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惑的谎言 (19-24)

2315Clicks 2022-06-27 Author: 潜龙
第十九回 淫娃

  马安杰的住所为于太古城海天花园一个高层房子,是他的父亲马力行其中一个物业,马安杰自从留学归来,就迁离老家,独自一人在此居住。  允霖和马安杰认识只有一年多,最初是因为业务上的关系而相识。马安杰第一次看见允霖,便已被她的惊艳和气质摄住,立即展开猛烈的追求,但他却没料到,彼此才约会了几次,允霖便已和他上床,并坦然对他说,她喜欢和有感觉的男人做爱,但只限于性爱的享受,绝对不能牵涉到感情上。

  马安杰本来就是个纨裤浪子,心性最是不常,见了一处就热一处的,听后正合心意。自此之后,二人便成为秘密的性爱伴侣。

  后来,马安杰把渡假村的服饰赞助交由营业二组处理,允霖和俊贤便开始有了接触,经过多次会面后,彼此亦逐惭熟络起来。

  允霖自问才貌出众,认识她的男人,无不是对她倾心仰慕,唯独是俊贤,对她总是待理不理,见面除了谈论公事,从不会涉及其他。便因为这样,反而挑起允霖的傲性,对俊贤越来越感兴趣。而她又怎会知道,当时在俊贤的心中,便只有舒雅一个人,对其他女子自然漫不经心。

  二人出了停车场,马安杰说道:「我们先到商场买点东西。」

  「买什么?」允霖望向他问。

  「润滑剂,我忘记了家中的KY已经用完。」

  允霖听见,禁不住眉头一皱:「你休想,我可不和你弄那个。」

  「你不用害怕,我没有打算弄后面,只是有备无患而已。」马安杰微笑道:「或许你不知道自己有多紧,一下子想要顺利插进去,确实不容易。」

  「满嘴胡言乱语,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如果真是这样,以前你为何不用这东西。现在我有言在先,你若想乘机走后门,我可对你不客气。」

  「好了,好了。只要你不愿意,我绝对不会乱来,总可以了吧。」

  二人走进太古城中心,允霖说道:「买这种东西多丢人,你自己去买好了,我到马莎逛逛。」。

  马安杰也不多言,自行去了。买了KY后,回到二楼马莎百货,不出他所料,果然在女装部找到了允霖,走上前问道:「有什么收获?」

  只见允霖扬一扬手上的纸袋:「只买了一件衬衫,我们走吧。」

  □      □      □

  马安杰的家虽无贵重摆设,却布置得十分雅致。三房两厅设计,除主人房外,其余两个房间都用作书房和客房。

  允霖看来是这里的常客,一进入屋,也不用马安杰招呼,便往饭厅的小型吧台走去,问道:「咦!竟然有一瓶格雷夫,瞧来你的品味也不错,要一杯么?」

  马安杰摇了摇头:「我一向不喜欢没甜味的葡萄酒。」

  「既然不喜欢,为何又放在这里?」允霖取过一只郁金香形玻璃杯,用考究的倒酒方式,慢慢倒了小半杯,用眼睛鉴赏一会酒色,再轻轻晃动酒杯,使杯中的酒香充分散发出来。

  「格雷夫是我爸的最爱。」马安杰一面说著,一面走到允霖后面,双手从后围住她纤腰:「他每次来这里,总是要一杯在手。」

  「没想到你也是一名孝子。」允霖微微一笑,抬起酒杯啜一小口,含在口腔前部,用舌头将酒液温热,顿感满嘴馨香,才缓缓吞下:「这样的好酒随便放在这里,实在有点可惜。」

  「我这里可不同你家有恒温存酒柜。」马安杰用宽厚的胸膛紧贴著她背部,下腹加力挤压,右手离开她腰肢,徐徐向上移动。

  允霖当然明白他的企图,却没有阻止他,反而仰起头来,张著一对美眸望向身后的男人:「你真是一个急色鬼,不是想在这里上人家吧?」说话间,一股淡淡清香混著微薄的酒香飘向马安杰,让他的心跳马上加速。

  「只要你愿意,我倒没问题。」偌大的手掌终于来到乳根,托著她一只乳房,虎口徐徐收紧,细细的搓揉起来。允霖似乎很享受这种触感,两片优美的樱唇轻轻翕动著,并从喉咙深处绽出一声低吟,水汪汪的一双眼睛,像要滴出水来似的,更显得姿媚动人。

  马安杰看著她那满脸陶醉的侧面,长长的睫毛,挺直的鼻子,轮廓诱人的小嘴,端雅秀丽的脸蛋,无一不令他怦然心动,心里暗想:「好一个清丽绝尘的淫娃,若然能够娶她为妻,就算绿帽满头飞,也是值得的。」马安杰看得心头滚热,忍不住凑头下去,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另一只手伸向她腿间,隔著裙子摸上丰满的阴部。

  「不要。」允霖放下手上的酒杯,从他怀里转过身来,双手抱住男人的腰部,丰满饱挺的乳房牢牢地贴著他胸膛,抬起头来,眨动著长长的睫毛,说道:「你想要就到房间去,人家喜欢舒舒服服在床上做。」

  「你就是爱吊人胃口。」马安杰一把牵著她的手,迳往房间走去。

  二人走到床边,马安杰手上用力,将允霖拥抱入怀,嘴唇先在她的额头吻了一下,接著是双眼的眉心,最后落在她嘴巴。允霖微带娇喘的仰起头,迎上男人火烫的嘴唇。

  彼此的身躯紧贴得密密实实,两根舌头不停地翻滚纠缠,吸食著对方的甜蜜,微细的喘息声,不住在二人嘴缝间逸出。马安杰不安分的手再次按上丰满的乳房,虽然隔著衣衫,但那股柔软和饱满,更具寻味的诱惑力。

  允霖的欲火迅速地被燃点起来,双手抱住男人的脖子,踢去脚下的高跟鞋,踮起脚跟,热情地追索著他的火唇。

  马安杰用手撩起允霖的外衣,伸手进去解开胸罩的扣子,一对浑圆饱满的乳房终于落入他手中,那股充满弹性的腻滑触感,简直美好得难以让人挑剔。稍经抚摸,娇嫩的乳头渐渐产生了变化,变得又硬又挺,惹人采撷。

  允霖的鼻息越来越见沉重,明显地已沉浸在欲海中,浑身都弥漫著肉欲的需渴,便连阴道深处都发热起来,强烈的空虚感使她双腿微微地颤抖。

  这时的马安杰亦已按捺不住,抽回在她衣衫里的手,解开她上衣的扣子,衬衫随同胸罩一起落在地板上。允霖赤裸著曲线完美的上身,任由马安杰将她放在床上。

  允霖坐在床边,自己脱去下身的裙子,再将丝袜连内裤一起脱下来,一具完美无瑕的雪躯,终于赤条条的暴露在空气中。

  马安杰一面盯著眼前全裸的美女,一面迅速地脱去身上的衣服,当他把唯一的内裤褪下时,那根早已充血的阳具霍地跳弹而出,硬翘翘的落在允霖眼里。马安杰这根家伙并不算很长,顶多是十五公分左右,但粗度却非常惊人,直径超过五公分以上,且龟头硕大,棱角丰厚,若非马安杰有点本钱,又怎能让允霖瞧在眼内。

  允霖虽然对眼前之物并不陌生,但见著如此威武的粗货,亦不由看得异常冲动,令她全身都火烫起来,阴道频频抽搐,便连体内的空虚都变得格外强烈,心里极度渴望那股酣畅淋漓的充实。

  马安杰将内裤一扔,人已急巴巴的扑上前去,拥抱著允霖双双滚在大床上,赤裸的肌肤接触,让二人同时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尤其是马安杰,他可以清晰地感觉到怀中的柔韧细滑,加上从允霖身上散发出来的体香,使他整个人都躁动起来。马安杰抬起头,从上往下盯著允霖漂亮的脸孔,赞叹道:「你真的很美,抱著你的感觉真好,又嫩又滑,而且胸前伟大,压著这两团浑圆饱满的乳肉,就是让人叫爽。」

  允霖用双手箍住他脖子,双腿向两边分开,好让男人的阳具压在阴门上,教她更能感受到它的烫热和坚硬。而马安杰这些淫荡露骨的说话,对允霖来说,早已经不觉得新鲜了,她现在需要的,就是要这个男人来满足她,纾解体内的熊熊欲火。只见她一手伸到他两腿间,用掌心包住他软绵绵的阴囊,轻轻地搓揉,张著迷人的眼睛,和他对望著:「我既然这么美,是不是……很想立即……立即想要人家?」允霖此刻欲火如焚,便连话声都急促起来。

  「就因为你太美了,更应该慢慢的享受你,怎能暴殄天物。」

  「不,人家现在就想干你。」允霖急欲宣泄满肚的欲火,阴部火烧火燎的开合张动,早已憋得香腮泛红,面如桃花,难受之极。

  马安杰听她这样说,胯下的阳具不禁卜卜乱跳,硬得更厉害。他还记得很清楚,第一次看见允霖,便已被她那张明艳清纯的外貌吸引住,爪子脸型,玉雪似的脸庞,弯弯的眉毛下,衬著一对秀丽有神的眸子,挺直的鼻梁,精致的小嘴,充满著优雅温文的气质,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光是看著她这副外貌,已让人联想到在她的衣服里,是否也有同样美好的身子。

  自从马安杰和允霖上床后,才知道在她斯文的外表下,其骨子里却是个放情纵欲的女孩子,便因为这样,允霖这种外貌清纯,而内里淫荡的美女,更令他情欲高涨,心弛神摇。

  允霖带著微薄的酒气,混和著她身上的阵阵馨香,直闯入马安杰的鼻子中,让他体内的血液顿时加速起来,问道:「你说……干我?」

  「嗯,没错。」一只温润如美玉的纤手,紧紧攀住马安杰一边肩膀,另一只手从他的阴囊移到阳具根部,贪婪地套动著:「只要我看上的男人,我就会产生一种想占有他,强奸他的念头,何俊贤就是其中的一个,尤其当我想起他和孔昕昕在床上亲热的情景,那种感觉就更加强烈。」

  马安杰听得心头凛冽,暗想昕昕不会真的和俊贤弄上吧?若然真如允霖所说一样,这个亏可吃得大了,心中不由嫉恨交加,开口问道:「你想干他、这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谁叫你今天不停提著何俊贤,惹得人家满脑子都是他!没法子啦,今天只好找你来越俎代庖。」

  马安杰听完她这番歪理,简直哭笑不得,但想到她一面和自己欢好,脑子里却想著另一个男人,一股难以形容的醋意和刺激,让他整个人都发烫起来,下面的阳具硬得更加难受,骂道:「好呀,此时此刻还想著其他男人,你当我是什么人。」

  「我没有当你是什么人,只当你是一件发泄性欲的工具,你要是不爱听,就用你下面狠狠的惩罚我。」迷人的俏脸和他对望著,吐气如兰,惹得马安杰目眩魂摇,一只大手用力握住她一只坚挺的乳房,发狠的搓揉了几下,身子向下一移,把头埋在她双腿间。

  允霖细细的发出一声呻吟,不但没有抗拒,反而把双腿张得更开,将个娇嫩诱人的阴户呈现在他面前。

  马安杰盯著眼前这块宝地,只觉如此迷人的极品,总是让人百看不厌。允霖正自欲焰沸然,两片粉红色的唇瓣己微微绽开,晶莹的花蜜正不断地流淌,顺著股沟直流到床单上,而那颗粉嫩的阴蒂亦已肿胀充血,淫荡地探出头来。

  眼前的光景,叫马安杰怎能按捺得住,连忙把头凑上前去,先是舔了几下唇瓣上的花汁,接著张口含住那颗嫣红的阴蒂,但却没想到,允霖突然「啊」的一声,下身和两条大腿猛烈地一阵抽搐,竟已丢了出来。

  允霖强忍多时的欲火,在马安杰才吸吮了几下,便立即达到了高潮。发泄的满足感,使允霖兴奋得不停地哆嗦,双腿用力夹著马安杰的脑袋,让粘稠温热的淫水浇在男人脸上。

  马安杰还是第一次看见她如此敏感,亦不禁惊呆起来,心想:「这个小淫娃如此兴动,相信也无须用到KY了。」允霖高潮过后,却没有静止下来,突然用手撑起身子,扯著马安杰的头发,要他仰卧在床,旋即趴到他胯下,翘起浑圆丰满的雪股,一低头便将男人的龟头含住。

  强烈的快感直窜向马安杰脑门,赶忙张大眼睛,盯著这个外貌清纯,其实满身淫骨的美女,见她吐著红灼灼的舌头,正在卖力地吞噬自己的大龟头,不由兴奋得连声叫爽。

  允霖使起娴熟的舌功,两片优美的红唇紧紧将棒端包裹住,时而舌尖抵住敏感的马眼磨转,时而用手把包皮往下捋,露出深深的菇肉,缠绕著龟棱来回舔弄。

  马安杰在视觉和感官刺激下,粗肥的阳具更显坚硬,简直达到了顶点,不停一抖一抖的跳动著,大有即将爆浆之势。

  允霖也感觉到他的变化,便在他将射未射之际,立刻把口里的阳具放出,改舔其他地方,止遏住马安杰的泄意,待得他快感退却,又再故技重施,一口含住龟头使劲吸吮,如此反复几次,已把马安杰弄得如疯如狂,死死的用手按著她脑袋,腰肢猛烈地挺动,巴不得要把整条阴茎全送入她口中。

  马安杰抽插数十下,再也忍不住了,劈然大吼一声,滚烫的精液一股接著一股,猛地狂喷而出,全都射进允霖的嘴里。

  允霖嗅得男人精液的味道,淫兴更浓,见她「咕嘟」一声,把口腔的热精全吞入肚中,又再抓住马安杰刚刚喷射完的阴茎,张口叼著龟头。

  马安杰虽然已经射精,但兴奋中的阳具仍没有全软下来,这时给允霖再次含著,一种难言的美感立即扩散至全身,又见眼前的允霖星眸迷离,清纯亮丽的脸蛋已是布满了红晕,正努力地用嘴巴套著自己的淫屌,实在说不出的香艳动人,不由看得兴动莫名,伸手握住她一只倒悬著的丰乳,忘情地把玩起来。

