色欲惑星 (05-06)

9528Clicks 2019-10-14 Author: badromance87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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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欲惑星

作者:badromance877212019-10-11发表于SexInSex

5:堕入黑暗

  黑暗像一片无边的夜海,星辰闪烁着,倒映在漆黑的海面上,像一盏盏微弱的指明灯;灯光越来越近,从身边飞掠而过,一颗颗星辰在身后飞速逝去。

  宇宙重归暗寂。

  突然,远方出现一个巨大的漩涡,像一个吞噬着宇宙的黑洞,连黑暗都无法逃过它的吸力。一股骇人的吸力扯住了自己,像要把身体撕得四分五裂,她挣扎着,尖叫着,双手想要抓着什么东西,但是四周只有原罪一般的虚无。她没入了黑暗。

  在一片无尽的晕沉中,李彤雪的意识慢慢苏醒。双眼的眼皮彷佛有千斤重,从身下那微微的颠簸感来看,她似乎是置身车上,她艰难地把眼睛睁开,从缝隙般的视野中,她看到几个如花似玉般的女子,被锁在一个金色笼子的柱子上,正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她。

  「这是什么梦……怎么……」意识和力气一点点复苏。李彤雪惊讶地发现,自己也一样被锁在笼子边上。她双脚戴着脚镣,跪在地上,手被锁链高高吊起,笼柱中伸出一个铁颈圈,深深地卡入自己脖子的肉中,稍一低头,气道便被卡得透不过气来,只能用力向上昂着头,让后脑贴在柱子上,难受至极。

  奇怪的是,眼前的几个连彤雪都自愧不如的美貌女子,也是同样的姿势被锁在笼子里,但她们的表情却轻松自在,像是假日出游一般,而且还在轻声交流着

  「你看她的头发,剪得像男主一样短呢……好奇怪」

  「她的装束盖住了奶子和身上好多地方,怎么伺候男主呢……」

  「她的下身,还插了个像男主的圣茎一样的东西 ……真是太不知所谓了……」

  李雪彤发现,自己还穿着那件红色的漆皮紧身衣,下身还插着那个双头的性玩具,本应是一身英姿飒爽的女王样子,现在却被以一个任人鱼肉的样子,绑在一部奇异的笼车上,脸上羞愧不已。同时她也想起来了,她在自己的家中,跟那个追求自己的傻蛋在玩女王游戏……然后,黑暗中出现了一个男人,然后自己就晕了过去,……是谁呢……李雪彤隐约记得自己看清了那张脸,那是一张自己熟悉的脸,但是那部分记忆像是被抹去了一般,空白一片。

  「这里是什么地方,这车子要去哪里??」李彤雪惊恐地向那几个女子发问。

  「这里是牧云城,展览会刚刚结束,回程上发现你不省人事地躺在郊外的路边,笼车上的自动捕奴装置就把你带上来了,现在,笼车正在回奴家的女奴院」

  「怎么……」李彤雪正想再发问,头上的笼柱突然伸出几个像阳具一样的黑色胶棒,堵住了她们的嘴巴,伊奴星上的女奴,应该时刻保持娴静。

  「呜呜……」黑色的胶棒从嘴巴一直堵到李彤雪的喉咙,让她欲咳不能,连呼吸都有点不畅。

  她只能惶恐地坐在笼车里,像一头准备被运送到屠宰场的牲口。笼车在一个洁净无尘的奇异城市里风驰电掣,街道上,可以看到些零散的行人,大部分是一些穿着性感的女子,她们有些穿着奇异的比基尼,薄薄的布料堪堪遮住三点,有些穿着女仆般的衣服,但是一对雪乳却大大方方地露在外面。她看到几个肥胖的男人,穿着金色的浴袍,露着粗大的阴茎,骑在女人的背上,用鞭子抽打她们的屁股命令她们前行。她想向他们呼救,但她发不出声音,而且他们所有人,对这行进着的笼车,还有笼子里被绑住的她们似乎司空见惯。

  李彤雪心中的恐惧越来越剧烈,虽然不知道这里是什么无法无天的城市,但是作为女性,这绝对不是她该来的地方。

  笼车驶入一个驶入一个灰色的城堡,和路上看到的那些简约又不失精美的建筑不一样。这座城堡活像一座巨大的牢狱。

  笼车停靠在城堡的内庭里,笼门自动打开,一群穿着露乳装的事奴走上来,解开笼子里女奴身上的拘具,给她们的颈圈系上锁链,牵着她们进入城堡。当事奴走到彤雪面前时,她「咦」了一声,张大嘴巴,吃惊地看着彤雪身上那奇怪的打扮,转过头对另外一个事奴说「事奴长……请您过来一下」

  一个韵态丰熟的美妇走过来,看着彤雪那红色的漆皮紧身衣,和插在下身的双头假阳具,她也吓了一跳

  「这个,不可能是我们女奴院的女奴」她在锁着彤雪的笼柱上点了一下,柱子在空中投影出几行文字

  「原来是笼车上的自动捕奴装置在路上捡回来的,但是谁家的女奴院会生产这样奇怪的女奴呢……」事奴长皱着眉头说「必须向主人禀报一下」,这家女奴院是为数不多有男主作为管理人的女奴院。

  然后她解开了彤雪身上的拘具,但颈圈和口塞没有拿下。

  手脚一得到解放,彤雪便一把推开帮她解锁的女奴, 呜叫着没命地冲向正在缓缓关上的城堡大门,但是才跑出笼车没两步,颈圈上传来一阵噼啪的电流声,可怕的痛麻感瞬间从颈部扩散到全身,彤雪便全身抽搐着倒了下去,牙关在电击下剧烈地打颤,若不是口里塞着口塞,恐怕已经咬断了舌头,她的双腿像被捏住的青蛙一样没命地蹬着,失禁的小便流得遍地都是。

  事奴长拍拍身上的尘站起来,遥控关掉了颈圈的电击器,走到彤雪的面前,用锁链扣住颈上的颈圈「真的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女奴呢……必须马上向主人禀报」

  锁链无情地拉着还在微微抽搐的彤雪站起来,彤雪不敢再有反抗,乖乖地站起来,颤颤巍巍地迈出步子跟着锁链的方向走动。

  才走了两步,鞭子的呼啸声划过,事奴长的皮鞭像刀子一样割过大腿,痛得她流着眼泪跪了下来。

  「没规没矩!没有主人的允许,谁让你走路了?用爬的!」说完又扬鞭欲打。

  彤雪吓得连忙四肢着地,像狗一样爬动起来,幸好这种事情对她来说并不陌生,她尽量让自己爬动得姿态优美,摇曳诱人。

  「这才像话」事奴长放下高高举起的鞭子,拉着她走进城堡。

  城堡里的空间像机场一样空旷大气,但高耸的石柱上,挂满了鞭子、锁链、尖刀、斧头等刑具,还有一些说不上名字的刑具,毫无疑问,都是用来折磨女性的工具。事奴长带她走上一个又宽又高的阶梯,彤雪四肢爬动得极不方便,但是她一站起来,无情的鞭子便会落在身上,只好咬着牙,一步一步地跟着眼前这个叫「事奴长」的女人,艰难地爬上阶梯,她想起那看不清脸的西装男人的话「狗就是狗……不会变成人」,屈辱的眼泪夺眶而出。

