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新娘 (三十二、三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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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新娘(三十二)

               奴隶新娘

作者:森下2015/09/25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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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经大半年,31集移到墨宝区,不过总算还是有达成当初说的蒐集到一百个回应,虽然后面有几则是热情朋友重覆回应,但我还是依约续贴,为了回馈大家不弃这篇《奴隶新娘》,这次就将承诺续贴的回应则数减半再扣一些好了,如果有达成四十个回应,就续贴33集。***********************************

               (三十二)

  本以为标哥让柏亨玷污小卉后,还不会放过她和她公公,但标哥这大流氓似乎改变主意,这段耻凌暂时到此结束。只是那时我俩都没想到,接下来还有更羞辱、更难熬的一夜。

  当晚,我跟小卉,还有她公婆,以及那个不成材的妈宝小叔,一干恩怨情仇纠葛难解的人等,被恶意地囚禁在医院地下同一个牢房里。

  我一丝不挂,双手张直被铐在牢房墙壁,还好标哥有发慈悲,让我至少屁股能碰到地坐着,不像白天时整个人大字型挂在墙上,只是两条腿还是被拉开,锁在地上的两根铁桩上无法乱动。

  而那个可怕的老太婆,则是披头散发、四肢被锁在我对面那面墙边,跟我一样动弹不得,但整晚对着我眥牙裂嘴疯狂咆哮,直到后来气力用尽了,才停下咒骂不断喘气,但厉鬼似的目光仍一秒都没放过我。看来她把她儿子惨死全都算在我跟她媳妇的奸情上,完全没想是他儿子自己去爆毒枭料的后果!

  小卉的公公则是光着屁股,被狗链扣住脖子,栓在墙的另一隅,虽然手脚自由,活动范围却只限狗链长度能及的半径。相对于老太婆的歇斯底理,那老头一直黯然不语,把脸埋在两膝中间动也不动。

  会这样,一则可能是沉浸在丧子之痛,但最主要还是不敢与媳妇赤裸的美好胴体裸裎相对,因为那疯老太婆不止盯着我不放,还随时注意她可怜的老公,只要她老公视线稍微往小卉的方向移动,她就不分青红皂白的怒叱,丝毫没给丈夫一点颜面。

  老太婆一家三口里没受任何束缚的,就只有那窝囊废儿子柏亨,也是唯一能帮他哥哥报绿帽之仇的希望,所以老太婆从开始就一直教唆他杀了我血祭柏霖,但不论她怎么晓以大义、苦口央求,到最后像小孩子一样哭闹耍赖,那妈宝始终不为所动,完全没动我一根寒毛。

  妈宝之所以放过我,当然不可能是他心肠软,而是小卉用两个羞耻的条件交换我的安全。条件之一,是小卉要成为他们家的晚餐;条件之二,是要让那无耻的妈宝玩弄一夜。

  所谓晚餐,并不是要将她当成食物吃掉,而是用她乳房内满满的奶水哺育她婆家三口,因为除小卉外,包括我在内,被关在这里的四个人都已经一整天没吃没喝,标哥也没打算给我们食物和水的意思,他只是冷眼旁观小卉跟那妈宝达成协议后,就叫人给那妈宝穿上男用贞操带,然后把小卉带到牢房外,给她一盘食物。

  「要喂饱三个大人,可得有足够的奶水,不补充营养怎么行呢?嘿嘿!」标哥冷笑说。

  丧夫未满一日的小卉,心情悲伤自责可以想见,现在的她,就算珍馐美味也难以入口,但还是被逼着一口一口吃光盘中食物,再喝完帮她准备的特大碗加强配方的催乳汤。

  「进去吧!」标哥拉起用过餐的小卉,推她往前走,说:「好好跟小叔玩,在公公婆婆,还有奸夫面前,我就不在这里打扰你们了。」

  小卉没有抵抗,令人心疼地静静接受这一切。

  「请、请问……」这时反倒那妈宝忍不住开口,嗫嚅问:「我穿这个……怎么……」

  「穿那个怎么样?」标哥粗眉一扬,寒声反问。

  「没……没事……」柏亨到嘴边的话,被标哥恶狠狠的眼神瞪得又吞回去。

  标哥忽然又笑嘻嘻说:「是不是想问,穿这个要怎么跟你美丽动人的嫂嫂搞乱伦?」

  「是!是!就是这样!」柏亨像被人问要不要吃糖的嘴馋小鬼一样,连声附和。

  「是你他妈个头!」喜怒无常的标哥瞬间变脸,不知从哪拔出枪,枪口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紧跟在牢房内抱头鼠窜的柏亨不放。

  「标哥……饶了狗……狗知道……狗该死……狗不该那样想……求求您饶狗一命……狗不想跟我哥一样……狗都还没结婚……」

  他窝囊的模样十分抢睛,口口声声称自己狗,完全无视同被关在一室的父母感受。但我一点都不在乎那家人的心情,我心疼的是小卉的心情,被那么没用的家伙侵犯了全身最羞耻的地方,接下来还要熬过今晚漫漫长夜。

  我看到她忍不住在颤抖,闭上眼不愿看牢房内那个不配为自己丈夫亲弟的杂碎。但正值哺乳期的母性肉体,此时却不顾主人的羞淒,只知道有人需要它的养份滋育生命,于是饱和的白色母奶又慢慢从勃起的乳端凝聚出来,然后开始往下滴,令小卉更加哀羞地将脸转开。

  「进去吧!」标哥见她这种无力自主的母性反应,嘴角浮现狞笑,要人把牢门打开,让她自己羞耻地走进来。小卉雪白秀足迟疑了半秒,就认命地步入有着公婆、情夫,还有贪婪觊觎她动人肉体的禽兽小叔所在的残酷牢笼。

  她后脚才跨进来,圆润足根尚未着地,标哥的人立刻把牢门关上,「好好享受乱伦之夜吧!嘿嘿,很多摄影机会录下今晚所发生的一切……」标哥狞笑,又转而对柏亨说:「除了不能进入你美丽大嫂的销魂小洞外,想做什么都可以喔!可要好好把握。」

  那妈宝一脸惆怅,却又不敢再跟标哥讨价,硬挤出难看的笑脸,谄谀地说:「是、是,谢谢标哥……狗会……好好把握。」

  标哥哪会里会看不出来,不怀好意的说:「看你笑得那么勉强,就再赏你一些好玩的东西吧!」他向身旁手下使了一个眼色,那手下走开,抱起放在墙边的一个白色大塑胶箱走回来,另一个人又把牢门打开,让同伴将塑胶箱放进来,接着又陆续将两把分别装满热水和冰水的大加仑保温壶、脸盆毛巾等清洗用品,以及约一千cc容量的催乳汤送进牢房,才又关上牢门锁住。

  「这……这是?」柏亨狐疑地看着那箱东西,不敢立刻上前查看,畏缩地偷望标哥。

  「自己打开看。」标哥说。

  柏亨爬向前,在小卉雪白的裸足边打开箱盖。只听瞬间他发出欢呼,一手从箱子里抓出一大捆麻绳,另一只手手中是粗大的红蜡烛。不只如此,箱子里还有跳蛋、电动阳具、润滑油、剃毛刀、阴道扩张器、乳夹、手动汲乳器、已经装满油的浣肠用大型注射筒等,林林总总十几样让人脸红心跳的淫具。

  小卉只看一眼,就颤抖得几乎站不住,这些日子她被这些东西折磨够多了,敏感的身体早已接纳任何羞耻的凌辱,但面对即将在公婆面前,被不是她丈夫的另一个儿子对她肉体加诸变态性虐,却是更深层、更残酷的羞辱。

  「我们走了,慢慢享受吧!」标哥丢下这句,牢外一干恶棍就转身离开空荡的地下室。

  牢房应该是标哥常用来囚禁拷打人的地方,墙边都是一些长长短短的铁链镣铐,还有一些用来折磨人的古怪大小刑具。其中有一座,据说是日本古代用来刑求哺乳期女犯的大型刑具,但标哥先前只靠在小卉公公耳边小声告诉他这淫邪之物的用法,没让柏亨听见,那老人听得脸都涨红了,摇头如甩鼓,看来小卉的公公是除了柏霖外,她夫家唯一善良老实的人。

  另外,这牢房的墙上、天花板,算算至少有十支高性能专业摄像头,还挂五片大尺寸液晶面板,我想一定有人在别处操作这些设备,因为每支摄像头都可以自己转动,液晶面板上也投射出此时牢房内我们每个人的画面,还不时测试性地切换摄影角度或细部放大特写。

  我还沉浸在观察这些特殊的设备,却被一个无耻的声音打断注意力:「致、致卉,那我……我们开始吧!」回神看到那可恶的妈宝站起来,两手拉直麻绳逼近小卉。

  「先……先把你绑起来……好……好吗?我喜欢看你……乳房被绑紧紧……奶头又用细绳绑住……涨得痛苦的样子……好迷人……」那兔崽子紧张到说话口吃,毕竟是对自己大嫂做这么变态的事,性奋的神情里难掩罪恶和羞愧。

  「你敢碰她试看看?!妈的王八蛋!」一直无能为力看着心爱女人被羞辱的我,再也忍不住了。

  但我的举动,却引来那精神不正常的老女人再度疯狂乱骂:「闭嘴!跟贱女人谋害我儿子的奸夫!有什么资格管我们对这贱女人做什么事?纳命来!还我可怜儿子的命来……」她喷着口沫,两颗发红眼球快爆出来,手腿把嵌进墙壁的短铁链扯得「铛啷」作响。

