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忏悔 (6-7)

173Clicks 2021-01-23 Author: 夜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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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丝忏悔】

作者:夜宵啊2021/1/22首发于SIS001

               第六章:育儿

  翌日清晨,郡主府,李家后院正屋中。

  李道法已经醒了,但是却躺在床上迟迟不起,苏风在他内侧酣睡,从李道法的角度来说苏风的睡姿着实不雅,他曾经和苏风形容过她熟睡时常常会想小狗一样蜷曲身体,而且还会反复转身,一只脚乱踢,那时候他和苏风已经是婚后半载了,苏风听到他说自己睡相很差就用分床睡来威胁他,那时候他刚食髓知味,二人两情相悦在床榻之上也是让人心情愉悦。

  但如果现在再问一次的话,他一定会果断的选择分床睡,虽然不会每天交几次公粮,但是晚上被人踹醒,也不是什么让人满意的体验。

  想了一小会,李道法转过头看向苏风,相比于身子乱动苏风的脸倒是反常的安宁,看着熟睡的苏风李道法之前想的也随之烟消云散,毕竟美娇娘在旁,若是那天被踹醒了,自己收点利息就是了。

  李道法与苏风都是地地道道的京城人,来这里不过两年时间,还是两人婚后直接上任的,突然从住了十几年的地方搬走,任谁都会有些难受,不舍的心情。

  可若这离开的原因并不怎么光彩的话,只怕没有多少人会去细细回想了。

  整个郡主府只有管家与苏风的一名贴身侍女是从京城一路跟过来的,府上的其他闲杂人等都是当地后收的,也只有知道的人少才能保证不会有什么闲言碎语。

  相传周朝时,若是有少男少女两情相悦可于二月时私定终身,不受处罚不算过错,正所谓奔者不禁。李道法很早以前就一直希望自己能够找到一个合适的可以和他心心相印的姑娘,他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样的才算是合适,经历了些许波折,在权衡对比下,他最后还是找到了自己要的,他执意娶苏风为妻,付出的不少但是他现在看来是值得的,只不过,总有一些事情是让人感到遗憾的,那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弥补的事情。

  就算是死了又能怎样,死亡也改变不了什么。

  如果当年自己可以更加坚决一些,早一些做出选择的话,也许一切都不会发生,现在回更好。

  李道法发散的思绪突然的停下了,他已经发现自己想偏了,他看着苏风小巧的鼻子,鼻头略微突出鼻翼微凸,那是北方人的长相,小小的鼻子不断呼出热气,打在李道法的胸前,他看着苏风的薄薄的嘴唇和突出的鼻头,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和谐与安心。

  这一刻的李道法,不参杂半点的淫欲,或者说他本就不是好色之人,和苏风之间充满情欲的玩闹更像是让她知道,她很有魅力。

  李道法慢慢的把手伸进被子里找到苏风的手,轻轻的放在上面,他现在的状态已经回到了正常状态,他在想告诉了苏风明日宋公明来府上赴宴的事之后苏风的反应,他觉得刚一睡醒就听到这件事似乎不太好,就决定拖到晨练的时候说。

  苏风在梦里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握住了她,但是却意外的让人安心。昨晚李道法给她挤出了多余的奶汁,虽然过程有些难以启齿,让他占了不少便宜,但是想一想李道法自从自己怀孕后就没有再行过房,只是通过自己用别的方式给他释放一下,他应该憋的很厉害。

  按照习俗来说,李锐是男孩,所以找一个生了女孩的奶妈来给他喂奶。这就导致,苏风产后丰满的乳房产量过剩,常常会因为李锐已经吃饱了,所以涨的胸脯痛了,她虽然也自己挤过奶汁,但是手法还是没有李道法好,她怀疑这和李道法经常揉她胸有关系,所以她会在李道法有空的时候让他给自己挤出多余的奶水,顺便让他趁机过一下手瘾,省得他想偷吃,不过苏风也不认为李道法会偷吃就是了。

  话说回来苏风之所以一直到李锐满月都没有和李道法再次同床除了她感觉生孩子太疼她怕和李道法一夜春风后自己再怀孕,还有就是她怕自己下面变松了李道法会不喜欢,只怕没有哪个女人会让自己的丈夫觉得自己下面松松垮垮的,这也是女人的一种心理吧。

  睡梦中苏风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抵在自己的额头上,还不断的喷涌热气,吹的脸上痒痒的,她慢慢睁开眼,看到一双眼同时再看着自己,她从眼睛的形状一下认出了那是李道法,这不是他第一次这样了,她想用手推开李道法却发现手被人握住,于是便向后略微仰头,看着李道法头发杂乱一脸认真的表情,苏风不由得感觉到了莫名的笑意,于是抽出手,掩面而笑。

  李道法侧躺着看着苏风在笑,他便开口道「夫人」

  「嗯」苏风回道「夫人」李道法一声一声的,慢慢的温柔的喊着。

  而苏风就把「嗯」用了四声来回答,可是李道法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停,苏风嫌烦就直接一脚踢在了李道法的腿上。

  李道法吃痛,蜷着身子眼泪巴巴的看着苏风。

  苏风没有办法只得妥协,拉长了声音嗲嗲的朝他喊道「夫君……」

  …………

  一日之计在于晨,虽然难免会因为办公太晚导致晚睡,但是通常李道法都会在起床后拉着苏风去晨练。

  李道法本人根据自己长期以来的经历,深刻的认识到了好身体的重要性,特别是好脚力,要不是自己跑的快,躺在床上都算的上是幸事了。

  朝阳的光辉洒落人间,苏风的额头上不断滑落汗水,她感觉自己的腿已经不属于自己了,无力感,酸累感接连而至,她咬牙问李道法道「还没好吗,夫君,我的腿好累啊」

  「还有三十息,莫要乱动」李道法严肃的盯着苏风,看着苏风不断打颤的双腿,他说到「你现在身体太差,脚上没点力,跑都跑不远」

  「跑什么啊,不是有你在吗」苏风低头快的说完,然后深呼吸憋住气不敢撒气,生怕这一撒气就没力气了。

  过了一会李道法说到「嗯,可以休息一会了,待会再跳一下,压压腿就好了」

  苏风一听可以休息了,就立刻跑到了凉亭的座椅上,跑的时候感觉脚发软,好像一下就会跌倒一样。

  李道法上前来给她擦汗,他看着苏风现在累的不轻,但是心情似乎还可以,打算待会告诉苏风,他邀请了宋公明明日前来府上做客的事。

  这件事再李道法今日的时间重要度上,虽说只是几句话可是论重要程度却是李道法最为看重的事情。

  「来,夫人,还有几样了,待会做完了就去吃些早点去」李道法把一脸不愿的苏风拉起来,继续晨练了。

  等到苏风压腿的时候,李道法就走到她身旁,一边帮着苏风压腿,一边试图以一个平静的语气说到「夫人,我邀了钦差宋公明宋大人明日来府上做客。

  说完了,他没有直接抬头看苏风,他打算等苏风说话,但是没有等到回答,他抬头看苏风,却发现苏风也在看他,李道法讪笑不止。

  两人对视了一会后,苏风开口道「为什么现在才说,为什么昨晚不说」

  说完了,苏风就直勾勾的看着李道法,她希望李道法给他一个回答。

  郡主邀请钦差到府上做客,这实在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了,但是,对于苏风来说却并不是。

  苏风等着李道法的解释,她想知道李道法为什么不和她说一下,这是他们离开京都后第一次和京城人士接触,她怎能不看重,万一那人有知道些什么杂言碎语,让她怎么能安心呢,她不想再听到全城人都在谈论她了。

  哪怕他是钦差,她也害怕,她怕那人手下的跟班口无遮拦,钦差本人不会说,但是只要他知道,那么本身这就是一件值得担忧的事情了。

  「宋公明,为人清廉,行事正当从不做什么肮脏之事,而且御下有方,门客下人的口凤都很严」李道法低头说到,他不敢看着苏风说。

  「所以,这就是你不和我商量的原因吗,夫君」最后一声夫君被拖长了,还加重了语气。

  「你最好还有点什么别的解释,不然,以后就别上我床了」苏风盯着李道法一字一句的说到。

  李道法本来以为苏风要发火了,但是听到了后面的话,他就知道了,苏风已经接受了,她现在只不过是再让自己劝她而已,李道法心里叹了口气。

  「夫人,此事有三点原因。其一,你我日后必将回京,他是钦差对于京城的动态是有一定的了解的。其二,钦差在视察六郡回京后,此次视察的结果相比也会影响到我们何时回京,他回京后,皇上问起,只能看他的怎么说的,其三,你是我李道法的妻子,我相信你可以接受,而且也能做出准备」李道法一本正经的说到。

  苏风听着李道法的话,听到了最后一句,她知道这是在给自己待高帽,但是她也知道李道法说的没错,她是要回京的,哪怕不愿也是要回去的。

  苏风把手伸到了,李道法的腰上,对着腰上的嫩肉掐住狠狠的转了一圈,李道法疼的厉害却不管乱动,他知道这是苏风在发泄情绪。

  等到苏风停手了,李道法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打算松口气,就听到苏风的声音传来。

  「十天内,我们分床睡,这是你不和我商量自己决定的代价,知道了吗?」

  李道法连忙应道「知道了,知道了,娘子,我知道错了「苏风看了看李道法,放下腿就迈步去吃早点了,李道法见苏风走也立刻跟上,嘘寒问暖,试着能不能改成八天。

  …………

  一个时辰后,郡主府后院一处屋中,苏风坐在塌上,把李锐抱在怀中教李锐说话,突然开口对旁边的侍女道「红叶,昨天锐儿百岁,宋公明大人也来了吗?」。

  红叶看了看站在苏风身旁服侍的红画,红画是跟着夫人时间最长的侍女,她想从红画哪里得到点帮助。她看到红画对着自己说「夫人问你话呢,赶快如实汇报」

  得到了确保后,红叶恭敬的回道「是,夫人,昨日宋大人确实是来了,听别的下人说老爷和宋大人似乎相谈甚欢。」

  苏风继续挑逗着怀中的婴孩,头也不抬的道「嗯,还有什么吗?」。

  红叶低头仔细回想后对苏风说「回禀夫人,奴婢多的就不知道了」。

  苏风抬起头轻转脖子,说到「把南窗支开去,红叶。」

  「是,夫人」红叶回道,立刻去支起窗户。

  苏风看着怀里的孩子,不禁的有些犯愁,夫妻二人在外,身边没有懂事情的老人,在教孩子以及一些小习俗讲究上还真是有些不知所措啊。

  对现在的苏风来说,这个孩子就是她的命,他想要给孩子最好的生活,她不想让孩子受到一丝一点的伤害。

  想到这她又想起了李道法今早说的事,见一见钦差而已也没什么难的,而且夫妻二人回京何时回京还要看钦差在皇上面前如何说呢。

  可是,她还是不太想见,京城的人会在背后说自己闲言碎语吗,他是钦差应该不会吧。

  等到红叶回来时,看到苏风似乎在走神想什么,不敢打扰到苏风的思考,便轻轻的站在塌前候命。

  红叶等的无聊,悄悄的瞅着窗外的树叶摆动,然后她就走神了,她在想自己父母和年幼的弟弟,说起来自己在这郡主府上的工钱是不少而且,主子也好伺候,没有可以刁蛮人,等到自己攒的钱够了,就回去找个人嫁了吧。

  就在红叶还在想入非非的时候,她听到了夫人的声音,她心里一惊,生怕自己错过了什么没有听到而导致不满,她低着头,手心里出了冷汗,仔细地听着夫人在说什么。

  「红画,你可有什么有趣的事说来我听听,这些天没出过府,憋得慌「苏风抱着李锐说到。

  红叶听到后心里松了一口气,还好自己没有错过什么,夫人在问红画和自己无关,自己就不要插嘴,装不存在吧。

  红叶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对她而言丫鬟这个工作不仅仅是现在的饭碗,还是以后结婚的保障,自己家里穷没什么能让自己带走的嫁妆,若是不自己存一些怕是要被婆婆欺负。

