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银邪龙乱世纪 (第9-10话)

4350Clicks 2019-09-22
【雾银邪龙乱世纪】 第9话 鸦神的猥亵作者:银龙诺艾尔首发:20190921 首发sstm sis001字数:6934

              9鸦神的猥亵

  诺艾尔做了一个梦。

  梦中自己如神般强大,自古如天神般强大的龙族,挥挥手便能分裂大地,截断河流,破军灭国更是易如反掌。却只能化作一位平凡的人类一样的少女。因为同样自古天神就定下规矩,龙必须与人定下契约,只能为他们的契约者使用这份力量。

  不知从何时起,诺艾尔的身边出现了一个又一个想要获得她力量的人。但没有一人能够真正得到她的心。

  直到有一天,一名少年。

  他的身影并不高大,他的力量并不强悍,但是他看少女的目光是那样的温柔,如同照亮天地的暖暖阳光,在其中被包裹时便什么都无需担忧。

  ……

  诺艾尔飘荡在物语的世界,那个男人与自己快乐的在平原上骑马驰骋,那仿佛就像是秋格尔一般

  二人仿佛御风飞行般快乐,在少年蹩脚的笑话之前诺艾尔噗哧地轻笑。诺艾尔看上去是多么的快乐。但是,诺艾尔却无法理解。

  (这样的生活,真的很快乐吗……我是我,但又不像是我,也许我露出过那样的笑容吧?但却并没有真切的实感)

  世界像光一样飞速地流转,诺艾尔和少年在家中一起烧饭做菜,在林间漫步,去往异国他乡旅行。

  (梦中的诺艾尔啊,你喜欢这样的生活,这就是你想告诉我的事情吗?你爱上了他,就像秋格尔一样吗?)

  银发少女诺艾尔不知不觉便与男人一同踏上了实现命运的旅途。

  少年逐渐变成了可靠的男人。

  男人的目光变得坚定了,他望向少女的目光依然是那样的温暖和包容,但他也多了一些时间会看向其他的地方。那是寄宿着坚定意志的目光,看向的是少女所不关心的远方,看向的是少女所不关心的一个又一个国家,一群又一群不同的人们。

  但这坚定的目光也是男人的魅力所在,少女依偎在男人的身旁,戴上了象征着龙之契约的魔力项圈,化为美丽的,闪烁着银光的龙,但美丽的龙洒下的却是死亡和破坏。

  既然是男人的愿望,那就没有任何问题。少女踩着无数人的尸体,为男人夺得权力,夺得名望,夺得国家和领土。男人教会了少女战斗和杀戮,少女却也教会了男人命令与奴役,教会了男人觊觎和强夺。

  少女在鲜血中淋浴,在烈火中舞蹈。在恨意中傲然而立,在报复的凌虐下无畏地承受。

  诺艾尔这时才惊觉,自己已经是在虚空中的旁观者。旁观者这个似乎是自己而又不是自己的充满着欲望与狂气的女子。

  而另一边,另一个银发的少女,也站在虚空中,神情和悲伤。

  『这不是我,这也不是你,不该是这样的』

  『……』诺艾尔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而那当初的少年,如今不知还是否是人类的男人终归是坏掉了,但少女却没有,她抱着如鬼神般可怖却双目无神的男人,只为了延续他的生命,延续他的征服,她可以做任何事情。

  她神魔也要自愧不如的完美身躯勾引无数无数渴望力量的男人,她的尖靴践踏着不知好歹的一个又一个挑战者和觊觎者,她迷离地抚着自己的身体,手指抵在红唇之上,似乎露出一丝难解的笑意。

  『这不是我,这不是我……这……』虚空中的另一个诺艾尔争辩着

  『……但你同样很开心』

  『那是不对的!』

  『但什么又是对,什么又是错?难道你不是从一开始就将判断的权力交给了主人吗?』

  『……我』

  少女的舌头在唇上滑过,手指拉出诱惑的细丝。

  模模糊糊,仿佛四周被无数个男人所环绕,他们如痴如狂的伸出手来争抢。而少女在人群的中央逐渐被淹没,她的双眼中只有享受和迷醉。

  而诺艾尔陡然发现,那黑色的少女,一直竟然都是自己。

  『』

  黑气的漩涡环绕着少女。空中的银发诺艾尔,逐渐远去

  诺艾尔被黑色的气息所吞没,视野逐渐消失。只记得最后的那种感触,似乎和自己吸取那些雾气时是一模一样。

  『恶意与欲念,那才是最可口的……那』

  ……

  ……

  诺艾尔醒来了。身边并没有人。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半夜惊醒。但显然和刚才的那个梦有关。身体发热,变得虚弱。她莫名地知道自己是不会得病的,而这种感觉只可能是使用或者被吸走了过多的能量。看来想要变龙又更加的困难了。

  秋格尔并不在床铺上。也很反常。

  诺艾尔撩开大帐,眼前是令人惊叹的景色。

  虽然战团多以游牧形式生活,但白马战团作为漠西最有权势的战团,也拥有着固定的领地和定居点,便是这一片被称为女神之泪的绿洲的周围。女神之泪指的是绿洲中央的一汪小湖,近年来即便是旱季也极少干涸,而眼下正是最为水量丰沛草木旺盛的时候。

