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榮耀第三部之《官場險途》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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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  
姐夫的荣耀第三部 《官场险途》之十五

【十五】

心中有了答案,我也不想再纠缠这个问题了,转而问:“薇拉姐,你也随石局长出国吗?”

“是的。”这会薇拉描起了嘴唇,唇线很迷人,唇瓣很饱满,我的欲望陡然升高,只因我想起了用薇拉用漂亮嘴唇含我大肉棒的情景,那狂浪的激情历历在目。

“什么时候回来?”我假装问得很漫不经心,薇拉放好化妆物,从提包里拿出一顶编织秀帽戴上,她如此出众,在机场的人群中一定鹤立鸡群,戴上一顶帽子是避免过于引人注目。

“看事情办得顺利不顺利。”薇拉飘了我一眼,成熟的她,应该感觉出我对她的留恋。

车上有石克,我听出薇拉不想多言,就不再问了,一路默默地开着车,很快到达机场外的停车区,薇拉微笑道:“老石,我跟李书记聊两句,你先去登机。”石克显然很尊重薇拉,他点点头,笑眯眯说:“李书记,我们后会有期。”

“一定后会有期。”我不怀疑石克是老狐狸,他和薇拉一同出行,绝对不是为了什么三亿的结算,他们肯定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我自然不便多问,只是薇拉已经不是当年的曹衡菊,她也明说了各为其主,不再为华夏政府工作,这会却与石克一起出国,不知是不是姨妈说服了薇拉。

石克离开后,我把车子开到僻静处停好,面对美丽的薇拉,我欲言又止,不知如何开口,薇拉道:“昨晚你说有事和我谈,现在离登机还有点时间,你快说吧。”湛蓝的美目警惕地扫视一下四周,淡淡道:“最好是说私事。”

“能不能别让凯瑟琳离开,若若需要凯瑟琳照顾。”我带着乞求的口气。

薇拉似乎有预料到我会这样说,她轻轻呼吸着,沉默着,沉默得令我心里发毛,好半天,她朝我看来,湛蓝的眼眸带着令人心颤的眼波,她几次欲言又止,最后难过道:“我想我应该可以告诉你,凯瑟琳,乔若尘,她们其实都是你妹妹,她们都是我跟你父亲的结晶,你不能跟她们任何一个上床。”

说完,薇拉深深地呼吸着,高高的胸腹急剧起伏,仿佛如释重负。

“若若也是?”我脑袋嗡嗡作响。

薇拉默默点头,我疑惑道:“那若若为什么喊乔羽做爸爸?”

薇拉轻启红唇:“原因很复杂,我一言难尽,以前的事情就是三天三夜也讲不完,我跟你妈妈之间有情也有怨,情很深,怨也很深,一切全是因为你父亲,你想知道这一切,就去问你妈妈,她愿意跟你说就说,她不愿意跟你说,我就没办法了,你是李靖涛的儿子,唯一的儿子,你应该知道一切。”

“我确实想了解你们的恩怨,但你们的事与我无关,我很早以前就听母亲和柏彦婷说过一些关于你和我父亲的事情,我不管凯瑟琳和乔若尘是什么身份,我都要她们做我的妻子。”

“都要?”薇拉冷笑:“你以为你是国王,你以为现在是十六世纪?”

我突然抓住了薇拉的手,柔声道:“我还想拥有你。”

薇拉一把甩开我的手,怒气冲冲地喊:“你比你父亲疯狂一百倍。”

我傲然道:“他是他,我是我。”

薇拉冷冷道:“这么说,你跟你妈妈的事是真的了?”

“是真的。”我不想否认我跟姨妈的关系,凯瑟琳和乔若尘都知道了,薇拉也会知道,就算不是她两个女儿说,乔羽也会跟薇拉说。

“小君呢。”薇拉问。

“也是真的。”我平静而微笑。

“我若是不同意呢。”薇拉用湛蓝的眼眸扫视我的脸,咄咄逼人。我莞尔,再次抓住她的手,轻轻地揉摸:“你这样问,就意味着你会同意。”

薇拉没有甩开我的手,她一声轻叹,幽幽道:“凯瑟琳很小的时候就不爱听我的话,长大了更是如此。”一丝怅然飘上她绝美的脸庞,她再次轻叹:“至于若若,我对她有无限的歉疚,我没有干涉她去哪里的权利,她们都已成人,都有自己的人身自由和情感,我只能答应你,我不会对她们施加影响。之前,我有过让凯瑟琳和若若回法国的念头,但若若强烈要求不走……”

顿了顿,薇拉飘来一眼:“她说吃你的精液能治伤,尽管我不相信精液能治伤,不过若若坚信,我就没意见,如果她改变主意,我也会支持她。”

“我明白了。”

“没有其他事,我就先走了。”薇拉转动她的手腕,想甩我的手,我用力握紧,将她的手放在我裤裆上,她脸色大变,眼神一片怒火,我不为所动,平静道:“薇拉,我想跟你做爱,就现在。”

“why?”薇拉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不容我再说,手腕力气突然爆发,狠狠地甩开了我的手,一把抓起她的手提包,推开车门离去。

我急忙下车,紧紧跟随在她身后:“你救了我……”

薇拉一边疾走,一边回头朝我怒斥:“救了你,还要被你干?”

我动情道:“你知道的,那是爱,那是感谢。”

薇拉对我置之不理,继续疾走,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像一首动听的音乐,我宛如中了邪一般,紧紧跟随在薇拉的屁股后,一路跟进了机场大厅,这里已是到处人群,可我依然想跟薇拉做爱,欲火随着她的大屁股扭动而不断暴涨。

薇拉突然加速,在人群中改为小跑,我没有多想,也跟着跑起来,经过机场大厅的服务区,她猛地回头,低声朝我怒吼:“你不缠着我,就是感谢我,拜托,你是个成熟的男人,请你不要令我难堪。”

我冲动道:“还有时间,我会让你舒服,你是知道的,我有这个能力。”

薇拉用法语嘟哝着什么,愤怒地转身,径直朝洗手间走去,我跟了几步,眼看她就要进女士洗手间了,我不可能冒失跟进,情急之下,我一把抓住薇拉的胳膊,她奋力一甩,看了看四周,怒气冲冲道:“请你放开我。”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眼睛四下一扫,发现洗手间前有一排不锈钢长椅,长椅旁是一个机场小卖部,可能是时间尚早的原因,小卖部空荡荡的没有人,也没有摆上什么商品,我突然双臂用力,抱住薇拉推向小卖部,薇拉大吃一惊,我摘下她的手提包扔着地上,把她顶在小卖部的展台,瞬间扳转她的身体,大胆地把她的黑长裤扯落一截,露出一只超级大屁股,我没有盲目而行,在车上时,我就有观察过薇拉穿的这种紧身长裤可以直接剥下。

薇拉大惊,几欲挣扎,不过,四周往来的旅客不少,薇拉竟然顾忌自己的脸面不敢过于反抗,我不由得暗暗欣喜,依靠身后的小卖部展柜,发现只有左右两侧被人看到,我胆子陡然增大,一手搂紧薇拉的腰际,一手拉下拉链,将一根热腾腾的大家伙掏出来,双膝用力顶开她的双腿,大家伙迅速滑进股沟,我闪电般拨开小蕾丝,粗大的肉棒直捅而入,由于薇拉不停扭动身体挣扎,大肉棒刚插进去又被摆脱,再插进又被摆脱,眼见薇拉要把长裤提起,这时,有几个旅客朝我们这边走来,嘻哈说话,薇拉一见有人经过,只好停止挣扎,我欣喜若狂,机不可失,瞅准这一闪即逝的机会,迅速而准确地把大肉棒插进了薇拉的肉穴中,这次,我用上了全力稳住她的大屁股,大肉棒急速插满,龟头一下子就顶到了她的子宫。

“嗯嗯。”薇拉悄悄地哼了哼。

终于得手了,我兴奋之极,闻着金发里散发的幽香,双臂像铁铸般抱住薇拉的腰部,大肉棒紧紧地顶住花心,薇拉放弃了挣扎,焦急地看着四周,我得意坏笑:“法国女人果然优雅,我听说法国女人被男人强奸时,都会配合,等爽过之后再告那个男人。”

薇拉急促地喘了喘,压低声音道:“你就不怕我告你?”

我坏笑:“能让你舒服,就算被告也值得。”

“啊。”薇拉大概想不到我这么胆大无赖,花心被顶,就算烈女贞妇也忍受不了,我轻抽了几下,薇拉软软地靠在我身上,尽量保持优雅的站姿,我贴近她的耳边,小声道:“这里不是法国,你告不了我。” 大龟头用力一转,薇拉浑身轻颤,发出销魂的呻吟:“啊……”

“舒服吗。”我柔声问,自己也被紧窄的肉穴夹得异常舒服,薇拉穿上高跟鞋后,身高基本与我相差不大,她靠在我身上,不太引起别人的注意,只是裸露的大屁股过于刺目,我只能用手遮挡,可挡得了这边,也挡不了另一边,我又不敢腾完双手,正着急,薇拉主动用脚后跟踢了踢我,轻声说:“把袋子拿起来,我来挡一挡。”

我暗暗好笑,稍一弯腰,就抓住了手提包提带,把手提包交给了薇拉,我们迅速达成默契,她用包挡大屁股左边,我用手挡大屁股右边,左臂依然抱紧她的腰际,下体挺动,温柔而匀速地抽插起来。

薇拉戴着编织秀帽, 别人不留神也不会注意到她的绝世美貌,所以,尽管机场大厅人来人往,我们的交媾依然得以进行,丝毫没有引起别人察觉,爱液有分泌,抽插很顺滑,如此站着做爱,大龟头还能顶到肉穴的花心,我不得不佩服大肉棒的长度。

薇拉有些陶醉了,挺翘的大屁股优雅回应,爱液越来越多,可惜机场大厅上空的广播干扰了我们的情绪:“前往美国的DFC-1137航班还有十五分钟就要起飞,请各位旅客尽快办理登记手续及时登机……”

“快点吧,我要登机了。”薇拉扭头投来幽怨的一眼。

我柔声道:“不急,你有外交护照,又是特工,你可以进入特别登机通道,我们有充足时间,用不了十五分钟。”

薇拉无奈,重新靠在我身上,享受我的抽插,速度加快了,她的呻吟也变得细长:“啊……十九年前,在戴高乐机场,你爸爸也这样对我,真不知道是天意还是巧合,那一次之后,我就怀孕了,你爸爸说,如果生个女孩就叫凯瑟琳,啊……我答应了他。”

我有些迷离,交媾已进入佳境,整条肉穴都在蠕动我的大肉棒,这有意想不到的舒服,也不再担心薇拉会挣脱,另一只手逐渐放肆,摸了阴户上卷曲的金毛,又捏了高耸的胸部,我笑道:“如果这次你也怀孕,女的还是叫凯瑟琳。”

薇拉温婉一叹:“我本可以拒绝你,可我已经迷恋上你,我昨晚在海滩漫步,就一直在想你,你取代了你的父亲,昨晚通电话时,知道你去源景县,我就决定去找你,找你做爱。”

“你不是跟我母亲一起来的?”我大感意外。

“不是,这有些凑巧。” 薇拉微喘道:“这次出美国要办的事很危险,我就想见你一面,所以,我就开车一路追到源景,你开得并不快,我追上了你的车,并一直远远地跟着你,没想到,你妈妈也赶去源景县,她超我的车,然后就看见了我……”

薇拉扭动着大屁股:“我跟你妈妈简单聊了几句后,知道她是收到你有危险的消息才赶去源景县。当时情况紧急,我跟你妈妈商量好,我继续开车跟着你,她去军分区搬救兵。”

原来如此,我已无暇细问昨晚惊心动魄的经过,回家后,姨妈自会跟我说,眼下最揪心的是薇拉,“办什么危险的事情?”我焦急问。

薇拉轻叹道:“这个你不需问,这是我对华夏的一次赎罪,你妈妈和柏文燕知道我去办什么事,她们如果愿意告诉你,就告诉你,如果不愿意告诉你,我也没办法。”

我满腹焦虑,又不知道该怎办,薇拉深深一个呼吸,幽幽说:“我去源景,本来就是想跟你做爱,发生这许多事,我都忘记了,没想临近登机,才如愿以偿。”

我抱紧薇拉,用力抽插,声音带着颤抖:“你必须安安全全回来。”

“但愿吧。”薇拉有一丝悲伤:“如果事情办得不顺利,你要替我好好照顾若若,她有伤。凯瑟琳你就别强求,她有个性,如果喜欢你就喜欢你,不喜欢你,你强求不来。”

“事情必须办得顺利。”我简直心急如焚,听薇拉这么说,这次她出国肯定很危险,可我无法打听,也无法阻止。薇拉轻喘道:“另外,我要告诉你,乔羽这个人不可信,你时时刻刻都要提防着他。”

“知道。”我忙点头,感觉肉穴有收缩的迹象,我加快了抽插,不时用力碾磨花心,薇拉再次收紧双腿,用力夹紧我的大肉棒,一轮猛烈摩擦,她颤声说:“你爸爸的也很长,但没你的粗……”

“我爱你,薇拉。”我几乎要放弃遮挡薇拉的大屁股,双手抱住她的软腰迅猛挺动,也顾不上会不会被四周的旅客看见。

薇拉呼吸很急促,幸好她带着帽子,别人看不清楚她的表情,“嗯嗯嗯……撞坏了小月的车子,我可赔不起。”薇拉销魂的嘤咛着。

“就算撞坏我所有的车子,我也不会让你赔一分钱。”心中的爱恋瞬间达到顶峰,我动情地央求道:“等你回来,我送你世界上最好的车子,我有的是钱,但我只有一个薇拉。”

薇拉急喘:“你比你爸爸还会哄人,啊,要来了……”

“我要射进去。”

“别,留着给若若吃。”

“我还有很多。”

薇拉扑哧一声,肉穴强烈抽搐:“喔啊……”

我没有听薇拉的,精液疯狂射入她的肉穴,射入她的子宫,管她怀孕不怀孕。

悠扬的广播在机场大厅上空回荡:“前往美国的DFC-1137航班还有五分钟就要起飞,请凯瑟琳女士尽快登机……”

※※※

※※※

仰望天空,一架巨大的客机呼啸着直冲云霄,飞往远方,它带走了我的心。

回到碧云山庄,我急匆匆地来到小君的卧室,经历了一晚上的惊险波折,仙女姐姐居然睡得很安详,我不得不佩服她,她是如此勇敢,如此维护我,我很想跟她做爱,忍不住吻她的粉嫩小脸蛋,秀发,玉腿……最后,唉,算了,不打扰她休息了。

转身离开小君的卧室,我特意洗了澡才来到乔若尘的房间,闷热的屋里就只有她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床上,可以比拟小君的大眼睛空洞无神,长长的眼睫毛连眨都懒得眨一下,苍白小脸明显多了几分憔悴。

“昨晚没睡好?”我柔声问。

“没有,睡得很好。”乔若尘回答得很生硬,我对她的感觉陡然有了难以描述的变化,这个美丽绝伦的小女孩,居然也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

“如果我没猜错,你昨晚跟你妈妈通电话了。”我坐上床,与乔若尘并排靠在床头,近在咫尺,她的肌肤是如此白皙,棉睡衣里,鼓鼓的胸脯丝毫没有显山露水。

乔若尘没有吭声,显然我猜到了,猜到薇拉昨晚在追赶我去源景县的时候,抽空与她的两个宝贝女儿通了电话,我笑了笑,接着道:“如果我又没有猜错,你妈妈不支持你和凯瑟琳离开碧云山庄。”

乔若尘突然冷冷地回敬一句:“如果我没猜错,你见过我妈妈。”

“嗯,我刚送她去机场。”我老实承认。

乔若尘柳眉一挑,脸露鄙夷之色:“那你之前猜的全是假的,你所知道的,都是我妈妈告诉你的。”

我的故弄玄虚被乔若尘轻易揭穿,我暗暗佩服,也不气恼:“不是全部,至少有一个秘密,你妈妈没有告诉我,是我自己感觉出来的。”

“什么秘密。”乔若尘漫不经心问。

我慢吞吞道:“我感觉出来,你乔若尘喜欢上我,是真的喜欢那种。”

乔若尘一声讥笑,轻轻摇头:“没有,没有这回事,你和我都清楚,我住在这里是权宜之计,我乔若尘不喜欢你,你也不喜欢我乔若尘,我是你和我爸爸之间的交易品。”

我躺上床,躺在乔若尘的旁边,淡淡道:“我不想聊你养父,我只想聊你。”乔若尘默不作声,我当她默认了,身子靠了过去,几乎与她肩靠着肩,“哪个少女不怀春,你长得这么漂亮,追求你的男生一定很多,你喜欢过男生吗,你谈过恋爱吗。”我半开玩笑问。

乔若尘沉吟了好久才缓缓回答:“我没完整的恋爱过,我只单恋过一个男人,我不喜欢肤浅的男生,我喜欢成熟男人,我曾经喜欢过一个成熟的男人。”

“我来猜猜。”心中一动,我脱口而出:“一定是乔若谷。”

乔若尘侧脸过来,怨怒道:“你害死了他。”

我也侧脸过去,态度诚恳:“从某种意义来说,我确实有责任。”

乔若尘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幽幽回忆着:“他对我很好,他长得很帅,很贴心,很亲切,他能读懂我的心思,他最了解我。”

“是的,我也很尊敬他,他这么了解你,相信他知道你喜欢他。”我心里泛酸,庆幸的是乔若尘还是处女,庆幸的是乔若谷没有我这么好色。

乔若尘道:“他当然知道,但他把我当成亲妹妹,有一天,我告诉谷哥哥,说我喜欢他,从那以后,他就开始疏远我,渐渐很少回家,可我依然喜欢他。”

我从床上坐起,没好气道:“我虽然很尊敬乔若谷,但我现在很妒忌他。”说着,打开床头柜的小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双干净的白色棉袜子:“我不是肤浅男人,你也不是什么交易品,我女人很多,但我会一一珍惜,如果拿你和小君做出取舍,我会选择小君,如果拿你和凯瑟琳做出取舍,我会毫不犹豫选择你乔若尘,不是因为你比凯瑟琳更漂亮,而是因为我对你的感情更深,恨也是一种感情,我们曾经互相恨过。”

乔若尘瞪着湛蓝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看着我,没有说话,没有气恼,她似乎对我的坦诚感到意外。我来到床尾,温柔地给乔若尘换上棉袜子,娇小的脚丫只有半个手掌大,我爱怜之极,小心抚摸:“我有恋脚癖,这癖好严重,只是你现在受伤了,要不然我会为你的小脚发疯,你的脚是我所见过最美的脚,这是我喜欢你的原因之一。”

乔若尘依然默不作声,表情古怪,眼眸一直湛蓝,我察觉到她苍白的瓜子脸多了一丝红晕,红晕在扩大,长长的眼睫毛像扇子般扇了好几下。

“事实上,如果我不依靠内劲,我游泳游不过你,我喜欢会游泳的女孩,这是我喜欢你的原因之二。” 我假装漫不经心,很动情又漫不经心,闷热的房子静得能听到心跳声音,我假装看着乔若尘身上那套并不算好看的棉睡衣,我多么想脱掉它,让里面的娇躯重放光芒。

“你用情专一,对乔若谷的情愫促使你对我生恨,同理,小君为了维护我,甘愿面对危险,所以我理解你,我喜欢用情专一的女人,这是我喜欢你的原因之三。”

“那次,我在你家,你趴在床上通电话,没穿内裤,我看见了你下边,很漂亮的阴户,我喜欢下边漂亮的女人,这是我喜欢你原因之四……”

“你这也有脸说出口。”乔若尘呼吸急促,相信她的血压在飙升,这对她身体有好处,我不知道这样的挑逗是否能起作用,我有点疯狂,这乔若尘矜持骄傲,聪明过人,跟她过招不能一招一式,否则她会觉得很无趣,要打动她,必须用非常规手段,一针见血,让她刻骨铭心。

“你吃过我的精液,含过我下体,我们的关系已经非浅,这是我喜欢你的原因之……”

“够了。”乔若尘涨红着脸,连声音都抖了。

我淡淡一笑,柔声道:“我说这么多,就想坦诚告诉你,其实,我不愿意交换,不愿意取消我们的婚约,我可以不要凯瑟琳,我要乔若尘。”

“可你答应了取消婚约,你怎能说话不算话。”乔若尘脸色阴晴不定,看起来并不恼怒。

“我是故意跟你赌气,你装作很愉快地要我取消婚约,我也假装很开心地答应你。”

“我没有假装,我是很愉快。”

“好吧,你没假装,是我假装。”

“你出去……”乔若尘急了,这是她受伤住进碧云山庄以来,第一次对我发脾气。我暗暗好笑,见哄逗她的火候差不多了,正好借机告辞:“好好休息,晚上回来再帮你治伤。”

说完,我头也不回,径直离去,相信乔若尘并不真的希望我离开,她之所以叫我离开,只是为了掩饰难堪而已,我居然真的走了,乔若尘的心里肯定有一丝失落。

换了套西装下楼,我被眼前的一幕深深吸引,楼下客厅沙发上,姨妈微闭着双眼享受着两个小美女对她的殷勤按摩,闵小兰掐捏着姨妈的双肩,杨瑛则跪在地毯上轻捶姨妈裸露的膝盖,淡绿色的裙子里,姨妈的一双美腿雪白笔直。见我走来,两个小美女居然也不松懈,姨妈睁开迷人凤眼,颇有些得意,似乎说,你看,你的两个宝贝还不是乖乖伺候我?

