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欲凡尘 (23-24)

38211Clicks 2018-10-16 Author: 妖者
【孽欲凡尘】(二十三) 作者:妖者 2018/07/21首发于色中色、第一会所 字数:9728

天之听见声音后,迟疑一下,听出这是男人的声音,不知发生什么事,不管怎么样,先去看看罢。

匆匆来到叶懿君门外,天之发现门半开半掩,进去之后,见叶懿君长发湿濡披肩,全身只披着一件外衣,赤足踩着一个男子,一手持剑指着男子的鼻尖。

那男子脸贴地,天之看不见他模样,不过他看得出这男子正是店小二。

叶懿君警觉地看了一眼来人,发现是赵天之,立马简短地说:「关门!」叶懿君语气凌厉,显然很生气,天之不敢怠慢,回头关好门。

再仔细看眼前情形,大浴盆周围一片水渍,叶懿君全身湿漉漉的,衣服应当是匆忙穿在身上,单薄的衣服下摆遮住了挺翘的丰臀,下面露出一小节洁白富有张力的大腿,再下面是优美而不显柔弱的小腿。

胸前饱满鼓涨的双乳几欲撑开胸襟,细看之下,因生气更显分明的锁骨下方能见双峰之间的角沟。

店小二躺在地上脖子被叶懿君踩在赤足之下,嘴里求饶喊着「女侠饶了我女侠饶了我」可是他胯间腰带松散,高高隆起一个包。

叶懿君只披着单薄外衣身子又湿漉漉的傲人双峰上凸起的豆粒,深深的乳沟,在紧贴肌肤的衣服下美妙曲线清晰可见,甚至臀股挺翘的幅度和中间的股沟也映入眼帘。

这春色简直太诱人了,不过天之不敢上下乱看,很快放正目光,问道:「叶姐姐怎么回事?」

「这畜生偷窥我洗澡!」叶懿君狠狠地瞪着店小二,好像用眼神在他身上剐了片肉。

天之看得出叶姐姐多少有点难为情的,也许她宁愿天之不知道吧。

「不敢了不敢了,女侠绕了小的!」店小二避着眼前的剑,叶懿君凌厉的模样让他惧怕,一副窝囊模样求饶。

「畜生东西!难道就这样放过你,我早说了要挖了你得眼睛!」叶懿君说。

「别别别……女侠饶命,求你别杀我……别杀我……我知错了知错了我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看到」店小二慌慌张张。

「哼!还没说要杀你……」叶懿君话还没说完,门外有人问道:「敢问客官有什么事没,我刚听到有人叫,不知道是不是客官房里的?」

看来是掌柜在门外,叶懿君冷冷地答道:「没事!」

「那就好那就好,不打扰客官休息了……」店家掌柜喃喃自语地离开了。

天之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不过不好好教训这厮别说叶姐姐不会罢休,自己都不甘心!这混蛋到底看到什么了?眼前让人血脉贲张的叶姐姐的身子被他看光了?天之这么想想都心里发酸,虽说要挖了人眼睛实在不至于,但是此时天之真想让这混蛋瞎了狗眼。

「真得好好教训这混账。」天之也义正言辞地说道。

「辛亏我发现得早,他应当没得逞,不过我自然不会轻易饶了他的。」叶懿君对天之说话语气稍微温和了点,随后又说:「天之你去休息罢,这事你不用管。」

既然叶师姐这样说了,天之也没法子,确实自己待着这也尴尬,就是叶姐姐的玲珑浮现的身子吸着他的眼光难以离开呢。

天之回到自己房间,打算再研究一下剑谱,不过发现自己的心已被隔壁的叶姐姐牵着了,若是叶姐姐现在就寝了,也就罢了,可是凭什么那下流混蛋店小二还能有机会贪享眼福,叶懿君若隐若现的肉体在天之心中暂时挥散不去。

念头一起,天之立马想到自己不是还有个宝玉嘛!想到这里天之喜悦开怀,好像才刚捡到这个宝贝一样,这段时间差点把这宝玉给忘了,不过从衡山出发时还想着备着这宝贝有用,现在正好可以拿来用用,看看店小二的下场也好解解心中郁闷,说不定还能……还能看到美人师姐的身子,甚至看到些不该看的,这个想法让天之心底不由地生起罪恶之感,虽得到这个宝贝,可天之从没想过用来做甚么苟且不义之事……哎,不管了,这也不是甚么多大的事,况且又无人可知。

自从上次刺客刺杀师祖之时宝玉派上用场之后,天之没用宝玉来做过什么事。

只不过,在研究把玩中,又发现了一个妙用,有次天之口含宝玉隐身时,发觉宝玉含在嘴中久了,感觉口内清爽透彻,便吞咽了一口津液,之后发现就算不摒住呼吸甚至不含着宝玉也可以一直隐身,这个妙用让天之惊喜不已。

之后他思索其中缘由,试着用宝玉在茶水中浸泡,再喝下茶水,片刻之后也身形也渐渐隐去。

只不过茶水的效果似乎不如口津,喝下半盏茶水才持续隐身半个时辰,然而,口含宝玉一会儿,吞下几口津液便能同样持久。

至于喝了宝玉浸泡后的茶水隐身之后,要怎么恢复显形,天之发现,只要重新含住宝玉一会儿再吐出来,就能显形,否则就只能等上一段时间自然恢复。

如此一来,天之算是明白,若是喝下宝玉浸泡的茶水或者口津,就算不口含住宝玉也可隐身一段时间,然后再口含宝玉片刻吐出就能显形,如果一直口含宝玉,偶尔吞下津液,便能一直隐身,吐出宝玉便立即显形。

反复把玩后,天之用宝玉奇效隐身已经掌控自如了,甚至快要显形时,天之也能提前感觉到。

天之由衷感叹宝玉灵性,不知道这宝贝还有没有其他异能神效。

天之拿着宝玉到了叶懿君房门前,却发现不知道怎么悄悄进去,自己离开的时候只是把门掩了,毕竟在外面是没法栓门的,不知道现在叶懿君关好门没有。

天之暂且口含宝玉隐身,又思索店小二是怎么偷看的,一边在门上找了找,果然在门上一个角里找到一个小洞,天之凑眼窥视屋内情形。

方才天之走后,店小二定了定神,说道:「我家中贫贱还没讨媳妇传宗接代,还有父母要赡养,求女侠饶命……饶命……要我没了眼睛,跟杀了我什么二样。您是江湖侠义人士,大发慈悲绕了我,绕了小的……小的看女侠太美貌没止住心中歹念,只要女侠绕了小的,我发誓愿为你做牛做马,一辈子服侍你左右都行!」

一说完店小二爬起来又跪又拜,叶懿君厌恶又不知怎么跟他计较,只好收起剑,狠狠地甩了店小二几巴掌。店小二被扇倒在地,又爬起来打自己,一边嘟哝着。

店小二看女侠气势收了少许,乘热打铁说道:「女侠貌若天仙,心肠也如天仙,绕了小的,小的服侍仙女一辈子!」

「谁稀罕你服侍?甚么一辈子?我看你说话跟放屁一般!」叶懿君说完一脚蹬在店小二脸上。

「小的不是胡说,小的本来敬佩侠义人士,能服侍女侠这样的天仙是小的福分。」店小二被踢倒又爬起来。

店小二身材较常人矮小,不安分的小眼透着心虚胆怯。

见他这般鄙贱模样,叶懿君心里嫌恶,胸中怒气倒是消了不少,跟这下流鼠辈不必计较说法了,给他点皮肉之苦尝尝才好。

「小的知错了,只要能消了女侠怒气,小的做牛做马怎么服侍您都行。」店小二跪在地上讨好。

叶懿君不再理会,转身找出一条束身的腰带,又在手里折了一道,随后当作鞭子开始狠狠地抽在店小二肩背上。

店小二一开始发出几声惨痛的叫唤,后来就闷声受着,也没再求饶,就是目光还是时不时地看着叶懿君,「鞭子」打过来的时候才闭眼。

天之窥探屋里恰好看到叶懿君在鞭挞店小二,美人英气逼人,举鞭挥下,明明在发泄怒气却丝毫没有残暴的意味,凹凸有致的身姿此时扭摆得形色毕现,叶懿君身材有一股特别的味道,此时比她练武时的景色更让人浮想联翩。