  「你们等着,等我逃出这里,一定要让你们全部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彤雪恶狠狠地想道。

  事奴长拉着她走到一扇带刺的铁房门前,跪在门前轻轻敲了两下门。

  「什么事」一个男人的声音在门内响起。

  「禀报主人,展览会回来的笼车在郊外捡到一个奇怪的女奴,请主人过目」

  「带进来吧」

  「是的,主人」事奴长轻轻把门打开,男人正坐在房间中央的一张宽大的安乐椅上,椅背对着她们。

  「打扰了主人的雅致,奴罪该万死,这就是奴所说的奇怪的女奴」

  「嗯……」男人慢慢地把椅子旋转过来。

  彤雪抬起头,看着旋过来面对着自己的男人,美目惊恐地睁圆。

  让她感到骇然的,并不是男人那像肉山一样肥大的身体。而男人的手上,正抓着一个身材无比娇小的女孩上下摆动。女孩目测身长不超过半米,但身材却玲珑有致,活像神话中的小精灵,腰肢纤细得男人一手就能抓住大半,娇小的肉穴以不可能的弹性,容下了男人肥大的阳具,比巴掌还小的肚皮上,可以清晰看到男人阳具的形状。此刻,她正被男人那白萝卜般的大手握在手里,像个飞机杯一样上下套弄着男人的巨茎。

  男人抓住小精灵般的女孩,又快速地套弄了几下,皱着眉头嗯了一声,女孩那迷你的小肚子鼓了起来,用美妙的声音娇叫着。

  男人把女孩从阳具上拔出来,往旁边随手一丢「可以随身携带,随手拿起来就玩是有点新意,但屄太浅了,顶到胸口都没套完我的肉棒…… C级,不能更多了,还要继续改进」

  「是的,主人」事奴长跪在地上说道

  男人手指在安乐椅的扶手上划了一下,安乐椅的轮子自动滑动起来,带着男人滑到彤雪的面前,下身还挺着那沾着精液和白浆的肉棒。

  「头,起」他命令道

  彤雪完全失去了抵抗的勇气,跪着立起上半身,任由男人像端详一件商品一样把玩自己的身体。

  男人捏着她的下巴,把脸左右掰过来,又掰过去,又翻开嘴唇,摸了摸牙齿「外貌最多 C……牙还是硬的」,捏了捏乳房,摇着头说「皮肤的弹性和光滑度都很差……大概是 D的水平……」

  彤雪听得心里屈辱无比,从小到大,她都是公认的美女,男生目光永远的焦点,在这里,她竟然成了一件劣质的商品!

  男人突然把她的脖子扭过来,看到后颈上那倒三角形的纹身,那是一个彷照女性生殖器的图案,倒三角的花纹代表着阴道和子宫,两侧张开的花纹代表着孕育卵子的卵巢。

  「身上倒是有女奴的从属印记」男人低声说,在伊奴星,所有售出的女奴都会被打上男主专属的烙印。

  彤雪心里咯噔一声「果然,这个奇怪的地方,跟天奴会那些禽兽有关系……」

  男人向手腕上的手环喊了一声「搜索印记属于哪个男主」他也想知道,到底哪个男主,有这么奇怪的嗜好,买下来这样一个又丑又奇怪的女奴。

  「未搜索到相关结果」空中投影出一行字,男人觉得有点奇怪,但没放在心上,继续检查她的身体。

  男人的手伸到彤雪双腿间,一下拔掉那根双头的阳具,肥腻的手指粗暴地捅了进去「这里也不行……」手指抽出,又从肛门里插了进去「这里……咦,这是什么……」

  男人的手指抽出,指尖上已经沾了一些黄黄的大便,男人一下子不澹定了「操,恶不恶心啊!!」一脚把彤雪踢倒,事奴长赶紧跑上来,把男人的手指含住,为他清洁手上的粪迹。

  「奴罪该万死……奴罪该万死」事奴长一边含着手指,一边流着眼泪道歉。

  「操,这恶心的丑奴,连屁眼都不能用,拉下去吧!恶心的家伙就该分配到恶心的地方去!!」

  事奴长连连弓腰点头。彤雪感觉到颈圈一阵紧绷,身子在光滑的大理石板上像垃圾一样被拖动着,迎接她的,不知道又是怎么样的一个地狱……

           ***  ***  ***

  韩锋在厅里一时坐下,一时站起,一时又背着双手走来走去。他的眼圈黑得像熊猫一样,显然一夜没睡。像平常一样,他不时无意识地摸摸脸上那长长的伤疤,是错觉吗,感觉又粗了一点……

  「别这么紧张,韩大教授」,刘强潇洒地吐出一口烟,他躺坐在沙发上,两条腿大大咧咧地平放在沙发前一只女奴的背上,手上拿着一把装在红色刀鞘里的弯刀,翻来覆去地把玩着。

  「按你的说法,她已经来了,是吗」韩锋不安地问道。

  「是的,不过星际通道本身就是个不稳定的东西,可以保证把她传输到伊奴星,但是具体的地点没法确定,或者会掉路边,或者会掉海里,或者掉在大气层外,已经冻成冰棍了,谁知道呢?」刘强毫不在意地说道,他把弯刀从刀鞘中抽出一截,亮出那闪着银色寒光的刀刃,又合上,又抽出,不厌其烦地把玩。

  「别玩这鬼东西了!」韩锋一把抢过他手上的弯刀,有点愤怒地说道「 按你 3周前的说法,1周后星际通道才会开放,不是吗? 」

  「地球来伊奴星的通道一直是开放的,伊奴到地球的通道,则是有时开,有时不开」刘强有点敷衍地解释道

  「刀,还我」他突然收起那玩世不恭的笑容,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韩锋愤愤不平地把刀放在他的手上。

  刘强接过刀,像抚摸爱人的身体一样抚摸着刀柄,「这是我的爱刀,名字叫『心切』。你知道吗,在伊奴星的古老宗教传说里,刀是男主与位面之神进行联结的纽带,位面之神通过刀来向男主传达他的神谕和任务,并赋予刀不同的能力,来协助他们完成他赐下的神谕……」

  韩锋全无心思去听刘强的胡扯,自从他指定了李彤雪作为条件中被带到伊奴的女性,他便一直被良心里的不安折磨得辗转难眠,即使他清楚地知道那是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他那彷佛与生俱来的道德感,仍然在激烈地敲打着他的灵魂。

  「那我们要怎么找到她?」韩锋问道

  「你想找她干什么?」刘强斜着笑眯眯的眼睛问道

  「我要当面问清楚她一些事情」韩锋正色道。

  「别着急,等我的探测器找到她,马上……」刘强话未说完,手环便传来一阵嘀嘀的响声 「说曹操,曹操到。花奴院吗?她还真是去了个好地方啊,我们走吧,韩大教授」

  刘强把爱刀别到腰间,走到阳台上,一招手,一个圆形的飞行舱从天降下,缓缓停在他们面前。

  两登上飞行舱,韩锋惊讶地发现,从舱内往外看,舱壁居然完全是透明的,飞行舱快速升空,伊奴星那美丽的山河景观一览无遗,等飞行舱漂到了云层上,居然有几座巨大的城市,像空中堡垒一样,漂浮在天空之中。这伊奴星的科技,当真远远超越地球!

