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窗的老师 (1-10)

26439Clicks 2018-12-05 Author: 简欣华
#老师  
【对窗的老师】 作者:简欣华 2017.06.24于搜性情色小说

第一章性爱教育

对面的百叶窗又放下了,表示好戏又要开演了。

我叫阿城,姓傅名城,那年十七岁,男性,属狗,台北市人,但小时候由外婆带大,住在宜兰,直到小学毕业后,回到爸爸台北的家中,因为我曾祖父到祖父都务农为生,是个地主,传下不少土地,现在全家及叔叔、姑姑、等全都住在台北,我们住的这栋住商综合大楼,楼高十八层,从10F 到 19F住了不少家族,我们是地主自住户。

为了要介绍一下我这段初恋,必须先简介一下我家的理位置,我家住在顶楼及额外的十八层外加一层,(19F A 座及19F A+座层),19F A 座层是爸妈及二个弟弟居住,而身为长子的我,却单独住着宽敞的19F A 座+ 层,我这层虽有一个外面看来不起眼的出入门户,因为电梯不抵达,门虽设而常闭,(因为没有房籍,原属违章建筑,但后来补税后合法化了),我平常都在19F A 座正门进出,可以搭电梯出入,(我们这栋房屋没有4F,所以19F 实际上就是第十八层)。

从19F A+座窗户看出去,除了可以看到同栋19FD座的后窗外,其余的建物,至少都矮了七、八层,所以说也是有些闹中取静。

因为大学联考在即,我报名参加了联考英文加强班,很方便,就在隔壁栋的五楼。

有一天晚上十点,看书久了,有一些倦怠,从窗口偶然向下一望,看到对面19F D 座里面有一男一女,女人接近半裸的,他们将百叶窗放下了来,而且将它调成叶片向上,这样一来,如果你在室内,就会以为对外完全隔绝了,但我从19FA+座看进去,却是清晰可见一无遮掩,我也是一般所谓情窦初开的青少年,对男女这档事,似懂非懂,好奇性极强,不必付费的好戏即将上场,焉能错过,狩躲在自家窗帘背后,搬张椅子坐好,拿出数码相机,从窗帘开缝,对准床铺待命。

那个男人,左胸跟我一样有颗很大的胎记,体型不错,好像有在健身房练过,一支大屌耸然挺立,我不知一支男屌要多大才算大,反正比我挺起时要大一些,女的坐在床沿,男站在床边低头吻了她很久、很久,又俯身吸她的乳房,这对乳房不算大,不像在A 片上看到那些女的,一只只垂垂下沉的巨乳,眼前她的这一对小巧精緻,我看了甚是喜欢,好想咬她一口。

后来,不知怎的,场面变了,换成女生低头,在细心的舐吸男人的大屌,我不知男的有没有在那上面刷以蜂蜜,只看到女的仔细一口一口的舐着它,好像美味无比,一直不舍得放口,看到男的从女人嘴中拔出了屌,它变得比先前更挺直了,他双手合掌拍了一下,女的就平躺在床上,主动地分开大腿,男人就上床,拿二个枕头垫在女人屁股下面,爬上女人前面,将她大腿扛在肩上,屁股往下一沉,开始上上下下抽抽插插,做起工来。

刚开始,女的反应不甚热烈,可是时间慢慢过去,十多分钟了,女的有较大的反应,把男人越抱愈紧,屁股不断地和男的做反作用力,不断地两人腹部相顶相撞,隔着两层隔音窗,我听不到撞击声,但看到二人速度渐快,不停地喘息,大汗淋漓,连看戏的我也紧张的手心出汗,时间已将近十一点,这二位为我独演的个人表演,终於闭幕,二人是连带前戏竟耗时一小时多。

从此,我就特别留意对窗中二人的动态,每次不温习功课时,我习惯性熄掉灯火,窥看对窗的动况,渐渐就比较暸解一些状况,这是一对夫妇,男的三、四十岁。女的廿五、六岁,有一个二、三岁的女儿,男女都是上班族,男的一早就出门,周末才回家,女的好像只有在下午才去上班,很晚才回家,上午一人在家大概买买菜,整整家,很少出门,小孩则由媬姆带,每天生活看来蛮无聊的。

他们以为,百叶窗叶片向上,就可以遮断窗外偷窥的目光,第一、附近只有我们一栋是十八层,而且也只有19FA座后面的窗户,和他们遥遥相对,而19FA和19FD座的窗户又互为相错,可能认为安全无虞,不会外泄春光,却不知道上面有我这一间19FA+ 座,每星期六晚上,他们夫妇几乎会固定卖力出演,一场变化多多的爱河秀给我欣赏,我几乎会固定地,静静他在窗口作壁上观,每当他们冲刺到最后几分钟时,我亦射满了好多张的舒洁卫生纸。

当然亦学了不少撇步。

日子久了一些,我发现自己的鸡鸡,亦发育了不少,而且从懞懂少年,亦对女孩产生了不少幻想。我暗喻对那个示范做爱的大姐,起了一个外号“老师”。

慢慢我对他们的家庭背景起了些好奇,在共乘电梯的机会,近矩离观察了她,廿五、六岁年纪,生得十分。端庄美丽兼备,身高169CM 左右,小小的乳峰,细细的腰,翘翘的屁股,迷死了我。皮肤白嫩,大大的眼晴,长长的睫毛(也许是假的),挺直而小小的鼻子,很是好看(我不知怎么用什么文字形容美丽的鼻子),惟一缺憾是小小的嘴唇,往上微翘,好像在向人索吻,将端庄美丽的感觉破坏了,有一些狐狸精的味道,老师;我好想紧紧地拥抱你,给你长长一个吻,每次在电梯中看到她,鸡鸡不由自动膨胀。

后来才知道,她就在本栋大楼二楼补教班执教,是教高中英文,名叫林奕娟,先生姓谭,谭林奕娟,是我同乡都是宜兰人,和老公谭文华和一个二岁的女儿,在本栋19FD座赁屋居住。

我有些按捺不住,看她在床上,凤吟鸾啼,这样地放得开,一定十分淫荡,亟想利用一些同在电梯上,四周无人的机会,向她表示一下,所以在后窗伺到她整妆要下楼时,赶到电梯门口,与她同车下楼,见到她时,礼貌性地向她说:「老师好!」,我这声“老师”,是我心中把她当作我床第之间的启蒙老师,她不知道我心中是充满了淫荡的意思,当然不知道,以为我也是他们补教班的学生,轻启朱唇也向我颌首致意:「好!同学好!」,不勾言笑,像我欠她二百五十元似的。正也想鼓足勇气,挑逗於他,一时语结,面红耳赤「………」,却开不了口。

有人上车了,机会没了。

这样做了很多次,每次都一样,最多也不过结结巴巴地:「老师好!你……,我…… xxxxxxxx 」,不知所云。

很多次以后,我又说:「老师好!你……,我…… xxxxxxxx 」,又是面红耳赤,结结巴巴。

但她却懂了,「弟弟你想半途插人,要修老师的课吗?没有问题,去教务处报名交费,就可以啦,你是今年要考,还是明年才考?」,莺声燕语很好听。

我马上回答:「我今天就要插………,我的意思是我今年就要插班考」,她没听出我的失言。

也好,报个名,上些课,人熟了,机会就会有。

她名正言诚地,成了我的老师。每周五堂课,在座位上,仰头对她流口涎。

我透过大门保全的登记资料,亦摸清了她老公的个人资料,他的资料相当可观谭文华,宜兰市人,台北科技大学硕士毕业,美国麻省理工学院材料科学博士,现在在新竹科学园区,一家股票上市公司,做实验室负责人,通常每星期六下午回台北,星期一早上又驱车去公司上班,二夫妻克勤克俭,没什么娱乐,大概想省吃俭用,买一户自家的房子,所以每周的消遣,就是在床上演一场好戏给我欣赏。

我常常在电梯口,看她抱着孩子送她老公出门,她挥着女儿的小手,向他说:「爸爸,再见!再见!早些回来喔,苹儿在家里等你回来」,苹儿亦会跟着她妈妈的话牙牙学语:「爸爸,再见!再见!早些回来喔,小猫咪等你!大章鱼等你」爸爸常常亲吻了她们二人,说:「小猫咪,再见!大章鱼,再见!」,这句话,他说了一口宜兰乡音,我觉得好听极了,有一些沙哑,老成,有些使我回到故乡的感觉。

小丫头片子暱称叫小猫咪,很贴切,但老婆外号暱称叫大章鱼,想像不出为什么,难道她做爱的时候抱得太紧?没亲身体验过不知道。

我虽在班中,亲受她谆谆教诲,但她不上课时,对任何人皆冷若冰霜,不加词色,使我即使唾涎直滴,竟无懈可击,令我不敢接触和轻薄,只能在脑海中想着她在床之上淫荡的行为,当作意淫的对像,可望而不可接。

我想着她在床上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常常用棉被模拟她的假像,抱在怀中亲吻及幻想,对着棉被用宜兰话对它轻轻呼唤:「大章鱼!大章鱼!大章鱼!我爱你,我要你,我要肏你」。

每星期看着对窗我深深渴望的女人,被她合法的老公肏,真要疯了。

我想了一个馊主意,照几张数码照片,改头换面,接上其他男人和地点,打上非假日的日期,利用星期六晚上,塞在他家信箱里,给她栽一个赃,让她跳到太平洋也洗不清,制造矛盾,看我能不能坐收渔翁之利。

谁想,这根本行不通,第一,他家那个百叶窗,虽说我在顶楼看下去,看得一清二楚,但还是有遮屏的功能,相机跟本照不到全幅的影像,再者,要找一个阿猫阿狗的全裸男人影像,没有全裸男人照片来源,更不要说摆做爱的Pose了,再说,即使她有其它男人,也不一定会便宜我,空想不能成事,这个鬼计不完美,只能胎死腹中。

每次上她的课,看到她在讲桌附近,兴高采烈地,一面讲授,一面走来走去,语调忽高忽低,似乎沉浸其中,而我坐在台下,却我好似看到她,仍像昨夜在她房中,全身赤裸,在那里为我跳天魔裸舞一般,目不暇给。

奕娟,我觉得我会为你疯狂,我爱你,我要跟你上床。

联考发榜,还不错,我考上国立台北大学外交糸,全家为我高兴,我廿一岁了,妈妈对我说,可以名正言顺地谈恋爱了,但不可以太早结婚。

在电梯中,以往我均用双目平视的方式,毫不客气地扫视她,期望能在她脸上找到她昨夜在床上淫荡的欢笑,这个女人太厉害,表面功夫真好,我都找不出些许的痕迹,永远是端端庄庄,温文儒雅,细声细气一派淑女的表像,假仙。

慢慢,我发现要用俯视的方法去看她,后来才知道不是她身高缩水了,而是我竟然长高了不少,实测了一下,我已经长大成人了,身高181cm ,而且嗓音也变粗了。

可怜我,在顶楼上,竟从18岁看她的激情演出,看到了21岁,三年啦,我单相思,面对心中极端爱慕的女人,可望而不可接,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第二章匀潆表姐

大学新鲜人的生活,多釆多姿,迎新会、认识学校、老师和学长学姊,参加社团,申请图书馆証件,购制制服,运动服、运动鞋、餐券,依照老师开的清单购书等、选课等等、眼花撩乱,目不暇给。

我依照学长的建议,一口气参加了蓝球队、单槓木马队,及合唱社(女孩子最多的队),本来我还想参加摄影社、文艺社(有很多苍白诗人徐新亚们,及多愁善感的琼瑶们),但学长姊们劝说,贪多嚼不烂,到时候时间不够分配,顾此失彼反而不好,才悻悻放弃。

法文是国际间条约主要语言文字,是必修课,有十六个学分要修,还有英文、逻辑学、服饰礼仪等,很多平常不知道的必修及选修课,我的专属学长是一位她,由她辅导一一完成,现在我已是一个真正的大学生了。

有人喜称大学 University 是“由你玩四年”,但我知道我家在台北拥有不少土地,有土斯有财,身为长房长子,整个百多人的共有财产的管理及经营,我责任及担子不轻,我也只有这四年可以尽量玩了。

虽然底下2F的补教班已经贴出我考上国立大学的贺喜榜单,我还仍然报名参加谭林老师的课,他们问我考上了为什么还要补习,我告诉他们,我的志愿是台大,所以台北大学不是我的首选,明年要重考,但我没有告诉别人的真正原因是;我还想坐在教室中,幻想看她的裸体跳舞。

大概我的身高及体型发育得不错,又加上我常在篮球场上斗牛,和单槓练出来的肌肉,居然在学校中,我还有粉丝了,每次我下场打球时,会有几位小女生出来嘻嘻哈哈地捧场,有一次校际球赛,我不慎摔伤,有二位小女生当场痛哭失声,我也算是新鲜人中的人物了,我的球场更衣室中,三不五时会有些小卡片,和小情书,但她们又不敢签名表明身份。我也有脸书,上面竟有四五十个人加好友,但其中只有六个是我知道的人。

我对女孩充满好奇和兴趣,很想结交一、二位志趣相投的女孩,(其实到现在为止,我还不知道我有什么志趣。打球、单槓,却没女孩有兴趣伴我,而合唱社这些小丫头,一个个觉模做样,自以为艺术细胞满溢,没一个我看得上眼的,我心目中的公主,是要有谭林老师般的成熟女性美,长长的柔发,柳叶眉,小巧的鼻子,翘翘的红唇,小小紧实的双峰,配上蜂腰丰臀,168 到172cm 左右的身高,透露出充份的女性健康美。环视周遭一、二年级的女同学,没有一个合乎我的期望,倒是四年级的姐姐有一、二位有些看头,但人家早就一对对、一双双有男朋友了。我经常怀疑,我会有恋母情结吗?但对自己的妈,都没有一丝幻想啊。

有一个星期六下午,表姐匀潆来访,其实她是就住在同栋10FC座,因为我家曾曾祖父汉宝公,在台北盆地世代务农,子孙绵延,传下不少土地,到我爸爸这一代,台北成市,土地价格上涨,开始改行建筑业,才起造了现在这栋大楼,除十楼以下出售外,全分给了全部家族五六十人自住,三姑分到了10F CD两座,姑丈是神职人员,在10F D 座自宅开设了神坛,平时没有什么往来,只有在新宅要动工时,爸爸才会去问卜求平安。