媳妇自然要伺候老娘,这有什么好得意的,我忍住笑问:“她们手艺如何?”

姨妈扫了杨瑛一眼,淡淡道:“将就吧。”

闵小兰转动眼珠子,撒娇说:“阿姨,我们都没有这样帮中翰哥按摩过。”

姨妈懒洋洋地笑道:“难得你们有这份心,不过,光捏捏敲敲就可以一下子要到五千万,这未免太容易了,我们碧云山庄只是个山庄,不是钱庄。”眼睛再次瞄向杨瑛,我顺着姨妈的目光看去,不禁吓了一跳,杨瑛竟然红着双眼,似乎刚哭过。

“阿姨,求求您了。”杨瑛可怜兮兮说。

我心中一动,暗思,莫非……

“为什么不求中翰而是来求我?”姨妈用长辈对晚辈的口吻,还拖着长长的鼻音,咦,她的美腿真的瘦了一圈,腿肚子明显瘦得更多,光滑亮泽,一点瑕疵都没有,我心头大动,也坐到沙发上,眼盯着姨妈的美腿,姨妈有意无意地伸了伸美腿,显得笔直修长。

杨瑛回头看我一眼,小声道:“五千万太多了,求了中翰哥,到头来还是要求阿姨您。”

“怎么回事啊?”我假装很奇怪的样子,可心里已经明白了七八分,估计是姨妈雷厉风行,昨晚不仅长途奔袭救了我一命,还找人把杨瑛的父母送进了医院,这杨瑛一定是为父母治病而求姨妈了。

“唉。”果然,姨妈慈祥一叹,示意杨瑛跟我说实情:“人有旦夕祸福啊,杨瑛的家人出了点事……”

杨瑛一边为姨妈捏揉膝盖,一边混混乱乱地述说今天一大早接到父亲电话,说她母亲突然得了脑溢血,已是生命垂危,目前正抢救中,杨瑛想回家看母亲,但杨瑛的父亲叮嘱杨瑛赶紧凑钱,这两天就来医疗水平更高的上宁医院救治。

“五千万可不是小数目。”我一把将杨瑛抱在怀里,安慰她不要伤心,眼下医疗发达,脑溢血可以治疗云云。

“我知道,我知道。”杨瑛的伤心的样子令我不忍,姨妈也有点讪讪,以她的性格,这种龌蹉卑鄙的手段很难用在自己亲人身上,可为了能跟我名正言顺,为了碧云山庄的安宁祥和,她用心良苦。

无奈之下,演戏只能演下去,我顺了顺杨瑛的长发,叹息道:“又要买房子,又要治病,这……我妈说得对,我们家不是钱庄。”

杨瑛急道:“之前说买房子是假,我妈妈治病才是真,我们不要买房子,只要救我妈妈。”

“买房子是假的?”我假装很吃惊。

杨瑛道:“阿姨要我们故意这样说,然后求小君找中翰哥要钱。”

“为什么呀?”我假装问。

杨瑛不敢说,瞪着大眼睛看姨妈,姨妈微笑颔首,示意杨瑛继续说,杨瑛这才把实情和盘托出:“阿姨要我们关键时刻说服小君同意中翰哥和阿姨在一起。”

我看向闵小兰,她一脸笑嘻嘻,不用说,她已被姨妈策反,完全站在姨妈这边,我松了口气,眼珠子一转,轻刮杨瑛的小鼻子,笑问:“那你们同意不同意我跟妈在一起?”

“当然同意。”两个小美女异口同声。

我顿时满心欢喜,姨妈更是眉飞色舞,在她运筹帷幄之下,如今整个碧云山庄就只剩下小君这颗“钉子”阻碍我们的好事。我张开五根手指头晃了晃,索性直截了当对两个小美女提条件:“五千万可以给,但你们必须要小君求我,用所有手段催她问我要钱。”

“嗯,知道。”杨瑛和闵小兰用力地点头,她们再笨,也猜到了我和姨妈的心思。

“凯瑟琳呢。”姨妈懒洋洋问。

闵小兰脆声道:“听黄鹂说,凯瑟琳搭辛妮姐的顺风车出去了。”

姨妈收起美腿,扬了扬手:“你们去玩吧,我跟中翰说些事。”

闵小兰和杨瑛一听,马上蹦蹦跳跳地跑出了永福居,姨妈看着两个小美女的背影,摇头笑道:“本来看见杨瑛这么难过,我心里觉得有点对不起她,可她真是没脑子,再有急病,也不可能一开口就要五千万。”

“都是小孩子,哪有妈妈这么多心思。”我把笑眯眯地把姨妈搂在怀里,

“我心思少一点,咱娘俩早乞饭去了。”姨妈瞪来一眼,又娇有嗔,纱衣轻柔里滑肌如雪,鼓鼓的胸脯散发万般风情,不知底细的人,谁会知道如此迷人的美妇心狠手辣起来能杀人不眨眼。我凝视着姨妈,呼吸着她呼吸,慢慢地拥抱她,摩挲她的脸庞,渐渐抱紧,揉着她的胸腹,疯狂与她接吻。

杜鹃来了,又赶紧逃走,闵小兰回来了,吓得荒落而逃,谁也不敢打扰我和姨妈的缠绵,一颗滚烫的泪珠滴到我唇边,我甜蜜地吮吸,一路吮吸上去,把姨妈的美脸都舔了好几遍。

“谢谢妈救了我。”我知道我这样说很俗,但我此时此刻只懂得说这句话,捧着姨妈的美脸,我情不自禁又要舔她娇艳的红唇。

红唇微张,如兰的气息徐徐飘散:“怎么谢?”

我一只手潜入姨妈的纱衣,握住饱满肉峰,坏笑:“一天三回,每回三次。”

姨妈嗔道:“吃药呢。”

我嬉笑,温柔地掀起姨妈的裙子,这是时尚的喇叭裙,淡灰色,质地比她身上的纱衣更轻柔,两条修长无暇的美腿从喇叭裙伸出来,那种迷人的风韵令人心醉,我贪婪地抚摸着,不想放过每一寸肌肤:“裙子真好看,腿真美。”

“是不是比以前更好看?”姨妈朝我抛媚眼,我动情道:“这句应该是我问妈妈,妈妈是不是比三十年前更好看。”

姨妈点点头,吃吃笑道:“这么好看的腿,小君再说我穿裙子不好看,我就凑她。”

我一声轻笑,手指触到美腿根部,一款精美性感小蕾丝令我眼睛陡然一亮,我惊喜道:“这条内裤好像不是first牌子。”

姨妈迅速夹住双腿,脸红红地娇嗔:“你好像很留意我穿什么内裤,真是的,女人名牌内衣多了去,又不止小蕙经销的first一家,我不怪你,你是男人。”

我的手在夹紧的双腿中活动,捏住饱满温暖的阴户,我忍不住掰开姨妈的双腿,很下流,很温柔地抚摸那一禁区,那里潮湿感明显,隐约有液体流出,我坏笑,脱口赞道:“好漂亮,好性感。”

姨妈满脸娇红,凤眼扫了扫我身上,娇滴滴问:“不要摸啦,穿得像新郎官似,是不是要出去?”

“我头绪有点乱,想回单位,出了这么多事情,我要回去安排布置一下工作。”手上不停,拨开包裹肉穴的那层蕾丝,温柔地掐着湿润阴唇,一股热流迅速溢出,沾湿了我的手指,姨妈大窘,一把抓住我的手,似乎想制止我继续挑逗,又似乎纵容我继续挑逗。

红鸾已心动,我抽出手,很色地吮吸手指头上的黏液,姨妈蹙眉,羞得风目流波,我拉下拉链掏出巨物,姨妈吃吃娇笑,张望着门口,两条美腿不留痕迹地张开,肉穴有发胀的感觉,我冲动极了,脑袋嗡嗡作响,身子压上,巨物对准饱满滑润的肉穴插了进去。

“喔……”姨妈娇吟,轻捶我一把:“你应该还不知道吧,魏县长死了。”

“什么,怎么死的?”我大吃一惊,大肉棒倏然停止进入,呆呆道:“我回家前还跟任华安通过电话,魏金生当时还活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死了?”

姨妈喘了喘,半躺着扭动腰肢,缓缓纳入巨物:“他从你们纪委大楼掉下摔死的。”

“绝不是县纪委的人干的。”我顺势压下身子,整根巨物完全占据了姨妈的阴道,啊,好紧,好温暖,强劲的吸力仿佛遍布阴道,我忍不住打了个冷战,抽拔几下,我沉着应付,那感觉真是美妙之极。

“这说不清楚,凭感觉,这事情很蹊跷。”姨妈喘了喘,继续说:“他们力量很强,陈子河在县纪委的时间不短,他完全有能力县纪委里安插自己的心腹,关键时刻为陈家铤而走险,眼见无法控制局面,干脆杀人灭口,就算大家对陈家有所怀疑,也没人能拿出证据。不过,你们刚抓了几个人,就一死一失踪,这肯定给源景官场造成极大震动,很多人会怕你。”

“妈,我总觉得这事很奇怪。”满腹疑虑和担忧让我的欲望暂时消退,我急迫等待解开谜团,这涉及到很多人,特别是谢安妮,如果陈子玉能脱险,他会不会疯狂报复,会不会对谢家不利。

“不用奇怪,我们都被乔羽利用了。”姨妈恨恨说。

“怎么?”我又是一惊,没想到还跟乔羽有关。

姨妈道:“我和薇拉的看法一致,我们千防万防,还是中了乔羽的奸计。”一声轻叹,姨妈流露出一丝后悔:“他是借刀杀人,让我们和陈家两虎相争,他乔羽渔翁得利。”

我惊诧问:“难道乔羽昨晚给妈传递我有危险的消息?”

“不是。”姨妈摇摇头:“昨晚你离开后,我打电话给乔羽,想探他的口风,毕竟你私放石克是很严重的事情,我要为此产生的后果做好准备,不料,乔羽电话里告诉我,说市委组织部已经有人下源景,准备提走魏县长,他要我转告你,希望你坚持原则,顶住各方压力。”

我脸色铁青,已然感觉到蹊跷,既然知道了市委组织部要去提人,为什么乔羽不立即告诉我?

姨妈接着说:“我一听到这消息,心里大吃一惊,这摆明要逼你李中翰跟上宁市委组织部搞对抗,这不是胳膊拧大腿的问题,这是鸡蛋碰石头的问题,跟顶头上级搞对抗,只有死路一条。国家宪法规定,军方势力无法参与地方政务,我们势力都在军方,可军方的实力再强,也不能插手地方官场事务。我当时就问乔羽,市委组织部何时要提走魏县长,乔羽说就在昨晚。”

“我没得选择,就召集了我能召集的人迅速前往源景,主要是想阻止你跟市委组织部发生冲突,实在阻止不了,我也好找人策应你。一路追赶,快到源景县时,意外遇见薇拉,我很奇怪,问薇拉为什么去源景,她说跟你通了电话,知道你去源景,她想跟你谈谈关于乔若尘和凯瑟琳的事情,薇拉关心两个女儿是母爱之情,你对她两个女儿有染指之心大家都知道,所以我能理解薇拉。当时薇拉也问我为什么赶去源景,情况紧急,我就没有瞒她,把你遇到麻烦的事情简单跟薇拉说,她听了后,马上就认为这是乔羽的险恶手段。”

姨妈幽幽轻叹,美脸含霜:“我已顾不上指责乔羽,事态已经很严重,我就让薇拉继续跟着你,我则去军分区搬兵。”

我静静地听着,一动不动,昨晚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又历历在目。

姨妈道:“后来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我预料,石克当时已知道你要去放他,谁知临时生变,市委组织部的人也到了县纪委,强硬要带走魏县长,你不肯放人,双方僵持着,石克在县纪委里不断跟上宁国安局抱怨,说县纪委几乎要打起来了,国安把情况反馈给文燕,文燕又把情况告诉我,我心急如焚,本来是找一个排的兵力,结果军分区的领导不放心,给多了一个排,还把警卫班也捎上。”

“军区的人够意思。”我赞道。

姨妈娇嗔:“这也是平时我们厚待他们的回报,虽说是屠梦岚的势力,但要人家为你鞍前马后,该付出的就要付出。”

“我晓得。”我猛点头,想起姨妈未雨绸缪,上次就给了军区领导的不少好处,关键时刻,人家就帮了忙,如果昨晚没有军区援手,后果不堪设想,我咧嘴一笑,禁不住又吻了吻姨妈的香唇。

“你带石克离开县纪委后,有几辆车跟着你,还有很不少人留在县纪委大楼外,薇拉一看,就觉得不对劲,她一路跟着,你一进入高速公路,高速公路就立即封闭,薇拉被拦下了,她可是顶级特工,马上意识到你有危险,但她孤身一人,无法硬冲关卡,她把事情告诉我,要我火速增援,我只能让军车尽量赶了,还差点赶不上,石克一直报告,我才知道小君也在你车上,这下把我吓得不轻,我心里是又急又怒,又不好在小兵面前失态,我忍住,我拼命地忍着,我当时就发誓,只要给我逮住这些畜生,我他妈的全把他们干掉。”

姨妈并没有激动,她只是阴着脸骂了一句粗话,但她凤眼里射出一道令人不寒而栗的光芒:“与薇拉汇合后,我们包围了关卡,像对待敌人一样把他们全绑了,其中还拧断了一个家伙的脖子,他给我出示上宁市公安局证件的时候,居然拿手枪对着我,狗娘养的什么玩意,我连看都不看,就收拾了他。”

我暗暗心惊胆颤,这表明昨晚并不止死一人,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人死。

姨妈接着说:“为了预防魏县长被带走,我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强硬到底,就留了几个我的人和几个兵一起支援县纪委,要他们没有接到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进入县纪委,不出所料,市委组织部的人真的进入了县纪委,还把魏县长带走,我们的人自然阻止,结果跟市委组织部的人起了严重冲突,一人死,三人受伤,都是他们的人死伤。”

我听得手心都是汗水,这事情任华安刚才跟我通电话时居然对我守口如瓶,估计他见我没有提起,也跟着装聋作哑。

姨妈恨恨道:“后来的事情,你都看到了,要不是薇拉制止,我还要多杀几个。”

我哭笑不行,嘴上还得夸赞:“杀得好。”

姨妈莞尔,也对我赞许:“我听小君说,她没看到我开车撞人的情景,他被你摁下了脑袋。”

我点吻姨妈的香唇:“小君很勇敢,像她妈妈一样勇敢。”

姨妈微微一笑,脸色渐变:“不过,死了三个人,影响不会小,军委会惩罚的,我已经跟屠梦岚说了,所有事情由我一人承担。”

我爱怜地抽插了一下阴道里的巨物:“话是这样说,恐怕屠梦岚也要受牵连,她承担的责任不会比妈妈少。”

姨妈讪讪,野蛮道:“那自然,做你的丈母娘是白做的么,你还治好了她的腿,她不应该报答?”

