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刀春梦(改编) (04)

2066Clicks 2019-10-14 Author: 吾系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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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刀春梦(改编)

作者:吾系无影无踪2019-10-8首发于sexinsex

原着:《倚刀春梦》作者:司马翎

              第四章 仇人做夫妻

  上岸之后,我就和曆秋娘分手告别了。七日后,我来到杭州。

  尚是仲春微寒时节,但我知道西湖水碧山青百花竞豔,正是浓妆豔抹最是醉人光景。我可以想象得到游人如鲫,情侣双双,笙歌满湖之热闹。

  我自个儿凄凄清清,满身风尘走入一家客店。这几天舍舟而陆行,大有仆仆困顿之感。所以我赶紧先放好行李,洗个热水澡。

  其实我知道,从我踏入客栈,不,也许是从进入杭州开始,就有一双眼睛在暗中窥视。但是我并不在意,因爲那双眼睛并无恶意,何况夜鸣刀也没有示警。

  于是我干脆让他多看看,现在他占了便宜,到时候谈话,对我更加有利。于是我故意反复搓揉傲人的乳峰,把修长健美的大腿抬到空中仔细擦拭,让他看个明白。

  洗完澡天色尚早,还有个把时辰才是午餐时间,于是我又舒舒服服躺下,不多不少酣然睡了整整一个时辰。

  我挟刀出去,缓步走向西湖。

  半个时辰后,我已处身楼外楼的楼上。运气不错,座位正在窗边,因此我得以看见近邻「平湖秋月」的亭台楼阁。

  放眼眺望,水光山色,还有白堤以至苏堤的繁花似锦,垂柳拂水……

  店伙照我吩咐摆了两副碗筷,上来四个菜是「东坡肉」,「叫化鸡」,「西湖醋鱼」,「龙井虾仁」。一盘馒头,一碗大米饭。

  女孩子不适宜在公衆场所喝酒,尤其不宜独酌。所以我取消来两斤绍兴酒的意图。

  那碗大米饭装进肚子之后,我发觉本来很喧闹的场面,很快就静了下来。

  那人终于忍不住登场了。

  那人个子中等,国字形面孔有一对浓眉以及高挺的鼻子,年纪大约三十馀岁。

  身上衣着一望而知是公门高级人物。

  他样子严肃中又有善解人意的味道,所以,觉得他不但不令人憎嫌,反而平添不少魅力。

  等我瞧清楚他之后,他才低声清晰地说:「我姓卫名远,我的确不想打扰你。但有一个疑问使我有如骨梗在喉不吐不快。当然这个疑问是有时间性的,所以我忍不住过来打扰你。希望你原谅。」

  我一看他眼神,就知道这家伙是那种死缠到底之人,你纵然拒绝,但他的人非坐不可,话也非讲不可。

  所以我点点头,还示意他坐在空着那副碗筷的位子上。我问道:「你想说什么?」

  卫远反而问我:「你知不知道我的身份?」

  此时四下喧闹渐渐恢复,大概是一衆客人看见我们很友好样子之故。

  我说:「你衣服告诉我,你是公门捕快头子,很多食客也知道,所以他们起初以爲有热闹看。除此之外,或许还是个偷窥狂?」

  卫远的微笑看来还不错,相当吸引人,但他已经三十多岁,绝不可能还没有妻儿。因此他的魅力打了不少折扣,他说:「艾姑娘,你的话更无礼些,我也不敢生气。」

  这家伙真不简单,居然知道我姓艾,由此可知事情有点复杂,大概有点伤脑筋。

  他声音更低些,却清晰有如放大喉咙说话,道:「你敢惹江南第一剑杜归山。你杀死他宝贝儿子杜水南以及他的随从,接着又在安庆等两个地方,杀了他十一个朋友和得力手下,我赞成与否暂且不论,隻想知道你来杭州干吗?莫非你不知道杜归山就住在离此不到三十丈远的『锋庐』吗?你究竟正在等候什么人?」

  我笑笑道:「你到底还有几个疑问?」

  他有点尴尬地道:「如果我说多过一个疑问,你可能误会我审问你。」

  这个颇有吸引力的中年男人实在很和气也很客气,隻不知他手上功夫有没有他嘴巴这么高明?