匀潆表姐大我十岁,是我爸爸的三姐的独生女,妈妈也曾考虑和三姑家中表联姻,亲上加亲,互结亲家,但爸爸认为两人年龄相差太多,而且我跟三姑家联姻,属四亲等,不合法,才作罢。而她也在在五、六年前就结婚了,但到日本去蜜月时,不知什么原因,她就和老公争吵,他忿而出走南美洲,这么多年来,没办登记结婚,也没办离婚手续,也没有连系,她也不急,在她爸爸的神坛里,替人求神问卜、测字算命、驱邪抓鬼,画符收惊,牵亡酬神有一些小小的名气,她也交过几个男朋友,但最后都以不和收场告吹,我曾经问她的这些本领,从何人处学来的,她均顾左右而言他,笑笑不答。

妈妈留她在家用晚餐,餐后爸爸有事出去了,她跟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妈去帮爸爸熨衣服,表姐还没走,和我仍在客厅中间聊,她说:「大弟,恭喜你读大学了,同学中,有没有比较要好的女同学呀?」,她无事不登三宝殿,但决不是给我问女同学来的,到现在晚饭都吃过了,还赖着不走,不知有什么阴谋,我要小心了。

「刚进校门,功诛课太多,大家都不熟,交什么男女朋友,没有!」,我说的也是事实。她似乎不太相信,又说:「没有女朋友,会不会有直接上床的女同学呢?」,讲得很露骨,盯着我看。

我有没有要好的女生,关你什么事,居心叵测,我有些不悦,顶了她一句:「我还是处男呢,怎么会有一起上床的女朋友,胡扯!」,忽然,我心中“卜”的中一动,抬头看了一下她,卅岁女人,因为一天到晚装神弄鬼,每天体能消耗极大,身材不显发福,长得倒有些妖媚,胸脯不大,好像有些挺,因没有生产过小孩,屁股也不大,看起来很有风韵,只可惜身高大概只有160cm ,不然也可以算得上是个好看的女人。

「不要编谎话,有种你带我上楼去检查,折穿你处男的谎」,她的目的我懂了,你自投罗网,吃了亏,可怪不得我。

我在前带路,她在后面跟,进了19F A+我专用天地。我顺手镇锁上了门。

「嗨!为什么,你一个人的空间比我一家还要大呢?不公平」,

「整栋大楼都是我爸公司出钱盖的,家族各份子开会各按权利分配的,没为什么,我家是长房长子,爷爷遗嘱公証指定的,没得谈」,

她开始在我房里各处东找西寻的,我问她在找什么,她说要找女人的长发,护垫、内裤,化妆品、保险套,一切可疑的物件,一会后,我问她:「找到什么了吗?」

她摇摇头说:「可能你毁屍灭迹的工夫很到位,目前还没找到」。

她偶然低头一看,从半闭的窗帘开缝中,看到对面19F D 座,房内灯光通亮,透过叶片向往上斜开的百叶窗,她看到对面夫妇正在敦伦,而且正到了紧要关头,二人正在作相互努力冲刺,好像立刻要达阵,她对我招招手,用右手食指放在嘴唇上,要我禁声。

我立刻将室内的吸顶大灯阕了,我笑箸说:「我这里是双层隔音窗,他们是听不到的,而且他们这场戏,已经连演好二、三年了,变化不多,世空见惯没什么看头了」,我看看腕錶,现在才八点不到,今天开演稍为提前了-个半小时。

她招招手,叫我也走到窗前,她对我说:「你看那个男的,黑云盖顶,近日内恐有大劫」

「你不要危言耸听,好端端一个人会有什么劫难」,她笑了一笑,喃喃自语道「最好是我看错了,我也希望是我看错了」,我听她声音里有一些喘,抬头一看她脸上泛起一片红潮,对我有些含情默默似的看着,我听到自己心脏“噗通”“噗通”乱跳,我们二人都懂了彼此的欲求,她轻轻地问我:「舅妈会不会上来?」,我摇摇头说:「她从来不上来」,她又要我去把门锁了,我小声说:「最安全的方法是你现在下去,向舅妈告辞,从大门出去,坐电梯下楼,再换一个电梯上来,再走楼梯上到我 19F A+ 我开门让你进来,就天衣无缝了」。

她摇摇头,说:「我很急,那样至少要耽误一、二十分钟,不行,我不想等」。

我告诉他,门早已锁好了,她迫不及待地上前跟我接吻,我急忙说:「拉上窗帘,不要让人家抬头望明月」,我们急急忙忙也把衣服都脱了,呵!两只乳房平坦坦地,好像只有二粒乳头是突地起的,其余部份一片平地,有些失望,胯间也是平平地,没有半根阴毛,这好像是书上讲的“白虎”吧,难怪她老公要弃她而去了。

她伸手抓住我的肉棒,就要我插她,真的很猴急,我伸手下去摸了一手黏不拉几的,我对她说:「姐!我可是童子鸡,我不想就这样糟蹋掉我的第一次,我希望你能忍耐一下,明晚你你偷偷地从顶楼大门进来,我们做好了卫生,你让我好好地玩玩你的东西,我也让你好好地玩玩我的东西,我去买一只保险套准备着,好不好?」,她涨红了脸点点头。

她低声说:「我不想等到明天再做,明天晚上有法事,要做整夜,我先回去洗个澡,今夜十二点整,我再来。请把门开着,不要锁,会带一盒保险套来,保险套是一打一打卖的,不是一只一只卖的」。

其实,我也知道保险套是论“打”卖的,我只不过是黄熟梅子卖青,装嫩。

晚上十二点正,我想偷偷地打开楼上的门,谁知这扇防盗铜门很久不曾开启,大概有些缺少润滑,想开启时有些阻碍,会发出怪声,我只能很慢很慢地开启,匀潆姐在门外有些不耐烦,进门后,劈头一句:「开门怎么那么慢吞,人家好冷你知不知道」,要用屁股去顶门关闭,我根手指作噤声的姿势,一手慢慢地将大门推回去关上,我说:「空旷的楼梯间有迥声扩音的现象,你想吵醒全家族,你就继续大声嚷嚷」,「我怎么知道这些,人家冷呀」,我赶快扶了她直接走向床上。

我掀开她的短裙一看,这么冷的三月初,穿了一条迷你短裙,里里面光秃秃一片,直接见到一张仅在书上,及A 片上才能看到,打上马赛克的屄,和隔箸二扇隔音窗,和十几公尺距离,谭林老师相似的屄,黑黑红红地呈现在眼前,那是我廿一年来梦魂中幻景中才曾见过的物件,呵!潆姐!

我们採了一个69的模式,她好似跟我一样,很久或从没畅玩过异性的生殖器,一下就抓住我肉棒,又是玩耍,又是吮吸的灼灼有声,把玩想将包覆在龟头上的包皮褪下,夸奖地说:「大弟,你的鸡鸡发育的真大呵,只是包在皮套里,不好涨大,姐帮你翻出来吧,这样,你做起爱来,才可以尽力冲刺,包你爽快」,说罢,用手将肉棒顺向往下快速用力一压,我痛得几乎从床上跳起来,低头一看,一颗红冬冬的龟头,从包皮中脱颖而出,挺立在那里,摇幌幌在向我说哈啰。

「大弟,你还真是童子鸡,我赚到了,让姐指导你怎样肏女人吧!」她说。

「不要!我要自己摸索,才又意思,躺好了,给我看看你你的东西」我说。

她听话地,大大分开了大腿,放牛吃草,任我自行模索,自顾自地,耍弄我的肉棒。但浑身似乎愈来愈红,也愈来愈热,我仔细也观看她的外生殖器官。

我俯身上去吻了吻,不知她刚在沐浴后喷了什么香水,有些玟瑰香,也杂有一份尿燥臭,不怎么可爱,其实表姐的这个东西也没什么看头,耻骨以下到会阴,皮肤全是一片乌乌黑黑的,尤其是从小阴唇,到阴道口更全是一片漆黑,油腻腻的,看起来根本不甚漂亮,耻骨上也没有书上描写的芳草萋萋,只有阴蒂比较白晢,稍为有一些可爱,靠上去吸了三、二口,表姐几乎欢喜的要从床上跳起来。

表姐一直抬臀,猴急地要我插她,我不得不调好了姿势,鸡鸡对准了她那个深深沉沉的洞,一下刺了进去,表姐却大叫一声:「啊………!轻一些,你要杀人吗!」,我就失去了我的童贞。

第三章猴子骑狗

跟表姐做爱的时候,有一次是她骑在我身上,她在上面起伏,她教我在下面倒插,以节省体力,她突然问我:「大弟,你属什么?」,我说我属狗,她笑得很高与兴,「你猜我属什么?」。

「不知道!你属什么?」,她嗳昧地笑着说:「我属猴,比你大十四岁」,「大十四岁,有什么好笑?」,「猴骑狗,孙悟空的孙女骑杨戬的哮天犬的儿子,好笑吧」,「不好笑!」,她却笑得东倒西歪,说:「我俩是十世姻缘,你想躲我都躲不掉」。

我觉得有些“惨”。

表姐好贪吃,第二天是星期日,我们一夜做了二次爱,事后一起去沖洗,在浴室里又站着做了一次,她好高兴的告诉我,她已经看中我好几年了,只是来往不便,没表示出来,最近她没男人,东想西想,实在忍不住了,才上楼来,看看有什么机会可以一偿心愿,没想到天从人愿,竟然一击成功,我对她说:「男想女隔重山,女想男隔重衫,男人是经不起肉的挑逗的」,她笑的很得意。

在浴室,她收集到了三只装有精液的保险套,拿起来摇一摇,对我说:「好可惜呵,这么多你的子女都在里面,但他妈妈却不要他们,莫菜,下次再有我要把它喝掉,听说对女性皮肤很好。咦,不如我现在就喝掉」,一张口引颈就把三管全喝了,喝完了,还洋洋自得,我看了好噁心,好惨,和好后悔。

我妈知道每个星期日,我都是睡到自然醒,不会来叫我下去吃早餐,我和表姐睡到十点多钟才起床,表姐要我预订下次约会日期。

这个女人粗鲁不文,教育程度不高,不温柔、性欲又强,女人味不强,玩一次就有些讨厌,但她现在却是我惟一个摸得到,玩得到的女人,不好意思当面拒绝,我就信口答道:「下星期六吧!」,表姐认为隔太久了,不太同意,我有些不悦和不耐烦,说她需索太过,我正在发育最重要年纪,不行就是不行,不同意。最后她才勉强答应,但千叮万嘱地说:「好吧,那就下星期六晚上十二点整,老方法」,吻了我一下,欢欣跳跃地开了门,看看四下无人,穿了短裙,没穿内裤(因为来的时候没有穿),走下到19F 搭电梯回去了。

我关上了门,想不到我廿一年的青春第一次,竟糊里糊涂给了一个卅六岁的神坛仙女,想想很有些不太甘心。更惨的事是这天是我廿二岁的生日。

我每星期二次,会到2F补教班去听谭林老师的课,满足我的性幻想,欣赏她卖力的演出的裸体舞,每次看到她,不论在电梯中,或教室里,遇见她时,我都会轻声说一声:「老师好!」,她都会浅浅一笑,颌首回答我说:「傅同学好!」,很多次,在尖峰时间,电梯中人多拥挤,难免可利用一些机会,向她贴贴靠靠揩些油,但是电梯中,往往都是我们家族人员,而且时间很短,不太敢造次。

学校安排我们班同学,由几位学长姊率领到政府机关,实习二星期,我们读的是文科,男女同学人数比例是二比八,我这身高182cm 的男生,成了少数动物中的异类,混在一堆女生中,特别受到青睐,到了现场又分成数个小组,各由一位学长带领,分开到不同的机构实习,我那一组是由一位硕士研究生学姐带队,她名叫赵双玉,秀丽大方,温柔沉静,丈夫在外交部於台中的分支单位服务,是位中级官员,他们有二个八岁的双胞胎儿子,对我们这些年轻的学弟妹们很是照护,实习期中,大家都很融洽,我们也非常谈得来,我看她秀中慧外,谈吐和学识都是一流的落落大方顶尖,不由自主地有些仰慕,但人家是学姐,又是有夫之妇,不敢造次。

愉快而顺利的实习完成,罝酒庆贺,告别学姐和同学,我高兴地回到家中,二天后,我与沖沖到2F补教班去听谭林老师的课(严格地说,应该是去观看她的课),却看到佈告拦上公佈一则通知:「公告:国文组谭林老师因丧假,请假五十天,自即日起改由赵心恩老师代课,谭林老师丧假期满返班后,仍将继续任教指导各位同学。」。

丧假?谁死了?父母?公婆?亲人?女儿?老公?可以注意一下。

回到家中,看到 19F D座大门上,触目惊心贴了一张A4 的白色纸张,上面两个大字「丧居」,怎么?谭先生死了?

