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集 (01-02)

11773Clicks 2016-03-05

            逆天道 第二集:借势横行


  第一章、重启须弥

  虽然明臣舜没有将九尾仙娘的“人”头带回来,但他先是当着众人面击退了来犯之敌,吴家成功清理门户他功不可没,所以,当他说已经斩杀九尾仙娘,并带回一条狐狸尾巴做凭证时,吴家上下欢呼雀跃,没有一个人怀疑的。最高兴的要算吴嫒妮,看着爱子兼情郎如此英武,定力差一点,非当众扑到其怀里,让他好好爱抚一番自己不可。吴嫒妮高兴,其他人也高兴,但有些人就怕另有心思了。

  吴裘峰已死,吴振峰只比死人多了口气,作为吴家二代子弟中最长的吴山,已经是稳稳的准掌门。不同于一般武林门派,吴家还有着朝廷一等男爵的爵位,这是从二品的爵位,虽然没有实权,可地位尊荣在武林中是少有的。所以,虽然吴山刚刚伤愈,元气还未恢复,可已经是笑得合不拢嘴。他迫不及待的搬到父亲曾经居住的,吴家大宅最上首的,掌门的卧房。不时的,喝僮骂仆,完全是一副掌门相。

  不过,今晚有些特殊,他没有故意找茬的留下家里人等商议“大事”,而是着急忙慌的回到自己卧室,遣散一众仆人,说是要静心思念亡父。可看他神采奕奕的,哪里有一丝的悲戚?夜色越发浓郁,已经是定更天,更夫打过更后,一直坐卧不宁的吴山突然快步走到小院门口,侧耳倾听,一抹难以形容的淫亵笑意浮现在了他脸上。“哒哒,哒哒哒。”敲门声不大,即便是静夜,也没有多大影响。但吴山却是飞快的开了门,门外,一个黑衣人站立着。头戴斗笠,垂着黑纱,浑身也都是黑衣,唯独一双手搂在外面,如粉雕玉琢,与周围的黑色格格不入。不过,手里却没有提灯笼,显然是不想让人发现自己。

  “婶婶果然懂我!快进来。”吴山就差手舞足蹈了,从身形他也能猜出,只有宋如玉才会这个时候来找自己。宋如玉进了院子,吴山警惕的看了看她后面,确信没人发现后,关上门,搂着宋如玉就来到房间里。“婶婶既然来了,那小侄的心思相比婶婶也该明白。这次二叔和两个兄弟所犯之罪实在太大,小侄就是想周全也不好说话不是?”看宋如玉不发一言,只是垂头坐着,吴山眼珠一转,说道:“不过,小侄想,虽然此事已经无可挽回,但若是使个掉包计还是可以保全二叔和弟弟们性命的,只是这其中小侄要担太多干系,弄不好就是身败名裂,婶婶怎么也要给小侄点甜头不是?”

  说话间,他的手不规矩的握住宋如玉的手,猴急的爱抚起来。宋如玉却还是不说话,反而抽出手,背过身去,不理他。吴山有些着急了,他以为宋如玉不信自己能有办法,便急忙说道:“小侄决不能骗婶婶!咱安排三个身形相貌和二叔他们相像的替死鬼,舍出几间房,一把火烧死,到时候就是想认也认不出,小侄不追究,谁也不好追究不是?婶婶可还信不过小侄?”“那……吴立吴阳要是不干呢?”宋如玉声音很小,仔细听,跟平日还有些异样,可吴山已经顾不上这些,他忙说道:“那两个废物,一个窝囊胆小,一个急躁少智,小侄都能对付。”“可怎么把二爷救出去?门卫能让他们走?”宋如玉还是不放心,但话里已经是认可了吴山放火烧死替死鬼的计策,吴山忙道:“这个好办,我尽量调开护卫,如果实在不成也就烧死在火里,趁乱的时候,把二叔他们先藏到我房里,谁还敢来查我房间不成?”

  说着他突然涎着脸,笑道:“婶婶的事情小侄已经应了,小侄这疾苦,还望婶婶救命啊……”抓住宋如玉的手就往自己胯下拉去。“哎呀!”宋如玉突然挣脱,埋怨道:“谁知道你说的话是真是假?万一有个闪失,人家还不是一样做寡妇?”“这怎么可能?”吴山拍着胸脯,保证道:“此事十拿九稳!而且,就算是失手了,也不会连累到咱们,叔叔就是保不住了,婶婶也最多就是名上做个寡妇,有小侄在,害怕婶婶夜里寂寞?哈哈哈……”“唉……终究做寡妇是不好的……”宋如玉似乎认命了似的,吴山看时机已经差不多,忙搂住她说道:“大不了婶婶回娘家,到时候隐姓埋名,改嫁小侄,不就名正言顺的不用做寡妇去守那份寂寞了?”说着呼吸越发急促粗重,头向宋如玉胸口扎去。

  “好好好!”宋如玉突然声音变冷,“真是好侄儿啊!”仔细一听,吴山一下子满头大汗,只见宋如玉斗笠摘去,赫然是吴雪柔!“来人!将这个没人性的畜生拿下!”外面应声冲进数人,将吴山五花大绑的捆了个结实。“姑姑,这……这是做什么?莫不是跟侄儿开玩笑吗?”吴雪柔“劈劈啪啪”左右开弓,抽了吴山好几个嘴巴,骂道:“你爹刚过世,你就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还跟我聒噪?押下去!等着开香堂审你吧!”“你……你们敢!我是家主,我是掌门,谁,谁敢动我?”吴山喊得声嘶力竭但谁都看得出他色厉内荏的丑态!这边事情已经落幕,在另一边,吴山原来居住的房间,一场更加惨烈的战斗也刚刚落幕。

  宋如玉知道吴山的心思,宋家也是武林名门,大户人家,虽然比不过吴家的名望,但也极重门风礼教。和丈夫以外的男人做苟且之事已经是极大的侮辱,而这个人还是丈夫的侄儿,就更加是禽兽不如。可为了保住丈夫,还有那两个逆子的性命,自己必须做出牺牲!略施薄粉,照在镜子里,依旧是妩媚动人。作为女人,宋如玉一直对自己的长相很有信心,当年自己在武林中的艳名可是远在自己娘家宋家本身名头之上的。

  一袭黑衣,垂纱遮面,宋如玉悄悄出了在大宅的住处,向吴山的住处而来。

  “二奶奶留步。”不大的声音,但突然出现,吓了宋如玉一跳。“谁?你是谁?”看她花容失色的样子,一个家人打扮的后生忙恭恭敬敬的说道:“大爷说今晚有事要和二奶奶商议,请二奶奶到大爷旧宅去,掌门的院子太招眼。”听上去很有道理,本来宋如玉心里就有愧,也就不及多想,匆匆的绕小路向吴山旧宅而去。一路上还是遇到几拨巡夜的或是干杂活的家人,但她身手也不弱,对这一路又熟悉,自然轻松躲过。

  “小侄夤夜寂寞,婶婶就亲自前来,莫非是想慰藉可怜小侄?当真是我的好婶婶啊。”吴山涎着脸,将宋如玉迎入院子里。进了屋,吴山摘去宋如玉的兜里,露出那张宜嗔宜喜的面容。看他不说话,却笑吟吟的,满脸透着奸计得逞的样子,宋如玉一狠心,说道:“婶婶想求你什么你应该都知道了。”吴山还是笑而不语,知道他是在故意等自己说出来,宋如玉心里愤怒也只有强忍,说道:“若是你能救你二叔他们,我……我就,我就随你处置……”

  “婶婶痛快,小侄也就不废话。”吴山转身坐在床榻上,大马金刀,说不出的得意。“小侄有办法救得二叔他们的性命,至于他们的伤,估计就是好了,日后也就是做个平头百姓。但以二叔的性格,恐怕没那么容易。小侄倒是不怕他们连累,大不了到时就说他们是假冒的,杀了灭口!”他把灭口说得轻描淡写,宋如玉听了却是心惊肉跳,她刚要开口,就被吴山拦住。“这也是后话,尚在其次。只是一桩,二叔谋害过小侄自己更是自己杀父仇人,而两个弟弟也都是帮凶,他们吃里扒外小侄救他们不也是一样?稍有不慎便是身败名裂。所以,小侄跟婶婶要的好处,也是要足够丰厚才成。”说完眯着眼,斜着眼看宋如玉,宋如玉银牙暗咬,突然跪下,说道:“只要你能救你二叔他们的性命,什么事情我都答应!”

  “那我要婶婶从此做我的侍女,婶婶可愿意?”说话间吴山探过身子,几乎和宋如玉脸贴脸,说道:“婶婶做我的女奴,可是愿意?”本以为他要的也就是一夕之欢,最多日后会纠缠自己,没想到竟然是让自己做其女奴,这等羞辱自己能接受吗?帝国贫富差距严重,富人大户固然豪宅千倾,纸醉金迷,穷苦人家就是另一番景象了。为了生计,卖儿卖女是常事,富户家的仆僮多数都是这么来的。买卖双方有时就是口头协议,有时却是签下如同生死文书的卖身契,内容大同小异,无非就是买家付款后,卖身者生死都是买家说了算,所谓生死由人绝不反悔。但同样是因为帝国上层贵族豪强们生活腐化,还有一种特殊的奴隶契约,就是性奴约!双方不一定是以金钱之物来做凭证,只是通过文书约定,一方为另一方性奴,按手印后,可以存入官府保管。

  本来是民间一种私下行为,却成了官府认可之事,所以,经常有一些豪族中乱伦之事,藉着性奴约来获得国法支持的。宋如玉真的有些迟疑,若是签订性奴约后,自己和吴山起了矛盾,他只要把这份奴约公之于众,就足以让自己乃至整个宋家坠入万劫不复之境。看她犹豫,吴山似乎看透了她心中所想,说道:“婶婶做侄儿的女奴,虽然危险,可侄儿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将与婶婶乱伦之事公之于众啊?”他说到“乱伦”二字时,宋如玉心里更是一紧,一种莫名的凄苦让她几乎崩溃,可随即又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便点了点头,说道:“可以,但只有你救了你二叔性命后,我才能答应你,否则,万万不可。”

