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鬼屋 (01-06)

154Clicks 2022-06-17 Author: 月月鸟
【百鬼屋】(1-2)

作者:月月鸟2022年6月18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1)

  (大概说下类型,多女主,有绿,接受不了的可以就看到这了,随手写的,看个一乐就好。)

  一条僻静的山路上,走来三个男人。为首的是一个尖嘴猴腮,皮肤粗糙的中年汉子,汉子的身后是一个有些慵懒的青年,长相俊俏,身穿一件青灰色的长袍,背后还背着一把长剑,双手扶在脑后,嘴上叼着一根不知名的野草,很是洒脱的样子。

  走在最后的则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脸上神采奕奕的,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四周不知名的野草野树。

  「夏大师、小花小兄弟,求求你们走快些吧,我真怕那个妖怪又去我们村子杀人啊。」走在最前面的中年汉子一脸焦急,不时回头催促着身后的两人。

  「好嘞,程兵老哥,叫我夏蝉就好。」中间背剑的青年回应着,随后对着身后的少年说着:「小花,别看了,我们走快些。」

  「哦,好!」

  三人快步向着大山深处前行,就这样走了有两三个小时,眼看天色不早了,最前方叫做程兵的中年汉子终于放慢了脚步,指着前方几处隐约可见的房屋,激动的对两人喊道:「到了到了,前面就是了。」

  这是一个隐藏在茫茫大山里的小山村,规模不大,只有二十几户人家,三人步入村中,入目颇为凄凉,没几间完整的屋舍,其中有些甚至可以用断壁残垣来形容,一些青壮年正在埋头修补着其中受损较轻的房屋。整个村子像是刚经历过战乱一样。

  程兵一边和四周的村民打着招呼,一边把夏蝉两人带往村中心的一处小院门口,院门紧闭,他走上前推了推没推开,于是「啪啪啪」的拍了几下,回头对着两人说道:「这是我们村长家,我带你们见个面,价格方面你们和村长谈。」

  自称夏蝉的背剑青年点头算是答应,心里却是忍不住嘀咕了一句,大白天的锁着院门干嘛?但也没说什么,就站在原地等待着。

  等了有一会儿,在夏蝉开始有些不耐烦的时候,院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走出来一个面露红光的老头,此时还满头大汗,好像刚做完什么体力活。

  程兵看见老头,神色变得有些古怪,虽然只有一瞬间,但还是被一旁的夏蝉敏锐的察觉到了。

  程兵走上去跟老头说着:「老杨头,这位是我请来的夏蝉天师和他的徒弟小花,他们跟我保证了,一定能抓住那妖怪,不成功的话分文不收。」

  被叫做「老杨头」的老头闻言笑呵呵的上前紧紧握住了夏蝉的手,表现的很是热情:「夏蝉天师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气魄和本事,在这个妖魔鬼怪横行的世道,实在是苍天之福啊。」

  听着老杨头的奉承,夏蝉表现的很平静,不动声色的抽出被握住的右手,只感觉对方手上像是沾满了滑腻的粘液,好不难受。嘴上还是客气的回复道:「天师不敢当,我只是个入世修行的道士而已。除妖降魔我辈本分,杨爷过奖了,不如我们进去详谈?」

  听到夏蝉提出要进屋,老杨头明显迟疑了一下,仿佛不太愿意让几人进去,但很快的又恢复了正常,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瞧我这老糊涂了,都忘了请你们进屋喝杯茶水了,来来来,快请进。」

  几人共同走进院里落座,也许是位置的关系,老杨头的屋子相比外围要好的多,除了院墙破了几个不大的洞以外,里面基本没有受到什么毁坏。

  老杨头去屋里端了几杯茶水给夏蝉等人,便坐下来和夏蝉诉说着他们村的情况。

  原来他们村与世隔绝,靠着耕种和打猎倒也能自给自足,就这么一直平静生活了好几辈人,也算是比较安逸。而就在几个礼拜前,不知从哪突然跑来一只妖怪,三天两头的闯进他们村子里面骚扰,时常掳走村民养的家禽不说,还喜欢扔石子砸村子里的一些小孩。村民是苦不堪言,也组织过几次抓捕,但是那个妖怪力大无穷,每次都以失败告终。

  「那个妖怪长什么样子看清了吗?」夏蝉喝了口茶水适时问道。

  程兵抢着回答道:「我知道,我参与过抓捕,那妖怪全身都是毛,像个猴子一样,但是只有一条腿和一只眼睛,特别大,有两三米那么高。对了,它脑袋中间还秃了一大块。」

  夏蝉沉吟片刻,自语道:「难道是山童?习性也对得上,喜欢恶作剧,但是像你说的那么大的山童倒是闻所未闻。」

  「什么是山童?」一旁听的津津有味的小花忍不住开口问道。

  夏蝉笑了笑,习惯性的摸了摸少年的头,解释道:「山童是和河童一样的妖怪,都是你们流国特有的物种。也有说山童就是河童,春秋两季山童来到河边变为河童,秋冬回到深山即为山童。因为两者长相很像,所以有此一说,真假就不得而知了。」

  一旁的老杨头闻言疑惑的问道:「听夏天师的语气,你不是本国人?」

  夏蝉笑着摇了摇头,也没多作解释,只是示意老杨头接着说下去。

  话说这妖怪,也就是夏蝉所说的山童,搞的村民们是头疼不已,但是抓又抓不到,好在它也不伤人,索性平日多防备一点,也就随它去了。本来以为就这样坚持一段时间,兴许那妖怪自己就离开了。

  而变故就发生在几天前,一位很年轻的巫女突然路过这个山村,听说了山童的事情,自告奋勇的要去帮村民们捉妖,老杨头只当她是个女娃娃也没当回事,谁料第二天村民发现她浑身是血的昏倒在村口,慌忙把她抱进村里治疗,刚把她安顿好,那山童就怒吼着冲进了村子,而且性情大变,不仅狂暴的四处打砸,且见人就杀,村民们吓得纷纷逃窜,这才侥幸活下来一部分人。

  「可怜我那老伴啊,就这么被那个妖怪一掌拍死了,我们无儿无女,留我这么一个孤寡老人活着比死还难受啊~」老杨头说着说着就抹起了眼泪。老杨头这一哭,中年汉子程兵也跟着哭起来了,一问才知道,他刚娶进门的媳妇也死在山童手里了。

  夏蝉头都麻了,哪里见过两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轻咳了一声,岔开话题道:「那。。。那个巫女后来怎么样了?」

