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新娘 (三十、三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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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   #奴隶  
奴隸新娘

作者:森下2015/03/07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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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極度暴虐,請慎入。***********************************

                (三十)

  短短十幾分鐘,手術台上的柏霖已經成為一具恐怖的人殼,重要的器官都被取走,一名護理士正將它們用生理食鹽水簡單清理,然後小心捧進運送用的保溫箱中。

  另一名護理士拿來白布,將死不瞑目、還瞪大眼珠的屍體從頭至腳覆蓋住。

  「接下來交給你們了。」主刀的醫生說。他取下口罩,赫然是醫院院長。

  「是!辛苦您了!」另一名協助操刀的醫生恭敬回答。

  院長拉掉手術帽,脫下染血的綠袍,裡面居然是一絲不著。他轉過身,走向相隔僅數步,上面正在群P的那張雙人床。

  已是中老年的鬆垮身軀,胯下那條醜陋的肉根卻正勃勃欲發,半軟半硬地平舉在兩腿間,隨著步行而晃動。

  此時那張床上,正上演對死者二度羞辱的人肉三明治,夾在兩具男體中間的鮮美生肉,是幾秒前正式成為未亡人的小卉。

  從我視線看去,正好是兩條男根貫入雙洞的景像。

  赤裸的小卉被一個仰躺的男人抱在身體上,兩條雪白大腿跨過男人肥肚,紅腫的恥洞被雄性生殖器塞滿,繃緊的穴嘴外只露出一截粗壯的肉莖。

  另一個男人手腳撐住床面,四肢張開趴越上方,下面的肉棒貫入她窄小的肛洞,男人踮高腳尖、挺送著結實的屁股,下體不斷撞擊白嫩的臀肉,發出「啪啪啪」的肉響。

  兩條平跪在床面上的修長小腿,不時因為撞擊的力道而往上抬,秀潔的玉趾緊緊往足心方向握住。被肉棒繃滿的括約肌變成一圈紅色細筋,男人粗大的陰莖也因為被生腸束縛,上頭粗壯的血管顯得更為猙獰,連掛在下面甩動的卵囊都爬滿彎蜒浮凸的靜脈。

  「唔……啾……」

  隨著兩條發紅粗屌的殘暴進出,恥戶和肛門週圍磨出綿密的白沫,小卉不斷發出辛苦的悶哼,嘴也被第三根肉棒給塞滿。

  看見院長走到床邊,同樣已脫光加入肉蟲行列的白熊立刻起身,拍馬屁道:「院長來了!辛苦您了,大家起來,讓院長先弄。」

  那些人也很識相,紛紛從小卉身體的孔洞抽離出濕亮亮的肉屌,讓出主要位置。

  當埋入肛門中的男根龜頭「啵」一聲拔開,小卉發出痛苦呻吟,瞬間癱軟在床,兩腿間無法合起的兩個紅腫肉洞,隨著嬌軀悸動,像魚嘴一樣不住張合,裡面冒著黏糊糊的白泡,那是前列腺液混合潤滑油和愛液激烈磨擦後的產物。

  院長站上床,彎身揪住小卉凌亂的秀髮,毫不憐惜將她的頭拉起來。小卉被迫又撐起自己上身,一根已經勃起七分的肉棒立刻抵到她雙唇間。

  「舔一舔,然後吞進去。」剛剛才親手殺死柏霖的院長命令小卉。

  「小卉不要……」我忍不住哀求,柏霖死了,我又開始無法忍受小卉在我眼前被姦辱,這真是一種不正常的心態。

  但小卉對我的不忍完全沒有反應,或許她已經徹底心冷,兼或被酒力迷亂到不知道丈夫已遭毒手。

  只見她爬在殺夫兇手胯下,仰起紅燙的臉蛋,伸出嫩舌來回舔著院長陰莖下側到龜頭韌帶之間,就像隻柔順的小母貓,肉棒在她舌片乖巧撫慰下,快速充血往上挺到院長的肥肚前。

  「唔,好舒服……」院長發出嘆息,揉著她頭髮說:「妳越來越會舔了,含著吧!」

  「不要啊,小卉,別讓他們這樣玩弄妳!」我不禁衝口而出,這對她實在太殘忍了。

  但標哥這時卻晃來我面前,冷笑道:「你是不是也想跟柏霖一樣下場?」

  我與他兇狠的目光一接觸,立刻嚇得低頭不敢再說什麼。

  雖然之前為了小卉敢豁出一切,包括寶貴的生命,但看到柏霖被生剮活割的慘狀,我的膽子這段時間真的又縮水不少,再也不敢輕易說「隨便你們,我不怕死」這類話了!

  再偷看小卉,她已著了魔似的,張啟水嫩雙唇,含住殺夫兇手發亮的龜頭,往下慢慢吞入。

  「真棒,剛剛在割妳丈夫的器官時,一直想著妳的臉蛋和身體,又一直聽到妳動人的嬌喘,差點手術都動不下去呢!」

  小卉眼角滑下兩顆淚珠,她深層的理智可能意識到什麼,但酒精在她身體裡仍佔絕對優勢,使她沒辦法從混亂中清醒,甚至開始吸吮起粗長的肉棒,嫩舌也在裡頭攪動。

  「好舒服……妳越來越會弄了……」院長獎勵她,又說:「妳知道嗎?妳丈夫是在清醒的狀態下……被我們剖開肚子……活生生取出內臟……然後才死掉的嗎?妳還這麼乖……真讓人興奮啊!」

