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新的魔法
「今天也要好好發揮好色的力量囉!!」
妖精從一大早開始就莫名的很HIGH,跟著直太朗一起到學校去了。
雖然昨晚感覺他怪怪的,不過看到他現在的樣子,又跟平常沒有什麼兩樣。
「對了,雖然最近一直都有在練習魔法,不過……」
「喔,你看!發現絕佳的練習對象了呢!」
朝著妖精手指的方向,看到正走在校舍樓梯間的棗。
--那傢伙的確適合拿來作為魔法的練習對象。
「等一下,她好像跟誰在一起。」
「咦--!?」
一聽到妖精的話,直太朗立刻慌張地躲在走廊上的陰暗角落。
如果只有棗一個人,就能用魔法戲弄她了。然而跟她在一起的,似乎不是胡桃或是黑谷姊妹。如果可以,直太朗不希望對棗她們以外的人施展魔法。
直太朗靜靜地等待棗通過,然後聽到她們偷偷摸摸,故意壓低音調,像是深怕被別人聽到她們說話似的。
「妳想跟我說什麼?是榆金的事嗎?」
「是啊。之前你不是弄了個DV事件嗎?……那件事妳實在太過份了點。」
瑪莉亞老師皺著眉頭說道。
「這種事妳就好好地幫我處理掉就行啦。還是說,妳想利用這件事向我爸爸討錢?」
「這一回鬧到連警察都出動了。再加上之前妳也惹了不少麻煩,我看這一回可沒那麼容易善了。」
「可惡……到底是誰去通風報信的?」
「既然發生了這種事,校方也不可能再繼續包庇下去。總而言之,以後妳就自重一點,別再留下什麼把柄落人口舌。如果警察真的介入調查,恐怕連妳父親也非惹得一身腥不可。」
「嗯,我知道了啦。」
棗一副沒趣的口吻說道。
--棗和瑪莉亞老師……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直太朗在心裡思索著。這時候,突然在他腦海裡浮現『你最好小心一點這個女的……, 比較好哦!』,這是山田之前曾跟他說過的一句話。
瑪莉亞老師的為人,在直太朗的心目中絕對不差。
不過,校園裡的確也有些不是很好聽的八掛流傳著也是事實。
直太朗所聽到的,就是以前有一個女學生在被棗欺負之後,自殺未遂。而在當時,是由瑪莉亞老師出面故意幫棗湮滅證據。
當初聽到的時候,實在叫人不敢相信。不過現在親耳聽到她們的談話後,終於明白這件事絕對不是空穴來風。
--總而言之……瑪莉亞老師也是我的敵人?
直太朗不斷思索著,不自覺地緊握雙拳。
「妳就別再做欺負人這種無聊的事情了好嗎?」
「……妳的意思是說,要我饒了榆金是嗎?」
「這件事是隨便妳啦,不過為了這些事,不是也讓妳遭了不少白眼嗎?如果一直欺負人家,到頭來人家來找妳報復,這不是很不值得,很沒意思?」
在瑪莉亞老師一番冷嘲熱諷地勸誘之後,棗的臉上浮現出一副不屑的表情。
「看來,這一切都是榆金幹的好事吧!?」
「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他一定跟那個魔法使有關連。」
「魔法使?妳、妳是說真的嗎?」
「因為除了魔法以外,還有誰能辦得到這種事?」
棗半信半疑地望著瑪莉亞老師。
「所以,那個魔法使就是榆金囉?」
「這個嘛,或許是,也或許不是。不過妳們是在盯上榆金之後,才遇到這些事情的吧?」
瑪莉亞說著說著,臉上露出一副耐人尋味的笑容。
從邏輯看來,直太朗的確是最值得懷疑的人選。
「總之,這陣子妳就別再惹事了。」
她們兩人一邊交談,一邊走下樓梯。
「這樣不是很好嗎?如此一來,又多了一個可以制裁的對象了。」
「嗯,是啊。」
妖精輕聲地說道。直太朗在一旁用力點頭回應。
看來要受到魔法制裁的對象,並不僅止於那四個人而已。
直太朗等到瑪莉亞老師上課後,才開始行動。
為了這一刻,妖精傳受了他新的魔法。
「今天的上課只限男同學。女同學請到理科教室自習。」站在講台上的瑪莉亞,一開口就宣佈了這件事情。
一聽到宣佈,全班隨即一陣啼然。因為事出突然,完全出乎意料,大家會感到驚訝也是理所當然。
之後瑪莉亞老師又重覆說了幾次,女同學們才離開座位到理科教室自習。
剩下來的男同學們,各個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望著瑪莉亞老師。
「今天的上課內容有所變更。」
「今天的上課內容有所變更。」
直太朗偷偷地說道。而站在講台上的瑪莉亞老師則復誦與他相同的內容。
這就是妖精傳授的新魔法--被盯著的對手的言行舉止……甚至是記憶都可以隨心所欲地控制。
--這樣一來,幾乎無所不能了嘛。
直太朗感到妖精的魔法法力無邊,緊接著繼續操縱瑪莉亞老師。
「今天就用老師的身體,來讓大家學習女性身體的構造吧。」
男同學們一起瞪大了雙眼說不出話來。
說著說著,瑪莉亞就在講桌上,毫不猶豫地將衣服敞開,然後把胸罩取下,露出豐滿的胸部。
「大家靠近一點,讓老師好好地教教你們吧。」
咕嚕、咕嚕--吞口水的聲音此起彼落,不過男同學們並無人敢從座位上站起來。面對瑪莉亞老師大膽的舉動,反而嚇得大家不敢輕舉妄動。
--真拿你們沒辦法。
直太朗自己先離開座位走向講台前。
之後,第二位、第三位男同學相繼出現。最後,全部的男同學都來到瑪莉亞老師的面前。
「那麼……請大家摸摸看吧。不過要溫柔一點哦。」
瑪莉亞老師如此說道,隨即大大地張開雙腿,讓大家能清楚看到她的裙底風光為了引導其他男同學,直太朗率先伸出手,隔著內褲撫摸瑪莉亞老師的秘處。原本的瑪莉亞老師就很淫亂了吧。
似乎不需要魔法的幫助,瑪莉亞老師的小穴已經充滿愛液濕成一片了看來男同學們的視線讓她倍感興奮。
無庸置疑的,其他的男同學也跟她一樣興奮異常。
在如此習慣的場所,突然看見老師的重要部位,這時還有理性出言制止的人早已不存在這世界上。男同學們一看到直太朗伸出手撫摸,也開始爭先恐後地觸摸瑪莉亞老師的肌膚。
--看這樣子,應該是沒必要對大家施展魔法了呢。
直太朗看著在眼前仰著身體的瑪莉亞老師,渾身上下被由四面八方伸出的手撫弄著,來到了今天第一次的絕頂高潮。
「大、大家不用這麼猴急……唔啊、嗯,老師已經……已經高潮了啊……!!」這句話已經不是在魔法作用下所說出的。
因為在這異常的狀態下做著異常的事,所有的理性早已拋向九霄雲外去了。看著渾身因高潮而不住顫抖的瑪莉亞老師,直太朗開始煽動其他的男同學。
「你們看,老師好像還沒有滿足呢。大家再用力一點撫摸老師吧!」
「啊,不可以……讓老師休息一下……啊啊啊!!」
瑪莉亞老師的懇求越來越小聲,只見許多隻手在她的胸部上面不斷游移摸索。當然也有無數隻手伸向她的股間,直接將濕透了的內褲脫掉,不斷撫弄穴口和陰蒂。
「啊啊、啊啊,不行啊……麻痺了啊……啊,又來了……老師又高潮了啊!!」
瑪莉亞老師全身不住顫抖著,浮起腰部來迎向她第二次的高潮。
她的小穴沉醉在高潮的餘韻之中而不停痙攣。
「老師……可以讓我們再看清楚一點那裡嗎?」
「咦,等一下……老師現在……唔、唔啊……不要啊!!」
直太朗無視於瑪莉亞老師的拒絕,執意用手指將充滿愛液的濕潤小穴朝左右分開。
在沒有魔法介入的情況之下,像這樣直接觸摸到女性的身體,這一切的一切對直太朗而言全都是初體驗。
除了粉紅色的陰道壁,就連陰蒂和尿道口都一覽無遺。
在這視覺上的刺激之中,空氣裡也漂散著愛液的香氣,在在都挑逗著體內雄性的本能覺醒。直太朗的股間早已勃起到接近極限的程度了。
直太朗頓時有股衝動,想要立刻插進這肉穴之中。
從班上男同學的眼神之中,也散發出同樣的心願,直直地望著瑪莉亞老師火熱迷濛的雙眸。
不過,直太朗並不打算這麼做。
--不能在這裡失去童貞。而且如果讓瑪莉亞老師一次應付這麼多的人,那也太慘了。
瑪莉亞老師完全沉浸在許多手指愛撫的快樂之中。
「老師,可以讓大家體驗一下穴裡的觸感嗎?」
「嗯,可以……」
瑪莉亞老師反射性地點了點頭。同一時間,直太朗也將他的手指插入肉穴中。濕黏黏的愛液像是引誘著手指入侵似的,瞬間整根沒入其中。
女性的私處比想像中還要火熱,肉穴裡的皺折像是吸附手指似地不停蠕動。慢慢用手指抽插之後,直太朗聽到了班上男同學生硬地吞著口水的聲音。
「唔啊……好舒服啊,再用力一點……對對對……速度再加快一點……!」
遵照瑪莉亞老師的指示,直太朗將手指抽插的速度加快了。
從私處不斷發出噗滋、噗滋的聲響,穴口處也不停湧出愛液。
「唔啊,好像要高潮了啊……唔啊啊……老師好像要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唔啊啊啊!!」
瑪莉亞老師的身體整個向後仰,一邊潮吹一邊高潮了。
直太朗慢慢將手指從肉穴裡抽出來,其他男同學的手指則不約而同地向肉穴挺進。晚了一步的手指,甚至連瑪莉亞老師的肛門都插了進去。
「等一下……你們這樣插進來……老師會……嗚啊啊……受不了的啊!!」
捏著陰蒂,充血的乳頭同時也被揉搓著。
看來瑪莉亞老師早就已經呈現高潮狀態。
「啊啊……老師已經……快要瘋了啊……!!」
「那麼,大家來讓老師更舒服一點,把精液噴在老師的身上吧!」
直太朗一說完話後,立刻將自己的肉莖掏了出來,然後用右手不停搓動。
班上男同學像是被嚇到似的,全都啞口無言地望著直太朗的舉動。
「大家一起來吧!讓我們把老師的身體噴得滿滿的!」
右手的動作加快速度後,龜頭前端立刻產生了一種酥麻的感覺。
下個瞬間,直太朗的精液在半空中劃出了幾條拋物線,並朝向瑪莉亞老師的身體飛去。
「啊啊啊,好熱啊……很舒服啊!啊啊啊……好濃的精液……噴在人家的身上……」
被精液噴射的瑪莉亞老師,渾身苦悶似地不停扭動顫抖著。
「大家也把精液噴在瑪莉亞老師的身上吧!」
直太朗登高一呼,班上男同學一個個跟進也掏出肉莖,開始自慰了起來。
可能是群體行動的氣氛作崇吧,班上男同學就像中了魔法著魔似的。
「唔啊啊,大家都要把精液噴給老師啊……唔啊啊……要噴多一點哦!!」
瑪莉亞老師濕潤著雙眸懇求著。
她的願望很快就成真了。從四面八方飛射而來的精液,將瑪莉亞老師的身體染成一片雪白。
「啊啊,好舒服啊……這種感覺……還是頭一次啊!啊,老師好像又要……高潮了啊啊啊!!」
在佈滿全身的精液之中,瑪莉亞老師又再次高潮,渾身不停打顫。
在這之後,直太朗用魔法操縱著所有在場人的記憶。
讓瑪莉亞老師將有關魔法的一切全都忘記,是直太朗這次行動的第一目的。這次的事情如果傳了出去,因此鬧大了,對他而言也不是件好事。
所以直太朗讓男同學們只留下瑪莉亞老師淫亂模樣的記憶。
如果這件事情能在校園裡流傳開來,就算只是傳言,對於瑪莉亞老師的立場而言,想必也會造成一定程度的傷害。
--如此一來,就沒有人能夠掩護那個可惡的棗了。
直太朗望著還沉浸在高潮餘韻中頻頻顫抖的瑪莉亞老師,心滿意足地笑了起來。
八卦流傳的比預期中的還要快速。
瑪莉亞老師馬上就被叫到校長室去喝咖啡了。
--想必一定很難堪吧。真是難為了瑪莉亞老師了。
當直太朗想像著瑪莉亞老師在校長室裡被質詢的畫面時,莉央突然出現在他眼前。
「你過來一下。」
「咦?去哪裡?」
「閉上嘴巴跟我走就對了啦!」
直太朗被莉央強迫地離開教室,然後被帶到一間偏僻的女生廁所。
在廁所裡,有著熟悉的三人面孔。
「榆金,我問你。之前在我們身上發生了一些奇怪的事,你知道些什麼內情嗎?」
棗瞪著直太朗,單刀直入地詢問。
「以前有一個女生被妳們四個人欺負,然後自殺去了。」
直太朗說出這個傳聞後--「那只是傳言而已啦!才沒有什麼自殺事件,是她自己休學的啦!」
莉央難得歇斯底里地大吼大叫。
也許莉央就是這件事的主謀。
「榆金,其實有人說你就是這件事的犯人哦。」
棗安撫了莉央後,莉央再次恢復原來的口吻對直太朗說道。
「我?不會吧……我到底做了些什麼啊?」
「就、就是……」
直太朗裝傻裝到底,棗一時也語塞拿他沒辦法。
瑪莉亞老師也只是推測而已,別說是證據了,就連出處都叫人站不住腳。
其實,她們不應該現在就跟直太朗攤牌的。
--看來她們可焦急了呢。
因為沒有瑪莉亞老師作後盾,使得她們不能再跟之前那樣有恃無恐了吧。
「妳倒是說說看啊,我是做了些什麼好事?」
直太朗挑釁地詢問。棗被逼得無可奈何地說道。
「你……你用了魔、魔法對不對!?」
「魔法?」
「是啊。大家都說你偷偷用了魔法!」
「妳真的相信有這種事嗎?」
「那還用說,大家都這樣說啊!」
「哦,大家都這樣說呀……」
直太朗苦笑著。
在校園裡隱約聞到魔法味道的,充其量也就只有瑪莉亞老師和山田而已。
除了有點懷疑的胡桃之外,莉央和月琴兩人則是愣傻著一張臉。或許連她本人都不想相信在現實生活中會有這種事吧。
「就算之前我們那樣對你,是我們的錯。可是你這樣作弄我們也於事無補,不是嗎?」
「就是說嘛。」
月琴突然在一旁幫腔。
「我們都知道你就是犯人了,就老實地招認了吧!」
「什麼嘛,原來如此。」
看來,她們只是想找個藉口好來欺負直太朗而已吧。
為了一吐心中那被人無端惡整的怨氣,跟摸不著看不到的敵人比起來,欺負直太朗比較能迅速得到快樂。
「讓這傢伙脫光光地站在學校裡如何?胡桃,妳也贊成吧?」
「呃,我……嗯……」
棗詢問著,胡桃無可奈何地點了點頭。
「我也贊成!」
「很噁心耶。不過如果大家都贊成,那我也沒意見啦。」
黑谷姊妹也各自表述立場。
「那就這樣決定囉。把他的衣服剝光吧!」
--這下沒辦法了。
看到棗對她的手下們下了命令後,直太朗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隨即發動魔法,同時用力地扭擰她們四個人的陰蒂。
一瞬間,她們四個人同時悲鳴了起來,並用雙手壓著股間全都蹲在地上。
「咿呀啊!好痛啊!!這是怎麼一回事啊!!」
「榆、榆金,你……你一定動了什麼手腳對不對!?嗚啊啊……」
「我什麼都沒做啊!」
看著棗惡狠狠地瞪著自己的直太朗,伸出雙手甩了甩說道。
只要熟練了魔法,發動魔法和身體的動作其實可以毫無關連。
直太朗加足力道擰了下去,然後用力地扭著。
「嗚啊啊……好痛啊……榆金……這裡除了你之外又沒有別人!你還想耍賴!!」
「犯人到底是誰呢?恨妳們入骨的人,在這學校裡應該數都數不完吧?」
「隨、隨便啦!快點住手啊!!」
就連平常冷酷的月琴都忍不住發出了悲鳴。
「妳咬定是我也沒有用啊。」
直太朗一派輕鬆事不干己地說道,暗地裡依然加足力道用力扭擰著四個人的陰蒂。
接下來,也不管蹲在地上悶絕悲鳴的四個人,便悠哉遊哉地離開了女生廁所。
下午的課程中,直太朗一直感覺到陣陣剌人的視線直盯著自己。
他知道是她們四個人的視線。而直太朗反倒像是觀察她們的舉動似地,依序回看著她們四個人。
當胡桃與他四目相交的時候,只見她急急忙忙地將視線移開。
看來可能是意識到直太朗就是魔法使,所以光是四目相交就讓她不寒而慄吧。
接下來看到棗後,棗則是一臉怒容地瞪著他不放。
可能是陰蒂被人惡整傷害這件事已傷到她的自尊心吧。在她心裡盤算著要如何給直太朗好看,想著想著反倒是給了自己莫大的壓力。
莉央和月琴則是還在懷疑這一切到底是不是真的是直太朗的傑作。可能是還在懷疑這世上是否真有魔法這種荒唐的事吧,接下來還是得看棗的決定而跟著她行動。
--那麼,就在課堂上找點樂子來玩玩吧。
根本不需要等對方出招,因為攻擊正是最佳的防禦。
「那麼,下一題就請……請衣川同學來解答吧。」
老師指定棗上台解答問題。
--機會來的正是時候!
