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残 (第六章—第九章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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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残(六-九完结)】

作者:半途生2019/1/7发表于:首发SIS 禁忌书屋字数:27027

  嘿,兄弟!我们好久不见你在哪里?

  嘿,朋友,如果真的是你,请打招呼!

  来吧,热上一壶好酒

  说吧,要说原来的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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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情场得意的许思恒,近来在职场的运势却是马马虎虎。

  他并没有如预期的那样,被提拔为负责南美市场的销售副总,而是被告知,公司的战略可能要有所调整,让他先做一阵子含义模糊的总经理助理,一切等到年后尘埃落定了再说。

  许思恒转到市场部后,先后跟过两任老板,两任老板也都先后高升,又先后捡了高枝儿跳走了。现在公司话事的完全是另一派系的人马,同时考虑到南美国家政治因素上的风险,目前公司在非洲市场的投入比重提高很快,所谓「战略调整」从人事和市场两方面来说,确实是完全成立。

  身为苦孩子长大,又是做技术出身的许思恒,对于公司政治那一套,既无悟性也没兴趣。

  而所谓总经理助理,实在是取决于总经理想让你「助」什么,「理」多少,具体到许思恒这个总经理助理,更多地是体现在级别而不是业务上面。

  于是许思恒也乐得清闲,年前这一段时间,也就在各种喝小酒中度过。

  别人找他,是接风洗尘,他找别人,是各种叙旧。

  这天晚上,是原来同在技术部工作,现在已升为主管的赵有才,找了以前的几个小伙伴一起聚会叙旧。

  赵主管刚刚搬到距离许思恒家不远的一个小区,许思恒听他抱怨过落户和女儿上幼儿园的种种麻烦,灵机一动,想起还欠着小王警官的那碗浓鸡汤,于是打电话邀请王警官晚上一块儿聚聚,一方面是借花献佛,另一方面又是顺水人情,可谓三赢。

  好像是期待着许思恒的邀请,小王警官在电话中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

  晚宴上,对于让赵有才头痛不已的事情,王警官爽快地一口包办了下来,还另外送了bonus——各种证件等也一并帮着搞定。赵主管高兴的手舞足蹈,和王警官及许思恒分别连干两杯,干完杯还冲着许思恒挤眉弄眼的。

  许思恒也倍感有面儿,他注意到王警官在答应帮忙的时候,眼睛还不时意味深长地望向他。

  宾主尽欢之后,王警官一再说自己可以一个人回家,让许思恒和赵主管他们一块儿去玩,脚步踉跄的赵有才双手拽住二人,大著舌头说,不行,不行,不由分说地「命令」许思恒,必须把这个能保佑他女儿上幼儿园的活菩萨安全送到家。

  许思恒找了代驾,他和小王警官坐在车后座。忽然从众人喧闹的场景转换到二人独处的幽静空间,两个人一下子都感觉有些不自然,都努力寻找着话题。

  大概是因为缺乏了解,说的话都没什么营养,那些话题就如同一个已经有些漏气的气球,在车内狭小的空间懒洋洋地飘着。

  其实,进一步想,有了不自在的感觉,是不是首先就说明心里面已经有了让人不自在的想法呢?

  徐娇电话打来的时候,许思恒说不上是希望还是不希望接到妻子的这个电话。他小声含混地应着,既没说酒席已散,也没说已在回家的路上。

  许思恒头歪在车窗玻璃上,嘴上说着,放心,没喝多,嗯,找了,好,你先睡,记住了,回家就喝······寂静之中,可以隐约听到话筒中传出来对方的絮叨声,小王警官一阵恍惚,仿佛看到几年前的自己,正对着现在已经不在的某人唠叨着,眼眶中慢慢浮上来一团雾气······

  电话将要打完的时候,车子正好在一个路口的红灯处停下,话筒中颇为清楚地传出来一声「亲一下,」许思恒拉着长声回,嗯——好嘞,好,好。

  绿灯,车子重新启动,许思恒坐直身子,看到王警官扭头看向窗外,前面的代驾司机耳朵抽动,大概嘴角正向两边咧开。

  站在王警官家楼下,二人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已经说过了谢谢,再见之类的话,却都没有转身离开。

  终于,许思恒抬起手,好像要抚摸对方的手臂,王警官侧开一步,躲开,低头,小声说,你走吧,我原本也是打算让你上去的,可是······瞬间又抬起头,望着男人,凄然一笑说,下不去手。

  家里,许思恒坐在客厅沙发上,母女两个已经入睡。茶几上,一盏小小的LED阅读灯打开着,照着旁边的煲汤锅。这种LED灯是用3个五号电池做电源,可以随便夹到什么地方。

  屋中很静,甚至可以感受到睡房中徐娇平稳徐缓的呼吸,他们睡房的门半开着,岳母的睡房门也没有完全关严。徐娇肯定已经睡着了,岳母是否睡着却不得而知。

  许思恒双肘支在大腿上,双手揉搓着因为喝酒而有些麻木浮肿的脸,好像要把脑袋中的纷乱挤压得平整。

  这家伙不是那种每日「三省吾身」的比较「人文」的人,这一路走来,他只是比较幸运而已,为此,他这个曾经孤身一人,毫无背景的穷小子常常在心里暗叫「侥幸。」

  确实,及时转到公司市场部,赶上了这一波技术升级的大潮,捞到了人生的第一桶金;娶了徐娇这样一个简单明媚的小女子,让他身心两方面都体会到了人生的美好;即使家中的这一次变故,也多亏老天保佑,没有让徐娇受到过深的伤害,又幸得岳母援手,甚至去派出所,都能喝到一碗浓鸡汤……

  凡此种种,让他感恩,但更多的是让他感到心虚害怕。此时,他望着两个睡房的门,一个半开,一个微阖,眼前的茶几上,是妻子徐娇为他煲的小米粥,旁边的两个小碟中,一个盛的红糖,一个盛的小咸菜,眼前的的一切,本该让他感觉到温馨,温暖,甚至些许的暧昧,而此刻,却只是更增加了他心中的烦乱,让他愧疚到不忍心去喝徐娇为他温在锅中的粥。

  徐娇睡得很香很甜,最最关键的是她睡得很安心,这从她那非常「不要脸」的睡姿上可以看得出来。身着柔软的睡裙,即使是在仰卧的状态,徐娇那对尖尖的乳房仍然清晰地显现出来,乳头好像受到刺激似的,凸起在睡裙下面。一条腿斜斜地伸出去,另一条腿弯曲,脚搭在另一条腿的膝盖上,关键部位完全张开,睡裙下摆堪堪遮住小腹部位,墙上的夜灯在那里投下了一处阴影,隐约之中,可以看出她竟是没有穿内裤。

  草草洗漱过的许思恒站在床边,望着妻子恬静的脸庞和那完全不设防的睡姿,刚才那些纷纷杂杂的思绪一下子被慰藉的服服帖帖。好像受到了高僧大德的点化,领悟到眼前的人才是他唯一需要做的功课,是他唯一需要参悟的偈语。

  许思恒是把那碗小米粥当作任务喝下去的,现在,酒后夜半时分,他又给自己加了一项任务。

  这些天来,这二人在床上已经可以说是非常和谐了。徐娇现在已经可以坦然接受丈夫许思恒的「服侍,」同时她也能给予男人应有的刺激或说安慰,只是二人还没有走到最后一步。这并不仅仅是因为徐娇还没有完全克服她心里的阴影,更多的是因为他们现在很享受这种慢慢的逐层剥掉伤口上所结疤痕的过程,双方都不约而同的等待一个更加有仪式感的时刻,来完成他们最后一步的水乳交融,为这两年的分离,为这一次意外的波折。

  同时,随着徐娇的康复,她还有了一些新的变化。比如今晚在电话中娇憨地要求「亲一下,」还有晚饭后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时,当着妈妈的面,和许思恒腻歪的尺度越来越大,甚至让人有一种刻意为之的感觉,晚上在床上吟哦时,也更加的放飞自我,毫不在意就睡在隔壁的妈妈,好像希望安丽娟能为她的幸福以及性福感到高兴。

  许思恒侧躺在徐娇身旁,用舌头舔着那对骄傲的葡萄粒。先是轻轻的舔弄着尖端,待睡裙变得湿润,紧紧地贴在乳头上后,再用舌头转圈拨弄,或是稍稍用力,快速的弹拨乳头。

  徐娇先是迷迷糊糊慵懒地哼哼唧唧,随着刺激的逐渐加大,两条腿开始在下面胡乱的不自觉的划动,如同落水的人本能地踢腿,试图把自己浮出水面一样。头也开始不断的左右摆动,嘴里腻腻地叫着:老公,老公······

  许思恒见状俯身上前,试图吻住那微微张开,似乎渴极了的嘴唇。感觉到了男人的脸,女人似乎恢复了一丝清明,双手捧住男人的脸颊,眼睛都没有张开,关切地问道,老公,粥喝了没?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这个小女人好像彻底放弃了自己,双手摊开,眼睛松松的舒服地阖着,任由男人的「欺凌。」

  许思恒轻轻摩挲着女人香甜柔软的双唇,细细体会着那种醇美的触觉,这种甜美消退了他那让酒精泡的麻木肿胀的脸,却让血液涌向另一个地方,引发了另一种的粗壮。

  男人加大吸允的力度,同时伸进女人的嘴中,勾出了那个灵动的小精灵。他吮吸着这清甜的甘泉,舌尖在女人的灵舌上一点点的探索,不错过任何一处。这个小精灵曾带给他无尽的欢乐,如今娇柔无力,却更加的惹人怜爱。

  紧紧包裹着乳头的睡裙湿湿凉凉的,随着乳头的突起,这种紧裹愈加的敏感刺激。而此时嘴唇和舌头被肆意的蹂躏,徐娇的鼻息越来越粗,越来越急,手开始在许思恒的身上划来划去,急切的寻找一个能让她感觉到充实的支点。