如此春景只可惜看不太清楚。

天之看了一会儿,忽然叶懿君转头看向门口,很警觉地望了一眼。

天之不由地心中小惊,叶师姐觉识敏锐啊,估计店小二就是这么被抓的,幸亏自己有宝玉隐身,气都不敢粗喘。

这时,天之发现确实有人过来,转头一看,原来又是掌柜来了。

天之避让开来,掌柜在门外小心地问道:「客官,我又听到响动,您无碍吧?」

「没事!」屋内传来叶懿君的回答。

「希望客官休息得好,但望客官莫弄出太大响动,扰了别个。」掌柜很客气地说道,听见屋内应了一声,才转身离去。

掌柜走了之后,叶懿君开门出来瞧了瞧,看天之房间已无灯火,又把门关紧。

天之正好趁此机会,悄悄溜进了叶懿君房间。

进入屋内,天之见店小二跪在地上,缩着肩,眼珠子总是转动着,目光闪烁,时不时在叶懿君身上徘徊,天之看了真想自己给他一脚。

这么近距离躲在别人眼前,别人还丝毫不能发现,这感觉叫天之又心虚又新鲜。

天之靠近叶懿君,闻到一股清香,却不敢用力嗅。

这时叶懿君放下「鞭子」,长出了口气,转头望向别处,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你偷看到了什么?」

「我……小的……小的没看到什么,小的偷看的时候女侠已经在浴盆里了,你发觉之后立马穿衣,太快了小的看不清楚。

小的真的没看到……」店小二缩着身子,看美人怒气果然消了不少,鼠目贼兮兮地看叶懿君,见叶懿君没反应,又说道:「小的真的是没见过女侠这样美貌的人。」

叶懿君随口回了句:「我也没见过你这么贱的人。」

天之听了心中窃笑,叶姐姐说得确实没错!「是是是,那就让小的服侍女侠吧,小的不是为了求饶信口瞎说的,小的见过不少江湖人士,有些见闻,想着咱与其在这小地方打杂,还不如跟着女侠涨涨见识有意思。」

「你能作甚?要你何用?」叶懿君有点不耐烦地回答,店小二没回话,叶懿君看向他,发现他眼睛直直地瞧着自己。

店小二才发觉叶懿君怒目而视,胆怯地低下头。

叶懿君又甩了他两巴掌,命令道:「去那边跪着!胆敢回头这次我真刺了你眼睛。」

「是是是……女侠尽管吩咐!」店小二如负释重地跪着爬到叶懿君指的地方。

天之心中暗想,这人真的是天生奴才的料子吧。

叶懿君低下头打量了一下自己,之前急忙穿在身上单衣因为湿濡紧贴着肌肤,从她自己角度看下,胸前高耸的双乳已经撑开胸襟,露现一片凝脂乳肉,尤其是两颗勃立的乳头分外明显,紧贴的衣服完全把双乳形状曲线映现出来了。

除了半截大腿,一双长腿完全无遮掩。

看到这里,叶懿君心中羞恼,怪自己太生气,无心顾想自己衣着模样,想想之前店小二那贪婪的眼光,怕是自己这副模样已经全被他瞧见去了。

天之见了叶懿君的举动,自己也随着叶懿君目光仔细瞧着,大概是刚才鞭打店小二的时候动作太大,衣襟松开小许,叶懿君胸前露的肌肤比之前可多了不少,两只大玉兔几乎要从衣服里逃跳出来。

见叶懿君自顾自的打量自己,又微微皱起隐现英气的眉头冷眼盯了店小二一眼,天之大概能猜到叶懿君心思,想到店小二也把眼前这副春色全看了去,天之心中不爽。

叶懿君深吸了口气,像是要把心中怒气呼出去。

她解开身上快湿透衣服,缓缓脱掉。

天之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绝色美女,此时此刻,冷艳迷人的叶懿君的赤裸胴体就近在眼前,天之心跳不由加快。

叶懿君脱完衣服,没有立马进入浴盆,而是又低头看着自己的赤裸身躯,表情如往常冷傲。

难道叶姐姐也在欣赏自己的美丽肉体么?天之不由心中发问。

此时叶懿君肉体寸丝不挂,完全赤裸,天之才不禁感叹,这位平时冷若冰霜傲如梅花的美人,衣服下面包藏的,是这样一具妖冶摄魂的肉体!一对玉乳丰润鼓胀,圆润饱满,高耸坚拔,自然傲立。

乳头两点蓓蕾嫣红勃立在红晕凝脂中。

再下去,是平坦的小腹,充满弹性张力的细腰与小腹凹凸有致,形成纤长而优美的曲线。

小腹往下是最神秘最令人向往黑从,耻毛乌黑繁密却不杂乱,几颗水珠点缀其中。

从腰腹的纤细到臀股的丰满,丰满有力的大腿和挺翘的股臀与细腰勾勒出夸张的曲线弧度。

叶懿君自然曼立之姿,美臀便显挺翘,两股如剥壳鹅蛋,丰润浑圆,鼓涨充实,光是看都能想像有多么柔软多么有弹性。

双腿纤长而充满韧性,大腿在侧面看格外丰满,与圆润隆起的美臀相得益彰,正面看则不粗不细,长久习武练就了她一身韧劲和双腿优美修长的曲线,小腿充满弹性,丝润柔滑,纤美中透露着不与柔弱女子一般的力量。

在黑草丛的下面,腿根两瓣蛤肉微微张开,叶懿君的阴唇较为饱满丰厚,春情活力尽在其中!若跟寻常女子相比,叶懿君好似果园里成熟待摘的青春果实中,最大最丰硕的那颗,鲜美翠嫩得让人垂涎欲滴。

叶懿君的美鲍鱼较为靠后,跟她挺翘的屁股很相衬。

由着淫书中的见识,天之不由得觉着,叶姐姐这身子简直是让男人痴迷的天生尤物啊,若不是今时见了,可真是想象不到。

叶姐姐和洛儿可以说都是貌若仙女,但是单从肉体美色来讲,叶姐姐的身子更为妖媚,洛儿则更为脱俗。

因为洛儿的美貌和身子,可以说是极其标致,若心生淫念,洛儿必是男人眼中尤物,可是如果去除淫心妄想来欣赏,洛儿的身子也是脱俗之美,但是叶姐姐的身子却难以让男人看了而无欲念啊。

「或许,我本来爱着洛儿,这印象感觉先入为主了罢。又或许此时看着叶姐姐身子,心中对叶姐姐的喜爱和渴求更多的来自于被勾起的欲念。」

此时天之心里拿洛之跟叶懿君比较着,又想着:「不知道她在床上是什么样,她会任我摆布吗?像叶姐姐这样的冷美人对我百依百顺……真想得到叶姐姐,让她成为我的女人,反正洛儿也支持。如果真的……到时候,那得多美妙啊……」天之不禁想象,要是他得到叶姐姐芳心了会是怎么样,此时他差点出了神。

水声让天之的注意力回到眼前,原来叶懿君脱完衣服已经入了浴盆开始洗起来了,她一开始一边洗着,不时警觉地盯着背向她跪着的店小二。

叶懿君盯了店小二好一会儿,量他不敢再不老实,不过屋里有个男人她不如寻常全然自在。

叶懿君想起了当初在秦师姐屋后发现一个老光头偷窥秦师姐洗澡的事情。

当时赶走那个老头之后她从老头偷窥的地方看去,看看让老光头贪恋的情景是怎样的。

秦师姐美丽的赤裸胴体浮现出来,秦师姐比娘亲年纪小点,都是绝色美妇人,想到这里不由又想起自己娘亲跟李皖那个混账的事情,顿时心中烦恼又起。

跟父亲结合被江湖传为佳话,一并被江湖称作「书剑医萧」,声名远扬的衡山女侠侯雪齐,自己的亲生母亲,居然跟徒弟第一天相识就在床上被徒弟干得跟荡妇一样浪叫,扭摆挺动着腰臀迎合着背后徒儿的抽插。