  允霖含著龟头「嗯」了一声,一手握住阳具卖力地急套,一手用掌心包裹住阴囊,细抚轻揉,而那对水眸却呢呢痴痴的盯著马安杰,像说:你喜欢玩我的乳房,就尽情玩好了。

  马安杰在双重刺激下,胯下的阳具又再勃然挺立。允霖看见,兴奋不已,连忙跨在他身上,一双修长的美腿大大地张开,一手按住男人的胸膛,一手把住阳具对正阴户,往下一顿,硕大无朋的巨龟应声而入,空虚已久的阴道终于给填满贯穿。

  才一插入,龟头便已抵住娇嫩的花心,允霖全身一阵哆嗦,忍不住又丢出精来,一股热流直浇向男人的龟头:「啊,我的好俊贤,我的好老公,允霖……的花心给你采去了……」

  马安杰见她将自己当作何俊贤,一种莫名的嫉怒顿时涌上心头,大怒之下,双手牢牢捧住她雪股,下身奋力连番疾捣:「难怪你会如此敏感,原来真是想著何俊贤,看我今天怎样收拾你。」

  「人家就是要想他,喜欢让他干,啊……好深,子宫要被干破了……」

  「我就是要干破它,看你奈我如何。」马安杰使尽气力,往上狠捣。

  「你……你少臭美,也不看看……自己有多长,你有本事撑开我的子宫么……」允霖这句说话简直一针见血,马安杰虽然阳具粗肥,但长度确实只是一般,顶多只能触及子宫口,不同允霖的二哥方国柱,不但耐力绵长,还拥有一根超过二十公分的巨物,允霖每次和他做爱,都能直贯到底,深入子宫,总会带给她难以忘怀的快感。

  马安杰给她一语中的,受尽奚落,却又无言反驳,不禁怒气上冲,看见允霖在自己挺撞下,一对浑圆的乳房摇来晃去,荡出阵阵迷人的乳波,马安杰看得心头一热,一股怒气化作为狠戾,双手探前,抓著她一对乳房,发狠搓揉,同时腰下加力,直捣得「啪啪」有声。

  允霖被他的龟头下下点著花心,又酸又麻,身子不由一软,上半身骤然往前倾,将自己一对乳房全压在他双手里,以此为支撑:「你这个坏人……总是要碰……要碰人家那里,酸死了!」

  「我看那个何俊贤也是个小人物,恐怕他想碰也碰不到,你还是止了这条心,乾脆嫁给我好了。」马安杰揶揄道。

  「不会的,我知他……他一定比你长比你粗,你不要乱说他……啊!要死了,阴道越来越舒服,人家又想……又想给你了……」允霖回一回气,再次直起身躯,屁股用力上下起落,感受著粗物擦动膣壁的快感。

  马安杰同样被她的紧窄箍得发酸发麻,气咻咻的不住呻吟,配合著允霖的起落,狠狠的往上撞击,力道又凶又猛,带著淫水往外乱飞。

  允霖突然加快动作,口里娇喘不止,浑身香汗淋漓。马安杰知她又要来了,当下加紧抽送,猛听得允霖「啊嗯」一声,阴道不停地收缩,大股阴水从深处涌出,又来了一次高潮,但仍在兴奋中的她,却没有停下来,一面喷精,一面拼命晃动臀部,大量花蜜被她挤得咕唧直响,往外喷洒而出。

  这一次高潮来得异常汹涌,阴精不住地涌个不停,允霖终于无法支撑下去,身子软倒在马安杰胸前,抱著他娇喘个不停。

  马安杰经过刚才一轮激情,也觉快到爆发边缘,忙把允霖仰倒在床,跪到她双腿间,双手分开两条玉腿,手持阳具,「噗」一声响过,整条阴茎又插了进去。

  「啊!」允霖呻吟一声,便觉那根阳具一贯到底,直点向花心,敏感的膣肉立即作出反应,牢牢的将入侵者包箍住,开始猛烈地吸吮。马安杰被她箍得浑身发麻,险些射了出来,连忙不敢妄动,深深吸了一口气,才勉强守住精关,待得回过气来,才敢慢慢抽动。

  允霖卧在床上大张双腿,刚从高潮的快感清醒过来,但很快地又进入另一个高潮。

  马安杰的抽送由缓至快,只觉一波波的快感再度攀升,发泄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当下双手抬起美人的屁股,腰部疯狂地挺动。

  不用多久功夫,允霖又再迷失在欲肉中,口里不住发出淫荡的呻吟,而马安杰亦到强弩之末,用尽最后几分气力,重重的狠插几下,终于大叫一声,把龟头送到最深处,马眼一开,大股又浓又烫的精液连连狂喷,全送进允霖的体内。

  随著男人的发射,允霖忍受不住,又再来了一次高潮。

第20回:倾诉

  放学后,舒雅留在学校里整理自己的文件,她的好友李美云老师走近前来,微笑问道:「在忙什么,还不想下班吗?」

  「只是准备一下明天用的乐谱,都搞妥了。」

  「那我先走了,明天见。」李美云说完,正要离开教员室。

  「美云姐,现在……现在有空吗?」舒雅在她身后问道,表情显得有点难为情,连说话都结结巴巴起来。

  李美云回头看见她这副模样,不由笑道:「有什么心事想和我说?」舒雅听见,脸上微微升起一抹红晕,仍没开声答话,李美云已接着道:「看妳这个表情,肯定是和男人有关,我说得对吧?」

  「不要取笑我了,只是……只是心中很乱,想找妳……」

  「想找我倾诉一下,是不是。今晚我先生刚好要加班,不用准备晚餐,我们先找个地方吃晚饭,妳再慢慢和我说好了。」

  舒雅含笑点头,将桌面上的文件整理一下,便和李美云离开教员室。

  二人才走出学校大门,远远就看见卓文站在路旁等候。卓文一看见舒雅,连忙迎上前来,舒雅眉头一聚,盯着他问道:「我已经和你说了,叫你以后不要来学校等我,你总不肯听我的说话。」

  「今天想和妳吃晚饭,所以……」自从方国柱的出现,焦躁不安的心情总是围绕着卓文,不可终日,卓文终于下定决心,心想既然坐困愁城,倒不如先发制人,一于向舒雅采取歪缠手段,避免方国柱乘隙而入。自此一连几天,卓文都赶来学校等候舒雅放学,惹来不少老师和学生侧目,弄得舒雅百般不好意思。

  舒雅没让他说完,立即道:「我今晚要和美云姐吃饭,你先回去吧。」

  「好呀!大家一起去,我请客。」卓文仍不甘心,一于纠缠到底。

  「不用了,美云姐有重要事和我说。」若不是李美云在旁,舒雅才隐忍住心中的不满,没有给他难堪的说话。

  李美云听见二人的对话,已看出一些端倪,笑说道:「陈先生对不起,今趟要你委屈一下,借用舒雅一晚。」

  卓文无可奈何,向舒雅道:「好吧,我今晚再给妳电话。」说完和李美云道了声再见,废然而去。

  舒雅的车子停泊在学校不远处,二人坐上汽车,李美云笑道:「才不到几天功夫,看妳已不再害怕驾车了,陈先生果然是个良师。」

  「当初对驾车确实有些怕害,但几天下来,就慢慢习惯了,自信心也增强了不少,原来驾车也不是什么艰难的事。」

  「其实驾车就和初恋一样,刚开始时总会战战兢兢,一旦日子久了,彼此了解多了,那种戒惧和谨慎就会放松下来。」

  舒雅轻轻一笑,启动引擎,说道:「今天想吃什么?」

  「妳拿主意好了,最好找个人少清静的地方,我不喜欢太嘈杂。」舒雅听后望了她一眼,嘴角微含笑意,方发觉李美云是个相当明理识趣的人,知道自己有心事和她说,才会有此选择。

  舒雅驾车回到泥涌村西沙路的汤吧烧烤餐厅,这间餐厅距离舒雅的住家很近,步行也不到十五分钟路程。餐厅是以木造平房设计,颇有欧美公路餐厅风格,是区内知名的西式食府,环境相当幽雅清静,而且人客也不多,最适合情侣聚餐谈心。

  二人点了巴马腿露卷沙律、烧猪仔骨、炭烧顶级澳洲羊扒和饮品。

  吃饭的时候,彼此都是说着学校的话题,直到用膳完毕,李美云喝了一口咖啡,放下了杯子,问道:「妳还没有原谅陈先生吗?」

  「他在我身上做了这种事,我也不知道该否原谅他!」舒雅叹道:「其实我……我也有对不起他的地方,有时我自己在想,要求原谅的人,或许是我才对,可是我一想到他这样对我,心里又感到很气恼。」

  「莫非妳有了另一个男人?」李美云张着疑惑的眼睛望向她。

  舒雅踌躇一下,还是轻轻点了一下头。

  「这个男人是妳和陈先生交往后才认识的,是吗?」舒雅又是点头。

  「连我自己也搞不懂,明明是不应该这样做,但就是管不住自己,脑里总是不时想起他。尤其是最近,那个男人去了外地公干,我和他才没见面几天,心里就不时牵记住他。卓文从小就很喜欢我,而我也很喜欢他,虽然他这样对我,但要我决绝地放弃他,我又觉得不忍心,希望能够给他一个机会,可是我……我现在的心又……」

  「妳也不必怪责自己,感情这种事谁能控制的呢!话又说回来,那个男人真的这么好吗?竟然能够把妳迷成这个样子。」

  「我都说不出原因,究竟我是喜欢他,还是憎恨他,到现在我也摸不清楚,只是觉得和他在一起,就会有份很满足和甜丝丝的感觉。」

  「这个我就不明白了,看妳这样想念他,应该不会对他产生恨意才对,难道你认为是他的出现,才是破坏妳和陈先生的导火线?」

  「也可以这样说,其实主要原因是……是他向我用强。」最后一句几乎细不可闻,俏脸也渐渐红起来。

  「什么!他向妳用强,妳是说他强奸妳?」李美云有点惊讶。

  「不!」舒雅也吃了一惊。不知为何,她实在不敢说出是国柱骗奸她:「也不能说是强奸,若然真是这样,我又怎可能和他再见面。」

  「也说得对。」李美云点了点头:「这样说,妳和他已经发生关系了。你们的事陈先生应该不知道吧?」

  「我有和他说,但卓文不相信,还说我是故意刺激他,妳说是不是好笑。」舒雅回想起来,亦不禁啼笑皆非。

  「不会吧,妳居然和陈先生说。」李美云瞠目而视,实在难以想象。

  「说老实一点,我当时确实是有心要刺痛他,要他尝一尝对我下药的代价,或许我是有点天真,但我还是做了。美云姐,前阵子我向学校请病假,并不是因为生病,而是我和那个男人刚刚做了那种事,心里感到很不安,发觉自己很对不起卓文。但没料到,当天我又知道了卓文对我下药的事,一时气愤,便和卓文提出分手,并说我已经另有男朋友,而且和他上床了。」

  「真是没妳办法。」李美云摇头一笑:「当此环境,换作我是陈先生也不会相信,谁不知妳竟然是来真的。但我还是不明白,妳既然提出和陈先生分手,因何陈先生还会来找妳?」

  「这都是怪我自己心软,加上母亲又很喜欢他,才下不了决心和他断绝,致会弄到现在还拖拖拉拉的,不知如何是好。」

  「依我来看,妳母亲喜欢他是其次,最主要是妳心中仍有他,才会令妳无法下决心,说得对吧?」

  「或许是吧,毕竟我和他的感情非比一般,大家都这么久了,一时间要断就断,我实在很难做到,况且我也曾背叛他和其它男人好,让我感到自己真的很坏很淫荡。」

  李美云听后,不住摇头浅笑:「妳背着男朋友和其它男人好,在一些人眼中可能是不对,但对我们女人而言,为了将来的幸福,多一个男人作选择,也未尝不可,又何须自责和烦恼。再说,现今社会的女性在婚前拥有多个男人,已经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美云姐,妳结婚前也有很多男朋友吗?」舒雅凝视着她。

  「也不算多,曾经和我有肉体关系的,应该不会超过十个,但我都记不清楚了。妳至今才经历过两个男人,就认为是淫荡,若然和我相比,我岂不是成了大淫娃。」

  舒雅掩嘴一笑:「没想到美云姐妳这般厉害,真是看不出来。」

  「所以说,妳不要将『性』这个字看得太重,更不要觉得可耻,每个人天生就有性欲望,男女皆是。其实男女的性是同质同构的,只是千百年来,社会都以男性为中心,才会造成种种压抑女性性能力的文化,女性也被逐渐培养成『无性人』而浑然不自觉,还以为天生就是如此。」

  舒雅默默地听着,李美云继续道:「但到了现今年代,享受性爱已不是男人的专利了,女人也和男人一样,开始自发地、自主地、自觉地和自我调节地,充分享有自己与生俱来的性能力和性愉悦。妇女解放组织曾说:如果女性仍然不敢运用自己的性能力,就不可能在性生活中获得平等地位,更无法在社会生活的其他方面获得平等。」

  「但我总觉得男女始终有别,男人在做爱时,一般都比较放得开,但女人就很难做到,尤其是那些羞煞人的姿势,怎么说我也做不出来。」

  李美云听后一笑:「妳是说妳自己吧?但这个也很难怪妳,毕竟妳的性经验还浅。但我可以肯定说,如果女人在床上无法放开,是很难享受到性的乐趣。以前稍有点文化的中国女性,一提到性的生理驱动,就会觉得低级和粗俗,才会抑制自己的欲望,没想到妳也有这种思想,看来我要多多开导妳了。」

  舒雅听见,脸上不由一红。

  李美云又问道:「妳和男朋友做爱,容易产生高潮吗?」

  「嗯!」舒雅轻轻点头:「我和卓文做那个,间中会来一两次,但和那个男人做,不知为何,我来得特别多,一次接着一次,总是来个不停。」

  「原来如此,我终于明白了。」李美云似乎看到了什么,含笑道:「看来那个男人的性能力相当不错,对吧?」

  「应该是吧,我也说不上来。」舒雅低垂着头,轻声说道:「总之他下面那个很长很大,而且每次都会弄很久。」

  「舒雅妳遇到这样的猛男,岂不是爽死妳。」李美云笑意不止。

  「才不是呢。」舒雅将脑袋凑近李美云,压低声线道:「当初看见他下面的东西,我真的给吓坏了。加上每次都弄得我又酸又痛,也不知多难受。」

  「既然难受,为什么妳又时常想着他,莫非妳是被虐狂?」李美云笑道。

  「不要笑人家嘛!」舒雅伸手轻轻打了她一下。

  「我才不是笑妳,如果妳和男人上床太过保守,不但自己无法尽情享受性的快乐,而且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会直接影响妳和男伴的感情。男女的性生活,从来就没有指南针,如果妳刻意将『性』程序化,它就会以加倍的痛苦来回应你。新认识或热恋中的男女,起初还不会有太大影响,但日子久了,墨守成规的作爱方式,只有对男人失掉兴致,就连高潮都变得索然无味。」