“别生气,别生气。”我赶紧安慰,缓缓抽动巨物,女人野蛮的时候,那真有可能是她占理,我见姨妈的凤眼没了怒火,气也顺了不少,赶紧转移话题:“对了,那石克是什么来头。”

姨妈脸红红道:“他级别很高,打个比方吧,他相当于咱们KT公司里的戴辛妮,管财务的,表面上是源景县交通局的局长,实际上,他管理着国安和总参两边的私财,等于是单位里专门负责管理小金库的人,不是很光明正大。”

“哦,我明白了。”

姨妈又道:“虽然名不正言不顺,但级别很高,因为小金库装有大金山,认识石克的人私下里都称呼他做“财神爷”。”

“他这次跟薇拉出国办什么事。”我的心陡然紧张,期望从姨妈嘴里能探知此次薇拉之行有多少危险性。哪知姨妈蹙眉瞪眼,很不耐烦地嗔道:“又来了。”

“好好好,不问不问。”我没好气,知道这是军队纪律,我也不能怪姨妈守口如瓶,能告诉我的,她一定告诉我。我讪讪一笑,柔声问:“现在该如何把握前进方向,请首长做出正确指示。”

姨妈轻轻呻吟:“你暂时先别回县纪委,把手头工作向单位交代一下,缓缓气氛,静观其变,一切等县人代会召开之后再作打算,我们如今要做的,就是集中精力应付陈家的反扑,哎,弄成这局面,乔羽是赢家,我们和姓陈的都是输家。”

“昨晚那些人被关在哪里。”我问。

“关在军分区,他们都是市直机关的人,不会关很久,估计这会已经有人前去军分区疏通了。”姨妈的身体渐渐发烫,桃腮粉颊,眉目映春。

我思索一下,征询道:“要不,我去见见陈家两兄弟的家人,反正魏县长已死,只要我们不追查魏县长,他们陈家可能会罢手,如今陈家两兄弟在我们手上,他们不会不权衡利害。”

姨妈眨眨迷人凤眼,朝我竖起了大拇指:“这倒是好主意,我儿子懂得运用政治手段了哦。”

“强将手下无弱兵。”我眉飞色舞打趣,身下摆动起风,巨物加速抽插姨妈的肉穴,欲望如火,一发不可收拾。

姨妈娇吟迎合:“等会你拿三千万是给屠梦岚送去,出了这么大一档事儿,她需要各方面打点。”

“好。”我解开姨妈的纱衣,解下她的乳罩,用力握紧她的两只大奶子,姨妈娇柔问:“啊,怎么这么粗?”粉嫩的穴口上,一支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正阴道里缓缓拉起,又缓缓插入,爱液溢出,我冷冷说:“不满意就找根细的。”

姨妈惬意呻吟:“谁说不满意了。”

“满意就赞老公好棒。”我坏笑,又玩起一抽三停的调皮事儿。姨妈哪能忍受,直恨得两眼水汪汪,咬唇怒斥:“我……我是你妈。”

“啪啪啪……”

“老公好棒。”

开心极了,愉悦极了,我爱怜挺动:“这两天,我要给乔若尘吃精液,我想……我想到时候跟妈妈在乔若尘面前做爱……”

“你疯了,她哪受得了。”姨妈猛摇头。

乔若尘能否受得了,那是乔若尘的事,姨妈这般说只是出于羞涩,“妈妈不敢?”我在讥笑,巨物如机器般抽动,肉穴顽强回应,其实,姨妈连杀人都敢,她还有什么事情不敢做,相信我的激将一定能成功。果不其然,姨妈四肢像蛇一般缠绕我身体,喘息问:“要不要穿上你送给妈妈的绑带黑丝连裤袜?”

“妈……”

※※※

※※※

阳光明媚,初夏的晌午并不太炎热,三七五干休所里,破旧的南方小庭院焕发出勃勃生机,满眼的葡萄架上挂满了累累果实。明知道这种葡萄酸涩难吃,我还是忍不住摘下一粒放进嘴里品尝,一下子就把我的眼睛给酸眯了,赶紧把嘴里之物吐出。

“咯咯……”小张护士忍俊不禁:“能吃的话,早就给人摘走了,哪还轮到你,首长种这种葡萄不是为了吃,而是为了好看。”

“好看,好看。”我色眯眯地盯着小张护士的胸脯,经过我的滋润后,小张的发育异常迅猛,十几天不见,已是诱惑十足。

小张红着脸道:“首长说了,她不见你,娘娘鱼和支票她收下了,要我谢谢你。”

“为什么不见我?”我满腹狐疑,难道因昨晚的事情军分区受到了严厉惩罚?不像,看小张的神态如此轻松,根本不像屠梦岚压力山大的样子,如果首长心情不好,身边的人也好不到哪去。

小张忸怩道:“她说不见你就不见你,我哪敢问,你……你走吧。”说到最后,竟结巴起来,一双漂亮的眼睛很清晰地流露不舍。

我更狐疑了,试探道:“首长身体好吧。”

“好。”小张点点头。

“首长能走路了?”我又问。

“拄着拐杖能走五十米。”

“那你说说,她为什么不愿意见我?”我实在心有不甘,女婿送来三千万和十条肥美的娘娘鱼,竟不能见一见丈母娘,这有点说不过去,她又没病没灾,这里面一定有古怪。

“我不知道。”小张猛摇头,似乎不愿多说。我眼珠一转,计上心头,来一个迂回战术:“小张好像越来越漂亮了。”

小张脸红红嗔道:“什么好像,是真的越来越好看。”

我色迷迷大赞:“奶子好像大了很多。”

“你说话太过份了喔。”小张居然一点都不生气,反而挺了挺胸脯,如此诱人,我怎能不色心荡漾,见四周静悄悄没人,我大胆抱住小张,她欲拒还迎,假装小挣扎,三两下就贴在我怀里,护士服里没穿什么东西,我拉起护士服下摆,就摸到了她的大腿内侧,暖暖的,湿湿的,一丛软毛落入我的手中,我柔声问:“首长不愿意见我,你愿不愿意见我。”

“我……我不知道。”小张嘤咛。

我情欲大动,心想着屠梦岚不见我的原因小张多半知道,要想探知真实情况,只能从小张身上找答案,手一提,把小张的一条腿抬起,我迅速从西裤里掏出巨物,小张一见,反而不挣扎了,安静地看着我把巨物插入她的小穴中,“喔……”娇躯乱颤,小张几欲摔倒,我赶紧抱扶稳妥,巨物将要深入花心,突然空中“叭”的一声爆竹响,离我有五米左右的一串葡萄应声落地,果实散裂,汁液乱飞,差点溅到我身上。

我和小张都吓得脸都绿了,她闪电般推开我,快速朝身后的小楼跑去,我反应也不慢,知道这一声不是什么爆竹响,而是很像爆竹响的枪声,那串葡萄就是让子弹给打下来的,我的天啊,太准了,来不及多想,我赶紧收起玩意,一步当三步地跑出了小庭院。

刚想咒骂屠梦岚,迎面走来三个人,两男一女,两个男的是老干部模样,女的是一位绝色熟妇,我瞠目结舌,这绝色美妇不是别人,正是陈子玉的母亲齐苏愚。

见到我,齐苏愚冷若冰霜,神情威严,两个老干部一脸狐疑,我走上前,露出惊恐状,“你们是来找屠首长的吧,我可告诉你们,她正在发脾气,刚才你们一定听到了枪声,我劝你们不要进去,当然,如果你们不怕子弹……”我耸耸肩,摊摊手。

一个七十岁左右的老干部老奸巨猾,似乎不想参与任何别人的事情,他扭头看向齐苏愚,尴尬笑道:“小齐,屠梦岚就住这,我带到了,你自己看着办,我和老聂就先回去了。”另一个老头也不傻,也跟着点头附和。

齐苏愚见如此,只好微笑欠身:“谢谢韦叔,聂叔,我自己进去就行了。”

两个老人微微一笑,还想交代什么,突然,屠梦岚的小庭院里又传来一声清脆:“叭。”

两个老人脸色大变,匆匆告别,匆匆离去,留下齐苏愚愣在那里,我很认真道:“齐姐,这可是真的枪声。”

“你跟屠梦岚是什么关系?”齐苏愚一双超大的眼睛在凝视我,她一身素色套装打扮,黑皮鞋,大热的天,还裹得如此严实,不知是端庄呢,还是敬重屠梦岚,听他们三人刚才所言,齐苏愚多半是来拜访屠梦岚,而且齐苏愚之前并不认识屠梦岚,是经人指点才找到这里,不用猜,齐苏愚正是为两个儿子而来,她能在短短的时间内找到源景军分区的后台,可见陈家的势力之强超出了我和姨妈的预计。

“屠首长是我干妈。”我平静地表明了与屠梦岚的关系,其实,我和屠梦岚的关系远超干妈干儿子的关系,我故意说是干妈,就是跟屠梦岚留了一个回旋的余地。

齐苏愚脸色微变,她纵然没有看清楚我的底牌,也知道我手上的牌不小,此时她若想继续寻求对抗,那不只无意义,还很愚蠢。齐苏愚的名字里虽然有个愚字,但她一点都不蠢,愚蠢的女人坐不到她现在这位置,她绝不是一般官场上的花瓶。深深一呼吸,齐苏愚淡淡问:“你知道我的来意?”

“知道。”我平静点头:“你是为陈子玉,陈子河,还有市委组织部那帮人而来。”

“我们能和解吗?”齐苏愚抿着嘴唇,显示她在咬着压根,两个儿子身处险境,做母亲的当然心急如焚,但我从齐苏愚的脸上看不到任何焦虑不安,我不禁暗暗佩服。

“这是和谐社会,每个人都希望和解。”我严肃说。

“好。”齐苏愚轻轻颔首:“晚上七点,我在‘翡翠一品’那里等你,市委组织部长齐苏楼会亲自来跟你协商,我们一起把事情给解决了,李处长意下如何?”

这是很明显的亮剑之态,她表面了自己的地位,势力,以及能量,无论是什么人,只要在上宁这块地上,只要听到市委组织部长齐苏楼这块招牌,没有人不动容,没有人不给面子,就算是乔羽,他也必须对齐苏楼礼让三分,在上宁,齐苏楼的权势仅次于乔羽。

“好。”我肃然起敬,这不仅是对齐苏楼尊重,更表面了我想和解的态度,这不是逞强好胜的时候,既然已经输了,就要想办法翻本,把输的扳回来,至少尽量少输点。齐苏愚听我这么客气,脸色缓和不少,我微笑着纠正:“呃,鄙人现在不是处长了,是副书记。”

“哦,李书记,我们晚上七点见。”齐苏楼淡淡地改变了对我的称呼,在她眼中,李处长跟李书记没什么区别,都是芝麻绿豆般的小官。

“七点见。”目送齐苏愚离去,我知道今晚将是我踏足政坛以来遇到的最重要一道坎,无论如何,我都要好好迈过,不要辜负了这么多人的期望。

回头面对小庭院,我运足了九龙甲内劲,缓缓从嘴里送出:“妈,我走了啊,你好好养身子,有什么需要打电话给我,我爱你。”最后三个字很肉麻,但很有杀伤力,跟我做过爱的女人一定难以抵抗,关键时刻,我必须让屠梦岚顶住压力,毫不动摇地支持我。

跟屠梦岚算做过爱吗,我苦笑,一个瘸子,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婆而已,她一点都提不起我性欲,我只能说我的阴茎曾经进入过她的阴道。

心悬着今晚与重要人物会面,与姨妈简单汇报后,我早早就来到了翡翠一品,翁吉娜和谢东国都不在,谢家里只有谢安琪和谢安妮,两姐妹就不一样,她们轻而易举易就勾起我的欲望,她们都有魔鬼身材,都有绝美的容颜,都有一双灵动的大眼睛,重要的是,她们还都不属于我,一个是别人的妻子,一个对我若即若离,男人最期待,就是还没有得到手的女人。

两个美丽的女人像磁铁般吸引着我,本以为我的到来能令她们兴奋,没想到两个女人对我反应冷淡,谢安妮对我生气情有可原,谢安琪对我的态度也很古怪,姐妹花忙碌着收拾行装,说要去健身。

咦,我纳闷了,很想问她们怎么了,可话到嘴边,我忍了下来,眼珠一转,露出了一丝奸笑,不温不火,很温柔地告诉姐妹俩,说我就不陪她们去健身了,就在家里等着她们。

“健身完了,我们可能要去看一场电影。”谢安琪迷人的大眼睛瞪着我,一身白色运动装竟然无法减少她的妩媚,女人妩媚很吸引男人,如果女人的妩媚带着朝气和健康,那就更赏心悦目了,谢安琪看起来既妩媚又健康,比谢安妮还有朝气。

“我等。”我几乎是谄媚。

“看完电影,我们还要去逛逛街。”谢安妮冷不丁抛来一句,她是斜眼看我,小嘴儿微微撅着,很傲气。我就不明白她为何这么喜欢穿包臀牛仔裤配高跟鞋,是为了突出她的美腿,还是为了突出她的翘臀,或者两者兼有。

“我等。”为了这么漂亮的女人,我甘愿做一只谄媚的哈巴狗。

“那你就等吧。”谢安妮一扭翘翘的屁股,拿起提袋转身就走,谢安琪眨眨眼,似乎想说什么又没说,也匆匆地跟了出门,我自然殷勤地送她们到电梯口,直到两个女人进入了电梯,她们也没给我好脸色。

我也下楼,不是坐电梯,也不是走楼梯,默默三呼吸,我跃出电梯旁的窗子,从三十八楼直接凌空下落,速度有点快,我真担心自己会摔成肉酱,幸好落地时只是在草地上滚了几下,没扭到脚,没引起任何人注意,一般来说,越高档的小区越静谧。

我拍拍身上的灰尘草屑,疾步绕到电梯口边,运足内劲,盘算着偷听两姐妹说话,对我发脾气可以,若是三心两意,跟某个男人约会……

我冷哼两声,握了握拳头。

不一会,电梯落下,“叮”一声响,电梯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两位绝美女人,一位是谢安琪,一位是谢安妮,姐妹俩兴高采烈,与刚才傲气冷漠的神态判若两人,她们都没有发现,我和她们只有五六米的距离。

“我不相信他会一直等。”谢安妮娇笑不停,她穿着高跟鞋,走路时哒哒响,屁股左右扭动,煞是好看。

谢安琪狡黠且自信:“你放心,他一定会等,男人都是贱骨头,你对他冷淡点,保持若即若离,我保准他迷上你,安妮,你可不要前功尽弃,对付这种花花公子,你必须耍一些手段。”

“贱骨头。”谢安妮猛点头:“我会坚持的,还是我姐有高招。”

是时候给两个忘乎所以的女人浇冷水了,我跟上两步,在谢家姐妹的身后轻轻咳嗽,姐妹俩一回头,顿时瞪大眼睛,张大嘴巴,像泥塑似的站。我笑眯眯走到她们跟前,不停咳嗽:“咳咳咳,其实安琪说得很对,对付贱骨头男人,得耍一些手段。”

“啊……”两个女人疯狂尖叫,引得保安跑来查看。

我佯装生气进入电梯,谢安琪和谢安妮一左一右跟随着,频频使眼色,我交剪着双臂,两眼看向电梯顶,一副很拽的样子,对谢家姐妹不理不睬,情势已逆转,这会我是王子,谢家姐妹是哈巴狗。

“中翰,说话呀,电梯顶有啥好看的。”谢安琪拉扯着我的衣袖,我依然不动声色,谢安琪扑哧一笑,使出了厉害的招数,身子贴过来,鼓鼓的地方磨蹭我的手臂,不停撒娇,天啊,我在动摇。

谢安妮奇怪道:“姐,他是如何下楼的?电梯只有一部,走楼梯……这是三十八层吔,难道跑楼梯能快过电梯?”

“幼稚,不是跑楼梯,难道是从三十八层跳下来?”谢安琪嗔道。

“可是……”谢安妮依然迷惑不解。

“别可是了。”谢安琪赶紧使眼色:“安妮,你觉得中翰穿这套西装怎样?”

“好帅,好有型。”谢安妮笑得口水都流出来了。

“嗯,好挺,好有气质,我从来没有见过男人穿西装有这么好看。”谢安琪想笑,她在拼命地忍着,这时,谢安妮也用鼓鼓的地方磨蹭我手臂,她没有这么明显,只是轻轻擦碰一下,饶是如此,我已如遭电击,心跳得厉害。

“大帅哥,还生气呐,我不是说你是贱骨头,是说有些男人是贱骨头,我……”谢安妮愈狡辩愈说不清楚,女人娇嗲可不是小君的专利,谢安妮也精通,虽有区别,但杀伤力不可小觑,电梯刚好回到顶层,我跨出电梯,两姐妹跟着鱼贯而出,一左一右在我身边嬉笑撒娇,千娇百媚,我板着脸问:“你们跟着我干嘛,你们不是要健身吗。”轮到我撒娇了。

“不去了,我们家三楼就有健身房。”谢安琪朝我抛来媚眼。

“不是要去看电影吗。”我忍住笑又问。

谢安妮娇羞道:“没什么好看的,家里有家庭影院,我们正追着一部韩剧,好好看的,女主角很美,男主角没你帅,中翰,要不要陪我一起看?”

我的骨头在发酥,意志摇摇欲坠,可我还想撒娇,摇摇头,我打开谢家房门走了进去:“我……我想逛街。”

姐妹俩一听,顿时齐声欢呼:“我们陪你去,两个大美女陪你逛街,你好有面子哟。”

我眼珠一转,竟想趁热打铁:“我现在还不想逛街,我想睡觉,你们要不要陪我一起?”

谢安琪吃吃娇笑,态度暧昧。谢安妮花容失色,狠呸一口:“你想得美,要睡自己睡。”屁股一扭,径直离去,步姿轻松优美,小妮子的心情不错。

谢安琪美目温柔,似乎想安慰我,我狡计不成,只好继续假装生气,找一间卧室关起来,任凭谢安琪怎么敲门都不理睬她,情人之间闹些小别扭有时候是情趣。

我趁这个时候打电话回县纪委,才知道由于魏县长意外死亡,县纪委的工作暂时处于停顿状态,但上宁市委没有派出调查组,我又松了一口气,这表明躲在幕后的乔羽并没有把我出卖,他也不敢把我出卖,想起薇拉临别之际警告我要小心乔羽,我不得不对他心怀忌惮,唉!官场路,步步惊心。

与任华安交谈了很长时间,经过昨晚的激烈斗争,他对我越来越有信心,我鼓励他勇于接受挑战,并许诺很快让他进入县常委,任华安谦虚一番也坦言希望自己的仕途能更进一步。与任华安通话完,我又给胡大成拨了过去,军分区的人不可能时刻都在县城里,地方的治安还是要靠地方警察,如今魏县长已死,县委书记如惊弓之鸟,源景县最有势力的官就剩下县委常委,县政法委书记胡大成了,只要他对我效忠,源景县就在我掌握之中。

“胡书记,我有几个朋友,过两天到源景谋差,你能不能安排他们进警察公安系统?”我试探着问,胡大成一听,马上爽快答应:“没问题,包在我身上,具体岗位你说了算,如果是对口专业,进来了就上岗,如果没经验,可以先工作再培训。”

“好。”我笑了,非常满意,这些人事安排对于政法系统一把手的胡大成来说是小菜一碟,他只要稍加犹豫,我就会怀疑他的忠心,如今他爽快答应替我安排,我自然满意,又特意询问了警察系统里几个关键部门大致情况,暗暗内定了刑侦,路检,缉私等实权部门,一旦周支农选拔好人才,我就一步到位,把我们的人安插进警察系统,以后不仅警察,包括公检法,人大,县委等重要部门也都必须要有我们的人。

“笃笃笃。”忽然,卧室门传来三声轻揉的敲门声,我以为是谢安琪,没打算搭理,匆匆挂了电话,对着卧室门扬声喊:“我睡着了。”

很意外,门外是一个清脆娇柔的童音:“李中翰哥哥在吗,我是苏东梅。”

我一骨碌从床上跳起,迅速打开门,门外姹紫嫣红,莺声笑语,五位美女围在门口,她们是谢安琪,谢安妮,翁吉娜,蒋程程,以及一位娇小玲珑的小美女,她就是蒋程程的女儿苏东梅,她扎着精巧头圈,长发披肩,一身细花白底吊带连衣裙,脚上短白袜白皮鞋,漂亮得难以形容。我偷偷吞咽口水,目不暇接,坐看看,右看看,真是赏心悦目。身子蹲下,我盯着苏东梅傻笑:“嗨。”苏东梅也在傻笑,眉目如画,萌得可爱,宛若天使。

“别闹了,别闹了。”翁吉娜在嬉闹中打圆场,饱含春情的美目飘来,风情道:“中翰,我和程程刚从附近散步回来,听说你来,安妮就叫东梅敲你门,没打扰你休息吧?”