  “但婶婶总要让小侄看看诚意啊?难不成红口白牙让小侄白忙活?”吴山拉起宋如玉,后者知道今日之事不会善了,也只有任其施为。“今日就随你吧……”吴山的大手似乎有某种魔力,只是随便在宋如玉身上摸了几下,抓了几把,看似揩油,却已经让她气喘吁吁。“只盼你别忘了应我的事情。”吴山道:“放心,侄儿待会儿就救二叔他们!”突然抓起宋如玉,双手用力一分,“刺啦……”裂帛声响,宋如玉的衣服就被他撕成两半,白花花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跟落地的黑衣可谓黑白分明。抄起宋如玉一支奶子,吴山张嘴就吸,另一支也没放过,抓着又捏又揉。

  “呃……”宋如玉只觉自己的魂儿都被吸出来似的,一股酸痒难耐的感觉,在下面小腹处越聚集越明显,渐渐让她失去了控制。突然,吴山把她放到床上,几下扯掉身上的衣服,露出那精壮的身体,还有那大的吓人的鸡巴!宋如玉只见过丈夫一个成年男子的鸡巴,第二个就是吴山这条。虽然没更多比较,但显然吴山这条鸡巴大的有些离谱。目测足有尺把长,比自己手腕还要粗,顶端的龟头,简直就是个小的鹅蛋!紫红红,亮晶晶,张大的马眼,简直就是一条巨蟒!相较之下,丈夫的鸡巴就惨不忍睹了,最多就是吴山这条的三分之一长,说二指粗细都是勉强了。这东西要是刺入进来,自己还不被插死?

  “婶婶别怕,这东西越大女人越乐,你那里都能生孩子,害怕塞不进去这东西?”吴山嘴上安慰,却举起手,在宋如玉面前晃了晃,没说什么,宋如玉已经羞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侄儿还未动,婶婶就这么想了,莫非早就垂青于侄儿?”原来,刚才吴山吸奶吸得太用力,宋如玉竟然下面流出水来。粘稠晶莹的爱液,随着吴山手指的捏动,拉出长丝,让宋如玉这良家女人如何挂得住?”既然婶婶想了,那侄儿就向婶婶尽孝,以偿婶婶夙愿!”说着,吴山端正自己的鸡巴,龟头抵住宋如玉的肉缝,不理其害怕而导致的颤抖,奋力一送,大鸡巴排开阴唇阻挠,生生闯入那温热的阴道里!

  “呃……”一声惨叫,直透屋顶,不是宋如玉不能忍耐,是她实在没有受过如此大的物事,如何能忍耐?她奋力的推吴山,可如蜻蜓撼石柱般,根本无法撼动。吴山却是乐得怪叫连连,没想到宋如玉生过两个孩子,年纪也不小,竟然还有如此鲜嫩美味的阴道!爽快之下,他不顾宋如玉死活,如拉扯风箱般,大刀阔斧的奸淫起来。任凭她惨叫号呼,吴山动作说不出的猛烈,简直就像是在打桩。粗壮的鸡巴,飞快的在阴户中折返冲杀,带出的淫液一波波,很快就湿透了床单。

  但吴山总觉得不够痛快,忽地抄起宋如玉双腿,向床边一转,自己也顺势下地,弯腰用力,竟然将宋如玉抱着站了起来。宋如玉已经头晕脑胀,被他抱起后好一会儿才明白自己的态势,不禁惊呼道:“你,你要做什么?”“让你好好乐呵乐呵,好安心做爷的女奴!”说完,吴山咧嘴一笑,将宋如玉向上一抛,也不用多大力,待其落下合身上挺,大鸡巴直冲宋如玉花芯,柔嫩的花芯被大龟头撞上,宋如玉吃痛,“哇……”尖叫着弹了起来。但这个姿势她显然使不出多大力气,弹起高度有限,待落下时,吴山如法炮制,几下宋如玉就被肏得再也叫不出声,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是凭本能在做动作。吴山有意卖弄,各种姿势,尽情的奸淫着宋如玉,宋如玉成婚这么多年,竟然大部分姿势都没有听说过,更别提用过了。

  整整一夜,宋如玉泄身不知多少次,但每次泄身后动作都缓不下来,因为吴山粗壮的大鸡巴还在有力的在其体内肆虐。不知过了多久,任凭吴山怎么冲刺,宋如玉都没有再像刚才那样疯起来,吴山也就不再追击,将宋如玉放到床上后,飞速猛捣一通后,怒喝着将大鸡巴死命往宋如玉蜜穴里一肏,尺把长的鸡巴尽根没入,直接破了花芯顶入子宫。又捣动几下后,终于将灼热的精液射入进去,一波一波一波……烫得宋如玉手舞足蹈,尖叫着,声音直透屋瓦,接着脑袋一歪晕死过去。

  “呼……”休息片刻后吴山抽身站起,看着已经不成人形的宋如玉,得意的仰头大笑起来。伸手扶在宋如玉丹田,运功一送,宋如玉竟然被当时震醒。“哇……不,不要啊,”见吴山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宋如玉想起刚才的疯狂,心如刀绞,却也知道不是自伤自怜的时候,说道:“你,你能救你二叔他们了?”怕他抵赖,又补了一句:“你可不能言而无信啊。”吴山笑道:“放心,我既然答应你,肯定给你办。不过,就凭你这个破烂货,就让我冒这么大风险,你也太值钱了吧?”“啊!你,你!”宋如玉没想到他会这么侮辱自己,一时间又不知该如何应对,只有含泪瞪着他。“这样,你让我尝尝你的初次,我也好觉得自己不亏,也好帮你去救二叔他们,如何?”吴山分明是为难自己,自己生过两个孩子了,如何会有初次?”你……我怎么,怎么还会有初次……”实在是羞于出口,可吴山却道:“你用嘴服侍过二叔吗?”“嘴?”宋如玉脸上一红,还没说话,吴山突然伸手到她胯下,手指顶入她的菊花穴,说道:“这里二叔用过吗?”“哇……”宋如玉下意识的向后一缩,浑身酸痛,总算是躲开了一些。“没,没有,那里怎么能用?这也太无耻了吧?”听她这么说,吴山一下子兴奋起来,说道:“好好好!就用那里!快,翻过去,我给你后庭开花,算是你的第一次了!”

  看他眼睛发直,喘着粗气的样子不是在说笑,宋如玉不由得怒道:“吴山,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不要欺人太甚啊……”还没有说完,吴山已经忍不住,将她抓过翻身按在床上。宋如玉吓坏了,看吴山眼睛里透出的都是淫光,凶相毕露,挣扎着要跑,可吴山如老鹰抓小鸡似的,怎能让她如愿?任凭她挣扎,吴山依旧稳稳的,食指和拇指分开她屁眼附近臀肉,娇嫩的菊花接触到空气,一下子紧缩,接着,还湿漉漉的大龟头,便顶在了菊花上!本来还在挣扎的宋如玉一下子噤若寒蝉,她战战兢兢的回过头,只看见吴山笑容狰狞,说道:“放心,得了你初次,我便去救你男人!”“哇……”宋如玉一声惨叫,吴山的鸡巴强行挤开菊花穴,残忍的插入进去。宋如玉的小屁眼精巧秀气,却被庞然大物侵入,瞬间崩裂,鲜血顺着吴山的鸡巴流淌,滴落在床单上。床单上已经被淫液浸湿一大片,刚刚有些干燥,显出白色斑迹,鲜红的血滴落在上面,有如雪地上点缀出点点红梅。

  当宋如玉醒来时,天已经大亮,吴山依旧是一丝不挂,大喇喇的坐在床边。宋如玉刚要坐起,下面蜜穴和屁眼都传来阵痛,让她又软倒下去,尤其是后庭,简直是钻心的疼。“得了你的初次,你就是我的女奴了,给你起个名字,叫玉奴!”吴山拿出契约,说道:“你现在按手印,我就去救吴振峰,不然,怕是来不及了啊。”宋如玉想说他言而无信,可实在是硬不起来,只有说道:“你拿印泥来,我……”“印泥做什么?”吴山拉过她的手,按在其屁眼附近,也不理她吃痛,就在契约下面按了一下,竟然是用她屁眼破裂处的鲜血来印上的。

  “你,你满意了吧?快去救他们啊。呜呜呜……”宋如玉心中悲苦,可吴山却道:“你你我我的,是跟主人说话的态度吗?”他冷声道:“叫我主人,你则自称玉奴,或贱奴!明白吗?”看他神情宋如玉不敢执拗,唯有委曲的说道:“是,主人,玉奴记住了。”“那你好好求我一下!”吴山得寸进尺,宋如玉忍气吞声道:“主人,求主人帮助,救救玉奴的丈夫和儿子吧……”“闭嘴!你已经是我的女奴,你还敢提你丈夫?”吴山一声厉喝,吓得宋如玉心惊胆战,她唯有再怯声道:“求主人救救吴振峰父子吧,玉奴求主人了……”

  吴山点了点头,突然,在脸上一抹,说道:“舅妈,吴山已经是阶下囚,你去求他就二舅他们,可是求对人了,哈哈哈哈……”竟然是明臣舜假扮的!宋如玉只觉得天昏地暗,一下子歪倒在床上。明臣舜笑吟吟捏了捏她的脸颊,说道:“舅妈放心,这性奴约外甥已经收下,二舅他们死后,舅妈可回娘家,然后再嫁到外甥这里做女奴,哈哈哈……”“你……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我,我……”宋如玉还没说完,明臣舜一把抓住她的头发,一用力,将她从床上拉下来,也不穿衣服,拖着就往门外走。“你,别,不要,不要啊,你要做什么?”明臣舜没有回答,直接开门将宋如玉拖到院子里,但还不算完,继续拖到小院门口,打开院门,随手扔了出去。