  我说:「我八百年前就知道杜归山住在杭州。第二个问题,答案是我根本不是在等人。」

  卫远瞧瞧多出的碗筷,疑色掠过面上,道:「老实说,我一向自负猜测推理的本领还不错,但我想来想去,都猜不出你既没有约人,何以教人摆两份碗筷?」

  我向他眨了眨眼睛,道:「假如你有两个人的食量,却不幸是个看来隻能吃半碗饭的女子,你怎么办?你叫很多饭菜行吗?」

  卫远大有感激涕零之意,说:「多谢你坦白赐告,要不然我想破脑袋也是白饶,请让我装作是你等候的人,这顿饭也让我请客。」

  我笑笑,觉得男人有时就这么可爱,即使是老练如卫远这种人物亦不例外,我问他:「你请我吃饭当然很好,不过你最好算算看,这顿饭会花掉你多少俸银?此外,假如杜归山知道了,找你要人,你怎么办?」

  卫远歎口气,道:「你说得都对,如果我有老婆,她一个月这样吃上几次,我非得贪污枉法不可,又幸而我跟杜归山没有一点交情,如果他公事公办,非要打官司不行,我大概还有点办法应付他。」

  我现在才发现这家伙真不简单,也可以形容爲「狡猾」。不过他能把我的一切行动调查得那么快那么清楚,这一点可不能不佩服他,我不由多看他几眼。

  我不再开口,津津有味吃我的馒头,直到所有东西都吃光,喝几口茶之后,才道:「我现在要去找杜归山,你来不来瞧热闹?」

  他想了一下,苦笑地摇摇头道:「天知道我多么想去,但我却不幸是穿制服吃公家饭的人……」

  我用筷子夹一颗金粒给他,大约三钱重吧!

  我笑笑说:「我的账我自己付,如果不够,算你倒霉了,再见……」

  直到我站在「锋庐」门口,我才想通了爲何我不敢放下五两或十两金子。

  原来因爲我感觉到卫远那家伙表面虽然圆滑,但骨头其实很硬。如果我钱留多了,他一定会觉得是一种侮辱,但我爲何追想这件事?我爲何要关心他的感觉?

  锋庐的大门跟一般豪门巨宅的大门没有什么分别,例如正中大门永远是关着的,平常日子家人出出入入,总是在侧门,除非是来了圣旨或特殊身份的大人物,才大开中门迎接。

  当世之间,还有什么人可以使杜归山下令大开中门迎接的人物?

  侧门内走出一个像门房之类老人家,双鬓皆白,老眼略见昏花。然而两边太阳穴高鼓,动作脚步缓慢而不是老态龙锺。

  这老家伙装蒜装得不错,可惜碰上我艾可,他再假装也不行,我根本连他擅长的三种武功绝艺一眼就瞧出来了,他怎么可能瞒得过我?

  我向那老人家点点头,道:「我就是艾可,你一定听见过我的名字,但你呢?叫什么?」

  老人家讶然道:「我应该听过你的名字?」

  我笑脸不改,道:「当然应该之至,你家主人的独生儿子死于我刀下,这个消息难道你们还没有收到?」顿了下,我又道:「如果还不知道此事,那我就先到别处去,迟些儿才来。」

  老人家深深歎口气,眼睛忽然不再昏花而是炯炯有神,腰肢也挺直得多,道:「艾姑娘,千万别走,老奴杜千左,我看着小主人呱呱堕地直到长大,所以听到这个不好消息,心裏很痛苦。」

  我澹澹地道:「但你们有没有想过杜水南加诸无数人家的不好消息呢?人家难道不痛苦?」

  杜千左道:「我不敢反驳姑娘,你肯不肯听听敝上的看法?」

  「那最好不过了!」我说:「我根本就想找他的,如果你说他不在家,我反而会失望。」

  他作个请我入屋手势,并先行引路。

  杜家的后花园占地最少有五亩之广,右边有一块数十丈方圆的草地,边缘处有座亭子。

  那亭子内已经有两个人,远远与我对瞧。

  他们都是五六旬以上的老者,其一装束与杜千左一样,个子比较高大。另一个高瘦老者样子冷峻而又清俊,手提一剑,他的样子使我不禁记起了「狼公子」杜水南,不过我敢打赌,他年轻时一定比杜水南更俊美。

