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耻辱与复仇完整版 (08-12 全文完)

5786Clicks 2020-01-17 Author: gbllgb
#复仇  
. 我的耻辱与复仇完整版

作者:gbllgb首发于:SexInSex

                (八)

  第二天一早,我到我堂哥家,我心里实在有些担心,这着蛮牛不知道会不会干出什么蠢事来。

  到他家一进门,二秒钟之间,我的鸡巴挺了。

  不过说真的,我看到的场景没什么,或许大家到乡下都能看到的,我堂嫂穿着一件圆领白色的无袖衫在院子里推石磨,她将石磨的绳子套在自己的两腋,突显出她奶子的硕大,更因为用力流汗,白衫子紧贴着身子,没带奶罩的奶头紧贴着衣服,连紫黑的奶晕大小无不毕现,但这种肉感令看过她赤身和别人交配场景的我如何不兴奋呢?

  她一见我进来,忙说道:「宝成,你来了,快进来,你哥在厅里呢,快进来坐。」

  我回过神来,笑着道:「嫂子,你怎么这么辛苦,一大早的干这个?」

  「这有什么,不是快年节了嘛,哪家不做点什么粿啊什么的,你家美香也开始做了吧?」她答道。

  「不知道,她哪有你这么勤快。」

  说话间,我堂哥出来了,招呼我进去坐下泡茶。

  我看了看外面,道:「昨晚回来的?没事吧?」

  我堂哥愤愤地道:「没事,操她娘,说真的,要不是想报仇,老子早宰了这婊子。」

  「你可千万别冲动,搞不好坏事了,谁也救不了你,小不忍则乱大谋,再说了,不是也操了人家了吗?暂时忍忍。」

  「我知道,要不早干了,她娘的」

  「哥,今儿我是有正事来的,过不几天娃就开学了,快接回来住两天,开学了要住校又要离开些日子啦」我有些感慨地道。

  我俩的孩子都上小学,离村差不多四十公里的地方上学,交通不便,根本不可能每天回家,只好寄住在学校里,差不多两个星期回家一趟。

  「好吧,下午我就去接去。」说完,我堂哥大声喊道:「开水完了,拿壹热的来,快点!」这是对我堂嫂喊的。

  不一会,我堂嫂来了,拿着壶开水进来,嘴里道:「你这个懒人,没看我忙着,自己不会出去拿,哪象宝成,勤快的很,家事都自己做。」

  我嘴里谦虚,内心却心潮涌动,尤其是在我堂嫂弯腰将水壶里的热水灌进热水瓶的那段时间,两粒肥奶向下垂着,沉甸甸的,使我实在忍不住想伸手去托住它们,以免由于重力的原因而坠落。至于我堂哥此刻与她说些什么,我一点儿也没听进去。

  又坐了一小会儿,我就急忙离开他家了,因为我感到实在地有些无法忍受我堂嫂的这幅穿着,我不知道我堂哥是否是故意让她穿这样,当然更有可能的是他认为我是「自己人」而且别说我嫂子穿这样,即使是脱得赤条条的让人轮着操的画面都看得一清二楚,还有什么可顾忌的呢?

  第二天中午,我堂哥将我们两家的孩子都接回来了,为了以后的复仇步骤能顺利实现,我特意交待我堂哥多次,一定要忍耐,不能在我嫂子面前露出任何一丁点儿的马脚。

  于是直到我儿子开学我送他到学校寄宿为止的这一个星期里,两边都平安无事,我在操我老婆的时候也尽量正常化。

  这一星期里,我一共操了她三次,每次都射精射在她的阴户里,与以往唯一例外的地方是有时我不爽的时候晚上我就让她裸睡,原因非常简单,你们看过穿衣服睡觉的母狗吗?

  在我送儿子到学校寄宿回来后的第三天,当我扛上锄头上地里的时候,只听后面有人急匆匆地叫我,原来是住在村头胡德财的老婆陈美玲,她是我们村委会里的会计,平时路上遇见或者是到村委会里办事,她的派头都很大,一幅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的样子。

  奇怪!今天她叫我干什么?

  正当我站着等她追上来的一瞬间,就是这一瞬间,我忽然有一种感觉,她和胡金贵肯定有一腿!

  我还来不及多想,她已来到我面前道:「胡宝成,村长让你去村委会一下,快点!」

  我道:「美玲姐…」

  她打断了我,冷冰冰地道:「叫我陈会计。」

  「陈会计,村长叫我啥事啊?」我只好称呼她一声,心里暗骂:「这女人就这德性。」

  「我怎么知道,反正你赶快去,去迟了我可不知道会怎么样。」说完,她扭身就走。

  没法子,我只好去村委会一趟,心里理了理思路,为什么我会感觉她和胡金贵有一腿呢?

  她大约十年多前从邻村嫁给胡德财,自己是高中文凭,嫁过来不到一年就村委会里当会计了,胡德财不过是普普通通农民,虽然也读书读到高中但没毕业,说真的又能有什么见识,家里又不是很富有(我指的是他结婚的时候),又没后台,凭什么他老婆一嫁过来不久就能当上村里唯一的一名会计呢?

  我记得当时胡金贵让她管账的时候,村里有不少人不爽,不过后来也没人说什么了,今天看来,两个人要没个苟且之事我才不信呢?他妈的,那狗杂种叫我干什么?

  到村委会的时候,胡金贵笑咪咪的地等我,一见我忙叫我坐,我心里忍不住火冒上来,可是表面上还不得不跟他装着笑脸。

  胡金贵道:「宝成啊,最近农活忙吗?」

  「还好,不忙,村长,您叫我啥事?」

  「也没什么,小事,小事,宝成啊,村里象你这样读到高中的,又出外见识过的人不多…」

  我打断他道:「哪儿的事,村长,我到广东去打零工,算什么见识过,您这不是让我难看吗?」

  胡金贵道:「别这样说嘛,是这样的,你知道咱村穷,主要靠出产些木材,可是每年到底要我们砍多少树都是要向上面主管部门要证的,我已经联系好了,上头派了三个同志明天一早到县里,我想,让你替我跑一趟,到县里把他们接了来,让他们考察考察我们这里的情况,这次一定要接待好啊,争取让他们多给点指标,村里人今年就好过些了,怎么样?」

  「村长,我成吗?」我有些为难地道。

  「怎么不成?我不是说了吗?村里象你这样的人不多,所以我想你去一趟,可以先在县里陪他们玩一天,然后接回来,你找出纳小林借500块,到时多还少补,不过你放心,村里会给你补贴的,一天20元,不错了吧。」

  我略一想,他现在是村长,我能不听吗?除非和他弄翻,但为更大的目标,我现在一切只能听从,再做计较。于是我答应下来了。

  他一见我答应,大喜道:「这就对了嘛,来,到隔壁找小林借钱去,下午就出发,先到县主管部门去等着,他们会告诉你上面来人的时间的。」

  小林是村里的出纳,叫林芳,是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长得不错。咦!她不会和村长也有一腿吧?见鬼,我发现我有点头脑发热了。

  既然这样,我也就不去地里干活了,直接回家,收拾了一番,突然我有点预感,感到胡金贵这杂种可能要吊虎离山,支开我,好弄我老婆,我有些反悔想不去,但转念一想,不去又如何呢?正面得罪胡金贵不说,从制止他们这点来说,也没有任何意义,因为他们并不是一次两次。所以我决定去。

  到了县里一问,哪里是第二天一早到的,是第二天下午两点钟才到。

  他妈的,这不是让老子干等着吗?没奈何找个地方住下,可是我越想越不是味,于是我终于忍不住在晚上七点的时候坐上一班过路的长途客车,偷偷地回到村里,这样我绝不会被熟人看到。到村里时,已是九点了。

  在夜色的掩盖之下,我偷偷的溜到了谷仓,爬到屋顶往天窗里瞧,奇怪!里头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这是怎么回事呢?带着满腹的狐疑,我顺着树干又滑到地面。

  思前想后,总觉得不对,忽然间我想到他们会不会在村委会呢?

  想到这,我赶忙小跑到村委会,但我又判断错了,村委会里也是一片黑,连个人影也没有。

  看来我真的错了,可是接下来怎么办呢?到哪儿过夜呢?对了,我怎么忘了呢?祖屋啊。

  为了玩弄张玉如和雷小玲那两个婊子,前不久刚才打扫的房间,现在正好用上。

  于是,我决定上祖屋过一夜再说。一路上静悄悄的,除了偶然草丛中传来的虫鸣声,什么也听不见,村民们都为了更好的应付第二天的劳作而早早进入了梦乡,毕竟那时候比较闭塞的村庄,有电视的农民不多啊。

  到了祖屋,我刚往床上一躺,就猛然坐了起来,使劲地拍了一下自己脑袋,「蠢猪啊,我,怎么偏偏忘了到自己家看看呢?现在小孩寄宿在学校里,我又不在家,他们干什么不行?」

  想到这我立刻心急如焚地往家里赶,在快到家的时候,我放慢脚步,轻轻地接近自己的房子,一直来到楼下,果然有隐隐地有说话的声音从二楼传来,我的心开始痛了起来。

  我向四周看了看,离我家约三、四米的地方有一颗榕树,树干粗而且枝叶也茂密,正好藏身,又恰恰对着我家二楼的窗户,于是我爬上了树,双手紧抱着枝干,张眼望去,真是的不出所料。

  首先映入眼中的仍是那两个狗杂种和那个淫妇,村长和他儿子脱得精赤条条的坐上椅子上吃喝,那张桌子是从楼下拿上去的,我老婆也是精赤着身子,站在一旁为他们倒酒。她小腹上那丛浓密惊人的黑毛在灯光之下很耀眼,两粒至少乳晕直径十公分的黑奶头在周围的白色肥肉衬托之下也非常显眼。