  此时已经天亮,虽然吴山旧居这里不算热闹,但一会儿肯定也会有人经过,宋如玉扶着门,忍着剧痛站起,可怎么用力也推不开。这时,明臣舜的声音响起:“记住自己贱奴的身份!如果想进来,就从墙上爬进来吧。”以宋如玉的身手,若是平时,这确实不算什么。即便是养尊处优多年,功底依旧有。可现在浑身已经快散架似的,连走路的力气几乎都没有,又如何能蹿房越脊?”求主人大恩,让贱奴进去吧,贱奴现在爬不上墙啊。”明臣舜冷声道:“哼,你打算怎么报答老子?”宋如玉知道要再给明臣舜好处,不然要是被下人看见自己这个样子,那真是撞死都来不及了。“贱奴用身子报答主人……”没想到话还没说完,明臣舜便已经晒道:“你的屁眼我也用了,前面骚屄更是个破烂货,还想来报答我?真不知自己卖多少钱一斤了。”“我……”宋如玉泪如泉涌,但知道不能跟明臣舜发飙,忽然,远处传来人声,似乎有人过来。情急下,她哀求道:“贱奴嘴巴也没人用过,愿奉与主人。求主人让贱奴进去。”“嘴巴?当真吗?”明臣舜似乎动心了,可他这么迟疑不要紧,宋如玉却是害怕到了极点,“求主人开恩,求主人让贱奴进去,贱奴再不敢冒犯主人了。”

  “唉,好歹也用了你的第一次,也罢,就饶你这一回吧!”听他松口,宋如玉喜出望外,可门还是没开,只见旁边墙上扔下一根绳子,绳子上有一个又一个连续的绳结!“用绳子爬上来!”知道再求也是无用,有绳子好歹能用力了,宋如玉笨手笨脚的抓住绳子,可刚踩上一个绳结,下面就传来剧烈疼痛。“呃……”耳听着人声越来越近,宋如玉心里着急,更加慌乱,忽然明臣舜站到墙头,放肆的笑着看着她,说道:“舅妈真是好淫奴,连爬绳子都不忘了给自己煞痒啊?”这时宋如玉才意识到,自己为了好用力,不自觉的盘紧了绳子,结果,绳子已经勒进了自己阴唇间。刚才没注意还好说,被明臣舜一提醒,一股酸痒的感觉直钻心田,本来就不多的力气更加使不出了。

  “唉,来人了,看来舅妈一定要让那些下人看看真身才成。”宋如玉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急的拚命用力,无奈实在上不去。突然,明臣舜跳下墙头,走到宋如玉身后,说道:“本尊用过的身子,就是再破烂货也不能让那些下人占便宜才好。”听他这么说,宋如玉知道他要让自己进院子了,可还没有说话,下面一紧,明臣舜大拇指刺入宋如玉菊花,中指则插入其蜜穴,双指在宋如玉体内相扣,只隔着一层薄膜,相对成环。“啊……”宋如玉一声尖叫,明臣舜却已经一个纵跃进了院子,抱着她进了房间。

  仔细看着宋如玉,明臣舜心里着实高兴。平心而论,若单说长相,她与吴嫒妮相比还要稍逊一分,但若是身材,则绝对在吴嫒妮之上!都是肌肤白皙,可宋如玉许是生过两个孩子的缘故,奶子比之吴嫒妮要足足大了两圈!相较之下,吴嫒妮奶子更挺拔一些,宋如玉因为大则有些下垂。奶子还有的比,屁股则是宋如玉完全胜出,简直就是扣了个白玉做的簸箕,让人看了就有欲望!所以,刚才明臣舜故意站在她身后,看她笨拙的爬绳子而不理。那雪白的屁股,如两瓣玉瓜,一抖一抖的,看着就有扑上去的欲望!

  随手把宋如玉扔到地上,明臣舜声音阴冷的说道:“吴山跟你通奸,企图救吴振峰父子,已经被抓,待会儿就要开香堂处死。看你还有点用处,所以,能不能保住这条命都看我是否高兴,明白吗?”“你,你不是答应我救……吗?”本来想说自己“夫君”,可想到被他扔到外面的经历,宋如玉没敢说出口。“我自然会救,不过,要看什么时候。再说,我就是不想救他们,也没什么不可以啊!”说完拿出一张纸,扔给宋如玉,说道:“这个和跟你签的性奴约内容一样,自己看吧!”说完大喇喇的坐到旁边。宋如玉接过纸一看,当时如坠冰窖,上面赫然写着,自己甘愿做明臣舜的性奴,任凭其打骂处置,绝无二心。根本没有自己做性奴,换其救吴振峰的说法!

  “玉奴,还不服侍主人穿衣?”明臣舜神情越发变冷,盯着宋如玉,宋如玉眼泪止不住的流下,却顺从的起身,捡过明臣舜的衣服,帮他穿上,其间,明臣舜少不得手口并用的占便宜,宋如玉只有忍着。

  三天后大路上,一行人正兴高采烈的说笑着走着,唯有一女子,只是骑着马默默跟随不吭声,正是明臣舜一行。

  “淫奴!臣舜出汗了,怎么不知给他擦一下,贱骨头,你以为你还是吴家儿媳?还是宋家姑奶奶?”吴嫒妮本来很高兴,儿子这次大展雄风,除去吴家内忧外患,还帮着吴阳承袭了爵位,已经被吴家上下视作大功臣。吴振峰父子被吴家开香堂,判为勒死后焚化,挫骨扬灰。按照吴家规矩,宋如玉因为不贤,也被一纸休书送回娘家。可明臣舜却告诉吴嫒妮,自己已经收下宋如玉做女奴,让她自赎前罪。对于这个爱子情郎,吴嫒妮是千依百顺,虽然想起宋如玉她心里的火就不打一处来,却也不敢违逆了明臣舜的意思,只有勉强应允。倒是明臣舜,悄声告诉她,女奴可以让她随时撒气,吴嫒妮便展露笑颜。只是这一路上苦了宋如玉,怎么做都让吴嫒妮看着不顺眼,怎么躲都躲不掉莫名其妙的打骂羞辱。她曾经逃过,刚离开吴家不久,她就找了个机会逃入山中小路,想一走了之。可没逃多远就被明臣舜找到,被罚拔光衣服,如母狗一样,拴着链子,跟在马旁走。光天化日的,遇到多起行人,如此惊世骇俗自然引人注目。虽然明臣舜最终杀了那些路人灭口,可她再也不敢有逃走的念头了。

  被吴嫒妮骂,宋如玉忙不迭的拿出手帕给明臣舜擦拭额头的汗滴,仔细看,明臣舜长得还是十分英俊的,只是这英俊中带有那么一丝邪意,让人细看下不寒而栗。“夫人,老爷,咱们再有半个时辰就该进入江州地界,要不要准备一下?”除了宋如玉这个女奴,明臣舜还“买了”几个丫鬟,其实就是九尾仙娘那六个弟子。当日在吴家,虽然她们和吴嫒妮也见过面,可一来天色昏暗,看不清楚,二来也是她们都用了易容术,吴嫒妮一门心思都在明臣舜身上,自然不会太在意。她们提醒到了江州,也就是告诉吴嫒妮,该收敛一些了。本来急行一日一夜就足可以走完的路程,竟然走了三天!而且,是专门捡人迹罕至的小路,山路去走。宋如玉被罚赤身裸体,是在官道上走,到了山里小路,吴嫒妮竟然也豁出去,一丝不挂的,兴致到时,跟明臣舜在路旁草窝就做一次。甚至玩的疯了,二人共乘一骑,在马上直接肉战!明臣舜欲火太强,吴嫒妮招架不住,少不得让那些个丫头来侍奉,当然,有时明臣舜也会随手扯过宋如玉来发泄。总之,这一路上可谓春色无边,如果再不收敛,到了江州地面上,就该有麻烦了,毕竟,明臣舜现在还不想太招摇!

  到了江州城,明克成已经带家人来迎接母子,先是安慰了一下因为兄长过世,伤心欲绝的吴嫒妮一番,又解释了下自己没有送舅兄,乃是因为朝廷有旨,封自己为三品上将军,进京听旨。听了这话,明臣舜倒是一惊,说道:“父亲,明家虽然也有过受封之事,可凡朝廷册封,必是有大事要发生,莫非此次也是如此?”明克成示意他噤声,说道:“我此去拜会各大门派掌门,也听到了一些风声,说是当年的须弥余孽又蠢蠢欲动,甚至连皇帝身边都有其踪迹。只怕是要我们卷入其中,趟浑水啊!”

  “须弥余孽?”明臣舜皱眉道:“据说当年江湖正道大破须弥时,除修龙宗身死外,其余匪首也非死既逃,难不成那些落网之鱼还能兴风作浪不成?”他确实有些疑惑,自己拥有相当的修龙宗的记忆,但只限于修龙宗给白玉玲下种成功之前,最后修龙宗身死,具体过程只有当年参加决战的八大门派掌门以及各派名宿高手知道。可那些人似乎有什么誓言,都没有吐露过当年的情形,哪怕只言片语。可明克成以为他是担心奸邪死灰复燃,便安慰道:“具体的连八大门派怕是都不知道,或者普陀院会有一些消息,但这次会面,普陀院没有派人前来,也就无从得知。倒是朝廷那边,六扇门和宫门厂都来了人,说了一些。可也是只言片语,不得要领,要想知道详细,怕是只有进京见过冯宁安,陆涛两位才成。”冯宁安是宫门厂的厂督,所谓宫门厂,黄龙帝国立国之初,为了监督各级官员操守德行,太祖下旨所设,只听命于皇帝的内卫。为了防止通过亲戚故旧,走他们的门路,从设立之初,就都是内监组成,首领称厂督或督主。

  六扇门则是专门负责缉盗的衙门,凡各地流窜作案,或所犯案情严重的要犯,一概由其负责缉拿。而一些地方衙门不好处理的罪犯,如高官家属,或难以捉拿的江洋大盗,都是他们直接处理。他们也是直接听命于皇帝,首领有两个,一个是总长,一个是总捕头!总长负责对官场,总捕头则负责具体抓捕,但有时候,总长和总捕头可以由一人担任,现在就是陆涛!