  就这样红叶一边注意着主仆二人的谈话,一边降低存在感,她朝着苏风看了一眼,在心里感叹,苏风长相美丽大方,又嫁的好丈夫,红叶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苏风,她就是看着苏风不仅的想到了自己,为什么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家女呢,为什么我没有生在富贵人家呢。

  突然她听到红画叫她,她连忙回答「在,不知有什么事要奴婢去做「话刚说完她就听到苏风的声音,「红叶你在我身边也快两年了,算一算你现在应该也快要十六了,不知道有没有心上人,若是有的话,说出来也许我还能给你做个媒呢「红叶一听这是夫人向自己问话,心里有些紧张,说话也有些结巴,生怕说的让夫人不满意。

  …………

  此时,张府,后院,柳芊屋「嘶~ 轻一点翠竹「一具雪白的胴体趴在床上高高的撅起屁股,本该是白花花的圆臀上满是青紫的掌痕与鞭子抽打留下的痕迹。

  翠竹手上重新抹了点雪花膏,不断在柳芊的肥臀上轻轻揉动,翠竹关心道「夫人,这个力度还好吗?」

  柳芊无力的回道「嗯,还好,转过来吧,待会把前面也给我涂一下「等到身上的雪花膏渗透到皮肤后,柳芊转过身来,露出前尽是指痕的乳房,略显黑色的乳头形状也不一样,而胯下的黑草地更是东一片西一片的,疏密不均,有的毛孔还在红肿。

  翠竹小心翼翼的抹着雪花膏,看着柳芊身上男欢女爱后留下的痕迹,暗自庆幸躺在这床上的不是自己。一双手灵活的在娇躯上游动,自然的划过每一寸肌肤,对于柳芊的这副身体,她也可以说是轻车熟路了,便是哪里是她的兴奋点也一清二楚,只怕张伦滔也没有自己了解这个女人的身体。

  她这样想着,将手滑到了柳芊的酥胸上,柳芊给张伦滔生了一个儿子,胸脯不如当年白净了,两颗乳房向两侧摊开,乳头突起,特别是顶端硕大,一看就知道是被人吸大的,她又重新抹了点药,然后双手顺着乳房的轮廓自外而内的推揉,她把手指插入乳房下将两颗饱满而成熟的果实捧在手中,手指轻轻用力揉捏着乳球,用手掌划过山峰的每一处土地。

  她问道「夫人,需要我给您全面放松胸口吗「翠竹一边问着,一边把药涂抹在每一寸受伤的肌肤上。

  柳芊闭着眼感受着她手指在自己身体上轻轻滑过时带来的酥麻感,她要借着着酥麻感来抵抗不时传来的痛疼。

  柳芊用带着威严的语气说到「我说了吗,你好好上药就好,多的别想「「是,夫人,是奴婢多嘴了「翠竹回道,然后专心的磨擦雪花膏,像是突然响起了什么,她看了看柳芊身下私处,低头到她耳旁轻声道」夫人,需要给您准备些雪蛤油吗「柳芊一听这话,就问道「还有多少,够吗「翠竹去柜子里翻出雪蛤油,打开看里看说到「够了夫人,但是只够这一次的了「柳芊听到这话,愣了一下,然后疑问的说到「怎么就这么点了?」

  翠竹走到床前,将雪蛤油放在旁边,然后平静的回复到「老爷上次来还是上个月上旬「这话一出柳芊也知道了,然后柳芊说到「今个下午,和我一起出去再买一点雪蛤油,再给宁儿买点笔墨「翠竹到「夫人,跌打药也该补充了「柳芊听到心里有些犯愁,这些药都是要花钱的,府上怕也没有几个人像自己这样在这些药上花这么多钱了吧「她有些愁,想找点事情做,好冲淡这份烦恼。

  她对翠竹说到,你去看看外面有没有人去「翠竹听到这话,心里已经是知道了柳芊的意思,便起身拉上床帘,然后推开门确认四周没人后,回到床边,这次她也脱掉了鞋袜,上了床。

  翠竹上床跪在柳芊的身上,她询问道「不知夫人是要从那面开始「柳芊有些懒得动,就直接告诉翠竹说「就这样开始吧,给我好好干「翠竹听到指示,将双手重新抚在了柳芊的胸脯上,她两只手不断揉捏,让两颗肉球在手中不断变换形状,俯身到柳芊的耳旁,舔舐轻咬柳芊的耳垂,然后伸出舌头一边又一遍的舔着柳芊的脖子,还不断的轻轻吸吮。

  两只手在胸上把玩,她改了一下姿势,将一条腿插到柳芊两条腿中间,也不动就是这样放着。

  翠竹抬头看了眼柳芊,看到她紧闭双眼,也不张口,只是鼻子不断的喘息而已,她的呼吸乱了。

  翠竹将手插入柳芊腋下,向上滑,将肥腻的乳肉抓入手中,她低头含住了一颗发黑的乳头,不断的吸吮轻咬,另一只手提起另一颗乳头,用食指轻触顶端刺激它。

  柳芊的乳头在某方面可以说是翠竹玩坏的。

  翠竹交换乳头,她感觉到柳芊的双腿已经开始磨擦自己了,她知道,柳芊已经开始进入状态了,她抬起头,一只手扶着柳芊的腰身,一只手顺着黑草地在描绘阴部的形状,她又低下头咬住了一颗乳头,这一次她用牙咬住并提起了乳头,她听到很小的一声呻吟。

  柳芊一直闭着眼睛,她在享受这欢愉,她觉得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暂时忘却烦恼,她要让自己好好的体验每一丝的触感与欢乐。

  柳芊觉得自己下面有些湿了,但是她不想磨擦翠竹的腿,那只意味着自己已经等待下一步了,她还要再等一会才行,这是矜持。

  自从很久之前一次上药开始,她就经常的在张伦滔来过后让翠竹给自己上药,顺便安慰一下自己疲累的身体。

  她觉得刚才翠竹轻咬自己耳垂很舒服,还想继续要一会,但是翠竹就好像是不懂一样向下进攻,这使得她只得去感受乳房上传来的快感,她觉得自己的乳头一阵酥麻同时带着舒适,突然的被人咬住,提起,使得原本被轻捏带来的快感瞬间被这微微的痛疼感统治。

  她觉得自己快要飞了。

  柳芊忍不住的磨擦翠竹的腿,粗糙的衣服磨擦着娇嫩的肌肤,大腿根不断传来愉悦的刺激感。

  翠竹抬起头,她已经察觉到了,自己右手的滑腻,虽然没有插入,但是体液已经流出了花穴,打湿了她在穴口游走的手。

  翠竹继续在花穴门口滑走,利用不断流出的汁液,不断地轻触着,不断地挑逗着柳芊的神经。

  她用另一只手捏住柳芊的耳垂,俯身上去说到「夫人,要舔吗「她看到柳芊点了点头,但是她不满意,这是她为数不多的可以玩弄柳芊,并且不用担心报复的时候,她要在玩一会。

  翠竹原本在花穴外游走的手,直接抵在了裂谷上,她把一根手指按在阴唇口上,上下滑过,就是不进去。

  她看着柳芊的手抓紧床单,有放开想要朝着自己的私密处靠近。

  翠竹起身分开柳芊的双腿,柳芊也配合她张开了腿,将自己的下体朝向了翠竹。

  翠竹看着柳芊的样子在心里嘲笑她,而手上则是一只手分开了花唇,另一只手用大拇指蘸了些蜜液,在阴蒂上不断的快速磨擦。

  柳芊只觉的自己的下体不断地传来快感,快感越来越强,越来越刺激,就在自己快要达到顶峰的时候,停下了,什么都没有了,她张开眼抬头看向翠竹,却见她也在看着自己,她装作淡定的道「怎么了,何事,莫不是有人「说着就拉着旁边的被子,要把自己盖上。

  翠竹看到她要盖住自己,一把拦住她,就在柳芊要张口问的前一秒,她将两指插入了柳芊早已湿润不堪的洞穴。

  柳芊本来要喝斥的话也变成了一声轻喘。

  翠竹的手指在柳芊的体内不断地抽插,她轻翘指尖,按压着柳芊的嫩穴,在柳芊花穴前端的一处微凸上来回快速的磨擦按压着。

  只见柳芊的身体也开始抖动,跟着手指的节奏一起有规律的颤抖。

  翠竹不断地加快速度,就在柳芊要再次达到高潮时,她又停下了。

  柳芊的欲望两次被人为的打断,她现在只想让自己快些出来,她想要……

  柳芊再次睁开眼,看向翠竹,她的眼神带着渴望,而翠竹不好意思的看着她说道「夫人,奴婢手指没有力气了「说罢便重新埋头在乳房上舔弄,一只手握着丰盈的乳房,另一只手用手指从乳头到乳根轻轻的触摸着,她在挑逗柳芊的神经。

  柳芊只觉得好像是有人在用羽毛玩弄自己的丰满,伴随着乳头上不时传来的挤压和吸吮感,柳芊感觉自己的神经已经被腾空了,她只想快些结束,她想要更激烈的刺激。

  柳芊一点一点的把手向着自己的下身移动,她不想让翠竹知道,有人在服侍自己若自己还悄悄地自慰,那只会让她觉得被人看不起。

  可是,可是,只要揉几下小豆豆,自己就好了,就可以直接推开翠竹,也不会被发现了,只要一下就好。

  她知道自己下面已经彻底湿润了,若是有男人,只需要脱下裤子对准小穴,就可以一插到底,不会有丝毫的干涩感,只会让人觉得无比湿润。

  柳芊的手已经碰到了自己的大腿,快了快了,只需要在有一小会就可以了。

  一阵痛疼感突然从胸口传来,那是乳头被人咬住的感觉,这痛疼让柳芊恢复了不少神智,她感到有些庆幸,还好自己的手还没有伸过去,若是被发现了,让自己以后怎么管理这侍女。

  让侍女给自己服务那还可以接受,但若是自己当着侍女的面做出那种下流的举动,会被人怎么看呢,一个不知满足的女人吗,有人在服侍自己都不满足吗。

  不,我柳芊不是荡妇,我是张家的二夫人,我是有尊严的女人。

  柳芊的理性开始逐渐的压制了理性,她放松下来,继续享受着下人的服侍。

  而她所作的这些动作都在翠竹的眼里,玩弄别人又怎么回闭着眼呢,虽然自己伺候她,给她安抚身体的,但是在这种事情上出一出平时的恶气不是正好吗?