  许思恒一路亲向徐娇的耳朵,在她耳边轻声叮咛,接着睡吧,宝贝儿。接着在床上转了一个180度,头下脚上,来了一个战略转移。

  徐娇果然没有穿内裤,这也是她近来的变化之一。她双腿微张,毛发稀疏的紧要之处,已开始散发出湿热的气息。

  轻车熟路的许思恒先是一条腿跨过徐娇的上半身,这样他在双肘和双膝的支撑下,整个人悬空在徐娇的身上,而且他的头部正对着徐娇的小腹,正方便他使出神龙摆尾大法。

  这本是经典的男女平衡的性爱姿势,然而在许思恒的凌厉攻击下,迷迷糊糊的徐娇却无暇他顾。本来双手是握住那个粗壮的家伙的,可是一阵无法抑制的酸麻传来,她的手就会啪地拍到床上,开始她经典的手拧床单模式;她也会用嘴含住那个家伙,卖力地吞吐,试图减缓男人的攻势,然而身上的男人是如此的饥渴,竟然用舌头去挖掘幽泉,这样要命的深入,让她那里还能顾得上吞吐,她的头难过的摆来摆去,贝齿紧咬下唇,从喉咙的深处发出呜咽之声。

  不管了,管它呢,随它去吧,徐娇放弃了,胸腹一点点弓起,全部意识都集中到那生命之泉上,随着男人的弹拨,开始动情的吟唱。男人的弹拨越来越密,越来越快,女人的吟唱也越来越短促,越来越高昂,终于到最后,好像忽然被一颗子弹洞穿了,发出一声急剧高亢的啊——,又戛然而止,全身都绷成了弓形,嘴大张着,好像还在发出那声呼喊,却是没有声音传出来。

  许思恒又转过身来,轻轻拥着徐娇。过了好一会儿,徐娇才回过神来,微微侧身,双手在男人的身上划弄,好像要继续刚才她无法完成的工作,可是已经手软脚软的她,根本就是在勉为其难。许思恒稍稍抱紧了她,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小声说,宝贝,接着睡吧。

  徐娇又接着睡着后,许思恒小心地起身去卫生间,回来时,吃惊地发现,原来微阖的岳母睡房房门,现在严严实实地关上了。

  第七章

  这天,老婆徐娇给正在上班的许思恒传了两个消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岳母安丽娟已经和原来的单位结算清楚,可以一直和他们住在一起,过完年后才走。这一消息基本是在预料之中,算得上是好消息,却说不上惊喜。

  坏消息是久未谋面的岳父突然打来电话,声明今年要来H城,和他们一起过春节。身为女婿的许思恒,对于基本上没什么往来的岳父的忽然来访,本应是一种中性的态度,只是因为他自己目前身份的逾越或者说混淆,才导致这一中性的消息成为了坏消息。

  在单位再待不住的许思恒决定提前回家,路上还拐到电子市场买了一台43英寸的液晶平板电视机。节前商家都很忙,许思恒不管价格,只有一个要求,必须能够马上去家里帮助把电视机安装到卧房墙上。

  安丽娟应该也知道了前夫要来的消息,看着许思恒指挥工人在她的卧房中安装电视机,也不多问,只是远远地看着。

  一切安装调试停当后,许思恒开始向岳母演示电视机的用法。现在的智能电视功能足够强大,相应的功能菜单也就多些。在外打工时,安丽娟和其他打工仔一样,一项主要的消闲就是在手机上面看视频节目。

  演示完了电视机上的功能菜单,许思恒又拿过岳母的手机,接着讲解如何把手机上的节目视频,投射到电视机屏幕上观看。

  许思恒讲解得非常热切,甚至可以说有一些气急败坏,仿佛要对方立即马上完全无条件的全部接受下来。

  急切比划中的许思恒一抬头,却发现安丽娟好像并没有在意他的讲解,而是面带微笑地望着他。这一微笑仿佛带有温度,能放射出温暖祥和的光线,一下子把他的烦乱,像抖落灰尘一样,清除得干干净净。

  许思恒回望着岳母,呆呆地不知作何反应。实际上这段时间以来,从徐娇基本康复后,他们二人之间再没有过亲密的接触,安丽娟一直避免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机会。而此时机缘巧合之下,他们发现,那种他们尽力压抑的情感,从来没有减弱过。

  安丽娟吃惊地发现,情难自抑之下,自己竟然偏过头去,在许思恒的脸颊上快速的亲吻了一下。

  这一吻点燃了许思恒,他猛地扳过岳母安丽娟,对着她的嘴唇狠狠地坚决地吻了下去。

  安丽娟双手抱着许思恒的头,似乎想要努力推开对方,又似乎是在把对方抱向自己,终于在一番挣扎之后,开始抱紧许思恒,热烈地回应起男人近乎粗暴的索吻。

  这是他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接吻,尽管曾经有过那些亲密的爱抚或者说安慰,但是那些举动更多的是出于功能性的目的,至少开始的时候是那样。而这一接吻就像是俗称的签字盖章一样,是对二人关系的更高层面的确认,近乎是一种升华。

  形而上的升华最终还是要体现在各种形而下的互动中。在最初的为了实现亲吻这一目标而亲吻的狂乱过后,两个人缓了一缓,开始相互体认。

  母女两个体型相似,只是安丽娟更加丰满一些。此时她已不再抗拒,软软地靠在许思恒身上,体会着男人的双手上上下下的在自己的身体上揉捏着,用力的把她的身体压向他自己,体会着男人那一处硬硬的突起在自己的身上冲撞着,体会着自己的胸脯紧压在男人胸膛上所引起的酥麻,在所有这一切之上,最最令她沉醉的是男人的亲吻,那狂喜的,狂乱的,怜惜的,珍视的亲吻。

  两人是第一次在睡房这种「便利」的地方亲热,于是乎顺理成章的,两人相拥着坐在了床上,进而倒在了床上,亲吻着,爱抚着,交缠着。

  安丽娟所穿的对襟毛衫已被解开,里面的内衣和胸罩都已经被推到了肩膀处,乳头闪着水光,盈盈地突起,许思恒附身在她身上,一手仍然揉捏着一只乳房,头正在向女人的下身移动。

  安丽娟的小腹已不似少女那样平坦,却更加有质感,此情此景下,散发著肉欲的气息。许思恒一边亲吻,舔舐着女人那小巧的肚脐眼及其周围,一边用手往下褪女人的裤子。

  已经昏了头的女人抬了抬腰部,方便男人褪下她的外裤。此时她的下身仅有一条样式普通的薄薄的浅色内裤,紧紧包裹着她那因为辛苦劳作而塑造成的紧实臀部,两条笔直匀称的大腿和腹部相交的三角部位,已经有一片水渍侵染了出来,在湿且薄的布料正中间,一条诱人的深深凹陷的缝隙,延伸进两腿之间的幽暗之地,引人遐思。

  许思恒低头亲吻着那片三角地带,努力的想要扩大那片水渍。仰躺着的女人面色绯红,两条大腿难受地相互绞着,牙齿咬着上唇,好像在费劲地控制着自己不发出声音,最后还是从喉咙深处发出了深沉动人的吟哦。

  随着那片水渍面积的扩大,此时薄薄的内裤几近透明,可以看到黑亮的阴毛,因为内裤的紧压,曲折凌乱的覆盖在私处上面,更增几分淫糜的气氛。

  好像怕惊到了女人,许思恒轻轻地,一点点地往下脱女人的内裤。原本润湿的地方,已经分外的泥泞,那薄薄的布料,服服帖帖的粘到了身体上面,此时像是要从上面揭下来似的。

  大概是温暖的湿粘的部位忽然暴露在空气中,温度的变化惊醒了女人,她突然抬起了上身,斜靠在床头,怔怔地望着男人,像是刚刚从昏睡中清醒过来的病人,正在费力地试图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此时的安丽娟,内衣和乳罩都翻卷在胸脯上部,丰满的乳房裸露着,两个乳头如同熟透的葡萄,闪着诱人的光,召唤着主人来采摘品尝。虽然下身也已经赤裸,她并没有刻意的夹紧大腿,几缕已经润湿的毛发,扭结着贴在小腹下部,好似知道马上会有更加湿滑,更加扭结的状况发生因而自暴自弃。

  仿佛终于想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安丽娟正了正身子,没管翻卷的内衣,任凭身子裸露着,对坐在床中间,也怔怔地望着她的男人说:「小······许,我······不是······,我······愿意······,我是怕,明天,我自己会在这儿待不下去······」

  刚刚还在手忙脚乱辛勤耕耘的许思恒,在安丽娟欠起身若有所思地望着他时,心里也现出几分慌乱,现在听了女人的话,激情慢慢地退去,温情却溢了出来,俯下身去,紧紧抱住了女人依然赤裸的身体。

  两个人紧紧地抱着,温情脉脉,心意相通。许思恒轻柔地吻着自己的岳母,相比方才的意乱情迷,安丽娟觉得此时才更加的幸福,心中充满了感激的情愫。

  然而,男人毕竟不是个东西,尤其是怀中抱着一个丰满性感的裸女的时候。男人紧抱女人的双手一点点地又开始了探索,身下的龙头又呈现跃跃欲试状。

  女人嗤地一笑,探手下去,握住了男人的家伙,笑着说,你们两个这些天几乎每个晚上都折腾,现在还没个够呀。

  你都听到了,我那都是在服侍你女儿好不好,好几次娇娇到了,人就不行了,完了就把我晾在那儿,男人半真半假地埋怨道。

  噢,那你这是找当妈的要补偿来了。女人调笑着,脸上洋溢着满心的欢喜,扭头下去,开始给男人湿润温暖的包含。

  以前在沙发上时,一个高一个低,不方便许思恒上下其手。现在已经对许思恒全不设防的安丽娟跪在床上,温柔细致地吞吐著那个她已经充分了解其习性的家伙,全心全意的要给这个男人最好的体验。丰满紧致的圆臀微微翘起,正好斜对着床头的方向。

