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的江湖】

作者：腹中无墨2021.2.16首发：第一会所
　　　　　　　　　　　　　　第一章 一见倾心

　　若说这个江湖的底层人员是哪一个，奴隶自然是当仁不让，吃不饱穿不暖，也从未被人正眼看过，但是相比于一众连生存的的希望都没有的奴隶来说，赵老头的生活要好上不少。

　　他是一个奴隶，而且是一个活了大半辈子的老奴。

　　瘦小、佝偻，长期的营养不良导致皮肤暗黄，干枯，像是百年的老树皮一样皱巴在一起，尖嘴猴腮，但却有一双能说会道的嘴巴和精明伶俐的眼睛，因此才能在一众奴隶当中活到现在。

　　要知道，赵老头所处的地方可不是其他，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魔宗——登仙阁。

　　因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所以哪怕中原的那些名门正派三番五次的围剿，均以失败告终，从阁主楚凌天到门下千余名弟子，所有人修炼的都是登仙阁的传承功法，阴阳无极功，这门功法需要用到男子的阳刚之气和女子的阴柔之气共同辅佐，因此门下的弟子不是奸淫掳掠之徒就是噬杀好色之徒，当然，像阁主和阁主夫人这种高手，是不屑于采补之术的，大多数时候都是隔空吸取对方精气，为自己所用，因此哪怕是那些名门正派，能够打赢阁主的，也是寥寥无几。

　　作为登仙阁当中的奴隶，基本上是难以做到久活的，但是赵老头因为伺候夫人，所以得以存活如此之久，随着小姐临世，并且逐渐长大，赵老头也被配到了小姐这边，悉心照顾小姐。

　　当然，代价就是赵老头的双眼被刺瞎，阳根被切断。

　　唯有这样，才能贴身伺候小姐。

　　说来也是老天戏弄，楚凌天南宫婉这对夫妇杀人如麻、血腥无数，但是生下来的女儿却是天仙在世、菩萨心肠，当年大半个中原乃至登仙阁都遭遇了一场百年不遇的大旱灾，小姐降世，哇哇一声啼哭，大雨倾盆，小姐哭声一止，雨水立刻消失无踪，再哭，春雨临世。因此，小姐也有一个很菩萨心肠的名字——楚施雨。

　　小姐和阁主不同，自小喜好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不喜练武，但是对于武学的天赋，却是整个登仙阁乃至整个中原都最强的，年纪轻轻，天赋已经比得上阁主了，还是在没怎么修炼的情况下。

　　因此，小姐也成为了整个登仙阁的宝贝，阁主的心头肉，谁也染指不得。

　　小姐的美，无人能出其右，秀雅绝俗，自有一股轻灵之气，肌肤娇嫩、神态悠闲、美目流盼、桃腮带笑、含辞未吐、气若幽兰，说不尽的温柔可人。

　　登仙阁的很多弟子，都还未曾见过小姐，因此只知小姐的芳名和菩萨心肠，并不知道，小姐是多么的天仙下凡、四美临世，赵老头虽然被挖去了双眼，但却看得明白。

　　原因无他，数年前赵老头在小姐的别院当中打水，一不小心栽进了深井当中，扑腾之间一只蛤蟆和一条水蛇窜入了赵老头的喉咙口，被后者咽了下去，至此，那被斩断的阳根，竟然渐渐地长了出来，眼珠子虽然被挖走了，但却是可百米视物，深夜辨虫，这种离奇之事，赵老头自然是没和他人细说，哪怕是小姐，也不曾言明。

