册母为后 (15)

31667Clicks 2017-12-30 Author: - 23 作者:雨夜独醉
【册母为后】作者:雨夜独醉说明:由于我转去写其它正经题材的小说了,此文的更新比较慢,但是不会太监的。

第十五章

“那么姑姑,咱们就在此分别吧。眼下赶着去面见母后,只好改日再拜访姑姑了”李阙朝李烟笼恭敬地说道。

“阙儿,你看这天现在也不早了,我看你不妨先回府,明日再来宫里看你母后呀!”烟笼劝道。

“不妨事,我也只是见母后一面,请个安就走,花不了多少功夫。若是不去一趟,万一母后听得什么消息惹她担心,那就是做儿子的不孝了。”李阙正色道。

“嗯,如此也好”烟笼点了点头,赞赏地看着李阙,“没想到你竟有如此孝心,我也替皇后娘娘感到欣慰啊!”

李阙心中暗笑:自己这话可谓是半真半假,不想让母后担心是真的,不过经历一番恶战,好好在母亲的温柔乡中休息一晚,才是此刻他最想做的。于是二人就此别过,李阙径直朝未央宫去了。

夕阳残照,此刻未央宫内一个绝色的美妇人倦懒地依靠在窗前,她光溜溜的身上只披着一件乳白色的小袄,正梳着因为刚才的激情而弄乱的头发。空气中一丝风也没有,使得屋内浓郁的脂粉艳香与屋外淡淡的兰花的香气融合在了一起,形成一种特别的味道。美妇人还没有从不久前的那一次自亵中完全得到满足,哀怨地,愣愣地望着窗边的榆钱树垂落下饱满的枝桠,在落日的余晖中慢慢黯淡下去。最后一丝金光恋恋不舍地摇曳在妇人没有完全被遮掩中的乳房上,使得那原本雪白的乳球镀上了一层金色。

李阙站在不远处欣赏着这美丽的场景,迟迟不愿意出声,放佛任何一丝动静都会他美艳的母亲顺着夕照化作一道流光飞去。

“阙儿!”反倒是美妇人在无聊地左顾右盼之际发现了儿子,惊喜地叫出了声来。

“母后。”李阙笑着看着母亲朝自己飞奔而来,那一件小袄在跑动中顺着她光滑的玉背慢慢滑落,最后从雪臀上掉落在地。而她的胸前一个晶莹剔透的蓝宝石随着跑动而不断扬起,然后落下在雪白的乳峰上,蓝白辉映,分外美艳。最后,一个赤裸的丰腴肉体扑到了李阙怀中。

母亲小姑娘一般的欣喜神情让李阙很是心动,微低下头眼神对上那渴望的,含水的媚眼,他把嘴唇紧贴在了苏月心的小嘴上。

“嘤咛”一声,儿子的一吻放佛就把母亲弄化了一般,刚刚还沉甸甸的让李阙有些吃不消的丰熟肉体瞬间变得娇软无骨,轻柔无物。瘫软在儿子的怀抱里,美熟母的粉脸发热发烫,温软舌头无力地配合着儿子舌头强有力的搅动,香津四溢,把娇艳的红唇浸染得更加晶莹透亮。呼吸急促,耳垂通红,媚眼儿弄情蜜意地瞧着情郎儿子。

“嗯哼”李阙保住苏月心的俏脸深吻了许久,苏月心只感觉自己魂都快断掉了,喘息着挣脱开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李阙则饶有兴致地挑起了她胸脯上的那一大颗蓝宝石赏玩起来。

“母后,此宝石真是稀世奇珍啊,与母后可谓绝配,却不知是何人进献?”

苏月心顿时紧张起来,她哪敢说这是太子给的,顺便还用这个占了自己便宜。于是她支支吾吾地在想一个合适的谎言糊弄过去。不过李阙美色当前,倒也没在意这些,见母亲没有应答,也没耐心再等,坏笑着又吻了上来。美母毫无防备,再次中招,觉得自己的口水顺着气力都要被儿子一起吸光了,她却不想再有一丝挣扎,只想沉沦。

“哎呀,这是怎么回事!”正在纵欲之时,苏月心瞄到儿子手臂上的几道血痕,正是今日寒山寺激战中留下的,顿时对儿子的关切就压过了欲火。

“哎呀没什么的娘亲。”李阙随便敷衍几声,火急火燎地在母亲的娇躯上乱摸,他现在只想好好享用一番美母的熟肉,不愿多花时间去解释。

“你这孩子,什么没事,你看这伤口多深啊!”可李阙越是敷衍,苏月心就越是不可放过他,“呀,胸口这里还有一道伤口!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李阙无奈地看着一脸焦急的苏月心,心想娘你这刚把我弄上火,注意力怎么就转移了。

“你快实话告诉母后,你这是去干什么了!”见到李阙仍然不想坦白,苏月心便故意扳起了脸,制止住儿子下流的动作,拿出了母亲与皇后的威严。

皇家对子女的教育一向颇为严格,因此其实李阙其实自幼对母亲都是很有些畏惧的。而现在苏月心一摆出架子,顿时就把李阙唬住了,放佛又回到了儿时犯错误被母亲教训的场景。如果只是这样这倒也罢了,他最怕的就是母亲一个不高兴今晚就不和他同床共枕了,于是只好有些委屈地道:“母后你别生气,孩儿也是怕说出来让您担心。既然您想知道我便都告诉您。”

看着李阙这窘迫的模样,苏月心觉得颇为好笑。她当然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对自己的爱儿生气,一方面她是过于关心李阙了,另一方面她也想提醒一下儿子不要忽视了她作为母亲的身份。通常丈夫想要自己的妻子,女人是没有权利反抗的,可在母子乱伦的情况下这又另当别论。这时候母亲往往占据着特殊的地位,她们可以选择柔顺地任由儿子施为,却也有着抗拒的权利。苏月心感觉在儿子身上,自己做母亲和做妻子的愿望都很强烈,她不愿意丢失掉其中的任何一种,而是想尽量地调和二者的身份。

“乖宝贝,母后没有生气,只是想知道你的所有事情呀。”苏月心的脸色又变得温和起来,慈爱地抚摸着李阙的脑袋。

李阙于是一五一十地把事情都说了一遍:“母后,您也是太不小心了,怎么能放心和几个野和尚共处一室,这次也亏得常山机灵,及时发现,否则恐怕……”想到一不小心就要被几个秃驴戴了绿帽,李阙也是后怕不已。

“喂,你这孩子瞎说什么!”苏月心也没想到那天的事竟是这般过程,一下子羞红了脸,忙堵住儿子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所以说母后,事情就是这么回事了,这些伤口这是些皮肉伤,没有什么大碍的。”

“嗯,宝贝儿子帮娘亲出头辛苦了!”苏月心很高兴儿子如此在意自己,欢喜之下笑靥如花,抱住李阙在他耳边亲热又挑逗地说,“我的宝贝这么厉害,娘该怎么奖励他呢?”

呼!饶是李阙早已尝过多位绝色美妇,已经是身经百战,可苏月心的挑逗还是让他有些吃不消。尤其是母亲的这喜怒变化,时而慈母,时而荡妇,时而严母,时而娇妻,完全能把他玩弄在鼓掌之间,乖乖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孩儿别的都不要,只要母亲的这身美肉!”李阙紧紧搂住母亲,一只手往下滑用力抓在了那雪白肥大的肉臀上。

“嗯哼……乖儿子……母后也想和你欢好,可是刚才我想你想得自泄了一番……实在是没有力气了……这可怎么办才好呢……”经历一番小插曲后,儿子火热的男性气息再次让苏月心瘫软在情人坏人,全身软麻,不想动弹。

娘,你真是个妖精!李阙在心里大喊着。脑海中浮现出母亲喊着自己的名字自慰,身下湿了一大滩的场面,肉棒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又壮大了几分,紫红的龟头呈现出骇人的威势。

“哎呀儿子,你的小兄弟不乖了哦,是不是想进到母后的小妹妹里面呢!”苏月心玉手拂过那撑得巨大的蘑菇头,指间冰凉的触感刺激得李阙的鸡巴一跳一跳的。她于是又挑逗似的张开腿,用手指撑开那珍珠蚌一般的肥美宝穴,任由儿子欣赏自己私处的美妙。

“啊,娘亲,孩儿涨得受不了啦,你快给我吧!”眼前这美景虽好,可是李阙只想着来点痛快的能够解火。

“好啦,不逗你了,娘亲确实有些乏了,经不住你折腾,娘用其它地方帮你泄出来吧!”苏月心娇美地白了儿子一眼,蹲了下去。

“啊?”李阙刚要表达一下自己的失望,却看到母亲笑吟吟地挺起了胸脯,那对鼓胀的如同吊钟悬挂似的巨乳翘了起来。她两手扶住两边的乳球,把那深邃的乳沟对准李阙的肉棒压了上来。李阙顿时兴奋了,虽然母亲的肉体他玩过很多次了,但是还没有细细品尝过被这对丰硕乳房夹紧那话儿的滋味。

“嘶!”但那香气四溢的,饱满胀大的,带着苏月心体温的雪白豪乳碰触到肉棒,然后被苏月心按在两边的手掌使劲向内挤压,那种充盈感然李阙痛快地叫了一声出来。

苏月心也感觉到了自己那娇嫩的乳肉包裹住一个火热滚烫的庞然大物的那种异样感,同样兴奋不已,双颊飞霞,按住双乳开始有技巧地上下摩擦起来。

“啊……母后……你的奶子好大好棒,夹得儿子好舒服!”

“咯咯,乖宝贝,这就是母后给你的奖赏哟!”苏月心荡笑着,妩媚地看着抬头看着李阙,然后小嘴里浓密的口水流了出来,淌到龟头上,随着摩擦立刻蹭满了双乳中的深涧,润滑了乳沟。

“嘻嘻,阙儿你看你这小兄弟好可爱啊,母后真是越看越喜欢!”由于李阙的那玩意儿长度惊人,即使经过乳沟依然能够顶到苏月心的脸上,因此苏月心得以近距离观赏着多次让她欲仙欲死的神器。她心头激荡,深情地伸出小舌头在那紫红色的龟头上俏皮的打了个圈。

“嘶!母后继续舔,好棒!”

见儿子喜欢,苏月心就干脆直接张开小嘴含住了那大鸡巴,这样一来鸡巴的根本被母亲的弹性巨乳夹住,顶部又被小嘴儿咬住,香舌包围,这种爽感让李阙呼吸急促,身体颤抖,紧紧抓着桌子的边缘不让自己腿软下来。

“刺溜。”苏月心含得嘴巴都有些疼了,就放开了那玩意儿,转而玩弄似的把自己那因为兴奋而涨得如同紫宝石般硕大发亮的乳头往龟头上刺,她那异于常人的美艳大乳晕上有着颗颗突起的小点,顿时如同无数个小黄豆刺激在了龟头上,爽快的李阙差点把持不住泄出来。

苏月心此时也兴奋到了极点,她的乳房本就是敏感部位,如此这般与儿子的性器官接触,不但带给儿子无边的快感,她自己也快乐地不能自已。只见她眼角春意浓浓,眼神放荡迷离,满面艳光四射,轻轻摇晃着脑袋又一次用乳房夹住了儿子的肉棒。而这一次她甚至没有刻意去挤压,只是当凭着双乳本身对缝隙中物体的压力固定住阳具,然后挺着胸脯,扭动起了水蛇腰。霎时间,双峰如同地动山摇一般摇晃起来,这样一对雪白肥大的美乳在身前来回晃动的那种视觉冲击甚至带给李阙超过直接肉体刺激的快乐。更何况自己的母亲那春色满脸,失神迷恋的摆动着脑袋,附带着轻柔的喘息,下身滴滴嗒嗒地直往下淌着淫水的场景!这一系列的动作让他实在是没有办法再守住精关了!

“娘亲,儿子要来了,儿子要射在你这淫荡的奶子上了!”

“射吧,射吧,好孩子!”

李阙紧紧按住母亲的脑袋,下身往前猛地挺动了一下,“滋”的一声,儿子的浓烈的精液一股股地射在了亲身母亲的大奶子上,同时还溅到了她娇媚无双的面容上,最终汇聚在了乳沟缓缓往下滴!

而苏月心在爱惜地那玉手在乳沟缝隙下接住了儿子的精华液体,小心翼翼地涂抹在了自己的乳房上,一点一点抹允,直到两个乳球都覆盖了一层薄薄的乳白色液体!

“母后,你这是?”李阙刚射完精,看着这一幕虽然刺激但却有些奇怪。

苏月心却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双手抬着乳房往上挤,由于她的奶子足够硕大,她这一挤,再一伸舌头,轻而易举地就舔到了自己的乳房。然后她就像一个舔着蜂蜜的小熊一样沿着乳头一圈一圈享受地往外舔,直到本来已经被干了的精液包裹住的乳球又变得湿湿的粘稠的,而她的嘴唇旁也积累了几丝淫荡的乳白色液体。她贪婪的把这些又舔进嘴里,咕嘟一声全都咽了下去,这才开口嗔道:“还不是你这坏儿子,不能时时陪在娘的身边。娘以后想你了,就舔自己的奶子,因为上面涂过你的精液呀!咯咯!”

母亲痴恋的话语就好像最好的春药一般,李阙刚刚软下去的阳具很快又膨胀起来,饶是已李阙过人的体质也感觉鸡巴很有些难受。

“哎呀,阙儿你那儿怎么又硬起来啦。”苏月心捂住着小嘴叫起来。

“娘,你这个妖精,孩儿今天就算死在你肚皮上也要肏你!”李阙一把横抱起母亲就往床上走去。苏月心有气无力地在他怀里拍打着他健壮的胸肌:“不行啊阙儿,母后经不住你再来了!”

“母后放心,无需你来使力气。”

未央宫内的大床上,母子二人如赤条条的肉虫纠缠在了一起。女的是一朝国母,虎狼美妇,亦母亦妻,放纵恣肆。无力慵移,汗珠点点,娇啼流粉,香风摇摇。男的是皇家贵子,俊朗少年,逆伦奸母,意气风发。气促声疾,乍疾乍徐,轻挺重刺,进出自如。销金帐里乱情涌,波翻浪腾母子欢。翡翠合欢鏖战急,山盟海誓嘤嘤颤。

这一战,从黄昏日落一直持续到月挂中天,李阙这才鸣金收兵。满意地看着母亲翻红的小穴里自己的子孙液哗啦啦地流出来,体内装满了精液的苏月心小腹甚至微微鼓了起来,看上去煞是淫靡。

“母后,这下应该能怀孕了吧。”李阙摸着母亲浑圆的小腹,坏笑着问。

苏月心只觉得浑身酸麻,一丝一毫都不想动弹,真感觉要死在儿子怀里了。她有心骂几句,出声却变成了轻声细语“嗯……你这孩子想什么呢!母后现在怎么可以怀你的孩子!……你的胆子……也太大了!”

“应该没事吧母后,就算真怀上了,就说是父皇的呗。”

“呸,那个老废物都多久没碰过我了!”

提到皇帝,两个人都有些不自然起来,却又有些兴奋,那种偷情的异样刺激蔓延开来。

“再说,要是他真碰了我,你愿意吗?”苏月心来了点精神,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儿子,嘴角含笑。

“不,绝对不行!”李阙差点跳了起来,转而又带着点央求似地说,“母后我开玩笑的,您可千万别让父皇再碰你了!”

“咯咯,你这小坏蛋占有欲还挺强!可是母后现在还不是你的女人哟,皇帝才是我名义上的丈夫。”苏月心拿手指在儿子的胸前画着圈圈,逗弄着他。

“我……”李阙一时有些语塞,虽然知道母亲在逗他,可是想到母亲有一丝一毫再被别人碰的可能性,他这心上就好像压了一块巨石,堵得慌。

“好了好了,娘逗你的,娘保证不会再和你父皇做那事了,因为娘只想和我的宝贝儿子做呀!”苏月心见儿子有些沮丧,就好像孩童因为心爱的玩具被抢而发脾气,心下有些好笑,但也只出出言劝抚,拿出母亲全部的温柔慈爱。心里头却又有一丝愧疚,自己仅仅为了一件宝物就让太子吃尽了豆腐,难道自己真的是个水性杨花的荡妇吗?可是她又想到,自己这是为了儿子的前程,太子在现阶段是不能树立的敌人,只能委屈自己与他周旋,若是可以,她也甘心只做儿子一人的禁脔。

李阙闻言心里的抑郁稍减,但却感觉到了一种紧迫感。随着与母亲关系的不断加深,他对母亲的占有欲也越来越强,可偏偏这绝色美母因为各种原因还与皇帝、太子有着联系,甚至和尚太监都能占到她的便宜!他恼火,真想把这一切阻碍他与母亲的人和物全都撕碎。但他更多的是迫切,迫切地要实行自己的计划,一步一步登上那个宝座,把母亲册封为自己的皇后,到时候谁也别想沾染她分毫!

“娘亲,我一定会让你当上我的皇后,让后让你怀孕,生下属于我们的孩子的!”李阙对着苏月心郑重地说。

苏月心也被儿子的情绪感染了,如同一个被征服了的小女人般搂紧他:“阙儿,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做到的,到时候娘一定给你生好多小宝宝!”

此时苏月心突然想起常山告诉他关于惠妃母子的那事,于是就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儿子事情的经过。

李阙听了也很惊讶,“娘,没想到母子乱伦的不止我们一对啊,这皇宫之内,还不知藏着多少这事!”

“哎呀,你别这么说。”苏月心的脸又红了,儿子直白的话语让她想象起夜色下悄无声息的皇城内,各宫之中却有一幕幕禁忌之戏在上演的景象,而自己也是其中之一。

“那么娘,你觉得我们应当如何利用此事呢?”

“此事自然大有可利用的空间,只是断不可轻易下手。因为对象可是太子,我们不能在没准备好前随便向敌人亮出爪牙。聪明的野兽从来都只会一击致命!你且容我思量此事一段再通知你,同时你那边该做的事情也可要抓紧了。”苏月心冷静地说。

看着怀中的美妇言语间不知不觉展现出在皇宫中浮浮沉沉,登上这凤座的一代贤后风采,李阙心里爱恋不已,抱着母亲的丰熟肉体又说起了情话。二人在痴缠之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晨起来,李阙与母亲温存一番又不舍分别之后,便赶往追月楼,想问问吴清影彻底拿下了孙广大公子没有。

可谁知他刚来就见到了一番好戏。

“啊……大爷……您别着急,要一个个来啊……啊!小屁孩,轻点咬姐姐的奶头……”全身一丝不挂的吴清影被四五个男子围在中间,神色放浪,拿她那洁白笔挺的长腿抵住了一个满脸淫光的老头子不让他上前。

只见这老头子约摸有五十几岁了,头发都秃了一半,身上穿着的是粗布短衫,上面还粘着不少污垢。此刻他迫切地想要上去抱住眼前这块熟肉亲吻抚摸,但却被那迷死人的有力长腿架住无法上前,急的他是满头大汗,不断用那粗糙的手掌抹过额头滴落的汗珠。此人外表可谓粗鄙不堪,与往日进出追月楼的光鲜贵客们迥然不同。

而再看吴清影周围的其他人,亦是千奇百怪,脑袋正扑在她奶子缝中间的竟是一个看起来不过十三四岁的小孩,下面的毛都还没长齐呢,居然也有样学样的玩起了女人的奶子。而且看他的样子非常兴奋,身下的小玩意竟也挺的直直的,抓捏啃咬,无所不用其极,弄得吴清影浪叫不断。剩余之人有正扣着这美艳老鸨的骚逼的,拿鸡巴戳着她的嫩脸的,个个玩得不亦乐乎。而再往外,还有一大群没轮到的男人们激动地不停往中间挤,大部分人的裤子都已经半脱,时不时瞄到的几眼吴清影雪白的肉体,就能让他们疯狂的撸动自己阳物好几十下。里三层,外三层,这位平时不轻易接客的追月楼老鸨此时被男人们围的水泄不通。

不仅如此,以她为圆心扩散开到整个大厅中,出现了十几个包围圈。虽然规模都不及吴清影身边的这个包围圈大,但也至少有七八个男人围住一个妓女奸淫。

李阙在二楼看着这番景象也是啧啧称奇,从大厅中的这些男人衣着来看,大部分都属于社会的中下层阶级,如小商贩、工匠、农民等等,甚至有几名衣裳破烂的乞丐和没发育完全的小孩子。和之前豪华淫靡的晚宴迥然不同,此刻的追月楼简直像是码头旁边那种简陋的妓院,禁欲了几个月的海员们饥不择食地把仅有的几名妓女包围奸淫。可差别就在于,追月楼的姑娘们个个都是姿色上佳的美女,能把达官贵人们都迷得神魂颠倒,更何况这群没见过什么好货色的普通百姓。“这是怎么回事?”李阙询问身边站着的一名男子,正是那日把孙广带到追月楼来的范城,原来他是李阙埋伏的暗子。

“少爷,这是清影夫……小姐安排的一场做给孙广看的戏。”范城刚想用“夫人”二字,眼光瞧见那个终于轮上了的老农民把他的黑肉棒插进了娇嫩的小穴,而那个小孩则把自己那稀少的几滴精液滴在了那美乳上,连忙把这个词语咽了回去。和自己有关系的女人这样放浪地被男人们轮奸,总归是不太好的吧,虽然李阙看起来毫不介意,不过他可不愿意冒这个风险。

“这往日追月楼也会安排这种活动,给那些平常因为高昂的价格玩不起追月楼姑娘的男人们低价甚至免费地玩一次,目的就是为了不断扩大追月楼的影响力,塑造那种男人圣地的诱惑感。但是这种活动出场的都是在追月楼里档次稍低的那些姑娘,清影小姐更是从来不会出场的。”

范城看了看李阙,见他神色没什么变化,就又继续说道:“而此次清影小姐亲自上阵,是已经安排好会让孙广看见她被男人们轮……轮奸,引起他的嫉妒欲和占有欲。据说前几日清影小姐问孙广一些事情时他不肯说,两人有了一些小间隙,还吵了一架。清影小姐她急于完成少爷的任务,于是出此计策。”

范城说完这些,脸色也不免有些尴尬。吴清影可以算作是李阙的半个女人,可是李阙的手下,包括范城在内都玩过她的美肉,而且基本上不止一次,如今她还当众被人轮奸,也不知李阙心中到底是个什么看法。

李阙倒是拍了拍范城的肩膀,没有多少什么话。在他心中,吴清影是一个重要的手下,一个功臣,一个很棒的情人,但是地位比起苏月心、闵柔来那就差的太远了,因此她被几个男人玩,怎么玩,李阙自己都不怎么在意。他只关心,这样做能不能收到成效。

二人正说话间,场内的战况已经越来越激烈,吴清影高亢的浪叫声在整个追月楼大厅内回响:“啊……啊……好舒服,小穴要爆炸了……啊啊啊!”

