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都是共犯
作者:VT2020/2/7发表于:SexInSex
(三)
晚上十点多,丈夫在一旁打着呼睡得很沉,田又青却没有睡意。
回想起今天詹季春恼怒以及祈求她原谅的样子,那老男人不是公公,显得既陌生又令人同情。
而另一方面,储藏室里所发生的,同样给她意想不到的体验,人们经常说「暗地里做坏事」,莫非就是这种感觉? “背地里做些见不得光的事,这种刺激感是从未有过的。”她不禁回想,黑暗中令人窒息的吻,放肆对臀部揉捏的手,还有那根坚硬湿滑的肉棒。 她望着那只曾握住肉棒的手想着,如果让部门同事知道,会怎么看我呢?在背后说我偷情?出轨?还是道貌岸然……
无论是哪一种,她知道自己皆无力承受。截至目前,她喜欢自己是能干又善解人意的詹太太。
但是,她忘不了的那种感觉,不断在骨头里钻动、在心口搔痒,让人一旦经历过就上瘾。她找不到一个适当词汇来形容这种心情,每每触及这令人困惑的情绪时,总令人陷入五里雾中般飘渺茫然,她恨极了。 此时床头矮柜的手机「叮」的一声,那是收到讯息的提示声。
“采购部刘姐”传来的讯息,她瞥一眼丈夫,拿起手机悄悄离开卧室,走向客厅阳台。
“睡了吗?”
“采购部刘姐”是为詹季春取的「代号」,她小心谨慎的个性可不想有什么万一。
望着手机她迟疑要不要回讯息,正拿不定主意时,又收到另一则讯息。
“想到今天的事,我心里一直担心,实在睡不着。”
“早点休息吧。”
她还是回应了他。
“不跟妳说几句我会失眠。那个,储藏室的事……妳生我的气吗?”
“没有。”
“我一时情不自禁,不是故意的。”
“占了便宜还卖乖,羞羞脸。”
知道她没生气,詹季春这才释怀,用词也跟着大胆了。
“下次我会改进。”
田又青传给他一个「生气」的图案。
“说实在的,真想看妳穿我送妳那套枣红色内衣。”
这回收到一个「张大一双眼」的图示。
“想确认一下是不是合身而已,万一不合,坏了我的心意之外也甭提性感了。”
“很晚了,你该睡了。”
田又青怎会不懂他想什么,未断然拒绝的动机,其实她也不懂自己为什么在这节骨眼兴起恶作剧的念头。
“还是根本什么都没穿?真令人想入非非啊。”
“这样睡觉比较舒服,喂,你不要有什么坏念头。”
“还真想看,还是我们互换好了。”
“互换?”
“就交换自拍。”
那种「刺激且暗地里偷偷来的」感觉又在心底发酵了,田又青轻咬下唇,不知该如何反应。
静默了一两分钟,「叮」一声。
詹季春传来一张胸部的自拍,田又青忍俊不住「噗哧」笑了出来,却马上收声掩口,回头看向卧室方向,确认没吵醒丈夫。
“都垂成这样了有什么好看。”田又青眼角泛着泪,辛苦的隐忍着,同时边打字。
“当然不好看,我是抛砖引玉而已。”
脑袋发热,心跳加速⋯⋯