直太朗的目標就鎖定為棗。
只不過,如果是用言語操縱術,什麼都按照自己的劇本來走,未免太無趣了些。所以直太朗還是用之前慣用的魔法,讓棗好好體會被魔法盯上時的恐怖。
直太朗等到棗走上講台時才發動魔法。
一瞬間,他的指尖傳來明確真實內褲的觸感。
「咦……!?」
手拿著粉筆的棗突然停止了動作。
棗狐疑地回顧四周,並沒有人站在能摸得到她的位置。
她心想也許只是一時太多心了,便再次把臉面向黑板。
--我就看看妳能裝到什麼時候。
直太朗在心裡如此想著,然後用手指撫摸內褲的底端。透過薄薄的內褲,他可以明確地感覺到棗柔軟肉縫的觸感。
「嗯嗯……不會吧……怎麼會這樣……!?」
棗慌張地跳離原本站的地方,不停地確認腳邊有沒有什麼怪東西。當然,腳邊不可能有任何事物。
「衣川同學,有什麼事嗎?」
「啊,沒……沒事。」
隨口回應一臉狐疑的老師,棗壓著裙子再次面對黑板準備作答。
--妳這種抵抗是沒用的啦。
直太朗將手指從大腿內側滑進內褲裡,慢慢地往返愛撫起來。不一會兒,從穴湧出了些許愛液。
棗回頭瞪著直太朗。直太朗還是一副裝傻的模樣呆呆地望著她。
--再怎麼瞪都沒有用啦。
發動魔法持續地愛撫著,接著內褲中的愛液變多且變得溫熱黏稠起來。
「嗯嗯……嗯啊……嗯嗯嗯……」
棗一邊呻吟,一邊在黑板上寫著。此刻全身的意識應該全都集中在下半身了吧,讓她腦筋空白,無法思考如何解答。
只見她寫了又擦,擦了又寫,來來回回好幾次。
當直太朗的手指抵住棗的陰蒂時,她的身體明顯得震了一下,頻頻顫抖。
「啊,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跟剛才一樣啊……唔啊嗯啊!!」
直太朗聽見棗狐疑的喃喃自語。
直太朗一邊享受著棗呢喃的呻吟聲,一邊畫圈圈地摩擦著陰蒂。
之前還取笑直太朗的包皮過長,結果棗的陰蒂還不是一樣深深地藏在包皮裡。
--不過我才不會像妳那樣粗魯呢。
直太朗溫柔地將包皮拉下來後,以露出的陰蒂為中心輕輕地愛撫著。只見棗撐著腰不停顫抖著,看來她對這裡非常敏感。在手上塗了塗愛液後,伸出手扭擰濕潤滑溜的陰蒂加以剌激,只見棗的腰部開始蠕動地扭了起來。
「唔啊,到、到底是誰弄的……我絕對……饒不了他……唔啊啊!!」
棗不停地轉過頭來狠狠地瞪著直太朗。
雖然棗還是不敢相信這世上真有魔法的存在,不過她認為這一切絕對跟直太朗脫不了關係。
到底他是用什麼方式……雖然棗試著摸索答案,不過陣陣的快感阻絕了她的思考迴路。
她的內褲已經全濕透了。令人意外的,棗是一個容易分泌愛液的女孩。
「怎麼了?是不是想不出來啊?」
「唔啊……唔嗯……沒、沒有那回事。」
棗無視於老師的詢問,依然面向著黑板。
其實趁此機會下台就好了,可是棗似乎還不願服輸。直太朗捏著充血變硬的陰蒂,用大姆指和食指不停地加以刺激。
「嗚嗚……啊啊……唔啊!!」
棗的雙膝明顯得打顫發抖。
已經來到快要站不住的地步了。
--那麼,就賞妳一個痛快吧。
首先,將麻煩的內褲脫掉。就像日前在繁華街上脫下日和的胸罩的方法一樣,棗濕透了的內褲一瞬間就出現在直太朗的口袋裡了。
「嗚……怎麼會這樣!?居然還有這種事!?」
棗慌張地緊緊壓著裙子不放。
如果不動聲色,就不會被其他人發現。沒想到在講台上還是掀起了一陣騷動。棗的奇怪舉動也不是從現在才開始,班上同學早己感到異常,就連老師此時也不敢吭聲。
「那麼,就開始吧。」
直太朗小小聲地宣示後,首先便將棗的陰穴分開。
「啊,不要啊……不要這樣啊……!」
棗的雙腿不住顫抖,眼看著就要跌坐在地上。直太朗趕忙從背後支撐著她,並用手指抵著穴口在表面上來回摩擦。
愛液不斷湧出,只要稍稍用點力,手指就慢慢陷進棗的穴裡。雖然有點緊,但是只有一根手指,似乎還是可以順利插進去。
「啊,不會吧……進去了……怎、怎麼會這樣……啊!!」
棗已經管不了自己正站在講台上面對著全班同學,也忘了去瞪直太朗了,只是撐著黑板不停地扭動腰部。
一根手指差不多已經插進去一半左右。
聽妖精說過,棗似乎還是個處女,所以直太朗小心翼翼地蠕動著手指,避免弄破了她的處女膜。雖然只是幾公分的抽送,但是從她的穴口處卻傳來陣陣強烈的緊縮,刺激著直太朗的手指。
「啊啊、啊、啊啊啊……在我的裡面動起來了啊……唔啊啊啊!!」
從棗的呻吟聲聽來,她已經動情了。
在直太朗的褲子裡,肉莖早己勃起到發疼的程度了。
「啊啊啊……不要啊……住手……快住手啊啊啊!!」
雖然嘴上直說著不要,但愛液還是不停地大量湧出。
棗的叫聲傳遍整間教室,不過全班並沒有人出言阻止。大家看著她這奇怪的舉動,只是一味地瞠目結舌,瞪大眼睛望著她。
--差不多快要受不了了。
光是撫摸著棗的肉穴,直太朗的肉莖就獲得陣陣酥麻的快感。直太朗挺著肉莖從棗的背後摩擦著她的穴口,並用力地抓著胸部,把她的裙子撩了起來。
雖然很想將肉棒直接插進去,不過直太朗依然努力忍耐著。
「哎呀,這是什麼!?在摩擦著……啊啊……在摩擦著人家的那裡啊!!」
聽著棗尖銳的喊叫聲,直太朗終於射精了。
龜頭沾著黏稠的愛液摩擦著,將貯存在陰囊裡的精液全數噴出。
「啊,好像……噴出了什麼……嗚啊啊啊……」
棗的身體輕輕地痙攣顫抖,全身虛脫無力地跌坐在講台上。
從棗的肉穴處滴下了幾滴精液,在講台上染上了幾處印漬。
當天放學後--直太朗走出校門時,便看到胡桃站在校門邊。
一下課就不見蹤影,原本還以為是跟著棗她們一起逃跑了,沒想到會在這裡出現。看來胡桃似乎有什麼話想對直太朗說。
「找我有事嗎?」
「……今天的那件事,是你做的吧?」
胡桃單刀直入地詢問。
「妳說今天的什麼事?」
「別裝傻了啦。就是今天早上在廁所的時候,還有在第五節上課的時候……」
「喔,就是棗突然變得很奇怪的那件事啊?」
「那一定是你幹的好事。我心裡明白的很。」
胡桃胸有成竹地對直太朗說道。
跟鐵齒的棗她們不同,胡桃似乎真的相信有魔法存在。
「既然妳都這麼肯定了,又何必再來問我?」
「不是的,我不是那個意思。」
看到直太朗不想多談的態度,胡桃急忙用力地對他搖了搖頭。
「我……我想跟你說聲對不起。」
「對不起?」
「之前對你做了很多過份的事情,真的很抱歉」
胡桃深深地低著頭,對直太朗道歉。
「……想跟我道個歉,然後要我饒了妳是吧?」
「不是的」我根本就不想對你做那些事。但那是棗的命令,我無從選擇只好順著她的意思……」
這應該是真心話。
當棗一幫人在欺負直太朗的時候,胡桃的表情總是一副十分猶豫的樣子。不過她不敢違逆棗,而犧牲掉直太朗則是不容分說的事實。
就算現在低頭道歉,過去的事也不可能馬上一筆勾銷。
「我跟妳說過很多次了。這些事跟我沒有關係,再怎麼道歉也都是無濟於事。」
「嗯,沒關係。我真的只是想跟你道歉而已。」
胡桃再次深深地對直太朗一鞠躬,然後就轉身離去了。
--她是想藉由跟我道歉,好減輕自己的罪惡感吧?
正當直太朗在懷疑胡桃道歉的動機時--「那麼,就讓她展現她的誠意給我看不就得了嗎?」
原本打算放學後直接回家的直太朗,當下改變了目的地,轉而向繁華街前進。
最終的地點,就是胡桃在打工的那間女僕咖啡廳。
「主人,您回來了……啊!?」
當直太朗一進到店裡,穿著女僕制服的胡桃瞬間僵掉了表情。
「要帶位嗎?」
「這、這邊請。」
胡桃戰戰兢兢地以公司規定的方式引導直太朗入席。
雖然這間店相當有名,不過現在這時段正是青黃不接的時候,所以店裡幾乎沒有其他的客人。就連值班的女僕,也只有胡桃一人。
「你、你為什麼會來這裡?」
待直太朗坐定位後,胡桃立刻小小聲地詢問。
「我之前聽說妳在這裡打工,所以想說找個時間過來看看。」
「是、是嗎……」
胡桃頂著僵硬的表情對直太朗點了點頭。
可是感覺起來像是在揣測他此行的目的似的。
「真難得妳能被錄取呢。聽說這間店挑選新人的時候十分嚴格呢。」
「……你知道的不少嘛。」
「還好啦。對了,給我來一杯熱牛奶。」
「我知道了。」
「然後,可以再為我送上妳的肉穴嗎?」
「咦?你說什麼……?」
直太朗看著一臉狐疑的胡桃,隨即對她施展魔法。
這操控魔法的效果,之前已經在瑪莉亞老師的特別課程之中確認過了。
胡桃的瞳孔突然間失去焦點,但仍敬業正確地復誦一次直太朗的點餐。
「我來為主人確認一次您的指示。主人要的是一杯熱牛奶還有……我的肉穴。」
「嗯,沒錯,那就麻煩妳了。」
直太朗對胡桃點了點頭後,她便拿著單子走向櫃台。
過了一會兒,胡桃手拿著一個放有一杯熱牛奶的托盤向直太朗走過來。
「讓您久等了。這是主人要的熱牛奶。」
胡桃把熱牛奶放在桌上。
「我的肉穴,請問主人要在哪裡看呢?」
胡桃聲音僵硬地說道。
「就在這個桌子上好了。」
「主人,我知道了。」
胡桃坐上桌子後,馬上把裙子撩起。她的內褲已經先在櫃台那裡脫掉了。所以在直太朗面前,女性的生殖器官便直接曝露在他的視線之中。
「主人,這樣您點的東西都到齊了嗎?」
「嗯,都到齊了。」
直太朗一邊回答,一邊用眼睛盯著胡桃的私處看。
雖然胡桃被魔法操縱著,不過她並沒有喪失思考的能力。胡桃知道直太朗正盯著她的私處看,一陣強烈的羞恥心讓她紅了雙頰。
「哦~在撫摸之前就已經濕透了呢!」
「啊嗯……直太朗……啊,等一下……不要亂摸啦!!」
手指沿著大腿內側向中間游移,胡桃受不了的叫出聲。
「在這裡,我就是妳的主人吧?」
「唔……」
「而且這也是我點的東西。既然如此,應該隨我處置吧?」
「是、是的……正如主人您所說的。」
胡桃紅著臉怯懦懦地回答。
--總之,先讓她有感覺再說吧。
先前惡整瑪莉亞老師的時候並不需要。其實這魔法還有個控制快感強弱的能力。
直太朗將設定作了些改變,一旦胡桃被他撫摸了後,就會有強烈快感不斷湧現。
直太朗把手指伸向胡桃的蜜壺,在肉縫上來回撫摸。
「唔啊……啊、唔啊……這樣人家會叫出聲音啊……主人……啊、嗯啊……!!」
「被別人聽到也無所謂,妳就放聲叫出來吧。」
「唔啊……不行啊。求求你……不要讓我發出聲音啊……」
「要不要發出聲音,這全都看妳自己啊。」
直太朗話一說完,立刻將整個手掌覆蓋在胡桃的恥丘上。
雖然這陣子常常觸摸到她的私處,不過實際親眼看到的,這還是第一次。
直太朗撫摸著淡淡的陰毛,讓手指慢慢向下滑,一邊輕輕地剌激陰蒂一邊摸索著她的小肉縫。當找到入口時,立刻將食指和中指貼在穴口處。
「胡桃,妳自己動動看吧。」
「咦--!?要我自己動嗎?」
「不想要的話,就算了。」
「啊,等一下。我做……我做就是了……」
直太朗假裝要把手指抽離私處時,只見胡桃急忙地開始扭動腰部。每當穴口摩擦到手指的時候,一股溫熱滑溜的觸感便沿著手指流進直太朗的身體裡。
「唔啊,好、好舒服啊……為什麼會這麼舒服……啊,流出來了……唔啊!!」
直太朗手上的愛液,滴進他點的熱牛奶中。
因為快感和剌激是正常時的數倍,所以只要一點點的觸摸,就足夠讓胡桃慾火焚身,甚至連自己都無法控制的悶絕難耐。
「接下來,請妳露出妳的胸部來吧。」
直太朗伸出手抓著原本就有些曝露的女僕制服,然後將胸前的布料掀開來,胡桃渾圓豐滿的乳房便整個露了出來。
「啊……主人是說胸部嗎?唔啊……可是您剛才沒有點這一項啊……」
「這是額外的招待啦。一間店如果連這種程度的招待都沒有,像什麼樣子?」
胡桃的乳頭早已充血硬挺了。
不知道是快感太過強烈還是怎麼的,只是輕輕觸碰而已,胡桃臉上立刻露出極為苦悶的表情。
「啊,主人……請摸您剛才點的位置,不要再摸胸部了。」
「妳說我點的位置,是這裡嗎?」
直太朗的另一隻手向充血的陰蒂伸了過去,用指腹在上面畫著圓圈摩擦著。雖然因魔法的緣故讓敏感度大增,不過胡桃的反應也太過誇張。只見她的身體劇烈搖晃,腰部也不停地扭動。
「啊啊啊……好舒服啊……這麼舒服的感覺……人家還是第一次啊……」
胡桃咬著下唇盡量不發出過大的聲音,不過還是從唇間吐出甘美的嬌喘聲。看來她的陰蒂非常敏感。
「沒想到妳居然是一個這麼好色的女生呢。」
「才、才沒有那回事呢……啊,因為主人……唔啊啊!!」
可能是剌激還不足以滿足吧,胡桃自己開始前後地扭動腰部。彷彿有種想將抵住穴口的手指吞入穴內的企圖。
「胡桃,妳是不是想要我用手指插進穴裡呢?」
「唔啊……如果是用一根手指……我想應該插得進去。」
用指腹在穴口的表面愛撫了一陣後,胡桃的眼神溫潤迷濛地深情望著直太朗。
「都已經這麼濕了,我想應該可以插進去兩根吧。」
直太朗輕輕地將手指潛入,然後跟著她腰部的動作做反方向的抽插。
大量湧出的愛液,不僅讓直太朗的手指濕潤,就連手掌也濕了一片。
「啊、啊啊啊……再裡面一點……請將手指再插進去裡面一點啊!」
「那麼,就先一根手指吧。」
像那時對付棗一樣,在不破壞處女膜的程度之下,慢慢將手指深入其中。
穴壁一陣緊緊的收縮,不過因為有大量愛液的緣故,在狹小的肉壁之中倒還是能夠自由摳弄活動。
手指慢慢地前後抽送著,胡桃的大腿則一抽一抽地忍不住痙攣。
「啊啊啊……受不了了……太舒服了啊……再這樣下去……人家會瘋掉的啊……主人……我的主人啊啊啊!!」