  李美云又道:「尤其是夫妻,最容易产生审美疲劳。刻板的性生活,久而久之就缺乏了激情,不是草草了事,就是根本失去了欲望。要使乏味的性生活出彩,重点是女方是否能撩起男性的欲望,在做爱之前,必须要有足够和激烈的前戏,还要增强男人的性幻想,例如说一些淫荡的情话,用淫话去刺激男人的性欲。做爱时,女性越是主动,男人就越欢喜。总言之,女人一上到床,就必须要换成另一个人,抛开自己的矜持,以最淫荡的言行献给妳的男人,让他感受到妳是多么喜欢和他做爱。」

  舒雅听得满脸通红:「这样太丢人了,我怕……怕自己做不来。」

  「只要妳放胆去做,多尝试几次,就会慢慢习惯。开始时如果妳感到害羞,不妨用一些小技巧,便如先吊一下男人的胃口,做爱前和他定好规矩,只能让他看妳的身体,但不能有亲密接触,使他来一次短暂的禁欲,以此挑起他原始的欲望,直到他向妳开声恳求,才准许他进入。或是和他来个鸳鸯浴,亦可以和他在野外做爱,都是相当不错的方法。」

  舒雅听得脸红耳赤,忽然想到一件事,说道:「对了,我有一件事至今还不明白。」顿了一顿,接着又道:「卓文的东西比那人短了一截,我和卓文做那个时,他间中都可以踫到人家最里面,但我记得第一次和那个人做,他下面竟然能够全部弄进来,虽然有些酸痛,却不是很厉害。可是第二次和他做,就有点不同了。那时我心中害怕,不肯让他全弄进去,当他抵到我里面尽头时,发觉他果然还有一截留在外面,再无法进去了。难道第一次就像那些色情小说一样,我是被他弄到子宫里去?」

  「关于这种事,妳就问对人了。」李美云微微笑道:「其实我也有过这种经验,还好我有一个朋友是妇科女医生,所以去请教她,终于让我了解到是什么原因。」

  「是吗,说给我听听。」舒雅显得很兴奋。

  「很多人都相信,较长的阴茎是可以穿过子宫颈而插进子宫里,盲目地追求什么子宫高潮,其实都是些性爱达人的误导,根本上就不可能的,千万不要相信这种传言。」

  「但这么长的东西,又怎能全部弄进去?」舒雅实在觉得不可思议。

  「我也曾在网上看见一些文章,说道用什么体位和姿势,就能够轻易地将阴茎插进子宫去,而且是如何如何的舒服,还说子宫颈会产生很大的吸力,牢牢吸住男人的龟头,说得神乎其神,像真的一样,其实这都是瞎编乱造的!」

  「说得很对呀,很多色情小说都是这样说的,原来都是骗人。」

  「原来妳也有看这种小说,真是让我大出意外呢。」李美云笑道。

  舒雅脸上一红:「网上这种小说多的是,又怎可能看不见。」

  「妳也说得对。」李美云接着道:「再说,阴茎插入子宫的事,其实是有可能的,但是要有条件,只是一般人很难做到,机率是万万分之一而已。如果男人阴茎够长,都只能在子宫颈上滑过,或是撞击子宫颈口。子宫颈口有凸出几厘米长的肉粒,附近上下称为阴道前和后窟窿,而凸出的肉粒并没有支撑力,而且子宫颈非常窄小,只有一厘米上下,通常是紧紧闭合的,只有经期才微微张开一点,阴茎根本不可能插进去,除非阴茎只有一厘米粗,还要硬度足够和位置准确,才可以插进去。」

  李美云又道:「就是人工流产,在刮宫时,医生也要用窥阴器扩张阴道,再用止血钳夹住宫颈口的一边,牵拉住子宫颈口的肉粒,使子宫颈固定后才能将器械插入子宫腔施行手术。谁的阴茎这么厉害,既能稳固住子宫颈、又能扩张紧闭的宫颈口、将阴茎插入子宫呢?」

  「听了妳的说话,我就更加胡涂了,为何第一次可以全部弄进去,而第二次又不可以,究竟是什么原因?」

  「我敢肯定和妳说,第一次妳和那男人做爱时,一定是处于非常兴奋的状态。第二次,因为妳害怕疼痛而无法全情投入,在心理上产生了障外,才会让他不能全部进去。」

  「是这样吗?两者有什么分别?」舒雅茫然道。

  「男性在性兴奋时,阴茎会勃起和变硬。而女性也一样,阴蒂会勃起和充血,而阴道内会有润滑物质产生,阴道管内部加长及扩张。平时女性阴道的前后壁是贴在一起的,并没有任何空间,若受到性刺激,进入兴奋状况,阴道会开始扩张,阴道管的长度也发生了变化,与此同时,子宫颈和子宫会缓缓拉向后上方,因为产生扩张拉力,阴道会变得更深和更狭窄,这样才能容纳勃起的阴茎。

  「一般东方女性的阴道,深度只有七至十厘米,但在性兴奋时,因为子宫往后拉高的关系,阴道的深度会增长和变窄,足可容纳二十至二十五厘米的阴茎,同时阴道会收窄,将入侵的阴茎箍紧。便因为这样,才会让人误导是插进子宫去。

  「妳说第一次和那男人做爱,他可以全部插进去,是因为妳当时产生强烈的性兴奋,阴道往后拉长,便可以容纳他的长度。但第二次因为妳的心理问题,无法达到完全兴奋,导致扩张度不足。打后妳和他做爱,只要放开心理包袱,全情投入性爱中,就不会有这种问题发生了。」

  舒雅听后,终于恍然,李美云又笑问道:「刚才听了妳的说话,就知道妳那个男人的话儿一定不小,到底有多大?」

  「有这般长这般粗。」舒雅用手指比了一比:「我第一眼看见那东西,真的给吓了一跳。」

  「好厉害呀,肯定超过二十厘米,还这么粗,简直是人间极品。」

  「美云姐,我现在该怎么办好?当初我和那个男人做这种事,虽然说不上被他强奸,但确实有点略诱的成分,心里原本非常恨他才对,但没想到,我自己反而陷入其中,还时常想起他!更甚的是,我和他第二次发生关系,都是我作出主动去诱惑他。现在想起来,连我都感到自己不知廉耻!」

  「瞧来妳真的被那个男人迷住了,以妳平时这种害羞的性格,若不是喜欢他,又怎会主动和他上床。不过感情这东西,其中变量太多了,我还是劝妳不要陷得太深好,免得将来无法自拔。而且妳必须弄清楚,他是喜欢妳的人,还是喜欢妳的身体。男人本来就是视觉动物,只会看女人的外貌和身材,而不是女人的内在,当他感到厌倦后,随时会将妳弃如弁髦。」

  舒雅缓缓点头,想到方国柱那花花公子模样,不能不叫她起了戒心:「美云姐,我明白妳的意思。只是……只是一想到自己徘徊在两个男人间,总是觉得很不对,但一时间我又难以放弃任何一方,实在令人很烦恼。」

  「妳既然难以取舍,只好顺其自然好了。而且对妳来说,也不是一件坏事,起码有时间给妳弄清楚,究竟是谁才适合妳。」

  二人离开餐厅,才是晚上八点钟。舒雅打算驾车送李美云回家,却给她拒绝了,舒雅也不坚持,看着李美云打车回去后,坐上自己的车子,还没发动引擎,手提电话突然响起,舒雅知道一定是卓文的电话。掏出电话一看,不由大出意料之外,来电竟然是方国柱。

  舒雅微微一笑,接通问道:「妳不是说要去台湾一星期吗?」

  「想妳嘛,所以提早回来。」国柱道:「现在可以出来吗?我想见妳。」

  「我刚和同事吃完晚饭,现在不在家,你在哪里?」

  「在妳家大门口,妳要多久才能回来?」

  「你怎会这样大胆,要是给我母亲看见或是妳表妹看见,看你如何解释。」

  「为了要见妳,我才不去想这么多。到底妳要我等多久?」

  「真没你办法。我在汤吧烧烤餐厅门口等你,你过来吧。」

  「收到,我马上到。」

第21回:意外

  国柱听见舒雅就在附近不远,心里一阵狂喜,立即发动引擎,往约会地点驶去。转眼之间,国柱的车子来到汤吧烧烤餐厅门口,却看不见舒雅,心中正自纳闷,忽见前面一辆红色轿车打开了车门,舒雅从车上走了出来。

  就在国柱满腹疑问间,舒雅已来到跟前,打开车门坐上助手席,望向他轻声问道:「现在已经不早了,还赶来这里做什么?为何不早点回家休息?」

  「我这几天想妳想得快要疯了,若不来看妳一眼,教我今晚如何睡。」

  「你真是好肉麻。」舒雅甜甜的一笑,看得国柱整个人荡悠悠的。

  国柱向前面的轿车扬一扬下巴,问道:「妳买了车子吗?」

  「嗯!母亲送的生日礼物。」舒雅不想多说自己和孔日辉的关係。

  「妳生日?为何没有和我说,是哪一天?」国柱盯著她问道。

  「前几天,都过去了。」舒雅淡然一笑,狡黠地道:「我和你又没有什么关係,为何要和你说。」

  「有了肉体关係还不算有关係?真是令人无语!」国柱一笑,接著发动引擎,车子旋即绝尘而去。

  「你要载我去哪里?」舒雅张大眼睛问。

  「去一个令妳开心愉快的地方,今晚要好好的和妳庆祝生日。」

  □      □      □

  卓文看著舒雅和李美云离去後,一股消极和失望直湧上心头,正打算步行回家,突然手提电话响起,却是他的同事阿伟来电,约他到新城市广场吃晚饭。卓文正感百无聊赖,便答应了。

  二人见面後,看见时间尚早,便在新城市广场逛了一会,最後来到「茶轩」吃晚饭,这是一间台湾料理,位於沙田新城市广场地下,二人选了一张临街的位子,透过落地玻璃,可以饱览街外的景物。

  茶轩的三色冷麵非常有名,但卓文习惯吃热饭,便点了一客橙香鱼柳饭,还有一杯芝麻珍珠奶茶。他和阿伟边谈边吃,不觉便过了一小时,当卓文喝完最後一口奶茶,阿伟突然「咦」了一声:「卓文,这个妞儿可不错啊!」

  卓文向街外望去,看见一名女子在对面马路的公车站走过,年约二十来岁,染了一头深棕色长髮,身材凹凸有致,非常吸引人们的眼球。乍眼看去,脸型相貌確实不错。然而在卓文的眼里,如何看也比不上舒雅的三分一。

  「你看,这个女子走进帝都酒店,莫非是约了男人?」阿伟兴致勃勃道。

  公车站後面便是帝都酒店的大堂入口,二人从落地玻璃看出去,可以清楚看见那名女子正朝酒店走去,卓文点头一笑:「相信是了。」说话刚完,一辆深灰色的阿斯顿马丁出现在他眼前,卓文双眼登时一亮,这辆名贵跑车他太熟悉了,不论车种和顏色,就是车牌號码,他也记得一清二楚。

  只见车子收慢了车速,缓缓转弯驶进酒店。虽然已是深夜,但在街灯照射下,卓文仍是看见男人身旁坐著一名女子,看那髮型和脸部轮廓,依稀便是自己心爱的女人晓舒雅。这个发现,几乎让卓文当场昏倒,他再无余暇深思,猛地站起身子,飞也似的奔出食店。

  阿伟见他一声不响便衝了出去,在後大声问道:「喂!你要去哪里?」卓文那有心思回答他,这时的他只想求证一件事,到底那个女子是不是舒雅。

  卓文走出新城市广场,若要越过前面的马路,必须跨过路边的铁栏杆,这是最快捷的一条路径。卓文心急如婪,想也不想便跳过铁栏杆,直奔向对面的公车站。

  这时一轮双层公共汽车正要驶离车站,司机看见卓文直奔近车头,不由一惊,脚下使力,连忙將车煞住。卓文虽然被嚇了一跳,但脚下不停,仍是向前狂奔,当他越过公共汽车的车头,却没料到另一辆公共汽车从旁驶至,只听得「碰」的一声,卓文已被撞个正著,整个人直飞出几米外。

  卓文支撑著从地上爬起,发觉自己並无大碍,脑子里一想到舒雅,心下一急,跳起身来,发足向酒店奔去,全不理会身後人群的惊叫声。

  「卓文,你……你怎样啊!」阿伟的大叫声,隱隱然飘进卓文的耳中。

  当他走近大堂入口,一名客人正从酒店推门而出,卓文將身子一让,便从那人身旁走了进去,抬眼四顾,果然看见方国柱在柜檯前办手续,而舒雅却站在他身後不远处。

  卓文一见之下,脑袋不由「轰隆」一声响,直气得浑身打战。卓文立即奔到舒雅跟前,便去拉舒雅的手:「舒雅,妳怎可以和他来这种地方?」岂料他的手並没有將舒雅拉住,而是从她手腕上穿透而过,竟然触摸不到任何物体。

  更奇怪的是,舒雅依然是默默地站著,脸上全无惊讶之色,似乎没有听见他的说话。卓文这一惊真个非同小可,再次伸手往舒雅手腕握去,同样是摸了个空,这一回卓文看得非常真切,手掌確实是穿越了舒雅的身体,而自己竟是一点感觉也没有。

  「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卓文当场给嚇呆了。

  便在这时,国柱已办好登记手续,回到舒雅跟前,低声道:「办妥了。」

  只见舒雅微微一笑,转过身子和国柱並肩走向电梯间。卓文发急起来,从後一手向国柱的肩头抓去,岂料仍是抓个空,只得开声大骂:「喂!你们都给我站住,听见了没有?」但二人全不理会,继续向前走。