  “父亲,朝廷的旨意是什么时候让你上京?”明克成叹了口气,说道:“下月初三必须到吏部报到,这两天就要启程。”明臣舜道:“儿子随父亲进京!”“这怎么成?”吴嫒妮先不干了,听明克成要进京,她心里正高兴少了个和儿子偷情的障碍,明臣舜居然也要进京,这不是让她为难吗?”这进京有凶险,万一有什么闪失,明家一脉单传,我,我可应不了这个责任!”明克成也怕这样,说道:“孩子,你有孝心,为父自然欣慰,可却如你母亲所说,此次进京若真有什么闪失,这断香火之罪,无论是你母亲还是为父我都承担不起啊。”“父亲孤身前去,儿子更不放心!此次去给舅父送行,儿子已经觉得有些不对头,现在想来,也许就和须弥余孽有关。不是儿子狂妄,真要是想伤儿子,那他也要先掂掂自己的斤两!”明克成感动之下,捏了捏儿子的肩膀,说道:“那就这样,去长长见识也好。”便转身走了,其实他是想掩饰自己因为儿子孝心落下的泪水。但他要是没转身,看见明臣舜和吴嫒妮的作为,非被当场气死不可!

  知道吴嫒妮舍不得自己明臣舜看父亲转身,一把搂过母亲,说道:“母亲放心,儿子这两天多孝敬母亲,等儿子回来后,兴许母亲都要抱孙子了!”说完亲了吴嫒妮一下,同时伸手探入其裙下,二人为了交欢方便,都没穿底裤,明臣舜食指拇指一前一后,刺入母亲两个肉穴,捏指成环,稍一运气。“啊!”吴嫒妮惊叫一声,爱液横流,人直接趴到马背上。明克成回头,只见母子二人正在拥抱,以为是明臣舜在劝导母亲,便笑道:“快点啊,你们娘儿俩有话回去说不好啊?”吴嫒妮满脸通红,明臣舜却是得意洋洋,刚赶上明克成,明克成便问道:“你这几个丫鬟模样不错,就是有些轻浮,少年人要节制些。”黄杏等都是九尾仙娘的弟子,本来就是以媚术为祸武林,如不是明臣舜让她们刻意隐藏,指不定会出什么情况。

  明臣舜也没有多说,忽然,明克成又看了一眼宋如玉,端详打量一番后,说道:“这个倒是显得稳重些,也好,收着点心,等回来后就找媒人给你说亲。”明克成看向自己时,宋如玉吓了一跳,生怕认出自己,丢人。没想到以明克成的眼力,竟然没识破自己的易容术,看来明臣舜的易容术确实十分高明。她却不知,刚才虽只是随便一扫,明克成已然看出,她不是身负武功的练家子。为了保险起见,明臣舜将宋如玉阴关破开,采尽了功力,此时已经和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无二。所以,有了先入为主的判断,明克成根本没有细看。

  刚到家,就有人来拜访明克成,本想跟母子好好待会儿,但礼数不能失了,明克成也无奈的去应酬。这下便宜了吴嫒妮,明克成刚出去,她就来明臣舜卧房找儿子,想要再尝甘霖。可没想到明臣舜却不在,丫鬟说是去看望老夫人了。吴嫒妮心里一阵窝火,忍了半天,她坐卧不宁的,索性起身,到婆婆林玉翠处,自己来看婆婆也是应该的,但她心里只是为了明臣舜。刚到林玉翠所住跨院外,吴嫒妮就听到呼救声。

  “啊……饶了,我啊,好孙儿,肏死我了。”“啊!又顶穿了,哇……”“肏死我吧,肏死我呀!你这冤家!好狠,好狠的心……”吴嫒妮一下子飞霞扑面,她当然清楚,这叫声是在做什么!“难道婆婆守不住寂寞红杏出墙?”随即她又想到,明臣舜来看婆婆,莫非是他们祖孙在偷欢?想到爱郎跟别的女人上床,吴嫒妮的火儿再也压不住,她一下子推开院门,冲进了婆婆林玉翠的卧房。房间里的景象让吴嫒妮大吃一惊!白花花的满目肉色!六个丫鬟或趴或躺,到处都是,胯间私处都是残败不堪。明臣舜也是赤身裸体的,背对着自己,正在一个撅着屁股女人身后,奋勇冲杀。看那女人屁股肥肥大大,虽然有些下垂,可也是十分出色,吴嫒妮当即想到,这是婆婆林玉翠!

  果然,林玉翠大叫道:“不成了,不成了,饶了我,我啊……”明臣舜紧捣几下,林玉翠身体失控的筛动,明臣舜骑在她肥大的屁股上,奋力的将鸡巴往其阴道深处扎入进去!好一会儿,林玉翠不再抖动,一动不动,明臣舜显然很生气,他一把推开林玉翠,这时吴嫒妮才注意到,林玉翠身下,竟然还趴着一个女人做肉垫。看此女屁股比之林玉翠有过之无不及,虽然也是背对吴嫒妮,但吴嫒妮还是当场就认出来,这是宋如玉!

  “主人,赏给贱奴吧,贱奴求主人赏给贱奴!”“看你如此用心,赏你也可以,但要是我娘在,我还是该先孝敬我娘才对,是不是啊娘?”明臣舜突然回头,他早知道吴嫒妮要来,故意给她摆个阵势,果然,本来一肚子委屈和怒火,可看儿子那条大鸡巴跃跃欲试的样子,吴嫒妮立即浑身冒火,恨不得立即扑到他身下,让他用那条大鸡巴浇灭自己心头的欲火才好!“你……怎么跟你奶奶搞到一起去了?”吴嫒妮嘴里责备,可语气简直就是在撒娇,几步到了明臣舜身前,扎到他怀里。明臣舜笑道:“跟娘都能搞了,还不能跟奶奶搞?儿子先孝敬孝敬娘,然后再说其他吧!”

  干柴烈火遇到一起立即燃起熊熊烈火!母子二人在林玉翠卧房里肉搏,一时间房间里春色无边,打了个旗鼓相当!

  明臣舜是高兴的,当初和吴嫒妮在回吴家的路上,母子山中交欢时,他发现了破开吴嫒妮阴关和破开林玉翠阴关的不同,后来,又先后破了九尾仙娘以及宋如玉的阴关,他领悟到,若想彻底采尽修炼普陀院心法女子的元阴和内力,必须让其充分动情,只有女子是心甘情愿才能顺利采撷干净。否则,如林玉翠一般,即便是以药物等手段破关成功,也就是可以采去功力,并不能汲光其元阴。但若是遇到没有修习过普陀院心法的女人,如宋如玉,则只要能摧破其阴关,就没有这种限制。

  当初离家时,明臣舜只是将林玉翠功力汲光,并没有采尽其元阴。这次回来后,林玉翠竟然迫不及待的找他,他也想试试自己的感悟,没想到顺利成功。看来,林玉翠对自己也是真的动了情的。看着已经被自己肏晕的女人们,明臣舜眼睛里闪过一丝寒光,他来到门口,说道:“现身吧!”一阵香风刮进屋里,在客厅中间旋转,一个锦衣丽人赫然而立,正是九尾仙娘。九尾仙娘跪倒在地,“主人,属下幸不辱命,已经联络了几个存世的须弥幻界旧人,他们已经分派人手,去修复须弥仙宫,不日将来拜见主人。”“你办事果然稳当!”明臣舜大喇喇的坐在太师椅上,一把拉起九尾仙娘,后者顺势一软,倒在明臣舜怀里。“给主人办事,还有敢不尽心竭力的?嗯……”不提防,明臣舜的魔手探入那松垮垮的衣襟内,一把抓住肉球般的奶子,用力一抓,九尾仙娘发出浓重的鼻音,不知是苦是乐。

  “说吧,要本尊如何赏你啊?”嘴上说着,手里也没停,九尾仙娘早就被他破了阴关,更破了狐魅心法,只要他一动情,立即有了感应,软绵绵的说道:“任凭主人赏吧!赏奴婢死十次?”“十次?怕你到时候真变成只死狐狸了。”明臣舜开始扯她的衣服,九尾仙娘也主动帮明臣舜脱衣解带,一边谄媚的说道:“那死八次?反正就是被主人肏死也是乐死的。”“好吧,那就肏死你这只骚狐狸吧!”二人已经赤膊相对,明臣舜提起九尾仙娘的双腿,对折压向身体,大鸡巴突的一下扎入九尾仙娘阴道内,直入子宫!“哇!!!”九尾仙娘惨叫一声,却如同给明臣舜吹响了进攻的号角,屠杀开始了!

  九尾仙娘号呼惨叫,明臣舜的鸡巴记记到底,记记破宫,不多时,便将九尾仙娘肏得高潮一浪接着一浪,一波高过一波!许是腻味了,明臣舜迅速的将九尾仙娘翻了个身,让她如母狗一般爬在地上。九尾仙娘本相狐狸,跟狗乃是近属,九尾仙娘摆出这个姿势可谓得天独厚。屁股高高翘起,上身伏贴地上,明臣舜从后面正好看见小巧的菊花和肥厚的肉穴。明臣舜一手抓住狐狸尾巴,一手扶正圆润的屁股,奋力向前一挺,再次将大鸡巴插入到九尾仙娘玉道里!“哇……呜……”九尾仙娘仰头长啸,如狐狸拜月一般。

  九尾仙娘软绵绵的,浑身无力,明臣舜的精力实在是吓人,把她肏得高潮了不知多少次。最后,当明臣舜的热精射入她的子宫时,她烫得失去了知觉。可当她醒来时,明臣舜依旧神采奕奕的,似乎毫无倦意。“乐够了没有?”“乐够了,乐够了,主人,你真是太强壮了。”九尾仙娘抱着明臣舜那已经缩水,但还是十分粗硕的鸡巴,亲了又亲,爱的不得了。“有件事情要你去办。”明臣舜笑容收起,正色道:“明日一早我们就会进京,一路走官道。你必须抄小路,提早赶到丰河堡!那里是最接近京师的驿站,按照我们正常的行程会在那里休息。”他小声吩咐这九尾仙娘,后者也是不住点头,最后说道:“记住,必须一击成功,否则你绝无第二次出手的机会!”“主人放心!”九尾仙娘道:“若是事成,则主人就会顺利的继承官爵,到时候利用官府来对付那些名门正派也就易如反掌了!”

