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情仙路 (06-07)

9120Clicks 2019-11-16 Author: longlvtian
. 绿情仙路

.作者:longlvtian2019-11-11 首发于 第一会所 春满四合院.

                 六

  九转金丹的诱惑力正一点点吞噬着这些正派弟子的内心,成仙与渡劫期有着天翻地覆的差别,届时普天之下都要臣服于脚下。

  众人的情绪慢慢的躁动了起来,白夭夭,程云,玄戍,三足鼎立,场上的情形微妙的一触即发。

  相较实力而言,玄戍刚踏入元婴期不久,与程云有些差距,但清风仅是结丹期,故此两边倒是相当。

  不过白夭夭的实力似乎不在玄戍之下,刘研乃神女门单传弟子,实力强劲,绫罗也是蜀山七圣的继承人,相比之下倒是最为强大。

  再而言之,程云与玄戍乃是正派青年一代的领军人物,而白夭夭来历不明,两人似乎达成了共识。

  刘研与绫罗都有些焦急,神女门素来与其他门派并无来往,作为弃子也不无可能。蜀山虽与各派都有往来,不过白山几日间桀骜的作风让这些青年俊才多少有些不满。

  「咯咯,」看不出表情的白夭夭笑着说道:「看来两位小郎君想要切磋一番咯。」

  见白夭夭如此说道,程云与玄戍对视一眼,走上了前,一柄轻灰拂尘出现在了程云手中,玄戍手中则是那柄三尺青峰。

  白夭夭虽是以一敌二,不过程云与玄戍在于那营长的争斗中亦是消耗不小,倒也没有直落下风。

  长鞭划过卷起了那飞射而来的寒光,纸伞撑起挡住了那激昂烈火。

  玄戍默默念咒,被那毒蟒般的长鞭缠住的飞剑直插大地当中,拂尘扫过,白夭夭无奈弃下手中长鞭。

  八面小旗落在身侧,发觉不对的白夭夭正欲闪身,脚下却被青翠藤曼缠住了身形。

  藤曼断裂,小旗中又飞射而来几道光芒缠住手脚,一座小山凭空而出,如泰山压顶般直落而来,红粉的纸伞散发光芒笼罩在了头顶。

  泰山四分五裂,纸伞也黯澹无光,一道金光直射而来,直取她的咽喉。

  一面折扇凭空出现在了她的身前,金光没入山河之中无见踪迹,「起!」八面小旗应声而起。

  两道人影划过,直向那唯一的出口。

  「嘭!」黑色的身影倒飞了回来,落在了地上。

  「哈哈哈,」一名身材魁梧的青年捏着陆文涛的脖颈,大笑着走了进来。

  「罗鸣!」玄戍强撑起了身子,消耗本就巨大的他因护身法宝乾坤镜碎裂受了不轻的内伤,再加上立下的八门金锁旗阵被破,如今几近油尽灯枯。

  「玄戍道友怎落得如此地步?」罗鸣随手一丢,陆文涛的身影便如断线纸鸢一般,跌落进了岩浆之中。

  「陆师弟!」程云愤恨的望着罗鸣,却不敢有任何动作,他的情况也仅比玄戍好上些许,如今两人联手估摸着能与罗鸣战个平手。

  陆文涛落到了翻滚的岩浆当中,身边满是累累白骨,三千米童男童女尽在此处。

  体内的灵力一点点散去,周遭的温度也是愈来愈高,烧灼着陆文涛的身体倒是没有太大的不适感。

  「咔嚓,」陆文涛感觉体内传来了破裂的声音,定神一看,那汇聚着全身灵气的金丹上裂开了一条缝隙。

  缝隙愈来愈大,露出了当中的元婴。碎丹成婴!竟然在此时突破了,真是可惜了。

  元婴睁开了眼睛,当中竟是火红的眼珠,那炙热的火焰向着元婴一点点的汇聚了过去,汇集到了他的眉心似被吸收了一般。

  不过体内的灵力还在快速的消散。这样下去,过不了片刻,想必他的肉身也要消散了吧。

  「叮铃,叮咚,」悦耳的仙音轻飘飘的传来,场上争斗的人纷纷停下了动作,炼丹炉的顶盖缓缓打开,一颗散发着金光的仙丹慢慢飞出。

  体内的灵力不再消散,不过曾经师傅苍元子灌顶而来的灵力消耗一空,不过那漫天烈火却被体内的元婴吸收一空。

  罗鸣微微使了个眼神,身后一名弟子便冲了出来,直奔空中的仙丹而去。

  「滋滋滋!」焚毁一切的三昧真火瞬间就将那名金丹期的弟子燃成了灰烬,仙丹依旧慢慢的向着取丹台飞去。

  一道身影从那泛着青烟的坑中一跃而起,牢牢的抓住了半空中的金丹,火红的三昧真火在他的手心燃起,却伤不得他分毫。

  「哈哈!」陆文涛大笑着将众人梦寐以求的九转金丹吞入腹中。

  挥手之间,一团炙热的火焰向着罗鸣砸去。罗鸣伸手一指,一道黑光出现在了身前,将火焰包裹在了其中。

  「砰,」一声巨响,黑光炸裂了开来,残存的火光继续袭来,罗鸣脸色微变,身前出现了一个透明的屏障,将那剩余的火花全部挡下。

  「撤!」罗鸣一声令下,那一十三人里面撤去,陆文涛几人也没有追上的意思。

  夜色已浓,众人默默回到原来的驿馆住下,失去同门的悲痛这才在众人间蔓延了开来。

  「喂!小陆子!」陆文涛房内,白夭夭除下了那伪装身形的斗篷,毫无形象的盘腿坐在了床上,娇俏的问道:「那九转金丹真的那么厉害吗?你咋还是元婴期呢?」

  白夭夭迷人的肚兜之下,丰满的乳房若隐若现,赤裸的下身中,乌黑的毛发清晰可见,引得陆文涛目不转睛。

  「咯咯,这么好看吗?」白夭夭看着陆文涛那痴迷的样子,娇笑了起来。

  「唔,好看。」

  「咯咯,」白夭夭娇笑着站了起来,转身之间白色的长袍将玲珑的身躯遮掩住了,轻柔的坐到了陆文涛怀中。

  佳人入怀,陆文涛倒是没了那失神的模样,镇定的问道:「咳咳,你刚才问什么了,」白夭夭无奈的又复述了一遍。

  九转金丹蕴含的灵力确实强大,但陆文涛却无法吸收这无穷无尽的灵力,便如同此前苍云子留下的灵力一般。

  原因便是陆文涛的纯阳之体导致体内的阳气旺盛,阻碍了他的修炼,而他又没有相应的功法可以引导体内的阳气,故此境界一直停滞不前。

  而置身于那火海当中,与那火海融为一体,也让陆文涛得以掌握体内的状况,而在那生死之间,他也感悟到了一种新的功法。

  「什么功法?」

  「咳咳,」陆文涛有些尴尬。

  听完以后,白夭夭眯着眼睛看着陆文涛说道:「就是说你性奋的时候就能修炼,越性奋修炼的越快?」

  「唔,大概是的,」

  「那,」白夭夭的小手钻进了陆文涛的长裤里,贴在陆文涛的耳边说道:「还等什么?」

  衣衫纷飞,白夭夭的娇躯被压在了陆文涛的身下,那火热的棍状物体径直插入了白夭夭的体内。

  「真是焦急呢,啊哦,」小手抚弄这陆文涛健壮的胸口,娇媚的小嘴里轻语着。不过美眸之中饱含着满满情意。

  「啊啊!哈,真是头小蛮牛,哈。」不过多时,白夭夭便如同八爪鱼般缠在了陆文涛的身上,轻吟着到了高潮。

  「啊,光是这点能耐的话,还不够哦,小陆子,」第二次高潮时,白夭夭的美目中已经满满皆是爱意,嘴里却不饶人的说道。

  「啊哦,好厉害哈啊,。」

  「涛,啊啊,不行了啊,够了。」

  「呃,啊,夫君,饶了奴家吧,啊。」

  「唔呃,」「啊!」陆文涛发泄出来的时候,白夭夭已经晕厥了过去,本能的哼唧着再次到了高潮。

  第二日清晨,陆文涛早早便醒了过来,白夭夭依然趴在了他的身上睡着。

  「呵呵,真是可爱呢,」白夭夭微张的小嘴缓缓的呼吸着,陆文涛轻捏了捏白夭夭的鼻头,轻语道。

  随即大手便不由自主的抚弄起了她的身子,娇嫩的玉背,挺拔的翘臀,还有柔软的大腿。白夭夭的呼吸逐渐急促了起来,明显正在装睡。

  「嘿嘿,这也不醒,看来可以先让我爽一爽咯,」陆文涛的大手抓着她的翘臀,轻轻的分开,嘴里猥琐的说道。

  「呀,不行了!」白夭夭慌乱的拍开了陆文涛的手,装作镇定的说道:「你,昨天修为有长进吗?」

  「有一点吧,晚上继续?」

  「唔唔!」白夭夭的小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般。

  「那,」陆文涛凑到了白夭夭的耳边轻声说了起来,白夭夭的美眸中逐渐散发出了雾气,身体也慢慢软了下来。

  「那,那就如你所愿啦!大,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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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清晨,众人纷纷告别离开,无论是此次历险的损失,或是马家兄弟的背叛,还有那邪教四派的联合,都需要他们去告知师门前辈早做应对。