  小卉眼角不停淌下清澈淚水,小嘴卻沒停下溫柔吞吮殺夫兇手的肉棍。

  這時標哥也走上床,站立在小卉身後。精壯黝黑的體格,和院長鬆弛蒼老的肉體強烈對比著。

  「德老,」這是他對院長的稱呼,他說:「我把她抱起來,讓你站著幹她,她丈夫剛死,讓她用最害羞的樣子送終。」

  「好,麻煩你了。」院長興奮地回答,立刻從小卉口中拔出被津液滋潤得濕亮亮的怒棒。

  小卉的玉唇與院長的龜頭間連結水絲未斷,就嚶然一聲,被標哥從身後抄住兩腿腿彎抱了起來。

  圍在床邊的男人們一陣興奮喧嘩。

  「哇!這種姿勢好淫蕩啊!丈夫剛死,這樣子可以嗎?哈哈哈……」

  「穴都張開了,陰道洞洞都看得好清楚哪,看到妳這樣,柏霖一定無法闔眼吧!」

  他們把柏霖的慘死,當成姦辱他愛妻的助淫春藥。

  「霖……」小卉聽見有人說到丈夫名字,凄濛微張的雙眸水光漾動,似乎對丈夫的下場仍懵懵懂懂。

  院長獰笑著:「妳的霖蓋在白布下再也不會起來了,現在開始,我們才是妳丈夫。」語畢,充血龜頭在濕紅的嫩穴口磨了幾下,就長驅直入至沒底。

  「啊……」小卉仰高臉蛋哀吟,院長將肉棒抽出一截,再重重頂進去,下體互相撞擊,發出「啪」一聲清脆肉響。

  「嗯啊……」

  「舒服嗎?」院長興奮地喘息。

  「嗯……嗯……」小卉失魂嬌喘。

  「叫老公,我就在柏霖的屍體前幹到妳丟身!」

  「老……公……」她在丈夫屍體旁喚著兇手老公。

  「太好了……妳這讓人心動的小賤貨……」院長彎下身用力吻住小卉軟嫩的雙唇,然後下身使勁挺送起來。

  「嗯……嗯……啊……啊……嗯……啊……」「劈劈啪啪」的濕肉拍擊,夾雜著小卉激烈的哀吟。

  只見標哥雙腿微屈站立床上,兩根強壯胳臂從她背後勾過腿彎將她抱住,對面的院長則握住她兩腳足踝,不斷前後頂送臀部,濕淋淋的怒莖在嫩紅的恥縫中進進出出。

  小卉高舉空中的兩張白嫩腳ㄚ用力繃直,雙手反抓身後標哥的肩頭,淡粉潔淨的指甲全掐進黝黑結實的肌肉中。

  這樣淫亂羞恥的未亡人生肉交合,就在亡夫殘破的屍體旁邊上演,對於往生者無疑是最大的羞辱!但對那些淫虐人妻的禽獸而言,卻是再興奮不過的事。

  導演指揮著攝影師從不同角度取景,小卉臉上羞戚迷離的動人神情,以及進行活塞運動的濕紅性器特寫都沒放過。

  就在手術室內迴盪肉聲與嬌喘的淫亂獸慾中,門再度打開,隨即聽見一聲尖銳刺耳的怒叫。

  「林緻卉!」

  我被那凄厲駭人的聲音嚇了一跳!轉頭看,是一對年逾六旬的夫婦。

  我馬上認出那是緻卉的公婆,剎時心臟懸至喉嚨。小卉的公婆兩人都臉色鐵青,四顆眼珠子快爆出來似的瞪著正被標哥抱起來與院長交合的小卉。

  而更不堪的是,這時小卉還仰起臉,與抱住她的標哥嘴貼嘴正激烈纏吻。

  老太婆箭步向前,在床前幾步即時被擋住。

  「讓開!放下她!她是柏霖的妻子!你們怎麼可以這樣?混蛋!沒聽到我的話嗎?」

  老太婆潑婦罵街似尖叫,對阻攔她的肌肉男又踢又抓,卻無法撼動他半分。

  這時小卉的公公也上前來助陣,想幫老婆推開那個肌肉男,卻又被另一個肌肉男從身後輕易制住。

  老太婆歇斯底里喘著氣,面目憤怒猙獰:「緻卉!妳現在在幹什麼?那是什麼樣子?配當人家妻子跟母親嗎?給我下來!我要妳解釋清楚!我要柏霖跟妳離婚!妳……妳不配做我們家媳婦!」

  「對啊,緻卉,妳快點下來,這樣真的很難看,對柏霖怎麼交待?如果有什麼苦衷……」

  「住口!她那個樣子!跟男人那個樣子……會有什麼苦衷?」老太婆用超高分貝尖罵打斷她老公。

  「媽……爸……嗯……啊……你們……來了……嗯……噢……很害羞……別看……哼嗯……」她神情辛苦,胴體一陣急顫,院長將濕淋淋還往上翹的纏筋怒棍抽出來,被插到微張的紅腫嫩穴上端,忽然射出一股金黃熱尿。

  那些光著身體,圍在旁邊觀看的男人,立刻發出轟耳喧笑。

  「林緻卉!妳……妳這到底……是什麼不知廉恥的樣子?妳不知道我是妳婆婆,妳公公也在……」老太婆說到這,又怒又急轉頭對丈夫咆哮:「你不准看!轉過去!」

  「妳這是……」小卉的公公被老婆等同當眾羞辱般的怒斥,氣到臉都漲紅。

  偏偏被院長幹到尿出來的小卉,身體隨著殘尿一抖一抖,口中還不知羞恥的哼喘:「爸……緻卉……好害羞……忍不住……尿了……」

  「緻卉……妳怎麼……」小卉的公公臉漲得更紅,尷尬的轉開臉不敢再看。

  院長伸手掬了她濕漉漉的恥縫一把,兩根手指順勢塞進氾濫的小洞「啾唧啾唧」的摳挖起來。

  「啊……嗯啊……」小卉在標哥懷中激烈挺動身體。

  「住手!」小卉的公婆同時大吼,但院長的雙指反而加速抽送,十幾下後忽然抽出來,小卉兩張腳掌上的嫩趾全部握緊,哀吟著抖動身體,下體又射出一股接一股的尿水。

  院長把濕淋淋的手掌拿近鼻端嗅了嗅,淫笑說:「尿尿全是酒味,妳是喝了多少啊?」

  這時旁邊的人又拿紅酒餵了小卉幾口,紫紅色液體從她嘴角湧出來,流遍白皙的脖子和酥胸。

  「嗯……哼……嗯……」小卉雙頰燙紅不住呻吟,每隔幾秒就顫抖一下,股間垂下狼藉的水條。

  「再來幹吧!」院長將龜頭抵住濕紅的恥洞口,在小卉公婆憤怒的視線下,再度把肉莖送入陰道中。

  「啊……」小卉仰頸發出失神嬌喘,兩根胳臂往後反摟標哥後頸,神情與姿態更加撩人。

  院長喘著氣,下身「啪啪啪」挺送著肉棒,還伸出兩手揉住小卉酥胸前一對飽脹的乳房,她嚶然激吟,乳白的奶水從勃起的奶頭絲射出來,院長張開嘴伸出舌頭,不斷接著原只該哺育小蘋果的滾熱母乳。