  「柏亨!听妈的话,杀了他!把他碎尸万段!替你大哥报仇!让他暝目!」

  我真的被那老太婆厉鬼般的狰狞模样给吓到,以她这副不要命的复仇拼劲,即便把自己手脚活生生扯断,爬过来咬死我都有可能。

  妈宝可能也不爽我斥喝他,加上又吃小卉跟我的醋,涨红脸说:「我妈说得对!你这可恶的家伙,我大嫂……不,致卉一定是被你胁迫,才会跟你这种禽兽在一起!看我先打断你两条腿再说!」说着,他真的转身走去取了墙边一根粗木棍走回来。

  「对!乖儿子,别让他痛快,先敲烂他脚趾手指!打断他四肢!再挖出他狗眼!割掉他舌头!让他断气前生不如死!跟你可怜的哥哥柏霖一样!」

  这老太婆简直是古代刑部投胎转世,可怜的小卉居然嫁进这种婆家,想必吃足这疯女人不少苦头。但现在的我,不但没余力怜惜心爱的女人,反过来还要靠她为我承担自不量力的后果。

  眼看那妈宝提着木棍杀气腾腾的朝我走来,小卉窜出来挡在那他面前,微喘息着道:「不要浪费时间在那个男人身上,我想快点……」她调整一下呼吸,继续说:「快点享受你的疼爱。请把我绑起来,羞耻的绑住我……」

  那妈宝先是呆立不动,随后才慢慢回神,变得亢奋起来:「致……致卉,你说真的?」

  「嗯。」小卉违心地点头。

  「不行!小卉……」我既心痛又愤怒,但小卉却回头,噙泪的清眸怒瞪我,当中的千言万语,让我瞬间明白她的心意,只好黯然叹了一声,不再说话。

  「别被那贱女人迷惑!别忘了你哥死得多惨!你一定要替你哥报仇啊!不然他会死不暝目的!」老太婆歇斯底里的哭闹着。

  小卉一咬唇,主动抓起柏亨的手将它放到自己柔软的酥胸上:「我这里……好涨……帮帮我……」她纤手按着柏亨的大手,轻轻揉动自己饱满的乳房,夹在指缝间勃起的乳头立刻流出浓白的母奶。

  「噢……致……致卉……」妈宝此刻已经完全听不见妈妈对他的哭喊,他丢下麻绳,第二只手也伸去握住小卉另一边乳房,然后同时施加力道。

  「嗯……」小卉羞红着脸发出轻喘,现榨的温热母奶从乳首密集的乳腺区丝射出来,还有很多沿着柏亨的掌缘流到手肘,然后洒落地上。

  「致卉……我要你……」柏亨猛然将小卉推到墙边,一头埋进柔软丰满的酥胸,张嘴含住勃起的乳头,大口吸吮涌出来的鲜甜母奶。

  「柏……柏亨……慢一点……别那么大力……」小卉被柏亨握紧双峰压在墙边,一双嫩足只剩脚趾碰得到地,虚弱地娇喘和哀求,但柏亨却只顾大口含住美丽兄嫂充血的乳首,手掌粗鲁地揉挤两团饱涨的肉球,不顾她身体的阵阵痉挛。鲜甜的奶水就这么奢侈的从他嘴角不断涌出,也有沿着小卉性感的胴体流下,一会儿工夫,地板就积了一滩白水。

  「慢……慢一点……不……不要……呜……」忽然一声哀鸣,可怜的小卉羞耻地呻吟着,两条白生生的修长大腿不自禁夹紧颤抖,原本试图推开身上男人的一双玉手,反而无力地落在小叔肩上。

  柏亨仍没停止,反而更加亢奋,兽喘吁吁地在自己大嫂性感的肉体上弄出些「嗯嗯、啾啾」的淫秽声响,地上全是湿答答的奶水滩。

  「停……停一下……哼……」小卉不知道重覆痉挛了几次,一双藕臂垂下,连高潮颤抖的气力都没了。

  「致卉,我好想要……想要你的身体,为什么让我穿这种讨厌的东西?」妈宝欲求不满地喘叫,愤怒拉扯下身窄紧的贞操裤。

  「柏亨,」那老太婆稍微回过气,又趁机游说不成材的儿子:「这个贱女人不会爱你的……她连你哥都敢下毒手,她只是在骗你!玩弄你!她心里只有那个野男人!如果要得到她,就要先杀了野男人!」

  那老太婆终于想出更歹毒的诡计,果然正处在发情期又得不到发泄的妈宝,将所有的怨恨都转移到我身上,放开小卉又回来捡地上的木棍。

  「不!」小卉身子才刚贴墙软下,看到妈宝的举动,又顾不得给自己喘息,立刻扑向前抱住他的腿。

  看她这样,我心一酸,忍不住热泪盈眶:「卉!你别再管我了,我不值得你这样……」

  「你少自作多情……我不是因为你!」小卉倔强回我,她的话我根本不信,但却让我无地自容。

  「我只是想被处罚……柏亨快处罚我的身体,我想要高潮……」

  「你说真的吗?」妈宝又被小卉舍己为我逼出来的羞耻请求弄得兴奋起来。

  「真的……你别管他了,帮我……」她羞耻到说不下去。

  「帮你?」妈宝精虫冲脑,一副不知道要怎么玩弄大嫂肉体的呆样。

  小卉可能怕他还想伤害我,居然自己提出极度羞耻的请求:「这里……先帮我……剃乾净……等一下让你绑起来,才可以看得很清楚……再任你处罚……」

  小卉微张双腿,葱指羞颤地抚过开始长出柔细耻毛的雪白山丘,淒美的脸上尽是强颜装出的渴望,让人心疼万分。但这招对妈宝却是大中,他丢下棍子,蹲下身将小卉转向老头所在的方向,然后分开她修长无瑕的双腿,把羞人的私处完全张露在公婆面前,因为羞耻,小卉连秀气的足趾都不自主地握起来。

  「贱……贱女人!你这是什么不知廉耻的样子?你丈夫才死多久?居然在你公公面前这样!」老太婆快要气炸了,咬牙切齿,额头和鸡颈似的脖子都爆出青筋。

  「对不起,我……」小卉羞得夹回双腿,玉手掩住下体,但柏亨立刻又从身后抄住她腿弯,再度将它们分开。

  「柏亨,别面对爸妈……」小卉哀求。

  「哼!你想面对那男人给他看你的身体吗?想都别想!乖乖把腿张好!敢乱动我就先打断他的腿!」妈宝耍狠说。

  老太婆怒道:「柏亨!你在干什么?你让她在你爸爸面前把腿张成这样,成何体统?」

  「妈你别管!哥死了,致卉现在就是我的,我喜欢看她害羞的样子,她越害羞、我就越兴奋……」

  这家人从儿子到婆娘变态的程度,真让我叹为观止。倒是小卉的公公是个可怜的老实人,只瞧一眼,就愧窘的自动偏开脸不敢再直视。

  妈宝再次提醒小卉要维持这种害羞的姿势,然后转身朝我走来,「你要干什么?」小卉见他的举动,又担心着急的起来。

  「我不是叫你不能动吗?」妈宝回头咆哮,凶恶的表情和声音让小卉身子震了一下,泪水在她眼眶中打转。

  「你别伤害他,我随便你怎样都可以……」她着急之下,已经无法假装不是因为我了,哽咽地求情。

  「干!我妈说得没错!你心里果然还有他!」妈宝眼中燃烧着可怕的妒火。

  「不……不是那样……我会很乖……看!我腿张好开……都没乱动,你想怎样都可以……我以后是你的女人……不会骗你……求求你放过他……」小卉哭泣哀求。

  「哼!你自己说的。好吧!我先饶他一条狗命,不过……」妈宝冷笑:「还是得让他吃点苦头,我才甘心!」

  「你不能对他做太过份的事。」小卉仍然不信任那妈宝,忧心忡忡。

  「你给我住嘴,把腿张好!再让我听到一句你关心这狗男人的话,我就让他活不过今晚!」妈宝怒吼。

  「小卉,我不……」

  「别说话!你不要说!」

  我忍不下去目堵小卉因我而被那妈宝一直威胁,但才开口,就被小卉激动阻止,她一定是怕我又触怒了柏亨。

  柏亨从箱子中翻找出一捆细线、一盒威而钢、一卷胶布,还有震动按摩棒,不怀好意的走到我前面蹲下。我不知道他想干嘛,只能愤怒瞪着他,

  妈宝先左右开弓赏我两个大耳光,从眼前一片金星中回过神,我第一眼看见就是小卉转头看来的忧急目光,还有在眼眶中打转的不舍泪水,这让我一颗心又酸涩又甜蜜。

  但这时妈宝捏开我的嘴巴,硬把威而钢塞进来,然后用胶带贴住我的口,苦苦的药味才刚在我舌根漫开,他就已经开始用细线缠绕我的老二,将它绑成粽线状后,就拿起震动按摩棒,开启电源放在我敏感的龟冠上揉动。