“我没休息,没有打扰,我也是刚来,跟安妮闹着玩呢。”我讪笑,朝谢安妮挤挤眼,她抿嘴得意,似乎说,你有本事就别开门。我早没了闹别扭的心思,目光迎上蒋程程勾魂的媚眼,心里一阵狂跳,她媚眼晶亮,惹人遐想。

刚想打招呼,蒋程程已发话:“李先生,好久不见。”啊,她竟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对我放电,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充满了喜悦,我寻思着前几天还一起淫乱,怎么说好久不见呢,多半是她故意说给谢家两姐妹听,我瞄了谢安妮一眼,见她没异样,便顺着蒋程程的话打哈哈:“是啊,好久不见程程姐了,程程姐越来越漂亮。”

“妈妈,你是怎么认识李中翰哥哥的?”苏东梅瞪着乌溜的黑眼珠,很好奇的样子,蒋程程抿嘴一笑,也转动乌溜的黑眼珠:“呃,是在人家家里打麻将认识的。”

苏东梅细声细气道:“李中翰哥哥打麻将有我打得好吗?”

蒋程程朝我看来,含情脉脉说:“他好厉害的。”却是一语双关,个中玩味,我和翁吉娜自然能听得出。

我好不尴尬,心中顿感好奇:“苏东梅,你会打麻将?”

“嘻嘻……”众美嬉笑。

翁吉娜夸道:“小东梅可是麻将神童,我们家里的人都输给过她,很多人都输给过她。”

“谁教的?”我站直身子,饶有兴趣问。

翁吉娜一指蒋程程,笑道:“当然是她妈妈,程程说,这打麻将是一种交际手段,小东梅六岁的时候,程程就教她打麻将,现在小东梅的牌技不再程程之下。”

我心想,这蒋程程的教育可不是一般的超前,年纪小小就教自己女儿的交际手段,等苏东梅长大了,岂不是成交际花了,真不知蒋程程是怎么想的。唉,这是人家的家事,我管不了这么多,心有不满,嘴上可不能表露出来,我随口问:“程程姐的牌技如何?”

蒋程程得意地杨起了漂亮的下巴:“我的牌技可是我们圈内公认最棒的,不过,我有观察过,薇拉的牌技才是最棒的,以前她输给我们,多半是她故意让我们,关键时刻……关键时刻,她就赢了。”说到这,她美脸骤红,妩媚得令人心跳,大概是回想起那天我大战八位美妇的情景。

谢安琪成熟聪慧,似乎已瞧看出什么苗头,表情有些古怪,翁吉娜急了,一使眼色,扯了扯蒋程程的衣裳,拉着苏东梅,把我们招呼到客厅。

谢安妮低头在苏东梅耳边嘀咕了一下,苏东梅马上跑到我身边,细声细气问:“李中翰哥哥,我今晚上在这里吃饭吗。”

我一看,就知道是谢安妮指使苏东梅来问我,小妮子想我在她家里吃饭却不好意思直接问,估计找苏东梅敲我门的,也是谢安妮,我看了她一眼,见她羞涩不已,不禁对苏东梅笑道:“你在这里吃饭的话,李中翰哥哥就在。”

苏东梅莞尔,露出整齐漂亮的贝齿,轻轻点了一下头,蒋程程咯咯娇笑,插嘴过来:“我本来就是带小梅来这里蹭饭的。”

大家哈哈大笑,翁吉娜一看时间将快近下午四点半了,急忙站起:“哟,时候不早,我弄晚饭去,安妮帮我。”回头看向谢安琪,道:“安琪,你不是说要练习跳舞吗,带东梅去。”

谢安琪应了一声,与苏东梅一起,开开心心地上楼去了,谢安妮扭了扭屁股,溜进厨房。蒋程程见状,也站了起来:“吉娜,我来帮你忙。”

没想翁吉娜翻翻眼,低声斥道:“装什么假正经,你天天来这里,假装蹭饭,实际上是为了见到中翰,他今天本来是没空的,算你捡到了,你陪他聊聊吧。”

蒋程程脸一红,一双美目充满期待地看着我,我微笑不语,示意蒋程程来我身边,她满脸欣喜,感激地看了看翁吉娜,扭动身子朝我走来,大屁股毫不客气地坐到我身边,几乎紧挨着我,幽香扑鼻,我喜欢她的时髦夏装打扮,紧身弹力七分裤配着宽松上衣,一头精致的发髻,胸前挂着水晶项链,脚上穿着七公分高跟鞋,端庄时尚。

翁吉娜没好气,压低声音特别叮嘱:“程程,别说我把中翰藏起来,我提醒你,安妮正爱中翰爱得要死,你们可别弄出什么动静让她看见。”

“还能有什么动静。”蒋程程娇嗔。

翁吉娜哼了哼,转身走进了厨房,偌大的客厅里,就只有我和蒋程程,她反而害羞了,不敢看我,我却很轻松,抓起她胸前的项链欣赏,蒋程程顺势倒在我身上,呢喃轻语,与我攀谈一会,便粉腮桃红,美得不可方物。

“家里那位出差了,我闲着没事,就带东梅四处走走,刚才还去过美纱家,本想在美纱家蹭饭,却不见她,听小月说,美纱去小吃店了,我又想带小梅去,因为小梅超喜欢吃阳春面,不过,我还是来这里了,听小梅说,她昨天见过你。”蒋程程扭头飘我一眼。

我微笑点头:“你女儿苏东梅好聪明,好漂亮,她不用上学吗?”

“我打算过半年后就直接送她出国念书,已经联系好了加拿大一所蛮著名的私立学校。”蒋程程说。

我一愣,心中顿时极大失落,便急问:“她一个人去国外,你放心?”

蒋程程见我反应这么大,有些惊诧:“没什么不放心的呀,私立学校全日管理,不能随意出校门,我每月飞过去看小梅一次就行。”

“我可不放心。”说出这句话,我知道失言了,讪讪不已。蒋程程美目一眨,紧盯我眼睛问:“为什么?”我心念急转,反正蒋程程喜欢我已经到了不惜一切代价的地步,或许我提什么荒唐的要求,她都会答应,想到这,我讪笑道:“我喜欢她。”

蒋程程不温不火,缓缓转动她的黑眼眸,轻声道:“她才十一岁。”

我心虚得要命,真担心蒋程程会对我的无耻念头破口大骂,见她态度如此暧昧,我惊喜交加,虽说她婉言拒绝了,但似乎并不是很强硬,我寻思这事万万急不得,就算过得了蒋程程这关,也未必能打动苏东梅的心,眼下先把蒋程程哄好了,再图不轨。

打定主意,我柔声道:“程程姐,你想哪去了,我只是喜欢小梅,没其他意思。”

蒋程程默默颔首,似笑非笑,我心如猫爪般,手臂轻搂过去,对着蒋程程耳朵低语:“我对小女孩不感兴趣,做爱的事,找她妈妈就行。”

“一言为定。”娇笑中,蒋程程着伸出小手指。

“什么一言为定?”我愣道。

蒋程程妩媚道:“不要对小梅有兴趣,想做那事,就找她妈妈。”

我大窘,也不知道哪里出了破绽,轻易就被蒋程程猜到龌龊的心思,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对苏东梅的喜爱之情迅速飙升,或许刚才看她的眼神过于迷情,所以被蒋程程感觉出来了,我讪讪一笑,狡辩道:“我真的只是喜欢小梅……”

“那勾手指啊。”蒋程程意外的娇憨,葱白小指竖了起来,媚眼诡笑。

我脸儿发烫,当然不能去勾手指,眼珠一转,问道:“话说程程姐不是十二岁就破处了吗?”

蒋程程哼了哼:“小梅才十一岁,再说我破处是被人威逼的。”

“我不会威逼,我要小梅心甘情愿。”情急之下,我说漏了嘴,大灰狼露出了尾巴。

蒋程程一声轻叹,秀眉蹙起:“你又说只喜欢小梅?”

“程程姐。”我哀求,小小地撒娇,低头寻到嘴唇,温柔吻上去,蒋程程伸出香舌迎合一下,轻轻摇头:“她才十一岁。”我察言观色,愈发觉得收下苏东梅有戏,心中窃喜,一只手潜入蒋程程的上衣里,握住了她的丰乳温柔搓捏,“小梅发育挺好的,这年纪就已经很丰挺,长大了一定像她妈妈一样是大奶妹。”我坏笑,脑子里浮现苏东梅的倩影,十一岁的奶子已有杜鹃奶子般大小,再过几年绝对惊人。

蒋程程轻笑:“她喜欢吃酸奶,两岁的时候,无意中给她吃了一次,她就爱上了,家里有各种口味的酸奶,稀得,稠的,果粒状的,她一天能吃几大杯,也不见拉肚子,估计她胸部大是吃酸奶的原因,发育成这样子,我始料不及,平日里,我都让她穿宽松的衣裳,她八岁那年就开始戴特紧的胸罩,一般人是看不出她胸部大,连吉娜都看不出,想不到你眼这么毒。”

我呵呵傻笑,其实,我第一次见苏东梅时候,也没留意她的胸部,只是今天她穿吊带连衣裙,这吊带从肩膀吊到腰部,垂直贴着胸部,我眼尖,发现吊带被撑起,根据撑起的弧度,我断定苏东梅的奶子已蓬勃发育,如今听蒋程程说此胸还被特紧胸罩收束着,我在想,若是没有被收束,那又会是什么样光景?

“嗳哟,你捏疼我了。”蒋程程娇嗔。

“呵呵。”我马上醒悟,刚才一走神,竟把蒋程程的奶子幻想成苏东梅的奶子,手上起劲,狠狠地捏了下去,惹得蒋程程娇吟。我赶紧赔笑,改回温柔,搓了十几下乳头,蒋程程已是艳如桃李,春情荡漾,她飘来媚眼,柔柔道:“你别笑,光胸部大怎么行,毛都没长齐。”

“等毛长齐了,就属于别人了。”一着急,我连另一只手也用上,贴着蒋程程的大腿,直接摸到她的阴部,隔着布料,我都能感受到她整个阴户的轮廓,暖意传来,我摸得更起劲,那布料本来就不算厚,又是弹力贴身,我摸着摸着,就摸到了湿润。

蒋程程娇羞,微微打开双腿,玉手不经意放在我裆部,那里早隆起一大团,玉手覆盖,更是被强力撑起,蒋程程微喘:“你女人这么多,何必看上小梅。”

我放任欲火燃烧,冲动拉下拉链,掏出滚烫巨物交到蒋程程的手中,玉手一紧,握住了巨物。我小声乞求:“我女人虽多,但从来没有一个像小梅这么嫩,这么可爱,这么天使的,我会很爱她,爱屋及乌,我会更爱程程姐。”

“你这么粗,小梅哪受得了。”蒋程程盯着巨物,缓缓地套弄,从左手换到右手,再从右手换回左手,总之,爱不释手。我乘机游说:“不用担心,我疼小梅,那方面先试着,如果她真受不了我再等几年。”

蒋程程扑哧一笑,妙目如水:“这事哪有试的,一试就要做了,你花言巧语,挖空心思。”我一听,顿时大窘,那些话只能骗骗小君,哪骗得了成熟的蒋程程,她朝厨房方向张望了两眼,小声问道:“吉娜也是用安妮笼住你吧。”

我心念急转,意识到蒋程程在嫉妒翁吉娜,心中暗喜,点头笑道:“被程程姐看出来了。”

“你跟安妮做了?”蒋程程急问。

“我跟她们母女三人都做了,一起做的。” 我索性把话说大。

“啊。”蒋程程惊呼,玉手用劲,狠狠握住我的大肉棒,我狡诈道:“跟你说了,你可别问她。”

蒋程程微愠:“我当然不会问。”美目飘来,叹息道:“哼,你可真有本事。”

我坏笑,掰开蒋程程双腿,手指捏起她阴部的布料,劲灌指尖,“嘶”的一声,硬生生地把她的裤裆的部位撕裂,阴部顿时洞开,蕾丝呈现,阴毛跃然。蒋程程花容失色,玉手急忙遮掩阴部,欲要责问我,见我拨开她的手,扣住肥美的阴户,蒋程程马上明白我的意图,朝厨房张望一眼,焦急道:“在这里不好,会被看见的,我们到房间去。”

我哑然失笑:“到房间去,她们一猜就猜到我们做什么,故意撕烂你的裤子,就是想在这里做,否则撕烂你裤子干什么,我又不是虐待狂。”说笑着,双臂一抱,把蒋程程抱上怀里,她分开双腿跨坐在我双腿间,嗔道:“难说,小梅才十一岁,你就想上她,不虐吗。”

我抱着温软的娇躯,央求道:“程程姐,求你了,插进去吧。”双臂一托,把蒋程程的肥臀托起,她回头望了望厨房,羞涩地握住大肉棒,微微提臀,大肉棒在她引导下穿入裂开的裤裆,直接插入了湿润的肉穴,一鼓作气,完全把整条大肉棒吞没。

“噢……”蒋程程媚眼如丝,美脸绯红,晃荡的项链垂在我胸上,我双手潜入她上衣,一阵摸索,解下了一只性感乳罩,捧在手心,余温幽香。

“你脱人家内衣,安妮她们会看出的。”蒋程程有些焦急。我看了看她上衣,虽质地轻薄,但并不透明,除非奶子晃荡,否则并不明显,我笑道:“不仔细看,看不出你没穿内衣,我想摸你的奶子,不脱掉摸起来不顺手,程程姐,你也希望我摸你的奶子,对不对?”

蒋程程无奈,反正乳罩已脱掉,阴道里的肿胀感令她无暇顾及自己的外表,双臂扶着我的肩膀,提臀起伏,缓缓地吞吐起来,快感奔腾,她禁不住呻吟:“啊,好粗,好喜欢你,这是女人无可替代的乐趣,中翰,我好喜欢你。”

我柔声说:“项链也摘了吧,碍手。”

蒋程程顺从地摘下了项链,我掀开她的上衣,两只硕大的奶子不停滚动,乳晕娇艳,我张嘴含住一只,吮吸了两口,央求道:“我想要小梅。”

“她才十一岁。”蒋程程不依,提臀密集,紧窄的肉穴很顺畅地吞吐巨物,我扶稳她软腰,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回以颜色,用力抽送,娇吟荡魄,如兰气息喷到我脸,我雨点般吻了上去:“程程姐,答应我吧,我愿意付出任何条件,我保证好好爱她,我发誓永远照顾好程程姐。”

“你的太粗……”蒋程程仍不松口,我脸一沉,停止了抽动,这招百试不爽,对付任何女人都有效,蒋程程意识到我使坏,撅嘴撒娇,不过她握有主动权,我不动无所谓,她可以动,肉穴深含大肉棒,一会儿吞吐,一会儿磨圈,爽得眼睛都闭上了,我哪容她陶醉,双手按住她的肥臀不让动,蒋程程痛苦娇呼,猛扑倒在我怀里,连声说“答应了,答应了……”

我大喜过望,巨物迅速出击,突然,楼梯口一阵疾跑的脚步声,娇嫩的童音随即而至:“妈,翁阿姨家里也有这种酸奶……”我和蒋程程吓了一跳,想分开已经,来不及,倩影一闪,苏东梅已跑到我们面前,她瞪着大眼睛,手里拿着一杯酸奶,“咦,妈妈,你和李中翰哥哥在做什么?”苏东梅问。

蒋程程呆住了,我的手还握住她的奶子,仓促之间,我反应迅速,镇定地揉动蒋程程的奶子,解释说:“你妈妈觉得不舒服,胸闷,她让我抱着会觉得舒服些,我给你妈妈揉胸口,揉一会就好了。”朝蒋程程使了使眼色,我柔声问:“现在好点了吗,程程姐。”

“嗯,好点,不过,还是……还是很难受。”蒋程程很有默契地与我配合,我既紧张又好笑,欲火不曾消退,我大胆地挺动大肉棒,动作不明显,但吓坏了蒋程程,她回头要苏东梅离开,“小梅,你吃完酸奶去看安琪姐跳舞……”

“哦。”苏东梅转动乌黑的眸子,表情怪异,如今的女孩成熟早,十一岁的女孩对性已经有了比较清晰了理解,男女不能随便拥抱,何况肌肤相亲,我与蒋程程如此亲热,不可能不引起苏东梅的怀疑,只是我找的借口很充分,苏东梅纵然怀疑,也没想到我们正交媾,她眼珠子转了转,缓缓转身,刚要跑走,我喊住了她:“小梅,等等。”

蒋程程大为焦急,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不知道我搞什么鬼。

我对苏东梅微笑道:“帮你妈妈脱掉鞋子,她会更舒服些。”

“哦。”苏东梅犹豫了一下,放下酸奶,缓步来到沙发边蹲下,蒋程程紧张得不得了,手指暗暗掐疼我。我却兴奋不已,刚才早有预感,为了避免被人发现,我没有把蒋程程的裤裆撕得很大,苏东梅近在咫尺,也没发现她母亲正在跟我做爱。

蒋程程双膝顶在沙发上,精美的米色高跟凉鞋扣着玉足悬在沙发外,鞋底朝天,很干净,没有泥土,只有少许灰尘,苏东梅抓住鞋帮,灵巧地脱下高跟鞋放好,又转过另一边,把另一只高跟鞋给脱了,一双纯洁的大眼睛很萌地看着我们,天使般的面容上隐约有了一丝红晕,美得难以形容。

我心砰砰直跳,微笑着赞苏东梅听话,蒋程程佯笑,忙不迭地支开了苏东梅,待苏东梅消失在楼梯口,蒋程程举起粉拳,对我一顿暴打,我坏笑,赶紧抽动大肉棒安抚她,几下猛的,蒋程程大口娇喘,哪里还有心思怪我,娇躯直起,与我十指相交,软腰一扭,密集耸动开来,很快就陶醉其中,嗯嗯地呻吟。

我捏揉她的奶子,爱怜地迎合,为了得到苏东梅,我必须讨好蒋程程,脑子里已幻想跟她们母女三P的情景,母女年纪相差悬殊,这感觉似乎尤为强烈,快感意外地袭来,我也没克制,任凭蒋程程耸动,低头看向交合处,那里已经湿了一大片,淫靡的阴毛从撕裂的裤裆里爬了出来,不停与我的阴毛触碰,看得我血脉贲张。

“哒哒哒……”又是脚步声,蒋程程羞急交加,停下不是,不停也不是,我迅速做出判断,判断这脚步声属于翁吉娜,便小声道:“不怕,是吉娜,我们继续。”

蒋程程回头看了看,眨眼间果然看见翁吉娜的身影从厨房走出,蒋程程松了一口气,大肥臀猛烈抛送,毫无顾忌地吞吐巨物,发出清脆啪啪声,翁吉娜快速走来,美目含怒,刚一落坐在我们身边,便压低声音责骂:“不是不给你们机会,你们要搞就进房去,怎能在这里,给安妮看见了怎么得了。”