  许思恒微微欠起身,伸手抚摸着那份丰满圆融和细腻,感受到了男人那双大手正在自己的臀部逡巡,女人稍稍把上半身再放低些,重心前移,把方才紧绷着的臀部放松,并且又稍微抬高了一点,愈加方便了男人的施为。

  许思恒揉捏,挤压着越来越滑腻的两瓣肥臀,不放过任何一处沟沟叉叉。手上一边动作着,一边引导女人的大腿一点点靠近自己的身体。

  好像被男人勾勾划划的好不难受,安丽娟紧锁着眉头,嘴里含着膨胀的家伙,不时的呜咽一声,只好加紧嘴唇和舌头的运动频率,手上也不闲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消解身上的酸痒。

  不知不觉中,安丽娟的一条褪被引导着,跨过了男人,这样她就是爬骑在了男人的身上。

  到这时安丽娟才一惊,一下子直起身来,骑坐在男人身上。

  骑乘位她并不是不熟悉,可是这样的骑乘位和她所知道的,方向和位置都好像不太一样。因为这样一来,她那个春潮泛滥,泥泞不堪的私处,就会以一个足够羞耻的形状,一览无余的暴露在男人的眼前,而对此,她还没有足够的心里准备。

  此时的安丽娟身体僵硬地坐在许思恒的胸部,好像正费力的要弄明白自己接下来要怎样做,一只手向前伸着,可是因为身体的僵直,够不到那个勃起的把手,而两腿之间的滑腻,因为这个姿势,正好涂抹在男人的胸口,这也让她尴尬不已。正所谓骑则羞死,不骑又痒死。

  被骑在身下的许思恒,欣赏着女人健康性感的背部曲线,同时眼到手到,一双手在女人的背部,腰部,臀部来来回回地巡弋,好像要通过这一双手,来传递他的欣赏,爱惜和渴望。

  安丽娟终于还是放松了一些,身子前倾,继续她刚刚中断了的吞吐和吸吮。然而臀部只是稍稍的抬离男人的胸部,并且尽力的把自己的身子弓起来,还是不好意思把那一片狼藉的羞处完全向男人开放。

  对于安丽娟来说,这样的姿势无疑是很吃力的。而对于这样的安丽娟,许思恒也是没有想到的,同时也更增加了他的爱意,让他愈加的小心和努力。

  他上身微抬,在安丽娟的肥臀上连续不断的亲吻,双手仍然爱抚揉捏着,但是避免过于激进的触碰,每每只是在那些要命的部位,欲进还退的扫过。

  爱人之间是不应该有羞耻的感觉的,如果有的话,最后也都转化成了激情。

  安丽娟弓起的身子一点点放松了,臀部逐渐的抬高,吸允的声音中,开始夹杂了好似痛苦的呻吟。

  今天,安丽娟已经有几次达到了迷离的境地,几欲飞到云天中去,都是心中的一点执念,让她猛然清醒,硬生生中断了那奇妙的飞翔。然而那硬生生中断了的快感,并没有完全消失,而是转变成能量,堆积在体内,如同积聚成更大当量的烟花,等待着无比绚烂的燃放。

  现在双方的位置,男人更加的得心应手,而女人却好像有些应接不暇,需要不时地吐出正在吞吐的龙头,难以抑制的大声呻吟几下,好像曾经的羞耻感,锐化了她身体的感受,导致一波波快感的冲击,愈加的强烈。

  男人忽然张大嘴,完全裹吸住那片蝴蝶幽谷,舌头在幽谷中,用力地,满坑满谷地扫过几次之后,正对着那眼深泉,开始快速地坚定地钻探。

  这就是对女人的最后一枪。安丽娟的头部猛然昂起,先是吃惊状的大叫了一声「啊」,接着是一声接一声的「啊,」一声比一声短促,一声比一声低沉,同时头部也越抬越高,直到最后大张着嘴,却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定格在那里,呼吸仿佛也停止一样,好一会儿,才颓然倒了下去······

  事实证明,这母女两个都不讲信誉。当许思恒把已经瘫软的泥一样的岳母抱转过来,拥在怀里的时候,那女人全身的骨头都好像碎掉了一样,勉强把一条腿摔到男人依然挺立的家伙上,然后就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连呼吸都几不可闻,只是偶尔全身会忽然抽动一下,好像已经要沉入水底的人,终于还是挣扎着浮到水面,冒一下泡。

  好在对于男人来说,让自己的女人瘫软如泥也是一项了不得的成就,其在心理上达成的快感丝毫不亚于生理上的快感,更何况对于许思恒来说,还多了一层突破禁忌的刺激。他伸手拽过来一条浴巾,盖在岳母安丽娟汗津津的后背上,紧紧抱着她,共同体味着风狂雨骤之后的余韵。

  依许思恒的意思,晚餐就出去吃了,可是安丽娟坚持要在家里做,于是许思恒只好让安丽娟煲了一个汤,自己又在外面点了几个菜。

  对于父亲能来,一家人一块儿过春节,徐娇还是挺高兴的。晚餐时她颇为兴奋地筹划着春节期间的安排,本来这些都是他们三个人事先已经计划好了的,此时再说出来,却总觉得有一些生硬造作之处。身为女婿的许思恒当然责无旁贷,他颇为热闹地大声回应着老婆的安排,可旁边的安丽娟坐在那里,机械地吃着晚饭,早已神游天外,好像眼前发生的一切,都和自己毫无关系。

  晚上,小夫妻两个躺在床上说着贴己话,许思恒才意识到徐娇竟有趁着春节团聚的机会,让已经分开十多年的父母重归于好的打算,这让现在身份已经无比复杂的许思恒颇为尴尬,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我觉得这是根本不可能的。

  听闻此言,徐娇不觉勃然变色,猛地坐起来,重重地打了许思恒一下,怒道,你怎么就知道呢!你就想我妈永远这样不明不白地待在咱们家吗,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想我真正好起来,根本不想我们两个能真正的在一起?

  对于徐娇倏忽而来的的怒气,许思恒吃惊不小。以前的徐娇,即使生气,也只是默默地生个小闷气而已。曾经有过徐娇在那里生着闷气,许思恒完全没有意识到的情况。而且这些噼里啪啦的指责,看起来毫无逻辑可言,可是又好像在哪里有着内在的联系。

  许思恒不敢细想,更不敢怠慢,赶紧抱过徐娇,开始好言安慰。可他的安慰不敢针对着徐娇的抱怨有的放矢,就难免泛泛,最后只好拿出实际行动,试图以实现两个人真正地在一起,来平复徐娇对于他们还没有真正完完整整地走完最后一步的抱怨。

  徐娇背对许思恒躺着。许思恒在后面围绕着中心点,上下左右地摸索试探着,徐娇不理他,也没什么反应,只有在他挺起长枪,试图向敌方阵地突进的时候,徐娇的小屁股向前一收一抬,轻轻松松地躲过了他的冲锋。

  几次试探之后,许思恒的行动就变成了一种姿态:保持硬度,严阵以待,紧贴着徐娇的小屁股,让她体会到咱们男人的诚意。

  好一会儿,许思恒已经有些迷迷瞪瞪的,严阵以待的兄弟也已经丧失了警惕,徐娇突然转过身来,对他说,老公,反正你现在公司也不忙,要不咱们先出去玩几天吧,何必都挤到年后呢?

  已经迷糊的男人并没有丧失警惕,含糊地应了一声,心里却是一亮,是呀,为什么不呢。老婆徐娇经过了这一次变故,已经基本康复,他们两个需要一个仪式来确认,同时也是庆祝。和岳母安丽娟的亲密关系又进了一层,出去玩几天,远离世俗的羁绊,也许才能更加体会到她的美好。

  第八章

  许思恒和徐娇两个人的计划原本是春节期间就在城市的周边地区自驾游,登登山,看看景,再泡个温泉,基本都是一两天的行程,这样机动灵活,万一那个地方堵塞的厉害,他们可以随时调整计划,不至于整个假期就看堵车了。

  徐娇的新提议就完全不同了,如果说原来的计划是游玩,徐娇的新建议就应该叫度假了。许思恒也想,为什么不呢,正好利用春节前这一段时间,打个时间差,避过了出游的高峰,「一家三口人」可以好好地悠闲几天。

  主意已定,第二天两个人就开始各自上网,搜目的地,搜机票,几番探讨比较之后,最后还是许思恒灵机一动选的一个地方胜出——东北一处小县城的农家乐。即可慰藉许思恒的乡情,又可满足徐娇母女两个「南蛮子」的好奇心。

  县城虽小,发展的却不错,干净明亮,很有味道。大概得益于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依山傍水,距离省城机场不过五六十公里,可以说是上帝眷顾的地方——县里这些年着力发展旅游业,当地的许多农家乐都做的有声有色,许思恒选了一家评价相当热闹的:主要是说老板热情——没说的!饭菜地道——嘎嘎的!

