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剧《开端》同人 那不为人知的循环之诗情的放纵 (4+残篇)

1558Clicks 2022-05-13 Author: 星辰
#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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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剧《开端》同人——那不为人知的循环之诗情的放纵】

作者:星辰2022-5-13发表于SIS001

第四章

  再次醒来在公交车上,诗情摸摸自己发烫的脸,如果没有循环,我是不是就被两个人那啥了?

  这让诗情庆幸之余又隐约有点遗憾。

  每次循环身体都回到原来的状态,但是欲望如果不满足好像一直在积蓄,诗情想,那这次呢?我要不要还去上那辆车?

  不管上不上车,先下车都是必须的,诗情红着脸看了看旁边的眼镜小哥。

  「小哥哥,帮个忙吧?」

  「帮什么忙?」眼镜小哥很疑惑。

  「你能不能摸下我这里,」诗情指了指自己的胸部。

  「这怎么能行!」

  「求你了,摸一下吧!」诗情恳求着。

  「好吧,」眼镜小哥伸手抓了一下诗情不是很大的胸脯,又有弹性又柔软,这是他的感觉,他正想问女孩为什么……

  「抓色狼……」

  「你!是你让我摸的!」

  「大家听听,哪个女孩子会主动让别人摸自己的胸?」

  「就是!你这小伙子太坏了!」

  「男人要敢作敢当,做错了是不对,不承认是错上加错!」乘客们纷纷主持公道。

  …………

  下了车,诗情想了想,还是对学院门口这两个人到底会对自己做什么充满了好奇。

  什么充满好奇,别自欺欺人,他们要做什么你不知道?李诗情,别给自己放纵找借口了!

  知道又怎样?既然困在循环里,做些自己本来不敢做的事怎么了?那次在警察局,如果你知道在循环里,你是不是就对着男厕的小便器自慰了?你是不是就用厕所的皮搋子破处了?有什么关系呢?一切都会复原!而且没有任何人知道,怕什么!

  李诗情感觉身体里有两个声音在说话,不知道听谁的,关键是两个都说的很有道理。

  其实在纠结的时候,诗情已经做出了选择,她的脚步就是在向着那舞蹈学院的方向前进。

  再次走到那车顶放着绿茶饮料的汽车前,诗情拿下饮料,然后拧开瓶盖,假装喝了一口,然后上车前利用车门的遮挡把饮料瓶口向下倒掉了一小半,坐上副驾驶位置后,又装模作样的喝了几口,放下时又在座椅缝隙倒了不少饮料。

  看瓶里只剩下一小半了,诗情把饮料往中控台杯座一放,估计了一下上次晕倒的时间,头一偏,假装睡着了。

  「这妹子长得真正点啊!」黄毛杀马特开着车,手开始不老实的摸向诗情的大腿。

  「就是有点傻!啥话都没说,直接干了半瓶!」后座的人嘿嘿乐着,伸手袭胸。

  你才傻!你们全家都傻!诗情心里暗骂着。

  除了公交车上抓眼镜小哥摸自己胸,还从没有其他男人这样摸自己的身体,诗情心中紧张起来。

  这Z字车标的汽车驶进了嘉林市西部一片城乡结合部,这里房屋参差,布局凌乱。由于旁边就是山脉,这个区域没什么开发潜力,一直基本保持着20年前的基本面貌,这里是嘉林市有名的藏污纳垢之地。

  在一个破旧小楼的出租房里,两个男人架着假装昏迷的诗情放到了靠内侧墙壁的床上。诗情利用眼角的余光看清楚了后座的人,是个二十多岁的小平头男人。

  两人先翻找起诗情的挎包。

  「李诗情,嘉林师范大学的学生,证件照都这么水灵,真不错。」平头男拿出了诗情的学生证。

  「我做梦都想操女大学生啊!赚到了,赚到了!可惜包里没几块钱,手机还不错,没密码开不了机啊!」黄毛杀马特猥琐的说。

  「等会,手机赶紧关机,不然有人打电话过来也很麻烦!」平头男指示着。

  两人收拾完诗情的东西,开始凑近仔细打量起了床上「昏睡」的女孩。

  「啧啧啧,看这小脸蛋,越看越好看。」黄毛杀马特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这皮肤是真水嫩啊!」光头男也在感叹,虽然是称赞自己的是小流氓,但是被人赞美,诗情心里还是美滋滋。

  但是光头男接着的话,诗情就不开心了,「就是这胸有点小啊!」

  「揉揉,揉揉就大了!」

  说着两人就开始对这抓获的猎物上手了!

  两人几下脱下诗情上衣和裤子,看到诗情白白嫩嫩的肌肤就刺激得两人兽欲大增。

  等把诗情的文胸和内裤脱掉,两人已经完全按耐不住了。

  黄毛杀马特先开口,「二哥,前几次都是你先上,这次总该我先来了吧?」

  「前几次都什么货色?和这个能比吗?三弟啊,听哥的,下次一定是你先!」

  「下次一定,下次一定,多少个下次一定了?二哥,我再也不听你忽悠了!」

  「弟啊!她的手机,钱包都归你,怎么样?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啊!」平头男语重心长的说服着黄毛杀马特。

  「那不行!这次说什么也不行!」黄毛杀马特精虫上脑。

  「行吧!哥这次让你!」平头男十分不舍得,不过想到三弟也是个秒射男,也不差那两分钟。

  该来的终于要来了!诗情一阵紧张,思维疯狂的运转着,他要进来的时候我怎么办?该醒来还是继续装睡?要是醒了该怎么反应?是不是很尴尬?是不是装睡比较好?要是装不下去怎么办……

  两兄弟达成协议,又开始对少女身体的探索活动。杀马特爱不释手的抚摸着诗情,他分开女孩的双腿,伸手就摸向了两腿之间的隐秘地带,平头男则揉捏着诗情的双峰。

  杀马特揉了一下那凸起的硬硬的小豆豆,惹得这胴体一阵抖动,又伸手找到那紧窄的洞口,中指捅了进去,然后就被一层薄薄的阻隔挡住了。

  黄毛杀马特心中一动,不会吧?忙掰开女孩双腿撑用手开阴户仔细看去,「我去!竟然是处女!原装的!」男人激动万分!

  「不会吧?我看看!」平头男推开杀马特,趴下去仔细观察。

  天哪!自己的隐秘部位就这么被两个男人玩弄观察,诗情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又羞耻又难堪、又紧张又兴奋。

  平头男一下子后悔了,「三弟,要是处女我可不能让你先了!」

  两人好不容易达成的协议立刻被推翻了。

  「都说好了!二哥你怎么能反悔呢!」

  「那能一样吗?那是处女啊!你这当弟的不该让着哥吗?先进后进没什么区别的,相信哥!」「我相信你个鬼!这年头这样漂亮的大姑娘哪里还找到的处女啊?我这辈子恐怕就遇到这一回了!」

  「我给你2000!」

  「我给你2500我先来!」

  「我3000」

  「我3500」

  拍卖会开始了……

  诗情简直无语了,男人真的都有处女情结吗?这道让自己疯狂吐槽的膜真的这么重要吗?

  拍卖不出结果两人又开始了石头剪刀布决胜负,从三局两胜到五局三胜到七局四胜……

  诗情躺在床歪着头看向墙壁,已经一个小时过去了,自己五味杂陈的情绪被无聊代替,连强奸都要我等,这都什么人啊!