“吉娜姐,别怪程程,是我的主意,我们要是进房间,万一安妮找我就露陷了,在这里反而更安全。”

蒋程程陶醉中不想说话,只是轻吟,趴在我身上耸动肥臀,关键时刻即将到来,她阴道开始收缩,这会叫她去房间,除非拿枪指着。翁吉娜见我帮着蒋程程,似乎更恼火,她奇怪蒋程程穿着裤子是如何做爱的,很无礼地绕到蒋程程的身后,低头细看,终于发现了端倪,不禁啐了一口,讥骂蒋程程够淫荡,自个儿脸红红地坐回我身边,她身穿着时髦的灯笼裙,玉腿交叠,神色不安,一看就知道发情了。

我微笑安抚道:“吉娜姐,你别生气,程程快了,等会轮到你。”

翁吉娜一听,马上忸怩作态,气顺了,嘴上还饶人:“我不是争什么,我是不想让安妮发现咱们的事。”

我促狭一笑:“意思说,你不想要了。”

“哼。”翁吉娜大窘,瞪我一眼,催促道:“那你们快点,东国刚才打电话回来,知道你在家,他说下班回家吃饭,有急事跟你商量。”

我看了看不远处的座钟,笑道:“不急,才五点多,有充足时间满足你们两个。”

“快点快点。”翁吉娜更焦急,不时张望厨房,生怕谢安妮出来。

身上蒋程程忍无可忍,边喘边摇:“我……我偏偏慢点。”

翁吉娜冷冷道:“你想慢没用,中翰这支大东西会很快收拾你。”

我大笑,蒋程程欲言又止,小嘴陡然张大,几乎喊起来,阴道抽搐,她咬咬牙,终于忍不住娇吟:“啊,中翰,你慢点,你慢一点,啊啊啊……我受不了了……”

我抱住她的肥臀,猛烈冲顶,蒋程程双腿一夹,全身突然绷紧,随即嘤咛,瘫软在我身上,热流冲阴道流出,高潮的感觉再清晰不过了,翁吉娜又一声催促:“好啦好啦,快让开。”

我叹道:“吉娜姐,你有点过份了,让程程回味一下嘛。”身下继续缓缓抽动,双手很温柔地抚摸蒋程程的玉背,她嘤嘤叹息,呢喃说:“中翰,我好舒服,我好爱你,我什么都答应你……”

翁吉娜自知理亏,不好意思道:“我不见还好,一见了就忍不住,我忍不住了……”

“程程姐,下来吧。”我柔声说,蒋程程温顺侧滑,像猫一样从我身上滑下,卷缩在沙发上,气息还在起伏。这边,猴急的翁吉娜迅速爬到我身上,像蒋程程那样握住湿淋淋的巨物,一下子就吞了进去,手上抓紧一条小内裤,我暗暗好笑,真应了那句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的铭言。

“啊……”翁吉娜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

我柔声道:“都是程程的浪水,你也不擦一擦再放进去。”

翁吉娜扫了一下身边的蒋程程,娇喘着:“顾不上了,啊……好厉害,胀死了,能一天做十次多好。”

我笑骂:“好贪心的女人,一天做十次,我成肉干无所谓,程程姐一定找你兴师问罪。”翁吉娜扑哧一笑,趴到我胸膛,一边耸动,一边幽怨:“我可不奢望一天十次,三五天一次,我就知足,如果一天一次,我就是给你做牛做马做牛做马也愿意,啊……刚刚好顶到最里面,你的宝贝天生是干我的,你可别违背天意。”

我大笑,轻拍她的肥臀,命令道:“快把内衣脱了,我要摸你奶子。”

翁吉娜马上支起身子,反手到后背,摸索了一会,很熟练地脱下乳罩,我呵呵坏笑,翁吉娜低头一看,不禁难堪:“哎呀,我外面这件太透明了,还是不要脱。”

我自然不准,翁吉娜穿的是白色的上衣,很轻薄那种,我一眼就看见两只朦胧的大奶子,若隐若现的,令我欲火高涨,几经抢夺,我把翁吉娜手中的乳罩和内裤全都抢到手,二话没说,全塞进裤兜里,翁吉娜见状,吃吃笑道:“想不到你还喜欢这调调儿,你很色吔。”

我色迷迷道:“我喜欢的女人,我就对她色。”

翁吉娜美脸潮红,娇言浪语:“那是应该的,啊……中翰,用力干我,我天生就是给你干的。”

我亢奋起来,不知为何,我对坏女人有一种偏爱,或许是我家里的美娇娘多是好女人的缘故,有一个坏女人,我倍感激情,在翁吉娜身上,我找到放浪的感觉,每次跟她做爱,我总是非常愉悦,埋藏在内心深处的某种邪恶得到了释放,我不怕邪恶占据上风,因为我是强大的青龙。我纵情着,享受着,与翁吉娜共赴鱼水之欢。

突然,大门响了,我和翁吉娜愣在当场,有人拿钥匙打开了房门,这人竟然是谢东国。

“中翰。”谢东国快步朝我们走来,瞥见沙发上卷躺的蒋程程,谢东国有些惊喜,“程程,你也在啊,小东梅呢。”言谈语气,谢东国对蒋程程甚是暧昧,我想起他们早已勾搭,程程实为谢东国的情妇,心中暗暗恼恨。

“伯父。”我皮笑肉不笑地打了招呼。

蒋程程立即从沙发上端坐好,整了整上衣,交叠双腿,尴尬道:“小梅跟安琪在楼上跳舞,我刚才有点困,躺了一会。呵呵,东国一向勤快,难得这么早下班。”蒋程程看着我们,奇怪翁吉娜居然还趴在我身上,尤其是看到翁吉娜上衣里若隐若现,她更是脸色大变。

“我是有急事回来跟中翰商量的。”谢东国一脸兴奋,放下手中公文包,他径直坐到我身边,眼睛一瞧我身上的翁吉娜,他愣一下:“吉娜,中翰,你们这是……”

翁吉娜好不尴尬,手臂很不自然地遮掩前胸,巨物深插在她肉穴里,她既不想放弃,也没机会放弃,谢东国就在身边,放弃就等于露陷,不过翁吉娜并不担心被谢东国知道,之前谢东国已默许了我和翁吉娜的私情,只是翁吉娜不愿意让蒋程程了解谢家的家丑而已。

“你们慢慢聊,我去厨房帮帮安妮。”蒋程程一看情势不对,赶紧开溜,刚站起,又发现自己的乳罩躺在沙发角落里,她急忙拾起放进手袋,这一连串忙乱动作全被我们看在眼里,谢东国更是狐疑,他何等老练,见自己老婆赖在我身上不下来,心里已经明白了七八分,如果再联想我跟翁吉娜做爱时,蒋程程就躺在旁边,久历江湖的谢东国焉能不知这里面的奥妙,他不动声色,脸色无异样,跟不知道似的。

“伯父,这么急找我,有喜事?”我打破尴尬,反正就是那么回事,大家心知肚明,没必要点破。

“是的,主要是当面感谢你,那‘城北老城改造规划用地’解决了,在关秘书的撮合下,我们两家达成协议,我拿七成,跟我们闹纠纷那方只拿两成,剩下一成,我们给市委市政府用作建造公务员别墅小区。大家和气生财,各取所需,我能不高兴吗,这也是我们旗正集团有史以来最大的土地开发。”

“我要好好谢你。”谢东国激动不已。

“伯父不用客气,我们都是一家人。”我谦虚一下,搂着翁吉娜的软腰,缓缓挺动,不仅仅是想羞辱谢东国,翁吉娜的美色也深深诱惑我,我无法克制自己。翁吉娜美脸娇红,骑着我大肉棒缓缓耸动,开始还有些羞涩,不过,见自己的丈夫没异样,翁吉娜渐渐放松,不再遮掩真空胸部,我伸手进她上衣,握住两只大奶子,狠揉了几下,翁吉娜柔柔呻吟:“中翰……谢谢你帮忙。”

“我只是认识乔书记而已。”

“这就够了,你认识乔书记,乔书记又买你面子,这就是本事,呵呵。”谢东国如今对我极度奉承,借种之事也要有求于我,我放肆点,他肯定不会怪罪我,何况他已经答应我可以跟翁吉娜有恋情。

“他呀,本事大着呢。”翁吉娜媚笑,肉穴故意夹紧我的大肉棒,我忍不住冲顶一下,用力过猛,翁吉娜受不了,“啊”一声,叫唤出来。

谢东国再也无法假装视而不见,他看着翁吉娜问:“在操着?”

“没。”翁吉娜羞涩摇头,我呵呵直笑,继续挺动,继续搓捏她的大奶子,透明的上衣里,我的手清晰可见,我还故意揉得很用力,让谢东国看个真切。

“还能骗得了我?”谢东国靠近过来,伸手一掀翁吉娜的灯笼裙,交媾的场面马上暴露,翁吉娜不好意思再耸动,深含着巨物停了下来,谢东国放下灯笼裙,淡淡说:“我如果猜得不错,程程也给中翰操了,对不对?”

翁吉娜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竟然迅速承认,弄得我有些尴尬,我也不想否认,微笑不语,身下加快了抽送。

谢东国苦叹道:“你们最好别让安妮知道,更不能让小东梅知道,干柴烈火了,你们好歹进房间,爱怎么弄就怎么弄,何必在这里。”

“都是中翰。”翁吉娜飘了我一眼。

我半认真半开玩笑说:“伯父你不知道,伯母美艳动人,性感过人,我一见她就想操她,来不及找地方了,我们小心点就是。”

“这么说,中翰你对我老婆还动了真情?”谢东国表情有些古怪。

我坦荡荡道:“伯父哪里话,我爱伯母,我对伯母之情胜过我对家里的女人,我跟女人上床,一定是喜欢她,跟伯母有第二次,第三次,就足以证明我动了真情。”

翁吉娜大喜,明知我的话有水分,她依然感动,禁不住搂住我脖子,柔柔地吻了我一下,看得谢东国直摇头:“我很嫉妒中翰你,也很开心。嫉妒,是因为吉娜喜欢你,还当着我的面跟你做爱,开心的是,你虽然风流,但重情重义,我把两个女儿交到你手里,很放心。”

我意气风发,抱着翁吉娜的肥臀放肆抽顶:“伯父还大可以放心把伯母托付给我,我会照顾好她,你看伯母现在多漂亮,经得起我操的女人都会变得越来越漂亮。”

“中翰……”翁吉娜娇嗔,意思怪我说话过于粗鲁了,我不以为然,索性掀起翁吉娜的灯笼裙,让谢东国看着交媾的地方,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像打桩机一样上下运动,翻卷的穴肉好不淫靡,爱液不断流出,湿了我裤裆一大片,我故意问:“喜欢吗,喜欢我这样操你吗。”

“啊……”翁吉娜瞄了谢东国一眼,娇柔呻吟,怕是不愿过于刺激谢东国,我心里隐隐有些妒意,翁吉娜越是这样,我反而产生了羞辱谢东国,从裤兜里摸出翁吉娜的内衣,把乳罩递给了谢东国:笑道:“伯父说得对,不能在这里太招摇,给安妮和小东梅看见了不好,伯父帮个忙,给吉娜姐穿上内衣吧,内裤我就收藏了。”

谢东国一听,笑眯眯地结果乳罩,不禁感叹:“吉娜以前最喜欢我帮她戴胸罩,现在还要等中翰你开口我才有机会。”酸楚明显,他站了起来,绕到翁吉娜身后,把乳罩穿戴在她身上,动作果然娴熟,三两下,就把乳罩戴好。

翁吉娜没好气:“东国,你酸什么,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谢东国也恼了:“我又不是先知,那懂当初今日。”

翁吉娜轻甩娇躯,嗔道:“别摸了。”

谢东国偷摸翁吉娜的奶子,我是看见的,但我不好制止,也不适合制止,果然,谢东国随即怒问:“你是我老婆,我还不能摸?”

翁吉娜刚想反驳,似乎又不好开口,美目看向我,竟是征询的目光,我心里愉悦,这说明翁吉娜更看重我,视我为她的男人,愉悦之余,我也不想过于霸道:“摸一下可以,不过,伯父以后就别碰吉娜姐了,亲嘴都不行,至于赵鹤就更不用说,等他伤好了,我再把他打个半残。”

这不仅表明我的态度,也顺带恫吓谢东国,他脸色微变,突然惊喜道:“奇怪,我竟然硬了。”谢东国摸了摸裤裆,竟兴奋不已,对我乞求了起来:“中翰,我和吉娜还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我有个请求,我想最后一次跟吉娜做,我已经很少硬起来了。”

我默不作声,心中有十二分的不愿意。

谢东国哆嗦着从裤裆里掏出他不大不小的阴茎,可怜兮兮看向翁吉娜,翁吉娜心软了,美目飘来,腻声说:“中翰,你同意我就做,你不同意,就……就算了。”

我愣住了,听出翁吉娜愿意的意思,我大为吃醋,很想断然拒绝,可一想到自己霸占了人家如花似玉的老婆,就不能再不通人情了,犹豫了一下,我冷冷道:“伯父,是你说的最后一次。”

谢东国猛点头:“最后一次。”

我看向翁吉娜,她含羞低头,我不禁感叹这女人的情商很低,她既念旧,又慕新欢,说不上水性杨花,但多情风骚肯定不止,我无奈连捅了她十几下,冷冷道:“那你们就在这里做吧,我看着。”

翁吉娜脸红红地点头,肥臀一提,脱离了我的巨物,顺势坐我身边,美目看向谢东国,谢东国大喜,急不可耐地扑上去,掀起翁吉娜的灯笼裙,茂密森林里,一条粉红小缝正流淌着小溪,谢东国掰开两条玉腿,不大不小的阳具迅速插入小缝,翁吉娜不禁“啊”的一声,极力张开了双腿,右腿几乎横在我的膝盖上,刚好触到我的大肉棒,我稍微挪开,翁吉娜却伸手过来,握住了我的巨物,谢东国一见,表情变得狰狞怪异,双手激动地握住翁吉娜两只大奶,疯狂挺动。

翁吉娜月眉微蹙,奇怪问:“怎么会这样,不会是吃药了吧。”

谢东国诡笑:“没吃药,我突然有劲了。”他确实有劲,连沙发都在震动,不大不小的阳具在翁吉娜的肉穴里进进出出,还把翁吉娜的大奶子揉成面团似的。我心里很不爽,后悔答应了谢东国,更令我郁闷的是,翁吉娜似乎有了感觉,她媚眼如丝,很快便放开抓我巨物的手,用力抱住谢东国,嘴里哼哼唧唧。

谢东国低下头,疯狂与翁吉娜接吻,又抽插了十几下,谢东国淫笑着问:“吉娜,感觉怎样,是不是想起以前我天天操你的日子。”

翁吉娜主动挺动下体迎合:“你也说以前,以前的事,我都忘记得干干净净了。”

谢东国气呼呼道:“这次真不一样,你是喜欢上中翰了,以前赵鹤缠你,你还对我不错,这次彻底变了。”

翁吉娜有些不好意思,娇嗔说:“也没变,你还是安琪的爸爸。”

提起谢安琪,谢东国气不打一处来,大概是想到谢安妮不是他的女儿,而是赵鹤的血脉,谢东国带着强烈的愤怒情绪抽插,宽敞的客厅上空响起了密集的“啪啪”声。

相处了几十年,翁吉娜自然理解自己丈夫的心思,心中有愧,她变得温柔如水,一双玉腿盘上了谢东国的臀部,柔柔喊:“东国,加油。”

我没好气,刚想把软下来的肉棒塞回裤裆,意外却发生了,翁吉娜突然尖叫:“怎么了?”

我吓了一跳,朝他们两人看去,只见谢东国脸色焦虑,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抽插已停止,“不知道,好像……好像又不行了。”谢东国颤抖着拔出阴茎,我一看,不禁想笑,原来谢东国的阴茎已经软了下来,成为肉条,别说做爱,举都举不起来。

“唉。"”翁吉娜蹙眉叹息:“东国,你知道吗,我情愿不做,做了一半,才开始有感觉,你就这样子,那会死人的。”

谢东国痛苦地套动肉条,期望重整旗鼓,可事与愿违,肉条不但无法重整旗鼓,反而愈加软垂,眨眼间就缩成不到五公分,包皮交叠,跟死虫没什么区别,我带着幸灾乐祸的口吻劝慰:“伯父,不要勉强嘛,都软下去了。”

谢东国一声长叹,颓然坐下沙发,翁吉娜哼了哼,美目飘来,娇滴滴喊:“中翰……”

我指了指下体,冷冷道:“我也软了。”

翁吉娜飞快朝我挪来,闪电般抓住我肉条,风情道:“我含一下就硬了。”说着,张嘴就把我的肉条含进嘴里,我好想拒绝,可翁吉娜才吮吸两下,我的肉条就迅速变回了大肉棒,一柱擎天,翁吉娜吐出巨物,兴奋道:“东国,你看中翰的东西多威猛。”

“他还年轻。”谢东国悻悻道。

我一听,欲火再次暴涨,猛推翁吉娜靠在沙发背,我强力分开她的双腿,巨物对住淫荡的肉穴一捅而入,满满地占据了曾经只属于谢东国的神圣禁地,翁吉娜仰头娇吟:“中翰,你好厉害,啊……”

我猛抽几下,将巨物拉出半截,挑衅地看着谢东国:“伯父,我可以在此立誓,我就是到了你这个年纪,也会像现在这样强大。”

谢东国不敢缨我的锋芒,他长叹一声,悲凉道:“那时候,我估计早登上了极乐世界咯。”

我一听,挑衅的心思随即飞到了爪洼国,暗责自己盛势凌人,语气一缓,暗示道:“你放心,我会让伯父没有一丝遗憾,我会一辈子照顾你长命百岁,我能答应你所托付的事情。”

颓丧的谢东国听出我话中帮他两个情妇借种之事,他两眼一亮,笑容重新挂上他的老脸:“谢谢中翰,谢谢中翰,我真没看错你。”

我微微一笑,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到翁吉娜身上,她媚眼如丝,茂密的阴毛湿得一塌糊涂,淫荡的下体早趁我和谢东国说话时候就悄悄吞吐我的巨物,我心中的怒火与欲火交织在一起,动作陡然变得异常粗鲁,狠狠抓住翁吉娜的两只大奶子,我疯狂出击:“伯母,我是不是比伯父更厉害……”

翁吉娜大声呻吟:“啊啊啊……是的,你比他厉害一千倍,一万倍,我里面好痒,你用力操我……”

我亢奋异常,大肉棒硬到极点,疯狂的抽插如排山倒海之势,不可抑制。

就在紧要关头,楼上传来娇笑声我奔跑的脚步声,我大吃一惊,想停止做爱并掩饰根本来不及,耳听着脚步声迅速逼近,谢东国也大感焦急,眨眼见,苏东梅就跑到我们跟前,她身后是紧追不放的谢安琪,两个大小美女在追打嬉戏着,却无意撞破了我和翁吉娜的好事。

“翁阿姨,你怎么了。”苏东梅惊讶地看着我和翁吉娜,我背对着苏东梅,她暂时看不出我和翁吉娜在做爱。

我只能改抽插为碾磨,大肉棒强势碾磨翁吉娜的肉穴,临近高潮,我不想放弃,翁吉娜更不想放弃,我索性掀起翁吉娜的上衣,当着苏东梅的面,强势揉摸她的大奶子,“翁阿姨也不舒服,我帮她揉胸口。”

苏东梅看了看身边的谢东国,细声细气问:“那为什么不让谢伯伯揉?”