  “哼!用不了多久,我就会重启须弥幻境!不过,那些旧人你都告诉他们到哪里会我了?”九尾仙娘道:“回主人的话,奴婢擅自做主,让他们就在须弥山总坛等主人驾临。”明臣舜一愣,随即点了点头,说道:“也对,索性就在须弥山召见他们!”说着,他掏出几个瓷瓶,交给九尾仙娘,说道:“这是野魂谷的游魂,被我收拢了来。你收好,日后我们做大事时,这也是倚仗!”“这……”九尾仙娘迟疑道:“不是属下多嘴,这些孤魂对于一般俗人或许有效,对上有道之人,恐怕就……”“哼!我不会让野魂去招那些名门正派的魂魄!但只要将这些满是怨气的游魂稍加炼制,就可以练成刀枪不入,水火不惧的鬼兵!当年须弥幻境吃亏就吃亏在势力太孤,那些所谓的同道中人,关键时刻一个都靠不住,所以我才做了这个准备!”九尾仙娘佩服得五体投地,鬼兵确实能刀枪不入,水火不惧,可炼制困难。没想到明臣舜竟然说得轻描淡写,她想不佩服也不成。

  九尾仙娘化作一道白光离去,明臣舜脸上露出一丝难以名状的笑容,须弥幻境重启,自己一定会超过修龙宗那个废物,一定能夺取天下,夺取那两个女人!


  第二章、旅程有变

  明臣舜随着明克成上路了,吴嫒妮固然依依不舍,林玉翠表面上笑容和煦,可眼圈也是明显发肿。明克成还蒙在鼓里,以为是她们对这个螟蛉之子十分在意,亲情流露所致,却不知是恋奸情热的结果!

  从明家赶赴京城,父子二人带着几个下人,选择了先乘船。从江州码头上船,沿漕河北上,两天两夜可以到达孟州境内。再从孟州骑马走陆路,一天一夜就能到丰河堡。按照规矩,外省奉旨进京的官民人等,除封疆大吏外,初次进京必须先在丰河堡休息一夜,好让当地的礼官教导礼仪。其实根据朝廷的旨意,明克成父子本不用这么急匆匆的,时间上还来得及。他之所以着急进京,主要是为了带明臣舜去拜见京中的一些大人物。

  明家是以刺杀为业的世家,刺杀了这么多人,却鲜有人来报复,如柴家那样的已经算是罕见。这一方面是明家自己本身实力强悍,另外更是靠着和朝廷以及江湖上黑白两道错综复杂的关系震慑,否则,你明家再强横,终究是人丁单薄,吃亏的。王朝更替时,往往是群雄争霸的局面,各路诸侯为了问鼎天下,耍手段固然重要,更要增强自身实力。而增强自身实力,首先就是延揽人才,各种人才,只要对自己有用,自己可以用!

  江湖上许多门派帮会都是传承数百甚至上千年的,而这些帮会门派背后,朝廷势力更加微妙。比如,宫门厂厂督冯宁安,他就是幽州铁拳门下,钢拳铁胆葛松尘大弟子!是现任掌门葛宁阳的师兄!据说,葛松尘选择继任者时,本意是传给次子葛宁杰,但被冯宁安一句长幼有序,硬是选择了无论武功还是资质都稍弱的长子葛宁阳。而冯宁安为了成为宫门厂的厂督,这里面少不了当时的兵部尚书鲁天泽的支持,而鲁天泽本人是铁拳门记名弟子不算,他的老婆彭州郡主更是铁拳门正式弟子!可见,武林各派与朝廷本就是纠缠不清错综复杂的关系,与其表面上格格不入完全是相反的。

  “父亲,咱们一会儿要去拜见的是哪个名宿?”听明臣舜这么问,明克成笑道:“你怎么知道我要带你去拜见名宿?”“简单,一路上咱们也拜会过几个门派,但都是顺路,如今这条路虽然也可以进京,但已经远离运河,如果还要按时到孟州丰河堡,那更是要加紧赶路。能够让明家如此大费周章的人,儿子想来,必然是德高望重的名宿才成!”听了他的分析,明克成点了点头,说道:“确实是个名宿,关云轩!”“傲天大鹏关云轩?”明臣舜有了点底。关云轩是终南派名宿,曾经官拜龙威将军,门人弟子无数,说帝国武将一半出自他门下也不为过。没想到他与明家还有交情,看来自己这个便宜老爹还有藏货是自己不知道的。“当年你爷爷和关云轩是八拜之交,关云轩与罗刹人鏖战狼牙关时,是你爷爷冒险潜入敌营,斩首敌军统帅莫瓦德及以下将领十余人。罗刹人群龙无首,这才让关云轩一击成功,追杀七百里,成就其不世威名!他感念你爷爷的成全,明家但凡有事,他必全力相助。所以,这次咱们要去拜见他。”

  关云轩的家在孟州西部,虽然他已经告老还乡,但看其府邸的规模气势,怕是州府官员的家也不敢如此!院墙高大,足有两丈,上面都是垛口和射孔,估算下包围的面积,足有二三百亩!大门也修得和城门差不多,门上悬挂一块匾额,金字“神将府”,更增添气势!明家父子来到大门口时,府邸外已经是有人列队迎接,当先一个管家打扮,但却丝毫不见猥琐,精神矍铄的老者笑容满面的向他们迎了上来。

  “明大侠明少侠父子大驾光临,老朽有失远迎,还请恕罪。将军今日偶感风寒,不然必亲自前来,现府中酒宴已经备好,为贵客洗尘接风,请!”听老管家说话底气十足,丝毫没有衰老之态,明臣舜眼睛一亮,他已经听出,这老人功力不弱,但具体是什么门派还没有看出,有些像少林派的沉稳阳刚,却又有些偏颇。“裴管家客气,哪里有晚辈让长辈出迎的道理?请引路。”明克成也是笑容满面,明臣舜跟在他后面丝毫不敢掉以轻心,一边掩饰自己的功力,一边暗中观察四周,少林派武功法术与他修炼的邪门功法相互克制,相互之间感应也强,他可不想在这里被戳穿身份!

  关家院子宽大,进了一重又一重,好容易到了正厅,一个一身劲装,虽满头银发却红光满面,鹰视虎步的老人已经立在门口,不用说,肯定是关云轩!但他不是偶感风寒了吗?对于礼数客套的门道,明臣舜又有了些感悟。

  “叔父在上,受侄儿一拜!”明克成规规矩矩的给关云轩跪下磕头,明臣舜不想跪,但也必须跪,不能因小失大!不过,明克成磕了三个头,都是磕在地上,明臣舜却根本没有碰到地面。好在关云轩只注意了明克成,没有发现他这边的异样。三个头磕完,关云轩才笑呵呵的迎下台阶,扶起明克成道:“贤侄何必多礼?这不是见外了吗?”明克成扶起明臣舜,向关云轩引荐:“叔父,这是小侄的儿子,这次也随小侄进京面圣。还不见过二爷!”明臣舜装模作样的要给关云轩跪下磕头,关云轩却拦住说道:“不必了不必了,刚才孩子不是已经磕了吗?要是磕坏了,我可没脸见我那老哥哥啊,哈哈哈哈哈……”说着拉着明克成转身进了大厅。明臣舜跟在后面,心里一个劲的咒骂,“老东西,看我不把你送去和你那老哥哥见面的!”

  进了大厅,酒宴已经摆好,一个华衣中年美妇正端坐在旁,看众人进来忙跟着起身。

  “见过婶婶。”明克成又要磕头,却被美妇拦住,说道:“都是自家人,不必多礼。这就是臣舜吧?唉,当年去喝他满月酒时他还在襁褓,如今已经这么大了,真是快啊!”几句客套后,终于分宾主落座。明克成跟关云轩不时说起朝廷上和江湖中发生的事,时而唏嘘时而愤慨,美妇则一个劲的给明臣舜夹菜,明臣舜不喜她把自己当孩子,却也无法,只能忍着。倒是,明克成和关云轩的谈话他都听了去。

  “圣上决定插手须弥幻境的事情了?”明臣舜似乎有些吃惊,关云轩却道:“正是!这几年打着须弥幻境旗号的门派出来不少,可都很快就被其他门派剿灭。说到底,都是一些招摇撞骗之徒,想藉着须弥幻境的名号敛财,被名门大派一打,肯定立不住。可也有几个门派,虽然没打须弥幻境的旗号,但从他们做事手段来说,跟当年的须弥幻境极为相似。而且,尽管他们都是低调行事,实力增长却是极为迅速。”明克成陷入沉思,关云轩继续说出他知道的情况。

  在得知这些门派发展迅速后,朝廷居安思危,暗中命令青海派,铁拳门,终南派对其进行围剿,并且派出高手相助。但就是这样,竟然连一个门派都没有剿灭,都让他们给跑了。如果再调动更大规模的武林门派进行讨伐,显然有些小题大做,可放任不理又有些不放心。权衡之下,朝廷决定还是启用江湖人来做这件事,依旧是暗中处理。明家是刺客世家,精于潜伏暗行,猎杀追踪之术。而且,明家又一向低调行事,也符合朝廷的想法。

  “二爷,晚辈有一事不明,不知当不当问?”明臣舜突然发问,连关云轩都是一愣,但随即笑着道:“你尽管问吧。”“二爷,若依照刚才您所说,三龙帮,黑虎门,明心会等乃是须弥余孽,势力范围又多少有些重叠,相互之间应该都知道对方才是。即便是自伙儿里有些龌龊,勾心斗角,但在被围剿时,也该共同携手渡过难关才是。可您说朝廷命青海派等进行围剿时,他们似乎并没有联合的迹象,即便是逃走,都是各做各的,丝毫没有配合似的,这是何故?”