  受益于经济的发达,从省城机场到县城的交通非常方便,繁忙时段几乎每小时就有一趟直达班车。出发前许思恒已经做足了功课,农家乐老板在自己的网站上也解释的特别清楚,班车在进入县城后,在几个比较大的农家乐聚集处都有停车,等于是直接就把客人送到了门口,服务非常的人性化。

  老板帮忙拎着行李,非常热情地把他们迎了进来。房间是典型的东北农村风格,房间的一侧是一整面的土炕,上面铺着光滑的格子纹地革,显得干净整洁,有几处已被烤的微微泛黄,一看之下,就有一种温暖踏实的感觉。土炕中间摆放着一个炕桌,上面已经摆上了几盘瓜子花生,正中间的盘子里,是一种看起来黑黑硬硬的水果——正是正宗的东北特色水果,春节期间家家必备的——冻梨。

  受到暖洋洋的的热炕的感召,三个人纷纷踢掉鞋子,爬上热炕,舒展着坐的有些僵硬的双腿。这时老板又拎来一壶茶水,先为三个人分别倒上,竟又是暖心暖胃的大麦茶。然后老板向他们解释说,因为他们订房间时只说是三个人,就为他们留了这一间只有一个大通铺的房间,如果他们想要套间,或是两个小间,就要住到旁边的另一栋房子中去,也都方便的,只是吃饭的时候,还要走回到这里来。

  从进到房间开始,这里的一切,既符合徐娇的预期,又超乎她的想象。现在她热炕烙着屁股和大腿,喝着香浓的大麦茶,那里还愿意再挪地方,还没等老板说完,就嚷嚷着说,没关系,我们就住这个房间了,末了,又加上一句,是不,妈。

  安丽娟不置可否,只是偷偷地瞄了一眼许思恒。

  许思恒当然不便发表意见,假装在忙着吃瓜子,乐于让徐娇拿主意。私底下在想,是不是订房间时,自己故意漏掉了对房间的要求,没准儿岳母现在心里也是认为自己是故意的吧。

  看到一切安排妥当,老板就准备告退,临走又张罗了几句,几位先休息一下,咱这里六点开饭,还有一个多小时呢,先歇会儿。抬头看到徐娇热切的目光,又补充了一句,今天晚上吃鱼。

  农家乐的饭店也很有特色,四周的墙壁都是用差不多有男人大腿粗细的原木一根根排起来的,靠窗的卡座也是垒的半圆形的土炕,但是坐在土炕上,客人的双腿也可以如同坐在椅子上一样,伸向地面,半圆形土炕中间是砖头垒成的真正的灶台,灶台中的炭火烧的正旺,朴拙的台面四圈,已经摆好了餐具和几样荤素小菜,台面正中间,一口大铁锅正冒着白色的蒸汽,香气扑鼻。

  许思恒三个人一进来,就有热情的服务员把他们引导到座位上。土炕上面放着厚厚的垫子,坐到上面,又软又暖,特别的舒服。许思恒当仁不让坐在中间,那娘俩分坐两旁。徐娇根本坐不住,又是低头猫腰的四处查看,又是站起来各个角度的拍照,兴奋之态溢于言表。安丽娟面带微笑,但看得出来也是感到非常新奇,双手不住地抚摸着灶台和土炕。

  旁边的服务员趁机解释道,这个灶台和土炕是连着的,这边烧菜,同时就把土炕也加热了。

  看到三个人终于坐好了,服务员准备掀开灶台中间大铁锅的锅盖,又特别吩咐说,大家往后靠靠,注意别让热气烫到脸了。

  锅盖一掀,果然热气蒸腾。好一会儿才看清,原来铁锅上面,还有一层蒸屉,上面摆了一圈儿黄色的馒头,围在中间的还有一个大碗。

  给每个人夹了一个黄馒头,又用勺子从中间的大碗中给每人盛了一些东西,热情的服务员看起来比他们还要高兴,大声宣布道,这(zhei)个是咱们这儿的玉米做的窝窝头,这(zhei)个是俺们店的特色虾酱,你们尝尝,就这么蘸酱吃,老好吃了。

  此情此景此音,都让三个人食指大动,胃口大开,齐刷刷低头开造。徐娇嘴里嚼着窝头蘸酱,一边挑起了大拇指,含混着说,嗯,贼好吃。

  蒸屉下面,才是今晚的主菜——铁锅炖大鱼。铁锅中间,肥厚的鱼肉随着水汽的翻滚微微颤动,鱼的一侧是切得非常粗犷的大块豆腐,另一侧是撕成整条的茄子,上面撒了一层葱花香菜,看上去特别的诱人。

  此时服务员退去,老板又来了。第二次见面,轻松了许多,一番寒暄过后,老板发现原来许思恒的老家就在邻县,说了声稍等,立马儿转身离开,回来时,手上端着一个大大的搪瓷热水杯,里面热着一壶酒,另一手夹着两瓶果酒。

  「老弟,到家了就喝这个,65度闷倒驴,纯粮食酒,不上头。」不由分说,就给许思恒倒上。

  又分别给徐娇母女两个倒上手中的果酒,一边斟酒,一边对着徐娇说:「老妹儿,你尝尝这个,俺们当地的山楂酒,绝对好喝。」

  给安丽娟倒酒时,又说:「大妹子,咱这个绝对了,健胃消食,美容养颜。」

  热闹之中,先是和许思恒干了一杯,又和母女二人喝了一个,老板这才准备告退,走之前,好像是忽然想起来了,又和徐娇说道:「老妹儿,你知不知道俺们这儿有个说法,鲶鱼炖茄子,撑死老爷子。」

  气氛真的是太好了,选对地方了,许思恒舒舒服服地靠在那里,开心地想。安丽娟和徐娇两个人也是吃的心花怒放,此时已脸色绯红,两瓶果酒都已喝去大半。

  徐娇给许思恒夹了一块鱼肉,嘴里嘟嘟囔囔地说着,鲶鱼炖茄子,撑死老爷子。许思恒故意大刺刺地吃着,什么老爷子,叫老爷。

  话音刚落,挨着安丽娟那边的大腿就被狠狠地掐了一下。今天的三个人算是喝开了,话音都开始拉长,动作的幅度也开始变大,坐的也越来越靠近。徐娇一会儿老爷子,一会儿老爷,一会儿老公地胡乱叫着,许思恒也胡乱地应承,于是大腿上也被轻轻重重地掐着,只是越掐越轻,越掐越意味深长。

  母女二人的果酒很快就见了底,徐娇当然要求再来,并且要求「老爷子」也一块儿陪着喝。这当儿的「老爷子」正强打精神不要也像驴一样被那65度的纯粮食酒闷到,于是企图用喝剩的白酒蒙混过关。可能是被这位托大的「老爷」惹的有些恼了,这厢的安丽娟不依不饶,并且用刚学到的东北酒嗑来挤兑「老爷,」声称要「白的当啤的喝,啤的当水来喝。」

  此时窗外一派银白世界,室内温暖如春,美人美酒佳肴,且遗世独立,真的是不醉都难。

  又喝了两廵,好像是刚刚想起来,徐娇大著舌头问,老弟,你们这(zhei)旮沓是不是管谁(shei)都叫老妹儿,大妹子的?

  是呀,俺们这儿人实诚呗。没感到危机正在迫近,舌头也有些大的许思恒用一嘴大碴子味回道。

  那到底是老妹儿大呀,还是大妹子老呀?酒精作用下的安丽娟不同以往,话多,脑子也转得快,扭头盯着男人紧接着问道。

  难道是鱼和熊掌的问题,男人被噎了一下,嘿嘿笑了两声解围:这不都是这(zhei)老板他······主要是你两在一块儿,真的是形同姊妹。

  两人闻言,都低头吃菜,不再说话,好像是各怀心事。偏偏男人总是容易犯贱,滋溜一口酒,又轻声哼起了「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

  不出意外,男人的两条大腿又被狠狠地掐了一下,意外的是,那二人反应敏捷果断,并且好像都不顾虑被对方看到。

  这时夜空中有烟花开始燃放,这一场好似要喝到天荒地老的酒局终于在烟花燃爆声中结束。三人来到外面,徐娇紧抱着妈妈的胳膊,许思恒紧搂着徐娇,三个人就这样连在一起,仰头望着夜空中一个接一个盛开的绚烂烟花。

  烟花是当地的几家农家乐各自自主燃放的,为的是给寒冷的冬夜增加一点色彩。升到半空中的烟花属于每一双观赏到它的眼睛,所以各家并没有攀比之心,做的都很节制,不会把静谧的县城冬夜弄的乌烟瘴气。

  又回到了他们住宿的房间。炕梢有一个典型的东北农村风格的柜子,被褥都摞在上面。铺好了被褥,草草洗漱后,都已有7,8分酒意的三个人倒头便睡。

  火越烧越旺,刚开始许思恒觉得很缓和,很舒服,可是由于距离太近,渐渐地就觉得烤得好烫,他试图要挪远一点,可是脚沉的挪不动,于是只好像烙饼一样,把身体翻着面烤火。这时他看到妻子徐娇也在旁边烤火,也是离得好近,看起来也是好烫,好像在对他说,都要烤干了,这回真成「老妹儿」了。

  许思恒猛地醒来,竟是在做梦,然而烫人的感觉仍在。这就是东北火炕的特点——刚躺到上面只觉得暖和,可是越躺越烫人,直到你像烙饼一样,翻过来倒过去的睡不着。这时徐娇也醒了,毫无疑问也是被烫醒的。两人都坐起来,借着墙上的夜灯,可以看到徐娇的双颊红红的,像是年画上的娃娃。

  两个人仅穿着薄薄的内衣,可是被火炕烤过,都不觉得冷。他们俩先是抓过茶壶,咕嘟咕嘟每人灌了几大口,然后把俩人的被褥,往睡在炕梢的安丽娟那边推。安丽娟只翻了一下身,不知道是否也醒了过来。

  这时的土炕上,炕头这边一半的位置都空了下来,三个人都挤在土炕的另一边。

  可能是睡了一觉来了精神,酒意过没过去就不好说,反正徐娇开始不老实了。

  先是一只嫩嫩的小脚伸了过来,勾着男人的腰带,往下褪衬裤,这时候男人的配合程度总是令人感动的。紧接着,那只小脚勾到许思恒另一侧的足弓,然后沿着大腿的内侧,一点一点向上挪动,许思恒知道她行进的目的地,舒舒服服地躺着,感受着这个小嫩脚所带来的酥痒的感觉。

  然而事实证明男人想错了,那只小脚在行进到关键的节点之前停了下来,把已经跃跃欲试,准备着承受一番「蹂躏」的好兄弟晾在了一边,只是在他的大腿内侧变着花样的上下抚弄,那里好像有一条红绳,随着徐娇的划动,牵动着许思恒的小腹,胃部,甚至心脏也一起抽动。

  这种感觉真让人受不了,是酸爽得让人受不了,于是许思恒还是静静地躺在那里「受着。」因为那只小脚还是很认真负责的,她也会偶尔探进门里,揉揉那两个球球,摇摇那个柱子,查看他们的紧实度和硬度,检查自己的工作成果。