我扭头对苏东梅挤挤眼,坏笑道:“这需要技术,谢伯伯没力气,我有力气。”

苏东梅轻轻点头,似懂非懂,她的身后的谢安琪瞪大了眼珠,一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翁吉娜突然浑身颤抖,动作激烈,她用力抱紧我,用力挺动下体,嘴里淫浪:“啊啊,中翰,用力,用力揉。”

我当然用力,不仅用力揉翁吉娜的奶子,也用力碾磨她的阴道,大肉棒深达子宫,大龟头还用力碾磨她的花心,身后传来谢安琪的焦灼的声音:“小梅,你别看,这不适合你看。”

“刚才李中翰哥哥也这样揉我妈妈。”苏东梅脆声说。

我暗暗好笑,回头笑道:“苏东梅,你妈妈给我揉过之后,现在好精神,不信,你去厨房看看。”

说话间,分了心,翁吉娜大叫:“中翰,我要来了。”

我只好用力碾磨,可是再如何用力,碾磨始终比不上抽插,我看着可怜兮兮,又充满期盼的翁吉娜,脑子一热,也顾不上许多了,下身弓起,巨物该碾磨为抽插,才抽十几下,翁吉娜的下体就迅速痉挛,苏东梅竟然好奇地来到我身边,细声细气问:“翁阿姨,什么来了。”小脑袋一张望,便看到了我的大肉棒在抽插,迷离中的翁吉娜急喘道:“他揉得我好舒服。”

“啪啪啪……”

我不顾一切抽插了,石破天惊,苏东梅竟然又问:“上面揉,下面也揉吗?”

“是的。”翁吉娜回答完,下体猛烈迎合我,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在苏东梅的眼皮底下疯狂进出,疯风摩擦阴道,谢安琪一把扯开苏东梅,大声道:“小梅,别看了。”

“啊。”翁吉娜激烈地痉挛,热流喷上了阴道深处的大龟头。

※※※

※※※

我小看了谢安妮,以为她是大小姐性格,除了任性,就是好吃懒做,贪慕虚荣。实际上,谢安妮是一位有主见,会烧菜,肯学习的好女人。晚餐很丰富,谢安妮居然弄了十菜一汤,虽然味道略欠火候,但已难能可贵了。

晚餐才吃一半,外边就下起了小雨,谢安妮“哎呀”一声,扔下筷子,急匆匆跑上楼。我正是大献殷勤的时候,当然不甘落后,也跟着她屁股跑上楼,一直跑出楼顶天台,放眼望去,天台横七竖八的钩绳上,挂晒着好多床单,衣服,以及被子。

我赶紧过去,双手齐舞,眼疾手快,眨眼间就把这些晾晒之物收拾干净,说来也巧,没多久,小雨变成中雨,中雨又变成了瓢泼大雨。谢安妮妩媚,笑嘻嘻地谢我帮忙,我乘机甜言蜜语,小妮子大为受用,说可以让我牵牵手,我大失所望之余也感到一丝甜蜜,追女孩子嘛,慢慢来。

“你先下楼吃饭,我看看雨。”我装出一副忧伤的表情,据说有沧桑味的男人特别吸引女人,很可惜,我的忧伤引来谢安妮尖刻调侃:“有啥好看的,是不是分手总是在下雨天呀。”

“俺这辈子还没失恋过。”我傲然反击。

“哼。”谢安妮撇撇小嘴,给我警告:“不对我好点,我就让你品尝第一次。”

我冷笑,手按裤裆,下流搓弄:“看来,我要先下手为强,把生米煮成了熟饭。”

“啊。”谢安妮花容失色,尖叫一声,荒落而逃。

我得意不已,转过身,我收起了猥琐笑容仰望灰蒙蒙的天空,感叹这场雨来得突兀,来得猛烈。

跨出遮挡处,我走入雨中,冰凉的雨水把我的脸打得隐隐生疼,我没有后退,继续往前走,绕过右侧,来到属于齐家的天台,一条灰蓝的背影在大雨笔直屹立。很快,我便全身湿透,想必那背影也湿透了。

“好大的雨。”我走到灰蓝背影不足三米处,对着背影慨叹,刚才收拾被子衣服时,我就注意到这个背影,他是男人,一动不动,像标枪,更像泥塑。

他当然不是什么标枪泥塑,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因为他说话了:“我喜欢淋雨。”

“那我就放心了。”我抹了把脸上的雨水。背影沉默了一会,缓缓转身,我看到了一张清癯的脸,一双沮丧的老眼,他看上去,至少有六十岁,或许年轻一点,不过,他确实很苍老。

“你担心我做傻事?”老人看着我问。

我点点头:“换成我是先生,先生是我,你会不会担心。”

老人也点点头:“会的,人与人之间,只要换位思考,就能互相理解,消除干戈,甚至共赢。”

“这是智者的话。”我大赞,这世间什么斗争都是虚的,只有盈利才是实在,要想盈利,就必须停止无畏的争斗,化干戈为玉帛。

老人露出赞许之色:“这样说来,小兄弟也不是一般人物了。”

我恭敬道:“在下李中翰。”

老人淡淡问:“你猜我是谁。”

我笑道:“这不难,如果我没猜错,老先生尊姓齐,齐苏楼先生,上宁市委组织部长。”

老人轻轻颔首,淡淡道:“其实,我淋雨不是为因为喜欢,这么一大把年纪了,稍微不小心就会着凉,老人着凉可不是好事。”顿了顿,他一声长叹:“可心中烦闷过甚,淋淋雨,整个人会舒服些。”

我意味深长道:“这如饮鸩止渴,齐部长还是回去吧,凡事好商量。”

齐苏楼露出一丝笑意:“你担心我想不开,你不忍心见我着凉,可见你心怀仁慈,绝不是大奸大恶之人,这样看来,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聊一聊。”

我恭敬道:“在下正想得到齐部长的教诲。”

齐苏楼淡淡道:“我有个好建议,不如我们各自回家换身衣服,十分钟后,请李书记来我家喝杯茶。”

我心中一动,敏锐察觉出齐苏楼对我的称呼从小兄弟变成了李书记,语气也从沮丧中变得中气洪亮,仿佛眨眼之间,这位迟暮老人就焕发出强烈的斗志,我不禁暗暗感叹,又抹了一把雨水,笑道:“齐部长的建议真不错,喝茶总比喝雨好上一万倍。”

回到谢家,我已湿成落汤鸡,谢家没有合适我更换的衣服,我让谢安琪下楼到我车上取来备用衣服。谢安妮则陪在我身边,一双美目饱含千言万语,她想不到我真去淋雨,说我是怪人,我牵着她的小手微笑不语,出于尊重,我只牵她的手,没有任何过份举动,欲速则不达,对付不同的女人,我有不同的手段。

十分钟后,焕然一新的我摁响了齐家的门铃,是齐苏愚给我开门,她峨眉淡妆,气质高雅,一身淑女打扮,看起来端庄恬静,举重若轻。

来到客厅,齐苏楼早已等候,与乔羽相比,身为高官的齐苏楼明显不如乔羽有气场,一把手,与二把手之间还是有区别,齐苏楼身上更多的是儒气,他更像个学者。即使如此,我依然对齐苏楼恭敬,跟他打了一招呼,他微笑请我坐下。古朴的檀木茶几上摆放着两只青瓷杯,齐苏楼端起一只,轻抿一小口,我顿闻清冽茶香,齐苏楼举手示意我用茶,我微笑端起青瓷杯,却没有喝。

“为了表示我的敬意,我刚才给源景军分区打了电话,陈子河,陈子玉已经释放,其余的人暂时关着,过两天才放。”我端起茶杯,轻尝了一口,注意力都集中在齐苏楼,齐苏愚身上,茶的好坏自然不重要,先放了陈氏两兄弟就是古语中的“先礼后兵”,我给足了齐苏楼面子,但其余的人仍然扣着,这表明我不甘示弱。

齐苏楼当然明白我的意思,他沉思不语, 齐苏愚美目一闪,淡淡道:“我们已知道了,谢谢李书记。”表情冷淡,但语气和缓,我微微一笑,端起了茶杯:“那我就喝茶了。”这次,我喝了一大口,不由得夸赞:“好茶,好香。”

“这是霜打后的香山毛尖。”危襟正坐的齐苏楼发话了:“这事呢,是子河,子玉不对,我向李书记道歉。”

堂堂市委组织部长亲自向我道歉,我真的没想到,这个面子也给足了,我没有沾沾自喜,依旧不卑不亢:“我接受道歉,不过,我希望陈子玉,陈子河真心知错,这样一来,我们才能像齐部长所说的,消除干戈,哪怕无法共赢,也能图个安静。”

“我会严厉督促的。”齐苏楼朝我举起看茶杯,朗声说:“没想到这么顺利就把事情解决了,完全出乎我们意料,我以茶代酒,敬李书记一杯。”

“我有三个条件。”我收起了笑容,严肃道。

“李书记请说。”齐苏楼很客气。

“第一,不准陈子玉来翡翠一品;第二,市委组织部不要干涉我的工作;第三……”说到最后一个条件,我看向了齐苏愚,轻叹道:“第三……齐姐要坚守道德底线,绝不允许陈子玉侵犯你。”

话音未落,齐苏楼怒目圆睁,厉喝一声:“什么?”随即扭头看向身边的齐苏愚,那表情是惊怒交加,难以置信:“小愚,这是真的?”

齐苏愚脸色苍白,浑身发抖,超大的双眼几欲喷火:“李书记,你……”

我平静道:“对不起,齐姐,我本不该干涉你的私事,但这事令我耿耿于怀,这两天每每想起,我都寝食难安,齐部长是你亲哥,是你的自家人,我告诉他,不算给你扬丑。”其实,这是我使的一计,两军对垒,最忌讳的是后院起火,我让他们自乱阵脚,他们更不愿与我纠缠。

“小愚,你好糊涂。”齐苏楼猛拍一掌沙发,齐苏愚颤了一下,低声道:“哥,你别气,我没让子玉得逞,以后我会更加小心。”

“唉。”齐苏楼老眉紧锁,长叹了一声,估计家丑被我这外人知道,实在是件丢脸的事情,他刚才那股威风已荡然无存,第一次交锋,我几乎胜券在握,心里暗暗得意,表面却不动声色,默默喝茶。

良久,齐苏愚瞪着我,语气和缓道:“李书记,咱们算是近邻,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我和齐部长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刚才齐部长说你人不错,也够诚意,我们就打开窗子说亮话,大家各退一步,魏县长人死,这事就过了,人死为大,就让他安息吧,谁没有个做错事的时候呢。”

顿了顿,齐苏愚观察一下我的表情,接着说:“把关在军分区的人都放了吧,我们答应你所有条件,你看怎样?”

我寻思齐苏愚话中暗示我不要把魏县长的案子查下去,那做错事的人可能是魏县长,也可能就是魏县长背后的人,或许就是齐苏愚,甚至齐苏楼。

思索了片刻,我放下茶杯,郑重道:“我李某不是愚笨之人,我从来没想过对魏县长进行深究,逮捕他只为震慑贪腐。齐部长,齐姐都是高人,都能理解贪腐之风不能长盛,否则动摇了国家根本,累及社稷,那大家一块玩完,之前可以既往不咎,之后必须要警示和打击。如果齐姐能早一点跟我打个招呼我,我不会不识时务,我初到源景,自然有所作为,市委市政府的决议,我怎能不执行?至于魏县长做过了什么,与我何干。”

我心如明镜,深知要查齐苏楼这样级别的人,普天之下就只有中央高层,我这个芝麻绿豆小官岂能不识好歹。

齐苏楼两眼骤亮,与齐苏愚交换了一下眼神,欣喜道:“李书记,我齐苏楼对你刮目相看,你是人才,刚才这番话深得我心,来来来,请喝茶。”

我举杯回礼,恭敬谦逊,为了继续缓和彼此矛盾,我假装向齐苏楼请教为官之道,顺便不露痕迹地拍了几个马屁,哄得齐苏楼心情愉悦,竟滔滔不绝地与我攀谈起来,从为官之道谈到茶道,又从茶道谈到美食,接下来天南地北,军事网络,几乎无所不谈,这一谈就谈了近三小时,也不见他累。齐苏愚在一旁添茶加水,少有言语,直到接了几个电话,她终于露出了淡淡的笑意,估计这几个小时一过,陈子河与陈子玉都回到了上宁,爱子莫若母,两兄弟再不好,再闯祸也是母亲的心头肉,如今他们两人平安回来,做母亲的自然松了一口气。

“好吧,我也给李书记道个歉,过两天,我找个时间请李书记吃饭,让子玉跟子河也给李书记认个错。”齐苏愚也举起了茶杯,美目巧若盼兮,剪剪如水,那倾城之美色令我不敢逼视,那醇美之风情使我饮茶如饮酒,不知不觉有点醉了。

抿了一小口香茶,我一副洒脱大度的样子:“算了,吃饭随时奉陪,认错就免了,我跟陈子玉,陈子河都是同龄人,面子是要给的,我们不如再做个协商,我对魏县长的事全权压下,不予追究,定性他为畏罪自杀。”眼睛看向齐苏楼和齐苏愚,见他们绷紧了神经,我暗暗好笑,顿了顿了,我严肃道:“但昨晚之事,市委组织部必须承担全部责任。”

齐苏楼和齐苏愚又交换了一下眼神,齐苏楼最后拍板:“好,我答应李书记,我们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我举起茶杯,一饮而尽,齐苏楼手执水壶,竟给我茶杯加水,不经意地问:“李书记跟乔书记很熟?”

我眼珠一转,心知老谋深算的齐苏楼在套我话,我没有放松警惕,刚才热聊的时候,齐苏楼就不时试探我,我假装不知,巧妙与他周旋,该说的就说,不该说的就糊弄过去,如今他扯到乔羽,我顿时心生肝火,既然他乔羽设奸计让我和齐苏楼斗个头破血流,我何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在齐苏楼面前挑唆,让他把火力对准乔羽,我来个坐山观虎斗。只是齐苏楼是何等人物,轻易不会受我挑拨,我如果挑唆得太露骨,反而让老辣的齐苏楼察觉。

想到这,我故意苦笑:“我这个书记跟乔书记相比,差了十万八千里,我跟他是有点小渊源,但不算深交,他是上级,我是下属,市委里随便一个官就能把我压死,我哪有资格跟乔书记攀交情,不过,乔书记对我不错,若不是他昨晚通知……”我突然止住话话头,露出懊悔之色,可话中的意思肯定让齐苏楼和齐苏愚听明白了,我一副自知失言的表情,狂咳不止。

齐苏愚递来纸巾,我接过擦嘴,暗中偷看齐苏楼的表情,不出我所料,齐苏楼的脸部肌肉在颤抖,他在努力克制,至于克制什么,膝盖头都想得出,他在克制心中的怒火。

我暗赞运气不错,临到告辞,才弄出这招挑拨离间的神来之笔,“谢谢你们的霜打毛尖,改天再来讨喝,时候已不早,我就不打扰齐部长,齐姐了。”

我微笑站起,齐苏楼依然一脸僵硬,也不挽留我,跟我客气了几句,由齐苏愚送我到门口,我与她挥手告别,转身刚想回谢家,可想了想,还是作罢,已是深夜十一点多,谢家的人除了谢安妮外,都已入睡的,我就不骚扰他们了。

谢安妮?

我要像追求戴辛妮那样追求她,花前月下,浪漫牵手,我要在谢安妮身上找找谈恋爱的感觉,有些巧了,谢安妮跟戴辛妮同龄,同一月生日,她们的姓名都有一个“妮”字。

回到碧云山庄,到处灯火通明,我的美娇娘就不一样,她们当中至少有一半是夜猫子,属于越夜越兴奋的那种,唐依琳,庄美琪,秋烟晚,樊约这四位大美女正围着麻将桌紧张对峙,从她们懒得理我的神情来判断,赌注不会小。好吧,反正输赢都是碧云山庄的人,钞票也不会外流,爱赌多大就赌多大。

“猎犬”柏彦婷照例带着牧羊犬四处巡视,偌大的山庄难以见到她的芳踪,只是远处不时传来狗吠声,我才知道她在哪个方位。

严笛肯定没睡,她不但是碧云山庄的大管家,还是碧云山庄的守护神,没有坚强的意志,做不了守护神,我很严肃地告诉她,工作归工作,但必须劳逸结合,适当放松,做爱是最佳的放松手段。严笛很害羞,但很爽快地邀请我做爱。唉,她还是中性打扮,欠缺女人味,这不能怪她,她这工作不适合涂脂抹粉,穿时髦衣服,穿高跟鞋,幸好内里有乾坤,小麦色的性感内衣,结实的双腿一下子就勾起了我的性欲,五分钟狂风暴雨,严笛喘息说:“这应该才是真正的做爱。”

葛大美人将要就寝了,生活充实的她又丰满了一圈,我问她睡前要不要做一下运动,舒舒筋骨,她居然说累了,要我在上面,还趴在一只大枕头上,撅着美臀,我暗暗叹息,其实,我是怕她开店劳累,想帮她按摩腰肢肩骨,不过,既然葛大美人已经撅好屁股,我就随她了,十分钟狂风暴雨,葛大美人带着满足的笑意进入梦乡。

王鹊娉没睡,她在给小惜儿织毛衣,还说要织毛裤,袜子,手套,围巾,帽子……她甚至放弃去娘娘江泡江水,我问她为何大热天就织毛衣,她摇头笑说:“等天气冷了再织就来不及让小惜儿穿了,我还要织很多。”

我眼睛有点湿润,估计整个碧云山庄的女人,就只有王鹊娉会织毛衣,愿意织毛衣,愿意为我的小惜儿织很多东西,看着她灵巧的双手,我能不感动吗。感动了就要奖赏,我知道王鹊娉最喜欢得到什么奖品,十五分钟的狂风暴雨,王鹊娉喘息说要早点休息,今晚不织了,明天再织,不但要给小惜儿织,还要给我织毛衣,毛裤,袜子,手套,围巾,帽子……

郭泳娴睡着了,我插入的时候,她睁开眼,很兴奋地告诉我说做了个梦,梦见我插入,我恭喜她梦想成真,二十分钟的狂风暴雨,郭泳娴很认真的告诉我,说这是她这辈子最舒服的一次,唉,这话我听了好多遍,估计下一次,也是她这辈子最舒服的一次。

王怡还没睡,可能是睡了又醒了,她正给小惜儿喂奶,奶水竟不是一般的多,小惜儿大吸大吮,吃得眉开眼笑,咂咂嘴睡去了。黄鹂一直在旁侍候着,我很感动,把王怡特意留给我的奶水分一半给黄鹂,哪知她不识好东西,蹙眉皱鼻,断然拒绝我的好意,我只好独自享受,一口喝光还不满意,像小惜儿那样咂咂嘴,眼睛盯着王怡的胸脯,王怡见我这个馋样,吃吃笑着掀起上衣,露出硕大饱满的奶子,又给我挤出了小半碗,我自然喝得一点都不剩,还把碗舔了一遍,把黄鹂看得目瞪口呆。

“永福居”是碧云山庄的“重镇”,是我最牵挂的地方,也是最热闹的地方,连明天要上班的戴辛妮和章言言也没睡,我一洗澡出来,她们就急匆匆把我拉进章言言的卧室,好家伙,章言言的房间多安装了两台电脑,光手提电脑就有三部,美娇娘香闺多数旖旎浪漫,温馨舒适,章言言的香闺却像间办公室,无他,只因她工作认真勤勉,她管理着我三个极其秘密的私人银行账号。波大无脑对章言言来说完全不成立,她的电脑技术在KT里名列前茅,不是她有天赋,而是术业有专攻,之前她是公关秘书,只懂喝酒交际,干了财务工作,章言言马上自觉学习财务知识和电脑管理,短短半年多,她就有了很大进步,所以我说章言言整个人的变化是惊人的,正面的,值得赞扬,这一点上,戴辛妮远远不及章言言。

“老公,我和言言有点怕。”戴辛妮幽幽说,很奇怪,大热的天,女神竟穿着长睡裤,还好,看不到美腿,可以看美胸。

我眼珠一转,马上明白怎么回事,双臂齐展,把两个大美人左拥右抱,“刘思明联系你们了?”我惊喜不已。两个大美人齐点头,我的血液迅速沸腾,身在美国的刘思明开始为那笔巨款运作了,比我预想的时间要快,钱财永远最吸引人,何况是一笔巨款。我柔声安慰:“不用怕,你们就按刘思明的意思和建议去做。”

“好几百亿哦。”章言言眨了眨超大眼睛,兴奋道:“这钱是属于老公的吗?”