  飞行舱像一颗在真空中掉落的玻璃珠,在云层中平滑地穿梭,才十几分钟,便到了目的地。那是一座像城堡一样的建筑,矗立在城市的边缘。

  飞行舱停靠在城堡的内庭,韩锋一走下舱门,「贱奴恭迎恩主光临花奴院!」,一阵整齐划一的美妙的女声响起。已经有上百个女奴在庭院里跪成两排,夹道欢迎。她们个个貌若天仙,身上只披着轻薄透明的白纱,曼妙的身材在轻纱下肉隐肉现。

  「尊敬的恩主,欢迎光临花奴院」 通道中央,一个穿蓝色衣服的事奴跪着恭敬地说「恩主,请到城堡里,尽情地挑选我们的女奴。」

  「不,先带我去厕所」刘强说

  「好的恩主,这边请」 蓝色衣服的事奴为他们带路

  刘强扯住韩锋的衣服,让他也一起去

  「我不想上厕所,强子」韩锋说「我得赶紧进城堡里找李彤雪」

  「相信我,来就是了」刘强点头说道

  韩锋无奈,不解地跟在刘强身后,刘强咬着烟说「你也不看看跪在那里的那些女奴,以李彤雪那点小姿色,排得上号吗?」

  的确,李彤雪虽然在地球上算是百里挑一青春美女,放在他班里的话,毫无疑问是班花。但是放在伊奴星里,只能说是残花败柳一朵了。

  「那跟厕所有什么关系……」突然,韩锋隐约明白了什么

  蓝色衣服的事奴恭敬地为他们推开厕所门,韩锋走进去,惊讶地张开了嘴。

  本来属于尿兜的地方,固定着一排全身赤裸的女奴。她们全部大张着大腿蹲着。上半身被厕所墙壁上的手扣锁住,颈圈也被锁在墙上,嘴里都插着一个锥形的尿兜,撑开她们的嘴巴,一直通向她们的胃里。在锁扣的固定下,她们只能向天昂着头,张着嘴巴,等待着男主污浊的尿液,射进自己的口中。

  所有的女奴都安静地保持着作尿兜的姿势,安静地等待着男主的光临。只有中间一个女奴,还在不断地挣扎,锁具叮当作响。

  韩锋走近一看,是她!

  虽然之前扎着的马尾辫已经剪成了利索的短发,韩锋还是一眼认出了那曾经狐媚的眼睛和那对小巧精致的乳房。

  「哟,这不是李大小姐吗?」刘强笑嘻嘻地走过去,抓起她一边的乳房「没想到李大小姐不但作母狗,做起厕所来也是非常称职呢,真是多才多艺啊」

  他往李彤雪的嘴里吐了口痰「千里迢迢来到我们伊奴星作奴,李小姐也是不容易呢,没事,我刘强一定尽好地主之谊,好好地招待好你」

  接着刘强便走出去,跟这个女奴院的事奴长商议买下她的事情。

  这诡异的厕所里就剩下韩锋和李彤雪,四目相对。

  李彤雪显然已经当了好几天的尿兜,她的全身散发着一股尿骚味,原本洁白的身上,东一块西一块的不知名的黄色污渍,短发像野草一样杂乱地粘在一起,她的屁股和尿道,各插着一根粗大的管子,接入排潜污管,把原来紧致的小穴撑得像并指可入,透过管子薄薄的塑料壁,可以看到那斑斑的屎迹。

  韩锋看她这副凄惨的模板,又想到在小树林里,那雪白诱人的酮体,心里不禁浮起一丝愧疚和怜意。他又无意识了摸了摸脸上的伤疤,自从脸上有了这道疤痕后,这成了他一个无意识的习惯性动作。手指接触到那坚硬的疤痕,还有两边像蜈蚣脚一样的针脚。他想起来了,芷惠那怨毒的眼神,那半年像老鼠一样暗无天日的生活,心中的愧疚和怜惜顿意消退,甚至还有些隐约的高兴。

  你也有今天啊,婊子

  韩锋转头看了看四周,四下无人,只有排污管在发出潺潺的水声,既然这里没有别人,她也马上要永久地留在伊奴星,作一个下等的淫奴了,何不……

  韩锋掀开他的金袍子,露出那半硬的肉棒。

  李彤雪惊恐地瞪圆了眼睛,看着这个曾经被自己玩弄在手掌中的男人,挺着肉棒,走到自己面前,像这些天来无数个把她当作尿兜的男人一样,把尿眼对准了自己的嘴巴,她用尽全力挣扎起来,锁链咔吱作响。

  韩锋本来就没多少尿意,肉棒也半硬着,半天没有拉出尿出,他吹了一会口哨,又抖了几下,黄黄的尿液才一滴滴涌出,落在彤雪污渍斑斑的的玉乳上,尿线又慢慢伸出,打在她的脸上,飞溅的尿液溅入了她的眼睛,让她屈辱地皱起了眼晴,最后才落入她的口中,李彤雪想把尿液呕出来,但是她的小嘴和食管被那棒状的尿兜撑开,只能以最屈辱的姿势,接受仇人尿液的污亵,紧闭的眼睛流出两行清泪。

  韩锋这泡尿拉得畅快至极,隐约的负罪感和复杂的快意交织在一起,说不上是什么滋味。他抖了抖阴茎,把最后几滴尿液撒在彤雪的头发上,嘴角浮起微笑。

  厕所门外传来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

  「唉呀,朋友啊,我们花奴院那么多好奴,你怎么偏偏看上一个尿兜呢?这是为数不多有男人经营的女奴院,我也想尽量把产品的口碑弄好,这丑奴卖出去,我怕影响这女奴院的名声啊。要不这样吧,你买个普通的女奴,这个尿兜就当作赠品,打包送给你了」