　　小姐今年已经十六有七，但却从未踏出过登仙阁一步，甚至连自己的别院都没出去过几次，但是阁主和阁主夫人到来的次数，却是多的赵老头都有点儿数不清了。

　　这不，今日晌午，小姐在院中弹琴，老奴毕恭毕敬立于一旁，目光时不时的在小姐的身上扫过。

　　白衣如雪、肌肤似玉，琴声悠扬、荡气回肠。

　　纵观整个天下，能够听到小姐弹唱的有几人？除了阁主和夫人外，也就是自己了。

　　老奴满脸的骄傲，看着小姐天仙的背影，早已经是想入非非。

　　「琴声悠悠，琴音如水，雨儿，你的琴艺又更上一层楼了！」

　　大老远，笑声传来，随即就见一男一女，自远方走来。

　　男的气度不凡、威仪赫赫，正是小姐的父亲，登仙阁的阁主楚凌天。

　　女的流苏摇曳、步态轻盈，虽不如小姐那般美的不似凡间物，但也别有一份动人风韵，正是阁主夫人，小姐的亲生母亲南宫婉。

　　听到声音，老奴连忙五体投地跪拜。

　　「拜见阁主、夫人！」

　　「下去吧，我与雨儿说说话！」

　　因为老奴伺候了她们母女接近三十年，所以对于老奴，夫人也很是亲善。

　　老奴惶恐，连忙慢慢后退，不过刚后退了几步，他的目光突然往旁边撇了一撇，庭院的百年老柳上，好似有着什么东西……

　　老奴不曾练武，但神识却因为那蛤蟆和水蛇，变得异常的敏锐。

　　瞥了一眼之后，老奴就施施然的后退了数步。

　　「爹爹，娘亲！」

　　反倒是那天仙楚施雨，正与母亲和父亲欢快的打着招呼。

　　小姐的容颜，天仙在世，所以阁主为了保护小姐，除了在自己的深闺中，其他时候都要戴着面纱，遮去容颜，而作为交换的条件，登仙阁里的奴隶，没有小姐的允许，都不可轻易杀戮。