  在无法反抗的状态下,我的老二不争气的充血举起来,而那些细线就深深勒进阴茎,整条生殖器立刻像一条被交错捆绑的肉肠,而且颜色快速由红转深红。

  柏亨看着自己的杰作,桀桀笑说:「今天他们就是这样弄我的,现在换你尝尝苦头,不过还好我有致卉帮我弄出来才不用截肢,至于你,嘿嘿,就等着老二坏死当太监吧!」

  「干得好!乖儿子,总算妈没白疼你,你哥哥也可以稍微暝目,我可怜的柏霖啊……」老太婆又夸张的痛哭涕零起来。

  「别这样……」只有小卉惊慌的替我求情,但立刻就被老太婆叱喝:「贱女人!你还敢替奸夫求情!你要怎么面对我死去的儿子?他死得好惨!被你害得连全尸都没有,我可怜的柏霖啊……」

  小卉可能被老太婆的斥责,勾起对柏霖死时惨状的鲜明记忆,自责地沉默下来,只是颤抖地掉泪。

  柏亨走回她身边,冷笑说:「认命吧,致卉,好好当我的人,否则他不止是失去老二那么简单而已。」

  小卉还是牵挂不下地朝我这里看,泪珠不断掉下来。

  「听到没有?还不回答!」柏亨暴喝。

  「知道……」她颤声回答。

  「好,乖,现在来刮毛吧!嘿嘿,我要在爸妈面前把你下面刮得光溜溜的,跟小苹果一样,看你会不会害羞。」

  这畜牲玩弄刚死去哥哥的妻子也就算了,居然还联想到自己小侄女幼嫩的身体,真让人发指。

  果然连小卉的公公也听不下去了,斥责道:「柏亨!你怎么能说这种话!你可是小苹果的叔叔啊!」

  那妈宝居然无赖的回答:「爸!你没看致卉拍的影片吗?哥在被阉割时,致卉正被一群男人轮奸,一边看着哥被动手术拿掉生殖器,小苹果也被那些男人光溜溜的抱在那里,看着妈妈被强奸还有爸爸被割老二,后来那些人还剥开小苹果的尿缝在舔,舔到她都尿出来……」

  「住……住口!别再说了!」老头脸色涨红,气到快中风的样子。那老太婆也悲从中来,放声嚎淘大哭。

  小卉虽然低着头不语,但从她不住颤动的香肩,我能想像此刻她哭的样子有多让人心疼。

  但几句话把他爹娘弄得哀恸逾恆的妈宝,却完全不在乎,兴奋地拿来热水壶和脸盆,倒了一些滚烫的水到脸盆里,然后将毛巾浸湿拿起来,烫手地将它拧乾再抖一抖稍微降温,就覆盖在小卉等一下要刮毛的迷人三角丘上。

  「热敷一下毛根,待会儿刮才不会弄痛我心爱致卉娇嫩的皮肤。」柏亨肉麻地说着,却让小卉忍不住直发抖。

  「趁这时候,先来亲一下。」柏亨让小卉靠在他身上,从后面扳高她的脸,猴急地朝水润的双唇吻落,「哼……」小卉只是羞喘一声就阖上双目没有抵抗。

  但那无耻的兔崽子,像贪婪的猪一样湿吮小卉甜美的唇舌还不够,一只手居然还伸到前面,手指挖入她两腿间湿润的肉缝。「不……嗯……」小卉只有刚开始本能地想将腿夹住,但随后就又认命的打开,让那变态的妈宝恣意地抠弄湿淋淋的小穴。

  柏亨慢慢加快手指的力道和速度,小卉频频失神,任由闯入口中的舌头予取予求,两只雪白的脚掌不自禁弓弯,纤秀足趾也紧紧握住。

  「嗯……唔……」忽然她身子一阵痉挛,妈宝意识到了什么,手指更用力抠弄,湿紧的穴肉被弄得「啾滋、啾滋」作响。

  柏亨嘴一离开小卉双唇,小卉立刻发出激烈的呻吟。

  「致卉……」他变态地喘息道:「是不是要到了?脚趾握成这样,好让人兴奋……」柏亨手没停下抠弄,反而更加快。

  「哼……嗯……好羞……啊……」小卉被迫身体不住弓颤,不知道是不是被柏亨抠中了G点,忽然间圆臀激烈地抬高,一股热滚的尿液就从黏红的耻缝上方涌出来。她羞耻得用手掩住脸,但仍难逃老太婆「不知羞耻」、「下贱」一连串恶毒的辱骂。

  「好棒……致卉你真好……」妈宝却兴奋得不得了,拉开小卉的玉手,低下头强吻她好一阵子才舍得松嘴。

  「现在要来刮致卉可爱的耻毛了,不可以乱动喔!」柏亨像拆礼物般,兴奋地揭掉小卉耻丘上的热毛巾,挤了一团泡沫在上面慢慢涂开,形成一片美丽的雪原,小卉羞得两张玉脚绷得紧紧的,却听话的一动也没动。

  「致卉兴奋时,脚ㄚ子都这么性感吗?」妈宝似乎也有强烈的恋足癖,小卉的玉足是少有的极品,白皙纤秀、肌骨匀称,但可怜的是,这双纤足的美丽女主人却总是遇到变态的性虐狂。

  在外面控制摄像头的人,都有抓到这些特写。我从挂在墙边即时转映的萤幕看见,妈宝的剃毛刀正慢慢刮下,浓白的泡沫除去之处,出现如小婴儿肌肤般娇嫩的洁白山丘。

  「小卉下体要变光溜溜了……好性奋……是我弄的喔!」妈宝呼吸浓浊,颤抖地刮下第二刀。

  「等……等一下……」小卉忽然哀求,但她的请求似乎太迟了,还没说完就悲惨地羞吟一声,我从后面只看到她身子微微搐动,羞耻到转开脸不敢看公婆,不到几秒,从柏亨的屁股下,一滩水慢慢漫开来。

  我知道,小卉又尿了。她的体质实在太过敏感,处于害羞或紧张的状态时,更会令她动辄失态,但这一点也不能怪她,因为我知道她是最纯洁善良的女人。

  但那可怕的老太婆怎么会这么认为,她恶毒的攻击又开始:「你是母狗吗?天啊……勾引自己丈夫的亲弟弟对你做这么羞耻的事,还兴奋到尿出来!我可怜冤死的儿子啊,你到底娶到什么样的女人……」

  「对不起……对不起……」小卉只能羞泣一直道歉。

  在让我愤怒又不舍的目睹下,小卉贲起的下体,被那妈宝刮得光溜洁白、红嫩的耻缝镶在无瑕的山丘中央,就这么羞耻的展现在她公婆前面。

  「好了,现在可以捆绑了。」妈宝又进入另一个层面的亢奋:「绑起来后,我们还要玩浣肠跟滴蜡,一定要好好处罚我的小致卉才行!」

  他起身去拿麻绳,「等……等一下!」小卉叫住他,柏亨回头皱眉问:「怎样?不想让我绑吗?」

  「不!不是这样,只是……你刚才让我高潮了……我也想报答你,老……老公……」她后面那句羞耻的称呼明显是很勉强说出口的,说完还对着妈宝挤出让人心疼的违心笑容。

  「致……致卉,你叫我什么?我没听错吧?」妈宝一脸怀疑自己是不是有听到。

  「没有听错……我是叫……老公。」她忍羞更明确的重覆一次。

  「他不是你老公!不知羞耻的女人,他是你小叔!」老太婆发狂怒吼。

  「噢,老婆……我的卉……你是我老婆……」妈宝却兴奋得冲回小卉身边,紧紧抱住她又一阵咸湿强吻。小卉闭上眼,投入地迎合小叔闯入口中的舌头。

  柏亨吻够瘾了,搂着小卉柔软的娇躯,喘息问道:「你说要报答我,怎么报答?」

  「我可以用舌头,温柔的舔老公全身……」她似乎豁出去了,话中感觉不到一丝羞耻。

  「全……全身?」柏亨咽下一口口水。

  「是……连脚底……还有便便的地方……我也可以为你舔,只要能让老公舒服。」

  「真的吗?真的吗?肛门你也可以?」柏亨紧抱住小卉,咸猪手又伸进她两腿间。小卉这次乖巧地将腿打开,让那妈宝恣意玩弄。

  「是的……嗯……都可以……嗯……」

  「儿子!别让这狐狸精骗了!她一定别有居心!你赶快去杀了那个男的!免得夜长梦多!」老太婆苦口婆心耸恿那精虫冲脑的儿子。

  我的心里也在嘶吼,根本无法接受小卉做这样的事!