  此话一出,老杨头两人立马止住了哭声,脸上的表情也都有些怪异,有愤恨,有紧张,更多的是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有好一会儿,还是老杨头结结巴巴的回答道:「不……不知道,妖怪来过以后她就不见了,也许被抓走了吧。」说完,又和程兵接着哭诉失去老婆的男人有多么多么惨。

  夏蝉只觉得有些头疼,一旁心灵清透的小花却觉得那两人这时哭的好像有些虚伪,但也没多说什么,无聊的四周踱步打量着,透过大堂看见后院养了些鸡鸭之类的家禽,少年贪玩的心性发作,就想往后院跑。

  「站住!」

  突然身后传来两声不约而同的大喝,吓得小花一激灵,回头看去,只见老杨头和陈兵都十分紧张的看着自己,也不哭了,甚至一起站了起来。

  夏蝉和小花疑惑的看着两人,老杨头发现自己反应有些过激了,讪讪的笑着解释道:「我那后院养了一条恶犬,见生人就咬,我怕这位小兄弟贸然跑进去受了伤。」说完却依旧和程兵保持着站立的姿势,好像要随时准备着阻拦小花。

  夏蝉看到这两人这么大的反应,有些狐疑的瞟了一眼后院方向,除了有些家禽和几个门窗紧闭的小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小花,别闹了,我们也要去办正事了。」夏蝉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只是唤回小花表示要走了。

  听到夏蝉要走,老杨头和程兵好像都松了口气,嘴上说着:「这就要去了吗?跋山涉水过来,不多休息一会吗?」脚下步子却不停,带着几人直往院门口走去,好像生怕他们不走。

  几人各有心思的共同向院外走去,边走边商谈了一下价格问题。最终以三千元的价格成交,且要事成之后付款。这个价格其实已经非常低了,但是夏蝉还是爽快的答应了,一方面这是他来流国的第一单营生,二来他也觉得这样的小村庄拿不出来多少钱。

  就这样,夏蝉带着小花拜别了老杨头两人朝着深山走去。

  「蝉哥,他们绝对有秘密,我们都敢来帮他们打那么厉害的山童,他们还会怕我被一只小狗伤到吗?」路上,小花向夏蝉说道,他还有些不满老杨头两人吼他。

  「我当然知道,可能他们有什么不方便的原因吧,反正跟我们这趟过来没什么关系,管他呢。」夏蝉则表现的无所谓。

  「好吧。。。」听到夏蝉这么说,小花也只得作罢。「但是我们要怎么找到那个山童呢?老杨头说要告诉你它经常活动的地点,你还说不需要。」

  夏蝉停下脚步,从怀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圆盘:「这是灵盘,万物有灵,大到妖魔鬼怪,小到花草树木,根据所散发灵气的大小,上面的指针会给我们指引方向的。」

  说完,夏蝉用右手三指托举灵盘,左手捏作剑指,轻点一下眉心,只见一缕白光从眉心渗出立于指尖,口中念念有词:「天生万物,地纳幽冥,阴阳两气,指灵有方,动!」

  话毕,剑指带着那一点白光点在灵盘正中,灵盘里面三枚颜色各异的指针开始滴溜溜的乱转,没一会儿又都停了下来。

  夏蝉低头看向灵盘,有些疑惑道:「奇怪。」

  「怎么了怎么了?找不到吗?」看见夏蝉施法的小花有些兴奋,扒拉着也看向灵盘,只见内里分别有黑白红三色指针,长短不一,此刻黑色的那根纹丝不动,白红两个分别指向两个不同的方向,并不停的轻微抖动着。

  夏蝉解释道:「白色的代表精怪,黑色代表鬼怪灵体,现在白色的有反应,指向山里,应该是山童无误,但这根红色的代表身负灵气或像我这样的修行人,此刻也有了反应,并且指向我们来的方向,难道村里也有同道中人?」

  「会不会这个指的是你自己?」小花天真的问道。

  「当然不是,施法者不会出现在灵盘感应中,不然要这根红色的干嘛?找自己吗?」

  夏蝉说完,站在原地思索了片刻,突然好像想到了一些事情,意味深长的看了看村子的方向。略一迟疑,最终还是决定先去把山童的事情解决掉再查验一番。于是两人跟着白色指针的方向朝大山深处走去。

  走了许久,天色都有些黑了,二人终于来到一处巨大的天然溶洞前,洞口前一片狼藉,树木寸断,碎石遍地,地面还有数个像蜘蛛网一样的裂痕。

  「这里发生过一场很激烈的打斗,能造成这样的景象,双方都有一定的实力。」夏蝉轻声对小花说道,此时的二人站在洞口不远处的巨石后面观察着。

  「那你能打过吗?」小花担心的问道。

  夏蝉轻笑一声说道:「你就在这躲好了,看你师傅我大显神威。」说完,揉了一下小花的头就背着长剑大摇大摆的走向洞口。

  在离洞口数米外,夏蝉站立不动,双手盘圆举到嘴前,朝着洞内大喝一声。声音传进去又变成阵阵回音传了回来。

  喊完,夏蝉背负双手做出一副世外高人样,静静的站在原地等候着。

  一分钟,十分钟,半个小时。。。除了山里阵阵虫鸣和鸟叫以外,一点动静都没有。气氛有些尴尬,夏蝉不自信的又掏出灵盘,确定山童就在洞里。也不等了,掏出一张符朝洞口扔去,只见纸符化成一个电光闪烁的雷球,在他的一声「去」中飞入洞内。

  很快,洞内传出一声闷雷,而后紧跟着是阵阵咆哮声。霎时间腥风从洞内吹来,并且地面还伴有震动。

  「嘭」「嘭」「嘭」

  巨大的脚步声中,一只独腿怪物从洞里蹦了出来,张开大嘴朝着面前的夏蝉怒吼着。

  「终于出来了。」夏蝉表情淡定,甚至有些兴奋。「果然是只山童,长得这么大,发育过度吗?」

  这山童的外形与程兵说的一样,看起来颇为凶残。躲在石头后面的小花不由的捏紧的拳头,虽然流国也有各种各样与人类共同生活的妖兽,但大多性格温顺,像眼前这种会杀人的野生山怪,小花也是第一次亲眼见到,心里很是为夏蝉担心。