我笑而不语,戴辛妮脸上的忧色更浓,她马上瞪了一眼章言言,示意章言言别多嘴,我轻吻过去:“老婆,你以后呢,要多跟言言交流,凡事多找她商量。”言下之意就是希望戴辛妮镇定些,沉稳些,大胆些,俗话说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要强大,就必须胆大,有机会就要好好把握。

戴辛妮听出我的意思,小嘴一撅,委屈道:“我知道的,言言能力更强,我……我明天辞职好了,以后就在家里相夫教子……”

“哈哈。”我和章言言忍不住大笑,我捧着戴辛妮的鹅蛋脸,柔声问:“知道老公为什么这样爱你?”

“我蠢呗。”戴辛妮气鼓鼓说。

我摇摇头,笑道:“不是,是因为你很会装,别人装能让人一眼看出来,你装的话,别人看不出来,尤其装可怜,装委屈,装端庄你最拿手。”

章言言一听,朝我连竖大拇指,戴辛妮尖叫:“什么啊,我本来就可怜,委屈,我本来就端庄……”

话没说完,章言言便冷笑:“得了吧,在别人面前,你爱说什么就说什么,爱装什么就装什么,咱老公火眼金睛,一眼就看出你是个闷骚货。”

我大笑,改吻章言言,“朕对言言此话,深以为然。”

戴辛妮大怒:“你们……你们……”

我看出来了,女神是恼羞成怒,章言言撇撇嘴,讥讽道: “又装了,有种你脱下内裤,如果没有湿,我章言言名字以后倒着写。”

我哈哈大笑,章言言敢这么说,就是因为她很了解戴辛妮,我的女神随时保持“下面湿润”,这种女人就是闷骚型的具体表现,别以为端庄的女人就性冷淡,其实她们对性很迷恋,很向往,内裤从来不敢穿粗糙质地,就是担心粗糙的内裤会摩擦敏感花蕾,令她们时常走神。

“你有种就亲自摸一下。”戴辛妮居然不生气了,一副挑衅的表情。

章言言把话说满了,当然不会自掌嘴巴,她要是不摸,就要把名字倒着写,其实,言言章也好听,只是这一来就辱没了祖宗,章言言咬咬牙,顿足道:“哼,摸就摸。”说完,她果然拉开戴辛妮的长睡裤,把手伸进去……

戴辛妮是闷骚,但绝不会随随便便让人摸下体,女人也不行,此时如此淡定,眼神如此诡异,我心知有古怪,刚想制止章言言摸下去,可惜迟了一步,章言言摸完抽手出来,大声喊:“好湿……”话才说一半,她就狂叫:“哎呀……”

“咯咯。”戴辛妮顿时笑得娇躯打颤,花枝招展,我也笑不笼嘴,原来章言言很不幸摸到戴辛妮月经,玉指上斑斑血迹,章言言怒不可遏,大叫一声:“戴辛妮……”‘血指’猛戳过去,戴辛妮吓得躲到我身后,娇笑更甚。

章言言那肯放过,又猛扑过来追打,眼看‘血指’要戳中我,突然,卧室门被推开,身穿白色吊带小背心,短热裤的小君冲了进来,“哥,我有急事找你。”小君抓起我的手就往外扯,戴辛妮与章言言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急事。

我心中一动,隐约猜到了小君为何这般着急,心里暗暗好笑,就由着小君把我拉到小客厅坐下。

“什么事,这么急?”我搂住小君,像狗一样嗅她的肌肤,闻她瀑布般的长发。

“急事,急事,十万火急喔。”小君左右推挡,让我安静点,我哪管她,不但不停手,反而变本加厉,把仙女姐姐的短热裤褪了一半,双手抓住了团臀肉揉搓,嘴上调侃道:“你的急事就是要钱啦。”

小君焦急道:“哥,我告诉你喔,救人一命生到第九级。”

“第九级是最高级吗?”我大笑,爱怜地抱紧小君,连双腿都夹紧她,沁人的体香与另外一位香君如出一辙,如瀑的长发谁敢媲美,掀起吊带小背心,没有戴乳罩的大奶子傲然挺拔,我双手又搓得不亦乐乎。

“好像是吧。”小君有点意乱情迷,这么个摸法,天下有哪个女人能忍受,经历了昨晚的生死瞬间,我和小君之间厚重如山的感情又添万钧,这是除了姨妈之外,任何人都无法比拟的。很自然,我硬了,硬到极点,小君也把下体贴紧我,激情一触即发。

“那请小君救救我咯,让我一下子就升到第九级,不用整天玩游戏玩得这么辛苦。”我调侃小君念不出‘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句佛语。

小君嗲嗲道:“哎呀,不跟你开玩笑啦,瑛子的妈妈得了什么脑子出血,住院啦。”

我佯装惊讶:“哎哟,这可是重病。”

小君苦着脸:“是啊,现在正抢救中。”

我心情沉重的样子:“那哥明天买几只苹果去看看她,现在我们先睡觉了。”

小君猛推我一把,勃然大怒:“你这个乌……气死我了,杨瑛的妈妈是你的丈母娘,你去看丈母娘就买几只苹果?”

我忍住笑,装傻问:“那要买多少,买一卡车苹果吗?”

小君急得乱扭小蛮腰:“哎呀,得了脑溢血,人在昏迷中,哪吃得了水果,现在人家最需要的不是苹果。”

“是啥?”我装傻到底。

小君给我胸膛砸了一粉拳:“是钱啦。”

我恍然大悟的表情:“好好好,明天哥哥又买苹果,又拿几万块去看望瑛子的妈妈,这样总可以了吧。”

“几万?”小君瞪大眼珠子。

“少了?”我也瞪大眼珠子,眼珠子对眼珠子,很明显,我的眼珠子比小君的眼珠子小得多。

“人家是救命吔,又不是买电脑,几万不够的啦。”小君又是乱扭,大奶子把我摩擦得血气翻滚,我忍住笑,柔声问:“那哥拿多少钱才合适?”

小君张开五根嫩嫩的手指头,我平静问:“五万?”小君猛摇头,我又问:“五十万?”小君还是摇头,我惊愕的样子:“你别说要五百万,哥哥心脏不好。”

小君急道:“是五千万哦。”

我按了按太阳穴,一翻白眼,身体往后倒下,很像晕倒,整天周旋这么多美娇娘,我也会装了,演技突飞猛进,假以时日,说不准能混成一代影视巨星。小君明知我不会晕倒,却也急得手忙脚乱,“哥……”一声娇嗲,我魂飞魄散,人也“醒”了过来。

面对小君的期盼,我凄苦唱道:“……我的小君哟,我娘亲,我的小君哟,我的姑奶奶……昨晚你催我要三千万给瑛子,我还头大着呢,这会又加码到五千万,呜呜……小君不如明天把哥哥拉到菜市场,标价五千万,看谁买,有人买了,你就有五千万了。”

小君的大眼睛顿时弯成了月牙状:“呸,你哪里值五千万,除非是一个很有钱的丑肥婆看上你。”

“丑就算了,还是肥婆?”我佯怒。

小君猛点头:“两百斤的大肥婆。”说完,咯咯笑不停。

我学小君翻眼看屋顶,她一急,又使出杀手锏:“哥……我知道你有钱,五千万呢,是多了点儿,不过,现在真是救命,房子就不买了,先救命再说,见死不救不是好哥哥哦。”

我巍然不动,心里乐开了花,汗毛倒竖,骨头那个酥啊。小君见我无动于衷,又嗲嗲喊来:“哥……你这次帮了我,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天天弄屁眼眼都行。”

我撇撇嘴:“碧云山庄都是屁眼眼。”

小君软软倒在我怀里,羞羞道:“你不是说弄小君的屁眼眼最舒服吗?”

“好像有说过,可是……”

小君撒娇:“别这样小气啦,瑛子哭得眼睛都肿了,你忍心见瑛子伤心?”

“五千万真的很多啊。”我叹息不已。

小君倏地抬头看我,嗲嗲说:“再多也要帮,你还记得不,小时候,我有两个饼,我会分一个给你,我有一个饼,我也会分一半给你。”

“喂,那分饼的人是我。”我大声抗议。

“啊?”小君一愣,大眼睛猛眨了几下,对自己偷梁换柱大感羞愧,不过,愧色一闪即逝,她马上嗲嗲地狡辩:“就是啊,你以前多大方,多有义气,多关心我。”

我当然不会跟小君计较,叹了叹,我把小君搂在怀里,轻抚她的秀发:“小君,哥不是不仗义,哥有难处,我告诉你一件事。”顿了顿,我偷偷瞄了一下小君,接着说:“妈妈要嫁人了,家里的钱,妈妈至少要分一半。”

“妈妈真的要嫁人?”小君惊讶道。

“昨晚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轻轻刮了一下小君的巧鼻,她又急又疑惑不解:“妈妈为什么分一半这么多啊?”

我眼珠一转,道:“妈妈当然要分多啦,因为她是妈妈,她要分多一点谁敢不同意,谁打得过她,说不准还不止分一半,她拿大头,我拿小头。”

小君了解母亲霸道性格,听我这么说,也不怀疑母亲要多分一点的动机,她一声叹息,沮丧道:“不是说想法子不让妈妈嫁人吗?”

我反问道:“你不是说要劝妈妈不嫁吗?”

小君脸有难色:“我……我不敢开口吔。”

“哥也不敢开口。”我笑了笑,蓦然想起小君昨晚的话,心动一动,问道:“咦,我记得小君昨晚说有办法劝妈妈不嫁。”

小君的大眼睛猛眨了两下:“有是有……”犹豫了半天,她愣是没说出来。

我心想,你不急,难道是我急么,嘴上又刺激小君一下,“有办法就说啊,只要妈妈不嫁人,哥哥马上筹钱救人,要知道救人如救火,耽搁不了,万一错过了抢救的最好时机,瑛子的妈妈就……”

“住嘴。”小君给我胸口又来一记粉拳,我痛苦地按住胸口,小君莞尔,小蛮腰一扭,扑到我怀里撒娇,两条粉嫩的玉臂环住了我脖子,很严肃道:“看来要拿到钱就只能让妈妈不嫁,要让妈妈不嫁,就要解决她的生理问题,哥,你还记得大概差不多一年前那次……”

我心如鹿撞,隐约猜到小君要说什么,表面上很平静,佯装思索了半晌,还是摇头:“哥出过车祸,在医院里昏迷了这么久,一年前的事,我哪记得。”

小君急道:“就是……就是在源景花园那里住的时候,有一天你对妈妈做过什么,你还记得吗?”

“我打了妈妈?”我装傻。

小君大急,以为我真把以前的事情忘记了,可我怎么会忘记,如果没猜错,小君所指之事就是我第一次跟姨妈交媾的情景,见我一脸茫然,小君只好耐着性子跟我提示:“不是,你没打妈妈,妈妈也没打你,那一天,我给你吃了安眠药,后来,你就精神失常……”

“精神失常?”我大吃一惊,自我感觉演得挺逼真的。

“嗯。”小君猛点头。

“后来呢。”我问。

小君难过道:“后来你就……就乱性了,跟妈妈做了那个事。”

“啊?不会吧,小君你别乱说哦,我会去问妈妈的。”我佯装很吃惊,很生气。

小君又急了:“我才不乱说,你可以问妈妈,当时妈妈也是为了救你才……才忍辱负重,受尽你的凌辱。”

“我有插进去?”我问。

小君点点头:“插了,不过,当时有戴套套。”

我讪笑:“还好还好,那不算正正做爱,真正做爱是不戴套套的,小君跟哥做爱时肯定不愿意戴套套。”

小君强有力的粉拳又捶了过来:“你跟我做爱就从来没戴过套套,随随便便就射进去,哪天把我肚子弄大了,你就……你就要跟我结婚。”

我搂紧小君,甜蜜吻上:“哥愿意娶小君,一辈子爱她。”

小君眯着眼睛,一脸幸福:“爱我就要听我的。”

“听,一定听。”我几乎要发誓。

小君的眼珠子一转,诡笑道:“妈妈不是想男人吗,你就是男人啊,反正你操逼这么厉害,偶尔满足一下妈妈,妈妈就不用嫁人了,碧云山庄就不用接受一个猥琐男进来,妈妈也不会搬出去,两全其美。”

我大吃一惊:“你是说,要我跟妈妈做爱?”

小君安慰道:“不算是做爱啦,你要戴套套的,目的是让妈妈爽一下,这样,她就暂时不嫁人,我们就不用担心有猥琐男住进山庄来,过得三五七八九十年,妈妈老了,她就永远不想嫁人了。”

“这……”我把眉头皱成麻绳。

小君见我犹豫,赶紧嗲嗲地怂恿:“你又说听我话,听我话一定运气好好,身体健康,万事如意,财源广进达三江,生意兴隆通四海。”

我没好气:“得了得了,文采这么好,又不见你考大学。”

小君美脸一沉,嗔道:“你懂甚么,女子无才便是德。”

我发现世上最难受的事情就是忍住笑,我忍得好辛苦,好想放声大笑,但为了能跟姨妈名正言顺地厮守,我必须要忍,见我沉默不语,杀伤力巨大的嗲嗲声又来了:“哥……”

“你要审时度势,尽快考虑哦。”小君缓缓滑动下体,她两腿间压着我隆起的裤裆,一前一后地摩擦:“你想想,小君长得这么漂亮,三千个大美人儿都比不上,要是妈妈娶一个猥琐男进来,万一有天我洗澡,猥琐男见色起意,猛扑上来,把小君强奸了,到那时,失身事小,失节事大,小君没有脸面见人了,就自个儿跳进娘娘江喂鱼儿,把娘娘鱼喂得肥肥的。”

“别胡扯,今晚哥做恶梦,绝不饶你。”我托起小君的小屁股,把肿胀的巨物释放出来,小君脸一红,咯咯娇笑不停,眼睛看了看四周,大胆脱下热裤和小蕾丝,小手抓住大肉棒对准粉嫩的肉穴坐了下去,一下子就吞进一半,她紧咬唇瓣,又一次深蹲,缓缓地把二十五公分长巨物全吞了个干净,那动人娇嗲多添了几分销魂。

“喂,就算你能说服我,妈妈能答应?”我紧紧抱住小君,不给她动,生怕她动几下,我就要射,情深所至,小君的柔情胜过任何催情药,我真不忍心这样设计小君,一切都是因为家里的那位女王。

小君嗲嗲道:“你都说服不了,就更没希望,我至少要先说服你,你同意了,我再去说服妈妈。”

“你连劝妈妈不嫁人都不敢,就敢说这事?”我摇头苦笑。

小君道:“那不一样,我劝妈妈不嫁人,是阻止妈妈追求幸福,我算老几呀,我哪有资格不让妈妈嫁人。但劝妈妈跟你做爱,那是关怀她,关心她,帮助她,性质不一样,哪怕妈妈不同意,她最多骂我两句,不会动怒生气。”

简直是石破天惊,我奇怪地看着小君,惊叹不已:“看来哥以后跟你说话要蹲着。”

“为什么?”小君萌萌地眨动她的大眼睛。

我缓缓抽动巨物,柔声道:“仰视你。”

小君“咯吱”一笑,媚眼如丝,娇躯随着我的抽动而耸动,滚烫的脸颊贴到我耳边,嗲嗲道:“现在太晚了,我明儿就跟妈妈说,你先跟辛妮姐,言言姐商量好,尽早想办法给瑛子弄五千万,知道不?”

“只要你能说服妈妈,哥给你花不完的钱,要多少有多少。”动情之际,我还是说漏了嘴,小君也没听出来,她双手按着我肩膀,娇躯曼妙起伏:“啊啊啊……我一定会说服妈妈。”

我心潮澎湃,爱意无尽,脱光了自己,也脱光了小君,巨物给予她最猛烈的抽插,可没插两下,我就隐约感觉有人靠近,我迅速把小君的脑袋抱在嘴边,悄声道:“嘘……有人来了。”

“谁。”小君问。

“不知道。”我张望着。

小君又问:“是从左边过来,还是右边?”