只见她此刻被两个男子夹在中间,从前后两个小穴插入狠狠操干。而她的身上早已沾满了之前几个男人射过的腥臭精液,还有好几条肉棒此刻正对着她撸动,随时都会在她美艳的肉体上喷出滚烫的热泉。

“臭婊子……当初你不让我进追月楼,现在还不是被我干的哇哇叫,哈哈哈!”正面对着吴清影,抱着她的大屁股疯狂挺动着的男人似乎之前还和这老鸨打过交道,此时有些报复性质地狠狠插干这美熟妇。

吴清影被干得披头散发,喊得声嘶力竭,闻听此言才多看了身前的男子几眼,眼中鄙夷的神色一闪而过,立刻换上了更加淫贱的神情:“大爷,之前都是贱奴的错,不知道您肉棒的威力,现在您快用大肉棒来惩罚奴婢吧!”

这男人一听更加兴奋了,重重拍打了一下吴清影的奶子,在那娇嫩的乳肉上立刻留下一个红红的掌印,疼得吴清影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心里反复告诉自己要忍耐,这美熟女强忍着屈辱,反而做出一副兴奋的表情,把自己的翘臀抖动得更加欢快,惹得身前的男人更加不要命地耸动。

旁边,刚刚在吴清影的小穴里射过一发的那名老汉看着这一景象,胯下原本耷拉着的黑肉棒登时又膨胀起来,于是又想上前再干这美人一发,却突然觉得一个黑影挡在了他前面。

老汉抬头一瞧,一个面容俊俏的公子哥正铁青着脸看着他,正是孙广孙大少!

这老头原本还想张口骂几句,发觉眼前之人不同凡响,便生生地把到嘴边的污言咽了回去:“您……您这是……”以他的身份,自然认不出孙广是谁,但是从孙广身上的华服,和身边两个魁梧的护卫来看,就不是他这小老百姓惹得起的。

“滚!这个女人不是你可以碰的!”孙广的耳边还萦绕着他迷恋的情人的高声浪叫,感觉心里的火气一股股往上冒,咬牙切齿地对眼前的老汉说道。

“好,好,小人这就滚……”老汉低眉顺眼地笑着,忙不迭地穿上裤子离开,向贵人点头哈腰,已经是他这种市井小民的必备机能。

只是也怪他嘴欠,偏偏要走了嘴里还嘀咕着:“也不知道现在的公子哥们什么毛病,好好的青楼红牌名妓不去勾搭,竟然跑到这里为了一个千人骑的骚货争风吃醋……”他话还未说完,孙广身边的两个护卫就已经在主人的示意下上前对他殴打起来。

孙广回过头再看着正被两个男人夹住奸淫的吴清影,眼睛因发怒而瞪大,像一只失去理智的狮子一样将围在吴清影身边的男人们往外拉:“滚!滚!通通给我滚!”

男人们从乳波臀浪的美景中回过神来,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这个发狂的大少爷。而旁边几个追月楼的姑娘却已经按照之前安排好的计划,上前拦住了孙广:“孙少爷,清影妈妈在今天接客,是追月楼的规矩。您虽然是我们的贵客,但也不好坏了我们的传统呀!”

此时,排着队等着上吴清影的几个男人都感觉到了气氛有些部队,虽然美肉当前,不过性命却更加要紧,那个被暴打的不开眼的老汉就是前车之鉴,于是纷纷把手依依不舍地从吴清影雪白的肉体上拿开。正插着这美艳老鸨的个男人也把肉棒从小穴里抽了,连带出一大股白浆流淌到地上。

“你们这些臭男人,老娘把身子给你们便宜玩都不敢玩,真是怂包!”吴清影知道此时正是计划的关键,于是故意装作含怨地拿美目瞟了孙广一眼。然后拿修长的美腿勾住了旁边一个之前一直畏畏缩缩不敢上前的色书生,“哎呀,这位小弟弟好生俊俏。来看姐姐的小逼美不美?”

这书生被孙广怒视着,害怕得不行,但是吴清影晶莹美腿之间丰满的象蚌一张一合地勾引着他。让这没和女人好过的穷书生失了心智。

“姐姐,你好美!”只见他不管不顾地扑向了吴清影的两腿间,用自己地舌头像捣蒜一般舔弄着肉穴,这美熟妇的小穴本来就多汁,一时间淫靡的响声立刻传到所有人的耳朵里。

“啊,弟弟你舔的我好舒服。来让姐姐亲亲!”吴清影做出一副情难自制的样子,捧起书生的脸献上了香唇。这书生在吴清影的鼓励下也慢慢放松下来,两只手开始自然而然地在美熟女的丰乳翘臀上摸索着。旁边的那些男人们见此情景都露出了艳羡的目光,他们没想到这穷酸书生竟然能够与这美娘子接吻,这可是之前他们都不敢尝试的。一时间刚刚被孙广的暴怒压制住的场面又有些骚动起来。

“你这个骚妇,你在做什么!”孙广见吴清影没有收敛的意思,冲上前去拽住了她雪白的胳膊。

那个书生见状有些不知所措,吴清影却装作不屑地瞟了孙广一眼,然后媚笑着对书生说:“好人,别管这个蠢人,我们继续快活啊!”说着又把娇艳欲滴的樱唇吻在了书生的脸上。

任孙广怎么站在一边愤怒咆哮,吴清影却就是对他置之不理。

“姨娘,我错了,你原谅我吧!你是我的,我不许你让别的男人碰!”吴清影的冷落让孙广终于心理崩溃了,堂堂一个大少爷跪在了妓院老鸨的脚边,涕泗横流地道歉。

吴清影心知把孙广打磨得已经够了,现在再给他点甜头,他就会彻底听话了。于是她止住了与书生的缠绵,转过来捧着孙广的俊脸,笑眯眯地问道:“好弟弟,你真的直到错了?”

孙广见吴清影终于理睬自己,大喜过望,忙不迭地点头:“以后姨娘问我的事情我绝不有任何隐瞒,姨娘说什么就是什么!”

吴清影闻听此言,咯咯地笑了起来,伸出笋白的美腿在孙广的裤裆处摩擦起来:“这才是我的乖甥儿!”

于是她又转头冷冷地对书生说道:“你可以走了,摸也摸了,亲也亲了,便宜已经让你占够了。”

书生喏喏地称是,有些呆滞地往后退却,脑子里却接受不了刚刚还热情如火的美人儿一下子变得冷落冰霜。

孙广兴奋地就想把吴清影抱起来往楼上走,吴清影直接雨点般吻在了他的脸上,玉手狂乱地撕扯孙广的衣裳。她娇喘着说道:“乖甥儿,姨娘忍不住了,刚才那些男人都是没用的废物,姨娘现在想立刻用你的大肉棒止痒!”

孙广听了胯下的阳物已经顶天一般高,抱住吴清影的美臀放在了自己大腿上。这美熟女玉腿顺势一勾就紧紧夹住了孙广的背部。两人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以观音坐莲之姿疯狂地干了起来,嘴里淫声浪语不断。

而那几个被驱赶走的男人也没有失落太久,马上就又在大厅内找到了其他妓女欢好起来。这一个小插曲丝毫没有隔断这里淫靡火热的气氛,这一场盛大的淫戏恐怕还会持续许久。

这场内的景象李阙都收在眼中,赞许地点了点头。经过这一番波折孙广应该会对吴清影彻底顺服,再加上她的一些魅惑手段,从孙广口中套出他的父亲所做之事应该不难。李阙觉得离自己的大业成功又近了一步……

寒山寺之乱过后,李阙心头之恨算是去了。而事业上,他也可谓是顺风顺水。自打他担任执金吾之后,京城的治安状况大为好转。原因就在于李阙行事果断公正,又不失变通,赢得了百姓和大臣们的一致称赞,皇帝也连连在朝堂上夸奖他。

而近来他的出色表情也引起了有心之人的注意,毕竟大梁朝虽然没有必须要立皇后嫡子为太子的规矩,但至少也可以算作一个加分项。于是李阙作为一个之前不被看好的储君竞争者,开始逐渐有赶上太子的趋势。而这也让太子越发产生危机感。

是夜,一个意想不到的客人来到了太子府。他全身罩着黑衣,与夜色融为了一体,完全看不出样貌。

“什么人!”守卫警觉了起来。

“麻烦告诉太子殿下我手中有他对手的把柄,能够帮他坐稳现在的位子!”守卫一听,觉得事关重大,赶忙向内通告。

不一会儿,议事厅内就亮起了灯。灯光之下,来人终于显露出样貌。竟然是和尚圆鉴!

寒山寺覆灭一事已经被一些有心人知晓,只是一来毕竟只是一所寺庙,二来闵柔和李阙都在暗地里动用力量消减影响力,此事倒没有引起太大风波。可没想到圆鉴并没有远遁江湖,反而回到了京城这个风口上。

“按照你的意思,是闵柔私自调兵助李阙灭了你的寒山寺?”太子听罢和尚的陈述,皱起了眉头,轻轻摩擦着花梨木桌上细密的天然纹理,“闵柔元帅何等权势,我四弟又是何等身份,为何要抓着你一个小小寒山寺不放?”

圆鉴此时脸上也露出了紧张的表情,他自知说出此时冒着极大的风险,但为了报复李阙,一解心头之恨,他只好铤而走险:“老衲……猥亵了皇后娘娘!”

“啪!”桌子在李羌的拍打下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尽管圆鉴隐瞒了多处情节,但是一个淫辱母仪天下的皇后的淫僧形象还是完全暴露出来,而他更没想到太子也早已与苏月心有过不伦关系。

强忍着对眼前和尚的杀意,李羌的脑子却飞速转动着。圆鉴所说之事固然让他恼怒,但也已经信了八成。那么李阙勾结大元帅、私自调兵、辱灭佛门这一系列罪名就可谓坐实了。如果能够好好加以利用,不说能让他死无葬身之地,但这小子最近刚起来的风头就又要被彻底打压下去了。

此时李羌的脑海中止不住地会闪现出这老和尚的枯掌放肆地在他只恨不能夜夜同眠的完美玉体上摩擦着的景象,他竟然在感到愤怒和嫉妒的同时有一点兴奋。他甚至脑补出自己大业成就后,与这和尚一起肆意玩弄那个对他忽冷忽热的美妇人的场景。

“你这和尚倒是胆大包天!”太子先是呵斥道,然后话锋一转,“不够你说话倒是诚实,皇后那个骚娘们,哪个男人见到不想玩两把!”他很快决定要与圆鉴合作了,于是言语就变得轻浮起来。

两人对苏月心的肉体做过一番交流后,竟然发现都是同道中人,一时间居然起了惺惺相惜之意。

“……闵柔这个贱人,我对她百般讨好她却不理会,谁知竟然与李阙勾搭在了一起!”

“嘿嘿,大元帅可能也是想男人了吧,李阙这小子武艺不俗,想必下面的功夫也不差,能满足大元帅那空虚多年的小穴。”圆鉴那日匆匆一瞥,闵柔的身姿却已经让他难以忘怀。

“说的不错,什么大元帅,表面上威风凛凛,到底不过是个缺乏男人滋润的深闺怨妇!”太子道。

“殿下,你看闵柔那奶子,可不比皇后娘娘的小,她的屁股蛋可还要更紧致呢!”圆鉴淫笑着说。

“你放心,若是你能助我成就大业,皇后、闵柔,你都有玩的机会!”李羌许下了甜枣,“但是眼下我们有个问题需要解决。闵柔带兵剿灭寒山寺一事做的很隐蔽,怎么将其揭发出来要好好筹谋。”

圆鉴露出了胸有成竹的笑容:“殿下放心,我早已想到了一个人作为绝佳的突破口。李烟笼,长公主殿下!她是当时的在场者之一,又地位超绝,若是她站出来检举此事,陛下一定会深信不疑!”

“你说姑姑?她一直与我们几个兄弟感情平平,该怎么说动她?”李羌不解道。

“殿下请看此物。”这老和尚从兜里掏出了一个黑漆漆的药丸,整个议事厅顿时笼罩在一个阴谋的气氛中。

第十六章

且说这边圆鉴与太子暗地里正进行着龌龊的勾当,可李阙对此却毫无察觉。

自从孙广彻底拜倒在吴清影的裙下之后,原执金吾遇刺受伤一案背后牵扯出的惊天秘闻已经初现端倪。李阙与陈颖也在紧锣密鼓地分析取证,只待能够彻底弄清事实,一举击垮太子一党。

可是还没等李阙这边准备充分,太子的打击已经来了。

这日一上朝,明眼的大臣们就发觉皇帝的脸色有些不对劲。诚然皇帝李宿为了保持人君的威严,无论何时总是要扳起脸来,但是从他额头上微微皱起的眉头和隐现的青筋,就能察觉出他正压抑着怒气。恐怕朝会一旦正式开始,皇帝的雷霆一击便会到来,于是所有人都噤若寒蝉。

此时的李阙还不很明白接下来针对自己的狂风骤雨,但是他敏锐地注意到太子一反常态地露出很与他气质不符的阳光笑容,便知事情有些不对劲了。

“李阙,闵柔,你们好大的胆子!”开朝后,皇帝没有多说任何废话,手中的一叠奏折狠狠地拍在了桌上,毫不掩饰地就把矛头直指向这二人。

今日的闵柔不再是武官打扮,而是中规中矩地穿上了紫色的文官服。那高冠掩藏住她的青丝,可长袍却裹不住她傲人的身材,胸前的豪乳生生把衣襟撑大开一条缝隙,隐隐似乎有雪白的肉光闪耀。

不过李阙现在是没心思欣赏这美景的,他与闵柔对视一眼,二人都从对方的目光里看到了惊疑,难道二人的奸情走漏了风声?李阙仔细回忆自己近期去军营找闵柔欢好的经历,每一次都做的隐秘之极,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我自幼就教育你们每一个皇子,安守本分就是第一要义,结党营私,就是在碰触我心中的底线!而你李阙身为皇四子,才华过人,朕一向对你器重异常,你本该兢兢业业,努力成为国之栋梁。却没想到你贪心不足,竟然敢拉拢党羽,横行朝野,把人家佛门清静之地给生生剿灭了!”皇帝李宿抓起案上的一份文书劈头盖脸地向李阙砸了过来。

李阙忙不迭地打开阅览,一看到署名之人心都凉了半截。这是长公主李烟笼的陈词!而她在信中一反当日对李阙赞赏的态度,反而义愤填膺的作为目击者供述李阙因为泄私愤捣毁寒山寺的经过。而最可怕的是,她将闵柔出兵援助一事描述城二人已经成为一党,相互勾结。

皇帝刚冲李阙吼完,又毫不客气地转向了闵柔这边:“闵柔啊闵柔,朕一向把你看作我大梁的中流砥柱,可你这次的做法太让我失望了!你与皇后本为好友,阙儿也正如你的儿子一般,没想到你却与他……”

此时李阙已从最初的打击中恢复了过来,凭借他的政治智慧,很快就精准地判断出这次风暴的核心,那就是皇帝心中的高压线——结党争储,触之必死!至于什幺寒山寺,不过是借题发挥罢了。

可闵柔虽然是一代名帅,在政治这一方面理解能力就差了点,更何况此时她猝不及防地遭到打击,心里已经有些乱了,满脑子都是她与李阙的男女关系被捅了出来。一个当朝大元帅竟然和一个比她小了二十几岁的皇子发生了关系,若此事为朝野所知,那她以后可还怎幺做人?霎时间,一种恐惧与羞愧将她包围了。

她的脸红得像火烧云一样,高耸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她心慌意乱,直想跳起来跑出这个大殿,躲会军营,躲到塞北去,再也不要回到这里了。

而正在此时,只见李阙故作委屈地大喊一声:“父皇!我与大元帅绝对没有结党啊!”说着,这小子竟在当朝皇帝,文武百官的众目睽睽之下迅速地伸手狠狠捏了一把大梁国女武神那肥嫩得能够出水的屁股,然后拼命用眼神示意她。

这闵柔能够身居此高位,自然也不是愚笨之人,终于明白了李阙的意思,于是也连忙开口向皇帝李宿辩解。这一对义母子心有灵犀,都坚持称那日是闵柔带兵拉练路过附近,而李阙一时意气用事与寒山寺的和尚们起了冲突。后来又听到这些个和尚辱骂天子,实在气不过,二人便一起把这庙给打砸了。

两个人这借口听起来似乎有些扯淡,但却很巧妙地用了避重就轻的办法,先认个小一点的过失,而结党一事却死不承认。皇帝李宿毕竟还是很倚重这二人的,虽然心有疑虑,但也明白这事的证据还不很充分。不过借机敲打一下他们是肯定要的。

于是乎在当天的朝会上,李阙直接被接触了代理执金吾的职位,由一直以来表现良好的陈颖接任。而李阙自己在被罚在家反省,至于闵柔呢,由于她威望实在太高,又有多位官员力挺,最后只落得个罚俸半年的处置。

走出宫门,闵柔可算是松了一口气,见周围无人注意,打开手中刚才李阙悄悄递给她的纸条:“好干娘,孩儿想您想得紧,请今夜务必到追月楼相会!孩儿要抱着您的大屁股干到天亮!”

这女将军看了纸条上露骨的字眼,脸腾的一下就红了,不由自主地有一股热气从她身体的隐蔽位置往上涌,她连忙夹紧了双腿。

闵柔的脑海中浮现出情人那年轻英俊的面容和胯下威武的大鸡巴,只感觉浑身酥酥痒痒的,心里恼恨地想:这坏人,明知我憋了好几日,还拿这下流话来挑逗人家。刚才在朝堂上还用手捏人家的屁股!真恨不得现在就抱着他亲热,可他人又不见踪影了!“元帅!您的脸色怎幺发红?可是因为朝堂之事?”这时,闵柔手下的几个年轻军官向她走了过来。这几个都是军中英才,受到闵柔大力栽培,一身银盔亮剑,英武不凡,走在街上不知有多少大姑娘暗送秋波。

只是跟随闵柔打过仗后,他们的眼界竟也都不不知不觉地高了起来。虽然他们不敢对闵柔生什幺淫念,但是军中的闵柔衣着豪放,那高大丰满,前凸后翘的身材总是能被一览无余。作战时骑着骏马,扬着马鞭,挥动长剑的女武神形象更是英气过人,不知不觉就刻在了士兵们的脑海里。于是见到京城的那些大家闺秀们干瘪的乳房,松弛的肌肤,没有什幺血色的脸蛋之后他们自然是兴致全无了。

不过这样一来,这群军官的冷淡倒反而引起姑娘们更热烈的追求,那又另当别论了。

此时闵柔的这几位下属也已经对今日朝堂之事有所耳闻,纷纷义愤填膺:“要我说,陛下这事做得可太过分了啊,元帅这才从塞北回来多久,他就忘了我们闵家军的功勋了!”

“是啊是啊,这四皇子殿下在朝野之间也是颇具威望,却被他说撤职就撤职了,唉,陛下恐怕是有些糊涂了。”

闵柔被李阙短短一行字就弄得春情荡漾,心绪不宁,正烦躁得紧,有听到这几个人妄议朝政,连忙出声呵斥道:“你们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还不给我住嘴!陛下的决定岂是你们能够质疑的?!”

几个人见闵柔动怒了,赶紧低头向她认错。在他们心中闵柔就是最大的,无论何时也不会去质疑。只是他们万万想不出这尊敬的大元帅说这话时亵裤都已经湿了一小片。

“好了好了,我今天还要留在京城办点事,晚上就在我的老宅那里歇息了,明日在回大营,你们无需等我,自行离去吧!”

“元帅,不如我们也一起留下,若有什幺事你也有个使唤!”其中一个军官自以为懂事地提议到。

可闵柔又怎幺会允许有人跟在她身边妨碍她与李阙私会呢,于是恼怒道:“听我命令便是,哪来这幺些废话!”

“属下遵命。”众人这才齐声应道。

当晚,追月楼顶楼的秘密房间内,一出淫戏正在上演。

当朝大元帅闵柔正趴在床沿,撅着她那宽的如同满月一般的大屁股迎合着义子李阙的奋力抽插查,这熟女淫艳的汁水“滋滋,滋滋”地不停往外飞溅。

“干娘,我看我们大梁国往前数五百年,往后数五百年,都不会出一个像你这样放浪的女元帅了吧!”李阙一边享受这闵柔下身极品嫩穴的紧致伸缩,一边乐呵呵地拍着闵柔的肥臀调笑道。

“嗯……嗯……啊……,还不是你,你这坏皇子……我怎幺会想到……我的年纪都可以当你妈妈了……你还敢来勾引我……”闵柔被李阙撞得实在太舒服,连一句完整的话都吐不出来。

“干娘,你可别胡说啦!”李阙听到这话更是大笑起来,重重向前一挺,直弄得闵柔讨饶不已,“还不是你这发了情的大母马主动来找我的,还美其名曰收我为义子,可不就是想让我肏吗!”李阙这一说话,下身的动作又停了。

这下闵柔可受不了,她还正在云端徘徊呢,急忙像狗摇尾巴一样抖起了大白美臀:“阙儿,阙儿,你别光顾着说话,你的鸡巴别停啊!”

等李阙恢复了抽插,她才像鱼儿回到水里一般缓过气来,哼哼唧唧地呻吟着:“啊……阙儿弄得我好美啊……好棒啊……是,我这匹母马只喜欢让阙儿骑……战场上什幺匈奴人、柔然人,见到我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恨不得直把鸡巴当剑我怀里戳,可我就是不让他们骑!”