  此人果然是「千锋一剑」杜归山,号称爲江南第一剑。

  这时我已站在草地中央,杜归山也独自来到我面前两丈处停步,他手中之剑居然长达四尺二寸,剑鞘镶金嵌玉,名贵崭新得好像刚刚制成的。

  他冷冷打量我好一阵,他的眼光和表情都使我胸臆中隐藏着的『雷霆之怒』有增而无丝毫减少。

  我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隻有像他这种父亲,才会教养出残忍恶毒如杜水南那种宝贝儿子。

  我并不在乎他的注视,关心的隻是那杜千左。这厮刚刚奔到亭上跟杜千右会合说话。

  杜归山不动,我也不必急着动,他不开口,我更无必要先说话。因此我们像两具木像一样对瞧,却许久不言下动。

  终于,杜归山说话了。他道:「你肋下挟着的莫非真是『夜鸣刀』?」

  我颔首道:「对,你眼力还不错。」

  「我应该不会瞧错。」他声音冰冷无情得有如他的扑克面孔。「我纵横湖海之时,神刀铁胆徐龙飞已经退隐,他的后辈对我很尊敬,所以我极遗憾不能见识『夜鸣刀』的威风,你虽也挟着夜鸣刀,虽然也杀气迫人。但可惜你终于竟是个女孩子。如果你是个男子汉,我就不至于失望遗憾了。」

  我清楚他并非真的失望,而是想激怒我,所以并不反驳一语,隻澹澹一笑,当作回答。

  不过我要怒气一发,可就不管他是天皇老子或者什么东西了。虽是如此,但我对敌时仍然小心翼翼,绝计不肯大意。

  他身子微移左方,我的脚几乎此他还快,已踏在东方阴宫「风天小畜」位置上。古语说「盛名之下无虚士」,这话实在不错。如果我不是占到「风天小畜」一步先机,接着转到阳宫干位的话,我知道必定会被他一轮旭日似的快剑,一共六六三十六剑,杀得遍体流汗,弄不好可能还被刺中三五剑,即使不死,那可也真够瞧的了。

  他的剑锋如风驰电掣,每一剑都距离我肌肤不超过两粒米擦过。从前每个人出手时,在我眼中以及感觉中,都太过缓慢迟钝。我觉得甚至可以在他们每一招每一式之间,点上支烟或喝杯酒。

  然而这个杜归山第一次使我没有这种感觉,使我不能不用尽全力力争先机。

  我脚底下跟着已从「干位」一走阴宫「水火未济」,二走阳宫「地水师」,三走「天地否」,四走「山雷颐」,五走「地火明夷」,六走「风火家人」……

  这几步隻不过有如普通人眨一下眼睛的时间而已。可怕的是杜归山已追蹑我每一个位置发出无数剑,隻要我慢了百分之一秒,我身上起码多出十个八个会流血的伤口。

  不知从那儿闪出两道灰影,疾如飘风扑入战圈,原来是亭子上两个老人。

  那杜千左果然是使左手剑,他的孪生兄弟杜千右则用右手剑。他们左右双剑连手,配合精妙无比,一时阻住了我。

  我宝刀闪电出鞘,刀身一横已抵住杜归山七剑,冷笑道:「堂堂江南第一剑,也要倚多而胜?」

  冷峭话声中,我弹起九尺。杜归山剑锋嗡然进到我小腹要害。

  我刀势一压,叮叮叮挡住三剑,身子再升起七尺。

  两道剑光宛如经天长虹,一左一右兜绕射到。剑尖锋威当然集中我身上要害,凶厉气氛弥漫百丈之内。

  突然,我眼睛馀光瞥见杜归山手指一弹,但是我正在全力抵挡那三把剑,来不及做反应。

  我跌落尘埃,连身上的衣服都散乱了。

  想不到,杜归山竟然还有一手「弹指飞剑」神功。

  「真是岂有此理,以江南第一剑杜归山的威名,居然当真让手下之人群殴,还用阴招偷袭,实是恬不知耻之极。」我忍不住气骂。

  杜归山冷笑道:「我并不是要和你比武,而是要抱杀子之仇。」

  我歎道:「那我隻有死了。」暗中则悄悄凝聚剩馀真气,准备施展出「天人夺志」心法。隻是,我现在已经受伤,而且对面是三个老头,也不知能否有效。

  「不一定。」杜归山说,「人死不能复生,就算杀死你,我的儿子也活不过来。」

  我有些疑惑,难道这个老人要大发慈悲放我走?