  面对着山童的血盆大口,夏蝉除了觉得有些难闻以外,表现的倒是胸有成竹,甚至有空细细打量着眼前的山童。

  「咦?」夏蝉发出一声疑惑。「看来你身受重伤,时日不多了啊。」

  也不知是被夏蝉的目光还是言语激怒,山童咆哮一声,挥起水缸般大小的拳头就朝着夏蝉站立的地方砸去。

  夏蝉单脚蹬地向后掠去,「轰」的一声,山童一拳砸空,一阵尘土飞扬,地面裂出一道道缝隙。这一拳没对夏蝉造成一点伤害,反倒那山童受到反震的力量竟然有些摇摇欲坠的架势,看来确实如夏蝉所说,它已经到了强弩之末的地步了。

  「早知这样就不用大费周章找你来了。唉,让你早点解脱吧。」夏蝉叹息一声,摇了摇头。

  「御剑,起!」随着一声轻喝,背在身后的长剑飞出剑鞘,悬停在头顶之上,以防万一,夏蝉又甩出一张符纸贴在剑身之上,飞剑顿时变得金光闪闪。

  夏蝉两指并拢做成剑诀,朝着山童的方向喝了声「去!」

  金剑夹杂着破空声化作一道流光直直的飞向山童,感受到威压的山童眼中露出一丝恐惧,但以它现在的状态根本来不及躲避,只能勉强举起双手挡在身前,然而两者相接的瞬间,只传来一阵轻微的金石敲击声,飞剑便轻松的穿透了山童的双手和身体,在其后背带出一片血雾。

  山童无力的垂下毛茸茸的手臂,能清楚的看见那飞剑直穿心脏,它先是呜咽了一声,随后便直挺挺的轰然倒地,溅起一阵尘土。

  「小花,过来吧,搞定收工啦。」夏蝉拍了拍手,召回飞剑,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这就完了?」小花一脸不可置信的跑来,刚刚还威风可怖的山童,还没交手一个回合就这么简单的死了。

  「它本来就受了致命伤,即使我们不来也活不了多久了,看来那个巫女还是有点本事的。」夏蝉蹲在山童尸体旁边检查了一番说道。

  「你是说那个失踪的巫女?」小花问道。

  「我倒觉得不见得是失踪了,我没猜错的话应该还在村里。」

  「啊?你怎么知道的?」

  「少废话,快把山童的头割下来回去交差了,天都黑了,你想在这荒山野岭过夜吗?」

  「啊?我割?」小花哀嚎。

  「不是你还是我啊,我打一架很累的好吧。」

  「你刚就挥了一下手。。。」

  「闭嘴!」

  。。。。。。

  相比来时,返程倒是显得快的多,也许是因为夏蝉两人做成第一单生意心情大好,脚步都轻快了许多,在月上西头之时,两人也回到村口。这一去一回只花费了三四个小时。

  夏蝉此刻用剑挑着山童的头颅,一路上还滴滴答答的往下渗血。在阴森黑暗的山路上显得很是瘆人,要是被不知情的人看到怕是会以为见鬼了,好在这里人迹罕至,不仅路上没人,村里此时也连个人影都没有。

  小花看向村子傻眼了,白天还热火朝天修缮房屋的村子现在像死一般寂静,甚至连一点灯火都没有,更像是一个没人生活过的废村。

  「这村里的人都睡得这么早吗?」小花不死心,跑进村里挨家挨户的敲门,依旧没有任何回应。

  「别费力气了,他们都躲出去了,一时半会不会回来了。」夏蝉一副早就料到了的样子,很是淡定。

  「躲出去了?他们为什么躲?」小花闻言又跑回夏蝉身边。

  夏蝉没有马上回答他,而是朝着老杨头的家里走去,小花亦步亦趋的跟上不停重复的问着。

  「忘了巫女的事情了吗?之前那巫女帮他们去对付山童却重伤逃回来,紧跟着山童就追杀过来了,虽说那是它临死前的发泄,但是这些村民却不知道。」终于夏蝉被问的不耐烦了。

  「所以他们怕我们跟那个巫女一样把山童引回来?」小花明白了。

  「还不算笨到无药可救。行了,就坐这等吧,他们应该在不远的地方看着村子,看见我们回来也就会回来了。」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了老杨头的院子门口,此时院门上挂着一把大锁,夏蝉索性就坐在门口台阶上。后来想了想,又不放心的施了个法,只见一道白光从他的指尖冲天而起,飞到半空时化作烟花一般炸开。

  做完这一切的夏蝉这才懒散的靠着院门假寐,小花见此也坐到一旁无聊的发着呆。

  「对了,蝉哥你以前就说你不是本地人,我今天才知道你都不是流国人,那你是从哪里来的啊?」小花想到白天老杨头的话,好奇的问向夏蝉。

  「我的家乡很远,它叫华夏。」夏蝉回答的很简短,说完眼中怅然若失,像是想到一些不开心的事。

  「华夏?」小花摇了摇头,表示没听过,又问道:「那是怎样的一个地方?在哪里?」

  「它很美,也很大。想要过去,需要渡过流国西南方的那片大海。」

  「渡海?哇,要怎么渡?」小花顿时张大了嘴巴,感到很惊讶。

  夏蝉倒是兴致缺缺,连眼睛都懒得睁开,保持着慵懒的姿势半躺着,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答着小花的问题。

  两人就这样等了有一小会儿,四周还是没有动静。

  突然,夏蝉睁开了双眼,并坐直了身子,不等小花问话,直接从怀里掏出了灵盘,跟白天时一样掐指念诀点在灵盘上,只见三色指针还是乱转了几圈又停下,小花看的仔细,这一次,黑白两色都一动不动了,只有红色的那根在抖动,并指向夏蝉胸口的位置。

  夏蝉转过身去面向院门,红色指针也同样指向老杨头的院子。

  「这是?」小花不解的问道。

  夏蝉想了一下,充满诱惑的问小花:「想不想知道老杨头后院里面藏着什么秘密?」

  小花成功被引起了好奇心,双眼放光忙不迭的点头。

  「趁他们没回来,我们速去速回。」夏蝉四下张望了一番,确定老杨头和村民都没回来以后,拎着小花的衣领一脚蹬在院墙上飞起老高,没等小花反应过来已经稳稳的落在院内。

  两人对视一样,像做贼一样悄咪咪的朝着后院走去,院内如夏蝉白天偷瞟到的一样,只不过那些家禽现在都已经回到角落的鸡圈里,除此以外就只有几间不起眼的小屋。

  夏蝉依旧单手举着灵盘,径直朝着其中一间走去。这是一间砖墙瓦房,木门上挂着一把有些夸张的大锁,旁边的窗户也关的严严实实,还用木板在外面钉了好几层,好像里面关着什么东西。

