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欲凡尘 (十七 胡搅蛮缠孽徒意、十八 欲拒还迎师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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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欲凡尘】(十七 胡搅蛮缠孽徒意、十八 欲拒还迎师娘心)

作者:妖者2014/12/02首发于色中色、第一会所和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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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吊大家胃口,所以把整场肉戏都赶出来一并发。
  如果认真看的话,人物形象和剧情的轮廓慢慢会在心中越来越完整。***********************************

           第十七章  胡搅蛮缠孽徒意

  天之看见师祖于义扬的长剑劈中了黑衣人,可是在下一瞬间,天之才发现,眼见也未必为实,师祖的长剑分明是完全砍偏!似乎刚才被师祖劈中的人只是个幻影。

  黑衣人乌黑冰冷的长剑向师祖刺去,天之不禁含糊不清地大声唤了一声「师祖!」同时扑了过去,口中的黑玉吐出,天之才意识到自己的身形已经显露出来,此刻天之哪里想那么多,只管奋力挥剑朝黑衣人劈去。可是,黑衣人的剑实在太快!剑尖已经刺进了师祖于义扬左锁骨下方,天之的剑还没劈中黑衣人,黑衣人却已经抽回长剑,伴随着师祖痛苦地闷哼声,鲜血从伤口处流了出来,师祖于义扬顿时身子一震,却没有倒下。

  黑衣人收剑的同时,剑锋急转,欲去拨开天之的长剑,就在黑衣人的剑即将与天之的剑相交的瞬间,师祖于义扬也奋力挥起长剑顺着天之的力道劈来,黑衣人的长剑顿时被震开,同时往后退了一步,天之也感受到了师祖的长剑传来的无比刚猛的力道,手臂一阵酥麻,手中的长剑直接被震离出去,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黑衣人五官中唯一露出的犀利双眼朝地上的长剑看了看,又上下扫了天之一眼。

  没了兵刃,天之大惊,连忙捡回长剑,把玉含在嘴里,闭气隐身,无声地移了几步,心中庆幸黑衣人没有立即行动,否则自己哪里有机会捡剑。现在师祖已经负伤,天之知道黑衣人要杀他和师祖易如反掌,他打算隐身潜伏在旁,若是黑衣人要拿剑刺师祖,便挥剑砍他。

  此时黑衣人怔了怔,左右转头扫视一下,之后警觉地退到门口盯着屋内。天之暗想,这下完了,自己又不能一直憋气,不能憋气便不能隐形,这间屋子是专门指点弟子练武的地方,虽然较为宽敞却没有完全能遮住自己身躯的屏障,若是黑衣人一直这样守在门口盯着,自己就成了瓮中之鳖,一旦自己显出身形,黑衣人便闪过来一挥剑……

  天之从来没有经历如此生死劫难,刚才短时间内的激烈交锋让他现在惊魂未定,心头狂跳,怕是憋不了多久了。

  天之甚至怀疑如果黑衣人冲上来刺师祖,自己到底能不能阻止他。

  天之又暗自想道,若是自己此时退到离门口最远的地方,也许到现形的时候,能逃过黑衣人的夺命一剑,可是如此一来,师祖就成了黑衣人的俎上之肉,任其宰割。

  现在憋着气,天之不能大声叫唤,即使现在吐出宝玉大喊也已经太晚了,如果刺客刚来的时候就大声叫喊,估计现在也可以等到救兵了罢,只是,一切都太快了……

  岂料黑衣人盯了片刻之后,却离开了。天之如释负重,快速退到墙角,躲开门口的视线,吐出宝玉大口呼吸,心中暗想,幸好刺客不知道自己隐身神通的要害,就是不知道刺客是不是真的离开了。

  于义扬放下长剑,缓缓坐在地上,迅速点了自己数处穴道,说:「刺客已经走了。」

  天之来到坐在地上的师祖于义扬身边,说:「师祖,你的伤怎么样?流了好多血!」

  「我的伤不大碍事。」于义扬说。

  「师祖,你先坚持住,我去叫师傅师娘他们来,让他们给你止血。」天之坐在地上,扶着师祖说。

  「不碍事,我已经点了穴道,封住血脉,不会再流多少血。」于义扬摇头,无力地笑了笑。

  「已经流了好多,衣衫都红了,师祖怎么不早点封住血脉?」

  「你现在还不懂,若是封住血脉便不能流畅运气,如此一来就无法招架敌手。

  暂先不说这个,你且告诉我,你是如何隐身遁形的?」于义扬问道。

  「我先叫师娘来给师祖你止血罢。」天之焦急地说。

  「我的伤不碍事,你先说。」

  天之将宝玉的秘密和刚才自己隐身后的行动如实相告,于义扬说道:「好生神奇,想不到世上还有这等奇异事情!」于义扬顿了顿,又正色对天之说道:「如此神通法宝定然会引来世人争相抢夺,这个秘密你千万不能告诉他人,否则会引来杀身之祸,你明白么?」

  「我知道,我一直没告诉别人,爹娘和洛儿都不知道。」

  「好,好,明白就好。」于义扬轻微地点头,心里想道:虽然这孩子年纪轻轻见地却不短浅,有如此异能法宝在手却未邪念横生,还能在生死关头不惜暴露关系到自己性命安危的秘密,不先考虑自己周全奋力救我,我和筑基子果然没看错他。