叶懿君无法相信自己母亲是这样的女人,可是又想不通怎么回事。

来衡山之后,李皖跟母亲会不会继续做这背德之事?怕是免不了了……况且那个畜生李皖居然那么嚣张,那天叶懿君警告李皖不要用下流的眼神看她和师娘,当然她只是找个理由想给李皖一个教训而已,结果那李皖非但油嘴滑舌,甚至还口出秽语。

光是听到这些话叶懿君就气得怒发冲冠,狠狠地教训了李皖几巴掌,可李皖还是死皮赖脸,恼得叶懿君想杀了李皖,这混蛋真是非要见了棺材才落泪,看叶懿君流露出杀气才窝囊求饶。

想到这里,叶懿君五味杂陈,有羞恼有悲愤,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心口,不管怎么样,尽快办完事回衡山罢。

此时,屋内只有叶懿君洗澡的水声,店小二还算老实,一直没动静,天之默默欣赏着叶懿君洗澡的模样,不过他发现叶懿君似乎想着心事,心不在焉的。

过了一会儿,店小二突然说话:「刚女侠问我能作甚,我现在要告诉女侠,我会易容术,相信女侠有用得上我的地方。」

叶懿君心思被店小二吸引过来,问道:「你会什么易容术?」

店小二答道:「以前有个人在这客栈住了一段时日,有天他喝得高兴,告诉我他在这边办事情,用易容术伪装,打探消息,后来我苦苦向他讨教,他就教了我制作易容面具的秘方,这易容面具带上就跟换了张脸一样。」

叶懿君寻思了一会儿,说道:「你先给我见识见识。」

「好嘞,那我现在去拿几个面具来带上给女侠看看,怎么样?」店小二说。

「去吧!」叶懿君回道,又补充说:「不许回头看!」店小二起身哈着腰出门,一会儿后回来了,叶懿君也借着这段时间洗完简单地穿好了衣服。

店小二拿出一个面具说:「这三个面具是我做的,先看这个,是附近私塾的教书先生,马秀才的模样。」

说完,店小二就把那面具套在脸上,又走到屋内镜子前,用手仔细摩挲面具各部边角。

好一会儿,店小二转头过来得意地笑了笑,果然模样完全变成另一个人了。

叶懿君仔细瞧了瞧,从面目确实看不出这是带了易容面具的。

天之在一旁看了,也很惊讶。

接着,店小二又扮着教书先生的模样走了几步,又作揖又模仿文人语气说了几句文章。

天之看了想笑,这哪是教书先生,这是逗人开心的丑角戏子罢。

店小二又试了另外两个面具,还说:「那人把做面具的秘方告诉了我,其他方面的也说了一些,我略懂皮毛。这做面具的手艺我一开始不行,面具做出来了,模样却总是不像,后来做的就是这般品质,我去跟人耍弄,别人也认不出来。」

店小二好像才想起什么,接着又说:「对了,还有一个忘了跟女侠说,我不仅可以用面具变脸,还可以把说话的声音也变了。」

说完他拿出一片薄贴,贴在喉咙处,那薄贴颜色跟他脖子肤色相近,不近处仔细看,难以看出异常。

之后店小二随便说了几句话,声音果然不一样。

「怎么样?我这技艺,女侠用得上吧?」店小二语气难掩得意。

「手艺可以,你说过要为我做牛做马的?」叶懿君正眼审视着店小二,问道。

「是,愿意服侍女侠,听女侠差遣。」店小二说道。

「那你图什么?」叶懿君又问道。

「伺候女侠左右,小的愿意。」店小二回答道,语气谄媚。

「还是没回答我问题,为什么?」叶懿君问。

「额……不知怎么回答女侠。」

店小二想了想,又说道:「希望跟女侠见见世面,总比待在这里当个打杂跑堂的强。而且能时常看到女侠,能瞻仰女侠芳容,也是一大美事啊。」

「哼!」叶懿君冷笑一声,不知如何接话,转开话题说:「你偷看我洗澡,怎么说你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小的……小的不敢了,是女侠太貌美,小的我又不是圣人,被迷得没了魂,求女侠原谅。」

「谅你也不敢!你要是再犯这种事,要你狗命也别怪我。你最好能知好歹,不用我多说。」叶懿君语气威严,发出警告。

「这么说女侠是答应了?」店小二心中欢喜。

「首先,最重要的是忠心,只要你对我唯命是从,忠心耿耿,我就成全你。否则你就滚远点。」

「一定一定,定当对女侠死心塌地!」店小二鞠躬哈腰,美梦成真似的。

隐身在一旁的天之见了眼前之事,感到诧异又不解,甚至可以说不满,难道以后这鼠辈就是叶姐姐亲信手下了么?这混蛋明明就是色迷心窍,贪图叶姐姐美色而已,难道叶姐姐看不出来么?或许叶姐姐也并非看不出来,所以特地警告他不要再犯「这种事」,反正癞蛤蟆吃不到天鹅肉。

天之虽然理解,却还是觉得无奈。

「你叫什么名字?」叶懿君问道。

「小的叫许全。不知道女侠芳名叫什么。」店小二答。

「以后叫我叶姑娘,你就自称我就行,别开口小的闭口小的。我们衡山派是名门正派,不是什么二三流杂帮散会。」叶懿君庄正地说道。

「噢!原来是女侠是衡山派的,那小的……那我更是沾了荣光,于掌门武功高强不说,而且为人德高望重,威名远扬,还有叶达夫妻侠侣也是颇有名气。我就算这小地方的一个无名小辈,也听说过。」店小二许全夸夸其谈。

「看来你还有有点见识。」叶懿君说。

「小的平时从客人那里听来的。叶姑娘也是姓叶,不知道跟叶达叶大侠有关系吗?」店小二问。

「我是他女儿。」叶懿君答。

「难怪叶姑娘这么美艳,早听说侯女侠长得也貌美。」店小二夸赞说。

只不过他不敢说,他对侯雪齐的了解是从那些汉子在酒桌上的下流淫谈中听来的。

「好了,别拍马屁了!我此行办完事回来,再带你回衡山,在此之前,你就在这待命。」叶懿君没兴趣跟他多说,直接给了吩咐。

「小的……我明白了。」店小二非常欢喜。

「我问你,有没有听到关于我娘不好的传言?」叶懿君突然想起心中一直担心的问题,那夜母亲跟李皖的事,还有一个人看到了,这种丑事若是被传了出去,那肯定人尽皆知。

就算没理没据,但是这种风流韵事向来容易被人背地里谈论,到时候不仅父母颜面无存,受人讥笑,连衡山派名声也受玷污。

「不好的传言?我不知道叶姑娘说的不好传言是什么,不过我偶尔听到有些汉子在谈论侯女侠。」店小二答。

「怎么谈论的?」叶懿君很关心地问。

「额……我要是直说了叶姑娘不要怪我。」

「说!」「他们说见识侯女侠这么些年了,容貌还那么年轻美丽,屁股丰满奶子大,而且吹箫得技艺很有名啊,真想试试她吹箫的功夫怎么样,他们一人一句说着说着就下流大笑,又有人说,侯女侠女儿也是美艳绝伦,如果让他们母女一起……」「住口!」叶懿君大怒,又说:「这是什么传言!是他们一群下流杂鱼痴心妄想罢了!」吹箫?天之在一旁听了立马明白什么意思。

天之心中不由浮现出师娘侯雪齐温柔亲切的音容和教导弟子时的师道威仪,吹箫……那场面根本天之无法想象。

不知道叶姐姐知懂不懂这里说的吹箫是什么意思,可是不管怎么样,叶姐姐听了这些,叫她怎么能不愠怒。

「是,总有些人喜欢谈论这种话题,把他们见过的武林美女说出来比较,还会说些下流的话,都是酒后妄谈。有说武林盟主夫人威严庄重,不知盟主在床上能不能制服,有说某某师太有位徒尼多漂亮,当尼姑真是遗憾可惜。有说华山派好几位美人都没出嫁,提亲的才俊络绎不绝,甚至打算比武招亲。还有人说,金刀山庄庄主儿媳妇被人夺了贞操……」