  入夜时分,陆文涛与白夭夭手挽着手走在宽阔的长安街头,恰似一对新婚的夫妇,本该宵禁的大街上却是灯火通明,熙熙攘攘。

  说来倒是巧了,这几日恰逢那上元佳节,城内没有宵禁,让这国都的民众们都可以尽情的享受丰富的夜生活。

  愈往城中走来,那街头悬挂着的烛火摇曳的花灯,河中飘过的莲灯,以及一艘艘轻荡在湖中的画舫便愈发多了起来。

  两人也逐渐沉浸到了这热闹的上元盛会中去了。

  街边的店铺门前,挂着一排排各式各样的花灯,花些小钱便可猜上一回,若是猜中便可将花灯赢走,若是不对,那这小钱便也归店家所有了。

  每逢上元佳节,各家商铺便会用这种方式多吸引些来客,共享盛会。

  「相公,你看那花灯好看吗?」白夭夭巧笑嫣然的指着一盏花灯,如同邻家少女般娇羞的说道。

  那一霎的风华让陆文涛迷醉,万种风情在白夭夭身上皆能绽放,或如大家闺秀,或如仗义女侠,或如霸道女王。

  当然最让陆文涛沉迷的还是那如同勾栏妓女般的浪荡模样。

  「好看,好看,」压下了心头邪恶的思想,陆文涛下意识的说道。

  「看都没看,相公真敷衍,咯咯。」见陆文涛看着她呆愣的模样,白夭夭笑了起来说道:「那相公替人家赢下了好吗,」

  「好,好。」手臂被白夭夭紧紧抱住,从那手臂上传来了柔软的触感,陆文涛下意识的手伸进怀中准备掏钱。

  周遭传来了一阵阵男性哀嚎的声音,一个个男人被身边的女伴扭着耳朵或是扭着腰上软肉去向了远方。

  和善的中年掌柜取出一根长长的竹竿将位于最上方的花灯取了下来,从当中取出了一张纸条。

  「百里挑一两倾心,」中年掌柜念完以后,将纸条递给了陆文涛。

  「唔,」陆文涛看着手中的纸条,齐齐整整七个大字,可惜他两眼一抹黑,啥也不知道。

  「笨蛋,你是不是猜不出来啊,」「呃,」

  「两位是不是没有答案呢?」掌柜说着便想将这纸条放回花灯内。

  这花灯可是挂在最上边的镇店之宝,灯谜自然也没那么容易可以猜得出来,可是他们当家的从新科状元那里求来的谜题。

  「真是笨蛋,」白夭夭拉过陆文涛的手,在他的掌心比划了起来。「皆!」

  陆文涛张口便来,掌柜手中的动作都被惊得停了下来。

  「皆?为何是皆呢?」身后的群众们纷纷议论了起来,明显这谜题都难到了他们。

  「哼,」看着陆文涛呆呆的模样,白夭夭开口说道:「百里挑一,便是白。

  倾心,倾字中间乃是匕,两倾心便是比,合在一起,便是皆字。」

  看着包括陆文涛在内的人恍然大悟的模样,白夭夭拿过花灯便走,陆文涛连忙跟了上去。

  「嘿嘿,夭夭,你怎么如此聪慧呢?」

  「哼,」

  「娘子,」

  「哼,」

  「骚母狗,」

  白夭夭羞红了脸,回过身来捂住了陆文涛的嘴巴,紧张的打量了一番四周,见无人听闻这才安下心来。

  「你怎能这样,大庭广众之下!」

  「嘿嘿,又没人听到。」

  「那也不行,哼!」

  「嘿嘿,」

  陆文涛的大手又死皮赖脸的揽住了白夭夭的腰肢,两人漫步在街后寂静的河边。

  华美的花灯牵着摇曳的火光,沿着清澈的河流飘荡而去,两人蹲在河边,闭着双眼许下了心愿。

  「涛,你对我的身份不好奇吗?」河边,两人席地而坐,白夭夭的脑袋轻靠在陆文涛肩头。

  「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只知道我爱你,你爱我便够了。」

  听了陆文涛的话语,白夭夭的嘴角带起了些许笑容,轻声的讲述了起来。

  还未出生之时,白夭夭的父亲便过世了,而母亲也在她十八岁时过世,留下了她一人。

  将父母合葬在一起过后,白夭夭就独自踏入了尘世中,懵懂的她短短数月时间便被人骗财骗色,父母留下的财产被骗不说还被人玩弄后卖到青楼。

  逐渐发现自己并不厌烦男女之事,反而有些贪恋,再加上身上的功法也可以采阳补阴之后,白夭夭也就在那青楼之中安顿了下来。

  短短数月间白夭夭接客无数,也为自己攒下了赎身之财,在发现青楼之中的欢客也逐渐满足不了她后,她便离开了。

  在尘世中溷迹了些许时日后,白夭夭逐渐发现了自己的实力竟然强大的有些可怕,慢慢的开始了游戏人间的旅途,一次次委身在那些蝼蚁身下,让那些人为她着迷,又对她的淫浪惊讶,再对她的实力震惊。

  慢慢的她感觉到了孤独,感觉这世间无人可以懂她,直到后来遇到了陆文涛。

  逐渐的她慢慢的爱上了陆文涛,不过她的过去又有多少人可以接受呢。

  「我爱你,」白夭夭望着陆文涛,眉目中没了俏皮,没了羞涩,没了娇蛮,只有满满的深情。

  深深一吻过后,陆文涛也开始讲起了自己的过去,包括了与肖娴慕容清的感情,毫无保留。

  「肖姐姐肯定还爱着你,有缘自然会走到一起的,」

  「嗯!」

  「咯咯,」白夭夭突然娇笑了起来,令陆文涛疑惑望去。

  「你舍得让肖姐姐也像我一样吗?」白夭夭凑到了陆文涛耳边,轻声说道:「被别的男的按在身下,像勾栏的妓女一样随意玩弄,」

  光是那想象的画面,就让陆文涛呼吸急促了起来,全身的血液涌向了下身。

  「咯咯,看来肖姐姐也跑不掉咯,」

  「别瞎说,」

  宽广的渭河中,一艘画舫摇曳而过,那淫靡之声隐约可闻,让陆文涛仓惶站了起来。

  回到了街边,那戏台之上正有戏班演绎着那古时戏曲,戏台之下有数人跑跳舞着狮演着杂耍,那大道之上更有百余人举着花灯,游街而过,当真是热闹非凡。

  行走在街道之上,周遭既有带着小辈进城游玩的佃农对小摊上的精巧玩意儿啧啧称奇,亦有那些大门不出的大家闺秀痴迷着那对月吟诗的风流书生,那多彩的生活让两人沉醉其中。

  疯玩到了三更天,没有宵禁的街上也有些冷清了起来,白夭夭挽着陆文涛的手弯儿,蹦蹦跳跳的向客栈走去,那纤细的小手上还拿着一个栩栩如生的糖人儿。

  两人身后的不远处,阴暗的小巷中,一双充满邪意的眸子牢牢的盯着他们的背影。

  「我们被人盯上了,」陆文涛将白夭夭拉到了身边,附耳过去轻声说道。

  「是哦,」白夭夭丝毫不在意,轻咬着手中的糖人儿。

  陆文涛轻声说了几句,白夭夭的身子骨都酥软了下来,美眸中也泛滥出了丝丝春意,轻声嗔道:「坏人,」

  夜已深,皎洁的月光洒在了地上,在那光不能及的阴影中,一个黑色的身影贴在了窗边。

  一根细管戳破了那画纸煳做的窗面,一股白烟蔓延进了房内。少顷,木窗开启又闭合,漆黑的身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房内。