  卓文气得鼻头出火,奔到二人前面,双手一张,大字似的栏在当路:「听见没有,我叫你们停……停……」还没说完,舒雅和国柱仍是脚步不停,双双穿过他的身子。卓文更加给嚇呆了,呆愣良久,才摸一摸自己的胸膛,发觉一如往常,接著用力在身上拍打一下,「啪」一声响过,身上还感到阵阵发痛。

  「为何我自己打自己会有感觉,而他们二人就……」脑袋灵光一闪,忽然想起「人鬼情未了」的电影情节,整个人已嚇得毛髮森竖:「啊!我的天,难道……我……我刚才已经给车子撞死了?」

  「不可以,不可以这样,我……我还年轻,有很多事还没做,怎可以就此死去,还有……还有舒雅,我还没有娶她,上天怎可能让我死!」卓文想到舒雅,回头一看,看见二人已走到电梯间,卓文立时清醒过来,快步追了过去,心中只想:「现在我既然死了,也不知鬼差何时会来抓我,在被抓之前,我一定要留在舒雅身边,多看她几眼,若不然,我死也不会眼闭。」

  电梯门缓缓打开,舒雅和国柱走进电梯,卓文当然跟了进去。

  「你说找一个开心的地方庆祝生日,原来是这种地方。」待得电梯门关上,舒雅仰起头来,似笑非笑的瞧著国柱道。

  「难道妳不喜欢吗?」国柱伸手搂著舒雅的纤腰,让她整个人紧贴著自己:「我已经订了香檳和晚餐,可以在房间慢慢享用二人世界。」

  「好一对不知廉耻的狗男女,什么二人世界,我呸!」卓文在旁见著二人神情亲密,一腔怒火不禁直湧上胸膛,便连自己是否已不在人间,一时都拋诸脑後了。

  「人家刚才都吃饱了,又怎能再吃。」舒雅亲热地把头靠在他肩膀上。

  「既然这样,我们不如先行做一轮运动,消耗一些体力,肚子饿了,再慢慢用餐。」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三更半夜,还做什么运动?」

  国柱低头望住她,笑道:「自然是脱光光的床上运动,莫非妳不想?」

  「谁说要和你做这个。」舒雅脸上一红,轻轻打了他一下。

  「我操你娘!」卓文听得咆哮大怒:「之前妳说和他上床了,我还傻乎乎的不肯相信,原来都是真的。妳这个欠干的淫娃,可对得起我,今晚最好让他操死妳……」卓文怒气未平,听见「叮」一声响,电梯门隨即打开。

  □      □      □

  夜上十一时多,弥敦道依旧人来人往,夜游人不绝。昕昕亲热地挽著俊贤的手臂,刚好经过麦当奴门口,忽然撒娇起来:「我肚子饿了,又不想吃汉堡饱,你有什么好介绍?」

  俊贤想了一会,笑道:「我知道有一个宵夜的好去处,那里的炒蜆炒蟹非常好味道,要不要试一下?」

  「会不会很远?」昕昕望向他问。

  「不远,就在前面路口转弯。」二人只走了数十步,便已看见一排接一排的熟食档,走近一看,入口处写著「临时熟食小贩市场」几个字,俊贤向昕昕道:「就是这里了,相信妳还没来过这种地方。」

  「嗯!」昕昕点点头:「光是看外面的样子,我就不敢进去了。」

  俊贤一笑,牵著她从入口走进去,原来里面早已坐满了宵夜的人客,二人找了一张桌子坐下,一名伙计走上前来招呼,二人点了椒盐赖尿虾、避风塘炒蟹和潮州仔煎蛋,还要了一瓶啤酒。

  不用多久,食物已逐一送上,还没入口,便已传来阵阵香辣的味道。昕昕边吃边大叫好味,啤酒亦喝完一杯又一杯。俊贤见她吃得开心,亦陪她多喝了两杯。

  昕昕突然靠向俊贤,低声说道:「你看看那个女人,现在都这么夜了,还带同两个孩子吃饭,这些小朋友不用睡觉么?」

  俊贤循著昕昕的视线望过去,却见一个女人陪同两名小朋友吃饭,那个女人年约四十岁左右,而两名小朋友,只有六七岁年纪,看他们的衣著打扮,显然並非有钱人家。

  「深夜吃晚饭也很平常,不是什么稀奇事。」俊贤摇著头道。

  「不是啊!我刚才看了很久,总觉得怪怪的,那个女人自己没吃东西,却不时打开手上的手包偷看,会不会她是没有钱买单?」

  俊贤听见,留心细看,见那女人虽然一面打点著小朋友吃饭,但一对眼睛,却不住偷偷望向堂上的伙计,表情极之不自然。莫非真如昕昕所说一样?俊贤在心里想。

  香港这个地方,表面看来確是一个相当富裕的城市,但贫富悬殊的情况,就一天比一天厉害。香港在全球二十七个先进经济体系中,贫富悬殊是排名第一,其次是新加坡和美国,这便可想而知。常言道:「饱汉不知饿汉饥。」香港就是一个这样的地方。

  「俊贤,要是我没有猜错,她该怎么办呀?」昕昕低声问道。

  「可能是如妳所说。妳看见吗,他们吃的只是一般平价叉烧饭,而且都很夜了,现在才带同小朋友吃晚饭,其中可能有什么原因。试想一想,若然孩子饿了,做母亲的又岂能不痛心,就算身边没有钱,也不能看著孩子挨饿呀。虽然我只是举个例子,但看情形並不是没可能。」

  「是呀,是呀!一定是这样,太可怜了!」昕昕连忙打开皮包,掏出一张五百元钞票放在俊贤手中:「你……你帮我送给她好吗?」

  俊贤瞧著她微微一笑:「放心,就交给我吧。」俊贤同时打开皮包,取出一张五百元握在手中,接著站起身来,徐步走向那名女子,当他走过她身边时,手上一鬆,两张五百元钞票隨手而落,丟在女子的脚边。

  「这位大婶,妳丟了钱。」俊贤轻声向那女子道,並用手往地上一指。

  「喔!」那女子顿感愕然,抬头看看俊贤,再看看地上的钞票:「这个……这个……」地上的钞票明明不是自己的,一时间,她也不知如何反应是好。

  「是我亲眼看见妳从手包里丟出来的。」俊贤边说,边弯下身躯拾起两张钞票,放在桌面上,並向她点了点头。

  「这个!多……多谢了。」那女子看见俊贤的举动,心里已明白一二。

  「不用谢。」俊贤说完,走向前面的伙计:「多给我一瓶啤酒。」

  俊贤拿著啤酒回到自己的桌子,一声不响,为昕昕倒了半杯,再为自己斟满一杯,向昕昕道:「喝吧,时间也不早了。」

  昕昕看见那女子不停望过来,也不敢多说话,拿起啤酒喝了一口。

  不一会,果见那女子取出一张五百元买单,昕昕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若然她手包里有钱,区区不到五十元的账单,又何须用五百元买单。

  只见那女子带领著两个小朋友走近前来,手上还紧握著钞票,似乎想要退还给俊贤:「这位先生,刚才这些……」

  俊贤是聪明人,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也不待她说完,立即站起身子,截住她的话头,微微笑道:「不用客气,先收好银子,再丟了就便宜这里的伙计了。」

  「对呀!大婶妳不要客气。」昕昕在旁附和道。

  「两位实在太好人了,这个……这个就多谢了!」那女子一脸感激。

  「大婶慢走。」俊贤看著她和两个小朋友离去,才一坐下,昕昕立即挨近身来,张著明亮的眼睛直盯著他看。

  「妳看什么?」俊贤和她对望著。

  「想不到你会这样聪明,竟然能够想出这种好法子。」昕昕笑著道。

  「人要脸,树要皮。稍稍动一下心思,彼此就可以避免尷尬,不好吗?」

  「好,我的俊贤当然是最好。」

  俊贤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一看来电显示,却是不认识的人:「嗯!是……我是……你说什么?」俊贤脸色大变,连声音也颤抖起来:「好的……我……我马上来!」

  昕昕看见他的惊恐表情,同时嚇了一跳,连忙追问道:「是谁的电话,发生什么事?」

  「卓文……卓文给汽车撞倒,正在医院抢救。」俊贤边说边站起身子,扬手叫伙计买单。

  「啊!」昕昕骤然听见,嚇得掩住嘴巴:「他……他现在怎样了,你知道吗?」

  「详细情形我也不知道,现在赶去医院看看。」

  □      □      □

  舒雅和国柱一进入酒店房间,已急不可待抱在一起,热情地拥吻著。而旁边的卓文却大发雷霆,双手双足向二人乱抓乱踢,不住破口大骂:「不要脸的臭男女,还不快些给我分开。妳这个贱女人,平时又不见妳对我这么好,现在竟然投怀送抱,妳还要脸不要……」然而,任他如何叫骂,二人始终无动於衷,直到舒雅的手提电话响起,他们才依依不捨的分开。

  只见舒雅从皮包掏出电话来,正要接听,却被国柱劈手抢过电话,顺手將电源关掉。

  「你做什么?」舒雅不依地要抢回电话。

  国柱把电话拋到床上去,再次一把搂住她:「不要听,今晚妳是属於我,谁也不能影响我们。」

  「你这个人好野蛮,嗯……」优美的小嘴再次被男人封住,甜蜜的湿吻,令舒雅又陷入迷失中。国柱充满魔力的舌头不停地作出挑拨,右手亦攀上舒雅的一座玉峰,隔著单薄的衣衫大肆抚弄起来。爱抚的快感,迅速地扩散到舒雅全身,让她不得不挺起胸膛,要求更多的慰藉。

  卓文看得裂眥嚼齿,要想拉开国柱的魔掌,可惜依然如故,让他抓了一个空:「臭小子,你快些放手,听见没有……」

  房门声响起,暂时打破了二人的激情,国柱打开房门,一名侍应推著餐车走进来。卓文好奇心起,走近餐车一看,只见车上盛满著丰富的餐点,除了香檳外,还有爱尔兰石蠔、法式煎鸭胸、黑菘露菌汁牛柳等,竟有六七种之多。

  待得侍应离去,国柱从冰桶里拿起一瓶香檳,向舒雅道:「今天是庆祝妳的生日,我们先来一杯香檳如何?」

  舒雅点头一笑,徐步走到他身後,身子紧紧贴著他背幅,一对玉臂从後围上前来,箍住国柱的腰肢。

  卓文確没想到,舒雅竟然会对国柱这样热情,十足是对热恋中的爱侣,不由骂道:「妳和我在一起时,又不见妳对我这么热情!就是我这样抱妳,妳也左摇右扭的把我挣开,现在却主动抱住这个臭男人,究竟我有什么及不上他?」

  舒雅接过国柱的香檳,在他祝福过後,二人对饮了一杯,放下了杯子。国柱牵著她的手来到床边,想要解除她身上的衣衫。

  「不,我要去一下洗手间。」舒雅將他轻轻推开,逕自走进浴室。

  国柱也不阻拦,动手脱去自己的衣服,当他把最後一条內裤卸下时,在旁的卓文不禁睁大了眼睛:「我的天,好粗大的傢伙,弱质纤纤的舒雅又如何抵挡得住?」

  只见国柱赤裸著身躯,大肆肆的在床边坐下,胯下那根早已发硬的大物,直翘翘的更见昂然挺立。

  过了一会,舒雅从浴室走出来,卓文回头一看,当场又破口大骂:「我操!妳这个欠干的东西,竟然自动脱光衣服等男人上,我和妳干这种事,哪一次妳有这样对待我!」

  眼前的舒雅已把身上的衣衫除去,上身只围了一条白色大浴巾,仅仅缠住胸前一对大肉球,束起一道深深的乳沟,坦露著滑不嘰溜的双肩,露出一对修长优美的大腿,诱人地展现在男人面前。

  舒雅看见国柱的模样,亦大吃一惊,连忙用手掩住嘴巴,羞红著脸道:「你……你这样坐著,不觉得害羞吗?」

  「妳又不是没见过,害羞什么。来,快过来我这里,让我亲一下。」

  「亲你个死人头,舒雅妳不要过去,这头大色狼不是好人,不要听他的。」可惜没有如他所愿,舒雅已轻移玉步,一步一步的接近男人。卓文急得爬耳搔腮,高声骂道:「真没想到妳会这样下贱,竟是送上门的臭货……」

  舒雅站到国柱跟前,伸手握住他的阳具,低声说道:「怎会硬得这样厉害?它太嚇人了!」

  国柱用手环住她纤腰,嘴角绽出一个邪皮的笑容:「它既然这样嚇人,为何妳又这般喜欢它,一上来就不离手的把玩。」

  「你……你这个人真是……」正要抽手,却被国柱握住了手腕,不肯让她离开。

  「妳喜欢它,我简直高兴死了。给我舔一会好吗?」

  「它这样骯脏,我才不舔,除非……除非你把它洗乾净。」

  「我靠!妳……妳这种说话都敢说!」卓文听得心头火起,巴不得上前搧她一个大耳光。

第22回:迷情

  俊贤和昕昕匆匆赶到医院,得知卓文仍在手术室抢救中,二人听後,心知不妙,连忙向手术室奔去,远远便看见阿伟自个儿坐在手术室门外。阿伟看见俊贤二人走来,立即站起身,俊贤也不待他开声说话,劈头便问:「卓文现在怎样?医生可有说什么?」

  「卓文一送到医院,医生匆匆为他检察一下,便马上将他送进手术室,情况如何,现在还不清楚,但愿上天保佑,吉人天相。」

  俊贤眉头一紧,以目前情况来看,卓文的伤势显然不轻,当下又问道:「我一直无法联络舒雅,你可有和她联络上?」

  阿伟是认识舒雅的,听他这样问,不免大感奇怪,一对眼睛只盯著他身旁的昕昕,心里在想,舒雅不是站在这里吗?他糊涂起来,呆答答的盯著昕昕道:「妳……」

  「你认错人了,我是舒雅的妹妹昕昕。」昕昕知道他误认自己是舒雅,连忙解释清楚,接著问道:「你和卓文刚才是在一起么?」

  「嗯!」阿伟点头道:「我和他在新城市广场吃晚饭,正要结账时,卓文似乎看见了什么,一声不响突然站起身来,急巴巴的奔了出去,我见他跳过路边的铁栏杆,直衝出马路,最後给公车撞个正著。」