「够了!」店小二说得津津有味,叶懿君打断了他。

「不知叶姑娘还想知道了解传言,要帮叶姑娘打探一些消息也好说,我认得几个丐帮弟子。」

「暂时不用,你下去罢!」叶懿君淡淡地说,坐在了床上。

「好嘞!」店小二答道,刚要转身,又说道:「希望叶女侠办事顺利,我在这里等着您,您可别食言啊。」

「我刚才说话算数,不过你也最好是全听明白了!」叶懿君肯定地答道。

「我明白!」店小二许全不敢再说,怕烦扰了叶懿君,得了许诺便安心离开了。

天之见了,也趁着店小二开门的时候溜了出去。

回到房躺在床上,天之满脑子都是叶师姐让人欲罢不能的妖冶裸体,一时间不能安睡。

随后天之想到‘太乙精炁道’,盘腿正坐按照心决修炼起来。

这‘太乙精炁道’自从天之得到后几乎每天修炼,每次练完都感觉全身清爽通透,豁达开朗。

因为在修炼的过程中就会心如止水,所以练完后一段时间也会非常平静,颅目清澈。

当下,天之练了不到半个时辰之后,便躺下安然入睡。

第二天,赵天之叶懿君依旧骑马赶路,叶懿君骑着她的宝马丁霜奔驰飞快,好几次赵天之几乎赶不上,在后面呼唤,才让她慢下来。

中午在一家路边酒家吃喝一顿之后,叶懿君也不多加歇息,又上马前行,只不过这时候也不适合骑太快,两人驭马轻蹄并行着。

「叶姐姐为何这么着急啊。」赵天之问叶懿君。

「尽早解决事情当然最好,免得夜长梦多又再生变故。」叶懿君这话说得不错,不过此时对她来说,心头的不解之结才是最令她烦闷的。

「说的也是,但愿事情顺利罢。」

过了一会儿,赵天之又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

「哪里看出来我有烦心事的?」叶懿君很在意。

「觉得你最近很不开心。」

「是么?要说烦心事就是眼前的事罢。」

听起来好像不似这么简单,既然叶懿君不说,天之也不刨根问底了,他岔开话题问道:「昨晚那个家伙被你惩戒得怎么样?」

「给他吃了一点皮肉苦,也没多大事。」

「就这样便宜他么?」

「看他那德行,也没法跟他计较了,况且他一介平民,我又不好下重手。」接着,叶懿君又说:「他还说要追随我,为我效力。我答应了。」

「为什么?他能为你效劳什么?」赵天之故作惊讶地问道。

「他会易容术,会做人皮面具,他那种用易容面具的易容术虽然在江湖不是非常稀罕,但是也不是随随便便可以学到的,有人专门高价卖这种易容面具,要是定制某人模样的面具,那就价更高了。可是就算有钱,也不一定有门路买到。所以,留着他也有用处,何乐不为。」叶懿君自信地说道。

「听起来确实也是一门技艺。」天之点点头。

「况且他面具确实做得不错,可以派上用场,但是他不会模仿他人的姿态,不过这也无妨,光是能做出面具就行了。」

「可是他不是什么好东西啊,估计是色迷心窍才想着跟在你身边呢?」天之探问。

叶懿君嘴角微微扬起,冷笑一声,说:「或许罢,不过就算是,又如何?就算他有胆子,又不识相,那就再多给他点苦头,大不了就让他滚回老地方去。」

「这么说起来,别人得花钱才能买一帮手下,叶姐姐光是站着让人看看,就可以收一帮死心塌地的得力助手了。」天之笑着说。

「就算是这样,那也是这些人活该。」

「哈哈,叶姐姐如此美貌,这样下去不久,估计就有一伙手下跟帮喽!」「可别说笑了,若不是确实有点用处,否则就算像他一样死皮赖脸我也不答应的。」

「哦呵,叶姐姐可一点都不谦虚啊。」叶懿君笑起来,没回话。

天之又问:「叶姐姐是不是被人夸漂亮夸多了,已经习以为常了?」

「算是吧,都当奉承话了。」

「那我来试试夸你丑罢。」

「丑那还能叫夸?」

「哈哈,也可以,不然我夸一下试试。」叶懿君耳畔发丝拂动,嘴角泛起笑意,脸上迎来了往常的春风。

「不跟你胡闹了,先追上我再说。」叶懿君说完,疾驰而去。

「嘿!你这不公平,我的马哪有你的马快!」天之在后面喊了一声,便只好策马疾行。

【孽欲凡尘】(二十四)

作者:妖者 2018/08/16首发于色中色、第一会所 字数:11434

对李皖来说,在衡山的日子非常快活。

莫说对未来无边艳福的妄想,眼下隔三差五享受着师娘侯雪齐和尹淑离的丰满肉体,他已然乐不思蜀。

全然不忧虑自己身中阴毒秘术,性命生死掌握在他人手里。

下午,各位弟子在大庭练功,梅祷易在一旁督导。

李皖练着青虹掌法,拳脚生风,看似练得起劲,其实心思并不全然用功。

因为今晚又到了师娘给自己除病的时候了,李皖心里美滋滋,好像现在就在床上大展身手一样。

不一会儿,随着几声喝彩和惊呼,旁处传来一片哄笑,是一个弟子被赵洛之打翻在地,李皖看了也嘲笑,心想这刚入门的弟子罢。

「哈哈,还是练不过人家小姑娘,你得再多练练,你以为你十天半个月就可以赶得上的么?」梅祷易在一旁大笑,随后又对这个弟子说:「人家洛之小师妹的娘以前也是衡山弟子,虽然她才入派,可是她练武的时间可不比你少。

还有,你别以为靠拳脚蛮力就能制胜,有了上次教训还不开窍么!」那弟子憨笑着爬起来,一边拍打衣服一边应着话,随后众人各自练了起来。

过不久,叶达和侯雪齐来了,立在梅祷易旁边观望。

众位弟子见了,停下来对掌门人掌门夫人躬身行礼,叶达挥手示意他们继续。

梅祷易转头看了看两人,笑着说:「这姑娘资质不错,长得也水灵,小仙女似的。若不是她已成婚,这群小子星星拱月的势头,怕是跟当年侯师妹和秦师妹那会儿差不多了。」

侯雪齐谦让地笑了笑,没有答话。

庭地里洛之的声音格外亮丽,跟她对练的弟子又换了一个。

叶达说:「倒是热闹了不少。」

梅祷易说:「热闹是热闹了,各种劳心事也不少。前些时间师父遇刺的事情,算是暂时消停了。这上山向懿君侄女提亲的人还是每个月都有,如今师兄是堂堂掌门人了,估计以后更不会少了。」

叶达笑了笑,心中得意,说:「这事我也暂时拿不定。」

梅祷易说:「以往提亲的,对方青年有家世显赫的,有相貌英俊的,有武功好,还有文武双全的。这么多也没定下来,不知道师兄中意什么样的了。」

「必须品相端正,武功不在懿君之下那是最好,不然,懿君看不上,闹起性子来也不好办。」侯雪齐说。

「哈哈,这要求可不低。不过凭懿君侄女的相貌武功,也应当配一位才俊英雄。当今江湖人才辈出,莫心急选错了郎婿。」梅祷易咧嘴笑,八字胡两边扬起。

「当下劳心的事,就是村民请咱们的匪徒,师兄打算好了么?」梅祷易问叶达。

「不过几个山贼匪类,衙门无能罢了。」叶达回答。

「昨天来的村民说,之前并没有那窝山贼,近来突然就连续出现几起拦路打劫的事情,衙门带了些人去还被伤了三个捉了一个,说不定是哪里来的一伙亡命恶徒,若是衙门一时之间无力铲除,我们也不能坐视不管。」