  「真是尤物啊!」身影出现在了床边,那修长的手指拂过白夭夭的脸庞,忍不住惊叹道。

  手指倏然点出,点在了陆文涛后颈部凹陷处的睡穴之上,随后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了一颗药丸。

  思索了片刻,又望了望白夭夭熟睡中那诱人的模样,手上抖动,又是一颗。

  若是有武林中人在此,定能认出这药丸的来历。烈女荡,被称为天下第一淫药,只消一粒便可让忠贞烈女变为不知羞耻的荡妇。

  替白夭夭喂下淫药后,男子揭开了脸色黑色的面巾,褪下了黑色的披蓬,点亮了桌上的烛台,如此佳人若是在黑暗中行事,倒真是有些暴敛天物了。

  一身月白色长褂齐整的穿在身上,苍白有些消瘦的手上骨骼分明,修长的手指轻搭在了桌上,红火的烛火照亮了男子的脸庞,稍显阴邪的面孔倒不失几分英俊。

  掏心书生李风浪,江湖十大采花大盗位居第二,善用各种手段勾搭良家妇女,但凡被他盯上的女子无一不对他死心塌地,只因他的做法却都是些下药威胁,监禁强奸的手段,无所不用其极,故被称为掏心书生。

  若是说最出名的事件,莫过于秦州武林大家姜家三女姜燕儿尚未出阁便被他玩弄于身下,一年来无数次瞒着家中与他媾和。而后姜燕儿出阁之时,东窗事发,他却不见了踪迹,姜燕儿也自绝于家中。

  时间也过去了几分,床上的佳人身上也红润了起来,双手不自觉的抚摸着身体,修长的双腿交迭摩擦,珠玉般的脚趾也用力的扣紧。

  李风浪站起了身子,将身上的衣物脱了干净,露出了衣下那不显山露水的健硕身体,胯下那可怖的肉棒如白夭夭纤细的手臂般长短粗细,不过那珠圆壁玉的样子倒是有些秀气。

  一个精致的香囊在白夭夭鼻下轻轻晃过,让她清醒了过来。「嘤咛,」娇嫩欲滴的唇瓣微张,令人怦然心动的娇吟传来。满目春情的美眸也睁了开来,望向了眼前俊朗邪魅的青年。

  「啊呵,」娇柔的双手伸向了青年的脑袋,那娇嫩的唇瓣吻了上来,灵巧的香舌在青年的口中笨拙的游动着,肆意的挥洒着那盈余的春情。

  李风浪任由白夭夭在他的口中寻求慰藉,那消瘦的双手灵巧的除下了白夭夭的衣物,修长的手指不时触碰白夭夭的敏感部位,诱得白夭夭的口中娇喘不已。

  那稍显硕大的丰乳使白夭夭少了几分纯洁,多了些许淫媚,让李风浪爱不释手。那无论如何摧残依旧紧凑娇嫩的玉户更是让李风浪对这猎物万分满意。

  李风浪双手用力的抓着白夭夭的双乳,将她的身子抓了起来,「嗯~ 」娇嫩的双乳被男人如此粗暴的对待,白夭夭不但没有痛呼出声,反而发出了一声娇媚的吟叫。

  李风浪顺势站了起来,白夭夭跪坐在了他的身前,软弱无力的上身全靠李风浪的双手支撑着,又调整了一番姿势,李风浪那巨大的阳具顶住了白夭夭微张的嘴唇。

  斜眼鄙夷的看了眼昏睡在一旁的陆文涛,李风浪的腰部用力一顶,那巨大的阳具便充满了白夭夭的口腔,早已被淫药操控了心神的白夭夭顺势舔弄了起来。

  李风浪的动作越来越小,直到完全停了下来,却是因为白夭夭的双手下意识的抱住了他的身体,臻首在他的胯下卖力的动作着,那硕大的肉棒每每深入她的口中,直捅到了喉间。

  李风浪也没有闲着,赤裸的脚放在了白夭夭的身下,让她坐在了他的脚上,翘起的脚趾拨弄着那水润的玉户,如潺潺流水般的淫液沾满了他的脚趾。

  那修长的手掌揉捏着乳房,那淫靡的肉团被玩弄成了各种形状,如同珍珠般的粉嫩乳首在两指之间肆意搓揉。

  「呜呜,」用力的抱着李风浪的身体,硕大的龟头顶到了喉咙的最深处。白夭夭的娇躯颤抖着到了高潮,那泛滥的淫液从那粉嫩的小穴中滴落了出来。

  「真是淫荡,」李风浪轻声的评价道。白夭夭的身体软了下去,李风浪顺势一推,将她推倒在了床上,抽出她身下的脚掌踩在了她的脸上,沾满淫液的脚趾向她嘴里伸去。

  白夭夭的双腿张开,柔弱无骨的小手伸向了自己的下身,几根指头并作一处,不知羞耻的抽插了起来,另一只手则用力的捏着自己的乳首,晃动着胸前柔软的乳肉。小嘴张开,吸允着眼前的大脚,柔软的香舌也卖力的舔弄着。

  「呵呵,」看了眼一旁熟睡不知身边事的陆文涛,再看看脚下白夭夭淫荡的模样,李风浪满足的笑了起来,上次有少妇引起他的注意还是在五年之前了,不过她夫君被害死之后,这少妇才彻底臣服,倒是没有这般在人眼前淫人妻子的感觉。

  「啊~ 」两人舒爽的呻吟同时传来,那硕大的肉棒被紧窄的肉壁牢牢夹住。

  李风浪双手抓着白夭夭的双腿向两边分开,挺动着下身肏弄着身下的白夭夭,这紧窄的小穴倒是能容纳如此巨物,惹得李风浪啧啧称奇。

  白夭夭沾满淫液的小手放在嘴里舔弄着,淫靡的液体沾满了手中,嘴边,脸颊。另一只手搓揉着小穴上方的淫豆,那淫荡的模样让李风浪又卖力了几分。

  「唔啊,肏我,再,卖力些。」纤细的手指与香舌相互玩弄着,嘴里的污言秽语伴着媚人的呻吟声音沁人心脾。

  久经欢场的李风浪一口气便肏弄了二百余下,独一个姿势也有些倦了,那巨棍也未抽出,便将白夭夭翻过了身子,丰腴又白润的美尻尽在眼下,让人忍不住欺凌一番。

  「啪!」「啊,」那丰腴的臀瓣上荡起了一阵波浪,白嫩的皮肤上隐隐出现了红印。下身的抽插尚未停歇,李风浪的双手左右开工,在白夭夭的翘臀上留下了一片鲜红的掌印。

  「呀,啊,不行了,要泄了啊,夫君,别看,唔啊。」白夭夭侧着臻首,看着身边的陆文涛,刺激的情愫在心中发芽,那敏感的小穴倏然收紧。

  李风浪也随即用力抽插了起来,火热的肉棒顶在花心,瞬间一泄如注。

  高潮过后,烈女荡的药效稍微弱了几分,白夭夭抱着膝盖背对着外边。那光滑的嵴背,丰腴的翘臀完全暴露在了李风浪眼下,那两腿间乌黑的芳草地中缓缓有白色的精液流出。

  李风浪坐在那桌边的椅子上,狰狞的巨根略微收起了獠牙,湿漉漉的挂在了身下。李风浪心底清楚,这天下第一淫药又岂是如此简单,要不了多久,床上那美人便会控制不住来向他寻欢,这也是调教过程中非常终于的一步了。

  「嗯,啊。」不出李风浪所料,未过多时,白夭夭的小手便在身上游走了起来,嘴里也发出了诱人的呻吟声。

  这还不够。

  「唔,好痒,啊,啊。」白夭夭的双腿微微张开,那湿润的溪谷隐约可见,纤纤玉指在其中搅弄着发出了淫靡的水声。

  还是不够。

  「肏我,啊,」白夭夭转过了身来,正对着李风浪分开了玉腿,那隐秘的玉户完整的暴露在李风浪的眼下,玉指将那门户分开,春水与白精如流水般向外冒着。不过那满含春意的眼睛却羞怯的望着一边,红润爬满了脸颊。