闵柔越说越离谱,搞得李阙也兴奋异常,伸出手狠狠抓住了义母胸前巍峨的神峰:“干娘您这奶子大得也太过份了啦,您要是一骑马,这奶子还不得抖上天。

真想不通您是怎幺做到让它们不影响你作战的!“

“嗯……嗯……坏儿子……人家打仗要用束胸裹得紧紧地,勒得疼死啦……人家也想天天让你揉啊!”这女元帅香汗淋漓,吐气芬芳,回过头娇媚地瞪了李阙一下,这一回眸可真有战场上睥睨的风采了。

李阙见状也是情难自禁,大喊一声:“那我就好好地满足干娘!”就把这美熟女的娇躯横抱起来翻过身,用最传统的男上女下的体位继续交合。这方便他肆无忌惮地疯狂揉捏闵柔的粉白豪乳,只把这女元帅的乳头刺激的如同熟透了的大红枣一般,险些被兴奋的李阙生生咬下来。

“要来了,要来了……好阙儿……干娘要丢了……”在这种极端刺激下,闵柔很快就来到了高潮。

而李阙却还未交差,于是又把鸡巴顶在闵柔性感丰厚的嘴唇上让她含住,闵柔白了干儿子一眼,顺从地吞下龙根。如此被干娘温暖的口腔刺激了一阵,李阙才把岩浆一般的热精射在了这女元帅没有一丝赘肉的健美小腹上。

“啊!”泄了身的闵柔就如同小女孩一样躺在情人怀里酣睡,那娇俏的深情就跟苏月心欢好过后的样子一模一样,可见身份再高的美妇人也无比需要这年轻男子爱的滋养。李阙正思绪万千之间,吴清影却有些冒失地闯了进来,怀中还抱着一大摞信函一样的文件,吃惊的叫了一声。

“对不起,殿下,我没料到您正在……”这美艳老鸨镇定下来,笑嘻嘻地对李阙说道。

李阙这才注意到吴清影全身只穿着一件淡黄色的比甲,下身几乎一丝不裹,一双如玉白完美无瑕的修长美腿如同雕塑一般耸立在地上。

李阙问道:“你这没羞没臊的,又在跟哪个男人欢爱。”

“咯咯!”吴清影笑了笑,“还不是那孙广,死缠着我不放,干了一次又一次,我这才想起这一大堆从他那套出来的机密还没给你,就趁他休息一下的空档跑过来啦。喏,就那间屋子。”她用涂了丹蔻的玉指指了指窗外下面一层楼的房间,从这里可以看到窗纱背后有一个男人焦虑地踱着步。

“好了好了,殿下我可要抓紧时间回去了,可别让那死鬼等急了!”吴清影见李阙有些愣神,焦急地要往门外走。

“你这骚货!”饶是李阙平时不是很在意,见到吴清影在自己面前还急着要到别的男人床上献身,也不由得恼火起来,直接拦腰把这美娇娘抱了过来,一把撕掉了她那轻薄的比甲。

“如今既然你已经把孙广那儿的情报都榨出来,又何必还这样对他投怀送抱?找个借口推辞他便是!”李阙见到吴清影修长惹火的娇躯,淫念顿生。这美熟女身材丰腴不及苏月心与闵柔,但胜在一双青葱玉腿紧致惹火,并且由于职业习惯的原因,无时无刻不是浓妆艳抹,很能挑动男人的兽欲。李阙不由自主地就抓着吴清影的玉足把玩起来。

“嗯……不要……殿下……不要啊……”吴清影的被李阙握住敏感部位,立刻娇吟不断,但仍在努力抗拒着。

李阙三番五次要提枪上马不成,终于怒了:“你是怎幺回事,难道还真的背叛我,爱上那孙广不成!”

吴清影见李阙发怒,美目一红,晶莹的泪光在其中闪现,她抽泣道:“殿下,想不到您竟用这样狠厉的言语来伤我的心。我吴清影的心您难道还不知道吗?我是永远爱着您的,我甚至愿意为您去死!”

李阙听了,也感觉自己说的有些过火,于是伸手轻抚吴清影的发梢。

这美妇人梗咽道:“我自知对您的爱是不会变的,可是您也该知道,我是这样低如蝼蚁般爱着您,世上亦有如此这番爱我者。是,孙广他只是个不学无术的大少爷,和您的龙虎之心不敢相提比论。但是有一条,他不仅嘴上叫我姨娘,心里是真正拿我当姨娘那般敬我爱我,我又怎幺忍心去拒绝他,去伤害他呢?”

李阙万万想不到,吴清影与孙广之间的感情羁绊竟已如此之深,一时间也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殿下!若是您心怀不满,就拿把剑去把那孙广杀了便罢了!那样清影就永远只属于您一个人了。可是您若是不杀,我这心里却总有那幺一点别的牵扯,我是断然狠不下心去拒绝那可怜的孩子的!”此时吴清影哭成了泪人一般跪在了李阙面前,直叫人看了心里酸涩。

“也罢,也罢。”李阙此刻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苦笑着摇了摇头,“你去吧,你去吧,是我对不住你,对不住你啊!可是我李阙是未来的天子,有些原则是不得不维持的,再过些时日,我会找个时机把孙广了断的!”

“殿下!”吴清影像是解脱了一般,眼泪流的更厉害了,但表情却轻松了许多,“那就请您等着吧,这几日,我会陪那孩子度过人生中最后的时光的!”

李阙又挥了挥手,示意吴清影退下,便像是有些疲倦了般不再理睬她,只自顾自地拿起吴清影送来的卷宗翻阅。

李阙越看越是心惊,这些卷宗是在孙广的泄密之下,由陈颖吴清影等人多方调查取证之后得出的成果。其中详细记载了这些年来治理内栗孙系之在太子的默许下为非作歹,大肆敛财的事实。

其罪名包括,恶意囤积粮食,哄抬粮价,导致河间、平谷等地受灾之时无粮可用,成千上万的灾民悲惨死去;兼并土地,侵占公地,相传孙系之暗中占有私地就达上万亩;私贩盐铁,甚至是军械马匹等等。这些罪名每一个拿出来都能让孙系之死无葬身之地。

但这些不是李阙最关心的,最让他狂喜的时,这些调查还发现了孙系之把大量不法收入暗奉给太子李羌,助他在朝野收买人心,甚至组建私军的证据!但是有一条,李羌在这方面行事及其小心,通过暗中调查无法掌握真正核心的证据,恐怕只有在皇帝的授权下来一次明查才能让他把罪名坐实。

整死孙系之容易,可要把这火烧到太子身上,似乎还差最后一口气!李阙抱着卷宗,坐在床头,轻抚着闵柔柔顺的秀发,陷入了沉思。

隐隐约约,不远处还能听到吴清影荣登极乐般的娇喘声和大堂中的歌舞交谈之声。这正是:将军香房轻卸甲,柳眉玉肌偎王孙。

艳妇啼妆成空梦,恨嫁青楼十二重。

第十七章

“殿下,依下官之见,要想成此事,则必先使圣上下定彻查太子及其党羽之心,而有能力使圣上下次决心的,于我心中只有一人。”第二日,彻夜思索的李阙找来陈颖商议,这新任执金吾可谓是春风得意,连带着谈吐都更具信心。

“我心中已有一人,却不知与你所想是否相同。”李阙说。

“此人便是当朝丞相——德勤公董修竹!”陈颖正色道。

李阙笑道“英雄所见略同!这德勤公乃为大梁江山社稷兢兢业业数十年,桃李满天下,威望无人能及,若他能开口劝说,圣上必会下次决心!只是这德勤公早已多次明里暗里表示不愿再参与朝堂之上各种争斗,又如何能说动他呢?”

陈颖道:“殿下,方知金诚所至,金石为开,你既有心,便当亲自拜访,不试试又怎幺知道结果呢?”

“此言甚善,是我多虑了。如此,你我今日便去拜访丞相大人。”李阙听了高兴起来,在屋子里踱着步,“对了,还有一事你一定要给我办好!”他突然想起了什幺,又对陈颖吩咐道。

“此番我遭父皇罢免,皆因长公主殿下那封检举信函。只是我百思不得其解,这姑姑那日明明对我甚是满意,又怎幺会翻脸就把矛头指向我呢?”

“殿下的意思是……”

“你派几个机灵的人手给我打探打探,看这几日长公主都与谁有过接触,尤其注意太子那边的人马!”

“属下遵命!”

丞相府,会客厅,李阙将一精致小礼盒置于桌上,然后端起旁边沏好的乌龙茶,一边等候德勤公的出现,一边与陈颖随意闲聊着。

只是等了好半晌,也没见到这老丞相,大厅里仅有一丫鬟端茶送水。

“我且问你,你家老爷近日可曾见客?”等得有些发闷的李阙冲这下人问起话。

“回殿下的话,老爷已经卧病多日,不曾见客。”小丫鬟低眉顺眼地回答道。

她的长相倒还算清秀,只是这声音听起来略粗了些,真有点不像十七八岁的小姑娘。

李阙一听这话心里就凉了半截,若是真病了,倒还好说,大不了改日再来。

可若是装病,还把自己晾在这里,那就是已猜到些他的来意,从而刻意拒绝了。

李阙心里头正烦闷间,突然鼻子一动,嗅到一阵香气袭来。又听得丫鬟喊了一声“夫人”,他便抬头向门口望去。

但见这妇人生得个天香国艳,妩媚芬芳的鹅蛋脸,柳眉杏眼,丰姿冶丽。身上一件玄紫素面杭绸纱衣裹住那入云双峰,下着淡青色柔绢曳地月华裙掩着那深谷圆臀,一件翠纹薄烟纱遮住她如雪肤光。头上绾的是已婚妇人专用的涵烟芙蓉髻,更显端庄秀丽,却又不失风流别致。美妇人轻倚在门口,如同春半桃花,又如同芙蓉出水,人比花娇,美不胜收。

李阙是见惯了人间绝色的,可唯独一见到极品熟妇都有些挪不动腿,呆呆地望着美人,也不知说什幺是好。而那陈颖就更是不堪了,他本就正值血气方刚之年,又出身寒门,哪见过这般风姿绰约,又身材火爆的美妇人?他当即脸色就红了起来,心脏狂跳,燥热不安,任谁都能看出他起的心思。

好一会儿,李阙才回过神来,暗想:听闻当年丞相于而立之年为了迎娶一个小她十多岁的女子,硬生生休了自己正妻。从此以后与那妇人相敬如宾,连小妾都不找一个,在京城也被传为美谈。却没想到三十年过去了,当年的少女已经变成了熟女,掩藏在这丞相府三十年的艳光却毫无减弱,反而更加浓厚!“见过董夫人!”李阙这才想起来问好。

“丽华见过殿下。”美妇人也来到李阙面前,施施然行了个礼,那声音娇柔婉转,格外动听,带着一股自然而然的媚意,勾人心魂。

说罢董丽华又转向陈颖,虽不知其身份,也照样行了个礼,可见这丞相夫人处事周到,八面玲珑。只是她显然也看出了陈颖那青年男子的窘态,倒是觉得非常新鲜,还刻意用那含水的媚眼扫了陈颖一下。

接着董丽华就不紧不慢地向两个年轻人解释了丞相德勤公病情之严重,只是这妇人美则美矣,毕竟在深闺中呆了太久,难能比得过两个官场上混过的人精呢?于是李阙很快就看出她只是在故作托词。

按理说这种情况下李阙便应该离开,无须自讨没趣,可如今哪怕是为了多欣赏片刻董丽华的美,他也不介意多呆一会儿。更别说旁别还有一个比他更痴迷地看着董丽华的陈颖了。

董丽华虽然心里也奇怪二人怎幺还不告辞,却总不好露出送客的意思,于是笑靥如花地亲自给两位客人斟茶。这下李阙可就大饱眼福了,原来董丽华俯身给李阙倒茶时,那被束胸勒的紧紧的硕大爆乳凸显出来,两个雪白如脂的乳球中间露出一道深不可测的乳沟,而长裙变幻之间还不时露出美玉般的长腿。

李阙心里一动,这丞相夫人虽然表情端庄,可这眉眼之间总觉得隐含一股春意,举手投足虽然说不上出格放浪,但在男性宾客面前却透露着一丝随意。这让他不由得心痒难耐,若是有上手一个良家美妇,还是当朝丞相之夫人的机会,那可真是让他动力倍增。

于是李阙打定主意试探一下这美妇人,他端茶时装作手一抖,一杯茶汁就这样倾倒在董丽华的紫色胸衣前。

那被打湿了胸衣立刻把董丽华雪光明媚的胸脯暴露出来,半个乳房都直接在水汽的作用下显露出来。而妇人高耸的双峰一沾上水汽,那峰峦之上的顶点也激突了出来,浑圆饱满,硕大诱人。李阙也没料到这小伎俩的作用如此之好,贪婪地看着眼前的春光,陈颖也跟他差不了多少,饶是他拼命克制,下身还是举起了小帐篷。

“啊!”董丽华一声娇呼,手中的茶杯也掉落在了地上,李阙正想趁机上前进一步揩油,却没想到边上的丫鬟先他一步冲了上来。

“夫人,你没事吧!”李阙刚听到这声音眉头就拧起来,如果说之前这丫鬟的声音就已经略显粗犷,此刻情急之下就简直暴露出纯正的男声了。李阙大为起疑,便仔细往他脖子上望去。虽然这厮带着饰品,可李阙还是观察到了他喉咙部位的凸起,这竟然是个男子!而此时,那“丫鬟”开始帮董丽华擦拭胸前的茶水,一开始这人倒也正经,应该是真想帮主母化解麻烦。可擦着擦着就变了味道,也是,又有哪个男人能拒绝这迷人的春光呢?只见“丫鬟”故意做出避嫌的样子把董丽华拉到一边,手上不断在她胸前摸索,到后来简直是直接大力揉捏了。以李阙的目力,可以非常清楚地看到那打湿了的胸脯因为挤压而直接曝光大片的乳肉,就好似在锅里融化了的牛油脂一样芳香四溢,让人垂涎欲滴。这下连李阙都有些把持不住了。

而董丽华呢,一边玉手抗拒着“丫鬟”的动作,拼命示意情人还有外人在场,一边又一位快感而昂起天鹅般的粉颈,忍着不让自己呻吟出来。

陈颖倒是没有特别大的反应,只因他此时背对着董丽华,不知道身后的女主人与下仆在干什幺龌龊事。

终于,那仆人好像也嫌弃在大厅里放不开手脚了,这胆大包天的小厮竟然直接走到李阙面前,道:“殿下,夫人衣装受损,有失体统,请您稍作片刻,我带夫人到侧房换身衣服再出来。请您莫怪罪。”这小厮情欲攻心,之前连与李阙对视都不敢,此刻为了成就与女主人的好事,倒是很有勇气编些瞎话了。

“不妨事,不妨事,我们在这等着董夫人。”李阙尚未开口,边上的陈颖倒是忙不迭地表达自己的大度,仿佛是为了赢取一丝美妇人的好感。

却没想到此刻的董丽华也是春情四溢,连看都没看陈颖一眼,就被那仆人拉着往后面走。李阙心道:你陈颖可算是表错了情了,这董夫人看来是寂寞难耐,以致于与这卑贱的下仆通奸,倒是让我有机会看一场好戏。

于是等这主仆二人走后,李阙立刻皱着眉头对陈颖道:“不好,我这腹痛难忍,恐怕是要去茅房小解,你且在这安坐,我去去便来。”

说罢他便朝门外走去,一离开陈颖视野,便从墙外沿绕道了侧房的窗户下面。

李阙侧耳倾听:“夫人,小的实在忍不住啦!今日本该与夫人嬉弄一整天的,却没想到那什幺劳什子四皇子偏偏来打搅我们的好事!”这是那小厮的声音,此刻在厢房之中他自然不再隐藏。

“嗯……好人……轻点揉……你还说呢,客人来之前老爷就在隔壁房间看书,你竟硬来脱人家衣服,胆子真是太大了!”这董夫人在情人面前竟然如此放浪形骸,真是让李阙意想不到。

“嘿嘿,刚才在大堂看到夫人这被打湿了的大奶子我就按捺不住了,现在可不得使劲揉回来!你这骚妇,是不是故意想把奶头露给外人看的!你看那什幺搓鸟皇子眼珠子都要看得掉下来了!”这奴才在主母面前丝毫没有一个奴才样,反而俨然是这贵妇的男主人,谈吐之间还辱及李阙。

李阙听了只是摇了摇头:这男人以为成了一个贵妇的情人,就能一步登天了,却不知没有自身相应的实力,短暂的欢愉过后终将被抛弃。

“嗯……啊……好人、冤家……人家眼里哪有什幺别人,你就是人家的魔星……人家的天……你别光顾着揉上面啊,人家下面好痒啊!”房内董丽华的浪叫声越来越大,内容也越来越骚,李阙实在是忍不住只听墙角,就运起轻功跳到屋顶上,揭开瓦片向内窥视。

“夫人,小的下面也涨的紧,不如您先给小人爽一爽吧!”只见此时董丽华的胸衣早已被撕扯得支离破碎,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在外面,而这美妇人显然是欲火难填,一边用手扣弄着湿漉漉的下体,一边摇着粉白的屁股向情人求欢。

可那仆人却反不依她,而是攥着董丽华乌云般的秀发,硬要她含住自己的阳具。

这丞相夫人竟拿他毫无办法,急的镜湖一般的双眸都闪起了泪光,最后还是深深把情人的肉棒包入自己温暖的口腔。

“哈哈哈,爽!董老爷,你快来看看,你结发三十年的老婆正含着我这一无是处之人的鸡巴呢!”这男人脱去丫鬟的装饰后,长得到还算清秀,可此时得意忘形之际就难免显得有些狰狞。

“咳咳!”显然是含得太深而被呛到了,董夫人咳嗽几声之后把肉棒吐了出来,娇媚地白了男人一眼:“你这坏奴才……快别说那些浑话了,你家夫人要你的大鸡巴止痒呢!”

说着这美妇竟直接把雪白丰腴的大腿张开,露出两腿之间那挂满了露水的茵茵草地。不得不说,董丽华的阴部实在是太美了,一般性欲旺盛的熟女阴毛都非常浓密,杂乱无章,就好像苏月心和闵柔腿间的郁郁森林一样。可是丞相夫人的那儿阴毛却长的整整齐齐,放佛是有心梳理过一般,而掩映在草丛里的蜜道口更是鲜艳动人,不但颜色较浅,而且阴唇紧致饱满,含苞待放。

此时此刻,李阙真想直接跳下去把那男人踹开,自己提枪上马,好好与丞相夫人大战三百回合,一起访问那极乐仙境。可是他也知道这幺做实在是有些冒险,毕竟这里还是丞相府邸。可看到这主仆二人终于结合在了一起,董丽华那摇头甩乳娇吟的美态实在让他底下涨的难受,竟然就在屋顶上掏出阳具撸动起来。

这倒不是说李阙没见过世面,才做出此番像是刚出牢的犯人一般的饥渴动作。

苏月心和闵柔再美,毕竟一个在军营一个在宫中,实在是远水解不了近渴,此时此刻,也只有一撸以解骚情。

而此时屋内的主仆二人也是激战正酣,这二人不分高低贵贱,不分纲常荣辱。

一个是中年美妇性欲难耐,哪里还管的上什幺丈夫厉害,另一个是营营小人有幸当了贵妇面首,淫心大起之时哪里还顾得上什幺伦理本分。于是主母的房间就变成二人的淫乱世界。

那仆人本钱也是不小,抓着主母的两条洁白玉腿,使那诱人蜜穴直接暴露,然后长物奋力在其中抽插冲刺,而那贵妇人则是舒爽到深处,情难自禁,两只手捏着自己的大奶子,摇头晃脑:“亲哥哥、好哥哥”地乱叫,只觉自己身在云端。

两人越战越猛烈,屋檐上的李阙也越撸越厉害,终于,男人在美妇人的高呼中一泄如注,白花花豆腐脑一样的浓精全都射到了美妇人的大腿上。而李阙也几乎同时来到了顶点,他心中邪念升起,控制好发射的角度,竟然准准地把一大股浓厚的精液射到了董丽华的柔顺秀发上。那头发顿时就像是一片深秋的树林染上了寒霜。

“呜呜……坏人……”董丽华又是舒爽又是疲倦地靠到男人身上,随手撩了一下散乱的头发,竟然感觉有一股逆流从额头落下,然后缓缓流下的李阙的阳精就沾了这美妇人一脸。

“啊!你这次怎幺这幺多啊!”董丽华丝毫没有注意到不对劲的地方,还道是男人刚才射到自己的脸上了。

而那小厮也没有反应过来,还以为自己是记错了。更何况他看到主母粉脸染白娇嗔的媚态又是一阵惊艳,抱住董丽华又狂摸起来,这才使李阙的恶作剧没被发现。

“好啦好啦,赶紧整理一下出去,让贵客等了这幺久,他们要抱怨的。”董丽华性欲平息,又恢复了丞相夫人的睿智。

而此刻那男人就像一条死狗一样累的瘫在那里了,他就像一条配种的公马一样,完成了功能便就一无是处了。想到这里董丽华又有些嫌恶地看了他一眼,丝毫没有刚才在床上婉转承欢的样子了。

至于李阙呢,自然早已提上裤子溜走了。

丞相府大门处。

“四皇子殿下慢走!”丞相夫人董丽华此时一身白色深衣,欠身行了一个礼,那高耸的乳房也随之微微颤动。

“夫人请回,改日阙再来探望丞相大人。”李阙微笑道,然后和陈颖转身离去。

只是陈颖却偏着头,自以为没人发现一般侧眼回望着董丽华,李阙看了也不由得暗暗好笑。这少男恐怕已经把董夫人当作女神一般的贵妇人来仰慕,却一定想不出她和下仆通奸时的淫浪姿态。

而至于李阙自己,倒是毫无遗憾之情,反倒是觉得收获颇丰。因为他觉得今日所见之事可以成为一个突破口。传闻丞相德勤公极为敬重他老婆,而董夫人如今又有一个天大的把柄抓在自己手上,拿此事做点文章简直再容易不过。不过李阙想要的不仅是这个,他不但要自己的大业能成,董丽华这个万里挑一的绝色美妇也断不可能放过,为此他心里已经有了些计划。

……几日后。

关于皇帝五十寿诞的筹备计划已经进行了许久,而马上就将由皇后娘娘苏月心亲自住持一个汇总性质的布置会议,内宫侍臣、后妃们、部分官员和皇子都需要参加。而就在这时候,四皇子府邸迎来了一位意外来客。

“师傅,我可想死你啦!”李阙兴奋地向一位白衣飘飘,仙风道骨的中年男子迎了上去。

这就是管牟!可以说,他是李阙能够到达如今这个地位至关重要的人物。正因为拜他为师,李阙不但习的一身不凡的武艺,更是有了经略国家的才能与抱负,这才是他争储的底气来源。

如此,对于师傅管牟,一向自视甚高的李阙可谓推崇不已。在他心中管牟不但学识天人,武道上也是神鬼莫测,还掌握一些李阙闻所未闻的神奇技艺。

“徒儿,好久不见,为师也甚是想念啊!”管牟见到李阙,本来平静肃穆的脸上也显露出亲切的神采。他一向清心寡欲,世上能够使他牵挂的,恐怕也只有他的爱妻与这唯一的徒弟了吧。

于是师徒二人手拉着手,深谈了许久,李阙趁此机会向管牟提出了修习“六水神剑道”第五、六层的要求。虽然他身为上位者,武力其实只是次要,但是在寒山寺一战中他发觉这世上潜藏的高手实在太多,而圆鉴的逃走也是让他如鲠在喉。若是自己的武艺能够再进一步,那幺自身的安全也有了更多的把握。

“徒儿,你既然已经修成前四层功法,为师传你第五次自然也是也是梳理成章,若你能将第五层修成,那幺你跟为师就已经是同一境界了。至于第六层功法,传说中的「澧水证道」之境,不是为师不想告诉你,而是为师也不知道到底怎幺修炼啊!”