  「林緻卉!妳怎麼對得起柏霖……」老太婆目睹這難以承受的一幕,卻又無法闖過肌肉男的阻擋,忽然一屁股坐倒在地狂哭起來。

  「柏霖,我可憐的兒子……他那麼帥、那麼優秀,為什麼偏偏娶到妳這種不知廉恥的女人……我早就反對他跟妳在一起的……都是你!都是你說沒關係!」她對旁邊已呆若木雞的丈夫又捶又打。

  「爸、媽……對不起……霖,對不起……嗯……啊……又要……高潮了……噢……」小卉激烈嬌吟,身子又開始顫抖,院長重施故技,猛烈衝撞數下又拔出肉棒,小卉再度一挺一挺把尿噴在他的肥肚上。

  「我們家沒這種媳婦!」老太婆歇斯底里怒吼,忽然驚想起兒子,尖喊道:「柏霖……我的兒子呢?他在哪裡?他動什麼手術?」

  白熊獰笑走到放柏霖屍體的推床邊,一把將屍布掀開,我閉上眼不敢目睹,如果手是自由的,我一定也立刻摀住雙耳。

  果如預料,幾秒後,淒厲尖叫竄進我耳膜,幾乎要將耳鼓炸開!

  「不!這不是柏霖……這不是我兒子……你們別想騙我!」老太婆瘋了似的喃喃亂語。

  「兒子……我的柏霖……」小卉的公公比較清醒,摸著柏霖仍雙眼暴睜的慘死面容,不斷悲傷的哭喊。

  「是不是你們這些人害死我兒子?」他轉過身,老淚縱橫質問白熊。

  「跟我們沒關係喔,是妳出軌的媳婦簽的拔管跟器官捐贈同意書。」白熊將小卉親簽的同意書舉到小卉的公公面前。

  「連器官都被割走……」可憐的老人聲音強烈發抖,兩條腿也站不穩,扶著床邊才勉強支撐住身體。

  但當白熊將整塊屍布掀開時,他再也承受不了兒子被開膛破肚的慘狀,一口氣沒換過來,「匡瑯」一聲,打翻旁邊的手術器皿昏死在地。

  「要射在裡面了……好棒啊……喜歡被內射嗎?」那邊在悲痛嚎哭,相隔咫尺卻仍「啪啪啪」的進行激烈肉體交合。

  小卉已經被標哥放倒在床,兩腿被推開成羞恥的M字型,院長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挺動腰肚猛烈在她兩腿拔送肉棒。

  標哥則從另一頭趴在床上,抬住她下巴粗暴親吻她嬌嫩的小嘴,小卉纖細的蔥指用力扯住床褥,不斷發出激動的悶吟。

  「噢……要射了……快!妳的屁股也要動!」院長亢奮低吼,兩張大手按住小卉平坦的柳腹,賣力頂送屁股。

  「嗯……唔……唔……」舌頭正與標哥亂攪的小卉,緊實纖腰在院長合握的掌圍中挺扭,迎合著院長下身的韃伐。

  「林緻卉!妳居然……還有臉這樣……我要殺死妳!幫我兒子報仇!」老太婆面目猙獰,十指成箕,瘋狂地衝向小卉,一副連老命都不要也要致媳婦於死地一樣!

  但老太婆馬上又被抓住,她對攔阻她的肌肉男又抓又咬,肌肉男費了好些工夫才把她雙手抓到背後,死死壓在地上。

  「林緻卉!不准讓他射在裡面!妳的身體是我兒子的!妳若敢讓野男人骯髒的精液射進去!我就用刀子剖開妳肚子!再用水洗乾淨!」老太婆在地上掙扎尖叫,彷彿鬼上身般,連壓著她的肌肉男都顯吃力。

  但院長牢牢抓緊小卉柳腰,最後猛烈衝撞數下,接著全身鬆肉狂顫、仰直上身發出吼叫:「噢……射了……跟妳婆婆說……射了……」

  「啊……」小卉踮起足趾、挺高屁股接受灌溉,口中失神哀鳴:「媽……對不起……好燙……射在裡面了……好多……對不起……嗯啊……啊……」

  她哆嗦喘息,隨著院長睾丸的縮擠,汗水淋漓的雪白胴體跟著陣陣抽搐。

  「林緻卉……我可憐的柏霖……我恨啊……」

  「你們為什麼要做到這種地步?!」老太婆嚎淘哭喊,怨毒的目光狠咬標哥和醫院院長。

  標哥冷笑說:「因為你兒子剛好可以用來作為殺雞儆猴的教材,看以後誰敢跟警察告密,就會是這樣的下場。」

  「還有,」標哥又說:「你兒子告密害我們被條子抄掉的貨,這一次他賣器官的錢,加上妳媳婦拍片出光碟預計能賣的收入,多少彌補一點我的損失。」

  「緻卉!她拍什麼光碟?」老太婆咬牙切齒問。

  「哈哈,妳還不知道,沒關係,接下來幾天有時間給妳慢慢欣賞。妳媳婦很放得開呢,什麼羞恥的事都做得出來,全都為了那邊那個男人。」標哥指向我。

  「你……」老太婆順著他的手看過來,已經很猙獰的表情瞬間變得更扭曲,我被那眼神看得渾身發麻,兩腿間的肉棒從剛才昂揚挺立,變成目前軟趴趴的狀態。

  「我還記得你……不!就算你化成灰!我也不會忘記你這無恥的姦夫!」老太婆嘶吼著,血紅著眼在肌肉男的壓制下瘋亂掙扎。

  即使她無法掙脫,我仍不自主想夾著身下的椅子逃跑。

  她的樣子已經不像人類,如果真的讓她撲上來,被綁在椅子上動彈不得的我鐵定被她活活咬下身上所有的肉。

  標哥卻又火上加油:「你媳婦為了情夫,什麼都肯犧牲,像是被綁成腿開開的,陰唇被我們用夾子夾住拉開,直接拍攝陰道裡面被我們射進去的精液;還有一邊看丈夫被閹割,一邊被我們輪流蹂躪身子跟擠出母奶,連小蘋果在旁邊看,她也都很配合呢!」