  只见村长一边吃着东西一边骂道:「婊子,你他妈的烂货,难得老子爷俩上你家里操你,你居然只煮这点东西,真他妈的不是个东西」。

  「对对对,老爸,说得对,就这点菜,不够老子吃的,臭婊子,待会儿不够吃,老子割了你这对大奶子啃」杂种儿子说完伸出手揪住了我老婆的一只奶子,狠狠地拧了起来。

  我老婆不敢挣扎,只敢说:「村长,对不起了,俺下次一定做好吃的。」

  「他妈的,烂货!」胡建国怒骂一声,松开了我老婆的奶子。

  他转过头去对胡金贵道:「管他的,老爹,我要先爽爽了。」

  说完,他站起来,把我老婆拉到床边,按了下去,这个角度我看得不是很真切,但毫无疑问,我老婆挨操了。

  村长一边继续吃喝,一边扭过头去看那对狗男女交配。

  差不多十五分钟,胡建国和我老婆起来了,可以看见我老婆抓住胡建国的阳具吸了几吸才放开,估计是为他吮掉粘在阴茎上的精液。

  然后我老婆走到村长身边,为他倒了杯酒后跪在地上,道:「村长,俺求求你,村里给俺的钱是不是可以发给俺?」

  「村里发钱给我老婆?奇怪!」我不由一愣。

  胡建国一把坐在椅子上,一脚跨在我老婆肩头,一脚用脚趾玩弄我老婆的奶头,吹起了口哨。

  村长笑咪咪的说:「婊子就是婊子,一心只想着钱,放心吧,记录我都带来了。」

  我老婆一点都没想到这被人侮辱了,高兴的笑了起来。

  只见村长从椅背后的衣服中拿出一本小本子,道:「听清楚啊,错了我可不管。」

  我老婆点了点头。

  村长接着道:「95年一月份,接待镇里的人三次,第一次十二个人操你,第二次四个人,第三次六个。对不对?」

  我老婆连连点头道:「对对对。」

  我头一发昏,从树上险些摔了下来。

  我以为我老婆只是村长和他儿子俩的玩物,没想到她居然还当村里的妓女,专门接待从外面来的领导,供他们发泄兽欲。

  我的眼泪一下子下来了,但为这样的女人流泪难道值得?

  只听村长继续说:「二月,是粮食局的人,两个人;三月份多些,镇里来了两批,一次三个人,一次六个人,还有乡里来了一次,人倒多点,十五个。」

  我老婆打断道:「村长,不对,我记得是十八个。你怎么说十五个?」

  村长不耐烦地道:「十五就是十五,谁说十八?」

  我老婆急了,道:「村长,是十八嘛?」

  村长道:「他妈的,婊子一个,来十八个人没错,可是只有十五个人操你而已。」

  「村长,那三个也操我了,只是他们射精射在地上而已。」

  「这不就对了吗?射精是射在地上,又不是射在你那个洞,当然不算啦。」说完,他和胡建国两个禁不住大笑起来。

  「可是,可是,他们三个人毕竟也玩了我一晚上,难道只有用射在那里才算吗?那三个人中的那个老头我叫我含他的东西,不到两分种,他就泄出来了,这能怨我吗?这怎么能不算呢?」我老婆分辨道。

  胡建国站了起来,道:「老爸,这老婊子还没开窍,看来我们得帮帮她。」

  「好。」胡金贵道。

  说着,两个人站起来,一人抓住我老婆一只手,反剪到后背,并将我老婆的头朝地上按着。

  胡建国喝道:「老野妓,绳子在哪里,说!」

  我老婆的头发向下散着,脸又朝下,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听她轻轻地道:「饶了我吧,村长大爷,我不敢了。十五就十五个。」

  「一个都没用,说,绳子在哪里?再不说,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说」胡金贵喝道。

  我老婆几乎是哭着说:「在……在柜子上面。」她指的是我家衣柜上面。

  果然,胡建国从上面拿下了一捆绳子,那是我上次到城里买的,目的是为了在地里守夜时搭草棚时用的,剩有五米长,我老婆就将它放在柜子上,没想到今天被那两个杂种用来当玩弄我老婆的用具。

  胡建国和胡金贵用绳子将我老婆的双手手腕捆住,然后将长绳的一端扔上屋檐上绕下来,往上一拉,我老婆双手高举头顶,被直挺挺地吊了起来,她腋窝下那浓密黑黑的腋毛舒展开来,白炽灯光下非常显眼。

  胡金贵似乎对我老婆的腋毛比他的还粗黑浓密而有些愤愤不平,在他吊起我老婆后顺手拔下了我老婆的一小撮腋毛,距离较远,我无法看清我老婆的表情,只听到她在被揪下腋毛时尖叫了一声。

  胡建国也来劲了,他双手抓住了我老婆的左右腋窝下长长的毛,向上提了起来,但却不肯一下子拔下来,用劲几下,让我老婆感觉到疼了的时候又松开,再提起来,又松开。

  胡金贵在后面搓了搓自己勃起的阴茎,从后面进入我老婆的身体,两手伸到前面托起了我老婆的奶子,动了起来。

  胡建国见了,狠狠地拔出了我老婆的腋毛,然后淫笑起来。

  胡金贵在后面猛烈地抽动着身子,无意中撞到了同样吊在空中的白炽灯,灯一下子晃动起来,狗男女们淫乱的身影随之在房里的白墙上晃动起来。

  灯,刺激了胡建国凌虐我老婆的灵感,他大叫一声:「老爸,有妙招了!」

  说完,他拿起来了白炽灯,将上面缠着的电线解开一些,这样,长度就很长了,足够他拿到房里的各个角落。

  他拿着灯走近我老婆,由于他背对着我,我无法看到他的表情,只能断断续续地听到他嘴里发出的淫笑声。

  猛然,我看到他将手中的白炽灯泡按在了我老婆的奶子上,只见我老婆扬起头,张大嘴正要惨呼,胡金贵不失时机地从桌上的碗里掏起一大块不知是什么东西,塞进了我老婆的嘴。

  于是惨呼变成了「唔唔」的哀鸣声。

  我再也忍受不住了,从树上滑了下来,就想冲上去宰了那群狗男女。

  但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脚步声,在静夜里显得格外大声。

  「谁呢?难道是我嫂子?」我心里暗暗想着,身子又缓缓地爬到上树,隐藏好。

  一个人影来到了我家门口,四处看看,敲门了。

  从身影上看,来的果然是个女人,但我看不清面貌,从身材上看似乎不是我嫂子,会是谁呢?

  我的眼光移到楼上房间,只见胡建国兴冲冲地离开房间,我知道他是下来开门。

  门开了,只听胡建国道:「怎么这么晚才来,干娘,等一下要你好看。」

  「呸!不孝之子,连你干娘都敢弄,哟,连件内裤都不穿,丢死人了,就连野兽都要有层毛盖着?」那声音我一听就知道,是陈美玲。

  她来干什么?答案我马上想通,她不是来干什么,而是来让人干,果然不出早上的所料,这女人不是什么正经人,果然骨子里也是个婊子。

  「野兽有层毛盖?我也有啊,我这里也有毛啊,干娘,就连你那个让人操的肉洞不也有毛吗?哈哈哈」胡建国说着淫笑起来。月色中,我隐约看见他的手伸到陈美玲的下身。

  陈美玲伸手拔开他,道:「呸,不要脸,有这样跟干娘说话的」。

  两人进去,门关了。

  居然有这种事,我心里感到有些不可思议,要说陈美玲与那对狗杂种父子有染到没什么稀奇的,可是居然到我家里来弄就有些奇怪了,管它的,我先看看再说。

  我把眼光移到二楼,映入眼中的仍然是我老婆被赤身裸体地吊在屋子里的淫秽样子,我看到胡金贵一手正在搓弄她肥肥的阴阜上丛生的那片黑毛,使她的原本就非常浓密粗长的黑色阴毛更加凌乱,另一手拿着白炽灯泡,不时地熨一下我老婆的紫黑的大奶头和深圆的肚脐眼。

  陈美玲一进二楼房间,也看到了这幅场面,她嘴里发出不屑的一声「滋」,道:「没廉耻的烂货,勾引男人勾引到这地步。」

  我老婆看到陈美玲进来,而且自己又这副见不得人的样子,显得非常不好意思,她羞红着脸,低下头一句话也不说,只有当胡金贵手中拿着的灯泡炙在她的奶子时才发出一两声「唔唔」声。

  这时胡建国也上来了,他现在似乎一心只在陈美玲身上,只见他上前从后面一把抱住陈美玲,双手用劲地揉起陈美玲的奶子来。

  陈美玲挣扎着,想摆脱胡建国的纠缠,但胡建国却不断地加大力度,而且不断地将陈美玲的衬衫往两边扯开,很快陈美玲的衣服被扯开了,露出里头粉色的奶罩,胡建国开劲一扯,奶罩被扯了下来,陈美玲那两个肥硕的奶子跳了出来,两粒深棕色的奶头象探照灯似的非常显眼。

  我勃起了,虽然我老婆此刻心甘情愿地赤身裸体让人玩弄,但我也看到了别人的裸体,而且是平时一惯自以为高高在上的女皇似的人物的裸体,现在我才明白,别看平时怎么样,等到脱了衣服以后都是婊子,给钱就让人操,甚至不用给钱都让人操。

  胡金贵看到这副场景,也走过来帮儿子,很快陈美玲也和我老婆一样全身上下一丝不挂了,在她脱衣服的时候,我发现她的腋下有阴阜上同样是黑毛成丛,可是那些杂毛和我老婆的一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陈美玲显然也是被他们操惯了,她一手握住一根阴茎道:「今天怎么玩?」