「看來應該還承受的住。那再多插一根試試看吧?」
「這、這不行啊。唔啊……可是,如果主人想試試看,我……」
緊緊掐住手指的穴口又湧出大量新分泌的愛液。
胡桃一臉迷惑的表情,但她的雙眸卻是充滿了濕熱迷濛的情慾。
「啊啊!!主、主人啊……插進來了……唔啊、啊……好舒服啊……!!」
胡桃的背脊反仰著,全身僵硬。手指深入肉穴之中,肉壁緊緊收縮,分泌出來的愛液也越來越濃稠了。
直太朗慢慢地開始抽插。胡桃一陣快感侵襲似地發出悲鳴。
「啊,等一下……請您等一下!人家已經……已經……唔啊……!!」
只見胡桃的身體顫抖著,連腳尖都硬挺挺地伸直了。
看來似乎已經高潮了。胡桃痙攣似地全身不斷顫抖,不時吐出唔啊啊--的綿長喘息聲。
直太朗為了將這件事做個結束,從褲子裡掏出了肉莖。
用滿是愛液的手掌用力搓動後,隨即從根部傳來一陣想要射精的酥麻感覺。
「唔啊……主人……請將您的精液賜給我……」
胡桃眼神迷濛地呢喃著。
這一句話到底是魔法的效用,還是出於自身反應,就連直太朗也分不清了。
「我要射在妳的臉上哦……」
直太朗單腳撐在桌子上,用最近的距離將精液噴在胡桃的臉上。
這一回沒有隔著一道魔法,而是直接地用白濁的精液玷污了胡桃美麗的臉龐。
之後,胡桃變的順從一點了。
當然這都是受到魔法的影響,所以並不能因此就相信她。
--話雖如此,也許饒了她也可以吧。
回到家後,直太朗將他心裡思索的想法說了出口,沒想到妖精卻暴怒地吊著眉毛叱喝著。
「太天真了!你實在太天真了啊!!接下來才是復仇的重頭戲啊!!」
「不,我沒打算就這樣饒了棗她們……」
「沒錯,打鐵要趁熱,快給她們來個迎頭痛擊吧!!讓她們用身體去知道,誰才是老大!」
妖精突然變得很HIGH。
不,其實他原本就是這副德性,只不過……。
「如果真的做了,就不能再使用魔法了……」
「不用擔心啦。只要不是真的插入就OK啦。」
「可是如此一來,再怎麼做也都只是這樣而已。不管如何隨心所欲,最多也只能像現在這樣子而己,不會有什麼改變。」
「原來如此,你說的也有道理。」
妖精叉著手認同似地點了點頭。
「那麼,我來教你一個新的魔法吧。比之前教你的還要厲害的魔法。」
「新的魔法嗎?聽起來似乎挺不錯的。」
「把耳朵靠過來,我現在就傳授給你。」
「咦,又是那種傳授方法嗎?」
直太朗臉上突然一陣青一陣白,不過妖精還是毫不猶豫地靠近,然後在他的耳邊呼~地吹了一口氣。直太朗感到一陣熱氣,直叫他渾身直打哆嗦。
「你這裡很敏感啊。」
「等、等一下……好噁心……」
「呵呵呵,身體的反應是騙不了人的啦。」
「唔啊啊,那裡……那裡不要啊……!!」
當直太朗縮著身體抵抗的同時,一陣溫熱的塊狀氣息瞬間鑽進他的身體裡。這種卑猥的行為就是傳授的方法。不過直太朗說什麼就是沒辦法習慣。
「你怎麼……怎麼會發出那種奇怪的聲音啊?」
隔著門外,聽到萌香驚訝的叫喚聲。
「我……我沒、沒事啦!」
直太朗慌忙地回答。
雖然得到新的魔法令人高興,但卻也讓萌香對他這個弟弟的行為感到些許疑惑。
第五章 獵食童貞的魔女
隔天--。剛到校的直太朗,在樓梯間前停下了腳步。
因為在樓梯轉角處,聽到了再熟悉不過的棗一幫人的聲音。
他躡手躡腳地偷偷靠近,果然是那四個人正在討論著某些事情。
--她們到底在講什麼啊?
躲起來偷聽後,感覺她們之間的氣氛和平常不太一樣,好像在爭論著什麼事情。
「所以我說不要再去捉弄榆金了嘛……」
「莉央,妳竟敢命令我?」
「這不是命令啦。胡桃,妳呢?妳怎麼想?」
莉央把燙手山芋扔給了胡桃。
「我也覺得最好別再找榆金的麻煩了。」
胡桃難得的說出自己的意見。
之前阿諛奉承老是搞曖昧的態度,彷彿只是一場夢似的。
棗看著一臉凄苦表情的胡桃後,接著詢問月琴看她有什麼表示。
「月琴,妳呢?」
「……只要妳高興就好了。」
月琴一如往常無所謂的態度。
只不過,從她身上所散發出的感覺看來,微微地嗅到一種『最好還是停手比較好吧?』的味道。
可能只是礙於棗的顏面不好意思說明而已吧。
「那麼,就隨我高興囉。莉央,把榆金帶過來。」
她用著輕蔑的眼神,命令著膽敢違抗自己意思的手下。
看來她還是一意孤行,不管別人的意見。
「要找我的話,我就在這裡。」
直太朗自己喊了一聲後,便走上樓梯。
到了現在還在躲的話,也沒什麼意義了。況且還要等別人來抓?如此一來,倒也省了彼此的不少麻煩。
「榆金……你很帶種嘛。居然自己主動來找我們。」
「這又沒什麼,這跟喝杯茶、拉個屎有什麼兩樣?」
聽到直太朗悠哉地回答後,棗一副自討沒趣似的哼了一聲便轉身走開。
其他三個人用著極為複雜的表情望著直太朗和棗,最後還是怯懦懦地跟在棗的背後一起走上樓梯。
當一行人來到了屋頂後,棗隨即惡狠狠地瞪著直太朗不放。
「榆金,你真的是魔法使嗎?」
「你問這句話,是認真的嗎?」
直太朗用著嘲笑對方低能似的口吻挑釁。棗果然就中了他的計,連忙說道。
「我怎麼可能會相信那種事嘛!!」
表明立場之後,還回過頭去詢問了莉央一句「妳也一樣不信吧?」,企圖增加自信心。
不過,這一回莉央並沒有向之前那樣一股腦地點頭附和。
「也沒什麼信不信的啦。」
莉央小聲地說道,聽起來就像是她也已經相信了。
「胡桃,妳呢?」
「我不知道……」
「妳說的還真有夠不清不楚呢!」
「……對不起。」
胡桃向棗說了聲對不起,不過並沒有改口附和。
「信或不信都無所謂吧?」
可能是氣氛不好吧,月琴一副不耐煩躁似地說道。
「說的也是。那麼,妳們把榆金牢牢抓住吧。這一回我要讓他好看,看他以後敢不敢不聽我的話。」
棗一說完話,就從口袋裡掏出一把折疊小刀。
「我要讓你瞧瞧惹我生氣會有什麼下場!」
「辦得到的話,就試試看啊?」
直太朗一副無所謂地說道,但是暗地裡已偷偷地使出魔法。
不過這一回施展的並不是妖精所傳授的新魔法,而是支配敵人行動的操控魔法--用這個就足夠了。
看來,新魔法似乎有著更適合它發揮的場合。
「你在笑什麼!?難道說你在瞧不起我嗎?」
「我沒說哦。」
棗歇斯底里地大叫著。直太朗只是看著她不停苦笑。
「我只是在想,妳是不是很想含我的肉棒啊……?這個問題而已。」
「你、你在胡說些什麼啊?是不是怕到神經錯亂啦?」棗用著輕蔑的眼神看著直太朗,不過沒想到……。
在下一個瞬間,她手上拿的小刀莫名地掉到地上,然後人就跪在直太朗的面前。
「……棗!妳在幹什麼啊!?」
「不會吧?真的有魔法這種事?」
莉央嚇得驚叫出聲。胡桃則是一臉不敢相信的用手遮住自己的嘴。只有月琴一個人冷靜地看著這整件事情。
棗就像扯線玩偶似的跪在直太朗面前慢慢將肉莖掏了出來,然後小心仔細地伸出舌頭添弄著。
「為、為什麼我要……嗯、嗯嗯嗯……我要做這種事啊……嗯嗯嗯!!」
「不是因為妳自己很想舔的嗎?」
「我、我怎麼可能會想……唔啊、啊啊……做這種事啊……」
雖然棗極力抵抗,不過卻沒有辦法依自己的意志停止為直太朗口交。
不管是誰,都沒有辦法逃過魔法的掌控。
「妳自己也要自摸一下才行啊!」
「什麼自摸……嗯嗯!!」
棗話才剛說完,自己就撩起裙子,將手指伸進內褲裡。
不久,內褲上面漸漸出現濕潤的印漬。
「啊啊,好舒服啊……唔啊……明明就像要窒息似的……唔啊、唔啊啊……!!」
「別慌,妳就含著我的肉棒,慢慢地深呼吸幾口氣。」
棗整個人就像發情似的,鼓著臉頰聽從直太朗的命令。
也不管臉上的表情有多麼嫌惡,嘴巴就是離不開直太朗的肉棒。
也許是魔法的效力使然吧,棗越是舔著肉棒越是感到舒服。像是背叛自己意識似的,她的身體開始拚命尋求快感的泉源。
「嗯啊啊……為什麼?為什麼會這麼舒服啊……嗯嗯嗯!!」
其他三人看著含住直太朗的肉棒,並露出幸福喜悅表情的棗,漸漸地越退越遠。
雖然如此,但還是不敢背棄棗而遠去。這可能是怕事後被她抓住此把柄吧……。
不,說不定只是單純看到這異常的景象,而不由自主地動不了身。
「再用力一點吸吧。如果我沒有覺得舒服,妳也不會覺得舒服的啊!」
「我知道啦……可是……再這樣下去……我怕我會高潮……」
「那就別想那麼多高潮吧?」
直太朗話才剛說完,棗在內褲裡撫弄自己肉穴的手突然加快了速度。
在這同時,吸吮著肉莖的力道也慢慢加強。直太朗感到下腹部棗所吐出的氣息漸漸濁熱,他知道棗第一次的高潮即將來到。
「嗯、啊啊……真的高潮了啊……啊啊」」
「就算高潮了,嘴巴也不能離開我的肉莖哦!妳穴裡的手指也不可以閒著啊!」棗淚眼迷濛地繼續吸吮著發硬的龜頭。
從愛撫肉穴的手指縫隙中不停地滴落愛液,在屋頂的水泥地上印上了若干水漬。
「唔啊、唔啊……為什麼我非得舔你的這個髒東西不可啊?為什麼我要做這種下賤的事啊……嗯啊!」
棗一邊抱怨,一邊將舌頭轉到肉莖的根部用心地舔著。
在魔法的淫威之下,棗也只能動動嘴皮說幾句抱怨的話抵抗而已。
「啊、……只是這樣含著而已……唔啊,怎麼我的身體就變得怪怪的啊……!」
棗感覺到第二次的高潮似乎就快要來臨。深深含著的肉莖沾著她濃濃的唾液,直太朗的下半身也漸漸產生一陣酥麻的快感。
「我也很舒服啊……那就直接射精囉!」
「嗯嗯!?嗯嗯嗯,等一下……嗯、嗯嗯嗯嗯!!」
直太朗自顧自的說著,然後壓著棗的頭自己用力地扭著腰抽送。棗痛苦地呻吟,忍受著肉莖直插入喉的苦楚。在一陣快感的催逼之下,直太朗開始射精了。
大量的精液在棗的口中噴射而出。
「嗯咕唔啊……!!」
「全部吞下去!」
「唔嗯……我不要吞這種東西……唔啊、嗯唔唔唔……」
棗瞳孔放大的開始將精液吞下肚,同時第二次的高潮也在此刻降臨。棗全身痙攣著,從她的唇邊流出來的精液拉出一條白絲線落在地上。
虛脫無力地坐在屋頂水泥地上的棗,肩膀尚且一抽一抽顫抖著沉醉在高潮絕頂的餘韻之中。這時魔法的效力似乎已在漸漸減弱。
「你、你別以為對我做這種事,就能要我認輸啊!!」
回過神來的棗,用手擦著嘴邊的精液,並狠狠地瞪著直太朗。
「我沒這樣想。」
直太朗如此回答,隨即將他大量射精後的肉莖滿足地收進褲子裡。
--沒錯,事情才不可能就這樣結束呢。
直太朗用挑釁的眼神回瞪棗之後,依序又瞪著其他三個人。
當天,她們四個人就沒有再來跟直太朗有任何的接觸了。
在跟棗四目相交時,她依然狠狠地瞪著他看。不過其他三個人可能是懼怕直太朗對自己使出魔法吧,所以總是故意避開他的視線。
時間隨著一節又一節的課程流逝,由於太過和平,甚至無聊到不知如何是好。
直太朗打算捏著她們四個人的乳頭來打發時間。經過這幾天持續做著各種不同的刺激,她們四個人的敏感度似乎有了同步的提升。
就算只是些微的刺激,也可以讓她們產生無比的快感。
在課堂上,直太朗持續地不停挑逗她們四個人的乳頭。
也許就是這個緣故吧,只要一到了下課時間,她們四個人就會消失得不見蹤影。
--玩得太過火,也會越來越覺得無趣啊。
比起一口氣惡整到底,還不如有意無意地作弄一下來的有趣。
直太朗一邊在心裡思索著,一邊走在回家的路上。回到家後,萌香從廚房裡探出頭來。
「直太朗,你回來啦。」
「嗯,我回來了。」
「剛才隔壁的遙子阿姨有拿蛋糕過來哦,要吃嗎?」
「嗯,好啊。」
直太朗穿著制服走進廚房,看到餐桌上放著好像很好吃的蛋糕。
「遙子阿姨說這是她親手做的呢。」
「哦--好厲害啊!」
就外觀而言,跟市售的蛋糕根本沒有什麼兩樣。
--回想起來,之前她請我吃的餅乾也很好吃呢。
看遙子一副賢妻良母的模樣,做糕點的工夫還非常了得呢。
「遙子阿姨還說明天要請我們過去吃晚餐呢。」
「姊姊也要一起去嗎?」
「不去了。因為明天我跟朋友有約。等回到家的時候就已經很晚了,怕你沒飯吃,所以她準備了晚餐要請我們過去吃。這可是幫了我大忙呢。」
「這樣啊。我知道了。」
這下成了一個人要去赴約的狀況……雖然心裡有點彆扭,不過一想到家事一肩挑的萌香姊姊,偶爾也要為她著想,減輕一點她的負擔。
直太朗實在沒有拒絕的理由。
「這個蛋糕這麼好吃,想必她的廚藝也很不錯吧?」
「說的也是。」
萌香一臉羨慕的表情。直太朗則是吃了滿嘴,鼓著腮幫子點頭稱是。
遙子的料理的確很令人期待。
但美中不足的,就是妖精曾經不只一次告誡直太朗千萬要小心她。之前發生的那件事,也讓直太朗知道遙子的目標真的就是他的童子之身……。
「明天你要去隔壁遙子家是吧?」
直太朗回到房間後,妖精立刻一臉興奮地迎了上來。
「是啊。基本上就是約好了……果然還是不能去是吧?」
「不。剛好相反。」
「相反?」
「如果去了,就直接把你的肉棒插進她的穴裡吧。」
「咦……!?」
直太朗著實大吃一驚。
「可是,如果做了那種事,不就不能再使用魔法了嗎?」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已經在那位太太的穴裡設定好機關了。」
「機關?」
「是啊,反正那些零零碎碎的事就交給我吧。你只要順著她的意,然後上了她就對了,這很簡單吧?」
能夠不用擔心失去魔法能力,還能做愛,這件事聽起來的確很有魅力。
不過,為什麼妖精的態度會有這麼大的轉變?