　　因此这几年间，噬杀如家常便饭的魔宗登仙阁，也如同是变了个人似的，手上很少再掺鲜血。

　　而与之对立的中原名门正派，这几年间也很少再找登仙阁的麻烦，不知道是久攻不下伤了元气，还是什么原因。

　　不过听说，最近几年中原门派冒出来个武林门主，年纪与小姐相仿，天纵奇才，一手风月剑气连少林寺的三大禅师都败了，要知道，那三大禅师联手，可是连阁主都奈何不得的。

　　对于这种传闻，登仙阁虽然没有多加理会，但也时刻关注，毕竟此时的中原门派统合，谁知道会不会又一时想不开，攻打登仙阁。

　　对于江湖上的一些事情，从未踏出登仙阁的小姐自小就感兴趣，因此阁主每次都会将一些江湖上的秘辛说与小姐听，从未中断。

　　这不，庭院当中，小姐与阁主、夫人，三人正相谈甚欢，一片家人祥欢之态，突然……

　　刺斜里，一道劲风飞出，直指小姐，阁主！

　　如同一柄利剑，将这难得的画卷，从中间撕碎！

　　「谁！！！」

　　阁主楚凌天刹那间反应过来，回身一掌，与那劲风交击。

　　一切发生在电石火花之间，老奴还没看清，就已经结束。

　　只见一股凉风惯过，小姐遮脸的面纱瞬间掉落，一张惊世容颜，如画卷铺开，似淡墨如水，天地之间，颜色尽失……

　　「此女只因天上有，人间哪的几回闻……素闻楚仙子是仙子下凡，四美临世，今日一窥尊荣，当真如此！」

　　一阵爽朗的轻笑过后，随即就见一道身影，大大方方的站在了庭院当中。

　　一身白袍，面如冠玉。

　　仅是站在那里，便如同江上清风、山间明月，举手投足如同缥缈的云雾，萦绕于天地之间。

　　却是一少年郎，风华绝代、温润如玉。

　　「风……月……剑……气！」

　　阁主楚凌天面如寒霜，一字一顿，从嘴里说出了这四个字。

　　那先前与之对掌的右手，还在隐隐发颤。

　　「你是中原的武林盟主，杨逸之！」

　　夫人也反应了过来，将小姐护在身后，一双眼睛紧盯着面前仪态不凡的少年郎，单单凭借他刚刚出手打落了自己女儿的面纱，再加上那番轻佻之语，就足以是死罪！

　　「不才正是！」

　　名唤杨逸之的少年郎微微一笑，颔首示意，目光却是穿过了楚凌天和南宫婉，直勾勾的盯着二人身后的楚施雨。

　　那面纱掉落的惊鸿一瞥，足以让杨逸之刻骨铭心一辈子！

　　作为武林盟主，他不是没有见过美人，也不是没有见过天仙，但任何的美人，任何的天仙，和楚施雨一比，便尽皆落入凡俗，难入眼角。

　　「好好好……」

　　察觉到面前少年郎的眼神，楚凌天已经是怒极反笑，从未有过的杀意，像是浪涛一样的在楚凌天的身上沸腾。

　　「我登仙阁纵横天下几十载，还从未有人，能够如此轻易的入我阁中，伤我楚凌天的女儿！杨盟主年纪轻轻，死了可就当真可惜了！」

　　一边说，楚霸天一边上前一步，手中真气缠绕，周遭的空气似乎都变得凝固。

　　「哈……」

　　那少年郎却是淡然一笑，丝毫不以为意。

　　「能够得见楚仙子真容，死又如何？况且……区区登仙阁，我想来便来，想走便走！天下之大，还从未有人，能够拦得住我杨逸之！」

　　「施雨仙子……」

　　少年郎说到这里，双指抬起，指尖凝聚真气，同时看着被楚凌天和南宫婉护在身后的楚施雨，缓缓笑道：「今日一见，甚为倾心，他朝再会，必娶仙子！」

　　话音落下，一道巍然的剑气，倏然从少年郎的指尖射出，剑气悠长，似那清风，似那明月，沛然不可挡！

　　楚凌天凝聚浑身真气，飞冲上前，想要拦住少年郎，却是被那剑气一朝逼退，双腿在地面划出了数米的沟壑，依旧不停，一旁的南宫婉见状，飞身来到自己夫君身后，真气传送，二人合力抵挡，才看看抵消了那道浩然无比的剑气。

　　当剑气消散，那少年郎的身影，早已经是消失无踪，面前的别院墙上，真气刻了几个大字——杨逸之，到此一游！

　　「雨儿，你没事吧！」

　　眼见追不上少年郎，楚凌天和南宫婉急忙来到女儿身边，一旁的老奴却是看得真切，在他们二人抵挡那道剑气之余，剑气当中飞出来了一枚玉牌，却是被小姐凌空抓住，当阁主和夫人转身的时候，小姐不着痕迹的将那玉牌藏了起来。