  简单的工事的四散的定居点包围着属于白马支配下的这片宝地。而首领的营帐正扎能够俯瞰『女神之泪』的最佳位置,湖边的小丘上,诺艾尔静静地在巨岩上坐下。赤足轻轻在空中摆动。

  下方便是梦幻般反射着蓝色月光的澄澈浅滩,幽幽的湖水宛若真正的女神之泪。

  而视线跨过小湖远远投向远方,群山在月下如并肩的众人之影。沉默地站立着。

  少女慢慢调整好自己在一场奇特的大梦之后紊乱的呼吸,而后轻叹。若是有人在场的话,银发的仙子在幽兰泛光的湖水之上赏月的神妙之境,一定会在心中映上一辈子吧。

  忽地,一道闪电劈向那群山之中,而群山之中的一峰,承受那闪电的一峰,仿佛蠢蠢欲动,传来不详的波动。

  ……

  诺艾尔陡然惊觉一个人正在向自己这边走来,那人却并不是秋格尔。

  随着黑色斗篷包裹的微偻身形贴地一般飘然而至的是低沉而略显沙哑的声音,来人拄着一柄弯曲的黑色木杖。

  『……族长夫人好兴致啊……嘿嘿。将近午夜仍在这里赏月观湖。不知道有何感触……』

  诺艾尔努力在记忆中搜寻,才大概猜到来者何人。

  『你是……鸦之祭司吗。』

  『嘿嘿,在夫人和族长大婚的时候,我还参与了证婚,夫人这么快就忘记了』

  『……平时鬼鬼祟祟不见踪影,能记得住才有鬼吧。』

  一如既往的毒舌挑衅,但诺艾尔眼睛却不敢直视对方,因为,自己的【某种感觉】正越来越强烈。这个男人……毫无疑问是带着某种卑贱无耻的歹意而来。如果自己轻轻一甩手,就可以将这个男人掷到湖中,但诺艾尔却并不想这么做。

  (为何,不确认一下他想要做什么呢?)

  『……嘿嘿嘿……请您见谅了,毕竟我的本职乃是向鸦之神大人献上祈祷而不是参与族中的事务呐……不知道夫人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有没有什么我可以效劳的?』

  『……我想问问你,那片群山之中,也会有人生活吗?』诺艾尔的指尖指向刚才自己看到闪电的群山深处

  『虽然稀少,却也是有的』

  『是这样吗……那么,那边的山岭间,又住着什么人?为什么那里晴天也会有雷电劈下?』

  『……嘿,竟然如此巧合,夫人看的那个地方,被称为鸦神峰。而在其中居住着鸦之神大人,只不过那里有着神所下的结界,是任何凡人都无法到达的地方,有幸进入的就只有我们鸦之祭司了』

  『……原来如此。但是,鸦之祭司大人。你在这样的夜晚和我在这里谈话,真的不怕被族长误会吗?』

  『……』

  鸦之祭司正欲开口,诺艾尔纤细而好听的声音,却是轻描淡写地话风一转

  『还是说……您早就已经预料到了秋格尔大人今晚不在,所以才会特意来到这里找我的呢?』

  从一开始,从男人身上透出的充斥着焦躁,渴求和欲念的雾气就已经浓郁到即便是未见身形,在数十米之外就已经被诺艾尔清楚地察知了。

             但她什么也不打算做

  必须要确认,必须要确认。诺艾尔想到。

  即便是扮成无辜懵懂的少女,她也要在这个邪恶的男人身上,榨取自己所追寻的东西。

  那个银白的诺艾尔,那美好而治愈的生活,仿佛在隐喻着自己与秋格尔的相遇。但那更加强烈和狂躁的另一个诺艾尔和她疯狂的作为,却和自己重叠地如此完美。

  那到底是什么意思?那难道正是自己苦苦追寻的记忆?如果是真的,究竟哪一个才是真实,哪一个才是自己?

  『哈……嘿……嘿嘿……夫人,您这话,好像是我在躲着族长大人一样。但是……不,不对。应该说,正是族长大人的过失,才会导致您一人独守空闺呀……』

  诺艾尔眉头轻轻一挑。

  『夫人可知道族长现在去了哪里?……嘿嘿,正是因为族长的种种决定,带领白马一族的方式遭到了族人们的质疑,族长大人可是焦头烂额啊。这样的连夜出击,大概是去追某个叛逃者了吧……嘿嘿,夫人啊……让族长如此焦头烂额,也和您有着很大的关系呢』

  『因为族长大人爱上了我,为了我与最大的对手谈和避战,才会……引来众人的不满,你是想说这样一回事吗?……』

  诺艾尔装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仿佛小心地,不情愿地挑着字句说道。而少女小心胆怯的样子也被祭司看在眼里。他满意地咳了一声。

  『咳咳……是啊。恐怕族中的元老和耐不住性子的年轻人很快就要向族长大人提出异议了吧。而夫人的处境也怕是相当的危险』

  『那我必须告诉夫君才行!』

  着急的微微涨红了脸,做势就要起身离开,但是诺艾尔忽然惊异的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酥酥麻麻动弹不得。仿佛被无形的手牢牢按住一样。靠自己的巨力竟然也不能挣脱。问题并不在自己的身上。难道……是这个男人的术法?