她心一横,敞开领口露出雪白山峰,朝着胸口压下拍照键,然后想了几秒,最后还是传送过去。
那是一张严重晃动但能分辨一对鼓起山峰的胸部近照,由于夜晚光线不足,快门捕捉不了清晰的图像,隐隐还是能看到乳蕾自衣襟微微露出一隅。
“让你如偿所愿,我要睡了。”
田又青既紧张又羞涩快速打几个字送出就把手机关掉。 再度悄悄回到床上,田又青不禁拉上床单将脸罩住,心里想着:
「天啊,我在干嘛,好丢脸。」
不过,一种 “超脱常轨”的奇妙感觉很快就麻痹了羞耻感。 想起以前跟丈夫谈恋爱时,也不曾有过这种类似感觉,即便是头一回袒裎相见时也没有过,他们的恋爱过程就像行驶在铁轨般,循着社会通例前进。 但现在,田又青心里那种「痒痒地」感觉逐渐具体,是综合「背叛」、「超乎伦理」、「踰矩」等因素的煽情反应。
她凝视着身边的丈夫,渐渐理出头绪,自己是因为被公公的「大胆」行径吸引,雌性遭受雄性超乎预期的求偶行为诱惑,天生想要被征服的欲望被点燃。
这是乱伦吗⋯⋯天吶。 禁忌总充满诱惑,詹季春躲到客房独自望着她的自拍照,全身的血液似乎一下子都流向阴茎,那里已然硬得如同石头。
没想到这么轻易就达成目的,手机上媳妇睽违已久的乳房,依然浑圆饱满,隆起的山峰在低光源下显得更加立体坚挺,加上若隐若现的乳头,更是引人遐想。
他脱下睡裤快速的套弄阴茎,回想那天在储藏室两人近乎偷情的片刻,她芬芳的体香、柔软的胸部以及手感Q弹的臀部,如果能再多点时间,一定,一定能……想到这快意加倍腾升。
「啊……我要干妳,我要射进妳小穴里,搞大妳肚子,干……干死妳。」
刻意压低声量的同时,詹季春呻吟着射出热烫精液,良久仍意犹未尽。望着手上乳白的液体,他喃喃自语:「可恶,我要得到妳,我一定要把妳抢过来。」 隔日,一夜难眠的田又青望着更衣镜,究竟还是把詹季春送的那套枣红色内衣穿上,望着自己一贯上班套装底下,是这种极度挑情的贴身衣物,双腿之间不由得热了起来。 这种感觉自整装出门一直延续到公司,非但没有减少反而需要时时压抑,等到田又青意识到「它」越是强烈时,丁字裤包覆阴部的那部份早已一片狼藉。 「这内衣的组织里是用了什么催情成分吗,讨厌。」 她在洗手间里看着内裤上湿透的一片,想起这几天是危险期,每到排卵日都令人性欲高涨,实在不能不承认自己现在像只发情的动物,此刻她需要强而有效的镇静剂。 “老公,中午想见你。”
传给詹立学的讯息并没有马上响应,田又青着火似的坐立难安。过了几分钟,她又传了一则讯息给他。
“在忙吗,你老婆被人下药了,还不快救我。” 十分钟后,詹立学简短的响应:「开会,待会回电给妳。」
田又青无奈地将手机往桌上一扔,双手撑着头,感觉片刻都难以忍受。 忽地「叮」一声,她兴奋的赶紧滑开屏幕,却不是期待的人。 “那张照片害死我了,如果天天都来那么几张,我恐怕要短命。”
田又青不自觉咬起下唇,这难道是天意的安排。
“干嘛,怎么回事?”