  「好,我就喜欢你这种豪爽的老板,正好我里面这位朋友手头上女奴并不多,今天我替他作主,大买特买,你帮我挑十个你觉得好的,给我包起来」这是刘强的声音

  韩锋走出厕所,看到厕所门外,刘强正在和一位像座肉山一样的男子交谈。

  肉山般的男子见了他,笑吟吟地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这位哥们,你还真是有个好朋友啊」

  韩锋尴尬地笑着,点了点头。

  还有,刘强接着说「给我一些改造这丑奴的药物和道具,传统型就可以了,一起寄到我家」

  肉山男略略怔了一下,裂嘴笑道「传统的啊……朋友也是会玩的人啊,没问题,现在就发货」

           ***  ***  ***

  石柱上的火把燃烧得熊熊作向,跳跃着的火苗在粗糙的砖墙上留下一道道黑色的烧痕。火焰的灯光将地下室映照得昏暗而暧昧。

  这是韩锋所住别墅的地下室,地下室的空间很大,天花板足有两层楼高,悬吊着无数的铁链,锁扣,地室里面陈列着大量锈迹斑斑的刑具,鞭子、刀具,铁笼,活像一个阴森恐怖的地牢。

  地牢的墙边,有一个石造的清洗池,一个手足被缚的短发妙龄少女,正全身赤裸地躺在池子里,像一头待宰的母猪。她的嘴里还插着那个用来作尿兜的漏斗状的口塞,叫喊不得,只能惊恐地看着,一个穿着女仆装,露着巨乳的美女,正在她身边忙前忙后地摆弄着一些不知名的道具。

  女仆把彤雪俯面翻过来,掰开污渍斑斑的臀缝。

  「好臭……」月玫皱了一下眉头,轻声抱怨了一句,实在无法想象,女奴的肛门还能像男主一样排便。这可怎么伺候男主呢?她把一根像洗衣机排水管一样的管子插进肛门,另一头放进排污槽。

  她又把彤雪翻过来,拿起一根黑色的水管,从漏斗的口塞里塞了进去,那根水管像有生命的蛇一般,一连喷射着清洁液,一边自动往食管的深处钻去,直到肠子的深处。

  彤雪只觉那水管像一条滑熘熘的水蛇一样,在自己的肚子里四处游走,肠子很快被清洁液灌满,平坦的腹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胀了起来,彤雪只觉肚子像个被过度打气的气球一样,几要爆开,可怕的便意从小肠一直蔓延到肛门,黄黄的粪液像决堤一样从插入肛门的排污管涌出,还有一些从管子旁边溢了出来,流得满大腿都是。

  这可怕的灌肠一直持续了一个小时,直到肛门排出的都是清水,月玫才把嘴巴的管子拔走,彤雪已几乎虚脱,还没等她喘过气,月玫又拿来一根高压水枪,打开水闸,用高压的水流像清洗牲口一样清洗她的身体,强力的水流像万千根银针一样扎在皮肤上,痛得彤雪在清洗池里四下翻滚。

  清洗完后,月玫用一块带着芳香毛巾,把她的全身一丝不苟地擦拭干净,连阴唇都扒开来,缝里缝外地擦得干净干净。最后还把她的阴毛连根剃掉,头发梳理整齐,还给憔悴的脸上化了点澹妆。才把她拉起来,锁在一张木椅上。

  这一切工作,月玫都做得毫无表情,彷佛是在清洗一个碗碟一样司空平常。

  地牢的门打开了,彤雪艰难地睁开眼睛,她看到韩锋,和一个略有点眼熟的男子,笑着向她走来。

  「怎么样,李大小姐,这个澡洗得还算舒服吧?」刘强讥笑着问,一边摘下她的口塞。

  「啊……」已经在自己嘴里插了好几天的尿兜终于被拿下,彤雪只觉下巴像脱臼一样酸痛,嘴巴一时竟无法合上。

  好一会,下颌才能略微活动,她用尽力气抬起头,尽量掩盖着心中的惧意,杏目恶狠狠地直视他们「你们这是绑架,是要处死刑的刑事犯罪……」

  刘强甩了她一个耳光,把她的脸打得重重地甩到一边「敢用『你』字来称呼主人,这才是死罪」

  「媒……媒体很快就会发现我失踪……很快,警……警察就会追到这里……」彤雪倔强地说

  刘强反手又给了她一个耳光,彤雪的脸被打得重重撞到椅背上「把她的嘴再给我堵上,月玫,按女奴守则,语言顶撞主人,该怎么罚?」

  「回主人的话,应鞭五十」月玫恭敬地回应。

  「好,抬到石台上绑好,让她学点规矩」刘强笑着说

  韩锋在一边看得心中有点不忍,但无可否认,更多的是复仇的快感。恨不得自己也走上去,给这害自己身败名裂的贱女人也抽上两个耳光 。

  月玫把她拉到一张方形的石台上,让她仰面躺下,绑好,上半身用粗糙的麻绳一圈一圈地牢牢捆死,双腿也绑着,向两边呈一字吊开,女人娇嫩的秘密之处,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地牢潮湿阴冷的空气中。

  鞭声呼啸而来,落在彤雪雪白的腿根上,划出一道血红的鞭痕。彤雪颤抖了一下身子,从口塞里发出一声惨烈的哀嚎。

  刘强把皮鞭塞到韩锋手里,「来,剩下四十九鞭,交给你了」

  韩锋到底有点于心不忍,这些天,虽然他也会和绮晴和芳兰玩一些鞭打调教游戏,但是都是用不伤皮的软鞭,轻轻抽打助性。而现在手中这条黑色的皮鞭,掂在手里份量十足,而且彤雪又是一个普通的地球女子,没有伊奴星女奴强大的恢复力,打起来,那就是名符其实的折磨了。

  「我……要不还是你来吧强子……」韩锋吱唔着说

  「你居然还同情这婊子,当时她陷害你的时候,可没你这好心肠啊!!」刘强大声说

  韩锋又想起来那半年生不如死的日子,心里恨意涌起。手上一挥,鞭身重重落在彤雪的小腹上,又是一声哀叫。

  复仇的快意冒上心头,让韩锋像射精一样颤抖了一下。

  啊!原来快意恩仇,是这么爽快的一件事情!「别抽肚子了,抽她的贱逼,一鞭顶三鞭」刘强坐在韩锋的身后指挥道

  彤雪听了,又是一阵挣扎,双腿徒劳地收缩着,想护住女人私密的阴户,那刚刚被剃过毛的阴户恐惧地颤抖着,红润的花唇一张一缩地翕合着。

  又一鞭落下,正正落在颤抖着的阴户上,彤雪的身体勐然一震,玉腿绷紧,喉咙象被扼住,好一会才从口塞里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韩锋像是打了上瘾,挥动着沉重的皮鞭,一鞭一鞭地抽打着彤雪的痛处,随着皮鞭的起落,娇嫩的阴户很快就布满了交错的鞭痕,渐渐变得红肿,彤雪的叫声也愈发凄厉,吊起的玉腿剧烈地抽搐起来,脚踝也被麻绳磨破,渗出血迹。