  「三弟,你太让我失望了!为了个处女你连兄弟都不做了吗?」

  「不做就不做!二哥你一直占我便宜我都忍了!今天为了这个处女我宁愿没有兄弟!」

  塑料兄弟情眼看着就要因为这个女人土崩瓦解了,果然红颜多祸水……

  这时,「咣」的一声,出租房的门被人踹开了。

  「什么处女?」一个带着大金链子文着大花臂的光头壮汉走了进来,身边还有5,6个同样纹身的小弟。

  「涛爷?」两人一惊。

  「二狗,三蛋,你们欠我们的钱什么时候还?超期多少天了?」涛爷名义上是点熔金融公司执行部部门经理,说白了就是给黑社会组织负责讨要高利贷的。

  「涛爷啊!这几天生意不好,我们就弄到这四千块。再给宽限几天吧!」外号叫二狗的平头男赶紧把东拼西凑的一沓钱双手奉上,其中就有刚从诗情钱包里搜出来的700块。

  「乖乖!这妹子可真水灵啊!」涛爷的眼睛被里面的裸女吸引了,他径直向里面走去。

  又有陌生的男人看自己的身体,诗情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赶紧闭上眼睛装睡。

  「漂亮!清纯!看这皮肤,看这身材,极品啊!就是胸小了点。」涛爷点评道。

  胸!又是胸!诗情一阵气恼。

  「这就是你们说的处女?你看看你们!什么本事没有,就会给女人下药,强奸,拍裸照勒索人!这么极品的妞儿要是被你们祸害了,那真是天理不容!」花臂光头男义愤填膺。

  「你们下了多少药?这妞儿什么时候能醒?」花臂光头男又问。

  「饮料她喝了大半瓶,按照以往经验,起码睡到12点。」二狗小心翼翼的说。

  「这么着吧,这妞儿我带走了,你们的钱可以缓缓,下个月再说也行。」花臂光头男图穷匕见。

  兄弟二人急了,「涛爷,这不行吧?你这坏规矩了吧?」「这怎么能行,钱我们该给,我们的人凭啥给你?!」

  「咋滴,当我涛爷的话是放屁啊?别给脸不要脸!」花臂光头男脸一沉,身上横肉乱晃,「想挨揍就说!」

  说着上去两人一人一个嘴巴子,然后花臂光头男一声招呼,小弟们上去对两人一顿拳打脚踢。

  「别打了,别打了,涛爷,我们认了还不行吗?」

  ………

  一对难兄难弟抱在一起痛哭着。

  「二哥啊,是我不好啊!不该和你争的!」

  「三弟啊!我也不对啊!我该让着你的…」

  没有了红颜祸水,两人又恢复了兄弟情深。

  「嘿嘿嘿,」花臂光头男开着吉普车,从后视镜看看后排蜷着身子侧躺着的「沉睡」裸女,不由得舔了下嘴唇。

  把诗情一口气抱到自己位于单元楼6楼的房间,花臂光头男一点不觉得累,他晚饭也不想着吃了,就想直接把这个极品处女征服于胯下。

  在房间1米8的席梦思床上,花臂光头男自己也脱光了衣服,把闭着眼睛没有反应的裸女放到自己怀里,一边抚摸着那对雪白鸽乳,一边享受的闻着那处女体香,他那勃起的长棍顶着诗情的臀部,却并着急插入。

  这样的极品应该细细品尝才对,花臂光头男志得意满。他又想了想,起身从衣柜里一个箱子中找出来两个写着不同英文字母的棕色瓶子,一个略高,一个稍低,里面是一些液体。

  光头男打开矮瓶盖子,放到诗情嘴边,扳着她的下巴,就把药往诗情嘴里灌。

  诗情心里一慌,又给我灌药?

  光头男边灌药边说:「我的乖乖,这是好东西,喝了一会你只有爽不会疼的,听话啊!」

  诗情一听不是迷药松了口气,可是这应该就是那种春药啊!也不该喝啊,但是自己不是昏迷的吗?诗情正在纠结着,已经被光头男一口一口把药灌进了嘴里。

  味道倒是不苦,冰冰凉凉的,诗情心一横,算了任人摆布吧!

  给女孩灌好了药,光头男又露出邪笑的表情,他把高瓶盖子打开,把里面药水倒在自己手上。然后用手在诗情的两个乳房上揉捏起来,让两个乳房都均匀粘上药水。然后又倒了些药水,涂到诗情的阴户,阴蒂,阴唇,甚至还有阴道里面。

  光头男的手法温柔却有力,诗情被揉捏的十分舒服,她的身体也慢慢起了反应,欲望也被勾了起来。

  又过了将近10分钟,诗情感觉自己身上一下子像火烧一样,热的有点受不了,胸部也在发涨,阴蒂处涨的受不了,阴道里面开始又麻又痒,好像有蚂蚁爬了进去。

  看着手中美人面色桃红,身上渗出细汗,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光头男知道药效开始起作用了。

  他再次摸向诗情的乳房,手感比以前大了一圈,乳头更加坚挺。他又看向少女的阴部,阴蒂和阴唇都充血到了极致,显得娇艳欲滴,小穴里春水汩汩的向外流淌着。

  光头男捏住女孩肿胀的阴蒂,稍一揉搓,诗情就淫叫起来,手一离开阴户,,女孩竟然主动凑了过来要求玩弄。

  在药物的刺激下,诗情已经有点受不了了,她放下了矜持放下了羞耻,主动抱住了光头男,呻吟着,「好热……好热……好痒……哦……帮帮我……快帮帮我………!」

  主动求欢的女人最诱人,更何况是这清纯美丽的处女,什么叫又欲又纯?光头男今天终于体会到了。

  他心花怒放,就准备大快朵颐,将这处女彻底拿下。

  这时「砰砰砰」,传来一阵敲门,甚至可以说是砸门的声音。

  「他妈的谁呀?」花臂光头男愤怒至极!

  「涛哥,是我们,徐文,熊辉,开开门啊!」外面是两个人的声音。

  「是徐兄弟,熊兄弟啊!你们晚饭吃了吗?有……有事啊?」花臂光头男有点慌神,他有种不好的预兆。

  徐文熊辉是点熔公司老大孙军的保镖,也是他最忠心的手下,据说功夫了得,枪法也好,还替孙军杀过人。

  「孙老大听说你收账的时候收了一个极品女孩做抵押,还是个处女,孙老大说,这得算公司财产。」徐文说。

  「孙老大让我们兄弟来把公司财产带到公司总部安置,涛哥赶紧开门吧!」熊辉补充说。

  「这个,今天有点晚,要不,明天我亲自送过去吧!」花臂光头男心里恨的痒痒的,自己的手下出了叛徒啊!或者本来就是有孙军的眼线!人心不古啊!太让人心寒拉!

  「那不行啊!孙老大说的就是今晚必须送到,老大的话谁敢不听啊?涛哥赶紧开门把,别让我们难做!」

  「对啊!涛哥你是体面人,可别让我们不体面啊!」熊辉暗暗威胁道。

  真是欺人太甚!花臂光头男真后悔没有早点把处女办了,真是煮熟的鸭子要飞了,他也想冲冠一怒为红颜,但是一想到孙军心狠手辣,而且别看欺负那俩小流氓小菜一碟,门口这俩人自己也打不过啊!

  唉!花臂光头男狠狠地赶紧揉捏几下诗情胀大的乳房,掐了一把阴蒂,打开了门……

  看着两人把诗情手脚固定到一个特制担架上,花臂光头男心在淌血,就知道孙军这是有备而来啊!

  可惜自己那托人从国外高价买来的媚药,便宜那个孙子了!等人走后,花臂光头男那是捶胸顿足追悔莫及!

  诗情此时感觉身体是五内俱焚,灼烧的欲望像火山口一样压不住了,从下体到小腹,好像爬进了几万只蚂蚁在啃咬身体,痒的让人发疯,可身体手脚却还被固定住了,自己想挠根本碰不到,还有比这更痛苦的酷刑吗?