  『……您还不明白吗?夫人啊。这可不是一场简单的为了决出首领的武艺挑战,而是族人们对于族长大人不满的总爆发,是一场围攻啊……』

  『唉,若是本来,族长大人也是有着机会重新证明自己的,毕竟他是那个腾格尔的血脉嘛……但是,这次也是鸦神大人的旨意。……在执行神意上,族长大人实在太怠惰了』

  听到不详的预言的少女显得脸色发白,更加楚楚可怜了。

  『在这片大漠上,触怒鸦之神大人就代表着灭亡。但是……鸦之神对夫人却另有安排……嘿嘿』

  男人邪笑着,将本来就低矮的身体伏得更低,缓慢而又急切地接近坐在石头上动弹不得的可怜少女。银发的少女的双眼惊惧地闪烁着微微的泪光,颤抖的身躯仿佛真的不知道接下来要在自己身上发生什么事情

  『每年鸦之神大人都会以自己的心意在大漠上选择少女作为进献给他的【神女】,而明天的祭礼上,若是你成为那名【神女】呢?嘿嘿……不用担心,你只是被带去那座山峰上做鸦之神大人的女人,既有舒适的生活又可驱使神力,总好过你在这里,要么被族长连累性命,要么沦为新任族长和他手下的泄欲工具……夫人,你说呢』

  『……』

  『只要乖乖的听我的话,我保证你就会被选中带走。而由我担保,你在鸦神之处绝对会快乐无边,嘿嘿嘿……』

  『你对我做了什么……我,我为什么动不了』

  诺艾尔兴奋地装作惶惑不安地娇嗔,抬起头,近在咫尺的黑袍男人的兴奋的喘息微微打在自己的脸上。但在那之前,这个人身上沸腾的暗色气雾已经如同饿到头昏眼花的人闻到羊腿肉散发的诱人香气一样,让自己无法自持

  (久违了啊。这样的气息。在这将近一年和秋格尔的相处之中,无论秋格尔还是族中之人无不对自己恭敬有加,几乎忘记了,这些刀剑舔血的大漠之人本来应有如此强烈的渴求和欲望。)

  秋格尔似乎真的很中意,爱护自己。但这却说不定,正是自己一直觉得缺少了什么的原因吧?

  『……没人可以违抗鸦之神大人。夫人,不管你曾经是远近闻名的魔女也好,杀人不眨眼的女战士也好……眼下,都不能反抗一份一毫,嘿嘿……秋格尔救不了你,你没有任何选择,嘿嘿,嘿嘿嘿』

  轻轻张开樱口不安地吐出诱惑的喘息,诺艾尔迷蒙,娇弱又恐惧地紧紧盯着男人激动地伸出的手。

  在那双手近在咫尺的下方,少女在月光下仿佛反射着蓝色荧光的肌肤如梦似幻,而将它与男人枯槁的邪手隔开的,仅仅是一层单薄的白色睡裙。

  少女颤抖着。而巧不巧一边白色的呆子轻轻地滑落,少女纤细的藕臂与看上去柔弱多娇的小肩在梦幻的光晕下,冲击着黑袍的男人隐在兜帽下

  但诺艾尔心中却了然,这样的诱惑无论是谁都抵御不住,只有她能感受到的源源不断的欲望之气雾就是铁证。

  当那只手终于颤巍巍地触碰到少女的微凉的柔肌,男人不禁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喘,而诺艾尔也惊讶地发现,自己未着亵裤的下身竟然已经淌着凉凉的汁液。

  『呀……』

  轻轻惊呼,诺艾尔这次却不全然是表演的。这大半年来除了秋格尔再也没有在任何战斗中,日常的接触中,更不用提在这样的场合触碰过其他男人,即便是假装的夫妻,再次被陌生的男人带着情欲的手触碰的被刺激也远超想象。

  但是,突然到了这一步,诺艾尔却不禁茫然了。她呆呆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举棋不定,真的要这样下去吗?

  滚动沸腾的欲望相比会很甘美,从他的身上又能榨取多少力量呢?

  ……但是,不知为何,那梦中的男人和洁白无瑕的少女忽然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恍惚间那男人的身姿仿佛和秋格尔的身影重叠到了一起。而自己的脖子上似乎也出现了若隐若现的银色颈环。

  『对不起,给你戴上这样的东西。』

  『不……如果是为了【】的话,诺艾尔只会感到幸福。而且啊,不觉得它很漂亮吗?』那个和自己的面容相同的少女笑着抚摸着脖颈,满怀爱意地与男人对视……

  这究竟是何时的景象呢?

  ……

  ……

  真的好吗?明明自己说了要做那个人的妻子,还在作为那个人的妻子的时候,却要和眼前的猥琐男人做出淫秽的事情?真正的背叛。这是自己想要的吗?

  诺艾尔忽然明白了,自己无意之间对秋格尔说出的谎言已经成为了真实的承诺。对于自己,这道承诺不知何时起已经如同那道颈圈一样,给自己戴上了束缚。但若那言语中一点真实也不包含,契约也绝对不可能具有真正的力量。

  真是的,为什么要给自己挖出这样的坑来。

  但是……

  男人却不管那许多,两只手猛地将少女的薄弱的身躯按到地面,银色的长发在粗暴中散乱,迷茫的诺艾尔却还不知如何是好。

  兜帽的男人饥渴的脸在月光下终于显露出来。那是一张苍白的,却并不苍老的脸,长相没有任何特色,只是显得格外的虚弱和不真实。这就是神仆吗?将自己献给了那个鸦神的后果?