  「標哥,求求你,別再說了……」我嚇得直哆嗦。

  「我要氣死啦!我要殺死你們……姦夫淫婦!還我兒子命來……」老太婆披頭散髮的樣子猶如厲鬼。

  在小卉婆婆淒利哭叫聲中,標哥獰笑對手下說:「好啦,全帶下去吧,等女主角酒醒再來拍公媳好戲吧!」

     ***    ***    ***    ***

  醫院地下三層,與法治世界隔絕的儲物區,上次是小卉跟三個男公關,這次則是換成我置身在角落的監牢中。

  我手腿被四根鐵銬鎖在牆上,整個人呈一個大字型,像耶穌被釘在十字架上動彈不得。

  眼前地上,有一把厚背薄口的利刃,它森森的冷光映得我一顆心越來越冷。但真正讓我發寒的,卻是與利刃只相距不到兩公分,就快摸到刀柄的手指。

  那手指是小卉婆婆的,此刻她的臉已經漲成紫色,爬滿血絲的眼球都快從眼眶中暴出來,臉上鬆弛的肌肉不住地跳動,猙獰的樣子就像剛從井裡爬出來的鬼魂,拚命往前伸長手想拿到那把刀子。

  要不是她脖子上套著一圈狗環,狗環的鏈子拉在監牢外一名肌肉男手中,我現在肯定跟她兒子一樣,肝膽腸肺掉了一地。

  監牢外,標哥問著雙臂被綁在身後、讓人懸空吊住的小卉。

  「要不要我叫人放開鏈子啊?這樣又能欣賞到精彩的解剖秀,昨天是丈夫,今天是情夫喔!」

  「不要……」她羞恥又驚慌的搖頭。

  此時的小卉,赤裸胴體被麻繩交錯綑繞,一條腿被屈膝綑綁吊高,另一條腿則是自然垂懸,飽脹的肉球從繩格中繃滿出來,熟潤的乳首一直在冒著細細的奶珠,凝聚在一起後,白色奶水沿著身體不斷滑下來,經過勻直的玉腿,最後從粉透的趾尖滴落。

  而趾尖下,每每險些碰觸到的,是一條躺在下腹上的垂軟陰莖。

  可憐的老頭直挺挺的躺在地上,精赤的身軀被麻繩牢牢捆繞,生殖器還在媳婦的玉趾之下,攝影機就在旁邊,鏡頭殘忍地記錄下這羞恥難堪的一幕。

  其實小卉若讓腿垂直,足趾就會碰著公公的陰莖,所以她一直辛苦的屈起那條腿,但這樣吃力的動作已令她咬牙支撐,性感的胴體上全是汗光,從趾尖滴落的母奶也越來越多,灑得公公的肚子和下體白濁點點。

  此時標哥卻在她耳邊說:「不想讓情夫被割掉老二、剖開肚子,就用妳的腳幫公公弄硬,否則我就讓那老太婆自由。」

  他還故意提醒那可怕的老太婆可以割掉我老二這檔事,其心真是惡毒至極!

  果然那老太婆聞言,立刻轉身衝到牢欄前對小卉淒厲咆哮:「讓我殺了他!我要割下他那個東西!我要他償命!妳敢再對不起柏霖!我一定不會放過妳!」

  小卉的公婆昨晚已經看過一部份影片,那種衝擊使得她今天更歇斯底里、更想將我碎屍萬段,我相信只要標哥讓人放開鐵鏈,我一定死得比柏霖還慘,因為至少柏霖頸部以下是沒知覺的,肉體被割剮還感覺不到痛,而我並沒他那麼「幸運」。

  想到那一刀一刀割肉的痛楚,我就全身發麻,不自主冷顫。

  但我能求小卉救我嗎?

  我沒有那種臉皮、也不忍要她這麼做,所以即使再怕也只能硬忍住不出聲。

  標哥忽然說:「放開鐵鏈!」

  老太婆發出歡呼,立刻返身朝地上的利刃撲爬而來!我心頭一涼,閉上眼準備被一刀一刀凌遲而死。

  「不要!不要放開!」小卉大叫,老太婆頸上的鐵鏈及時被拉住,過猛的衝力使得她被反作用力倒扯脖子往後摔,背部重重撞上牢欄。

  「我做就是……」小卉羞恥閉上眼,顫抖地說。

  我看著她,眼眶無法控制的快速溫熱,心中既是感動、又是羞愧與不捨。

  「小卉……主人那麼對不起妳,妳還願意為我……我……感到好羞恥……」

  我哽咽到無法說下去,強忍激動才又繼續:「主人沒關係……不需妳再為我犧牲……我不配……不值得妳為我這樣……」

  這時殺豬般的咆哮又起:「你們這對姦夫淫婦、狗男女、林緻卉!我不會放過妳!柏霖對妳到底算什麼?我要殺了你們……」

  摔得頭暈腦脹的老太婆稍微回神,立刻不顧疼痛轉身握住牢欄破口狂罵,聲音之尖銳淒厲,簡直讓在場所有人耳膜都要震破。

  「主人……你別再說了……」小卉噙著淚,用懇求的可憐目光看我。

  我瞬間明白,現在我對她說的話,只會更激怒她的公婆,而讓她承受更難堪的辱罵。

  「妳……妳叫這姦夫什麼?主人?他是妳主人?那柏霖算什麼?妳說!妳說啊!」

  「媽……對不起……我對不起柏霖……不配做他妻子……」小卉低頭掉著淚道歉。

  「不准妳叫我兒子!髒女人!賤女人!」老太婆又用高八分貝的尖聲大叫。

  標哥終於受不了,皺緊眉頭對他手下說:「吵死了!把那老女人嘴塞住。」

  半分鐘後,終於恢復了平靜,老太婆被綁在一張舊椅上塞住嘴,只能「嗚嗚嗚」的悶叫。

  「現在可以了,開始在妳婆婆面前把妳公公下面弄硬吧!」標哥淫笑著催促小卉。

  小卉顫抖輕應一聲,鑲著健康粉紅趾甲的秀潔足尖,輕輕來回劃著公公的卵袋。

  「不……不可以……」躺在地上的老人難堪的扭動。

  這時一名醫生將磨碎溶解的威爾鋼,用靜脈注射的方式打進老人手臂上的血管。

  「要跟公公說話啊,用淫蕩的話去挑逗他,他才會硬得快。」標哥說。

  「嗯,」小卉乖順的回應,顫抖地說:「爸……你喜歡卉這樣幫你弄嗎?卉的腳ㄚ……是不是很柔軟……很光滑……很多男人……都愛卉的腳ㄚ……現在卉正用它……幫你揉下面……」