  这是柳芊唯一能做的反击,那就是用身体的欲望来折磨柳芊。

  就在柳芊刚放松没一会,突然翠竹说话了「夫人,是您的腿有些痒吗?让女婢给您捏一下腿吧「没等柳芊拒绝,翠竹的手已经在柳芊的大腿上来回抚摸了,手上的茧子摩擦着柳芊的皮肤,突然一下子捏住了柳芊的腿,这双手是如此的有力,它把柳芊腿上的肌肉筋脉都一下子按住了,慢慢的上压,柳芊只觉得有一股酥麻感正在不断传至自己的脊柱,她不自觉的再次磨擦自己的大腿根。

  腿上的刺激还在传来,柳芊的腰身已经开始扭动了,她有些忍不住了,便呵斥道「够了,不需要捏腿了「捏腿的翠竹好像是没有一下听到,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这几秒已经让柳芊的酥麻感继续攀登了,翠竹松开手并道「是夫人,女婢知道了,女婢的手已经好了很多了,让女婢继续服侍夫人吧」

  柳芊听到翠竹的话,闭上眼仔细的体验自己身体的反应,随着腿上那双手的拿开自己被撩拨的火焰又不能尽兴的燃烧,自己正在不断的跌落,她感受到自己胯下小穴的空虚,就是那穴口内传来的瘙痒感,她需要有什么来填满自己哪怕是一根手指也好,一时的欲望重新压倒了理性,她现在想要的只是一场高潮。柳芊同意了翠竹的话,然后轻声说道「快点结束」

  翠竹听到柳芊的话之后说「是夫人,女婢一定快些」

  柳芊也没有在意翠竹的话,毕竟一个侍女也不懂什么说话,这些侍女都笨的要死。

  翠竹重新把手放到了柳芊的花穴入口,但是这次她没有直接插入,而是口中念念有词到「快点结束,要快一点才行」

  翠竹用手掰开柳芊有些闭合的双腿,她跪到柳芊的身前,低下头看着柳芊的私处,她用手分开柳芊的阴唇露出了里面红嫩的穴肉,小穴不停的收缩又舒张,像极了在呼吸一样,乳白色的淫水不断的流出,打湿了菊花最后流到了床上。

  翠竹看着柳芊在呼吸的小穴,心里想到,骚婊子,也不看看自己的骚屄都流成什么样子了,还在这装矜持,我守夜我容易吗,看老娘待会不把你玩的不要不要的,就你这破身子,老娘闭着眼都能玩死你。

  翠竹一只手分开柳芊的小穴,一阵阵的热气带着女人下体的腥味传到翠竹的鼻子中,她闻着都先恶心,穴口隐约还能看到干涸的精斑。

  她用另一只手沾了点淫水,按在阴蒂上,抿开了阴蒂的包皮,露出了那颗粉嫩的小豆豆,她用大拇指慢慢的按着磨擦它,速度越来越来。

  柳芊的小穴被张开,空虚感开始越发强烈,她等着翠竹的手指来满足自己,可是没有等到手指,却等到了春豆上的强烈快感,她的大脑被传来的快感占据,在这一刻她无法去思考其他的事情了。

  翠竹的手指不断地刺激柳芊的阴蒂,柳芊的身子也开始忍不住的抖动。

  柳芊只觉得刚才要隐隐降低的快感此刻正像那泉水一样,源源不断的涌来,她的只觉得自己正在不断的起飞,仿佛下一秒就要飞出天际了。

  柳芊只觉的那略硬的指腹在自己蜜液的湿润下硬挺又不会磨的发疼,明明只是简单的磨擦,柳芊却想要更快一点,她还想要更多的快乐。

  柳芊觉得磨擦的速度更快乐,可是自己已经要跟不上了,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喉咙发出了低沉的呻吟,她在拼命压制自己的声音,她不能让屋外的人听到自己叫床的声音。

  就在柳芊还在拼命忍耐的时候,突然翠竹的力道加重了,柳芊已经承受不住突如其来的刺激了,她发出了一声悠长却又压抑的呻吟。

  身体不断地抽搐,一股股的乳白色淫水从洞中涌出,柳芊感觉自己的大脑瞬间放空了,这是本该早就来领的高潮。

  翠竹看着柳芊抽搐的身体和不断淌出的淫水知道这女人的高潮来了,心里冷笑道,你以为这就结束了吗,我的手指可是恢复的不错呢。

  翠竹看着还在不断流出淫水的小穴,对着那洞口直接将两根手指插入,然后开始了快速的抽插拨弄。

  柳芊还在回味刚才高潮的余韵,那身体上的刺激是如此的令人着迷,多么想就这么一直体验到那快乐啊。

  还沉浸在自己思考中的柳芊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插进了自己的小穴,她刚抬头睁眼说了个「谁」就看到翠竹正看着自己,而她的手指正不停的在自己的身体里进出。

  柳芊不满这种不经过自己同意就被人插入的感觉,哪怕这只是手指,她心想道「张伦滔平日里欺压我就算了,你算什么,看来是最近的活不够多啊」

  她这么想着就要说,可是翠竹早已不是第一次伺候柳芊了,她抢在柳芊开口前道「夫人,女婢的手指已无大碍,还请夫人让女婢为夫人服务」说话的同时,她的手指正飞快地进出着柳芊的下体,不断带出淫水,那流出的淫水已经打湿了床单。

  而她熟练的指法和有力的手指不断刺激着柳芊高潮后敏感的神经,柳芊的身体在高潮后会短时间的更加敏感,这也许和柳芊喜欢回味快感有关,可是现在又面对将她身体摸透的一干二净的翠竹,本就不坚定的内心现在正渴望着更强的快感,她觉得现在也不会有什么人,放纵一下,就一下就好,然后便发出了「嗯」的一声。

  柳芊隐约听到着这么一声,但是她并不确定,她决定再加一根手指,这样很快就可以让柳芊继续高潮了,自己还可以再看看这个女人被人玩到高潮的样子,真是一个骚货啊。

  柳芊的嗯声被她不断发出的轻声呻吟所覆盖住了,但是她觉得自己已经把信息传递给了翠竹,于是她便放下心来享受这快感了,刚想完没一会,她就感觉到自己小穴的东西更大了,三根手指全方面的磨擦这小穴的嫩肉,让柳芊觉得身体越发的轻盈,那满足感是多么的让人着迷。

  相比较于昨晚张伦滔的性虐,自己并没有怎么享受到快感却一直被鞭打,被玩弄,现在的体验实在是太棒了,简直就像是一个男人在全心全意的为他的女人服务一般。

  翠竹看着柳芊享受的表情,张嘴问道「夫人,女婢的服务还可以吗,有什么需要指示的吗?」

  柳芊听见了翠竹的声音,觉得她的声音有些烦,便不想搭理她,只顾享受自己的。

  翠竹没有听见柳芊的回答又看见她一脸享受的样子,就直接抽出了手指,连带出了大量淫水,她的手心里全都是乳白色的液体,显得有些粘人。

  柳芊正体验小穴里的快感,突然发觉到没有了抽插,她拔出去没有再插进来,有些不开心,就听见翠竹说「夫人,莫不是女婢伺候的不满意吗,还请夫人指示」

  柳芊正因为被人打断而上火,听见翠竹这么说只觉得,这些下人真是愚笨,而她因为刚才的放纵忘记了保持高高在上的姿态,只见她说到「我说停下了吗,赶紧给我继续」

  柳芊刚说完,还没等再说点别的,就被下身传来的刺激给打断了,那饱满感再一次被体验,她意识没压住喉咙,发出了一声绵长的嗯声。

  翠竹看着柳芊躺在床上享受的样子,觉得自己有些累了,便决定快点搞定柳芊。

  翠竹找到柳芊小穴前端的一处突起,只要能够照顾好这处凸起,想要让柳芊躺在床上抽搐不已也只是很简单的一件事。她加快了速度,指尖弯曲方便更好的刺激它。

  而柳芊在翠竹决定尽快解决战斗之后,就像是那在大海中被浪左右拍打的小船一样,随时会翻入大海,她睁开眼,可是却看不到焦距,不知道在看什么。

  翠竹还在加速,她一直观察着柳芊的身体,终于她看到了柳芊抖动的身体和不断喷涌的淫水,她知道柳芊已经又被她玩高了,她看着柳芊躺在床上,一丝不挂,腿间满是淫水,还在偶尔抽搐身体的样子,不禁的想到,如果自己是男的该多好。

  柳芊在感觉好像自己的花心射出了阴精之后,就感觉整个人上了天,那种体验无法表达,她正在享受着一点点坠落的感觉。

  过了好一会,柳芊终于再次睁开了眼,她起身看向正在床边侍立的翠竹没说什么,看了看自己的身子,床单已经不能睡了,她又想起了刚才翠竹不听话的事,然后就用严厉的语气说到「给我准备水我要沐浴,还有给我换套干净的床被,把这些洗了去」

  翠竹淡淡的回了声「是」便去工作了。

  ………………

  申时将过酉时未至,就九月的太阳来说,这天倒还是算长,不过今日李道法早早的结束了公务,打算回家陪妻儿,并为明日的宴席坐下准备。

  李道法刚下轿子便看到在府前等待的管家李鹰,他迎面走去,站在府门前两侧的家丁看到李道法便低头道「郡主好」

  李道法径直走入府中,李鹰紧随身后。

  待二人走过了萧墙后,李道法问李鹰到「明日的酒席准备的怎么样了?」

  李鹰回答道「酒席因是家宴,所需准备的不多,故以准备妥当。」

  李道法听到后,又问了问苏风的情况,毕竟府上也没什么需要他来操心的事。

  待二人进了书房后,李道法坐定后想了想明日的事,便道「明日可备了什么礼物相送,说来我听听」

  李鹰徐徐说道「已经准备了临山玉石多块,黄金百两」

  李道法听到后想了一下,随后说到「百两黄金未免有些招摇,容易被人看去,且路上携带不便。既如此你便准备个上好盒子,把我收藏的那副三仙图放进去吧。「李道法心想府上的金子不多,虽说的送人的,但是一下子送出去那么多,对于现在府上的经济状况来说还是有点压力的,而且他也怕送出了这黄金后,被人知道,总归是风险太大了。

  李鹰连道「是「心里有些感慨,那幅画李道法颇为喜爱,是当初一起从京城带过来的物件,也要这么送出去了,不过和回京相比都是小事。

  李道法在书房坐了一会又处理了脑海中的思绪,已经过了一刻钟了,他在心中也叹道这宋公明来的有些早了,自己很多布置都被提前了,原本那些最后的硬茬子还要过些时日再收拾,不过这样也罢,不过是累了点。

  李道法想起了李锐,想到自己现在坐的都是再给李锐以后做准备有感觉不累了。

  但是想到李锐李道法还是有点头疼,这孩子该怎么教自己可是一点数都没有啊,李道法就把目光看向了李鹰,李鹰比李道法要大十多岁,可以说是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对于怎么教养孩子还是有些经验的。

  李道法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然后对理应说道「鹰叔,我见锐儿现在已过了满月,现在每日便是吃与睡,或是躺在床上瞪眼,你不如跟我说说我孩提时的样子吧,那时候是怎么过来的?」

  李道法感觉自己的话已经比较隐晦了,毕竟直接向李鹰问的话,他多少有些羞于启齿。

  李鹰听到了李道法的话,心里感到十分欣慰,这知道关心自己的孩子,终于是长大了,也是一个父亲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是一个合格的父亲呢,自己就多说点,好好教教他吧。

  李鹰低头细想了一会后,开口道「少爷那时候刚一出生的时候和现在的小少爷,没有多大区别,这个孩子啊,刚刚满月出生没多久,现在就是吃饱了就睡,睡醒了就吃,不能自理的状态,这时候还不会爬呢,要再过些日子…………还有啊,孩子呢要从小教,小时候刚好是最机灵的时候…………还有还有现在就已经可以进行一些简单的教育了,比如说是,读给他听都是可以的…………

  时间飞逝,夜晚李道法夫妻房中,经过李鹰的长时间话语,李道法感觉自己已经是一个育儿大师了,他已经开始规划李锐的幼儿成长计划了。

  苏风晚上的时候把孩子放在旁边屋中,有奶妈和下人伺候,而且也不是让苏风来喂奶,苏风倒也可以回房休息。

  苏风坐在案前,点灯看书,她现在认为女子读书也很有必要,这已经是她的日常了。李道法看到苏风在看书,便坐到了苏风对面,问道「夫人明日之事,你可有打算了」

  苏风听到李道法的话,抬起了头看着李道法,李道法还在开导苏风,说什么实在不便便装病。

  苏风的耳边都是李道法的话,那些话包裹着她,她可以看到李道法是不想让自己受到一点点的伤害,才会这般的婆妈。

  苏风的心里也在斗争,她心里知道自己该怎样做,但是还没有下定决心,但是当李道法开始嘟囔怎么教李锐的时候,她突然就下了决心,她坚定的开口道「明天我去」

  还在一旁自言自语的李道法被这一句话打断了,他看了看苏风,见到她肯定的表情,便笑了笑,说道「那好,明日再让锐儿也见一下吧,搞不好他能记得呢「苏风的注意力被李道法转移到了李锐身上,有时候话题的转移就是这么快并且莫名其妙。