根据11F 大楼管理员黄先生(我们大楼10F 以下为开放性工商区域,11F 以上才是私宅,门禁设在11F )的路透社消息,谭先生在公司的实验室,因测试样品发生爆炸丧命,谭太太林老师因门庭单薄,没有什么亲友协助,我爸是房主,又是居委会主委,欲出面担任治丧会主委,办理后事,但均遭谭林老师婉辞,她强忍悲伤,单人匹马带着女儿,为亡夫办理后事,现在已经做过二七法会了。

表姐和我幽会时,看到对窗后,对我说:「我说得很准吧,上次我看那个男的乌云盖顶,要出大事,果然走了吧,我好厉害吧,连我都佩服我自己」。

我笑笑,不置可否。

晚上,从我自家窗户窗帘的接缝中向对面看出去,看到她默默地坐在椅上,小女儿已安睡在床上,房中设了一个灵堂,一张遗照和一个遗骨罈,供着几盆蔬果,一对白烛炙炙高烧,几支清香烟雾枭袅,看来极为哀恸。我有些奇怪,她家客厅不算小,灵堂为什么不设在客厅,却设在寝室,骨罈放在寝室,难道不会有些毛骨悚然吗?奇怪的女人。

每天从我房间往下看,谭林老师好像是我圂养的一只雌性宠物。有时穿着居家衣服在整理物件,有时盛装却獃獃地对镜垂泪,也有时浴后仅着亵衣,裸着上身在室中走动,但大多时间,紧抱着六、七岁的幼女,坐床沿涕泣,不停在我眼皮下活动,害我亦为伊伤心。最令我鼻酸的是,有一晚,我和表姐隔窗,看到她竟将她亡夫的骨灰罈放在床上,伴着他两母女入眠。

「这个不行,死人陪着活人睡,活人也会出事的,你去劝劝她吧」,表姐说。

「我能怎么办?难道要我去对她说,对不起,“我偷看到你抱着骨灰罈睡,这会出事的”吗?不可以」,我说。

「说得也是,怎么办,怎么办才好?」,她也没辄。

「明天断七,我用我爸居委会主委的身份去弔唁,看情形再说」。

第二天,我对爸说,对门房客今天断七,谭太太林老师是我补教班的老师,我代替你去鞠躬吧,爸说好,需要的话送一盆白蝴蝶兰好了。

法会就在她丧宅举行,法会开始不久,我就提着白花入内献祭,在僧尼诵经,烟雾迷茫中,她向我答礼时,看到她素衣素帽低头回礼,悲恸之情,我见犹怜,可是她虽是白衣素妆,但天生骨肉中的柔媚,却仍在举手投足之间,透漏无遗的贵妇风范,另一面,又回想到她在房里那张床上,和亡夫敦伦时,淫荡放纵、温宛翻转,宛啭娇啼的画面,好似绝然不同的两人,喔,老师!你那么年青就丧夫,失去了依靠,孩子也失去了父亲,我好想告诉她,老师可以让我爱你吗?让我来照顾你好吗?可是我不敢。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一切恢复平静,偌大一个都市,死去了一位博士,失去了一个丈失,同死掉了一只流浪狗,一只蚂蚁都一样,一下就没有声息了,太阳每天都仍在东边昇起,林老师又回到补教班授课了(现在我不再称她为谭林老师了)。

林老师仍然沉静贞淑,温婉大方,不施脂粉一如住往常在班中授课,但不拘言笑,很少与人交谈,我细心观察,她每天上午都是先送女儿去五学,上午到隔壁大楼超市买菜,下午到补教班授课,再去接女儿放学,顺便在附近公园陪孩子散步,回家后在老公灵前上香,晚上陪小孩看电视,我最不忍看到的是,每星期六,会将亡夫的骨殖罈抱上床,和小孩一同人眠,夫妇阴阳相隔,仍痴情如此,使我鼻酸。

二年下了,现在除了我在校中,功课日渐加重,修习的学分也不少,但已经习惯了,没有当掉或可能不过学分之威胁,我在校中游刃有余,当学生当得很轻松愉快,一天到晚能在一堆大小女生中打浑,不愁功课考不过,但有匀潆表姐的恶例在先,我却没有胆量和任何一个女生上床。

那天我刚下课,准备去牵机车回家,走在往停车棚的道路上,听到后面有一个娇嫡嫡的莺声在叫我,「傅城!傅同学,等一下我」,听这个声音不像是班上的小女生同学,有一些像表姐年纪的女声,但比她娇嫩,大概是一位老师或学姊,驻足回头一看,原来是常在图书馆见面赵双玉学姊,我礼貌性地向她打了一个招呼:「赵学姊,好几天没看到你了,你好吗?」,我这仅是一句客套寒喧话,没指望她有什么剧烈的反应,谁知她却用哭声回答我:「我不好……」。我丈二和尚,摸不清什么事,不知要怎样接下去回答她,「???」。

「你有没有空?陪我走一走」,她都这样说了,我还能怎样说。

「有空!学姊有事,天上掉下铁来,我也有空,要我陪你去那里?」

「我心里有事,你可不可以陪我学校公园走走?」、「公园蚊子多,我们到星巴克,找一个位子喝杯咖啡吧」,我试探性地问她。

「好,怎么去?」、「你没骑车来?就在前面民生东路上,坐计程车去吧,我在后面骑机车跟」,「我没骑车来,你载我,不必坐计程车」,我说:「好!戴上安全帽,上车」。

我发动了引擎,她就跨坐在后面,两手抱着我腰际,说了声:「走吧」,一路上,我故意,东钻西转让车身不稳,她用胸前双峰紧贴着我背都,唉唉娇叫,我感到背上柔柔绵暖的的二团软玉温香抱我满怀,不能心中清静。

到了目的地,找到一个停车格,熄了火,等她下车,很久她没有作声,也没松手,我以为她吓晕了,我拍拍她的手背,她才“噢”的一声清醒过来,松开了环抱我的手,跨下了车。

这时候,我才知道她真是有心事,但不知究竟是为了什么。

现在还不到下午六点,店内客人不多,找了个较幽静的双座,点了两杯拿铁,就并肩坐下,她静静地坐下,没说话,只是欲语还休,我耐不住这哑谜,问她有什么事会跟我有关。半天,她眼泪汪汪的。想说些什么,话到了嘴边又吞了回去。急死人了,究竟什么事啦。拜託请开一下金口吧!

终於,她说了一件事,我觉得匪夷所思,赵姐说:在实习那次结业的时候,我们全小组人员,包括领队(她),和全体同学包括区区学员(我),在我们居住的饭店的酒吧中庆功喝啤酒,宴中有人用手机照了不少合照和大头照,传给了大伙,其中有几一张是她和我的合照,Pose上看起来是有些亲密,其实那是同学们欢乐聚会时制造气氛照的,根本是子虚乌有的事情,他老公现在在单位里和一位较有钱的富孀往来,他向我们那阵子居住的饭店要到收据,说她与我确实在那我几天,同宿同一饭店,隔邻而居,他就利用这些东西向赵姐父母要求离婚,她父母看到这些虚假不实的証据,竟听信一面之词,对她也不谅解,也要她离婚,她百口莫辩,现在他们已经分居四个月,希望我能出面为她主持正义。

我听了啼笑皆非,我握住她的纤手告诉她,要我出面作証没问题,但用什么科学手段,能测到她身体里血中没我,或是血中有我。至少以目前的科学程度是测不出来的。

她听了默不作声。

我趁机告诉她,其实我一直喜欢比较成熟的女人,那时暗中对她蛮暗恋的,我也曾确实真的非常喜欢她,但碍於世俗规则不敢表示,所以那时在酒后的拍照片,我半真半假,有几张确有些逾越,以致造成对你的伤害,非常内疚。

她回握我的手,告诉我,其实她早知道他出轨在前,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他不过借题发挥而己,她听了我的分析,也有些释怀了。

我站了起来:「时候不早了,你住那里?我送你回宿舍吧」,她告诉我她住在长春路警察新村,和同学共赁一室合居。我骑车送她回家,下车时,她脱下安全帽还我,竟踮脚亲吻我脸部一下,在我耳傍轻声地说:「今天我Rome-mate 不回来」暗示我。卅多岁的女人的情欲比较直接,勇於表达,但她说完了脸上还是一片绯红,有些害羞,十分可爱。

我假装路上人车声太吵,没听到,将安全帽收进座垫下,骑车走了。

已经上门的猎物,何必急在一时。慢火文墩,煎熬一阵,会更鲜美可口。

第四章开大一些

又是秋晚,我室内寂静无声,看书久了,有些慵懒,关掉了吸顶大灯,靠在窗傍,从窗帘的开缝中,窥视对面窗中,我苦苦暗恋、单恋了多年的女人…林老师,看她痛苦地挣扎在追忆亡夫执着的生活中,贞洁地独自一人带着遗孤幽静地生活着,令我心疼地看着她。隔着二片窗户,看得清清晰晰却怎么也够不到,镜花水月,既真实又虚幻,四年多来每天都对箸伊人,但却无从表达,我亦随之进入了痛苦之中,有时只能将这份爱意,转化成在表姐身上发泄情欲。

表姐最近常说我又长大成熟不少,但我却在她眉梢和鬓角上,发现更多岁月的痕迹。她也发胖不少,常常嗟叹说,快四十了,不快找个老公嫁了,生一个孩子,就要赶不上了。

有一次,她突发奇想,在床上办事时突然说:「大弟,要不我们来生一个吧,我可以假托那一位神明或鬼魂附身受孕,生一次就好,生一个就好」,她随兴地说。

「真的还是假的,你不要吓我好不好,你同我生一个,这会吓坏全家族」。

「当然是假的,别人不说,至少会吓坏你爸我舅舅,哈」。

「第一个吓坏的是我,你和我?哈哈,有可能吗?」。

「我生又不要你养,你吓什么吓,借你的种一用而已,都是中表亲戚,精子和卵子早就有姻亲关系,你赶吗大惊小怪的」。

「下次我们再做爱,我要回收保险套,不要让你使坏偷用」。

「好吧,再上来吧,我九点半还有一场瑶池金母法会」。

*** *** *** *** ***

今天是星期二,下午只有二堂课,修的是……欧洲通史,邱好问老师,四学分,三点五十分就下课了,跟同年级徐雅颜同学一同走出教学楼,这个小丫头机灵的要命,鬼主意特多,人称小妖精,个子小小的,有些可爱,远看有些像初中生,但身材不错,该鼓的地方鼓,该瘦的地方瘦,而且该翘的地方也特别翘,可是她不是我的菜,我喜欢的是林老师那样嫺淑成熟的女人,小妖精却特别缠我,每次同课的时候,她常会跟在我屁股后面,走来走去,感到她非常会搔首弄姿,我猜想她有些喜欢我吧,她亳无顾忌的牵住我的手,一同行走,我捏捏她的手,温暖柔软,有一些古人说的柔若无骨,很有不错摸的感觉,稍为加了一些力,小妖精竟用力地捏了回来……

我正在想,我已经晒了赵姊三天鳖了,照恋爱教战手册上的准则,她应该主动表示些什么了吧,怎么亳无消息?,这本手册好像不太准,也许她并不是真的喜欢我,只不过当时一时冲动,后来又反悔,所以羞得不敢再见我。

才走下大楼梯阶,远远看到她捧着一叠书,在一颗行道树下伫立,显然知道,这堂课是二年级必修,才会在门口堵我,我松脱了小妖精的手,对她说:「赵学姊在等我,我向她借欧洲通史的笔记本,她大概拿来要给我吧,再见,明天上午我们应该还有同堂课吧,再见了」,小妖精一脸错愕。

我走到赵姊面前,一本正经地向她说:「学姊好,几天没见了,你在这里等人吗?」,「你好,我在这里就是等你呀」,「等我?你跟你老公和好了吗?还是要我帮你作証?」,她瞪了我一眼说:「都是你害的,你还好意思说,帮我作証」,「阿弥陀佛,你老公玩小三,跟我有什么相干,天哪,泼天的冤枉呀!」,「吃饭了没,一起去吃饭吧」,她顾左右而言它。

「吃什么饭,现在是下午四点,中餐还是晚餐?」,我发现小妖精在前面驻足等我,我接过了赵姊手中的书,说:「走吧,有人在看我们」。

我们合骑上我的机车,出了学校,没有目的地走着,我问她:「我们要那?不能蒙头一直骑呀,晚一些我家中还有事」,她顾左右而言他:「随你要去那里,我们就去那里」,她加力紧紧抱住我的腰,害得我下面的肉棒起立致敬,她亦感觉到了,歪了头,将脸整个贴在我后颈,双手环抱得更加紧实。我的小弟弟更加疯狂,竟顶到了她不知是手背还是手腕。走着,走着经过一家薇阁麾铁,我稍为松了一下油门,机车速度慢了下来,我让她以为我有要进去的企图,我听到她在我背上,呼吸极为急促,但我一加油门,又向她宿舍方向往回驰去,我相信她有些错愕失望。

她在我背上轻轻地说:「可是我室友现在在家,要回去吗?」

我不太懂她这句话真正的意思是「要回宿舍吗?」,还是「要回薇阁吗?」。

反正我真正目的是,对於一个受过这样高等教育,又是卅多岁狼虎女人,一定要先杀杀她的傲气,煎熬一下她的情欲,才能使她俯首帖耳,死心塌地(守则第八章熟女篇)。

我停下了车,对她说:「赵姊,刚才有些失礼,血气方刚不好意思,万请你能原谅,今天实在家中有事,不能陪你喝咖啡了」,她轻轻地细声说:「不妨事的,我不在意,有事你就走吧,但你明天傍晚有空吗?」,她不折不挠,不达目的誓不放弃,精神可嘉,娼妇!

差不多了,下次就可以动手了。

回到家中,用了晚餐,爸叫我慢一些上楼,要我留下,他告诉我,现在我已是大人了,身为长子,要担任一个家族公司的的一个支薪职务,帮爸爸分担一些简单的事务开始,有三栋楼房要由我管理,税务、律师、维修及保全、等一切的费用的事务,包括租金的收取和家族分配,都要我以长房长孙的身份负责,不能再顽皮偷玩,不负责任,尤其不可以和匀潆表姐偷偷摸摸,咦,他怎么早已知道而不阻止也不讲。

晚上,表姐又来了,我告诉她,我爸已经知道我俩的事,她说,有一天她从19F A+楼上下来,正好碰到舅舅从下面上楼,当时他有些醉,没理会这件事,但第二天去问我妈,就穿绷了,我垂首顿足对她说,这样,连我妈一定也知道了,我爸妈还有姑妈还若无其事的对我,真是羞死我了。

姑妈认为表姐已经嗟陀了半生,已安排她择人而嫁了,下令表姐不准她再偷偷上楼和我私会。

她说:「我知道你暗恋对面冰霜美人林老师很多年了,以前我俩要好,不肯帮你拉拢,现在我要听我妈妈的话去嫁人了,我知道她的弱点,我试试帮你一把吧,但不保証成功」。我大喜若狂,问她有什么办法?