  胡建国道:「外甥打灯笼,照舅。」

  陈美玲回头看着他道:「不要吧,今天别弄人家屁眼了吧。」

  「为什么?」胡建国问道。

  「还不都是你爸,昨天插在我屁眼里的时间至少有一个半小时,疼都疼死我了,我现在最怕拉屎拉不出来,可怎么办?」

  「哇!老爸,你这么厉害,一个小时插在屁眼里不泄?」

  「哈哈哈!那当然。儿子,你要学学老爸的金枪不倒!」

  「什么金枪不倒?上次放在我嘴里不到三分钟就哗哗直流,就这你还好意思说呢?」

  「真的吗?哈哈,老爸,你竟然这么不争气,亏得你婊子一大群。」胡建国得意地说道。

  「呸!臭婊子,胡说八道,什么放在你嘴里不到三分钟就哗哗直流,你为什么不说那是我操了你一个多小时阴户以后的事。」胡金贵愤愤不平的说完伸手揪了一下陈美玲的奶头。

  陈美玲得意地笑着,将手乎乎的下身靠向胡金贵,两个人开始要干起好事。

  胡建国上前拉开道:「我先操」。

  「儿子敢操娘?一边去。」胡金贵道。

  「什么娘,还不是让人玩的东西,我先。」胡建国不服道。

  陈美玲道:「别说得那么难听嘛,什么让人玩的东西,恶心死了,算了老娘吃点亏,儿子,你弄我后面吧,不过别太用力。」

  三个人一起走向床边,躺了下去,我这个角度看不见什么,只有看见我老婆依然被赤身裸体地双手向上高举着吊在空中,两只肥奶高挺着。

  我实在不想再看下去,虽然我知道等那三只禽兽爽够后保不定又会有什么招出来玩弄我老婆,于是我跳下树,向祖屋走去,内心的怒火直烧,走着走着,忽然之间,我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悲痛感,在一瞬间笼罩了我的全身心,我恨不得立刻躺在地上,什么也不想的死了才好。但我很快地又想到什么,于是改变了前进的方向。

  约莫十分钟后,我赤条条地躺在村长的床上,他的儿媳妇雷小玲,全身上下精赤条条地跨在我腹部,将她的两粒深棕色的奶头放在我嘴里让我吮吸玩弄,她用她的阴毛不断摩擦我的肚子。

  村长的老婆,张玉如也是赤条条的,象一只母狗似的伏在我的两腿之间,将我那根早己向天翘起的阴茎放在她嘴里吮吸着,我伸开自己的脚拇指,夹住了张玉如早已硬翘勃起的紫黑的奶头。

  玩了一会儿,我让两个婊子并排跪在床上,高高地跷起来屁股,露出肛门,然后我让她们两个用尽全身力气象拉屎一样向外运气,两个肛门向外翻,通红的肛蒂涨着很大,由于长期肛交,肛门口也显得很大,我握起拳头,冲着张玉如和雷小铃的肛门猛的一拳打下,两个女人同时发出一声惨叫,趴倒在床上呻吟嚎哭起来。那声音对我来说就象宋祖英的歌声一样甜美。.

                (九)

  第二天一早,我立刻起身,趁着天色未亮,快速地赶到了国道,终于在九点钟的时候回到县里。

  我在县里到处闲逛打发时间,忽然看到一个小巷口有个牌子,上面写着「港台香艳录相,每片三元」。

  我想算了,看一片打发时间吧,进去一看,正好刚打始,演的是一片港台古装三级片叫什么「飞凤春宵」的,女主角,长得一般,奶子也并不很大,不过乳晕倒挺大的,而且这婊子的腋下也有许多黑毛,不过比不过我老婆,这种片子反正无所谓演技如何,只要能脱能让人操就行,胡乱看了一个多小时。

  后来又演了一片《肉蒲团》,主演的居然有叶子楣,可惜只露两点没看清这婊子的阴毛多少,不过话说回来,那两个奶子倒是真大,但说实在的,我感到我老婆的奶子绝不比她小,不过一个是香港「波霸艳星」,一个是乡间农妇,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啊!

  到车站又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了三个什么鸟局的干部,一个大约五十来岁,叫王门第,是个什么鸟处长,两个四十岁左右,一个叫吴万载,一个叫林业,是两个办事员,他们都是笑咪咪地,一副奸相,非让我请他们到县里的宾馆大吃一餐后,才肯上小巴跟我回村。

  回到村委会的时候已经五点多钟了,我和林芳结算完后回到家里,发现大门紧锁,隔壁栋房子的李老太太出来告诉我我老婆娘家人生病了,我老婆赶回去,估计明后天就回来。真是岂有此理,我恨恨地进了门,躺在床上生闷气,肯定又是到哪里等被人操了,真是太可恨了。

  听着壁上的老式挂钟敲了九下,已经是九点钟了,站在窗口往外看,只有远处仍有一两点星火,四周的房子绝大部份都已经熄灯了。

  想想心有不甘,又有些不愿意相信,难道和我生活了十几年而且还育有一子的老婆居然不止是村长爷俩的性奴,而且居然还是个村妓。

  说真的,我老婆的优点无非是由于长期务农的缘故,奶子发育得非常大而且弹性十足,腰部有力,除此之外,她的姿色非常一般,甚至比不上我堂嫂,而且毕竟三十二岁了,不是什么新鲜货色了。

  当然话说回来,我也不得不承认,她能让人操她的屁眼,这就不是任何人都答应做的事,而且,鸡奸她的时候,她的反应非常让人兴奋,换句话说,她可以任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操哪里就操哪里,这也是优点啊!

  我长叹一声,想起这些年来自己居然一无所知,实在可悲。我点燃一支烟,深深吸了几口,猛的又将烟支扔到窗外,拿起外衣披上就走,我决定要查查看这群狗男女在哪里鬼混。

  我的第一个目的地是我堂哥家,因为我对我堂嫂是否也是村妓很感兴趣,不到十分钟,我来到我堂哥家附近,他家也是一片漆黑,不止如此,周围几家人家也是如此。

  我想了想,捡起一块石头,扔进了我堂家家的院子,随后躲到墙后,结果是毫无动静。我再扔一块,结果仍是如此。

  奇怪如果说我堂嫂也去让人操了,那我堂哥呢?

  不管他了,我向着我的第二个目的地走去,它就是谷仓,但我依然没发现他们。

  第三个目的地是村委会,结果仍是扑了个空。

  会去哪里呢?我蹲在地上,思量起来:村长家,应该不可能,再无耻也不会让张玉如和雷小玲让人操吧,再有也没听说雷小玲回娘家,那就不至于在她们俩面前操人吧,除了村长家,难道是……

  对了,陈美玲家。

  想到这,我起身向陈美玲家走去,她家距谷仓不远。

  这时,天下起了雨,虽然不大,但足以湿透人衣,我不禁小跑起来。

  快到陈美玲家的时候,突然我发现前方有个黑影似乎是蹲在一家民房的屋檐下,我赶快闪到墙边,使自己不至于被发现。

  是谁呢?难道是小偷?

  我盯着他,大气也不敢喘,居然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不一会儿,黑影站了起来,是个男人,只见他叹了口气,向前方走去,我蹑手蹑脚,小心翼翼地跟在后头。

  黑影走到一幢亮着灯光的房子面前,停了下来,可以看出他抬起头看着二楼的窗口,然而又摇了摇头,叹口气往回走。

  我吓了一大跳,赶快紧贴着暗处的墙脚,不敢喘气。

  当黑影依着头从我身边路过的时候,我模模糊糊地认出他来,他就是陈美玲的丈夫,老实巴交的胡德财。

  这时我知道我的判断正确,那群狗男女就在这里鬼混,而且天底下有人和我一样,而且处境更惨,村长父子俩操我老婆还不敢让我知道,陈美玲居然能把野男人公然叫到家里玩,而且让自己丈夫到外头去,想想胡德财实在可怜啊!

  看到胡德财逐渐走远,我悄悄地走到陈美玲家墙角的暗处,观察起来。

  这幢房屋附近不象我家,周围没有树可以让人爬上去,旁边只有别人家的房子,但我总不能爬到别人家二楼的晒台吧。

  正当我正为找不到合适的地方发愁时,屋里传来了女人的说话声,说什么我听不清楚,但可以听得出是人在楼下,而且是在房子的右边。

  我潜身走过去,到了她家右侧的墙边,那里有一扇窗子但紧关着。

  农村的房子外墙可以看出贫富的差距,但内部结构上几乎一致,因此我知道这个窗子里就是陈美玲的厨房。

  我将耳朵靠着窗子听,果然又有说话的声音,但仍听不清楚,但可以确定说话的人就在厨房里。

  我用手轻摸了摸厨房的窗子,是木头的,而且是左右推拉式的,这是典型的农村窗子。它由左右两扇窗子构成,象城市里的铝合金窗,但不同的是,它是由木头做的,两扇都是五片木头构成,而且每两片木头之间有相当于木头宽度的空隙,当两扇完全合起时,一扇窗户的木头正好填补另一扇户的空隙。

  我从地上乱摸着,摸到了一小根木条。

  深吸两口气后,我用木条开始非常非常轻地推动窗户,几乎是一毫米一毫米地慢慢推,虽然,发出一点木头磨擦的声音,但厨房里头传出的炒菜声音更大,这样倒使我可以确保推动窗户不被人察觉,不一会儿,终于让我推开一个约半公分宽的小缝,里头的灯光也透了出来。

  我屏住气,将眼睛往缝隙里凑,终于看清了里头的情形了,但毕竟是意料中事,我已不再吃惊了。

  最先让我看到的人是我堂嫂,全身上下一丝不挂,挺着两粒肥奶一边在急匆匆地切菜,一边不时地用勺子翻炒一下锅里的东西,有意思的是,她的两粒紫黑的奶头上方分别被用红色的油漆漆着「淫贱婊子」的字样。