  于义扬说:「你不要惊动其他人,先扶我去筑基子道长的房间便好,这点伤还不算什么。」

  天之不知道师祖的打算,却只好答应。

  「那个刺客是谁?怎地如此厉害,连师祖你也打不过。」天之搀扶着师祖,问道。

  「我也说不清楚,今晚的事情实在离奇,我想先跟道长商量一下。」于义扬皱着白眉,忍受着胸间的伤痛,缓步移动。

  被叫醒的筑基子看到两人大为惊讶,扶着于义扬躺在床上,然后在伤口上敷上金疮药,急切地想了解事情经过。

  于义扬对筑基子说:「这刺客经验丰富,非常擅长掌控和隐匿杀气,他的剑法迅捷凌厉,极其凶狠毒辣。」

  「那剑法到底怎么样?」筑基子问道。

  「不得不说,他的剑法精妙绝伦,可以不靠内力便能使得如此凌厉逼人,剑式环环相扣,一招化出一招,一险堪比一险,几乎每一招都衔接得天衣无缝,让人防不胜防,稍有闪失便有性命之危。」

  「不靠内力?这到底什么剑法!」

  「没错,起初他的剑只是试探性地与我交击了一次,之后每一招都避开与我的剑相交,明显他内力差我甚远。更可怕的是,他的身法也极快,配合他的剑法相得益彰。我的招式尽数被他闪过,包括我的拿手招式【八叶一花】。」

  天之听了暗自想到:原来那刺客不与师祖两剑相交是因为内力不行,想来也是,凭掌门师祖的内力,那刺客若想接住师祖剑上的力道又要发起那样疾快的攻势谈何容易,可是在打斗中自己的剑完全避开对手的剑也实在不可思议。

  「身法极快?魔教教主终同有一块玉可以让他身形疾快,如风似电,我又想到杜盟主被刺杀的事情,会不会真的如我所猜测这两次刺杀都是终同干的?只是……终同的内力不会远逊你才对。」

  魔教教主也有一块神通宝玉?会不会跟自己的宝玉有什么关系?天之心中不禁闪过这个想法,看了看师祖,发现师祖也向他瞧了一眼,看来师祖也有这样的想法。

  「这个刺客身法的确快得惊人,但是没有如风似电那么夸张,而且我觉得这个刺客应该不是终同,不止是因为内力的差距,关键是在于他最后伤我的那招,如果没有这招他未必能胜我。」

  「那他是如何伤到你的?」筑基子急忙问道。

  「筑基子老弟你应该听说过【鬼影十一杀】这剑法吧?」

  筑基子甚感惊异,问道:「莫非你是说那刺客使的剑法便是【鬼影十一杀】?」

  「是的!他使出伤我那一招的时候身体幻化出残影,再者他身法极快,到最后我已经不知道他到底在哪里,胜负自然分晓。只听说【鬼影十一杀】这剑法的终极招式可以让人身体幻化出残影,所以要我说来,这刺客的剑法不是【鬼影十一杀】还能是什么。」

  筑基子皱起眉毛,似乎不敢相信,说:「我是听说过【鬼影十一杀】剑法,只有鬼影门的杀手才会,鬼影门极其隐秘,近百年来才出现在江湖上,对于鬼影门的真正面目,也没有人清楚。据传此剑法有十一招终极招式,每一招都能立刻取对手性命,简直如妖鬼降临,见过这招式的人没几个能活命的。可是于老兄……那后来呢?」

  天之听到这里,顿时心底生起一股凉意,蔓延全身。

  于义扬将后面的事情如实告诉了筑基子,包括天之宝玉的秘密。天之并不反对,他自知筑基子道长待他不薄,宅心仁厚,况且师祖也信任筑基子道长。

  筑基子听了也十分惊讶,要求天之向他展示一下宝玉的异能,天之照做,之后筑基子也嘱咐天之千万不要泄露宝玉的秘密。

  「可是刺客为什么如此轻易就离开了呢?」筑基子不解。

  「我也不知道,只能猜测是他忌惮天之的异能,不敢轻举妄动。」于义扬说。

  「大概如此,否则以天之现在的武功,应该丝毫不能对刺客造成威胁,那刺客想杀你们易如反掌。反正你们能死里逃生已经是万幸了。」筑基子说。

  「鬼影门为何要刺杀师祖呢?」天之问道。

  「这个就不得而知了,就连如何与鬼影门联络都没人知道。」于义扬答道。

  「鬼影门的杀手还会再来吗?」天之又问。

  「可能吧。」于义扬叹了口气。

  「那师祖打算怎么办?」天之又问。

  「我看,老兄你还是跟你几位师弟一样深隐山林算了,把派内事务暂时交给能胜任掌门的弟子打理,大事你亲自定夺,待时机成熟你再传衣钵便可。」筑基子建议道。

  「嗯,你乃知我者也,我正是有这个想法所以才先来找你商量,只是我暂时还不能完全退隐。对于鬼影门刺杀我的目的,我也是毫无头绪,不知道跟魔教有没有联系,我暂且在表面上退一步静应其变。这对我来说本来就是一个好归宿,今晚的事情正是一个契机,就如此这般罢。」于义扬轻叹一声,又对天之说:「天之,你去把我的徒弟都唤来,李皖和洛之也叫来。还有,先别告诉其他人弟子今晚的事情。」

  天之心中暗叹,应声离去。于义扬总共有十个徒弟,第一批徒弟按次序说来是叶达、张有度、侯雪齐、梅祷易、天之的母亲秦罗敏、孔辞,后来于义扬又收了四个较为年轻的弟子:戚来、王宜风王宜雨兄弟、关门弟子叶懿君。