  看着这个欲求不满的美丽女孩,徐文熊辉也是口干舌燥,但处女是肯定要就给老大的,两人也只敢利用车辆转运的时间上下其手,先好好过了一顿手瘾。

  被欲望折磨着的诗情竟然想起寝室东北来的豪爽的二姐讲过的一个没品笑话:一个英国女记者去奶牛场调查疯牛病,农场主说:「我们每天都挤奶,牛一年才交配一次。」女记者不懂什么意思,农场主说:「我每天摸你奶子,一年才干你一次,你疯不疯?」诗情感觉自己现在就是那头要疯的奶牛。

  两人把诗情送到一个有独门小院的别墅里,黑老大孙军正看着眼线拍的诗情的裸照,看到送来的真人比照片更加漂亮更加诱人。

  孙军喜出望外,在别墅地下专门的调教室那特制的大床上,诗情呈「大」字被牢牢固定住。

  他的五六个保镖和心腹也候在旁边,等着孙军先摘取这宝贵的贞操后,再一拥而上,让女孩在多人反复的轮奸中崩溃。看美女被男人们反复折磨或者痛不欲生或者迷失自我,这也是孙军的一大性癖。

  孙军挺着他那并不粗壮的阴茎站在了诗情的两腿之间。

  终于要来了,诗情那被情欲灼烧的大脑混乱的思考着,快来吧!快进来吧!不管是谁的,是什么样的,是不是人的,进来一个就好。

  「砰」的一声,地下室的大门猛的被推开,江警官和多名警察举枪破门而入。

  「警察!都别动!举起手来!」

  男人们都呆若木鸡,慢慢举起双手。

  「李诗情吧?可算是找到你了!你让我们这一顿好找啊!」江警官拿出李诗情的照片比对了一下脸,视线扫过诗情白嫩的胴体,真美!我在想什么呢,江警官赶紧把视线移开。

  「是我,我是李诗情。」诗情意识恍惚的说。

  江警官松了一口气,解开她身上的禁制,「快把衣服穿上,我们救你出去。」然后厉声对房间里的男人们说,「你们涉嫌强奸、绑架、组织黑社会团伙多项重罪,全部都带走!」

  男人们一个个被带上手铐带走了,李诗情的衣服却找不到,无奈之下,江警官只好找了件男士的大T恤要给诗情穿上。

  「先别走,我要,能不能让他们先给再走?」诗情感觉身体里万蚁噬心,火山爆发一样的欲火几乎烧毁了理智。

  「你胡说什么!?」江警官脸色一变。

  「要不你和我做吧!」诗情哀求道,甚至配合的分开了双腿。

  一万头草泥马从警察们的心中跑过,他们到处排查线索,十万火急的行动,救出来的竟然是这么个贱货?

  「别废话!赶紧穿上走!」江峰怒了。

  给诗情套上T恤,几个警察架着她上车,带着已经被铐上了手铐的男人们,警车呼啸而去。

  由于李诗情是45路车唯一的幸存者,关系重大,警察立即对她开始了询问,男人们都被分别关押询问。

  「姓名?」

  「李诗情。」被欲火煎熬着的诗情无意识的回答着。

  「职业。」

  「学生。」

  ……

  「你是怎么在45路车上桥前提前下车的?」

  「我说眼镜小哥是色狼……说他摸我……我要下车。」诗情意识模糊的说。

  「然后呢?」

  「司机让我下车…」

  「你旁边的眼镜小哥是色狼吗?他摸你了吗?」

  「不是……没摸……我让他摸…」

  「你是说,是你让他摸你的?然后你污蔑他?目的是为了提前下车?」

  「是…是吧…」

  「你那么着急下车,你下车想干什么?」

  「下车干什么…想干什么?」意识半清醒的诗情回顾着,已经分不清现实与回忆了,「想做爱,我好想做爱!」

  警察们一时无语。

  「你有对象吗?你想和谁做?」江警官压住怒火问到,他想,难道那个黑老大真是李诗情男朋友?我们冤枉人了?

  「没有,只要做就行,谁都行。」

  警察们再次无语………

  「那我要问你,如果和做谁都行,你没有固定目标,你为什么非要下车呢?在车上不能找合适目标吗?」江警官突然发现了一个逻辑漏洞。

  「我找了,找了眼镜小哥,可他不愿意……他说我是女色狼女流氓。」

  「具体怎么回事你说下。」

  「我脱光了衣服…想和他做…我伸手脱他腰带…他下面好大…他把我拉到前面…说我是女色狼女流氓……大家都在骂我!」

  你要不是女色狼女流氓还有谁是?警察们心里一阵吐槽。

  江警官思考着。

  这件事和李诗情污蔑别人抓色狼下车不可能是同一辆车发生的,不然前后矛盾。看到李诗情迷迷糊糊的样子,江警官感觉抓到了突破口:应该是先有李诗情求欢被拒,她怀恨在心蓄意报复45路车的人,后有她准备了这次行动,在爆炸前下车,这一下子就串起来了!

  江枫一阵兴奋,急忙问,「你求欢被拒,被乘客指责之后,你又干了什么?」

  「…干了什么…」诗情脑袋昏昏沉沉的,「哦,我尿了。」

  「你说什么?」

  「我憋不住…好想尿尿…就尿了~」

  ……

  「啊!」

  「江枫!你别冲动!」

  「拦住他!审讯暂停!暂停!」

  问询室外,江枫警官一边要冲破阻拦的同事,一边喊着:「你们别拦着我!让我打死她!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嘉林市警察局成立以来,把犯罪嫌疑人审讯崩溃的常有,被审讯者把警察弄崩溃的还是第一次。

  负责整个爆炸案的警察局女局长杜劲松铁青着脸看了一眼江枫,说到:「先停止审讯吧,李诗情有重大作案嫌疑,给她上束缚措施,对和她一起的其他人突击审讯。」

  「是,杜局。」女警官叶倩立刻执行命令。

  李诗情手脚被带上手铐脚链,并通过铁链绕在椅子前的挡板上,审讯室里只有她一个人,周围灯光昏暗,一片静谧。

  没有了警察询问分散注意力,诗情的身心全部被欲望控制了,她感觉身上越来越热,却无法出汗散热,难受的张开嘴巴,伸出舌头吸一点微凉的空气,下体的瘙痒更甚,她想用手去挠,但是手脚都被固定住了,只有紧并双腿上下摩擦着,这却让寻求充实的甬道更加酥痒难耐。

  谁来救救我啊!诗情真想让自己睡去重新循环,但是被欲望烧的发红的眼睛没有一丝困意。

  不断有晶莹的液体从审讯椅上向下滴落,诗情口干舌焦,她感觉自己身上的水都要从下面的孔洞流干了!

  古人说度日如年,诗情现在觉得每一秒都是煎熬。

  不知过了多久,审讯室的门开了,江枫走了进来。

  头昏脑胀的诗情感觉有清凉的液体落进自己嘴里,赶紧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

  江枫喂诗情喝完水,打开了诗情手脚的束缚,说到:「李诗情,都查清楚了,你是被那些坏人灌了迷药和媚药,公交车爆炸和你也没关系,车上的情况等你清醒的时候再详细说,现在我们送你去医院检查休养,对不起啊!」看到诗情的样子,江枫充满了愧疚。

  江枫架起诗情的胳膊,想把她搀扶出去。诗情一下子瘫软到江枫的身上,闻到江枫身上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更是意乱情迷,不由自主的抱住了江枫,裸露的双腿夹住江枫的腿上下摩擦。