“我好久没有打手枪了,昨晚很快就⋯⋯”
怎么总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她感到薄弱的理智已经濒临裂解边缘。
“别说这种话,恶心。”
“真的,妳的照片太让我兴奋。”
“不想听。”
“那就不说吧,我想见妳。” 心里警报声大作,她隐隐感觉什么就要发生,彷佛大声地对自己示警「危险!快逃!」。 尽管如此,他们中午还是约在公司内设餐厅比邻而坐。选择这里,是因为餐厅属公共场所,田又青得买个保险,她怕的不是詹季春,而是自己随时失控的生理反应。 「有点意外,我们还是头一次同时在公共环境出现。」
田又青低着头自顾自的吃午饭,没有任何反应。
「妳没事吧,气色差又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昨晚没睡好?」
他伸手想摸她的额头,田又青警觉地往旁一闪。
「怎么了?」
她皱着眉对他使了个眼色。
此刻正逢午餐时间,餐厅四周又都是人,詹季春明白她的顾虑。想起昨晚自己的誓言,有些事越是不能越值得冒险。
他忽然握住她的手,田又青吓了一跳,立时想抽回却被牢牢握住,她尝试几次都失败,只能瞪着詹季春。
「你干嘛,快放手。」
詹季春凝视着她,彷佛觉得这冒险太值回票价,正全心享受这个片刻,一点也没有退让的意思。
眼看没有办法抽回手,除了不满的干瞪眼,田又青一时也无计可施。然而,透过男人手心传来的热度,包围着的安心感,逐渐让她软化,只得任凭他玩弄自己纤细的手指,温存小手的柔软。
双颊逐渐火烫,她猜测自己一定脸红的不得了,只能低头让头发遮脸,并用另一手撑着下颚,尽量避免被同事发现。
詹季春接着将她的手缓缓地往桌下移动,然后覆盖在自己裤裆上。 “啊,他怎敢,怎敢……”
那里早就硬得很,田又青万万想不到他如此大胆。
抬头一看,詹季春一脸暧昧的浅笑着,好似对她说:「早就想这样试试,妳摸摸看,是不是很硬?」
田又青只觉心跳加速,这全然超越「暗地里做坏事」的尺度,刺激性大到使她难以消化。 「又青姊,真的是妳,很少看妳来这哩。」
不知何时,企划部临柜的小琦跟几个年轻员工正站在餐桌对面。田又青魂都吓飞,不知哪来的力气迅速抽回手。 「呃,小琦妳也来了,我刚刚怎么没看到妳们。」
「我们要赶着一批报表,所以匆匆忙忙吃完正要回办公室,欸,这位不是⋯⋯警卫先生吗?」
「是啊,小琦你还记得我。」
「记得啊,所以⋯⋯你们两位原来认识?」
田又青急忙抢着说:「这位是,是我公公,他⋯⋯啊⋯⋯」
桌底下,趁小琦众人恰巧在前的遮挡,詹季春那只空虚的手,忽然游移在她大腿上。
「又青姊,妳是说这位是妳公公?」
「是啊,他,他退休后怕无聊,就来这里暂时担任警卫。」
挑逗未止,不断的来回抚摸,挑动她大腿敏感的内侧,田又青只能抓住那只手无力地抵抗它逐渐逼近双腿之间。
「原来如此,上回他送咖啡来……」
「这样⋯⋯哦⋯⋯我不知道⋯⋯」
那只手指攻城略地,毫无阻碍似的已然触摸到神秘部位,并且顺着肉缝上下来回滑动,田又青根本没听清楚小琦说了些什么,私处埋着的一团火被点着,她勉力掩饰的越来越走样,心里巴不得眼前这几个人赶紧消失。
「看来公媳感情很好呢,难得看到会一起用餐的。」
「刚好有时间,就一起吃个饭而已,反正时间还早,要不坐下来聊聊天?」
詹季春游刃有余的另有图谋,田又青心知肚明,这时候除了惊恐也无力阻止。幸好小琦要赶着回办公室,「不了,我们得赶紧回去,有时间再聊吧。」