  除了张有度和孔辞住在衡山脚下管教普通弟子,其他徒弟都住在山上的掌门大庭院内,天之吩咐了两个普通弟子去山脚下通知张有度和孔辞两位师叔伯,自己去通告其他人。

  洛儿还没睡,见天之回来忙问师祖留下他说了什么,天之哪有心思说这些,只道师祖召集弟子有事要说。

  众人看了掌门的伤口,皆为大惊,迫切询问事情原委。

  于义扬先是安慰各弟子一番,待张有度和孔辞赶来,于义扬才开始解释被刺客袭击的前后经过,只是事情最后的部分跟真相有很大出入,于义扬没有提及天之的宝玉,并且说是筑基子最后及时赶到才让刺客退却。在众人对【鬼影十一杀】剑法的惊讶之余,于义扬叮嘱他们不要向外透露今晚的事情,之后于义扬宣布了自己的想法和决定,将派内事务交给叶达和张有度打理,自己隐居到山林深处,偶尔出来定断事情,但是对外则宣传在闭关修炼。

  众弟子对于如此突如其来的变故无不感到错愕,却也无法质疑掌门的决定,天之也知道,掌门师祖的决定是非常明智的。

  最后,于义扬说:「叶达和张有度你们今夜留守在这里,以防万一,顺便我与你们交待一些派内紧要事务,其他人回去休息罢。」众人只好退下,侯雪齐仔细检查了掌门的伤口之后才离开。

  侯雪齐回房之后轻叹了一口气,便直接宽衣解带上了床榻。心中想着今晚的变故,侯雪齐缓缓躺下,岂料黑暗中身边有人伸出一只手抓住她成熟丰满的双乳,侯雪齐惊道:「相公?你不是在……」话未说完侯雪齐立马意识到这人不是叶达,惊慌之下正要有所行动,那人说道:「好娘子,掌门要我先回来好好犒劳一下你。」

  「李皖徒儿!你……你太大胆了!」这时侯雪齐已经起身,听声音知道这人是李皖,慌张地说着便要下床去点蜡烛。

  「师娘,师傅在床上不行,徒儿我来让师娘舒服罢。」李皖立马在床上坐起,从后面抱住侯雪齐,双手用力揉捏侯雪齐胸前成熟丰满的双乳。

  「嗯……李皖……」侯雪齐丰乳被袭,轻吟一声,顿时身子酥软在床沿坐下来,双臂被紧紧箍着,慌张得不知道如何使力挣开。

  「师傅今晚不会回来,没事的,师娘好好享受罢。」李皖说完便把侯雪齐身上的单薄亵衣扯了下来,那根火热的肉棒隔着她的亵裤抵在她股沟之间。

  侯雪齐轻声惊叫一声,摆脱了李皖的束缚,喘着气说道:「你疯了,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想让师娘舒服而已。」李皖不假思索地答道。

  侯雪齐犹豫着该不该点蜡烛,想到自己身上就一间亵裤,李皖大概不着寸缕,思觉还是算了。

  「徒儿你怎么还有如此荒唐的想法,不要再胡思乱想了,要听师娘话,把那一晚的事情忘了罢。」侯雪齐尽量让自己语气显得平静,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何总是被李皖弄得如此慌张。

  「师娘这么漂亮,在床上又那么风骚,我的魂都被你勾走了,实在忘不了啊。」

  「你……你眼里……你还有我这个师娘吗?」话虽这么说,被如此羞辱侯雪齐却生不起气来,只是羞愧难当,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心里当然有师娘,难道我平时不够敬爱师娘么?」

  「那你……怎么能这样羞辱师娘!」侯雪齐深吸了口气才说出这句自己觉得难以启齿的话。

  「我说的是实话,哪里羞辱了,都说了我跟师娘做了一晚夫妻,夫妻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我又不跟别人说,师娘莫再矜持了。再说,其实师娘也需要男人,何乐而不为呢?我说得没错罢?」黑暗中,李皖一边说一边朝侯雪齐靠近。

  「不是……别胡说……啊嗯……放肆……」侯雪齐忽然被李皖抱住,一个乳房和一侧臀部各被一只手粗鲁用力地抓住,侯雪齐用力将李皖推开,声音略微颤抖地说:「你难道真的要奸淫师娘不成?你若再死性不改,我实在不能再要你这个徒弟了!」

  「师娘你说我胡思乱想,那现在师娘与我好好说话,看我怎么个胡思乱想了。」

  「那好,我们好好说话,你不要再放肆。」侯雪齐平静下来,打算好好开导李皖。

  「师娘,我问你,你跟师傅行房之时,师娘觉得不够舒服的时候就叫师傅用力,因为用力肏你才舒服,我说的对是不对?」

  侯雪齐听了大为惊羞,吞吞吐吐地说道:「你……你……怎么又……又是满口荤话?」

  「师娘你说我胡思乱想,却又总是不能正面回我的话,教我如何知道我是哪里说得不对?师娘刚才不是还说要与我好好说话么?」

  「这……」侯雪齐知道自己的确总是不能正面回话,不是被李皖弄得惊慌失措就是被羞辱得无地自容,让她不知如何应对。侯雪齐不知道这话怎么说到了如此荒唐的地步,顿时思绪混乱,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回答。