　　这一幕，老奴全都看在眼中！

　　「我没事！」

　　小姐摇着头，虽然说事出突然，楚凌天和南宫婉也没有防备到登仙阁之中竟然会有敌人，但是那少年郎也没有伤害楚施雨，仅仅是取了面纱。

　　但这一轻佻举动，也足以让楚凌天暴怒非常，他在安顿了小姐之后，就杀气腾腾的去到了大殿。

　　而老奴看了眼院墙上留下的几个大字，只能跟着夫人和小姐，回到了房间当中。

　　「施雨，你受惊了，放心，为娘绝不会让人伤害你一根汗毛，那个杨逸之，为娘一定会给你抓起来，剥其皮，抽其筋，让其永世不得超生！院子里的那行提字，我也会命人毁……」

　　「不用了！」

　　南宫婉话未说完，小姐突然出声打断。

　　「那个杨逸之，武功造诣比爹爹强，比我也要强，那行字留着吧，我看看……能不能从字里行间之中，了解他的武功路数！」

　　小姐说这话的时候，低着头，声音越来越低。

　　老奴看得仔细，小姐参悟是假，留字是真，为了那仅仅见过一面的武林盟主杨逸之，小姐竟然撒谎，那可是小姐的第一次啊！

　　老奴看着小姐，只感觉心里仿佛明白了些什么。

　　而那南宫婉，小姐的生母，听到女儿这般说，思考了片刻，便点了点头。

　　「那你便留着吧，你先好好歇息，我去找你爹爹！」

　　「好！」

　　小姐点了点头，自始至终都未曾提到过那从剑气当中射出来的玉牌。

　　但老奴知道，那个杨逸之此举，无疑是会彻底的挑起楚凌天的怒火，中原武林和登仙阁和平了十数年，今日过后，恐怕又会起战火了。

　　反倒是小姐，随着夫人离开，她将那玉牌拿了出来，放在手中，仔细观察。

　　玉牌质地坚韧，采用上好的美玉雕刻而成，正面是一个盟字，反面则是一个杨字。

　　盯着这个杨字看了许久，楚施雨轻柔的开口道：「赵叔，杨逸之，是个怎么样的人啊！」

　　往日里阁主和小姐讲述江湖秘辛的时候，从未回避过老奴，所以对于这个近年来在中原江湖上如日中天的武林盟主杨逸之，老奴也是知道一二，所以当小姐问起，老奴便思索了片刻，开口道：「杨逸之是近年来才冒出的武林新秀，传闻他八岁破境，十岁朝元，十五无敌于天下，中原武林拜为盟主，他的武功极为特殊，以风、月为剑，对敌只出一招，却从未败绩。卓然轻举，风仪出众。连阁主，都曾经说过，他是我们登仙阁的大敌！」

　　「大敌么……」

　　听着老奴所言，楚施雨黯然垂首，细长的手指，依旧在轻柔的抚摸着手中的玉牌，脑海当中回放着的，唯有那少年郎离去时的一段话——「今日一见，甚为倾心，他朝再会，必娶仙子！」

　　那如玉的容颜，风月般的姿态，在楚施雨的心头，如残月映江，似春风抚山，再难遗忘！

　　看着小姐这个样子，老奴心头一惊，脑中只浮现了一句话，窃窃自语：小姐……动情了！

……

　　　　　　　　　　　　　　　第二章 诱惑

　　登仙阁，今日难以安静。

　　阁主动怒，全阁躁动！

　　与前院的暗流涌动不同，后院的闺房当中，残灯照倩影，灯下的女子拿着那玉牌，反复研磨，脑海当中回放的，都是少年郎一剑破纱、风华绝代的身影。

　　区区登仙阁，我想来便来，想走便走！

　　天下之大，还从未有人，能够拦得住我杨逸之！

　　今日一见，甚为倾心，他朝再会，必娶仙子！

　　一字一句，言辞凿凿，全都落在了楚施雨的心间眉梢，她的眼前浮现的，是少年郎一席白袍、折扇轻摇的身影，还有那句必娶仙子的话语，在楚施雨的心头萦绕。

　　她握着手中的牌子，心里有一股别样的情感在激荡。

　　就在她看着手中的牌子，嘴角上扬，面露微笑之余，门外，传来了老奴的声音。

　　「小姐，水好了，该洗漱了！」

　　老奴端着水盆，颤颤巍巍的走了进来。

　　彼时的楚施雨，换了淡淡的睡裙，或许是因为老奴的眼睛是瞎的吧，所以在老奴的面前，楚施雨没有丝毫的介怀。那单薄的睡裙就穿在身上，曼妙的身段，静坐在床前，如瀑般的长发，顺着肩膀垂落，乍看之下，如同一卷被铺开的美人画卷，美不胜收，不似凡俗。

　　老奴佝偻着腰，慢慢的推开门走了进来，他虽然低着头，但浑浊的双目还是时不时的向上抬起，看着面前的小姐。

　　那空旷浑浊的双目，就盯着面前小姐鼓囔囔的胸部，小姐虽然年少，但胸部发育的极好，挺翘丰满，别有风味。那单薄的睡裙能够让老奴清楚地看到小姐的身子，雪白的胸脯和深陷的锁骨，还有那不堪盈盈一握的柳腰及修长的玉腿，尤其是那一双腿，更是如同小姐弹指的纤纤玉手，指尖摆动间撩拨着老奴的神经。

　　老奴从年少被抓入登仙阁到现在，还从未体验过女人是何等滋味，偏偏每日每刻接触的都是小姐这样的国色天香，被斩去的龙根也重新长出，说不心神晃荡，又岂能是真的。

　　「小姐，老奴为您洗脚吧！」

　　从恢复了视力开始，洗脚这一活动，就是老奴每天都要体验的，孜孜不倦。

　　或许在小姐看来，奴才给自己洗脚没什么，可在老奴看来，这简直就是天大的恩赐，小姐的身体，自己是第一个碰到的异性！哪怕是那登仙阁高高在上的阁主楚凌天，都从未这般亲近过小姐，唯有自己，是第一个真正接触到小姐的人！