  『……真的,要对我做这种事吗?』诺艾尔突然想起了什么。而这成为了她能想出的最直接的挣扎。『你对鸦神大人所要求的神女做出这样的事情,难道不怕鸦神大人对你发怒?』

  『什么?我,我……』原本以为男人早就准备好了说辞,没想到他却突然迷惑起来,犹豫地颤声,仿佛想到了什么难解的事情『不,鸦神大人会发怒的,我不该,但是为什么?为什么我这样肯定我可以对你做出任何事,我……唔……』

  奇怪的事情突然发生,诺艾尔惊异地发现不知从哪里飞来宛若黑色蜂群一般的气息一闪即逝,而男人迷惑的眼瞳变成可怖的全黑。

  『……唔,呼……这样就好了……我来回答你吧』

  『那就是,不会。嘿嘿……很少有人理解一件事情。鸦神的祭司便是鸦神本人意志的化身。明天,你这女人就会成为鸦神的东西,那么先验验货,也不成问题……』

  男人邪魅地一笑,转眼间,他的气质竟然突然间全变了。诺艾尔不禁眯起眼,这个所谓的祭司显然大有古怪。但眼下却不是想这个的时候。男人已经双手在下身摸索,但自己却依然没有做出决定。

               我到底是谁

              我应该做什么

               我所求为何

  然而,一阵熟悉的气息突然传到了自己的鼻中。

  诺艾尔全身一个激灵。意识也变得高亢起来。因为——

  那是秋格尔。秋格尔就在营中。无论他去做什么,现在已经回来了。他离这里有多远?一里?一百米?还是几十米?

  他是否已经发现了这里的事情,他还有多久就会站在自己的面前?站在这个……

  这个淫秽下流,以妻子的身份做出无法被原谅的事情的自己面前?……

  (啊……真的是,太糟糕了。被背叛的眼神,苛责我,鄙夷我。无法挽回的结局,简直……无法拒绝)

  一把将上方男人粗糙的枯手拽住,用自己温软湿润的小手。引导它,按在自己因为肩带滑落而半露的精致半乳之上。

  陌生的污秽无可挽回地沾染了自己的身躯。诺艾尔发现自己竟然在自己都没有察觉之间已经做出了那个决定。

  无论是自甘堕落,还是被人污染而堕落,哪一种都是一样的甘美。

  而如果能在那个尚如纯白一样的青年眼前堕落,就更加的无法抗拒。自己是什么,已经无比清楚了。

  (我啊,不是你。)

  那个梦中的青年与银白色的纯洁少女手挽着手。他们仿佛在一瞬间就无可挽回的远去了。他们只是无表情地看着自己。而自己——黑色的诺艾尔快乐地笑着,抚弄着自己的身躯

  (看来啊,我是后一种人)

  兜帽被草草的甩在脑后,急不可耐的枯槁男人仿佛在吸食少女的精华一样在诺艾尔的身上呼吸着,舔弄着。乱暴地揉弄着少女精致无双的鸽乳,猪一样的下流喘息和蠢动或许十分的不堪入目,少女却将男人的头更用力地按在自己的胸前,她的眼光却在暗淡的夜中反射着月光,若有所思地望着别处。

  那道气息越来越近了,而随着气息越是临近,自己的双腿之间就越是难以形容地仿佛是酸痛一般地焦急。那轻轻蹬踏蹭动的双腿必然是造成了自己渴求着男人的错觉,鸦之祭司满足地轻笑着,枯手终于侵略向了诺艾尔保守多日的秘密之处。

  『……你真的要做吗。一旦出手,就不要指望我夫君能饶你』

  『……不让他知道不就好?况且………你想了解关于银龙的事情吧?』

  『什么……你怎么会』

  『【我】说过吧。在这大漠之中,鸦之神无所不知。所以,想要理解你自己的处境和命运,跟随鸦之神,侍奉鸦之神吧,你别无选择。龙族的少女哟……』

  诺艾尔的心中瞬时转过无数念头。

  但在这个男人的身下,她仅仅是在双瞳中闪烁过几道异常的光芒,然后认命似的一笑。

  『……我明白了。就请让小女子好好服侍您,服侍鸦之神大人吧……请您一定要,好好地将我带去鸦之神那里啊❤』

                ——

           结果大展开又要下一话了233

              10祭礼的狂乱

  『我的爱。对不起!』

  依然面色微红的绝美少女宛若湖边的仙女。单薄的衣衫虽然整齐,却不知为何却显得有些慌乱。

  『我察觉到一个气息慌张地逃走了,那是谁,他有没有伤害你?』

  『……嘻嘻,有谁能伤害到我,夫君你还不清楚吗?即使是我赤手空拳,也没有哪个勇士能做到吧。』

  少女淡然地笑起来,让秋格尔稍稍安心。

  『……出了一些事情。我已经处理掉了。临近祭礼与长老会,有些人不太安分。刚才的气息是谁?难道是想要对你不利的歹人?』

  秋格尔忍耐不住,将爱人拥入怀中。那一贯微凉的单薄身躯不知为何有些热度。

  『刚才来的是祭司哦。他没有做什么,但是似乎也对你多有不满呢』

  『我不会让任何人对你出手的……哪怕他是鸦神的祭司。呵……鸦神也好,长老也好,他们以为暗中的活动无人知晓,以为挑战我是件轻巧的事情……明天这个时候,会有惊喜等着他们。』