  「怎么了?师娘怎么不回话了?你就回答对是不对。」

  「你问这话有什么用?」侯雪齐只好如此反问。

  「师娘你到底还是不能正面回话,你一一回答我便是,看我怎么个胡思乱想。」

  李皖说道。

  「你……荒唐,你分明是在羞辱师娘!」侯雪齐清醒了点。

  「那我这么问,师傅根本不能把师娘肏舒服。对不对?」

  黑暗中,侯雪齐早已面红耳赤,又想起有次跟叶打行房时发现屋顶有人,她自然非常在意,虽然她觉得不太可能是李皖,但她想起李皖前天说过的话还是小心地问道:「你真的……晚上偷看过?」

  「哈哈,看来师娘是承认了,不过师娘你还是说别的,你先明白回答我,我再告诉你。师傅根本不能把师娘肏舒服,我说的对是不对?」李皖笑了几声,又问。

  侯雪齐大羞,最后干脆破罐子破摔,说道:「你既然都看到了还问什么!」

  「其实我是瞎猜胡说的,想不到真是这么回事!」李皖大喜。

  听到李皖说这只是他胡乱猜的,侯雪齐心想自己岂不是被李皖调戏了?侯雪齐顿时略微恼怒,不料李皖又突然过来抱住她,说:「不过我说得没错,师娘要被粗硬的鸡巴用力肏才舒服,而我可以让师娘欲仙欲死,那咱为何不一起快活!」

  李皖说完便抓住一个丰乳用力揉捏起来,坚硬的大肉棒顶在侯雪齐的阴户上。

  「啊……不行,我可是你师娘!」侯雪齐没有立即反抗,刚才心中的恼怒也稍纵即逝,她不想一直应付李皖的死皮赖脸,她想说服死性不改的李皖,总是被李皖如此胡搅蛮缠,侯雪齐根本不能自如应对。

  「如此说来,你只是认为你是我师娘所以我不能肏你,其实师娘你很希望像那晚一样,被我大鸡巴肏得爽上天,是不是?」李皖凑在侯雪齐耳边略显阴阳怪气地说道,语气跟市井流氓无异,同时用坚硬的肉棒隔着侯雪齐的亵裤顶了两下。

  「嗯……不……胡说……啊……」侯雪齐的乳头被李皖用力地捏了一下,轻轻呻吟一声。

  李皖一只手捏着侯雪齐臀肉,同时把侯雪齐往自己怀里按,又用原本玩弄乳房的手伸进侯雪齐的亵裤中,在阴户上重重地搓弄起来,侯雪齐娇躯一颤,说:「啊……不……不行……你真的要奸淫师娘吗?」

  侯雪齐试着去推李皖,李皖立马分出两只手指插进了侯雪齐泥泞不堪的蜜穴,侯雪齐轻吟一声当即全身酥软。

  「师娘不要在矜持了,你看你流了好多水。」李皖淫笑着说完,便张嘴含住了侯雪齐一个乳头,用力吸允起来。

  「嗯……不……住手……唔……」侯雪齐上下同时受袭,两处酥痒传遍全身,她顿时意识模糊,呻吟起来。

  被李皖如此玩弄给侯雪齐的肉体刺激格外强烈,同样的情形换做叶达是不会让侯雪齐如此反应的。

  李皖一只手不停玩弄着侯雪齐湿润的花唇和阴蒂,一只手用力揉捏着成熟丰满的乳房,同时慢慢转换自己身子的角度,缓缓移到侯雪齐身后。李皖那只在侯雪齐亵裤中的手已经为所欲为,开始伸出三根手指在蜜穴里抽插起来。

  「嗯……嗯……啊……」侯雪齐随着李皖的动作节奏急促呻吟起来,她的意识几乎已经完全被蜜穴里抽插的手指带来的快感所吸引,不再想其他事情。

  李皖觉得时机成熟,开始不动声色将侯雪齐的亵裤褪下一截,然后将坚硬粗大肉棒的龟头慢慢向侯雪齐肉穴靠近。当侯雪齐股间的肌肤感受到李皖硕大火热的龟头贴在的时候,她猛然惊醒,当即挣脱李皖,不停地低声念道:「不,不,不……」不知道到底是在自言自语,让自己让自己平静下来,还是在告诫李皖住手。