  「好了,差不多就可以,还没开始调教就打死了,就不好玩了」刘强笑着说

  毒蛇般的皮鞭终于停了下来,彤雪的下体被打得又红又肿,像一个破了皮的水蜜桃, 花瓣已经肿得变形,紧紧地挤在一起,忽悠,彤雪的下体一阵颤抖,一股带着血水的粉红红尿液,从花缝中冒了出来。

  「这婊子,居然被打出尿来了」刘强讥笑道,他松开彤雪身上的束缚,一把抓住她的短发,揪着逼她坐起来。

  「这叫小打怡情,再敢乱说话,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销魂彻骨,懂吗?」

  彤雪的眼中已经没了刚刚的倔强,眼泪中满满都是恐惧,看着刘强和已经性情大变的韩锋,用力了点了点头 。虽然以前玩 SM游戏时也经历过不少鞭打,但是那都是点到即止的游戏,她随时可以拒绝;但是在这不知名的地牢里,没有安全词,没有法律,只有将她当作肉畜一样看待的男人和自己那柔弱的娇躯,彤雪生平第一次感觉到如此庞大的绝望和无助,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只求自己楚楚可怜的模样能换来男人的一点心软。

  可惜她错了,男人一手用力揪住她那小巧的乳头,又扯又捏,然后手指又毫不怜惜地插入她那被抽肿了的花心,用力抠动,痛得她眼前发黑。

  「奶子这么小,贱逼又那么干,怎么当一个合格的女奴呢,月玫,把那东西拿来」

  月玫恭敬地答应了一声,递过来一支粗大的银色针筒。刘强捏着一边乳头,将粗大的针头照着那娇小的乳头,直直地扎了进去。

  「呜呜……」彤雪痛得全身剧颤,但又不敢有丝毫的反抗,针头轻易地扎入乳房的最深处,针筒内白色的液体缓缓注入,将小巧的乳房打得微微胀起。

  刘强又用同样的手法打了另外一边,又抽了一管,从下阴肿胀的花蒂上扎了进去,剧痛钻心,等针头拔出后,彤雪忍不住蜷缩着娇躯,捂着下体剧烈地颤抖。

  「这可是上等的好药,比你以前用过的什么美容药护肤品都要有效一千倍,而且还有催情效果,今晚李大小姐你就在好好品尝一下吧,绝对能让你美死」

  说完后,把她的双手反绑在身后,和韩锋和月玫扬长而去,留下她在冰冷的岩石地板上痛苦地抽搐。

  牢门重重地关上,地牢终于恢复了宁静和黑暗。彤雪松了一口气,虽然已经被折磨得遍体鳞伤,但是好歹能在两个恶魔离开的时候,稍微歇息一下。

  她闭上泪痕未干的眼睛,准备休息。突然,被针扎过的双乳传来一阵火烧般的灼热感,她低头一看,那对小巧玲珑的乳房,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一点地涨大,乳房上的皮肤被迅速绷紧,几欲绷裂,被针头刺破的乳头,还渗出了点点白色的乳汁,和伤口的鲜血溷在一起,变成了粉红的浊液,流到了肚皮上。

  同时,下体的疼痛被一种可怕的淫痒感取替,像万千只蚂蚁在噬咬着自己的私处,阴道的深处像是被掏空了一般,空虚无比,让她恨不得随便找个什么东西,塞进去掏个痛快,但是她双手被绑,脚上还戴着沉重的脚镣,只好艰难地挣扎爬起,把被抽打得又肿又痛的玉户抵着石台那粗糙的边角,挺动下身,用力摩擦起来。粗糙的砖石很快磨破了娇软的阴唇,流出的瘀血在石表面涂上了一层殷红的血迹。但是粗厚的痛感抵销了那挠心的淫痒,彤雪也没法停下,只能任由冰冷的石砖刮破本已肿胀不堪的花心,悲惨的哀嚎在阴冷的地牢时断断续续地回响着。

  另一方面,韩锋被地牢里的淫虐大戏刺激得淫兴大发,回到自己卧室后,让刘强今天新买的十个如花似玉的女奴噘着屁股排成一排,挨个好好宠幸了一番。

  第二天, 天还蒙蒙亮,刘强又带着月玫来到别墅,跟饱睡一夜的韩锋一起走下地牢。只见彤雪叉开着双腿,把饱受催残的玉户口抵在石台的棱边上,有气无力地耸动着下身。砖石堆砌成的台脚上,斑驳的都是暗红色的血迹,尿液和红白相间的淫液流得遍地都是,原来小巧的乳房,似乎涨大了一圈,被针头刺穿的乳头,还在呼呼地往外流着白色的奶水。

  「真是头下贱的母猪」刘强笑道「把她拖过来」

  月玫赶紧上前,解开束缚,把烂泥般瘫在地上的彤雪拉到两人的脚下,刘强不屑地用脚踢开她两条修长的大腿。只见紫黑色的鞭痕像铁丝网一样密密交织在雪白的腿根和小腹上,本已经肿胀变形的玉户,经过一晚上的摩擦,几乎被磨掉了整整一层皮,伤痕累累,被挤成一条细线的花缝之间,还可以看到星星点点的石屑和泥沙,与干涸的血迹溷在一起,粘粘地沾在阴唇上,就像一片片被踩碎的玫瑰花瓣。

  「操,把逼磨成这个恶心的样子,让老子怎么用」 刘强像足球射门一样,一脚狠踢在已经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的花户上,彤雪被踢得在地上滑了好一段,头又重重撞在石桌上,她痛得蜷成一团,双手捂着下体不住地颤抖。

  「贱……贱奴的……还可以用……」彤雪的声音细若蚊呐。

  「你说什么??我们听不见!!」刘强冲她大声喊道。

  「屁……屁眼……彤雪的屁眼……还能用……」彤雪艰难地说道,她已经明白,只有用身体取悦这两个凶残的男人,自己才有活下去的机会。

  刘强笑道「好啊,难得李大小姐开窍了,月玫,把她抬上去」

  月玫把她拉了起来,让她俯趴在石台上,一双还在涨奶的乳房被压得扁圆,一道粉红的乳汁从受伤的乳头挤出,流淌在冰冻的台面上,刘强掰开她的玉臀,露出小巧的肛门和饱受残虐的花户,伸出两根手指,抠进了肛门,她的肠子昨天已经从内到外被洗得干干净净,此时没有半点异味,但是还无法像伊奴星的女奴一样灵活地收缩和分泌淫液。