「林老师很迷信,她是我们神坛的信众,肯听我的话,我来试试用神的旨意,看看她会不会信服」。

今夜我对表姐特别用心和卖力,她很高兴。

第二天,下午五点零分,赵姊送来简讯,约我在南京东路,六时卅分在复兴捷运站洋葱餐厅共用晚餐,我知道她有阴谋,那附近有兄弟饭店、首都饭店、富敦饭店等不少家,也有三温暖,等许多可供情侣幽会的地方。她下身一定饿了很久了。

我先回家,又去理容院是整理了一下门面,换上整套西装,擦亮了皮鞋,我以一个电影中,白面小生的外型赴约,我故意晚了十分钟才抵达餐厅,赵姐早在二楼座上等我了。我对她抱歉完说,因路上车挤,耽误迟到了一些,她浅浅地笑说,不碍事,我也才到不久。她好奇地问我,为什么要穿成这样严肃?

我说:「赵姊,您是学姊先辈,电话约我用餐,当然要穿着合宜一些,不然多么失礼呀,这是学校和职场伦理。

「我的名字是双玉,请一不要一直叫我赵姊!赵姊!,人都被你叫老了」

「好!遵命,我以后叫你双玉姊,好吗?」

「叫我双玉就好了」

「赵姊,我不敢,别人听了会误会的,咱俩不是那种关系」

「关系是人建立的,不要死扳」,太直白了吧,要建立那种关系吗?

「还是叫我赵姊!赵姊!,改一改行吗,这样好了,在一般人面前你可以叫我赵姊,咱们的俩人单独在一起时可以叫我双玉,这样行吗?」,「是的赵姊,不!双玉」,她笑了,今天又看到她笑得十分灿烂,好久没看到她这样欢笑了。

我们除了用了主餐外,还叫了一瓶法国Duhart Milon红酒,用完一瓶,她又要了一瓶,根本不是品酒,大口大口喝,还呛到了,真是糟蹋了法国的精品,她向我吐苦水,当初他(老公)刚考上公务员,收入不高,全靠她胼手胝足在人家公司中任劳任怨支撑家用,渐渐昇等晋级,才有一些好日子过,谁知他会抛弃糟糠之妻,要把她弃之如敝屣,不禁泪如雨下。

我懂,像双玉这种高等教育的女人,想出轨又拉不下脸,喝些酒,把自己灌得五、六分醉,再装成八、九、十分醉,床上一躺,任人宰割,事后再把责任推给对方。我才不要上这个当。

双玉喝得烂醉,我结了账,扶她到了餐厅门口,不可能用机车送她回宿舍,要叫一部计程车,送她回长春路,她不肯上车,我叫车将她送到了富敦饭店,送进了客房,脱掉高跟鞋上床,又替她松开了胸罩,额上贴上湿毛巾,安歇下来,我问她室友的手机号码,好替她找一个可以照顾的友人。她嗯嗯呀呀都说不清楚,她指指要我留下,我就留了下来。

一会儿她又说胸闷难过,要我拿热毛巾搓擦胸口,她一对鼓鼓肉肉的双峰耸立在床上,白白嫩嫩的胸峰并不太大,二粒鸡头肉,粉红粉红的,乳晕也只有五十元硬币那么大,乳头有些像才脱壳的莲子,忍不住俯下身去,吮吸起来。不知是双玉乳头分泌的汁水,还是什么牌的洋香水,真是好嗅。喔!匀潆表姐的体味根本不能相提并论。

双玉大概被我吸得有些奇痒无比,胸脯不受控制似的一缩,可能子宫又被什么尖锐的东西扎了一下,整个身体怔了一下,下腹有些涨,无辜地张开了双眼,正好和阿城的眼睛对上。她对他含情一笑,伸手要替阿城解开领带和领口的钮扣。

阿城轻轻打开了双玉牛仔裤的拉炼,双玉自动抬了一下臀部,呼吸的声音有些沉重,阿城将她的内裤一并脱了下来,露片出一片软软贴肤一大簇的黑黑阴毛,下面一条整齐的裂缝,有一颗已经因动情而凸出的玻璃珠似的泡泡阴蒂,上面盖着一片人字形女孩的薄薄包皮,有二片等大的左右小阴唇守护着重要的阴道口,这是一张多年来严谨保护的屄,不曾淫乱的屄,乾乾净净贞节的屄,从现在开始要归我阿城所有,我要肏他它个够,呵!双玉。

阿城跪在双玉大腿之间,俯身下去大大地吻了一口双玉的额头,用肉棒抵在她阴户口,阿城感到双玉阴户开得不够大,粗暴的对她讲了一声:「开大一些,臭屄!」。

双玉睁眼看了一下,对爬在自己身上的情人,犹疑地看了他一下,默默顺从地极大分开了双腿。

第五章二度破处

我虽然不是太看得起匀潆表姐,她书读得不多,也不是很年青漂亮,但她心口如一,一是一,二是二,不会假惺惺。

更不会假装高尚,敢爱敢恨,是个性情中人,所以和她偷偷相好四年多,没有发生任何不愉快,高兴了一夜大战好几回合,如有些许小摩擦,休战减战没多久又和好如初。

双玉的出身背景,和表姐迥然不同,她出身书香家庭,自幼有良好的环境薰陶,又受到完整的学校教育,自然谈吐文雅,气质不凡,做事不敢逾距,只是有时比较做作,装娟秀,如果跟我做爱,扭扭捏捏、爽与不爽都不表示出来,像只哑葫芦,我出力冲了半天,你硬忍着不吭不哈,我当男生的有什劲,再如何和你一同携手走下半生,所以我要在一开始时,给她震憾教育,骂她,训练她,你可以在任何场合装娟秀,演温柔,但在我的床上不行,就是不行。

一开始她对我粗暴的性爱风格很不认同,对我的行为有很大的反弹,但一旦建立她所说的关系之后,没有悔棋可走,不得不慢慢接受我的粗暴,再经过几次大汗淋漓,痛快尽兴的性爱之后,也就渐渐可以接受了,而且渐渐也乐在其中。

女人跟我们男生比,真是一个奇怪的动物,当二人还在初谶陛阶段时,一派不食人间烟火,娇弱柔美,手无缚鸡之力,每有困难时,都跑得远远躲在男人身后,但一旦死心塌地爱上一个人,或为母则强,会不顾自身安危,奋起保护甚或反击,双玉更是这样,为了争取她的孪生女儿的监护权,发疯似的与前夫对簿公堂,同前公婆反目,最后却因一张偷怕野情照片的曝光,失去了一对可爱女儿的监护权,那照片中的奸夫虽无识法辨认,但出轨却是不争的事实,双玉即匆匆地完成论文答辩,准备毕业了。

而我跟双玉二人都心知肚明,那照片中的奸夫究竟是谁,至於他前夫怎样取得这张照片,又为什么没照到奸夫的正面影像也是一个谜。

什么?你说是我搅的鬼吗?不!不!你别瞎猜,我可是一个好人哪!你千万别想歪了,再说,我跟她们妈做爱时,有两个小孩在一傍顽皮,虽然有些讨厌但还好啦!

匀潆表姐,准备嫁了,不知是最近大概另有新欢,或是被三姑妈禁足了,已经不来我 19F D+ 房内了,我也成了兴商开发公司的副理,(兴商是我们家族的堂号)

开始接触一些公司事务,一时我在多个身份中周旋,忙得不可开交,一是学校的四年应届学生,康乐股长,又是毕业纪念册制作团队的召集人,另一个身份是兴商公司副理,虽常有董事长老爸指导,但业务也相当沉重,还好有位颇有能力的赵双玉协理,在傍出心出力仔细协助,我才能勉可胜任。又有另一个身份,我是赵协理的爱人,三不两天的要找个地方幽会,不让老爸知道。

赵协理是MBA 硕士,三十出头,169cm 的身材,有过一段婚姻,工作能力很强,温文柔美,即使责备部属,也是轻声细语,教听到的人如沐春风,诚悦心服,是一位有教养的淑女。

但她和我在一起时,却是截然不同,灼热如太阳,这个淑女假像,很可能是装出来的。难怪当初和她老公闹分居时,才三、四个月就迫不急待,狐狸尾巴伸出来,主动邀我上床……

双玉这一阵子很少见到,下了班也不知到那里去了,电话也是三言两语敷衍我几句就挂了,是她受不了我粗暴的性爱,后悔了,又回去跟前夫复合?还是另有新欢?一定要和她当面弄个水落石出。

忙了一星期,又是星期六,以往星期六晚上,都会和匀潆在 19F A+ 房中,躲在窗帘的背后,观看林老师的个人居家秀,然后同表姐一同上床襄王神女大战数回合。

今天才知道她请了廿天的生理假,才回公司上班了,虽在同一公司,却不同的办公室内,打简讯给我,“今天是我卅岁生日下班后一起去欣叶用日式自助餐,再去薇阁” .我满心疑虑全失,自己也觉得是在吃些无名醋……

回她讯息“吃太涨打炮不灵活,先去薇阁再去欣叶,下班在光华停车场等你”

今天要改成在薇阁麾铁Wego Boutique Motel 里共赴阳台,事先要求他们帮我佈置玟瑰插花及十吋卅岁生日蛋糕,和二瓶法国勃根第红酒(不过我好像她曾说过已经卅二岁了,怎么又要过卅岁的生日,不管啦,反正一个女人通常会生小孩,而且也会被妈妈生很多次),双玉在透明玻璃浴室中沐浴,我则早已清洗完成等她,下身裹着一条洁白得不能再白的浴巾,坐在床上,隔着落地玻璃,在明亮的浴室灯光下,观看她的沐浴秀。她浑身一丝不挂(洗澡本来就不能穿衣服,说得多余),二只好像是白玉彫篆的乳房,在胸前孱孱抖动,尤其是当她抬手去处理一头秀发时,一对秀乳向上、向前提起,摇摇幌幌,好看极了,它的幌动,我的小弟弟立刻抬头向它敬礼。

这时我想到了唐朝诗入白居易的名句“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熟女双玉真是好美呵!

赵姊当然知道我是隔着玻璃窥视她,她也故意以正面朝着我,清洗她下面的妹妹,还口中不知对我说些什么,挑逗於我,但莲篷头水声太大,又隔着落地玻璃,只看她张口,但听不出内容,我也只能指手划脚,假装听到懂得,她就更加兴奋了,居然半蹲地下,在我面前演出淫荡的洗屄秀,害得我几乎忍不住,刹车不及射了出来,这时的她,已经不像当初我见过贞淑稳重的赵学姊,和处人处事温和的赵协理了,她已经被我同化成商人子弟情妇的赵双玉了。

表演总有结束的时候,擦乾了玉体,The Show must go on ,她将舞台搬到了大大软软的床上,雪白的玉体,大字型的躺在床上,雪白粉嫩的肉体横陈在床上,耸耸的双峰,平滑的美肚,细软的蜂腰,稍有些大的臀部,双腿打开,一小撮黑色的院阴毛,随着大肥腿扭动,我已经冲动很久了,立刻想爬在她身上,肏她个粉身碎骨,纾解紧张。她却冷冷地命令地说:「吃我!」

我知道,她是不要我兴奋过度,三下两下,缴械弃甲,而是让我稍整兵容,守元归一才能持久作战,熟女人妻的智慧,才懂得这个要诀。

我爬在床上,抬头看那百看不厌双玉的屄,咦?多日不见,竟脱胎换骨,变成非常秀气,大有屄别三日,刮目相看,有一小撮乌黑的阴毛倒三角形佈在耻部,跟第一次看到时显然不同,那时是浓密一片,芳草萋萋,杂乱无章,今天却是整整齐齐,形成一朵银元大的心形,是她去做过阴部毛发整型了?不知是去做了蜜蜡除毛?还是雷射除毛?听说蜜蜡法是硬拔很痛的,喔!双玉!我也很心痛的。

二片小阴唇,本来右大左小,而且过长,倒塌在屄缝前面,常被尿道排出的尿液沖刷,大部份时间闻来是臭臭的,而且是湿湿潮潮的,现在却被修剪成二片小小的肉片,静静地守在桃源洞口,乾乾净净十分漂亮,刚才沐浴洗得一片粉红肉色,不知用过什么乳剂,嗅起来,淡淡的花香,鼻子碰上去,柔柔皱皱的软玉温香,我身为男性,不知几世修来有此艳福,呀!双玉你为我做了太多了,我好爱你,好爱你这张屄。

原来她请了廿天的生理假,是去做阴户美容去了,我对她表示了谢意 .我说:「姊,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你太辛苦了」,她笑得很神密,又说:「这没什么,我要再送你一件我一直想给你,却无法办到的东西」。

我问:「那是什么?」。

她脸一红,娇羞不答。

我吻了她脸脥,她回吻我嘴,并且将舌头伸进我口内,和我作舌吻。

我急忙回答她:「我……刚才………刚才…吻了…你……你……的…屄你……的…屄,不…不要…不…不…不要…亲……亲…我」,因为他她的舌头一直在我口里乱吻,我怕咬到她舌头,话都讲不清了。

她却毫无顾忌的吻着我,说:「今天我的屄不臭」。

她在屁股下,垫了一片白色绢布,分开了她双腿,对我说:「好了!可以了」。

我调正好了姿势,肉棒对准准星,准备插入,她突然对我说:「不要插太猛」。我才不管她,急插猛拔是我的作风。

我整个95公斤的体重,压着我的肉棒,大概以50Km/H的速度迅速达阵(这当然不是用警察雷达测的,而从是心理层面认知的)。

我耳边听到她好大一声号叫:「啊………………!喔……………………!」

我不知发生什么事了,停了下来,她的脸上有泪,她吁了一口长气:「噢…………………………………」

「没事,没事,真的没事继续继续!」,她抬一抬屁股,「继续!」,她命令我。

后来她才告诉我,她去日本做。处女再生手术,除毛、整形等一共化了四十万她遗憾是我们结识太晚,她未能将她的第一次给我,笨瓜,我有四十万,至少可以买到好几个「啊………………!」。

她收藏起她的二次新娘桃花扇,我们高兴地切了生日蛋糕,为今天双玉的二度破处开了红酒,因为最近禁欲,欲望又抬头了,我们又回到了床上。我对双玉说:「新娘子,要不要上演 Part Two 呀」。