「除暴安良本是我们侠士之己任,老百姓都来求助了,当然不能不管,否则要衡山派的名声怎么放。」叶达说。

「那这次我带些弟子去。」侯雪齐说。

「谁去都成,既然你去,我当然更放心,那顺便带上李皖和赵洛之,你是他们师母,这种小事正好让他们历练一下。」

「了解。」侯雪齐答道。

三人聊了一会儿之后,叶达侯雪齐离去,随后李皖也若无其事地离开了练武大庭。

师娘就在不远处练药的长屋里,李皖很快就找到了。

有几名弟子长久向侯雪学习医书,近来他们经常待在这长屋。

长屋大堂的门敞开着,侯雪齐正和两名弟子围着长木台讲解什么,长台很低矮,上摆着各种制药器具,此时两个竹箕摆在他们眼前,里面放着一些新鲜药材。

侯雪齐正面朝门,看见李皖进来,问道:「你不去练武,在这里作甚?」

「练了许久,累了,我歇会儿,嘿嘿,没事,师娘你们继续。」李皖笑着答道,随后在茶几上倒了两杯茶,一杯放在侯雪齐手边,一杯自己喝下。

大堂里很大药味,两边壁橱里都是药材,进门左边里屋是书卷房,有很多典籍图卷。

师娘说的他听不明白,李皖便进书卷房转悠一圈翻了几本书,觉得无趣,他又出来。

侯雪齐低着身子,丝带束腰,衣裙下丰满的圆臀微微翘起。

李皖盯着师娘的屁股看了片刻,收起脸上的坏笑,默不作声来到师娘身侧,好似对她说的有兴趣,在一旁听着。

两位弟子在师娘的另一侧,恭敬地听讲,瞧了一眼李皖,不太在意。

侯雪齐起初也没理会李皖,直到发现自己屁股上有一双手在作怪。

李皖一只手撑着台上,一只手悄悄从师娘腰间摸到屁股,此刻在一瓣臀肉上轻轻捏弄。

侯雪齐心中一惊,停顿了片刻,随后又若无其事地继续说着。

李皖心中坏笑,这个方位两位弟子看不到师娘背后情景,但是师娘又不敢有大动作引起注意。

得意之下,李皖的张开五指,从师娘那一侧臀划过另一侧,指尖有意无意地掠过股沟间指所能及的敏感部位,之后他并起中指无名指伸进师娘股间,指尖在师娘屁眼上来回磨蹭几下,又向下滑去。

侯雪齐又停了下来,这时候李皖明显感觉到师娘夹紧了双腿,似乎想阻止徒儿作怪的手。

李皖哪里会停下,只要对面两位弟子没察觉到异样,他自然会继续玩弄师娘曼妙挺翘的成熟屁股。

侯雪齐轻声干咳一声,拿起手边的茶水一口喝下。

她瞧见两位弟子低头没注意这边,便皱起蛾眉瞪了一眼李皖,丹凤眼里满是责难,示意徒儿不要再胡来。

李皖哪里会罢休,向露出坏笑,瞟了两位弟子一眼,又收起了笑容。

侯雪齐也怕引起注意,不肖徒儿如此放肆却毫无办法,只好故作镇定继续讲解。

李皖知道他已经触及师娘的花唇,他指尖在师娘肉穴口拨弄着,时不时勾起指尖往师娘的肉穴里钻。

师娘表面正严讲道,衣裙底下屁股却在徒儿的玩弄下时不时夹紧收束,这情景让李皖心中大爽。

李皖加大了力度,两指在股沟间前后揉搓,他已经感觉到师娘张开的蜜汁花唇,一阵阵湿热伴随着股间的收缩弥漫指尖。

李皖偷偷瞧着师娘,师娘面容微妙的反应只有他能看得出来。

在两个弟子面前被李皖这般玩弄,侯雪齐心里羞耻不已,她已经有点呼吸不匀,脸色看起来稍感不适,她忽然对徒弟李皖吩咐说:「李皖,去给师娘再倒杯水来。」李皖心有不舍,从师娘股间抽手之际,还故意用手指重重地在师娘丰腴柔软之地按捏了一下,让师娘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喘息。

待李皖恭敬地端了杯水过来,这时侯雪齐又对李皖说:「你不与大家练武也罢,不要在这待着了。」

李皖知道师娘是要打发自己走,他放下茶杯说:「师娘,我就在旁边听听,不碍着你们。」

「那你可听懂师娘刚才说了些什么?」侯雪齐一本正经审问徒弟李皖。

李皖当然是答不上来的,方才他的心思全在师娘的丰臀下面了,哪听进去半个字。

「嘿嘿,师娘,确实没怎么听明白。」李皖说。

侯雪齐不再理睬李皖,跟两位弟子吩咐了一些事情,之后两位弟子就离开了。

见师娘立在那里皱眉看着自己,李皖厚着脸皮走过去,伸手想搂师娘的腰。

他刚一伸手,就被师娘侯雪齐重重打开,接着侯雪齐拿起个捣药的木棒子在李皖头上重重敲了一下。

「哎哟,师娘!」李皖退开一步,揉着头上挨打的地方。

「师娘师娘!就你叫唤得亲。」侯雪齐走上去又是当头一棒。

「啊呀师娘别打了,徒儿知错了,知错了。」

李皖一只手护着脑袋,一只手举起挡着棒子,怕再挨一棒。

「好,你知错了,那你知道错在……」侯雪齐欲言又止,她放下木棒,又说:「算了,现在罚你去蹲马步,吃晚饭之前不许歇息!」

「别别别,师娘,要是到了晚上我腿都软了腰都酸了还怎么好快活。」李皖苦求道。

侯雪齐听了,严肃的艳丽面容顿时流露羞耻之情,今晚又到了帮徒弟李皖导出体内邪门真气的时候,她不会不记得。

为了帮徒儿导出真气已经跟他交欢了好几次,每次被徒儿的粗大肉棒插得忘我呻吟最后全身酥软的情景在脑中跃然浮现。

侯雪齐收了收神,用教训的语气对徒儿说:「你体内怪气危及性命,师娘答应帮你治好,定期帮你化解,告诫你期间好好练武调养。你倒好,练武偷懒,还朝暮只想着……只怀存着那般心思。」

「我练武何时偷懒,算上今回,也只一次而已。师娘说我怀存着那般心思,又到底是哪般心思?」李皖辩解道。

「哪般心思你自己不明白么?」

「师娘不说我哪里能明白?」

「你每到了师娘要给你除病的日子,就不安分,对师娘无礼,你说这是哪般心思?」

「这……师娘长得这么貌美好看,徒儿当然喜欢跟师娘做快活之事了,师娘不早就明白么。每到这时候徒儿按捺不住……也是难免。」

「你这顽劣子弟……真是……」侯雪齐一时语塞,李皖这话说得如此直白露骨,不遮不掩不含糊。

「师娘叫我多看些书,徒儿我也是谨听教诲,最近可确实看了书上说:所谓诚其意者,毋自欺也。始恶恶臭,如好好色。师娘是个大美人,当然应属好色,难道算作恶臭么?徒儿好之爱之,有何不对?」李皖自持有理,句句说得铿锵有力。

侯雪齐当下听了一时间更是无语应对,最后只得说:「那你也得笃守礼节,你方才在陈聪他们面前干得甚么好事,你想让师娘颜面扫地吗?」「也就是说,师娘同意我前面说的了?」李皖笑着问道。

「我可没这么说。」侯雪齐立马答道。

李皖看侯雪齐没理气不壮的样子,继续笑着说道:「话说那些礼节,嘿嘿,师娘与我早就行了夫妻才能行的床笫之事,只要别人不知道,不就没事嘛。」

李皖说完坏笑着朝侯雪齐走去,他来到侯雪齐身后,正想搂侯雪齐的腰,侯雪齐立马转身给了他当头一棒,压低声音训斥道:「放肆!你到底知不知轻重!你自己看看这大门敞着,你想让别人瞧见么!」李皖忍痛一手抚头,咧嘴眯着一只眼睛,却仍旧厚着脸皮说:「那师娘咱去个没人的地方罢。」

侯雪齐没回话,举起棒子作势要打。

李皖抬手挡着,退了一步继续说:「师娘……」

「住嘴!」侯雪齐呵斥一声打断李皖,又命令道:「莫再多说,去蹲马步!」李皖看师娘一脸肃容,坚定威严的模样,他只好从命。

于是,在一帮人稀稀散散练武的大庭的边缘一角,李皖一副苦脸地扎着马步。

这种被小罚的弟子常有,众人望了一眼不觉为奇。

倒是有几个看不爽李皖与他不善的弟子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李皖见了顿时大恼,白了那几人一眼,心里咒骂:「入你妈的屄!老子是掌门的入室弟子,你们几个不过是先上衡山多练了几年功夫的臭喽啰,等我武功上来了,要你们没好果子吃。别的不说,你们敬仰的掌门夫人今晚都要给老子舔鸡巴!你们做梦都想不到!」