他们一走,詹季春终于松手。
田又青紧夹两腿一边喘着气,一边低声埋怨:「你,你想害死我吗,万一被看见传出去⋯⋯」詹季春在眼前扬起那两只手指,指尖湿润泛着透明珠光,她像是底牌被掀开的赌徒,羞红脸一时也说不下去。 还来不及思考什么,詹季春拉着她快速离开餐厅,拐了几个弯,看到洗手间就走进去。
「啊,不不要,这是男洗手间,放手……」
任凭田又青如何奋力抵抗,还是被他一把拉了进去关上门。
这时她慌了,「你,你做什么……」詹季春双眼冒着火,再也顾不得什么,往前一扑大嘴再度贴上她柔软的唇,并且疯狂地吸吮着香舌,尽情品尝女人口腔芳香的唾液。
宛如遭受电击似的,她瞬间失去思考能力甚至忘了抵抗,只记得男人粗鲁的气息扑面而来,接着有一双手撩起短裙,坚硬的东西靠前而来,拼命摩擦早已湿得不象话的阴阜。 她喘息着,身体不自觉得扭动迎合,心里疯狂的嘶吼"啊,就是那里,好疯狂,那里太令人难受,动啊……」忍耐许久的焦躁感,终于找到发泄的管道。 詹季春放开她的双唇,让她的重心倚在墙上,接着便低身抬起她的脚,并且脱去高跟鞋,望着美腿当前,不假思索就将饱含唾液的舌头顺着小腿往脚趾舔去,嘴里温暖又潮湿的感觉让田又青忍不住呻吟起来。
「唔,哦……那里,那……不要舔……」
她每根脚趾轮番被放进嘴里彻底品尝,惊异的销魂感受,旋即自脚尖传递至大脑,田又青从不曾被男人这般伺候,变态又刺激的禁忌滋味一时令人欲罢不能。
无论是小腿、脚背、脚心、脚趾,詹季春无不舔个彻底,在每一个部位皆留下他的唾液,黑色丝袜已然分成深浅颜色,经过唾液舔湿的部分颜色较深同时透出肤色。而从未被男人舔遍的田又青,大量的爱液正自蜜穴不断流出,剩余的一点清明隐隐中她知道,「怎么办,快了,我要被那个了。」 「不能,春哥,我们不能,放……放手,我头好晕⋯⋯」 隔着门的外头,突然响起细碎的脚步声,两人同时一惊停下动作,田又青摀着嘴不敢发出声音来。
「唉,忙死人,从早到晚一泡尿忍到现在才解放。」
接着是「哗啦哗啦」的水柱声。 詹季春轻声手边动作,缓缓褪下她的黑色丝袜,将丝袜揉成团塞进口袋后,双手往后田又青背后探去,毫无忌惮就在隆臀上肆虐,要不是外头有人,真想狠狠地捏几把。
为了不发出声音,田又青不敢用力挣扎,反而便宜詹季春,他抽回手随即拉开拉链,掏出坚硬满布青筋的肉棒,她惊恐的摇头,简直快把脑袋摇断。
詹季春举起食指放在唇边示意不要发出声音,然后在她耳边细声说:「硬得受不了,妳看看。」
他让田又青套弄阳具,铁一般的硬棒在她手中穿动时留下黏稠汁液,那烫手的温度使她意志动摇,「唔……好硬好粗……」蜜穴里搔痒钻骨的催情力道同时在体内酝酿。 细碎的脚步声乍响然后越来越远。 「把它放进去妳身体好吗?」
耳边传来像是挑逗又像是祈求的口吻,田又青望着手中那黝黑丑陋的肉棒,在心里煎熬不定。
「妳如果不愿意,我们就别继续。就让我每天看着妳的照片自慰就好,妳说呢?好不好?」
光滑狰狞的龟头顶着阴唇前后摩擦,田又青怎能受得了这般挑逗,蜜穴因而分泌出大量的爱液,但脑海时时浮现丈夫的脸孔,她紧抓住这一丝救命稻草,与身体求降的反应顽强抵抗着,始终没有点头。
詹季春一边厚重的喘息着,一边继续煽情的耳语:「或是……让我插进去,狠狠地进去然后抽出来再插进去,我们一起达到美妙的高潮,又青,想不想?那样多舒服,嗯?」 「不,不,我不能对不起立学……求你不要逼我……」