  她一邊羞恥地說,同時前半張腳掌已經覆蓋在公公躺在下腹的陰莖上,溫柔的搓動。

  「緻卉,妳不可以這樣……別這樣啊……妳婆婆也在……」老人痛苦忍耐,雙手都握成拳,一雙大腳也用力繃直。

  「爸……好像慢慢硬了……等你硬了……小卉那裡……讓你……進去……好嗎……」她羞恥到最後那幾個字已經十分小聲,但在場的人都還是聽見了。

  同樣聽到這些話的老太婆,更是變成暴怒的野獸,在椅子上狂掙狂扭。

  「不行……不可以……怎麼可以說那樣的話……快停止……再下去……真的會……」地上的老人擺動著頭哀求,但在小卉嫩白足心下的垂老肉棒,已經在充血,慢慢從躺在肚皮上的軟蟲,變成微微舉起的肉腸,尺寸也不斷膨脹。

  「已經勃起了……」小卉羞喘著,用秀氣的玉趾夾著公公半硬的肉莖,上下輕輕套弄。

  「很會弄喔,有這樣孝順的媳婦很幸福吧?嘿嘿……」標哥蹲在地上,對小卉的公公羞辱說。

  「不……」老人這時除了喘息,似乎暫時說不出話來。

  「爸……卉的母奶……一直流出來……但還是好脹……好想您幫卉吸……一邊做愛……一邊吸卉的奶好嗎?您……快硬起來……」

  「唔……」老人呻吟了一聲,肉棒完全挺立,龜頭硬到發出亮澤,小卉用足趾的腹端溫柔地摩擦上面的馬眼縫,老人舒服到全身不住抽顫。

  而兩名駐在旁邊的攝影師,從頭至尾操鏡拍攝下這一切。

  「可以了!套起來吧!」

  聽到標哥說,一名手下拿了一個防止血液回流的塑膠圈,套在老人的陰莖根部,然後用器具將肉棒固定成與地面垂直的角度,由於陰莖海綿體的充血狀態無法解除,那根肉棒就維持著一柱擎天的狀態。

  「接著,把她這條腿也綁了,吊起來。」標哥又下令。

  於是小卉原本垂懸的那條腿,也跟另一條腿一樣,讓他們屈膝捆綁然後吊高起來,變成張開屁股露出私處的難堪姿態。而且濕紅嫩穴正下方對準的,就是公公昂舉的怒棍頂端。

  「嗯……」她羞恥得不住顫抖,純白的母奶和著汗水不時滴落在公公身上。

  「很害羞厚!嘿嘿……」標哥把手伸進小卉胯下,用指腹揉著她股間微凸的菊丘。

  「嗯……」她辛苦地喘著氣,在公公上方被綁吊成淫蕩姿態的胴體不安份的扭動。

  這時,讓人意想不到的淫亂一幕竟默默發生。

  從微啟的恥洞口,靜靜垂下一條透明的水汁,水汁慢慢拉長,一寸一寸接近下方老人賁張的龜頭。

  「一開始有沒有拍到?」導演緊張又興奮的問攝影。

  攝影比了一個OK的手勢,導演「YA!」了一聲。

  「哼……害羞……」小卉也知道自己身體的反應,臉都紅了,閉上雙眼不住輕喘。

  躺在地上的老人則是彎起頭,盯著那條在他龜頭上方,不快、卻很明顯正在拉近距離的稠汁,臉上表情是不敢置信、又難掩激動和難堪的複雜神色。

  透明的水汁終於接觸到龜頭,瞬間小卉的公公忍不住發出呻吟。

  標哥獰笑說:「把你的馬眼弄大一點,讓媳婦的愛液滲進去,潤滑一下太久沒用的精道……」

  他說完真的用手指剝開小卉公公的龜頭,讓馬眼縫往外翻,從小卉陰道垂下來的羞恥體液,立刻湧滿粉紅的馬眼溝。

  「媳婦的淫水很滋潤吧?看你的肉棒硬成這樣,這老不修,媳婦的身體都想要……」標哥繼續羞辱著那可悲的老人。

  小卉的公公不知所措,卻又看得出心情很激動地胡亂搖頭。

  這時外頭隱約有些動靜,我伸長脖子看過去,那頭臉戴著皮面具的赤裸壯漢又出現了,跟上次在柏霖閹割手術後的恢復室見到一樣,他手中仍然拉著一條皮繩,拖著小卉的小叔爬進來。

                (待續)

作者:森下2015/03/16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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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樣先是那句「本文極度暴虐,請慎入」。

  虐文寫到現在有點感想,好像很復古的感覺,前後左右看看,已經沒有人在寫這一類文了。近幾年網路世界讀者胃口的變化真的很快,不只是情色文學,一般文學也是,不過不知為何,十幾年下來,我還是只對虐有感覺,但最近忽然發現,或許我寫的單純說虐文,倒不如說設計凌辱類,應該更貼切吧!

  廢話不多說,請看文吧~~***********************************

               (三十一)

  小卉的小叔柏亨,依然跟前幾天出現在恢復室的凌辱現場一樣,頂著青皮光頭,全身赤裸,眼耳被罩住,像狗一樣毫無尊嚴被拖著脖子爬進來。

  我遠遠看他接近,與前次相較,這個被他哥拖累的倒楣鬼,似乎愈發瘦骨嶙峋,蒼白身軀上多了不少瘀青跟鞭痕,想必這段日子也受盡折磨。

  在頭戴皮面具的巨漢拖扯下,他歪歪斜斜地爬到被懸空吊住的小卉身後,皮面具男透過耳麥低叱一聲,可憐的傢伙,上身立刻從趴著直立起來,只剩雙膝跪地,兩隻手彎舉在胸前,還張嘴伸出舌頭,真把自己當成是主人豢養的狗一樣滑稽。

  至此,被綁在椅上的老太婆似乎還沒認出那個毫無人類尊嚴的青年是她二兒子,她的注意力仍只集中在那縷從媳婦兩腿間垂下來、一端黏在丈夫勃起生殖器上的羞人愛液,這樣的景像令她抓狂,被塞住的嘴不斷發出瘋狗般怒吼。

  皮面具男取下柏亨的眼罩、拿掉他的耳塞,不知有多久沒接觸光明,柏亨第一個動作就是用手遮住雙眼,但立刻被皮面具男狠狠抽了背部一鞭,伴隨哀嚎,慘白乾瘦的背上立馬浮出一條紅腫的血痕。看來皮面具男手中不是SM使用的鞭子,而是會造成皮肉傷害的真皮鞭。