过不久,洛儿走了过来,也露出幸灾乐祸地笑容,对李皖问道:「哈,今天表哥犯了什么错啊。」

洛儿的嘲笑是没有恶意的,况且,见了仙女表妹如花笑颜李皖怎能生得起气来,李皖想了想,打趣儿说:「也许是在师父书房的纸上画了一只大乌龟,也许是拔了梅师叔几根胡子,或者偷了师娘的贴身亵裤,我的好洛儿表妹,猜猜看是哪个。」

洛儿笑得更欢了,说:「要是那样,你还能在这蹲马步才怪,我看你八成就是惹师娘生气了。」

李皖疑惑,问:「怎么看出来的?」

洛儿抿嘴笑着,想了想,说:「表哥你向来不正经,说话又不雅,估计在师娘看来你就是个没规矩的徒弟,要是什么时候惹师娘生气了,那一点也不奇怪。」

李皖听了,紧皱浓眉,若有所思。

洛儿见表哥没回话,笑着说:「我这么说,表哥生气了吧?」

「就算生气也不是生你的气,洛儿妹妹说得是,反正从小我就是坏娃子,没天之表弟招人爱。不过,现在我倒是觉得,做个没规矩的坏家伙还快活些,嘿嘿。」李皖笑着,露出大板牙。

洛儿扑哧笑了出来:「你是说现在蹲马步很快活么?」

李皖笑了笑,没接话,随后问:「既然洛儿表妹这么冰雪聪明,能猜到我哪里惹师娘生气了吗?」

「这我哪猜得到,估计就是做了没规矩的事,难不成真的偷了师娘的亵裤?」洛儿说到后面压低了声音。

「不对。」李皖笑得神秘,晃了晃上身。

这时候,侯雪齐走来轻轻拍洛儿肩膀,说:「洛儿你现在别理他。」洛儿应了一声,乖乖走开。

侯雪齐说:「要你蹲马步也不老实,是不是太轻松了,要挂几个沙包才好?」

「别,师娘,是洛儿师妹自己找我搭话的,我总不能不理吧?」

「那你现在老实一点,不许跟人搭话,吃晚饭的时候我来叫你。」侯雪齐说完就转身走了。

看着师娘的背影和扭动的屁股,李皖觉得现在吃些苦头也算不了什么。

天色渐渐暗了,西山薄暮映照着暗红的晚霞。

师娘侯雪齐的曼妙身影在李皖的苦盼中出现,李皖站直了身子,但是腿和腰酸得让他弯下身子手撑膝盖。

「啊哈,师娘我走不动,你快扶我。」李皖一副要死的样子,不知是哭是笑。

「现在吃到苦头了吧,这还是轻的。走不动就先坐着歇息一下。」看着徒弟受罚后的样子,侯雪齐语气温和了。

李皖勉强走到旁边一个小亭,进那里坐下。

他苦着脸,像是自喃自语地说:「师娘你看我腰酸腿酸,晚上怎么办?」这是见不得人的事,不过现在对侯雪齐来说,已经不会像起初那样,令她羞耻得提都不能提。

「随你,要不然就明晚再……反正都一样。」侯雪齐说。

「师娘你觉得我要是腰和腿使不上劲的话,晚上还能帮我治病么?」

「按理说……只要你出精的时候,师娘运功引导,就有效。」

「那这么说,今晚我不使力,全靠师娘给我弄出来,也是可以的是不是?」

侯雪齐迟疑了一下才说:「是可以。」

「那师娘觉得今晚做比较好,还是等到明晚像往常一样比较好?」

侯雪齐看李皖一脸坏笑盯着自己,低声说:「还是明晚吧。」

李皖看了看周围没人,此时天色又已黑,便大胆伸手拉过侯雪齐让她坐在旁边。

「为什么觉得明晚比较好,师娘说说。」李皖凑近侯雪齐问。

「既然你自己说腰腿使不出力,那就等明晚好了再说。」

「可是师娘不也是说全靠你给我弄出来也是可以的么?」

「那你到底想今晚还是明晚?」

「徒儿我当然等不及今晚就想干师娘,倒是我想知道师娘为什么觉得明晚好呢?」李皖凑得更近,快贴到侯雪齐耳根了,一只手抚上侯雪齐大腿。

「放肆!」侯雪齐压低声音呵斥道,想拿开李皖的手,李皖另一只手环住侯雪齐把她抱紧,侯雪齐正想挣脱起身,李皖在她耳边低声细语:「嘘,师娘想被人看到么?」

听李皖这么作势一说,侯雪齐也忽然感到一阵心虚,转头望了望周围。

李皖继续一只手继续在侯雪齐大腿内侧抚摸,另一只手环着侯雪齐的腰摸上了一边丰乳。

「师娘,你是不是已经湿了?」

「胡说!」侯雪齐很惊讶,挣扎着摇了摇头。

李皖搂得更紧,在侯雪齐大腿内侧的手,快速在侯雪齐衣裙底下找到入口,伸进裤子里。

侯雪齐慌张地夹腿,却已经来不及了,徒弟李皖的手直捣黄龙,已经摸到两瓣花唇中间,那里已经泥泞不堪。

李皖在师娘穴口用力搓揉,手指插入湿濡的淫穴,让侯雪齐全身一阵酥软,微微张口发出一声喘息。

李皖在侯雪齐耳边轻声说:「师娘,其实你在药堂里被我玩弄的时候就流水了,一直湿到现在,对不对?」

李皖抽出手指,把泛着水光的手指在侯雪齐眼前晃了晃,也不管她看不看得见,说:「已经这样了,师娘还不承认。」

侯雪齐羞耻不已,发力挣脱了李皖,起身急忙理了理衣裳,说:「你还要胡闹么?你不走就坐这里看星星罢。」侯雪齐说完就走。

李皖心里得意,也起身跟着,虽然很酸痛不假,但是走路其实还是可以走的。

吃饱喝足之后,李皖又悠哉地洗了个澡,想着什么时候能有机会跟师娘来个鸳鸯浴。

现在腰腿还有点酸软,所以他想多歇息会儿,等下要用大鸡巴好好教训一下师娘才行。

李皖躺在床上,等了好一会儿,侯雪齐终于来了。

李皖满心欢喜开门把侯雪齐迎进来,刚关好门,就从后面抱住侯雪齐。

李皖双手并用,从侯雪齐腋下伸到前面,一手抓住一个大肉团,隔着衣服享受着美熟妇胸前的柔软和饱胀。

侯雪齐双乳被徒弟粗鲁地揉弄,脖颈上徒弟喷薄的鼻息像是一头饥饿的野兽在享用美餐,丰满的圆臀也感受到了一条粗大的火热,那肉棒已经竖了起来,贴着臀肉磨蹭着。

成熟的肉体在徒弟的玩弄下,侯雪齐很快微微喘息起来。

「怎么总是这么心急。」侯雪齐轻轻抓着李皖的双手。

李皖在侯雪齐的耳后舔了一下,说:「要不然我们做什么?师娘。」李皖的手继续揉着,侯雪齐的阻碍并没有实际作用。

侯雪齐凤眼半眯,檀口微张,只有娇喘,没有回答。

李皖凑在侯雪齐耳边说:「师娘,你来这里不就是挨操的么?难不成要跟好徒儿促膝长谈到深夜?」明知徒弟在羞辱自己,却无言以对,侯雪齐喘息着挣扎了一下,抓着李皖的手想拉下来。