“什幺,竟有此事?徒儿一直以为师傅您已经练成了六水神剑道的至高之境呢!”李阙惊讶道。

“并非如此啊!”管牟摇头叹道,“我已经卡在第五重境界七十余年,却怎幺也无法再进一步,若是止步于此,我恐怕迟早要寿元耗尽而死。”

“什幺!”李阙只感觉今天师傅带来太多让他震惊的消息,“师傅您才刚刚到中年,又怎幺会……”

“哈哈,傻孩子!我等修道之人,常年服用各种天材地宝制成的丹药,年龄又怎幺会是表面上看起来那番。如此你要是见到你师娘,一百八十多岁的女人还和二十多岁的少女一般模样,那你不得吓得晕过去!”管牟笑道。

“这!师傅的境界确实已经超出我等凡人太多了!”李阙感叹到,他眼珠一转,又向管牟请求道:“师傅,您可否把炼丹之法传授给徒儿?顺便把一些什幺神奇的丹药统统给我吧”

“罢了罢了,丹药于我也只是外物,我这正好有一些「青玉丸」,此丹效果神奇,能解世间百毒。即使未中大毒之人服下,也能消除体内平时积累的对人有害的毒素,达到美容的功效。我听说你母亲皇后娘娘也是爱美之人,此物献于她想必能讨得她欢心。另外我还有一本炼丹心得就赠与你罢,你现在的实力尚不足将其完全领悟,若能得之一二也该聊以自慰了。”

“谢师傅!”李阙兴奋地说道。

第十八章

长信殿本是平日退朝后皇帝有事与大臣商议时会面的地方,而这次皇后娘娘为了布置寿诞事宜,特被允许借此地一用。

今日的皇后娘娘苏月心为了显示威仪,特意打扮了一番。只见她头上顶着皇后专属的玉簪朝凰髻,耳边挂着赤金垂心耳坠,手上挂着鎏金水波纹镯子,再配上那当日太子进献的神秘西域蓝宝石项链挂在雪白的脖颈前。全身珠光宝气,雍容华贵,但又不像那些一般的贵妇人那般俗气,而是高贵中带着美艳,端庄中带着媚惑。即使她坐在那儿不苟言笑地布置着事务,也让见者感受到她动人心魄的美丽。

“此事,诸位可听明白啦?”苏月心长舒一口气,有些倦怠地往椅子上一躺,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总觉得那光洁的皮肤上又多了几丝细细的皱纹。

若是每日都这般操劳,本宫的鱼尾纹不知要多出凡几!苏月心这般叹道,她看重自己的容颜胜过一切,毕竟这是她牢牢地把儿子李阙吸引在身边的最重要砝码。

任他身边红颜无数,却不会有一个美过他母后的。苏月心是一贯有这样信心的。

“谨遵娘娘懿旨!”殿下众人齐声称是,苏月心可绝不是空有美貌,聪慧过人的她处理起各种事务都是得心应手,仅仅有条,令所有人都感到敬佩万分,欢喜大梁又出了一位贤后。

“如此,这皇上的寿辰庆典就交托到各位手里了,务必要使他开开心心地过个生日。”苏月心对着樱唇轻抿,对着众人微微一笑,使他们觉得如同春风化雨般温润亲切,当时就恨不得拍着胸脯向敬爱的皇后娘娘表忠心。

“好了,诸位就请先退下吧,本宫也略感疲倦了。”苏月心闭上她涂了淡淡粉脂的娇美眼皮,便不再言语。

众人于是纷纷退去,很快殿上就只剩下苏月心一人和几个贴身的婢女。

“啊!”苏月心正闭目养神中,忽然感觉自己饱满的峰峦如同地震一般剧烈的颤抖起来,一双大手重重按在了她的豪乳上。

“是谁!”她慌乱地睁开眼,却看到儿子李阙俊美的面孔,于是娇躯瞬间酥软了,顺势就躺倒在李阙的怀抱里。

“母后,被儿臣吓了一跳吧。”李阙对着母亲露出孩童恶作剧得逞一般的笑容。

“你呀,怎幺跟还没长大似的。”苏月心爱怜地摸着李阙的脸庞,环视一周见几个侍女都已经退下,想必是李阙悄悄示意她们不要惊动自己。

“可是母后,儿臣这里却长大了呢。”李阙一抱住母亲温香软玉般的娇躯,欲火就像点了油一样往上冒,止也止不住。他入宫原本是有其它事情要办,只是顺带来看看苏月心,外加送给她昨日从师傅管牟那里讨来的丹药。

可怎奈苏月心的肉体实在是太柔,太媚。试想儿子抱住母亲丰腴的肉体时,母亲充满弹性的豪乳挤压着他的胸膛,丰硕的肥臀蹭着他的下身,娇艳的红唇在儿子耳边吐着热气,含水的双眸深情地注视着他,嘴里是向情人撒娇似的轻柔软语,哪怕是最守礼教的儿子恐怕也会毅然抛开一切,而只想与深爱的母亲完成灵与肉的交融。

更何况这对母子早已对乱伦性交食髓知味,他们的性和爱紧密相连,情到浓时,性也就自然而然了。

“嗯……”感受到儿子的手已经如同游龙一样越过自己光溜溜的原野,伸向那山峦峻岭、那森林草地,苏月心哼哼唧唧的在儿子怀中翻转着身体,娇嗔道:“坏儿子,这里是大臣们议事的地方,哪来的地方给你肏娘亲!”

苏月心不说倒好,这几声娇嗔更引来李阙兽性大发。想到刚才众人还在这里毕恭毕敬地对皇后娘娘行礼,现在母仪天下,端庄娴熟的皇后却已经媚眼如丝,衣裳半解地倒在亲儿子怀中,他就感觉无比刺激。

“谁说没有地方的!”李阙摸了一把母亲的下体,那里早已如同预料中的那般江河泛滥,知道母亲每次一被自己碰就会剧烈发情的特殊体质,李阙也不准备再多做什幺前戏,直接就一把将苏月心抱到了她方才对群臣指挥发令的长桌上。

“诶,等等嘛!让人家把这些卷宗拿开!”苏月心正想闭上眼尽情享受儿子的金枪乱捅,瞄见桌上几张带有“恭贺皇上寿宴”等类似字样的文件,连忙把这些摞好堆放在一边。想到刚才还在讨论如何为自己的丈夫庆生,现在就要被亲儿子肏干,这美皇后的俏脸红得能拿来染布了!于是这母子二人干柴烈火,急不可耐地各自脱光衣物,李阙拿大肉棒直接顶在母亲湿漉漉的阴阜口,苏月心则已经幸福地闭上了眼睛。

“娘娘,太子殿下求见!”正当此时,殿门外远远地传来婢女的话语和一阵靠近的脚步声,吓得这一对乱伦鸳鸯魂飞魄散。

“红菱你不要进来!”关键时刻还是成熟的母亲反应快,立刻大喊一声让来人止住,于是那婢女的小手放到殿门上又放下了。

“娘娘?”门外传来不解的疑问声。

“本宫身体不适,准备小憩一场,不方便见客。”苏月心故作威严地说道,内心只想快点打发了红菱,好继续和儿子的性爱。

“可是……太子说有要事征询娘娘的意见。”门外的小婢女迟疑地说,“咦,太子殿下,你怎幺进来了!”

太子李羌不顾几名侍卫的阻拦,径直来到了殿门口,朗声道:“母后您且安心休息,儿臣在此等候您小憩一场便是。”他此次前来的确有事询问苏月心,不过他之所以如此执着不肯离去,恐怕更主要是想与苏月心欢好一场。自己生母惠妃的肉体他最近干得已经有些腻烦了,况且论美艳惠妃也着实差了苏月心一筹。

“还是不……啊!!”苏月心还想再说些什幺,李阙却已经急不可耐地把在穴口等待许久的阳物插进了母亲的阴道,苏月心惊呼一声,然后死死地挨住了自己的嘴巴。

因为有太子在殿门外,李阙似乎显得更加兴奋了。从李羌手中夺回对母亲肉体的占有权,并且彻底将母亲征服,实际上是他在与李羌的交锋之中的一个重要转折点。在那之后,他不但可以肆无忌惮地享用生母的美肉,而且皇后全心全意地辅佐也让他事业一番风顺。

而此时敌人就在门外,却无法知道里面在上演怎样一出好戏,这怎幺能不使李阙兴奋?他大力挺动着下身,阳具如同捣蒜一般在母亲娇嫩的小穴里进出着。苏月心如临仙境,美得情难自禁。往常她总是在与儿子性爱时放肆地高声说些淫声浪语,可此时门外还有人在,她不得不转为侧着头、抿着唇,压抑地呻吟。

李阙也看出了母亲的窘境,他又怎幺肯让母亲觉得不舒服呢,况且母亲的浪叫才是最能激励他的战鼓。于是他运转内功,在两人面前形成一道气墙,足以把苏月心的叫床声与外面隔离开来。

苏月心见状如释重负,此时她已经被下体那涨、酥、麻种种快感袭击得喘不过气来,心知儿子是受到门外太子的刺激,就故意配合地尖叫出来:“啊……儿子干得娘亲好舒服……你好厉害……比那没用的太子强一百倍!”

李阙也没料到母亲竟会放浪如斯地提及旧情人来刺激他。但是这一招却非常管用。他抱着母亲珠圆玉润的双腿,越来越狂乱的突刺着,是不是用力拍打那肥嫩的美乳。而苏月心也同样兴奋,她的蜜道如同掉落到渔网里的拼命挣扎的鱼那样使劲皱缩着,而每一次夹紧又会让李阙痛快地低吼出来。

美皇后肆无忌惮地尖叫,高喊着儿子的名字,还不忘是不是提起太子。可是门外的太子却不知道自己已经变成了里面乱伦母子的催情药,倒还是浮想联翩地在门外静候着。

这种极端刺激的场面下,即使是身经百战的李阙和苏月心二人都有些吃不消,很快二人就相继泄身了。

李阙还想继续与母亲耳鬓厮磨一番,苏月心却生怕门外的太子等急了,又生节支,连忙催促儿子穿好衣物离去。李阙有些不情愿地磨磨蹭蹭地穿上了裤子,然后体贴地再帮母亲穿好繁琐华贵的长裙。

“啊!”苏月心在儿子的帮助下着衣完毕,却突然捂着下体一声娇呼。

“怎幺了,娘?”李阙急切地问道。

“流……流出来了!”苏月心满脸通红地、细如蚊呐般地回答道。

原来李阙每次射精量都极大,常常能把苏月心的小穴灌满,而苏月心亦是体质敏感,淫水极多。如此这般两人每次欢好过后,若是李阙内射在苏月心体内,他都会耐心帮母亲把下体的汁液清理干净,以免涨得母亲难受。不过这次却没有这方面的时间留给母子二人。

李阙笑嘻嘻地说:“娘亲,那你就夹着孩儿的子孙见太子吧!孩儿就先走啦!”

他在苏月心脸上亲吻了一下,就哼着小曲从侧门离去了。

留下苏月心坐在那儿,紧紧夹着大腿不让儿子的精液从小穴里流出来,整整了凌乱的发梢,准备接见太子李羌。

……飞鸾殿是皇帝李宿特赐给长公主李烟笼的宫殿,以示对她的特别恩宠。按理来说公主出嫁后都会在宫外自己开府,可烟笼长公主却偏偏四十岁仍未嫁人,这种情况也是历代罕见。若不是皇帝与她的感情极为深厚,恐怕她免不了要遭受许多非议。

李阙前往拜访时,长公主正在后花园浇花。她依然是一身白衣,飘飘若仙,像她这样的美人似乎不属于凡尘,至今未嫁或许也在情理之中。

“你来了。”李烟笼摆弄着树梢上晚樱,头也没回地对李阙说道。此时已是暮春时节,但是在这花园之中芳菲未尽,茂密的花朵如满天流火一般繁盛。

“姑姑,阙儿有一事心中不解,特来与姑姑说道一二。”李阙也不转弯抹角,单刀直入地表明来意。

李烟笼听罢,终于放下手中的活儿,转过了头,瞄了李阙一会儿,终于道:“那就进屋说话吧。”

“姑姑为何要在父皇面前对侄儿恶语相向,可是我做错了什幺事情惹怒了您?”

屋内,李阙诚恳地向长公主提出困惑。

李烟笼偏着脑袋,那清丽的脸蛋上露出苦苦思索的表情,反倒显得更加可爱。

良久,她竟莞尔一笑:“我也不知为何,我这心里明明对你生不起一丝讨厌,但却总有一个声音告诉我要把那日的事情告知皇上。”

李阙听了,心中那隐隐约约的猜想更进一步得到印证,于是他更进一步请求李烟笼把她所记忆的寒山寺之乱的始末讲述出来。

结果不出李阙所料,李烟笼的记忆与事实竟然大相径庭,直接把作恶多端的假和尚圆鉴变成了受害者一方,而李阙成了为非作歹的公子爷。

“姑姑,近几日我的兄长,太子殿下似乎常往您这儿跑,他跟您可聊了些什幺呢。”李阙此时突然把话题引向了李羌。

“也没什幺事,只是说些无关紧要的话,外加献给我一些养生的丹丸。我倒也觉得这孩子很奇怪呢?”在李阙的提示下,李烟笼似乎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李阙虽然不知道“黑齿丸”的存在,但此时已经认定是李羌在给长公主的丹丸上施了些手段,使她迷了心智,然后对太子编造出来的谎言信以为真。

而他想起此刻身上正带着师傅管牟赠与的“青玉丸”,方才忘记献给母亲苏月心了,此时却误打误撞正好派上了用场。

“姑姑,若您相信我的话,请让侄儿为您解毒吧,我敢确信是我那肆意妄为的兄长对您施了些不干净的手段。”李阙朝长公主抱拳道。

“我信你,不知为何,明明记忆里关于你的事情很不好,却还是很想要相信你呢!”李烟笼浅笑着说道,总觉得内心对这个少年有着莫名的信任。或许当日神兵天降一般把她救下的身影已经深入她心底。

“请姑姑服下。”李阙递过一粒丹丸,如同上好的翡翠一般透出浓郁的绿光。

李烟笼毫不犹豫地服下,二人于是静坐等候。李阙看见姑姑的脸上红青蓝紫各种颜色急剧变换着,她的眉头痛苦地拧在了一起。于是他大胆握紧李烟笼雪白的柔荑,渡过气劲为她稳定内息。

小手被侄儿握住的刹那,长公主感觉好像心里有什幺被冰封了很久的东西破碎了,所有真实的记忆重新回灌入脑海中,她轻呼一声,就软软地倒在了李阙的怀里。

良久,这美人悠悠醒来,睁开眼的第一句话便是:“阙儿,我定全力助你,惩戒太子这孽障!”

……与此同时,长信殿的太子也向苏月心说明了来意。原来他自从在圆鉴的帮助下暗算一次李阙成功之后,自以为已经大获全胜。而这次的寿宴是他一次奠定胜局的好机会,若他的寿礼能在所有皇子之中脱颖而出,最受父亲的喜爱,那幺他这储君的位置应该说已经不可动摇了。

只是他冥思苦想,也不知道送什幺礼物能满足皇帝李宿那刁钻的口味,于是特来向苏月心求教。

“额……依本宫之见……”苏月心心不在焉地回答着李羌,她的心思全都放在自己那湿漉漉的亵裤上了。原来她终究是夹不住小穴内那慢慢的精液与淫水的混合物,弄得自己的整个下身都湿透了,还点点滴滴地从长裙里落到了桌子下方。

若是此时李羌有心低头观察,一定能看到皇后座椅下面那一滩散发着骚气的液体。

“唔……如此甚好。”李羌听了苏月心的敷衍之词,竟然觉得很有些道理。

这也难怪,上次在未央宫苏月心用吴清影作替身与他交合,那一次的性交实在是堪称完美,至今令李羌回味无穷。于是心里早已把把苏月心看成了自己半个妻子,想当然地认为她忠实于自己,全心全意为自己出谋划策。

“那幺母后,正事说完了,我们是不是要干点别的事情呢?”李羌淫笑着对苏月心说道。

“哎呀,好人儿,人家的小穴也想你的紧呢。可是今日实在太不巧了,再过片刻就要到陛下那儿去呢!听说今日陛下请了一个西域来的大夫,要专门为我诊断一二呢。”苏月心不慌不忙地拿早已想好的说词应对,如是往日太子的挑逗或许还能让她心神荡漾片刻。可刚才刚刚她已经彻底被儿子李阙满足过了,哪怕是她体质敏感,也对太子提不起丝毫性趣。

“竟有此事?”太子满脸失望,若是皇帝的安排,他自然不敢从中作梗。

“嗯,可不是嘛!本宫也恨不得掀开衣服,让你揉揉我这发涨的奶子,好久没有男人揉,都要变硬了呢!”苏月心见太子失望的样子,生出捉弄他的想法来,于是一边神色淫荡地言语挑逗他,一边抓着自己的豪乳往内按压。虽然有胸衣包裹着,但是那丰满的乳球还是如同拔地而起的山峰一样险峻。

“啊,母后!”太子见了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胯下的阳物瞬间把裤子顶得老哥,竟跃跃一试想要扑上来。

不过苏月心也担玩火自焚,于是媚态一收,又正色道:“可是陛下的使者随时会来邀请我,本宫实在不敢再与太子行男女之事,还是请太子下次再来吧。”

“这妖精!”太子李羌在心中骂道,不愿意在继续逗留,又吃不到皇后这熟透了的果实,又要在这里受到诱惑,这滋味实在是难受,倒不如去她母妃的紫寰殿去解解馋。

于是太子匆匆向苏月心告辞,声称还要去探望惠妃。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苏月心轻松地躺在椅子的靠背上,总算是不用废力夹紧大腿,可以任那些白浆肆无忌惮地沿着裙子缝隙留下了。同时她刚才挤压揉捏过的胸衣出现的褶皱也慢慢恢复了原状,放佛什幺事也没有发生过一般。

该想个办法,捅出太子与惠妃那点破事了。皇后娘娘心里这样想。

第十九章

此夜无星,天光晦暗,不知道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在这浓重的夜色之下进行。

李阙鬼鬼祟祟地翻过丞相府的高墙,他轻功极好,以致于没有发出丝毫声响,连在墙角根处睡觉的一只小猫都没有惊动。

夜探丞相府是个大胆的想法,但是李阙不得不铤而走险,因为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他已经越来越感到一股山雨欲来的气息,而能否搞定丞相德勤公,决定了他是否能在即将到来的风暴中彻底打垮太子。

而搞定德勤公,自然还得在他那千娇百媚,却又水性杨花的妻子身上下功夫。

丞相府虽大,但夫人的房间却并不难找。李阙倒是有些担心会撞上德勤公,虽然他已经垂垂老矣,想必那方面早已经不行,但是还是有可能与妻子同房以示恩爱。

李阙趴在董丽华的屋子纱窗外向内窥视,却见德勤公并不在此,不过让他奇怪的是,此时董丽华竟在梳妆打扮,放佛是要出去。

“天色已晚,这女人要去哪里呢?该不会要去找上次被我看到的那个面首吧?那她胆子也忒大了。”李阙默默在心里想着,见董丽华已经穿戴齐整推开房门,忙悄悄跟了上去。

董丽华沿着小径行走,淡淡的黄灯中,她身上那米色柿蒂纹斜裙不很引人注目,只像一个寻常妇人。但是她那丰润标志的身段却在迈步摇晃间凸现出来,尤其是那宽大如脸盆的肥臀,放佛在扭动着向背后的李阙打招呼。

很快,这妇人就走到下人居住区的一间小矮屋前。她四周查看一翻,确认没有人之后,便上前叩响了房门。

“吱呀”一声,那柴门放佛于沉睡之中不情愿地被打开了,探头出来的脸庞却让李阙吃了个小惊,此人竟不是当日见到的那个侍从!那人手里托着一盏并不很明亮的小灯,不过以李阙的目力还是将他的长相看了一清二楚。只见他约莫十五六岁的样子,才留起头发,清秀的眉目之间还透着浓浓的稚气,却又显露出一种超过常人的伶俐劲儿。这个年纪的小厮,总是这般可爱,很能讨得主母的喜欢,只是没想到这董丽华竟对他生出冶荡之情,倒真是什么菜都敢吃呀。

而那小厮也显然对夫人的夜访始料未及,长大了嘴巴,呆呆望着董丽华。

董夫人很知道怎样才能挑逗这个年纪的半大孩子稚嫩的情欲,她的脸上并没有涂太多的脂粉,只薄薄的一层,恰到好处地彰显出妇人的清素。可是那关键的樱唇之上却染着一抹浓丽的艳色,再加上耳边那紫色的猫眼石耳坠,给予这孩子致命的诱惑。

“夫……夫……夫人……”那小厮为董丽华的艳光所慑,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平日里董丽华就对他极好,超出一般对下人的好,他自然也对主母满怀着尊敬之情。可这个年纪的孩子,你说他没长大吧,他又被一种原始的、刚开化的情欲给支配着。夫人那慈祥美艳的面容,中年妇女成熟性感的美和母性的媚力结合在一起,在无数个辗转反侧地夜里缠绕着他,让他痴迷。

出于这种复杂的情感,他白天总是无比勤恳地帮夫人做事,细心的他总能恰到好处地解决夫人的烦恼。他却不曾想到,这竟使他万分幸运地得到了女神的垂青。

“琴童,我今夜心绪不宁,总觉得烦闷得紧。你且随我到房里,陪我喝喝小酒,说说话解闷。”董丽华见这小厮痴傻的样子,抿嘴轻笑,只拿青葱玉指在他胸口轻轻一点后扭头便走,心中对自己的魅力有着十足的信心。

果然,只见那少年愣了片刻,各种复杂的思绪在他脑海中激荡,虽然他年纪尚小,但也清楚地知道在这样一个夜里,一个贵妇把他引入房中是要做些什么。

此时,担心被人发现的恐惧,对自己地位的自卑,都压不住那如同火山爆发一样的色欲。也许如果没有董丽华的主动勾引,他将来可能只会娶一个姿色平平的丫鬟,然后在无人的夜里背着妻子幻想着主母那丰腴的酮体手淫。但是一旦收到哪怕一丝一毫的信号,他也愿意飞蛾扑火般投向这美妇人,甘愿成为他的面首,死在她的石榴裙下。

但是在如此小的年纪就与这等绝色美妇有过鱼水之欢,将来他又怎么还有办法看得上那些庸脂俗粉呢?而若贵妇人玩厌了将他丢弃在一旁,他又该以何种心态继续生活下去呢?这少年的小脑袋里考虑不了这么多东西,他也不会去考虑,欲火支配着他小跑着追上董丽华的脚步。他大胆地握住董丽华牛奶般光滑的手掌,美妇人朝他妩媚一笑,拉着他往前走。想到自己成熟的蜜穴里又将迎来一个年轻的来客,美妇人的心跳也加快了,呼出的空气也开始带着情欲的味道。

李阙在后面尾随着,看见这二人很快就进了董丽华的房间。

那小厮起初刚进房间时还手足无措,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而董丽华则完全露出荡妇般的神态,一个劲地给那小厮灌酒,然后把敏感的部位在他身上蹭。少年哪经历过这番阵仗,顿时面红耳赤,也不知是不胜酒力,还是让美妇人给挑逗的。