  「如果你赔我一个儿子,我或许会让你活下去。」杜归山狞笑起来,开始剥我的衣服。

  我哭笑不的,这就叫有其父必有其子,杜归山根本也是个色中恶狼。

  糟糕的是,他竟然就打算在这裏把我就地正法,更糟糕的是,那杜氏兄弟好像根本没有回避的意思,饶有兴趣的盯着我已经赤裸的胴体看。

  杜归山将我脱光之后,将我的背按在亭子的一根柱子上,杜千左和杜千右似乎十分默契,分别将我四肢扭到柱子后面,用丝带绑住,就像一头待宰的肥羊。

  我根本就施展不出什么「天人夺志」心法了。

  赤裸香滑的胴体,连同私处也完全暴露在三个老头眼裏,这感觉十分诡异。

  但是我又有一种奇妙的感觉,觉的杜归山并不老,从某些方面来说,也许比他儿子杜水南更年轻更有活力。

  他和我有杀子之仇,但是此刻却并不急躁,一双练剑多年的手不断挑逗我粉红娇嫩的乳头,令我感到乳尖奇痒难忍,很快就坚挺的翘了起来。

  「可以,这乳房,生孩子的时候一定能産很多奶水。」他冷静的点头说。

  他在玩弄我的时候,思维仍然十分清晰,我更加感觉他是个难对付的人。

  我甚至怀疑,即使使出「天人夺志」心法,都不一定能制住这个老者。

  他忽然松开了我的双乳,我顿时一醒,同时又有种失落之感。

  但是马上又有四隻大手落到我的乳房上,粗糙的老茧摸的我乳房起了鸡皮疙瘩。

  杜千左和杜千右这两老头手法异常数量,玩弄了一会儿,就分别用双手握紧我的左右乳房,把乳房挤成了长长的两条,鲜红的乳头从顶上冒出来。然后,两个老头竟然一口含住我的乳房顶端,用力的吸吮起来,同时两条灵活的舌头快速扫舔着乳头。这给我带来两股极其奇妙的感觉,让我嘴裏忍不住开始哼哼。

  而这时,杜归山伸出一根中指,径自刺入我的蜜穴。我全身爲之一抽,幽谷自然收紧,把他的中指紧紧夹住。

  「很好,看来刚刚才破处不久。嗯……莫非就是被我儿破的?」

  我咬牙道:「不是。虽然你那宝贝儿子也进去过,但摘走头筹的是她的一个下等随从。」

  听到我说这个穴被儿子甚至儿子的奴仆都干过,杜归山会不会放弃?

  然而他没有皱一皱眉头,手指也在幽谷中扭动、摸索起来。

  皱起眉头的是我,因爲我明显感觉那裏开始有些湿润起来。

  杜归山的手指并非盲目抽插,熟练的在阴道裏这边探探、那边戳戳,不一会儿,他就把我的敏感点探了个一清二楚。

  他终于露出了笑意,在我耳边说:「你的敏感点,有些多啊。」

  我的脸刷的红了。我自己当然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敏感点,但现在一个老男人已经比我自己更了解我的私处了。而且我相信他说的是真的,因爲我很早就隐隐约约感觉到了,我是个天生很敏感的女人。

  即使我想抗拒,我的身体也渐渐不再受我控制了。

  在我的阴道被摸遍的同时,杜归山的另一隻手把我身上各个部位也全都摸了一遍,现在我全身的敏感点都被他掌握了。

  「呃呃……」在他内外夹攻的抚摸下,我的身体像得了疟疾一样不断颤抖起来,要命的快感从身体各个部位涌出。

  我终于明白,杜归山玩弄女人的手段,比他儿子不知强了多少倍!

  而同时,我的身体也比第一次更快进入了状态。

  现在我所能做的事,就隻有发出阵阵呻吟,而且声音越来越娇媚,越来越恬不知耻……

  在我的脑子最后清醒的时刻,是看到杜归山在我面前脱光。

  虽然他头发胡子都白了,但是身体竟然如此强健鲜活,看起来比杜水南还要壮实。

  当他如同巨蟒一样的肉棒插进我的小穴时,竟然卡住了。

  「真是紧,比处女还紧。」杜归山一边迅速用手挑逗我身上的敏感部位,弄的我全身酥麻酸软,娇喘不止,然后竟然用起了缩骨功。那巨棒肌肉收紧,尺寸略爲变细,趁着穴中溢出的润滑汁液,一举入洞没顶。

  然后,杜归山中止了缩骨功,那巨棒一下在穴裏膨胀开来。

  「啊!!————」我先是感到幽谷中被塞的满满,然后突然裏面的东西变大,我的小穴好像突然炸开!