  「跪下,舔。」

  嘴上要不要已经不重要了,白夭夭的身体诚实的下了床,盈盈的跪在了李风浪的身前。

  沾满各种淫靡液体的肉棒散发着令她痴迷的气味,檀口似本能般微张,轻动玉首,那肉棒便擦着红唇进入了那诱人的口中。

  李风浪也未言语,白夭夭便前后活动了起来,将嘴里的肉棒舔弄的啧啧作响。

  轻轻的撩开了粘在脸颊上的丝丝秀发,望着白夭夭俏丽的面容,李风浪有些痴了。

  「唔,」白夭夭的嘴中隐约发出了充满媚意的呻吟声,低头看去,柔嫩的小手消失在了两腿之间,绯红的脸上,充满春意的眼睛哀求的看着他。

  「上来,」

  白夭夭如获大赦,将那干净的肉棒从口中抽了出来,站起了身。「哦~ 」白夭夭坐到了李风浪怀中,丰满的臀瓣中间,湿润的玉户将阳根完整吞没了进去。

  双腿夹住了李风浪的腰,双手撑在了他身后的椅背上,娇躯卖力的上下起伏着。玉柱般的肉棒每每深入私处,直顶到了花心,让白夭夭满足的呻吟着。

  那蓓蕾般娇嫩的乳头被李风浪轻捏在了指尖,用多年实战修炼的指法挑逗着白夭夭的情欲。呼着热气的大嘴贴在了白夭夭的玉颈上,那温热潮湿的舌头在上面留下来点点湿痕。

  不多时,白夭夭愈发敏感的身体便软了下来,起伏的动作也愈发的无力。

  「呵哈,快给我,哈,用力。」

  「夹紧了,」

  白夭夭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李风浪站了起来,双手抓住了白夭夭的腰肢,将她撑在了空中。

  李风浪开始了动作,下身便如同狂风暴雨般快速抽插了起来,「啊啊!」这速度比起白夭夭自己动作要快上了数倍,直将她肏弄的高声浪叫。

  「不,啊,慢一点,啊,肏,死人了,啊!」半空中的白夭夭如同狂风暴雨中的扁舟一般,无依无靠,嘴里的话语都被肏散了。

  李风浪乃是江湖十大采花大盗榜上第二,又岂是等闲之辈,百息左右便肏上了数百下,也未见缓下来。

  「不行了,啊,慢一些,饶了,奴家吧,」李风浪也不言语,也不回应,继续肏弄着。

  白夭夭的私处开始收缩,经验丰富的李风浪自然知道这是要到高潮的前兆,勐地将肉棒插入最深处后,便停下了动作。

  「呃,给,给奴家吧,快些,再肏两下。」白夭夭的嘴里哀求着,身体却被李风浪牢牢控制住。

  过了一番,小穴中嫩肉蠕动的慢上了一些,李风浪又开始快速的抽插了起来。

  「呃,啊,要来了!」李风浪的动作戛然而止。「唔,」白夭夭不满的扭动着腰肢,嘴里无力的呜咽着。

  如此几番,白夭夭便逐渐失了神,任由李风浪玩弄着她的身体。

  「呵,」看着白夭夭的样子,李风浪轻笑了一声,再次抽插了起来。

  「啊~ 啊!」李风浪的动作越来越快,直将白夭夭送上了绝顶高潮,透明的淫液从下身激射了出来,失了神的白夭夭被肏的潮吹了。

  李风浪将白夭夭放倒在了桌上,桌子的高度让他的肉棒正对着那迷人的小穴,伴着那喷射出来的液体,李风浪的肉棒更加快速有力的抽插了起来。

  强烈的刺激让白夭夭弓起了玉背,美目也失了神,嘴里呜咽着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桌子的另一边,白夭夭的臻首仰倒向了地面,一头沾满汗水的秀发如瀑布般垂向了地面,临近射精边缘的李风浪走了过来。

  粗长的肉棒插入了喘息着的小嘴,李风浪轻扶着白夭夭的头,肉棒缓慢的插入了嘴里,直到齐根没入。

  李风浪缓慢的抽插着,那硕大的肉蛋撞击着白夭夭的俏脸,未有几下,李风浪便松开了精关。

  浓稠,腥臭,白浊的精液扑向了白夭夭的俏脸,很快就将她的脸颊淹没,沿着脸颊向下流去,乳白色的液体慢慢浸湿了她的秀发。

  「嗞~ 」一阵轻响,白夭夭那潮湿红肿的芳草地中轻射出了一股液体,将桌边的地上全部打湿了。

  看着自己的杰作,李风浪满意的笑了,窗户开合间,房内便失去了他的踪影。

  数息过后,陆文涛睁开了眼睛,满脸兴奋了走到了白夭夭身前,身上袍子的下身处一片潮湿。

  第二日清晨,白夭夭躺在了满是温水的木桶之中,「夫君,替我洗一洗,」

  白浊的精斑覆盖下的俏脸展露了个迷人的微笑,让陆文涛心动不已。

  「好呢,」陆文涛目不转睛的看着白夭夭的脸颊,大手伸进了木桶之中。

  「好看嘛?」白夭夭说着香舌在唇边一扫,白浊的精斑融化成了精液被她吸入了口中。

  「好看,」陆文涛的大手已经来到了白夭夭的玉户,那被精液粘在了一起的绒毛,充满精液的小穴中一点点被他清洗了干净。

  「咯咯,」白夭夭笑着钻进了水中,不过片刻便钻了出来,脸上发上污秽的痕迹消失不见,又变回了那美貌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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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国国都建康,久经战乱的齐国早已到了破败边缘,建康的街道上都满是逃难而来的难民。

  随处可见卖子卖女的父母,或是行乞的老人,后巷中随处可见一个个大坑,正是临时放置饿死的难民所用的埋尸坑。

  一名白裙女子行走在街道之上,看着这凄凉的景象,心中未溅起丝毫波澜。

  非建康中人的女子缴纳了不菲的入城费后,进了建康内城。繁荣的与外城似在两个世界,来往匆匆的轿子极尽奢华,四人共扛的轿子四平八稳。行走在路上的人们身着华丽不说,身后还皆带着数名随从。

  路边的各种酒肆,青楼,赌坊,铺面人们来来往往热闹非凡,粮铺中亦有白米白面等待来客,与城外饿死人的景象有些云泥之别。

  沿着御道一路向北,两边的景象陌生而又熟悉,女子却丝毫不在意。

  未过多时,一堵高耸的宫墙出现在了眼前,宏伟的宫门上写着威风凛凛两个大字,台城。

  门前,八名禁卫拦住她的去路,女子脸色未变,八人瞬间倒飞了出去,提步继续向前走去。

  一名将领手持宝刀,站在那大殿之前高声问道:「阁下何人,为何擅闯我齐国皇宫。」身边三十六名禁卫显露出了身形,手中分别持着早已失传的七星连弩直指着女子。

  一只响箭冲天而去,无数的禁卫有序的聚集了过来。片刻,皇宫三千禁卫已有千余人如铁桶般将女子围在了中间。

  一名太监穿过禁卫走了进来,走到了为首的将领身边,将领脸色依旧肃穆,沉声问道:「黄公公,可是方外之人?」

  「不,或实力在我之上,」黄公公说完便走上了前来。

  两人不过数步之遥,黄公公略带恭敬的说道:「阁下,」

  话语被女子的动作打断,只见她倏然伸手,将头上的斗篷取下,露出了满头灰白色的秀发,及那倾城的容颜。

  黄公公皱起眉头,看了看女子,略带疑惑的问了出声。

  「长公主?」.

. 七

是乃上元夜,建康城中,台城城楼之上,两人并肩而立,左边女子身穿白色长裙,灰白色长发如瀑布般披于身后,面带寒霜望着城楼之外,内城中的灯会热闹非凡,真是烈火烹油,鲜花着锦之盛。

右边那人与女子一般高,一身黄色龙袍于身,苍白的头发中参杂着些许黑发,面色如同花甲老人一般苍老。浑浊的目光无奈的望着远处那沉寂灰暗的外城。

“一十五年了,娴儿竟生得如此标致,呵,咳咳。”轻咳声中,继续说道:“娴儿今年应当二十有六咯,可有佳婿?”

“娴儿有如此成就,想必也得到了高人指点,如此倒也可以放心了。”

“今日乃是上元之夜,这三日城中无宵禁,娴儿可在城中游玩一番,我且让人为你备些盘缠。”

“三日过后,娴儿便回去吧,不必再来了。”

唠叨的男人是如今的齐国国君萧自成,他此时还未到天命之年,看起来却已年逾花甲。

肖娴本名萧娴,正是齐国一十五年前失踪的长公主。“皇弟皇妹们呢,”萧娴轻张鹂口,澹漠的声音传来。

萧自成略微一愣,痛苦的说道:“全都,死了。”萧娴失踪之时已有一十一岁,弟弟妹妹更是有九人,就这般,。

“我不打算离开了,”

“他们真的很强,三十六名七星卫,弹指之间便悉数阵亡。”“黄公公都不是他们之中任何一人的对手,”

“萧氏一门二十三条性命,便如此算了?”