「這樣一來,你就從童貞魔法使成為普通的魔法使了。」
「普通的魔法使?」
「就是能跟女人做愛,也能使用魔法的意思。」
「真的嗎?」
這簡直就是最完美的狀況。雖然目前能擁有魔法的能力就已經相當滿足了,不過不能做愛這一點,總是讓人感到有點美中不足。
「當然囉。所以今天就是你保有童子之身的最後一夜啦。你就好好地打手槍打個飽吧!!」
「喔、喔喔--」
趁著氣氛,直太朗跟著妖精一起握拳向上高呼。
隔天--「你回來啦,直太朗。」
回到家附近時,就在隔壁看到遙子的身影。
「今天你會來我家吧?」
「是、是啊。我聽姊姊說過了,真的方便嗎?」
「隨時歡迎啊。原本我還在想不知道你會不會來呢。I 遙子面露微笑地勸誘直太朗。
「那麼,我就打擾了。」
直太朗進到遙子家後,遙子要他先在沙發上稍坐片刻。
「我去泡杯茶,你在這裡等一下哦。」
「好……。對了,謝謝妳請我們吃蛋糕。」
「不客氣。好吃嗎?」
「嗯,非常好吃。」
「是嗎,太好了。」
遙子很開心似地笑著走進廚房。
香香軟軟的體味,讓直太朗的下半身開始有了反應。
--真的可以跟她發生關係嗎?
那些話,也都只是妖精一個人說的而已……不過從上次她在直太朗面前自慰這件事看來,這也不無可能。
只不過,真的會那麼順利嗎?
直太朗在心裡反覆地思考著,這時候--「讓你久等了。來,小心燙哦。」
從廚房回來的遙子,在桌子上放了一只茶杯。
「啊,謝謝。咦……!?」
抬起頭來的直太朗,雙眼的焦點突然聚集在一處。因為遙子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脫光衣服,全身上下只圍著一條圍裙……這正是所謂裸體圍裙的模樣。
「不好看嗎?」
「不不不,沒有那回事。」
直太朗如擺鐘般地搖著頭說道。她這模樣實在太煽情了,也多虧如此,讓他的肉莖一口氣變得粗大了起來,撐在褲子裡隱隱發疼。
「把你的肉莖拿出來吧。這樣你會舒服一點。」
遙子在直太朗的面前蹲了下來,然後拉開拉鏈,將在褲子裡變粗、變硬就快悶壞了的肉莖掏了出來。
「今天你會陪我玩吧?」
「是、是的……」
果然,再這樣發展下去,就真的要嘗到人生中的初體驗了。
光是想到這裡,就覺得整個人亂了分寸,靜不下心來。直太朗連忙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原本以為是普通的紅茶,喝了一口後,發現味道似乎是特調過的奶茶。其中散發出一種獨特的香氣,不過在這個狀況之下,直太朗實在沒有心思去細細品嘗這杯茶的滋味。
也許是喝了一口茶後,略略定了神,直太朗這才注意到自己的心臟正碰碰地亂跳著。
裸體穿著圍裙的遙子,沒有內褲的股間若隱若現地引人遐思。現在實在不是悠閒喝茶的時候。
「……我、我可以摸摸看嗎?」
「隨便你想做什麼都可以唷。」
得到遙子的許可後,直太朗的手毫不客氣地向圍裙的裙擺處伸了進去。
沿著柔軟的大腿向底部探去,手指一陣滑溜的同時,私處也大量地分泌出愛液手指插入肉穴後輕輕地前後抽送,遙子配合著直太朗的韻律也慢慢扭動著腰部。
「唔啊……就是這樣……請再插深一點啊……」
「像這樣嗎?」
直太朗隨即將手指整根沒入,只見遙子輕輕地搖了搖頭。
「唔啊……請插入三根好嗎……」
這跟處女胡桃的等級完全不同。
直太朗先將手指拔出,然後用行動代替回應,立刻將三根手指抵住穴口。感應到手指的觸感後,遙子靈巧地扭動著腰部,自己將手指吞進肉穴之中。
「唔啊……嗯嗯……就直接插到底吧……唔啊啊!!」
直太朗聽從遙子的指示,將手指整根沒入肉穴之中。
「我要抽動了唷。」
直太朗將圍裙撩起,然後慢慢地開始活塞運動。
手指在溫暖的穴裡進進出出的畫面實在非常淫靡,光是把進出的手指想像成自己的肉莖,就讓他的下半身感到一陣火熱。
「啊啊……嗯嗯……很不錯啊……唔啊,你在哪裡學來的技巧啊?」
「我怎麼可能會有機會學習啊?」
可能是在用魔法惡整棗她們時,不知不覺間學到的吧。
不管怎麼說,被人稱讚感覺總是不錯。直太朗變化著手指的角度,持續剌激遙子的穴壁。
「呵呵呵呵,你的肉棒好像很難受呢。現在我就讓你輕鬆一點吧。」
遙子拉著直太朗的手讓他橫躺在地上,然後再反方向地跨在他身上。
肉穴逼近眼前,這狀況著實讓直太朗心頭一驚。而在這同時,遙子也把直太朗的肉莖整個含入口中,開始吸吮從尿道口分泌出的透明汁液。
這感覺十分刺激,當龜頭被遙子的嘴唇含住時,整個腰部就忍不住地抽動顫抖。
直太朗心想應該反擊一下,立刻將手指插入穴中,然後用兩手將穴口掰開,窺視著穴底。在肉洞窟裡的粉紅色穴壁像是勾引誘惑似地不停蠕動。
--妖精曾說過他在遙子的穴裡設定了機關……。
掰開來看後,似乎沒有看到什麼疑似的東西。
難道說,是肉眼看不見的機關嗎?
「唔啊啊……請你……舔舔我的陰蒂好嗎?」
「啊,好的……」
直太朗的手指在肉縫上撫弄著,當他找到藏在包皮裡的肉芽後,開始用舌尖舔弄。每當混著愛液和唾液的舌頭摩擦挑逗的時候,遙子的大腿就會用力地縮起。
「唔啊啊啊……很舒服啊……再用力一點……再用力一點欺負人家的陰蒂啊!」
「真的可以欺負這裡嗎?」
二根手指沉入肉穴後,直太朗也將陰蒂含入口中。一邊用嘴唇挾著用力吸吮一邊以手指激烈地在穴裡進進出出。肉穴裡不斷湧出濃稠的愛液,從直太朗的雙唇到下巴都被沾得濕黏黏的。
「好、好舒服啊……麻痺了啊……深一點,將你的舌頭再插深一點啊啊啊啊!」
直太朗點了點頭,然後張開嘴整個含住陰阜,接著像是回應遙子的要求似的將舌頭插入穴裡,猶如舔食愛液般地開始蠕動。
遙子的身體忍不住地不停顫抖,像是禮尚往來似的淺淺地含著直太朗的肉莖,然後上下搖著頭開始激烈地口交套弄。
跟直太朗的意識無關地,他的腰部奮力地彈了幾下。
「嗯嗯嗯……唔啊……唔啊……好像快要高潮了啊……」
「我、我也是……」
「那你就射精吧……唔啊啊,射在你想射的地方……快點……快點射吧……唔啊啊啊!!」
遙子握著肉莖上下搓動著。
一邊吸吮著龜頭一邊上下搓動,不一會兒就讓直太朗準備棄械投降。
「唔啊……要、要射精了……就在你的嘴裡啊……!!」
直太朗自然地挺起腰桿,下個瞬間就在遙子的嘴裡射精了。
從下半身傳來一陣酥麻的快感,遙子將噴射而出的精液嚥了下去,像是企圖搾乾最後一滴精液似地繼續吸吮著肉棒。
「呵呵呵,噴出來不少呢。」
「因為實在是太舒服的關係啊……」
「那麼,我再來為你泡杯茶吧。」
遙子一說完話,便向廚房走去。
--嘴裡好像還有愛液的味道啊。
直太朗在心裡思索著,原本失去活力的肉莖馬上又恢復活力。明明才剛射完精而已,不知怎麼的又覺得陰囊內存滿精液的感覺。
「讓你久等了。請用茶吧。」
遙子回來後,將一杯新的茶放在直太朗面前。
直太朗道聲謝後喝了一口,味道跟剛才那杯沒什麼兩樣。就在喝下的同時,他感覺到身體裡的慾火又被點燃了起來,胯下的肉莖也變得更硬了。
--這杯茶……難道是精力湯?
直太朗若有所思地喝著,遙子則輕輕地將手伸向他的肉莖。
「這一次就真的來做愛吧?」
「……嗯。」
再這樣下去可就越來越難把持住了。這時候才想要踩煞車,看來為時已晚。
看到直太朗點頭同意後,遙子立刻爬上沙發,四肢趴跪著。像是引誘直太朗似的,將屁股高高翹起。
「我、我要插入了。」
將肉棒對準穴口,只要再加一點力道,隨即就跟處男說再見了。
因為即使失去童貞也不會喪失魔法的緣故,原本應該是不用多加思索的,不過心裡總有種惋惜的感覺。
「不要再讓我焦急了,快點插進來吧……!」
「是、是的……」
直太朗立刻將勃起到極限的肉莖抵在穴口摩擦著。
--別這麼快,再讓她焦急興奮一點好了。
要是現在插入,恐怕會馬上射精。
「唔啊啊……快一點……趕快插進來……人家好像要高潮了啊!」
「妳應該還沒有高潮吧?想要插入,最好還是等更興奮一點比較好吧?」
直太朗如此說道,繼續拿著肉莖在遙子的穴口處來回摩擦。
「啊、唔啊……好、好像要高潮了啊。人家很想要深深插入的那種感覺啊……怎麼會……啊啊啊啊!!」
遙子的身體一陣劇烈地顫抖。
雖然她本人並無如此打算,但看來她似乎已經先行高潮了。
「要是現在插進去,妳馬上就會高潮了呢。」
將肉棒的位置稍稍向下移了一點,直太朗一邊摩擦著穴口,一邊剌激陰蒂。從他的龜頭處明顯得感覺到肉芽硬挺的觸感。
「啊啊啊……在摩擦著啊……啊啊……人家的陰蒂麻痺了啊……!!」
「妳就再多麻一下吧!」
直太朗用之前所學到的技巧摩擦著穴口,使得遙子全身忍不住地頻頻顫抖。
「唔啊嗯……我的肉穴……好熱啊!!快一點……快一點把你的肉棒插進來吧!!」「可是……如果現在插進去,妳的肉穴就會變得更熱唷!」
其實直太朗的肉棒,早已熱到無以復加的地步了。
突然間,直太朗的目光停在桌子的那杯茶上。
「那杯茶真是好東西呢。」
那杯奶茶似乎有著精力湯的效用。既然如此,也讓遙子嘗嘗看吧。
直太朗在心裡如此盤算著,隨即用嘴含了一口奶茶。
然後將嘴抵住顛倒趴跪著的穴口,讓那口奶茶流了進去。慾火燃燒的穴肉黏膜被這麼一澆,一定冷卻了不少吧。
--說不定……如此一來會讓她更飢渴呢。
口中含著的奶茶流盡後,為了怕奶茶會逆流出來,直太朗用手指塞住穴口。
「唔啊,等一下……你倒了什麼東西進去啊!?唔啊……流到最裡面去了啊……」
遙子用力地搖著屁股,整個身體不住地打顫。
「難道說……你把我泡給你喝的茶……?」
「是啊。」
「哎呀!!不可以這樣啊!唔啊……都流進子宮裡去了……啊啊啊啊!!」
遙子發出令人分辨不出到底是痛苦還是愉快的悲鳴。
「唔啊,這樣人家的肉穴會弄壞掉的啊……咿呀……啊啊、唔啊啊……要高潮了……要高潮了啊啊啊!!」
那杯精力湯似乎發揮了效用。只見遙子仰著背脊達到高潮了。
遙子下半身一用力,原本存在子宮裡的茶一口氣全都逆流了出來。
--會不會是體內黏膜的吸收力比較強啊?