「我洗一洗手,马上就来」。她到浴室上了马桶后,又蹲在地上做个人卫生了。

我在床上有些不耐烦,叫道:「搞什么名堂,洗它干吗,等一下又会髒,快来!」,「马上就来,一下就好」,「快过来,马上来,臭屄!快来呀」,一会儿她来了,光屁股站在床前,泪眼汪汪,嘟嘴哭着说:「人家的名字是双玉,赵双玉,不要一直则叫我臭屄,人家的屄不臭,今天我洗得很乾净,也擦了很多香香,一点都不臭,不要叫我臭屄」,

我笑得肚子疼,把也她拉进怀里,抱住她,一本正经地对她说:「双玉,我从来没有嫌你屄臭,我这个屄字是一个名词Noun,而这个臭字不是一个形容词 adjective,也不是adverb而是一个complex noun的一了个前置词,二个字中间有一个 hyphen,是“臭hyphen 屄”所以这二个字加在一起是一个暱称diminutive name 或者叫Pet name,只有亲密爱人之间才会用眨意字来戏称对方,你若不喜欢,我以后就用赵双玉女士来称呼你,对等地,你也可以用“傅城君”来叫我,礼尚往来相敬如宾」。

她想了想,笑了,说:「人家的意思是要你不要一直叫我臭屄,觉得自己好低贱,你却用大摡跟爱斯吉摩人学来的狗屁英文法来给我胡皴,什么Noun,adjective ,adverb,hyphen及diminutive name 和pet name扯了一大堆……………胡扯」,我张开双臂,说:「赵双玉女士,请问你要不要被傅城君拥抱一下?」。

她笑得差一些叉了气,甩一甩头发,淫声叫着:「狗鸡巴哥哥,臭屄小妹双玉来也」投入了我怀抱中。我就这样收服了外文糸的才女——赵双玉。

第六章急如律令

从麾铁出来,刚才那些甜甜的蛋糕有些腻,出了不少体力有些饿,和双玉一同到欣叶去用了餐,回家,进入客厅,吓然看到匀潆表姐在座,原来三姑丈和姑妈都来我家给送喜帖来了,姑妈说:「阿域,表姐结婚你一定要参加呵,来吗?」。

「好日子定在那一天?一定到,小时候,常跟着表姐疯,她结婚说什么都会参加。礼堂订在那里?可惜我还没有孩子替表姐牵纱」,「老六家的双胞胎,一子一女已经说好要帮匀潆牵纱,婚礼日子已经定好了是下下月十六日,九天玄女生日,匀潆的本命是九天玄女的六仙女,经爻杯九天玄女指示那一天三星拱月,最利肖猴的匀潆,礼堂订在宜兰,男家亲戚都在宜兰,我们匀潆算二婚,不单独请客,他们给我们三桌,所以我们也只有三桌的人可以请,你爸大弟是族长,当然要来,而你们姐弟从小相投,等於是匀潆把你带大的,算你一个位子,一定要来」

「好了,我一定来!」,我知道,姑妈晓得我跟表姐有些不清不楚,要我去参加她的婚礼,看她进入幸福婚姻,断了我的念想。

爸妈留匀潆她们在家用晚餐,在上海馆叫了菜,又开了一瓶金门高梁,长辈们虽住得这么近,但也不是常在一起用餐,喝得很高兴,我不太习惯喝白酒,只是意思喝一下,就去厨房代替妈妈去准备上餐后茶。表姐蹑手蹑脚地也进了厨房,偷偷地告诉我:「明晚9 时,林老师会到我家观落阴探亡夫,你可到场伴行,这是一个接近她心防的办法,她一直都很相信我,由我来制造机会,让你接近她,可以一试。我心说,这已经二十一世纪了,还信这怪力乱神的,有些可笑,我虽不是耶苏信徒,但有一些信基督教的倾向,读中学以后,从未进过任何一个神坛,也从未拜过任何阴仙,要我去参加观落阴,心头就有一些拒斥和发毛。

但想到可以接近单恋这么多年的林老师,就怦然心动,一口应允会去参加。

这天是农历七月十四日,民间传说流传七月一日阴世鬼门打开,阎王放一干鬼魂到阳世上探视亲人,而七月十四日则是鬼门收关前一日,鬼魂回到阴世继续它的地狱生涯。屈死鬼魂不甘回笼,会在关口徘迥,是观落阴会亲人鬼魂的最佳时机。

仪式预定晚上9 时开始,我一半好奇,一半畏惧,八时十分就到了,原定在12时结束,但如果找不到鬼魂本人,或有太多言语要交代,最多延至天亮第一声鸡鸣前一定要结束。这里,我小时候曾随匀潆姐来过多次,看她登坛招神弄鬼,呼风唤雨,煞有介事。

进了神坛正殿,正屋里供了三尊二尺身高神明金身,中央是瑶池金母,上手是九天玄女,下手则是关三姑,金母是金面,玄女是玉面,而三姑是黑面。

所谓神坛正殿,也只不过是一间普通住家客厅,装潢而成。四墙及窗户全部蒙上了厚厚的黄缎布幔,使得外面光线无法照入,全般靠天花扳上暗暗的几支15烛灯光和神龛前二支电子红烛照明,气氛有些阴暗和神秘,神龛前拜垫前有一只三尺的赛钱箱,应该是神坛主要的收入来源,门前角落设置了一个自助香烛摊,门口有一了个电子烧金炉,庙祝坛主是三姑丈,当家仙女就是匀潆表姐,作法法师全部电子化,由扩音机代理,间有几位志工当当下手。是一个典型的家庭企业,无本的生意。

卧室改成了副殿,里面是摆的是三位神明的仙轿,及七爷、八爷的阵头服。

今天要来请仙姑找访亲人鬼魂的共有二位,一位年约四、五十岁的妇人陈蔡五妹,想见失踪多年的女儿陈有兰,和谭门林氏奕娟,想见亡夫谭文华,而我是以仙姑助手身份来座,有些像特别来宾。

一众全素衣素服,头顶黑布斗篷,低头喃喃念咒祝告,但闻不到声音。

匀潆穿着闪闪发光的道士服,头发全部盘在顶上,带了一顶道冠,手执金钱串成的法剑,准时跨步走到香案之前,焚烧朱符,顶灯熄灭,殿中位仅有二支烛火在摇曳发光,扬声器中播出喃喃群声合念的诵经声,立刻变成肃杀气氛。

「拜!…拜!…再拜!…」听到扬声器中播出经文……

天清清,地灵灵,请你三姑来问明……

三姑出坛前。坛前项项有:亦有花,亦有粉,亦有亲呀亲果子,………黑白将军伴汝行………………善才龙女后面行………………

………………请你大姑来坐正,二姑来问尊。三姑烧香续尾句,尾句分明分吓汝听双脚背手过桥边,铜蛇铁鼠闪一边。

………双脚背手过桥边,铜蛇铁鼠闪一边………

「阳世信女彰化陈蔡五妹,想见阴间女儿陈有兰………………

匀潆火化黄符一道。大声念道:至诚有礼诚请玉皇大天尊速速下令……嗟!

天清清,地灵灵,请你三姑来问明……

三姑出坛前。坛前项项有:亦有花,亦有粉,亦有亲呀亲果子,………黑白将军伴汝行………………善才龙女后面行………………

………………请你大姑来坐正,二姑来问尊。三姑烧香续尾句,尾句分明分吓汝听双脚背手过桥边,铜蛇铁鼠闪一边。

………双脚背手过桥边,铜蛇铁鼠闪一边………

「阳世信女彰化陈蔡五妹,想见阴间女儿陈有兰………………

匀潆又火化黄符一道。大声二度念道:至诚有礼二次诚请玉皇大天尊速速下令……急急如律今……………嗟!

又听开诵经文声:至诚有礼诚三请玉皇大天尊速速下令……急急如律令,嗟!

匀潆大汗淋漓,忽然口发男声:「我乃灵宵宝殿值日将军王灵官,前来覆令,彰化员林陈有兰,不在阴间,我去也」。

「将军留步,此人现在何处?请将军示知,此女现在究何处」,法师女声急问。

「天机不可泄漏,不日便知,……呔!不得逾越」,王将军粗暴男声回答,匀潆法师,瘫住坐在法椅中,法器金钱剑掉落地上,呼吸急促,面色发白,半天没出声。

房中寂静一片,无人出声,气氛有些怪异。

一会,扬声器中又般播出了经文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大道无名,长养万物。吾不知其名,强名曰道。…………………

夫道者,有清有浊。有动有静。天清地浊。天动地静。男清女浊。男动女静。降本流末。而生万物。…………………

清者浊之源。动者静之基。人能常清静。天地悉皆归。

夫人神好清,而心扰之。人心好静。而欲牵之。……………

常能遣其欲,而心自静。澄其心,而神自清。自然六欲不生,三毒消灭。

所以不能者,为心未澄,欲未遣也。……

能遣之者,内观其心。心无其心。外观其形。形无其形。远观其物。物无其物。三者既悟。惟见於空。

观空亦空。空无所空。所空既无,无无亦无,无无既无,湛然常寂。寂无所寂,欲岂能生,欲既不生。即是真静。……………………。

时间已进到吮晚上11时多,今天忙了一天,下午又和双玉爱爱了很久,这些一直单调重复诵经声,不停地向我催眠,我早已睡着,去见太上老君或玉皇大帝了,也说不定在打鼾了。

一会儿,女法师又恢复气力,捡起法剑,又站回法案前面,扬声器再度:「拜!…拜!…再拜!…」听到扬声器中播出经文……

天清清,地灵灵,请你三姑来问明……

三姑出坛前。坛前项项有:亦有花,亦有粉,亦有亲呀亲果子,………黑白将军伴汝行………………善才龙女后面行………………

………………请你大姑来坐正,二姑来问尊。…三姑烧香续尾句,尾句分明分吓汝听…双脚背手过桥边,铜蛇铁鼠闪一边。………双脚背手过桥边,铜蛇铁鼠闪一边………

「阳世信女宜兰五结谭林奕娟,想见阴间夫君宜兰五结谭文华……………」,匀潆法师火化黄符一道。大声念道:「至诚有礼诚三请玉皇大天尊,速速下令……嗟!」。

懵懵懂懂中听到:「至诚有礼诚五请玉皇大天尊,速速下令…急急如律今…嗟!嗟!嗟!」。

突然彷忽听到有一个尖尖的不男不女的声音说道:「冤魂谭文华搜到,我昴日星君是也,前来覆命,望法师早早送也他回阴,以免眈误他修行,我去也」,又有一个有气没力的声音:「我乃宜兰五结谭文华鬼魂是也何人邀我?」

我对面的林老师,竟放声大哭,站了起来对空说:「文华你在那里?我怎么看不到你,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呀,你现身出来,让我抱抱你,喔……………喔…喔……呀!…呀!」。

谭文华鬼魂悲哀地说:「我不能让你抱,你常常用我的居罐抱在床上,你的阳气把我三魂六魄抱掉了二魂四魄,我在阴间拼命修练诵地藏经,才勉强保住了一魂二魄,不能投胎,现在只有一魄在此应你相见,我哀求地藏菩萨,暂寄一魂一魄在你有缘人处,今日与你相会,我仅存的一魄也将消失,呀!……………啊!……痛呀!…呀!………请不要拉我!……不要啦…奕娟」。

寂然无声,法会时间到,我猛然从梦中惊醒,林老师,哭晕倒在地上。

四支15烛的灯又亮了,扬声器寂静了,匀潆扶起了林老师,问她:「你活人伴死人的骨殖罈睡吗?不可以呵!」

她默默地点点头。

匀潆要我顺路扶林老师回家,我将奕娟扶在怀中,送到19F D 座门口,褓姆伴着她惺忪的小女儿来开门,褓姆有些埋怨,低声说:「怎么弄到半夜三更才回来,我老公来电催我回家好多次了」。

我松开了扶住奕娟肩膀的手,向她告别,临别时,我特地用宜兰乡音说:「小猫咪再见,大章鱼再见!晚安」。

林老师,听到后,猛然浑身一震,抬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扶着门槛,想喃喃对我说些什么,我转身走回自家大门。

第七章夙愿得偿

匀潆表姐为我安排了一场这种演出,非常成功,真是十分聪明,第二天我正要去学校办理纪念册校对完成交印下订单,奕娟就在电梯门口堵到了我,看到四下无人,轻声细气地主动前来对我说:「你是傅同学对不对?」,「是的,林老师好,你早」,「昨夜你为什么叫我大章鱼?」,「有吗?我有叫你着大衣吗?昨夜不冷呀」,我装蒜。

「不是“着大衣”,是“大章鱼”」,「没有呀,只是有个人要我扶你上楼而已」,「男人还是女人,长得怎么样?」,「应该是个男人,个子跟我差不多高,也许比较瘦一些,不!瘦很多,几乎没什么体重,走路轻飘飘的,好像有些飘移,怎么样?有什么事吗?」,「没什么事,这几天,我要办亡夫迁葬的事,等事情告一个段落,我要置酒好好地谢谢你」,「自已邻居,而且你还是我们公司的住户,相互照顾是应当的,不要客气」,我下意识地搂了一下她的肩膀,她震栗了一下,睁眼看我,但没有要推开我的表示,我放下了手,到学校去了。猫玩老鼠不会一口咬死它,对付曾是我初恋的女人,要慢火燉青蛙。

双玉和我愈来愈情投意合,我勤练健身,周身肌肉让我自以为傲,常常在泳池等地方,很展露胸肌和胲腹八块肌,我也用那些逗得直流口涎的一二年级小丫头片子们,因为毕业在即,离情依依,同班的小妖精徐雅颜,只要找到机会,就会跟在我屁股后面,跑前跑后,十分兴奋,同学四年,我突然发现小丫头也变了不少,身体没增高,但身材却成熟多了,胸脯更饱满了,尤其那个小小的们屁股更加圆浑了,好想抓她过来,剥掉内裤,放在我膝上,用手掌打她的屁股。可惜已经没有可能了。

我常拿小妖精假装虚幻情人,以此开双玉的玩笑,使她常常为这些虚无的情敌吃乾醋,对我加强控制,在床上更加开放,达成我希望她在做爱时,满口秽言的淫荡行为,甚至也接受了我血管中基因中SM的癖好。

我们稳定地,每周相叙一、二个夜晚。很来才知道,爸爸一直在暗中考核我,又在我向他作工作报告时,他有心无心中提醒我“年青人千万不要过度沉缅女色,注意身体健康”,及“女朋友玩玩可以,但注意切不要搞大肚子”,“讨老婆要对自己事业有帮助的”等等,我耳朵都要生茧了。