  我勃起了,睁大眼睛兴奋而且贪婪地看着这具我做梦都想操的肉体赤条条地展示在我眼前,连淅淅沥沥的雨打在身上都毫无知觉。

  只见我堂嫂,裸着身子,用力地翻炒着锅里的菜,手臂每动一下,胸前的两粒奶子都跟着颤微微地动一下,非常诱人。

  不时的,她还放下勺子用手擦一下左边那长着粗长的黑毛的腋窝里的汗水。

  突然厨房里传来脚步声,又有人进门了,我吓了一跳,下意识地低下了头,然后才想起,里头的人应该不会发现我的,我不该这样自己吓自己,于是我又伸长脖子,往里瞧。

  来的是陈美玲,她和我嫂子一样,也是全身上下脱得精赤条条,两粒深棕色的奶子上方同样被写着大字,似乎是「淫贱娼妇」,而且有意思的是,她的肚皮上被画着一根男人的阳具,龟头向下,似乎要插入黑毛成丛的阴阜。

  只见陈美玲挺着大奶对我堂嫂吼道:「王翠兰,你这个老婊子,上头都在着急了,到现在为止才煮好这点东西,都不够填饱肚子,村长说了,再不快点,等一下有你好看。」

  我堂嫂紧张地道:「干娘,求你和上头说说,这不,我快炒好了。」

  说着,我堂嫂赶忙将锅里的菜装上盘子,递给陈美玲。

  真是太可笑了,我堂嫂居然叫年纪跟自己相差无几的女人干娘。

  陈美玲接过盘子,一脸不屑地看着我堂嫂,道:「还几道菜?」

  「快了,再煮点肉汤,就行了。」我堂嫂低着头道。

  「快点,村长说,早点吃完要上谷仓里头弄去,迟了要你好看。」

  「干娘,美香在干什么?能不能叫她下来帮我?」听到这句话,我已经一点儿也不感到奇怪了,毕竟这是意料之中的事。

  「她?在干什么?还不是在让人操?哦,现在倒不是在让人操,刚才王处长操了她屁眼,竟然操出屎来,气得村长狠狠打了她两个耳光,本来就叫她下午拉干净再来,谁想还这样,好在王处长倒不在乎,让她去拉干净就是了,这会儿拉屎去了」陈美玲答道,「对了,你拉干净没有?」

  我堂嫂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道:「拉,拉干净了。」

  陈美玲上前一步,站在我堂嫂身后,我看见她伸出中指,道:「张开脚,自己扒开。」

  我堂嫂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但连句话都不敢说,脚往两旁分开,自己背过双手,扒开了自己的两瓣肥白的屁股。

  陈美玲将中指插入我堂嫂的肛门里,抽插几下,拔了出来,在灯光下一看上面有没有屎块。

  只见她点了点头,并将中指伸到我堂嫂的面前一晃。

  我堂嫂迟疑了一下,但最终还是张开嘴,将陈美玲那根刚从自己粪门里拔出来的手指含在嘴里吮吸起来,直到干净了才罢。

  陈美玲转身出去,我堂嫂对着她的背影流露出一种厌恶的表情,嘴里不知道骂了一句什么还往地上吐了口口水,但她终于还是乖乖地继续煮起东西来。

  于是我乐得继续观察着这具赤条条的身子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不一会儿,东西煮好了,我堂嫂熄了灯,端了上去。

  这时我在心里暗自发誓,总有一天,我要操这个女人。

  我堂嫂上去后,在楼下已不可能有什么看头了,我琢磨着干脆到谷仓里头等这群狗男女。

  在往谷仓的路上,我刻意避开走胡德财刚才的那条路,这会儿我可不想冒任何风险。

  走不多久,就到谷仓了。

  雨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停了,只有偶尔从路旁屋檐上滴落的一点一点的水滴落在地上,更衬托出周遭的静寂来,说真的,这么黑暗而且寂静的地方,平常的夜晚我才不到这种鬼地方来呢。

  想想也难怪这些狗男女会选择这里那种事。

  既来之,则安之,我仍照老路子,先上树,再上房顶趴着。

  时间一分一分地过去,可就是等不到他们到来,我实在有些累得受不了,真他妈的想好好地睡上一觉啊!

  然而等待还是有结果了。

  我在欲睡不睡之间听到了人的说话声,我想肯定是胡金贵来了。

  我擦了把脸,睁大眼睛瞧。

  只见从小路上走过来两个人,从影子上看前面的一面似乎是胡建国,另一位是个女的,但看不出是谁。

  咦!?从形态上看那女的似乎是个大肚婆。

  奇怪是谁呢?那两人一边走一边说着什么,我听不清,但可以肯定的是胡建国在强迫那女的往前走,不时地还回过头做出一个要打她的动作,那女的则边走边哀求着,转眼间他们到了谷仓的门。

  胡建国在开门,那女的道:「胡大爷,我求求您老人家饶了我吧!您看,我的肚子都这样了,干那种事不成的,而且,要是我家那位知道了那我们全都死定了。求您了,饶了我吧!」说着她哭了起来。

  胡建国打开门,一把把她推进谷仓,恶狠狠地道:「趁早给我闭嘴,贱货!你老公知道了又怎样,老子就是吃准了他一辈子都不可能知道,再说了,你肚子大大,说不定还是老子的种呢,哈哈哈,听着,贱货,今天晚上你最好识相点,得罪了老子的客人看你怎么活,呸!」

  说完他关上门打开了谷仓的灯,强烈的灯光使我的眼睛一时无法适应,但我还是禁不住努力地想知道那女的是谁,当我终于看清了那怀孕的女人是谁时,我不禁大吃一惊,险些从房上跌下来,她居然就是财叔的女儿,曾经是我的同班同学,而且五年前嫁给了县里的一位派出所的民警,她叫胡丽贞。

  只见胡建国一把把胡丽贞推倒在地,喝道:「臭婊子,脱衣服。」

  胡丽贞爬起来跪了在地上,双手抱着胡建国的大腿哭泣着哀求道:「求求你了,胡大爷,我真的不行的,你看我已经快六个月了再干这种事怎么可以呢?求求你了」。

  胡建国显然被惹火了,他「啪」地给了胡丽贞一耳光,道:「脱不脱,不脱老子揍死了,看你怎么生小孩,听着,我数到三,不脱有你好看,一、二。」

  当他数到二的时候,胡丽贞绝望了,她慢慢地站了起来,道:「不用数了,我脱,我脱」。

  胡丽贞开始脱衣服了,脱下外衣,我看见了她圆鼓着的肚皮了深陷进去的肚脐眼,她也带着胸罩,毕竟是县里人啊。

  当她解开胸罩时,我发现她的两奶由于怀孕的原因而变得硕大无比,两粒奶头变得又黑又大,真让人想狠狠地咬上一口啊。

  她的动作很慢,胡建国有些等得不耐烦,他上前揪住胡丽贞的短裤一把扯了下来,胡丽贞几乎是本能地用手去掩住下身,但我依然可以看到了她的阴阜上布满了黝黑黝黑地阴毛。

  胡建国把胡丽贞扒得赤条条了之后,他拿出一条长绳,不由分说地将胡丽贞双手反剪起来捆住,然后又将绳子绕过她的双奶和鼓鼓地肚子,再绕到胡丽贞满是阴毛的胯下,最后在她的腰后交叉打上结,一把塞在她的嘴里,胡丽贞动弹不得,用哀求地眼光看着胡建国,但他不为所动。

  一把抱起胡丽贞,让她呈跪着的姿势藏在一堆堆得高高地稻谷后面。然后自己脱下裤子,又拿过一张椅子放在胡丽贞的前面一屁股坐了上去,顺便给了胡丽贞一耳光,这意思很明显,胡丽贞屈辱地跪着挺起身子,张开嘴,将胡建国的鸡巴含在嘴里,为他口交。

  这时,我突然之间有了个想法,这完全是临时起意,我顺着大树滑了下来,快步跑回家去拿相机。

  我想只要我拍到胡丽贞和他们淫乱的照片给她那当警察的老公,事情还不好办吗?不到20分钟,我回到了谷仓,四处看看,在确信周围没什么动静的情况下,我又爬上了老地方,往里偷瞧,他妈的,外面没动静,里头动静可大了。.

                (十)

  那几对狗男女都已经来齐了,全都一丝不挂,而且我突然在其中看到了新奇的场面,我老婆居然在操陈美玲,陈美玲躺在地上,两脚八字大张,露着毛耸耸的阴户。

  我老婆的腰间绑着一根象男人阳具似的东西,象男人一样努力地一挺一挺地操着陈美玲。当然其他几位也没闲着,王门第坐在椅子上,双脚大张,我堂嫂跪在他的两腿之间,将他的阳具含在嘴里吮吸。

  林业站我老婆身边,一边看我老婆操陈美玲的样子,一边把阳具插在我老婆的嘴里,让我老婆为他口交,吴万载走在我老婆身后跪了下去,和我老婆肛交。

  村长看着眼红,上前跨在陈美玲身上一屁股坐在陈美玲的奶子上,背对着我老婆,将阴茎塞进陈美玲的嘴里,陈美玲一口含住用劲地吮吸起来,剩下一个胡建国,他走到我堂嫂的身后跪下去,用手拨拨自己的阴茎从后面插进我堂嫂的阴户。

  谷仓里的淫糜景色达到极限,使我血脉喷张,几乎无法把持自己。

  然后我注意到了胡丽贞手脚都被捆住仍然跪在那堆稻谷后面,全身赤裸,两粒奶头因怀孕而变得硕大无比,颜色很深,在灯下非常耀眼。

  我拿出相机,用手指盖住闪光灯,偷偷地对着胡丽贞拍了一张,快门声音不大,里头陷入半疯狂状态的男男女女不可能会听到,只要闪光灯不照进屋去决不会被人发现的。

  当然我知道拍出来的效果也绝不会好,但我只求能辩认出是谁就成了。

  接下来,我收起相机,继续观赏谷仓里的精彩表演。

  王门第坐在椅子上,我堂嫂跪在他两腿之间为他口交,虽然是爽,但他却摸不到什么东西,只能用手抓住我堂嫂的头发,这有什么趣味呢?