  李道法开始长篇大论自己的育儿观点,苏风在旁边听着点点头又摇摇头,也不时的发表自己的看法,夫妻二人对于怎么教导李锐开始了深入的探讨,躺在床上懵懂的李锐怎么会知道自己还没长大就被安排的妥妥的。

【未完待续】

---------------------------------------------------------------- (6.5——间章 田静嘉新婚)

  如同标题这个是一个无关主线剧情的,番外类,第一人称视角的,因为第一次写这样的,所以希望能够交流一下,间章以后也会写,这是给即将下场的角色的一个舞台,至于叙事手法则不固定,毕竟这个是无关正文的推进类,当然是随意了


  「您们先出去吧,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一个头发花白的女人对一群侍女说道。

  等着房间里只有两个人的时候,老妇人开口道:「记着待会上了轿子使劲的哭,用你吃奶的劲哭,知道了吗,不然不吉利」

  「嗯,知道了,嬷嬷」

  今天是我出嫁的日子,心里面有些不安紧张,却又感到兴奋,终于要离开这个家了。

  「小姐」

  「嗯」

  「那什么,小姐今天是您出嫁的日子,老奴自知身份低下,但还是想多嘴几句」

  「嬷嬷从小待我好,相比也是关心静佳,有什么话说便是」

  「小姐,老身今年已经五十了,说起来您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您从小就乖巧懂事,长辈们也喜爱您这样的,可是您这个性子嫁出去难免会吃亏的,一定要强硬些,要狠辣些,您是正妻,那可是人上人啊,若是因忍让,让那手下的奴婢蹬鼻子上脸,那可就坏了」

  「是吗」我看着铜镜里的人儿,五官端正,眉清目秀,也就那眉毛有几分硬直,看起来倒也真是个柔弱女子,可我是不会让人随便欺负的。

  「小姐,老身算是过来了,从您奶奶那时候就进了府上,虽然膝下无女,却多少也懂点婆媳之间的事,就让老婆子我多叨叨几句。「「嬷嬷且说,静佳必铭记于心」

  「这婆婆啊不喜欢太漂亮的儿媳妇,您嫁过去是正妻,又读过几年书,刚一进门婆婆肯定给您个下马威的,您且忍着,这婆媳是熬出来的」

  「还有就是,您有些聪明了,您嫁过去了,就再也不是这田家的人了,您就是张家的人了,老婆子我见过几个嫁出去的姑娘,都嫁人了,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地位,这嫁到被人家了,你就是别人家的人了,你得顺着别人的意思不能唱反调,这当婆婆的啊,她肯定向着自己的儿子,您若是显得太聪敏,她怕你不好管,容易欺负你。」

  「这个女人太好看了,她怕你红杏出墙,这您可一定要离陌生的男人远点,哪怕是认识的男人也莫近了,这男人啊一个赛一个的小心眼」

  「对您的丈夫,您一定要顺着他的心思,他是您在那个家里唯一可以依靠的人,您一定不要惹怒了他」

  「最重要的就是贞洁,您是正妻,这都是在您只有您丈夫一个人的前提下,若是这女子不守节,被人抓着她就完了,那可是要浸猪笼的,就算不浸猪笼,要是被休了,你去哪儿呢」

  「哎呀,您看我这说了半天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小姐,其实我就是想说,您啊嘴要甜,要让人看的出来你孝顺,是个好媳妇,这女人的日子不好过,您自己可一定要上心啊」

  我听着她一句一句的念叨,有些话说的确实是表意不明,但是我却不想让她就这么停下,就再多说一会吧。

  我比弟弟大几岁,在弟弟出生后就让我就看到了男孩女孩的差别,我知道自己生来就是要被嫁人的,从一开始就是。

  去和弟弟比,去争宠是我懂事了就不再去做的事,女规,为妇之道,这是我去学堂之前就被要求学的,现在看来,我的人生如果没有认识她的话,只怕是像这样嫁人,然后庸庸碌碌的过着一个女人所谓的幸福生活吧。

  她真的是一个自由的人啊。

  女子国考她定有一席之地,以后说不定我的孩子还会说着她的名字呢。

  可我难道以后就要这样了吗?

  「小姐,快到时辰,男方要来接轿了,您该走了」

  我看着这个年纪有我奶奶一般大的女人,感觉想说点什么,但是我又该说点什么呢,「披上盖头,来我扶着您,我们走吧」

  红色的盖头遮住了我的视线,我向下只能看到脚底左右,我扶着她的手,一步步的向外走着。

  到了房门前,我张了张嘴,终于说出了一句「这些年· 多谢照顾」

  她似乎愣了一下,剩下的我就不知道了,我要离开这个家了,可是张家有怎样呢。

  ……………………

  我坐在轿子里,听着外面传来的敲锣打鼓声,虽不曾向外张望却也知道外面是什么样子的,我也曾数次站在路上看着那载着新娘的红轿被人抬过,那时候我也想过自己出嫁的时候会是怎么样,但是当我真的坐在了这里时,我才知道那时的我有多么幼稚,我举起手想要偷偷掀开盖头看看,但听着传来的吵闹声,我还是放下了手。

  坐在轿子上,经过平日里的路,我想起来昨晚母亲手把手教我床事,男人下面那东西长那个样子吗,虽然是木头的,但是好丑陋啊。

  ……………………

  「夫妻对拜」

  转过神来的时候,我已进房坐在床上了,跟我来的小侍女在门口看着,我就这样坐在房间里,等着,不知道等多久,不知道等谁,我记得那个老嬷嬷说的话,我现在已经到了别人家,不,我已经是别家的女人了,我想掀开盖头看看,却又怕房里有人,虽然我没有听到有人在的声音。

  我双手叠放在一起,努力保持端坐,手心满是冷汗。

  就这样无聊的等着,我在想着我该怎么才能当好这新娘,以后又该怎么办呢,还有那待会的行房,越想越是紧张。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觉得有些乏了,睡意昏沉,就在我打算悄悄睡一会的时候,我听到门口侍女大声道「新郎入洞房」

  我知道她这是在提醒我,我也重新端正坐姿,深吸一口气。

  门开了,我听到有脚步声越来越近,听脚步声来的人似乎不胖,呼,那就好,那应该不会太油腻,我还记的学院里有一个小胖子,我还记得他每次看我都是色迷迷的,那眼神让人恶心。

  一股酒气扑面而来,相比是喝了不少酒,希望他酒品好些,我不希望自己的初夜被一个喝的烂醉的人给糟蹋了。

  我从盖头露出来的一点视野里,看到了一双脚在床前,我咽了口气,这就是我的丈夫吧。

  盖头一下被挑开,烛光照射我眯了眯眼,看着眼前身穿喜袍的男人,他也直直的看着我。

  我们两个就这样打量着对面这个人,以后日子里的丈夫 妻子。

  他厚鼻子有点矮,嘴唇厚的,小胡子蛮多的,长得算是老实,都说厚嘴唇的人重感情,也许是呢。

  「娘子」他伸手抬着我的下巴,让我仰头看着他。

  我觉得脖子有些紧,却又不敢直接挣脱,我忍耐着面前男人的挑逗,努力用平常的声音说「相公」

  可是我的声音还是带了颤,我看着他的眼,那双眼在我看来色迷迷的,里面尽是占有欲。

  他做到我的旁边,手一下子搭到了我身上,我从小到大只有我父亲用手拍过我的肩膀,被他突然一拍,我有些不习惯,还有些害怕,身子没忍住一抖,向另一侧挪少许。

  可没想到,他的手更紧了,紧紧的把我搂在他的怀里,我又想起了母亲教我的房中知识。

  禁锢着我的手,我已经知道待会会发生什么了,这是早晚都要发生的事,躲不过去也不能躲,我不想因为这个时候的矫情,被公婆日后刁难,我渐渐放松抵抗,任由他搂进了怀中。

  他看我任他摆弄,毫不防抗,把我搂在了怀后,手就不老实的隔着衣服在我身上游走,却不见他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我努力忍受着被男人双手在身上游走带来的异样感,好像是被人用羽毛直接划过肌肤,却又带了一丝丝酥麻,这和自己抚摸自己绝对是不一样的,他的手并没有从我的胸前经过,反而右手一直在我的腰背上来回抚摸,每当经过我脊椎骨最下面两根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一种莫名的感觉,我不知道怎么形容,那是直接刺激我的脊椎的酥麻舒适感,我为这快感而感到羞愧,便挺挺身子坐直,向后向后一移再移,而他的手却只是简单的经过了几次便不在光顾。

  他的手捏住了我最靠上的臀肉,大手一握,他似乎是感觉不错,我听到了他嘴中传出的认可声,然后就用力试图把手插到臀下。

  同时他的左手从我的膝盖向上捏着,移到哪里便轻捏到哪里,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腿明明不酸,在他的手下我却觉得腿酸的很,我想要把我的腿从那支手的揉捏下抽离,那种感觉太怪了,以往侍女给我捏腿,我虽然也觉得有些痒,却不想今日这般,脑海中似乎有一个声音催促他再用力一点,我感受到一种让人感到愉悦舒适却又令人忍不住绷紧身体的快感,直冲脑门。

  他突然探过头来咬住了我的耳朵,啊……,不要这样啊。

  我的两只腿开始磨擦,我想要缓解那种一样的酸爽,而且我觉得这样我似乎可以通过磨擦带来的感觉忽略掉那只手的游走。

  他的手不断向着我的禁区滑动,我无意识的把右手用大腿紧紧夹住,试图保护我不受侵犯。

  他的手在我的身上游走还没有直接接触到我的禁区,可是对着我这样的黄花大闺女而言,身子哪里不是禁区,若是被人碰了还没点反应,继续忍人碰触的话,那想必那个女人是个荡妇。

  我多么想推开这个男人,拿开你的手,不要让我变得奇怪,我眯上眼觉得里面似乎有泪水在打转。

  我突然反应过来,我在干什么,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侍奉他是我的义务,别说只是用手摸我的身体了,哪怕他现在脱下我的衣服,像是看玩物一样看遍我每一寸身体,哪怕被他用手摸过每一寸肌肤,哪有如何,这是我作为妻子的义务,我要满足他的需求,要给他生下孩子。

  我放松了身体,认可了他的行为。

  但是,果然还是好难受啊。

  别,别捏了,他似乎是在玩弄我一样,只是从膝盖到大腿,却不更近一步反而向下,腿上的酥麻感传到我的脊椎,而他的右手则不停的捏着我的臀瓣,会阴不断地被牵扯,他的手指只差一点就可以触碰到我的小穴了,我只觉得脊椎的酥麻感越来越强,我快要忍不住了,在他的手下,我就像是布偶娃娃一样,我开始扭动着身体,妄图摆脱那双手。

  他为什么这么熟练的感觉,难道他之前也玩过很多女人吗,不想看起来那么憨厚普通吗。

  住手啊,你不要再这样玩弄我了,你要我的身子那么要便是了,我是你的妻子这是应该的,我都已经打开了大门,可是你这样一边不去触碰我的私处,一边却又在我的身上揉捏游走,隔着两只在我蜜穴旁挑逗,你这是在作弄我吗?