「妳不说,我不说,没有人会知道的,妳看妳,身体颤抖的好厉害,很痒很难受吧?放开自己,他不会知道的。」
他边说边解开田又青衬衫钮扣,接着掀起胸罩,朝思暮想的一对圆乳立时蹦弹而出,詹季春不假思索张口就将乳头含进嘴吸吮,舌头在乳蕾上不断环绕挑弄。那里是田又青最敏感的部位之一,理智防线几乎溃散。
「啊啊……痒,这样我受不了。」
虽然声细如蚊,极度压抑的下场,却是加速濒临崩溃,詹季春使劲搓揉那对豪乳,「啧啧,就是这对奶子,真好看,手感太好了,哦哦……立学每晚都这么玩弄它们吧?妳会为他奶交吗?那是什么感觉,一定很爽是不是?」
田又青无意识地加快手上套弄的速度,蜜蕊淫液沿着大腿内侧流下,詹季春知道时候差不多了。
于是挺起腰,几次作势往肉穴插进,当龟头挤进些许就拔出,这番动作吊足田又青胃口,不能获得解放的性欲终要爆发。
「啊,你要玩死我吗,不要这样,啊,不管了,你给我进来,快,插我,快插进来。」
她终于不敌这般玩弄高举白旗,詹季春双手环住她的纤腰。
「媳妇,准备好,公公的肉棒来啦。」 腰际一沉,詹季春直挺挺毫无阻碍地进入田又青体内,两人不约而同「哦」的一声发出低沈的呻吟。
「啊……终于,终于又进来了……」
直入尽没,阴道紧实的被充满也令田又青不禁娇吟:「唔……好涨,好满……」
詹季春感受这一刻恍如隔世,暗叹终于上了她,但碍于地点只能速战速决,于是深入浅出享受着媳妇娇嫩的肉感滋味外,也加快提臀挺进的节奏。
「里面好紧啊,啧啧,好爽⋯⋯这滋味跟妳婆婆完全不一样,啊⋯⋯」
「不要,我不要听。」
「别看她一派校长斯文得体的样子,嘿嘿,在床上可精彩得很,只是在一起久了没新鲜感,要不然,想上她的人多着呢。」
「臭男人……吃过就不珍惜,哼哼……你就会打我的主意。」
「自从上回搞过一次,我就忘不了啦……哎唷,妳兴奋啦,里面在收缩呢,真紧啊。」
他一边露骨的将两人比较,一边剧烈的抽插,田又青禁不住想知道,「婆婆她……好,还是我……」
「生过小过当然比不上妳,但是妳不知道,她很骚的,我跟她以前到处做⋯⋯」说到这,他突然问:「妳跟他⋯⋯打过野炮吗⋯⋯」
「唔⋯⋯什么野炮,难听死了⋯⋯」
「野炮就是野炮,到底做过没有?」
「在⋯⋯在车里面⋯⋯」
「这小子在车里干过妳啊,那不算野炮⋯⋯」
说到野炮,詹季春特别加重力道,两人下体交合的部位发出「啪啪」的声音,为了减小声量,抬高她单腿继续狂插猛送,不消一会儿力有未逮,两人改采背推式,田又青蜜桃般的双臀在激烈碰撞下晃动着一波波臀浪,詹季春忍不住在她臀上一拍。
田又青「啊」的一声,白皙的皮肤上立即留下粉红掌印。詹季春接着又拍了一掌,一边喘着气一边嘟嚷:「妈的,我那⋯⋯儿子能娶到妳当老婆真不错,这下全都要归我⋯⋯全都属于我。」
「唔,痛⋯⋯」
「臀部这两下是替立学打的,谁⋯⋯谁叫妳跟公公搞上了,还在洗手间这种地方偷情,我要替他教训妳这搞乱伦的女人,今后再也不能面对他了,妳说,妳这肮脏的身体,往后都得让我用,对不对?」
「嗯⋯⋯嗯⋯⋯好……以后都让你用,都听你的。」
「对,我要替他好好使用妳的身体,玩妳的奶子,插妳的小穴,好不好?」
「好⋯⋯都是你的,全都是你的,啊啊⋯⋯我要⋯⋯要来了。」
詹季春同时也濒临顶点,站立式犹是消耗体力,加上年纪不小,很快就汗如雨下。
「我要⋯⋯射进去,全部射进去⋯⋯」
「不不,别射进来,今天危险期,不要⋯⋯」