  所以,他不断地提我堂嫂的身子,好用手狠狠地揪一下我堂嫂紫黑的奶头,后来,他索性抓起我堂嫂,让她用胸前的两只大肥奶夹住自己的鸡巴,然后搓动奶子,用奶子摩擦着鸡巴。摩到兴起,又将鸡巴塞入我堂嫂的嘴里让她猛吸,胡建国则在我堂嫂后面独享她胯下的两个肉洞,一会儿在操阴户一会儿又干屁眼。

  五个男人中最先败下阵来的是王门第,在我堂嫂中吮吸中只见他大叫一声,一阵哆嗦,精液从鸡巴中喷涌而出射得我堂嫂满脸满嘴都是,然后他慢慢推开我堂嫂的头摊在椅子上直喘气。

  这下可爽到胡建国了,他一把揪住我堂嫂的头发,让她脸朝天冲着,从后面猛操肛门,我堂嫂跪在地上双手撑着地板的模样,简直象一匹奔跑着的母马,只不过她比母马多出了胸口两个狂甩的奶子。

  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王门第因为最先射精而有些感到没有面子,他直起身子狠狠地给我堂嫂一个耳光,嘴里怒骂道:「臭婊子,贱货。」

  我堂嫂委曲地抚着脸却不敢吭声,继续忍受着后面胡建国的鸡奸。

  三分钟左右,胡建国射了精。

  而此刻,鸡奸我老婆的吴万载也泄了,他的精子全射在我老婆直肠里,泄的时候双手从我老婆黑毛成丛的腋下伸过去狠揪我老婆的两粒大奶头,象是要活生生摘下来似的,而泄了之后,他一把推过正让我老婆为他口交的林业,将自己那根刚从我老婆肛门里抽出来的鸡巴塞进我老婆嘴里,让我老婆为他清洗。

  林业走到我老婆身后,跪了下去,接着鸡奸我老婆。

  这时我老婆的肛门早已是被操得宽松无比,看林业抽动身子的样子,就可以看出实际上他的鸡巴在我老婆的肛门里毫无阻力。

  不一会儿,他大叫一声,在我老婆的直肠里射了精。

  这时,五个男人全都解决了。

  我老婆似乎很累,她的动作很慢,抽出了还插在陈美玲阴户里的假阳具,慢慢地解开自己腰间的带子,将假阳具也从自己的阴户中抽出来放在一边,然后和陈美玲面朝天躺在一起。

  两个人正好四只奶子两丛阴毛对着我正面全裸,和陈美玲的阴毛一对比我再次觉得我老婆的阴毛真的是浓密得无以伦比,说真的,她简直象穿一件黑色三角裤。

  村长掏出一包烟,一根根地递给其他几个男人,胡建国知趣地打开打火起要为大家点上。

  王门第淫笑着道:「不用你点,不用你点,这种事应该让那几个婊子来干,来,你们谁来点?」最后这句话当然是对那几个女人说的。

  村长笑着道:「王处(处长之简称)就是有情调,好好。」

  我老婆和陈美玲显然刚才被操得太利害了,根本没力气说话。躺在地上真喘气,我堂嫂光着身子坐在地上,没吭声。

  胡建国一巴掌打在她头上喝道:「贱货,听不懂人话是不是,快帮王大爷点烟。」

  我堂嫂低着头,想站起来,王门第道:「跪着点。」

  我堂嫂只得跪起身子从王门第手中接过打火机打着了火,伸向王门第叨在嘴里的烟。

  火接触到烟,王门第深吸一口气,点着了。

  我堂嫂缩回身子,正想又坐回地上,只见王门第猛的一把揪起了我堂嫂的奶子,将红红的烟火炙在我堂嫂紫黑的奶头上,我堂嫂痛得杀猪般惨叫起来,在静夜里这声音要显得凄厉可怕。

  王门第早料到她会大叫,上前捏住我堂嫂的脸颊,使她叫不出声来。

  这几个动作非常快,一两秒间在场的人一时反映不过来。

  等反映过来时,男人们淫笑起来叫好,我老婆和陈美玲惊恐不已,看着已在一旁哭泣的我堂嫂,她边哭边握着自己被烫伤的那只奶子用嘴吹气。

  这情景显然更加刺激了王门第的兽性,他慢慢地踱向我老婆和陈美玲,嘴里叨着重新点着的烟,手上拿着打火机,脸上则带着不怀好意的淫笑。

  我老婆和陈美玲害怕极了,她们忍不住出口哀求道:「大爷,行行好吧,饶了我吧。」

  我老婆更是跪在地上,不断地磕头。

  他终于停在她们两人的面前了,看着她们。

  为了免受烟头的炙烫,我老婆猛地直起了身子,将王门第的阳具一把含在嘴里,用力地吮吸起来。

  陈美玲也赶忙上前想推开我老婆抢王门第的鸡巴。

  这时,王门第一把将我老婆和陈美玲推开,然后伸出右手抓住了我老婆的头发将她提了起来,我老婆吓得魂飞魄散,双手直摆,眼泪直流,却说不出半句话来。

  王门第放开我老婆的头发,却抓起我老婆的左手手腕,将她的手高高提起。

  这时我老婆腋下那丛浓密的腋毛疏张开来暴露在众人面前,王门第左手打着打火机,将火一下子点着我老婆的腋毛,只见我老婆的腋毛一下子燃烧起来,发出「滋滋」的声音。

  我老婆尖叫着,忙用左手去拍打自己的腋下将火打灭,我老婆右腋窝里的黑毛已被烧得剩不了多少了。

  这时,房间里的男人们淫笑起来。

  胡建国火起道:「将这个婊子那边的毛也烧了。」

  王门第说道:「不,不,不,我就只烧她一边,回去她老公看见了肯定要问她,『老婆,你的毛怎么这样呢?』这婊子只能说,『我当婊子卖淫,让人给烧了。』哈哈……」

  在场的所有男人全部都大笑起来。

  谷仓上的我听得气得肺都快炸了,若不是想搞得这帮狗男女比死还难看,我真想冲进去剁了他们。

  胡金贵道:「来来来,把她下面的毛也烧光了。」

  王门第道:「不不不,你不懂,这婊子有特点就有在这下面的黑毛上,烧光了,像只秃鸡,就不好玩了。」

  男人们又哈哈大笑起来。

  这时只见胡金贵上前道:「你们三个婊子,去外头洗洗,免得一身骚味弄得里头难闻。」

  王门第道:「怎么?老胡,不让人玩了?」

  「哪里的事?我只不过让她们去洗洗身子,咱也歇歇,等一下好玩得更痛快些,来抽烟吧。」胡金贵答道。

  女人们站起身来走出了谷仓,谷仓里严禁潮湿,没有自来水,只有外头路边有一个公共水龙头。那几个婊子走到那里去洗身子,这是露天,当然这个时候无所谓,不可能会有人经过的。

  我懒得瞧她们,继续往谷仓里看。

  只见胡金贵对王门第道:「王处长,刚刚我们谈的事你看怎么样?」

  王门第深吸一口烟,道:「老胡,不是我不帮你啊,你也得让我看得过去才行。这几年你们砍伐树木年年超标,亏空还没补齐,今年又想多拿指标,怎么行呢?」

  「有什么不行?还不是您老一句话,我们都是靠您发财啊!」胡金贵道。

  「不是这么说,我一句话,能行,上面查下来还能行?我都说了,你得让我过得去才行。」

  「干脆这样,要钱?要女人?您一句话。」胡金贵道。

  王门第沉吟了。

  这时胡金贵又说:「王处长,这样吧,钱您放心,我给,婊子想玩就玩,我再给您玩个花样,保管您走遍大江南北,都没玩过。」

  王门第眼睛一亮,道:「什么花样?」

  胡金贵冲胡建国一眨眼,道:「上」。

  胡建国答应民一声,跑到稻谷后面,冲胡丽贞解开,带了出来。并大声道:「大肚婆,王处长,您玩过吗?」

  又冲胡丽贞道:「跪下,磕头」。

  胡丽贞非常害怕,又不敢不从,只得跪了下去,她的双手仍被反剪在后面,两个大奶和大肚皮以及阴阜上的阴毛完全赤裸裸地暴露在众人面前。

  王门第等人淫笑地走了过去,这时,王门第说道:「老胡,我今天才知道,你他妈的简直不是人,成了,只要她侍候得好,一切好说」。

  他转头对林业和吴万载道:「兄弟,谁先上?」

  「处长请。」二人答道。

  王门第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然后将自己的鸡巴插入了胡丽贞的嘴里,胡丽贞屈辱地吮吸起来。

  而此刻我的照相机又开始工作了。

  在王门第和林业、吴万载蹂躏胡丽贞的当会,外面那几个婊子洗好赤条条地进来了,她们看到三个大男人玩弄个孕妇时,竟然惊呆了,一时竟不知所措。

  胡金贵一瞪眼喝道:「看什么,没见过是不是?」

  这一喝多少让我老婆和我堂嫂有些战战兢兢,倒是陈美玲沉下气来了,道:「哟,玩新鲜的啦。」

  说着,她走上前去靠着村长,回头瞅我老婆和我堂嫂一眼,道:「赶明儿,让她们也怀上,让您再玩玩?」

  村长哈哈大笑道:「真亏你想的,这种老东西现在玩玩还凑合,再要怀上,谁干她们呢?」说着,他的手伸出去,托住了陈美玲的奶子,搓揉起来。

  胡建国上前道:「老爸,你玩那两个,我操操她。」

  说着,他拉过陈美玲,用手扯了一下她的阴毛,陈美玲一脸浪笑,搂住胡建国,道:「让我先吮吮鸡巴吧。」

  胡建国道:「不行,我现在就想操你的屄,来跪下来。」

  他让陈美玲象母狗一样跪在地上,双手撑着地,分开屁股,露着阴户,然后挺起鸡巴,从后面插了进去,操了起来。

  陈美玲忍不住舒服地呻吟起来。

  我老婆和我堂嫂,裸着身子,站在一旁,哆哆嗦嗦地,不敢吭声。

  村长走过去,对我堂嫂说了句什么,我听不太清,但可以看到我堂嫂跪了下去,拿起村长的鸡巴,含在嘴里吮吸起来,我老婆站在村长边上,将长着浓密阴毛的下身对着他,我看到村长伸出了手指,插向浓毛的深处。