  我感觉到一种被人掌控玩弄的感觉,我的自尊受到了强烈的打击,你把我当什么了,是任你玩弄的女子吗。

  随着他手的动作,我有预感要是在不停下的话,我肯定待会会出丑的,就算我不想承认,但是脊椎传来的快感让我想要发出不知廉耻的呻吟。

  眼泪从紧闭的眼角流出,我心里感到难受羞耻,这是我无论在家抑或是在学堂都不曾受过的屈辱,和我经历相似的人又有几人会受到这样的对待,但是学过几天的圣人书籍,怕是没有人会想要受到这种对待。

  我没有感觉到他对我,对妻子这个身份的尊敬,或许现在断言还太早了,但是,我并不满意我的丈夫。

  终于我还是在忍不住发出呻吟之前用手轻轻推他。

  而他竟然被我推开了,我有些意外,我慌忙看他,他似乎也有些吃惊。

  我看到他似乎呆了一下,我庆幸他没有继续强行禁锢我,为了不引起他的反感,我用手轻轻环住他的腰身,头埋在他的胸口,他的胸膛并不厚实,肋骨有些咯人。

  我希望能够通过这样抱着他,来阻止他对我的进一步玩弄。

  他的手停下了,一时间我们就这样抱着对方,房中沉默无言。

  毫无疑问眼前的这个男子,就是我以后的丈夫了,可是我除了知道他的名字之外对他一无所知,要我如何像这样一个人敞开心扉献上贞洁。

  我想大概没有几个女人可以坦然的和一个以前从未见过的男人正常的行房吧,这不是我的无理取闹,我只是将我的所想表达出来。

  可是有什么用呢,无论我怎么推脱今晚被他吃干抹净,已经是无可避免的事情了,就这样吧,这将是我最后的女儿柔情。

  这是我不情愿也要做的事,张开双腿,去包容他。

  今晚之后我就是你的人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既然嫁给你了就不会背叛你的,还希望你不要让我伤心。

  大概这是我唯一剩下的了。

  「夫君,不早了,我们更衣洞房吧「我在他怀中擦干眼泪,抬头看着他说出这句话,我决定主动出击。

  我看着他的眼睛等待着他的回答。

  「啊」

  他并没有回答我,反而是通过行动给出了答案。

  他的手抓住我并不丰满的双峰,像是在宣示主权一般,我娇嫩的玉乳已经成为了他的领地。

  我松开了因紧张而紧闭的双腿,径直躺在了床上。

  今晚大概会有点疼吧,都说女人第一次很疼呢,希望他能怜惜我。

  我看到他做到了我的腿上,俯身双手抓向我的椒乳,他的手是如此的有力,我只觉得那双手在不断的揉捏把玩,羞耻与快感同时传来。

  「疼,相公,你轻点」

  「是我下手太重了,娘子我给你揉揉」我明明是说出了自己内心的真实想,但是他却当作玩笑,继续对我的身体胡作非为,啊,不,轻点啊……

  「其实,今晚这是我第一次和女人上床,我以前没摸过,这还是第一次摸女人的胸脯,你摸起来软软的,可舒服了,就是有点小」我才多大就要嫁给你了,能大才怪呢,还有你说你是第一次,我怎么就不信呢,你要真的是第一次,那一定是个色鬼转世。

  「相公,春宵一夜值千金,莫要耽误良辰了,且行房吧」他起身更衣,我也要卸下头饰。

  我看着铜镜里的他已经坐在床上等着了,我突然想在拖一会,一会就好。

  我站到床头,啊,他为什么不穿衣服啊,我慌忙用手遮住眼,为什么没穿衣服的是他,我为什么要觉得羞耻呢。

  「相公,你先上床盖上被子,这样裸漏在外着实不雅」我不知道别人大婚是怎样的,但是新娘在下面息烛,丈夫脱光了在床上等着,似乎还有有点怪的,但我真的不想直接上床啊,要是蜡烛亮着,那我身体的每一寸势必都会被他看光,脱光了衣服被人注视,那种在他面前毫无防备的低下的姿态,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羞愧难当的,而且,男人那个东西好丑啊,那是一根棍子吗,还有两颗鹌鹑蛋一样的,果然和木头的一样丑,还是女人下面好看些。

  我背对着他一件一件的脱下衣服,直到只剩下为了大喜之夜而穿的红色绣花鸳鸯肚兜,哎,怎么了这是,为么大腿根有些凉凉的,我回头看了一眼,发现他正在看着我,他仅仅的盯着我的屁股看,你别看了啊,感觉下面好奇怪啊。

  我一边用手挡着露出来的臀肉,一边侧步走向烛台,我歪头瞄了他一眼发现他还在看我,死死的盯着我,不知道为什么,难道了脱了衣服的原因吗,我有一种小鹿被老虎盯上的感觉,仿佛只要再慢一点就会被老虎抓住,然后被吃的一点不剩。

  终于走到了烛台边,这刚好被床帘挡着,他应该看不到才对,我把手伸到下身,刚一摸到阴唇我就感觉到湿湿黏黏的,举起手指,再烛火的照耀下,指尖那晶莹的液体,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那是,我以往偷偷摸自己小穴动情的时候会流出来的液体,为什么,我只是被他捏了捏腿,摸了摸身子,最多的就是他很用力的抓我的乳房,那一点也不舒服的,可是,怎么会呢,一定是我的身子出问题了。

  我,我,我是那种被人这样简单的玩弄一下就会做出反应的淫荡的人吗,眼泪不知怎么直接涌出,我拼命忍着不让眼泪流出来。

  女人要自重,手不能乱放,你知道吗那个侍女自慰被人抓住了,以后千万不能那样,知道吗那种被人一模就湿的女人,可贱了,那些都是下流的女人。

  我虽然曾自己摸过下面,但那也只有几次,还是用腿夹住枕头而已,我怎么会这样呢。

  身体违背我的意识,被男人用手摸了几下便流出了淫荡的液体,我不是淫荡的女人,我不是荡妇的。

  我啃着大拇指,不,这不是我,这不是我,只是意外罢了。

  「娘子,有什么事么,息烛怎么这么久?」

  他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考,我意识到床上还有一个对我虎视眈眈的人,我试着用平常的声音回答。

  「来了,夫君,刚才我只是接着烛光整理一下头发而已「蜡烛熄灭,房间一下变暗,月光打进房间,外面的宴席好像还没有结束,还有声音传来。

  我试着偷偷摸上床,先盖上被子再说,就在我刚爬上床的时候,我的腰直接被人揽住了,我被抱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夫君,你急什么」

  「春宵一夜值千金,可是你说的,若是耽误了时辰怎么办」

  唔~ 刚才是他的伪装吗,我那胸前的嫩乳被人握住,身下的小穴也被直接袭击。

  啊,不要揉,我试着挣扎,可是这似乎只是增长了他的兴趣,他的手粗暴地在穴口来回磨擦,我还是第一次被除了自己以外的人碰触花穴。

  「娘子,你好湿啊,为夫的手上都是你流出来的水呢」不要说了,我用手捂着脸,不想去听他的话。

  我被他摊在床上,身体毫无遮拦,我试着微微抬腿,来寻求一丝心理安慰,可紧接着他就压在了我的身上,床上太黑了,我看不清他的脸,但是我却能感觉到他似乎在笑。

  他顺势抬起并分开我的双腿,我想再次闭上双腿,却被他挺进膝间,让我无法闭腿,我的阴户已经暴露在他面前了,我连忙伸手掩盖,而他的手又伸了过来。

  「哦,娘子是在给为妇引路吗,真是辛苦娘子了,不如娘子自己掰着可好,为夫有些看不清」

  ……

  我不知道他的本意,但是在我看来,这就是羞辱,使女人张开还自己掰开邀人前来,这行为只有那最低等的暗娼才会做。

  「好」

  我慢慢的用手撑开了花穴两旁的嫩肉,眼泪随着我的手打在了耳朵上。

  「娘子,你用腿环住我的腰」

  「是相公」

  都脱光了衣服,坦诚相待了,我还羞个什么啊,这里这么暗,他也看不到什么的。

  我不停的安慰着自己,我知道只要待会我就要告别处子之身了,我的身子我的人就是他的了,可还是不甘心啊,因为我今天也是第一次见他啊,为什么我就不能去参加女子国考,我就不能自己找一个如意郎君,为什么我要嫁给一个我不认识的陌生人呢。

  我抬起右手擦去眼泪。

  而就算这样我也要抬着腿,还自己亲手掰开从未见人的处女花穴,等待着男人占有,被打上他的记号,可为什么我感觉我好贱啊。

  我试到有东西抵着我的小穴,他顶了几下,刚好蹭到了我的小豆豆,不想承认却有些舒服。

  「娘子,我找不到路,你来给我指下路」

  我听到他的话,心里苦笑不堪,这不仅要自己掰开,还要自己放进来吗。可是我知道这是应该的,我的母亲也教过我了,我知道该怎么做。

  我坐起身,用右手去试探,他拉着我的手放到了一个热热的棍子上,我知道这是什么,但不知道竟然这么烫人,我还以为是凉的的。

  我引着它来到了穴口,左手分开两侧嫩肉,把那东西抵在了穴口,我能试到有一个东西在小穴口,我有些担心,我那较小的花穴能否能安全的装下这个,虽然母亲说个女人的那个很容易就可以包裹起来,但是没有经验的我,还有些紧张。

  我握着那个叫做阳具的东西,说道「夫君,请您温柔」

  「娘子,你流了这么多水,肯定没问题的,就是这里吗,龟头感觉好温暖啊,好滑」他把着我的手,在我的花穴口磨擦。

  我躺下身子,等着迎接即将到来的攻伐。

  我试到小穴似乎进来了什么东西,是一个圆的,它撑开了我未曾见人的蜜谷,让我感受到一种被张开的感觉,它在前后抽插,一点一点的,似乎不同,反而感觉还蛮舒服的,一丝丝的快感不断涌现。

  「啊……」

  突然下体传来的一阵痛疼,刚刚的预约快感都消失的一干二净,我知道这就是被人们口口相传的开苞之疼,果然很疼呢,那根东西用力捅进,疼的不仅是因为开苞的痛疼,还有那花穴深处被人插入的疼痛,这是第一次。

  感觉下面似乎一直在疼,而那根东西又开始了挺动,疼感不断传来,和母亲所说的愉快毫无关联,有的只是痛疼,但是好消息是,我容纳下了那根东西,男人的阳具吗。

  就在他刚进入我的身体没一会,他就拔了出去,我看向他,不知何事,而他却扑到在我身上,吸吮所能碰到的肌肤,我问道「怎么了相公」

  「娘子,你真紧,我进去忍不住了,就泄了」

  「那便睡吧」

  「那怎么行,我已经好了,可以再来了」

  就这样,那根东西再一次挺进了我的身体,啊,疼。我抓紧床单,压着牙说道「轻点,相公」

  ……………………

  第二天我不知道醒来是什么时辰了,我准备穿衣去拜见公婆,却被他再一次按在床上,哦,过了一晚,我似乎能够事应那种异物插入的感觉了,我环住他的腰,承受着他的进攻,并不时发出羞人的呻吟,这也是母亲教的,这是讨好男人的方式,说是叫的越媚越让男人高兴,我嘴上喊着,却也觉得羞涩,身下的蜜壶已经不是昨晚的痛疼了,说是直冲脑门让人飞起的快感却也没有,只是在他蹭着我的小豆豆的时候会有很舒服的感觉。

  就这样,原本该早上拜礼,敬茶却拖到了中午,而且公婆似乎一脸开心,我有些不懂,只是走路的时候,怎觉得有些难受,婆婆叫我躺床上多休息会,还叫相公好好照顾我,说是晚上准备了补身子的,这女人第一次后要好好歇歇,先不要同房对身子不好,可是她儿子明明不知要了我多少次了,我只想待会先去洗洗身子,身下皱皱巴巴的,摸起来很不舒服。

  在浴桶的我,洗着身子不自觉的哭了,以后的日子还长,这只是刚结婚罢了,以后谁知道呢。

  后记:这章是一个小番外,是故事中因为篇幅等问题不写的部分,至于我写出来的,搞不好会有人说是婊子装纯,其实还是因为黄文的原因,给加了很多田静嘉这个角色本来不会有的那种什么莫名其妙的快感,人会变得奇怪之类的,啊,其实我的设定田静嘉是多少有些性冷淡的,这个在主线里只是只言片语的隐晦提到而已,不过我不说明的话,搞不好会以为是张伦滔满足不了呢,没办法绿文当下,人们似乎默认是黄文女人都是丈夫不行,一碰就出轨,一模就出水,得不到满足了。

  这里其实是想写一个对于似乎早熟出嫁的时候仍然很是紧张不安的女子,至于反复的心里同意拒绝,其实是心里催眠,若是现在那个女人还是个雏,然后突然要去嫁给一个不认识男人,本来就有些敏感的女孩,偏偏遇见过可以选择去当官的在文章里代表拥有一定的自由的女人之后,这种反复的情绪就会更加厉害,不得不嫁这一嫁就是一辈子,就像是每一个不一定会用到的东西,反复权衡一般。