  眼看就要得手,李皖哪里会甘心,连忙说道:「师娘,你就从了我一次罢,不然我可真的是日日夜夜胡思乱想了。」

  侯雪齐冷静了下来,沉默着。

  「反正师娘已经跟我有过一次了,就再满足我一次罢。」李皖继续说道,言语之中尽是渴望。

  又沉默了片刻,侯雪齐终于低声答道:「就这一次,以后你就死心。」

  李皖窃喜。


           第十八章  欲拒还迎师娘心

  一根蜡烛被李皖点燃,粗大异常,甚是光亮。

  侯雪齐夹紧双腿护着自己丰满的双乳,视线刻意避过李皖胯下那雄伟的大肉棒,问道:「李皖你还点蜡烛做什么?」

  「不点蜡烛怎么肏得尽兴?」看着平时正经的美艳师娘如此娇羞模样,李皖心情畅快,随口反问了一句,向侯雪齐走去。

  「你怎么总是满口淫秽下流的话?」侯雪齐心头狂跳,却已经不是先前的慌张。

  「师娘你还矜持什么,既然已经答应徒儿了,就应该尽兴地快活一次,是不是?」李皖淫笑着,眯着小眼直直地盯着面红耳赤的侯雪齐。

  侯雪齐不敢看李皖,此时她的一只手被李皖抓住握在粗大狰狞的肉棒上,一瓣丰满的臀部被一只手环过纤腰用力地拉扯着,胸前一个乳房也被李皖肆意玩弄。

  侯雪齐不禁眯起了凤目,皱起了细长娥眉,不知道是享受还是忍受,不知不觉,她的手开始自觉地握好李皖的肉棒,似乎是在感受肉棒的粗硬和雄壮力量。

  李皖色心急切,胡乱吸允着侯雪齐的一个乳头,两手抓住侯雪齐的丰臀把她抱起来便补倒在床上。

  此时侯雪齐仰面躺着,双手的手腕被李皖两只手按在头上两侧,香肩脖颈和锁骨被李皖反复来回疯狂亲吻舔弄着。

  感受着李皖粗重的鼻息,侯雪齐肌肤上的酥痒蔓延全身,她的欲火越烧越高,眯着凤目娇喘起来。

  看着身下侯雪齐一对丰满的酥胸,李皖用力地咽了一下口水,他不再按着侯雪齐的双手,他抓住一个丰满雪白的酥乳,手指用力抓握,捏得侯雪齐不禁轻轻嘤咛一声。之后李皖对这个乳房又是按住搓揉又是抓住拉扯,肆意玩弄着,同时李皖开始用嘴含住了另一个乳房的乳头,时而吸允发出咂咂的声音,时而抿着嘴用嘴唇夹着乳头拉起。

  「嗯……嗯……嗯……」侯雪齐不禁开始轻声呻吟,被李皖如此玩弄一番,她的花穴已经愈加湿腻。

  把玩侯雪齐酥胸的同时,李皖一只手伸到了她的最私密的地方,那里已经泥泞不堪,滑腻的花唇和勃立的阴蒂都在诉说着侯雪齐的肉体欲望。

  李皖将手指伸进侯雪齐花穴里,缓缓抽插了十来下下,刚才已经被手指快速地抽插过,侯雪齐的蜜穴全是淫水。李皖收回沾满淫水的手,伸到侯雪齐脸前,戏谑地说道:「师娘,快看看你流了多少水。」

  侯雪齐撇开头,不睁开凤目。李皖放肆地将淫水涂抹在侯雪齐又红又热的脸上,之后抬起侯雪齐两条修长有力的腿,将双腿往侯雪齐胸前压,如此动作,臀部也被提了起来。

  李皖跪在床上,继续将侯雪齐的臀部抬高,并且用膝盖抵着侯雪齐的背,最后侯雪齐股间的两个羞耻的肉洞便朝上展现在李皖的眼前。

  「嗯……你做什么?不要弄得这么羞人……啊……」侯雪齐柔声说道。

  「这有什么羞人的,反正我能把师娘弄舒服就行。」李皖说着,便开始用三根手指玩弄起侯雪齐绽放在他眼前的花穴。

  「啊……嗯……嗯……」侯雪齐呻吟起来,似乎是默认了李皖的话。

  李皖的三根手指开始快速抽插,蜜穴里的淫水越来越多,随着李皖的手指飞溅出来些许,打在侯雪齐赤裸的皮肤上,甚至脸上也被溅了几点。

  如此玩弄一阵之后李皖自己已经忍不住了,他放低了侯雪齐的臀部,同时直起身子,扶着那根硬得生疼的肉棒,淫笑着说:「师娘,我要开始肏你了!」然后李皖调整好位置,让侯雪齐的花穴仍旧朝上绽开,李皖用自己的肉棒拍着那道泥泞不堪的淫裂,他故意拍得很重,打出微微水花,发出细细水声,充满嘲讽。

  侯雪齐被徒弟的大肉棒抽打得娇躯一颤一颤,菊洞的褶皱紧缩,连肉穴似乎都微微蠕动,心中万分羞耻。

  李皖用命令的语气说:「师娘,睁开眼睛!看我的大鸡巴是怎么肏你骚屄的!」

  侯雪齐仍旧偏开头,眯着凤目,微微呻吟,在理智的敦促下软弱地说道:「嗯……不……不要再羞辱师娘……嗯……」

  见侯雪齐不理会,李皖又说道:「你都答应我让我肏了,还有什么矜持的,快看!」李皖说完便挤进了一个龟头。

  「嗯啊……」侯雪齐花穴突然被挤开,感受着龟头的侵入,侯雪齐不禁轻吟一声,睁开了凤目。

  侯雪齐看到李皖的肉棒粗大异常,充满雄性力量,上面盘着的血筋臌胀,狰狞丑陋,肉棒抵在自己淫水汩汩的蜜穴上,龟头已经进去。惊羞地看了狰狞的肉棒一眼后,侯雪齐发觉居高临下的李皖正淫邪戏谑地看她,便羞耻地闭上眼睛,说道:「仅此一次……以后你不要再胡搅蛮缠。」

  李皖抓住侯雪齐两只美脚的脚裸,用一只手握住,然后高高提起。如此一来,侯雪齐两条美腿便闭拢竖起,整个美腿和丰满臀部的曲线展现出来。

  此刻李皖没有多余心思留恋侯雪齐的美腿美臀曲线,突然发力将粗大的肉棒往师娘蜜穴里插去。

  「啊……」蜜穴里的肉棒忽然一下子插到最深处,侯雪齐顿时高声颤吟一声,娇躯一震,双腿绷直,十个精巧的脚趾头用力紧勾。

  看着侯雪齐的反应,李皖无比得意,把师娘两只脚裸扛在自己一边肩膀上,然后开始有快速而大力地抽插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李皖小腹和阴囊急速地拍击着侯雪齐的臀肉,一阵肉浪连连扩散开来。