  但妈宝根本听不见他老妈的话,一手抠弄小卉湿淋淋的肉缝,一手揉着顶端不断挤出奶汁的饱满乳房。

  小卉喘息着说:「……老公先躺下,换我……服侍你……」

  「好,好……」柏亨仰躺下去,小卉慢慢退到他的脚边,将秀发拢向玉颈一侧,五根葱指扣入妈宝的趾缝,温柔地将他脚掌扳直,然后跪伏下去,双唇就凑上脚底板,毫不犹豫地吻着。

  「哦……痒痒的……好舒服……致卉的嘴唇怎么这么软……」柏亨发出让人厌恶的叹息。

  小卉高翘的浑圆玉臀轻轻摇动,用最屈辱的姿态服侍那妈宝,还吐出粉红嫩舌,扫舔着柏亨的脚心、趾缝,将每一根丑陋的脚趾都含入口中吮得湿亮。妈宝舒服得时而冷颤抽搐、时而绷直捏拳,发出「嗯嗯啊啊」的赞美叹息。

  「致卉……好舒服……你好会挑逗男人……真是个小坏蛋……以后只能对我做这种事……只准当我的小贱货……不可以再让其他的男人碰……也不可以想别人……」

  那死妈宝说这些话,分明故意冲着我来。

  「知道的话,要有反应啊!」柏亨揉着小卉柔亮的秀发。

  「嗯……嗯……」小卉发出微弱的回应,慢慢往上吻舔到他的大腿内侧。

  我再也受不了,忍不住愤怒挣动,她被标哥那些流氓糟蹋也就算了,但我无法忍受她在我面前被那妈宝欺负。

  柏亨看到我的反应果然更性奋:「看,那个狗男……老二应该快坏掉了,以后再也没办法妄想你的身体……喔喔……好兴奋……」

  我下意识的低头,果真,被交错缠缚的阴茎已经成为一条紫色的大肉肠,上面爬满因血流被阻断而暴凸的蜿蜒怒筋,狰狞的伞菇更早已紫黑,马眼张开到可以看见不断渗出前列腺液的精孔。

  「嗯……嗯……」小卉没有因他的话分心,持续吻着马宝的下腹,将湿润的舌尖探入妈宝肮脏的肚脐眼扫动。

  「噢……卉……好爱你……」柏亨舒服到摇头晃脑,一只手又不安份的伸去搓揉小卉还在滴着乳汁的奶头。

  「嗯……别……」小卉禁不住敏感的乳首被玩弄,无法持续下去,双臂颤抖地撑住身子失神娇喘。

  「继续啊,怎么停了?」柏亨问,浓浊的白色液体不断沿着捏住勃起奶头的手指流下。

  「嗯……」小卉用脆弱的意志对抗恍惚,再度低头,粉红舌尖围绕着柏亨胸前的乳粒划圈。

  「噢……怎么……这么舒服……快……快融化了……」柏亨呻吟着,手指更用力拉转小卉肿涨的奶头,纯白的母乳流得一塌糊涂。

  「唔……」粉嫩的舌尖,迟滞地在妈宝胸前扫动,两个人都因为互相被刺激到敏感点而发出颤抖。

  小卉的唇舌忽然离开柏亨胸口,主动地吻住他的嘴,柏亨兴奋地喘息,两人抱在一起激烈舌吻。

  「停止!别这样……」一直没有出声的老头,终于忍不住老泪纵横,哽咽地说:「柏霖才死多久……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但已经点着欲火的两个人,根本没听见丧子老人伤痛欲绝的哀求,依旧浑然忘我的在地上激吻滚动,直到两人都激喘吁吁,四唇才松开。

  柏亨一脸幸福,爱怜地凝视着两颊羞红的小卉:「现在,可以绑我的致卉了吗?」

  小卉轻轻摇头。

  「为什么?」柏亨不满地问。

  「你趴着……致卉还想帮老公……舔后面……」小卉声如细蚊。

  「后面?」柏亨咽下一口唾液,亢奋的问道:「致卉真的……要帮我舔……舔肛门吗?」

  「嗯,你趴好。」她羞红脸说。

  「好、好!」柏亨立刻翻身成狗爬的姿势,小卉跪在他撅起的光屁股后头,粉红的指尖扒开妈宝的臀肉,然后将脸埋入股沟,温柔的舔起来。

  「喔……喔……酥麻……噢……」柏亨忘我地呻吟,他虽然被穿上贞操裤,但那种型的贞操裤只有罩住前面的生殖器,股沟和腰部都是用细钢丝贯过,因此那粒恶心的菊花还是大部份露在外面。

  「致卉……你怎么对得起柏霖?还有你,怎么对得起你哥啊……」致卉的公公悲痛地喊着。

  小卉还是充耳不闻,卖力地舔着小叔的肛门,嫣红翘立的乳头在没有外力加施下,不断滴着母奶。

  她投入的模样,看在我眼里,一颗心也是既愤怒又酸楚,不愿相信小卉真的对那妈宝动了情,但偏偏事实又摆在眼前!事后回想起来,我真是惭愧到无以复加,居然会不懂一个一心一意只为我的女人!

  当时在我心如刀割、快要无法忍受之际,小卉做了一件让所有人反应不及的事:她仍舔着柏亨的屁眼,但一手突然抓住旁边一副脚镣,在老太婆还没来得及警告妈宝之前,就「喀嚓」一声扣住柏亨的右脚踝,然后迅速拔出上面的钥匙,像白兔般脱逃到我身边!

  沉醉在蚀骨快感中的柏亨,一两秒后才反应过来,第一时间就疯狂怒吼往我暴冲,却忘记脚上有铁镣这件事,结果清脆的骨头爆裂声响起后,他抱着自己的腿,在地上杀猪般哀嚎。

  「柏亨!你怎么了?你别吓妈啊!」老太婆惊慌尖叫。

  「啊!腿……我的腿断了!啊……」柏亨持续在地上打滚惨叫,被铁镣铐住的那条腿,脚盘呈90度不自然的歪扭。

  「造孽啊!我们家……到底造了什么孽……」小卉的公公仰天悲嚎。

  「爸……对不起……我一定会还的……等我救了他,之后你们怎么对我,我都不会逃。」小卉掉着泪,在老太婆厉鬼般的嘶骂和妈宝杀猪似惨叫声中愧疚忏悔。

  她默默跪到我面前,温柔地撕开贴住我嘴巴的胶布,脸上尽是忧心神色。

  「小卉……」我激动到热泪盈眶,她轻抚我脸颊,柔声安慰着我:「主人可以放心,小卉来救你了。」

  「贱女人……!你敢在我面前跟狗男人恩爱!我就要你的命!」老太婆疯了似的狂吼乱叫。

  她没理那些难听的辱骂,起身走到那个装满成人用品的箱子,羞涩地挑了两颗线连一起的遥控强力跳蛋,跟一罐润滑油。

  「主人,我要……把它塞进你下面。」她低着头,十分害羞的样子。

  「嗯,主人知道,都听小卉的。」我已经猜到她想怎么做。

  她纤纤葱指捏着跳蛋,在上面淋上润滑液,然后跪在我被绑张开的两腿前,将跳蛋头抵在我的菊花口,弱声说:「主人放松。」

  我点点头,她不敢看我,专心用指尖将跳蛋往我肛门里推,在油液润滑下,跳蛋突破括约肌的阻力,引起一阵便意,但当它进到肛道中段后,就悄然溜进直肠口。

  「接下来是我……主人别看……有点害羞……」她垂着头,可爱的模样让人怎舍得不看。

  只见她粉红的指尖捏着另一颗跳蛋,拿到自己股间,在我的目光注视下,慢慢塞入可爱的小菊丘内。

  「哼……」她敏感的身子害羞的颤抖一下,粉嫩秀气的玉趾微微握住,跳蛋也被肛门吸到深处,我看到这过程中,她红润的耻穴竟也垂下一缕蜜汁。只能说敏感的身体让她承受了许多折磨,却也因此特别诱人。

  「不要脸!奸夫淫妇!不知羞耻!贱女人!狗男女!你们会下地狱被开膛剖肚……」

  小卉在做这些害羞的事时,老太婆从未停止过她的尖刻怒骂,人世间形容奸夫淫妇最极致难听的话,应该都被她用到无以复加,但小卉仍默承受着。做完这些,人就贴向我,一手搭住我肩膀,一手扶着我硬梆梆的肉棒,将火烫的龟头顶在她的湿洞口。

  老太婆这时更像要毁灭似的歇斯底里狂叫:「你……你现在在做什么?不要脸的女人!你现在在我跟你公公面前做什么?给我停下来!听到没?离开那个野男人……」

  连一直没说难听话的老头,这次也气愤地怒斥媳妇:「致卉!现在停止,我还可以当成你没做!柏霖尸骨未寒,如果你跟那个男人苟且!对得起死去的丈夫吗?配做孩子们的妈妈吗?」

  小卉听见公公的斥责,羞愧颤抖地忏悔:「爸,对不起……我已经准备好,愿意接受任何报应跟责罚了……」

  「停下来!你是我的!不准让别人进去!尤其是那个男人!听到没……」柏亨也在哀嚎中吼叫。

  「致卉!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快给我停下来!你还是柏霖的妻子!」老头更大声怒吼。

  「她不是!她不配!呜……我可怜的儿啊!怎么娶到这种女人!」

  在夫家人异口同声躂伐哭骂中,小卉闭上眼,屁股慢慢沉到底,我感觉因被线绑住、触感变得特别敏锐的龟头韧带,和一层层凸起的舒服肉褶磨擦而过,最后被子宫口牢牢圈住。

  「噢~~」小卉咬住下唇,却仍无法抑制发出颤抖的喘息,缠绕肉棒的窄紧肉壁榨动式收缩,一股温热的暖流,从龟头快速漫延到阴茎。

  小卉已经泄了,在我顶到底的瞬间。

  「你……你们……」小卉的公公目睹她跟我完全结合,终于崩溃含悲怒吼:「我要杀了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替我儿子报仇!」