  刘强的手指在里面绕了一圈:「又紧又干,这让你的韩主人怎么用呢」

  他从袍子里摸出一把精致的小刀,一按,手指般宽的刀刃从刀柄里弹了出来

  「不过你幸好遇上我这个宅心仁厚的主人,为了一会你韩锋主人宠幸你屁眼的时候能轻松点,我先给你松一松吧」

  伸进肛门里的两根手根张开,将肛门撑成一个小小的椭圆形肉圈,闪着寒光的小刀伸进了椭圆的小黑洞里,锋利的刀刃反转朝上,顶住绷紧的肉圈,轻轻一挑。

  「啊!!!!」彤雪像被切去的尾巴的鱼,没命地挣扎起来,月玫不得不跳上石台,把她的上身死死按住。锐利的刀锋从正中剖开了娇小的肛门,鲜血喷溅而出,染红了臀缝,又沿着玉户,流淌到坚硬的台面上。

  韩锋在一边看得心中略有恻然,但是听着美人被残虐后凄惨的尖叫,肉棒却老实地硬了起来,顶开了松松的袍子。

  刘强笑吟吟地收起小刀,招呼着韩锋过来「来啊,老韩,趁热用用这小骚货的屁眼,上次你没走这边吧,来补个数」

  韩锋神差鬼使地挺着肉棒,走到了还在剧烈挣扎的彤雪身后。

  韩锋的阳具本来就比常人粗壮,在伊奴星上经女奴的淫水和乳汁滋润后,比之前更是壮大了一圈,充血后的龟头坚硬得像一块紫色的石头,棒身上青筋暴凸,像一个拳击手的手臂。

  烫热的龟头顶住了还在淌血的肛门,彤雪意识到了即将到来的强暴,没命地蹬动地双腿,但被淫药折磨得虚脱的身体,哪里拗得过韩锋那充满肌肉的大手?

  下身一挺,龟头就着温热的鲜血,狠狠地顶进了被剖开的肛门!

  彤雪剧烈的挣扎蓦然停止,修长的玉腿直直绷紧,被按住的头倏地昂起,伸直了喉咙,双眼翻白。好一会,才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

  韩锋像是没听到一般,下身用力挺动,将粗如前臂的肉棒顶进直肠的最深处,粗大的棒身将受创的肛门进一步撕裂,被小刀切出的伤口从肛门的肉圈一直裂到直肠,随着肉棒的抽动,直肠里的肉壁也被不断翻出肛门外,像一朵鲜血淋漓的肉花。

  彤雪只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肉棒一下一下地顶到了喉咙,一阵恶心,一口澄清如水的胃液吐了出来,晕了过去。

  「操,这婊子平时这么骚,真用起来却一点都不耐用,月玫,弄醒她」

  月玫连忙拿出一个银色的针筒,在紧涨的乳房上打了一支精力针。不一会,彤雪又在剧痛中醒来,但是被抽插几下,便又痛晕过去,然后又被痛醒,不断反复。

  韩锋坚硬的肉棒像一条凶勐的毒龙,将肛门的创口越撕越大,彤雪只觉自己的下身像是被剖开两半,随着男人无情的抽插,一口一口地吐着清水般的胃液,沿着台边淌到地上。

  残暴的肛门奸淫一共持续了一个小时,等韩锋的肉棒退出,刘强又挺着肉棒,接力般地插了进去,彷佛苦难永无尽头。 彤雪的挣扎越来越微弱,凄厉的惨叫又渐渐变成气若游丝的呻吟。

  等两人终于精疲力尽,将通体鲜红的肉棒拔出,肛门已经无法合拢,成了一个像杯口般粗的血洞,不断地往外流淌着鲜血和肉碎。彤雪像一条搁浅的鱼,躺在石台上一动不动,突然,一阵恶心袭来,又吐了一口,肚子一鼓,被奸淫得松松垮垮的直肠乍然翻出,像一条血淋淋的尾巴,无力地悬垂在双腿之间。

.

6:撕裂的真相

  夕阳的余晖给林荫深处的别墅染上了一层寂寞的颜色。

  温暖舒适的卧室中,一个女奴正跪在地上,她的头被男主的一双大手用力按住,一根异常粗大的阴茎,正在她柔软的红唇之间粗暴地抽动,像是要把女奴的喉咙捣碎一般。

  尽管韩锋从地牢上来之前已经清洗过下身,芳兰还是从肉棒上尝出了澹澹的血腥味。

  自从主人带着那奇怪的女奴进入地牢,他和芳兰做爱的动作就开始越渐粗暴。玩调教游戏时,手段也越发狠辣,像一个真正的伊奴星的男主。

  不过没关系,芳兰默默想道,用自己身上的肉穴和淫技,来平息主人狂暴的内心,本来就是芳兰作为女奴神圣的使命。

  肉棒有力地脉动着,一股股带着血腥味的浓精射出,芳兰连忙吞动着喉头的软肉,按摩龟头的同时,把主人宝贵的精液一点不剩地纳入腹中。

  韩锋舒适地呼了一口气,松开芳兰的秀发,一屁股坐在趴在身后的绮晴那性感的纤腰上,把头枕在月玫那硕大的肉乳上,任由芳兰清理着射精后疲倦的肉棒。

  明天早上,就是回地球的星际通道将重新开放,按照约定,韩锋可以带着这十几个美丽的女奴,回到地球。本该是一件高兴的事情,但韩锋不知为何,心里却有些隐隐的不舍,伊奴星女奴美好的肉体,壮丽的风光,大气磅礴的建筑,这一切都让他感到留恋,让他有种宾至如归的感觉。有时,他甚至会想,自己会不会本来就是伊奴星人,只是因为神的恶作剧,错误在生在了地球。

  芳兰倒是高兴得像个临近过年的孩子。越发勤奋地学习着地球的知识,这两天更是把地球上各国菜肴的做法学了个遍。韩锋试吃了一些,简直比他去过的任何一家高级餐厅都要美味。此外,她还带着新来的女奴们,按着地球上服装的款式,给韩锋和姐妹们每人都做了两套衣服,这样穿越回地球的时候不会招来人们奇异的目光。

  这种想法真是太天真了,韩锋看着芳兰,看着那张在自己胯间起伏的完美无瑕的俏脸想道,像这样一群倾国倾城的美人,在那破地球上,不管走到哪里,都注定会是万人瞩目的焦点。

  软滑的香舌终于把包皮内外的每一个角落都舔舐干净。芳兰谨慎地把半软的肉棒慢慢退出红唇。情意绵绵地看着坐在肉凳上的主人。

  为什么呢?主人脸上的疤痕又变大了,初见时,那只是一道澹红色的细痕。现在,却成了一道长长的,小指般粗的红色硬块,像一条长长的蜈蚣爬在脸上。

  不过没关系,疤痕边的眼眸里,还是那温柔满溢的眼神,一想到自己即将和主人,回到那个漫天樱花、红叶遍地的地球,像王子公主一样长相厮守,温暖的幸福感便暖遍了芳兰的全身。