  双标一直是个问题,因为都喜欢说别人双标抨击别人,借此表示自己的明治,但其实双标就是维持我们生活的必不可少的一部分,理性对待,不能对待的,如果不能顺着网线过来打我的,也请理性对待。

  至于肉棒抽插之类的,饶了我吧,那东西每意思,偏偏要写的话想不适简单的嗯嗯啊啊,被肏翻之类的还很累人,作为一个不收费的兴趣类写作,别要我命了。

   【未完待续】

(7——李娈的郁闷)

是夜,张府一处屋中,一对男女在床上搂搂抱抱,女人嘴里不时发出诱人的呻吟,这二人正是张伦滔之子张毅夫妇。

张毅是张伦滔和田静嘉的孩子,是张家的嫡长孙,而她的妻子是同县商人李有财的二女儿,名唤李娈,长得五官标致,眉眼里总是含着笑意,长相端庄,略有些娃娃脸,让人看起来觉得有些脸庞稚嫩。

张毅已经开始逐渐参与家中的产业了,父母二人所教差别甚大,而张伦滔毕竟是需要经商以及照顾自己收的几房女人,对孩子虽然上心却不能像当年自己父母管教自己一样管教孩子,张毅还是和母亲在一起的时间更长一些,他的很多看法与观点都收到了母亲的影响。

张毅正将李娈搂在怀中,他的手探入了轻衫隔着最内侧的肚兜在佳人身上游走,李娈的胸脯不大,在自己的印象里母亲的更大一些,但是摸起来的手感张毅认为还是不错的,比侍女的手感要好,原以为不大所以会比较咯人,但是意外的柔软,那两个小豆豆在她动情时总会硬挺挺的立着,等着有人用手指划过,将它提起吸吮。

张毅并不急着脱去衣物行房,他早已不是初尝云雨时那般急躁了,他现在喜欢慢悠悠的享受挑逗的过程,只要他不插进去主动权就在他这里,他现在正在和李娈聊天,他在李娈的头后说到:夫人,今晚用什么姿势好呢,我前两日在郎中哪里听到说是,先让女子在上而后推倒,用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的节奏更容易怀上呢,要不要今晚试一试呢?“

李娈听到张毅的话,将手伸到身后,找到张毅的阳具一把握住,然后开口笑骂道“郎中又怎么会说这话呢,不知是那位郎中,不如夫君告诉我,我明日派人去打听打听“

李娈一边说着话,一边用力握紧手中之物。张毅的肉棒在李娈手中充血膨大,他的腰不自觉的耸动着,却觉得更加难耐,他一只手找到李娈的柔软不断的揉捏,另一只手把着李娈的腰楼向自己,让二人贴的更紧,也让李娈的手不能做小动作了。

张毅开口调戏道“夫人,您可记得是否有人曾说女人握男人的下体是不知礼节,下流呢”

张毅的声音多少有些清脆,他的声音和人一样都很年轻。这话是李娈刚嫁过来时,张毅让她握住阳具时她亲口说的话,李娈听到张毅的话知道他这是在嘲讽自己,便也收回了手,把小巧的屁股抵在张毅的硬物上,不断扭动,她开口反击道“那么,我衣衫未解便被人用手玩弄身体,那人算不算是淫贼呢,我该不该喊救命啊,夫君,我该怎么办啊,你告诉我好吗,呵~呵~“

说着话的功夫,李娈的臀儿越摇越快,她从刚刚就被张毅抱在怀中玩弄身体,又这样用力勾引张毅,作为一个缺少运动的女子,她已经有些气喘了,嘴里发出一阵阵的喘息声,身下的扭动也放慢了速度,她抬起腿,分开臀瓣将张毅的阳具用自己的屁股夹住,也不动弹,只是在张毅的怀中喘息。

张毅的下身被李娈夹住但是感觉却不如刚刚那般刺激,不过他现在也懒得抽动,就这样抱着李娈,屁股却不自觉的轻轻挺动 ,他问李娈道“今日母亲都和你说了什么,可否说与我听听“

今日,李娈去给田静嘉和王芳请安,祖孙三代聊了一会,后来田静嘉将李娈叫道自己哪里又聊了好长一会,却不知说了些什么。

李娈一听张毅问起,有点害羞,虽然自己现在在床上和张毅已经放的开了,可以接受很多动作,也可以现在这样互相挑逗对方的身体,但是有一些私密的话题本就有些保守的她还是不愿随便谈论自己的事,一直在吃却说自己在努力减肥一样,都是心里的一点安慰,谁还不是一个大家闺秀啊。

她自己回想起今天的谈话,自己刚被叫到婆婆田静嘉屋里,田静嘉就直接问出“你们一夜几次行房“如此露骨的话语,竟然是从自己那雍容闲雅的婆婆嘴中说出,当真让人吃惊不已,为何这床笫之事如此直白说出,是自己二人行房太多引起不满了吗。

李娈被田静嘉出乎意料的话打乱了阵脚,她支支吾吾的回答道“两次吧,有时候三四次“

田静嘉皱了皱眉头,她这个孩子怎么似乎和他爹一样有些沉迷女色呢,这样下去身体非要垮了不可,一个大男人怎么能沉迷床笫之事呢,这样的男人能有什么出息,得想办法让他们两个节制点。

田静嘉仔细打量了李娈几眼,随即低头叹气,这样本就有些慌乱的李娈瞬间提心吊胆,生怕自己哪里惹恼了田静嘉让她不喜,若真是那样只怕自己会遭受不少刁难。

还不等田静嘉开口,李娈直接低头跪在地上,用诚恳的语气说到“娘,儿臣自认为有错,不知错在何处,还请娘明示“

还在思索如何规劝的田静嘉被李娈突如其来的认错打断了思路,看着李娈如此样子,只怕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也罢,也罢,顺便教训她几句也省得自己费心了,看这孩子反应挺快的,就是不知道听不听话,若是不听话自己再费点心力就好了。

“娈儿,快快起身,娘不过问你几句话,你倒好,怎倒是跪下了,你嫁到了张家是我的儿媳妇,也就是我的女儿,哪有女儿动不动就给娘跪下的呢,你若是再不起来,娘可真的怪你的不是了。”田静嘉坐着说道。

“是,娘”李娈起身看着田静嘉正看着自己。

田静嘉指了指自己身旁的座位,柔和的说道“来坐,喝点水,和娘仔细聊聊”

李娈想起了白天和田静嘉的对话,不禁有些心累,婆婆的压迫感这么强,自己以后的日子会有多累呢,轻轻叹了口气,随后又故作娇嗔道“怎么女人家的私事,你就这么感兴趣吗?”

说完,还用自己的翘臀向后用力一顶,心里骂道,问了我什么,你还猜不到吗,死鬼,成天就想着玩本姑娘粉嫩紧致的身子,真是气死了。

张毅的小腹被李娈顶的有些疼,手紧紧的捏住了李娈的嫩乳,咬住李娈的耳朵,她的耳朵白白的,耳垂适中,咬着的感觉意外的不错。

李娈的耳朵被咬住,耳垂传来的温热,让她放松下来。

等怀中的李娈安静后,他用舌头舔了舔李娈的耳背,挑逗的在她耳后说道“洗的真干净,是准本好让我来咬的吗”

李娈听到张毅的话,心里叫苦不迭,这人话怎么听都是满满的情色,不管是语气还是用词都一样的色,脑子里都是那种东西吗,这人没救了啊~~~

就在李娈心里吐槽张毅的时候,张毅向后挪了挪,把着李娈的身子转向自己。

李娈明白了张毅的意思,便顺势转过身了,有些话也该说了,不然只有自己挨训,实在是太不公平了,明明自己只是个在下面默默承受的人而已。

死张毅,让你满脑子女人,看我今晚不好好整治一下你,李娈被张毅转过来,微眯着眼睛看着张毅,朱唇微启,一只小手在张毅的胸膛上游走,喘着气说道“相公~~~奴家有点事要和你说,和你有关哦”

说着话,手还在张毅胸口画圈,头却用力低下,想要埋进床里。

“哦,是吗,你要怎么说“张毅调侃道。

“讨厌了你“李娈攥拳轻轻锤打张毅胸口。

张毅本还想再玩弄一会李娈,可见佳人在怀,羞涩无比的样子,只觉得男女之事本就是如此这般罢了,若是辜负了佳人美意,那岂不是不懂风情呢。

张毅如此想着,用手托着李娈的头,让她好好看着自己,看着面前那张清纯可人,还带着一点婴儿肥的脸蛋上尽是潮红,李娈发出嗯~嗯~的声音想要摆脱张毅的手,不过手上倒是没有动静。

张毅看着被自己攻城略地,无力反抗的李娈,心里大喜,轻声喊着李娈的名字,就要吻下去。

刚到中途,张毅就察觉到有什么东西阻碍到自己,他睁眼一看,却是李娈用手指抵住了自己的嘴唇。

只听李娈说道“你莫动,且让我来,可好”说罢,李娈还伸出手径直握住了张毅的下体。

张毅见李娈如此,点头笑道“那为夫且看夫人表现了”

李娈起身坐在床上,掀起张毅的衣裤下摆,握住了那早已激动不已的阳具,故作娇羞的惊声道“好大”

张毅听话,笑道“那是,为夫这宝贝,可是在你那桃源洞中杀的七进七出的神器,只需几顶就可让你跪地求饶。

李娈听到张毅的话,心里大感无语,不禁感叹,自己这相公是不是有点傻,神器七进七出,呵,他怎么不去镇东海去。

李娈一边撸动着张毅坚硬的下体,一边道“娈儿能够嫁给夫君实在是娈儿的福分,希望日后夫君也要好好的痛爱娈儿呢“

啊啊啊~~我为什么要说这种话呢,说完了超羞耻的,还福分呢,你能娶我就是你最大的福分了,大概这就是傻人有傻福吧,嗯,没错就是这样了,等等,不对啊,那对嫁给这样一个只知道用下半身思考的人的自己而言,岂不是最大的不幸吗。

天哪,原来我才是最惨的吗, 本大小姐不想这样啊,谁来让他变聪明点啊。

张毅伸出手抚摸李娈的身子,说到“放心,只要爷我在,娈儿就是爷最痛爱的,不管是床上床下,娈儿是要自己上来动吗,可是三娘教的?”

张毅的手在李娈身上不断摸索,却被李娈突然打下,看李娈如此说道“不是说好了,让我来,你别动的吗,莫非相公要反悔?“

在李娈毫无压力甚至色色的质问下,张毅又老老实实的躺下了,偶尔让人自己动也不错。

李娈的内心深处已经懒得吐槽了,她只想看看待会张毅的表情,她可不想待会被张毅压在身下,用手给你撸撸就算了,让我自己坐上去动,开什么玩笑,躺在床上让男人来服侍,这是女人才有的特权。

就再稍微撸一会吧,在火最旺的时候浇水才最有意思呢。

张毅躺在床上,枕着手,感受着下身传来的快感,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来自李娈手心的温度,那只不大还有点微胖的正抓着自己的阳具,一下一下的拽着,龟头被包皮一次次的包裹,又松开。

李娈的手艺绝对算不上什么好,她有限用手接触到的也是张毅攥着她的手让她撸一下,或者说是把那个吐着白浆的东西拨开的时候。

李娈两只小手一起握着张毅的肉棒,感受着棒身的坚硬与火热,心想到,这东西好丑啊,不管是硬的时候还是软的时候,等等,软的时候更难看些,不过,插在里面好满的,而且,热热的,用手握住也很暖和呢,哎哎哎,我在想什么啊,真是的,我这是怎么了。

李娈心里羞涩手上的力道不自觉的加重,而带给张毅的直接感受就是包皮被撸下去的那一刻感觉扯得厉害,疼的发出了嗷嗷声,连忙道“轻点,轻点,疼”

李娈白了他一眼道,没好气的说道“怎么,闲人家手艺不精吗,我怎么看下面这个很有精神呢?”