  「小卉……」我生理享受着销魂的舒服,心中甜密酸楚交加,激动却只敢很小声说:「对不起……我又害你被骂……」

  「主人……没关系……反正我已经是这样了……」她喘着气,虚弱地拿起跳蛋的遥控器。

  「你可以吗?主人会舍不得……」我担心的看着她,为了让我射精软掉,她在我跟她的肛门里都埋了一颗强力跳蛋,对体质那么敏感的她而言,可能我射出来之前,她就会虚脱了。

  「不用担心我,主人……你整天都没吃喝了……含着我的ㄋㄟㄋㄟ……」她羞红着脸轻声央求。

  我应了一声,张嘴吮住不断渗出浓白奶珠的乳头,小卉像触电一样的颤了一下,喘息得更急促:「要开始了……主人……用力吸……」

  「不要脸!贱女人!狗男女……」老太婆疯狗般咆哮。

  「主人……别分心……快吸……哼……」她说着,玉手按下摇控器,高速震动立刻从我跟她紧密结合的下体荡开,强烈的酥麻感让两人同时呻吟出来。

  「不知羞耻!狗男女……贱……贱……呼……呼……」老太婆已经骂到上气不接下气,小卉的公公也气愤到咬牙切齿说不出话来。

  我跟小卉却沉醉在灵肉结合的天堂地狱里,暂时将那家人的辱骂置之化外。

  我呼吸杂乱,用力吸了一口勃起的奶头,大量滚热的乳汁立刻涌满我口腔。「唔……主人……」敏感的小卉娇躯发软,手中的遥控器「匡啷」落到地上,两条胳臂环住我后颈,身体不停颤抖悸动。

  「主……主人……噢……再用力吸……嗯啊……」她的腰肢弓扭,香甜的母奶大量涌进我肚中。

  为了对抗隔着薄薄一层肉膜的肠道中高速震动的跳蛋肆虐,生紧的肉壁紧缠住怒棍激烈收缩。每隔十几秒至半分钟,她的小嘴就发出辛苦激吟,性感汗亮的诱人胴体激烈抽搐,指尖深深掐进我肉里。

  我知道那都代表她一次高潮,以她的体力,根本是一种折磨,但我射精的快感,却一直被细绳阻断在阴茎的根部,缓慢而艰难的往前端上升。

  「小卉……」我嘴松开她奶泌得一塌糊涂的乳头,与她柔软的唇舌紧紧纠缠在一起。她的阴道又再次激烈痉挛,滚热的卵水从子宫深处涌出,烫得我龟头一阵酥暖。

  小卉可能见我还没办法完成射精,开始努力地上下耸动屁股,让我暴怒的菇柱在她湿紧的阴道中滑动,层层峦峦的肉粒舒服地磨擦着龟伞下的敏感韧带。

  「主人……加油……嗯……啊……」她令人心疼又让人兴奋地娇喘,挺直腰身、双手抓着我肩膀、坐在我身上耸动翘臀,我被线缠绕的发烫肉棍在她阴道努力磨擦缩榨下,喷发感极速蕴酿上升。

  「小卉……哦……」我从喉间发出低沉呻吟,浓烈滚烫的精液已经突破一层层阻断,涌积在龟颈下方最后一道绳缚前。

  「贱女人!你要是敢让奸夫射在里面!我发誓……拼了命不要……也要割掉你肮脏的子宫……和奸夫的祸根!」老太婆五官已不像人,血红的铜铃眼,厉鬼似的紧抓着我和小卉,半秒都不放。

  「小卉……答应我,别再过去……」我忍着下身就要突破线圈的浓热快感,担心地说。

  「主人……嗯啊……别为我担心……啊……射进来……卉没关系……」她辛苦的娇喘着,更卖力地扭动屁股,让阴道壁的肉峦和颗粒不断磨擦我龟头下腹的系带区,简直就要融化的感觉。

  「我怎么……可能不担心……」我也激喘吁吁,越来越强烈的收缩力道缠住我的肉棒,舒服的黏膜上上下下地压榨、揉挤、缠吞,使我脑海常陷入短暂的空白。

  「主……主人……吸住卉的ㄋㄟㄋㄟ……咬我……唔唔……要丢了……要给你……」她在我耳边哀求呻吟。

  我心神一荡,猛地含住在眼前上下摇颤的嫣红乳首,两排牙齿不重不轻地咬下,「呜……主人……」她仰起玉颈哀鸣,柔韧的阴道痉挛般缠绕住我的肉棒抽搐,一股不知是精还是尿的热流猛浇我快烧起来的肉根。

  被层层缠绑的老二被这么酥麻的一弄,岩浆般的浓精终于突破了最后一道瓶颈,我咬住不断喷出母奶的乳头闷吟、在她体内猛烈爆发,被浓精烫着的阴道缩得更紧,两个人像电殛般不自然的强烈颤抖。

  因为妈宝嫉妒心的使然,意外让我跟小卉经历了一次未曾有过的高潮激情!

  这样的高潮,在卡在两人直肠口一直没停的高速跳蛋推波助澜下,至少连续六到七波,脑中的空白一次比一次久,我嘴松开她的奶头,换四片软唇紧紧黏在一起,两条渴望彼此的舌瓣激烈纠缠。

  与外隔绝的灵肉世界,随两人能泄的都已泄尽,被快感空榨到无力,她终于虚软地从我身上滑下来。

  我胯下原本被线绑得像港式黑腊肠的暴怒肉棍,在胡乱喷发完后,现在已经缩为湿软的肉虫,先前缠绕在上头的细绳,已松松垮垮挂在阴茎底部,小卉俯下头,用她可爱的粉红舌尖,帮我将它从阴茎下挑下来。

  「卉,你还好吗?」看她体力透支、唇色苍白,我既怜疼又担心。

  「我不要紧,主人已经没事了……」她半撑着身子,松了一口气的模样,让我满满幸福的心更加温暖。

  但是这样短暂的甜蜜,很快就被她婆婆的怒骂打破:「贱女人!不知耻的淫妇!还敢关心奸夫!柏霖……我可怜的儿子啊!你做鬼千万不能放过这两个狗男女……」老太婆仍像疯母狗一样歇斯底里乱骂。

  「过来……」一个怒极颤抖的苍老声音,来自小卉的公公。

  「你给我过来!」老头又再重覆一次,语气更严厉。

  「卉!不可以!别理他!」我着急地阻止。

  老头愤怒直视着无法在公婆面前抬起头的小卉,咬牙切齿说:「你自己说,救了那个男人后,就随便我们处置!还不过来?」

  「是,爸……」小卉慢慢站起身。

  「不要!」我急到眼泪都快涌上来!刚刚是老二被线绑住、现在换一整颗心紧紧纠结。以刚才那家人看着小卉跟我做爱时失心疯的狂怒程度,不知道小卉过去会遭到什么毒手?

  「主人……这是我要还的,别为我难过。」她对我淒然一笑,低头正要走过去时,小卉的公公却又开口,这次他居然指着放在中间的那箱SM用品,用努力压抑却还微微颤抖的声音说:「那箱东西,也拿过来!」

  小卉怔了一下,应该跟我一样,做梦也没料到这老实的老头会这么说!但她随即咬咬唇,「嗯」了一声,转向那装满羞人用具的箱子。

  「老不修!你想对她做什么?」我愤怒质问。

  「闭嘴!淫人妻女的畜牲!我要对她干什么,你有什么资格过问?」小卉的公公脖子暴筋回吼。

  他用力拉扯系在脖子颈环上的铁链,看着我咬牙切齿说:「如果不是这个,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还在我面前跟这个不守妇道的……苟且……」他颤抖地指向可怜的小卉,气到说不下去。

  「对!狗男女……」那老太婆也厉声附和,但忽然觉得不对劲,瞬间转向怒问她老公:「死老头!你要做什么?别想那些歪主意!还有,我有准你看那贱货吗?头转过去!马上!」

  「爸……致卉是我的……你别动她……」已经痛到恹恹一息的妈宝,也不甘寂寞来乱。

  「儿子!儿子!你怎样?天……天啊!你脚怎么肿成这样?老头!你还盯着你媳……不!你还盯着那个贱货的身体看!信不信我挖出你眼珠子!」老太婆又要关心她废柴儿子的伤势、又得监视她老公有没有看媳妇的裸体,忙得恨不得多一双眼睛。

  「闭嘴!」小卉的公公不知哪来的勇气,大声吼回他老婆。

  一直以来把丈夫当成男奴呼唤的老太婆愣住一秒,随即便拉高音贝和频率:「你叫谁闭嘴?你吃了熊心豹胆!你……」

  「我叫你闭嘴!闭嘴!闭嘴!死女人!臭王八蛋!你敢再对我大声试看看!信不信我休了你?不!我砍死你!我儿子死了,砍死你我再砍死自己,也没什么好怕的!」老头子抓狂大吼,整间地牢在他狂声过后一片安静,只剩他野兽般的喘息。

  老太婆瞪大眼,吞下口水不敢再发出声音,她欺压超过大半辈子的丈夫,没想过会有对她的忍耐完全爆发瓦解的一刻!