  俊贤摇头长嘆:「怎会发生这种事,卓文这个傢伙到底想做什么?」

  「妈!」昕昕忽然在旁叫了一声。俊贤回头看去,却见张倚芳气急败坏的快步走来。

  「卓文怎样了?」张倚芳紧张地问。

  昕昕便将事情简略地说了一遍,又问道:「姊呢?还找不到她吗?」

  张倚芳摇了摇头,气愤愤道:「手机也关了,都不知她去了哪里?」

  「都深夜了,姊究竟去了哪?为何还不回家!」昕昕跺脚道。

  便在这时,手术室的大门徐徐打开,一名中年医生走了出来,眾人看见,赶忙围拢上去,俊贤率先问道:「医生,伤者的情况怎样?」

  只听那医生道:「他除了两处骨折外,脑部同时受到直接外伤,令大脑功能严重损伤。刚才经过心肺甦醒急救,现在已恢復生命跡象。虽然是这样,但伤者仍是呈现昏迷状態,目前还不能判断何时才会醒过来。」

  眾人听得大为紧张,俊贤追问道:「这样说,他会不会无法甦醒?」

  「这个很难说,目前我仍不能回答你。伤者的脑干功能暂时已失去反应,还要观察几天才能知道。」接著又道:「我们会将伤者送去深切治疗部,待得情况稳定才能探望伤者。」说完便告辞离去。

  「要是不能醒过来,岂不是成为植物人,这如何是好!」昕昕听後,几乎便要哭出来。

  张倚芳向俊贤道:「你可有卓文父母的联络电话?以我认为,应该立即通知他们。」

  「嗯!」俊贤点头道:「我本想先看看卓文的伤势如何再作打算,免得让卓文的父母受惊,但看卓文现在的情况,確实需要通知他的家人了。」

  □      □      □

  酒店的房间內,一场雉求牡匹的淫猥画面正在展开。

  舒雅接过香檳,和国柱对饮一杯後,才放下杯子,已被国柱搂入怀中,在她漂亮绝尘的脸上吻了一口,说道:「我已等不及了,待我为妳脱去衣服。」说著动起手来,解开她胸前的钮扣。

  才解除两颗衣钮,前襟已然敞开,露出一个黑色的半胸乳罩,烘托著两团雪白饱满的乳肉,高垒深沟,委实令人养眼爽心!

  国柱见著,立时双眼放光,心里大讚:「这么诱人的乳房,比之脱光了还要悦目!」一个撑持不住,猛一低头,便埋进乳沟里。

  舒雅惊叫一声,连忙推开他:「你怎么了,大色狼……」

  卓文本已瞧得鼻头出火,听见舒雅的说话,同声骂道:「妳现在方知他是个大色狼,若然我是妳,老早就该狠狠给他一拳。」

  国柱被舒雅一推,也不敢强求,直起身子,又将她抱入怀中,笑道:「妳说得对,我正是一头大色狼,巴不得一口把妳吃掉。」

  「那有人会自认是色狼的,真对你没辙!」舒雅一笑,在他下巴吻了一下,柔声道:「好了,你想吃我,一会儿再吃吧。」

  「我们现在就到床上去。」国柱牵著她的手来到床边,

  「不,我要去一下洗手间。」舒雅将他轻轻推开,送他一个甜甜的微笑,逕自走进浴室。

  一会儿工夫,舒雅淋浴完毕,刚关上水栓,脑里突然闪出一幕景象,想到一忽儿将要发生的事情,整个人不由得燠燥起来,內热如疾,浑身都散发著肉慾的渴望。

  舒雅双手摸著发烫的脸颊,思念再次一转,想起刚才李美云的一段说话:「要使乏味的性生活出彩,重点是女方是否能撩起男性的慾望,做爱之前,必须要有足够的前戏,还要增强男人的性幻想,例如说一些淫荡的情话,使用淫语去刺激男人的性慾。做爱时,女性越是主动,男人就越欢喜。总言之,女人一上到床,就必须要换成另一个人,拋开自己的矜持,以最淫荡的言行献给妳的男人,让他感受到妳是多么喜欢和他做爱。」

  一想到这里,舒雅整个人如火烫一样,烧得满脑子发昏,再用双手掩住俏脸,心房劈劈地跳个不住:「这种事女人怎能做主动,岂不是丟死人!」

  舒雅深吸一口气,静待片刻,勉强将心中的悸动压抑住,自想:「要我向他作主动,或是说一些丟人的说话,相信我是做不来的了!美云姐既然这样说,我也只好尽力是了。」沉思一会,似乎已想通了什么,嘴里不禁泛出一个曖昧的微笑,当下拿起一条酒店的大浴巾,将自己诱人的裸躯包裹住,缓步走出浴室。

  当她看见国柱身无寸褸,大喇喇的劈开著双腿坐在床边,竖起一根七八吋长的大阳具,让她整个人都看呆了,不由脸红耳赤,显得慌神无措。

  舒雅怔怔的盯著这根大傢伙,想到再过一会,它将会进入自己的身体,把自己的阴道撑满,还会疯狂的出入抽送,最後射出热乎乎的精液,灌满整个阴道。

  她只是这样一想,一阵渴念和骚动,不禁油然而生,心房霎时勃腾勃腾的乱跳。舒雅定一定神,不敢再想,羞红著脸把目光移开,望向方国柱,见著他那张迷人的俊脸,剎时都教她痴了,暗暗想著:「这个男人实在太英俊了,怎会长得如此好看!就算不和他做这种事,光是给他抱著、亲著,就已经叫人满足了……」想得心热,强烈的原始慾火,已烧得她浑身发烫。

  但二人却不知道,他们的謔浪言行,早被卓文的灵魂尽收眼底。

  这时见卓文双眼圆睁,直盯著舒雅看,见她上身只围了一条浴巾,光著一对修长的美腿,缓缓走向床边的男人,真个急怒交加,不住瞋目谩骂,只可惜的是,面前二人始终浑然不闻,全不知道卓文的存在。

  眼见舒雅走到国柱跟前,站在他张开的两腿间,还朝男人微微一笑,伸出纤嫩的玉手,握住那根粗长肥硕的话儿,只觉它又烫又硬,炙手骇人,不由口里笑道:「你怎会硬得这样厉害?它太嚇人了!」口里说著,手里贪婪地抚摸把玩,仍不时以掌心裹住龟头,恣意挤压。

  卓文看见舒雅这副淫情浪態,怎能再忍,急忙衝上前去,要把舒雅拉开,当他见著自己的手穿过舒雅的身子,方始醒觉自己只是一个灵体,当场万念俱灰,只得眼巴巴的看著国柱将舒雅拥抱入怀。

  国柱並没有脱去舒雅的浴巾,只用单手紧紧箍住她纤腰,还出言要舒雅为他口交。舒雅听见,发起楞来,她虽然和国柱已有多次媾合,但始终没有和他作过这种事,骤然听了他的要求,淫媟的思绪立即活跃起来,不禁联想到含住那颗龟头的感觉,暗想:「他的东西如此硕大无朋,棒头肥壮巨大,含在口里,显然和卓文大有不同,相信那种感觉必然不错。」

  舒雅想得迷溜没乱,心痒难揉,但潜在的矜持令她作出婉拒:「它这样骯脏,我才不舔,除非……除非你把它洗乾净。」

  「我靠!妳……妳这种说话都敢说!」卓文听得心头起火,巴不得上前搧她一个大耳光。

  「男人这东西,便是要带点味道才够意思,快来吧,不要让我失望。」国柱不肯罢休,仍是坚定不移。

  「人家都说不要了,你还歪缠什么……」舒雅还没说完,便觉湿润的阴户已落入他手中,两根灵活的指头不住地磨蹭:「嗯!国柱……你……你这人真是……」强烈的快感令她双脚忽然一软,几乎便要坐倒,连忙用手攀住国柱的双肩,才能支撑著身躯。

  「我的好老婆,妳下面怎会湿成这样子?看来妳已经为我準备好了。」

  「啊!求你不要这样……人家会难受……」舒雅感到他的指头已闯了进去,且不停抽插採掘,弄出「噗唧噗唧」乱响,本已情慾满腔的舒雅,如何抵挡得这份激情,阵阵淫水犹如江河水淹,不住从阴道湧出,沿著大腿,缓缓往下流滴。

  卓文听见国柱称呼舒雅为老婆,直气得咆哮大怒,不停抓耳挠腮,顿足大骂。卓文看见舒雅的状况,已经肯定一件事,在舒雅的浴巾里,显然是空无一物,赤裸著下身,若非如此,淫水又怎会滔滔而下,奔流不息。

  一想到舒雅甘愿裸裎献身,卓文彷彿给人重击了一下,心里嘆道:「舒雅竟肯自愿这样做,看来確是被这个男人迷住了!罢了,罢了!她既然另有所属,我还能怎样!况且我已离开人世,想要阻止也是不能了,只希望这个男人是出自真心,打後好好的对待舒雅,我亦该瞑目了!」

  舒雅的呻吟声,不住地送入卓文的耳中,仿如一记记的戳刺他心头。

  卓文深知舒雅的能耐,纵使自己和她发生口角,只要使点强硬手段,对她稍加挑逗,便能轻易挑起她慾火,任人予取予求。而眼下的情景,知道舒雅是绝难承受这男人的挑逗。

  果然不出他所料,才一会子儿,舒雅已被弄得春潮澎湃,娇喘之声越来越见急促,娇美粉嫩的俏顏上,早已红晕纷飞,口里不停发出细碎的呻吟。

  与此同时,也不知国柱使出什么手段,舒雅忽然掩住了嘴巴,呜咽一声,脑袋猛地往上仰起,目如点漆的水眸,半张半闭,一脸既难受又舒服的模样。而男人的巨棒,却被她使劲紧握住,毫无章法的胡拉扯曳。光看舒雅这股激情的举动,便已晓得她正承受著莫大的衝击。

  「不要……你的手弄得太深了……啊……求你停下来,人家受不了……」诱人的恳求声,婉转地从舒雅喉间绽出。

  不单是卓文听得身心激盪,便连国柱听见,满腔慾火马上急速窜升,见他一面运起嫻熟的指功,一面抬起头来,盯著舒雅那张神魂撩乱的俏容,粗嗄著声线道:「受不了就丟给我,是不是有点意思了?」说话间,他心里盈满著难言的满足感,平日举止斯文的舒雅,最终还是臣服在自己手上,一想及此,不禁沾沾自喜起来。

  可怜的卓文却只能在旁睁大眼睛,看著自己深爱的女人和別人淫乐,而且最令他寒心酸鼻的,便是舒雅的真情流露,简直让他忌恨难当。直到现在,卓文终於领略到什么是痛心疾首。还有最可恨的,自己的阳具竟会硬竖起来,而且比平时还要坚硬三分,体內的慾火,强烈得足可将火点燃,当真是令他大感意外。

  舒雅在男人的抚弄下,渐渐变得力竭难支,修长优美的双腿亦开始绷紧抖动。强猛的快感,不住在舒雅下体扩散,直至她承受不住,双脚一软,颓然跪倒下来,脑袋一歪,已靠在男人的大腿上,气咻咻的喘著大气,而那隻纤嫩的玉手,仍是不离不弃的紧握著阴茎,全没想要放手的意思。

  延挨一会,舒雅终於喘过一口气,缓缓抬起头来,正好对著国柱的阳具,从她的角度看去,眼前之物,更显巨大粗壮,她一隻小手,只能包容著五分二,仍有一大截在外,昂首耸脑,诱惑著舒雅的眼球。

  舒雅痴痴的看了一会,淫心顿起,再也顾不了什么矜持,徐缓把头凑上,小嘴微张,吐出半根丁香,在龟头舔了一下。

  「嗯!」国柱发出一声满意的呻吟:「再……再往下舔……没错,便是这样……」在舒雅生涩的舔弄下,他的双腿微微颤动,连脚指头都绷紧起来。

  舒雅见他舒服,心里也自一喜,更是卖力为他服务,只见她一手拿住硕大的龟头,左摇右摆,樱唇横舔直吸,一时又闭起眼睛,含紧龟头,有滋有味的舔吮起来。

  如此搞了数分钟,方张开眼睛,含情脉脉的望向国柱,伸出舌尖,舔了几下龟稜,轻声问道:「舒服吗?你还想我怎样舔它?」

  舒雅的一切所为,全收入卓文的眼中,只看得他浑身火烧火燎,看著心爱的女人为別人舔弄,那股感觉,確实难以用笔墨形容,再听见舒雅的说话,更加无法忍受,连忙扯开裤头,掏出早已硬得要命的阳具,牢牢握在手上,狠狠的擼动了几下,才稍稍好过一点。

  国柱轻抚著她的秀髮,含笑道:「继续舔,我喜欢看妳含屌的模样。」

  舒雅美眸流光,娇嗔道:「好坏的大色狼,说得这么难听。」舒雅自知长相漂亮,现下主动含住男人的阳具,如此光景,自然给予男人莫大的视觉享受。想到这里,一股自豪陡然而生,张开暖溶溶的小嘴,再次把龟头纳入口中,一吞一吐。巨大的龟头,却把她的香腮撑得鼓胀起来,但舒雅依然不捨不弃,卖力地吸吮著。

  国柱舒服得扬起脑袋,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舒雅:「啊!好爽,再帮我揉揉下面。」舒雅手口並用,一手擼动肉棒,一手抚捏他的卵袋,使出百般手段,只为求男人快活。

  卓文看得心中气苦,舒雅便是和自己含弄,亦只是浅嚐即止,何曾见过她如此,想道:「我和舒雅从小认识,感情是何等深厚,却没想到,竟然不及这个男人!」不由越想越生气,越想越感不忿。

  国柱也可算是花丛老手了,仍是敌不过舒雅的诱惑,发觉只多看她一眼,便觉得舒雅越发美艷,终於把持不住,伸手扯掉她身上的浴巾,整具雪白无瑕的裸躯霍然一亮,白生生的逞现在他眼前。啊!好美。国柱心里大讚一声。

  卓文也同时惊嘆起来,舒雅的身子他不是没看过,但不知何故,今天的她著实格外动人,自忖:「或许现在我以第三者的角度看,才会有此感觉吧!」思想间,卓文已瞪大眼睛,挪身靠近前去,却见国柱正在採取行动,一隻手从舒雅腋下伸了进去,已把一隻浑圆的美乳拿在手中,轻搓缓揉,享受著丰满的乐趣。