最后狂暴的呻吟中,两人都达到高潮,詹季春将肉棒拔出,大量浓稠乳白的精液,喷洒在嫩白的臀肉上,逐渐顺着股沟流下。 云收雨歇之后,两人软着身子收拾整装,詹季春朝她用手往垂软的命根子比了比。
田又青望着沾满自己穴里汁液的阴茎,鼻中同时嗅到男人独有的精液味道,顺从的扶起软棒放入小嘴吸吮,用舌头把残余的精液给舔个一乾二净。
「啊……啊……妳的小嘴热呼呼地好温暖啊,舒服极了,立学真好命啊。」
「我没为他这么做过。」她将软棒塞进他裤裆,幽幽的说。
詹季春一听心里欢喜,将她下巴扶起,再次痛快的吻了一遍。 离开洗手间后,午后两人在顶楼碰面。
「你说,万一立学知道了怎么办?」
释放生理的欲望后,心理意料中的罪恶感还是来了。
「我们都不说,他怎么会知道。」
「万一,我是说,万一被他知道了呢?」
「别担心,我保证他不会。」
「到时,他一定不要我了,对不对?」
田又青夹杂着酸苦的懊悔不是滋味极了,女人都想在不实际的问题里找到实际的答案,詹季春望着她语气坚定的说:「他不要,我要。」 此时手机响了,是詹立学打来的。
「喂,老公。」
詹季春暗自心惊,这电话如果早一点打来,他搞不好没有机会上了田又青。
「没什么,那是开玩笑的,我知道你忙,没关系,晚点回家再说吧。」
「哎唷,人家现在不方便,晚上我补偿你嘛。嗯,好,知道了。」
她结束通话后,眼看詹季春脸色不太对劲。
「怎么了?」
「妳们今晚是不是要那个?」
「嗯,我想补偿他,毕竟我们是夫妻啊。」
这道理詹季春当然知道,只是一想到想要占为己有的女人要在别的男人膝下承欢,就忍不住满满的醋劲,即使那个男人是自己儿子。
田又青挽着他的手臂,噘起嘴:「你不想我给他啊?讨厌,老色鬼,这么霸道,我晚上自拍给你,你就别计较一次,好不好?」
柔软的乳房压迫着上臂,詹季春没好气的说:「哪种角度都可以?」
她白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那天之后,两人借着各种机会,在顶楼、洗手间、休息室、电机房甚至楼梯间的角落幽会。詹季春对她丝毫不手软,该献的殷勤少不了,送了许多女性用品,更不乏各种款式的内衣裤,女用香水,小饰物等。 随着偷情的次数频繁,田又青宛如脱胎换骨般,越发明艳动人,且越来越有女人味。
办公室熟识的同事圈打趣的说,都是丈夫照顾得好,外围流传的话语更渐渐的扭曲,詹季春还曾听闻关于田又青诽闻的臆测。 「居然有传闻露骨的说妳跟客户偷情,跟上司有不正常关系,不知是谁连这种话也敢说。」
田又青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这谣言一定是女人说的,女人的直觉嘛……」她一边捻着发丝,意有所指的看了他一眼,「不过,性爱果然是滋润女人的良方,可不是?」 他往她翘臀上一拍:「呵呵,我的滋润还少得了妳吗?」
「讨厌,就知道你这么想。哎呀,别乱摸,老色鬼。」
詹季春收回探进她短裙内的手,一脸坏笑。
「我看我们应该尽量不要在公司,这样下去早晚会东窗事发,下回我们开车去别的地方。」
「在公司还有身份上的掩饰,去外面多危险。」
「危险才很刺激啊,怎么样,不想试试吗?」
田又青被勾起「暗地作坏事」的念头,心里痒痒的。
「你说说看。」
「好比说……在家里……」
她瞪大着眼,一脸不可置信。
「在家?哪个家?」