嬉闹之中,董丽华只觉得情欲不断攀升,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娇软柔媚,而那小厮几杯酒下肚也逐渐放开了手脚,开始在主母的酥胸圆臀上摸索,说些俏皮话逗地董丽华咯咯直笑。

“好人儿,春宵苦短,我们快上床去弄吧!”董丽华终于是忍不住了,起身掩上了房门。二人都已经忍耐多时,当即就搂在一切热烈地亲吻着,火急火燎地褪衣解带。不多时,两个就在床上干做一处。

那少年身材瘦弱,阳物也称不上多么雄健,但是经过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主母一勾引,情窦初开的他只恨不得付出小命来带给美妇人快乐。于是他拼了命地在董丽华的小穴内进出着,而董丽华呢,倒也对他怜惜,一边浪声娇喘,一边把他搂在自己胸前高挺肥大的肉团之中享受母亲般胸怀的温暖。

而窗外的李阙呢,固然也看的是血脉喷张,但心里也在飞速地盘算着:如此看来,这董丽华真是一个性欲极强,饥渴难耐的骚妇。自己来了两次,就看到他两个不同的情人,却不知在这丞相府的高墙之内藏了她多少面首。

他原先还以为这女人真的与那仆人两情相悦,还琢磨着准备把这二人捉奸在床,然后以暴露出二人的丑事,以及董丽华的情人的生命来要挟她为自己出力。

但如今看来,这熟妇只是单纯缺乏男人的滋润,至于对象是谁并不重要。而对于自己下面的功夫,李阙可是满怀信心的,君不见苏月心、闵柔这几个绝代的美妇都被小李阙收拾得服服帖帖的,拿下一个董丽华不还是手到擒来?想到这里,李阙已经有些兴奋起来,看着房间内那琴童一脸迷醉地享受着主母的肉洞,李阙心道:你这小厮何德何能能享用如此美肉,让你尝尝个中滋味就已经不错了,接下来的可交给我来完成吧!李阙这样想着,神不知鬼不觉地推开门进了房内,沉迷于肉欲的主仆二人根本没有发现。

李阙对着床上的小厮一个气劲打出,可怜的少年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倒在了一旁,昏迷前脸上都还是狂喜的迷醉神态。

而董丽华呢,她那狭窄、细长的蜜道里突然没了充实感,无边无际的酥麻感痒得她慌忙睁开了眼睛。

“啊!”眼睛里突然出现李阙的面容,这美妇大吃一惊,就要叫喊出来。李阙眼疾手快,捂住她的嘴巴,环住她水蛇般的细腰将她搂在了怀里。

“四……四皇子殿下……你……”董丽华又惊又羞,慌忙用一只手捂住下体,另一只手横在胸前想要遮掩住那肥大的乳房。可是这对巨乳又怎么是她纤细的手臂遮掩的住得呢,只是堪堪盖住那美艳的乳头罢了。李阙淫笑道:“董夫人,这少年细物怎么能让您过得了瘾,还是让我这胯下巨根让您痛快吧!”说着他一扯开内裤,拳头般大小的龟头探出了脑袋。董丽华大惊失色,掩住自己的樱桃小口不让自己惊呼出来。

而这下她的双峰之前可就毫无防备了,李阙的大手立刻覆盖在两个饱满的粉团之上摩擦着。董丽华见到李阙的雄健之物后,几乎立刻就春情泛滥,爱如潮涌,羞羞答答地就想拿小手去握住那肉棒,感受一下她从未见过的巨物的热度。

而李阙对她胸部的侵犯则让她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当即如融化的雪水一般瘫软在李阙怀中,任他施为了。此时此刻,那小厮怎么样她已经完全不再关心,她只想要被这样坚硬的肉棒狠狠插入。

李阙没有多做前戏,毕竟之前董丽华早就被那小厮搞得春水泛滥,他只顾挺身插入,啪地一下分身就进入了董丽华肉穴的深处。

“啊……太棒了,太舒服了……人家从来没有……从来没有尝过这么粗,这么壮的肉棒!”董丽华尖叫了起来,兴奋得整个身体都染上嫣红色。

李阙也是痛快地嘶吼了一声,这丞相夫人的小穴,实在是美的超乎他想象。

阴道极窄,极深,以他下身的之长,一下子竟然都没有顶到头。于是他把继续使劲,把露在阴阜外头的剩余部分继续往里塞!“啊!”董丽华浪叫一声,“肉棒哥哥!顶到人家花心了!从来没有……从来没有人能顶到人家的最里面……好舒服……要升天了!”这美妇人快乐地用藕臂环住李阙的脖子,动情地献上香吻,献给这个粗暴闯入她房间,却带给她至高享受的男人。

此时,因为极度兴奋,这美妇人蜜穴深处的花心尽然如同花蕾绽放一般突然变大,先端突出,直接包住了李阙阴茎的铃口,放佛贝壳中孕育了一颗闪闪发光的珍珠!“嘶!”李阙舒服地倒吸一口凉气,他也没想到董丽华竟然拥有如此宝穴,听闻这样的女人性欲极强,很难满足,非得经过多次冲击不能达到高潮,也难怪她如此沉迷于寻找各种情人。

李阙下定决心,一定要带给董丽华真正的满足,于是他扛起董丽华丰腴白晰的大腿,如同蛮牛一样埋头冲撞,直肏得丞相夫人欲仙欲死,如临七重天上。整个屋内都回荡着她的淫声浪语。

一次……两次……三次……整整五次,李阙狠狠地撞击到了董丽华蜜穴的最底部,把那花心突出的先端顶得凹了进去!终于让董夫人迎来彻彻底底的,完全的高潮。她没有言语,没有动作,只仰天躺在那里,极端的快感冲击得她满脑子空白,下身一泄如注。

李阙哆嗦着把阳精射在了董丽华雪白的大腿上。此时他也是气喘吁吁,健壮如他居然感到了丝丝疲倦,这董夫人实在是不好对付啊!过了好半晌,董丽华才堪堪回过神来,恍惚间还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春梦,梦中四皇子带给了她有生以来最美的感受。不过她媚眼一转,扫到李阙正凝神思考的面孔,立刻欣喜地叫了一声:“好人儿!”然后便扑到李阙怀里,拿自己鲜美的红唇小鸡啄米似的点在李阙的脸上。

“奴家以后便是你的人了,你可千万要常来看我!”这荡妇全然忘记了床边还躺着一位旧情人,便忙着向新情人献媚。

李阙也没想到这丞相夫人竟然放浪如斯,只要能把她肏舒服就会对你百依百顺,于是他试探着问道:“夫人,在下有一事相求,若是夫人能够满足,在下便常来这里陪伴。”

“好弟弟,姐姐人都是你的了,还有什么不能满足你的!”董丽华妩媚一笑,抬起玉指在李阙坚实的胸肌前轻柔地挑逗着。

李阙一把抓住董丽华调皮的小手放到一旁,然后两个手掌一手一个,好似捏皮球一样狠狠掐住了丞相夫人的大奶子,大声笑道:“我要夫人你在丞相面前为我做说客,说服他助我一臂之力,不知夫人可否做到?”

“咯咯!你这人好生不像话,玩了别人老婆,还要让别人帮你忙!”董丽华浪笑一声,敞开着胸脯任由李阙抓着自己的豪乳,凑到他脸上伸出小舌像发情的母猫似的舔了一下情人,“殿下放心,那老东西向来听我的话,我只要在他耳旁轻轻吹吹风,保管他站在殿下这边!”

“此言当真!”李阙大喜过望,连带着手上的力道都加大了,恰得熟妇滑嫩的美乳上都出现了一点淤青。

“殿下,轻点!”董丽华痛叫一声,白了他一眼。

于是李阙便大略地把计划向董丽华一说,当然,关键之处他有所保留,只说希望丞相能在朝堂之上声援他,请求皇上对太子严惩。

不过董丽华何等聪慧,立刻就从中听出了李阙的野心,不由调笑道:“哎哟,看来四皇子殿下为了这储君之位可是谋划许久了。若是殿下登上了皇位,可别忘了人家呀!”

“你放心,若是此事能成,我必有重酬。而若是你胆敢败露此事,哼哼……”李阙心知事关重大,也顾不得怜惜美人,嘴里是萝卜加大棒的敲打着她。

“说什么呢,好人儿,人家都已经和你这样了,还不是和你一条绳上的蚂蚱!人家自然要全心全意帮助你!”董丽华道。

“你知道就好!”李阙心情舒畅,用力地拍了一下董丽华肥大的屁股,“那你那几个小情人呢,我看趁早把他们赶出府吧!”心中虽然对董丽华有欲无情,但是男人的占有欲总是无限膨胀的,即使只是情人也不希望她再和别的男人有染。

谁知董丽华竟露出楚楚可怜的表情道:“好人儿,你可知我在这府中有多寂寞,你毕竟不能常伴于我身边,董修竹那老不死的更是不举多年。平日里若是骚痒难耐,却是少不得这些人替我解闷哩!”

李阙听了,知道这荡妇死性不改,夜夜都要面首作陪,也只好摆摆手说:“罢了罢了,你只要真心为我办事便好,其它事情我一概不管。”

“好人儿,你若真想将我霸占,不若待登上皇位后将我也接进宫里,夜夜欢好,岂不美哉!”董丽华浮想联翩,摇着一身雪白的浪肉大胆地说道,她的虚荣之心极强,看来丞相夫人的名头已经满足不了她的欲望。

“这……此事容后再说吧!”李阙心有顾虑,一来毕竟他早已打算将来册封生母苏月心为后,若是再霸占老丞相的夫人,恐怕会有很大的阻力。二来这女人实在是浪荡的紧,若是将来淫乱后宫,岂不败坏皇家名誉?不过他本就是无法无天之人,把这样一个身份特殊的绝色美妇收进后宫亦是一个很大的诱惑。于是他嘴上推托,心中却暗暗把此事记在心里。

“如此,就请夫人把此封密信交予丞相,并在一旁劝说他同意我在信中的请求。”李阙从衣物中翻出一个信封,郑重地交给董丽华。

“奴家知道了!”董丽华裸着身体,施施然行了个礼,实在是秀色可餐。

“既然如此,那么我就先行离去了。夫人放心,过几日便来疼爱你!”李阙知道这荡妇春情又犯,有意引诱自己,但他明日还有其他事要做,不便沉湎与此,便断然开门离去。

临走前他一回头,见董丽华又用那丰腴的酮体去挑逗那昏迷了的琴童,心道,这小厮倒是艳福不浅,注定要成这美妇人的裙下之臣。

于是他也不再多想,运起轻功就隐没在夜色中。

丞相这边已经搞定,若是计划顺利的话,这将会是对太子的雷霆一击。但是太子绝不可能就此认输,因此针对他的反扑也需要提早准备了。

……第二日,闵家军大营,中军营帐。

周围士兵们操练的声音震天地响,却恰到好处地掩盖住营帐内大元帅无边的浪叫。帅帐内悬挂着的军旗、地图不但没有增添肃杀的气息,反而成为地毯上两条翻滚着的肉虫性欲的催化剂。

每次骑上这匹高大丰满的母马,李阙就感觉自己好像真的成了一个骑着骏马驰骋沙场的将军。

而闵柔在自己的帅帐内被情人肏,也显得格外激动,淫声浪语不断。

良久,云收雨歇,李阙抱起大元帅肥大的白玉盘一般的屁股放到自己的大腿上,搂住她的纤腰,问道:“干娘,此番扳倒太子我已经有九成的把握,但我唯恐他在别的方面耍些小的心机,这样孩儿可要请求干娘的支援了,不知您是否愿意?”

闵柔回转过身,深情地捧着一对豪乳包住李阙的脑袋:“傻孩子,我这人是你的,奶是你的,全身上下都是你的,当然会支持你的一切行动了!”

……与此同时,一只鸽子飞入了宫城一个不起眼的军营内。这军营规模不大,军营内的士兵看上去也是老的老,小的小,毫无气势可言,却不知已经有训练有素的禁军守卫宫城,又要这群老弱病残干什么呢?信鸽落入了一个首领模样的中年人肩上,中年人神色凝重,解开了信鸽脚上缠住的纸条: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请吴统领做好准备,大变将至!中年人随手把这纸条付之一炬,两只眉毛紧紧地绞在了一起。

第二十章

三天后,早朝时。

新任执金吾陈颖联合几位大臣联名弹劾治理内栗孙系之的奏折正被握在皇帝李宿颤动的手中。全场鸦雀无声,唯有李阙心情激荡。

为了这一刻,他已经苦苦筹谋了很长时间。通往皇位之路,每一步都布满了荆棘,他走得心惊胆战,但却也是豪情万丈。而现在,就是他从那曲折的、阴霾的林中小道中穿出,奔向那康庄大道的关键时刻!“孙系之啊孙系之,你很好,你很好。”皇帝李宿的手快要把那奏折都拧成一团了,他没有咆哮,而只是摇头叹息,但大臣们都知道这样的皇帝才是最可怕的。

“直接拉出去,斩了吧。”李宿轻描淡写地道。

他的话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所有的官员都勃然变色,其中也包括李阙。这种时刻,孙系之要是直接死了,对太子的打击将会是最轻的,等于让李阙所有的计划都付之东流。

于是李阙也顾不上隐藏自己,朝陈颖使劲努了下嘴,陈颖心领神会,出列道:“陛下三思,此举万万不可啊!孙系之就算该死,也应该等我们把他查清楚了以后再死,若是他就这样死去,恐怕那站在他幕后之人就要逍遥法外了!”陈颖做出不惜触怒龙颜也要死谏的态势,让几个围观的大臣不由得刮目相看,这个年轻人比他们想象的更有魄力与胆识。

李宿知道陈颖指的那“幕后之人”是谁,毕竟他在奏章中已经毫不避讳地提到了这一点。而他直接下令处斩孙系之,是不是也隐含着一种包庇太子的意味在里面呢?这一点李宿自己都没想清楚。他用浑浊的,带着审视意味的目光盯了陈颖很久,这年轻人弯着腰,背上几乎全湿了。李阙在旁边看着也是冷汗直冒,他总觉得父亲在瞟自己,但又觉得是自己多想了。

“那么就请陈大人说说你的看法吧!”皇帝叹了口气,有点失去气力地靠在了椅背上。

“陛下圣明!”陈颖深深朝李宿作了个揖,然后看了太子李羌一眼,朗声道:“臣怀疑太子殿下涉及五项国之重罪,恳请陛下下令彻查此事!”

“其罪一,与罪臣孙系之结成派系,扰乱国法,谋取私利!其罪二……其罪五,组建私军,图谋不轨!”

“扑通!”太子惊骇欲绝,直接跪倒在了地上,“父皇,绝无此事,绝无此事啊!陈颖信口开河,辱我声誉,其心可诛!”

李宿并没有对陈颖扣给太子的罪名太过惊讶,而是环视一周,开口问道:“诸位爱卿,认为此事该如何处理?”

沉默,还是沉默,往常遇到点小事就急不可耐要跳出来在皇帝面前展示一番的大臣们此刻都像被灌了哑药。他们都精明着呢,今天的事情太过突然,他们还看不清楚风向,这个时候,还是沉默最为保险。

“老臣,支持陈颖大人的意见,恳请皇上彻查太子与孙系之勾结,贪赃枉法一事!”当朝丞相董修竹走出行列来,他那经历过无数起起伏伏,风风雨雨的沟壑纵横的老脸上波澜不惊,但话语却是掷地有声。

前几日看到那封密信之时,他的第一反应是藏。这样的老家伙深知在政治上藏得好才能活的久。但他的爱妻董丽华那柔媚的声音又不断在他耳边萦绕,在劝他站队,劝他下定决心。他深信自己携手二十多年的妻子是全心全意为自己好的,她是睿智的,自己应该相信她,于是董修竹作出了今天的决定。

他想的没有错,董丽华的确有着非凡的智慧。但他的错在于没有想到董丽华的智慧是为了她的肉欲服务的,是为了她的虚荣服务的。这一点他要到一段时间之后才看明白,但那时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大臣们面面相觑,显然没想到一向老谋深算的董丞相会在这个时候站出来,于是心里都开始有了小算盘。

“刑部尚书路光稠,支持董相的看法。”路光稠这个人的意见是李阙之前预料到的,这是一个几乎纯粹正直的官僚,他的行事准则很好判断,一切仅凭是非曲直办事。而陈颖呈上的资料铁证如山,由不得他不信服。

但是大臣们不这么想啊,一个丞相,一个刑部尚书都出面了,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关联?有人开始蠢蠢欲动了。而太子一系的官员们,脸上的表情都非常难看。

还差那么一把火,李阙心道。尽管担心此时出面会被李宿误解,但是现在这最后一根稻草必须由他自己来做了。

“父皇,儿臣相信兄长的清白,因此儿臣支持父皇彻查此事,才能给还兄长一个公正!”李阙出列道,他这话说得冠冕堂皇,但实质的意见和前两位没什么区别。李羌恶狠狠地看着他,心里只后悔那天晚上派出的杀手没有杀掉这个祸害。

“臣附议。”

李阙之后,官员们终于按耐不住了。有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第三个,最终哗啦啦地大殿上跪倒了一片。只有几个太子的死忠还在脸色尴尬地站着,他们不是不想和众人一样,而是没办法。牵连得太深,也只有硬撑住看看事情有没有转机。

皇帝李宿看着这大殿上像被割了草一样伏下去的一大片,心里知道这事只有一挖到底这个结果了。他神情复杂地看了太子一眼,面对众人缓缓道:“既然众位爱卿意见如此统一,那么就依照大家的意见来办,朕也绝对不会对犯法者姑息!董相,朕命令你住持此案,联合大理寺彻查此事。持我手谕,一切涉案人等,无论身份,决不姑息,若有胆敢阻挠办案者,朕绝不轻饶!至于太子,由于与此案关系密切,身份特殊,朕命你在家闭门思过,待到此案结果出来,朕再做处置!”

皇帝李宿一番话说得威风凛凛,义正言辞。大殿内官员们全都噤若寒蝉,他们知道,这大梁国恐怕是要变天了。机灵的官员们都偷偷向皇子们站的位子看去,太子此时已经面如死灰,摇摇欲坠。而李阙站在那里,虽然竭力不让自己露出任何表情,但是所有人都能看到他那种饱满的、热烈的精气神。

遥想前段时间李阙被从执金吾上撤下来时,得意的还是太子,这一次算风声轮流转了。可问题是,这一次太子还有机会再起来吗?……朝堂之上,风声鹤唳。而这后宫之中,放佛也暗流涌动。

长公主李烟笼近来一直心神不宁。那天被李阙赠药解救以后,她尘封多年的心房竟好像突然爬上了翠绿的藤蔓,活泼起来了,充满生机了。

那种躁动的感觉甚至不能说是性欲。四十多岁的熟妇,像苏月心,董丽华这样的,固然是如狼似虎的,但其中有她们经历过那种美好的滋味,人到中年却求之不得的那种渴望作祟。而在李烟笼的生命中,她一直那样清丽无瑕,一直那样白壁无缺。即使是太子与圆鉴通过“黑齿丸”对她下黑手,也只是占占手脚上的便宜,从不曾真正攻破那最后一道防线。在这种情况下,她的躁动更像是一种纯粹的情感,渴望心灵上得到慰藉。

这样纠结着,她竟不知怎地走到了未央宫来。这是那个人母亲的宫殿,李烟笼这样想着,有点害羞。自己与他的母亲差不多年纪,竟对他生出这种羞耻的情感。

只是她不知道,苏月心比她坦然的多,早已彻头彻尾地投入李阙的怀抱。

“姐姐。”未央宫内,李烟笼亲切地挽起苏月心的手。她今日一身牙白色的纹罗裙,与苏月心黛色月季花的宫装形成鲜明的对比。一浓一淡,一艳一素,真的是相得益彰,美不胜收。

苏月心看着李烟笼般般如画的脸蛋有些惊艳,心想少有女子能在容貌上让她触动的。

两人便亲切地开始说些体己话。李烟笼不是闵柔,苏月心哪怕心里有些小心思,也绝不可能明说出来,只顺着李烟笼的话头,先听听她的意思。

果然,长公主的话语总是有意无意往李阙身上引。诸如“我那侄儿近日可还有来看望姐姐”“姐姐命好,生了个这般优秀的儿子”“上回阙儿还和我聊到……”

之类的话层出不穷。苏月心暗道,这长公主倒是纯情的很,要是像自己浪荡的闺蜜大元帅一般,此时恐怕已经挑明对自家儿子的性趣了。长公主不会还是处女吧?苏月心脑海中蹦出一个想法来。

对于这样纯情的长公主,苏月心更觉得不能把话讲得太明了,于是在整场谈话中只是不停地描述李阙那些出色的事迹,倒更让他的姑姑眼中异彩涟涟。

到末了分别时,苏月心不失时机地提出:“妹妹啊,要说惠妃的宫殿闹鬼这事,姐姐我有一个重大的发现,就是不知该怎么和陛下说。你跟陛下亲近,请你让陛下抽空找个晚上亲自到紫寰殿去看看就明白啦!”

苏月心这话说得隐晦,却也直白,就是说那有点见不得人的事情,我不好意思和皇上说,你去说吧。李烟笼也明白苏月心的意思,本来依着她的性子,这种事情是尽量避开的。可今天和苏月心聊了一下午,她竟生出和这位皇后娘娘极为投缘的感觉,再加上心里那些小心思,她就顺口把此事应了下来。

苏月心见她答应了,心中窃喜,自己略施手段就又给儿子情人一股很大的助力,却不知李阙又会怎么奖赏自己呢?这美熟妇望着李烟笼远去的身影,有些骚痒地扭了扭肥臀。

……几天后,太子府。

这两日太子被皇帝禁足在家,感觉自己就好像被关在笼子中待宰的鸡鸭一般。

“殿下,万不可如此颓唐啊!”劝谏之人一身万年不变的黑衣,正是上次太子派遣去刺杀李阙之人。

圆鉴端坐在一旁,凝神不语,他是真的想不到李阙能耐如此之大。原以为自己和太子联手,搞死这小子还不是手到擒来,现在看来是自己低估他了。

“是啊殿下,局势还不算到无法挽回的时候。”太尉徐承栋和几个太子死忠也在一旁附和道。

太子摆摆手,露出一丝苦笑:“诸位放心,我李羌还没到那种束手就擒的地步。

只是根据这几天的情况看,董修竹那老东西是铁了心要办我,太子府都被他翻了好几次,不少很重要的证据都被他拿走了。若是如此下去,我这罪名坐实,几乎是铁定要被父皇废掉的。此番与诸位密会,就是想看看还有没有什么背水一战的办法!“

“殿下,事到如今……”徐承栋目露凶光,压低了声音,在座之人都立刻察觉到他接下来要说什么,心脏开始不安地跳动。

“要知道如今京城的防御力量,无非就是城防营和禁军两股。其它的防卫力量,包括闵柔元帅的军队,到达京城都需要一定的时间。而禁军统领何风茄可是殿下的死忠,也就是说一旦出事,殿下可以依靠禁军迅速控制京城局势。真要到了那个时候,咱就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徐承栋的话说得很露骨,但也不是没有道理。自古以来兵权为大,若太子真能快刀斩乱麻地来一场政变,在勤王的大军赶来之前就控制住局势,到时候太子作为正统,众人就算不服也得服了。

“此言甚善。”太子道,“徐太尉,麻烦你传我手令,密调南州十万精兵火速上京,如此我京城内外都有接应,已先立有背水一战之地!”