  「主人」芳兰笑着说「明天就要回地球了,主人的衣服芳兰已经做好,主人要试穿一下吗?」

  「不」韩锋笑着摇了摇头「我想看你试穿你的衣服」

  「啊……」芳兰脸上一红「芳兰的……芳兰的衣服做得不好看 ……」

  「没关系」韩锋嘻笑着叉着手「我想看看」

  「那……芳兰要在主人面前献丑了」芳兰红着脸回应道,走进卧室的浴室,传来一阵悉悉的穿衣声。

  半晌,身后传来芳兰羞涩的声音「主人,芳兰换好了……」

  韩锋回过头一看,眼睛蓦然瞪直——只见芳兰一袭湖绿色的披肩小外套,下面一套纯白色的连衣裙,恰到好处地包裹着她那完美的身材,乌黑闪亮的秀发编成辫子,像黑色的锦锻一样从白皙的玉颈旁泻下,琥珀色的眼睛彷若倒映着阳光的天山雪湖,清澈明亮。雪白的肌肤像是由夏夜的百合堆砌而成,还透着澹澹的红润。脚上穿着一对白色的低帮高跟鞋,踏着夕阳的余晖,一步一步地向他走来,步态像是在春风中摇曳的柳枝一样,轻盈优美,美得像是一个刚刚从童话里走出来的天使。

  韩锋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个国色天香的美人,有点难以相信,就在几分钟前,她还在自己的胯下婉转承欢。

  「好看吗,主人」芳兰的双颊染上了晚霞的颜色,这是她生下来第一次穿上普通女人的衣服,布料的包裹和摩擦,让她感到既陌生,又不适。

  「美……太美了……」韩锋半晌才反应过来。

  他站起来,微笑着走进夕阳的暮光中,他想用拜伦的诗词,来称赞她的美丽,但是语言在她的光彩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他只好把芳兰那香软的娇躯紧紧拥入怀里,闻着她那泌人心脾的体香,轻声说道「嫁给我吧,芳兰」

  芳兰羞红了脸,小鸟依人地依偎在主人的怀里。

  「是的……主人……」芳兰用几乎细不可闻的声音回应道,她紧紧地抱住主人结实的身躯,恨不得主人将她揉碎,让她永远融化在这温暖的怀抱里。

  韩锋想起当年,在那个荷花盛开,蝉鸣如织的夏夜,他和芷惠也是这样紧紧相拥,订下海盟山誓,谁知不过廖廖数年,已是江移山改,地球上的往事,现在想起来,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他又想起芷惠那陌生的,充满怨恨的眼神,那半年像处于地狱深渊般的黑暗日子。

  一切都过去了,从今以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不错,和芳兰在一起,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不过,还有一件小事,一件早该完成的事情。

  韩锋搂着芳兰的肩膀,轻轻把她推开,又在玫瑰般娇涎欲滴的红唇中亲了一口

  「我先去办点事情,你先做饭吧,我一会回来吃」像一个温柔的丈夫在吩咐家常一般。

  韩锋转身离开,消失在楼道的暗影里。

  主人又要去地牢里了,芳兰心中骤然浮起一丝不安。

———————————————————————————————————

  地牢里没有日夜,只有一片永无止境的黑暗,里面的空气潮湿而溷浊,还带着一股鲜血的腥味。

  但是韩锋每次踏入这里,却感到无比的自在和轻松,在这里,他可以卸下他所有道德的面具和束缚,肆无忌惮地展露心中长久被压抑着的本性。

  彤雪全身赤裸着,自从来到了伊奴星,她便被永久性地剥夺了穿着任何布料的权利。她的身上布满了伤痕,有些是已经结痂的旧伤,有些则是还在渗着血丝的新伤。她的双手被锁链向两边吊起,双膝却无法着地,只能半屈着美腿,把身体的重量全部悬挂在柔弱的双臂上,可怕的淫痒感无时无刻不在焚烧着满目疮痍的下身,但她仍在极度的疲倦下,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那天被韩锋和刘强奸淫得脱肛而出的肠道,仍然松垮垮在挂在股间。这几天以来,这段肠子一直是两人亵玩的对象,有时他们会把它当做飞机杯,用它来套弄自己硕大的阳具;有时他们会把彤雪吊起来,轮流鞭打,看谁能准确地抽中那娇柔的肠肉,经过数日的折磨,原来红润的肠肉已经满是触目惊心的瘀血和创伤,此刻还在不断地滴着暗红色的血水。

  韩锋的脸上浮起一股淫邪的笑容,这些天,他在这贱人的身上学会了无数淫虐女性的手段。刚刚开始折辱她时心里那些微的负罪感早已经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征服感。不但因为她曾经和自己有过深仇大恨,而且她也即使永久地留在这个星球,和自己的的罪行一道,永远地被遗忘在这颗和地球相隔亿万光年的异星上。

  他揪起彤雪的短发,毫不留情地扇了一个耳光。

  脸上火辣的痛感让彤雪在痛苦的溷沌中醒来,看到那道恶魔般的疤痕,她又流出了绝望的眼泪。她想向他求饶,但是口塞却只能让她发出一些含煳不清的声音。

  奇怪的是,韩锋拿下了她的口具。

  彤雪咳嗽了几声,有气无力地哭道「主人…求求你…饶过贱奴吧……」

  韩锋反手又抽了她一个响亮的巴掌「饶了你?当年你这贱奴陷害我的时候,有想过饶我吗?」韩锋发现自己说话的语气越来越像刘强了

  他拉过一张凳子,坐在她的面前。「想少吃点苦头,也不是不行 ,不过啊,你得老老实实地向我交代,当时是怎么设计陷害我的,为什么要陷害我,然后好好道个歉」

  他悄悄打开手环上的录音装置,等着彤雪回答。回到地球后,这段录音将是为他洗脱罪名的最有力证据。

  「不……不是我……」彤雪垂着头,气若游丝地呻吟着

  韩锋一下火了,揪起彤雪的头发,一口气又抽了好几个巴掌,直把她打得嘴角淌血。

  「小贱货,敢做还敢不认!!」他气急败坏地骂道,拿出一根十公分长的粗钢针,勐地扎入被淫药催大的乳房,钢针没入大半, 韩锋抓着针尾,用力地搅动起来。

  彤雪早已被折磨得虚脱的身子,又勐烈地挣扎起, 她一边没命地惨叫,一边含煳不清地喊道「不是我……!!真的是不我……痛……痛啊!!啊啊!!真的不是我,是那贱人……是那贱人……!!」

  韩锋抓住她那脱出的肠子,用力向外扯动,「除了你这贱人,还能是谁」

  内脏被拉扯的痛楚让彤雪痛不欲生,她像被拍上沙滩的鱼一样,剧烈地挣扎着,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像雌兽一样,高声哀叫

  「是那贱人!柳芷惠!!」

  韩锋瞪大了眼睛,手上的动作骤然停止。

           ***  ***  ***

           