  「该不会这里面关着老杨头说的那条恶狗吧?」小花很小声的说道。

  夏蝉摇头,随后闭眼感受着什么,再睁开眼,他的脸色显的有些凝重,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沉声说了一句:「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说完,只见他阴沉着脸,朝着门上的大锁甩出一张火符,青白色的火焰缠绕在坚固的铁锁上,不多时就将其化成一股铁水。

  「吱呀」一声轻响,夏蝉伸手推开了木门,屋内一片漆黑,看不清有些什么。但是随着木门渐渐打开,一股带着淫靡的腥臭味传来,其中还夹杂了难以掩盖的异香,说不清是好闻还是难闻,只让人感觉口干舌燥,身体有些发热。

  夏蝉用手在鼻尖挥了挥,迈步走进漆黑的小屋,伸手掐指,一缕用来照明的白光浮在指尖,屋内的景象渐渐映入眼帘。

  屋里的陈设很是简单,除了桌椅就只有一张床,白色的床单凌乱不堪,布满一缕缕血迹和干涸发黄的不知名斑块。上面还躺着一位十分年轻的少女,双目紧闭,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肌肤娇嫩,眉眼如画,在白光映照下如新月生晕,透着一股轻灵之气。只是本就白皙的脸上透着一种病态的苍白,显然状态很是不好。

  她此刻正蜷缩在床角,眉头微蹙,雪白的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仿佛做着什么噩梦。身上只有一件白衣绯袴的巫女服,还布满了撕裂的痕迹,露出大片如雪般的肌肤,春光难掩。

  许是突然的光亮惊醒了少女,她突然睁开了眼睛,眼神充满了惊慌害怕,让人不由心生怜惜。

  「不要,不要过来。。。」面向着光亮,少女看不清来人是谁,只是颇为勉强的坐起身来,双手抱在胸前,声音微弱的喊着。

  「这是怎么。。。」小花显然没明白这是什么情况,想要问些什么,但是马上被夏蝉打断了。

  「别多嘴,你现在马上出去找几件她能穿的衣服来。」

  夏蝉的脸色很可怕,阴沉且压抑,小花从未见过这样的夏蝉,吓得他不敢再说什么,转身乖乖的出去找衣服了。

  见小花出去了,夏蝉也转过身背对着少女,轻声道:「别害怕,我是来这捉妖的道士,等我的同伴拿来衣服给你换上,我们就带你出去。」

  少女渐渐适应了亮光,看到夏蝉的举动,听着他说的话,眼神先是惊疑,后又欣喜,渐渐有了神采,更是美上几分。

  「是那只山童吗?你收服它了吗?」少女的声音少了那份惊恐,柔和且清澈,只是依旧很无力。

  「嗯,多亏了你,我去的时候它已经快死了。」

  「那就好,那就好。。。」少女喃喃道,然后好像又想起伤心事,有些黯然。

  房间陷入了沉寂,两人都没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夏蝉没头没尾的问了一句:「是老杨头吗?」

  「啊?」少女一愣,很快反应了过来,脸颊红到了耳根,接着泪珠一颗颗从眼角滑落,很是凄凉的回道:「嗯,还有。。。还有个叫程兵的也。。。。」说完更是哭的梨花带雨。

  夏蝉用力握紧了拳头,说了声「对不起」,也不知道他为了什么而去道歉,只是语气中隐隐夹杂着一股压抑着的怒火。

  两人再次沉默,只是这次多了少女委屈可怜的哭泣声。好在这时,小花捧着一堆衣服回来了,夏蝉挡住了他的视线,但里面传来的抽泣让他很是疑惑,只是看到夏蝉愈发难看的神情,识趣的没问了。将衣服递给夏蝉说道:「老杨头家里没找到合适的,我把我们两带来的换洗衣服拿来了,你看看行不行?」

  夏蝉点头,只是听到「老杨头」时眼角不自觉的抽动了一下,然后将衣服放在旁边的桌子上,依旧背对着少女说道:「这些衣服你挑几件合身的先凑合换下吧,我们在外面等你。对了,我这还有些疗伤的药物也一并放这了,你如果相信我可以吃一些。」

  说完就朝屋外走去,身后的少女却突然叫住了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可不可以再帮我打些水来?我的身上有些。。。脏。」

  夏蝉点了点头,又支使小花去了。

  「我叫夏蝉,有事可以喊我。」说完就走了出去,并随手将门带上。屋内传来少女动听的嗓音:

  「谢谢,我叫晴依。」

  。。。。。。

  (2)

  一座繁华的小镇前,有一老一少两人面对面站着。

  「小晴依,路上注意安全,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多历练一段时间再回来,不用担心我。」

  朝阳的光辉洒在一位面容慈祥的老奶奶身上,她身穿巫女服,面前站着和她同样打扮的晴依,不同的是老奶奶身上还披着一件只有正式巫女才有的「千早」外衣,而晴依则背着一个小小的行囊,显得娇小可爱。

  「嗯!」晴依重重的点头,极力控制自己不要哭出来。「织子婆婆,你要照顾好自己,晴依去道和总社登记好就会尽快回来的。」

  「傻孩子,照顾好自己知道吗?」织子婆婆笑着摸了摸晴依的头,眼中满是宠溺和不舍。

  晴依点头,终究还是忍不住抱着织子婆婆哭了出来。

  她年幼时就被父母遗弃在神社鸟居下,是织子婆婆抚养并教导她成长为一位巫女,而这次是她第一次离开织子婆婆出远门,也是成为一名正式巫女的必经之路。

  许久,在织子婆婆的嘱咐声中,晴依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头也不回的朝着西方跑去,她怕她一回头就舍不得离开了。

  织子婆婆默默的看着晴依远去的背影,看了很久很久,直至完全消失在视线中。

  。。。。。。

  晴依要去的地方是流国的首都西京,那里有着全国神社的总社——道和大社。而她要想成为一名正式的巫女,就必须独自一人前去登记入册,这也是总社对于所有巫女的考验。

  妖魔横行的世道下,一路向西的晴依自然吃了不少苦头,好在她从小刻苦修行,每次倒也有惊无险。

  这天,行至一座深山,晴依整整走了一天也没能走出去,眼看天色渐晚,怕是免不了要露宿山野了,这样的情况对于晴依来说也时有发生,所以并没有慌乱,而是边走边寻找着合适的大树,一路走来的经验告诉她,睡在树上比地面上要安全的多。