遙子被汗水所濕透,全身油亮光澤。
「看來這杯奶茶似乎無法讓妳冷靜一點呢。要不要再注入一些呢……」
直太朗完全不知道這杯茶有什麼效用。這一回則直接含住茶壺嘴,倒了一大口在嘴裡,然後再次注入遙子的肉穴中。
在愛液的味道之中,調和了奶茶的香氣。
「啊,不可以……不要這樣啊……這樣結界會被毀掉的啊!!」
--結界會被毀掉?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啊……直太朗有所不解地歪著頭思索。
被注入奶茶的遙子,又再次高潮了,整個腰部忍不住地頻頻顫抖。看到她這模樣的直太朗心想是不是差不多該插進去了,但就在這一瞬間--「咦……怎麼會這樣!?」
突然間,直太朗的視線一陣暈眩,妖精竟然出現在他眼前。
「喔喔喔,奇蹟啊!!」
「什、什麼!?發生了什麼事啦!?」
「那不重要!!總之快把這傢伙……!」
妖精隨即拿出一個小小閃著金屬色澤的東西扔給了直太朗。
伸出手接住後一看,才知道那是一個銀色的金屬環。抓住的手用了點力,突然感覺銀色金屬環的環口似乎有變寬鬆。
「把這個東西套上你的肉莖,然後往她的穴裡插下去吧!!」
「套上去?為什麼?」
「別囉嗦了,快照我說的話去做!!快套在你的肉莖上啊!!」
「好、好啦!」
被妖精嚴肅的口吻所懾服的直太朗,聽從指示將銀色金屬環套在肉莖上。金屬環收縮後,完全沒有多餘的重量和不舒服的感覺,簡直就像沒有戴著這玩意兒似的。
「這、這樣就行了嗎?」
「行,快上啊!!」
「嗯……」
雖然對突然出現的妖精所下的命令感到迷惑,不過直太朗還是一把抓住因高潮而還在恍神的遙子的腰部,將龜頭慢慢插進她的穴裡。一陣滑溜濕潤的觸感瞬間襲向直太朗,龜頭撐開緊縮的穴壁,同時也一寸寸插到肉穴的最深處。
「唔啊啊……」
直太朗忍不住地呻吟出聲。
雖然之前的口交和摩擦女孩們的身體而射精的這些事全都很舒服,不過跟真正插入女性的穴裡的感覺比起來,可說是天差地別也不為過。
簡直是到了連比都不能比的地步。
「啊,插進來了……咦,可是……為什麼會這樣……」
遙子終於有了反應,不過她卻一副慌張模樣的回過頭來望著直太朗。
「為什麼插進來後,好像全身的力氣都被吸走似的……唔啊啊啊!!」
「當然啦!因為妳的魔力正被直太朗所吸取啊!」
「啊!你怎麼會……!?」
一聽到妖精的話,遙子立刻露出驚恐的表情。
明明只有童貞之人才看得見妖精,而遙子卻可以清楚聽到、感覺到妖精的存在。
「啊……結界崩毀了啊。唔嗯……啊啊……都怪直太朗的肉棒讓我一下子太舒服了……無法抵擋啊!!」
「沒錯!直太朗,用力插她啊!!快讓這個女的高潮啊!!」
「我、我知道了。」
雖然不是很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總之直太朗還是老實地聽從妖精的指示。
「啊,受不了了……連子宮都麻痺了啊……唔啊啊……為什麼會有這種舒服的感覺啊啊啊!!」
每當直太朗的腰部前後抽送時,遙子的背脊就重重地仰了起來。
有這強烈快感的人並不只有遙子而已。每當抽送的時候,直太朗渾身上下就有無與倫比的快感流竄。套在肉莖上的金屬環似乎對女性的愛液也有所反應,漸漸熱了起來,感覺就像是要溶化掉似的。
--嗚啊啊……為什麼會這麼舒服啊!
直太朗忘我地不停抽動著腰部。
肉與肉撞擊的聲響,和噗滋、噗滋的淫靡聲音,在室內不斷響起。
「唔啊啊……好舒服啊……唔啊啊、啊啊……再用力一點啊……唔啊啊……啊啊啊啊啊!!」
遙子悶絕難耐似地不停搖著頭大叫。
在不斷抽插的動作之下,從兩人的結合處不斷流出起了白色泡沫的愛液。
「就是這樣,別讓她喘息啊!!」
妖精叱喝著,直太朗咬緊牙關拚命加快速度。金屬環像是著火般地發燙,不過卻有一種無法言喻的快感,讓他的下半身整個麻痺。
「啊……受不了了…咿呀啊……我輸了……難道我就這樣輸了嗎?」
「沒錯,是妳輸了!!」
「不會吧……不會啊!啊,不甘心啊……唔啊……要高潮了……唔啊啊啊……受不了了啊……咿呀啊啊啊啊啊!!」
看來遙子似乎又高潮了,她的穴壁突然緊緊地一陣猛縮。
而直太朗在肉穴的緊縮催促之下,也來到了忍耐的極限。
「我、我也……!」
「好,就把你的精液噴在她的身上吧!!」
「嗯--!」
遵照妖精的指示,直太朗將肉莖抽了出來,然後對著遙子的身體射精。
甚至連手都不用幫忙抽動,精液就猛烈地噴射而出,將遙子的身體沾染了一整片白濁。
「唔啊啊……噴出來好多啊……」
遙子承受著精液的洗禮,重重地吐氣喘息。
當精液噴射完畢後,直太朗頓時精疲力盡地癱坐在地上。
「幹得好!沒想到居然能讓這個獵食童貞的魔女高潮……直太朗,你具有超乎我想像的才能呢!」
妖精一臉滿足似地不停點頭稱讚。
「……獵食童貞的魔女?你是說遙子嗎?
「不要叫我那種下賤沒品的名字!」遙子憤慨地叫罵著。
看來,她並不是一名普通的家庭主婦。
「難道你不是有心用那杯茶來對付我的?想說好不容易控制了妖精,原本以為這回可以輕鬆得逞,沒想到……唔啊啊啊!真是太可惜了啊!」
遙子悲憤地仰天長嘆。
--所謂的魔法使,就像這樣一直存在我們的四周啊?
直太朗交互地望著童貞妖精和獵食童貞的魔女,他突然感到一陣不可思議。
「我說啊……真的不能把這個拿下來嗎?」
回到自己房間的直太朗,把褲子和內褲脫下,看著套在命根子上的金屬環對妖精說道。金屬環似乎能自由地撐大又縮小,不管是勃起還是萎靡,總是牢牢地套在上面。
「要是把這個拿掉,就不能使用魔法了唷。」
「咦,是嗎?」
「我騙你有什麼好處?況且現在就算想拿也拿不下來啦。」
「天啊!不會吧!!」
直太朗試著去剝除金屬環,其金屬環依然緊緊貼著肉莖,似乎真的拿不下來。
「那是妖精之環。」
看著清涼寫真集的妖精,輕飄飄地飛過來靠近直太朗坐在床邊。
「妖精之環?」
「只要戴著這個,就算用肉莖去插女人的肉穴,都還算保有純潔之身。」
「……你的意思是說,就算做愛了,也還算是處男囉?」
「沒錯。本來這東西是不應該交給人類的。」
可能是這回事態緊急,無可奈何吧……妖精對著直太朗苦著一張臉。
「因為遙子是魔女的緣故嗎?」
「是啊。只要跟魔女做過愛,就會被她操縱支配了哦。跟這比起來,在肉莖上套個妖精之環又算得了什麼。」
「你說……會被她控制?」
「在她玩膩之前,一直當她的玩具。玩膩之後,就像垃圾般地拋棄。」
「完全想不到遙子是一個如此心狠手辣的人呢。」
此刻,直太朗腦中浮現遙子的模樣,這實在讓他難以接受。
不過這時候妖精又一臉憤慨的表情對他說道。
「魔女這種東西可不能用一般的常識來看待啊!她用魔法來操控我,還想奪走你的童貞呢!」
聽妖精如此一說,直太朗這才回想起之前有一陣子妖精的態度怪怪的。
想必在那時候,妖精就已經中了遙子的魔法了吧。什麼已經設定好機關,放心去做吧……用這些話來鼓吹直太朗去跟遙子發生關係。而這一切應該都是遙子在幕後操控的吧。
「今天真可說是千鈞一髮呢。如果你沒有用那杯茶來毀掉她的結界,恐怕你已經被她奪走了童貞。而我就得一直像那樣被她所掌控呢。」
「……原來如此。」
看來,在這偶然的契機之下,躲過了喪失童貞的危機。
直太朗撫著胸口吐了一口氣。這時候房間的窗戶突然打了開來,從另一頭露出了萌香的臉。
「……你怎麼那副模樣一個人在自言自語啊?」
萌香看著掏出肉莖的直太朗,一臉困惑地皺起眉頭。不管怎麼看,都是姊姊看到弟弟在自慰的表情。
「啊,我……這是……」
「等一下就去洗澡吧。我要去睡了。」
丟下這句話後,萌香就用力地關上窗戶離開了。
第六章 發動復仇總攻擊
經過遙子的事件後,直太朗已由『童貞魔法使』升級為『普通魔法使』
不過他並沒有感覺到有任何的變化,到現在完全沒有什麼實質上的感覺。
即使已成為普通的魔法使,但卻沒有改變他還是處男的設定。
「唷,打起精神來了嗎!?」
在上學的途中,山田突然出現向直太朗打聲招呼。
這是他得到小道消息時的標準模式。
「你的那個青梅竹馬打工的女僕咖啡廳,聽說老闆換人了呢「意思是說,老闆不再是棗的老爸了?」
「是啊,衣川棗她爸的公司現在似乎很慘。聽說在這幾天就會垮台了呢。」
「有這回事?」
直太朗並不了解棗的父親公司的營運狀況,因為那對他而言可說是風馬牛不相干,不同層級的事。不過,至少他肯定一件事。
那就是棗對胡桃的影響力,一定已蕩然無存了。
「如果沒有了父親的庇蔭,衣川棗也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學生而已。現在等著她的,就是之前她胡作非為的因果報應,自作自受的世界啦!」
「……應該是吧。」
聽到山田說的話後,直太朗輕輕地點頭附和。
「之前你的那個胡桃跟著她也做了不少壞事,恐怕也會跟棗一樣受到波及吧?」
「應該吧。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啊。」
胡桃自己應該非常明白才對。
就算她們心裡明白,可是之前都選擇當棗的走狗了,八成也難以倖免於難。
「哦--,說曹操,曹操到。那麼我先走囉。」
像是補上離去的山田的位置似的,胡桃向直太朗走近。
之前胡桃會主動靠近,通常都是受到棗的指使要來抓人的。不過看她現在的樣子,似乎不是那麼一回事。
就在這時候,胡桃一聲「早安。」向直太朗打招呼。
「早、早啊。」
「直太朗…你今天也打算對我做那種……那種事嗎?」
看著結結巴巴回應自己的直太朗,胡桃惴惴不安地將眼睛向上瞄,偷偷望著。
「這個嘛……不知道耶。」
「我希望……你不要在學校或是我打工的地方這樣做……」
與其說是胡桃懇求著……還不如說是她語帶嬌羞哀願。
「意思是說,在別的地方就可以嗎?」
「嗯……可以。」
一副調戲的口吻之下,只見胡桃用力地點了點頭。
看到她這副模樣,直太朗不禁大吃一驚。
--會不會是她知道棗的爸爸的事,然後現在趕著來討好我啦?
不……應該不是這樣的。
雖然不清楚為什麼胡桃的態度會有這麼大的轉變,不過可以確定的是,在不知不覺間胡桃已對直太朗敞開心胸。但是這不表示兩人的感情已重修舊好。這就像小時候那樣,大概就是釋出善意的那種感覺吧。
「……我會想一想的。」
直太朗曖昧地回應後,便和胡桃並肩一起走進學校。
當天上午--在校園裡陸陸續續發生多起女生的裙子被撩起的奇怪現象。
--八成是那傢伙幹的好事吧。
已經猜到原因的直太朗偷偷地嘆了一口氣。
自妖精從遙子那裡解放出來後,突然間他的活動力大大增強了許多。
一旦不在身邊,便覺得寂寞;不過若是在身邊,又是吵鬧不休。
午休時間,直太朗來到屋頂吃麵包渡午餐,妖精也隨後跟了上來。
「唷!你還不打算用你的肉棒啊?」
「在學校裡還是安份一點比較好。」
「我還以為你會像發情的公狗一樣到處使壞呢。」
「別把我跟公狗比在一起啦!」
其實直太朗心想妖精才像是一隻發情的公狗,不過這句話他不敢說出口。
不知道直太朗心裡在想什麼的妖精,正愉快地笑著。
「低調一點也好啦。不過該用的時候就要用,別浪費了這難得的寶物啦!」
「嗯,我知道啦。」
直太朗點了點頭。在他知道棗的父親失了勢後,突然間復仇的決心已經消失了大半。此外,胡桃也頻頻向他表示反省的態度,並且釋出善意。他心想如果就這樣饒了她,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直太朗在心裡如此思索著。而在回教室的途中,剛好遇上了莉央和月琴。
「莉央……別太靠近榆金啦!」
一看到直太朗,月琴立刻慌張地抓著莉央的手腕要她保持距離。
「為什麼?妳真的相信他會魔法嗎?」
跟露骨地警戒的月琴不同,莉央是一邊苦笑著,一邊望著直太朗。
「之前棗遭殃的時候,妳不是也看到了嗎?」
「嗯,話是沒錯啦……不過,我就是覺得這一切太不可思議了。榆金,你真的會魔法嗎?」
「如果我說我真的會,妳要怎樣?」
「莉央,別這樣啦。他一定又會用那種下流的妖法對付我們啦。」
月琴用力地拉著莉央的手說道。
--下流啊。
照這樣說來,之前她們對直太朗的所做所為,又算得了什麼?
「這樣應該夠了吧?昨天的那件事,我們應該一筆勾銷了吧?」
「……這樣就想一筆勾銷?」
月琴的一句話,頓時讓直太朗一陣怒火攻心。
就這短短的幾句話,只能說她們命該如此。曾經一度減弱的復仇心,又再次熊熊燃燒了起來。
「妳怕什麼,像他這種傢伙?能幹出什麼事?」
「……好了啦,快點走吧!」
月琴催促著莉央,急急忙忙逃離了現場。
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直太朗覺得之前自己實在是太天真了。
--果然,不能這麼輕易就放過她們啊。
絕對不能這麼輕易就饒了她們。
種什麼因就要收什麼果,應該給她們應得的教訓才對。
直太朗有一個妖精之前傳授,卻還不曾使用過的魔法。
那就是靈魂出竅術。
魂魄脫離軀體,自由自在地在空間裡穿梭的一種魔法。尋常人不僅看不到,出竅後的靈魂不像幽靈那樣虛無縹緲,除了保有意識之外,還能觸摸到實體的東西。
--雖然很厲害,不過這也厲害得過了頭啦!