  舒雅受他这般撩拨,通体沛然快美,更见卖力吸吮起来。

  「哇唷!妳弄得我好舒服。真是让我难以想像,像妳这样漂亮斯文的女孩子,这张嘴巴竟会如此厉害。」

  舒雅听了,脸上霍地一红,吐出口中之物,薄面含嗔的不依道:「你这句说话是什么意思,倒不如直接说我是个淫娃。」

  国柱见她撒娇撒痴的模样,当真可爱到极点,连忙将她从地上抱起,双手箍住纤腰,笑道:「我就是喜欢妳这样,妳越是淫荡,我就越喜欢。」说话一完,埋头张口,已含住她一颗乳头。

  卓文见那国柱仍然坐在床边,舒雅却站在他跟前,亲暱地靠贴著他,两条玉臂搂紧男人的脑袋,任由国柱品嚐她的丰乳,状甚狎褻,直教卓文看得灰心丧意,更让他明白自己在舒雅心中的地位,显然是不及眼前这个男人了,心头立时发酸起来。

  这时的舒雅正美得仰首吁吁,发出阵阵娇媚的呻吟,体內强烈的空虚感,不住地蔓延攀升,渴求充实的欲望,几乎叫她无法抵挡。而国柱竟不著急,嘴里不停地递嬗变换,交替品味著两个乳房,另一隻手却伸到舒雅胯间,捻珠探屄,弄得水声唧唧。

  舒雅实在难忍难过,也不再顾什么矜持了,抱著国柱向前一倒,双双落在床上,舒雅整个人趴在他身上,暱声道:「人家受不了……国柱,我……我好想要……」

  「妳想要什么?」国柱猾贼一笑。

  「想……想要你。」舒雅满面通红,她还是首次对男人提出这种要求。

  「要我?」国柱笑道:「我这个人早就属於妳了,妳拿去就是,要割要剐,隨妳喜欢。」

  舒雅噗哧一笑:「你这人真坏,谁和你说这些。人家求你了,进来好吗?」说著撅起浑圆的臀部,探手往後,握住那根硕大无朋的巨物,轻轻擼动几下,抵在自己的玉门。

  国柱用手抱紧她,使她双乳挤压在胸膛,吻著舒雅道:「妳想要便自己弄进去,但要慢慢来,我要享受一下逐渐撑满妳的感觉。」

  卓文听著舒雅要求男人进入她,脑中不由轰隆作响,心想自己和舒雅好了不下十次,从没见过她如此主动,心中又是痛楚,又觉有股难言的兴奋。眼见二人双双抱作一团,国柱两条大腿垂在床外,舒雅却劈腿蹲俯在男人身上,弯腰翘臀,丘壑呈献。如此春色澹荡的光景,看得卓文慾火飞腾,连忙移身到床边,趴下身躯,张大一对火眼,紧紧盯著二人的胯处。

  隨见舒雅手持阳具,将个龟头对準阴户,缓缓沉身而下,肥硕的巨龟登时撑开玉蛤,直闯了进去。

第23回:痴狂

  舒雅果真千依百顺,完全依照国柱的嘱咐。见她一对迷离顛倒的星眸,正自不离不弃的盯著国柱,雪白丰润的臀部缓缓向下沉,把粗大的阳具一分一寸吞没掉。强大而猛烈的充实感,让她整个人都绷紧起来,却又有股难言的满足,直至龟头碰著深宫肉芽,方能咻咻的吐出一口气。

  卓文目不转睛的趴在地上,双眼紧盯著二人交接处,眼见舒雅慢慢的把阴茎吞下,真个心如刀绞,犹胜剖肝刺心般疼痛!然而,眼前的景象却又淫脏无比,舒雅鲜嫩紧小的阴户,一时间给巨物撑得又圆又大,紧绷绷的裹住男人子孙根,挤得花露直冒,往外流溢,沿著男人的阴茎涓涓而下。如此光景,真个令卓文兴动莫名,不由得握紧下身的阳具,自个儿套个急劲。

  「好老婆,妳里面好湿好紧,这感觉太美妙了……」国柱得意地说著:「妳呢?给我这根大傢伙挤得满满的,相信很舒服吧?」

  「人家……人家便是舒服,也……也不和你说……」舒雅强忍体內的悸动,屁股同时一提一落,强烈的美意,如浪般盖顶而来!直到此刻,也让她终於明白过来,因何自己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和这个男人好,完全无法摆脱他!原来和一个巨棒俊男做爱,確是一件相当美好的事情。

  「妳不说没打紧,只要妳舒服便行。」国柱大腿平伸,任由舒雅在身上奔驰。他伸出双手,抱住美人的头颈,贴著舒雅的嘴唇又道:「今天我很满意,以後和我做爱,也要像今天一样主动,应承我?」

  美云姐果然没有说错,原来男人真的喜欢女人作主动。舒雅虽然这样想,亦不自禁地害羞起来:「不要再说了,人家已经丟死了……」

  「妳和喜欢的男人做爱,便是主动一些,又有什么害羞的。」

  舒雅嫣然,倒气道:「你自大狂,谁说我喜欢你。人家早已……已和你说了,我喜欢的人是卓文,他……他才是我的男朋友……啊!你……你可恶,这么用力弄人家……」

  「谁叫妳这样说。」国柱口里说著,一边在下狠命往上刺,叫道:「不用嘴硬,妳若不是喜欢我,又怎肯和我来这里。」

  「啊!国柱……你弄得太深了……」舒雅给他几番狠戳,整个花心都酥麻起来,只觉阴茎一下一下的加深,不住往里挤,七八吋长的巨棒,最终全根尽没,一丝不留的全闯了进去:「嗯……好胀,人家快不行了……」舒雅使力把国柱搂紧,吻住他嘴唇,一条香舌直伸进他口中。

  国柱心中一乐,马上缠住香喷喷的小舌头,下身依然力度不减,直干得舒雅呜唈难止。不用多久工夫,已见舒雅微微抖动,腿臀抽搐,淋淋漓漓的丟得浑身发软。

  卓文听见舒雅的说话,先是一喜,隨即回心细想,不由在心中大骂:「好呀,妳若然是喜欢我,又知道我是妳男朋友,因何又要和这个男人好,分明是要送我一顶绿帽子!」一股怒气尚未放下,便已看见舒雅僵住身子,颤悠悠的丟得软了下来,倒伏在男人身上,不禁火冒三丈,气不打一处来!

  国柱含笑说道:「现在才只是个开头,今晚我要让妳高潮不断,丟个尽兴。」话後抱紧舒雅,一个打滚,将她压在身下,阴茎再狠狠往里一送。

  「啊!」舒雅咬住拳头,蹙眉喊得一声,便觉阳具横衝直撞,连珠砲似的,密密戳在蕊心,刺得她花心乱颤,酸麻爽利:「国柱……轻一点,又碰……碰到了!」

  国柱杀得起劲,哪肯轻易罢手,当下撑起身躯,扒开舒雅的双腿,跪到她双腿间,双手捧住她纤腰,大出大入的捣去:「好爽,里面暖溶溶,湿淋淋,叫我怎能停下来,老婆妳就忍一忍,先让我煞一煞火。」话声一落,促忙抽送。

  舒雅见他不理不饶,只好咬紧牙关强忍,没想百来下一过,还是忍受不住,口里频频吐著嚶嚀,阴道紧自翕动收缩,迭屑屑的又丟出精来,直浇向男人的龟头。

  国柱被那膣腔不停挤压,箍勒得畅快莫名,不由神爽智飞,骤然给热流一衝,再也隱忍不住,使劲戳刺数十下,精关霍然鬆开,旋即连连迸射,水裹白精,直灌满了整个阴户。

  舒雅被爱液烫得金星乱迸,满足和舒服登时流漫全身,神智也不知飘向何方,整个人都哆嗦起来,当国柱压上她身子时,舒雅已迫不及待抱紧他,疯狂地吻著男人的脸颊,哀声道:「不要……不要拔出来……便这样留著……」

  「宝贝,我也不捨得离开!」国柱仍在咻咻喘著气,享受战慄余韵的快感。

  强烈的高潮,令紊乱的呼吸纠缠在一起,正奏出曖昧的旋律,迴盪在整个房间,也刺激著旁边的卓文!在他的眼中,卓文还是首次看见舒雅这般热情,这般渴望阳具的慰藉。她的所有言行举动,不住地催毁著卓文的自尊心,让他不自禁地想著:「难道我以前真是无法满足她?或是她更爱眼前这个男人?」

  国柱的脸庞贴向她,沉重的男性气息呼唤著舒雅张开眼睛,一张英俊无儔的脸孔呈现在眼前,看见国柱正注视著自己,满目柔情,让她感到很温暖。

  便这样呆了一分钟,彼此四目相交,舒雅似乎还不想移开目光。国柱也不甘示弱,和她对望著,盯著舒雅如若秋水的翦翦双瞳,在她清丽绝美的脸庞上,有著一股纤尘不染的韵味,似能拨动著所有男人的心弦,他庆幸自己能遇著舒雅,这是他唯一不想放弃的女人。

  「舒雅!」国柱终於绽出声来:「妳真的很美,要是能看妳一辈子多好!」

  舒雅嗤的一笑:「当我人老珠黄,你还会这样说吗?」

  「我相信妳便是老了,也一样会这么好看。」国柱討好地说,並在她唇上轻轻触碰著:「刚才的感觉怎样,和我做爱的滋味不错吧?」

  「不知道。」舒雅脸面含笑,双颊泛起了红晕。她望著眼前的国柱,叫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在改变,而且很想拥有这个男人,但另一方面,却又让她感到害怕。

  国柱嘴边不停说喜欢她,舒雅相信在那一刻里,他的確是认真。可是以後呢?当日子久了,又将会如何?舒雅很清楚明白,没什么事能永恆不变的,尤其是感情。况且以国柱的公子哥儿性格,更加难以让人取信。在在的一切,要她将余下的人生赌在此人身上,舒雅仍是没有足够的勇气。

  舒雅不敢期待太多,越是期待,她知道将来的伤害必会越深,她一遍遍地告诫自己,告诉自己不可陷得太深。然而,国柱带给她的性趣和满足,总是教她迷失其中,令她浑然忘我!

  卓文颓然坐在地上,身前匝地阳精,渍地斗余,却是他適才高潮的见证。正当舒雅要求男人的阳具留下来,一股无名的慾火,直烧得卓文两眼发昏,一时把持不住,竟然扑邓邓的射出精来,心里同时叫道:「舒雅妳太过分了,这个男人真的让妳这般留恋吗?」

  眼前一根粗胖的阳具,竟是毫无颓软的跡象,依然牢牢插在阴户中,只留得两寸余在外,棒根精水淋漓,一道淫浆潺湲而下,串珠垂掛的落在床上。卓文看著如此淫滥的情景,真个是百感交集,既是酸楚,又感亢奋。

  「舒雅,我知妳是喜欢我的,对不对?」国柱趴在她身上问。

  「你不要再和我说这个问题好么?我確实不知如何回答你。」

  「妳自己心里最清楚,只因为妳心中有两个男人,所以才会这样说。」

  舒雅默言,连她自己也感到混乱。想到卓文,她多多少少也觉有愧於他,纵使卓文曾经这般无耻对代她,令她生气,但毕竟情意还在,这是无可否认的。而眼下这个男人,確实有他的吸引处,便如孟子一句说话:「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捨鱼而取掌,对舒雅来说,亦难以担保是好事。

  「既然妳仍拿不定主意,我只好再等,但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会让妳知道,谁是妳最適合、谁是妳该爱的男人。」说话之间,已见他佝僂腹肢,弯起背副,埋头在她乳沟里。

  地上的卓文听见,想到自己已不在人世,不由暗自嘆道:「你大可放心,从今以後,我已无法再和你挣夺舒雅了!」

  与此同时,忽闻得舒雅轻轻嗯了一声,唤醒了卓文思绪,抬眼一望,却见男人再次开动,腰股一提二沉,徐徐抽送起来。

  舒雅前时亦领教过国柱的本事,这种泄後不颓的功夫,至今仍深深烙在她脑中,而这种过人的天赋力量,亦正是令舒雅难以割捨的地方。

  「啊!好硬好热……」舒雅不停在心中吶喊:「甚会这样舒服,你的……你的龟头太大了,刮得……人家都麻透了!啊唷……来罢,用你的大傢伙满足我罢,人家好爱好爱……你啊……」

  国柱下身动著,由缓而快,干得舒雅呻吟不绝。忽然见他双手打拢,把舒雅一对乳房往內推挤,两颗乳头立时凑在一处,张开大口,竟将两颗乳头同时纳入嘴中,恣情吸吮,直吃得习习有声。

  舒雅上下受袭,美得遍体酥慵,玉指插进男人的髮堆,紧紧的抓住不放:「嗯!国柱……」垂眼一瞧,却见国柱捏紧自己双乳,同时吃著两颗乳头,此情此景,著实说不出的猥褻,不禁看得满脸痴迷,慾火飞腾。

  国柱嘴里吃著,双眼却向上望去,二人四目,立时碰在一块,却见舒雅满脸娇慵,正怔怔的和自己对望著,当下笑问道:「感觉怎样,还不赖吧?妳男朋友可有这样弄过?」

  舒雅微微摇头:「不……不知道,你就只懂欺负人……丟死了……」

  国柱一笑,埋头又吃,下身却没半刻停顿,仍是大出大入的疾捣。

  「啊!我要死了……国柱,可知道人家多么喜欢你操我?」舒雅已被弄得昏头搭脑,终於说了心里话。

  一贯端庄莹静的舒雅,竟会说出如此粗鄙庸俗的说话,国柱和卓文听见,同感愕然。国柱发怔一会,隨即笑道:「我知道,我会好好操你。但我却没料到,这种鄙俗的说话,竟然出自妳口中!」

  「啊!操……操我,操我这个淫荡的女人……」舒雅星眸半张的望著他,嫵媚明艳的娇顏上,尽是柔情绰態,直教国柱瞧得心迷意荡,一时竟无法移开目光。

  「妳……妳为何要这样说?如何来看,妳和「淫荡」这两字全搭不上边儿。」国柱一面说话,筋盘笔立的阴茎却没有停顿,依然雄赳赳,气昂昂的疾捣,弄得舒雅三魂悠荡,七魄俱飞。

  连舒雅自己也没想到,只是几两句粗俗的说话,竟把自己的原始性慾推向顶峰,什么节操,什么矜持,现已统通置之脑後,只想抓紧眼前的欢悦,尽情享受这个男人带来的欢悦。

  「我……我是个淫荡的女人,我背叛了……自己的男人,是个主动送上门的坏女人……」舒雅伸出双手,环住国柱的脖子,美目含光,牢牢的盯著他:「用你的大东西狠狠操我……惩罚我……」

  卓文听到这里,整个人都呆住了,脑袋乱成一团。卓文万没料到,在这个当儿,舒雅仍会想起自己,仍会想起她的背叛!