　　每每想到这里，老奴便情难自缢，下面的龙身，充血粗长。

　　也不知道是那蛤蟆和水蛇的缘故还是为何，重新长出的龙身，比之前割了的时候粗长了不知道几倍，老奴夜深人静之时也曾想着小姐的肉体撸动过，滚烫的吓人，而且粗大的一只手都快要握不住了，这样的龙首要是插入小姐的身体，不知道该是怎样的画面。

　　这般心猿意马的想着，老奴将水盆放到了小姐的面前，一如往常般的双膝跪地，将小脚的玉脚轻轻抬起，凑到自己的面前，温柔、缓慢，将小姐的白袜褪去，那堪称巧夺天工的玉足，登时就暴露在老奴的面前。

　　老奴抬头看了眼小姐，后者一如往常，端坐在床上，明亮的眸子中只有手中的玉牌，再无其他。

　　看到小姐这幅样子，老奴的心里突然升起了一丝难以言喻的烦躁，尤其是小姐看玉牌那柔情似水的眼神，让老奴心里更加难受。

　　他将小姐的一只玉足鞋袜褪去后，就捉着脚裸，轻轻地将小姐的玉足放到了水盆里，之后就是另外一只脚，如此反复后，老奴看着小姐放在水盆里的一双玉足，艰难的吞咽着唾沫。

　　那浑浊空洞的双目，像是有着一团火在燃烧一般，刹那间就沸腾了起来，他一边吞咽着唾沫，一边颤颤巍巍的伸出了双手。

　　常年干粗活，这一双手早就已经是干瘪如树皮，皮肤皲裂、褶皱杂多，与小姐那娇滴滴的嫩足相比，简直是两个极端。

　　但越是这样，老奴越是觉得刺激。

　　小姐这般精雕玉琢的玉足，被自己干瘪粗犷的老手抓在手里，肆意的揉捏把玩，这才显得自己有本事，这才显得自己与众不同啊！

　　在现今的江湖上，多少个贵公子想要一睹小姐的芳容，就算是那高高在上的中原武林盟主，不远千里而来，除了掀下小姐的面纱外，又能怎样？说不定此刻在千里之外，那位杨盟主，还在回味着初见小姐的惊鸿一瞥，而自己，已经把玩上小姐的玉足了，不……不是小姐，是仙子！高高在上的仙子！

　　只有天宫有，人间难得闻的仙子！

　　仙子白皙粉嫩、娇滴滴的玉足！

　　老奴满是褶皱的手掌舀了一瓢水，自上而下的滴落在小姐的玉足上面，然后那干枯的老手，轻轻地放在小姐玉足的足背上面，名为洗脚，实际上，那干枯的手掌不停地在楚施雨的足背上来回抚摸，享受着小姐晶莹剔透的肌肤的光滑和粉嫩，一边摸，还一边抬眼瞅着小姐。

　　楚施雨拿着那块玉牌，视线全都集中在那上面，完全没有理会身下的老奴，老奴见状两只手来回抚摸着小姐的玉足，利用粗糙的大手包裹住小姐的脚裸，让那圆润的脚骨在自己的手里摩擦着，同时不经意间的开口：「小姐，听说那杨逸之杨盟主，好像有婚约了！」

　　「啊？」

　　老奴的话，如同晴天霹雳，将楚施雨从美好的幻想当中一把揪了出来。

　　「赵叔……」

　　她低头看着老奴，声音都有些许颤抖。

　　「你……你说什么？」

　　「我听人说，那个杨逸之杨盟主，和峨眉派的掌门大弟子，林清雪林仙子有婚约了。」

　　「有……婚约了？」

　　老奴的话，换来的是楚施雨神情的黯淡无光，刹那间，那一对灵动的眸子，便好似是明亮的星辰黯淡下去了一样，浑身的气质，也整个的萎靡了下去。

　　「不过小姐也不是没有机会的……」

　　老奴见状，心里闪过一丝异样的情愫，低着头，清洗着小姐的玉足，好似连那触碰小姐肌肤的快感，都一瞬间消失无踪了。

　　「根据老奴了解到的，那个杨盟主似乎对林仙子并不感冒，两人虽有婚约，但一直没有婚配，反倒是那杨盟主，既然找上了小姐您，说了那番话，说明他还是喜欢小姐的。只不过……」