  我长叹一声,悄悄地爬下树来。当我回到家的时候,我一下子倒在床上,我忽然之间发现我已经不再生气了,反正这是这样,生气也没有用,相反,我倒有些欣喜,毕竟我拿到了我认为对我而言威力很大的作战武器。

  接下来仍是要不露声色,要怎么达到我复仇的目的,又不为人所知呢。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得睡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头脑一阵昏沉,我抚着脑袋,走到楼下,从厅口射进来的光线刺得我双眼睁不开来,这时我才发现已是中午一点多了,我老婆仍没回来,在哪里或许不知道,但在干什么是可想而知的。

  我到厨房烧火,随便煮了点面吃了,精神也恢复了些,之后我斜躺地一张竹椅上,慢慢思索着,一个复仇的计划就这样产生了。

  我感到时日可待了,内心一阵狂喜。

  这时,有人敲门,一看,我堂哥。

  他一进门脸色臭臭的,道:「宝成,你媳妇在家吗?」

  「不在,哥,怎么一来就问这事?」

  「哼!我家那个婊子又不知道上哪去了,找都找不到人,你知道你媳妇去哪了?」我堂哥恨恨地道。

  我让他进屋坐下,道:「哥,你先生气,事情反正就这样,我告诉你无妨,快到咱出头的日子了。」

  「什么?真的有这种事?快告诉我。」我堂哥一下子兴奋得站了起来。

  我按住他道:「别急,你听我说,你的性子急,我告诉你万一你一个不小心露出马脚,什么事都完了,所以我不能告诉你,而且你听我说,我要去躺远门,去深圳,你别问为什么,而且一定要注意,这期间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别在嫂子面前生气什么的,要装做什么都没发生,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如果她们起疑心了,事情就办不成了,到那时就惨了,明白吗?」

  「明白,可是你得告诉我怎么报仇?」

  「不行,你别问」。我严肃地说。

  「你要去深圳,怎么报仇?」我堂哥大声道。

  「你不要问,总之你不要问。」我坚决打住,道,「你现在什么也不要问,别管她们去哪?反正玩也让人玩了,这个改变不了,别生气了,听我的,听明白吗,别生气了。」

  「唉!」

  送走了堂哥,我若无其事地拿起锄头,到田里种菜,在菜地里干活到五点钟才回家,当我回到家的时候,我老婆回来了而且把饭做好了,见我回来,忙上前帮我接过锄头,倒水让我洗脸,招呼我吃饭。

  我拿起碗埋头就吃,一切是那么自然,象什么都不曾发生一样,实际上,确实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只不过是她心虚罢了。

  吃着,我忽然说:「美香,我想过一两天去深圳,再干两三年,怎么样?」

  「什么?去深圳?怎么突然想去深圳?」

  「在家里种田,一年赚多少钱?去深圳,起码翻两倍,现在年轻,不去外面再赚点,以后老了吃什么?」

  「可是,可是,你一走,家里又剩我一个人,难啊!」我老婆悻悻地道。

  「有什么难?有宝发哥嫂俩,有什么事会照顾,我就是想多赚点钱,儿子还小,路还很长啊!」

  我老婆正伸出去夹菜的手停在了半空,道:「你刚打工回来没几年,又要出去,家里又只剩我一个人,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得了罢,三十多岁的人了,讲这种话,别说那么多了,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说完,我大口大口地往嘴里扒饭。

  我老婆只好沉默起来。

  吃过了饭,我上楼洗了个澡,躺在床了,脑袋里仍在盘算着复仇的方法和步骤,我一定要做到人不知鬼不觉才行。

  由于昨天一夜没睡,早上睡的时间也不长,加上下午干一下午活,我有些困了,迷糊中竟睡过去了。

  当我醒来时,我听到我老婆睡觉时发现的酣眠声,而窗外月色如水,从窗户的月光照进去,正好照在她的身上,她穿着白色的背心,虽平躺着,仍可见到胸前隆起的两团肥肉,光线虽然错暗,但仍可以清楚地看见黑色的乳晕非常大,紧贴着白背心,白背心下部轻轻地卷起来,露出肚脐眼。

  我一时不觉兴动起来,用手轻轻掀起她的白背心,让她的两粒奶头露出来。

  她的下身穿着一件中国农民常穿的那种宽筒的花短裤,里面再穿件内裤,我抓住她的裤头,轻轻往下拉,由于她的阴毛浓密,所以我只要往下拉两寸左右就露出几根黑色的阴毛来,衬着雪白的肚皮,非常诱人。

  我用手轻轻地揉捏几下她的奶子,手指停留在她乳晕的中心点奶头,轻轻推动,奶头随着我手指的推动东摆西摆!

  我控制不住了,一下子粗暴地扒起她的衣服,这下使她惊醒过来,但连挣扎都来不及,我就把她的背心给剥下来了,然后我脱起她的短裤,我老婆坐起身来道:「干什么?这么晚了,还要干什么?」

  我粗声粗气地道:「干你,别说话。」

  说着又狠剥她的短裤,很快我老婆一丝不挂了,我起身,走到门边,一下子打开了房间的灯,原本并不太亮的白炽灯一下了照亮整个房间,让原本适应黑暗光线的我和我老婆眼睛一下子不舒服起来,不由得人眯起了双眼。

  我走到床边,压在我老婆身上,双手满握住我老婆的奶子,将左边的那粒奶头捏在嘴里吮吸起来,另一手狠狠地搓揉起她右边的奶子。

  搓着搓着,我感觉我老婆的奶头勃起了,变成硬跷起来,那感觉非常好。

  然后我抓住我老婆的两只脚脖子,往上推又往两边扒开,让她的双脚成个大大的「M」字型,长满浓密黑毛的生殖器和排泄器官一下子无羞无耻无遮无掩地显露在我的面前,我让她自己的手勾住脚,保持这种姿势。

  然后手掌抚弄着她阴阜上的阴毛,轻轻搓动,发出「沙沙」的声响。

  然后手掌向下,沿着她的阴唇外围环绕着移动,我故意用指甲划动她的唇外皮,让她不断产生疼痛感,最后我的手指插进她的阴户,一下子是四支指头插进去的,里面温热无比,而且非常湿滑。

  我听到我老婆发出一声呻吟声,喘着粗气,硕大的胸脯起伏着,奶子即使是平躺也象两座小山包一样,奶头随着我手指的抽动,居然淫荡的颤抖着。

  我感到她真的很淫。

  我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揪起来,让她跪在我面前,她的奶子一下子显得规模更大,挺在胸前,我狠狠地挥手煽了她一下奶子,「啪」的一声,非常响亮。

  我老婆火了,大叫:「干什么!」

  挥手向我打来,我抓住她的手,她拼命挣扎,我死活不放。

  突然我的手往头上一举,她被我抓住的手也跟着举过头顶,她的腋窝露了出来,原本浓密的腋毛变得一根不剩。

  我故做惊讶地道:「美香,你的腋毛怎么不见了?」

  「啊!」我老婆大吃一惊,手的力量一下子消失全无,脸色在转瞬之间一阵惶恐,结结巴巴地道:「刮了,我——刮,刮了。」

  我知道她一定清楚我肯定能发现了,所以肯定编好了一个理由,可是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我会在这种情形之下发现,所以她几乎被我打个措手不及。

  我问:「刮了?怎么会刮了,这么些年,没见你刮过,怎么会刮了?」

  她心虚地道:「天,天热,难受,我就刮了」。

  我当然不会去深究,但故意半信半疑地抓住她的手臂,察看一番她的腋窝,然后又是狠狠煽了一下她的奶子,这下她不敢反抗了,只是躲闪。

  但我哪容她躲闪,狠狠地煽了她五六下奶子,然后让她象母狗一样跪趴着,四肢着地。我把鸡巴塞进她的嘴里,让她用力吮吸起来。

  可能是我老婆心内有鬼的原因,拿出了侍候别人的本事,拼命为我口交,从吮吸、轻咬、舔、嗑全都用上了,只想努力讨好我,而且她在为我口交的时候,拼命地挺起她的屁股,轻轻晃动,与母狗相比,只少了根尾巴。

  我伸手下去,捞住她的奶子,把玩起来。

  大约十来分钟,我有些忍不住了,让她吐出我的鸡巴,掉过身子去,继续象母狗一样跪趴着,只是屁股冲着我。

  我俯下脸,掰开她两瓣肥白的屁股,露出中间黑毛成丛的阴户和屁眼。

  我端详她的屁眼,上面依然是几根粗毛,肛门口上红红的肛蒂微微露着,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了胡金贵父子玩弄我老婆的画面,令人不由怒气上冲,我再不管什么了,挺起自己的鸡巴猛一下插进我老婆的直肠,一手抓住我老婆的头发,让她扬着脸,然后狠命的操了起来,直到我连续三次将热乎乎的精液射进她的直肠深处为止。

  第二天,我若无其事的到村里闲逛,逢人就说我要上深圳打工去,村里那些上年纪的和一些女人都羡慕不已。

  毕竟,在村里一年是赚不到多少钱的,而且真累啊。.

                (十一)

  第三天,我告别我老婆,离开了村子,坐车到县城,然后买长途车票,在隔日来到了省城。

  省城我来过多次,熟得很,很快找了家非常便宜的小旅馆住下,一天晚上才二十元而已,不过说真的,对我们这样的农民而言,一晚上二十元有时相当于干一整天的活。

  安顿下来之后,我拿出了胶卷,包括拍雷小玲和张玉如的在内,前前后后一共拍了四卷,到哪去冲洗呢?