  「过来!」老头全变了一个人,小卉被他凶恶的眼神吓得伫足不前。

  「卉,别去,来主人这里!」我极害怕她真的过去,不知会发生什么事。

  「过来!你对不起丈夫!现在还想食言吗?」老头怒吼,小卉柔弱的身子被吓得颤了一下。

  「小卉,不要!」我近乎哀求的喊着。

  「住嘴!奸夫!」老头转而对我怒目斥喝。

  「你才闭嘴,老不修!竟想……」我愤然反唇,但小卉却阻止了我:「别说了!主人。」她捏紧粉拳,幽幽说:「是我对不起柏霖,我没有选择的余地。」

  「小卉……」我心头一阵酸楚,眼睁睁看着她用纤弱的胳臂,吃力地将那箱SM用品推到自己公公前面。

  「不守妇道!谋害亲夫的贱人!」老头先是怒斥,随即抓住小卉细腕,粗暴地将她一双胳臂扭到腰后,小卉逆来顺受,即使露出很痛的神色,却只是轻轻哼了一声。

  「上去!」他将小卉推到旁边那座惩罚哺乳期女囚的古代刑具前,命令她站上去。标哥显然是故意的,将这淫邪之物就放在老头旁边,让脖子上的链子无碍他使用这东西。

                (待续)

奴隶新娘(三十三)

               奴隶新娘

作者:森下2015/09/27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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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位老朋友,祝中秋节快乐啊!这次承蒙各位支持,让《奴隶新娘》复活,在下一定更努力以凌虐回报大家,现在就奉上中秋节礼物,请各位慢慢享用。老规矩,如果回应40就续贴34。

  PS:mingren101兄好久不见,重咸的文总是比较洒狗血,哈哈,不过看到刚成未亡人的媳妇在面前通奸,公婆应该是会抓狂。

  Daku兄,老实人发怒真的是这样,我这集也是这么写。

  真红兄,后面还有萝莉情节喔,不知道合不合您口味就是。

  紫川兄,谢谢支持啊,尤其知道您心脏承受不了这么虐的。

  还有帮忙把31、32集推上100楼跟40楼的朋友们,谢谢啦!***********************************

               (三十三)

  那刑具的构造,简单描述是一座高约十寸、面积半坪大的基座,基座平面略靠后方中央,矗立一根约一公尺高的铁柱,铁柱顶端镶着一颗成年男人拳头大小的圆球。

  在基座平台的前、中、后段,各有一组ㄇ字型像门框一样的立铁架横越,每个ㄇ字型铁架上方的横杆都悬吊着数个造型奇特的器具,虽然一眼看去根本不知道怎么使用,但给人直觉是很下流的刑具。

  在前段的ㄇ型铁框横杆上,倒是悬下来的一个让人可以一目瞭然之物,那是粗麻绳结的活绳圈,老头就逼小卉肚子顶在那根铁柱顶端的圆球上趴下,然后将她两条纤细的胳臂抓到头顶,手腕并在一起套入上方的绳圈中抽牢。

  小卉全身重量的支点几乎都落在被反吊的一对纤臂,还有压在铁柱球体上的细瘦腰肚。两条修长的玉腿,因为腹部被顶高,膝盖碰不到地,只能弓高足掌、用娇嫩的脚趾承担重量。

  但这刑台的残酷程度还不只我目前见识到的!

  老头接着将小卉两条腿左右拉开,让它们膝盖微屈,用皮绳紧紧地绑住纤盈的足踝,连踮在基座平面上的脚趾也一根一根穿进平台上固定受刑者脚趾的趾环中。

  到这里,一直抱着赎罪心情接受处罚的小卉,已经忍不住发出让人心疼的喘息。但她弓起的雪白脚心后方,还有一个高起小台座,台座对着脚掌的方向有一根斜立的小铁桩,铁桩顶端是一颗约乒乓球大的圆形物,圆体表面还布满凸起的颗粒,

  老头转动后方的拴子,圆球就渐渐抵住雪白的脚底,在小卉痛苦的哀叫中,坚硬的圆球残忍的压入弓高的赤裸足心。老头对媳妇毫不怜香惜玉,持续转动拴子,直到快三分之一颗球体陷在光滑柔软的脚心才停下,两片足底都这么被酷刑的小卉,痛到修长的小腿都浮出性感肌理。

  从背后看,她张大的双腿微微颤抖,湿红的肉缝和羞涩的菊丘都一览无遗,但此时她肉体承受的煎熬,我相信一定超过了心理的羞耻。

  「放她下来!她会承受不住的!」我哀求那老头:「求求你!一切都是我的错!她也是受害者……」

  「嘿嘿,心疼吧?」小卉的公公露出复仇的痛快冷笑:「等着看我怎么处罚这不守妇道的女人吧!你越帮她求饶,我就让她越痛苦!这只是给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刚开始的惩罚而已!」

  「你……」我忍住不敢再说,只好心痛地看着小卉继续受苦。

  那老头真的像变了一个人,他走回箱子旁,弯身拿了一捆麻绳和一圈细绳,要再走去小卉那边时,忽然又停下来,回来拿走那罐催乳汤。

  此时小卉诱人的胴体早已香汗淋漓,在残酷的刑台上痛苦喘息,垂悬在胸下的两个雪白奶子,不断有汗珠聚成水汁,沿着倒钟形状的乳峰一路滑到最底端的乳首,与渗出来的白色母奶混在一起,滴滴答答地落下。

  在乳尖正下方的刑台平面上,各有一个下挖的碗型浅凹槽,滴下的奶水都落进凹槽里。那两个凹槽旁边都有条凿出来的小渠道,当母奶装到凹槽九分满时,应该就会沿着渠道开始流进放在刑台两边各一只玻璃瓶中。不过两个凹槽里各有个奇怪的小凸起,凸起物中间做出像绳孔的小洞,就真的看不出它的用途。

  小卉的公公走到刑台前,抓起她头发将她的脸仰高,把装催乳汤的瓶子瓶口硬塞到她唇间,「喝下去!」他斥喝。

  小卉乖巧地小口小口饮入,那瓶催乳汤有1000cc那么多,她喝了十几口,露出痛苦的神情摇头哀求。

  老头拿开瓶子,骂道:「全要喝完!变态的女人,你不是很喜欢男人凌虐你涨奶的胸部么?我就让你如愿!」

  「但……爸……太多了……我忍不住……想尿……尿……」小卉又羞又痛苦地颤抖说。

  「尿?」老头骂道:「你这么不要脸,想尿直接尿不就行了?刚才在我面前尿几次了,现在还装什么害羞?」

  小卉没有反驳,哼嗯的轻喘,隔了数秒,真的传来淅沥沥小小的水声,清澈的水条沿着她大腿内侧淌下来。

  「你!」老头瞪大眼不敢置信,呼吸变得有些浓浊:「你真的就这样……」

  「是……对不起……真的……忍不住……」小卉羞愧弱声道歉。

  我忽然看到,小卉的公公胯下那条苍老的肉棒,不知在何时居然已经不知羞耻的勃起。

  对他这种不要脸的生理现象,我再也压抑不住怒火,但小卉的婆婆,却比我早一步传出宛如世界末日的尖叫:「不要脸的老鬼!你下面……是怎么一回事!对那个贱货!你居然敢……我要剁了你!你不准再碰她!连看都不准看!听到没有?啊!啊!啊!」

  「闭嘴!疯女人!」老头忽然用压倒性的怒吼打断他老婆淒厉的尖叫:「我在为我儿子报仇!你看不懂是吗?你刚才说要剁什么?好啊!来啊!我才要割掉你那条贱舌头!我已经受够你这疯女人!」

  「老……老公,你……你……」

  「谁是你老公!给我闭嘴!」

  那老太婆被她老公吼得脸色惨绿,吓得不敢还嘴。

  我原本要骂那老头的,这时也硬生生的吞下肚,怕他兽性大发对小卉做出更可怕的事。原来人家说老实人受气一辈子,有朝一日若爆发时,将是最恐怖的恶梦,没想到今天这个恶梦就发生在小卉跟我身上。

  老头又强迫小卉继续喝完所有的催乳汤,她只能小口小口的喝,老头却很固执的要她喝到见底。足足喝了快十分钟,这时勃起的粉红奶头上,纯白的母乳不断冒出来,快速凝聚成滴掉落,下面的凹槽已经盛了五、六分满。

  而小卉身上全是黏稠的汗浆,受到公公处罚的甜熟胴体痛苦地颤抖,却散发淒美性感的强烈诱惑。

  老头说:「还没完呢!你以为害死丈夫,又跟别的男人通奸,这点折磨就算了吗?」

  「不……我没有那样想……」她忍耐呻吟着说。

  「没那样想就对了,贱货!」老头丢下手上的空瓶,将她凌乱的秀发抓成一把,用麻绳捆绑后,一端系牢在上方的铁架,迫使她仰着脸。接着开始捆绑她的胸部,粗绳毫不怜惜的绕过雪白身躯,被上下束紧的涨奶乳房,挂在胸下的奶头奶水更快速滴下,很多都洒在凹槽外。

  老头接下来做的,是极为残酷的事,也让我明白为何这台刑具号称是哺乳期女囚的恶梦。

  他用细绳绑住小卉的乳头,绳的另一端拉直到正下方,穿入盛着母奶的凹槽内的绳孔,再从绳孔穿上来,将原已垂成钟乳状的乳房再往下扯长。

  「爸……呜……」小卉痛苦地呜咽,老头还是不为所动,将绳子绑牢,被固定拉住的奶子,娇嫩的乳首变成长条,浓白的奶珠争相从奶头和乳晕上的腺孔冒出来,沿着绑住乳头的细线一路滑进下方的凹槽中。

  两边乳房都被线往下拉长,头、手、腿、脚被固定在刑台上的小卉,完全再现日本古时让人绑在这邪恶刑台上折磨的哺乳期女囚的淒态。但曾在这刑台上哀嚎的赤裸女囚,应该不曾有像她这样被自己公公施刑的。

  小卉的公公,那个从一介老实人,因为突遭丧子巨变、又目睹媳妇在眼前出轨的接连刺激打击,导致一夕间变为大变态的老人,接着又从那箱子里找出来的是装满润滑油的浣肠注射筒,还有粗大的红蜡烛。

  「不可以这样对她!她已经很痛苦了!」我看到他拿那两样东西,心中的着急和不舍,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