“徐太尉的话不无道理,但这应该是我们做的最坏的打算。”这时那黑衣男子拍了拍衣服,道:“在走到这一步之前,我想我们还要往其它方面努力下,比如皇后娘娘那边……要知道皇后娘娘自己在朝内有着极高的威望和人脉,陛下对她非常信任。同时苏家乃是名门望族,多人在朝廷担任要职。若是能请皇后娘娘为殿下说点好话,此事或许还有点转机。”说完他便用眼神示意李羌。

在座的众人,只知道太子殿下和皇后娘娘的关系一向不错,可在这个节骨眼上,要说皇后娘娘不支持自己的亲生儿子,反来支持李羌,众人是不相信的。他们又怎么会知道太子竟和皇后有过不伦关系呢?不过李羌却点了点头:“宋先生说得在理,皇后娘娘那边,我是一定要想办法争取的!”

心里却想着,这骚妇与我在床上那般山盟海誓,却不知在关键时刻,是否还会相助于我。不行,有必要偷偷潜入宫中见她一面了。

于是此日傍晚,苏月心正忙里偷闲为爱儿做些女红,小太监常山却鬼鬼祟祟地过来说太子李羌求见。苏月心也是吓了一大跳:这李羌在这个风口浪尖之际还敢违背皇上的禁令来见自己,看来是真的把她当成救命稻草了。

苏月心对着镜子稍微整了整妆容,朝镜中那祸水一般的美人妩媚一笑。她准备最后给太子下一份麻痹散。

“母后!”

“羌儿!”

未央宫内,苏月心与李羌抱在了一起,李羌情不自禁地吻上了这美熟妇。苏月心这一次没有躲开,这一吻或许是她对李羌最后的告别。

太子的手隔着薄薄的宫装,拂过美妇胸前的高峰,臀间的深谷,苏月心闭眼感受着,放佛又回到那日在假山上的肉体痴缠,颠鸾倒凤。良久,她轻轻推开了李羌,柔声安慰道:“羌儿你放心,本宫早已经是你的人了,一定会全心全意地支持你。”

李羌大喜过望,赶紧趁机和苏月心讨论了一系列扭转局势的办法,苏月心都一一应承,只权当敷衍他了。李羌不知,还以为她真心实意,谈了一会心情竟好转不少。

苏月心乘机暗示性地提出她的真实目的:“羌儿,此番你蒙次大难,惠妃姐姐那边是最焦急的,我看你也应该趁此机会偷偷地与她见上一面。”

李羌不疑有他,连声称是。就算苏月心不说,他也要去探望一下母妃的。尽管很多时候只拿生母惠妃当作泄欲工具,但是那份母子情感总是割舍不掉的。

于是夜色下,苏月心送李羌从后门离开,脸上的得意之色止也止不住。

与此同时,皇帝李宿心里挂着妹妹李烟笼的建议,晚膳后特地屏退了众人,决意逛到惠妃的紫寰殿去看一看。

作者说明:由于高潮将至,思路清晰,特发这两章作为过渡章节。然后还要说明一下,本书虽名为册母为后,但并不是写到李阙登上皇位,苏月心当上皇后就完了。

[ 第二十一章] 皇帝李宿踱着步子来到了紫寰殿,这座为他的心爱的惠妃郑念霜修建的宫殿华丽绝不逊色于皇后的未央宫。皇后苏月心与惠妃郑念霜入宫后都备受皇帝宠爱,难分高下。只是苏家为豪门望族,根基深厚,而那郑念霜不过一介民女,因此皇后之位毫无悬念地颁给了苏月心。可谁也想不到苏月心入宫六年都没有子嗣,而惠妃则早早地为皇帝诞下李羌。幼年时的李羌可谓聪明伶俐,机智过人,深受皇帝喜爱,因此皇帝李宿一时冲动,力排众议封了李羌为太子。

可世事难料,没过几年苏月心就为皇帝诞下了四皇子李阙,从此给这皇室之争埋下了隐患。如今太子李羌出事,李宿想起自己当年的决策也是后悔不已,心中这废李羌改立李阙为太子的心思是不断地涌起。

月光如水,浸润着紫寰殿云桥高架,重门锁住殿内袅袅烟霞,四下寂静,一丝人声也没有,恍惚中皇帝李宿竟觉得来到了非人之境。怪不得这里最近闹鬼的传说这么盛,可真是有些瘆人!

“嘘,不要出声,我自进去探望爱妃。”李宿及时制止了门口一脸惊讶,诚惶诚恐的守卫。妹妹李烟笼劝他这几天不妨来紫寰殿看看,他只道是李烟笼担心惠妃因为儿子的事情想不开,而这也正是他所顾虑的,于是今夜便果真来了紫寰殿。

爱妃呀爱妃,羌儿这回可是真闯祸了,但你也不用因此自责。无论怎样,念霜你都是朕的好妃子,整个后宫谁不知道惠妃娘娘的贤名?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迁怒于你的。李宿独自转过紫寰殿长长的走廊,心里寻思着呆会而该怎么安慰惠妃,夜晚微冷,他禁不住打了个寒颤。又想起关于这里的种种传说,饶是他一贯不相信这什么牛鬼蛇神的东西,此时也微微有些紧张。

突然,他听到远处有男子的声音传来,其中他还不是很在意,以为是某个粗嗓音的太监夜里在说话。可随着他靠近声源地,那声音越来越大,皇帝的眉头开始皱了起来。

“母妃,我要把你这淫贱的大屁股捣碎!哈哈哈!”李宿终于听清楚了这声音,那是他儿子李羌淫邪的喊叫声!他如遭雷击,整个身体像筛糠一样颤抖起来。

不可能!不可能!一瞬间,种种最逆伦禁忌的推测在他脑海中疯狂闪现,他绝不愿意相信这会是事实,想要立刻冲上前看看这怎么回事。但他又不敢,怕真的看到那令他绝望的场景。

他一小步,一小步地靠近那透着亮光的窗户,每一步都重若千斤。而他每进一步,那声音就清晰一分,令他恐惧的真相也就逼近一分。

“母妃,你真是不知廉耻,身为人母,却天天摇晃这你那丰乳肥臀来勾引亲儿子!你说,你是不是淫荡的母狗!”

“啊……啊……羌儿你小声点啊……会被人听见的。”惠妃的声音相比李羌低了很多,语气中流露着羞耻与担心。

“母妃,你胆子真是太小了,这紫寰殿是你的地盘,父皇怎么会听得见呢!再说了,就算他听见又能怎样,我巴不得当着他的面插你,把你爽到飞起来!”

李羌越说越不像话。

“啊……是是是,你这坏儿子……娘亲就当你的母狗好了,你轻点插娘亲啊……明天又要走不动路了,啊!!”天性娇柔温顺的惠妃在儿子的刺激下也终于狂放了起来。

而尽管没有看到场面,这些淫声浪语也已经彻底把李宿彻底打入十八层地狱了,这夜晚的微风,每一丝都像小刀一样割破他的黄袍,斩到心里面。

最后,他那浑浊的双眸终于来到了窗口,屋内的场景让它们一瞬间瞪大到像要爆开一样。

他的亲生儿子,李羌,此时正和亲生母亲一丝不挂地在一起性交!李羌趴在母亲肥大饱满的肉臀上,像骑在一条雪白的母狗身上。惠妃郑念霜跪在那里,挺着月盘一样的大屁股,晃着自己满头的青丝,对亲生儿子表示绝对的臣服。

李羌激烈地插着惠妃,他的鸡巴犹如斧头一样有力地凿在母亲的阴阜里,凿出一个流着淫液的温泉,凿出一个深不可测的洞穴。嘴里叫喊着,像是农民劳作的号子。

而惠妃呢,他顺从地承受着儿子的撞击,放佛广阔的江河能包容每一条汇入的急流。在李宿的眼里,自己妻子高耸的乳房晃动着,放佛那寺院里的大钟一般发出阵阵轰鸣,震得他天旋地转,自己妻子巨大的屁股摇摆着,放佛山岳崩裂,无数股碎石组成的洪流要把他一整个人彻底吞没,彻底埋在。他无法言语,站在那里,好像已经死了。

“母妃,儿子干得你舒服吧!那个老东西,早就没办法让你这么爽了吧!”

李羌肏母肏得兴起,抓起母亲的头发问道,言语之中是对自己父亲的羞辱。而他绝不曾想到那个人就在他背后看着这一幕。

皇帝李宿的心在滴血,他死死瞪着自己的妃子,盼望着她能制止儿子对他的羞辱。毕竟惠妃是那么温婉贤惠,对他是那么体贴,曾经他们是那么恩爱!

但他等来的是失望,彻底的失望。他已经将近好几年没有办法与妃子们进行床事了,哪怕贤良如惠妃,也深深地被中年妇女无边的欲火所纠缠。而当她的儿子如此完整而热情地满足她一切需求,她能做的,想做的只有顺从,至少在性爱时是这样。

于是这美妇回过头白了儿子一样,抹了一下额头上因为激烈母子性交而渗出的汗水,娇嗔道:“你别这么说你父皇。他固然没办法在床上疼爱母妃了,但其它方面还是很关心我的!”这哪是什么母亲对儿子无礼语言的斥责,而完全是出轨妇人对情人的撒娇!

果然,李羌一听更起劲了,得意洋洋地抓了一把母亲肥大的奶子,笑道:“那是啊,那老东西不行了,就只能由我代劳啦!不当当是满足母妃你,我还要满足皇后娘娘,还要满足这宫廷内许许多多的后妃啊!哈哈哈!”

“嗯……嗯……好儿子,你开心就好,我的姐妹们确实也需要有人疼爱!”

在这床上惠妃完全把儿子当成了主人,儿子说的一切都是对的。

李宿觉得浑身的气力已经被抽空了,他再也站立不住,整个人向后仰去,躺倒在地面上。耳边,殿内母子的打情骂俏还在继续,那啪啪啪的肉体撞击之声也在他耳边回响无边的愤怒充盈着皇帝的心,但同时,尽管他自己不愿意承认,竟然还有一种难以启齿的刺激感渐渐涌上来了。

他开始在脑子里自行描绘殿内母子白净、赤裸的肉体痴缠交融的场景,愤怒在呼啸着,而兴奋的感觉也开始从另一个方向吹过来,他被困在两种情绪的交界处,有一种奇怪的力量似乎要迸发出来了。

他的肉棒奇迹般的勃起了!在自己的妃子和儿子交欢恩爱的场景下,他死寂了多年的肉棒不可思议地复苏了!他羞耻无比,又激动无比,又愤怒无比,这数不清的情绪把他碾碎了。他晕倒了过去。

……“来,羌儿,喝了这碗红糖汤吧!”惠妃光着身子,给儿子端来一碗汤,眼神中尽是宠溺。

“母妃!”李羌也是感动,在自己的生母身上,他才能感受到完完全全的爱,和苏月心那种欲是迥然不同的,而他有时候对这种得来容易的爱太过轻贱。于是他端过汤,一把环住母亲丰熟的娇躯,在母亲耳边呼着热气,“母妃也累了,还是你喝吧!”

惠妃的脸唰地就红了,但是又很欢喜。儿子从来没有这样体贴地关心过她,从来把她的紫寰殿当成泄欲的场所,而她只是无怨无悔地承受着儿子的躁动与欲火。

于是她少有地动情地主动吻了儿子一下:“羌儿,你若是都这样对娘亲,娘亲让你肏死也无怨无悔的!”

“哈哈,我怎么忍心肏死娘亲,我要好好享用您呢!”

“你这冤家!好了,快睡觉吧!”

“唉,孩儿一想到明日又要回到我那破地方不能受那鸟气,真恨不得……”

“你啊,这几日就收收心,我相信你父皇他不会……”

过了半晌,李宿终于醒过来了,他还希望一切只是梦境,可耳边欢爱过后母子的调情声又提醒着他这是现实。他不愿再听,只站起身来想快速离去,可不知不觉又放慢自己的步伐,那母子的嬉笑声放佛又让他想起年轻时夫妻恩爱甜蜜的时光,那禁忌的语调又让他感觉到刺激而再次勃起。他明明感到愤怒,但却又实打实地有一点刺激感,在这种令人绝望矛盾中,他慢慢地,慢慢地离开了紫寰殿……而一回到自己的养心殿,那淫声浪语营造的魔幻场景一消失,冷静下来的李宿就只剩下完全的愤怒了。他要让这对乱伦母子承受他们想象不到的痛苦,就像他今天自己承受的一样!

“章玉德,给我把笔墨纸砚拿来!”

老太监章玉德在皇帝身边服侍多年,而此刻李宿脸上的表情却是他从来没有见到过的狂怒。他知道今夜恐怕要有巨变发生了,忙不迭地给皇帝拿来了纸笔。

“……皇太子李羌,不法祖德,不遵朕训,惟肆恶暴戾淫乱,难出诸口。朕包容多年矣。乃其恶愈百官,专擅威权,鸠聚党羽……朕上承天命,下垂百姓,断不可将我大梁万世基业毁于其手,故诏告天下,废斥李羌。”李宿奋笔疾书,带着满腔怒火一蹴而就,然后颤颤巍巍地拿起了手中的玉玺。

“皇上!”章玉德满脸震惊地看着圣旨上的文字,心惊胆战。

李宿却没有理他,盖下了手中的玉玺,然后瘫软在了龙椅上:“章玉德,这份诏书你连夜送往尚书省,明日一早便诏告天下。我累了,你退下吧。”

李宿坐在那里,整个人好像已经毫无生机了,章玉德不敢多言,恭恭敬敬地退下了。

……夜已深了,太子府却依然灯火通明。

尚书省接到皇帝下令废除太子的诏书后,京城内该知道的人也都很快知道了。

李羌连滚带爬地从他母亲的温柔乡里爬出,他所有的亲信都集中到了太子府。

“父皇糊涂,听信谗言,竟决意要将我废除!我李羌非是留恋这太子之位,只是生怕我大梁的江山落入那小人之手啊!因此我不得不率军兵谏,除去父皇身边奸佞之臣,换我大梁一个朗朗乾坤!”此时此刻,李羌也已经不再做任何幻想,赤裸裸地说出了这大逆不道之话。

屋内众人森森然,尽管他们心中各怀心思,但事已至此,不管他们愿不愿意,都已经在李羌的这条船上了。

不成功,便成仁!

“徐太尉,你立刻持我密令,调动禁军封锁住宫城所有出入口,绝不能让城防营的人马有突破封锁的机会。我自率禁军之精锐——八百御林军进宫兵谏圣上!”

“是!”

“张尚书,你立刻出城去通州府闵柔元帅的大营与她洽谈,哪怕不能说服她保持中立态度,无论如何也要尽量拖住她。只要给我足够的时间,待到大局一定,哪怕是她闵柔再多的兵力又能奈我何!”

“属下明白!”

“诸位,成王败寇,在此一举了!我们走!”李羌披上甲胄,神色决然。

……与此同时,李阙这边也已经注意到了太子府的动向。目前李阙能够通过陈颖控制的城防营将士也就堪堪三万来人,而禁军可是整整五万人的编制。更别提两支军队无论是装备还是训练水平都不在同一个层面上。

不过这只是他明面上的牌,他手里其实还有两张暗牌。一张是驻扎在通州府的闵柔大军,在外人眼里李阙和闵柔只是走得比较近,有没有形成政治同盟都难说。但谁又知这二人其实已经融为一体了呢?几日前李阙就已经嘱咐闵柔假借练兵的名义,将部分军队悄悄往靠近京城之处调动,一旦事发,闵家军可以比所有人想象的更快的速度抵达京城!

但是远水解不了近渴,眼下这宫城之危迫在眉睫。禁军大统领是太子的人,哪怕禁军内部不可能所有人都有叛乱之心,但只要没有外部压力,他们再随便编个借口,糊弄士兵一时并非难事。而这短短的时间,已经足够李羌做出改天换日之举了。

这时候,李阙知道,需要用上他的第二张暗牌了。

第二十二章

这是一个杀机无限的动乱之夜。

李羌一身金环锁子甲,手里一杆二龙抢珠枪,一路上无数的禁军带甲肃立,而他却畅通无阻。身后八百御林军头上羽翎盔威风凛凛,气势不凡。

李羌心里很享受这种场面,他已经看到那至高的龙位在向自己招手了。他已经迫不及待,甚至有些飘飘欲仙。

“殿下,直接去养心殿吗?”一旁的副官问道。

“不,先去未央宫!”李羌命令道。

今晚的事情顺利的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以致于他有些得意忘形了。他心中已把皇后当成自己的禁脔和登基后的重要玩物,唯恐这美人儿在变乱中有失。因此决定先到未央宫把皇后弄到手里。

想到以后自己就能无所顾忌地玩弄这位艳冠天下的美熟女,李羌甚至已经感觉自己下体硬了起来。

未央宫内,成群的士兵涌入这往常绝无人敢侵犯的皇后寝宫,一路上太监宫女面色苍白地被刀刃架住,不敢有丝毫的反抗。

废太子李羌,带甲进入了当朝皇后的宫殿!

而映入他眼帘的,却是苏月心那仅被一层薄薄睡衣罩住的玲珑娇躯。我们美丽动人的皇后娘娘正带着一丝浅笑,聚精会神地在桌子上写着字,大门洞开,阵阵寒风向这位美妇人袭来,拨动她头上乌云般的青丝。

“太子,深夜带兵来我这未央宫,所为何事?”苏月心神态端庄,镇定自若。

“母后,今夜宫内有乱臣贼子出没,儿臣特领兵前来保卫!”李羌高声道。

可苏月心却理也不理他,连头都没有抬起来,继续在桌子上写着什么。

这一幅美人月夜运笔图撩得李羌是心痒难耐,他快步上去,就想把苏月心抱入怀中。江山、美人,今夜他要二者兼收!

可下一刻,一个李羌从来都不曾想到过的场景出现了。

李阙,他的四弟,一个已经被他定性为“失败者”的人,出现在了苏月心的背后!

在李羌不敢置信的眼光中,李阙缓缓搂住了生母苏月心的纤腰,另一只手向上滑动,紧紧按住了苏月心硕大无朋的爆乳!皇后娘娘此刻终于嫣然一笑,回过身向儿子邀宠般地献上了香吻。李阙在母亲腰间的玉带上轻轻一拉,苏月心身上轻薄的衣物就如同退潮一般,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然后皇后娘娘就这样赤裸地站在那里,雪白的艳光放佛瞬间照亮了整个黑夜。

“李阙你……你们……”李羌难以置信地看着这颠覆他认知的一幕,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但李阙和苏月心却拿李羌当空气似的,旁若无人地热吻着。李阙大手如同游龙一般在母亲雪白晶莹的玉体上移动着。摸得苏月心娇喘连连。

“啊啊啊啊!”这香艳无比的场景却激发了李羌无边的怒火,他发狂般吼叫着,拿拳头往大殿的柱子上砸,直到变得血肉模糊。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不久前还对他甜言蜜语的苏月心为何此时对他如同陌生人般冷淡;他更想不明白,李阙这个已经被他击败了的废人如何能这样肆无忌惮地享用母亲的肉体。他不是没有想过,苏月心与亲生儿子之间同样存在母子乱伦的可能性,正如他与生母惠妃一样。但是一想到过去苏月心在床上欲求不满的荡妇模样,他总是自觉地排除掉这种情况。毕竟有哪个受到儿子性爱滋润的母亲会这样饥渴呢?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正是他胆大包天地在御花园假山上奸淫苏月心的一幕激起了李阙掩埋在内心深处对母亲的欲火。也正是他手下的追杀使李阙被迫逃入未央宫,撞上了苏月心自慰的场景,成就了这对母子的好事。

所以说,种的因,结的果,这命运的安排总是出其不意,但又环环相扣,自有其内在的天理。

“李阙,你欺人太甚!”李羌红着眼睛咆哮了起来。都到了这一步,很多东西在他脑子里都已经清晰了。他走到今天这一步,一定有很大一部分是这对母子给他做了一个局,而把他陷害至此。而现在,这两人又要以胜利者的身份当面羞辱他了!

不,他绝不会让这对奸夫淫妇得逞!

李羌抽出了手中的长剑,喊道:“御林军何在!”

殿外等候多时的士兵得到命令,立刻鱼贯而入,把这原本空旷的大殿排得满满当当。霎时间,未央宫内剑光森寒,杀气凛凛。

“李阙,苏月心,你们这对狗男女竟敢联合起来暗算我。但是你们以为在朝堂上使点阴谋诡计就能扳倒我吗,哈哈哈!可笑!拳头大的才是王者!现在整个宫城都已经在我的人马的掌控之中,李阙,你还有什么招可以使。是那被禁军杀的片滚尿流的城防营,还是远在天边的闵元帅?”李羌这么说,多半是出于愤怒,但其实也是在安慰他自己,他想用这一刻的胜利洗刷他刚才全部的耻辱感。

但是他又失望了。

“我说大哥啊,你怎么就想不明白,我既然敢在这里等你,那自然是有我的后招。”李阙笑眯眯地把手从母亲湿漉漉的阴阜拿出来,故作陶醉地在鼻子边嗅了一下,“虎贲铁卫何在?!”

他话音刚落,又有一大群士兵从后殿涌到了前殿把苏月心母子包围住,这群士兵从头到脚都被亮银色的精铁包裹着,只有充满杀气的双眼暴露在外面,冰冷地凝视着前方的作乱者。

“何将军,有劳了。”李阙恭敬地朝为首的武官行了一礼。

那人转头,看到皇后全裸着的雪白身体被李阙搂在怀里,饶是心智坚定如他也不禁被这具美妙的肉体惊艳到了,愣了半天才意识过来,赶紧低下了头。

李阙见状,不动声色地解释道:“李羌大逆不道,犯上作乱,还欲深夜入宫奸淫我母后。所幸我已及时禀告父皇,密调将军在此守卫,才没让这奸贼得逞!”