有时回家,习惯性地躲在窗帘后面,观看奕娟房中动静,看到她房中祭桌已撒除了,当然她亡夫的骨殖罈也移走了,遗照代以一张紫竹林观音坐像,我猜她已经准备妥当,要来出手抓我了。

我沉静以对,要等她来捉我,而且我要静静地自愿被抓,这是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但不知谁是老鼠谁是猫。

爸爸送了我一辆新车,作为毕业礼物,今天又是周六,昨天我答应双玉开车去走雪山隧道及礁溪试车,兼去泡温泉。但今天早上要开车去做1KKm保养好开山区远路时,在19F 电梯门口,不知是巧遇,还是预谋,看到奕娟早已在门口等我,她见了我开心地,向我招呼说:「哎呀,真巧又遇见你了,阿城先生,你叫阿城对吗?我听你妈这样叫你」,「对!我叫阿城,林老师早,你最近好吗,真巧,昨天还在梦中遇见你了」,我看她穿得十分端庄,描了细细的眉,淡淡的妆,点了浅浅的腮红和唇膏,十分亮丽,秀丽及稳重兼具,适合她老师的身份地位。

「真巧,昨天也在梦中遇见你了,不过你梦中看到我在做什么?」,我假装有些害羞地说:「没什么,只是在梦中看到你而已」,「真巧,昨天也在梦中也看见你了,只是也没做什么?」,她说谎脸涨得通红。

我突然用宜兰方言问她:「我们小猫咪,苹儿好吗?」

她惊异地看着我:「她前几天有一些感冒,看了医生,也吃了药,好了」。

又问我,「你说是我们?我们苹儿?你怎么知道小猫咪和苹儿的?」

我装傻宜兰话:「小猫咪当然是我们的,不是吗?我怎么会不知道女儿呢」,奕娟不禁泪流满面。

「你是文华哥!你是文…华…哥!对吗?呵…呵…呵呵……」,号啕大哭。双声带,我又恢复了台北腔,急着分辩:「不,不,我不是文华哥!我是阿城,文…华…是谁呀?我是阿城」,她想了一想,摔了摔头发,向我说:「对,你不是谭文华,你是阿城,你好!阿城,我是林奕娟,林姐姐」,「你是林老师!老师你要出去吗?怎么没见小猫咪?」,「小猫咪今天校外教学,学校老师带去远足了,要明天下午才回来,以后不要林老师长,林老师短,叫我奕娟好了,你要去上班吗?」,「不!今天不上班,要去礁溪试车」,「你要去礁溪,跟伯父母一起去吗?」,「不,只有一个人,走走雪山隧道,看看耗油程度,顺便泡泡温泉。」,「我也是有事要去宜兰,假日车票不好买,可以不可以,让我搭个便车?」,哈,等了七年,老鼠终於要进笼子来了!我假装有些犹豫,说:「当然没问题,可是………………」,「喔,如果有困难,请就当我没讲,没关系的」,「喔,本来是想约女朋友一起去散散心的,…………但老师想撘我车子是我的荣幸,我可以和也改天再去,跟我来吧,我车子停在B1」,「那我回去拿些东西,好吗?」

我在B1停车场车上等她,没多久,看到她加背了一个背包,来上车。

老师问我:「你女朋友去不去?」,我摇了摇头。

我们就从国道一号,走国道三号往宜兰出发,入雪山隧道前,我拨了一通电话给双玉,开了扩音:「我有些公事要去台中处理,礁溪下星期再去吧,这星期温泉不会乾涸的」,双玉在电话另端破口大骂:「狗鸡巴,我穿戴化妆全弄好了,你黄牛,放我鸽子,回来不准你碰我……」。双玉跟我斗嘴惯了,如果我三天不碰她,她会发疯的,我不怕。挂了。

我看到奕娟在一傍,暗暗的微笑。

她淡淡的说了一句:「你女朋友好慓悍!」。

*** *** *** *** ***

因为是假日,路上车很多,雪山隧道里车行有些慢,我说:「隧道很长,你瞇一下眼休息一会,到礁溪我叫你,车内温度可以吗?」。

「谢谢,我不睏,你车子很新,温度很棒,很好」。

隧道内非常阴凉,车内隔音又很好,十分安静,不知为什么,我居然听到一个声音阴阴地说:「谢谢你大章鱼,你帮我迁居到一了个好的地方,我现在很好,云裳」。

环顾四周,车内并没有第三人,好像是有人对我们说,又好像是我自己在说,不禁背上有些发冷,汗毛竖了起来,但谁又是云裳呢?。

奕娟一怔,半天没有啃声,突些欢欣地尖声叫了出来:「是你!是你!……真的是你!文华,真的是你!我是云裳呀」

「再见了,我要回去了,我把你交给阿城了………」

我不知是什么一会事,想起我们正在谈车子的事,我说:「谢谢,这不是我的车,是公司的车子,因工作需要,归我所用而已」

「是公司的车子,归你所用,更好,别人化钱买车你来用,更实惠」,我心中在暗骂髒话,渴想了你七、八年,今天才跟我同车,他妈的,别人的车我来开,实惠。别人的老婆我来肏,才更实惠。

我迅速拔下了插在音响设备上,预录有装神弄鬼声音的USB 记忆棒,但那个“云裳”又跟奕娟什么关系?我预录时,没有这句呀,有些毛骨耸然。

后来我才知道,奕娟小时候名叫江云裳,父母死得早,被林家寡母收做养女,改名奕娟,养母对她很好,送她入学受教,但养母不久因病失明,变成脾气阴晴不定,常说奕娟与她相剋,害她失明,好的时候,母慈女孝,暴燥的时候,动辄得咎,施以介楚,在校也常受同学欺侮,文华比她大十九岁,住在邻近,常对奕娟有所照顾,日久生情,养母过世时,奕娟正在半工半读上大学,就要和文华结婚,但论婚合命时占卜瞽者说“坤方肖寅属虎冲煞,乾方肖未属羊,受剋不利”文华门庭衰弱,独子单传,父母不同意二人结合,坚决反对,二人就来到台北结婚定居,谁知人算不如天算,婚后二年,文华双亲先后归天,不多年文华失事身故,奕娟寡母孤女,靠丈夫寿险金,以授课为生,就深深迷入宗教鬼神,成了匀潆法师的信徒,深信自己是白虎下凡,剋父、剋母、剋夫,不敢再施出自己的情感。直到遇见了属猴的阿城,又是文华指定的“接班人”。

*** *** *** *** ***

到了礁溪,到处都是人潮,都是车潮,街道很窄,找不到停车位,在市里绕了几圈,我对她说:「宜兰到了,老师要去那里?我开车送老师过去,不好停车,我不想泡温泉了,我就回去了」,「其实我也没有什么特别要去的地方,只是为了要感谢上次你护送我回家,没有机会回报,想找个机会吃个饭叙叙而己,我们找个地方用午餐吧,而且跑了这么远,干吗没吃些东西就回去呢」,你不觉得有些牵强吗,只为要回报送她从10F 到19F 楼层住处,就要拐骗我从台北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路,来吃顿午饭,司马昭之心,路上每个人都知道。

「那我们去找家饭店休息,停了车,躺一下,再来用餐好了」,奕娟说要找一家楼层高一些的饭店,景观比较好,选了一家依山傍水的X 懭神怡温泉饭店,奕娟自己去订了一间顶层的客房,我劝她:「男女有别,我们分订二间罢」,「反正只是吃个饭,分成二间怎么吃?」,我不再啃声,随她进了客房,为了进展途中,有人不会临时后悔,进了房间,我就用宜兰腔跟她对谈。

她当着我的面,亳不迥避,脱光全身衣物,打开了背包,从里面掏出了一件性感的浴袍穿上,哈!原来她在台北就有阴谋,早就准备在这里,来洗二人鸳鸯浴了,她将浴袍披在身上,走到我向面前,也用宜兰腔跟我说:「文华哥,你是文华,对不对?你这么早走,我好苦呀!」,号啕大哭。

我有些看獃了,平常举止端庄,娴静沉稳的林老师,有这样脱轨的情形,见她突然一脸淫荡,浑身妖艳,几乎全裸站立在面前,一时之间我无法将截然不同的两个林奕娟,融合成一人。

我也装出悲伤伤心的一号表情,哭声加融了宜兰腔话语:「大章鱼……大章鱼……我是文华,我是文华哥,我也想得好苦呀!唉…大章鱼呀!大…大…章鱼呀!」。

我现在才知道,我并不适合做建筑业的,我应该当演员演戏赚大钱的,说不定可以得了个金像奖,或金马奖什么的。

我也把她紧紧抱住,我用一只手抱住她的背,另一只手在她成熟女人的屁股上抚摸及挤压,将她的下腹往我撑起的裆部靠,要进一步引起她的性欲。

她像一只章鱼似的手脚并用,抱得我死紧,这才瞭解她大章鱼外号的由来。

一下情欲上来,我们二人,七手八脚地把我里外衣服全部脱光,没吃饭双双倒在大床之中。

我爬在她身上,七年了,我才能这么近地打量她。

她的脸,我以前在听她课的时候,看偏千万次,连每一条眼角的细纹都一清二楚,但这二粒小小但鼓实鼓实的秀峰,还是首次这么近的距离清楚看到。

秀峰不高,但十分洁白细嫩,像二支锺形的肉团,鼓在酥胸之上,鸡头肉比葡萄小一些,粉红粉红的颜色,乳晕也不大,像五十元铜币那么大,我俯身上去,把她右乳头含在口中,用门牙轻轻磨咬,用右手指捻搓另一边乳尖,她痒得浑身抖动,不停咯咯咯的娇笑,想推开我,又不舍得,最后只能放松身体,平平地躺着,任君轻薄。

只是肌肤已经明显比我初见她时,没那么娇美幼细,奕娟已是卅出头了,加上这多年缺少丈夫的灌溉,肌肤有些老了,算来她比我大了六岁。

我继续向往下看,一了个漂亮而小巧的肚脐眼,在白白紧紧的肚子上,可惜有一些妊娠纹,虽然很淡,还是一种瑕疵。

再往下看,阴部上下,完全雪白一片,寸草不生,原来是俗称的“白虎”,下面漂亮的小珍珠,早就因为兴奋而鼓出裂缝,二片扁塌的小阴唇,歪倒在一侧,(不是两侧,有些大,所以歪倒在同侧,下面阴道口,翕翕微开,看起来有些湿,又好像在引诱我,邀请我…

突然,奕娟叫了出来:「哎呀!你身上这里也有一块胎记啊!喔,你真的是文华转世的」。

「我是傅城,不是文华,以后不准叫我文华,不准叫,谭文华早就死了」。

「是!是!你是傅城,不是文华,以后不会再叫文华了,决不会!」。

我一挺下身,用力深深插进了她。

「哎哟!轻一点,不要这么粗暴,阿城弟弟」。

「叫我哥,不淮叫我弟弟」。

「是,哥」。我把手机关了,多年夙愿,今夜多得圆梦。

我们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驱车回台北,一路上,两人都哈欠连连。

第八章五号香水

我们一班,同期毕业的只有十九人,四年来同时进入教室,从四十位人学,扣掉三、二当修、转系、转校的只剩下十九位,算是有缘,能撑到最后,感情不错,毕业典礼后,决定当天晚上一齐去Pub 喝啤酒庆祝及合影留念。

夜店中人群蛮多的,DJ也总是选一些震耳欲聋的曲子,声音大到面对面的人,还需要用吼的,才能相互沟通。

小妖精徐雅颜今夜在场,她是全班第一名毕业的,(倒数…),她毕业后的志愿是靠上公务员,能派到欧洲国家使馆服务,在这四年中,书念得不怎样,但跟学长、同学间的恋爱史,却是轰轰烈烈,可歌可泣,男朋友不知有几任。

有一段时间,她也和我走近过,但是我 182cm的身高,和她159cm 的身高实在不登对,走在一起整整差了一了头,假如我们二人睡在同一张床上,对齐了下半身,就对不到上半身,所以对她从来没什么兴趣,不过倒是她很哈我,见到我会牵着我的手同进同行,有时我会逗逗她,捏捏她的小手,她也会抠抠我手心。

双玉和奕娟都没在场,心里总觉缺少了些什么,看到小妖精花枝招展,巧笑倩焉,就和她在舞池磨磳,暗灯的贴面舞,受限於身高差距,二人虽没有能贴脸共舞,但身体却愈贴愈近,愈贴愈紧,不自觉地,我下身竟撑了起来,不知她有感没感,她仍是埋着头在我怀里,紧紧的贴往我,在随波逐流伴着我在舞池中漂流。

我们不喝啤酒,改喝马丁尼,慢慢有一些酒意,小妖精酒量不如我,对我说她有一些热,想到外面公园去吸一口新鲜空气,出了Pub ,不知道附近那里有公园,我对她说:「小妖精,外面马路上空气更差,我们改去麾铁吹吹冷气吧」,「不要叫我小妖精,我叫徐雅颜,你再叫我小妖精,我就不去」,「好,徐雅颜,我们去找个清静的地方,吹吹冷气吧」,「好!」,徐雅颜说。

我们就叫了部计程车,到了新北投。

半夜醒来,看到我和徐雅颜双双裸睡抱在一起,二人的衣服脱得满地。

「喂!傅城,傅城」,我正在做梦,见我睡在双玉和奕娟中间,迷迷胡胡答道:「嗯!嗯!好渴睡」。

「喂!傅城,你醒醒,你醒醒,看你对我做了什么,这么马虎,这么随便,人家第一次,一点情调都没有,你赔我」。

听到“人家第一次……你赔我”,一下惊醒,猛然坐了起来,闯祸了,不知如何善了,会被爸爸修理。

我在床单上寻找落红的遗迹,徐雅颜问我:「傅城,你在找什么?」,「找落红呀」,「这怎么可能,我在十六岁就给了人,你怎么能在这里找到它」,「你吓我一身冷汗,你刚在才说,这是你的第一次」,「我的意思是,这是我们的第一次,为什么,没有红酒和玫瑰花,没情调」,「你有带保险套吗,我们二人是酒醉失足,我们都是成年人,如果合力做出一个小人,那我可不负责」,「我又不是援交小姐,怎么会随身带保险套」,「那我陪你明天到药局,去买“事后片”」,「你放心罢,我每天都有吃药」,「好,那就好,喂!我又想要了,再来一次好吗?」,「好,但不要像上次那样温吞吞的,我比较喜欢男生粗暴一些,才过瘾?」,「刚才是我看你长得这么小只,怕不小心前门进,穿过去,弄成后门出,我刚才已是屌下留情,你怎么还不领情」。