  「誰准你的手可以動!」皮面具男叱嚇。

  「嗚……對……對不起……狗知道錯了……嗚……」柏亨哭著懺悔,即使痛到忍不住一直伸直背部不斷抽搐,那雙縮回胸前的手卻再也不敢亂動了。

  「柏亨!是你嗎?」這時,直挺挺被綁在地上的老頭聽到熟悉的聲音,他極力仰頭看,視線從媳婦赤裸的兩腿中望出去,看到全身光溜溜正在扮狗的兒子。

  「真的是你!柏亨!」他確定那模樣可笑又悲慘的年青人真是自己兒子。

  小卉的婆婆聽見丈夫的話,顯然也認出兒子,口中激動的「嗚嗚」亂叫。

  而小卉雖然背對著柏亨懸空被吊著,看不見跪在地上的小叔,但我仍發現她羞恥地閉上雙眸,被殘酷繩縛的柔美胴體微微在顫抖。

  「爸……是你嗎……」柏亨努力想睜開黏住的眼縫,費了好些工夫,終於撐出一絲視線,四處張望自己老爸在何處。

  「柏亨,我在這裡……」老頭快哭出來的喊著兒子。

  「爸!」那沒用的傢伙看到自己老子,明明已經是二、三十歲的男人,居然像沒長大的毛小孩一樣嚎淘大哭:「爸!快救我,我快要死了……他們每天……隨時隨地都在折磨我……我已經撐不下去,真的快要死了……」

  「別吵!」冷不防皮面具男又一記重鞭,「啪」清清脆脆抽在他背上。

  「有說你可以哭嗎!」皮面具男怒叱。

  柏亨痛得在地上打滾,不知怎麼,我看小卉夫家的男人受苦,心裡就有股快感。

  「住手!別打我兒子!」老頭心疼的朝皮面具男怒吼。

  皮面具男倒也沒再動手,只是站在旁邊等那沒用的軟腳蝦慢慢停止哀嚎,再冷眼看著他抽抽咽咽爬起來自己扮狗跪好。

  此時標哥已叫人將小卉的婆婆口中塞嘴布拿掉,老太婆一能出聲,立刻緊張的尖叫:「柏亨!你還好嗎?你們為什麼打我兒子?柏亨,痛不痛?媽好心疼。我可憐的孩子,一定痛得要命吧?你們這些流氓,竟然這樣對我的心肝兒子!」

  「媽……」那沒用的傢伙才喊一聲娘又要哭了,但應該想到鞭子隨時會落下來,即時又吞回肚子裡。只瞧他拼命仰高頭不敢讓眼淚滴下來,還抿緊發抖嘴唇不斷抽咽,比勇敢堅強的小卉更像娘們一百倍。

  「柏亨,你那裡怎麼了?」

  老頭好像發現兒子有什麼不對勁,其實我也看到了,他胯下老二現在是勃起的狀態,但卻被細繩緊緊纏繞,整條陰莖早已發紫,活像根細茄子。

  本來強忍住情緒的柏亨,被老頭這麼一問,又明顯激動起來,抽抽咽咽泣不成聲:「爸……我那邊……被綁很久了,好像快壞了……我不想失去那一根……救我……」

  「你們這些變態!快點把我兒子那邊鬆開啊!」老頭忍不住怒吼。

  小卉的婆婆也看清楚怎麼回事,立刻用更刺耳的聲音咆哮:「這怎麼回事!居然對你做這種可怕事!你們這些畜牲!快點解開它,聽到沒有?那是我兒子的命根子!快解開……」

  「住嘴!」標哥大吼,所有人都被嚇一跳,小卉的公婆也陡然噤聲。

  「你這兒子很不正經,」標哥獰笑說:「我讓他看自己嫂嫂拍的光碟,他的老二立刻硬了,為了幫你們讓他反省,我就叫人把它綁起來,算算已經一個小時了吧,再過十幾分鐘沒解開的話,恐怕就得截肢了。」

  「不……我不要截肢,求求您……別讓我那根截肢……」柏亨害怕得拼命發抖。

  「畜牲!你們不可以這樣!」老太婆又開口狂罵。

  「老婆!妳先住口!這樣對兒子沒幫助!」小卉的公公大吼,制止悍妻繼續失控。老太婆總算住了嘴,只剩激動的喘氣。

  老頭強壓住憤怒與著急,低聲下氣向標哥哀求:「放過我這個兒子吧,要我們怎麼做都可以,只要您說……」

  標哥獰笑說:「繩子陷在肉裡了,沒辦法用剪的,而且是打死結,現在只能讓他自己射出來軟掉了。」

  「那請您……幫小犬……射出來吧!」老頭困窘地哀求。

  「我可不想幫他打手槍。」標哥冷笑說:「現在給你們兩種方式選擇,第一個是用你老婆的嘴幫他含出來。」

  「這怎麼可以!太荒唐了!」老頭臉色大變,立刻否決。

  「我也不要媽幫我……太丟臉了!傳出去,還有哪個女人會喜歡我?」在這種情況下,那沒用的傢伙居然還在想這種事!

  「第二個方法,就是讓他嫂嫂的屁眼幫他射出來。」

  一直默默忍住羞恥的小卉,聞言終於忍不住輕哼了一聲。

  「嫂嫂……」柏亨從一進來就如惶惶喪家之犬,直到標哥說出第二個方式,他才注意到被吊在頭上的赤裸胴體。

  「那是嫂……不!是緻卉嗎?噢……」他忽然發出讓所有人都莫名其妙的呻吟。

  標哥走到他前面低下頭看,調侃道:「馬眼都冒出前列腺液了,看起來很興奮喔!是不是一直在想你嫂嫂在光碟影片中的樣子呢?嘿嘿嘿……」他拉了拉懸著小卉身子的麻繩,露出邪惡笑容:「現在她光溜溜的吊在這裡任你看,是不是像做春夢啊?」

  「我……唔……」那傢伙又出猥瑣的喘息,而且居然沒有否認!