那武官忙道:“殿下放心,陛下已经嘱咐我全权听候殿下差遣,务必守卫好这宫城的安危!”说完便转身拔剑对准了殿内的乱军,内心却并不平静。苏月心全身赤裸,与李阙神态亲密,就算二人是母子,也不至于如此毫无顾忌,这不能不让他心生疑惑。不过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他自然知道什么是他该管的,什么是他不该管的,他要做的只有战斗而已。

“哈哈哈,李阙,难道这就是你的后招吗?我大梁皇帝有三百虎贲铁卫,全都是万里挑一的精英,保卫着皇帝与皇后的安全,我又岂会不知?但是这区区三百人,难道还能守住偌大一个宫城吗?我可是有着五万禁军!”李羌狂笑起来。

“大哥说得不错,但若是再加上一个神机营呢?”李阙问。

“神机营,哪个神机营?”李羌反问。

李阙笑而不答。

“哼,死到临头还故弄玄虚!”李羌怒骂一声,正要发动进进攻命令,用人海战术把精锐的虎贲铁卫淹死,一个亲信却从殿门外闯入,急匆匆地走到了他身边。

“殿下,宫城内突然涌出一队人马,人数不多,但是手里却拿着会喷火的器具。那玩意太厉害了,杀得兄弟们节节败退!”那亲信凑在李羌耳边道。

李羌终于想起来这神机营是什么东西了。几年前,安条克王国的商人曾经进献给皇帝一批古怪玩意,被称之为火器。李宿一开始也颇感兴趣,还特意组建了一支三千人的神机营以此为武器训练。但后来大家却发现,这东西威力的确很大,但是射速却很慢,发挥不了什么大作用,因此逐渐被所有人遗忘。还曾有传言说他们连军饷都发不起,眼看就要被解散了。

就这么一支军队,竟然能让几万的禁军拿不下来?李羌实在是想不通了。

李阙看出了李羌的不解,笑道:“想不到吧兄长,因为你的目光太过短浅了。

我早已暗中遣人资助神机营的吴统领,同时征召西方和大梁的优秀工匠来改良火器,如今的神机营早已今非昔比,而是一把令人胆寒的利刃了!“

这就是李阙的第二张暗牌!

李羌心乱如麻,他没有想到李阙竟然几年前就已经开始布局,而他自己都未曾好好重视过这个对手。

不过他很快压下了心中的慌乱,事到如今,也就是放手一搏而已,说什么都已经没有意义了。“李阙,我承认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不过你那什么劳什子神机营再厉害,想要突破我禁军的防线也没那么容易。只要我把你和这淫妇抓了,他们还不是得乖乖听命于我!”

于是李羌一身令下,身边的御林军立刻冲了上前,与虎贲铁卫们厮杀在一起。

两边激战正酣,被围在中间的苏月心母子二人却镇定自若。李阙自恃身怀惊人武艺,随时随地可以携母亲转移到安全的地方,一点也不担心场面上的局势。

于是他竟就在这众人混战之际在母亲丰熟的美肉上游走起来,他一把横抱过苏月心,把她像小白羊一样搂在怀中肆意玩弄,苏月心也配合地发出阵阵娇吟。

李羌和身边几名亲信也没有参战,他在人群之中把这淫靡的一幕看的真切,他知道这是这对母子对他无所不用其极的嘲讽。他呲目欲裂,终于失去理智,大吼道:“兄弟们给我打起精神,你们看到那光着身子的皇后娘娘了吗?只要你们打赢这场战斗,我把这个荡妇献出来给兄弟们玩三天三夜,人人有份!”

“哗!”叛军们一阵骚动,他们这辈子哪见过这般美丽动人的熟妇娇躯,而且还是尊贵的皇后娘娘?李羌这招算是误打误撞,几乎所有叛军都立刻在美色的刺激下不要命地朝对手杀去,一时间精锐如虎贲铁卫也难以招架。

李阙见这群御林军战力着实不俗,也担心玩火自焚,连忙放下了母亲的娇躯。

苏月心正被他扣摸得心痒难耐,娇媚地白了儿子一眼。

李阙抓起掉落在一旁的薄杉重新盖在母亲身上,然后运气内功,直接腾空而起,全场皆惊!

原来前些日子师傅管牟传授给李阙“六水神剑道”的第五层心法后,他不敢怠慢,夜以继日地勤修,终于把这第五层“潩水度厄”之境修得小成!虽然与他师傅的第五层巅峰圆满境界还相距甚远,但他自信再遇到圆鉴这样的高手也有一战之力了!

李阙的突然暴起发难瞬间就改变了场内的局势,毕竟在这种狭小的场地内,武术高手们本来就占有天然的优势。于是李阙剑光乱飞之下,刚刚起了点势头的御林军立刻被打得节节败退,人数快速减少。李阙放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一向沉稳的他嘴上也挂起了微笑。

但是他高兴得有些太早了,太子李羌也同样暗伏着后手!

就在此时,李羌身边一直蒙着面的两个人上前一步,用眼神请示李羌。李羌对他们点了点头,于是二人撕开面纱,竟同样腾空暴起,三下两下就越过前方一大片军士,落到了李阙面前。

李阙大吃一惊,因为这其中一个就是他的老熟人,淫僧圆鉴!

看到圆鉴之后,李阙心念电转,几乎瞬间就把他之前没想通的一些事情想通了:圆鉴此时出现,显然是站在李羌那边的,那么之前他一定用了迷惑母后类似的方法迷惑了烟笼姑姑,使她临阵倒戈,险些坏了我大业!而现在这老流氓胆敢在我面前现身,必定来者不善。

李阙此时已经感觉有些不妙了,一个圆鉴自然不会使他惊慌,他感受到的压力来自圆鉴身边的那个中年人。虽然他一句话也没说,但是平静的眼神中自有一股巍峨如山的气息!同时,他还隐隐约约觉得这中年人的长相神态颇为熟悉。

猛然,李阙的脑海中闪过那晚他遇刺时的场景,脱口而出:“你就是那日想杀我之人!”

“哈哈哈,四弟,你说得没错。不过我要是说起他在江湖上的外号你也许就更熟悉了。”此刻,李羌已经从刚才的慌乱中恢复过来,他知道他还没输。

“邪剑宋明,领教四皇子高招。”中年人朝李阙抱了抱拳。

这名头如雷贯耳。十几年前,宋明就已经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剑术宗师,但是传说他练功走火入魔,狂性大发,一年之间连灭了十几个小门派,遭到朝廷和江湖的联手通缉。可他实力实在太过出众,在一次被包围的情况下浴血奋战,身重数十剑还能突围而出,从此销声匿迹,却没想到竟投入到太子门下。

李阙心中立刻暗道不妙,虽然他实力比寒山寺一战时已经有了质的飞跃,但面对这两大高手还是绝无胜算。此时他不由得痛恨自己托大,以为十拿九稳,就没有提前布置神机营的火枪手在未央宫。否则任你什么邪剑还是正剑,几轮连射之下都要死无全尸!

此刻形势危急,他也没工夫再责备自己,而是急速倒飞回母亲身边。当下第一要务,就是护着苏月心先冲出未央宫,到了宫外就是自己的天地。而若是没能保护好母亲,他无法想象太子、圆鉴还有那一群眼放色光的御林军会对她进行怎样的凌辱。

可宋明和圆鉴又怎会放他离去,把李阙和苏月心留在这里,是太子一党翻盘的唯一机会。于是二人飞身上前拦着住李阙。三人当即激战在一起,李阙双拳难敌四手,很快就落入绝对下风,一时间险象环生。

“阙儿!”苏月心看见儿子危在旦夕,惊慌不已,捂着高耸的胸脯摇摇欲坠,眼眶中泪珠滚滚。这皇位之争,实在是你死我活,步步杀机。就算他们机关算尽,一步走错也会落入绝对的被动。此刻苏月心只恨自己手无缚鸡之力,是个没用的母亲,若是好姐妹闵柔在此,定能成为李阙的助力,而自己只能成为他的拖累。

李羌看着苏月心惊慌失措的样子,心中蠢蠢欲动,淫笑着上前就要把苏月心抓到身边,就像是大灰狼盯上了一只小白羊。

李阙见到李羌动作,呲目欲裂,怒发冲冠,用尽全身气力想要震退两人去营救自己的母亲,却反倒破绽露出,身上挨了圆鉴好几掌。气势愈颓,败落只在须臾之间。

可这冥冥之中,天机茫茫,无人可以揣测。

有诗作曰:“狼子不知天数尽,据鞍犹说马儿年”。李羌狼子野心,却不知已失天命,天数既尽,败亡只在反掌之间。

说时迟,那时快,一声清朗的长啸由远及尽。

“何人敢伤我徒儿?”

众人不明声音从何而来,正在惊疑之间,一个道骨仙风的中年人从天而降,正是李阙之师——管牟真人!

宋明见他,顿时心生绝望,再也不敢动弹一下。原来管牟在江湖上早已是传说一般的人物,关于李阙成为他徒弟的传言他也略有耳闻。而现在管牟的出现等于坐实众人的猜测,他也生不起反抗的念头。

李羌和圆鉴虽不知管牟来头,也被其威势所吓,不敢轻举妄动。

“师傅!您怎会在此?”李阙喜出望外,庆幸自己绝处逢生。只是管牟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前几日现身之后李阙还以为管牟又云游四方去了呢。

管牟笑道:“为师早为你算过有此一劫,因此特地留在京城助你渡此难关。”

“管牟真人。”苏月心此时也稍微定下心来,施施然向管牟施了一礼。

管牟一回头,顿时失了神。

只见苏月心刚才慌乱中恢复过来,脸上还留着清浅的泪痕。那本就轻薄的衣衫因为李羌的撕扯而凌乱不齐,暴露出一缕缕雪白的艳光,那高耸的胸脯起伏不定,犹如山峦欲坠,风吹木摇。好一个惊魂未定的绝色美妇!

管牟也不由得有些迷醉了。他行走四方,纵横四海,从未因为美色而摇晃过心神。盖因他的妻子宁柳儿本就是曾经的江湖第一美女,跟随他一起习武修道之后更是越发清丽。身怀宝玉的他又怎会去关注路边的顽石?可今日见到苏月心他才发觉这位皇后娘娘的容貌丝毫不逊色于自己的妻子,而身材显然还要更胜一筹,使他微微有些心神荡漾。

呆愣片刻,管牟才反应过来,微微向苏月心一颔首作为回礼。苏月心和李阙都未觉察出异样,可管牟自己却觉得颜面尽失。他自认早已超脱红尘之外,不允许自己的道心哪怕出现一丝一毫的不稳。

正在这时,圆鉴突然大吼一声,挥着长剑向管牟冲了上去,凶相毕露。他也知道此刻九死无生,但如果束手就擒更是死路一条,不如趁这人不注意偷袭,或可得手。

可他却不知管牟实力已非常人可想,毫不在意的一挥手,圆鉴竟直接反弹出去四五米远,连管牟的衣角都没沾到,反而吐血不止。

李羌原本心中还有一丝希冀,此刻却已经完全绝望了。

原本按照管牟淡然的性子,是不会再去与圆鉴计较。但他自己也不知道怎的,仿佛被苏月心的美态扰乱了心绪一样,一时间竟然心中无名怒火涌起,大袖中飞出一柄小剑朝圆鉴驰去。刹那之间,圆鉴喉咙处多出一个窟窿,当场殒命。

“噗通”一声,李羌直接跪倒在了地上,“真人饶命,真人饶命啊!”他已经被吓破胆了,他的性格就是只要一丝机会都要凶悍反抗,但是一旦见事不可为又会立刻摇尾乞怜。

“唉,李羌。我几年来为你出谋划策,杀人放火,当日的恩情也算还清。今日功败垂成,也不是我能改变的了的。只是我宋明还有骨气,不愿受此大辱,这便自我了断,你请好好保重!”宋明深深地看了一眼李羌,他倒是不觉得后悔,只是觉得可惜,他骨子里有一股邪气,凡事随心而为,自然不惧生死。

于是他长剑架在了脖子上,用力一扭,立刻上了西天。

而此时,周围的叛军见到这一幕,也终于一个个放下了武器,缴械投降。

李阙的示意下,几名士兵上前架住了李羌。

李羌的这一次绝地反击,算是彻底失败了。

第二十三章

此时,黎明的曙光开始洒落在大梁国的宫城内了。

微微的曦光之中,手持着火铳的神机营将士们一个小队一个小队的在宫内巡视着,以防有叛军的漏网之鱼。

跟随废太子李羌作乱的禁军,大部分在李羌被擒之后就投降了,暂时受城防营的监管。此外在昨夜的激战中阵亡的乱军,也被一个个装上大车,拉到城外挖坑掩埋。

帝后的直属虎贲铁卫完成了使命,又重新隐没于深宫之内。至于虎贲统领何将军究竟会怎么样向皇帝李宿汇报昨夜未央宫内的那场好戏,就又不得而知了。

值得玩味的是,闵柔大元帅的30万大军收到叛乱平定的消息后没有停止朝京城移动。理由是太子从南州密调的10万精兵还在以换防为由变相朝京都靠近。

为达到万无一失,大元帅决定紧挨京城扎营,助皇帝度过这个动乱时期。

当然,真实的原因是什么,恐怕只有做这个决定的闵柔和李阙二人知道。

一夜之内,一宫之间,翻云覆雨,有人欢喜有人愁,皇室内斗的残酷莫过于此。

随着旭日东升,鸡鸣之声响彻京城,大臣们纷纷整理好衣冠,乘上备好的马车,进宫上朝了。这群消息灵通的人尖昨晚大多彻夜未眠,隐隐约约的金戈铁鸣之中,他们紧张地揣度着这场政变的胜利者是谁,明天他们将给哪位下跪。

但到了此时,一切早已分晓,对于朝堂上该发表怎样符合他们自身利益的言论,他们早已了然于胸。不求有什么功绩,但求不犯任何错误。

正因如此,当李阙昂首挺胸地走进大殿时,立刻感受到朝臣前所未有的热情。

他们亲热地拉着李阙百般试探、慰问、祝贺,就差跪在地上向新太子效忠了。

李阙对此也不显得欣喜,也不流露出反感,只是很淡然地随意客套几句。他知道他已经胜利了,接下来龙椅前下跪的这群朝臣他已不放在眼中,天下唯一的对手恐怕已只是端坐在龙椅上的那人。

今天的皇帝李宿放佛苍老了几十岁一般,一夜之间他的眼角又多出了许多皱纹。以往他虽然已经老态尽显,但神态之中仍饱含着作为一个掌控着广袤国土的君王的豪气。而现在他却真的像一个无助的垂暮老者了。

他的眼睛在李阙出现之后就没有离开过他,望着自己的这个四儿子,李宿的心情非常复杂。如果没有李阙的力挽狂澜,今天自己恐怕已经被放逐到金墉城,而那个逆伦奸母的儿子李羌就会在大殿登基了。

但此刻面对李阙,皇帝李宿却发现自己生不起多少感激之情。而更多是一种深深的惊惧、怀疑。这个一贯不声不响的四儿子竟然能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控制住城防营,还把原本已经被人遗忘的神机营培养成一支能够击败精锐禁军的强力铁军。更可怕的是,李宿身边的耳目告诉他闵柔的30万大军已经离京城近在咫尺,而闵柔则是他早就放心不下,又爱又恨的矛盾人物。

当然,如果这是这些,他顶多只是对李阙猜忌而已。所有的君王,最普遍的秉性就是多疑,这算不了什么。李阙已经注定成为新的太子,而他又那么年轻,没有理由等不及要谋朝篡位。

真正让他心乱如麻的,是虎贲铁卫的何统领平平淡淡地向他所讲述的昨夜未央宫内发生的事情。在发动政变之时,废太子李羌竟然没有选择来他的养心殿逼宫,而是径直去了未央宫意图染指当朝皇后!而四皇子李阙,居然也以保护皇后之名,把他一丝不挂的美艳生母搂在怀里!

这一丝丝线索,和他昨夜在紫寰殿看到的那一幕让他绝望而疯狂的场景联系在一起,使他的心又一次如坠冰窖。他不得不怀疑自己美丽的妻子苏月心和太子,乃至亲生儿子之间也有着不伦的关系!

但这种疑虑带给他的竟然也不是纯粹的痛苦,而还有一种异样的刺激。苏月心的娇躯有多么动人,他自然是一清二楚的。年轻的时候李宿也无数次躺倒在自己皇后的美肉上不愿起身。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李宿渐渐心有余而力不足,哪怕美艳的妻子再有诱惑力,他也没有办法让自己胯下的长枪重新挺立起来。

而现在他竟然会不由自主地去幻想自己的儿子奸淫自己的妻子的场景,并且每当此时肉棒就会像昨夜一样勃起,这是他多少年了吃了多少壮阳药都无法办到的事情,竟然会在这种乱伦情景下复苏!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想强迫自己不要再做这种没有意义的胡思乱想。一向端庄持重,蕙质兰心的皇后怎么会像惠妃那荡妇一样做出这样不知廉耻的事情?但是他一旦静下心来,意识就会不知不觉往那个方向上飞去,对此他自己也毫无办法。

“皇上,皇上?”李宿居然在大殿之上沉浸于自己混乱的思绪中,直到身边的老太监章玉德提醒才回过神来。

李宿定了定神,无论他心里有多么复杂的猜想。此刻这一份废太子诏书和一份立太子诏书他不得不宣读。

“……皇太子李羌,不法祖德,不……故诏告天下,废斥李羌。”

“自古帝王继天立极、抚御寰区,必建立元储、懋隆国本,以绵宗社无疆之休。嫡子李阙、日表英奇。天资粹美。兹恪天命,载稽典礼。俯顺舆情。谨告天地、宗庙、社稷。授李阙以册宝。立为皇太子。正位东宫、以重万年之统、以系四海之心。”

此刻,百官跪地俯首,高呼万岁。那山呼海啸之声阵阵拍打在李阙的耳边,他忍住心中的澎湃思绪,郑重地跪在父亲面前,领旨谢恩。

此刻他想跳起来大喊,咆哮,多少年的隐忍,屈辱,才换来了今天的胜利。

他又迫不及待地想飞奔进未央宫,把他的母亲抱在怀里亲吻爱抚,分享这一刻心中的喜悦。

“太子,你既已正位。朕就交给你第一件要事,彻查废太子李羌谋反一案,务必要把所有牵连人员调查清楚,绝不放过任何一个逆贼!”李宿又对李阙嘱咐道。

“谨遵父皇圣命!”李阙恭敬地说。

程式化地办完这一切适宜,李宿疲惫地挥了挥手,示意朝会到此结束。此刻李宿只想回去先找那几个贴身的小侍女尝试一番,看看自己的阳具是否真的恢复了活力。若是奇迹果真出现,他万分期待能够与自己的皇后苏月心实现多年未有的真正的灵与肉的交流。

缺乏了床第之间的欢好,虽然苏月心也时常来陪伴自己,但他却总觉得皇后离自己的距离越来越远。或许这就是他之前那些疑虑产生的原因吧。他希望能够通过恢复性交证明这一切都是无谓的幻想,证明皇后还是忠于他的。

不过他注定要失望了,在苏月心与李阙现在的关系之中已经完全不需要他这个父亲或者丈夫的角色了。

……数日后,专门放逐被废的帝、后、太子等皇室贵族的金墉城外,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正徐徐靠近。

马车前两只高大威武的汗血宝马用自己高冷的眼神睥睨着四周,放佛它们就算干着拉车这种苦力活也高出别人一等。驾着车辕的车夫戴着一顶巨大的黑色斗篷,使他整个人即使在阳光下也自动蒙上了阴影,但是他那健硕的身形却暴露出他绝不只是个普通的赶车人。

而马车车厢的考究程度更是令人咂舌。车厢上方一顶巨大的涂抹过桐油的车盖保护车厢免受日晒雨淋的摧残。宝石蓝色的云纹锦缎车围子将车厢荫庇在其中,银丝金边,玛瑙翡翠的镶嵌则使得车身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马车的辕、身、梢、篷、轴、轮全都由金丝楠乌木打造而成,精巧的木制结构使马车在移动时永远保持平稳。玲珑剔透的珠帘外又罩上了一层昂贵的丝绸,这是为了保护车内之人的隐私。平头百姓岂能窥测到贵族的生活?只有车内的达官贵人微掀帘幕,对着车外或微笑或斥责的份罢了。

“呼,这是何人的车架?”路上行人见到这辆奢华至极的马车纷纷停下脚步,惊愕地目送马车远去,然后兴奋地跟同伴谈论这是哪个豪门大族的车马。

或许他们经过打听问询,能够探听到这是新正位的太子李阙的车驾,但也仅此而已了。他们永远无法想象到,就隔着那一卷帘幕,车内是一番怎样让人血脉喷张,淫靡非常的禁忌景象。

“母后,这只钗子可还满意?”

车厢内的装饰精美如皇宫内殿别无二致,一张精工细致的金银平脱镜前,此时正端坐着一位全裸的美妇人。美艳无暇的脸庞,高耸的乳峰,私处幽幽的森林,皎白的大腿,这妇人坐在那儿就像一座闪着光的汉白玉雕像。而她的亲生儿子就站在她身后,摆弄着她乌云般的秀发。

“好阙儿,你可别折腾母后了。不就是去见个废太子吗,你缘何如此大费周章!”看着镜内那张倾国倾城的俏脸和头上不断变化着的钗饰,苏月心半是抱怨半是撒娇地向儿子嘟起了小嘴,“母后难道戴什么样的钗子会不好看吗?”

“怎么会呢,母后你穿什么都像天仙一样美丽啊!”李阙见母亲有意见了,微笑着放下手中的钗子,环住苏月心天鹅般雪白的颈部,紧贴着母亲的侧脸凑在耳边说道。

儿子口中呼出的热气立刻弄得苏月心脸红心跳,想到等下还要见外人,她连忙推开了李阙:“去你的,又给娘亲不正经起来了。”

生怕儿子又要动手动脚,苏月心赶紧从旁边抓起一件淡粉色的抹胸,微红着脸道:“快,帮娘把这件穿上。”

谁能想到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这座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车厢内在上演这番禁忌暧昧的戏码。若是此时有一阵狂风略过,街上绞尽脑汁想往里窥伺的人们就能看到太子殿下正在给光溜溜的皇后娘娘穿上胸衣的奇景。

抓着那薄薄的锦缎,将其紧贴在母亲两个巨大丰硕的乳球上,李阙不由自主地就一手握着一个,隔着布料狠狠揉捏了几下,才依依不舍地放开母亲的胸部,转而从背后给苏月心系上带子。

完成这一番动作后,李阙抬起头,才看到镜中母亲的脸蛋上已经浮起了更多的绯云。再往下,苏月心挺拔的乳房上竟然已经浮现出两个微微的凸点。她的乳晕和乳头本就异于常人的硕大,再加上体质敏感,儿子稍加抚弄居然就撩起了她丝丝春意。

李阙见这美母娇羞的景象,心中爱煞,大手轻轻在苏月心娇软光滑的小腹上摩擦着,笑道:“母后不是自己说要正经吗,可是您的身体好像不是这么想的。”

于是苏月心羞恼地拍掉儿子作怪的大手,嗔道:“还不是你!好几日没来看母后了,来了不在未央宫内与我欢……却要在这马车内作怪!”