  “邪魔外道,自然是自私自利,遇到好处就互相争抢,遇到危险时也就是各顾各了。”明克成是想当然,关云轩却一捋长髯,说道:“这确实是个问题,看来老夫也疏忽了。”“晚辈想,是否有可能,这些门派也不是须弥幻境余孽,只是实力较强,当年须弥幻境嚣张时,八大门派尚且要退避三舍不敢触其锋芒,所以,他们的行事手法不难被人学到。那么,也许这几个新出来门派中,有人知道当年的一些情况,或者就是须弥幻境一些走卒角色,也不是不可能。又或者,这些人认为须弥幻境败落时,会有什么法宝散落附近,所以,他们的势力才总在须弥山附近盘桓也未可知?”

  “这些都有可能!”关云轩道:“这样,老夫一会儿就给京中飞鸽传书,你们就在这里住两天,然后,老夫直接送你们进京,这孩子不得了啊!”能够一句话就让朝廷改了觐见的规矩,这样的人也有几个,但能够这样做的平头百姓,怕是只有关云轩一人可以做到!明克成还好,他是无所谓,甚至,有这么靠山送进京师,他还觉得会更加有利于自己的仕途!明臣舜则不同,他刚才已经看出,关云轩的夫人,这个中年美妇其实是峨眉派弟子,而且,功力深厚,弄不好就会被看出破绽。而且,他当初做的计划是要到丰河堡行事,如果按照关云轩说的行事,自己就要彻底重来了。

  可眼下的形势也急切不得,他不可能同时击杀眼前这四人,而且,谁知道这里还有没有别的隐藏的高手?

  在家仆引领下,明臣舜到了自己的客房,明克成还要跟关云轩聊天,路上,明臣舜没少从仆人嘴里套消息。关云轩的夫人叫蔡雪琼,她是峨眉派弟子,这一点明臣舜已经看出来倒也没什么,可那仆人说,蔡雪琼年纪比之关云轩小不了十岁八岁的,却是让他有些意外。看来,蔡雪琼的功力至少不弱于祖母林玉翠,比之养母吴嫒妮还要高上许多。“不过,明少侠,您是不是看我家夫人不像那么大岁数啊?”看他神色,仆人得意洋洋的说道:“这也不奇怪,我家夫人当年在江湖上走动也少,跟老爷成亲后,还有人以为是老爷的女儿,来上门求亲呢……”别说,蔡雪琼的姿色也确实不错,明眸雪肤,真应了雪琼二字!不过,按照仆人的说法,关云轩夫妇成亲多年,却一直未有所出,可即便是穿着并不贴身的罩衣,明臣舜已经可以看出,蔡雪琼的屁股十分丰满,而且胸脯也是十分雄伟,说生过孩子绝对有人信。

  刚才只是觉得她拿自己当小孩子,心里不满,现在才注意到,其实她还是个美妇啊!忽然,明臣舜扫到门外的一个井台,便问仆人道:“小哥,刚才喝茶时候,茶水清馨扑鼻,我想除了茶叶本身好以外,这水肯定也不错吧?”仆人张大了嘴,笑着说道:“就是,就是!少侠真是行家啊!咱府里的水有两种,一个是这样的井水,下人们就是用的这样的水。但老爷和夫人可是不用,他们用的是专门从登云山引来的泉水!当然,像少侠这样的贵客,用的跟老爷和夫人一样,不过要是普通客人,可就用不上喽。”

  “唉,这还有讲究?水很少吗?你们要是想用,自己去打也没什么啊?”明臣舜说得自然,仆人却叹气道:“少侠,您说得轻巧,那登云山看着近,可最少还有二十里路,就是那引水的泉眼,距离咱府上也有十多里。也就是当年请巧匠卢飞来做的工,不然,只怕水没流到咱这里就已经干了。现在,咱一天能得四缸水,老爷夫人用是够了,有点富余,还可以招待贵客,但我们下人哪里有这样的福气?”

  看他唏嘘摇头的样子,明臣舜心里冷笑,脸上却是人畜无害的表情,说道:“那你们管家呢?他也不能用?”“迎接你们那个?裴丧脸啊不是,裴管家……”听他说裴管家时候无意走嘴,明臣舜心里一道灵光闪过,安慰道:“看那老管家应该是很受二爷赏识,不过,怕是对你们就比较严苛了吧?”“少侠,您可千万别说给主人。不是小的争,管家就是不公,而且,还经常克扣。上次过节,老爷说打赏我们家养下人每人十个银币,他却只给了五个,真是……不过,老爷看重他,好歹是夫人的陪嫁家奴,唉,不说了。不过,他每天吃的水肯定是那泉水。”

  明臣舜有了主意:“这样,你带我去看看那泉水进来的地方,我给你弄点儿!就说我自己口渴喝了,二爷也不能说什么。”“真的?”明臣舜道:“这还能骗你?走吧!出了事算我的!”说着塞给了他两个银币,那仆人笑得嘴都要裂开了,看来明臣舜也是孩子天性好玩,权衡之下便引着向后院走去。

  关云轩功劳盖世,而且,在北疆安定后,朝廷尚未表现出对他不放心的时候,他主动隐退,所以,也让皇帝对其有了歉疚之意,特旨,赐府以亲王府邸规制建造!那仆人也是有心,怕被人撞见终究麻烦,领着明臣舜左转右转的,尽是捡偏僻处走,半天才走到后院一处小房子外。“少侠,泉水就是直接引入这里,不过,锁着门,小的没钥匙啊。”明臣舜没理他,随手使了个解锁法,门锁掉落,推门便走了进去。“少侠,您,您砸了锁,我,我怕……”“你听到声音了?你不知道明家是做什么的?连个门锁都打不开?”如果不是还有用,这个仆人肯定已经去见了阎王,不过他战战兢兢的,明臣舜那狠毒的眼神根本没看到。

  屋子内几乎没有陈设,除了角落里的一副担子,两个水桶,就是屋子中间的一个圆形水池。水池上有一根粗大的毛竹管子,清澈的水流不断流下,虽然不是很充沛,但也绝不是涓涓细流!而顺着竹管向里看,还有一根分管,直接插入墙壁,应该是到了旁边的房间。“那边房里是什么?”看明臣舜发问,仆人忙说道:“是老爷和夫人沐浴的浴室,不过,那边通着夫人的凝思堂,您还是不要进去啊。”

  “刚才你说一天只能得四缸登云山的泉水,可按照那水流的速度,就是八个水缸也满了,你敢蒙我!当我不敢去告诉二爷吗?”“噗通”仆人吓得面如土色,跪倒在地,哀求道:“少侠,小爷,这,这小的只是听总管说的,这里平时都没来过啊!”“给我实话实说,有半句假话,看我饶得了你!”仆人吓得不轻,可见平日里关云轩对下人够严厉。原来,关家后院是个非常特殊所在,没有如禁地般,不许靠近,但这水房却是除了那个裴总管外,谁也不许靠近。而且,刚才仆人带明臣舜过来时走的路虽然偏僻,却是一般仆人来这里走的路,正路根本不让他们走。明臣舜越发觉得这座府邸有意思,仆人说完,他沉吟一下,道:“今天的事情,我不会说出去,想来你也不会糊涂到对别人说起,对吗?”仆人忙点头应是,明臣舜向他一摆手,他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准备转身离开。

  可他刚转过身,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看着水池,明臣舜想了好一会儿,忽然,一阵若有若无的声音传来,惊醒了他。仔细一听,声音来自竹管分支插入的墙壁方向,知道这里有高手,明臣舜不敢贸然使用妖术,于是,悄悄提气放轻脚步,靠近墙壁后凝神静气,运功于耳,仔细倾听起来。不过,只听了一会儿,他就皱起了眉头,因为墙壁另一面传来的声音断断续续,而且,内容更加莫名其妙。无意中,明臣舜看了眼水池,跟自己家中浴池也差不多大,猛地,一道灵光闪过他的脑海,他知道那声音的含义了,一抹淫笑挂上他的嘴角!

  只见明臣舜在墙壁上用手指一点,墙上便出现了一个亮点,他伏上去,隔壁房间里的情形一览无余!

  果然是一间浴室!四周墙壁上分别固定着八盏明灯,将整个浴室照得明晃晃的,里面的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而里面的人更是毫厘毕现!关云轩那个美貌夫人此时正在水池中,倚靠在水池边,虽然只看见上身,可已经让明臣舜血脉偾张!坐在水池的玉人,一脸说不出的妩媚享受,本来高高盘起的发髻已经全部散开,光可鉴人的秀发垂落下来。大部分散落在池边,但还有许多落在水里,蔡雪琼却根本没有在意,她的双手正忙,一支抓在自己那白白的糯糯的奶子上,又揉又捏的,另一只手虽然看不见,可从其入水的角度以及蔡雪琼脸上的满足之色可以猜到,一定是在那方寸之地忙活着。

  按说,关云轩虽然年纪不小,可功力不弱,应该不至于不能行人道才对。而放着如此美艳的尤物却不享用,岂不是暴殄天物?只这么偷窥,明臣舜已经感觉到浑身燥热,恨不得立即窜过去,将这个熟妇按在身下好好奸淫一下才解气!看着旁边的竹管,他有了主意,从怀里掏出一支不知什么质地,却是又细又长,有些像毛笔的短棒,对着毛竹管先施法使其变软,这样就不容易发出声响了,然后又把短棒尖的一头在竹管上轻轻一碾,竹管瞬间被钻了窟窿。明臣舜又掏出一些不知什么事物,碾碎后从窟窿撒入竹管,接着,他又继续回到刚才偷窥的位置看对面情况。

  他投入的是须弥幻境秘制春药,药性猛烈,即便是只肌肤接触,时间久了,一样可以让人浑身燥热,春情无限。蔡雪琼本来就正值动情之时,再被这春药一催发,果然,没多久动作就起了变化,幅度越来越大不说,而且,也越来越狂野。明臣舜强忍着冲动,就在他觉得火候已经差不多,可以进去时,墙对面的情况却发生了变化,一个男子竟然进了蔡雪琼的浴室!这个男子不是关云轩,而是蔡雪琼陪嫁过来的奴才,那个裴管家!