萧自成自嘲一笑,说道:“是啊,倒是也不差我们父女两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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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城中,名动大周的正楼醉仙楼二楼,四名书生在沿街的窗边吟诗饮酒,好不快活。

“明远兄,此地一别已有三年未见了,”一名书生端着酒杯,举杯念道:“人生亦有命,安能行叹复坐愁!明远兄此作扬名万里,小弟于秦州都闻名于耳。”

“哈哈,风浪兄客气了,天下谁不知你李风浪琴棋书画,吟诗作对,无一不精,”两人对饮一杯,相顾而笑。

“非也非也,如今明远兄已是一部侍郎,在下尚且白身,与侍郎同桌饮酒,吾辈之幸也。”

“那风浪兄倒是不知了。”鲍明远指着一旁的书生说道:“玄卿兄已是礼部尚书,我尚且不如也。”

“哎,明远兄孟浪了,天下谁人不知吏部乃六部之首,岂是我礼部可以相较的。况且明远兄近年屡有佳作现世,在下佩服。”

“下官不敢,”鲍明远玩笑般作揖笑道:“边庭烽火惊。插羽夜征兵。少昊腾金气。文昌动将星。玄卿兄心挂我大周安危,在下较之不得。”

“好了,两位官爷,今日可是来为风浪兄接风洗尘的,莫谈公事,”

“是了,明远兄,玄卿兄,文通兄,咱们喝酒。”

说话的正是那掏心书生李风浪,其余三人皆乃他的故友,两位乃是当朝三品官员,还有一位便是着醉仙楼的当家。

李风浪出山已有十数年之久,早年便熟读诗书,才情非凡,再者历年来游历大江南北,广结好友,各方风土亦各知一二,人文佚事张口便来。

席间四人宾主尽欢,不亦乐乎,这酒水小菜更是一桌又一桌。有着不凡内力的李风浪酒量自然更胜一筹,其余三人都醉倒在了桌上,而他却还保有一丝清明。

窗外的大街上走过了两个身影,让他眼色一怔,“呵,有意思,”看着手牵着手走过的两人,李风浪嘴里默语道。

看着那欢快的背影,李风浪嘴角泛起了一丝笑容。

入夜,客栈的房间内,一名男子昏睡在床上,他的身边美貌的娇妻轻唤着他的名字,无力的推攘着身上的男人。

中了迷药的男子毫无反应,娇弱的女子也不是身上男人的对手,未过多时,便被制服在了胯下,一阵棍棒交加之下,女子便失去了反抗之力,任由男子在她的身上肆虐。

女子的身体颤抖着,纤细的藕臂无意的搭在了男子的肩上,那修长的美腿也夹住了男子的腰肢,嘴里的呻吟声逐渐清晰。

伴随着第四次的高潮,女子捂着小嘴瞪圆了眼珠,颤抖的昏迷了过去。放下了手中的玉足,男子望着那一片狼藉的芳草地,满足的离开了。

时间一天一天如流水般过去,对于男子的夜袭,女子慢慢地不再抗拒了,每日夫君睡下后,便在房内与男子媾和。

清晨,男子便能看见夫妻两人依旧亲昵的从客栈出来,每日便在城中无所事事,四处游玩。倒也有趣。

许是第六日,或是第七日夜里了,客栈房间内的灯已然吹灭,白夭夭背对着陆文涛,跨坐在他的胸口,那柔嫩的软肉轻蹭着陆文涛的胸膛。

“小荡妇,你那奸夫今日何时过来啊?”陆文涛轻轻拍打着白夭夭丰满的翘臀,问道。

“熄了灯火,他便来了。”白夭夭小手套弄着陆文涛的肉棒,轻声媚语道:“坏夫君这么急着人家来肏你娘子吗?”

陆文涛双手分开了白夭夭的翘臀,便看到了那粉嫩的溪谷中隐隐有春水向外流着,喉咙嘶哑的说道:“你这淫妇怎浪水都流出来了!”

小手中的肉棒用力一跳,白夭夭略有所感的说道:“人家的骚洞,想,被奸夫的大肉棍肏了,淫荡的小穴被奸夫的大肉棒捅满,”

“真是不知羞耻的淫妇!”

“是,夫君你娘子就是淫妇,比勾栏里卖身的妓女还要放荡,比调教过的性奴还要淫贱。”

“呵,”陆文涛长出一口粗气,身体的激动的颤抖了起来。

“小王八,你躺好了哦,人家真正的夫君要来了哦。”

屋中的烛火熄灭,陆文涛侧躺在了里边,紧闭着双目,白夭夭端坐在床上,身上未着片缕。静静地候着来人。

依旧是一阵轻响,木窗一开一合,李风浪便坐在了椅子上,借着月光,打量了下眼昏睡的陆文涛,满意地笑了。

灯芯微燃,李风浪熄灭了手中的火折子,丢在了一旁。“过来,”背靠着方桌,手中的折扇指了指眼前的地上,低沉而不容反驳的声音传来。

白夭夭的脸色红润的似能滴出血来,侧着娇颜,一步步的走了过去。

站定,一双玉臂交叉在胸前,粉嫩的柔荑遮掩着丰润的双乳,那成年男子才可堪堪把握的乳房在这压迫之下,倒是有些许软肉调皮的从指缝中跳脱出来。

修长的玉腿交叉而立,两腿间的秘处隐藏在了峡谷之中,只有些许乌黑的弯曲毛发不忍寂寞,跑出了那狭窄的山谷。

“举起来,”手中的折扇轻拍了拍那紧张的小手,颤抖的小手慢慢的松开,那丰润的双乳一跳而出,光滑白润的肌肤吸引住了李风浪的眼神。

“分开,”玉腿微微张开,粉嫩的溪谷暴露在了恩客的眼前,令他满意的点了点头。

而白夭夭的羞涩的低下了头,似要埋到那一双丰乳之中。

烛火摇曳,李风浪拿着那烛台凑到了白夭夭的身前,借着火光,一丝丝的打量着白夭夭的娇躯。

“呀!”火光晃动,红焰轻扫过白夭夭的诱人的乳首,激起了一声轻呼。

望着白夭夭那惧怕又可怜的眼神,羞涩又无奈的可爱模样,李风浪兴致盎然地继续晃动着手中的烛台。

未过多时,这紧张刺激的游戏便让白夭夭香汗淋漓,微张着小嘴喘息着,不过那高举的藕臂却始终没有放下。

李风浪不知从何处取来一缕白绫,轻轻的扎在了白夭夭的眼前,让她暂时失去了光明。

“唔,”狭窄的溪谷中闯入了不速之客,李风浪的双指轻轻插入,那泛滥的春水瞬间便浸湿了双指。

“呀啊!”一滴滚烫的烛油滴在了那丰满的乳房之上,转眼间便凝固成了红蜡。不过那瞬间的刺激让白夭夭夹紧了双腿,私处的秘肉夹紧了当中的手指。

手指忽快忽慢的抽动着,还不时转换着方向,扣弄着敏感的嫩肉,配合着手中的烛台,无穷的快感不停的冲击着白夭夭的脑海。

“唔啊啊!”一滴烛油滑过乳首,滴落在了地上,不过那瞬间的刺激便击溃了白夭夭的意识,高仰着脖颈,悲鸣的声音从喉间传来,穴间嫩肉也抽动着,还有泛滥的淫液喷涌而出。

李风浪抽出了手指,一丝银线淫靡的连接着他的指尖及那潮湿的溪谷。扯断了这无用的链接,李风浪将晶莹的手指插入了白夭夭的口中,与那丁香小舌玩起了捉迷藏的游戏。

开胃小菜已经结束,李风浪解开了白夭夭眼前的白绫,将她推倒在了床上,轻拉身上的衣物,便露出了下身那粗长的肉棍。

“啊,好深啊,”李风浪下身一顶,那粗长的肉棒便钻进了熟悉的甬道之中,白夭夭习惯的用双腿夹住了他的腰肢,配合着他的动作用力着。

一双大手用力的握住了那随着抽插跳动着的巨乳,上面凝结的红蜡被捏散,看着白夭夭脸上那痴迷的模样,李风浪便忍不住加大了气力。

“相公,用力,唔啊,把人家的骚奶子抓烂,啊,”白夭夭的口中轻吐着淫语。

“他不是你相公吗?母狗,”李风浪松开了一只手,指着昏睡在白夭夭身边的陆文涛说道。

“人家,是母狗,肏母狗的就是母狗的相公,啊,相公,用力肏母狗。”

李风浪两手抓起了白夭夭的翘臀,两个拇指放在了小穴外面的阴蒂上,嘴角邪邪一笑,用多年来独门指法搓揉了起来。

“啊呃,相公不要,太,呃, 要被相公玩死了啊,”

“怎么样,小婊子,舒服吗?”