  但怎知我这么说,老头又多从箱子里找出三颗肛珠跟两支挂铃铛的小夹子,最后又眼睛放亮地翻出一罐辅助SM滴蜡用的油液。那种油液能使热蜡油在皮肤上维持较久的时间不会凝结,增加受虐人灼痛的时间和程度。

  这些想必都是从稍早标哥强迫他看小卉拍的那些被淫虐的影片中学到的,否则像他这样的老实人,应该一辈子也不会知道有这样折磨女人的手段。

  他一身浓热汗汁,邪恶地说:「你既然帮她求情,我就让她更痛苦,这是我们刚刚说好的。」

  「不……我……唉!」我当下的情绪,只能用愤怒、懊恼、无能为力、又不知所措来形容。

  「主人……不要紧的……谢谢你……有你……我好幸福……」小卉看到我这样子,反而努力挤出笑容安慰我,但话才说着,忽然呻吟一声,透出羞苦神色。

  「怎么了?」我着急的问。

  「我……没事……嗯啊……」她勉强摇头,却又哼出声来,我这才注意到,她那对被细绳绑住尖端往下拉的嫩乳,可能因为喝了太多催乳汤,此时的饱满形状比方才更厉害,嫣红的乳头强烈充血,像小指末端一样勃起,想必也是因为这样的状态特别敏感,又被线绑住扯动,才会使她频频失神呻吟。

  从乳首和周围晕部腺体争相泌出的健康母奶又浓又白,沿着细绳旋流而下,凹槽已经装满,开始沿着渠道出去,缓缓流入基座旁边的玻璃空瓶内。

  「还敢在我面前跟奸夫谈情说爱!我看你能不要脸到什么地步!」小卉的公公骂着,开始将油抹在小卉光滑细腻的裸体上。

  不知是肉体被拘束特别敏感,还是被自己的公公抚触一丝不挂的胴体感到羞耻,小卉闭上眼微微颤抖,努力抿着嘴唇,呼吸却越来越紊乱。

  老头也是,不知是太热还是兴奋,全身松肉红通、汗臭如洗,胯下老二硬挺挺举着从没下来过,龟头给它绷到紫亮,看来媳妇甜熟又透出奶香的身体,似乎给他比春药还强烈的刺激,另外一个原因,应该跟标哥白天一直给他注射威而钢也有关。

  「老公你……」老太婆不满的情绪又累积到极限上来,但才说三个字,立刻被老头凶恶的目光瞪得将话吞进去。

  「爸,我要,让我来……」那妈宝可能休息一阵子比较不痛了,又不安份地想加入老爸淫虐小卉的行列,但腿才动一下,就活该痛得像娘们一样哀嚎。

  「柏亨!你怎么了?很痛吗?天啊!到底伤成怎样?老公你帮宝贝儿子看一下……」老太婆又大惊小怪乱叫。

  老头却对妈宝说:「你给我躺好别乱动!你想做的,我都会做给你看!」

  妈宝虽然露出不甘愿的表情,却也只能用眼睛参与折磨自己大嫂的乱戏。

  小卉全身肌肤都被公公抹油后,两腿间微张的两片阴唇中间竟慢慢垂下一条半浊的黏稠水汁,挂在赤裸的两条修长大腿中间难堪地晃颤。那是身体性奋时分泌的爱液,跟我射在里面的精液的混合物。这景象被她可怕的婆婆看到,又是一场难听的羞辱。

  「你……你这不要脸的婊子!竟然流出那种不知羞耻东西!他是你公公,你也能有感觉?天啊!我可怜的柏霖,怎么娶到这样的女人!妈不是叫你别娶吗?当初你要是肯听妈的话,也不会死得那么惨了!呜……」

  老太婆骂完,又洒狗血地哭了起来,她不敢再骂下面不知羞耻勃起的丈夫,却把所有的怨毒跟不满,全发泄在被公公亵渎肉体的可怜媳妇身上。

  这时下身翘着肉棒的老头在将小卉全身涂遍油后,开始拿着浸过润滑油的圆珠,塞进她小巧紧密的菊肛中。老头现在与其说是在呼吸,倒不如说是在喘气,兴奋的他,发亮龟头上裂开的马眼里,都看得见前列腺液在闪烁,甚至沿着阴茎内缘流下来。

  这些景象的细部特写,都是透过无所不漏的十几根摄像头,即时转映到挂在墙上的液面板上,真不懂标哥这样做的目的为何。

  小卉的公公每塞进一颗珠子,手指就侵犯进媳妇窄紧的肛肠一次,小卉羞耻的咬住下唇,被铁球压入脚掌心固定住的屈张双腿,一直在颤抖。

  塞完三颗肛珠,他又在媳妇已经被爱液打湿的两瓣蜷曲的小阴唇尾端各夹上一根吊着铃铛的小夹子。可怜的小卉微微动一下,两腿间就传出羞耻的「铛铛」声,害她连呼吸都不敢出力。

  「等一下浣肠时,括约肌要放松,你被男人浣过好几次肠,应该很有经验才是。准备好了吗?」小卉的公公拿起工具问。

  「嗯……」小卉弱声回应。

  老头捧着大注射筒,冰硬的筒嘴沾过润滑油,对准自己媳妇小巧缩涩的括约肌中心中慢慢插入。「嗯……啊……」小卉忍不住仰起上半身,但乳头却被下面的细绳扯住,瞬间呻吟出来,白色的奶水更是一下如注喷出。

  老头没给她喘息的空间,注射嘴一插到底,就开始将浣肠用的润滑油注入她肠子里。「噢……」下腹涌入的冰凉带起强烈便意,小卉再度不自觉弓起上半身想缓和折磨,结果细绳又一次无情地拉住奶头,伴着赤裸双腿间羞耻的铃铛声,白色母乳又洒一地。被固定在刑台上,全是汗浆与油润光泽的性感胴体痛苦地紧绷,小小的菊洞圈住筒嘴,像在吸吮一样,不断被动吞入冰凉滑溜的液体。

  「呜……爸……爸……」她摇头哀吟,顾不得两腿间的小铃铛也跟着激烈摇动。

  我真的不忍再看下去,可是目光却又离不开,而且更羞耻的事,是才被小卉冒着遭夫家人辱骂和性虐换来逃过截肢命运的老二,现在又违反自己心痛情绪地勃起了。

  「痛苦吗?」老头问,但手上折磨媳妇的行为没停止下来。

  「哼……嗯……」小卉胡乱哀应。

  「觉得痛苦的话,就跟天上的柏霖、被你害死的丈夫、我的儿子忏悔吧!」他说。

  「是……对……对不起,柏霖……爸在……处罚我了……请你……看着……呜……小卉……在被处罚……」她乖巧地呜咽着,已经难受到无法思考,顺应着公公的话,失神乱语向亡夫请求忏悔。

  小卉的公公将最后一滴润滑油都挤进去她肠子里,才慢慢抽出筒嘴,从她粉红微凸的可爱菊肛中心还牵出一条黏稠的润液。

  「爸……要出来了……呜……」小卉极为痛苦地颤抖,夹在小阴唇上的铃铛「铛铛铛」跳动,鼓起来的菊肛不安收缩着,两边大腿根也用力到浮出嫩筋。

  「不准给我拉出来!」老头斥喝,大声说:「再说!说你对不起柏霖!给我说!」

  「柏霖……对……不……起……噢……爸……真的……忍……不……住……嗯……噢……」

  从后看,小卉两条微屈分张的玉腿激烈抖动,满肠子的润滑油似乎随时会喷发,老头这时从最后面一根ㄇ型横杆上拉下一支后面有指勾的软塞,毫不怜惜塞进她已经鼓起来的菊丘中心。

  「呜……」小卉激烈呜咽,身体用力弓住。

  「感觉怎么样?」老头粗糙的手掌抓住两片湿滑汗亮的雪白臀肉,慢慢地揉捏、分开,让插着软塞、一直在可怜颤抖的窄细肛圈明显露出来,淫水与精液聚成的浊汁,最前端已经接触到刑台台面。

  「肚子……很涨……唔……爸爸……轻一点……」她连呼吸都显得困难,一直痛苦呻吟。

  老头松开玩弄媳妇裸臀的淫掌,小卉暂时轻松一些,但油亮性感的胴体仍在刑台上煎熬扭颤。

  这时刑台两边的玻璃瓶已经快装满母奶,小卉两颗被绑直的肿胀乳头,不但没有减少泌乳的迹象,反而更加源源不绝,尤其当被细绳用力拉扯的瞬间,奶水是呈高度羞耻的间歇性喷出,刑台上的两个凹槽一直都维持全满的状态,不断流入通往玻璃瓶的渠道,凹槽外的地方其实也是被乱喷的母奶弄得湿白狼藉一片。

  小卉的公公翘着老二,站在媳妇插着肛塞的赤裸屁股后头,用打火机将一根粗红的蜡烛点燃,慢慢移到小卉骨肉匀称、弧线优美的窈窕裸背上方。他浓浓喘着气说:「等一下如果痛苦,就记得跟天上的柏霖乞求原谅,虽然他不可能原谅你,但还是要说,知道吗?」

  「是……知道……」小卉虚弱颤抖地回答。

  燃着火焰的粗红蜡烛慢慢地倾倒,一滴怵目的鲜红蜡油落在雪白无瑕的肌肤上,在薄薄的SM油层表面冒出一丝白烟。小卉发出让我心碎的哀鸣,美丽的纤背激烈弓起,被细线狠狠拉长的乳尖,浓热健康的母奶用喷的喷了一整个台面,还有更多沿着绑住奶头的细绳流进凹槽中。刑台旁边两只200cc玻璃瓶已经满出来,白色乳汁开始从瓶口溢出、沿着瓶身流到地上。

  这时小卉的公公脸上、身体上全是油亮的汗光,看媳妇身体的眼神也变得很不正常,明显已经不单是气愤她不守妇道害死儿子,才对她施加处罚而已。

  想想,如果数十年如一日,只能看老太婆那张尖酸刻薄的尊容,还有连想都不堪想像的身躯,对比现在不只看到、摸到、还有藉口可以尽情凌辱媳妇年轻动人的肉体,也难怪老人用一生老实忍耐筑起的道德高墙会彻底瓦解,内心黑暗面大获全胜!