  “雪琼,怎么?你又耐不住寂寞了?”裴管家一脸淫笑,哪里有下人和主人说话的意思?这还不算,他不疾不徐的踱步到蔡雪琼浴池旁,伸手按向那白若凝脂的香肩。看到这里,明臣舜下意识的以为又是一对通奸的男女,可当裴管家的粗手,刚碰到蔡雪琼的身体时,蔡雪琼竟然一个哆嗦,似乎想躲但强行忍住。再看她的表情,确实,也分明是有些怕裴管家。“你,你,你胡说什么?我,我才没有……”蔡雪琼的回答相当没有底气,而裴管家的行动也就不可能被阻止。“没有?那你的手在下面做什么啊?哈哈哈哈……”裴管家笑得更加放肆,手则开始下探,逐渐覆盖到蔡雪琼那雪白如白馒头般丰满的乳房上。

  “你……裴松,你个丧尽天良的混蛋,当年你被少林派逐出师门,要不是我爹收留你,你早被少林清理门户了。你竟然忘恩负义,把我迷奸了不算,还,还要谋害我丈夫,我,我恨不得食你肉,寝你皮啊!”蔡雪琼说得恶狠狠的可谓声色俱厉,裴松却笑得更加放荡,“哈哈哈,那你为什么不杀了我啊?还不是被我肏得舒服乐透了,离不开我的鸡巴更舍不得杀我吗?别老是一副哭丧脸儿,我的小美人,当年我奸你娘的时候,她可是至死都乐得不知天地为何物啊,哈哈哈哈……”“你!你这个畜生!”蔡雪琼悲从心起,想到母亲被眼前这个恶徒奸杀,父亲大怒之下出手,却因为被此贼暗算,最终也惨死其掌下,而自己又被其下药控制,一时间怒不可遏,不顾自己浑身赤裸,突然站起,一掌拍向裴松胸口!

  “我的小心肝儿,你怎么敢打我?这可是谋杀亲夫啊!”裴松根本不在乎,不慌不忙的,抬手一点,正中蔡雪琼肩膀穴道,眼看就要击中的一掌,生生定住,雪白的粉臂垂了下来。“你忘了我给你下的失魂蛊了?放心,除非有人能肏破你的阴关,不然,任他大罗金仙也解不开。你我身心相系,我又如何不知你的心思?”蔡雪琼没有出声,但眼泪已经翻滚而出,知道报仇无望,她突然一指戳向自己心窝,死了死了一了百了!

  但手指还没戳到,就再次软下来,不用说,还是裴松!“你如此不听话,待为夫先用家法惩治你一番!”说着,裴松一把将蔡雪琼按倒在地,自顾自的宽衣解带,露出精实的身体,胯下的鸡巴耀武扬威的跳动着,在蔡雪琼看来却是那么丑陋肮脏!裴松的鸡巴完全挺起约莫五寸长,在普通男人里算是不错的,但看其粗细,明臣舜实在是不屑一顾。仔细想了想刚才二人的对话,他已经有了计较!

  “但叫我不死,一定将你碎尸万段!”蔡雪琼如死人一样一动不动的躺着,但说话的语气是那么决绝冰冷,让人不寒而栗。裴松根本不在乎,咧嘴一笑,道:“若是能,你早做了,不过你放心,我绝不舍得杀你!等除掉了关云轩,老子也要过过这神将的瘾!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人前恩爱了!哈哈哈!”说到关云轩,裴松似乎恨意十足,憋了这么久,他也早就忍耐不住,分开蔡雪琼的双腿,提枪便要刺下。

  “谁?”突然,裴松冷喝一声,但他刚跳起来,还没落地,一道人影快若闪电的冲过,“呯!”二人身体相撞,发出一声闷响,裴松精壮的身体倒飞出去,撞到墙上,竟然定了一会儿才滑落下来。看他口鼻出血的双眼紧闭的样子,虽不知死活,但应该也是受创不轻。本来已经心若死灰,静等受辱的蔡雪琼听到动静,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将裴松撞飞救了她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明臣舜!此时的明臣舜显得更加高大挺拔,高挺的鼻梁剑眉入鬓,双眼目光如电炯炯有神!

  正好,明臣舜的眼神也在向她看来,目光相遇,蔡雪琼莫名的一阵心慌,迅速闪开,但随即又悄悄迎上。“臣舜,我,我,你,你……”她结结巴巴的不好意思,明臣舜却冷冷的说道:“二爷不是我亲爷爷,但父亲说过,二爷与我爷爷是结义兄弟,乃异姓骨肉,所以,你与下人通奸我必须告诉二爷!”“别,臣舜,我求你,我……那样他会杀了我的!”明臣舜详怒道:“似你这样水性杨花的妇人,难道不该杀?识相的将事情前因后果速速告诉我,不得有半句谎话,否则,别说我翻脸无情!”

  “我说我说,我说……”蔡雪琼心里更加慌乱,只觉得心脏都快从胸口跳出来似的。不自觉的,蔡雪琼翻身抱住明臣舜的腿,将丰满的身体凑了上去,也就是要听她说有用的事情,不然,明臣舜可不是善男信女啊!

  原来这个裴管家也就是裴松,当年确实是少林弟子,法号慧通,乃是少林方丈,至能的师兄,至广大师的弟子。慧通天资不错,很得至广赏识,甚至有让他接任达摩堂首座的动议。可慧通本性却极为阴鸷淫邪,表面上与世无争,潜心修佛习武,暗地里却勾结黑道,欺男霸女,无恶不作。终于,事情败露,至广恨自己不能识人,在少林派决议清理门户时,并未对其庇护,慧通却趁恩师苦心规劝时,突然出手,将恩师打成重伤,并趁乱逃走。至广伤重不治,少林派勃然大怒,发下了江湖追杀令,武林各派对慧通群起而攻。慧通知道只有隐忍,便改头换面,恢复了俗家姓氏,取名裴松。

  但即便是易容术高明,裴松依旧难免被认出来,在一次被围堵过程中,他遇到了外出办事的,蔡隆升,也就是蔡雪琼的爹!蔡雪琼的爹年轻时也曾在江湖上闯出过名号,但因为一些小事,与少林结下梁子。虽然后来归隐,但对于和少林结下的梁子一直耿耿于怀。少林派实力雄厚,不是他蔡隆升能招惹的,但庇护一个少林派的弃徒,蔡隆升还有这个胆量,更有这个能耐。裴松也“感恩戴德”投入蔡家,做了下人。不过,蔡隆升并没有让他改姓,毕竟也是一位有字号的人物,而且,在易容后,也很难有人将他和反出少林的逆徒联系在一起。

  起初几年,裴松也算是忠心耿耿,为蔡家的事情兢兢业业,不敢怠慢。可后来,他本性逐渐显露,在布局多年后,给蔡隆升的老婆下了春药,进而迷奸。而就在蔡隆升的老婆,因为春药的作用,春性大发,和裴松忘我纠缠时,蔡隆升正好赶到。这本就是裴松设计好的,他早就开始给蔡隆升饮食中下了慢性毒药,等看到自己老婆和人赤裸纠缠舍生忘死的厮杀后,终于急怒攻心,蔡隆升支持不住,竟然七窍出血而死。至此,裴松还不算完,继续对蔡夫人施暴,并以学到的邪派采补邪功,采尽其功力,还将其生生肏得脱阴而死。随后他又对蔡雪琼下药,将其迷奸不算,还以蛊毒对其控制,使其不得不服从自己。

  “你说他逼你给二爷下药?难道就是为了以二爷的身份和你做光明正大的夫妻?”明臣舜神色戏谑,蔡雪琼杜鹃泣血般的说道:“关云轩的身份地位,他做梦都想得到,你看他的一举一动,难道没有关云轩的影子?”明臣舜想了想觉得确实有道理,但又觉得不对,说道:“他害了你父母,难道你就没想过将他的恶行公之于众?就算顾及父母颜面,但只要放出他就是少林逆徒,少林派就不会放过他。虽然你被他下了蛊毒,但天下用毒高手这么多,想来也肯定有人能解救你。可你非但没有这么做,还助纣为虐为虎作伥这是何道理?”