“右边。”我说。

小君缓缓吞吐巨物,嗲声说:“左边的房子住着辛妮姐,言言姐,还有我;右边是小兰,瑛子,若若和凯瑟琳,小兰和瑛子在玩游戏,若若不可能,我猜,一定是凯瑟琳。”

我暗暗好笑,其实这骗小君的诡计破绽百出,先前就漏嘴说自己有很多钱,现在杨瑛还有心思玩游戏,真的母亲病危,做女儿的哪有心思玩游戏,小君属于一会聪明,一会傻笨的那种,怪不得无心读书,考不上大学也在情理之中。

不一会,我眼角余光就发现了从右侧通往小客厅的走道墙角晃动一个身影,身影很小心,几次伸头出来,才隐秘偷窥,那张娇美无敌的鹅蛋脸,我一眼就能认出来,她正是凯瑟琳。我心中一荡,抱紧小君悄声说:“分析得很正确,现在别回头,是凯瑟琳。”

小君贴着我耳朵问:“她在干嘛。”

我小声说:“她偷看我们操逼。”

小君咯吱一笑:“完蛋蛋了,她一定看见你的大东西捅我的小穴穴。”

我小声道:“给若若吃精液时,凯瑟琳不是已经看过我们爱爱了吗,再给她看没什么大不了。”

“你想干她吗。”小君诡异地看着我。

“小君同意我干她,我就干,小君不同意,我坚决不干。”我坏笑,下身抽动,还故意双手掰开小君的股沟,让凯瑟琳看个清楚,小君也很配合,小嫩穴故意把二十五公分长的大肉棒拉到高处再缓缓落下,速度很慢,感觉很刺激。

小君娇喘道:“明天给瑛子五千万,我就同意。”

“说服妈妈,我给五亿。”我死不松口,小君无奈,嗲嗲撒娇:“哥……”

我加速冲顶,小君这才重新媚眼如丝,专心吞吐我的巨物,我却在这时分了心,因为我有震撼的发现,偷窥中的凯瑟琳在自慰,我的上帝啊,她在自慰,我赶紧朝小君使了使眼色,小声道:“浪一点,逗逗凯瑟琳。”

小君有求于我,自然有求必应,听我这么说,她脸一红,嗲嗲地叫起了春:“啊,这么用力操,操得人家好舒服,穴穴胀胀的,越插越爽……”一边浪叫,一边扭动娇躯,舞技高超的小君腰肢异常柔软,此时又是故意卖弄,她的姿态堪称美绝,做爱技巧简直像性爱老练的熟女,吞吐拿捏得恰到好处。

我惊呆了,情不自禁配合小君起舞,眼光不时偷瞄墙角的凯瑟琳,越看越亢奋,亢奋得浑身火热,凯瑟琳只穿着性感内衣,半罩杯那种,乳房高耸,乳沟深邃,身材之火辣超过了碧云山庄里的几个同龄小美女,西方女人的穿着本来就大胆,碧云山庄又几乎是女人,所以崇尚自由的凯瑟琳对于穿着,基本随心所欲,爱怎么穿就怎么穿,这会已是半夜,准备入睡的她更是无所顾忌,小巧内裤已半褪,一支玉手按在禁区上不停揉弄,动作不大,两条修长美腿在颤抖,很明显的颤抖。

“哥……”小君的耸动过猛了,她根本无法驾驭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柔嫩的穴肉在灯光下闪耀着丝丝晶莹,预示着有很多爱液分泌,我心念急转,迅速抱紧小君,故意大声说:“别急啊,我也要射,我要射给若若。”

小君满脸娇红,听我这么说,气喘吁吁道:“那快点到若若房间吧,我怕来不及,万一先尿尿了,你可以继续弄,啊啊啊……”

“好。”我大喜,正是要小君这句话,马上抱紧小君站起,小君双腿闪电般盘紧我后腰,双臂搂紧我脖子,动作一气呵成,俨然水乳交融,配合默契,我迈开步子,朝乔若尘的房间走去,站在墙角自慰的凯瑟琳没想到我们说走就走,完全猝不及防,要想躲避已然来不及,情急之下手忙脚乱,几个后退踉跄,竟然“啊”一声,跌了个四脚朝天。

我一看凯瑟琳连小内裤都没有提起,几乎笑了出来,我看清楚了,那隐秘之地的毛草竟然也是一片金色,我顿时心头大颤,色欲暴涨。突生意外,我只好放下小君,拔出巨物,一时间,巨物怒举,剽悍狰狞。小君惊诧问:“咦,凯瑟琳,你在这干嘛?”

“我……”凯瑟琳涨红着脸,不知如何回答,手足无措地要从地上爬起,不料越紧越站不稳,刚站起,又想抽起小内裤,结果脚步打滑,又要摔下去,我暗叫机会来也,一个箭步上前,抱住了凯瑟琳,巨物很猴急,急匆匆撞了一下凯瑟琳的美腿,凯瑟琳大惊,不顾站立未稳,就伸手要推开我,娇躯失去重心,再次后倒,我眼疾手快,再次抱稳了她,电光火石间,我左手食指戳中了她的左乳下,凯瑟琳双臂一垂,整个娇躯软绵绵地倒在我怀里,由于动作太快,不要说凯瑟琳,就连身边的小君也没看清楚我点了凯瑟琳的“膻中穴”。

“凯瑟琳,你怎么脱裤子?”小君不是笨蛋,她问得这么促狭,肯定瞧出凯瑟琳刚才是在自慰了。

凯瑟琳大羞,似乎想挣扎,无奈全身无力,她焦急道:“别碰我,我自己走。”香肩微微动了动,她瞪大蓝眼睛,惊讶问:“我……我怎么没力气了,我怎么动不了。”

“我扶你吧。”我在坏笑,香玉满怀,幽香沁肺,喜欢游水的凯瑟琳有丝滑的肌肤,阴部金毛不是薇拉那种小卷,是大卷,更长,我好想摸一摸,可我得忍住。

小君在冷笑,她以为凯瑟琳在装,之前小君有偷看过凯瑟琳的日记,隐约从日记里看出凯瑟琳对我有好感,见凯瑟琳一动不动地任凭我抱着,小君促狭道:“哇,流了很多水吔,凯瑟琳你不会是偷看我们做爱吧。”

“我……我没有……”凯瑟琳羞涩不已,长长的眼睫毛轻扇了两下,竟然红了眼眶,多么坚强的女孩,此时忍不住想哭了。

我左看右看,心知走道随时有美娇娘经过,急忙抱起凯瑟琳,疾步走进了乔若尘的房间里,小君折返回小客厅,抱着我们的衣物也跟了进来,顺手扣好了门。

“这是怎么了?”乔若尘惊得瞪大眼睛,我把凯瑟琳放好在乔若尘身边,让她平躺下,小君已走过来,对乔若尘解释:“凯瑟琳偷看我们做爱,好像自摸,摸着摸着就摸爽了,倒在地上起不来,我哥就抱她进来了。”

“我……我没自摸。”凯瑟琳还是未经人道的处女,哪肯承认自己自慰。

“你看,你的手黏乎乎的,还狡辩吗。”小君不依不饶多半是出于嫉妒心理,凯瑟琳越是不承认,小君就越要揭穿,她抓起凯瑟琳的手递给乔若尘看,乔若尘看了两眼,表情很古怪,对凯瑟琳流露出一丝不信任,我有注意到乔若尘脸红了起来。

“我没有。”凯瑟琳依然狡辩。

我抓起凯瑟琳的手,坏笑道:“我舔舔就知道。”说着,将凯瑟琳左手食指和中指含进嘴里,好飘亮的玉指,我吮了又吮,不是吮指头,而是把两根手指都含进嘴里,凯瑟琳羞得无地自容,睁眼又不闭眼,闭眼又睁眼,嘴里软绵绵喊:“你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含完了手指,我爬上床,脱掉凯瑟琳的蕾丝小内裤,分开她两条修长腿,那片柔嫩的禁地一下子全暴露在我眼前,凯瑟琳大惊,无奈是干着急,全身动弹不得,我欲火高涨,一头扎下去,吻上了那片迷人的金色禁区,暗香扑鼻,分泌腥臊粘滑,两片花瓣似的阴唇饱满润泽,萋萋金毛柔软娇柔,鼻子故意触了触激凸的阴蒂,舌尖轻挑上了娇嫩花瓣……

凯瑟琳娇喘:“啊,李中翰,你干什么,你不要这么过份。”

我对凯瑟琳的警告置之不理,嘴唇一含,把娇嫩花瓣含在嘴里,轻轻吮吸着,把粘滑吞进了肚子里,凯瑟琳软软地喊:“啊……”

我抬起头,坏笑:“味道跟手指的味道是一样的,你还不承认?”

凯瑟琳苦着脸道:“我承认了,我承认了,自摸偷看又不犯法,你们又没有损失……”

我一本正经道:“损失大了,我和小君都受到了伤害,这在国外属于破坏隐私权,刚才被你吓了一跳,小君本来要高潮的,却被你硬生生压制下来了,好比人小便的时候被吓一样,对身体是有伤害的,我也若若也受到了伤害,本来射出来的精液是为了给若若吃,现在射不出来了。”

“啊。”凯瑟琳花容失色:“那怎么办,你想怎么样。”

“换你做爱试试。”我明目张胆,到了这份上,我就不掩饰自己的企图了。

“啊,不要,不要。”凯瑟琳摇头,摇得无力,一旁的乔若尘更奇怪,多半是看出了凯瑟琳无法动弹。

我已欲火熏天,挺着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挪到凯瑟琳双腿间,一手掰着她的玉腿,一手握着巨物抵在柔嫩的穴口前,大龟头一挺压在了穴口上,磨了两下,龟头湿润了,我坏笑:“凯瑟琳,你必须要为你的行为负责。”

凯瑟琳竟然不哀求了,迷人的蓝眼睛射出愤怒的目光:“why,你不能插进去,你要是硬来,我就死给你看,我说到做到。”

小君于心不忍,她跳上床,抱着我的胳膊乞求:“哥,算了啦,我们再弄过,不要为难凯瑟琳了,你这是欺负人哦。”

我一愣,关键时刻,小君的正义感占了上风,我的大肉棒已箭在弦上,这会叫我不插进去,我怎能心甘。就在这时,一旁的乔若尘幽幽说道:“李中翰,我没求过你,现在我求你放过凯瑟琳,你不了解她,但我了解她,她不愿意的事情,什么人都无法改变,她说到做到的。”

乔若尘的话是委婉警告凯瑟琳会死,我犹豫了,换小君警告我,我肯定置之不理,可凯瑟琳不一样,看她坚定的眼神,我心里头有点发虚,万一凯瑟琳刚烈,事后真的自寻短见,那我怎么向薇拉交代。

可是,凯瑟琳的肉穴很漂亮,她的阴毛很漂亮,没见过她的阴毛我不会这么冲动,巨物不愿意离开,硕大的龟头在碾磨饱满的肉穴和金色阴毛,猥亵很明显,我很不甘心:“凯瑟琳,我真的好想插进去,好想占有你,我喜欢你,若若和小君都知道我喜欢你,但你不同意,小君不同意,若若不同意,我是不会插进去……”

一番近似无赖又诚恳的表白后,凯瑟琳似乎没有这么愤怒了,小君和乔若尘都默不作声,这等于默认了我的表白,凯瑟琳本来就喜欢我,刚才过于冲动,过于无礼才惹怒了她。我深深一呼吸,试探着继续用大龟头摩擦凯瑟琳的肉穴口,粉嫩的花瓣又有了新的湿润,我暗暗欣喜,这么敏感,完全可以利用。我眼珠子一转,有了主意,用乞求的口吻道:“这样好吗,我保证不插进去,就这样磨,只要把精液弄出来给若若吃就行。”

“磨出来?”凯瑟琳不解道。

“对。”我有些不好意思,但此时已经顾不上许多了,凯瑟琳随时要离开返回法国,得不到她的处女,也要猥亵她的身体,或许还能摸摸她的大奶子,视线转向她的胸部,我隐约看到了乳罩里凸起的乳尖,巨物暴胀,我示范道:“就这样,已经快要射了。”大肉棒加快了速度,粗大的茎身压在肉穴上来回摩擦。

凯瑟琳美脸绯红,她咬了咬红唇,恨恨道:“李中翰,你记住,如果你破了我处女,我明天就死,I'm going to die,understand?”

“ye。”我都听明白了,兴奋得连连点头,手握住狰狞大肉棒,从凯瑟琳的肉穴口一直摩擦到她的小腹,凯瑟琳见事已至此,也不好制止,她大概是想保住处女就行,所以不敢太刺激我。

“哥,你这样能射精?”小君跪坐在我身侧,她依然没穿衣服,身子光溜溜。我微笑道:“能啊,这跟凯瑟琳自慰差不多,都是通过摩擦性器官达到性愉悦。”

凯瑟琳恨恨瞪着我,柔嫩的肉穴流出了很黏液,晶亮透明,在灯光下闪闪发亮,我好不舒服,发出轻微的呻吟,乔若尘在看着,她艰难地翻了身,蓝莹莹的眼睛注视着我的巨物。身侧小君饶有兴趣问:“你有自慰过吗。”

我哈哈大笑:“有的,十个男人有九个自慰过,特别是没有女朋友的时候。”扭头看向小君,也问:“小君自慰过吗?”

小君脸一红,咯咯娇笑道:“我才没有这么淫荡。”怕凯瑟琳误会,小君急忙解释:“凯瑟琳,我不是说你淫荡,你是看到我和李中翰做爱,受了刺激才自慰的,这不算淫荡。”这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总觉得很牵强,凯瑟琳大窘,索性闭上眼睛。

我看向乔若尘,促狭问:“若若,你有自慰过吗。”

我原以为乔若尘会像小君这样回答,没想乔若尘竟平静说:“有。”

完全出乎我意料,凯瑟琳猛地睁开大眼眼,惊讶地看着乔若尘,小君更是尖叫一声,随即咯咯娇笑,我兴奋莫名,竟然忘记摩擦凯瑟琳的肉穴,追问道:“舒服吗?”

乔若尘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嫣然一笑,苍白瓜子脸多了片片红晕,仿佛是雪地里长出了几株娇美芬芳的桃花,倾城倾国的容貌已不重要,那少女特有的羞涩才令我砰然心动,我一失神,巨物滑落,大龟头意外地顶在凯瑟琳的肉穴口,她急急喊:“不要……”

我顿时醒悟,大龟头迅速离开了肉穴口。

小君把结实的大奶子压过来:“哥,你这样弄到什么时候,快点啦,实在不行,就跟我做,好射出来给若若吃,现在已经很晚了,若若要休息的。”

我这才明白为何小君不穿衣服,原来她还想要,凯瑟琳心思敏捷,马上说:“找小君吧。”

“我换一种方法摩擦就快了。”微微一笑,我断然拒绝了凯瑟琳的提议,三个小美女惊愕间,我弓起身子,把凯瑟琳的两条美腿并拢,大肉瓣垂直插入她双腿与肉穴之间,三个小美女这才明白我的方法,小君和乔若尘都羞得不愿再看,又不得不看,凯瑟琳则气得哑口无言。

我伏下身子,开始抽插,不是插肉穴,而是插两腿与肉穴之间的缝隙,本来担心会磨伤凯瑟琳的大腿内侧肌肤,不过,凯瑟琳的肉穴分泌了爱液,有了爱液的润滑,我的担心消失了,巨物抽动,俨然有做爱的感觉,凯瑟琳又怒又紧张,脸红如霞,我身子越伏越低,越插越快,动作猥琐下流。我故意将耻骨撞击凯瑟琳的阴部,大肉棒贴着肉穴口顶压,敏感地带被如此摩擦,相信没有哪个女人能忍受得了,愤怒的凯瑟琳微微张开嘴,不经意地呻吟着,我大为亢奋,盯着她的胸部,身子突然倒下,压到她身上,凯瑟琳急道:“why!你干什么,你快起来……”

“我要射了,凯瑟琳,借你胸部摸摸,我要射了……”我露出冲动状,双手齐出,按压在凯瑟琳的乳罩上,蕾丝的。哇塞,好大的奶子,好挺拔的奶子,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手掌收拢,狠狠握住两团结实乳肉,可我的双手无法全部掌握两只硕大乳肉,凯瑟琳想不到我说摸就摸,惊得张大嘴巴,一边喘,一边用英文骂我,我哪还在乎这些,手一扯,扯开了乳罩,两只丰满硕大,挺拔白皙的巨乳弹了起来,我一手一只,用力抽插大肉棒的同时,温柔地搓弄两只美丽的大奶子,凯瑟琳娇喘,身躯轻颤,已经骂不出来了。我低头张嘴,在她娇艳的乳头上含下去,温柔吮吸,温柔揉搓,对付处女不需太粗鲁,处女敏感异常,温柔就能达到效果,还能令处女有好感。

“啊,可以了吗,可以射了吗?”凯瑟琳焦急问。

“快了,快了。”我敷衍,其实,我正爽着,这还是我第一次如此猥亵女人,我亢奋得难以言喻,摩擦的力度逐渐加大,已不仅仅是摩擦,不时的撞击都令凯瑟琳有强烈反应,她分泌的爱液越来越多,我好想吻她,几次把嘴唇靠近,她要么避开,要么抿紧嘴巴。我只好作罢,专心抽插和玩弄两只大奶子,旁边两个小美女看得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喘。

快感袭来,我有了酥麻的感觉,下意识地,我用双腿夹紧凯瑟琳的双腿,使得她的双腿更加并拢,形成的夹角缝隙更紧密,我好不兴奋,宛如抽插阴道,一轮疯狂猛烈的抽送,我没得到高潮,凯瑟琳竟然嘤咛一声,娇躯乱颤,我大喜过望,悄悄解开凯瑟琳的“膻中穴”,双臂潜入她的玉背,紧紧抱住她,继续猛烈抽送,耻骨没顶几下,凯瑟琳突然痛苦地扭动身体,双臂抱住我腰腹要转身,我用力紧抱,不给她动弹,大肉棒一通乱顶,凯瑟琳再次嘤咛,下体抽搐,有热流涌出,我瞅准时机,闪电般吻上她香唇,渡入舌头,撩拨几下,迷离中的凯瑟琳竟然忘情地伸出了小香舌,与我纠缠一会,便我被含住,可没几秒,她便蓦然醒悟,避开了我的嘴,还强力推开我,把娇躯侧了过去。

我一声怪笑,回头抓住愣呆的小君,把她放在凯瑟琳和乔若尘中间,分开她嫩嫩的美腿,巨物一举侵入她小嫩穴,还很湿,插得很顺畅,小君“哎哟”一声,双臂搂住我脖子,嗲嗲问:“凯瑟琳爽了?”我微笑点头。

一旁的乔若尘紧张问:“你插进去了?”

我掰开小君的双腿,一边抽插,一边坏笑:“是的,插进去了。”

乔若尘眼见巨物在小君的嫩穴里,不禁大羞,蹙眉道:“我是说,你插了凯瑟琳?”

我扭头看向另一侧娇喘中的凯瑟琳,她背向着我,身体曲线极美,迷人翘臀似乎在诉说我的可恶。我促狭出手,摸了摸凯瑟琳迷人的翘臀,手指刚勾入股沟,她触电般从床上弹起,愤怒地抓起枕头朝我砸来,我正干着小君,逃没处逃,也不想逃,任凭凯瑟琳摔打。小君很矛盾,她不想我被打,又说我活该,我笑嘻嘻抱紧她,开始猛烈抽插,不停歇连续干了小君三分钟,凯瑟琳就拿枕头砸了我三分钟,幸好小君的高潮来了,否则我还要忍受凯瑟琳的怒火。

终于,我的快感电流般到来,我把这消息告诉了乔若尘,让她躺好,做好心理准备,凯瑟琳一听,也不再砸我了。我猛烈抽动十几下,一声嘶吼,从小君的嫩穴拔出巨物跳起来,闪电般插进了乔若尘的小嘴里,巨物如此剽悍,小嘴堪堪合拢,充沛的精液狂喷而出,灌入了乔若尘的咽喉,她吞咽着,吮吸着,迷人的大眼睛湛蓝如水,美得倾城倾国的容颜上一片娇羞。

(未完待续,下一卷精彩到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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