  李皖的冲击是如此强力,如此快速。

  「啊……啊……啊……不……啊……太深……啊……轻点……」如此强力快速的冲击,侯雪齐始料未及,不可抑制地淫叫起来。

  清脆肉体撞击的声和侯雪齐的呻吟声顿时响彻房间。

  粗长的肉棒随着李皖猛烈地冲击每次都刺中侯雪齐的花心深处,龟头的棱角刮擦着侯雪齐花径的每个褶皱角落,侯雪齐的娇躯被冲撞得频频抖动,胸前丰满的双乳也随之上下晃动,煞是抢眼。

  淫穴传来的快感实在太过强烈,就像丰臀的肉浪一样一波一波传遍侯雪齐的全身,侯雪齐再次体验到了自己中淫药那晚被李皖肏得死去活来的感觉,那是肉体久违的舒畅,魂魄飘飘然的快乐。

  「啊……哦……好……好粗……啊……嗯啊……」

  此时没有中淫药的侯雪齐更加真切清楚地感受到,徒弟的大阳具是多么粗!

  多么长!多么充满雄性力量!肏得如此之深!不仅填满她肉穴的每一个空虚的角落,更是让她的肉穴胀满得无比充实!这是多年来侯雪齐在丈夫叶达那里从来没有得到过的惊人体验。

  李皖一只手掰开侯雪齐花穴周边一侧臀肉,清楚地看到自己大鸡巴在师娘的淫穴中飞快地进进出出,带着勃涨的花唇意外翻卷,让淫水汩汩流出飞溅。

  「噗嗤……噗嗤……噗嗤……」

  侯雪齐的肉穴淫水越来越多,被李皖的大肉棒肏弄得发出淫靡的声音。

  「啊……不……啊……嗯……不行了……不行了……啊……」

  李皖仍旧强力而快速冲击着,力度丝毫不减,似是有使不完的力气。

  「啪…啪…啪…啪…」急促清脆的臀肉拍击声继续在房中回响。

  这次没了淫药的催情强化,侯雪齐饥渴已久的肉体在粗壮的肉棒猛烈肏干之下很快便到达男女交媾的欢愉巅峰,一大股淫水从花穴深处泻出,浇灌在李皖的龟头上。一阵酥爽从龟头传来,李皖停止了抽插,待师娘淫穴深处的抽搐微弱下来,李皖忽然拔出硕大的肉棒,从师娘的淫穴里带出一大股淫液。

  李皖将侯雪齐的双腿从肩上放了下来,侯雪齐当即瘫软在床,意识昏昏然,只顾着频频娇喘。在侯雪齐回味高潮余韵之际,李皖大肆在侯雪齐身上抚弄。

  高潮慢慢退去,侯雪齐睁开了凤目,颓然地问道:「现在你如意了罢?」

  「还没完呢,师娘!」李皖将胯下狰狞的肉棒在侯雪齐眼前晃了晃。

  「你……你怎么……怎么还硬着……」侯雪齐怔怔地看着李皖坚挺的肉棒,口中吞吞吐吐地说道,似乎是不敢相信。

  「如果只能肏漂亮师娘一次,我怎么舍得这么快就完事。来,师娘给我舔舔。」

  李皖说玩便将肉棒往侯雪齐脸上凑。

  「不……不行,师娘……再……再让你弄一次就是。」侯雪齐坐起身子避开,吞吐地说道。

  「师娘,就这么一次,你还不让我尽兴,我怎么会甘心!」

  侯雪齐看了看李皖的肉棒,又看了看一脸苦相的李皖,犹豫了片刻之后,侯雪齐望着李皖的肉棒舔了舔干燥的红唇,尽力张大性感的嘴略显艰难地将硕大的肉棒含了进去。

  师娘盯着大鸡巴舔嘴唇的那副模样让李皖看得快意无限,淫兴大起,不过心中的意淫回味立马被肉体上的刺激打断。李皖感觉到师娘的舌头在他龟头上打转,之后师娘握住他肉棒的根部,用湿热温软的嘴上下套弄起来。

  侯雪齐伏在床上,口含徒弟大肉棒,此时的情景是如此淫靡。

  被师娘伺候了一阵之后,李皖说:「师娘,让我坐在床沿罢,我喜欢那样。」

  侯雪齐吐出硕大的肉棒,微微皱眉嗔道:「你怎么这么多事?」

  看着师娘那副模样,李皖不禁笑起来。

  李皖坐在床沿,大大开着粗壮的双腿。侯雪齐下了床,赤裸娇躯蹲在李皖胯间,一只手扶着李皖的大腿,一只手握住李皖雄赳赳气昂昂的大肉棒,再次张嘴含了进去。

  侯雪齐用嘴伺候了徒弟不久,李皖又有话说:「师娘,你别这样蹲着,把屁股翘起来,让我摸摸。」

  侯雪齐吐出肉棒望着一脸坏笑的李皖,皱着细眉,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跪在地上高高翘起了丰满的臀部。

  李皖身子前倾伸手去把玩侯雪齐的美臀,抓起一团丰腴的臀肉用力揉捏一会儿之后,李皖用手在师娘股间抹了一下,一阵湿腻感觉从指间传来。侯雪齐娇躯一颤,顿时大羞,却只得埋头继续舔弄李皖的大肉棒,直爽得李皖倒抽凉气。