  「诗情,别…别这样,」少女诱人的身躯和动作让江枫也有点把持不住。

  他只好一个胳膊扶背,一个胳膊抱着腿弯,把诗情横抱起来。诗情腿弯里也是黏糊糊的,那是顺腿流下的爱液残留。

  江枫把诗情放在一辆suv警车的副驾驶位置,说:「我叫值班女警送你,放心,你的事我们都会保密的。」

  诗情伸手乱抓,一下子抓到江枫的腰带就不撒手了,「不要,别离开我!」

  江枫看了一眼可怜楚楚的诗情,点点头。

  警车在凌晨4点钟的空旷马路上行驶着,在男女独处的空间里,温度开始上升。

  诗情头发凌乱的半掩着红扑扑的脸,眼色迷离。她轻喘着气,感受着旁边成熟男子的气息,再也忍耐不住,火热的身子从副驾驶扑向江枫。

  江枫吓了一跳,忙操控方向盘把车停在路边,「诗情,别这样,你需要治疗。」

  「江警官,你给我治吧!」诗情不管不顾的把身体凑到江枫身上。

  南方的春夏之交,江枫穿的也是单薄的夏装,他隔着衣服感受到诗情身体玲珑的曲线,身体也早就起了反应,江枫心中也是一荡。

  他这一走神,诗情身体都已经越过了中控台,两腿跨坐到江枫的身上。

  由于诗情只穿了一个肥大的男体恤,下身一直是真空,裸露的阴户直接感受到男人裆部的凸起,这让诗情内心更加荡漾。

  她两手交叉抓住体恤向上一扬,扔到了一边,两腿间张开的穴口直接隔着男裤在凸起处摩擦起来,爱液不要钱一样流淌下来,把江枫裤子的裆部打得津湿。

  被爱欲折磨了将近一天的诗情几近疯狂,甚至想将这隔着布料的凸起直接吞进下面的蜜穴里。

  「我要!我要!快给我!我要疯了!」

  江枫看着这个疯魔的赤裸女孩,想到她的不幸遭遇、自己对她的误解和鄙夷,还有自己差点动手打人的冲动,又愧疚又心疼。

  「你要疯,我便陪你疯!」说着江枫用蛮力把自己的衬衣扯破脱掉,抱住诗情的细腰抬起她的身体,手脚并用将裤子内裤鞋子一并褪掉,露出了那男子伟岸黝黑的阳具。

  江枫双手握住女孩的纤腰向下一压,鸡蛋大小的龟头瞬间没入早已湿透的蜜穴。

  然后他突然感觉到一层有弹性的薄膜的阻碍,「竟然还是处女!这怎么能行?」江枫吃了一惊,动作一滞。

  这时候诗情反而主动起来,她大腿上抬,身体的重量一下子压在男女生殖器的结合面上,「噗」的一声如同裂锦,诗情那象征贞操的薄膜终于被一个男人彻底破坏了。

  这点疼痛的浪花根本抵不过汹涌而来的快感巨浪,那一直空虚瘙痒的肉壁终于因为接触到巨大的实体而充实过瘾。

  被阳物扩张的穴口贪婪的吞吃着,一直把整根阴茎吞入体内。

  从未有过的充实快感刺激着诗情的神经,那被撑开的一环环肉壁收缩律动着,仿佛在吟唱一曲性爱的赞歌。

  这一下就让敏感的诗情抵达了第一个高潮。她整个身体泛红,小腹肌肉不断收缩,身体也颤抖起来。

  诗情空虚酥麻的口腔也饥渴地寻找着慰籍,她主动吻上了江枫的嘴唇,Q弹柔软的香舌无师自通的主动伸进男人的嘴里,和江枫的舌头纠缠打结起来。

  江枫吮吸着诗情送来的香津,感受着下面紧密柔滑的包裹,差点直接缴械投降,赶紧定下心神。

  他推开车门,抱住诗情的身体走出驾驶位来到后排,这黎明前的黑暗时刻,已经开始有些许车辆亮着远光灯经过,两人毫不在意。

  诗情被轻轻平放到后座宽大的座椅上,江枫以男上女下的姿态开始了对诗情疯狂的鞭挞。

  警车suv有节奏的晃动着,车顶警灯闪烁,不时有女生「咿呀嗯啊」的哼唱声传来,起早的车辆开始增多,也不知道是否有人发现异常。

  更强烈的快感让诗情第二次高潮更加猛烈,女孩喷涌而出的潮水在两人激烈运动的身体间反弹折射,落在座椅上四处流淌,诗情的整个后背都粘满了液体。

  江枫也同步喷射而出,一股股暖流在诗情体内激荡,女孩因为高潮而微开的宫颈收缩着,要把这白浊的液体尽收囊中。

  诗情觉得意犹未尽,她还要进一步放飞自我,这哪里像初尝女人滋味的少女,就是一个情欲旺盛的痴怨旷女。

  「下车再做一次!」小女王刁蛮起来,「你说要陪我疯的!」

  性子略微冲动的江枫警官也有自己的倔强,「你说怎么疯我奉陪到底!」

  ……

  警车suv那高挺的引擎盖上,一个女孩赤裸着趴在上面,引擎熄火后的余温还灼烧着诗情的胸膛和腹部,但她浑不在意,因为她体内的火焰也在燃烧。

  诗情双脚放在地上,屁股向后翘着,江枫以后入的姿态挺起长剑向前冲刺着。

  不时有车辆的远光灯扫来,照的女孩雪白的身体晶莹透亮,美人如玉剑如虹……

  一辆早班大巴车刚好经过,总有些未睡着的看着窗外的乘客。

  「那是什么?」

  「我操,马路边打野战呢!」

  「真带劲!」

  「车上是警灯?……警车?」

  「不是把?」

  ……

  又两道刺眼的灯光闪过,两人换了姿势。诗情双手后撑,身体后仰,双脚放在引擎盖上,两腿大张,屁股悬空,两瓣臀肉被男人抓在手里,两人的对接部位疯狂冲撞着。

  …………

  一辆出租车快速经过,副驾驶座的乘客发现路边好像有雪白的人体在远光灯下一闪而过。

  「路边好像有个裸女?」

  「没有吧?你眼花了吧?」司机说。

  此时江枫以把尿的姿势把诗情举在身前,坚挺的阴茎从斜下方刺入女孩的玉壶,有力的臂膀不断托举着,带动女孩娇小的身体上下翻飞。

  诗情门户大开的对着马路,她一只手向后攀住男人的脖子,转头和男人激烈拥吻着,另一只手还揉搓着敏感的阴蒂。

  诗情再次高潮到来,一道清亮的水柱从两腿之间对着马路向斜上方喷薄而出。

  对面车道,一个开了一夜车的司机正昏昏沉沉的开着车,突然许多水滴哗啦啦落到了挡风玻璃上,自动雨刷吱吱扭扭的刷动起来。

  「怎么下雨了?天气预报也不准嘛!」老司机吐槽道。

  ……

  警车再次上路,诗情套着那件大T恤斜躺在副驾驶座,精致的脸颊上是满足的绯红。

  男人的滋味真不错啊!下个循环我是继续找江警官还是换人呢?诗情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

  迷迷糊糊之间,诗情仿佛听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诗情……诗情……」这声音好像远在天边,又近在跟前,是一个女孩的声音。

  诗情发现自己悬在半空中,上面灰暗的天空乱云飞卷,下面是一道宽阔的水面,有一道长桥横跨水面,延伸到远方。

  这桥有点熟悉,但是又想不起来。

  「谁在叫我?」诗情大声问,「……我……我……」的回声不断回荡。

  循环结束了?这就是死去的世界?诗情想。

  「……我是萌萌……我是萌萌……」那声音又说。

  忽然间,诗情发现自己落到了桥上,这时她发现,这不就是熟悉的跨江大桥吗?桥上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不是,有东西!诗情仔细看去,远处的桥面上隐约站着一个年轻女孩的身影,面目根本看不清楚。

  这一切好像悬疑恐怖片的场景,但是诗情心里此时相当平静,彻底放飞自我的高潮后无欲无求,心境空灵。

  萌萌?这是这个女孩的名字?诗情又大声问:「是你把我拖入循环得吗?为什么……」

  「为什么……什么……什么……」回声传来,好像整个天地都在寻找答案。

  「……救你……救我……救大家……」是女孩的声音。

  「怎么救?就靠我反复的死亡吗?怎么救你告诉我啊!」诗情大声问道。

  「……找到因果……根源…解开恩怨……」那个声音开始飘忽不定,突然天上乌云翻卷了起来,轰隆隆…天上开始有雷电如银蛇般穿梭。

  「什么因果,怎么解开?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啊!」诗情又问。

  天上电闪雷鸣得更加厉害了,甚至有闪电劈到了桥上。

  「……不能说……天谴……要你找…」那个声音开始模糊不清了。

  「我试过,根本做不到啊!你又不告诉我该怎么做!」知道了循环的真相,诗情更是欲哭无泪,这么重的责任怎么就落到自己这个弱女子身上了?

  「……你能……拉人…进入循环……找帮手……下车………」

  她是说我能拉人进入循环?怎么拉进来?找帮手下车什么意思?是找帮手下车还是下车找帮手?诗情思索着。

  她突然想到,其实车上的人也一直在循环死亡,只是他们自己不知道而已,把他们拉下车就是进入循环的方法?