李皖感受到了侯雪齐的抗拒,双手放了下来,环住了侯雪齐的柳腰,粗硬的鸡巴已经完全昂起,贴在侯雪齐的屁股上缓缓顶动。

李皖双手解着侯雪齐腰间丝带,对侯雪齐说:「师娘,我来帮你脱衣服。」侯雪齐由着徒弟,三两下就被剥光了,寸丝不挂。

李皖快速褪掉自己的裤子,把侯雪齐转过身来。

他握住肉棒根部,摇晃了几下,对侯雪齐说:「师娘,你看我这宝贝想死你了。」李皖一只手握着肉棒,一只手按在侯雪齐肩上往下压。

侯雪齐一直默默不语,羞赧不安地盯着徒儿胯间壮硕的大鸡巴,感受到肩上一只手把她往下压,侯雪齐明白了徒儿的意思。

侯雪齐皱眉,说:「李皖,不能每次都这么过分。」

李皖说:「师娘,既然之前每次都用嘴帮我弄了,为何这次不行。」李皖每次都要侯雪齐用口舌舔弄,从一开始的软磨硬泡,不知何时已经变得这么理所当然了。

侯雪齐只好在徒儿胯间蹲下身子。

徒儿粗长的大鸡巴已经昂然挺起,筋条怒涨,如此贴近在侯雪齐的眼前,她盯了一会儿,直起身子将徒儿的大鸡巴吃力地含进嘴里。

侯雪齐双手扶着徒弟的大腿,脑袋前后耸动,让徒弟的粗硬鸡巴在自己嘴里进进出出。

李皖居高临下地看着,师娘柔软的嘴唇窝成了一个圆,来回套弄着棒身,他不禁眯着眼倒吸一口凉气。

享受了师娘好一阵口舌舔弄,李皖把肉棒从师娘嘴里抽了出来。

「徒儿腿还是有点酸。」李皖说着,迅速拿过一张椅子,放在身后坐下。

「来,师娘。」李皖靠着椅子,分开双腿,把自己最大的本钱显露出来,像是在招呼侯雪齐过来。

侯雪齐身子向前,不经意地已经跪趴在地,向徒弟的粗大肉棒凑过去。

李皖把鸡巴竖了起来,说:「师娘,下面。」看着师娘翘起成熟丰满的屁股,跪在自己胯间,李皖万分得意。

侯雪齐歪着脑袋,伸出舌头,和嘴唇并用,从徒儿的大鸡巴根部舔到了龟头,又在左右两侧如此各舔了一遍,然后才把龟头含进嘴里,卖力地吞吐了起来。

差不多已经一刻钟,师娘含着自己鸡巴吃得津津有味,忘乎所以,看着师娘这般模样,李皖大爽,已经舒服得快要把持不住。

李皖问:「师娘,你给师父这样舔,也能舔这么久么?」侯雪齐怔了一下,好似才发现自己用口舌侍弄徒儿的大肉棒很久了,她口中吞吐的速度缓了下来,没有回答。

李皖又问:「师父一定撑不了我这么久,我说的是不是,师娘?」侯雪齐抬眼望着李皖,微微点了点头。

「师娘,像刚才那样,再快一些。」李皖说着,手伸到侯雪齐脑后。

李皖摁着侯雪齐的头,一边小幅度耸动着腰部,大鸡巴抽插着师娘的嘴。

「咕叽……咕叽……」大鸡巴在美妇人的嘴里肆意插弄,口水都快要流出来。

侯雪齐被徒儿的大鸡巴插嘴的速度越来越快,好几次插到喉咙,她吃力地挣开。

侯雪齐干咳了几下,眼角都泛起了淡淡泪花,她又羞又恼,皱着眉头嗔道:「你该知足了罢。」

李皖刚才兴起,插得重了些,见师娘不悦,他不敢再过分,笑着说:「嘿嘿,是,师娘,我们去床上办正事。」李皖搂着侯雪齐来到床上,他仰坐着,把师娘面向自己抱在怀里,一只手在柔滑的肌肤上游走。

手不闲着,李皖嘴巴也不闲着,从师娘的肩膀到胸前的双乳都留下了李皖的口水。

侯雪齐完全抵挡不住徒弟这如饥似渴的架势,脖颈肩膀被重重地吸舔,一时之间留有红印。

两个饱胀的大奶子被肆意玩弄,雪白柔软的乳肉在五指的抓捏之下鼓胀溢出。

「嗯哼……」奶头又被含住了,在徒儿嘴里又吸又咬,侯雪齐全身软绵绵,眯着眼娇喘出来。

李皖抓住师娘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大鸡巴上面。

侯雪齐的手顺势握住了徒儿的肉棒,感受到了火热坚硬,肉棒上面还有点湿漉漉的,是自己口舌侍弄良久之后留下的口水。

李皖伸手环过细腰,开始侵虐师娘的丰臀,他抓住一瓣臀肉,向外捏弄拉扯,然后滑进股间。

「嗯……」侯雪齐娇躯一颤,不安地扭摆腰臀。

不出意料,侯雪齐的肉穴早已经淫水弥漫了,李皖拨开侯雪齐湿濡的阴唇,用两根手指在这柔软只地搓弄,淫水被手指带到穴口周边,却又溢出更多。

「师娘,每次你光是吃鸡巴就已经湿成这样了。」李皖嘲戏着侯雪齐。

侯雪齐无地自容,闭着眼睛不说话。

李皖双手抓住侯雪齐的圆臀,往上抬起,他调整位置,坚挺的大鸡巴抵在洞口,随着丰臀落下,顺利插入美熟妇湿腻的淫穴。

徒弟的大鸡巴像勇猛的先锋将士,借着淫水势不可挡,跨擦着敏感的肉壁,直插到师娘滑腻的肉穴最深处!「啊……」侯雪齐轻轻地闷吟一声,穴内被撑得满满足足,敏感肉壁的每一处都紧紧亲吻着徒儿壮硕的大鸡巴。

侯雪齐软绵绵地靠在徒儿的肩膀上,柳腰在徒儿双手的引导下扭动,淫穴深处的龟头研磨着花心,她朱唇微启,吐气如兰。

一会儿过后,李皖把侯雪齐从自己肩膀上扶起,他仰躺在床,对侯雪齐说:「师娘,今晚你在上面试试。」侯雪齐迟疑地望了望李皖,眼神有羞耻,非常不情愿。

李皖又故意补充说:「师娘今天不是说,只要让徒儿出精就成么?况且,谁要师娘明知道今晚要干好事,还那样罚我,害徒儿现在腰都使不上力。」

「那也是你该罚。」侯雪齐别无他言,红着脸。

见师娘没有作为,李皖说:「难道师娘以前没有跟师父这样做过么?」侯雪齐非常难为情,不回话,她手撑着徒弟的胸膛,双腿跨跪在徒儿身子两侧,开始慢慢地抬起圆臀,又坐下去。

侯雪齐的丰臀起起落落,李皖的大肉棒一直坚挺。

「嗯……啊……」侯雪齐喘息渐渐加重,喘息中伴随着压抑的呻吟。

李皖双手枕着脑袋,得意洋洋地享受着,师娘的蜜穴不停地套弄自己的大鸡巴,胸前双乳也在活蹦乱跳,师娘的这般模样还是第一次见到。

「嗯……嗯……啊……嗯哼……」不知不觉中,丰臀上下起落的速度已经快了不少,交欢的呻吟中伴随着规律清脆的肉体拍击声,那是美熟妇风韵迷人的圆臀落在男人大腿上的声音。

侯雪齐渐入佳境,身体捕捉着肉棒在穴内进出的快感。

「师娘,再快些!」李皖快意连连,之前侯雪齐抬臀套弄的幅度还较小,只抽离一小节便迅速套了进去,现在侯雪齐的美臀大起大落,将身下的大肉棒吞下去就吐出来。

「啊……啊……嗯……啊……啊……啊……」淫荡的呻吟声在屋内回荡,成熟美艳的师娘在徒弟的身上忘我驰骋,抬臀摆腰,尽情压榨着淫穴中的粗壮大鸡巴,江湖人士眼中的衡山女侠的风范此时荡然无存。

「嗯啊……啊……嗯……啊……啊……啊……」侯雪齐眯着眼,一脸迷醉,仰着头在徒儿面前浪叫得忘乎所以。

大鸡巴已经感觉到淫穴内壁的紧抽,师娘的屁股也动得更快,李皖坐起了身子,抓住一个跳跃的奶子,准备迎接师娘的高潮。

「啊吭~ ……哦……啊……啊……哦……啊……」侯雪齐张着嘴急促地呻吟起来,扭着腰抬臀快速套弄着,伴随着一声亢奋的长吟,一股淫水即将喷薄而出。

李皖感受到师娘身子的娇颤和穴内的强烈挤压,大鸡巴从师娘淫穴中抽出,穴内的淫水挥洒出来。

随着几次颤动,侯雪齐身子一软,靠在徒儿肩膀上。

李皖乘热打铁,被淫水淋漓之后已然坚挺的大鸡巴再次插入师娘的蜜穴。

他一手搂着师娘的腰,一手夹着师娘一条大白腿,奋力挺动着胯部,大鸡巴一鼓作气,疾风骤雨般开始操干师娘。

「嗯啊……哦……哦……哦……哦……啊……」侯雪齐才刚刚泄了身子,还没缓过神来,又被徒儿这般猛烈操弄,像是浪潮未退,又来一浪,侯雪齐哪里忍受得住这无尽快感,顿时放声呻吟起来,声音中伴随着软绵绵的颤抖。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急促的肉体拍击声彰显著肉战的激烈。