  我的泪水涌出,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冲击到昏厥过去。

  当时的我当然还没想到,这不过是我那天第一次昏厥而已。

  杜归山并不在意我是不是昏厥,他抱住我已经柔弱无骨的娇躯,开始大肆侵犯。而我的身体在无意识下完全失去抵抗,隻能按照本能迎合着。

  然而我的小穴仍然紧紧夹住杜归山的肉棒,根本就抽不出来,所以每一次的耸动,都是我的下体被挤压、拉升,几乎都变了形。

  我第一次醒来的时候,下体传来阵阵剧烈的抽搐和狂潮般的快感。我知道我在高潮中被刺激醒来了,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不知道这是不是我第一次在杜归山身上高潮。而杜归山完全没有疲惫的样子,也没有射精的前兆,继续勐烈在我身上挺动。

  我感觉自己的蜜穴突然好像被拉出了体外,然后突然又被挤到了胃裏。这剧烈的疼痛和快感同时癫狂的轰击我的心髒和大脑,于是过了没多久就在一阵「啊啊啊啊」的高叫中再次到达高潮。

  我的肚子鼓了起来,但那裏面不是精液,而是我自己的淫水,因爲被大肉棒堵住出不去,隻能全都积压在肚子裏。

  「啊啊啊……好、好强……好棒……啊啊啊……」我翻了白眼,语无伦次的喊了一通,然后又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感觉两个乳头和阴蒂都热辣辣的,隻见乳房红通通的胀的像削了皮的西瓜,竟然是整个都肿了。我这次醒来,就是因爲杜归山狠狠捏了一把我红肿的乳。我想毫无疑问,下面的两片嫩唇也肯定被干肿了。

  然而,这疼痛感不但不让我难受,反而带来别样的舒爽。

  我意识到,我的身体已经被征服,沦陷了。

  杜归山头上冒汗了,他已经消耗了不少体力。「小贱货,干了这么久,高潮多少次了,还夹这么紧,真是个绝世尤物。」他低声怒吼:「是不是很爽?」

  「爽……爽……」阵阵快感连番冲击下,我不受控制的呻吟。

  「娘的,她还爽上了!」杜归山用力一拧我的乳房,外加一顿勐插。

  「噫——」我白眼一翻,又昏了过去……

  一旁的杜氏兄弟也露出不可思议的眼神,他们跟着杜归山那么多年,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却第一次看到有女人可以在主人棒下支撑到这个地步。

  这场恶战,竟比刚才的生死决斗还要激烈!