  “这蛊毒除了他,没人能解……”看蔡雪琼欲言又止,神色羞怯的样子,明臣舜几乎都要忍不住扑上去了,可现在也唯有生生压制住欲望,强自镇静。“你不说也无法!唉……”说完,明臣舜转身,作势离开,蔡雪琼却着急了,忙抱住他,说道:“别,别走,我说,我说。那蛊毒是他在迷奸我时候,以迷药让我迷失本性,春情勃发,结果,他,他,”明臣舜又要走,蔡雪琼一狠心,说道:“他趁着我泄身时,将毒蛊送入我阴关内,除非破了我阴关,否则是绝无解蛊可能的……”说完她恸哭起来,明臣舜蹲下身,轻抚着蔡雪琼粉背,柔声安慰道:“说来你也是可怜之人……”此言一出,蔡雪琼哭的越发厉害,明臣舜双手将其托起,说道:“这蛊毒虽然厉害,但也不是无法解除,只是手法有些刁钻。”

  “若是你能救我脱离苦海,我,我就是粉身碎骨也忘不了你的大恩大德……”蔡雪琼又要拜倒,明臣舜却拦住,说道:“这个……解毒好说,但你是不是该先……穿上衣服啊?”“啊……”蔡雪琼一声惊呼,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状态,可也就在这时,一团小火球再次在她子宫里生成,并迅速扩张蔓延,直达肺腑!“呃……我,我热……”蔡雪琼强忍着欲望,说道:“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把衣服,拿,拿过,来?”此时的明臣舜在她眼里简直是英武至极!相貌伟岸,充满了阳刚气。她的脑子里已经一阵阵的混乱,“要不就给了这孩子?反正他模样也不错,给他也不算冤……”这个念头刚一生成,蔡雪琼便一下子警醒,暗骂自己无耻的同时,更着急自己的处境。可转念一想,男女间不就这么回事儿?不捅破隔着座山,捅破了就是隔层纸啊!反正自己也是过来人,给了他也不吃什么亏,但是就不知他能不能看上自己这个残花败柳……

  “也别麻烦了。”明臣舜没有去给她拿衣服,而是继续托住她的身体,说道:“你这蛊毒我可以解,不过就像你说的那样,必须肏破你的阴关才成。可我有办法肏破你的阴关,就是不知二爷成不成,而且,也不知道他愿意不愿意听我的……”本来,听他说自己的蛊毒可以解,蔡雪琼瞬间清醒了一下,但听他说要肏破自己阴关等等言语后,随即陷入迟疑。自己是有夫之妇,怎么能跟他行敦伦之事?再说自己好歹也是他二奶奶,这样做还算乱伦了吧?但自己刚才不是都已经想给他了?但一想到关云轩,蔡雪琼立时如坠冰窖,她一咬牙,说道:“只要能给我解毒,我就是给你做牛做马也成!”

  “当真?”明臣舜促狭的笑道:“那我真要你做我的马,你也愿意?”蔡雪琼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点头道:“我愿意,决不食言!”“那我就不客气了?”明臣舜本来紧绷着的脸一下子放松下来,涎着脸问道:“那不如二奶奶先交个定金,帮我宽衣如何?”根本不敢相信明臣舜变化会如此之大,可此时蔡雪琼已经欲令智昏,只是一瞬间的清醒,随即就顾不得其他,慌手忙脚的帮明臣舜宽衣解带起来。

  在强烈春药的催发下,蔡雪琼已经开始浑身颤抖,只解开明臣舜的裤带,就哆哆嗦嗦的解了三四次,还是明臣舜体贴似的抓住她的手,说道:“我自己来吧!刚才逗你的。”蔡雪琼莫名的一阵悸动,别说被裴松奸淫没有这样温柔的时候,就是跟自己夫婿关云轩行房时,那个赳赳武夫也没有如此温柔的话语和举动。就在她走神儿的一刹那,明臣舜忽然伸手托住她的下巴,轻轻抬起,二人目光再次相撞,却是碰出无边激情,顷刻间就在二人身上燃烧起来。

  “我……”蔡雪琼欲言又止,她确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明臣舜那如烈火般炽热的目光让她羞得无处躲藏,似乎整个人都被看穿了。可一低头,正好看见明臣舜那已经一蹦一跳的大鸡巴,更是将她吓得不轻!“啊,你,你可真凶啊……”嘴上害怕,却不由自主的握住这不老实的巨兽,爱抚着,眼睛里都是甜美的爱意。“亲一下啊,亲亲他,待会儿他好卖力气让你舒服快活,也好帮你解毒。”明臣舜随口一说,蔡雪琼竟然没有丝毫的抗拒,抱着那青筋暴露的巨龙,樱唇吐芳,亲上了那已经开始冒出晶莹剔透爱液的龟头。

  同样的鸡巴,怎么明臣舜的鸡巴看着就这么好看?这么威风凛凛?裴松的那根鸡巴就那么丑陋得让人恶心?明臣舜稍一提点,龟头就弹在了蔡雪琼的红唇上,蔡雪琼也不以为意,竟然主动张开檀口,为其做起了口舌服侍!确实这是个良家妇人!从蔡雪琼那生疏的甚至可以说是笨拙的口技可以看出,她平日里肯定不熟悉这调调。但这也更增添了明臣舜征服的欲望,让一个良家美妇心甘情愿的,在自己面前躺下,分开双腿请自己临幸,远比肏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有成就感得多!

  也是怕夜长梦多,放倒蔡雪琼,明臣舜分开她那双修长的丰腴的美腿,将已经含珠待吐的肉蚌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嗯……”蔡雪琼发出美美的鼻音,明臣舜提枪上马,将鸡巴在那肥厚的肉唇中蹭了几下,突然沉腰坐马猛然发力,瞬间就将粗大的鸡巴肏入了那紧密的阴道里!“哇……”蔡雪琼猝不及防,被这样威猛的巨物侵入,只觉得身体都要被撑裂似的,双手不由自主的要推开明臣舜阻止其侵入。但她早已被春药摧残得四肢酸软力气全无,如蚍蜉撼树般,无法动摇。明臣舜咧嘴一笑,“别急,刚进去一半儿!”剧烈的疼痛让蔡雪琼一下子清醒,听明臣舜这么一说她才意识到,明臣舜的鸡巴确实还有大半没进去呢!

  “哇……”明臣舜又是一挺腰,这下,整根鸡巴都肏入进去了。任凭蔡雪琼呼痛求饶,兽性已经完全激发的明臣舜根本顾不得其他,将蔡雪琼死死的按在地上,腰部如上了机括一般,疯狂抽送,肏得蔡雪琼惨叫连连,根本说不出话来。疾风暴雨的进攻,明臣舜可谓是欣喜若狂,蔡雪琼的长相与养母吴嫒妮不相上下,只不过,吴嫒妮看上去斯文秀气,就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而蔡雪琼则端庄大方,更像是豪门大户的主妇!

  论身材,蔡雪琼更是稍胜一筹,雪白的屁股圆滚滚,比吴嫒妮还要硕大一些,与养祖母林玉翠不相上下。但偏偏她的屁股非常挺翘,没有一点下垂的意思,这无疑又超过了林玉翠。再看她的双乳,也是肉腾腾雪白雪白的,顶着的乳头好似朱砂点红,看着就让人有食欲。而最难得的是,她身上的美肉虽然没有什么松赘,但却也不像一般习武之人那样紧梆梆的失去肉感。想到自己又添了一匹上等母马,明臣舜越发卖力,如痴如狂的奸淫起身下美妇。

  “劈劈啪啪,劈劈啪啪”腹部肌肉与屁股臀肉碰撞发出的清脆响声连成一片,没有丝毫停顿,任凭蔡雪琼婉转号呼,也不见波动。

  迷迷糊糊中蔡雪琼早已迷失了自我,如一只发情的母兽般,只知道迎合明臣舜鸡巴的冲击!而明臣舜虽然也是兴致勃发,玩得不亦乐乎,却十分清醒,蔡雪琼已经被他肏得高潮了十几次,阴关里已经开始有醇厚的元阴外泄,他知道只要在加把劲就能将这个美妇的阴关肏破,在解开其身中之毒同时,也能验证一下自己的设想!想到这里,他猛地把蔡雪琼翻了个身,让其爬在地上,高高撅起大屁股,看着一张一翕的屁眼,简直就像是在向自己招手,可明臣舜实在没有那个功夫!蔡雪琼已经一滩烂泥般无力招架,明臣舜突然发狠,大鸡巴如捣蒜般发动了最后的攻势,同时,他暗运邪功,从龟头马眼处射出一股真气,直击蔡雪琼阴道内的穴位,没几下,蔡雪琼突然苏醒一般,将大屁股往后一阵猛顶,顶得明臣舜险些后退,但随即一声尖叫声透屋顶!一股冰凉的阴精喷涌而出,明臣舜同时双腿用力后蹬,猛地将鸡巴顶住蔡雪琼的花芯,怒喝着射出真阳。火热的真阳一下冲到蔡雪琼的阴关,瞬间,蔡雪琼的阴关冰雪消融分崩离析。

  本来已经失神的趴着一动不动的蔡雪琼立时螓首狂摆,身体如抽筋般的筛动,却被明臣舜死死按住,他不甘的将鸡巴又捣动了十几下后才发狠的顶死在里面!蔡雪琼的阴道乃至花芯都像活了似的,对明臣舜的鸡巴不停的挤压,花芯还一张一翕的,用力吸吮,想要把里面的精华吸出来。可明臣舜却十分冷静,发泄完欲火以后,他清楚的感觉到已经捣毁蔡雪琼的阴关,运用邪功吸纳了蔡雪琼的功力同时,也将那纠缠了她多年的毒蛊吸了出来!毒蛊离开寄主后也就失去了作用,不足为据。但明臣舜还是没有放松,到底是名门正派的弟子,蔡雪琼的功力真是浑厚,远在养母吴嫒妮之上,甚至还要超过养祖母林玉翠一些。

  好一会儿明臣舜才将其彻底汲光,考虑再三后,他有反运神通,用自身功力填补入蔡雪琼阴关,并将阴关遮掩好。只是遮掩,以后蔡雪琼的阴关表面上并无异常,但只要遇到自己的鸡巴必定会立即解体。同时,明臣舜也在其体内种下心种,与毒蛊不同,心种纯以内力,混合妖法练成,不似毒蛊那样有实体,也就更加不易被发觉。并且,心种是直接腐蚀受者心神,并逐渐与下种者建立感应契机,而不似毒蛊那样,只是用毒性发作威胁人。

  等一切都完成,明臣舜满意的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天色已经大亮,看着还趴在地上,股间私处还在不断流出白浊爱液的蔡雪琼,他的成就感真是不一般。只是刚汲取了其功力,明臣舜就已经感觉到非同一般,日后炼化了作用肯定更大。最重要的是,他这是第一次一鼓作气采尽一个女人的功力!祖母林玉翠,养母吴嫒妮自不必说,就连九尾仙娘,宋如玉等在采补时也是采补一定量的功力后,便施法限制住其发挥待日后有时间再慢慢采补的。

  虽然蔡雪琼还没醒,但明臣舜有信心,这个女人的心已经是自己的了。但看看旁边还在昏迷中的裴松,一条歹毒的计谋又在他脑子里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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