加上之前有操控別人行動的魔法,如此一來,可真算得上是無所不能,無所不懼了。
躲在圖書館的一角發動魔法,下個瞬間一陣輕飄飄的感覺襲向直太朗,當他注意到時,自己已經飄浮在半空中了。
「哇啊啊~」
只不過是一個意識而已,居然就成功了。這飄浮的感覺讓他覺得十分舒暢。
--那就試試看吧。
確認好自己肉身的位置後,直太朗隨即向圖書館的某一處飄去。月琴是圖書委員,正在確認整理同學們歸還回來的書。
圖書館內幾乎沒有其他同學,而月琴也剛好正在書架的角落陰暗處,這實在是再適合不過了。
直太朗靠近正站在踏腳凳上的月琴,偷偷地抽了一下她剛整理好的一排書。
「咦,啊……危險!!」
月琴慌張地伸出手擋住突然被抽出來快要掉落的書。
看準時機,直太朗用魔法將她的裙子撩起,粉紅色的內褲頓時整個露了出來。月琴驚嚇地迅速回頭查看。
「誰,是誰?怎麼會這樣?啊!!」
雖然她想將裙子壓下來,不過兩隻手正擋在就要掉落的書上挪不出空來。
月琴很想向人呼救,不過依她的性格看來,似乎絕對不會做出這種示弱的事。
--還真像她啊。不過這樣一來更方便我做事。
直太朗開始撫摸月琴露出來的臀部。
「啊,是誰……有人嗎?怎麼有人摸我的……咿呀啊啊啊!!」
月琴四處張望著,突然她的屁股卻緊緊地被人用雙手一把抓著。因為力道十足,屁股肉顯得有些生硬。揉著揉著,內褲越往股溝間集中。
「討厭啦……是誰在摸我……啊!一定是你!你是榆金對吧!?」
「接下來玩什麼好呢?」
直太朗小聲地說道,然後將陷入股溝的內褲一拉,讓它變得更像丁字褲的形狀。雙手不能自由活動,加上下半身還不甚安定的情況下,雖然月琴有感覺到自己內褲的異狀,卻無從抵抗。
「好、好痛……不要這樣用力拉……唔啊……住手啊!」
「那麼,就饒了妳吧。」
直太朗的雙手一鬆,這一回反倒是將內褲往下脫到膝蓋處。
「啊,討厭啦……!!不可以……快點拉上來啊!!」
無視於月琴的懇求,直太朗抓著屁股向左右兩邊拉扯。
粉紅色的肉穴瞬間曝露在眼前。一想到這個女的有潔癖,隨即將目標向上移了一點點。
「啊……不可以……那種地方……不要亂看啊!!」
雖然看不到人形,不過卻可以清楚地感覺到旁人的視線。
月琴左右扭動著腰部,企圖想逃離直太朗的目光。
「明明知道做這種事是沒有用的……」
直太朗伸出手指,輕輕地刺激她的肛門。一瞬間,月琴的身體震了一下,從肉穴處滲出了些許愛液。
「……難道說,她對這裡很敏感?」
「住手啊!!你做這種事有什麼好玩的!?」
「真要我說的話,這一切都是妳的報應啦。」
手指沾了沾愛液後,塗在肛門上。
「我、我又不是自願對你做出那種事的……」
「到了現在說什麼都太遲了。妳就老實地接受懲罰吧。」
直太朗如此說道,隨即將發硬的肉莖從後面抵住她的肉穴。穴口早已濕透了,龜頭抵著上下滑動了幾下後,就已整個沾滿愛液。
「啊,不要啊!!求求你……就這件事,饒了我吧」
可能是眼看著就要被插進去了吧。月琴猜想著奮力地搖頭討饒。
雖然可以一口氣奪走她的處女之身,不過一想到她也不是自願這樣做的……。回想起在那時候,她的語氣中的確吐露出些許無奈。如果沒有棗這個人,月琴也不會對直太朗做什麼,更不會與他接觸吧。
--的確。如果讓她失去了處女之身,確實有點可憐。
雖然覺得有點可惜,直太朗還是將龜頭離開了她的穴口。
「唔啊……咦!?幹什麼……唔啊……那裡……!!」
才剛鬆了一口氣的月琴,突然又發出疑惑的疑問句。
因為一度離開穴口的肉莖,這一回換成抵住了肛門。
「不會吧……那麼髒的地方……啊,不行的啦……插不進去的啊……唔啊!!」
「這樣又如何呢?」
直太朗將龜頭緊緊地對著肛門口施壓。龜頭頂端處立刻傳來一陣快感的電流,整個龜頭有一半已經陷入菊穴之中。
「不要啊啊啊……嗚嗚……好痛啊……唔啊!!」
對月琴而言,從這裡插入說不定會讓她更覺得痛苦呢。
月琴向後仰著背脊,像是阻止異物入侵似地在肛門加足了力道。一時間,括約肌強力收縮,讓直太朗不由得發出「嗚--」的一聲悲鳴。
這是他從未體驗過的緊縮力道。
這滋味讓他直接到達臨界點,下一瞬間便在月琴的直腸裡射精了。
「啊,不要啊……這是什麼……屁股裡覺得熱熱的……嗚啊啊……好髒啊……」
將最後一滴精液噴出後,直太朗退出了肉莖,肛門口立刻流出白濁的精液,黏稠稠地滴在地上。
月琴死命地撐著身體,屁股不停發出顫抖。
接著莉央也嘗到了苦果。那是在體育課結束之後。
直太朗再次使出靈魂出竅術,先到只有夏季才開放的淋浴間等著,然後等到莉央裸著身體進來後,馬上摀住她的嘴巴。
「怎、怎麼回事……嗚、嗯嗯嗯!?」
「妳是可以大聲呼救啦,不過到時候難看的人是妳哦?」
直太朗在莉央的耳邊輕聲說道。一瞬間,莉央心裡冷了半戴,使得整個身體軟掉失去了力氣。
「你……你是榆金?你是榆金吧?」
「妳猜啊。」
直太朗隨口回應著,同時把她的雙手向上舉,然後用大浴巾綁縛固定在牆壁的水管上面。
因為整個人被綁住了,露出的碩大胸部像布丁般地搖搖晃晃著。
直太朗伸出手用力掐住莉央的胸部,幾乎將乳球都捏變了形狀。原本凹陷在乳暈中的乳頭,像極力抵抗似地凸了出來。
「啊好、好痛啊!不要那麼用力掐啊!」
無視於莉央的哀求,直太朗依然用力地抓著,然後將硬挺的乳頭含進口中。用舌頭抵著轉動後,莉央的身體像是很難受似地搖晃著。
直太朗將腰部緊密貼著莉央的身體,並用肉莖摩擦著她的肉縫。前前後後摩擦了幾下後,龜頭抵住了穴口,感覺起來彷彿隨時就要滑進穴裡似的。
「啊,等一下……不要插進去啊……求求你……就這件事,饒了我吧!!」真不愧是雙胞胎姊妹,莉央和月琴在不同時候說著同樣的話。
--我本來就沒打算插進去。
直太朗沉默著,像是故意讓莉央恐懼似地更用力摩擦肉縫。利用龜頭將她包覆著陰蒂的包皮拉下,然後將愛液塗在肉芽上面。
當龜頭摩擦著陰蒂的時候,莉央的身體忍不住地跳動。
「不要這樣用力摩擦人家啦……唔啊……你這樣……我會……啊、啊啊……受不了了啊!!」
莉央左右扭著腰部,企圖想從肉莖上逃離,結果只是改變了摩擦的角度罷了。
更別提這樣亂動,有時還讓龜頭險險就要滑了進去。
直太朗忍著快感持續地抽動腰部。
在一陣用力地摩擦穴口黏膜後,也不知道是漸漸有了快感還是怎麼的,直太朗感覺到莉央亂了呼吸。肉莖在湧出的愛液之下,整根濕滑黏稠。
「唔啊、唔啊……榆金,你……你如果答應我不對月琴做出奇怪的事情……我就隨你處置吧。」
「現在才說這種話已經太遲了。」
「什麼太遲……啊、嗯嗯、嗯啊!!」
直太朗聽到莉央居然還敢跟他談條件,讓他更加用力地挺著肉莖摩擦。
像是呱噪著快點插進去似的,妖精之環變熱了起來。直太朗繼續忍耐著,將唇貼在開始呻吟嬌喘的嫩唇上面。
「嗯……!?嗯嗯嗯!!」
兩人身體緊密服貼著。直太朗的舌頭強迫地攪著莉央的舌頭,將唾液流入要她品嘗。嘴巴被塞住的莉央,只能睜著雙眼,表情苦悶地吐著氣息。
「嗯唔啊……你……你打算對我做什麼!?」
「要做什麼好呢?」
雖然直太朗沒有確切的回答,不過莉央應該也明白目前的狀況。
直太朗強吻了她,對莉央而言,在某種角度上看來,甚至比真的被奪走處女之身還要讓她感到屈辱吧。只見莉央的雙眼流下悔恨似的淚水。
「妳這表情,不錯嘛。」
終於用自己的身體體會到什麼叫作『痛苦』的感受了。
直太朗再次將莉央的腰部拉近,然後加速自己腰部摩擦的速度。他粗暴地抓著一邊的乳房揉搓,舌頭則舔弄著另一邊的乳頭。
用力地吸吮乳頭後,像是連鎖反應似的從穴口處湧出更多的愛液。
原本滿是屈辱悔恨的表情,不知何時竟被快感所支配。
「看來妳很喜歡人家揉妳的胸部呢。」
「唔啊……唔啊……怎麼可能……別亂說……啊、啊、啊啊!!」
再次用力吸吮乳頭後,她的大腿因緊張而僵硬了起來。
「果然很敏感呢。」
「你、你這樣吸吮……不管是誰都會……唔啊、嗯啊啊!」
不知不覺,莉央自己開始微微地扭動起腰部了。
被愛液沾得整根濕滑的肉莖傳來陣陣快感電流,讓直太朗只得拚了命忍住想要射精的衝動。
「看這樣子,妳似乎很舒服呢。」
用指腹在被汗水淋濕的乳頭上揉搓著,龜頭抵著陰蒂,肉芽和肉芽兩相配合摩擦著,這一切全讓莉央的腰部忍不住頻頻顫抖。
「我再用力一點讓妳舒服好了。」
「啊,不要那樣啊……唔啊、啊、咿呀、啊!!」
莉央墊起腳尖,像是想要逃跑似的。
「妳這樣墊起腳尖,只會讓肉棒更容易插進去哦。」
「啊,等一下……你不要亂來哦」
感覺到龜頭抵住穴口後,莉央慌張地用力搖著頭。
龜頭被熱熱的愛液所包覆,從尿道口分泌出的透明汁液也沾濕了穴口黏膜。只要直太朗稍稍挺腰向上頂,恐怕就會馬上插進去。
雖然直太朗有股衝動想要直接插進去,不過一想到自己饒了月琴,如果只奪走莉央的處女之身,這樣未免也太不公平了。
--沒辦法了,就先這樣吧。
直太朗把腰部退了開來,莉央的臉上立刻露出安心放鬆的表情。
就算不奪走她的處女之身,也不表示今天就這樣放過她。直太朗再次用雙手抱住莉央的腰部,這一回換成摩擦股間。
「唔啊,不要那麼用力摩擦啊!唔啊、嗯……刺剌辣辣的啊……啊!」
莉央自己又開始扭動起腰部了。
將整根肉莖插入股間的同時,也毫不留情面地摩擦著她的陰蒂。
「不行了……啊,受不了了……你這樣欺負人家……唔啊、唔啊啊啊!!」
莉央的身體一陣顫抖抽搐。
看樣子應該是高潮了。只見莉央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分泌的愛液也大量增加。
「我也要射精了!」
直太朗用力地扭動腰部好讓肉莖摩擦肉縫。
尿道口因快感而麻痺的瞬間,噴射而出的精液玷污了莉央的身體。
「唔啊……討厭啦……這、這是精液吧?」
莉央被精液噴得滿身,嘴裡持續吐著慌亂的氣息。
直太朗在射完精後,就立刻撇下莉央回到自己的肉身了。
「你也幫我解開吧!你應該還在吧?回答我啊!!」
在淋浴間裡,莉央的聲音不斷回響著。
當天放學後--場所是當初直太朗剛轉學過來時,就被帶去過的女生廁所。
既然是復仇的總攻擊,而這裡就是最適合的舞台。
等了幾分鐘後,棗終於出現在廁所裡,不過是被莉央、月琴和胡桃所架來的。跟之前的狀況剛好恰恰相反。
「現在是怎樣!?我又沒有要找榆金那傢伙,妳們帶我來這裡幹什麼啦!!」
「是啊,是榆金有事找妳啊。」
「妳老實的跟我們走就好了。」
棗的左右兩邊被莉央和月琴所包圍。看她身上的制服有些凌亂,應該是被強迫時而抵抗的緣故吧。
「直太朗,我們把棗帶過來了。」
「辛苦妳了。」
直太朗對胡桃表示了一聲。
她們三個人似乎不知道自己正受到魔法所控制。不然就算棗已失去影響力,也不至於突然背叛她,翻臉不認人吧。
不過棗並不知道這些事。
「你到底想對我做什麼!?」
棗怒氣沖天地瞪著直太朗,可是在她的瞳孔中卻隱隱透露出膽怯的目光。
之前還是她手下的三個人,竟突然間倒戈聽從直太朗的指示。這下連討價還價的本錢都沒有了。
「難道說……你要用魔法對我做像之前的那種事?」
「應該跟之前的不太一樣吧……」
「嗯,我也覺得不一樣。」
「今天是要來真的唷。」
代替沉默的直太朗,莉央、月琴和胡桃一人一句地接連說道。
「做愛……你到底想怎樣……」
「那還用說嗎?好啦,快點開始準備吧。」
莉央催促著說道,月琴和胡桃馬上開始行動。
她們三個人讓棗仰躺在廁所的地板上,然後抓住她的雙手雙腳。將制服扯開露出一對胸部,接著撩起裙子,脫下內褲。
此刻的棗幾乎沒有什麼抵抗。
不……應該是腦袋一陣混亂,而無法抵抗吧。
在今天之前都還聽命於己的三個人,突然間卻背叛自己成了直太朗的手下,讓她百思不得其解之餘,只能呆然地不知所措。
「那麼,胡桃和月琴,妳們兩個先玩一玩她的胸部吧。」
一直處於沉默的直太朗終於下了指示。
牢牢抓住棗雙腿的兩個人點了點頭後,隨即將棗的雙手分開,然後開始愛撫她的乳房。
「要玩她的奶子玩到她高潮才可以唷。」
直太朗下了指令後,自己隨即在棗的股間處蹲了下來。
雙腿被人M字型張開的緣故,粉紅色的穴口被直太朗一覽無遺。直太朗靠近看著粉紅穴口後,首先將一根手指插了進去。
「唔啊!不要突然把手指插進來啦!!唔啊……不要……不要亂動啊!」
棗仰著頭叫喊著。
「可是若不把妳這裡的肉弄軟一點,等一下應該會很痛吧?」
「等、等一下……你、你不要亂來哦!!」
看來她似乎已經恢復了一點意識。
棗激烈地開始扭動身體,不過因為被三個人牢牢壓住的緣故,無論如何掙扎抵抗也都只是枉然。
「哎唷,妳不用急,我也會讓妳濕個夠的啦。」
直太朗將插入的手指朝左右亂摳,導致棗的腰部劇烈一震。而當另一隻手觸摸到陰蒂的時候,震動的幅度更大了。
「我會幫妳把包皮拉下來的。」
「啊,不要啊……不要那麼用力啊……啊,我不是說不要了嗎!!」
直太朗的手指在陰蒂的包皮上輕輕轉了幾圈,棗立刻發出要哭出來似的聲音扭動著腰部。
「看來妳敏感的部位就是這裡呢。」
「乳頭也硬起來了唷。」
莉央在棗的耳邊輕聲地說道,月琴則只是笑嘻嘻地摘弄著乳頭。
在同時許多的愛撫之下,棗的呼吸也漸漸地亂了起來。可能是開始有感覺了吧,從她的穴口處也漸漸地滲出愛液。
「我要插進去第二根手指囉。」
多了一根手指插入穴中,並且開始輕輕地抽送。
剛插入的手指立刻就被愛液沾的濕滑,棗的身體就像火燒似地染成一片桃紅。
「現在應該可以插入了吧?」
「說的也是。」
胡桃和直太朗相互看了一眼後,棗一驚覺地全身打了個寒顫。
「妳別亂說哦!!我不要……為什麼我要被榆金的東西插入啊……」
「可是妳不是很喜歡榆金的肉棒嗎?」
「就是說啊,不是特地看了好幾回了嗎?」
「我、我我……」
在黑谷姊妹的反諷之下,棗一時間啞口無言。
這時候,直太朗將已經勃起硬到不能再硬的肉莖掏了出來。
雖然看過不少次,不過真要插進自己的穴裡,那又是另外一回事。棗露出怯懦的表情,極盡可能地搖頭抗拒。
「等一下……這不可能的啦……那麼大的東西插不進去的啦……」
「這妳不用擔心,我會好好插給妳看的。」
直太朗將龜頭在穴口處來回摩擦沾抹愛液後,隨即慢慢地挺腰前進。龜頭前端頓時湧現一陣抵抗的感覺,不過直太朗不以為意地繼續挺進。
龜頭一邊將陰穴撐開,一邊緩緩地沒入其中。
「啊啊,不要啊啊……插進來了……好、好痛……好痛啊啊!!」
「有時候妳也要嘗嘗疼痛是什麼滋味啊。」
明知棗是處女,直太朗依然毫不留情地一口氣將肉莖插到底,整根沒入。
破瓜的鮮血,讓妖精之環發出歡呼似地發熱、發燙。
「唔嗯嗯……很緊……很舒服呢。」
當完全插入其中後,龜頭立刻竄過一陣麻痺似的快感,因為肉壁正緊緊收縮著。可是棗卻沒有享受這滋味的心情。只見她仰起背脊、含住淚水忍耐著痛楚。
「啊……你不要亂動……好痛……嗚嗚嗚嗚……」
「痛嗎?等一下應該就會變得舒服了。」
直太朗一邊撫弄著棗的恥丘,一邊使出魔法,讓穴口盡快得到快感的浪潮。剛才直太朗之所以故意讓棗忍受破瓜之痛,意思是要她為至今的所做所為好好反省。不過在這當下,當然還是得讓她嘗嘗令人發狂似的快樂才行。
「唔啊……咦,怎麼會這樣……怎麼突然變得舒服起來……啊……啊嗯嗯啊、嗯嗯!」
直太朗只不過輕輕動了幾下而已,就讓棗忍不住地嬌喘連連。
「這有什麼好驚訝的?因為妳本來就是個好色的女人啊!」
「你別亂說……唔啊、啊啊……唔啊啊啊!!」
當抽插的速度加快後,棗就越來越掉進快感的旋渦中無法自拔。
而左右兩邊的胡桃和月琴則兩眼發直地盯著兩人的結合部位看。她們兩人的視線讓肉莖興奮得更加火熱。直太朗攪和著鮮血和愛液,在棗的肉穴中不斷插進抽出。
廁所裡不斷回響著黏膜和愛液抽送的聲音。
「為、為什麼……怎麼會這麼舒服啊……明明對象是你……為什麼會這麼舒服啊……」
棗己經不再掙扎逃脫,反而將身體靠在莉央的身上。
「呵呵,是不是開始感覺到美妙的滋味啦?」
「一開始就老實的讓直太朗插妳不就得了嗎?」
「就是說嘛。現在不是很高興的讓直太朗抽插嗎?」
其他三個人的眼中閃著光輝,看著直太朗的肉莖在棗的肉穴裡不斷進進出出。
「不、不是的……可是好舒服啊……再用力一點……再用力一點啊!!」
「妳的身體一開始就很想被男人的肉莖搞吧?」
「才沒有呢……啊啊、啊啊啊……受不了了啊!!」
棗突然用手摀住嘴巴,開始激烈地痙攣。看來差不多就要高潮了。直太朗抓緊棗的腰部,用力插進比剛才更深入的領域。
「啊啊啊……好深啊……都抵到人家的腹部了啊……啊、啊,受不了……受不了了啊!!」
當龜頭前端抵住子宮口時,棗全身忍不住地頻頻顫抖。
看來似乎已經高潮了,穴口開始漸歇性地緊縮。不過,直太朗並沒有讓棗有休息的機會,依然不停地抽插。
「啊……還、還要啊?啊,人家的裡面……麻掉了啊……嗚啊啊!」
「在我射精之前,我是不會饒了妳的唷。」
這本來就不是為了滿足棗而生的遊戲,而是對她復仇的舞台劇。
用自己的肉莖將她搞得跪地討饒,然後將精液噴得她滿身都是,這才是直太朗原本的目的。
--讓妳知道將影像播出來會有什麼下場!