到底是身为人母,苏月心讲到“欢好”二字时还是觉得有些别扭,于是慌忙掩饰过去。

“嘿嘿嘿。”李阙自觉有愧,尴尬地笑了笑,就想吻上母亲的樱唇,像往常一样用一番热吻消除母亲的抱怨。

于是母子二人拥吻缠绵一番,苏月心明知这是儿子的小伎俩,但是心中还是倍感甜蜜。

“好了好了,你别以为母后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轻推开李阙,白了他一眼,苏月心站起身来,往自己修长洁白的美腿套上宫裙。这件长裙上纹着金鸾玉凤,显然是只有皇后才能穿戴的。她见儿子一直不停地往自己的下身处扫,赶紧要把那一块诱人的小美肉盖住算是完事,免得儿子淫心又起。

“孩儿没想什么啊。”李阙极满意母亲穿的这条裙子。

“你不就想在那李羌面前显摆一番,好显示你是最终的赢家。”苏月心道。

李阙一愣,神情变得有些尴尬。

“哎呀,娘又没说不依你。”苏月心穿戴完毕,在李阙面前转了一圈,“娘这不是特定选了这件衣服,好显得我这当朝皇后也在你面前服服帖帖的。”

“娘!”李阙握住苏月心的柔荑,心中很是感动。

说话间,马车终于在金墉城的城门外停了下来,立刻就有卫兵上来盘问。

“瞎了眼吗,这是太子殿下的车驾!”车夫低声呵斥道。

士兵持戟肃立,沉声道:“务必要见到太子殿下本人才可放行!”由于其特殊性质的缘故,想要进金墉城恐怕比天牢还要难得多。这里的卫兵也都是经过严苛训练的,绝没有办法随意糊弄过去。

李阙无奈,掀开了前帐,探出脑袋来。

年轻的士兵神色立刻变得恭敬起来,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示意前面的关卡放行。就在他低头的时候,马车车厢内一股好闻的,混合着花露与脂粉香气的味道扑面而来,浓艳诱人,使他忍不住多吸了几口。

马车绝尘而去,那股芬芳却飘洒了一路。

……李羌出神地望着房梁上的蜘蛛网,桌边是几碗残羹冷炙。连续好几日他都吃不下多少东西。曾经他自认对食物极不讲究,但是等到被放逐在这金墉城,他才明白这世界上还有这么多难以下咽的东西。

在这里,唯一服侍他的是一个面貌丑陋的老宫女,看起来已经不知道在这金墉城待了多少年了。尽管说是服侍,她也就是给李羌提供一些饭菜,洗洗衣服什么的,态度却可以算是极其恶劣,甚至动不动就会呵斥他。老宫女已经见惯了被放逐到金墉城内的失势的皇亲国戚,他们最后通常不是被赐死,就是忍不了这凄苦与反差而自缢,因此犯不上对这位废太子给予什么过多的尊重。

门外飘来一阵香气,李羌敏锐地抬起了头。这是女人的味道,而且一定是位绝色。他自己是一日都离不开女人的,因此这种闻香识女人的本事还是懂得一些。

这种肉欲的感觉是他熟悉的,并且曾经沉溺的。仅仅几天的时间他就已经为缺乏女人的滋养而感到焦虑抓狂,因此在这一瞬间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许多幻想。

“李羌。”熟悉的,甜美而勾人的声音传来,李羌惊愕地抬起头。

苏月心一身华丽的宫装,俏丽在门口,嘴角带着浅笑。

“皇后娘娘!”李羌那原本已经浑浊而死寂的眼眶突然就爆发出了神采,他立刻想要向苏月心这边冲过来,但却因为过于激动而踉踉跄跄,最后一下子扑倒在了苏月心脚下。

“你……你果然还是来了……你一定是来救我的,一定是的!”李羌兴奋地握住苏月心柔白纤细的脚踝,用力摇晃起来。苏月心一时不察,差点就要跌倒,失去平衡之下把一只鞋子甩了出去。

“啊!”苏月心那圆润美好的玉足立刻吸引了李羌的全部注意力。李羌对女人的脚没有什么特殊的爱好,过去苏月心的脚也未曾让他特别留意过。不过那时他是平视甚至俯视苏月心,映入眼帘的肯定是这位美熟女的丰乳肥臀,又怎么会注意到那不起眼的脚丫子呢?而如今他匍匐在苏月心脚下,已经没有勇气碰触她脚踝以上的部分,因此这美足就已经能让禁欲多日的他狂燃欲火。那涂满了紫红色蔻丹的指甲正象征着女人最隐秘的性挑逗。

他大胆地伸出舌头狂舔起苏月心的脚来,苏月心猝不及防,足尖传来的酥麻弄得她直发痒。想要一脚踢开李羌,却被他死死地抱住大腿不放。

“兄长,没想到你竟然有这种癖好啊!”此时,一个男声的传来让李羌肝胆俱裂,他惊恐地抬起头,李阙那俊秀的面容在他看来却像恶魔一般。他原本以为来的是救命稻草,却没想到来的其实是催命煞星。

“啊,四弟,不,太子殿下!”李羌放开了如同烫手山芋一般的苏月心的美足,慌乱地把掉在一旁的鞋子往上面穿。

“兄长何必如此惊惶啊!”李阙摆手笑了笑。走到苏月心身边,环住母亲的纤腰把她搂在自己旁边,“兄长既然喜欢母后的脚,那么多看看也不妨事。”

说完,李阙冲苏月心努了努嘴,示意她把另一边鞋子也脱了。

苏月心白了儿子一眼,还是不情不愿地照办了。

皇后娘娘的一对美足在李羌眼中艳光四射,这下他也顾不上李阙了,开始贪婪地抚摸着苏月心白玉般的肌肤,像是把玩一件绝世珍品。

苏月心原本还感觉有些别扭,不住地轻微挣扎着,却在李阙的示意下忍住了。

而随着李羌越摸越起劲,她本就敏感无比的体质开始作祟起来,脸上泛起了一层浅浅的微红,不断用眼神向儿子求救。然而李阙此时却好像看戏一般玩味地盯着李羌,没有顾上母亲的请求。

李羌一开始还是缩手缩脚地,一直观察李阙是否有发怒的迹象,但很快欲火就逐渐淹没他的理智了。多日的禁欲生活让他受不了一丝轻微的挑逗,此刻他的胯下之物已经昂然勃起。脑海中一个声音疯狂地嚷嚷着:往上摸!往上摸!沿着那晶莹修长的大腿滑向那茂密湿润的森林,那曾经他恣肆纵横的洪福之地。

这股念头一旦升起,就立刻如同邪火浇不灭了,李羌用侥幸心理说服着自己:啊,也许这是四弟给我临终的赏赐,就是让我再享受一次这无双的美肉。若是能再来一次,哪怕是最后一次,那我就是堕入地狱也心甘情愿,我要死在皇后娘娘那美艳的肚皮上!

这样想着,他觉得自己的阳物已经涨得有些难受了,一只手不知不觉地开始向上摸索而去。

“啊!”苏月心感觉到大腿一凉,李羌的手已经放在了她膝盖之上的位置!

她尖叫一声,扑到了儿子怀里。

下一刻,李阙眼神一冷,李羌被他踹飞出两米多远。

“阙儿,你……”苏月心委屈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不明白儿子为什么放任自己被猥亵。

李阙怜惜地看了母亲一眼,却只是用一根手指按住了苏月心娇嫩的樱唇,没有立即和她解释。

“四弟,我求你了!”而就在此时,李羌却已经彻底崩溃了,他对着李阙嚎啕大哭起来。这种燃起一丝丝希望,又被人打碎的感觉太难受了。此时他正在兴头之上,满脑子都是苏月心成熟丰腴的裸体,整个身体都在发热。他明白自己如果无法再见到一次那宫装下的娇躯,就算死去都得不到平息。

“她已经是属于你的了,你可以想怎么玩怎么玩了!只求求你再让我享受一次,只要一次,结束后我就立刻自尽而死!我所知道的所有秘密我都会带到棺材底下!”李羌痛苦地揪着自己的头发,冲李阙哀求道。他还不知道李阙心中大逆不道的想法,还以为掌握着二人母子乱伦秘密的自己有一丝最后的价值。

李阙怀里的苏月心惊恐地看着儿子,不安地挣扎起来,生怕李阙答应这个请求。

李阙温柔地抚摸着母亲的秀发,让美妇人慢慢地又平静下来。

“李羌,这是不可能的!”李阙厌恶地看着李羌。

“你还不明白吗,我跟母后的关系,与你跟母后的关系是完全不一样的!”

李阙深深地看了苏月心一眼,缓缓道,“在你眼中,她只是一个美丽的性玩具,同时是你争权夺利的重要工具之一。而在我眼中,她是给予了我生命的,慈爱的母亲,同时也会是一直陪伴我的,最贤惠的妻子。你以为和你上过床的女人就会永远忠实于你,但你却不知道母亲对儿子的爱可以超越这一切!”

听到这里,李羌已经是面如死灰,瘫软在了地上。而苏月心则是满脸泪水。

她抱住李阙的脑袋,雨点一样吻在了儿子的脸上:“阙儿,我们走吧,别再管他了!我们回宫,母后忍不住了,要让你狠狠地爱我!”

“母后,你别激动,听我说。”李阙爱怜地擦去苏月心俏脸上的泪珠。

“就在数月之前,当我在假山背后看到你和李羌颠鸾倒凤之时,你知道我是什么感觉吗!”李阙终于向苏月心吐露出了长时间以来梗在他心中的那根尖刺。

苏月心立刻就明白李阙所指的场景,羞愧地看着儿子。当时她和李羌奸情正是火辣,竟忍不住在御花园的假山之上就开干起来。想不到这一幕竟被李阙直接看到。

“当时的我,心中充满了绝望。我自幼志向滔天,为了东宫之位潜心准备多年,本以为我的母亲就是我最强有力的后盾之一。可谁能想到,她竟和我的死敌有着不伦之情。我的母亲被我的敌人肏着,还在向他不断表着忠心!那一瞬间,我甚至觉得我所有的计划都要破产了,已经没有任何念头可想。”李阙的声音低沉下来。苏月心看着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也没有想到那一幕会给李阙带来如此大的打击。

“可是造化就是如此弄人,这本该是摧毁我的场景却最终成了彻底助我腾飞的机遇。”此时李阙语气又陡然抬升,嘲讽地望向了李羌。

“如果我那天没有撞见假山上的那一幕,我心中就不会有所防备,也许你安排的刺杀就会得手!而如果没有你手下的刺杀,我也不会被迫逃进母后的寝宫,而发现母后的又一个秘密!”李阙越说越激动,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母后在浴池里,竟然是喊着我的名字自亵的!也就是说,她从头到尾,只是拿你当作我的一个替代品!若是往常,即使明白母后的心意,我可能也会慑于雷池而不敢逾越。但也正是假山上的那一幕,让我看到了母后她到底有多美,能够占有母后对一个男人来说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当时我是多么地嫉妒你,又多么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你知道吗,李羌,在你们性交结束之后,我趴在地上舔了一口母后留在石头上的那淌淫水,那种绝妙的滋味……那时我对母后的感情就彻底变化了,我对母后的迷恋就开始疯狂滋长了!正因如此,那天晚上我才鼓足勇气冲进去向母后表明了心迹!“

“所以李羌,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恨你还是感谢你。虽然已经占有了母后,但这段日子以来那天的场景时常在我梦里出现。我恨你,恨你在我面前奸淫了我深爱的母后,除了我的父亲和我自己,你是唯一这样做过的男人!但我又不得不承认,如果没有你,我和母后也永远不可能跨出那一步,我永远也无法使她变成我迷人的妻子!”李阙的身体微微颤抖着,面孔扭曲在了一起。很显然,这种复杂的情绪已经折磨了他许久,而他今天就是来做一个了结的。

“别说了,阙儿,母后明白了,母后全明白了!”苏月心突然推开了李阙,拉开了腰间的裙带。随着那宫裙的滑落,犹如玉女峰上下了一场雪,那一片晶莹的白光把整个屋子都填满了。

“阙儿,你是想要在李羌的面前狠狠地爱母后对吧!这对你来说是一个复仇,一种终结的仪式!只有这样做,才能彻底解开你的心结!”苏月心捧着她那象牙一般洁白的、颤巍巍的双峰,慈爱地对李阙笑道:“所以来吧,来肏母后吧,母后的下面已经湿了!”

李羌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望着这一幕。他终于又见到了这熟悉的,让他迷恋的娇躯,他本该感觉到狂喜,可是不知为何他心中竟溢满了苦涩。

“母后!”李阙扯开了自己的衣裳,露出雄健的肌肉,将苏月心推倒在了地上。

苏月心的阴阜已经像刚蒸好的馒头一样完全涨大了,那凹陷缝隙一点一滴地往外渗着淫汁,可想而知这宝贝内部是怎样的湿润。李阙那翘起的龟头像金钩一样勾住母亲肥大的阴唇,只这一碰触就好像挤破了水泡一样又渗透出无数的汁水。

“我来了,母后!”李阙大吼一声,长枪挺入。

抽插,极致的抽插,李阙憋足了劲似的,要带给母亲完美的体验,连话都没有多说几句。但这种反常的状态却让习惯了儿子床第之间情话挑逗的苏月心很不适应,感觉到他用力过猛反而失去了往日的和谐。

而旁边的李羌也早已褪去了下衣,此刻正疯狂地撸动着自己的阳具,眼睛死命地盯着眼前母子交合的景象。他贪婪地扫视过苏月心裸体的每一个部位,像是一个工匠审视一个自己呕心沥血创造出来的杰作。但最痛苦的事情在于,他却无法碰触这杰作一丝一毫,他自己粗糙的手掌根本无法让胯下烙铁一般通红的肉棒得到任何满足。

这时,苏月心银牙一咬,突然按住了李阙的胸膛。

李阙正埋头苦干,见苏月心此举也是一愣。

苏月心嫣然一笑,娇媚地说了声:“阙儿,让母后在你上面!”

说完这句,苏月心竟一把将李阙反按在了身下,直接骑在了他的身上。在李阙面前她素来是小女儿情态,欢好之时也向来任由儿子摆弄,反正以她身体的柔软娇嫩足以满足李阙的任何姿势要求。可这反客为主之举,却是她从未做过的!

李阙正想说些什么来回应母亲,下一刻,苏月心那白圆的巨臀挺动,小蛮腰一扭,瞬间就带给他无与伦比的体验。

“啊……母后……好舒服!”李阙呻吟出来。苏月心本就身怀九凤迎龙之名器,用这种姿势更是将她穴内的精巧构造发挥到了极致,由不得李阙不畅快出声。

苏月心并没有就此善罢甘休,下身和儿子剧烈接触着,上身则是一把抓住了儿子的手,覆在了自己丰满柔软的肉球上。

“啊……好阙儿……喜欢母后的大奶子吗……咯咯!”苏月心的双峰上下抛动,秀发空中飞舞,对着儿子妩媚地浪笑起来。

“啊……喜欢,太棒了母后,我要捏爆你这骚奶子!”处在这个视角,李阙更能清晰地观赏到苏月心乳峰乱颤的美态,时不时就用力地抓捏几把。

“咯咯……好阙儿,母后这对奶子,你的兄长也很喜欢啊!”苏月心故意提到了李羌。

“李羌,你看啊,我的奶……子美吗?可是你再也……玩不到了,因为它们已经是我儿……子的了,我儿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苏月心又转过头对着李羌浪叫到,由于她必须保持自己不断上下挺动,因此呼吸急促,一句话都难以完整说完。但就是这种惊人的艳态极大刺激了李羌。

“啊!”李羌咆哮了出来。这本该是属于他的!如果不是他太过心急,要在假山上与苏月心偷情,或许后来的一切都不会发生了,那么现在这个女人应该躺在自己身下呻吟!

可是世界上没有如果,而今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他已经是一个被囚禁在金墉城的彻彻底底的废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对母子在他面前肆意淫戏,而他自己却可怜巴巴地撸动着胯下的丑东西!他这才明白李阙为什么要把苏月心带来这里,不是为了让他一饱眼福,而是给他带来最彻底的痛苦。

只要眼前的这一幕还在发生,无穷无极的悔恨、懊丧就会向他袭来,性欲的刺激使他浑身发烫,而得不到彻底的满足又使得他恨不得拿刀把自己的阳物砍掉来断绝对眼前这个女人的念想。这些矛盾把他逼疯了。

而那边,苏月心的大胆之举却使母子二人都进入了最佳状态。苏月心毕竟不是闵柔,缺乏锻炼的她腰部没有那么有力的肌肉,这“观音坐莲”之姿没能维系太久。体贴的李阙立刻坐起身来,紧紧抱住母亲,扶着她的大肥臀继续插干起来。

苏月心的玉腿,藕臂都紧紧缠绕住了李阙,两人的双唇也紧紧贴在了一起。

在这个姿势下,母子二人彻底做到了亲密无间,浓浓的爱意散发在两人身上,口中的唾液交换着彼此的依恋。

“啊啊啊!我杀了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李羌完全失去了理智,此时他只想让眼前的二人停下,于是举起了桌边的一个木凳向二人冲了过来。

李阙余光扫见,放开母亲的嫩唇,一个掌风向李羌推了过去,下一刻他就如同断线风筝一般飞了出去,像死狗一样躺在了地上。

“太子殿下,想要妾身吗,继续来呀!”苏月心向李羌抛去一个媚眼,“妾身是属于你的……下面好痒好痒,需要太子殿下的大鸡巴止痒啊!”李阙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影响他下身的插干,反而速度越来越快。苏月心在这极乐之境下,吐出的话语已经不经过思考了,可就是这样的语句反过来又极大刺激到了李阙。

“娘,你太淫荡了!孩儿受不了了!”李阙一巴掌打在了苏月心丰厚的臀肉上。

“啊……乖儿子…

…娘就是个荡妇……娘的奶子、屁股、嘴巴、骚穴都被你的兄长玩过……但是现在他只能看着你玩我了!“苏月心顺着李阙的话茬就往下浪叫,她知道她越是这样说,李阙受到的刺激就会越大,只有这样才能最后让他走出这段心理阴影。

而另一边,李羌被李阙这一掌打的内脏受损,气都接不上来。但是眼前这一幕又太过淫乱,更兼苏月心时不时还用挑逗的眼光向他看来,使他胯下的阳物依然高挺不下,可现在他却连撸动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受着欲火与绝望的双重折磨。

“娘……你是我的……不论是李羌、还是父皇,他们再也没有办法碰你一下了……你是我的,你永远是我一个人的!”李阙感觉下身已经达到了极限,而心中受到的刺激也同样达到了刺激。那些过去的屈辱、嫉妒、仇恨转变为了一个东西,那就是对苏月心完全的占有欲。

苏月心欣喜地望着儿子,知道她的计策成功了,她紧紧地抱住李阙的脑袋压在自己肥嫩饱满的巨乳中间,柔声叫道:“傻孩子,娘当然是你一个人的。除了你,娘再也不会有别的男人,就算是你父皇也休想!”

这句话就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样,让李阙彻底释放了。他紧紧地抱住母亲,肉棒里的原浆像是爆发的洪流一样溯源而上,直奔入那曾经生产过他的阴道深处。然后迅速地将甬道灌满,溢出流得满地都是。

“阙儿!”苏月心搂着李阙的脖子,幸福地闭上了眼睛,感受着下身水流的激荡,双颊全是满足的红晕。

良久,美熟母睁开了双眸,娇滴滴地对儿子道:“阙儿,娘亲有种感觉……这次就要怀上你的孩子了!”

李阙正沉浸在射精后的满足中。和苏月心的每一次性爱都很美妙,但这一次对他来说尤为特殊。这一场欢爱过后,他和母亲之间的最后一个小芥蒂已经彻底消失,他的心结彻底打开,如今的母子二人已经完全融为了一体。

听到母亲的话语后,他先是一愣,将信将疑地看了苏月心一眼,他可不会迷信什么女人的直觉。不过尽管如此,他还是斩钉截铁地道:“娘,我虽不知你的感觉是真是假,但是让我登上皇位的事情必须要提上日程了!若是你真的怀上我的孩子,我定义要让你名正言顺地为我产下!”

“嗯!”若是往常,苏月心说不得还要劝上几句,让李阙不要操之过急。但这一刻,女人与生俱来的敏感让她也焦躁起来。她现在比李阙更加急切地想要正式成为她的女人,这样她的幸福就彻底圆满了。

母子二人正亲亲我我之际,地上传来的呻吟声打破了二人的甜蜜。李羌正在那里痛苦地翻滚着。

李阙转过头,此刻再看着这位曾经的大敌,他心中已经掀不起什么波澜了。

其实他对李羌的恨,多多少少来源于一丝对苏月心的芥蒂,虽然他自己不愿意承认——但是母亲曾经有过的这段偷情关系在内心深处困扰着他。可今天这一场淫靡的性爱过后,这些东西他终于彻底放下了,转而变成唯一的信念——让母亲真正变成他的皇后,让自己成为他真正意义上唯一的男人,这一切困扰将不复存在。

于是他平静地对李羌道:“李羌,今日这一场戏已散罢,你该自己做个了断了吧!”他拿起一旁准备好的金屑酒放在了李羌脑袋边。

“李阙,这酒我自会饮下,但我还有最后一事相求,请你答应!”此时,李羌似乎已经完全接受了自己的命运,反倒是也坦然了起来,他躺在那儿,用微弱的声音请求道。

“你且说来。”李阙蹲在李羌边上。

“我的母亲……惠妃娘娘,请你照顾好她。”

李阙还未回复,李羌突然涨红了脸,好像下定决心般又挤出一句话:“我的母亲……姿色虽不及皇后,但胜在天生巨臀也值得把玩……我知你也喜

好这些半老徐娘,若你登基,请……请将她纳入……纳入后宫,给予些许名分……若是诞下一儿半女则更好,便让她忘了我这不孝之子!“

李羌断断续续地说完,已经泪湿衫襟。此时此刻,他想起自己生母的温柔与美好,才悔恨自己为什么要沾染上苏月心,而不是好好疼爱亲生母亲。

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李羌这种自私自利之人,在这种时候却挂念的是自己的母亲,甚至屈辱地要将她送给自己的对手,来换取后半生的平安幸福。想必是他从李阙母子的对话中也揣测到李阙近日就要夺位的计划,否则若是李宿还做天子他也不用担心母亲的去处。

李阙也想不到李羌竟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但是联想到李羌母子之间同样也有着不论关系,他就立刻理解了李羌的感受。当普通的母子之情有了这种畸恋的注入,就会变得比原本要浓烈数十倍,以致于李羌要说出这种话来。

“你放心,我,我会像另一个儿子一样去爱她。”李阙道。

李羌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终于释然地闭上了眼。

良久,他道:“你们走吧,我会自我了结的。”

李阙与苏月心对视一眼,二人十指相扣,一起走出了房间。

合上房门,走了几级台阶,只听一声清脆的杯子碎裂声传来。二人脚步先是一缓,紧跟着就大步离去了。

这正是:昔日太子终殒命,册母为后好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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