  这无疑是一个很美妙的前戏,可要是一直就这么一个动作,把前戏当成了正戏,那就很不地道了,可以说是在「耍流氓。」

  一开始许思恒一直在忍着,毕竟还有身份尴尬的岳母安丽娟睡在另一侧,也不知道是真睡着了还是也醒了过来。就像是后背痒的时候,给你帮忙挠痒痒的人一直在周遭打转,就是不奔重点去,随着那种酸痒感觉的愈发难熬,许思恒终于意识到徐娇是在耍他,于是不在乎是否会弄出来什么令人尴尬的响动,猛转身抱过娇妻,狠狠地吻了下去。

  在吻上的同时,男人的舌头也粗暴地伸到了女人的嘴里,追逐着女人甜美嫩滑的舌尖。

  出乎意料,一直在「耍人」的娇妻,此时也热烈地回应着男人的激吻,一只小手麻利地伸向男人的大腿根部,握住了刚才备受冷落的小兄弟。

  既如此,那还客气什么,男人的手也直奔女人的要害部位。刚一接触,就感到了一股湿热之气,看来聊骚耍人的人,自己也不是很好受。

  接下来就是夫妻间的routine,越吻唇舌间的感触越敏锐,也逐渐调动起越来越多的感触神经和越来越强烈的情感。男人的蘑菇头愈发的膨胀,开始有粘滑的液体流出来,女人顺势用大拇指把这些液体涂抹于龙头,可以想见,那个家伙因此会变得愈发的紫亮,也愈发的狰狞。

  女人的喘息变得粗重,幽谷之中更加的泥泞。上面的一条玉腿主动的支起,以便于男人对幽谷的侵掠。此时位于幽谷的顶端,一个鲜嫩的笋尖破土而出,娇艳欲滴,而幽谷的两侧,开始有两片红亮的小山包慢慢地膨胀鼓起,令夹峙其中的幽谷更显幽深莫测,惹人流连。

  男人加倍小心地呵护着鲜嫩的笋尖,揉捏着两片红亮的膨胀山包,同时搅动着幽谷中的春泉。

  刚开始两个人还试图控制着不发出奇怪的声音,可是随着情绪越来越高昂,就越来越难以抑制,大概两个人也终于都找到了理由不再压抑自己,于是喘息声,女人难耐的呻吟声,甚至春泉的搅动声,都开始变得清晰可闻。两个人还忙中偷闲,以极富创造力的姿势退去了各自的衬衣。

  女人还是比男人更加大胆一些,大概是因为我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我还有什么是见不得你的!男人嘛,就不用说了,自己做过什么自己心里还没点数吗?

  于是就出现了这种情形,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时,女人试图拉男人到自己身上,男人则抱紧女人,撑住不动,阻止了女人如此不要脸的行为。而当女人改变策略,欲翻身上马时,男人还是紧压着女人,同样阻止了这个小浪蹄子的疯癫。

  徐娇认为自己还是很理解自己的男人的,毕竟她作为女儿,在自己的妈妈跟前不管怎么不要脸也还说得过去,而自己的男人毕竟还是外人,鼓捣的动静太大,天亮了再见面的时候,还是很尴尬的。

  于是她的小腿勾住男人的屁股,一借力,一个俏生生的浑身滚烫的小妙人就紧紧依偎到了许思恒的怀中。侧身相对,产生的波澜就会小一些了吧。

  说起来许思恒也挺不容易的,从他回国的这一个多月的时间,既可以说他很性福,因为毕竟有母女二人的倾心陪伴,也可以说他挺悲催的,因为严格说起来,他还从未获得过登堂入室的待遇。

  此时怀抱着热情似火,门户大开的娇妻,他终于意识到,两个人等待已久,重新结合的那一天终于就在眼前了。虽然岳母还睡在另一边,然而择日不如撞日,经历了险被强奸磨难的娇妻恢复性致真的很不容易,他怎么能忍心不配合呢。再说一家人从这一打击中恢复的过程中,岳母的「付出」也可以说是居功至伟,现在他心爱的岳母也在旁边,他们在这个大通铺上行夫妻敦伦之礼,甚至可以说是一个完美的收官呢。

  许思恒心思闪念之间,双手已经抱紧了妻子,龙头挺动,开始一下下的啜饮着那眼春泉,同时茎身也在幽谷中来回逡巡,好像铁梨在开春时节划开肥沃的大地。

  伴随着男人的动作,徐娇的身子也好似难以抑制似的一下下抽搐,原来的咿咿呀呀变成了张着大嘴往外呼气,好像准备着承受某种莫名的重击一样。

  久违的短兵相接的感受让男人激动,没有注意到徐娇的变化,许思恒一手下移,扶住徐娇紧圆的屁股,开始挺枪深入。

  也许是幽谷中的小径过于泥泞,也许是徐娇关键时刻动了一下,反正许思恒的长枪擦门而过,一击不中。

  男人再鼓余勇,扶住女人屁股的同时用肘部夹紧女人搭在他腰部的大腿,调整好姿势,就欲再次杀入敌阵。这时一只小手伸了过来,扶住了已经湿滑的茎身,得此助力,男人更加兴奋,以为攻城略地,就在此一举。

  然而那只小手似乎有些犹疑,在男人挥枪直击时,她却把它拨偏了方向,于是可怜的二兄弟再次在泥泞的小径中滑倒。

  许思恒这才注意到徐娇情绪的变化,之前柔若无骨的腰身此时紧张地绷紧,曾经滚烫的脸颊此时高高仰起,所有的这一切都表示她正准备接受某种她尚未准备好却提前到来的命运打击似的。

  男人心里暗暗诅咒一声,稍稍放松紧抱住女人的双手,脸凑过来,一边摩挲着女人的脸颊,一边轻柔地亲吻,同时在女人的耳边呢喃着安慰的情话。

  渐渐地,徐娇的腰身再次柔软下来,男人稍稍抱紧了些,收紧小腹,让依然横亘在女人幽谷中的粗壮之物猛地一跳,徐娇的俏脸一红,呆了片刻,小手重新拢住龙头,同时身子向下滑去,开始亲吻男人的胸乳,小巧的舌头也在上面打着转。

  骤然的舒爽并没有让许思恒昏了头,他不舍地拉起娇妻,亲吻着那柔软湿润的双唇,一边喃喃说道,宝贝儿,不用。

  是不是在夜晚人们才会卸下白天包裹着自己的层层外壳,释放自己的情与欲,才会真正面对自己内心深处最质朴的情感。

  这时,一个温暖厚重的胸膛靠了过来,紧贴住徐娇的后背,同时,一条手臂也横过徐娇的腹部,紧紧地把徐娇抱住。

  这时的徐娇就像一个走失的孩子重新回到了家里一样,全身一下子软了下来,双手都搭在抱住自己的丰腴手臂上,背部紧贴着支撑着自己的丰满热烈的胸怀。如同刚刚经历了艰难的长途跋涉的旅人,什么都不再想,把自己全部交给这一最可信赖的坚实依靠。

  许思恒也感到了徐娇体态的变化,感觉到了他和徐娇之间有一条手臂横亘了过来,在下面他和徐娇交叠的腿部,状况也变得复杂,最主要的,他对面的氛围变得更加的热烈。他想他应该是清楚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不敢相信,也不知道作何反应,可是他的最亲密的战友和兄弟却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猛地一跳,粗度和硬度都骤然加大。

  徐娇此时已不在乎男人是否要对自己再次发起冲锋,她靠在母亲丰满的怀中,母亲给了她最色情同时也可以说是最圣洁的支持,与此同时,对面的老公也将给她最最亲密的关爱,她感到无比的幸福,同时也如同婴儿般无比的纯洁,她全身放松,准备享受这世上最亲近的两个人给予她的最亲密的爱。

  伴随着徐娇的靠后和放松,想要保持紧密的接触,许思恒当然也要随之靠过去,他也是这样做的,只是做的比较生硬而已。包括下面腿部的交缠,好像也要重新梳理一下,毕竟由原来的四条腿变成了现在的六条腿,就好像胶着的战场上又有一方加入战团,需要经过一番新的较量和磨合,才能达到新的平衡。

  然而动作的生硬并不代表他感觉的迟钝,下面的兄弟已经表明了自己鲜明的态度,徐娇吟哦声音的进一步加大和密集也说明了目前幽谷中的火热状况。只是他认为自己现在不方便再像方才那样,双手抱着徐娇来调整位置和角度,也不能旁若无岳母地抬起屁股发动总攻。

  许思恒的生硬和木讷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远比他以为的要短,所谓的电光石火之间,又有一只手握住了他那条正在幽谷中乱窜的莽蛇,这只手可不像方才徐娇的那般犹疑,果断准确地把暴起的龙头顶在了潮热幽深的洞口。

  一握一放,这样的强刺激令猝不及防的许思恒差一点功成身退,赶紧收摄心神,端正心态和身态,把注意力放到当下他要进攻的人身上,腰部一沉,前端突起的蘑菇头已然突入重围。

  身心放松的徐娇早已被那条乱冲乱窜的莽蛇弄的又酥又痒,焦渴难耐,这时一个鼓楞楞的东西忽然冲进了她那久已无人造访的花径之中,并且把那里撑得满满当当,这样饱涨的感受有如在她的心尖尖上挠了一下,终于忍不住一声长吟,大腿肌肉猛然夹紧,花径之中好像有无数的皱褶,如同大海中的海草一样,随着潮汐有节奏地律动,既似要把那个冲进来的莽撞东西推出去,又像要把它牢牢地箍住。

  一前一后的两个人都停止了动作,抱着徐娇,等待她这一波浪潮退去。许思恒很激动,他激动是因为妻子幽径的极度敏感和强大吸力,都说明了久旷的妻子的不易。身后的安丽娟也同样激动,她又一次冲动下的出手,在她以为,完全是出于母性,既是对女儿的母性,也是对已深深爱上的许思恒的母性,而女儿忘情的憨态,让她深感水深火热,如果不是努力地控制,她觉得自己恐怕也会随着女儿一起颤动。