  「那我拉谁啊?谁是我的帮手?」

  突然大雨倾盆,雷电的银蛇狂舞起来。

  「……你的因果……纠缠……」女孩的身影越来越淡了。

  「到底谁啊?你说啊!你为什么不早点来找我?!」诗情还有好多问题要问。

  没有人回答,女孩消失了。

  ~~~~~~~~~~~~~~~~~~~~~~~

  诗情再次醒来,还是熟悉的公交车上,但此时诗情看向周围完全不一样了。

  我要拉人下车,拉谁呢?和我有因果纠缠的人?诗情打量着车里的乘客,一转头,诗情看到在旁边沉沉睡着的眼镜小哥。

  车上和自己因果纠缠最深的不就是他吗?不管是自己因为污蔑他是色狼而下车,还是要找他求欢被拒而受辱,都是因果啊!

  但是对这个小哥当帮手诗情不太满意,感觉这小哥太弱鸡,要当帮手还是坐在前面的壮汉合适啊。但是又一想,那个壮汉自己要拉他也拉不动啊!恐怕要被一脚踹飞了。

  算了算了,将就用吧!

  诗情抓起眼镜小哥的手腕,让他摸上自己的胸脯,然后把他拍醒。

  「干嘛?」还没完全清醒的眼镜小哥疑惑的问。

  诗情嘴角一翘,就像一个狡猾的小狐狸,她大声喊着,「抓色狼!他摸我…」

  同样熟悉的套路,车上的人忠实扮演着自己的角色。

  ……

  车门开了,诗情就要下车,又一想,回过头再抓住眼镜小哥的手腕,「下车!你也给我下车!」

  「我没到站呢!」

  「下来吧你!」

  男孩踉踉跄跄的被诗情拽了下来。

  被女孩反复欺负,眼镜小哥终于怒不可遏。

  诗情看了看男孩,有没有进循环啊?看不出来啊?

  「对不起……谢谢啊!」诗情不知道说什么。

  「你有病吧?」男孩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诗情往回慢慢走着,刚走到一个岔路口。「轰隆」一声巨响,大地都在震动,公交车爆炸了。

  这时一辆摩托车正从岔路驶来,司机被这声音一吓,车辆失控,脚蹬一下子把诗情绊倒在地上,诗情后脑勺重重磕在路面上。昏迷之前,诗情的眼睛隐约看到路牌上写着「清水巷」……

  ~~~~~~~~~~~~~~~~~~~~~~~~~

  几次循环后,在环状的人行引桥上,相互通报过名字的循环两人组开始分析梳理问题……

  「你把我拉入循环前,你到底还有几次循环啊?」肖鹤云问,「每一次循环的细节还记得吗?这很重要啊!」

  「哎呀我真的记不清了啊!我有印象的就是5次,细节更记不住啊!」李诗情是坚决不能说实话的,难道把自己向他求欢被拒的事说出来?

  「那你说我是色狼就能下车,你也可以不拉我下来自己下啊。你仔细想想,在拉我下车前,你有没有自己下车没拉我的情况?」

  「怎么可能啊!能拉一个人下车就是救人一命,如果你是我,你是不是也会第一时间这么做?我就是想救你一命啊!我也没想到会把你拉入循环啊!对不起,你要怪我就怪吧,都是我的错!」李诗情不着痕迹的转移了话题。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肖鹤云挠挠头。

  看肖鹤云还有疑虑,李诗情只好使出撒手锏。

  「到底哪里不对嘛!你是一直不相信我吗?」泪水在诗情的大眼睛里打转,嘴唇颤抖,女人果然天生演技。

  看到李诗情这委屈的样子,肖鹤云彻底没招了,「哎呀,不是不相信你,我就是不想这么被动。算了,是我不好行了吧……」

  ~~~~~~~~~~~~~~~~~~~~~~~~~~~~

  两个人互相配合,逐渐试探,经过一次次的循环,终于事实的真相水落石出了。

  ~~~~~~~~~~~~~~~~~~~~~~

  这一次循环,警方反应迅速,车上帮忙的人也都没有掉链子,高压锅炸弹终于控制住了,但是想不到司机王兴德又脱离了控制拿到了炸弹。

  诗情只好把调查王萌萌事件的新进展说了出来。

  听到他们在追查萌萌的消息,司机王兴德抱着高压锅炸弹的手松了,众人夺过炸弹接力传递。「轰隆」一声巨响,张警官把高压锅炸弹扔到了桥下,冲天的水花升起。

  没有人死亡或者受伤,这次总算解决了问题吧?诗情想。

  这时,她突然感觉周围的天地不一样了,仔细看都没有变化,但是好像有一层无形的隔膜消失了,天地变得更加清亮。

  前方的桥面上,诗情看到一个人影隐约出现,是那个在黑暗中给自己指引的女孩,也是王兴德和陶映红的女儿王萌萌。

  诗情看到女孩冲自己微微一笑,也对她笑了,王兴德和陶映红也心有感应的看到了王萌萌,两人流着泪闭上了眼睛。

  接着,诗情看到王萌萌的身影出现了很多金色光点,这些光点不断向周围扩散,有些光点还出现在自己周围,晶莹剔透,美丽绝伦。

  慢慢的,光点消失在天地间,王萌萌的身影也彻底消失不见。

  诗情泪流满面。她知道,王萌萌的灵魂终于彻底解脱了。5年来,被困在桥上的她,是以什么样的状态存在的?又经历了什么?没人知道。

  人群中,惊魂未定的人们都在骂王兴德和陶映红的疯狂与残暴。但是,如果他们把怨恨早早放下,淡忘了女儿的存在,重新开始新的生活,没有了这些因果恩怨,那还有循环吗?还会有王萌萌的解脱吗?是不是他们的执念和疯狂举动才是救王萌萌脱离苦海的关键呢?这些问题都没有答案,也许冥冥中自有天定吧!好在一切梦魇终于都已结束,总算要回归正常生活了,诗情不再纠结。

  这时,她看到江枫警官出现在自己面前,脸不为人察觉地红了。

  江枫微笑着向李诗情和肖鹤云打招呼,感谢他们的勇敢举动。

  李诗情紧握着肖鹤云的手,和江枫曾经发生的那些荒唐,都已随着循环的结束烟消云散了,自己手中紧握的,才是切实存在于现实属于自己的因果缘分。

  诗情望向水天相接的远方,一时思绪万千。

  时间的长河逝者如斯浩浩汤汤,但偶尔也会有时空的涟漪在自然神秘之力的作用下变成回转的漩涡,然后在某些未知的时空纬度流转后再次回归主流。

  和肖鹤云同生共死的那些循环,是两个人共有的珍贵记忆,就像两人爱情长路中最美丽的宝石,值得被人书写、纪念、赞颂、演绎。

  而诗情那些不为人知的循环,它们只会深深埋在她的心底,就像挪威的森林最深处的秘密,永远也不会有第二个人到达。

  所有的这些循环里,那些没有证据存在过的苦与甜,悲与喜,爱与欲,都是人性的辉光。这辉光不管多么微弱,也不论黑白,无谓对错,是人之所以称之为人的意义所在。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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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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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情又睁开眼睛,一次次循环的回忆历历在目,绝望的窒息感如影随形。她想逃离这辆车,这已经可以做到了。但是那该死的命运在哪里?没人知道。

  有什么事是比有了希望却最终被打碎更残忍的呢?