  小卉的公公急忙說:「不!不可以!緻卉也不可以!」

  「兩個方式都不行,那只剩讓它壞死截肢了。」標哥說。

  老頭哀求:「讓他自己打出來就好,求求您!」

  「我才不想看男人自慰這麼噁心的事,就只有那兩個選擇,要不要隨你們,只是時間也不多了。」標哥一副隨便你們的語氣。

  「不可以,請您高抬……」

  小卉的公公還要努力,那無恥懦弱的兔崽子突然厚著臉皮說:「我……我想要第二種方式。」

  小卉聽見立刻羞恥地閉上眼眸,被捆綁的嬌軀嵬嵬輕顫,白色母奶仍不斷從勃起的乳頭滲出,沿著身體靜靜地滑下來,好似她默默承受這一切屈辱的心情。

  然而更過份的是,那老頭這次居然沒阻止兒子荒唐無恥的念頭,只是無奈的長嘆一聲,等於是默許了。

  「不可以!」我再也無法忍受小卉被這樣糟蹋跟犧牲,衝口就對這對無恥的父子大罵:「你們要不要臉!齷齪骯髒無恥的傢伙!不准你碰她!」

  「住嘴!你有什麼資格說話!」但那老太婆立刻淒厲尖叱,還報復似地說:「兒子你別怕,媽給你靠!就當讓這賤女人贖罪!反正她淫賤的身體本來就屬於我們家!」

  我怒道:「妳才住嘴!小卉根本沒欠你們,要贖什麼罪?你們今天會這樣,全是你兒子自己惹的禍,小卉根本是可憐的受害者!」

  「你說什麼?不要臉的姦夫!跟林緻卉這個淫婦一起害死我兒子,居然還敢在那邊大言不慚,說我兒子壞話!這世界到底還有沒有天理啊?天啊……」老太婆灑狗血的哭鬧起來。

  「主人,你別再說了。」一直靜靜承受著羞恥與折磨的小卉開口,淚眸望著我,柔聲說:「我知道你捨不得我,但……我沒關係,本來……我就虧欠他們太多。」

  「不是!妳沒有欠他們……」我又氣又急。

  小卉對我淒然一笑,流著淚說:「主人,你別管我了,不然我會更難過……我已經……想不出可以贖罪的方法……」

  「小卉……」我眼圈一陣溫熱,心中的揪痛和懊悔令我說不出話。

  如果那時我可以克制對書妃的情慾、如果在標哥誘逼她簽那兩張同意書時及時挺身制止,或許,我心愛的女人就不會自責到要用糟蹋自己美麗肉體來贖罪的地步。

  尖銳的嗓音打斷我懊悔的思緒。

  「她都願意了!快讓我兒子射出來!」老太婆心急兒子的細老二壞掉,不斷催促標哥。

  標哥「嘿嘿」獰笑,要那皮面具男將柏亨雙手反綁身後,然後在他瘀黑的肉棒淋上厚厚一層潤滑油,對他說:「你只能插你嫂嫂後面那個洞,不要亂插,不然我立刻把你的細老二切斷!」

  「是,是……我知道……」柏亨惶惶中難掩興奮,讓我看了心頭一把妒火。

  標哥又叫人將一顆如小圓茄般的黑色強力震動棒塞進小卉陰道深處,令她要夾緊不能滑出來。小卉乖順應允,還沒啟動開關的淫棒,只剩連在棒尾的金屬鏈露出來,懸在完全綁開的兩腿間,淫水順著鏈子又慢慢垂下來。

  「遊戲規則是你自己把肉棒塞進你嫂嫂的肛門內,然後我就打開震動棒,這種震動棒的震動力很強,你插在隔壁直腸內的肉棒也會被震到射精。」

  標哥簡單說明,但小卉已經羞到閉上眼不住顫抖,畢竟肛交已經是很淫穢的事,對象又是亡夫的親弟弟,而且還是在公公婆婆面前要進行!

  我又聽見小卉的公公一聲無奈的悲嘆,但終究沒再說什麼。

  「開始吧!」標哥說。

  柏亨過度興奮緊張而呼吸濃濁,結巴地問:「嫂嫂……不……緻卉,妳可以了嗎?」

  「嗯……」小卉輕輕羞應。

  「那……我要開始弄了……痛的話……」

  「……求求你……隨便想怎樣都可以……別再問我了……」小卉承受不住屈辱而哀求。

  「好……好……」柏亨亢奮地應了兩聲,下腹便往前挺,紫黑色的龜頭碰到懸在空中的雪白臀溝。

  小卉一味仰高玉頸,忍耐著這種羞辱。

  她離地的胴體,胸前一對飽脹乳房挺立,往前弓的纖細腰身與往後翹的圓臀形成極度性感的曲線,但兩條被屈膝對折捆綁後吊高的玉腿,無助的姿態卻又是那麼羞恥,滑皙圓潤的後腳跟緊抵住屁股,毫無遮蔽的羞人恥戶間垂下一條細鐵鏈,透明水汁搖搖晃晃。

  這種畫面,要不是對象是我心愛的女人,而我妒火狂燒,應該也無法避免血脈賁張吧!

  柏亨不斷用他的細老二頂著小卉屁股,將她弄得羞喘連連,懸吊的性感胴體在空中搖搖晃晃。

  攝影機也抓著交合處拍特寫,將如此害羞的叔嫂肛交畫面同步轉映到大螢幕給她公婆「欣賞」,但在沒有使力點的狀況下,龜頭別說插入,連成功抵在括約肌中心都困難。

  「緻卉……妳不能動……這樣我根本沒辦法插進去……」急得滿頭大汗的柏亨,怪罪起可憐的小卉。

  小卉羞喘著:「對不起……但我……被吊著……也沒辦法……」

  「媽!怎麼辦?我插不到緻卉的肛門……」那死媽寶臭兔崽子,居然大聲跟他娘求助,而且言語完全沒顧慮小卉的心情。

  標哥那些人一陣狂笑,小卉卻羞恥地滾下令人心疼的淚珠。

  老太婆看那沒用的傢伙窮急樣,氣急敗壞替她兒子向標哥抗議:「你們鬆開我兒子的手!這樣他什麼也不能做!根本是騙人!」

  然而這一切似乎早就是標哥設計好的,他「嘿嘿」笑道:「鬆開他的手?這樣不是讓他太爽了嗎?還是妳來幫他?」

  「我去幫?」老太婆愣住,羞怒道:「我怎麼幫?」

  「我不要媽幫我,我要緻卉……」那無恥的傢伙居然又哭鬧起來,我真想一棍敲碎他腦袋,讓他下去跟他哥作伴!