  秋格尔傲然一笑。但诺艾尔却并没有太多的反应,只是伸出一只手按在男人的嘴唇上。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多么厉害。我也知道,你不会让人伤害我……但是,我一直以来有一个疑问。秋格尔,你的心在何处?』

  『什么……意思?』

  『如果,如果我真的安心和你一直在一起,你真的会一直安心在漠西,在这汪湖泊定居下来与我共度一生?』

  秋格尔愣住了。

  『我嫁给你的条件是你与督格尔停战。而督格尔希望的,是你一直向他俯首称臣,不要走出漠西半步,虽然我不知道你和他们私下有什么协议,便大概是这样没错吧……但你真的会这样吗』

  秋格尔的脸逐渐阴沉。他不明白少女为何会突然挑明这件事。他可以简单的撒谎。他可以说出『那是自然,我当然会为了我的爱付出一切』

  而他不知道的是,诺艾尔也期待着他这样说。像对任何一个女子一样说出这样简单的谎言

  又或者是干脆地拒绝,表明自己会为了战争毫不犹豫地撕毁约定牺牲掉她的立场。她只能作为自己权力的踏脚石。

  又或者……只是随意地用情话敷衍掉自己,那么自己也就可以……肆意地对他做出背叛了。

  但在这样的夜晚,这样澄澈的月光与湖水映照的二人相对的神妙之境,秋格尔竟语塞了。

  他竟然说不出一句话。

  为了与少女的约定而做一位窝囊的部族首领,在这大漠一方绿洲边安然盘踞少说十年长则数十年,除非那督格尔死去,啸狼崩解之前不得前进一步。

  又或者是将少女作为自己的物品。不顾及她的感受,杀死他的父亲,踏上向东的征程……就好象父亲的梦中预言的那样

  无论哪一种,都不是自己想要选择的道路。那么自己想要的又是什么呢?

  『……』

  秋格尔紧锁眉毛,沉默不语。

  这反而出乎诺艾尔的意料之外。为什么,他会如此认真。为什么,偏偏不能让自己简单地得到能够背叛他的心情?

  少女再也忍受不住沉默,挣脱男人,离开了。留下秋格尔恍然若失,他还从没见过少女怄气的样子。

                 x

                 x

                 x

  白马战团的烈火祭之日,全部族人从黄昏开始便围绕着大篝火载歌载舞,到了月亮高悬于天穹的时候,长老会将定下一年中的族中大事。

  待正事尘埃落定。便是在大篝火之前的『食与色之狂宴』。没有人可以合眼。

  而到了午夜之后的神圣时刻,鸦神的祭司将宣告神大人的旨意,而任何人只要付出祭品都可以向鸦神大人请教智慧。

  无论有没有人请教,这一天的后半夜,无论大人还是小孩,老者还是女子,都会围坐在黑袍的神仆周围,听他以悠远的语调讲述着各种各样的神话,秘谈又或是寓言。

  这就是白马战团,也是不少漠西的战团的大祭传统。

  但是,今天却不同。

  秋格尔带着诺艾尔在族人中穿行。众人依然对族长敬爱有加,誓言的弟兄们笑着与首领拥抱,崇拜的女子双眼闪着光想要让秋格尔多看她们一眼。

  但年长者的态度却不尽相同。

  诺艾尔的心思全然不在周围的人身上。她还在想着昨天的事情。自己气恼地走掉的原因,到现在也想不太清楚。为什么要为一个自己不在乎的男人心里打结?这是从未有过之事。

  而如果自己在乎这个男人,又为何会忍不住做出背叛他的事情?

  人类的女子,大约不会像自己这样矛盾,莫非这都是因为自己是龙,并没有人类女子应有的感情?

  即便诺艾尔满脑子都是这些有的没的,却也多少能感受到气氛的异样。

  显然,有一些人想在这场祭礼上图谋什么。但自己却全然不关心就是了。

  除了一个男人的事情,这里没有一人值得在乎。

  不,不对。

  诺艾尔察觉到了人群中一道阴森的目光。那是鸦神的祭司。昨天被秋格尔的气息吓得落荒而逃的那个男人。

  他的选择是正确的。无论秋格尔有什么打算,若是真的看到了他,在那样的情形下,恐怕都会忍不住一枪捅死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吧。

  如果是那样,倒也有趣。诺艾尔想。但显然这个阴测测的奇怪男人,这个莫名地具有两重性格的祭司更在乎留着自己的小命,好在今天这场祭典上搞出什么事情来。

  在与祭司擦肩而过的时候,他低沉的喃喃自语只有诺艾尔听到了。

  『别忘了,只有鸦神大人才能解答你的命运。龙族的少女哟……』

  诺艾尔这才恍然察觉到一件事,原本只对探查自己的身份抱有兴趣的她,却是何时开始变得也在乎那个男人了呢?