  「对不起。」诗情小声对旁边刚刚睡醒的眼镜小哥说,然后她抓起小哥并不粗壮的手腕,「抓色狼……」

  …………

  下车逃离爆炸不过是本能反应,诗情依旧心如死灰,她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又能干什么,只是随着被爆炸吓坏的人流走着,装着手机证件钱包的白色挎包也不知道是被偷了还是丢了,诗情也不去想。

  李诗情漫无目的地走着,如同行尸走肉。但是她不能停,因为一旦停下,她就会迷失在巨大的空虚感中,再也找不到存在的意义。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诗情脚下的路越走越窄,两边的建筑逐渐消失,她没有注意到经过的路段越来越偏僻阴暗。

  最终,路消失在自己的脚下,诗情茫然的站在一片低矮破旧的简易板房中间,周围堆积着各种杂物和垃圾废品。

  「吱呀」一声,某个板房锈迹斑斑的铁皮门打开了。一个皮肤黝黑看起来老实巴交的中年男人出现在门口,他站在门口就要解开皮带撒尿,突然看到前面竟然站了个漂亮的年轻女孩,也吓了一跳。

  他正要问,突然想到听说公司里的出纳很漂亮,而公司已经拖欠工资好几个月了,据说近期会发钱,以为这是出纳来发钱了,就冲屋里喊了起来:「史七哥,小炮,你们看是不是公司来发钱了,这是不是公司出纳?」

  他这一嗓子,不光自己屋里,旁边几个板房的门都开了,五六个民工模样的人探出了头。

  「老杆你竟瞎说!公司那个出纳我见过,哪有这个姑娘漂亮!」有人说到。

  不是公司的人,一个小姑娘却跑到这么偏僻的公司民工宿舍,这更奇怪了。民工们都凑上去围着诗情打量起来。

  「你谁啊?」那个叫小炮的年轻民工问。

  诗情像没听到一样。

  大家看这个大眼睛的漂亮女孩眼神恍惚,对这么多人毫无反应,有人说:「这弄不好是个傻子吧?走丢的?」

  这话一说,不少人心中就泛起了想法。

  「我还没媳妇呢!我不嫌弃她是傻子,就给我当媳妇吧!」一个咧着发黄板牙长相猥琐的秃顶男说着就拉起诗情纤细的手腕就往自己屋里走。诗情也跟着这么被拉着走,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

  看到这个女孩真让人随意摆布,在场的男人们都心头一跳,打工日子里压抑已久的欲望升腾了起来。

  「黄二流子你没媳妇,我也没媳妇呢!凭什么跟你?」小炮不干了。

  但是这个外号是二流子的秃顶男占得了先机,已经拉着女孩进了屋。男人们急哄哄跟了进来,这不大的房间里乱七八糟,泡面盒子、卫生纸等垃圾遍地,几乎没法落脚。一张门板拼的大床上,被褥凌乱,本色应该是白色的床单已经变成了灰色,上面还散落着点点黑斑。

  「咳,我说两句啊,二流子,这女孩不是你花钱买的,也不是你先看着的,按哪个规矩也不能归你!」一个50来岁留着八字胡的人说。

  「就是,史七哥说得对!」

  「对!我们没老婆的应该见者有份!」

  ……

  男人们附和着,这个七哥在这里有一定的威望。

  「就咱们这片住的人,多数都没老婆,有老婆的也不在跟前,和没老婆差不多。这天上掉下个林妹妹,要算也算大家的!」史七哥有老婆,他可不愿意被排除在外。

  「出门在外都是兄弟,咱不能为了个女人伤了情谊,」史七哥继续说,「所以咱们得安排个计划,大家雨露均沾,平均分配……」

  「史七哥你说的对!你去排计划吧!」二流子把诗情一把推倒到床上,「我近水楼台先得月,这是我屋,我先干为敬了!」说着就撕扯起诗情的衣服。

  男人们都急了,纷纷赶过去伸手向诗情的身体摸去,局势一片混乱。

  史老七本想说让大家按年龄排序,年长者优先,看到这种情况也着急的冲到前面,一边喊着:「这第一轮大家就抓紧轮流来,往后咱们再定计划……」

  诗情的衣服很快被男人们撕烂,文胸、内裤更是瞬间变成碎片。

  少女光洁白皙的赤裸身体被放在肮脏的被褥和床单上,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吞了下唾沫,裤子上都顶起了帐篷,有两个把持不住一下子鼻血窜出。

  此时诗情依然表情木然,双眼古井无波。

  好几只手争抢着抚摸诗情胸前那对白嫩的鸽乳,竞争失败者宁愿在少女的腹部、臀部,大腿等处又摸又捏,不甘心退出。

  二流子分开诗情光滑匀称的玉腿,跪坐在诗情两腿之间,猴急的把汗衫脱掉,把长裤和有好几个破洞的内裤褪到膝盖处,挺起那15厘米长,直径有4厘米粗的黝黑阴茎,对准了少女洞门大开的阴户,然后男人向前一趴,魁梧的身体就压在了诗情赤裸的身上。

  够不到女孩的男人们只能羡慕的看着床上的香艳画面。

  二流子那粗大的龟头在诗情小丘下的山谷里探索片刻,找到了那狭窄的甬道入口,然后男人一挺腰,龟头就挤了进去。

  初入甬道男人就感到龟头前面有一层弹性的膜阻碍着阴茎继续深入。

  处女膜?!二流子一阵狂喜,「我真是赚到了啊!有膜啊!她还是个雏呢!!哈哈哈!」

  听到这话,没抢到头筹的男人们一下子骚动起来!有的气的直跺脚,有的开口就骂。

  「你个二流子便宜你了!」

  「你给我下来,你凭什么啊!」

  ……

  二流子赶紧使出全力向前,胯下长枪奋力向前开拓,到手的鸭子可不能飞了!

  纤薄的粘膜瞬间被巨物捅穿碾碎。

  女孩此刻根本没有做好交媾的准备,男人粗长的阴茎依靠蛮力硬生生挤进了少女干涩的甬道,只有粘膜组织破裂流出的一些血丝能起到微弱的润滑助力。

  破瓜之痛与狭小甬道被干磨扩张的巨痛,终于唤醒了诗情游离的意识。「啊……」她发出一声无意识的惨叫。

  接着二流子那双黝黑粗糙脏兮兮的大手抓住了女孩单薄的肩头,并作为承力点,支撑着腰部开始了挺动。

  「紧啊,真紧啊!不愧是雏儿,夹的我好舒坦!想起来上个月去洗头房找野鸡还花了我600块,太亏了!」二流子看着压在身下瑟瑟发抖的娇小身体,感受着包裹着自己鸡吧的腔体那异样的紧致,分外的得意。

  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的诗情想推开压住自己的这个壮汉身体,却根本无能为力。

  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满足的猥琐表情,诗情感受着下身撕裂一样的疼痛,无力的闭上了眼睛。这就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循环会修复自己的身体,可是记忆能忘掉吗?这也是命运的安排?

  虽然男人也感觉到女孩的阴道没什么水,摩擦力挺大,龟头有点火辣,但是女性阴道柔软的肉壁根本与坚硬如铁的男性生殖器抗衡,只能以自身被损伤为代价紧紧地包裹着入侵者,意图减缓它的运动。下体火热的紧致感与女孩痛苦的表情让男人感受到强烈的征服快感!

  二流子加大力度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他黝黑的长枪表面已经糊上了一层粉色的血膜。

  诗情紧皱眉头,咬紧牙关,喉咙里发出「嗯嗯嗯」的声音,大家都听得出来那不是愉悦的哼唱,而是痛苦的呻吟。

  二流子对着诗情修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就是一顿狂啃。如果不是少女的双乳都被围观者的手揉捏玩弄着,男人肯定要把那粉红的蓓蕾叼到嘴里。

  粗暴的几百下抽插后,二流子终于把持不住,他将长枪一捅到底,粗大的手指狠狠地抓紧女孩瘦弱的双肩,粗胯下耻骨紧紧顶住诗情的阴户小丘,把浓稠的精液喷射到阴道顶端的子宫颈处,嘴里还舒服地哼哼着。

  诗情感受到入侵者打在腹内的一股股热流,小腹被烫得不由自主的收缩着。

  20岁的诗情终于有了被男人破处并且内射的经历。循环也许会让诗情以后多次经历破瓜之痛,但是,这个第一次的体验会留在记忆中永远不会抹去。

  我的第一次就留在了这个肮脏破烂的场所,留给了这个我根本不认识的男人?循环之后,他就会把我忘掉,不,他根本记不得我,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这现实巨大的荒诞感让诗情想哭又想笑,她为自己悲伤,又有点为这个男人不值,痛感慢慢平复后诗情的思绪又开始放飞自我。