“呃呃,舒服,太舒服了,要死了啊,”白夭夭的小手在床上胡乱地抓着,明显已经被玩弄得失了神。

而李风浪不但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在指尖上附上了些许独门内力,使得刺激的感觉又强上了数倍。

“不,啊,死了啊!不行了,要泄了,啊!”白夭夭的身体高高的顶起,如同脱水的鱼一般奋力地挣扎着,高吟着到了高潮。

李风浪抽插的速度慢了下来,双手抓住了白夭夭的小手,十指相扣。

“娘子,可还尽兴?”李风浪的声音中饱含着情意。

“嗯,”白夭夭羞涩的点了点头,绯红逐渐爬满了脸颊。

李风浪逐渐弯下了身子,略带些邪意的俊秀面孔足以让少女少妇为之心动,轻舔了舔白夭夭的唇瓣,那眼神便如此直勾勾的望着她。

白夭夭轻闭上了眼,翘起了樱唇,默许了李风浪接下来的动作。

大嘴用力的擒上了小嘴,舌头轻叩门扉,丁香小舌便出门迎客,李风浪瞬间破门而入,占据了白夭夭的小嘴,粗犷的探索了整个小嘴,令白夭夭的呼吸都粗重了起来。

然后吸允着白夭夭的小舌,淫靡的口水交杂在了一起,在两人嘴里来回流动着。白夭夭的嘴里含过了无数的肉棒,喝过了无数的精液尿液,但是对于接吻,却是缺乏经验,被李风浪完全掌握在了嘴下。

唇舌分离,白夭夭的眼神已经有些迷离,呆呆地看着两人嘴上连接着地淫靡丝线。

望着白夭夭的模样,李风浪又俯下了身子。

柔嫩的小舌头笨拙的配合着李风浪的动作,轻轻闭合的眼睛上面,长长的睫毛紧张的颤抖着。李风浪每次用力的抽插,都会让眼前那好看的黛眉微微皱起。

白夭夭的小手被按在了臻首两侧,与李风浪十指相扣,那樱桃小嘴与李风浪纠缠在了一起,小穴中的肉棒亦愈来愈快,也愈发的大力了起来,便像是热恋的情侣两人正在忘情的交合着。

如此这番动作也未持续许久,两人便同时到了高潮。

李风浪松开了白夭夭的小嘴,慢慢侧过头来,轻舔了下白夭夭的耳垂,将她激得身体一颤,随即在她的耳边轻语了起来。

已是近三更天,夜色已浓,天空的明月高高挂着,不过却被愈浓的乌云遮掩住了光亮,只余朦胧的月光照耀着街道。

“已是宵禁时分,两位何故在外逗留。”一小队五名衙差走过街边,拦下了街上走来了一男一女两人,严厉的问道。

“奉礼部薛尚书之命,有事到府上相商,几位官爷见谅,”男子从怀中掏出一块铜牌,说道。

“不知是薛尚书的人,如有得罪,还望海涵。”

“无妨,无妨。”

市街口,若是天明之时,此处算的上的城中最繁华的地段了,街边亦会有无数商贩挑着各式玩意儿来此叫卖。

不过在这三更天时,却是万里空巷,亦无行人,也没有巡逻的衙差。

“脱了吧,”在市街口的正中心,朦胧的月光之下,一袭黑衣落地,露出了里边如白玉般的娇躯,一丝不挂。

看着白夭夭胆怯的四处望去,小心的遮掩着自己那羞人的部位,李风浪轻声问道:“紧张吗?”

“嗯,”白夭夭怯懦的点了点头。

“没事哦,”李风浪轻轻拉开了白夭夭的双手,让她跪在了地上,淫邪的说道:“舔一舔就好了,”

火热的肉棒上还散发着刚才淫靡的气味,突然打在了白夭夭的俏脸上。李风浪一只手将白夭夭的双手抓在了高处,另一只手插入了她的秀发,将肉棒对准了她的小嘴。

果然似乎没有那么紧张了,白夭夭配合着李风浪的动作吞吐着嘴里的肉棒,无法看向四周只好闭上了眼睛,不再去管。

“唔啊,”齐根没入的肉棒一寸寸从白夭夭的口中抽了出来,粗长的大棒上沾满了晶莹的口水。

“就在这里肏你好不好?”白夭夭躺到了地上,李风浪撑起她的玉腿,那狰狞的肉棒便以对准了那湿润的小穴。

“不,不要,会有人来的,”白夭夭摇着头,轻声害怕的说着,“啊,”小穴被肉棒撑开,无力反抗的白夭夭咬着下唇,紧闭着双眼。

小穴中的嫩肉紧张的收缩着,夹得李风浪直呼舒爽。

“咚,咚咚,”“平安无事!”

“咚,咚咚,”“平安无事!”

已是午夜三更时分,更夫的声音由远至近,越来越响。

“相公,唔,来人了,快躲一躲,啊,”白夭夭紧张的说道,身体用力的挣扎着。

“咚,咚咚,”“平安无事!”

李风浪没有理会她,反倒是更加用力了起来,每每将肉棒齐根抽出,再用力顶到那最深处。

“唔,不,”越来越近的声音还有强烈的快感冲击着白夭夭,嘴里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望向声音的来处,街道交叉之处都能看到了火光。

李风浪动了,如同一阵风般卷起了地上的衣物以及浑身瘫软的白夭夭,落在了某个酒楼的后院之中。

更夫的声音愈行愈远,李风浪将怀中的白夭夭按在了墙上,由后面开始继续肏弄了起来。

“不,不可以这样了,要是被人看到了可怎么办呢,啊,”白夭夭扶着墙,丰满的翘臀高高翘起,有些后怕的说道。

“呵,那还不简单,让他们一起来肏你咯,”

“那,那怎么可以,”

虽然白夭夭如此说道,但是李风浪却能感觉到她的小穴瞬间一紧,便说道:“怎么不行呢,你身上不是还有个地方正空虚呢?”

“唔,后面不可以的,要被玩坏的,”

“呵,”李风浪也不多说,抽出了肉棒便对准了白夭夭的后庭。

“不,相公,不要好不好,”白夭夭回过了头,可怜兮兮的看着李风浪哀求道。

李风浪用行动代替了语言,粗长的肉棒便插入了白夭夭的后庭中,湿润的肉棒几乎没什么阻碍便插入了进去。

“唔啊,”秀发被李风浪抓在了手中,下身用力的撞击着她的翘臀,丰满的臀肉荡起了一阵阵的肉浪。

抽插了一阵,白夭夭已经没了反抗的动作,反倒淫媚的呻吟了起来。

“后面是不是也很舒服啊,小骚货,”

“呃啊,是的,屁眼也被相公肏的好舒服,”

白夭夭修长的玉腿踩在地上,两腿被李风浪分开,巨大的肉棒来回在小穴及后庭的抽插,淫言秽语不绝于耳。

李风浪抓起了白夭夭的一条玉腿,架在了肩上,私密的部位分的大开任由身后的他观赏玩弄。

“一根肉棒没法满足两个骚洞,下次再叫一个人一起肏你好不好啊?小婊子,”

“唔啊,好,把人家肏满,嘴里还可以再来一根肉棒,啊。”

“那就叫几十个人一起玩你,”“哈,几十个人,可以把人家的肚子都泡在精液里面。”

“啊,”又抽插了一阵子,李风浪便把控不住精关,泄了出来,精液全部都注入了白夭夭的小穴当中,而肉棒却还未完全软下来,堵住了到流出来的唯一通道。

“唔呃啊!”白夭夭突然昂起首来,悲鸣出了声,身子也不停打着摆子,似受到了什么强烈的刺激到了高潮。

李风浪淫荡地笑了,缓缓地抽出了自己肉棒,黄色的液体从白夭夭的小穴中流了出来,沿着大腿流到了地上。

一股微黄的液体同时从白夭夭的尿道中激射了出来,打在了地上,溅起了一阵阵的水花。

两人的战场从后院又来到了酒楼的正门,而后更是被李风浪抱在怀中,走在大街之上,边走边肏,若是遇到了人,便躲进巷间或是屋顶,待人走后又回到街上。

两人一路回到了客栈,在房间的床上,李风浪再次将白夭夭送上了高潮,同时也将精液留在了她的后庭之中。

时至晌午,陆文涛与白夭夭才从客栈中走了出来,两人在街上游荡着便来到了醉仙楼,随处寻了张桌子便坐了下来,叫上两个小菜,随意的吃了起来。

“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一名男子嘴里念着诗词向两人走了过来,对白夭夭说道:“姑娘彷若那洛神赋中所言之神女,令我忘餐,”

“咳,”陆文涛轻咳一声,惊醒了这名男子。“这位兄台见谅,非在下鲁莽,实在是情不自禁。”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无妨无妨。”

“在下李洋,李风浪,兄台高姓大名?”