  说真的,这是个大难题,搞不好,被人叫警察,不就什么都完了,而且我还得坐牢呢。

  想了一会儿,没有着落,抬头看看时钟,下午三点多,算了先在火车站吧,看看到深圳的车票好不好买。

  等到了火车站,才发现由于大雨冲垮了铁轨边的小山,土石堆在铁轨上,至少要三天才能恢复,不管怎么说,先排队买了票,但也只能买到四天后票了。

  回到旅馆,已是上灯时候,随便叫了点东西吃,继续瞎想着如何冲印照片。

  大约九点钟时分,有人敲门,我起身开门,只见一个女人,约莫三十上下,长得挺秀气的,一见我开门立刻挤身进来,道:「大哥,一个人啊?要不要按摩啊。」

  我忙道:「不要,不要,你出去吧。」

  那女的道:「别这样,你一个人呢,不按摩聊聊天也行啊,哪儿有往外赶人的?」说完一屁股居然坐到我的床了。

  我追进房间,说道:「大姐,我真不要按摩,也不要聊天,求求你了,出去吧。」

  那女的笑了起来,道:「大哥,还真是老实人啊,不按摩,不聊天,那你自己一个人,就不想┄打个炮什么的,想什么弄都行,不贵。」说完,居然开始解自己衬衫的扣子。

  我急了,道:「不要,不要,大姐,你再这样,我喊人了?」

  「呵呵呵」那女的笑了起来,道:「别这样,搞得象我要强奸你似的,这样吧,你先看看,满意,就打个炮。」说完,真就脱下的衬衫,露出白色的奶罩,然后猛的一下拉了下来,两个肥挺的奶子一下子颤悠悠地露在我的面前,两粒奶头,红通通的,确实诱人。

  可是我哪嫖得起啊?

  那女的站起来,向我靠近,用奶子蹭着我,道:「怎么样啊?大哥,我都脱了,你还不嫖嫖?」

  我吓得转身躲开,道:「大姐,不是我不嫖,是我真没钱啊,别说别的,就这旅馆,一晚上二十元,我都心痛了,你也应该知道,我们农民没钱,要不怎么的也不会住这啊。」

  那女的,脸色一变,道:「你真不嫖?」

  「不嫖」。

  「好!」那女的转向穿上衣服,回头猛的打了我个耳光,道:「穷鬼。」出去了。

  我抚着脸,心里倒不生气,一个耳光,无非痛一下,不过一分钟就好,毕竟白看了人家一对奶子,也不亏啊。想到这,不禁哑然失笑。

  我关好门,转身躺回床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些迷糊地睡过去了。

  突然,又是有人敲门,而且声音很大,将我吵醒。

  我揉着惺忪的双眼,起来开门,一肚子不爽快。

  谁知一开门,发现两个民警,冲我一敬礼,道:「警察临检。」说完,不由不分地就进门了。

  我忙跟着进来,道:「警察同志,我是普通房客,没干什么坏事。」

  有个胖点的警察道:「身份证。」然后和另一个警察一起东张西望。

  我找出来递给他,他看过后还给了我,道:「到省城来干啥?」

  「想到深圳特区去打工,到这上火车,没承想铁路不通,只得先待几天,火车票都买好了,您瞧瞧。」我说着找出火车票来递给他看了。

  两人又向我敬了个礼道:「对不起,打扰你了,休息吧。」

  送走两位警察,我不由得后怕起来,如果刚才我和那个婊子干,现在会是什么光景?深圳肯定是去不成了,至少到里边待十五天,再罚款,相片走不定会被没收。

  「吁!」我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躺在床上,心想,看来人有时是不能贪色的啊!

  同时,这件事等于给我了个警醒,绝对不能在省城冲洗照片。

  第二天一早,我上了长途汽车站,买了往浙江方向的车票,其实去哪儿无所谓,我只要找个比较安全的地方冲洗照片而已。

  车是上午九点三十分的,我在车站买了点早点,胡乱吃了。

  等到发车时间,上了车,向着东边前进,大约开了八个小时,感觉应该离省城有四百多公里左右,我开始物色下车的地方,正好,车进了一个小镇,在小镇吃晚饭。

  我下了车,对司机说,我不去浙江了,就在这下车吧。

  司机当然没话说。于是我自己一个人吃了饭,上了街闲逛。小镇不大,而且宁静。

  当时是夏末季节,天黑得不快,虽是六点钟时候,街上还是挺热闹,西照的阳光洒在小镇的街上,一片金黄,衬着小镇古旧的墙体和屋檐,非常诱人的美,令我几乎想停驻不前了。

  主要只有一条商业街,其余的都是小路,没什么商店。

  我在商业街来回走了一遍,发现有两家冲印照片的相馆,一家是个四十岁上下的男子,坐在店口和几个人泡茶闲话,另一家在街的另一端,是个女的,约莫三十五六岁,一个人在店里坐着。

  我在店口对面的小店待着,目的是看看相馆里是否还有其他的人,一会儿,没见什么人进出,想了想,觉得这家应该比较安全,于是上前去,对那个女店主道:「大姐,我想冲照片。」

  那女的正看书呢,听见声音抬起头来,一张清秀的脸,挺标致的,道:「好的,冲几卷?几R的?」

  我道:「四卷,什么叫R?」

  那女的指的柜台上的样品告诉我什么是三R,什么是四R。我选了三R。

  然后,那女的道:「拿来。」

  「什么?」

  「胶卷啊,没胶卷洗什么照片?」

  「啊!?」我低下头,迟疑了一下道:「大姐,我想和你商量点事?」

  「啥事?」那女的瞪着眼睛有些纳闷道。

  「我,我想洗相片,但是,但是……」我有些慌乱,停了一下道,「我可以给你高于平常洗照片两倍的价钱请你洗照片,但是,洗的内容你永远不能跟别人说,怎么样?」

  那女的迟疑了一下,道:「什么东西这么神秘?」

  「你不用问,你要是愿意待会儿你不就知道是什么内容了吗?」

  「好,我答应你,胶卷拿来吧!」那女的爽快的答应了,确实是,这年头,有钱能使鬼推磨的。

  我拿出胶卷递给她,她说:「你在这等着吧,至少要一个多小时呢。」

  「不不,大姐,我得和你进去,我才放心,不然我不放心」。

  那女的再次迟疑了一下,道:「好,来先帮我把店门关一下,要不然东西让人拿了都不知道」。

  这真是如我的愿啊,我正担心洗照片的时候有人进来呢。

  拉上门,我跟着她到了暗房,她开始干活了。

  里头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只能凭声音判断人的活动方向,我闲坐一张小椅子上,忍不住开口道:「大姐,贵姓啊?」

  「郑,关耳郑,你呢?」

  「姓陈,耳东陈」我胡编一个,又道,「大姐真能干,一个人张罗这么一家店,又懂技术,真行。」

  「哪的话?难哪,哪象你们男人,想去哪就去哪打天下,那才利害,兄弟,你是哪里人呢?」

  「浙江!」我再次胡编一下,「这年头,哪都难,你说,要在家里一个月能赚个千儿八百的,谁愿意到外面经风经雨的,说真的,我要有大姐的本事,绝对在家里不出来了。」

  「我有我的苦。」那女的苦笑着道。

  「啥苦呢?能说来听听嘛,反正我是个过路的,没准还能帮你呢!」

  「呵呵,帮不了我,我离婚了三年了,一个人张罗这家店,真难啊。」

  「哟,大姐这样漂亮的人哪找去,怎么离婚了呢?」

  「跟人好上了,就这样,店留给我,人到狐狸精那去了。」

  「真是有眼无珠啊!」

  「得了,大兄弟,看不出,你倒是油嘴滑舌的。」

  「哪呢?」

  经过这么一聊,一下子气氛松驰下来了,我也不再那么紧张了。

  聊着聊着,双方逐渐熟稔起来,我知道了她叫郑艳华,三十五岁了,结婚五年,老公姘上别人,后来就离婚了,生过个女儿,跟她前夫,她自己就经营这个以前的相馆,二楼是照相的地方,三楼就是住的地方。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突然,郑艳华「啊」的惊叫一声,跑出了暗房,我忙追出去,顿见强光,几乎睁不开眼。勉强只见她满脸通红,道:「照片,照片,怎么照这种东西?」

  我抓住她的肩膀道:「大姐,我告诉过你的,叫你不管什么内容,我双倍价格给你,你不能告诉别人的,冷静点,冷静点」。

  郑艳华喘着粗气,道:「你怎么,怎么拍这种东西?」

  「大姐别问了,成吗?反正你帮我洗照片,我给你钱,完了我们不相干了,这有什么关系呢?怎么样,洗不洗?」

  郑艳华死命咽了口唾沫,道:「好吧,我洗?」

  我不由松了口气,不然事情真不好收拾了。

  两人回到暗房,一下子大家都没话说了,在沉默中,一分一秒地过着。

  终于,洗完相片了,当然还得等相片干呢。

  这时,郑艳华说话了,「兄弟,刚才你说,我洗照片,你给钱,之后两不相干,就当没见过面,是不是?」

  「是的。」

  「好,跟我来。」说完,她转身从边上的楼梯上二楼,我忙跟了上去,一直到了三楼。

  我打量着房间,挺简单的,没什么装修,里头是一张大床,一张镶镜片的衣柜,还有一张书桌和椅子,一台电视机,二十一寸的,其它的没什么了。

  郑艳华走到床边,背对着我道:「兄弟,我和你实说吧,我三年多没碰过男人了,现在突然叫我看这种东西,我受不了,我想,既然你过后就走,是你自己说的,那我想我们两个,两个……」她说不下去了。

  一瞬间,我明白了,我走到了郑艳华的身后,说道:「大姐,别说了,我明白了。」

  我伸出手,放在她的肩上,我可以感到她惊颤了一下,但随即镇定。

  我的手顺着往下走,停在了她丰满的奶子上。

  这时,我们都疯狂了,我们疯狂地互脱对方的衣服,转眼之间,两人都脱得精赤条条地,我看到郑艳华的奶子了,两粒樱红色的奶头点在白晰晰的奶子上,非常诱人,她的奶子也不小,毕竟生过小孩了。