张毅不知道李娈脑子在想什么,不过他决定指导下李娈,哎,同样都是五指姑娘为什么差距这么大呢,自己撸起来就比李娈舒服多了,果然那些子文人墨客都在瞎说,柔荑、玉手那能写出这种不要脸的词语来的人,肯定都是没见过女人的,只知道意淫,乱想,估计是自己自慰的时候,脑子里乱想吧,哎,我张毅真是聪明啊。

“娘子,你要温柔一点,只要轻抚棒身即可,那龟头就不要碰了,还有……”

“你说完了吗,到底是谁在动手没点数吗”李娈一脸不耐的看着张毅,又低声道“就不能快点射吗,真是的。”

张毅被李娈打断,没有生气,他只是嘿嘿的笑了两声,便老实的躺下了,还不忘嘀咕声“久点,你不也舒服吗”

李娈听到了张毅的话,虽然不喜欢他说话的语气,但张毅说的也是事实,毕竟还是蛮舒服的,张毅在床上也很尊重她,不过,这种事,自己知道就行了说出来做什么啊,这个笨蛋啊,羞死人了。

李娈的耳朵渐渐染上了红色,手里的力道不自觉的放轻了。

张毅看着李娈手上的动作变缓了,试探着轻声喊道“娘子,娘子”没听到李娈回应,他便也不说话了

“怎么了”李娈回道,她刚刚在想待会怎么挑逗张毅呢,张毅的话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张毅见李娈语气还好,试探着说道“娘子,你滴点津液吧,这样干干的,难受”

张毅并不指望李娈会照他说的做,也没怎么抱有期望,只不过怎是有着那么一点盼头的,要是做了呢。

李娈撇了张毅一眼,心里想到,难道,我给你撸的不舒服吗,哼,要不是今晚是你最后一次,我才不理你呢,这么干撸起来真难受,吐口唾沫,呸呸呸。

就在张毅放弃等待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东西落在了自己的肉棒上,就在抬头看的瞬间,那种龟头楞被湿润的手指所磨擦,又抚摸过龟头,然后重新滑过,最后刺激肉棒的快感,这种快感是只有龟头在流出水的时候,才能享受到的,那种直接刺激到龟头敏感带的愉悦。

李娈那有点微胖的小手,在津液的润滑下,手心自龟头划过,感受到那东西似乎更饱满了一些,似乎是更舒适了,一缕津液至于吗,变态。

张毅身体微起,只看到李娈的低头看着自己的肉棒,嘴角还挂着如同透明的蛛丝一样的烛光下晶莹剔透的液体。

张毅的呼吸有些加快,虽然李娈的身子没什么地方他没玩过,但是李娈本事确实是个保守的姑娘,体位到现在也只有三四种而已,而母亲也教导过自己不要逼迫女人做不愿做的事情,所以,这是第一次李娈给自己手淫。

不断跳跃的烛火,照着李娈也照亮了嘴角那缕晶莹,绑在头后的秀发此刻有几缕散在耳边,配上那泛红的脸蛋,这就是二八佳人吗,明明是清纯可爱,为何却让人觉得好生妩媚。

下身传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张毅用双臂撑起上身,看着李娈的小手正握住自己那坚硬的阳具,不断地撸动,他看着那白净的小手,一只握着肉棒根部,一直不断游走,手掌上指纹的粗糙感在那唾液的作用下,给肉棒带来了无以伦比的体验,龟头背上,一遍又一遍的滑过,经过龟头楞时所带来,难以描述的快感,那是女人蜜壶无法带来的感受,女人的蜜壶初进时只觉温暖湿润,有股莫名的吸吮力,好像在催人奋进,可是长时间的抽插,那开始的快感早就不知去向,而现在每一下都是直击龟头,虽然没有那股吸力,可是却更胜一筹。

张毅只觉得身下的快感有些慢了,他还想要更快,他呼的喘了口气,然后说道“快点,在快点”

李娈在这里给张毅不停的撸动,手腕有些酸累,听到张毅的话,她歪头看了看张毅一脸急不可耐的样子,嘴角露出了一抹坏笑,温柔的回答道“好的,相公”

她看着张毅龟头上黏上了一根弯曲的毛,就用指甲向下一刮,然后继续撸动。

李娈不知道,她指甲刮过张毅龟头那一下给了张毅怎样的感受,龟头被意外的刺激到,指甲划过的地方是那么的明显,明明有些疼,但是却意外的刺激,若是多来这么几下,只怕会精关不守吧。

张毅仰起头,闭着眼感受那致命的快感之后由女人手部所带来的快感,柔荑,不不,这种形容词太差劲了,应该说了玉手,不,应该说是仙荑才对啊,女人的手不必下面的小嘴差啊。

对对,在快点,对,就是龟头下面哪里,再攥紧一点。

“呼~嘶~”张毅不断用嘴发出声音,他努力放松双腿,深呼吸,想要让自己再持久一点,再享受一下那无比的快感。

伴随着李娈手上动作的不断加快,握住肉棒的那只手也更加用力,整个肉棒仿佛再度充血一般,龟头像一颗鹌鹑蛋一样圆润又富有光泽,她听着张毅的喘息声,又吐出一点津液,加快了上下撸动的速度。

而张毅则感受到自己肉棒的每一个部分似乎都被那只小手所包裹,没有一处不传来快感,对,照顾龟头,嗯,用大拇指磨擦,我还要更激烈点,不,肉棒也要照顾到才行,张毅没有自己伸出手,他就这样享受着李娈的服务,快感不断在传达大脑,整个人仿佛都得到了放松。

“嗯,再快点,我要射了”张毅轻声道,他觉得自己已经快要无法承受那快感了,明明还想要再久一点的。

只要再久一点就好,张毅想着,可是就在喷发的前一刻,没了,那快感没了,什么都没了。

张毅低头看向李娈,眼神中带着不解,就像是高潮即将来临却突然没有了肉棒的女人一样,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

张毅径直伸出手去抓住李娈的手,他明明只差一点了,这女人在干什么,快啊,再来一小会就好,没看到肉棒都已经要点头喷射了吗。

他拽了拽李娈的手,可是李娈没有动,他看到李娈一脸苦笑,然后张开双臂抱住自己,委屈的说道“相公,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尽力了,我真的很努力的安慰你的哪里了,可是,可是,我的手腕真的好累啊,我没有力气了“

“你实在是太持久了,我根本满足不了你,我真是个没用的女人啊,我,我……“

张毅被李娈抱着,他听见李娈的话已经带了哭腔,欲望的火焰被现实一点点浇灭,他搂着李娈,拍着她的背,轻声的说道“没事的,娘子你最棒了,相公我可是满意的很呢,你才不是没用的女人呢,你是我张毅的妻子,是最棒的女人“

“可是,相公,你还没有出来,你……“

“不,这不重要,这只是手而已,娘子,你下面可还有一张温柔的小嘴呢,还有她呢“

“可,相……“

李娈没有说完话,就被张毅吻住,那些没有说出的话就跟着李娈口中的津液一起被张毅吃下。

李娈本来还在感慨自己演技绝佳,骂张毅只知道用下面思考,还下面的小嘴呢,他可真会比喻啊,不过手还真有点累,不至于动不了,就是懒得动了而已,让他射出来,自己看什么玩笑啊。

就这样被张毅吻住,被迫探索唇齿之间奥秘的李娈,身子逐渐软了下来,那种舌头被人吸吮住,那种空气仿佛都要被抽走的感觉,李娈更加用力的抱住张毅,开始不自觉的回应张毅的动作,这样的吻似乎也不错,就这样再吻一会吧。

哎,等等,这家伙手又放到哪里了,住手啊你,别捏我的胸啊,捏变形了怎么办,啊~~~,这个死色鬼,手真是闲不住啊,停,下面不可以啊。

李娈开始不配合,防抗张毅的摸索,终于在张毅把他那只咸猪手伸到蜜壶前,她挣脱成功,喘着粗气,一只手轻推着张毅的胸膛,另一只手则死死的护着自己的私密地带。

张毅被李娈的动作打断,看向李娈问道“娘子,何故?“

李娈轻轻推开张毅,然后双手环抱胸前,看着张毅支支吾吾的说道“今天,娘叫我过去,她说,我们两个不小了,该有个孩子了,可是都半年了,我的肚子还没动静,要从明天开始,给我们挑理身子,说是要克制,至于行房要向郎中问问有没有什么……哎呀就是说先不能行房的意思了“

张毅听了李娈的话,有点哭笑不得,就因为这个,推开我干什么啊,今晚先让我出来再说啊。

他把手放在李娈的腿上,一边抚摸,一边尝试向大腿内测探索,他轻笑道“没事,没事,今日不提明日之事,今晚让我们再好好的相聚一番,看为夫给你施展一下为夫的拿手棒术。

“可是,相公,今日人家不方便啊”

“嗯?怎么了”张毅纳闷道

“就是癸水来了,晦气的很呢,今晚,我们就分塌而眠吧,别让相公你沾了霉运”

张毅听了李娈的话,一时心里有些发闷,心里诗性由感而发哎,莫道春风拂面去,漓江东流尽归海,罢了,下面的物件都已经软了,还能怎么样啊。

李娈看着张毅妥协无奈的表情,心里高呼万岁,啊,我真是聪明啊,竟然能想出这种,捉弄人的方法,看他那副受气的样子,改天补偿他一下就好了,喔~喔~,小燕子穿花衣

张毅看到自己夫人脸上藏不住的笑意,知道自己怕是被耍了,但却也不想做什么,自己这个妻子平日里总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自己,巴不得自己早点能当家,可一到了床上动了情玩的比自己都开心,怎么也算是本县大户人家的女儿,能有这样的性格真是难得啊,不知道是怎么长大的。

张毅在塌上躺着,李娈在床上,他有些睡不着,虽说下面那物件看似累了,实际上还没有发泄过,心里总是有些难受的,就在他还有些惆怅的时候,他听到了李娈叫他的声音。

“何事”

“相公,我们如今已有半载了吧”

“嗯,确实如此,娈儿你嫁过来之后过的这么快吗?”

“快吗,我的肚子到现在都没有动静,怎么办 ”

张毅不知怎么感觉听李娈的话,觉得她有些担忧的感觉,怕什么啊,他开口道“娘子这是要为夫努力耕耘的意思吗,那为夫一定争取下次狠狠的全射在夫人花心上,,而且堵住穴口让它流不出去,堵上一晚,一定能怀上“

李娈听了张毅的话,脑袋像被人敲了一样,这人是怎么说出这种话的,不不,能这种氛围下说出这种话他也该算是人才了,老天爷啊,我怀孕之后就让这人阳痿吧,不然下辈子让他去畜生道也可以,这是人还是种马啊。

李娈满是嘲讽的呵呵笑了两声,不再说话,张毅也知道自己这黄话有些不合时宜,奈何这张嘴啊,便也不做声。

片刻后,李娈开口打破了沉默,她说道“孩子的名字想好了吗”

“还没,你肚子还没动静,也就没想这么多,不过以前倒也想过几个,我切说来你听听,男孩教张有为、张富、张亮,女孩的话就叫张春翠、张月”

“你用心了吗,哎,还是找咱娘吧,你也就会挺挺腰了”

“娘子,话可不能这么说啊,你相公我文采是差了点不错,但是这淫龙入洞,你不也是高呼嗯啊吗,我们也差不多”

“你……算了,我要睡了,晚上别过来烦我”

“呐,娘子明个见”张毅见李娈没有回答他,也就消停了,可这手不知怎么自己滑了下去,握着那活计自顾自地上下动着。

哎,这不动吧有些难受,总想着动一动,这动吧,又有些索然无味,哪里有女人牝户那滋味,要自己吐点津液的话也不是个事,哎,这女人的好处用过了就记着了,男人啊果然要有个老婆才行。

张毅也没了兴致,双臂枕头,自个睁眼躺着不知想些什么。

…………

时间回到李娈刚从田静嘉房里出来的时候。

田静嘉看着李娈出门,心里有些感叹,儿媳妇啊,自己也是婆婆了,总感觉有点怪呢,过不了多久自己也要有孙子了呢,这一想当真是时光飞逝,从夫妻冷战到现在,多少年了。

自己这个儿子有些木,也不知道能不能管的住这儿媳妇,这对女人好和丈夫的威严是两码事,这孩子能分清楚吗,看他自己本事吧。说起来自己也是一个让人头疼的儿媳呢。

这女儿张云苓再过半年也要出嫁了,那时候自己是不是也算是孤家寡人了呢,哎,真想早点有个孙子啊,有个孙女更好。孩子的名字和衣物什么的她可都已经在打点了。

清理了一下思路,田静嘉起身,对侍女道“拿着我昨天买的那盒糕点,跟我去老夫人哪儿”

张家院中,两个妇人坐在藤椅上,喝茶聊天。

“娘,毅儿的儿媳妇,您觉得怎么样?”