  就在这时,山路一转,突然出现了一处炊烟袅袅的村庄,晴依大喜,毕竟借宿村子里面可比睡大树上要舒服的多。

  快步走进村内,扑面而来的生活气息让晴依很是开心,村民们对这个突然到来的巫女也表现的很热情,一位自称「老杨头」的村长更是热情的过分,拉着晴依柔若无骨的小手半天不放,眼睛更是色眯眯的不停打量着她。

  这正是老杨头和程兵的村子,也是将要影响她一生的地方。

  在吃饭的过程中,晴依得知了这个村子被山童侵扰的事情,热心善良的她拍些胸脯要帮这些村民捉妖,村民们看着稚气未脱的她皆是大笑不以为意。

  毕竟是年轻气盛,晴依吃完晚饭就不顾村民的阻拦朝深山老林里走去,身为巫女的她自然也有寻找妖怪的手段,没多会儿同样来到了山童居住的溶洞里。

  二者照面,一言不合就是大打出手,当然,一人一妖本来语言不通也说不出什么话来。他们激斗许久,从洞内一直打到洞外,最终还是晴依技高一筹,一招「山神玉」将山童重重的拍在地上。

  尘土散去,看着一动不动的山童,晴依并没有表现出应有的高兴,而是有些懊悔:「该不会一时手重把它打死了吧?杨爷爷说过它只是喜欢恶作剧,没有伤人的。」

  心地善良的晴依本意只是想把山童活捉,并没有想要杀它的意思。眼看自己好像失手了,晴依紧张的走到山童的身边。

  就在晴依蹲下准备查看情况的时候,山童突然暴起,狠狠一巴掌拍在了晴依的身上。这妖怪竟然会装死。

  受击的晴依当即吐出一大口鲜血,飞出十来米远,好在这时的山童已经重伤,力道大减,否则这一下足以把晴依拍死了。

  饶是如此,晴依也是头晕目眩,五脏欲裂。支撑着身体勉强朝着山童扔出一道法术。

  「千火鸟!」只见一道道火焰化作飞鸟冲向山童的面门,而晴依又是一大口鲜血吐出,几乎染红了身上的白衣,已是没有再战之力了,趁着山童被千火鸟迷住了眼睛,晴依踉踉跄跄的朝着来路逃去。

  不知道为什么,山童并没有马上追来,想来也是伤势过重,需要修整一番。

  晴依就这样侥幸逃了一路,眼看前方就是村庄的灯火,她却是再也支撑不住昏死了过去。

  。。。。。。

  「嗯哼~」

  再次醒来的晴依已经躺在一张小床上,她刚想起身,只觉得浑身上下像散了架一样,稍有动作就钻心的疼。想要呼喊,疼痛也让她的声音微不可闻。

  这是一间很小的房间,外面隐隐约约的传来阵阵嘈杂声,有怒吼,有惨叫,还有哭泣声。

  晴依很是担心外面的情况,但尝试了几次都是动弹不了,反而让她疼的香汗淋漓,秀眉紧蹙。

  过了许久,外面又陷入了一片死寂,安静的可怕。晴依也再度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半昏半醒之间,晴依感觉到有人走进了房间,努力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之前那个色眯眯看着她的老杨头。

  「杨爷爷,外面怎么了?我刚听见很乱的声音。」晴依强撑着,虚弱的问道。

  此时的老杨头神色复杂,眼中夹杂着悲伤和怨恨,恨声道:「你倒走运,还能活下来。我那老伴还有好些人都被那妖怪杀了!」

  「啊!?怎么会这样?它就算不死也该重伤了,怎么还能跑来杀人。」老杨头的话对于晴依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着急的她忍不住坐起了身子,这一下又使她忍不住吐出一口血来。

  确实如晴依所想的那样,山童不仅重伤而且已经濒临死亡了,但它毕竟是妖,本能驱使着它来了一番死前的发泄,而那些惨死的村民不过是被殃及的池鱼罢了。

  「怎么会这样!?我还想问问你呢!?你到底做什么了!?」老杨头情绪很激动,几乎是对着晴依吼着。

  晴依也很自责,眼泪刷刷的往下掉,不断喃喃着「对不起」。

  小屋里只有男人粗重的喘气声和晴依不断哭泣道歉声。

  许久,老杨头看着楚楚可怜的晴依好像也平复了一些,只是落寞的瘫坐在床边,抱着头痛哭。

  晴依见此,想要安慰又觉得自己没脸再说什么,只能温柔的伸手拍着老杨头后背。

  良久,老杨头渐渐止住了哭声,感受着背后小手柔软的触感,不由得看向晴依。此时的晴依虽然有些狼狈,但却更显凄美,白皙的面容因为伤痛透着一丝殷红,脸上挂着的泪痕更是让人心疼。

  老杨头这一看不由的看愣住了,晴依被他看的有些娇羞,不好意思的问道:「怎么了?杨爷爷,晴依脸上有东西吗?」

  老杨头怔怔的看着晴依,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眼神也变得越来越炽热,他站起身来回踱步,不时打量着晴依,像是做着某种心里斗争。

  此时的晴依半坐在床上,胸前的衣服被血水打湿紧紧贴合,展示出完美的曲线,一双紧致洁白的玉腿露出大半,动人的眼睛里充满疑惑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说不出的青春可爱。

  终于,老杨头像是下了决心,张嘴咽了口唾沫,魔怔般的说着话:「你害我失去老伴,不如就用你的身体弥补我一下吧。」

  「啊?什么?」晴依一愣,没等回过神来,老杨头一把把她扑倒在床上,将她压在身下。

  「别~不要!」晴依一下子疼的差点晕过去,但还是竭力挣扎着。

  「都是因为你,才死了这么多人,你难道不该弥补一下我吗?」

  老杨头闻着晴依身上散发的淡淡清香,脑袋却是更加发热,胯下燥热的跳动着,使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占有眼前的纯洁巫女。

  「不~那也不该是这种方式,你会帮你们报仇的,你相信我,不要~」

  晴依不断推搡着老杨头,但是现在的她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反而更像是给老杨头挠痒痒。