  我不禁对标哥摧毁、改造一个人灵魂的残酷手段,感觉到脊椎发冷,今晚一切安排都是为了这个目的,比起他砍断人手腿、活取人五脏去卖,这似乎更为恐怖。

  老头尽情地在媳妇的身体滴洒热烛油,滚烫的红液在抹过油的鲜美肉体上滚动,灼痛娇嫩的肌肤后,滑落到刑台台面才冷却凝结。

  可怜的小卉已顾不了奶头被细绳拉多紧,或是娇嫩柔软的脚心被铁球挤得有多痛,只顾在受刑台上哀叫弓扭,满过瓶口的奶水已经失控地漫开来。

  墙上萤幕还有一个让我心头更悬紧、更害怕的画面,是那老头站在她屁股后面,拿着蜡烛滴蜡油时,好几次硬起来的龟头都接触到她大腿、屁股,还黏起一些油丝,而且接触的频率越来越密集。小卉的婆婆和那妈宝也注意到这现象,好几次不满的叫骂,但那老头不知道是听不见、还是故意没听见。

  终于,在一次他兴奋地从小卉雪白后肩洒下热蜡油瞬间,胯下紫硬的龟头居然碰到媳妇两腿间张开的耻穴,将夹着铃铛的两叶小花瓣撑开,而且就这样,像被电到般停住不动。

  「老不修!」、「爸!」、「死老头!」我、妈宝跟老太婆同时怒喊:「离开她!」、「离开我的致卉!」、「离开那个贱货!」

  但老头浓浊的喘着气,龟头仍接触着媳妇红润润的耻户不动,似乎迟疑着该插进去、还是强忍乱性的欲望,强迫自己离开。

  小卉更是紧张哀羞、动也不敢动,虽然满是香汗的油亮胴体还是不自主地抽搐颤抖。

  这时老头好似往前再挺进一些,萤幕特写两片湿透的小阴唇被变形往内挤。

  「爸……」小卉摇头哀求:「别那样……那里……是生小优希……还有小苹果的地方……您不可以……」

  「老公!不准你这样!离开!离开那个贱人的身体!」老太婆也在紧张的大叫。

  老头似乎被小卉的话软化,龟头慢慢离开,裂开的马眼跟紧张缩动的红黏耻肉中间,还连着一条透明的水汁。

  大家的心刚刚放下,小卉敏感的身体却因太过紧张,只听见她羞吟一声,两条赤裸的玉腿抖动,铃铛激烈响着,滚热的尿水就止不住从两腿间涌下来,而且正好淋上公公正要离开的怒张龟头。

  我惊觉不好!

  果然老头抽了一下冷颤,忽然「滋」一声,将整条粗硬的肉棍直戳没底,只剩铃铛落在地上发出最后一响。

  「噢……」公公和媳妇同声呻吟出来。

  「死老鬼!贱女人!我不会饶恕你们!」老太婆淒厉的尖叫,立刻划破凝结的空气。

  「我也不会原谅爸!致卉是我的!是我!哥死了,她就该是我的!呜……」妈宝也荒唐地哭闹起。

  「爸……」小卉慌乱绝望地哀叫。

  老头踮起光脚,将肉棒深深顶在销魂的肉隧里,打从最深层吐出一股舒畅的浊气。「我是帮……我儿子……享受媳妇的肉体……他太可怜了……死前没有进去这么舒服的地方……」老头嘴里说出跟妈宝已经无异、甚至更荒唐的话。

  「你说那是什么鬼话……」老太婆又哭又闹,但小卉的公公已经不理她的吵骂,肉棒在生紧的肉壁中动起来。

  「爸……不要……嗯……啊……」小卉羞苦地哀求,但诚实的身体感受还是让她无法自主地喘息变快。

  「不要叫我……要叫你丈夫的名字……求他原谅你!」老头呼吸浓浊,一边轻轻滑动肉棒,一边把蜡烛用绳子绑起来,举手吊在跨越小卉身体上方的ㄇ型架横杆上,然后再点燃火苗。

  做完这些,他空出来的手掌就抓住胯下媳妇细瘦的纤腰,开始喘呼呼的顶送起来。

  「嗯……爸……别啊……嗯……啊……啊……」小卉痛苦呻吟,因为身体被从后面撞入,导致前面被细绳绑住奶头的乳房前后摇动,但乳首却是被扯直而动不了,纯白的奶水就一喷一喷的洒着。

  然后吊在上面的蜡烛又开始滴下滚烫烛油,使她挣扭得更为激烈,刑台上的凹槽不止满盛现榨的奶水,甚至都已经淹了一片,看不到哪里是槽、哪里有沟,那两瓶放在刑台边装母奶的玻璃瓶更形同虚设,不知道已经溢满出来多久。

  「住手!停下来!离开她……」我气愤、不舍、嫉妒怒吼。

  但老头只顾「啪啪啪」用力与媳妇美好的肉体结合,根本对旁人的叫骂充耳不闻,不过他对媳妇的哀叫内容却很在意。

  「跟柏霖说对不起……快说!」他逼迫着小卉,胯下湿淋淋的怒棒粗暴地拉出泛红的肉壁再挤进去,小穴周围都磨出细细的白沫。

  「嗯……霖……对不起……啊……爸在帮你……啊……处罚我……处罚……哼……嗯……卉的……小穴……呜……不……爸不要……」她忽然悲苦哀鸣,整条修长的玉腿都浮出性感肌理,连被铁球挤陷脚底的纤足足背也隐现嫩筋。

  原来老头汗水淋漓的停下来喘气,但肉棒仍深深的停在媳妇的身体内,墙上液晶面板播出摄像头即时的特写,他一根手指勾住插在媳妇菊洞的软塞末端指勾上,正轻轻的摇动。

  深怕软塞被拔走会喷出浣肠内容物的小卉,细红的括肌正紧张地缩住,努力圈住塞嘴。但因为这种用全身力量去缩紧肛肠的动作,可想见生紧的肉壁一定把硬梆梆的鸡巴缠得更紧,而且整条阴道像小嘴一样用力吸吮,那种升天的快感,令小卉的公公舒服得动也舍不得动。

  「爸……不要……拔掉……会出来……」她苦闷地摇头,雪白的胴体上全是不断滑下的晶莹汗珠,连鲜红的烛油落在娇嫩的皮肤上也顾不得疼痛了。

  老头并没真的想拔走肛塞,休息一阵子后,他终于放开指勾,小卉整个人虚软、稍微松了口气。但老头马上又继续「啪啪啪」地抽送起来,于是另一种痛苦又回来。

  「嗯……爸……啊……啊……嗯……」

  老头这次专心一意的冲刺,似乎是想趁还有体力时射出。

  「爸……别射……在里面……啊……嗯……啊……不可以……求你……」小卉用仅剩的一点清醒苦苦哀求。

  「老鬼!不准射在媳妇……不!不准射在贱货的肚子里!」老太婆也紧张尖叫。

  「爸!不可以内射!致卉是我的!」

  「吵死了!都给我闭嘴!」老头转头大吼,双手抓紧媳妇的纤腰,继续汗如雨下的卖力顶送。

  「你在说什么……你是想让她生你的孙子?还是你儿子?死鬼!你有听我说吗……」

  小卉的公公已经完全不理会他老婆歇斯底里的疯叫哭闹,当然更不会管我的怒吼,相反,我的愤怒只会让他更亢奋跟故意。

  「爸……呜……爸……不要……」小卉惊惶哀喘,其实她哺乳期的身体不会那么容易受孕,只是应该太害怕怀上公公的骨肉。

  老头任性的大幅度摆动松垮的下身,将媳妇雪白的肉体撞得如暴雨摧花,终于最后胡乱猛烈的连顶了四、五下后,整个人挺直踮高脚掌,口中发出低沉的吼声,挤在媳妇雪白股间的两团精囊一鼓一鼓的收缩压榨。

  「呜……」小卉被公公热烈的浓精送上羞耻的高潮,胸下争相泌出的母奶沿着绑住乳头的细线源源流下。

  老头榨光了精囊内所有的储精,直到硬梆梆的肉棍慢慢软成湿黏的肉虫掉出阴道,他那两张快将媳妇腰肢掐断的手掌才舍得松开。

  小卉掉下哀羞的泪水,一股白浊的液体从赤裸的两腿间慢慢挂下来,然后分次落在刑台台面上。

  「最后……」小卉的公公满足的喘着气:「还剩下这个。」语罢,他一把拔掉塞住媳妇肛门的塞子,在小卉的激烈抽搐中,洁白的母奶和微黄的浊物同时爆发……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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