“小丫头还可以,比起你来倒是差了不少,没有我的儿媳妇好看”

“娘,我都多大了,您就别那我开玩笑了,哎,苓儿也要嫁出去了,我好舍不得啊“

“你啊,就是瞎操心,这儿女大了,怎么能守在身边呢,苓儿嫁的也是个大户人家,家里公子的风评也不错,多好的婚事啊““嗯,也是,对了娘,我明个请大夫来给毅儿他们开点房子,他们这也不小了,该有孩子了“

“他们才半年,急什么,你当初不也是快一年才有的动静吗“

“可是,我那时候比他们年轻啊,再说了,开个方子调理一下,提前养好身子也行 “

“你啊你,真是放心不下这孩子,他也不小了,也该有自己的想法了,你也就别管的太多了“

“娘~~~“田静嘉拉长声音鼓着腮,看着王芳,一脸不开心要哄的样子。这种表情出现在一对婆媳之间实在是让人感到惊叹。“哎,过来,娘来摸摸,吆,脸蛋真嫩,来再掐一下“

“娘,肿了“

“是娘不好,娘吹吹“

旁边的侍女看着这一幕已经见怪不怪了,平日里若是夫人来了老夫人这儿,两个人这样子还是蛮常见的,她可还见过夫人同时和老爷老夫人两个人撒娇呢,不知道的就以为这是调皮的女儿和纵容的父母,不过要是说出年龄来的话,那就是另一幅光景了,不过自己这个侍女要是出去多嘴了,估计会很麻烦的吧。

……………………

翌日,清晨。

李道法头上一支碧玉簪,身穿暗红花纹褙子,脚蹬玄墨踏云靴,开口问李鹰“这样可否?”

“可”

“那时辰尚早,且陪我走走”李道法、李鹰二人便在府上闲逛。

苏风还在打扮,毕竟要见的不是什么随便的人,好好打扮是有必要的,不过平日里不出府,素颜贯了,一要打扮起来才发觉以前打扮是多么费力,自己那发钗、步摇之类的到也不少,不过身边没有一个年纪大点的嬷嬷帮着穿戴,只靠几个年轻侍女打扮,只怕不够庄重。

李鹰平日里负责打点府上事务,这刚好二人在府上闲逛,就给李道法讲着府上的事,商讨府中事宜。

待二人重回正堂时苏风已经穿戴好坐等了,李道法见状便做到苏风身边交谈。

时至巳时,宋公明带着自己的幕僚门客到了郡主府,小厮已去通报,他转过身想和王明说点什么,却又觉得没什么可说的,只是弹了弹衣袖。

“报,宋大人到,正在府前等待“一个跑腿家丁前来禀告,打断了李道法和苏风的谈话。

李道法起身对李鹰道“走,随我前去迎接“

苏风看着李道法走出去,心里多少有些紧张,脸上一直保持着端庄的笑容。

……………………………………………………

而就在与此同时的,唐国另一处土地上。

“快来,到这儿来”一个男子对怀中抱着孩子的女人说道。

“怎么办,山下都是官兵,他们已经开始封住山路,要来个瓮中捉鳖了,这可如何是好”女人看着男人着急的问。

“怎么怕了?“男人头也不抬的说道,他正在打理手头上仅有的装备。

“我不怕,但是孩子还小,我们可以受伤,但是孩子却受不了,她到现在不哭不闹,已经是天助你我了,而且,她若是受了伤,你心里过得去吗?女人向男人反问道。

男人顿了一下,看着女人怀中的孩子,语气沉重的说道“有我在孩子就不会出事,你撕点布,好好把孩子裹在你身上“

女人也同意了男人的话,把孩子找个平坦地方放下,自己开始撕衣服。

男人看了看女人,又看看孩子,心里不禁感慨,哎,多么安静的孩子啊,若不是我听过她哭,怕都要以为她是个哑巴了,说我二人如有神助倒也不错,怕是这孩子也知道我们是救她的所以才不哭不闹吧。

就在男人看着孩子出神的时候,他突然发现孩子也在看着他,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的眼睛就像是她母亲的眼睛一样,一样的清澈,一样的直击人心。

同时,山下。

“所有人,都他妈的听好了,人就在山上藏着,待会听我号令,围住山一点一点的向上搜,都瞪大了眼,仔细看,仔细找,不准漏了一个地方,就像你们平时看婆娘肚兜那样,睁大了眼,谁要是找着了,今天我请他去怡纯楼找那翠玉姑娘,但要是他们跑了,让我知道在谁的眼皮子底下逃了,我就他妈的让你们知道不长眼到底长什么样。“

“闵大人,你看是不是差不多该出动了,再拖会……”

“我做事要你教,要是你真有本事,他们就不会跑到这儿来了,垃圾”

被称作闵大人的男子一句话,搞得方才说话的偏胖男子,低头看地也不作声了。

“王康晨,你给我过来,你带人把下山的小路都给我看好了,要是放过人去,我拿你是问”

“是,大人”叫王康晨的男子,带兵出发后,闵姓男子看着,下面一群站着不知所措,等待命令的人,骂道“一群屄娘养的,没看见路口都有人去了,都给我搜山去”说罢他也提剑一同出发。

姓闵的男子走后,刚才被骂的偏旁中年人,向旁边的人道“真是有辱斯文啊,世风日下,让荆大人笑话了”

“唉,那里哪里,此事错不在胡大人,只是闵大人有些直率,为人不拘小节罢了,那雌雄大盗也是厉害,竟能从胡大人手里逃出来,想必闵大人也要徒劳无功啊,可惜可惜”刚才在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中年男子道,又捋了捋自己的胡子,吩咐道“烧点水,我要泡茶”

“胡大人,我这可是上好的春茶,赏个脸?”

“荆大人一番美意,胡某又怎会推辞,胡某这儿有几个笑话要讲给荆大人听听,大家同乐“

搜山的官兵里,一个年纪不大的官兵向旁边的官兵问道“这雌雄大盗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之前没听过?“

“你这就知道的少了,我告诉你啊,我听人说这雌雄大盗以前是在外地作案,偷了不少的大户人家,甚至有些地方的官府文件都被偷了,虽然没直接从皇上那下令,但是那几个郡都把他们当成了一级要犯,咱这儿是离得远,你不知道也正常。“

“哎,那这怎么到咱这来了,还被发现了?“

“你知道昨天平王府失窃,死了人吧。”

“这莫非这就是他们干的?”

“不知道,听说这雌雄大盗从不杀人,不过说白了也就是个贼,说不定以前也杀过,没人发现而已。”

“你们俩,说什么呢,仔细搜山”一个严肃的声音说道。

“哎哎,好嘞,保证眼睁得滴溜圆。一个苍蝇都过不去。”

此时的洞门口,男子对女人说道“箐妹,待会你把孩子绑到身上,我找棵树,你先藏上去,我去设几个绳子,这洞里当初准备的东西,也不多,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女人看着男人的眼睛,担心的说道“小心点,等你一起逃出去。”

男人转身要走,刚转过身就被女人从后抱住,他听见女人说“王大哥,,我们逃出去之后,娶我,我要嫁给你。”

男子有些犹豫,说道“箐妹,我……”

本就慢吞吞的话被女人直接打断“王浩贤,我不是在询问你,我是在告诉你,你要娶我而已,若是你不娶我,我李箐就去刨了你的祖坟,让你死了下去也不得安生。”

王浩贤听到了李箐的话,有些无奈,这个女人明明是关心,却和人祖坟挂上钩,这种老婆以后会很烦吧。

“好,我知道了,我定会娶你的。”

“好,我等着。”

李箐松开手,王浩贤向后看了一眼便向下跑去,李箐看了看孩子,自言自语道“你说我该给孩子去个什么名字呢?”

上山的官兵此刻正在慢慢的收缩包围圈。

“大人暮色将至,山里尤其厉害,是否点上火把?”

“点什么火把,生怕人不知道你在这啊,就这么一点一点的围上去,谅他也逃不出去”

“是,大人,属下这便去通知其他人”

半山腰的一处灌木中,王浩贤看到了山下的官兵不点火把一步一步丝毫不急的探索上来,心中难免有些急躁,若是他们天黑后直接原地驻扎,凭借这种人数优势,自己只会被困在上面,该如何是好呢。

“大人,属下不明白为何不点火把搜查,点了火把不是更快,更容易发现吗?”

“让你办事问这么多干什么”

王康晨没动,他知道他会说的,毕竟自己跟在他身边也不是一日两日了。

“山上这两个毛贼,虽说只是贼罢了,但是能够多次犯案还不被抓住,这说明他们的胆子够大,你点上火把搜查虽快,可这火给了你安全感也让你丧失了警惕,你可懂。”

“卑职愚笨,闻大人一言顿时开悟,大人高明。”

“待会传我命令,所有人原地生火,全体人员绕篝火沿山巡逻”

“是,大人”

“发现目标了大人”队伍前面传来呼喊声,所有人把目光放在闵康身上,只带他一声令下就出发。

“留下两个人守在这,其余人跟我去抓贼”

王浩贤此时正在奔赴回去寻找李箐,他已经开始行动了,待会带着李箐能否离去就看天意了。

…………画面一转…………

临山郡,张家,正堂

“莫掌门,此事你看如何”

“这个嘛,张员外你看”被称作莫掌门的男子,对着张伦滔抿了抿手指。

张伦滔见状知道他还想要钱,想想自己的事找他办最是方便不过了,便道“再多加十两银子”

“哈哈哈,张员外海量,我莫忧能结实张员外这样的人士是我莫忧之幸,来来,让我以茶代酒敬张员外一个”

田静嘉在后院中听侍女说府上来了一路人,正在正堂由张伦滔招待,问侍女,侍女说以前并没有见过,许是第一次来府上,田静嘉不知道张伦滔想要干什么也不关心,去向他要做什么不过是白费心罢了。

“准备一下,待会去老夫人哪儿”

“是,夫人”

此时的正堂

“张员外,在下想去解手”

“嗯,张远,你去给莫掌门引路去”

“哎,小兄弟,这是你们后院吗,花听多的”二人经过后院时莫忧忍不住的朝后院瞅。

就在这时,莫忧看到一个身穿桃红云纹襦裙,头绑竹叶青发带的妇人走过,那夫人转头向侍女说了什么,莫忧看到转过来的那张脸只觉得胯下充血,这女人明明穿衣如此娇艳粉嫩,可为何脸上如此冷淡呢,真让人…………呵呵

“对,莫掌门,茅厕在这面”张远示意莫忧跟他走,别乱看。

“小兄弟,方才过去的那是谁”莫忧直接向张远打听。

“往这儿走,方才那是我家夫人”

莫忧跟着张远走去,但是却有些心不在焉。

回到正堂后,莫忧对张伦滔道“张员外,也不知你娶了几房,以张员外的财力估计有四五房了吧,当真让人羡慕呢”

“哪里,哪里,三房而已……”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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