直太朗用魔法將棗的身體的敏感度放大到極限,然後毫不憐惜地不停使勁狂插。
棗如悲鳴般的嬌喘聲在廁所裡不斷回響。
「你回來啦?直太朗。」
回到家附近時,遙子像是什麼事都不曾發生過似地對直太朗打招呼。
「咦?妳不是已經回魔界了嗎?」
「你說誰回魔界啦?」
遙子一臉不滿地鼓著腮幫子說道。感覺起來,她的態度似乎跟以前不太一樣,也許這才是她--獵食童貞的魔女的原本模樣。
「妳應該不會再用那種不好的魔法了吧?」
「不會啦。因為我現在是一個喜歡童貞魔法使的家庭主婦啦。」
直太朗心想,她是不是想要再假扮普通的主婦,然後吸取其他魔法使的魔力?不過直太朗並沒有把這些話說出口。因為他覺得即使說了,應該也沒什麼用。
總之,遙子似乎打算繼續住在隔壁。
「先別管那麼多了,要不要來我家喝杯茶啊?」
「咦,可是我……」
「我是很想這樣說啦,不過……」
看著對自己警戒的直太朗,遙子微微地笑了一下。
「從剛才似乎就有人在等你呢。」
「咦?」
順著遙子的視線一看,看到胡桃在自家門前發呆,站著不動。
「看來你們似乎重修舊好了呢。」
「呃,我……」
「好了啦,快點過去吧。」
在遙子的催促之下,直太朗向胡桃走去。一直低著頭的胡桃感覺到直太朗走近時,才抬起頭來。
「你回來啦。」
「嗯,我回來了。」
直太朗態度自然的回應後,胡桃的臉上這才浮現笑容。
「你要不要來我家玩?自從你回來之後,還不曾來過吧?」
「是啊。因為發生了很多事。」
雖然直太朗沒有諷刺她的意思,不過胡桃的臉上還是蒙上了一層陰霾。
「不要再說那些了啦。人家已經很用力地在反省了。」
「嗯,我知道了。」
直太朗苦笑著。
「對了……還沒跟伯父伯母問好呢。」
「今天我爸媽會比較晚回家,你不用太在意。」
「這樣啊……?」
如此看來,胡桃家就只會有直太朗和胡桃獨處了。
真的方便嗎……直太朗用眼神問著,只見胡桃嬌羞地紅著臉,輕輕點了點頭「那麼,我就打擾一下囉。」
「嗯,歡迎、歡迎。」
胡桃拉著直太朗的手走進家門。
回頭一看,看到遙子對她笑著伸出大姆指比了個手勢,為她加油打氣。
已經有十年沒有進到胡桃的房間裡了。
跟孩提時代不同的是,現在房間裡已經飄著『女孩房間』特有的甜美香氣和氣氛。一想到這裡,就讓直太朗坐立難安。
「你自己隨便坐吧。」
「嗯,好。」
直太朗稍微猶豫了一下後,便在床邊坐了下來。
「妳的房間一直都是這一間嗎?」
「是啊。難道說,你什麼都不記得了?」
「沒有啦。只是問問確定一下而已。」
「真的嗎?」
胡桃坐在直太朗的旁邊,然後用懷疑的眼神看著他。
「真、真的啦!」
「那麼我問你,你還記得我們曾經在這裡玩過醫生護士的遊戲嗎?」
「醫、醫生護士的遊戲!?」
「哼,不會忘了吧?」
「哪有……等一下……讓我想一想……」
直太朗急忙搜尋自己過去的記憶。
--小時候有跟她玩過這什麼醫生護士的遊戲嗎?
如果真有這種好康的事,應該是不可能忘記才對。
看著直太朗拚命努力回憶的模樣,胡桃不由得發出呵呵呵的笑聲,一臉很有趣的盯著他看。
「騙你的啦!」
「什麼嘛,難怪我怎麼想都想不起來。」
直太朗鬆口氣似的吐了一口氣。
如果真有發生過,又給他忘掉了,那可就太失禮了。因為……那一定是一段很香豔的回憶。
「那個時候的你啊,對女孩子的身體完全沒興趣呢。」
「……妳的意思是說跟現在完全不同囉?」
直太朗如此說道,並望著胡桃看。只見胡桃一臉嬌羞地低下頭來。
直太朗一把摟住她,隨即親了她一下。
雖然已經摸過她全身上下,連最重要的地方也都用手指抽插過不知道多少回但是像這樣平平靜靜地好好吻著倒是第一次。
直太朗吻著她,並慢慢地讓她躺在床上。
也許胡桃一開始就有這樣的打算吧。
當被觸摸到身體時完全沒有抵抗,只是睜著濕潤的雙眼深情地望著對方。
「……要溫柔一點哦。」
「嗯。」
直太朗點了點頭,同時隔著衣服撫摸她的胸部。
雖然隔著一層衣服,但還是可以感覺到她的胸部非常柔軟。雖然之前已經摸過許多次了,不過像這樣真真切切地撫摸著,跟用魔法時的感覺又是完全不能相比。
直太朗的肉莖馬上就有了反應,在褲子裡勃起到幾乎感到疼痛的地步。
直太朗將皮帶解開,掏出肉莖讓胡桃握著。
「啊,已經這麼硬了啊……」
「接下來要怎麼做,妳應該知道吧?」
嗯……知道。」
胡桃害羞地回答後,慢慢地上下開始搓動肉莖。
「唔啊……好舒服啊……」
源源不絕的快感讓直太朗一陣感動。他撩起胡桃的制服,讓胸罩露出,再將臉靠近,沿著胸罩的邊緣舔弄著胸部。一陣汗水的甘甜香氣撲鼻而來,讓他倍感興奮。
「這個硬硬的地方,就是乳頭了吧?」
手指刺激胸罩上尖挺的地方後,胡桃悶絕地扭了幾下身體。
「唔嗯……是啊……啊啊,你摸人家的乳頭……讓我覺得呼吸困難啊……」
「妳的胸部已經開始發燙了,不知道這邊又是如何呢?」
一隻手伸進裙子裡,隔著內褲在恥丘上撫摸著。透過薄薄的內褲撫摸著陰毛,手指向裡邊滑去。
「啊,這裡也已經很熱了呀……」
胡桃很難受似地嘆了一口氣。
沿著內褲的底部輕輕滑去,手指感覺到一陣愛液所帶來的溫熱觸感。
從緊閉的大腿內側向內褲裡探去,輕輕地撫弄著蜜穴。一陣輕撫後,直太朗感覺到濕熱的觸感越來越強烈。
「妳已經濕了呢。」
「啊,我……唔啊……很害羞啊……那麼濕的地方都被你看見了……」
胡桃悶癢難耐似地不斷摩擦著雙腿,此時她的內褲表面早已因愛液滿溢而濕成一片。手指上下撫弄著,在底褲上浮現蜜穴的形狀。
「你願意讓我看看妳的那個地方嗎?」
「我、我願意……我只給你一個人看唷……唔啊……」
直太朗的手指持續地沿著肉縫愛撫。隔著內褲,他感覺到胡桃的陰蒂已經完全硬挺了。
隨著愛撫的速度慢慢加快,胡桃開始焦急似地扭動身體。
「啊啊、啊啊啊……直太朗……你可以直接摸摸人家的……那個地方嗎……」
「妳想要我摸妳哪裡啊?」
「就是人家……人家的小穴穴和胸部……唔啊啊!!」
直太朗惡意戲弄,讓胡桃紅著臉回答問題。
「那麼……胸罩和內褲沒用囉。」
直太朗將內褲沿著大腿脫了下來,胸罩也向上撩起露出乳房。胡桃的裸體瞬間呈現在直太朗面前,一陣感動突然湧上心頭。
--這就是胡桃的胸部和小穴啊……。
女孩說出只給自己一個人看的嬌羞話語,讓直太朗望著眼前這真實的肉體不捨離去。豐滿的乳房有著粉紅色的乳頭,還有滿是愛液濕漉漉的美麗私處。
雖然之前有靠魔法之力看過、觸摸過,不過像這樣實際親眼所見,還是第一次。像是要將眼前景象烙印在視網膜上似的,直太朗睜著雙眼目不轉睛地看著。胡桃感到一陣嬌羞,身體緊縮了一下。
「妳願意讓我看對吧?」
「嗎,可是……很害羞啊……」
「那麼……我就非得弄到讓妳忘記害羞為止囉!」
直太朗將胡桃的雙腿張開,手指立刻在她的花心處遊移。同時把臉貼近她的胸部,用唇啜吮著乳暈。
「唔啊……嗯嗯啊……好舒服啊……啊……酥酥麻麻的啊……!」
「那胸部呢?」
直太朗的舌尖突然挑了挑乳頭幾下。
「唔啊,很舒服啊……實在是太舒服了啊……!!」
胡桃在直太朗的臂彎中不斷扭動著身體。
如果身體不太敏感,那就用魔法來加強一下。直太朗原本在心中如此盤算著,但是現在看來似乎沒有那個必要了。雖然胡桃的手還握著直太朗的肉棒,不過此刻的她已經沒有分神抽動的餘力,只是一味地緊緊握住而已。
「胡桃,妳哪裡最敏感呢?」
「嗯、唔啊……陰、陰蒂最敏感……唔啊、啊啊啊啊!!」
「那麼,我就來讓妳更舒服一點吧!」
讓胡桃放下手中的肉棒後,直太朗側過身體,將臉埋進她的股間。
舔過幾回蜜穴後,舌尖停留在陰蒂上來回挑逗。當舌尖觸碰到的瞬間,胡桃的身體像是被電到似的整個震了起來。
「咿呀……啊……受不了啊……你這樣弄人家……啊啊啊啊啊啊!!」
直太朗一邊用唇吸吮陰蒂,一邊將手指慢慢地插進蜜穴之中。
胡桃的腰整個浮了起來,下半身忍不住地不斷顫抖。
「啊啊……好舒服啊……怎麼會這麼敏感舒服啊……啊、啊啊唔啊!!」
插進穴裡的手指左右衝撞之後,胡桃頓時屏住呼吸,整顆頭用力地向後仰整個乳房頓時彈了起來,尖尖的乳頭不停地晃動。
「人家已經……已經麻痺了啊……啊啊啊……」
「我可以插進妳的穴裡嗎?」
「嗯,可以……快點插我吧……」
胡桃很難過似地一邊吐氣,一邊點了點頭。
直太朗等她稍微喘口氣後,便把身體往她的兩腿中間靠,然後將脹到不能再脹的龜頭抵住穴口,慢慢地扭腰挺進。
「嗯嗯嗯、啊……插進來了啊……你的棒棒插進來了啊……!!」
胡桃反射性地用力,緊緊挾住剛插入的龜頭。
不過直太朗並沒有停止入侵。肉棒最粗大的部份插入後,瞬間從穴口處流出鮮紅的血。目前也只不過插入肉棒全長的三分之一而已。
「插進妳的身體裡了呢。」
「嗯,人家的那裡……感覺好熱哦……唔啊啊……好像火在燒一樣啊!」
「受得了嗎?」
「可以。因為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痛。」
胡桃大大地吐了一口氣,乳房也相應地搖晃了幾下。
「那麼,我就試著動動看囉?」
如果是在幾天前,應該會很粗暴地亂抽插一場吧。
不過這一回不一樣。
直太朗靜靜地抽出肉莖,盡可能不要造成胡桃負擔,緩緩地開始前後抽插。
「啊、啊啊啊……在動著啊……在我的身體裡動著啊!」
「嗯,妳的肉穴很緊、很舒服哦。」
這緊縮的力道,完全不能跟遙子比擬。如果胡亂地抽插,恐怕馬上就會射精了吧。因此直太朗慎重地在胡桃的肉穴裡慢進慢出。
緩慢地拔出來後,在每次的深入時,總是又多了幾寸。
隨著抽插的速度和深度慢慢地增加後,胡桃不時緊緊抱著直太朗發出陣陣呻吟。鮮血和愛液將床單沾濕了一片。
「嗯、啊……越來越深了呢……唔啊,又更進去了啊……唔啊啊!!」
「因為看妳的樣子應該還受得了呀。」
「唔啊、唔啊……感覺好緊啊……你可以再插深一點啊。」
「那麼,我就再試試看囉。」
隨著胡桃的話語,新的愛液又湧現了出來。
直太朗抱定主意後,直接將肉莖插進她肉穴的最深處。
「唔啊啊啊……好深啊……你已經插到最深處了吧?唔啊、嗯嗯……明明很痛……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卻覺得很舒服啊!」
當胡桃自己扭腰的瞬間,直太朗的肉莖已經完全沒入。
「唔啊、唔啊……全部……全部都插進來了啊!」
「是啊。我的整根肉棒全都插進妳的穴裡了呢。」
「等一下我就會開始抽送囉。」
直太朗等到胡桃點頭回應後,便馬上對她的肉穴展開抽送。
一陣酥麻的感覺,像是下一秒就要射精了。
直太朗挺腰抽送後,胡桃配合著抽送的韻律也開始扭動著身軀。這可能是她無意識的動作吧,不過這可讓兩個人的快感更是加溫了幾分。
「痛嗎?」
「雖然有點痛,不過卻比剛才更舒服了……讓我一直這樣舒服下去啊啊啊啊!!」
胡桃汗水淋漓地嬌聲吶喊。
套在肉莖上的妖精之環讓胡桃的穴壁裡更加火熱。也許這妖精之環正影響著胡桃快感的敏感度。
「直太朗,你呢?覺得舒服嗎?」
「舒服啊。實在是太舒服了啊!」
直太朗強忍著想要射精的快感,伸出手扭轉著胡桃的陰蒂。
手上的動作配合著抽送的韻律,胡桃的身體開始了小小的痙攣。
「嗯嗯嗯、啊啊啊啊……好舒服啊……明明是第一次……怎麼會那麼舒服啊……唔咿呀啊啊啊啊!!」
「妳就大膽的高潮吧。」
如此激烈地抽插,再加上挑逗陰蒂,使得胡桃的身體僵直地達到高潮了。同時穴口一陣強烈的緊縮,催促著直太朗快點射精。
「我、我也差不多……就要在妳的穴裡射精了啊!」
「好、好……就射在人家的穴裡啊!」
像是得到本人同意似的,胡桃的穴壁突然一陣強烈的蠕動。
直太朗將肉莖插進最深處後,隨即展開射精。精液噴射在胡桃的肉穴裡,瞬間讓她深層的地方感到火熱。
「啊啊啊啊……我的腹部裡變得好熱啊……唔啊啊……!」
胡桃一臉陶醉似地吐露出甘美的嘆息。
穴口緊縮的力道,讓直太朗感到疼痛。兩人的結合部位還流出了白濁色的精液。
「唷!看你玩得似乎挺開心的嘛。」
回到自己的房間後,立刻看到妖精笑臉盈盈地迎接自己。
「嗯……還好啦。」
「明明是個處男,卻跟女人私混在一起。你這傢伙真叫人羨慕啊。」
「……這樣說也是啦。」
回想起來,這可是一句矛盾至極的對話。
「那麼,我的工作也該告一段落了。」
「工作?」
直太朗定眼一看,發現到他收藏的寫真集正散落一地。
而且在寫真集上面,還到處沾黏著許多白濁色的液體。
「這、這些是……什麼?」
「看了就知道啦。我將我的妖精精華分給了這些寫真集啊。」
怎麼看都覺得是精液。
而他說將精華分給了這些寫真集,這句話又是什麼意思啊?