「老家啊,在人家眼皮下作坏事最有意思了,没想过吧,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
「那怎么可……立学恨死你了,到现在绝口不提回老家,这才行不通。」
「那就要看咱们媳妇的啦,妳这么了解他,说服他对妳来说应该不难吧。我会配合妳演出,到时一家和乐融融,我俩也可以趁机和乐融融啦。」 **** **** **** **** 詹季春大胆的计划,其实在某方面打动田又青。
看到丈夫将婆婆当作性幻想对象,心里不由得涌起一种补偿心理。
「我做了对不起他的事,如果能帮助他达成……或许可以让我不会有这么重的愧疚感。」 另一方面这无疑促成丈夫也走上「乱伦」的道路。她左思右想,矛盾极了。
但是,她深知,自己早已深陷禁忌的情欲中,虽然明白万劫不复,可是每次跟公公的性爱,却让她感受到有别与丈夫欢好的极大快意。虽然詹季春在这方面并非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是关键在于对象的身分,跟丈夫行房的经验,怎么也不及跟公公乱伦的感受。 「我大概天生淫荡,以前从来没想过我会这么堕落,但是……那太令人难以抗拒。」她想起跟詹季春种种的不伦,穿上他送的内衣裤,被他抱着揉弄胸部,任由他猥亵自己等等,作为说服自己的诱因。
「对,立学也一定也会跟我一样,如果他真的跟婆婆……」
想到这,蜜蕊湿了。
躺在床上的她,此刻内心一团火,想要被侵犯。
「啊……男人,谁来都好,小穴痒死了。」
脑袋突然灵光一闪。
「对了,如果想办法撩起婆婆的性欲,再对立学推波助澜一番,或许就能水到渠成。」
这计划很完美,田又青心里有个计划悄然形成。 第二天,田又青刻意透露婆婆下周生日给丈夫知道。
「妈下礼拜生日?」詹立学茫然的看了看行事历,「对欸,要不是妳提醒我差点忘了。」
「我就知道你没放在心里,这么重要的日子,你这做儿子的打算怎么给妈庆生?」
他侧着脑袋,想了想,仍然没半点主意。
田又青在他身边坐下,顿了顿才说:「老公,有件事我思考了很久,一直想跟你说。」
「突然这么严肃,是什么事?」
「我们好久没……回老家了。」她观察詹立学脸上表情,看他没太大反应才接着说:「我们都打算忘记那件事继续过我们的日子,经过这几个月,我也确实放下了。但是这种生活有些自欺欺人,所谓的放下,应该抛开那个错误再次面对爸妈,重建家庭的圆满才对。」
詹立学望着妻子,紧皱着眉头。
「妳真的做得到原谅他,把那段错误都放下?」
「我应该这样做不是吗?你想想,最无辜的是妈,她全然不知情又被蒙在鼓里,她一定有说不上的别扭。自从那天以来,一家四口从没有再聚过,不是吗?」
妻子一番话确实打动他,站在儿子立场,他确实忽略了母亲的感受,但即使明白,内心深处总存在一个难解的结,那种来自对父亲的憎恶。
「我知道你想什么,爸他何尝不想弥补犯下的错误,你不愿意给他一次机会吗?」
「我不知道……」
妻子的动之以情,詹立学动摇了。
「我记得那晚你也说过无法割舍亲情。所以,我想趁这次为妈庆生,我们一起回去,好好把亲情的缺口填满,好吗?」
詹立学虽然做不到立即释怀,但也无法反驳妻子,她是为了这个家着想,即便她还是主要的受害者。