  「二流子赶紧拔出来啊,我们都等着呢!别占着茅坑不拉屎!」看到男人射精后还贪恋着女孩柔软的胴体,围观者愤怒了,好几双手拉起二流子的手臂把他拽到一边。

  还未完全疲软的阴茎从甬道内脱出,带出了一团夹杂着血丝的白色浓液,被撑大的穴口慢慢开始收缩。

  「我操!你们轻点…」拔得头筹的男人也不好太计较,只是小声抗议。

  「该我了,该我了,二流子看你弄得这么脏,这得先洗一下,」史七哥挤在最前面,他还手拿个装着水的矿泉水瓶,要给诗情清洗阴部,俨然是个干净人。

  「七哥你有耽误这时间早干完了,我不嫌脏,要不你先等会洗吧!」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民工早就脱光了衣服,后发先至,已经把身子压在了诗情身上。他双手托住女孩的胯骨,挺起勃起许久的粗大鸡巴,对准诗情张开的穴口挺了进去,正在收缩的甬道又被强行扩张。

  「小炮你这兔崽子咋不知道尊老啊!不讲武德!不讲武德!」史七哥悲愤不已,心中一阵后悔,「啪」的一声把手里的矿泉水瓶扔到地上。

  「我擦,小炮你咋能先上呢!你那鸡巴那么大,你干完了我们还怎么干?」后面排队的人气的跺脚。

  这个叫小炮的年轻人阴茎近18厘米长,有5厘米粗,龟头大的像个鸡蛋,也是他外号「小炮」的由来。

  入定状态的诗情突然感觉下体一阵撕裂般的通感,她本能的起身躲避,但是腰部被一双铁钳般的大手牢牢固定着,根本动弹不得,一把钢铁般的巨剑从自己两腿之间缓慢而坚定的向前推进。

  诗情睁开双眼,水汪汪的大眼睛惊恐地看着上方男孩黝黑的脸,咬着下嘴唇轻轻地摇头,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好像在哀求,又好像在哭诉。

  看着女孩可怜楚楚的样子,小炮略有不忍,但是,积蓄已久的欲望又怎会放弃这难得的发泄良机。

  「小妹,你可真好看,我爱死你了!」小炮安慰着,「忍着点,就快到底了。」

  这就是彻头彻尾的谎言了,此时他那个巨大的阴茎刚刚把龟头挤进诗情的阴道内。

  「啊…啊…」诗情感觉下体正在被劈开,前一次由于强行摩擦给娇嫩肉壁上留下的划伤被撕裂的更大。

  诗情的阴道依然没有分泌多少爱液,不过由于穴内还留存着前任的精液,再加上阴道内壁渗出的血珠润滑,男女生殖器间的摩擦终于不再那么干涩。

  小炮的阴茎加速推进着,就像挖掘地铁的盾构机,不断扩张重塑着隧道的接触界面,在带诗情巨大的损伤和痛苦时,自身却毫发无损只有愉悦的体验。雌雄动物的交媾就是如此不公平,女性的名字是弱者。

  终于,盾构机到达了隧道的最深处,其实隧道本没有这么深,是这冷血无情的巨物即扩张了隧道的直径又拉伸了她的长度。诗情破损的阴道内壁像层肉膜一样包裹着侵入自身的巨物。

  小炮也嫖过娼,在润滑油的帮助下,阴茎最多也只进过一多半,小姐就坚决不让再往前了,多给钱也不行。

  而这次,小炮的阴茎终于如愿以偿,进入了一个完全容纳自身的完美容器。

  然后盾构机开始了对隧道的反复挖掘,每次从隧道内脱出,都将最外侧的隧道内壁带出一些,血珠从接触面点点洒落,每次进入,露出的内壁又被强行送入洞内。

  诗情已经没有力气思考了,她以为自己会痛的失去意识,那就解脱了,但是命运再次捉弄了她,疼痛只是让她的意识更加清醒。

  诗情感觉到周身一阵寒冷,随着下面的巨物每一次贯穿自己的身体,这种寒冷就增加一重。

  女孩脸色苍白,身体颤抖,牙齿轻轻地打着颤。

  「小炮你可轻点啊!你别把人搞死了!」

  「你要把逼搞坏了让我们搞不成,我和你没完!」……

  围观的男人们纷纷表达对共有物品的关心,而物品的占用者此刻却心无旁骛,要把占有物使用到极致。

  诗情感觉自己被掷入冰窟的身体里,忽然有一阵热流涌入,那是破坏者发泄完肆虐的能量后喷出的热浆。

  接着进入诗情身体的是史七,他也不顾诗情小穴内已经混合了两个男人的分泌物,迫不及待的直接进入。

  「嗯…还是挺紧的,舒坦。」这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满足的哼了一声,女孩被扩张后的甬道不再紧窄的担心终于化为乌有,开始卖力的抽插起来。

  男人们排着队,一个一个轮流进入诗情的身体。

  这些正常尺寸的阴茎诗情已经基本适应,女孩体内越来越多的精液也给阴茎和阴道的接触面提供了充分的润滑。

  诗情的通感慢慢消失,下身越来越麻木。随着不同阴茎的抽插,粉色的糕浆开始在诗情凌乱不堪的阴户外堆积。那是男人们浓稠的精液和诗情下体流出的鲜血混合后的颜色。

  男人们一个个得到了满足,终于,屋里全部的男人都发泄过了一轮。

  但是憋闷已久的男人们一轮发泄是远远不够的,他们很有默契的决定再来一次。

  不过这次史七哥终于可以如愿以偿的清洗诗情那被蹂躏得一塌糊涂的阴部了。

  男人们抬起诗情的身体,抬到一个破旧的铁脸盆上方,史七动手扒开女孩的阴户。

  在重力的作用下,阴道内堆积的精液混合物就开始从微张的壶口往外掉落,粉色的粘稠液体连成水线落在铁盆里,还不时有像黄痰一样的块状东西涌出来落在铁盆里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那是男人们存储过久的精液难以液化的结块。

  大铁盆底部已经被这些散发着浓密气味的粘稠的液体完全覆盖,差不多有一指的深度。很难想象这些东西之前怎么留存在女孩那窄小的阴道里而没有外溢的。

  然后男人们把诗情大腿抬高,让女孩的阴户朝向斜上方,史七哥把矿泉水瓶口捅进了阴道,清水汩汩灌了进去,不一会,又有一些黄色的结块从阴道深处被清水冲了出来,反复几次后,一瓶水很快用光。史七哥又用了点水把诗情阴毛和阴唇上的黄白板结物清洗干净。

  之前因为着急发泄,男人们都没有顾得上欣赏,现在终于有了仔细观察的雅兴。

  女孩馒头一样白嫩的小丘上,只是稀稀疏疏分布着一些软软的细毛,下面是被过度摩擦而充血挺立的阴蒂,肿胀粉嫩的小阴唇左右对称,呈现完美的弧形,就像一对翅膀,中间的蚌口缩小到不到一指的宽度,显示出惊人的弹性。诗情的整个生殖器像一个粉色的蝴蝶落在两腿之间。这诱人的景色让男人们的武器又纷纷上膛。

  「别说,姑娘这小屄挺好看呢!」

  「就是,就是!」

  男人们评论着,「小妮子这么漂亮,身材也这么可人,就是屄不怎么出水,可惜啦!」有人惋惜的点评。

  「得了吧,嫌人家不出水你少干一下了吗?」……

  男人们打着嘴仗手里也没闲着,诗情已经被摆好了新姿势:她两腿分被开跪在床边,屁股向上撅着,上身趴下去,头埋在二流子破烂的被褥里。

  以臀部为顶点,诗情呈现一个金字塔的形状。

  这样男人们就能站在床边直接将阴茎插进诗情的阴道。二流子的床上遍布着各种血迹精斑,谁也不想再碰了。

  这一轮史七当仁不让,第一个插入,正常尺寸的阴茎让诗情的痛感并不强烈,但是阴道依然没有爱液渗出。

  「是有点干啊!」史七说着,然后抽出阴茎,「咳咳」两声,往诗情的阴道口吐了两口浓浓的唾沫。

  「史七哥,你就是这么个干净人儿啊?」男人们哄笑起来。

  「你们懂个屁啊!」

  史七说着,握住阴茎,用龟头在沾着白色唾沫的阴唇和阴道口来回研磨几下,使得龟头上下左右都涂匀,也让唾沫把诗情的阴道口糊满。然后用力一推,整个阴茎完全没入了诗情的甬道内。