　　老奴说到这里，刻意的停顿了一下。

　　「只不过什么？」

　　听到老奴这么说，楚施雨格外的关心，满脸迫切的看着老奴。

　　「只不过杨盟主天纵奇才，身边女子数不胜数，小姐想要占据一席之地，还需要多多学习才是……」

　　「学习？」

　　听到老奴这么说，楚施雨皱起了眉头。

　　「学习什么？」

　　「学习取悦男人之道啊！莫说咱们登仙阁了，就算是整个中原，婚配的女子，事前都要跟着陪嫁丫鬟学习取悦男人之道，相信这一点，小姐在书上看到过吧？」

　　「这……」

　　听到老奴这么说，楚施雨的一张俏脸登时就红的像是熟透了的柿子似的。

　　楚施雨虽然说自小就从未出过登仙阁一步，但是各类典籍著书也看了不少，自然知道一些婚配之时的习俗，莫说中原了，就是他们登仙阁，也如老奴所说的那般，出嫁时会有陪嫁丫鬟，事先教授取悦男人之道，楚施雨虽然博览群书，但对于那取悦男人之道，却是一点儿也不知情。

　　看到楚施雨这副神情，老奴继续开口：「小姐喜欢杨盟主，老奴看得出来，但是杨盟主年轻有为，实力强悍，连阁主都不是对象，这样的青年才俊，身边女子自是很多，万花丛中一点红，岂是那般容易。小姐若不学习取悦男人之道，又如何能够竞争得过杨盟主身边的那些女子呢？就说是那林林清雪林仙子吧，听闻也是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家世显赫，又是名门正派，未必会比小姐差多少……」

　　老奴一边说，一边暗中观察着自家小姐。

　　果不其然，自幼身居闺门，从来没有出去过的小姐哪是遍尝人间冷暖的老奴的对手，几句话说中了小姐的心事，后者的脸色充满了纠结。

　　少女怀春，总是这般引人犯罪。

　　若是换个人，老奴自然是不敢如此僭越的，但小姐虽身在魔门，但却是一副菩萨心肠，心地善良，自己虽是奴仆，但和小姐的相处，早已经不是主人和奴隶那般简单，小姐宅心仁厚，菩萨低眉，对自己，更像是对长辈一般，从来没有说是呵斥打骂、另眼相待，因此当阁主和夫人不在了，老奴才会趁着少女无知，步步引诱，一字一句，直捣黄龙。

　　眼见小姐神色低沉，随即极快语调道：「小姐，一见倾心，再见终身，杨盟主也说了，下次相见，便娶小姐为妻，难道小姐不想嫁杨盟主吗？老奴虽然从未念书识字，但也听人说过，杨盟主素有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的说法，想要嫁给杨盟主的痴情女子，这世间不知道几何，若杨盟主下次来娶小姐，小姐不会取悦之道，岂不是连妇道都无法恪守了吗？」

　　「可是……」

　　老奴说到这了，楚施雨满脸通红，眼神躲闪，双指缠绕，小心翼翼道：「可是……我不知道如何取悦呀！」

　　「老奴知道，老奴教你，可好！」

　　一听楚施雨这么说，老奴的呼吸立马就急促了，一时之间竟然是忘记了隐藏自己恢复视力之举，空洞的眼眶满是希冀的抬头看着楚施雨。

　　楚施雨少女怀春，被老奴说中了心事，早已经是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哪还注意的了老奴这般自露破绽的举动，只是小鹿乱撞，芳心砰动，害羞的不敢直视。