  ……

  之后的一个时辰还是两个时辰,诺艾尔都对周围的事情毫不在意。她的眼睛只是出神地盯着滔天的篝火。人们在她身边来来往往,说笑,跳舞。

  心事重重的秋格尔与亲信低声讨论着似乎很重要的事情。

  各具含义的视线在空中交错。

  这一切都与她没有关系。她眼前的火光之中仿佛跳跃着种种的景象,只有那些景象让她看得入神,一会是快乐的少女与少年奔跑在田野上的光景,一会是恋人热切的拥吻与交媾,而又一会,仿佛变成了断壁残垣与地狱业火,踏火而行的,却依然是那一男一女。

  转眼间。烈火祭已经达到了气氛的最高潮。

  诺艾尔感到一个热切的气息从一边向她袭来。那是秋格尔,就算是他,也终于抛下了今晚族中政治,来与爱人享受一年中不可错过的最狂野,最快乐的仪式。

  大概会是舞蹈吧,族长与夫人的共舞是不用说也知道的最好庆祝,所有的族人都会把目光聚焦在他们身上,他们大概还会围着二人一同载歌载舞。祭典就是这样的时候。

  但是……

  这还不够。

  诺艾尔的心中突然意识到了自己必须做的事情。那是现在不做,就再也没有机会去做的事情。

  (把我献给他吧。)

  (我的全部,在这个晚上,在这圣火之前)

  (不这样做,你就永远会被这个男人所束缚。)

  (只要这样做,你就终于可以取回你自己了。)

  当秋格尔的手被少女意料之外地牵住,少女在火光之前,双瞳中没有一丝迷惘与空灵,闪烁着和往常截然不同的光芒。

  那是挑衅,是坚决,是秋格尔从没见过火之女神一般的热切。

  少女将男人一把拉到大篝火之前,全部族人的正中央。

  然后一把抛开披在自己身上所有无谓的布料。

  火光舔舐着少女半熟的完美身躯。

  阴影凸显着恰到好处的乳房的轮廓。

  长发渗入黑与红的暗夜。少女是夜火的女神。

  『夫君!在这里,在神的见证下,在所有人的面前,操我吧!——』

  !!

  ……

  ……

  如果说今晚的白马一族人看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场景,那只能用这样一句话来描述。

  勇士与女神在传说之中的交媾。

  完美的肌肉与完美的曲线。

  最强的男人与最美的女人。

  两具半神般的躯体的忘情相拥点燃了所有人的激情,猛烈化学反应和全情投入,让荷尔蒙狂放地发散,几乎成为了迷倒所有在场男女的春药。

  现在秋格尔的眼中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只有充满了爱意与情欲的诺艾尔。而诺艾尔的眼中,只有从心底涌出的奉献欲。

  (只有这一晚,我要全然属于这个人。)

  (只有这一晚,他要怎样我都要百分之一千地满足。即便我的身体到达极限,即便逼近死亡,我也要让他快乐到极点。)

  男人抬起少女的玉腿,惊人的柔韧性之下,毫无阻滞地抬到头边,淫靡地下身奉献般展示给自己所爱的男人,羞耻已经不存在了。

  男人早已忘情地脱去衣物的健壮肌肉,托着勇猛的下身直入曲径,少女的通道早已被忘情的洪水润的毫无阻碍,欢迎爱人的巨龙直捣花心。

  『啊呀——————』

  初啼的娇吟像是拉起今晚最高潮曲目的第一个音符。

  狂放的围观族人纷纷无法把持住自己,与所爱的人拥吻,起舞,脱去对方的上衣。

  秋格尔低沉地咆哮着,狂放的冲击每一下都捣得神女的汁液飞溅。而这源源不断,仿佛真的联通了泉水的骚穴流出的无穷无尽的汁水和混着甘甜的腥臊更加让他失去理智,在疯狂中一去不返。

  一边是无止尽的怪兽一般的体力,一边是绝不放弃的,包容到底的侍奉之心。

  诺艾尔在狂乱的冲击之下,从手到脚,再到自己幽径的最深处死死地抱住这个同样死死拥住自己的男人。

  仿佛在说,无论要在我身上耕耘到什么地步,我都陪你直到死去。

  指甲在背后划出血痕,银齿在肩头不甘地咬出印记,一阵又一阵,以韵律紧缩的穴肉,即便是暴露出主人的穷境,也要谄媚着让男人的阳具得到最强的享受。

  『呜呜……呜呜呜!!!』

  男人却越战越勇,将少女全身托起,双腿也自然而然地吸附在男人的腰际。

  只是那臀部在空中上下翻飞,捣出的汁液耻辱地洒在沙地上,被所有人看的清清楚楚。

  少女已经咬不住男人的肩膀,只能淌着口水,甩着美丽的发丝,任凭娇美的头颅随意摆动。精准而强悍的冲击依托着重力仿佛要将少女不遗余力地击溃再击溃,每一次龟头的冲击都在子宫口留下不可磨灭的触感,勾引着少女母性的房间不由自主地下坠,堕落。