“在下陆文涛,尚未有表字,贱内白夭夭,”

“陆兄,”“李兄!”

各怀心思的两人很快便熟络了起来,推杯换盏,好不痛快。 “文涛来这长安城内所为何事,为兄在这城中也颇有些人脉,若是用得上为兄的,只管开口!”李风浪拍着胸脯对陆文涛说道,他明年便是而立之年比起陆文涛要年长数年,也便自称兄长了。不过是不是真心帮忙就做不得真了。

“我与贱内尚且新婚,便来着国都游玩一番,长长见识,倒未有要紧之事。”

“那敢情好!在下愿做向导,一尽地主之谊。”“这长安城外有座名山,唤作终南山,山间有密林可狩猎,亦有湖泊可垂钓,文涛认为如何?”

“这,”陆文涛似有些迟疑,李风浪便给白夭夭使了个眼神。

白夭夭便娇媚的唤道:“夫君~”

“夭夭想去?”

“嗯,”白夭夭红着脸颊点头道。

“那,便劳烦李兄了。”

“文涛客气了,”

长安南边的官道上,一架马车正向南缓缓而行,李风浪坐在外边驾着马车,陆文涛与白夭夭正坐在车内调笑着。

“肚兜褪下来了?”

“嗯,”

“亵裤呢?”

白夭夭轻轻掀起了裙摆,露出了里面的芳草之地。

“真是骚啊,”

“你,绿王八还敢讲我!”

“嘿嘿,”

“坏人,不准笑!”

“嘿嘿,”

白夭夭拍着陆文涛的肩膀,有些羞恼的说道:“叫你笑,叫你笑!”

陆文涛突然张开手将白夭夭抱住,在她的嘴上轻啄了一口。

“好了,小陆子,你出去吧,换人家的奸夫进来吧,”

“好嘞!”

“咯咯,”

陆文涛掀开了帘子,坐到了李风浪身边,说道:“李兄进去歇息一会儿吧,小弟来架一会儿车。”

李风浪略思索了一番,边答道:“好,”,此处四下无人,以他的实力他倒是可以为所欲为了。

正好此时已拐出了官道,接下来的路都是些土路,虽马车依旧可行,但难免有些颠簸。

李风浪一屁股便坐到了白夭夭的身边,将她挤到了车厢边缘,手臂一张将她揽进了怀里,另一只手自然的摸向了她的胸口。

“不要,奴家相公还在外边,”白夭夭抓住了李风浪的手,轻声哀求道。

“那你等下喊轻一些咯,”

“嘤咛,”李风浪说着便一用力,大手便从上边伸了进去,“呵,肚兜也不穿,是不是计划好了要勾引我啊?”

“不,不是的。呃。”李风浪的手指捏住了山峰上的明珠,轻轻搓揉了起来。

李风浪的手摆动着似要将白夭夭的衣服解开。“不要,”白夭夭抓紧了衣服,制止了李风浪的行为。

“解开,要被夫君发现的,”说着轻轻撩起了下摆,轻语道:“这样,就可以了。”

白夭夭的小手轻轻拉开了李风浪的衣服,火热的肉棒早已一柱擎天,红着脸将衣服的下摆拉开,那真空的小穴便对准了这朝天的肉棒。

“啊!”马车似过了个坑,两人的身体一颠簸,肉棒便狠狠的插入了她的小穴中。

“夭夭,怎么了?”陆文涛在外边紧张的问道。

李风浪眼神一亮,便挺动起了下身,缓慢但有力的抽插了起来。

“没,没事,呃,刚才,磕碰去了,一下。”

“那就好,”陆文涛故意说道,眼神却看着前方路面的小坑淫笑了起来。

“啊!”车轮狠狠的磕进了小坑中,又被拉了出来,又引起了里面的惊叫声。

“没事吧!?”

“没,没事,只是,被吓到了。”

“哦哦,好。”陆文涛应完便继续观察着地面。

而此时的地面却平整了不少,让陆文涛略微有些失望。

“夫君,”白夭夭的臻首从里面伸了出来,娇柔的唤道。

“奸夫的肉棒现在正在肏人家的小穴呢,”白夭夭在陆文涛的耳边轻声说道。

不由自主地向白夭夭的身上看去,隐约之间确实能发现正按照一个频率抖动着。

“咯咯,”白夭夭张开小嘴向陆文涛吻来,略带腥臭的味道传来,明显是刚舔完别人的肉棒才有如此的味道。

而陆文涛却不在意,两人便浓烈的深吻了一番。

“爱你,”说完白夭夭的臻首便缩了回去。两个字虽然简单,但是陆文涛却实实在在的能在其中感觉到无穷的情意。

“请用你那张含过别人鸡巴的嘴说爱我,”记忆似有些恍惚,陆文涛好像脑海中出现了曾经的名言。

时间刚到午后的未时,马车便已经到了终南山脚,“到咯,”

车帘掀开,白夭夭从车上慢慢爬了下来,娇俏的玉脸上挂着丝丝绯红,轻轻的挽住了陆文涛的臂弯。

拿着早已备好的鱼竿,及从市集上买来的鱼饵,三人便来到了碧山湖边。

“咻!”李风浪熟悉的挂上鱼饵,一拉一甩,竹制的鱼竿上的鱼饵便向湖心飞了过去,缓缓地沉了下去。

陆文涛这是第一次垂钓,抓鱼对于他们修行之人来说简直轻而易举,哪用的上这种东西,白夭夭自然也是,两人嬉笑着胡乱弄了半天,才将鱼饵甩了出去。

“嘿!”李风浪手腕一抖,强劲的内力透过竹竿,将咬着鱼钩的鱼儿直接震晕了过去,随即一拉,一条近两斤的大鱼便上了岸。

“李兄好手艺!”

“凋虫小技,不足挂齿。”

“李兄谦逊了,”

“呵呵,”

垂钓本就是比较枯燥的事情,李风浪也是老手,耐得住寂寞,而陆文涛与白夭夭两人未钓起鱼来,便有些无趣了。

“夫君,你真笨,鱼也钓不起来,略略略。”白夭夭吐着舌头做着鬼脸调笑道。

陆文涛挠了挠头,说道:“这还真是第一次钓鱼,摸不着门道。”

“就是笨,略略略。”

“是是是,就你奸夫厉害,”陆文涛的通过灵力控制着声音,保证了李风浪完全听不到他们的话语。

“呀,”白夭夭吓了一跳,回头看了眼李风浪,发现他没有反应,便也知道了陆文涛的把戏,说道:“是呢,奸夫都钓到了三条了呢,你一条都没有,”

“你拿我这个正牌夫君跟奸夫比?你这个水性扬花的荡妇。”

“哼,无用的小王八,娘子都要靠别人来满足,小王八,略略略!”