小妖精瞪了我一个媚眼,「亏你还是个大学生,讲话这么的没水准,本小姐怕过谁来,谁怕谁,上来吧!」。

笫二天,我坐在拜办公室中,回想昨夜小妖精的娇吟媚喘,婉转承爱,真没想到看似柔弱的身子,发起情来,却是需索无度,令人余味无穷。

我约奕娟等小猫咪睡着后,打电话给我,到她房中欢叙,但她有些顾虑,笃信鬼神的她,她那间卧房曾是与她亡夫爱的阳台,现在又是供奉观世音菩萨的经堂,不适合作我们幽会场所,最后同意将来在地板上加铺一条地毡,可以在那里做爱,我们可以利用地毡、沙发甚或餐桌作为战场。

奕娟是位个性内向含蓄的女人,经过这些年的孀居,对性爱的需求不像双玉那样渴求,深沉在心底的欲求,因久经压抑,有些冷感,但如果澎湃的热情被激发出来时,却又表现出极度热情的现象,过於热情的现象。

这天,她穿着一件白色宽松的睡袍,里面戴了一付半罩式Bra ,可以窥见她的肌红色的丁字裤,雪白成熟和丰腴、凸凹的身体曲线和饱饱的胸部,性感惹眼,小巧丰满的乳房,巍巅巅的挺立在睡袍内,随着她呼吸而微微地前后颤动,浑圆的屁股向上翘起,显一个优美的弧,半透明的可以看到,微微隆起的小腹和那肥美的臀部,扭动着腰肢,满溢着成熟女性的韵味。走路时,充满了淫荡的气息,从厨房端出一杯茶水,婷婷婥婥走了出来,让人看见,别有一种心跳意慌的诱惑,这种风韵是双玉和雅颜身上都难以见到的。

以前见到的林老所师,服饰一直永远是端庄嫺淑,温文儒雅,经常面带一些微笑,但从不与人言笑,确是为人师表,教学热忱楷模徵像,令人起敬。但现在却澈底巅覆往日形像,妖娇美丽,胸脯起伏,朱唇微翘,好像在说「吻我吧,大令,吻我,抱我,爱抚我,上我吧,现在,在这里」。

她放下了茶盘,静静地坐在餐桌傍一张椅子上,低头含羞默默不语,跟那天在礁溪旅店中淫荡开放,判若两人。我有些怀疑,难道她后悔了?还是上次粗暴的性爱,让她讨厌了?还是突然又想要维持师道尊严了吗?

那为什么却穿得像风尘女子,在我面前卖弄风情?有些不解。

「奕娟,怎么啦,闷闷不乐的」。

「没什么,只是心里很矛盾,其实我也很喜欢你,但又感觉到我比你大了六、七岁,又曾是你的老师,我俩在一起,会有人笑我的,可是我实在非常喜欢你,不舍得放弃这一段不易的爱情,我们真的可以在一起吗」。

「奕娟,我从十七岁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上你了,到今天已七年多了,我看到你历经丧夫之痛,孤女寡母辛苦地活着,门庭冷落,一直替你心痛,又帮不上忙,直觉自己无用,现在我们在一起了,要多多疼爱你。让已发生的事发生吧,我要让你快乐、来吧」,我站起身来,脱去上衣,裸露上身,走到她面前,把她从椅子上扶起,搂在胸前,把她的脸埋在我的两块大胸肌之间,我要用我微汗的男性赛珞酚,勾引起她的性欲。

她双手紧搂在我的背上,脸贴在我胸前,脸听着我的心跳,感着我的体温,慢慢地抬起头来,「吻我!……」。

我们接着吻,她将下身紧紧地贴着我的下身,我的肉棒很快就了竖了起来,她呜呜地发出一和种猫咪的哼声,呼吸急促,她松开了我的裤带,我也拉下了她的丁字裤,清空了餐桌桌面,将她放倒在餐桌上,用肩架起她双腿,打开她平滑热热无毛的屄口,将插入她那个滑不留手的小穴时,她满脸通红,讲了一句;「哥!轻一些,我很多年没做,有些生疏,我希望你斯文一些,慢慢做………做久一些,上次你我在礁溪的做爱那种激烈的冲筋,我有些怕」。

女人的性癖好,也是各有各的风格。

「知道了,我尽量温柔一些,但重要时间,如果一时控制不好,稍为冲快一些,你可也要包含一些,奕娟」,「好的,我会的,只要你不像上次在礁溪那样粗暴猴急,又贪多,几乎做了一整夜,你知道吗,害我下面痛了二、三天,走路都要夹着腿,装稳重,想想都羞死人了」,「是!我尽量!」。

白白嫩嫩的肌肤很是性感撩人,大阴唇胀胀鼓鼓的紧紧合在一起,二片皱皱的小阴唇倒在开裂的中间。

伸手到奕娟阴部轻轻控抚摸,嫩嫩的阴唇湿滑柔软,粉红的内肉看得有些眩人双目,双手分开她修长的大腿,把整张脸埋在她的私密处,贪婪的舔起来,嗅到有些熟悉的Channel No.5香水味道。

「哥,不要!,那里好髒,不要舔,哎呀………好痒…求求你不要舔啦」,我心想你好假仙,以前常看到你和谭死鬼同样的演出,今天你和我同样的做法却假装淑女,半迎半拒,你真不想要,在这里喷香水所为何来。

我假装没听到,继续在阴蒂和小阴唇用短短的鬍渣忽轻忽重,刷上刷下,没有一、二分钟,她就哇哇乱叫求饶:「好哥哥,好了!好了!不要再亲我那里,里面痒死了,我不行了,不耍再欺侮人家了,快进来吧,求你了,好人」,七年多的宿愿得偿,我要征服这个女人,开始挥军北上,不慌不忙地顶向她最深处,但却在最深处前,猛然又抽出一半,不慌不忙慢进快出抽插了三、五分钟、林老师显出浑身不舒服,她一定以为我只不过短时戏弄也她一下,所以就勉为承受,但随着时间的流逝,看来她也发觉一定不知如何惹我不爽了:「哥,你是不是不高兴了,我先向你赔罪,不要这样整我,这样弄,我很不舒服,求你了,哥!」,我心想,我不能告诉她是气她装淑女,反对我亲她那里,所以用这招慢进急出故意来整她,只能借题发挥,说:「你不是喜欢轻些,斯文些,慢慢做………做久一些,我才放慢速度呀」,「我不是嫌你气力太重,也不是不够斯文……好吧,冤家,我认输,你想怎样就怎样,我配合你好了,哥!」。

这才是我要的Style ,让我慢慢地调教你罢。

「老师,小心,我要冲了」。

*** *** *** *** ***

后来我才知道,其实这是双方初步交往,认识不够,还未能建立互信,在奕娟来说,她自小未能在父母疼爱中成长,与养母间也不是生活得很正常,所以养成了自闭内向,随人摆佈和内心自我保护的习性,即使和我也是未能全面开放,一直想展示出自己温顺婉约的一面,但我却不能理解她的心态,有所误解,二人渐渐磨合久久以后,才如鱼得水,两情才能相悦及互信。

随着日子渐久,奕娟也努力修正不少她的心态,来适应我的性习惯,行房前不再扭扭捏捏,但还不能接受我满口讲屄屄屌屌髒话的习惯,常摆出中学老师的职业习惯,教育於我,可是习惯使然,要改,难哪!

第九章郑总经理

我同时周旋在三了个女人的中间,各有不同的性格,双玉豪放,有话直说,在床上被我训练得也是满口髒话,有些泼辣,我们向自己公司租了一户麻雀虽小的屋子,作为金屋藏娇的所在,但有时兴致突发会找一个漂亮的麾铁,温泉旅馆,民宿等场所欢乐一场。

第二位,奕娟,温柔,保守而内向,小心翼翼,她有亡夫保险金保障,经济独立,每次在床上开始时,总是有些畏畏缩缩,但最后情欲欲爆发时,又会露出成熟女人疯狂的爱与被爱的激情。事过后,不一会又恢复文静保守,和适才那个床上疯狂女人判若二人。

但比较麻烦的是她的女儿小猫咪谭苹,她正在读小学二年级,有时半夜会撞进我们现场,奕娟很尴尬,说:「小猫咪,这是爸爸回来了,在和妈妈做体操,叫爸爸」,「他不是我爸爸,我爸爸已经死了,我爸爸不会再回来了,你们也不是在做体操,做体操是要穿运动衣的」,奕娟十分尴尬,化了很多时间,才哄小猫咪再回房睡觉。

第三位,我一直以为雅颜比我年轻,但后来发现她和我同年,严格来说,她还比我大了19天,所以她一定要我叫她姐姐,不依不饶,我也没辄。

她常跟我说,男人都不可靠,常用下半身来思考,所以卅五岁前不想结婚,要玩遍世界,目前已考上公务员资格,等待通知接受训练。

她会约我抽时间找场所幽会。

我同时周旋在三只饿狼之间,虽说艳福不浅,但偶面也会感到有些心余力拙,已经影响到我处理公司业务的效力,我警告我自己,精力有限,不能再到处留情了。

爸爸提醒我,他年青时也是个花花大少,仗着曾曾祖父余荫,家财富裕,也认识了多位的红粉知己和风尘女子,最后结识了我们的妈妈,挥慧剑斩断了其他的花花草草,婚后夫妻俩兢兢业业,建立了公司,才有今天的局面,公司关系到我傅氏家族全族百余口人的生存,要我以戒慎恐惧之心,经营事业,特别希望我尽早下定决心,选一个贤内助,早些结婚,早些收心。离开他的辨公室,临出门时,爸爸还叮嘱一句:「我看你那个女朋友赵协理,能力很强,又很漂亮,很适合你,只可惜离过婚,但生过双胞胎,屁股大大的是宜男之相,你不妨攷虑攷虑」

咦!爸怎么什么都知道。

「假如你对目前的那个女朋友,只是大家在一起玩玩,没有结婚的意图,那我同学龚舵飞的小女儿蓓蓓也也是十分合适,聪明能干,脾气温柔,长得又很漂亮,商专毕业,又精通电脑,年龄合适,和你蛮登对的,如果娶到她,对你的事业应该很有帮助,要不我找龚叔叔谈谈,安排你们二人见见面,交往试试」。

推门出去,正看到赵协理,她手中拿着一本卷宗,满脸通红站在门外。

谈到了讨老婆,三个女人中,我还是中意奕娟,原因很多,共其中最主要的一是;她是我苦苦单恋了七年多,会同匀潆法师装神弄鬼,才将她骗到手的女人,得之不易,第二是;她门庭单薄,不会有家人和穷亲戚的年牵挂。

但如果是双玉,她只比奕娟小了三岁,可是因为她家庭富裕,从懂事开始,就懂得保养自己,又舍得化钱打扮自己,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现在看起来至少比奕娟年轻十岁,虽然己生过二个女儿,看起来好像只有廾一、二岁,未婚小姐一样。

然而她却有一位前夫,和二个不归她抚养的女儿,过几年,女儿长大一些,跟她可能会有一些不可预测的纠葛。

小妖精雅颜,最粘人,但她明确的告诉我,我们只是要好的同学,高兴时睡在一起打打炮,不高兴时拍拍屁股说bye bye.我不是她的真命天子,不到卅五岁她不会轻易把自己嫁掉,她没有生父,从母姓,母亲是特种行业的妈妈桑,小妖精到处留情,所以她一直在服用避孕药,希望将来嫁一个有钱的美国人。

我爸是前台南工学院毕业,有土木技师的执照,年青时以家族土地建造住宅大厦为起点,赶上建设热潮,渐渐发展到今日的规模,但这几年社会景气呆滞,房屋市场萎缩,常有资金调度紧凑的现像,虽然我们公司资产仍是坚稳,但短期资金还是有时有缺口,必须找上游金主“全丰银楼”借贷,今天又来到这里,一如往常请他们支援。

这个“全丰银楼”名为银楼,却不卖任何金饰,而是一个当铺,专门收当不动产,不论单宅、大厦、土地、古董等均可作质押的表的物,资金充足,只要质押品鑑定通过,少则几百万,多则几个亿,拨款迅速,我们公司和他们往来也有一、二年了。

今天,我又来到了全丰公司,公司门禁严(因为他们是作地下金融,所以有请黑道照护)。我是常客,又有约在先,很顺利进到里面,由一位漂亮的年青女秘书引进到内里的会客室,这位女秘书长得十分妖艳,白白的皮肤,挺峰突臀外带小蛮腰,染了一头棕黄色的秀发披在肩上,我跟在她后面,看着她竟然起了意淫。

到了会客室门口,她按了一下门口的密码键盘,门开了,女秘书对里面说了一句:「妈!傅先生到了」,向我微微颔首就走了,原来是总经理的女儿。

总经理郑夫人是位早年嫁到日本的台湾女人,个子有些矮小,瘦瘦的体型,四十岁左右,打扮得很妖艳,满头鬈发,烫一个大爆头,看来很好笑,像极了狄斯乃卡通里睡美人中的女巫,她从总裁皮椅上站起来走到门口,握手后,要我在沙发上坐下,她去坐在荼几头的一张单人沙发里,这位总经理是独资公司的老闆娘,据说是日本山口组黑道,第二把手的遗孀,老公死后回到台湾,刚开始时,开了一家卡拉OK酒店,再嫁台湾黑道大哥郑XX,郑夫人很有商业头脑,利用少许资金,做小额高利贷,赚了钱在台湾炒地、炒股、后来做地下丙种发了财,就开了这家融资银楼,跟很多建设公司都有往来,三年前大哥重案潜逃国外,由总经理郑夫人,独自带领大哥徒子徒孙独撑一片天。