  李皖又在侯雪齐丰臀上捏弄了一会儿便收起了手,不再有其他作为。

  侯雪齐熟练地用嘴套弄着李皖的大肉棒,发现原本应该在臀部的作怪的手已经不在,无意间抬眼看了看李皖,发现李皖在淫笑。李皖笑得极其得意而下流,侯雪齐顿觉羞恼,又吐出肉棒嗔道:「现在你也该满意了罢。」

  李皖连忙说道:「师娘,我还没尽兴呢。」

  「那你又在笑什么?」

  「我能笑什么,只是高兴。」

  侯雪齐哪里知道自己跪在徒弟胯间口含大鸡巴的情形是让李皖看得多么爽快。

  「那你可以……可以了罢?」侯雪齐说。

  「可以什么?师娘是等不及要我再肏你么?」

  侯雪齐抿着嘴,红着脸,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李皖忍不住又淫笑起来,说:「既然师娘还没有等不及,那就继续罢。」

  侯雪齐只好伏下头继续舔弄李皖的肉棒。

  李皖舒爽之时,说道:「师娘你舔鸡巴当真厉害,师娘把所有招式都使出来罢,那样我就无憾了。」

  听了这话,侯雪齐又是一阵羞赧,又忽然想到了一件事,便停下来。虽然那是李皖在羞辱她,可是侯雪齐却记得非常清楚。

  「你说我跟……我行房的事你是瞎猜的,可是……可是你怎么……怎么知道那个?」侯雪齐开口问之后却又立马觉得说不下去。

  「知道什么?」李皖戏谑地问道。

  「你心里明白……」

  「我哪里明白,师娘你肏也被我肏了,还给我舔鸡巴,有什么不能直说的。」

  侯雪齐被羞辱得面红耳赤,最后还是问道:「你怎么知道你师傅要被我用嘴……那样之后才会……才会硬起来……」

  「哦!原来师娘问这个……这……这是个很重要的秘密……等会儿再告诉你。

  师娘我现在等不及了,来让我肏你罢。」李皖起初像是恍然大悟,随后支吾了几句。

  侯雪齐不再说什么,坐到了床上。李皖立马将侯雪齐身子摆成跪伏在床上撅起屁股的姿势,侯雪齐没有太多抗拒,任由自己的徒弟将她摆成如此羞耻的姿势。

  看着为人师表的美艳师娘撅起屁股对着床外等着自己肏干,李皖心中大爽,本想当即挺枪上马,可是看到师娘那淫水泛滥的湿穴时,顿时又心生调戏之念。

  李皖用三根手指插进侯雪齐淫穴抠挖了几下,然后抽出手把淫水抹在师娘美臀上,说道:「看来师娘也已经等不及了,我定然好好肏师娘一顿,让师娘快活似神仙。」

  只见侯雪齐臀部在被抹上淫水的时候缩了一下,不再有其他反应,估计已经羞得无地自容,李皖又添油加醋地说道:「哎,可惜我是师娘的徒弟,如果我是师娘的夫君,我必定天天让师娘舒服,那我俩可就真是活在人间神仙,快活无比了!师娘你说是不是?」说完,李皖在侯雪齐臀肉上轻轻拍了一下,似乎是要侯雪齐回话。

  侯雪齐只好回头嗔道:「你要做便快点。」

  李皖不敢再拖沓,当即扶起粗胀的大肉棒抵在侯雪齐无比湿腻的淫穴口,双手扶着侯雪齐的丰满挺翘美臀,说道:「师娘,我要肏了!」

  李皖似乎听见侯雪齐「嗯」了一声,不过当下他也不想那么多,只管发力挺腰将硕大的肉棒刺到师娘蜜穴最深出。

  「啪!」

  「嗯啊……」

  臀肉被撞击的声音几乎跟侯雪齐呻吟声同时响起,接着李皖又是狂风暴雨般肏干起来。

  「啊……啊……啊……好深……啊……轻点……啊……」刚才已经被如此肏过一次的侯雪齐此时立马进入状态,呻吟起来。

  「轻点?师娘被师傅肏的时候喊着用力,我以为师娘要被用力肏才舒服。」

  李皖调戏道,挺动腰胯的力度和速度又增了两分。

  「啪…啪…啪…啪…」

  「啊……不……啊……你太用力……嗯啊……太用力了……啊……哦……」

  「那我轻一点……师娘现在舒服么?」李皖稍微轻了一点。

  「啊……啊……再轻点……嗯……」

  「现在师娘舒服了么?」

  「嗯唔……啊……啊……」

  「噗嗤……噗嗤……噗嗤……」

  李皖有节奏地抽插着,侯雪齐淫水肆流。

  「还不舒服吗?」李皖力度越来越轻。

  「嗯……不……嗯……刚才那样……就好……」

  「这样舒服么?」

  「啊……嗯……舒服……啊……」

  终于听到师娘这么说,李皖越肏越来劲,继续有节奏地挺动着腰杆。

  「啊……哦……啊……啊……」侯雪齐檀口微张,从中不停地发出满足地呻吟,一双勾魂的凤眼轻眯,昭示着自己多么享受肉体上的欢愉。

  「既然我肏得你这么舒服,那想不想以后继续让我肏?」

  侯雪齐跪伏在床,高高撅起屁股迎接着身后徒弟有力的撞击,娇躯被冲击得前后耸动,胸前丰满的双乳也随之前后摇荡。

  「啊……不……不……啊……不能……」侯雪齐一边呻吟,一边摇头。

  李皖忽然将肉棒抽出,只留一个龟头让侯雪齐滑润的淫穴包裹着,然后突然发力重重地肏到最深处,龟头直顶花心,小腹撞出一波臀浪,发出「啪!」的一声。

  「啊……」

  「想不想继续被我肏?想不想?」李皖狠狠地问道。

  不见侯雪齐回答,李皖把住她的美臀,缓缓地将肉棒抽离,当龟头即将离开侯雪齐花穴的时候,又忽然发力冲刺进去,龟头再次击中花心,让侯雪齐娇吟一声。当粗腰发力冲刺的同时李皖口中问道:「想不想?」