  好一会儿,徐娇终于呼出一口长气,头娇憨地靠到母亲旁边,喘着气说,不来了,不来了。大概是发觉那个小老公还倔乎乎地杵在那紧要处。

  安丽娟则弄不清楚自己是希望这两个人「不来了」还是「再来,」她既心疼明显已经不堪风雨的女儿,也心疼那个仍然杵在那里的家伙,她知道因为极强的服务意识,这家伙已经这样硬杵着好多次了,同时,她也说不清楚自己是希望别再难受了,还是希望再难受一会儿。

  相反,许思恒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此时他已经自在了许多,因为他感受到了来自安丽娟的热度,当徐娇箍着他律动时,他似乎感觉到安丽娟也在随之律动。

  这家伙开始沉腰甩胯往里面硬突,虽然徐娇已经足够温润,虽然她还刚刚经历了一波高潮,许思恒还是马上感受到了异乎寻常的阻力,真的是众山夹峙的感觉,冲过了一关,马上另有一关挡在前面。倍感难耐的徐娇只好一只手扶住茎身,另一只手扒开洞口,一边摇动龙头,一边努力迎合著往里面一点点递进。正应了那句: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终于双方的距离达到了-16厘米,许思恒不敢乱来,先是紧贴着研磨,然后小幅地抽动,一点点地加大行程,直到徐娇的幽径终于又适应了这个陌生的老朋友后,许思恒才加大幅度,大开大合,势大力沉,枪枪到底。

  徐娇啊,啊地哼唱着,一幅出气多进气少,任你宰割,全不设防的架势,而后面的徐母安丽娟看起来却要比徐娇紧张得多,原来紧抱着女儿是为了给予她支撑和支持的,现在却仿佛是她自己的救命稻草,一双眼睛不知道是紧闭上还是张开才合适,额头上早已覆盖着一层细密的汗珠。

  目前这种情形下,许思恒当然不适合像打桩机一样,快速紧密地啪啪啪,只好加大抽动的行程和质量。

  质量确实是够高,好像在场的三方都感受到了越来越膨胀的蘑菇头所带来的刮划的快感,徐娇最先进入临界状态,呼吸开始急促,头仰起来,双手紧掐着抱着她的妈妈的手臂,花径之中又开始了潮汐般的律动。

  感知到徐娇变化的许思恒也不由得加快速度,上身更紧地贴近母女二人,终于在他感觉到有一只脚忽然勾住了他的屁股的时候,骤然停下,双手也不管抱着的是对面的那个人,开始畅快淋漓地喷射。

  第二天早上,许思恒是最后一个醒来的。醒来时,发现徐娇正在用手指在他的脸上划着。看他醒来,徐娇脸一红,手也随之滞住。

  马上就回想起昨晚的荒唐,除了惊喜之外许思恒也是有一点小尴尬,赶紧抱过娇妻,用温存来掩饰两个人之间的那点不自在。

  看许思恒已经彻底睡醒了,徐娇说老公,这儿的老板不是说今天要杀年猪吗,咱们起吧,别晚了看不到热闹了。

  两人收拾妥当来到饭堂,安丽娟已经坐在他们昨晚坐过的位置等着。早餐是热乎乎的小米粥,香喷喷的油煎窝窝头片,几样小咸菜,可说是头天晚上大餐之后的最佳早餐搭配。

  三个人都低头喝粥,一时都找不到合适的话题。许思恒觉得这一次的不自在和前不久母女二人去上海机场接他的那一次不同,简单的说,就是内外有别。就如同妈妈意外地撞见了自己的儿子在打飞机,内心里并没有对对方行为的反感或者说不认可,可能一句玩笑话就可以让事情翻篇。这也正是此时安丽娟做的事情,她一边低头喝着粥,一边说你们应该开始考虑要个小孩了吧。

  这就对了,之前所有的事情一下子都名正言顺,顺理成章了。徐娇马上顺杆爬,叽叽喳喳地和妈妈谈条件,要求妈妈帮着带,好像要小孩是给妈妈好大的面子似的。

  许思恒心中感慨,深感母女深情会让他们做出怎样疯狂的举动或者是无私的奉献,心里在想如果妻子知道了他和岳母的关系,不知道会如何处置。

  此时院子里的炉灶上,已经架上了大铁锅,锅里的水已经滚开,冒着白色的热气。一口大肥猪被绑在地上,可怜地哼哼叫着。四周还摆放着几个矮矮的炕桌,可能是一会儿放猪肉用的。好几个当地人在院里忙活着,其中一人穿着一个从前胸一直垂到脚面的黑色皮革围裙,应该就是一会儿要「行凶」之人。

  一切都预示着这将会是一个紧张忙乱快乐的一天,正是节日前应有的气氛。主人家的忙乱是忙而有序,有条不紊,客人们则是跑来跑去,四处添乱。

  徐娇就真真正正地添了「一脚乱。」当杀年猪活动终于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两扇白花花的的猪肉躺放在两个矮桌上,主人们正在打扫战场,处理着猪头猪肠猪血等等时,徐娇正好在两扇猪肉间走过,其中的一扇猪肉,白花花的肥膘忽然一阵颤动,徐娇惊叫一声「活了,」腿起脚落,一脚就踹了过去。从猪肥膘上清晰的脚印判断,徐娇的健身教练绝非浪得虚名。

  这一意外更增添了小院的欢乐,尤其还是美女引起的意外,徐娇脸色绯红的听着老板给她解释,众人的哄笑声中只大概听得是什么肌肉细胞的颤动之类。

  晚上当然是东北特色的杀猪大菜,母女二人头一次尝到了新鲜的东北血肠,蒜泥白肉是老板亲自端上来的,特别强调这正是被「老妹儿」踹了一脚的那块肉。

  酒足饭饱的三人回房间后,把被在炕头叠了几叠,舒舒服服地坐在上面观看电视综艺。坐在中间的徐娇当然不老实,好像有了妈妈早上催生的那句话,撩骚就更加的理直气壮。徐母当然明了那二人在搞些什么勾当,好像已经习惯了一样,视而不见。

  躺下睡觉时,二人的情绪已经调动得非常饱满,徐娇背对着老公撅起小屁股,双手抱着自己的亲妈,许思恒在后面努力的犁地耕耘。不同于昨晚的水深火热,安丽娟好像已经习惯了二人的胡天胡地,慈爱地轻拢着女儿的手臂,只是在娇娇最后高潮时刻,「妈呀!妈呀!」的淫叫声中,双腿之间也感到一丝酸痒难熬。

  第九章

  度假就是度假,生活终归还是要回到原来的轨道。从东北回来后,徐娇还是非常忙,并不因春节将近而稍有松懈,好像人们都想在这一盛大节日来临之前,蹦跶出一个最佳状态。

  许思恒在公司里依然不忙,但是,可能是受到了东北人家热闹的节日气氛的感染,他把家里的春节安排整个来了一个大升级。于是他和安丽娟也是各种采购,各种准备布置,并且毕竟外派离家两年,家里的小修小补也还是积累了一些。所以,三个人年前都是非常的忙碌,日子过得飞快。

  岳父徐春发是年三十的上午到的,可能是刻意的不想给小两口带来太多麻烦。徐娇已经放假,在家中和母亲一起准备春节大餐,许思恒奉命一个人到火车站接岳父大人。

  距离上一次见面已经好几年过去了,徐父好像愈加的黑瘦。从徐娇的口中,许思恒已经知道,岳父这些年过的并不太好,工程已经几乎不做了,目前就是在要一要以前的欠账。

  刚开始做工程时,徐春发著实风光了几年。县里几个实权部门的领导他还能说上话,工程和结款都有保证。那时他还找了一个小他好多的女朋友,还梦想着让对方给他再生一个儿子呢。

  后来,越来越多的人挤进了这一行业,大家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同时,铁打的衙门流水的官,更多的胆子大,路子野,舍得投入的人冲了上来,逐渐地,属于他的那个时代就过去了。不光没生成儿子,最后连对方人也没了。

  后来他也找过几任女友,因为从开始就没太认真,当然也不会持续长久。

  说起来也令人欷歔,这一对曾经的夫妻,原来受气小媳妇样的徐母,如今体态丰腴,丰润犹存,因为同女儿小夫妻两个不可描述的亲近关系,如同受到了雨露的滋润,整个人看起来富有光彩,充满自信。反过来看徐父,原来曾经牛气哄哄,随便打骂妻子的包工头,如今因为事业感情双双受挫,看起来干瘪黑瘦,萎靡不振。回到家后,虽然女儿,女婿两人极力地招呼周旋,安丽娟却是一副波澜不惊,与己无关的态度,更令徐父感觉尴尬。

  毕竟是节日,亲人们齐聚一堂,美食美酒,节目众多,整体的氛围还是非常好的,时间也过的很快。当新年的钟声敲过,完成了守岁的传统习俗,小夫妻终于回到房间躺倒床上的时候,两个人不约而同地都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这才发觉,虽然表面上看起来热热闹闹,其实两个人的心里都还是挺紧张的。

  初一早上,吃过早饭,许思恒和徐娇两个人就张罗着一家四口人去寺院上香,安丽娟本来不想去的,看到徐娇热切的表情,一旁的许思恒也说着如何灵验,如何有讲究的话,安丽娟终于答应一块儿去。

  LY寺是一座历史悠久,声名远播的大寺院,平时就香客众多,大年初一更是人潮汹涌。四个人走了一会儿,来到一处大庭院,庭院四周都是卖各种佛教用品,纪念品的商店。许思恒看了一圈儿回来,就看到一个妇人正拉着安丽娟在选购什么东西,凑近一看,在一个圆形的大玻璃鱼缸里,有好多用来放生的乌龟,那个妇人指指点点的,正在帮安丽娟挑选。

  这时徐娇也凑了过来,见此情景,就要上前阻拦。许思恒见状,赶紧一把拉住了徐娇,徐娇对着许思恒挤鼻子弄眼,一脸的表情诉说着那个妇人的不可信,许思恒安抚着搂住妻子,两人又往后退了几步。

  安丽娟终于选中了一只乌龟,看起来还是其中比较大的,足见她的虔诚。这时候徐父也回来了,同许思恒他们三个人站在一起,远远地看着。旁边就有一条从山上流下的小溪,那妇人领着安丽娟去溪水旁放生,从三人身旁走过时,安丽娟小心翼翼地捧着那只乌龟,对三个人视而不见。

  徐父黑着脸,深知自己现在对于安丽娟并没什么发言权。徐娇不甘心地耸着肩,试图挣脱许思恒的搂抱,许思恒赶紧安慰,说给徐娇听的,也像是说给徐父听,咱别管钱是哪个收去了,反正在咱妈的心里是花给佛祖的,而且佛祖也知道了咱妈的虔诚,这不就是咱们来这儿的目的吗?