  当我再度醒来的时候,我知道我不行了。整个身体好像已经崩解了,隻剩下疯狂的快感在扫荡我的意识。

  这次是杜千左和杜千右主动把我唤醒的,他们的十指按住我的头,注入内力,唤醒我的意识同时又摧毁我的理智。

  我的肚子已经胀的好像怀胎八月,已经无法再装下任何东西了。

  杜归山知道时候已到,所以让杜氏兄弟唤醒我,同时用他的巨棒叫我投降。

  我隻有投降,因爲我已经彻底被征服,已经成了杜归山的女人。至少我的身体已经承认了。

  杜归山虎吼一声,将一道滚烫的热流送入我的花心。我几乎是哀嚎着再次冲上高潮,魂飞天外。

  我们像是两隻雌雄野兽,紧紧抱在一起狂呼。

  杜归山嚎叫:「小贱货,吃我的精,做我的妾,给我生儿子!」

  我迷乱的回答:「是……嫁给杜爷,给杜爷生儿子……」

     ***    ***    ***    ***

  我错了,根本就没有什么婚礼,我被一帮下人洗了个干淨,用条红绸一裹,丢进了杜归山的卧房。

  「这算什么?我这就是嫁给了杜爷?」

  杜归山抚着胡子说:「怎么着?难道你还想明媒正娶,八抬大轿,三拜天地不成?」

  「我总得有个名分啊。」

  「名分?你别忘了,你可是我的杀子仇人。我不过是喜欢你,才给了你一个小妾的位置,否则我就是直接让你当个性奴也是合情合理。」

  我歎道:「唉,好吧,既然如此,我也隻有认这个命了,谁让我已经离不开杜爷了呢?」

  我说着,掀开身上的红绸,分开双腿,露出红豔豔的花瓣。

  杜归山奸笑着拍了两下我的屁股,发出响亮的脆声。「小贱货,今天早上刚把你喂个饱,这会儿天还没黑就又想要了?」

  我红着脸说:「还不是爲了给杜爷早点生孩子?何况……何况昨晚杜爷有事,我隻好帮两位杜大爷吹箫,他们两个倒是爽了,可我这下面饿的厉害呢。」说着,我用手指轻轻拨弄腿间粉唇。

  杜归山当然不能忍,何况今天怎么说也是个洞房夜,本就要做这个事的。

  他立即提枪上马,顺利进洞。

  经过这些天的开发,我现在已经可以熟练的接纳杜归山的巨棒了。

  杜归山在我耳边道:「小贱货,如果你想榨干我,那可就想错了。」

  我根本来不及回答,就被潮水般的快感吞没,连连浪呼起来。

  「啊……杜爷……你的大宝贝……每次都……撑的……这么满……啊啊……又硬、又烫……可儿每次都像要死过去一样……啊啊……」

  「哈哈,你哪有要死的样子?看看自己有多骚吧!」杜归山别出心裁,竟把房内的婚镜拖过来,摆在我的眼前。我顿时看到镜中一个千娇百媚的淫娃,在大棒推攘下如波浪般蠕动,无比淫豔,真想不到那就是我。那感觉又羞、又畅快,欲火燃的更旺,我不由对着镜子放声浪叫起来。

  这一夜,杜归山把我的各种姿态、各种体位全在镜子前展示了一遍,我也不知羞耻的对着镜子摆弄出最美、最大胆的形象,让杜归山爽翻了天。

  当两个人都软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杜归山已经在我体内射了三次。而我又不知道洩了多少回了。

     ***    ***    ***    ***

  「啊……啊……好舒服……我要化掉了……」

  我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摆出一个极其舒展的姿势——黑亮的长发向后披洒,几乎铺了半张床。