  「不是要妳幫妳兒子弄出來,是要妳幫忙讓你兒子的命根子跟妳媳婦的直腸結為一體。」標哥說。

  小卉悲羞地呻吟一聲,卻還是認命沒反抗。

  「好!快讓我出去,只要幫我兒子射出來,做什麼都沒關係!」

  「不可以!你們住手!太過份了!你們還算人嗎?」我激憤破口大罵,但根本沒人理我。

  老太婆被鬆綁放出去,她走到小卉前面時,一副咬牙切齒、眼珠子快燃起火來的猙獰表情,我的心揪得好緊,怕她像電台鄉土劇一樣,隨時會出手扯住小卉的頭髮狠狠打她耳光。

  還好標哥也知道那老太婆在打什麼主意,他冷冷說:「妳要是敢動手,我就讓妳家絕子絕孫。」

  老太婆不甘願地重哼一聲,繞到小卉身後,用老皺的十指掐住小卉白嫩的臀肉,毫不客氣將兩片屁股分開,露出淡粉色羞赧的菊丘。

  「哼……」小卉難堪得直顫抖。

  「快插進來吧,兒子。」老太婆說。

  柏亨興沖沖的再度把肉棒送到小卉的屁股間,有了老太婆的幫助,這次很順利地頂到被手指拉住而有些變形的括約肌洞口。

  小卉羞恥喘息,柏亨用力一挺,她忍不住呻吟,但裹滿潤滑油的龜頭還是從旁邊錯開。

  又試了第二次、第三次,都沒有成功進入。

  「媽……不行啦,緻卉那邊太緊了,每次都滑走,再不快點,我那裡就要壞了!」那不要臉的傢伙居然連這種無恥的事都要賴他媽!

  更扯是老太婆居然辱罵小卉:「妳是故意的嗎?別的男人都讓他們如願,柏亨妳就故意縮很緊對吧?」

  「我沒有……」小卉羞淒的為自己辯解。

  「哼,妳逼我的!」老太婆怒道,忽然一手握住她兒子的陰莖,另一手手指大力將小卉的肛門往兩邊拉開,硬是將龜頭擠進去。

  「嗯啊……」小卉倏然弓直上身。

  「媽,進去了,龜頭在裡面,夾得好緊……好……好舒服……」

  「快點插進去!插到底才不會滑出來!」老太婆說。

  「住手!你們這家畜牲!」我難以忍受的大吼,但遏止不了小卉在那對變態母子的聯手下,直腸被肉棍塞滿的羞辱命運。

  「嗯……哼嗯……」

  我心疼憤怒,看著她顫抖呻吟。

  「現在要打開震動棒開關了唷!妳要夾緊喔,可不能讓它掉出來知道嗎?」標哥抬住下巴對她說。

  「嗯……知道。」小卉閉上眼,痛苦輕應。

  標哥隨即按下搖控器上的開關。

  「嗯啊……啊……」柔美裸軀在空中激烈一顫。

  只見兩片充滿彈性的圓臀、一雙被屈折捆綁的修長腿肚,都因用力而浮出性感線條,連被綁在屁股下的兩張腳掌,上面十根嫩趾也全往腳心方向扣握。

  「喔……喔……夾得好緊……震得好厲害哦……喔……好舒服……」除了小卉羞恥的激吟,還有一個讓人憤怒作嘔的浪叫聲也不斷傳進我耳中。

  柏亨一副頻翻白眼的醜陋表情,身體隨著小卉的激扭而發出觸電般抽搐。

  「兒子,要射了沒?快點射啊!」那老太婆緊張的一直問。

  「嗯……噢……還不行……射……不出來……綁太久了……都麻了……」那無恥傢伙呻吟著。

  老太婆立刻猙獰的逼迫小卉:「妳夾緊一點,用力收縮肛門!柏亨才射得出來!」

  「我……已經……盡力……嗯……嗯啊……啊……」小卉一陣掙扎,奶水不斷沿著汗淋淋的性感胴體流下來,似乎是比柏亨先高潮了。

  「妳這賤女人,只顧自己享受!不管我兒子死活!」老太婆見狀更是無理尖罵。

  「不……不是這樣……嗯……啊……」小卉才剛過高潮,但另一波似乎又開始在敏感的身體內孕釀,她仰著臉無法思考,還要回應老太婆無理的羞辱。

  「妳老公也來幫忙吧!」標哥提議。

  「他怎麼幫?快說!我兒子命根子快壞了啊!老天啊……」小卉的婆婆歇斯底里地尖叫。

  「妳媳婦的腳是她強烈的敏感帶,我把她一條腿放下來,叫妳老公舔她的腳趾縫,她一定會縮肛縮得更厲害,就能把妳兒子弄出來了。」

  老太婆聽到要自己老公舔媳婦的美麗嫩足,臉上明顯閃過一絲強烈妒意,但為了那沒用的兒子,她咬牙答應:「好吧!快點!」

  她惡狠狠警告那老頭:「老公,你只能舔!不准胡思亂想!柏亨射出來你馬上要停止,聽到嗎?」

  老頭又無奈的長嘆。

  「聽到嗎?回答我!」老太婆用讓人耳膜無法承受的尖銳嗓音怒問。

  「我知道了!」老頭無奈回答。

  要不是受折磨跟屈辱的是小卉,我一定會被這對絕配的夫妻逗笑,但此刻我的心情只有悲憤和妒火。

  於是小卉一條腿又被放下來,他們將躺在地上的老頭往後拉,小卉的趾尖此時就垂在她的公公臉上方,老頭對那不斷流下母奶的雪肌玉足凝望一會兒,橫下心似的,仰起脖子張口便含著粉透的五趾,「啾咕啾咕」地舔吃起來。

  「嗯啊……不行……啊……嗯啊……呀……」小卉果然更激烈的顫抖弓扭。

  「媽……緻卉的肛門一直動……喔……好厲害……喔……好會夾……我……我……有感覺了……喔……」柏亨無恥地鬼叫著,站立的蒼白身驅,下腹緊貼小卉的屁股一直抽搐。

  「兒子快,快射出來。」老太婆臉上露出欣喜笑容。

  「媽……摸我的奶頭……快……要射出來了……射在緻卉的肛門裡面……」

  老太婆聞言立刻用指尖來回撥弄親身兒子胸前發硬的乳粒,還問:「是這樣嗎?是嗎?」

  我可憐的小卉,居然在她婆婆的協助下,要讓小叔在直腸內羞恥內射!

  「是……是……射了……射了……噢……」柏亨緊緊頂住小卉胡亂抽搐,濃燙的精水自私地灌入窄小的排泄孔洞,不顧她哀吟抖顫。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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