　　「小姐，行么，老奴教你！」

　　老奴看着楚施雨，像是一个虔诚的信徒看到了自己的女神，眼神当中都充满了希冀，好似只需小姐说一句行，老奴下一秒就会义无反顾的送死一般。

　　而没有丝毫江湖经验的楚施雨，总觉得当中自有几分不妥似的。

　　说不上来，但又分外别扭。

　　「但是……这种事，不应该陪嫁丫鬟来教的吗？」

　　楚施雨说到这里，声音已经是小的落针可闻。

　　最后几个字，更似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

　　「小姐没有丫鬟呀，况且了，那杨盟主今日之举，已然得罪了阁主，中原武林和咱们登仙阁又是世仇，想要与杨盟主成事，本就诸多坎坷，若是小姐现在尽皆托出，恐怕老爷和夫人并不会应允，倒不如先与老奴学习取悦之道，等到日后有机会了，在细细商讨。」

　　「但是……」

　　「小姐，杨盟主一表人才，身边女子无数，小姐切不可失了先机呀，况且，杨盟主为了一睹小姐芳容，孤身一人犯险，此情此爱，日月可鉴，杨盟主为了小姐，况且敢孤身一人来咱们登仙阁犯险，难道小姐就不能为了杨盟主，做些许牺牲么，况且了，老奴自小侍奉小姐，小姐对老奴如何，老奴心里清楚，取悦之事，就算是老奴报答小姐的恩情了，况且老奴也是半个身子踏入棺材的人，此事可为小姐全权保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如何？」

　　「这……」

　　看着楚施雨纠结的神色，老奴都像是要化成了望夫石一般，望眼欲穿，也亏得楚施雨自幼善良，长居深闺，不懂得男女之事，更不知江湖凶险，自己深深信任，引以为亲人的老奴打的是何等龌龊的主意，要是换做旁人，早已经是将这等卑微下贱的奴隶一件封喉，剁碎喂狗。但楚施雨，反而是纠结的在考虑着，老奴之语，虽然初听起来别扭，但细细回想，却也有独到之处，情真意切，似乎也是为自己考虑。

　　眼见小姐还在那里考虑，老奴熟练的抬起了脚，拿起了身旁的抹布，认真且仔细的将小姐的一双玉足全都擦拭干净，这才不紧不慢的道：「小姐可细细考虑，老奴不急，老奴所做一切，都是为了小姐！老奴相信，杨盟主翩翩公子，绝对配得上小姐！」

　　不得不说，赵老头真的是人老成精，所言所语，尽中要害！

　　怀春的少女，哪只老奴言语当中的淫邪，只当老奴如他自己所言，是在尽力帮助自己，几番思索后，楚施雨低着头，脸颊红红，不敢看向老奴，反而是轻轻地点了点头，用细弱蚊虫的声音道：「嗯！」

　　短短一声，虽如白驹过隙，但落到老奴的耳中，却是如同晴天霹雳，九天神雷，落的那是一个响亮，那是一个震古烁今。

　　老奴激动地浑身乱颤，一对精明的三角眼都瞪大了不少，身子哆嗦着，像是过电一般，那满脸的褶皱，也因为过分高兴，而如同是一块沾了水的抹布被拧干了一样，邹邹巴巴的挤在了一起。

　　「好……好！」

　　老奴激动地语无伦次，只是一个劲的说好，那瘦弱的身板，径直从小姐的身前站了起来，不解的楚施雨抬头望去，就见老奴双手摆在腰间，几番扯动后，那穿在身上的裤子应声而落。

　　裤子掉落，印入楚施雨眼帘的，赫然是一根足足二十多厘米的巨型龙根，像是一条脱困而出的狰狞恶龙，上面的血管老树盘根，青筋裸露，随着老奴裤子的褪下，巨型龙根还一颤一颤的，充血的紫红色就像是记忆中父亲的剑气一般，刻印在楚施雨的脑海深处。

　　……

　　「啊！！！！！」

　　短暂的沉默过后，楚施雨放声尖叫了起来，两只手捂着自己的脸，声嘶力竭。

　　第一次见到男人龙根的她，还短暂的沉寂了几秒，似乎是被老奴那龙首的硕大和粗长所震撼，直到许久后方才反应过来，尖叫声响起，伴随着还有那害羞到极致的绯红，从白皙的脸蛋到天鹅颈，一片绯红，如野火般蔓延。