  如潮涌般的快感来自我的双乳,而它们现在正含在两张嘴裏。

  杜千左和杜千右两个老头,现在正一左一右躺在我身边,熟练的用嘴嘬着我的乳房。

  他们当然也是全裸的,而且两条黑黝黝的肉棒正被我握在手裏摩挲。

  「啊……啊……老爷子的嘴……好棒……奶好胀……」我太舒服了,乳豆麻痒的好像已经脱离了我的身体一样,全身轻飘飘,双手也不知不觉减缓了动作。

  突然,杜千右怒斥道:「小贱货,又隻顾自己爽了,赶紧套!」

  我稍稍惊醒,双手连忙加紧动作给两个老头手交。

  今天杜归山不在家中,我发现他总是很忙,来去都很突然。他随时可能出现在我的卧房中,我的浴池中,或者突然消失不见好几天。

  他不在的时候,杜氏兄弟就会陪我上床。杜归山似乎根本不介意这两个仆人玩弄我,但仅限于用手或者嘴,不能插到我的蜜穴裏去。

  有一次我问他:「你就不担心那两老头一时忍不住插进我那裏,让我怀上他们的孩子吗?」

  杜归山说:「杜千左和杜千右对我绝对忠诚,他们绝不会违背我的命令。我根本不用担心。」

  事情果然如此,虽然我曾经极力挑逗,但是杜氏兄弟始终没有上鈎。不过,他们隻是用嘴,就让我感到了极度的舒爽,我的乳峰也比一个月前更加高耸了。

  我一天天享受着甜美的肉欲,已经从一个少女变成了成熟的少妇了。

  我经常每天要洗两次澡,中午一次,晚上一次。曾经有一天根本就和杜归山在浴池裏没出来过,我真佩服这个老头竟然有这么好的兴緻,还有这么好的精力。

  浴池的水是一直热的,因爲浴池下面有个大火灶。下人们每天把新鲜的泉水注入池中,把火灶不断加炭,使水温始终保持最舒适的程度。

  虽然我没有见过烧火工,但是想一想就知道那是府上最苦的差事,搬炭搬的一身黑,又被火烤的汗流浃背,还一天到晚没有休息。

  但是今天我却发现水慢慢变凉了。

  我生气的拉动一个铃铛,不一会儿一个下人慌慌张张的奔了进来。如我所料,果然是一个浑身黑乎乎髒兮兮臭烘烘的男人。

  我并不介意被他看到我的身子,反正这府上看到我裸体的下人也不是一个两个了。

  不过当我看到那个人,就明白了一切。

  首先,水之所以凉是因爲这个男人刚才睡着了,没有及时加炭。

  然后,之所以他会睡过去,是因爲他太累了。太累不隻是因爲他一直在干活,还因爲他刚刚手淫了好几把。

  最后,这个男人就是逃走的李三。

  我咯咯咯笑了起来,笑的一对美乳轻颤,李三的眼睛开始充血。

  「李三,你不是杜少爷的亲随吗?怎么变成了烧火工?」

  李三喃喃的说「禀少奶奶,小、小的没能看护好少爷,被罚在这裏当苦力。」

  我大笑道:「你何必这么拐弯抹角?直接说是被我害的不就行了?」

  李三低头道:「小人不敢有这个意思。」

  我忽然笑容一收,冷冷的说:「如果我告诉老爷那天你在船上干的好事,会有什么结果?」

  李三的脸立即扭曲起来,那是恐惧也是愤怒:「你、你要杀我?」

  我说:「这,就要看我的心情了。如果你整天想着偷窥我的话,隻怕我不想杀你都不行了。赶紧烧火去。」

  李三头上全是冷汗,他的那些偷偷摸摸的事根本瞒不过我的眼睛。

     ***    ***    ***    ***

  我在房间裏看到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亥时到后花园假山。」

  这张纸条是谁留的?隻有去了才知道。

  后花园的假山被浓密的树林包围着,夜裏空无一人,真是个密会的好地方。

  更何况杜归山出门未归。

  我四下张望几眼,然后走到相距假山最近的一株大树底,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柔动听,说道:「你自己出来呢?抑是一定要我把你揪出来?你自己选择吧!」

  浓荫裏飘落一道人影,轻功颇爲不俗。此人就是浙省总捕头卫远。

  他微微而笑,我觉得他笑得很潇洒很吸引人,至少很吸引我。

  「当今天下最负盛名的卫捕头,爲什么半夜把一个女子叫到这种地方来?」

  孤男寡女,深夜相会,谁都会觉的是一件糟糕的事情。但是我却听到卫远歎了一口气。

  「唉,我是万万想不到,当初你趾高气昂,明目张胆的要找杜归山的麻烦,结果现在却心安理得的当起了他的姨太太。」

  我笑道「如果我当时拒绝当他的小妾,现在就是死人,甚至可能生不如死。」

  卫远道:「那你是打算在这裏待一辈子?」

  我说:「那要看我的武功能不能恢复。当时我被杜归山耍赖制住,之后他给我服了七种特殊的药物,我现在一点功力都发挥不出来,隻是个弱女子,这府上随便一个下人都可以要了我的命。」

  卫远点头道:「我知道杜水南有很高的下药本事。」

  「但是杜水南的本事跟他爹比根本不值一提。」

  「如果我现在带你走,行不行?」

  「不行,如果没有解药,我还是一点武功也没有,随时会被杜归山抓回来。而且,你带走我,他也不会放过你的。」我朝他温柔一笑。

  如果不是半夜,我就会看到卫远的脸红了。要让他一个走遍江湖的大捕头脸红,可是极爲稀罕的事。

  卫远说:「那我们一起想办法,你可否给我一点血?」

  「验血查毒?」

  「对,我取一小瓶你的血,去找神医检验,或许能查出是什么药物。」

  「好。」我伸出一条皓臂。

  「你真是个神奇的女人。」卫远用小刀在手臂上割了个小口子,取了手指那么小的一瓶血样,我眉头都没眨一下。

  「多谢夸奖。」

  卫远要走了,但是他抬起脚,又放了下来。他说:「你知不知道,你伤了我的心?」

  我笑了:「我是你的什么人?爲什么会伤你的心?」

  卫远又长歎一声,说:「希望我真的没有看错你。」他真的走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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