「好吧,既然妳都这么说了。」 握着丈夫双手的田又青是矛盾的,她欣慰于丈夫的理解与信任。另一方面,也因此更加深背叛的罪恶感,而信任与背叛这两者,又巧妙的为出轨不伦大大添加了刺激性,她此刻不知该高兴还是悲哀。 当晚,她把这件事告诉詹季春,同时稍微透露自己的计划,尽管詹季春连声赞许,田又青只觉眼前一条道德的底线难以跨越,这样促成母子走上那条路,丈夫知道真相的话,会是感激我,还是恨我把他推下万丈深渊? 她不知道。 另一个声音又说,老公向来就有这种近乎扭曲的恋母情结,我只是助攻的角色,如果婆婆不能接受,这计划自然就告吹,也没什么大不了。
但是,计划奏效的话,这般辜负信任我的丈夫,总是像一根刺扎在心里过不去。这难道就是出轨的下场,想要又不敢要,异常痛苦的试炼。 对于詹立学,她是深爱他的,对于自己的婚姻并没有任何不满,甚至可以说是人人称羡。但是跟公公的不正常关系,却像是搭配主餐的香醇红酒,同样令人惊喜连连、意犹未尽。若只能二择一,却都稍嫌单调失色。 今夜,注定要辗转难眠了。 夏漱津看着田又青走进办公室的时候,就觉得她明显不一样了。过去的媳妇虽同样面容姣好、身段窈窕,但眼前的她,清丽不再却意外婀娜多姿,增添一股女人柔媚似水般的魅力。 「我的天啊,立学到底是对妳做了什么,」她兜着田又青绕着圈,上上下下仔细端详着。「怎么变得这么……艳丽照人?」
「妈妳是说我以前不艳丽照人啰?」
夏漱津久久无法将视线自媳妇身上移开,表情复杂的啧啧称奇。
田又青今天一身全黑,立领以荷叶状设计的雪纺百褶连衣裙,不仅营造出冷艳气质,在校园中更显出众。
「才多久不见,真是令人刮目相看,我家以前乖巧清秀的又青哪去了?」
「呵呵,好啦,妈,别灌迷汤了,我今天是特地来跟妳赔不是的。」
「妳做了什么要不得的?」
这句话像闷雷直接打中田又青,心里顿时心虚慌乱。
「什……什么啦,我是说上回妳几次打电话给我,我都没给妳回复,今天特地登门道歉的。」
「是这件事啊,我还以为妳在外面招蜂引蝶做了对不起我儿子的事呢。呵呵,看妳脸色荒白成这样,吓到妳了吧?」
「我真以为被妳知道了什么秘密,哎唷,妈别消遣我了。」
「看妳说溜嘴了,有什么秘密瞒着我可不行,从实招来。」
她瞇着眼看着田又青,女人直觉告诉她,有问题。田又青给她看得全身直起鸡皮疙瘩。「妳这样看得我全身不自在。好啦,其实今天是为了下周妳生日的事来的。」
「原来如此,还是妳最有心,不枉费我这么疼妳。怎么?打算替我庆生?」
「是啊,我跟立学一起回家,趁这个机会咱们一家四口聚一聚。」
「对欸,平时妳们都忙,要碰面还真不容易,这样也好,咱们好一阵子没聚一聚了。」
「不过,在这之前,媳妇我贴心的想为妳纾解一下平日紧绷的神经,好好慰劳一番。」
「真的?说来听听。」
「妳就别问这么多了,想知道就跟我走吧。」
「真讨厌,老卖关子,」她看一眼桌上的公文,再看着一旁笑瞇瞇的田又青,终于两肩一垮「好好,今天就偷懒一回,我交代一下就走。」
夏漱津按下内线,对特助说了几句,两个女人就离开校长室。直到教职人员专用停车场前,一路吸引了许多人为之惊叹的目光,除了校长外,多数人都对田又青这陌生女人投以爱慕或艳羡的眼神。 坐上车时,夏漱津忍不住又添了一句:「我真想知道,妳怎么变得这么……漂亮。」
田又青心里嘀咕:「还不都拜妳老公所赐。」 半小时之后,车停在一家号称高级SPA纾压会馆前。
夏漱津笑着说:「我这媳妇真了解我的需要。」
「咱们先好好按摩纾压之后再去别的地方。」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