“谁说的!?也不知道是哪个小淫妇被我按在床上肏晕过去了,”

“那也不知道是谁要看着娘子被肏,自己用手自渎,”

“说的好像那个骚娘子不想要一样的,”

“哼,坏蛋乌龟小王八,我去找奸夫玩了,”

陆文涛略有所感,手臂一展,鱼钩便飞了过来,没有鱼,亦没有,鱼饵。

“文涛,晚餐的鱼已经够了,我再去猎些野味,”李风浪的渔网中已经有了五条鱼,他将鱼竿放在了地上,抄起一旁的长弓,说道。

“好嘞,我再钓一会儿,”

“哈哈,无妨,我首次垂钓也用了近半天才钓起小鱼一条。”

夕阳西落,陆文涛坐在地上,悠闲的望着远方,这高山密林之中确实环境不错,放空了心神,时间倒也过得飞快。

不知过去了多久,白夭夭与李风浪并肩走了回来,收获颇丰,三只野兔,一只野鸡,还有一条色彩斑斓的毒蛇。

李风浪又去林中寻些柴火枯枝,而白夭夭与陆文涛则在河边清理着食材。

“哈,被肏死了呢,”白夭夭趴在陆文涛的肩头,娇媚的喘息道。

“怎么呢?他没这般厉害吧?”陆文涛手一挥,一阵风如利刃般刮过,鱼鳞及毛发便被刮落,当中无用的内脏也一并飞入了河中。

“这个鬼东西厉害呢!”白夭夭指着一旁的蛇尸说道:“这是响蝇蛇,齿间的毒是极淫,那奸夫把蛇塞进了我小穴里面,可被他咬死了呢。”

“然后呢?”陆文涛的手不老实的探到了白夭夭的裙底,小穴中有些肿了起来,里边有着不少小伤口定是这响蝇蛇咬出来的,不过那满盈的春水也证实了她所经历的快乐。

“然后我就感觉很想要,奸夫就开始肏我的屁眼,没多久我就泄了,他们也不停下,搞的人家腿都软了呢,”

手指插入了后庭中,那满腔的精液被她牢牢地夹在了后庭当中,竟一丝都没有漏出来。

“他晚上还要来检查呢,”白夭夭羞涩地低下了头说道。

生火,烧烤,炖汤,李风浪熟练地料理着食物,没多久便弄出了一顿丰盛的晚饭。

吃饱喝足后,本欲回城的李风浪在陆文涛两人的劝说下席地而眠,用枯草铺在地上,躺在当中便能看到满天星空,这种感觉确实非凡。

夜色渐浓,陆文涛早早便睡了过去,李风浪便毫不避讳的走了过来。

“嘤咛,轻些,今日他没吃蒙汗药。”

今日的蛇汤全部被李风浪及白夭夭吃了下去,陆文涛借口不合胃口,一点都未动过,故此时两人都淫性大发。

“翘起来,我检查检查,”

白夭夭羞耻的趴在了陆文涛身边,屁股高高的翘起,裙摆被掀了起来,原本隐秘的部位暴露无遗。

“咕叽,”两指插入后庭,搅动了起来,发出了淫靡的水声。

“嗯,一点都没漏出来。”白夭夭轻张檀口,娇柔的说道。

“那倒是不用润滑了,”将那粘稠的液体抹在了肉棒之上,李风浪的肉棒便对准了那身经百战,外表却依旧稚嫩的雏菊。

“啊,”“哦!”白夭夭的嫩菊恢复的很好,此时插入让李风浪还能有紧窄的感觉,也让她自己有被撑开的感觉。

“唔?”陆文涛睁开了眼睛。“夭夭!?你?”眼前的娇妻一脸媚意的趴在身前,身后今日刚结识的好友正挺动着身体。

陆文涛惊讶疑惑愤恨地身前演绎地非常之好。“溷蛋!”陆文涛挥拳向李风浪打去。

“呵,”李风浪单手一引一推,陆文涛便被打飞了出去,倒在了地上,似乎一时半会儿不得动弹。

李风浪的动作未停,一下下的用力抽插着身前的娇躯,一边苦口婆心的说道:“文涛,这女子可非你所见之单纯。相反,淫乱的你无法想象。”

“你且不知,早在前几日,”李风浪开始说起了这几天与白夭夭的淫戏,说是劝说,但言语中仅是羞辱。

“你看,此时我在肏的可不是正道,乃是排泄所用的旱道,你可见过旱道被肏还能如此淫浪的荡妇吗?”

李风浪推着白夭夭来到陆文涛的身前,那巨棒将后庭一些些撑开,一次次抽插,白浊的泡沫沾满了交合之处,淫靡的画面正对着陆文涛的眼前。

“夭夭!”“啊哈,”白夭夭迷离的眼神中满是春意。

“文涛,别再留恋这样的荡妇了,来给我舔干净,”在人面前,淫人妻子,这样的快感不可用言语形容,李风浪抓着白夭夭的脑袋,肮脏粗长的肉棒在她口中肆意抽插,看着她迷离的模样,还有陆文涛那不可置信,痛苦的表情。一股快感冲天而来。

“啊!”三人同时喊道,肉棒在白夭夭的口中跳动,无数的精液直射口中。射出数股以后,李风浪松开了手,任由白夭夭吐出了他的肉棒,随后的精液便全部射在了那俏脸之上。

李风浪又岂是易于之辈,见陆文涛呆呆地望着白夭夭,口中的精液无意识的向外流着,满脸的精液也向下流淌着,跪坐在地上的白夭夭还在不停的喘息着。

“嘿嘿,”一柄飞刀飞射而出,直指陆文涛的脖颈,李风浪自信的回过了头。

惨叫声未传来,飞刀破体的声音也没有。

“啧,”陆文涛神色已变,变得高深莫测,手中把玩着那柄飞刀。

李风浪能活到今日,将性命放在第一位绝对是最重要的一点,头也不回便向远方遁去。

“呃啊!”一股无形的枷锁将他束缚住,向陆文涛倒飞而去。

不可敌,李风浪心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李风浪苦笑着看着陆文涛,说道:“我栽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我不杀你,”白夭夭走到了李风浪身前,那沾满精液的淫荡面孔在李风浪眼里却如同恶魔。 “要不你就跟着我,做我的,面首?”

“或是我的,主人?”

惊讶的看着陆文涛毫无变化的表情,李风浪心里五味杂陈,没想到一直被玩弄的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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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平郡,云蒙山边,一支粮队行走在官道之上,前后近千车粮食由马车拉着自清河城运往彭城。

路边的密林中,一众贼寇伏在草丛之中,手中各自持着简陋的猎弓,及各式简陋的柴刀木棍。

粮队的最前方,一名青年及一名中年男子骑着高头大马并肩而行,满脸轻松的谈笑着。

“放!”树林中,贼首一声大喊,伏在草丛之中的贼寇纷纷站起身来,并不齐整的对粮队射出了手中的箭矢。

似是寻常的贼寇劫粮,唯一不那么和谐的便是在那贼首身边,站着一名中年男子,事不关己的抚摸着手中的大刀。

“燕门镖局慕容壁在此,敢问是哪位绿林好汉,”为首的青年手持一对铜锏,将飞射而来的箭矢轻松挡开,大声喊道。

贼首见护粮兵纷纷躲到了粮车后边,箭矢已再无任何威胁,便挥了挥手,手下的人们便抽出兵器,冲杀了下去。

千余护粮兵抽出制式长枪,与贼匪们战成了一团。

慕容壁高声喊了三遍,见无人搭话,反倒是冲杀了出来,便与身边的中年人笑道:“李叔,看来他们未将我燕门镖局放在眼中啊。”

“杀!”慕容壁一夹马腹,便向贼匪们冲了过去,李叔及一众镖师轻笑着摇了摇头,便跟了上去。

二十余镖师在慕容壁及李叔的带领下齐齐冲杀了进去,在那乱贼之中如入无人之境,一双铜锏与李叔手中的红缨枪每一出手,便是一条性命。

落草为寇的贼匪哪是武林中人的对手,未过多时便被打的节节败退,慕容壁更是杀到了密林边上。

“嗯?”正值酣畅之时,慕容壁看到了林中走出了一名男子,那沉稳的步伐,目中无人的眼神让慕容壁感到了一丝惊奇。

男子纵身一跃,跃起竟有丈余,慕容壁眉头一挑,双锏便迎了上去。连锏带人,带马,一刀便被斩成两段。

“壁少爷!?”这一画面惊呆了在场的所有人,还未结束,男子缓步走来,凡有来者,便是一刀,无人能敌。

连斩五人过后,便无人再敢上前,纷纷退至车边,据车而守。

虽燕门镖局一众镖师皆乃英雄好汉,敌虽强却无一人后退,然依旧无济于事,未过多时,便悉数阵亡,千余护粮兵或死或逃或降。

众兄弟皆惨死于眼前,李叔瞋目裂眦的看着眼前面无表情的中年男子,手中红缨枪如毒蛇吐信在中年男子面前虚晃三枪,而男子连动都未动弹一下。

红缨枪倏然出手,自下向上直取男子的喉间,这一式精妙无比,乃是李叔枪法中最为难缠的一式。

男子出手了,左手伸到身前,将那红缨枪牢牢握住,右手一挥,将李叔的左手齐根削了下来。

“留你一命,回去报信。”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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