  父女两个脸色稍霁,此时安丽娟也回来了,却是一副神色轻松的样子。四个人一块儿接着向山上的大殿走去。走在中间的许思恒这时忽然想到了一个故事,正好应景,于是一边走一边和那三个人讲述。

  说有一位高僧,晚上路过山中一座孤零零的茅草屋,远远望见茅屋的上方佛光缭绕,知道里面一定住有佛缘高深之人,于是过去投宿。

  到了屋里面发现只有一位孤零零的老妪。这个老妇人热情地招待高僧休息,一问之下了解到,原来以前也曾有一位高僧路过此地,教给了老妪一句六字真言,从此以后,这位老妇人每天晚上都背诵这一六字真言,并且越是背诵,越是感到身心轻松愉悦。

  老妇又诵了一遍六字真言,高僧却发现老妪最后两个字的发音完全错了,于是热心地教导老妇改正。

  几天后又路过此地,高僧发现那个茅草屋上方佛光不再,就是一座看起来孤零颓败的茅屋。那高僧大吃一惊,赶紧进屋问询,老妇说,自从他教了正确的念法之后,她每天晚上背诵的时候,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再给念错了。

  高僧猛然惊醒,遂对那老妪说道,我记错了,你原来的念法是正确的,还是按照你原来已经熟记的方法背诵吧。

  老妇闻言,高高兴兴地又按照自己已经习惯的方法念诵。走出屋外,高僧发现那茅屋重又被佛光笼罩。

  讲至此,许思恒又搜肠刮肚,缓慢说道,经书上有句话,叫做「渡海需舟楫,到岸不需船。」

  听到这家伙讲了这么一个应时应景的故事,从进了大门后就小心翼翼的安丽娟一下子轻松了许多,步子也变得轻快,满心欢喜地往山上走。徐娇也心中高兴,却不想让这家伙忘乎所以,只是冲着他瘪了瘪嘴。

  看着母女两个欢欢喜喜地踩着石阶往山上走,岳父徐春发满腹心事地默默跟在旁边,许思恒心中一凛,暗暗地叫道,罪过,罪过。

  总的来说,这是非常令人愉快的一天,四个人都很尽兴。返程的时候,又去了一家当地有名的大饭庄,算是对徐父的正式欢迎宴。安丽娟也不再对前夫完全的不理不睬,偶尔也会支应两句。高兴之下,两个男人都放开了喝。一喝,许思恒才发现,他的酒量还真喝不过他的这个前包工头岳父。

  接下来几天,也都是在近处的几个景点或是商业区转转。安丽娟不再跟着去,都是小两口陪着徐父三个人一起。徐娇为自己老爸买了两套保暖内衣,一件名牌羽绒大衣。回到家时,安丽娟已经把晚饭准备好。徐父的酒量真的不小,喝的也快,后来已无需许思恒陪着喝了。徐娇夫妻和安丽娟还是各自在原来的房间睡,徐父自己就临时睡在客厅的沙发上。

  每天晚饭后,一切都收拾妥了,安丽娟就会早早回到自己的房间,看那个许思恒在节前给她匆匆安装上的电视。只有徐娇夫妻二人在客厅里陪着父亲。毕竟徐父喝了很多酒,也不敢耽误他睡觉,二人每晚也是早早回自己的房间。所以春节这些天,倒是养成了他们早睡的习惯。

  初四这天,晚饭时徐父突然宣布,他已经买好了第二天早上的火车票,明天起早就走了。许思恒和徐娇一再劝多待几天,无奈他主意已定。确实,任谁也能看出来这几天他待的并不自在。已经分开多年,毫无来往的曾经的夫妻,能在一个屋檐下共处几天,已经相当的不容易了。做儿女的对此也只能徒唤奈何。

  这就变成了送别宴。许思恒拿出了珍藏的茅台。他自己基本上就是满上一杯意思意思,一瓶酒大部分都是徐父徐春发一个人喝掉了。菜很丰盛,安丽娟依然很快就吃好了。下桌时,眼睛虚虚地望着前夫,淡淡说了一句,往后少喝点酒吧。

  徐父楞了一下,望着安丽娟的背影,似有似无地嗯了一声,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夜里,好像刚迷迷瞪瞪的睡了不长时间,许思恒就被客厅里的声音惊醒。听起来像是碰撞茶几,水杯倒地的声音。怕徐父出什么意外,许思恒和徐娇两个人急忙起身,到客厅查看究竟。

  客厅里,却见安丽娟斜靠在靠近卫生间一侧的单人沙发上,脸色绯红,睡衣的领口歪斜,一片圆润的肩膀露在外面。徐父徐春发尴尬地站在旁边,看到小两口出来,退回到自己睡觉的中间长沙发边,长出一口气,一屁股坐了下去。

  安丽娟盯了一眼许思恒,一言不发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间,没有摔门,却关的严严的。

  倒是小两口杵在那里,不知说什么好。要是哥们之间遇上这种事,可以说说天涯何处无芳草,或者说慢慢来,讲究点策略等等之类的话,对自己的岳父和父亲,好像怎么说都觉得别扭。

  徐娇识趣得快,暗中悄悄地推了一下男人,留下许思恒一个,自己也反身回了房间。

  许思恒孤零零地站在那儿,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毕竟是你家的客人,毕竟是你的长辈,总不能就当作什么也没发生,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去吧。

  他别别扭扭的走到沙发前坐下,扶起倾倒的水杯,擦了擦茶几上的水渍,又倒了一杯水,推到岳父跟前,说了一句,爸,喝点水。

  这句话就是一句万能的狗皮膏药,就像是劝女朋友多喝开水一样。在此的目的就是表明我在这儿呢,我出声了,拐弯抹角的劝你了。

  徐春发重重地叹了口气,双手抱头,靠回到沙发靠背上。这一声叹气,也就意味着我认可了你的在场,现在我们建立了关联,你小子要劝慰我,和我一块儿面对目前的状况。

  许思恒又努力地尬聊了几句,无非是喝点水,别多想,早点休息之类的,大概只有早点休息是发自内心的吧。徐春发对此一概回以或长或短,或轻或重的叹息,分别代表了我容易吗,我什么都没想做呀,为什么就不能理解理解我呢之类的含义。

  过了好一会儿,许思恒再尬聊不出什么新意,徐春发也叹够了气,双手支在大腿上,嘿了一声,好像终于下定了决心,站了起来,开始收拾东西。一边收拾,一边说,反正我也睡不着,不如现在就到火车站去,免得明天早起又折腾你们。

  许思恒心想,这倒不失为一个好主意,岳父的火车是早上六点多的,不如两个人就在距离火车站近的地方找个宾馆休息一晚,这样既能多睡一会儿,最主要的是避免了第二天早上的再次尴尬。于是和岳父说了自己的想法,两人一起收拾东西,出门而去。

  第二天早上,许思恒送过岳父回到家里时,还不到7点。母女二人的房门都紧紧关着,他踮着脚尖轻轻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气徐娇昨晚把他一个人扔在了客厅,所以和岳父出门时,故意没有和徐娇打声招呼,直接在睡衣外面套上外衣就走了。现在看徐娇好像还在酣睡,他甩掉外衣,上得床来,就欲行不轨。

  徐娇早就醒了,或者说,她觉得自己就没怎么睡着。她知道父亲的发车时间,知道男人这个时候应该快回来了。之前也听到隔壁的母亲已经进进出出两三趟,好像很不踏实的样子。感觉到男人的胳膊圈住了自己,随之整个身子也靠了过来,调皮的家伙一幅又要调皮的架势,徐娇弯起腿,抵住许思恒,阻止他的靠近。

  这时候的男人总是最好说话的。许思恒赶紧交代自己如何为岳父着想,在车站附近找了一家宾馆,让他能好好休息,又说岳父解释了,昨晚只是想拉着刚从卫生间出来的岳母说说话,没想到岳母误会他了。一边说一边又要动手动脚。

  徐娇更加用力的抵着他,同时说道,你过去看看我妈怎么样了。

  男人听了心中一愣,选择无视这句话,愈发认真地胡来。

  徐娇背对着男人,用脚踢着说,去吧,去吧。看到男人仍然装着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猛地转过身来,用双手抵住许思恒,低着头说,咱们年前在农家乐时都那样子了,你难道还认为我什么都没有感觉到吗?说至此,抬头盯住男人,接着说,我知道妈妈当初肯定是为了我,我都想好了,你过去陪陪她吧。

  许思恒停下胡闹,审视着妻子脸上认真决绝的表情,知道现在是now or never。他双手捧住妻子的脸,在额头上轻轻一吻,下床离去。

  娘俩的睡姿一样,安丽娟也是背对着门侧卧。她无疑已经感觉到了来人是谁,这从她肩膀的紧张程度就可以看出来。许思恒的手刚搭到她身上,安丽娟就用和女儿一样的姿势踢着男人,不过说的话是,回去,回去,并且说得也更加的急促。

  男人愈发的贴近,胳膊也试图圈住女人。安丽娟双手紧紧环抱自己,阻挡男人的入侵,同时更加急迫地说,不要,不要,快回去,快回去。

  男人终于紧紧地贴在了女人的身后,头枕在女人的头上,在女人的耳边轻语道,是你女儿让我来陪陪你的。

  女人立即就不动了。身体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可是全身的劲道一下子就泄掉了,眼睛里也涌出了泪水。