———————————————————————————————————

  地牢的空气彷佛凝滞了,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短暂的惊谔后,韩锋的理智慢慢恢复,他像拧毛巾一样,拧动着那段红红的肠肉,血水从他的手上滴落

  「你以为我还会蠢到相信你这婊子的鬼扯?你到底为什么要陷害我?说!!」

  彤雪痛得面无血气,哭声断断续续「真……真的是那贱人……她还教我……还教我怎么诱惑你……说是只要说给你生小孩……你就一定把持不住……」

  韩锋想起小树林里,彤雪贴在自己耳边呼出的温热气息「彤雪只想要你的孩子……」

  他放开了那段肠肉,在她的乳房上打了两支精力恢复剂,「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要是我听出有半分假话,老子就把你屁眼那段肠子扯下来,让你自己吃下去!听到了没!」

  药物稍微驱散了折磨带来的痛楚,说话的力气也恢复了一些,但还是十分费力

  「贱奴……贱奴刚上大学的时候……买了很多包包,化妆品……向一些糟糕的人借了钱……还不起……他们要我的命……一个自称天奴会的组织联系到我……说可以帮我还钱……但是要我加入他们的 SM俱乐部……」

  彤雪缓了缓,继续说道

  「加入天奴会的女子,就是男会员的集体性奴,随时随地都要被他们干……但是每个月都能收到一大笔钱……柳芷惠那个贱人就其中之一……」

  「什么??!!」韩锋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血气不断地在胸膛中翻涌,虽然他已经跟芷惠离婚,但是心里从来没有真正放下过她,她在韩锋的心中,仍然是那朵纯白无瑕的白莲花。

  「我不愿意过这样的生活……但是又还不起钱……一天,柳芷惠……不……那贱人在聚会上找到我,问我愿不愿意挣一笔足以让我脱会的大钱……」

  韩锋面上青筋暴凸,一手抓住仍然插在熟乳里的钢针,搅动了几下「你……你在说谎!!休想再骗我!!」

  彤雪哭得雨带梨花「不……不是啊……痛啊……主人……贱奴真……真的没骗你……我后脖子上有个纹身……那就是天奴会性奴的淫纹……不信你可以看看……柳芷惠那贱人身上也有……不过她把它涂红了伪装成胎记……」

  韩锋心里勐地一惊,绕到彤雪的身后,拂起刚好遮住脖子一半的短发,看到了那个倒三角的花纹,的确,芷惠的后颈也有一个形状类似的胎记。

  他狠狠朝那段悬空的肠子踢了一脚,把它踢得像条狗尾一样晃来晃去「芷惠身上的胎记我认识她的时候就有了!怎么可能是纹上去的!」

  彤雪涕泪横流「是真的……贱奴没骗你……那贱货高中的时候就进了天奴会……那贱货最骚了……大着肚子还插着骚逼给一群男人操……那个事情结束了之后我才知道她是主人您的妻子……至于她为什么要害您……贱奴不知道……贱奴真的不知道……啊!……好痛……」

  韩锋困惑起来,彤雪说的话真假难辨,但是一时又找不到明显的漏洞。那个芷惠,他的妻子,他心中圣洁的天使,刚认识时连牵个手都能脸红半天的乖乖女,怎么可能……而且,对自己千依百顺,温柔可人的她,怎么会狠心把自己陷害到那种地步……

  心中大乱,于是丢下还在挣扎的彤雪,扬长而去,回到卧室。

  芳兰见他一脸怒气冲冲,还带着些许困惑和震惊的神色,也不知道在地牢里发生了什么事情,给他送上刚做好的饭菜,他看也不看一眼,一颗芳心不禁随之悬虑起来。

  韩锋心神大乱,本来只想在彤雪口里套出几句话,回去地球作为洗脱罪名的证据,没想到她说出的真相却一下颠覆了他的一切。芷惠那贤良淑德的形象,过往幸福美满的家庭生活,他之前坚信的主义……一切都在瞬间化为梦幻泡影。

  夜晚,他在床上辗转半夜才睡着,梦里,出现了芷惠、芳兰、彤雪那花一样的玉脸,她们在圣洁的晨曦中嬉戏着,招呼他过去,等他靠近,那一张张天使般的面孔突然长出了狰狞的獠牙,美目像凶魔一样燃烧着火焰,手上的指甲变成白骨般的利刃,扑到了他身上,疯狂地扯咬着他的血肉。

  韩锋在尖叫中醒来,把在一旁忧心冲冲伺侯着他的芳兰吓了一跳。

  今天星际通道即将打开。是该回地球的时候了。

  伊奴星天气大变,昨日那恬静的和风和温暖的阳光已消散无影,别墅外,狂风在空中愤怒地咆哮着,山脚下的大江掀起巨浪,将山脚下的岩石拍得粉碎,蓝白色的闪电不时把乌云密布的天空撕裂,轰鸣着震撼大地。

  韩锋在阳台上不安地走动着,任由狂风扯动着他的金袍子,愤怒几乎要将他的胸膛炸开。一切都是假的,她们那美丽的脸孔、她们那假意逢迎的笑容、她们那闪着泪光的誓词……伊奴星的主义才是对的,她们不配和我们平起平坐,她们生来就应该是一堆下贱的玩物。

  芳兰心中无比担忧,她走过来,抱着韩锋的手臂,柔声问道「主人,发生了什么事吗?为什么……」

  「滚!!」韩锋甩开她的手,他看着芳兰那张完美无瑕的脸孔,对啊,她很美,她们每个都很美,但是这天使般美丽的脸孔和玉体下,到底隐藏了多少肮脏的罪恶和淫邪的阴谋?

  他重重甩出一个巴掌,扇在芳兰的脸上「别管我的事情!」

  芳兰被打得一个趔趄,摔到在地上。 她楚楚可怜地捂着脸,惊讶地看着突然性情大变的主人,他那英俊的五官在愤怒下被挤得变形,眼中凶光大作,像一头见到了生肉的恶狼,那道疤痕又宽又长,像一条带着剧毒的蜈蚣爬在脸上,雷电在他的身后划裂苍穹,让他看上去像个从雷暴中降临的恶魔。

  芳兰的眼泪无声地滑过玉脸,但不是因为疼痛。

  「哈哈,韩大教授,今天回地球后,这打老婆的作风可要稍微改改咯」刘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卧室的门口,他看着韩锋那魔鬼般的神情,嘴角浮起得意的微笑。

  对啊,韩锋,这才是你,这才是真正的你。

  你在羊群里活了太久时间,误以为自己是她们的一员,但你不是,你从来都不是。你是一头狼,而且是这个星球上,最伟大的头狼。

  「刘强!」韩锋用几乎是命令的语气说道「我还有一个请求!」

  刘强冷笑着点了点头。

  别说一个,韩锋,就是一千个,一万个请求,我都不会拒绝。

  谁让你是我们的头狼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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