「噢~ 哦……哦……哦……哦……啊哦……啊……啊……」在徒儿激烈的操干下,侯雪齐花枝娇颤,被插得欲仙欲死,不一会儿又泄了身子。

可是李皖还没射,他本来也是强弩之末,可是师娘却又先高潮了,他只好深吸一口气,乘胜追击。

「啊~ 不……不~ 好……哦……厉害……哦……哦……啊哦……啊……啊…」

「徒儿厉害吧?吭~ 我这棒子是不是比师娘下午教训我的棒子厉害!嗯?」

「啊……是……是……哦……噢……」

「哈,是就好!啊吭~ 师娘的木棒子让徒儿痛,徒儿的肉棒子让师娘舒服!这叫以德报怨!」李皖一口气不停歇抽插了百来下。

终于,他顶着侯雪齐淫穴深处,射出一大股浓浊的男精,随着大鸡巴的跳动,侯雪齐身子也抽动了几下,几欲昏死过去。

李皖躺下,抱着侯雪齐趴在自己身上。

侯雪齐歇息了一会儿,状态缓转过来,她喘着气问:「你不是说腰软使不出力么?」

李皖笑了笑,一只手把玩着师娘的屁股,他回答说:「那是因为徒儿歇息了这么久,恢复得差不多了。」

李皖问:「师娘刚才有运功帮我导气么?」方才那情形,侯雪齐自己在上面套弄徒儿的大肉棒到高潮时,徒儿还没出精,后来又被徒儿顶得颠簸不休,侯雪齐哪里还能运功帮徒儿导气。

侯雪齐头也不抬,带着嗔怪的语气回了一句:「你那样还叫师娘怎么导气。」

「那师娘咱再来一次。」李皖说着,搂着侯雪齐来到床下。

他从后面环抱着侯雪齐,肉棒顶进侯雪齐的肉穴。

肉棒在花穴里不深不浅地研磨,侯雪齐轻轻扭腰。

李皖动着屁股,往上顶了顶,对侯雪齐说:「师娘,屁股往后翘点。」侯雪齐听了,微微屈膝,圆臀往后翘起。

李皖很满意,他跨开双腿身子蹲下少许,两手从侯雪齐的肩膀到曲起的柳腰抚过,然后抓着侯雪齐手肘往后拉,他挺动腰胯,有力地插了侯雪齐两下,好似在小试身手一般。

「嗯……嗯……」侯雪齐呻吟了两声。

「嘿嘿,师娘越来越听话了,好徒儿这下就让你爽。吭~ 」李皖开始大刀阔斧操起师娘来,他一次又一次把侯雪齐往后拉,然后向前挺动粗腰,把粗大的鸡巴深深地顶进师娘的蜜穴。

「嗯……啊……啊……嗯……噢……」侯雪齐时而仰首,时而低头,口中发出销魂的呻吟。

「师娘,你今天罚我蹲了半天的马步,你看我现在像不像在蹲马步?」李皖速度不放慢,奋力冲击着。

「徒儿更喜欢现在这样蹲马步,以后就让徒儿这样蹲马步算了。」

「嗯……不……嗯哼~ 不……嗯……噢~ ……啊……」侯雪齐呻吟不断,摇着头,勉强回答着。

看来徒儿对回答并不满意,侯雪齐被狠狠地顶了几下。

李皖喘着粗气,又说:「没关系,你是我师娘,以后徒儿错了就罚我蹲马步成了。看来蹲马步很有好处,师娘这样锻炼徒儿,以后徒儿干师娘就更有劲了。师娘你说是不是?」

「嗯~ ……嗯啊……啊……哦……哦……哦……」侯雪齐胡乱的摇着头,只是呻吟着。

李皖开始加快速度,胯部快速挺动,力道十足。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侯雪齐屈膝身子前倾,丰臀后翘,整个姿势完全就是为了承受着徒弟李皖的大力操干。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娇躯一次次被往后拉着,迎接着猛烈的冲击,在成熟丰满的美臀上激起一阵阵臀浪,伴随着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噗嗤噗嗤的水生,非常淫靡。

「啊~ ……哦~ 不要……啊……哦……哦……你先~ ……嗯~ ……啊……先出精……哦啊~ ……啊……」侯雪齐这次不忘提醒李皖,在大鸡巴的狠狠操干中,她艰难地说着,声音夹杂着颤抖。

「吭哼!」李皖闷哼一声,反而速度更快,开始最后的冲刺。

「啪啪啪……」

「哦……噢嗯~ ……啊别……嗯~ ……」侯雪齐仰起头,张嘴急促娇喘着,脸上泛起晕红潮韵,胸前的一对丰乳晃动跳跃,背后的李皖都能从两侧见着。

就在侯雪齐呻吟声越来越亢奋的时候,李皖突然停了下来。

「呼……师娘放心,等下射给你。嘿嘿,咱去床上,看来我蹲了半天马步,腰腿还没完全恢复。」

侯雪齐身子酥软无力,被徒弟搂着上了床,恍惚之中已经是跪趴在床上,翘起屁股等着徒弟大鸡巴的再次奸淫。

李皖跪在侯雪齐身后,抓着侯雪齐的臀肉,不紧不慢地抽插起来。

「嗯……嗯……嗯……」经过今晚这么久的抽插,侯雪齐的蜜穴很敏感,淫水四溢。

「师娘,非要每次隔那么久才能帮我化解邪气么?」

「嗯……嗯……当然,嗯~ ……连续运功帮你引气……嗯啊~ ……效果甚微…还耗我功力……啊……啊……」李皖抽插得并不太激烈,侯雪齐断断续续地说完。

「那还需要几次才能完事?」

「嗯……嗯哼……大概还有……五六次……嗯……」侯雪齐犹豫了一会儿,在喘息中回答。

「凭师娘功力,加上徒儿这些时间受师娘运功引气的感受,徒儿还以为已经差不多了咧。」李皖很自在,挺动着熊熊圆腰,捏弄着师娘丰臀,看着自己的大鸡巴在师娘的淫穴中抽送。

侯雪齐穴口被粗大的肉棒撑成一个湿腻的肉环,周围泥泞不堪,咕叽咕叽的水声响应着肉棒的插弄。

「嗯……嗯……啊……」侯雪齐继续呻吟着。

「不过这么说来,师娘还要被我操五六次!是不是很爽,嗯?」看着自己胯下翘起美臀挨操的美艳师娘,李皖快意无限,抽送的力道不禁增了几分。

「嗯~ ……啊……嗯……哦……哦……」侯雪齐呻吟高了一分,不知「嗯」声是回答,还是无意识地呻吟。

「徒儿说的没错罢,我就说师娘来我这里不就是挨操的么!」

「啪!」李皖意气风发,抬手在侯雪齐荡漾的翘臀上拍了一记响亮的巴掌。

「啊~ ……啊……哦……嗯……哦……哦……」丰臀挨打的侯雪齐娇躯一颤,螓首上扬,嘴里传出屈辱的呻吟。

李皖开始冲刺,双手把着侯雪齐的纤腰,胯部又快又狠地挺动。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到了……嗯……快……出精……啊……你先……啊~ ……啊……哦…」大鸡巴长驱直入,穴口淫水飞溅,男女交欢的高潮来临了。

「啊吭……给你!」李皖畅快射精,侯雪齐此时也高潮了,她全身酥软,强烈的快感令她意识模糊,可她仍旧不忘正事,勉强撑起身子开始运功。

肉棒仍旧顶在穴内,一丝微弱真气在肉体交接处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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