  少女之心在这一刻体会到成为女人的堕落与幸福。恍惚中,无数的时光仿佛又在诺艾尔的眼前闪过。

  被束缚,被包裹,被日夜不休地灌输着男人的种子,子宫渴求地下坠,只为得到征服自己之人的子嗣……挺动着鼓涨的肚子,爱意与羞耻交织,期待着生下子嗣……

  仿佛是从那虚幻的光景中得到启迪,少女狂热地送出自己淫秽的洞穴,吸吮着,浪笑着,壁肉以不可能的旋扭咬噬,即便濒临痉挛,也要让男人的肉棒尝到颜色。

  诺艾尔满意地看着自己的爱人在狂放不羁地冲击之中也不得不露出些微的苦闷之色,随之而来的是更加兽性大发的狂暴。

  终于,自己被摆放成为了屈辱的母狗姿势,即便是不堪地啃着地上的泥土,高高耸起的娇臀也要努力地向上使劲地迎送妄图受精。雌性的本能全开,但受到的惩罚是成为单纯承受抽插的肉洞。

  双手双脚早已无力挣扎,天地间剩下的只有冲击之声与飞溅的淫水。唯独今天,诺艾尔的身体像是水做的,似乎无论如何也不会放弃……

  不知第几千下,子宫的大门好像早已被叩击地无法关闭。

  浓郁的精汁,早已将肚子里占得丝毫不剩,而无神的诺艾尔依然乖乖地耸着自己的翘臀,像是舞动,乱叫着的白马族人正中央的一具纪念碑,那双腿之间骄傲地展示给所有人的,缓缓开合的肉瓣之间,幸福地淌着白汤。

  (这样就好,这样,就可以了结了)

  ……

  ……

  『……族人们忍了太久』

  ……

  『……你难道要我们仿效那些谷之民吗!呆在原地不思进取的,还是白马的子孙吗!』

  ……

  『不敬,不敬!』

  ……

  『决斗,再来啊!……』

  ……

  『想要挑战族长,先要问问我!』

  ……

  『那是什么手法……你!』

  ……

  『来人啊!人呢!!』

  ……

  鲜血,杀戮,搏斗。仿佛从这样的回忆之梦中醒来,诺艾尔却发现自己错了。

  那些怒吼和杀戮不是梦,而是现实。

  但一切已经结束了。

  地上躺着若干具尸体。几个人是陌生的面孔,而年长的尸首似乎就是之前被称为『猎手长』的男人。

  无论多么精于狩猎,在真正善战的秋格尔,又或者是他手下的勇士面前结果都是败给。

  裸着身的秋格尔扛着一把剑,似乎从哪里拿来就随手参与了搏斗。

  地上的人全是自不量力的挑战者。

  在诺艾尔熟睡的时候,长老会上的确爆发了异议,但是早有准备的秋格尔,似乎以文武两面的手段,轻易就瓦解了试图颠覆自己统治的愚者们的挑战。

  但是,会是如此简单吗?

  午夜十分已经到来,但那鸦之祭司分明仍然活得好好的,不但如此,走到篝火之前,想要开始大声说些什么。

  不知自己刚才睡了多久。但诺艾尔知道,当醒来的时候,自己就不必再觉得亏欠秋格尔什么了。

  上一次的祭礼是婚礼,而一年已经过去了。那是自己定下的期限。

  也是做出决断的时候了。

  祭司絮絮叨叨了一堆传统的事务。秋格尔还是那样淡然矗立着,肩上的剑还淌着半干涸的血,诺艾尔听着祭司催眠般的话语,心中的蠢动却越来越强烈。

  有什么事情显然要发生。

  『……哎,呀呀……说起来,白马的族长大人所招致的质疑,鸦之神也看在眼里那……』

  『那件事,刚才已经【谈】过了,有什么疑问,问问地上的【他们】就好。』秋格尔淡然地指指死在自己和自己血誓弟兄手里的挑战者

  『嗯。传统的仪式已经了结……现在该是聆听鸦之神的旨意的时刻了。』

  『什么?』

  『作为族中的一员,我也对这样无谓的争斗而感到惋惜那……但是,这一切,归根结底是因为啸狼的女儿嫁入我们白马,不是吗?只要啸狼的女儿还在白马一天,只要白马不对那不敬神明的啸狼掀起抗争的旗帜,对族长抱有质疑的人就会源源不断吧。

  不不,族长大人,我不打算抨击夫人的不是……但是,鸦之神无所不知。各位白马的族人们啊,相信鸦之神的智慧吧,白马将不再会为这件事苦恼。白马将从啸狼的威慑下解放……『

  『你想说什么?说完了赶紧举行仪式,我还有事要问』

  秋格尔的面色越来越阴沉。

  『鸦之神早有安排。在这神圣的日子,鸦之神将要求白马一族献上啸狼之女,秋格尔之妻诺艾尔作为神女作为献祭!』

  『……你,说,什么?』秋格尔的身躯一震,即便是他也没有想到会受到如此直接的挑衅。

  『族长大人,你不觉得这是解决死结的最好方式吗,夫人成为神女,将庇佑白马一族,而您也不必再为与啸狼的约定而烦恼了』

  『现在立即收回这个狗屁神旨,我还可以饶你一命』

  秋格尔的剑挥舞一圈,插进地上。黑袍的祭司微微一顿,似乎也被族长的威胁稍稍地吓住,但依然不改那自若的态度。

  周围的族人已经开始不安地议论纷纷,无论是献出夫人这样少见的事情还是族长公然对鸦之神的祭司的亵渎之语,都已经让今天这个本就血腥的夜晚变得更加不同寻常了

  『……嘿嘿嘿,秋格尔啊。你不要觉得杀了几个人就可以公然违抗鸦之神大人了。鸦之神大人的惩戒是你绝对无法承受的。见好就收吧。献出啸狼的魔女,鸦之神还会认可你的权威。否则,在你举起那剑之前,你可能就不是族长了那……嘿嘿,嘿嘿嘿……』

  『……你说什么?』

  秋格尔眉尖一挑,微微思量,瞬间已经明白祭司的盘算。

  (暗中谋划的人们今晚并没有尽数现身。虽然年轻的猎手长死于和自己的武诀,牧之长老却不知去向……那个会写三脚猫法术的老东西,似乎倒是真的和这个祭司尿到一起去……难道说,他们做着里应外合的打算?)