  男人的衝刺越来越快,粗大的阴茎不住在嫩穴里出入,巨大的龟头拖扯著膣肉,刮得舒雅如痴如狂,强而凶猛的快感,叫她不得不抱紧身上的男人,奋力将双腿劈开,一迭一送的享受著阴茎的抽插:「啊!国柱……我不行了……」

  「这个时候,我不要妳想著其他男人,只能够想我……」国柱使劲抽送,眼睛却盯紧著她:「听见吗?快回答我。」

  「不……不行!」舒雅星眸迷离,和他对望著:「只有想著卓文,我的心才会感觉好过些……」

  「为什么?为什么妳要这样对我?」

  「啊!好……好深,好舒服……」舒雅用力箍住他头颈,嘴唇相触,颤声说道:「因为……因为我怕,我怕……我怕自己会爱上你……」

  「爱我有什么好怕,我就是要妳爱我,知道吗?」

  「我……我不能爱你,你……你太可怕了!」舒雅的唇瓣磨蹭著他双唇,断断续续道:「我……我寧可当作是你的猎物,只是一个给你……给你发泄性慾的淫娃,唯有这样想,我才会减少罪恶感,不会越陷越深……」

  「难道……难道我真的让妳这般害怕?」国柱的动作慢慢缓下来,一脸惆悵的盯著她。

  「我……我不知道,但我真的很害怕,害怕会……会爱上你……再无法离开你!」舒雅双手捧著他的脸,亲暱地吻著他脸颊:「就像……今天,明知不应该和你来这里,可是……可是一看见你,我就……就捨不得离去,很想让你抱,很想和你做,我……我真的是疯了……」

  「这样就证明了,证明妳根本就喜欢我,心里早就爱上我。但我还是不明白,妳既然喜欢我,为何不敢坦然接纳我,究竟妳害怕什么?」

  「因为你……你太英俊了,英俊得让我很不安,单看你……你和表妹的关係,便可以看出来了!」舒雅还不知道国柱和亲妹妹允霖的事情,要是她知道了,相信对国柱会有一百八十度转变。

  「原来妳是为了小筠。」国柱微微一笑:「这个妳就放心吧,我和她的事早就和妳说了,妳还担心什么。好吧,我答应妳,以後再不和小筠发生关係,只做一对平常的表兄妹。还有其他的女孩子,打後我一个也不瞧,只要拥有妳一个,我什么都足够了。」说话间,粗大的阴茎再度增强频率,记记尽首没根,干得「啪啪」直响。

  舒雅显然难以承受这个猛烈的衝击,一浪强过一浪的快感,险些儿便要她昏死过去,她现在能做的,便只有抓紧身上的男人,怯囀地呻吟强忍。

  二人的一番对话,全都清清楚楚送入卓文的耳中。至此,卓文终於认命了,心想:「就算我仍是活著,看来也无法挽回舒雅的心了!没想到在我死後,还能给我看见这一幕,听见舒雅的心声,上天可真会作弄人!」

  「国柱,求……求你慢一点,实在……受不了……」舒雅娇慵的喘息声,把卓文唤醒过来,只见国柱仍是奋勇不輟的肏捣。而床上的光景,確实让卓文难以想像,舒雅如此短浅紧窄的阴道,竟能容纳这根大傢伙!

  便在卓文仍没转念之际,却听得舒雅的呻吟声渐趋响亮:「不行了……要不行了……」这两句说话,卓文最清楚不过,正是舒雅临近高潮的徵兆。

  「再忍一会,我……我也快到了,我们一起去……」国柱一语说毕,旋即加快律动,才数十下一过,忽听他大吼一声,身子抖了两下,热呼呼的精液连番迸射,全射在阴道里。

  二人在床上拥抱良久,才见舒雅在国柱脸上亲了一下,轻轻将他推开,说道:「我要去洗手间。」国柱微笑点头,任由舒雅去了。

  十多分钟後,舒雅走出浴室,身上仍是缠著一条大浴巾,看见国柱还仰臥在床上,不禁笑道:「你还不想起来吗?」

  「刚才太让人回味了!快过来这里。」

  「你又想怎样?难道做了两次还不满足?但我可不行了。」舒雅嘴含笑意,缓步走上前去,当她来到床边,看见自己的手机掉在地毡上,才想起刚才给国柱抢去了电话。

  舒雅拾起地上的手动,启动开关一看,不由嚇了一跳,竟然有十几个来电和数个短讯。当她打开短讯一看,登时掩住嘴巴,整个人当场呆住,连手脚都颤抖起来,接著「哗」的一声,泪水夺眶而出。

  「发生什么事?」国柱也给她的举动嚇著,跳下床来追问。

  舒雅没有回答他,自顾自的接通了电话:「妈!卓文现在怎样?他……他在哪里?」只见舒雅手持电话,再没有发声,显然是受著母亲的斥骂,最後才听她道:「我……我马上过去。」

  卓文的灵魂移到她身旁,点头说道:「看见妳如此著急,总算妳还有点良心。」但他这句话,舒雅当然听不见。

  「舒雅,究竟发生什么事?快和我说……」国柱一把握住她的手,还没说完,已被舒雅用力挣开,见她弯身捡起自己的衣服,匆匆穿上,叫道:「你不要胡闹,我要赶去医院,卓文给车撞倒了!」

  国柱为之一呆,连忙动手穿衣,说道:「他在哪间医院?我现在送妳去。」

  舒雅给他一说,才想起自己没有驾车,但要国柱送自己去医院,一个不好给母亲看见了,这如何了得?一想到这里,立即摇头道:「不用了,我召计程车可以了。」说完,正要回身走出房间,手臂已被国柱握住。

  「还是我送妳吧。」国柱牵著她的手,逕往门口走去。

  卓文当然紧隨其後。待二人取了汽车,国柱才打开车门,卓文已神不知鬼不觉的窜进车厢去。

  深夜时分,路上畅通无阻,十多分钟已来到医院大门口:「你不用进去了,我母亲会看见。」舒雅向国柱甩下一句话,匆匆打开车门。

  国柱探头说道:「好吧,情况怎样,妳给我一个电话。」

  舒雅点头答应,转身直奔进医院大门。卓文寸步不离,紧隨舒雅身後,当他看见墙上的掛钟,才发觉已是深夜三点钟,卓文不禁摇头苦笑:「数小时前,我还活生生的坐在餐馆吃晚饭,数小时後,却变成这个样子!」

  深切治疗部位於大楼的七楼,当舒雅走出电梯大堂,便已看见母亲、父亲孔日辉、俊贤和昕昕全都聚在一块。

  张倚芳一看见舒雅到来,劈头便骂:「妳到底去了哪?连电话都关掉,我就快给妳气疯了!」

  孔日辉连忙安慰道:「好了,好了,舒雅不是来了吗。」

  「爸,妈!卓文现在怎样?」舒雅垂首问道。

  「他还没死。」母亲瞪大眼睛道:「要是卓文知道妳这样,恐怕早就给妳气死了。」

  卓文听见此话,当真欣喜若狂:「什么?原来……原来我还没有死!但我……但我为什么会这样?这究竟是什么一回事?」

第24回:探秘

  昕昕挽著舒雅的手,说道:「姊,妳怎么不接电话?担心死人了!」

  「卓文呢?我想看看他。」舒雅並没有回答她,一心只记掛著卓文。

  「卓文在里面,但医生还在观察他的情况,暂时不能见他。」

  舒雅双目发红,一眶泪水便要马上湧出来:「怎会……怎会发生这种事!他的伤势严重吗?」要进入深切治疗部的伤者,显然是伤势不轻,这一点舒雅虽然清楚,但仍是忍不住追问。

  昕昕便将卓文的情况说了。舒雅听见,泪水终於忍不住,立时夺眶而出:「他……他怎会这样不小心,他是怎样给撞倒的?」

  「阿伟对我们说,他和卓文在新城市广场「茶轩」吃晚饭,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突然看见卓文直奔出饭馆,跳过路边的铁栏杆,後来在帝都酒店门外给车撞倒。」

  「帝都酒店」四个字一送进舒雅耳中,她整个人都呆住了,脑间霎时轰一声响,双手掩住嘴巴,腿上一软,浑身摇摇欲坠,晃晃的像要倒下来。

  俊贤在旁看见,连忙伸手扶住:「舒雅妳怎样?」

  张倚芳和孔日辉看见,同时抢上前来,将舒雅扶到椅子坐下,张倚芳见她泪眼汪汪,脸容惨白,看她伤心如斯,心里也替女儿难受,劝道:「卓文吉人天相,必定会大步跨过,妳就不要难过了。」但她又岂会知道箇中原因,她的女儿正是从帝都酒店赶过来。

  舒雅虽然不能百分百肯定,但心里已有九成相信一件事:「卓文他……他一定是看见我和国柱了,所以才不顾一切衝出马路!是……是我害了他,全都是因为我……」舒雅抓住胸口的衣衫,泪水便如决堤般汹湧而出。

  这时的卓文正不住搔著脑袋,在医院的通道踱来踱去,口里只说著:「原来我还没断气,原来我还没死,这……这太好了……」兴奋得几乎要高呼万岁,但回心又想:「既然我活著,为何他们看不见我,那……那我现在究竟是人还是鬼?」

  卓文想破脑袋,始终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当他望向哭成泪人的舒雅,心中亦不禁绞痛起来,低低自嘆一声:「还好,在妳心中仍有我存在!」但一想到她和国柱刚才的情景,强烈的酸楚同时油然而生。

  便在这时,一名中年男子在眾人身旁走过,看了一看掩脸痛哭的舒雅,视线旋即落在卓文身上,嘴角却带著微微的笑意。

  卓文看见,一时也没上心去理会,当那男人远远离去後,他才惊醒过来:「那……那个人怎会看到我?」一想及此,卓文双眼登时一亮,发足向那中年男子追去:「喂!请等等……」

  那中年男子听见卓文的叫唤,站定了脚跟,慢慢回过身来。卓文奔到他跟前,劈头便问:「你……你刚才看见我,对吗?」

  「看见你又怎样?」那男子仍是含著笑意。

  「这……这倒奇怪了,人人都无法看见我,你为何会看见我?」心头霎时一转,登时瞠目,颤著声音道:「莫非你……你是……」那个「鬼」字终究不敢说出来。

  只见那男子一笑:「不用害怕,至今你仍没死透,我不会对你怎样。」

  卓文听见,浑身寒毛直竖:「这……这样说,你……你真的是鬼魂?」

  「你只是说对一半。没错,我是鬼,但却比鬼魂略高一筹。」

  卓文听得有点胡涂:「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是勾魂使者,即是你们所说的鬼差。」

  卓文又是一惊:「你……你来这里,是不是要勾我的……魂……魂魄?」

  那鬼差哈哈笑道:「我刚才不是说了,现在你还没死透,待你真的死了,到时我自然会来找你。」

  卓文嘘了一口气,像似放下心头大石:「还好,几乎给你嚇破胆。」

  「你要问都问完了,我还有事去办。」

  鬼差说毕,正想离去,卓文连忙叫住:「鬼差大哥,我还有事想问你。」

  「你这个人怎会如此囉唆,问个没完!」鬼差停住脚步,不满地道。

  「鬼差大哥,对不起。」卓文搔著脑袋道:「我……我因为很多地方不明白,想问个清楚。」

  「要问就快点问,我没有多少时间和你磨咕。」

  「我是想问,鬼差大哥你说我还没死去,但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人人都看不见我,又听不到我的说话,这究竟是什么原因?」

  「我早就知道你会这样问。好吧,我也不妨和你说。你今天虽然给车撞倒,但你毕竟阳寿未尽,一灵不散。这一撞,只将你的灵魂撞离肉身,人却没有死去。阳间的人因为无法看见灵魂,自然对你不闻不见,现在明白了吧。」

  卓文点了点头,又问:「那我会不会没事?要是我甦醒过来,是不是我的灵魂已回到肉身?」

  「这个很难说,只要你能将灵魂再次附回肉身上,便可冤一死,继续在阳间活下去。若然屡试无效,那就没办法了。」

  卓文大吃一惊:「要是我无法附回肉身,岂不是死定!」

  「这就要看看你的运气了。」鬼差微微笑道:「但你也不用太担心,刚才我已说过,因为你阳寿未尽,想要把灵魂附回肉身,机会还是很大的。只要你心怀自信,多试几次,或许很快便会成功,不用太灰心。」

  「但我不懂得如何附身,麻烦你教一下我好吗?」

  「你怎会这么笨,连附身也不懂。」鬼差摇头一嘆,用手指戳了一下卓文的胸口:「只要将你这个灵魂压入自己肉身,若然能够进去,便是成功,不能进去,便是失败,就要多试几次,知道吗?」

  「原来……就这样简单,我明白了!」卓文终於脸现喜色。

  「虽然很简单,但我必须警告你。」鬼差正色道:「你附身到自己肉身上面,当然没有问题。但是,若然你用这个方法附身到別人身上,就必须记住几件事。第一,不能够时间太久,绝不可超过三小时。第二,不能借用他人身体做坏事,破坏別人的声誉。第三,不能故意伤残別人的身体。你只要触犯其中一项,必遭天谴,永世不得超生,切记。」

  卓文一笑:「原来还可以附身到別人身上,挺好玩呢。」

  「好玩是好玩,但最好不要乱试,一著不慎,害人害己,还要投胎成为五畜,供人食用,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我若然附身到別人身体,只做好事,不做坏事,总可以了吧。」