  在前一轮男人们粗暴发泄带来的剧痛刺激下,女孩神游天外的意识总算回到了躯壳中。诗情歪着头趴在散发异味的被褥里,感觉着异物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她觉得自己应该湿,应该有快感,应该高潮。但是没有,诗情觉得自己的神经里好像有个过滤器,疼痛保留,快感消失。

  想起有几次循环自己在车上疯狂地自慰,好无聊,好可笑,这有什么意思呢?诗情撇撇嘴。

  诗情又想起村上春树的《挪威的森林》,直子目睹了亲人朋友的死亡,从此再也没有了快乐,她的下面也总是不湿,最后抑郁的她像姐姐一样用绳子把自己勒死了。

  这结局真好,还能死,诗情想。

  女孩圆润的屁股高高翘着,纤细的腰肢和光滑的后背形成优美的曲线。这个姿势使得阴道口斜向上开着,男人需要把上翘的阴茎向下压着捅入,就像进入了一个紧致的肉壶,诗情臀部两侧突出的胯骨被男人抓在手里,就像两个把手。男人的耻骨狠狠地冲撞着女孩的臀肉,撞击面发出「啪啪」的声音。

  这个姿势使得男人射出的精液一滴不洒的留在诗情的肉壶里,一开始只是壶底,随着男人的轮换注入,肉壶的液面也越来越高。

  诗情保持着男人们给她摆好的姿势一动不动,虽然她岔开的双腿已经发麻,跪在床板上的膝盖也因为臀部的晃动磨的生疼。

  身后的人换了几个了?七八个还是九个十个?自己是不是变笨了?女孩百无聊赖的猜想着,她一直不清楚屋里到底有几个男人。

  然后诗情又感到那印象深刻的巨物入侵了过来,是那个叫小炮的年轻人。

  由于大家的抗议,这次小炮是最后一个进入的。

  他那黑乎乎的钢炮炮口斜向下方,对准一动不动跪趴着的诗情,好像要炮决这个已经臣服的罪犯。

  黑色的炮筒缓缓深入,诗情阴道与肛门之间的皮肤被拉扯变形,呈现出半透明色,连那娇小的菊花也被挤压的向后移动。

  雪白丰腴的臀肉与中间那黝黑的巨棒对比是那么的鲜明。

  看到这样淫靡的场景,围观者的长枪第三次挺了起来。

  画面看起来那么触目惊心,但诗情的痛感已经可以忍受,这也要感谢前面那些男人们的辛勤浇灌,满满一壶白浊液体的润滑作用也是非常明显的。

  人体甬道内的空间是有限的,随着巨物的入侵,阴道里粘稠的牛奶只能沿着肉壁从炮筒和壶口的缝隙处挤了出来,就像烧开的热水涌出壶盖,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第二次射精的精液稀薄了许多,喷出的液体沿着诗情的大腿和小丘哗哗的流到了床上地上。

  男人们第二轮的时间比第一轮长的多,然后有余力的人进行了第三轮后,几乎所有人的弹药终于都发射殆尽。

  也不是所有人,第一个看到诗情的那个外号叫「老杆」的男人竟然一直没有加入诗情的轮奸盛宴。

  「老杆,你真是个废物啊,这么个娇滴滴的女人你还硬不了?」有人嘲笑道。

  「不…不是,人家没答应……你们这不对。」老杆涨红了脸结结巴巴的争辩。

  男人们哄堂大笑。

  诗情看了眼这个老杆,止水一样的心海起了些许微澜。

  史七和二流子等人开始商量女孩的善后事宜,他们也看出来了,女孩只是精神不太好,应该不是傻子,所以放走是不可能的,也不敢,分给哪个人也不可能。最后决定把最角落一个棚屋腾出来,就把二流子这弄的肮脏不堪的被褥拿进去,作为诗情的安身之地。

  史七,二流子和小炮组成一个委员会,想去和女孩睡觉的向委员会申请,保证每个人次数公平,委员会成员则互相监督。

  诗情的衣服早就被撕烂了,还好南方5月的天气已经比较炎热了,女孩就这么赤裸着被放到了棚屋里。然后二流子拿出一个长链条锁套住了诗情的脖子,「这种情况我们风县有经验的!」二流子洋洋得意。

  这一番折腾下来,时间已经到了凌晨两三点,女孩的周围终于安静下来。

  诗情平躺在湿漉漉的被子上,乳房和阴户红肿不堪,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疲惫感涌了上来……

  ~~~~~~~~~~~~~~~~~~~~~~~~~

  再次在公交车上醒来,诗情看着公交车里的人和物,上次循环经历了太多的人和事,遗留下来的虚弱无力感让她对本来熟悉的45路公交车感到陌生。

  之前的记忆慢慢清晰起来,诗情抓住旁边眼镜小哥的手放到自己胸前,张了张口却发不出声音(上次循环一整天她都没说一句话),用了很大力气才小声说:「抓……抓色狼。」

  说着就要往前走去,但是虚弱感更明显了。

  眼镜小哥惊讶的看着女孩,没听清她的话,问到,「你说什么?」

  又看到诗情要拉他去前面,以为她不舒服,还掺扶着她往前走去。

  结果听到诗情到司机跟前竟然说抓色狼,心想自己一片好心竟然被人污蔑,气的一把甩开女孩的手。

  女孩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乘客和司机都吓了一跳。

  「你讹人呢!碰瓷!」眼镜小哥异常愤怒。

  乘客大都习惯性的站在女孩这边,纷纷指责小哥。

  「你祸害完人家姑娘就不要啦?」带一提包药的老太太说,「可不能始乱终弃啊!」

  「呜呜呜…」诗情失声痛哭起来,几次产生希望又随之破灭,还有上次循环梦魇一样的经历终于让她崩溃了。

  「妹儿啊,别哭了,别哭了!老铁们,看这小妹哭的啊!」一哥一边劝着一边直播,「男人可不能不负责任啊!妹儿啊!你现在有什么要求跟一哥说。」

  「我……我要下车!」

  「司机啊!快让人家下车!」

  「让她下车吧!」……

  看诗情哭得怎么劝都没用,乘客们纷纷要求!

  司机无奈,把车路边一靠,打开了车门。

  诗情回看了一眼眼镜小哥,低头下了车。

  下车后诗情才发现挎包没带下来,没带就算了吧。诗情突然想到没有挎包手机,警察也联系不到自己,这有什么不好的?

  这次诗情不敢再漫无目的的乱走了,她走到一个路边公园幽静的角落,在躺椅上坐了下来。

  时间继续流逝,天色黑了下来,李诗情感觉自己变成了公园里的一棵树,一动不动,无欲无求。她决定以后每次循环都下车到这里坐着,坐到睡着。

  又过了不知多久,一辆面包车「吱」的停在公园前面的马路上。

  「我盯她好久了,没事的,这周围没摄像头,赶紧拖进来!」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一个染着黄毛、流里流气的年轻人和一个带大金链子的光头中年男人出现在诗情面前,两人不由分说架起诗情的胳膊,把她拖到了不远处的面包车上,车子马上发动,一溜烟跑掉了。

  面包车来到了嘉林市西部一片凌乱的城郊村。由于旁边就是山丘,这个区域没有开发潜力,一直基本保持着20年前的基本面貌。这里也是嘉林市最乱的区域和红灯区。

  诗情被两个人架着走进了一个6层楼高,外立面山寨欧式风格的酒店,酒店招牌上写着「帝王宾馆」,王字的上面一横已经不亮了,晚上看去变成了「帝土宾馆」。

  在宾馆深处一个套间内,诗情手被黑胶带反绑在背后,坐在床上。

(残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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