  老杨头像一头发情的公牛,也不说话了,一边舔舐亲吻着晴依的耳垂和脸庞,一边把手伸进晴依的衣领里摸索着。

  入手是一片光滑细腻的肌肤,接着便摸到了那一团柔软的雪峰,这种奇妙的触感让老杨头感到熟悉又陌生。

  「不~不要摸。」晴依抗拒的声音因为微弱听起来更像是在呻吟。

  「啊!~」

  在晴依的惊呼声中,老杨头一把扯开她胸前的束缚,一对雪白且充满弹性的小白兔颤巍巍的暴露了出来。

  只见两团饱满的软肉轻轻晃动着,乳晕很小,乳头粉红的像未熟透的樱桃。老杨头赞叹了声「真好看」,随后低头含住一颗,贪婪品尝着散发淡淡乳香的蓓蕾,像老树皮一样的手掌用力握住另一边,不断揉捏着。

  「啊~不行~你在干嘛啊~不可以~」

  晴依又羞又急,粉面通红的伸出双手想要推开老杨头,徒劳的试了几次最后还是无力的耷拉在老杨头的脑袋上,看起来更像是扶着他任他施为。

  「啊嗯~别舔~不要这样~」

  随着胸前雪乳不断传来的温热,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异感觉在晴依的身体里袭来,她双眼渐渐迷上一层水汽,檀口微张,发出的声音也渐渐化作轻哼呻吟。修长的双腿不自觉的夹紧扭动着,下体传来湿润的感觉,一股夹杂着淫靡的异香在小屋里弥漫开来。

  「咦?」老杨头抽了抽鼻头,寻着香味散发的方向,手掌轻抚过晴依洁白如玉的小腹,伸进她的绯袴。

  「不要~那里不~啊~」

  在晴依微弱的惊呼声中,老杨头终是将手摸到了那片从未有人染指过的神秘地带,入手光滑紧致,老杨头惊喜的说道:「还是白虎?」

  伸出手指,没费什么力气便分开了晴依夹紧的双腿,朝着腿间蜜穴抚去,只感觉一片潮湿泥泞,一条细密的肉缝像将开的花蕾,随着晴依的扭动轻微张合。

  「小晴依这么敏感吗?」老杨头淫笑着,将手拿了出来,手指轻捻分开,黏滑的液体连成一道丝线,晴依脸红的像是要殷出血来,扭过头不去看他。

  老杨头嘿嘿一笑,将手指凑近闻了闻,惊疑出声:「怎么这么香?」

  晴依的花蜜不仅香,而且闻起来让老杨头不由的口干舌燥,腹中火热,像是有催情功效一般。

  晴依当然不会回答他,甚至她自己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更不知道自己和别人有什么区别。

  老杨头只觉得眼前的绝美少女带给他太多惊喜,早已失去理智的他更是急不可耐。三下五除二的脱去身上的衣物,胯下一根干枯且布满青筋的肉棒就这样笔直的跳了出来。

  未经人事的晴依第一次看见充血的肉棒,只觉得丑陋可怖,慌忙闭上眼睛不去看,脑海中却是挥之不去。

  「啊~」

  忽然间胯下一凉,睁开眼发现自己的裙袴被老杨头一把扯掉了,如今下身不着片缕,胸前也是春光乍泄。

  晴依再单纯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忙用手挡住胸前和股间,惊恐的摇着头央求老杨头放过她,殊不知这样只会更加激发眼前男人的占有欲望。

  老杨头红着眼不发一语,拉住晴依阻挡的纤纤玉手,用双膝分开她的双腿,扶着胯下的凶器朝着秘密花园挺近,抵住湿润肉缝的一瞬间,柔软的触感让老杨头的肉棒忍不住的跳动了几下。

  晴依奋力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股间的硬物,然而身体上的疼痛让她每动几下都不得不停下缓解一会儿。

  老杨头按捺住激动,也不心急,用龟头在晴依粉红的蜜穴口上下摩擦,微微张开的穴口不断流出花蜜,将肿大的龟头打湿的油光发亮,随着晴依的扭动,相交的地方带出一缕缕晶莹的丝线。

  老杨头看湿润的差不多了,瞅准时机,用力按住晴依的小腹,下身对准蜜穴洞口用力挺动了一下,龟头「噗呲」一声硬生生挤进蜜穴花径之中。

  「啊~~~」

  两人不约而同的叫出声来,不同的是,晴依是感觉身体被撕裂的痛苦,而老杨头也是感受到紧致非凡的快感。

  即使有了充分的润滑,老杨头还是感觉花径之中狭窄异常,褶皱的软肉紧紧的包裹住他的龟头,并随着晴依的痛呼不停抖动着。

  只是插入龟头就如此舒爽,老杨头觉得此刻就算死了也值了,脑中再无一丝顾虑,只想把自己的分身完全插入晴依的体内,彻底占有身下的少女。

  胯下肉棒缓慢的抽动着,虽然每一次都显得很艰难,但是依旧可以感受到在不断的开垦下,一点点的朝着潮湿火热的甬道深处挺进。

  「嗯哼~好疼~啊~快拔出来~求求~啊~」

  晴依无助的紧紧抓着老杨头的手臂,断断续续的发出痛苦的呻吟声,下身传来的撕裂感让她不由自主的张开双腿,想要减轻疼痛。但她不知道这却是更加方便了肉棒的深入。

  很快,老杨头感觉到龟头在紧致的花径中顶到了一片柔软且富有弹性的薄膜,想到自己这把年纪还能够夺去身下青春少女的初夜,心潮澎湃下控制不住的颤抖。

  粗喘了几声,极力平复心情,老杨头将晴依的双手按住不让她动弹,低头靠近晴依,就这样伸嘴吻在她殷红的朱唇之上,不等晴依做出反应,猛的将腰身下压,只见略一停顿,老杨头像老树皮一样的肚子便紧紧贴在晴依光洁的阴阜上,不留一丝缝隙。

  「唔!~~」一股剧痛袭来,晴依美目圆睁,被老杨头强吻住的嘴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响。这一刻她很清楚自己失去了她一生中最宝贵的东西,钻心的疼痛和屈辱涌上心头,额头沁出的汗水和泪水顺着她精致的面颊滑落。

  「嘶~」老杨头抽了一口凉气,闭目皱眉,像是竭力忍耐着什么。肉棒撞破那道屏障间,完全进入到火热紧窄的膣腔之中,疼痛让晴依不由得缩紧,花径里的层层嫩肉像一张小嘴紧紧吸附住侵入的肉棒,让它动弹不得。