　　老奴看着身前尖叫的小姐，一张老脸满是兴奋，那硕大的龙根左右颤动，一如老奴现在的心情，早已是等之不及。

　　「小姐，别害羞呀，我在教你取悦男人之道，这就是男人的龙根！你还没有见过吧？」

　　老奴笔直的站立，那丑陋且粗大的东西，正对着自己的小姐！

　　谁能够想到，江湖上闻名的施雨仙子，高高在上的登仙阁阁主之女，今时今日，在自己的深闺当中，会有一个瞎了眼的老奴，将自己的阳器大大方方的放在外面，笔直的对着如仙子般的楚施雨，那不再佝偻的身影，就像是翻身老奴，刹那间成了主人，弱小、无助的楚施雨，成了老奴身下即将承欢的女子。

　　老奴看着她窈窕清纯的身子，在低头看看自己粗长充血的龙首，人生至此，还从未有一刻间像是现在这般，感觉活得像是一个人，像是一个男人！

　　他看着高高在上的仙子小姐，此时被自己拉入凡尘，面对着自己最丑陋最恶心的东西，那大大方方暴露在外面的龙首，就像是老奴做了一辈子奴才的不甘屈辱，终于得到了宣泄一般。

　　「小姐，你别捂着脸，别害羞！快看，睁开眼睛看，看老奴我的这根巨蟒！」

　　老奴依旧双眼冒火的看着自家小姐，内心的愉悦，就像是掉入深山老林中的一簇火苗一般，马上就要燃烧整片山林一般。

　　闭着眼睛的楚施雨也没有想到所谓的取悦男人之事，竟然是这般的荒唐这般的令人害羞，整张脸都火辣辣的，心像是一瞬间跳到了嗓子眼，还有那闭着的眼睛里，时不时出现的还是那条巨龙挣脱束缚，在自己面前跃出的画面，那一刹那的冲击，就像是父亲第一次教自己武功，剑气照着自己扑面而来一般，深刻且难以忘怀。

　　楚施雨的大脑一片空白，自幼熟读四书五经的她，还从未有一日像是现在这样慌张，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处哪里，该干什么，脑海当中，连杨逸之一剑挑开自己面纱的身影都消失无踪，只剩下了那突然暴露在自己面前的硕大巨蟒，颤颤悠悠的，带着让楚施雨窒息和大脑空白的魔力，更是如同梦魇一般的挥之不去。

　　直到老奴清晰地声音一遍遍的传来，楚施雨才回过神来，她的双手依旧捂着自己的脸，紧紧地闭着眼睛，不敢睁开，生怕睁开的第一瞬间，看到的就是那根带给她巨大冲击的巨蟒。

　　「小姐，您睁开眼，别怕！这些都是你以后嫁人需要面对的，这是男人的龙根，每个男人都会有，杨盟主也不例外！」

　　龙……龙根？

　　每个男人都会有？

　　杨逸之……也会有吗？

　　听到老奴这样说，楚施雨的脑海当中，不由得又浮现了那根巨蟒，还有之前老奴说的那番话，是个男人都会有，杨逸之的，又会是什么样子？也是这么……这么丑陋吗？

　　楚施雨这般想着，脑海当中浮现的探寻欲望，让她捂着脸的十根手指指缝慢慢的分离开来，双指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宽，透过那距离，正好能够看到面前的龙身，那火热笔直、粗长坚硬，且无形之中散发着凛冽杀气和腾腾热气的巨龙，再次浮现在了楚施雨的面前。

　　真的，就像是一根巨龙一样！

　　很粗，很长！

　　上面青筋裸露，尖端部位也不知道是什么，像是鹅卵石一样的光滑，在楚施雨面前，闪烁着莫名的光泽，粗长的棒身往后，是一片密集的杂草地，或者说是灌木丛。

　　幽黑的阴毛蜷缩着，杂七杂八的堆积在一起，乱糟糟且蓬松着，将龙身末端的整个部位完全遮盖，楚施雨看了一眼，就慌乱的收回了目光。

　　只感觉就那一眼，自己的内息好似都絮乱了一般。

　　当真怪异！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