  「啪!」

  「嗯啊……」

  「想不想?」

  「啪!」

  「啊……」

  ……

  李皖像是拷问犯人一般,想让侯雪齐屈服。如此反复多次,侯雪齐总是只在承受强力冲击的时候高吟一声,没有其他反应。

  之后李皖不再问话,开始又快又猛地大力抽插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哦……好深……」

  被如此猛肏了一阵之后,侯雪齐肉体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呻吟声越来越高。

  「舒服吗?」

  「啊……舒服……哦……啊……」

  「被我大鸡巴肏得爽吗?」

  「啊……啊……爽……爽……」此刻沉浸在肉欲中的侯雪齐心里想着什么便答什么。

  「想不想以后继续让我肏?」

  「想……啊……想……别停……哦……到了……哦……要到了……」侯雪齐已经完全被暴肏得意乱情迷。

  李皖大喜,再接再厉,越战越勇,一阵强力抽插之后便把师娘送上了快乐的巅峰。师娘蜜穴深处的一股淫水泻出,李皖也精关大开,粗大的肉棒强有力地跳动,火热的精液随着每次跳动击打在侯雪齐敏感的花心上,直射得侯雪齐丰臀扭摆。

  李皖抱着侯雪齐侧身倒在床上,任肉棒泡在侯雪齐的淫穴里。侯雪齐歇息了良久,从激烈的高潮中醒转回来,无力地说道:「师娘刚才说的都是胡话,你不能当真。」

  「怎么是胡话,明明都是心里话。」

  「我……我刚才是一时糊涂,我们先前已经说好,到此为止罢,你以后不能再……啊……」侯雪齐话还没说完,就被李皖仍旧坚硬地肉棒重重地顶了一下,顿时娇吟一声。

  侯雪齐慌张地想起身,岂料李皖抱住她的纤腰快速用力抽插十几下,刚从激烈高潮中恢复过来的侯雪齐顿时被肏得全身瘫软,使不出力。之后李皖让侯雪齐趴在床上,扶着自己肉棒对着那道淫裂刺了进去,开始伏身冲刺起来。

  「啊……不……啊……啊……停下……啊……啊……哦……」侯雪齐趴在床上呻吟着,随着李皖的力度音调时高时低,偶尔被肏得仰起头,高声淫叫,丰满的臀肉被李皖的小腹撞得「啪啪」响。

  李皖只是一味地抽插,抽插……

  不久,侯雪齐又再次被自己徒弟肏上了高潮,可是这次李皖根本不待侯雪齐休息,继续猛烈抽插。

  体内的硕大肉棒在肆意妄为,连绵不绝的肉体刺激占据了侯雪齐的整个意识,快感像潮水一样澎湃袭来,侯雪齐只能一直呻吟着,用丰满的臀部承受着徒弟的大力肏干。

  「啪…啪…啪…啪…」

  「噗嗤……噗嗤……」

  「啊……啊……啊……哦……」

  淫靡的声音在屋内回荡。

  侯雪齐自己都不知道被徒弟肏了多久,只感觉自己反复高潮了很多次,一直处于飘飘然的状态,迷醉得不知道思量事情。最后体内的肉棒跳动着射精之后,侯雪齐只听见李皖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我可不当师娘的话是胡话,下次师傅不在的时候,师娘便等着我再来罢。」

  许久之后,侯雪齐醒转过来,一脸醉红,她感觉自己全身酥软无力,私处一片狼藉。

  此时李皖已经离开,侯雪齐想起李皖最后说的那句话,想来李皖定然还是会来纠缠她,那今晚的事情到底成了什么?

  侯雪齐木讷的想着,开始回顾今晚的点点滴滴。她又悔又羞,自己居然说出那样羞耻的话,可是侯雪齐知道自己的胡话只是李皖的借口和话柄,李皖在心里就根本没打算把今晚当成最后一次。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徒弟李皖可以如此肆意妄为,嚣张无赖,而自己却生不起气,难道那一晚之后自己在李皖面前便真的难以重拾师道尊严和妇人廉耻了吗?侯雪齐自己无法不在意那晚的事情,而李皖平时的表现也是时刻在告诉侯雪齐他们的关系非比寻常。侯雪齐平时为人师表,天之洛之和众弟子对她敬爱有加,可是李皖虽然人前言行还算合理,跟侯雪齐独处的时候却总是玩笑地说话,有意无意地调戏她。现在,李皖夜里潜进侯雪齐的房间,捏她乳房,摸她私处,用下流淫秽的话羞辱她,胡搅蛮缠要求和她欢好一次,把她羞耻的淫水涂抹在她脸上,让她翘起臀部跪着含阳具,把她摆成淫荡的模样粗暴地肏干……

  李皖得寸进尺,侯雪齐在他面前更加颜面丧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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