  瞬间向周围的血誓弟兄使个眼色,秋格尔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散发着不祥气息的男人。

  『最后一次劝告,秋格尔啊。献出啸狼的魔女。如果你还执迷不悟,那就看看魔女自己的意志吧,嘿嘿嘿』

  秋格尔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刚刚还与自己深情交合的赤裸的妻子,竟然披着一件披风沉默地走向了黑袍祭司。

  她淡淡地看了秋格尔一眼。那目光仿佛只诉说着一件事——『该是告别的时候了』。

  『不可能……』

  『嘿嘿嘿,那么,让仪式进行吧!』

  祭司一挥手,黄色的篝火瞬间化为奇异的蓝色,而他向诺艾尔挥挥手,充满了不详的气息。诺艾尔却浑然不畏惧似的,缓缓走向了那簇火。

  『不……』

  『快点快点』

  『我说不……』

  『去吧,啸狼的女儿啊』

  『给我去死!!!』

  快看不清影子的剑出现在诺艾尔的身边时,已经将猥琐的男人斩为两段。

  一片惊呼,然后是一片死寂。就连秋格尔的弟兄们也目瞪口呆。从来没有人做过这样的事情。因为没有人敢去想这样做的后果。鸦之神的神迹每个大漠的孩童都耳熟能详,鸦之神的教诲就连老人也要洗耳恭听,而杀死鸦之神的仆人……

  做出了这样事情的秋格尔,却忽然觉得一身轻松。

  『那么,看来今晚的后夜祭可以提前结束了啊。』

  甩甩剑尖的血,秋格尔轻描淡写地说道。

  诺艾尔和秋格尔陷入了沉默。而在奇异的蓝色火光前时间仿佛停滞了,没有人敢挪动自己的脚步。今晚实在是过于超出人的想象。

  片刻,远处传来一阵吵闹。

  『敌袭!』

  『是牧之长老!族长快些批甲上马!』

  果然,与祭司勾结的牧之长老选择了铤而走险突袭祭典,如果秋格尔刚才选择了妥协,或许长老反而会变成被出卖的那一个,但现在这已经不重要了。

  隐约之间,黑暗的天空中竟然出现了扑扇翅膀的声音。

  『切,竟然有双足飞龙吗?那老东西是怎么搞到那种畜生的!』

  秋格尔带领着卫士们迅速武装上马,飞驰向了远处。

  ……

  ……

  白马的战士们奔向了战场。而诺艾尔坐下来独自静静地观望着那蓝火。显然事情还远未结束。

  远处是喊杀声,法术从空中的释放之声和箭矢,投枪破空的声音。

  但更远处,却隐隐传来低沉的怒吼。那吼声的波动来自大地,来自群山,诺艾尔知道,那是鸦神……不,或许是来自更加不得了的东西的愤怒。

  『龙族的少女。不,银龙的少女哟。』

  幽幽的话音不知是从地下还是从那祭司制造的幽兰鬼火中传来。又或者,那是只有诺艾尔可以听到的传音。

  『哦?终于来了吗……如果一开始就可以直接与我对话,何必派你的仆人出丑』

  『呵呵……的确是直接与你对话没错。我们,昨天可是刚刚见面啊,仅仅借那不成样的肉体碰碰你的小奶子,老夫就知道,你可真是个千年一遇的尤物呢』

  『……』

  『呵呵,不必这样尴尬。很少有人能领悟到老夫的真实啊。不过你应该快要察觉了吧?对。借助附着和操控无数个仆人的肉体,将方圆千里的一切尽数掌握。鸦之神的万能,鸦之神的智慧,便是如此而来。但,像刚才这样的丑态这也就是我的极限,我的【爪牙】们,实在素质差的惊人啊,因此经常淘汰换血也是必要的』

  『……原来如此。怪不得你知道我的真身是龙。』

  『哦?』

  『当年那场死战……啸狼和他的仇家,三方几乎同归于尽。而第三方的双足飞龙,并不属于帝国,而是你派来的仆从吧?』

  『观察力惊人呢……可惜从那之后,老夫就再也没能觅得你的踪迹。但是,龙族少女哟,无论如何,既然老夫寻到了你,你就不可能逃出老夫的掌心了。』

  『你又怎么能够约束身为龙的我?』

  『……呵,老夫并不惧怕龙,你若想试着挑衅老夫或者逃离老夫,尽管尝试。也不必试图和秋格尔那小子抗拒老夫,除非你想让秋格尔的全族灭门』

  『明白了,我会听话的……鸦神大人,我可以像对秋格尔的十倍来好好地服侍您,只要……』

  『只要什么?』

  『只要您告诉我,您所知道的关于龙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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