  许思恒把女人的双手一个一个地从她自己的身前扳了下来,自己的双手一上一下从安丽娟的身后环了过去,交抱在女人丰满的胸部,轻柔爱怜地揉按着,仿佛在安慰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即使是贴在后面,许思恒也能感觉到安丽娟在默默地哭泣,于是他也默默地爱抚着。渐渐地,这种相互怜惜的感觉让位给了一种更加急迫的感受,这从安丽娟乳房状态的变化,和她蠕动着丰满的臀部,试图更加靠紧男人的动作就可以看得出来。

  许思恒坐起身,毫不客气地把自己扒了个精光。然后俯下身去脱安丽娟的睡裤,女人非常配合,只是当男人试图把她扳成仰卧的姿势时,说了一句,就这个样子吧。

  这时的安丽娟下身赤裸,上半身的睡衣凌乱地堆叠在胸部,两只丰满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中,已经突起的乳头和分布着几个鼓起的小肉粒粒的乳晕,略深的颜色和稍大的形状,正是体现了熟女的诱惑。尤其是侧卧之下,翘起的肥臀,既紧实又柔软,让那阴影之中的桃源圣地更加的勾人魂魄。

  许思恒也侧卧,挺枪深入腹地。一探之下,发觉淫水早已泛滥。遂不再客气,在周围研磨几下,檫湿枪头,找准位置,手扶长枪向洞口挤入。

  洞中早已泥泞不堪,但仍然处于紧闭的状态。长枪过处,体验到的不是阻碍,而是一种粘粘热热的紧裹。粗大的钻头挺入后,那腔道被扩张之后马上又收缩回来,紧紧包裹住后面的茎身。进程过半,许思恒仿佛不胜刺激,长换一口气,然后慢慢地小幅运动几下,好像让第一次绞合到一起的两个部件相互磨合一下,接着腰部一挺,长枪一插到底。

  从男人在那泥泞的幽谷中研磨开始,安丽娟就努力地抑制着自己不发出声音。当许思恒开始小幅地来回运动的时候,她嘴里还是不自觉地发出嗯嗯的声音,同时肥臀也顺着那长枪的方向颤动,好像在试图减少鼓胀的龙头在腔道内的剐蹭力道。最后那体内的异物突击到底,那个凸起的家伙硬硬地顶在了她体内一处酸酸痒痒的所在,安丽娟的丰臀猛地夹紧,嘴里忽然发出来一声「妈呀!」那个呀字的尾巴还让她生生地咬了回去。

  听了安丽娟的呻吟,许思恒的脑中电光石火地和那晚徐娇高潮时「妈呀!妈呀!」的浪叫重合在了一起,超强的刺激让他的龙头骤然膨大,赶紧收摄心神,抱紧女人,小腹紧贴住女人的肥臀,一动不动,体会着腔道内的火热和微微的颤动。

  这对于他们两个都是一个必要的适应和缓冲,不至于让这个费尽周折,终于达成的性爱变得虎头蛇尾。

  在稍稍缓了一下之后,许思恒又开始了运动。他动的非常耐心细致,或是长进长出,或是抵住丰臀,转圈研磨,或是轻轻重重的组合冲击。

  他在那儿好整以暇,安丽娟却是水深火热。因为那个讨厌的蘑菇头就如同是在一眼深井中打水一样,一会儿在井底钻磨,磨出了好多的水,然后是满坑满谷地往外长长的提拽。提拽时,蘑菇头划过井壁,发出咕叽咕叽恼人的声音,而且这提拽就像是要把心肝儿也拽出去了,让她感觉既空虚又酸痒,难耐的发出嗯嗯的低呻。

  更加恼人的是那蘑菇头如同重锤一样突然间锤向井底,锤得水浆四溅,锤得她的心肝儿也从胸腔里飞了出去,这时她什么也顾不得,只有发出长长的「啊!」才能把那飞走的心肝儿再拢回来。

  身为岳母的低哼长吟,并不比那火热粘腻的包裹,刺激稍逊分毫。许思恒的速度逐渐加快,也愈加的硬挺,他用下面的手肘支撑起自己,上半身斜压在安丽娟身上,另一只手紧抓着岳母滑腻的丰乳,开始简单粗暴的快速锤击。

  几乎是在男人刚刚压上来,开始快速冲击的同时,安丽娟就达到了高潮。又是一声突如其来的「妈呀!」她一只手抵在床上,支撑着不被男人压爬下去,另一只手紧紧地扭着自己的一只乳房,大腿绷紧,腔道内的褶皱开始一波接一波地颤动。

  紧接着,许思恒也开始发射。在这种姿势下,他觉得自己是在挺射。那些火热的子弹,仿佛是从他的腰椎那里发射出去,以极大的力量冲刺,甚至让他感觉眼冒金星。

  良久才平息下来。许思恒怕压到安丽娟,欲抽身下来,没想到安丽娟抓住他仍然握着她乳房的手,轻声说多躺一会儿。

  终于,方才还在张牙舞爪的家伙,「波」的一下褪了出来。许思恒翻身下来,安丽娟从床头拽过几张纸巾,递给男人几张,自己把几张纸巾胡乱一叠,就夹到大腿中间。一向干净利落的她,此时好像一丝多余的动作都不想做。

  两个人刚刚重新躺好,房门就被推开了,一个娇小的身子闪了进来。一双手抱住了仍然侧卧着的许思恒,一个湿湿的小脸贴在了他的后背上。

  许思恒心里一惊,就要转身抚慰娇妻。那双手却抱紧了他,湿漉漉的小脸也紧抵住他的后背,阻止了他的转身。不光如此,那小手还抬起男人的手臂,搭在身前女人的身上,意思很明显,就是让他把前面的女人也要抱紧。

  这就成了一个三明治。在三明治中间的男人对于前后两个女人都是全副身心的热爱和付出,可同时他对于两个女人又都感觉到亏欠。那两个女人当然并不认为他亏欠她们的,同时对于男人也是满腔的热爱和感激。可是在互动模式上,却表现得好像男人欠了女人好多似的,这可能是全天下所有恩爱男女的最常见模式吧。

  就比如现在,三明治两边的两个女人,惺惺相惜,相互怜惜,互相爱抚,热泪盈眶,互动频频,完全视中间的男人如无物。这就令中间的男人分外的尴尬,尤其是他目前还全身裸裎,刚才还威风八面的小兄弟,现在包着纸巾,耷头耷脑地缩在依然丰盈的肥臀上。令他在贤者时间之外,又增加了一段罪恶感时间。

  不过公平地说,两个女人能有现在的情感宣泄,也正是源于之前男人的「辛勤劳作,」而且实际上两个女人也没有忘记他的辛苦付出,所以他现在才会前有丰臀,后有椒乳。

  感情得到了释放,力比多也得到了释放,一夜都没有睡好的三个人终于又沉沉睡去,至少徐娇和许思恒两个人又酣睡了过去。

  两人是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叫醒的,不出所料,安丽娟此时已经起床出去了。刚按下通话键,手机里就传出来赵有才的大嗓门,赶紧过来,斗地主。背景中还有人喊,就差你们两个了。

  原来是如今的技术部主管赵有才,邀请几个曾经在一起共同奋斗过的小伙伴,今天去他家里,为他刚搬进去不久的新居暖暖房。

  想起此事,许思恒匆忙起床收拾,又四处寻找着早已准备好的礼物。忙了一圈回来,发现徐娇还懒懒地躺在床上。许思恒当然催促,没想到那个家伙两腿大大地一张,气哼哼地说,我也要。

  通常情况下,许思恒可以把这句话当做夫妻间的一个玩笑,或者是另约时间再战。可是这次那个「也」字却让男人心虚。他于是跪到床边,一把拽过娇妻,就欲整军备战,没想到徐娇一个骨碌翻到一旁,嘻嘻笑着说,这次就先饶了你吧。

  当晚,当夫妻两个从赵主管那里尽兴而归时,吃惊地发现自己家里没有亮灯。两人赶紧在各屋查看,都没有发现安丽娟的身影。许思恒心知不妙,拉开衣柜,发现岳母的物品包括她的行李箱都不见了。返身回到客厅,看见徐娇手中拿着一页信纸,怔怔地坐在沙发上。

  许思恒接过信纸,只见上面写着:

  娇娇

  妈妈在家里待不住,决定出去打工了。你不用找我,这次工友给我介绍了一家北方的公司,等我都安顿好了,我再和你联系。

  看得出来,安丽娟写的非常认真,虽然字体略显生硬,却是非常的规整。

  许思恒连看了好几遍,总感觉漏掉了什么,到最后都能背下来了,才发觉,那是因为安丽娟在信中一个字都没有提到他。

  接下来的两天假期,两个人都待的恹恹的,晚上在沙发上靠在一起看电视时,徐娇特别的老实,好像是失去了撩骚的动力。

  正月十五上午,到公司不久,许思恒就接到了一个颇长的短信,来自于一个他颇为熟悉的手机号:

  小许,谢谢你!我很好,请你照顾好娇娇,等你们有小孩了,我回来帮你们带小孩。

  许思恒把手机扣在办公桌上,闭上眼睛向后靠着椅背,听着电脑音箱中传出来的筷子兄弟的歌声:

  那是我日夜思念深深爱着的人啊

  到底我该如何表达

  她会接受我吗

  也许永远都不会跟她说出那句话

  注定我要浪迹天涯

  怎么能有牵挂

  梦想总是遥不可及

  是不是应该放弃

  花开花落又是一季

  春天啊你在哪里

  青春如同奔流的江河

  一去不回来不及道别

  只剩下麻木的我没有了当年的热血

  看那漫天飘零的花朵

  在最美丽的时刻凋谢

  有谁会记得这世界她来过

  ······

  ······

   (全文完)

  ——谢谢阅读,感恩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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