「那麼,到了該跟你道別的時候了。」
「因為我珍藏的寫真集你都看完了?」
「才怪!!」
「我、我只是開玩笑的啦!」
妖精一陣叱喝,直太朗苦笑著連忙搖了搖手解釋。
「因為你已經是一位出色的魔法使了,已經不需要我的協助了。況且你還從魔女手中救了我一命……」
「魔女?你是說遙子那件事嗎?」
其實也談不上是救了一命,只不過是誤打誤撞的巧合罷了。
--隨便啦。他若這麼想就順著他的意吧。
「我差不多也該去尋找下一位魔法使了。」
「下一位……?」
「以後你要保重囉。」
「嗎,你也是。」
「那麼,再會了,我的好朋友!!」
留下這句話後,妖精就從直太朗的眼前消失的無影無縱。
可能是真的離去了吧,直太朗已經感覺不到妖精的存在。
「走掉了啊……」
只剩下一個人的房間,突然被寂寞的氣息包圍。
不管怎麼說,妖精也是一路幫助直太朗走到今天。
--反正總有一天還會見面的吧。
直太朗坐在床邊回想著這幾天所發生的點點滴滴,不過一看到地板上的慘狀,瞬時間濃濃的寂寞哀愁全都消失殆盡。
「不過話又說回來……誰來處理這些黏著一坨一坨精華的寫真集啊?」
就這樣過了一個月--學校裡的氣氛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
對直太朗而言,最大的變化就是終於不會再被欺負了吧。
因為父親破產的緣故,棗因而轉學了。而因此失去首腦的黑谷姊妹和胡桃,實際上也就解散了。
也許是因為過去她們胡作非為橫行霸道的緣故,因此並沒有人為棗感到同情。除此之外,黑谷姊妹在班上的立場也頗為尷尬。
--這全是她們咎由自取的,怨不得人吧。
直太朗冷冷地望著莉央和月琴在心裡思索著。
如果她們在班上想要恢復大家對她們的信任,大概要花上一段時間吧。
就某方面而言,胡桃的立場也是跟她們一樣,不過……。
因為她對直太朗報以親切的態度,使得班上同學對她的敵對心已沒有那麼強烈,也就不會特地去提及那些事情。
自從跟棗毫無瓜葛之後,直太朗的朋友也慢慢增加了。而他的青梅竹馬也恢復成過去親切熱心的模樣……。
好不容易才安穩地過著學園生活的直太朗,這一天當他走在走廊上的時候……
「喂---你聽我說哦」
山田又神出鬼沒地出現了。
「怎麼啦?是不是打聽到什麼瑪莉亞老師的消息啦?」
「才不是呢。那個女人早就不知道人間蒸發到哪裡去了。」
自從瑪莉亞老師被請到校長室喝咖啡後,就再也沒在學園裡出現過。
不知何時班導師竟換了一個人,根本沒有聽到校方解釋為什麼要更換班導師。看來棗的父親破產,甚至對瑪莉亞老師也都產生了影響。
--瑪莉亞老師應該做了不少壞事呢。
直太朗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比起那件事,你先聽我說嘛!!我的願望終於實現了唷!!」
「交到女朋友了?」
「不是啦!!那種無聊的事有什麼好重要的!?」
山田興奮地七嘴八舌的說道,隨即突然驚覺,急忙壓低音調似乎怕被別人聽見。
「我啊,終於成功的與妖精搭上線囉!」
「哦……什麼樣的妖精?」
「一提到妖精,當然就是童貞妖精囉!」
「這樣啊?」
直太朗冷冷地點了點頭。
--不知道這是第幾次了。
山田最近每週都會有一、二次說他遇到了妖精。
直太朗心想八成只是山田的幻覺。總之就是聽他瞎說,也懶得跟他爭辯。
當妖精要離去時,曾經說過「去尋找下一個魔法使。」。說不定這一回,妖精是找上了山田。
「然後你跟那妖精做了些什麼事啊?」
「就長出像白粉蝶般的翅膀,在花的周圍飛來飛去之類的事。」
「什麼?」
「比想像中的還要唯美呢!」
山田的臉上露出陶醉的神情。
雖然不確定山田是否真的遇見了妖精,不過肯定不是直太朗遇上的那一位。
因為直太朗遇上的那一位,不管橫著看,還是豎著看,都跟所謂的『唯美』扯不上邊。
可是如果真的讓山田遇上了妖精,依他那極端異常的審美觀和價值觀來看,之後成會變成金剛不壞的大變態吧。
「難道你不相信我說的話?」
「沒、沒有啦,怎麼會不相信呢……」
「這一回是真的啦!!」
山田激動的握拳堅定地說道。
「是、是嗎?」
「是啊。而且每當妖精在傳授魔法的時候,還非得用到屁股不可,這感覺真是有夠夢幻的啊……」
「咦?用到屁股?」
「還好,沒有預期中的那麼疼痛。這真是一段很美好的回憶呢。」
山田雙眼放空凝望著遠方,回想著當時的『甜美』回憶。
--到底他是遇上了什麼啊!?
「下一回,我再介紹給你認識吧……」
「呃,差不多要上課了,我要先回教室了……」
直太朗急急忙忙拔腿就逃離了現場。
尾聲
「起床囉!」
「唔嗯……」
刷--的一聲,窗簾被拉了開來,同時聽見胡桃的聲音。
直太朗張著睡傻了的雙眼,看到少女熟悉的臉。
「咦……?姊姊呢?」
「萌香姊姊已經出門囉。好了啦,快點起來換衣服啦!快遲到了啦!」
「喔、喔……」
直太朗揉揉睡眼惺忪的雙眼下了床,胡桃立刻急忙地催促他快點換上學校的制服,然後這個、那個的照料著起床後的大小事。
--囉嗦死了,感覺好像一次變出兩個姊姊似的。
記憶中的胡桃回來了是很不錯,不過每天早上都會跑過來叫他起床,這實在有些煩人。當然,跟之前沒事就被別人欺負的日子比起來,現在可說是天國般的享受了。但是……。
「還拖拖拉拉的,快一點、快一點啦!」
胡桃走出房間後,直拉著直太朗的手以超快的速度衝下樓梯。
「應、應該不用那麼急吧?時間沒有那麼趕啊……」
看看手錶,現在距離正常出門的時間,實在是提早了許多。
「可是在做愛的時候,時間一下子就不夠用了嘛!」
「咦?」
「直太朗~……跟人家做愛嘛?」
胡桃隨即便撩起制服的裙子,抓住樓梯的扶手將穿著內褲的屁股翹起面對直太朗,肉穴的部份還隱約有愛液沾黏的印漬。
「胡桃啊,妳怎麼一大早就濕了啊?」
直太朗把她的內褲脫下後,伸出手指在肉縫上撫摸著。
穴口已湧出了大量溫熱的愛液。當手指撫弄時,還不斷發出噗啾、噗啾的淫靡聲音。
「嗯嗯嗯,真、真的耶……一大早就覺得怪怪的了……唔啊啊!!」手指插進肉穴裡後,胡桃的身體冷不防地劇烈振動了一下。
「直、直太朗……怎麼會只有一根?」
「不夠是吧?」
「因為之前你都插進二根嘛……唔啊、嗯啊啊!」
插進肉穴裡的手指輕輕動了幾下後,穴口處隨即溢出了濃濃的愛液。
也不知道胡桃現在是受了魔法影響,還是因為跟直太朗在一起經驗多了,所以變得敏感。現在的她已經變成一個熱好此道的女孩了。
胡桃自己扭著腰部,要求直太朗給予更直接、更激烈的愛撫。
「真拿妳沒辦法啊……」
直太朗多增加了一根手指抽插,另一隻手則剌激著陰蒂。
胡桃的背脊像是很痛苦似地扭了起來。
「唔啊啊啊……好舒服啊……好像要高潮了呢。你還不肯用你的棒棒插人家的小穴嗎?」
胡桃向後伸出手在直太朗的股間一陣掏摸。只見她喘著氣靈巧地將皮帶解開,拉下拉鍊後在內褲上愛撫著肉莖。
「唔啊……你也真是的,都已經這麼硬啦!」
話才一說完,胡桃的手立刻伸進內褲裡開始對肉莖作激烈的抽搓。
這手法跟以前不同,現在顯得熟練多了。不只是用力上下抽搓而已,還力道時強時弱的上下套弄著。在這技巧之下,直太朗的肉棒很快就完全勃起了。
「趕快直接插進人家的小穴裡吧……唔啊……快一點嘛!!」
從內褲裡掏出肉棒後,胡桃就拉著肉棒往自己的穴口抵。
「那麼,我要插入囉。」
直太朗肉棒的龜頭朝向不住顫抖,引誘肉莖快點插入的穴口插入。
這時候胡桃突然挺腰向後頂,將肉棒吞進自己的穴裡。當肉棒整根沒入後,直太朗張著被愛液沾濕了的手指,抓著胡桃的腰部開始抽送。
「啊啊、啊啊……嗯嗯!!唔啊啊……你的棒棒……要讓人家高潮了啊啊啊啊!!」
在一陣抽送後,胡桃終於如願地經歷了今天的第一次高潮。
不過直太朗並沒有給胡桃陶醉的時間,只見他隨即抽送得更狠、更用力了。
「唔啊、唔啊……人家的小穴麻掉了啊……好舒服啊……啊、啊、啊啊!!」
胡桃全身不住地痙攣顫抖,馬上就有了強烈的反應。
因高潮而痙攣的肉穴不斷被抽送的緣故,不一會兒便嘗到了幾乎要窒息的痛苦滋味。
也許是直太朗肉莖上套著的妖精之環發揮了作用的緣故,馬上就將窒息的痛苦轉化成純粹的快感。只見胡桃張著濕潤迷濛的雙眼,不斷發出興奮的呻吟喘息聲。
這呻吟喘息聲應該已傳到外頭去了吧。
「大門沒有上鎖,說不定妳媽媽在聽到妳的聲音後,會突然跑過來唷。」
「啊,真的啊……唔啊……不可以……這樣會被媽媽看到的啊!」
「既然如此,那妳去把大門鎖上吧?」
「不、不行啦……因為人家現在……動不了啊……啊、啊、嗯啊!!」
胡桃牢牢地抓住樓梯間的扶手,想動也動不了。
「那麼,我就先不抽送了吧。」
「啊,不要停啊!絕對不要停啊!我會忍住不要叫那麼大聲……求求你……不要停……」
「我知道了啦。那麼,我來揉揉妳的胸部吧。」
直太朗的雙手離開了胡桃的腰部,改以一把抓住那對不停搖晃的乳房。
可能是這陣子每天都有被胸部按摩的緣故吧,胡桃的胸部似乎變的比以前還要大了。
以手掌用力地一抓,胡桃立刻發出一陣驚叫聲。
「啊,我剛剛才說要忍耐的……沒想到還是叫出聲來了……啊、嗯嗯、啊啊!!」
「那麼,看來我還是別摸妳胸部好了?」
說著說著,直太朗開始扭擰起她的乳頭。
胡桃的嘴裡吐露著萬分難受的呻吟,不停用力地搖著頭。
「不可以啊!你的手不可以離開人家的胸部唷……我會盡量忍住不出聲的,所以……你要再用力地揉搓人家的胸部……讓人家更舒服一點嘛……」
「那麼妳這一回可要好好忍耐哦!」
直太朗持續地扭擰著乳頭,接著再次開始扭腰抽送。龜頭深深地衝擊著肉穴的底部,強力拍擊著她的臀部。
胡桃咬著牙努力不發出聲音。
「呵呵呵,看來妳很努力呢。」
話才剛說完,直太朗便將肉莖抽離到龜頭幾乎就要掉出來的程度,然後再慢慢地插進穴裡。
剛才被一陣激烈狂抽猛送的胡桃,突然間放慢了速度,讓身體有種強烈的失落感。雖然她不滿足地扭動屁股,在一陣焦急之後,再次抽送的快感彷彿增強了數倍向她襲來。
「唔啊啊啊啊!好舒服啊!舒服到就快要死掉了啊啊……唔啊啊啊啊!!」
胡桃強忍著不叫出聲。此刻的她還沒有達到高潮。
穴口一陣強烈的收縮,肉壁裡不間斷地蠕動絞擰著肉莖不放。
「再忍耐一下,等我射出來後妳就解脫了!」
「嗯。可是人家的腰部會自己不停地扭著啊……唔啊……太敏感……太舒服了啊……」
胡桃音調高了八度的回答著。
直太朗再次慢慢加快抽送的速度,用著無比強猛的力道,彷彿要將胡桃的屁股撞腫似地奮力抽送。
一陣酥酥麻麻像電流傳遞的射精衝動湧上了腦門。
「啊啊啊啊!!真是太舒服了啊……唔啊……身體變得好奇怪……嗯、嗯、啊啊啊…人家……人家的肉穴……唔啊……高潮了……高潮了啊啊啊!!」
隨著滿嘴卑猥露骨的話語,胡桃終於也來到了高潮。
--胡桃,沒想到妳居然變得這麼淫蕩啊。
不過,這應該都是我不好吧……直太朗在心裡思索著。隨即便在胡桃穴裡的最深處,噴出了渾身上下所有的精液。
END
大家好,我是最近不停感冒的雜賀。
因為感到體力明顯的不足,所以在工作的空檔時散散步,呼吸新鮮空氣。現在正試著調整正常的生活步調……只不過不知道能持續到什麼時候。
這是二〇〇八年度的第一本作品。
這一回為大家獻上MBS TRUTH老師的「爆射在室男」作品,希望大家能喜歡。
一開始看到這書名時,還在猜想這是個什麼樣的故事啊……但在實際玩了遊戲後,有種……原來如此……恍然大悟的感覺。不按牌理出牌的劇情讓人笑聲不斷,有興趣的人請一定要去試試看哦。
在此,還是對パラダイム的所有工作人員和各位讀者致上最誠摯的謝意。
我想,下次還是會在不同的故事中跟大家相遇的。
雜賀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