  我上前把她拥在了怀里,一手满握住她的奶子,用力地搓揉起来,她的手向下,居然一下子握住了我勃起的鸡巴,非常热辣。

  我按耐不住了,一把把她压倒在床上,嘴里含住她的奶头,一手向下触到她阴阜上丛生的阴毛。

  我抬起头,向下挪动身子,我的脸移到了郑艳华的肚子,再向下移动她的阴阜,我看到了她隆起的阴阜上黑毛成丛向胯下延伸,半掩住黑褐色的大阴唇,我的物搓过她的阴毛,停在她的两瓣可爱的向外翻的小阴唇上,捏住它轻轻地扯了扯,那里一片湿滑温润,郑艳华发出了呻吟声。

  我将两根指头插进她的阴户,轻轻地抽插起来,另一手继续在她的奶子上搓揉,并不时地交替拧她的两粒早已勃起的奶头。

  郑艳华全身颤动一下,她早已感受到快感了,她向我的鸡巴方向伸出手,说道:「给我。」

  我吊转过身去,跨在她的身上,她抓住我的鸡巴,一口含在嘴里,用力的吮吸起来。

  我也忍不住了,俯下头去,舔她的阴唇,只觉又咸又辣。

  她的阴户里流出了白色的淫汁,向下流过了肛门口,打湿了床单。

  郑艳华再也受不了了,她吐出我的鸡巴,道:「先插我,快!」然后,两手掰开自己的屁股,使阴户大张。

  我挺起鸡巴一插,连根尽没,然后我双手勾住她的肩膀,头埋在她的双乳之中,用牙齿咬住她的奶头。

  郑艳华不断地挺起胸脯,用她的奶子挤压我的脸,双脚死命夹住我的腰,享受着我的抽插。

  一会儿,我松开她,抽出鸡巴,她坐了起来,转身跪在床上,屁股对着我,双手背到后面,扒开自己的屁股,毛耸耸的阴户看得清清楚楚,一片狼藉。

  我抓住她的头发,将鸡巴从后面插进去干她。

  没抽几下,郑艳华叫床了,这时,我觉得她完全变成一只母狼,而且是发情期的母狼。那一晚,我泄了三次,在两个小时的时间里。

  郑艳华泄了几次我不知道,只知道第二天清早起来,她走路的姿势不太对,好象腰不舒服的样子。

  照片全洗出来了,效果不好,这是肯定的,但好在从影像中可以辨认出人是谁,这就行了,我要的就是这个。

  当我拿钱给郑艳华的时候,郑艳华说算了,但是希望我晚上再住一晚,我说再住一晚可以,但是钱她一定要收,不然我算什么?

  她同意了。

  当晚的性交更为狂热,我鸡奸她了,对她而言,肛门是未经男人碰过的,但我插进去了,而且泄了一注。

  当第二次再开始干的时候,我拉着她,赤条条的到三楼屋外的露台上干,她有些害怕,我告诉她,我们就象是野合,就应该幕天席地。

  在露台上干她的时候,不时有人从楼下马路上经过,她紧咬着嘴唇,生怕一时兴奋叫也声来,在那里,我在她阴户里泄了第二注。

  第三注是在她家的二楼摄影房里泄的,当时,打开了所有的灯,使屋里比白昼更亮,我在她的面前摆了两个供客人正衣冠的镜子,让她看着自己被人操的样子,这次她最兴奋,往日里的禁欲生活在这一刻全释放出来,她一边婊子样的含着我的鸡巴,一边不时用眼睛瞟一下眼镜中的自己,似乎这个婊子一样的女人才是她真实的自己一样,总之,那夜干到了清晨五点。

  起床时,已是中午时分了,吃过午饭,我离开了,临走时,她问我,可能再来吗?

  我笑着道:「不是说好了吗?当我没来过。再说即使是来,你可能已经不是一个人过日子了,不过,你能送我一样东西吗?」

  她也笑了一下,道:「可以啊,要什么?」

  我上前靠近她的耳边轻声道:「剪一撮阴毛给我做纪念,行吗?」

  郑艳华笑了起来,转身上了楼,我跟着到了三楼,到了三楼,她再次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两脚大张,露出毛乎乎的阴户对着我道:「我要你自己剪。」

  虽然历经两天狂干,但这一刻我实在有些忍耐不住,我抛下东西,一把跪在她的两腿之间,我两手抓住她的两瓣阴唇,往外一拉,露出红红的洞来,我俯下头,伸出舌头,死命地舔了起来,再向下,她拉屎的肛门也不放过,这一发就不可收拾了,于是我们两个再次大干一场,最后,我剪光了她的阴毛和两丛腋毛,告别而去。

  我搭车继续往浙江方向走,一入浙江境内,我下车了,到了家邮局,我装作不认字的人,让一个小女孩帮我写了信封,将有胡丽贞被凌辱的照片寄给了她在县里当警察的老公,之后立即乘车回省城,上了南下深圳的列车,到深圳打工去了。.

               (十二 尾声)

  到了深圳,我发了电报回家报平安,然后找了个鞋厂打工,才三天正好看到报纸说鞋厂的胶有毒,就辞了,后来到了家电子厂,当保安,因为勒快,才一个星期就调去当仓管员了,这可是闲差,舒服极了,不时地和女工调调笑,晚上看看A片,日子倒好打发。

  就在我到深圳满一个月的那一天,接到了我老婆打给我的电报,上面只有五个字:「出事了,速归。」

  我不知道具体发生的是什么事,但想来总不外是这件事引起的。

  想了想,我辞了工,回家了。

  一到村里,我就感觉气氛不对,往日里村口总是一大准上了年纪和学龄前的小孩子聚集的地方,但是现在居然一个人都没有,加上下午四五点钟的时光,又是阴天,整个村子显得非常冷清,冷清得叫人害怕。

  我进村向家里方向走去,途中偶然遇见一两个人,都是行色匆匆,点个头算是打招呼了。

  到家,大门关着,我抓住门环敲了几下,道:「美香,美香。」

  我可以听到我老婆的脚步声,从楼上直奔而下,打开了门,只见她头发乱乱的,脸显得苍白,神情非常慌乱,倒象是被人捉到奸的表情。

  我一进门,她就哭了出来。

  我满腹狐疑,问她,「到底怎么回事?」

  许久她终于开口说话了,原来事情是这样的。

  一个星期前的清晨五点,在村口开食杂店的老胡家的开门倒垃圾,赫然看到不远处的电线杆上吊着两个人,全身上下赤条条的,从下半身起全是血,血流得满地都是,太可怕了。

  她大叫起来,一些人出来,才发现吊着的两个人是胡金贵和胡建国,两个人的鸡巴都被割了,塞在嘴里,早就死了。

  村民们报了警,警察来了,勘验了现场,又找了好多人谈话,但到现在案子都没破。

  可是村民们都很害怕,尤其不敢走过村口,实在不得已要走过,也得三五成群才敢,我老婆一个人很害怕,就忍不住打电报把我叫回来了。

  听到这,我长吁一口气,心里感叹道终于结束了。

  吃过晚饭,我到我堂哥家,一进门,堂哥就显得神情不对,似乎有什么话紧着对我说,只是碍着我堂嫂在。

  趁我堂嫂到楼上的时候,他靠近我身边,轻声道:「你真行,下手狠,放心吧,不会有别人知道的」。

  这句话吓得我屁滚尿流,我忙说:「别,别,哥,我告诉你,我人在深圳,你可别胡说,这会出人命的。」

  「怎么?不是你干的?」

  「你神经病啊,我人在深圳打工呢,再说我哪有那本事?我要有那本事,早干了,还等什么?我可老实告诉你啊,这事跟我一点关系没有,你可别胡说。」我正色地道。

  「哦,我以为是你呢。」

  「话说回来,这是自作孽不可活啊!碰巧有人给咱出气了。」

  「宝成,那你说,对这两婊子,咱们怎么办?」

  「不怎么办?该怎么过日子就怎么过日子,啥也没想。」

  「不是吧,你咽得下这口恶气?」

  「你脑袋进水了?现在这个案子都在调查呢,你对这两婊子能怎么样,要是她们声张起来,你不是成了嫌疑犯吗?说你有作案动机什么的,先进去一段时间再说,没准就拿你当替罪羊了,所以,听我的,就这样,啥也别说,一切自然就好。」

  就这样,转眼过了三个多月,案子没破。

  有一天,乡长下来了,找我去谈话,真是奇怪,不知道是什么事。

  到了村委会的办公室,乡长笑咪咪地问我说:「你就是胡宝成」。

  「是啊,乡长,你找我啥事?」我小心地回答。

  「来来来,坐。」他示意我坐在他对面椅子上,道:「是这样的,你们村出了事,人人都知道,可是一个村总不能没有人领导,组织上考虑了一下,当时案发的时候,你不在村里,派出所的同志每个都排查,甚至到你深圳上班的厂去调查了,你当时是在深圳,所以你不是凶手。」

  我插话道:「领导英明,领导英明,杀人的事我哪敢干啊?」

  「哈哈哈,别紧张,我们都知道,现在组织上是想,你不可能和这个案子有关,是清白的,又有一定的文化,所以组织上想先让你当村长,你看行嘛?」

  「哪里啊?乡长,我哪成啊?不行不行,我还是回去种地去,领导的活我干不来?」说着,我起身要跑。

  乡长忙抓住我,道:「你不行,谁行?你们村的情况你不是不知道,有几个有文化的?有几个见过世面的?我说你行,你就行,放心干,你不要有什么思想包袱,我告诉你,照理是要选举,可是现在村民的素质低啊,选也没用,不如你先当着,完了我们培养你入党,到时再选举,就名正严顺了。不过要记住,为农民着想啊。农民苦啊!」

  这简直是做梦啊!我成了村长。

               【全文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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