  仅是插入这一下,就让老杨头差点没忍住精关失守,显然他还不想这么早结束。当下也不急着抽插,只是紧紧抵在晴依的小腹,将肉棒牢牢的插在蜜穴花径之中。

  「晴依不哭了哈,马上就不疼了,一会儿就会舒服了。」老杨头很是恶心的在晴依的脸上舔着,边出言安慰。

  「呜~好痛~别碰我~啊~求你~拔出来~啊~」晴依挣扎着摇头躲闪,白皙的脸蛋疼的失去了血色,话都说不利索了。任谁看了都忍不住心生怜惜。

  老杨头心中一软,似是清醒了几分,但下身被火热紧致包裹着的快感让他舍不得拔出来,最终还是欲望战胜了理智。粗糙的舌头慢慢舔过晴依小巧的耳垂,划过白净的颈部,最后停在挺立的椒乳上,张嘴含住一颗可爱的红豆,用舌头挑弄着。

  「嗯~哼~走开啊~呜呜呜~」

  破瓜之痛加上身上的伤,晴依已经瘫倒在床上无力反抗了,只能流着泪婉转低吟。

  老杨头能清楚的感受到身下的美人儿身体慢慢变得柔似无骨,放开禁锢着的双手也做不出抵抗了。于是转而将手掌放在晴依另一边的胸前软肉上,肆意揉捏把玩,雪白的乳肉在他手上不断变换着形状。

  「嗯~啊~嗯哼~」

  随着晴依的动听呻吟,蜜穴中源源不断的溢出花汁,混着落红流出打湿了两人身下的床单,小屋里充斥着独特的香味。这并非晴依感受到快感,单纯是她的身体过于敏感而产生的保护机制,分泌淫水以减轻痛苦。

  分身还插在晴依体内的老杨头自然感觉到了,尝试着抽动了一下,但是却显得很是困难,即使晴依的蜜穴已经很湿了,但是依旧很紧致,花径中层层叠叠的软肉紧紧的吸住老杨头并不粗壮的肉棒,让他的抽动比起插入时还要缓慢。

  「嗯啊!~~」

  晴依的呻吟不由的高亢了几分,如歌似泣。蜜穴花径竟又颤抖的紧了一下,像是不想让肉棒离开将其牢牢的夹住。这一下让刚刚适应晴依美穴的老杨头差点忍不住发射了。

  「呼~太紧了~小晴依,放松一点,不然我怎么拔出来啊?」老杨头长呼一口气,忍耐着缴械的冲动,出口诱骗着晴依。

  被疼痛和异样感觉占据的晴依此时大脑已经完全没法思考了,听到老杨头说要拔出去,下意识的配合著放松身体。

  老杨头心中窃喜,慢慢的抽离着肉棒,前端的沟壑在拔出的过程中刮蹭着花径内壁,引得晴依娇喘吁吁。

  对于晴依来说这个过程像是几个世纪般漫长,终于,带给她巨大痛苦的肉棒已经退出了大半,只剩下一个龟头还在穴口之中,像是一开始刚刚插入时的样子。

  老杨头借此也看清了二人交合的地方,只见露出的肉棒被花蜜打湿的发亮,穴口两边的花瓣像一张小嘴一样含住他的龟头不留一丝缝隙,内里软肉都被带的翻出一些,粉嫩嫩的。

  「啪!」

  不等晴依喘口气,老杨头又猛的向前突刺,小腹撞在晴依光滑的阴阜上发出「啪」的一声,交合出只能看到老杨头黑黢黢的阴毛。

  「啊~~怎么又进来~嗯~骗子~疼啊~」

  晴依一声惨叫,身体绷得笔直,双手下意识的紧紧抓着老杨头,小巧可爱的脚趾都用力蜷曲了起来。

  「呼哈~又变这么紧了~好爽!」老杨头闭着眼极度享受,肉棒全根没入的瞬间,晴依的花径又再度缩紧,棒身每一处都和腔壁紧密结合著。

  好在有了刚刚贯通过的关系,晴依的花径已经有些适应了,让老杨头接下来的抽插虽然依旧缓慢,但也不再是那么困难了。

  「啊~嗯~好疼~好涨~嗯啊~别~别动~呃~」

  青春靓丽的少女无助的娇喘,身上趴着一个年过半百的老汉奋力耕耘着。

  老杨头抽插的缓慢但却有力,每次都是退至只剩龟头,随后又重重的插入,而晴依敏感的小穴也在每次被插入深处时骤然缩紧。使得老杨头每次插入都紧锁眉头,拼命忍耐着射精的冲动。

  「嗯啊~慢~啊~慢点~」

  不一会儿,老杨头下身起伏的逐渐顺畅,速度也慢慢加快,随着肉棒的每次抽出都带出一股股散发著异香的花汁,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伴随着「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小屋里奏起旖旎的乐章。

  一种征服的快感在老杨头心中升腾,他迫不及待的加快了节奏,想要纵情驰骋,享受身下名器带来的极致快感。

  「嗯~我~嗯哼~好难受~啊~啊~~~」

  就在这时,身下的少女突然发出一声长长的啼吟,她的腰身弓起成一道美丽的弧线,全身如雪的肌肤泛起粉红色,一双细致光滑的玉腿不自觉的夹住老杨头的腰部不让他再动,脚背崩的笔直,竟是高潮了。

  老杨头下意识的扶住晴依纤细的腰肢,下一秒便感觉到温润紧窄的花径变的火热,内里软肉如痉挛般抖动紧缩,一股股滚烫的花心汁水冲刷在他的龟头上。

  老杨头毕竟年岁已高,也没想到晴依的高潮来的这么容易和突然,措手不及之下,即便再想忍耐也禁不住快感了。当即双手用力抱住晴依的小腰,会阴死死顶住晴依的蜜穴,肉棒像是恨不得贯穿晴依的身体不断往花径最深处挤进,伴随着一声闷哼,一股黄浊的液体从马眼喷射而出,拍打着花径柔软的内壁。

  「嗯啊~好烫~~呃~」

  晴依还处于初次高潮的顶峰,在老杨头热精浇灌下,短促的娇吟一声就这样瘫倒昏死了过去。

  老杨头意犹未尽的趴在晴依身上喘着粗气,将两团乳肉压的扁扁的,手也不老实的在晴依身上游走,摸着她光滑的肌肤,揉捏着她满月般的翘臀,疲软下来的肉棒在晴依紧窄的小穴中竟也没有滑落出来,就这样保持着这个姿势也沉沉的睡了过去。