  「我劝你还是不要试好。」鬼差摇了摇头:「你想知的,我都说了,快快离去吧,你不要再来烦我,本大爷还有事情赶著去办。」

  卓文一笑:「多谢鬼差大哥。对了,我可以再找你吗?」

  「我是这所医院的阴差,你想找我,来这间医院就可以了。」甩下说话,便挥手去了。

  卓文听了鬼差这一番说话,喜孜孜的奔回深切治疗部,站在房间门外想:「现在不妨进去试一试,若然一试中的,能够把灵魂附回肉身,可就妙哉之极!」当下穿门而入。

  一进入房间,卓文看见自己臥在病床上,双目紧闭,头包绷带,塑胶管、呼吸罩,缠满了一身,见著自己变成这个模样,亦不由长嘆一声。

  卓文按照鬼差的方法,爬到自己肉身上,便往下压上去,怎料任他如何用力挤压,自己的灵魂躯体就是无法挤进去,只得颓然下床,坐到地上,心想:「原来附身是如此艰难,过一会再试试看。」

  舒雅哭了一会,开始稍稍平服过来。父亲孔日辉为人精明,见事风生,说道:「我们暂时不能进去看卓文,坐在这里空自担心也没用,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倒不如先回家好好休息,明天再来看他吧。」

  张倚芳和俊贤都觉有理,点头赞成,唯独舒雅摇头道:「我想在这里,卓文可能一会便醒过来。」

  孔日辉道:「就算卓文真的醒了,医生亦要为他检查,相信也不会马上准许妳见他,我看还是先回去,若因此而弄坏了自己身体,就更麻烦了。」

  张倚芳和昕昕不住在旁劝说,舒雅无奈,亦只好答应了。

  这时卓文已走出病房,听见眾人的说话,心想:「我可不能跟他们离去,必须再试一试才行。」看见舒雅缓缓站起身子,一时又捨不得她离开,但自己又无法开声挽留,当见著眾人慢慢走远,卓文不由自住地从後跟上,打算送他们到医院大门。

  走出医院大门口,孔日辉的司机已将车子驶近前来,只听孔日辉道:「已经夜了,回去泥涌路途遥远,大家就到我处待一晚吧。」

  张倚芳看见舒雅伤心成这个模样,亦无心思去想及其他,便点头应了。卓文在旁看著眾人坐上汽车,真想立即窜进车厢,要同他们一起离去,便在他犹豫间,忽地看见不远处停泊著一辆灰色的汽车,竟是国柱的阿斯顿马丁,心头不禁一紧:「原来他还没有离去。」旋即心念一动:「这个国柱也不知是何许人物,藉著这个机会,倒要探查个清楚才行。」

  一念及此,连忙奔到他车旁,趁他仍没发动引擎,灵魂的躯体立即穿透车门,坐上助手席。

  国柱看见舒雅坐上一辆梅巴赫豪华房车,不禁大感奇怪,暗想:「来头可不小,这个男人莫非是卓文的父亲?」在黑夜中,他只能凭著舒雅的服饰,才能认出舒雅,其他人的面目,国柱却无法看得真切,连昕昕的长相亦无法看清楚,要是他看见昕昕和舒雅如此相似,肯定会嚇了一惊。

  待得孔日辉的车子远去,国柱才启动引擎回家。一路上,他想起舒雅听见卓文出事的伤心样子,浓浓的酸意不住湧上心头,整个人都纠结起来。当他回到白建时道的豪宅,已接近深夜五点钟。

  卓文隨他走下汽车,看见眼前的豪宅,亦不由伸伸舌头。前时看见国柱拥有如此名贵的跑车,已知他必定是有钱人家,却不知道,竟富豪如斯,光是这栋房子,已超过一亿以外了。

  国柱回到自己的房间,衣服也不脱,和衣便在床上臥倒。卓文看见,眉头轻轻一皱:「你这个小子,昨晚和舒雅连场大战,累死你也是活该。」

  卓文在房间四处张看,见这个数百平方尺的房间,竟然打理得相当齐整,一切家具装饰,均是名贵之物。他来到国柱的书桌,除了电脑杂物外,还有一个相架,照片上共有四个人,但见一个中年人坐在前排的倚子上,在他身後,却站著两男一女,全都是年轻人,其中一个便是方国柱,另一名男子,长相有点和方国柱相像,显然是一对兄弟了。

  当卓文再望向二人中间的女子时,双目立时放光,不由得暗地讚嘆一声:「好漂亮的妞儿,竟然不下於舒雅!」只见她年约二十岁,一头长长的直髮,眉目如画,极是清丽脱俗。卓文心想:「这四人显然是一家人,这个妞儿肯定是他的妹妹。单看这张照片,已是天仙下凡的人物,真人不知会是何等模样?」

  这时天空已呈淡淡鱼肚白,距离天亮已不远,卓文走出房间阳臺,夹杂著树叶气味的晨风劈面而来,令人为之一爽。

  突然,一个开门声传入卓文耳中,便知晓有人走进房间来,当下转身往房间望去,只见一名女子走向床边,伸手推著床上的国柱:「二哥,你快醒呀。」她看见国柱全无反应,再推他一把:「你提早回港也不通知一声,若不是看见你房间透出灯光,也不知你回来。喂,快醒来呀,我有事要问你,听见吗?」

  卓文一看见那名女子,整个人都呆住,竟然是照片中的美女,而且比照片中的她还要漂亮几分,尤其她那轻轻的低唤声,是何等地娇柔动听,心忖:「她果然是国柱的妹妹。这个小子当真幸福,竟会有个如此出眾的妹妹!」见她一身家常便衣,上身一件粉红白横条宽绵衣,下身一条白色轻便短裙,露出一对优美光润的大腿,相当诱人。

  这个美女並非是谁,正是国柱的三妹方允霖。国柱给她连推几下,终於「伊唔」一声,翻了个身子:「不要闹了,有什么明天再说。」

  允霖一笑,伸手又是几搥:「二哥,你再不理我,可不要怪我。」

  国柱似乎忍无可忍,再次翻身仰臥著,张开半梦半醒的眼晴道:「我的好三妹,我刚下飞机,累得要命,妳就放过我吧。」

  直到此刻,卓文方知晓国柱是刚从外地回来,竟然不曾回家,便立即前去和舒服见面。

  「休想再睡,你敢合上眼睛,看我怎样整治你。」允霖瞪著他道。

  国柱懒得去理她,拿过枕头盖著脑袋,继续睡觉。允霖一见,当场大发娇嗔,又是一轮搥打。

  卓文在旁看见,亦大感有趣,他从二人的言行举止中,已知兄妹俩的感情肯定相当不错。

  忽听得允霖哼了一声:「好,你敢不理睬我!」见她突然伸手,掌心直按上国柱胯处,隔著牛仔裤挤压搓揉。卓文见此景像,立时看傻了眼,惊讶道:「唉唷!我……我没有看错吧,莫非二人不是兄妹?但……但她不是叫他做二哥吗?这究竟是什么一回事?」

  而国柱依然不为所动,仍是抱著枕头安然睡觉。允霖今回並不气恼,还抿嘴一笑,竟动手解开裤头皮带,再把裤链拉下,将纤纤玉手伸入內裤中,直接握住他的阳具。

  卓文瞧得目定口呆,连忙靠近前去,双眼看一看允霖,又看看她手上的动作。只见允霖的玉指不住地在內裤里掀动,挑逗著男人的阴茎。虽然是隔著一层布料,无法目睹实际的情形,但光凭想像,早已叫他口乾舌燥,慾念横生,连老二都抬起头来。

  国柱给她一轮撩拨,腰腿亦不禁微微抖动,似乎已不堪其扰。允霖看见,不由「嗤」一声轻笑:「我就看你还能忍到何时。」说话一落,把住內裤往下拉,玉手一拽,已将一根肉棒揪取出来。

  卓文怔怔的盯著不放,见那物虽未完全充血勃起,但已呈半硬状態,饶是这样,已见有十五公分大小,粗有一围了!

  允霖看著手中的阳具,如见珍宝,一边上下擼动,一边轻笑道:「你终於有反应了,还敢硬撑!」接著头一低,嘴一张,已含住国柱的龟头。

  卓文简真难以相信眼前这情景,心想:「瞧来这对兄妹真不简单,敢情早就弄上了!这个小子果然不是好人,连妹妹都不放过。糟了!这样的混蛋,怎可能会对舒雅用真情,前时他对舒雅说如何喜欢她、深爱她,原来全都是骗人的谎言。不行,我一定要阻止舒雅,绝不能让这个混蛋骗了!但我……我现在只剩下一个魂魄,又如何阻止他们,除非我能够立即醒过来!没错,现在我必须尽快将灵魂归位,这才是最重要的事。」

  此刻的允霖正一手握住阴茎,擼动之余,丁香微吐,不停地在棒根来回洗舔,仍不时含卵啖龟,极尽淫事,直看得卓文兴奋莫名。只见那根阳具越舔越见坚挺,硬撅撅的昂首向天,足有二十公分长短,卓文心想:「如此巨大的傢伙,难怪让女人们这般沉迷!只没想到,连他这个俏生生的妹妹都陷入其中,竟与他做出乱伦的事来,也实在……唉!」

  卓文念头未落,忽见国柱将枕头一拋,丟到地上,双手捧著允霖的脑袋,嘴里呵呵的喘著大气:「妳……妳这个丫头,真的想……想吸出来吗?」

  允霖正叼著巨龟,又给他按住胸袋,一时无法吐出口中之物,只得含糊不清道:「人家……才不要,要射……就射到我里面来……」

  卓文一听,双目登时放光:「这回可有好戏看了!真是始料不及,想不到跟著这个混蛋回家,还有这等好处。」

  国柱鬆开双手,倏地撑身坐起,一面除去上身的衣衫,一面道:「妳这个小淫娃,对著妳真是佛都有火,还不快快过来受戳。」

  允霖吐出龟头,朝他一笑:「还不是你,要人家用口弄醒你,害得你妹子好不难过,这个火头当然要你来收拾。」说著站起身子,片霎间便脱去上衣,內里竟然空无一物,两个浑圆饱满的乳房直扑入男人眼帘,而两颗淡红娇嫩的乳头,早便发硬发胀,硬棒棒的甚是诱人。

  卓文见著如此好物,下身简直胀得疼痛,心想:「这对宝贝果然妙绝,竟和舒雅不分上下!」思想之间,允霖已把下身脱个精光。只见丘壑怡人,毛髮疏顺,衬著一对修长的美腿,真个色色动人。

  允霖二话不说,迫不及待的趴到国柱身上,二人肌肤相贴,抱得牢紧,马上亲吻起来。这个热吻似乎愈来愈见炽烈,拥吻之间,彼此已不停爱抚著对方的身体,尤其是允霖,一隻玉手始终不离国柱的肉棒,将个龟头不停在自己花唇挤磨,弄得花露涓涓难歇,丝连掛珠,弄了一席。

  卓文在旁呆瞪观覷,看得心迷意荡,一个按纳不住,竟放出下身的怒龙,恣情套弄。他万没料到,眼前这个一脸文静,娇容绝色的美女,却是这般放荡热情,若然可以和她来一手,势必畅快淋漓,陶然爽心。

  但见二人如火烧灼,弄得天昏地暗,忽听得允霖嚶嚀一声,娇娇啻啻的仰起头来:「二哥,人家……不行了,为我舔一下……」

  国柱盯著眼前的妹子,点头一笑:「想要舒服,就自己摆好架式。」

  允霖春情湧动,听後也不打话,撑身离开国柱,背靠床头坐著,兀自大张双腿,仰起粉也似的阴户,眉梢含春道:「二哥,来吧……」

  国柱趴到她双腿间,见那妙处绽出一线,早已玉露滂沱,不由笑道:「湿成这个模样,莫非妳多日不闻肉香?」

  「人家不要其他男人,就只想要二哥。」说著扳开自己两片阴唇,露出一团猩红娇艷的蛤肉:「快来嘛……我的亲亲二哥……」

  卓文呆眼瞪著,暗嚥涎唾,心中大讚不已:「果然是人间瑰宝,肉嫩水足,就不知弄进去是甚生光景?」

  国柱虽然和她弄惯了,但眼见如此美景,亦禁不住慾火横生,当下佝僂腹肢,埋头便舔,一声满足的呻吟,即时从允霖口中逸出。
Other chapters
Title & Chapter Author
魅惑的谎言(01-06) 潜龙
魅惑的谎言(07-12) 潜龙
魅惑的谎言(13-18) 潜龙
魅惑的谎言(19-24) 潜龙
魅惑的谎言(25-27) 潜龙
Similar Novels
Title & Chapter Author
魅魔的生活 (一) 月计时
魅魔的生活 (三) 惩罚与游戏 作者:月计时
魅魔的生活 (二) 别人的初夜 作者:月计时
古惑女仔(番外篇)恐吓游戏(完) 漫步游民
古惑女仔(番外篇)迷轮他妻(完) 漫步游民
蛊「惑」(1-2) 古咕咕ye
东北风情熟女之惑(01-08完) 不详
东北风情之宿命熟女之惑
古惑女(完整版)(0-9) 漫步游民
古惑女(完整版)(21-30 完) 漫步游民
古惑女(完整版)(10-20) 漫步游民
妓女卧室的窃听器之言姐的故事(完) 闹闹681
妈妈难以言喻的遭遇(1-18完结) 我并不色
乳胶玩偶的‘蹊跷’证言(完) 爱你のKING
言和的梦魇之行(完) Visnerjoster
妈妈难以言喻的遭遇(17 -18 大结局) 小软男
妈妈难以言喻的遭遇(14-16) 小软男
妈妈难以言喻的遭遇(12-13) 小软男
妈妈难以言喻的遭遇 (09-11) 作者:小软男
妈妈难以言喻的遭遇 (05-08) 作者:小软男
Recommend Novels
Title & Chapter Author
魅惑的谎言(25-27) 潜龙
我的冷艳教师娇妻竟然沦为17岁学生的胯下之奴(6-10) 一柱擎天
我的冷艳教师娇妻竟然沦为17岁学生的胯下之奴(11-15) 一柱擎天
我的冷艳教师娇妻竟然沦为17岁学生的胯下之奴(16-20) 一柱擎天
我的冷艳教师娇妻竟然沦为17岁学生的胯下之奴(21-24) 一柱擎天
一个邪淫人的忏悔文
妻子给人做老婆(7-11完结) 绿色红鲤鱼
《花花公子》玩伴女郎(5) 人死于服药过量
当过《花花公子》模特儿 下场几则
寡婦劉敏亂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