「啊!傅副理,半个多月没见了,你好吗?」,「噢,你好!郑夫人,我很好,谢谢」,对她有些敬畏,小心地回答,接着说:「你这次要调借六千万,你们要抵押的这笔土地,还有一些小问题需进一步评估,恐怕没办法了马上拨款了」,「总经理,你我公司往来也好多年了,非常感谢贵公司对敞公司的支持,这几年算来也给贵公司贡献加起来有三、四亿的利息了,这次是因为公共工程验收改期,付不出工程款给下包商,支付工资,才向贵公司调借,时问不够所以抵押品评估会有些慢,我们公司从没有一次要求展延一次本金和利息,请总经理指点一下方法,协助我们公司解决一下燃眉之急」,「六千万虽然不是太大的小数目,但然钱就是钱,抵押品金额不足…………」她摇了摇,做了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我没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盘算了一下说:「抵押标的物,如不能贷六千万,那你认为可以调借多少呢,我们至少下星期二要有五千二百万应急,你贷我们五千二,可以吗?那笔土地有人要出价二亿二干万投资盖旅馆,你贷我们五千二好了,我们估计公家下个月三日前,就可办理拨款,融资不会超过廾天」,「贷款金额变更,抵押品要重行评估,标的物,如不能贷六千万,那你认为可以调借多少呢,我们至少下星期二要有五千二百万应急,你贷我们五千二,可以吗?那笔土地有人要出价二亿二干万投资盖旅馆,你贷我们五千二好了」

「不好意思,今天星期五,我们晚上女员工有个餐会,时间快到了,我不能陪你了,这问题下星期我们继续谈」,站起身来肃客,按了一个电铃,门开了,刚才那位总经理女儿,巧笑倩焉站在门外,诡异地对总经理说:「你看傅先生高大魁梧,一表人才,要不要邀请他一起用餐呢?」,郑总经理看了看我,上下打量一下,(看什么看,你在选老公还在选女婿)。

郑总经理对她笑了笑,点点头对我说:「傅副总,你今晚有空吗?可以和我们一起用个便饭?」,想到能和这么漂亮女生一起吃饭,我点点头乐意了。

席设在京华饭店套房,只一桌,总经理不算在内,也只有五、六位女生参加,「我们公司规模小,比不上你们公司员工数,你别见笑」,「人数众多开销也大,贵公司财力雄厚,不是我们公司可以望及的」,「下班不谈公事,开酒!开酒!」,开了二瓶皇家礼炮Royle Salute. 一时莺莺燕燕,叽叽喳喳,杯幌交错,女孩们纷纷向我敬酒,感到不胜酒力。

有人扶我上床,我做了一个香艳旖旎的梦,梦中我和总经理娇媚的女儿做爱做的事,很爽,非常爽。

我把她放倒,将她两支脚,架上肩上狠狠的肏,用力的肏,正面肏、背后肏,她娇喘连连。

半夜我醒来,口乾舌燥,头非常痛,一定有人在我酒里掺了东西,想喝水:「臭屄,双玉,给我水」,「是,水在这,醒了?」,睁开模糊的双眼,看到不是双玉,也不是那个棕发女秘书,光屁股的女人竟然是郑总经理。

「怎么是你?」

「不是我,还会是谁?呵,你很不错,不过有些粗鲁」,气死我了。

第十章老师捉奸

狼狈脱离了郑总经理这个老巫婆的纠缠,离开了她的魔掌,想到昨夜与她的拥抱、亲吻,和亲密的接触,回想起来,还是有些想吐,坐在办公室的椅子内,有些警魂未定的余悸,没想到老巫婆电话又来了,按下应答键接起来,扬声器内传来;「喂,小传吗?我是美玉呀,……」,我赶快拿起听筒,关闭了扬声器,「我是傅城,郑副总吗?你好!」,她继续说:「你好,我刚才看了一下你们的资料,应该算可以接受,又看在你我是几年的老朋友,今天下午可以拨款了,来拿吧!」,阿弥陀佛,如果今天拿到票子,马上送去银行交换,正好可以明天应急,太好了,心头的石头落了地。

「好!谢谢你,我马上派人来取」,我说:「不行喔,这还是要傅副总你自己来签收,别人不能代签喔!」,她说。

「我们公司只认傅副总,别人不能代签」,她说。

「那有这种事情,只要有公司印鑑,为什么别人不能代签,有那条法律规定的」我说。

「是我规定的,你要向我们调头寸,我说了算,来不来?」,为了公司。为了家族,我不好坚持,为了男人的骨气,我必须不我屈服,这是一个两难。

「唔………………………………唔………………」,我犹豫了很久。

「我看你喜欢我公司的美智子,她告诉我,她也喜欢你,我叫她也在场伴你好吗?你来不来?」,这是地摊货的推销手法,买一送一,用好货搭着旧货或次货,一并卖掉。

我真的犹豫了很久,但想到美智子翘翘又圆又大,会扭的屁股,我答应去了。

我发现,我可以在同一张床上,同时应付二个女人,我跟郑总和美智子母女在全丰银楼的后室做了3P. 十几亿的工程尾款,如大旱天降云霓般地入账,公司的财务总算及时纾解,全丰银楼的贷款准时归还,虽然警报解除,但银楼的总经理郑夫人和美智子却三不五时地找上我,想到那天在饭店和瘦巴巴的老太婆办事,好像吞了一只蟑螂一样,真难过,我有些惹火上身的感觉,躲之惟恐不及。

关照秘书,只要是全丰的电话,都告诉他们,副理出国公务去了,不知确切的归期。

奕娟大概因为常受春风雨露的灌溉,渐渐有些明显的改变,比较爱打扮自己和会去买一些较新、较流行的服饰,会自己上街去选购一些漂亮且性感的衣着,但保守的她,却不敢穿去授课,更不要说穿上街,只敢当我在她家中住宿时,穿了在我面前炫耀,或者说引诱挑逗我,譬如说,有一晚,她仅穿了一条丁字裤陪我吃晚餐,小猫咪也在场,她也训练得小猫咪肯叫我为爹地 Daddy,不过她始终不肯叫我爸爸。

我最伤脑筋的事,是怎样妥善分配,三个半女人间的相聚时间,尤其是双玉和奕娟,我不太摆得平,雅颜则还好,她可能还有其他男人(?),她都约我在南京东路底那家麾铁,利用中午时间相聚,有个一、二个小时,她就满足了,不耽误我上班。只是老太婆郑王釆就很讨厌,像蚂蝗似的盯上我,驱之不去,丢又丢不掉,为了要抓紧戊我,她甚至要她女儿岛津美智子和我一起做3P,吓死人了,艳福太多,疲於奔命,我又不是铁金刚,那里有这么多的精液,不!不对不!…讲错了,那里有这么多的精力,真是头痛。

在爸妈那里,我和双玉的恋情,已经半公开,而且他们也默认了,但奕娟还在暗处,我不知要怎样才能得到他们三人的认可和祝福,所以,即使我想和奕娟正式结婚,但拖油瓶的小猫咪也是问题。

奕娟今天星期日下午没课,看她穿着打扮舒齐,一定又要去SOGO百货血拚一下,我灵机一动,约了双玉一起去选购一些化妆品,女为悦己者容,双玉爱美听到要去SOGO百货,眼睛都发亮,我们开车去了,在地下停车场室停你好了车,就带了双玉在卖场倒处逛逛,我一面留意人群中有没有奕娟的踪影,走了一、二个楼层,不见人影,到了三楼女装部,在人群中看见了她谁送了小猫咪去上学,一个人正在观看一些春季新女装,双玉不认识奕娟,我假装没看到她,亲密地牵着双玉去选购她的内衣,双玉不太好意思,在公开场合,有男人陪着採购私密内衣,内衣又不能试穿,据女店员说这内裤是任何尺寸都可以穿Size fits all ,我偷偷瞄到奕娟己看到了我,但看到奕娟不会前来争吵,只是在远处偷偷地观察我们。我确定奕娟个性保守含蓄,决不会在外人面前,耍泼妇、燃酸水争吵,我拿起内衣,故意亲密地在双玉身上比呀比的,她笑得花枝招展。

信用卡刷了货款,背对着奕娟,我故意大声告诉双玉,「我去地下停车场开车上来,你在公司大门等我」。

人多车多,出车很慢,等我将车开到百货公司大门,看到奕娟早就在另一台计程车内等我,我知道她认识我的车,一定会跟踪我们,接了双玉,我怕一路上车多,计程车会跟丢了我们,我特意四平八稳地,慢慢驶回双玉的藏娇金屋。

我订购了一台日本装制的情趣椅,上星期运到,化了二天时间才按图施工组合完成,双玉好奇心重,早就十分期待跃跃欲试,行车中提到它,双玉就面泛桃花,呼吸深重,怪我今天开车为什么这样慢。

车子开进地下停车场坡道时,看到奕娟坐的计程车也到了,我和双玉搭电梯回住房,我在一搂先出电梯,到门口保全处打一了个招呼,门口保全是我们公司聘请的,当然认识我,我关照他:「后面有一位太太穿苹果绿窄裙的女士,请放她上来,如果要问房号,告诉她好了」,「是的!副理」。

我回到室内,进门后,故意没将门锁妥,等待老师好来捉奸。

回到房里,双玉正在烧茶:「干什么去啦?」,「好像看到一个熟人,结果不是」,双玉经我这些日子的床上训练,花心大开,一直围着这张椅子琢磨,既好奇又怕受伤害,问东问西,其实我也没用过,只是依据说明书解释给她听,引得她更加想亲身一试,体验它的效果。

听说耍测试这刑具的效果,双玉兴趣极高,洗好了身体,全裸爬入了椅中,这椅子长得很像美发店里洗头的仰面躺椅,只是包覆着柔软的真羊皮蒙皮及柔软的填充物。

启动后,椅背向后自动倾斜了134 ?双玉躺进椅中,脸朝上,躺进椅中,头枕在一个枕椅垫上,自行分开大腿,分别挂在比头部略高左右的脚架上,我将脚架上的扣环收缩到定位固定,将她锁在椅中,她就只能仰卧,无法翻身,或自行脱困。椅子的覆皮非常柔软,让双玉感到很舒服。

我推动椅子的一些机搆,让它进入工作状态。

双玉感到臀部下的垫子正在往前移,头部和背部靠枕,却在渐渐下沉,直至她那张经过整型、漂亮的屄、抬得比头还高,大腿膝关节朝身体方向靠近,变成更曲,大腿几乎张开到最大角度M 型,一切机械的运行变动都是在温柔且缓慢中进行,双玉没有感到紧长,我裸体站上面前踏扳,看不到双玉的脸面和肚子以上的部位,只有胯底朝天向上,惟一能看到的是她那张漂亮的屄,正对着我早已坚硬挺起的肉棒,我伸手牢牢抓住她两只脚,闭气慢慢地向阴道底推进,她臀部下的垫子,和我脚下的踏板,向相对方向摆动,渐渐靠近,一开始移动得很慢,因为椅子将二人身体器官密切地契合在一起,踏扳有些摇幌,带动了二人的身体,男女双方都不需出任何气力,我眼前完全看不到双玉的脸庞,和身体,最多也只能看到,双玉的膝盖和阴阜,最注目的是她迷人的阴户,每一个碰撞,感觉都顶到了她的阴道底部,或是子宫颈口,每一个碰触感到她的子宫都在吮吸我肉棒的龟头,很像婴儿在吮吸母亲的乳头。

随着性器的磨擦,双玉喉管中,轻微地发出“呕,啊!………噢,噢,呼吸声啊!………”刚开始双玉还能总勉弦强咬牙忍住,但廿分钟左右,我轻掠摇屁股,使踏扳快速前后摆动,她大叫“噢,噢,噢,噢,……、呀…………”,我自己也感到差不多了,她也已经高潮过了,再下去她会受不了,前所以成我按下了一个一脚踩在地上,摆动机械才减速停了下来,双玉却急了大叫:「不要停,不要停!人家正好着呢」,我赶快前后摇动自己腰干,用自己的腰力抽插。

我感觉到我的高潮将到,加动冲撞,只听到冲撞的声音“啪!啪!啪!啪!啪!啪!”,越来越大声,越来越大声,愈来愈快,喘息声也是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倒底女生的体力比不上我,双玉下身一抽一抽,痉挛不止,口中髒话连篇:「狗东西,你他妈肏太狠了,你想肏死你妈我呀,哎呀!不好……我……我我……我……我………我…漏了」,正好我也下面一紧张射了出来一些,肉捧才从小穴中拔出,双玉下面像决堤一样喷出几十西西的潮吹液,双玉被锁在椅子中动弹不得,只能破口大骂:「傅城!你这个坏蛋,你骗我上你的当,把本小姐骗进这张鬼椅子,害你姑妈上当,等我爬出来,要放一把火。烧光,将它烧了,烧了。烧了。坏傢伙,王八蛋,我知道,这位MBA 的赵小姐爽的时候就会乱骂人,千万不要理她,这一阵高潮一过,她又会乖得常像只小猫。

「傅同学,你很勇敢呵!」,一了个熟悉的女声,从我背后传来。

虽然我在等她的到来,但在我刚高潮后,射了精液的状况下,还是吓了一跳。

我回头讪讪地回答她:「噢!老师好」,双玉在被捆绑在情趣椅中的尴尬姿势中,无法自行脱困,吓了一跳,无法自行爬起身来,只能抬一下手为礼,也有些惧怕不知来者是何方神圣。听到我叫这个女人为老师,而且没有恐惧的样子心中可能就没那么紧张。稍为放心一些。

「老师好」,满脸羞得通红,她跟着我也叫老师。

「你好,你不是我学生,阿城才是我学生,曾经是我教过的好学生」,她跟双玉说,话中酸意沖夭。

「阿城!帮我弄出来」,双玉羞得要死,只有恨恨地命令我。

我七手八脚地帮双玉弄了出来」,我用手搂住了老师的腰,吻了她,不禁肉棒又举起了头,老所师被学生和学生的女友,连骗带哄也脱片掉了衣物,一起上了床。

我施展出,没多久前,才从美智子那里学来的3P.

未完也许无续也许有续

评分完成:已经给 白马文秀 加上 500 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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