  。。。。。。

  不知过了多久,晴依悠悠醒转,眼前一片漆黑,只有窗外朦胧的月光告诉她夜色已深。

  浑身上下像散了架般的疼痛,身上如负重物,耳边还传来男人的喘息声,尤其下体蜜穴中的胀痛感甚至比白天更为强烈,她当即反应过来,自己竟还被侵犯着。

  「啊~不要~嗯哼~怎么还来~放过我吧~嗯啊~」

  晴依拼命推搡着身上的男人,虽然伤势没有好转,但经过一段时间的昏睡,力气也恢复了一些。

  「嗯?你醒了啊?正好,你睡着了下面都这么紧,醒了一定更爽吧。」

  男人说话的声音低沉沙哑,晴依一愣,这个声音竟不是老杨头。

  「你~你是谁?~啊~嗯~慢点~不要~我已经被~啊~不要再欺负我~嗯~啊~」

  晴依惊呆了,她已经被老杨头侮辱了,眼下竟又被另一个男人侵犯着,于是更加强烈的抵抗。但身上的男人显然比老杨头强壮的多,晴依推他纹丝未动,反而引得他越发卖力的操弄着,身下的肉棒也比老杨头的更为粗壮,操得晴依娇喘连连,话都说不出来。

  「呼~你一醒下面更紧了,勒的我鸡巴都疼,我忍不住了~要射了~」

  男人没回答晴依的问题,只是抽插的越来越快,越来越大力,撞得晴依股间生疼,胸前的两团软肉荡起层层乳浪。

  此刻的晴依感觉自己就像暴风中的小船,随着浪潮不受控制的摇摆,但是听到男人的话语,还有清醒了几分,忙出言阻止:

  「啊~啊~不要~不可以射进去~嗯~啊~慢点~我不要~啊~」

  「老杨头都能射进去,我怎么不行?晚了,我要射了~啊~~~」

  男人低吼一声,抱起晴依的上身猛的向上一顶,顶的晴依差点背过气去,接着死死抱住晴依浑身打着冷颤。

  「啊~不~太深了~嗯啊~好烫~别射进去~啊~」

  晴依只感觉小穴里难以忍受的粗大肉棒又膨胀了一些,然后一股股热流冲向她花径深处,激的她也不由得颤抖。

  月色笼罩下的小屋归于平静,窗外却蹲着一个躬身驼背的男人,正是老杨头,他此时一丝不挂,手上不停撸动着胯下充血挺立的肉棒,侧耳倾听着屋里的动静,待一切平静,他迫不及待的推开小屋木门,冲着晴依身上的男人喊到:

  「程兵,你好了吧,快下来,到我了。」

  程兵不舍的抚摸着晴依光洁的后背,感受着她蜜穴花径里抖动着的嫩肉,刚发泄过的肉棒竟又缓缓变硬,于是出口回道:

  「让我再做一次,就一次我就走了,后半夜都是你的,好吧?」

  说完不等老杨头答应,便保持着抱着的姿势一下一下的向上顶动着,晴依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又被操的「咿咿呀呀」的呻吟起来。

  「不行不行,说好的一人一次,你下来。」

  老杨头可不干了,上前扶着晴依的胳膊想把她从程兵的肉棒上抱下来,谁料程兵紧紧搂着晴依的小蛮腰,死活不让自己的肉棒脱离出晴依的蜜穴,一时两人僵持不下,这可苦了晴依,两人的拉扯无异于加大了抽插的频率,让她娇喘吁吁。

  「老杨头,你再这样我可就把这事抖落出去了,我们都别想好过。」

  程兵的话让老杨头停下了动作,有些懊恼自己白天怎么就忘了锁门。

  原来白天他和晴依保持着交合的姿态睡了过去,恰巧这时同样死了老婆的程兵要找晴依兴师问罪,被他推开门发现了这一切。

  看着床上刚经历过云雨,美得不可方物的晴依,程兵色欲熏心,要挟老杨头如果不跟他分享晴依的话,他就去报官。于是这才出现了眼下的情况。

  「你。。。唉!算你狠,那说好了就这最后一次了哈。」老杨头气的直跺脚,却又无可奈何。他不怕被抓,只怕所剩无几的日子里享受不到晴依美妙的肉体了。

  程兵一心沉醉在晴依带来的快感中,敷衍的回了几句就继续做着活塞运动。

  「嗯~啊~你们~嗯呀~慢点~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嗯啊~」

  晴依总算反应了过来,这两人竟然要轮流玩弄她,想要反抗却又由不得她,娇小的身体在程兵怀里上下颠簸,比老杨头大上几圈的肉棒粗暴的开垦着她初经人事的小穴,股间已是一片狼藉,淫水混合著精液变成一片片白沫。

  「别说话了,先用小嘴给我爽一下吧。」

  老杨头在一旁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看着晴依婉转呻吟的樱桃小嘴心生一计,几乎是跳着爬上了床,站起身来不由分说把涨的发痛的肉棒塞进晴依的口中。

  「唔?~~唔唔~~」一股难闻的腥臭味冲的晴依脑袋发昏,双手死命拍打着老杨头的大腿想要吐出来。

  「喔~小晴依的嘴巴也和小穴一样又热又紧,真是天生要给男人操的尤物啊~真爽~」老杨头不停的赞叹,双手牢牢的按着晴依的头不让她逃脱。

  「她一动下面好像又紧了,嘶~」

  程兵也舒服的直抽气,他正值壮年,像一头不知疲倦的公牛,一下接着一下的抽插,晴依粉嫩的花瓣被不停的带进然后翻出。

  为了方便发力,程兵伸手用力抓着她的椒乳,老杨头见此也抓着另一边揉捏玩弄。

  纤细娇小的晴依被两人这样上下操弄,不知道是疼还是别的什么,渐渐双目无神,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唔唔」声。

  「啊~~~我要射了~」

  「我也快忍不住了~」

  两根肉棒都膨胀了起来,并同时加快了速度,晴依睁大了双眼清醒了几分,她很清楚这代表了什么。

  「啊!!!射了~」

  「我也来了~啊~」

  「唔!~唔唔~」

  两股热流蛮横的射进晴依的身体里,老杨头几乎是顶着晴依的喉咙,迫使她不得不咽下去。

  这样的摧残下,本就重伤未愈的晴依又再度昏死了过去。

  接下来的两天,老杨头和程兵将她视为禁脔,不分日夜的玩弄玷污,在夏蝉来的那天,老杨头还在用手侵犯着她的蜜穴。

  身上的伤没有好转反而日益加重,很多次在昏睡中被操醒然后又陷入昏迷,晴依都想这样死了算了,但是看到身上被撕碎的巫女服,想到远方还在等她回去的织子婆婆,她又一次次坚持了下来。

  终于,这一天,她等来了那个身背长剑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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