绽放的娇妻 (11-13)

6261Clicks 2022-03-24 Author: w8173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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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绽放的娇妻】(11-13)

作者:w8173902022/3/25发表于:春滿四合院

第11章

  又讓一些人失望了,事實上我們的第一次視頻並不很成功,妻子始終還是不能放開,一身裹得嚴嚴實實,倒是把耀惹得上串下跳,嘴甜得跟抹了蜜似得,卻只換得結束前妻子小心翼翼的露了下胸,還用兩根手指頭把乳頭遮住。據耀後來講,就是這樣,他也興奮的自己擼了一次,這尿人。

  不過不管怎麼說,這次視頻後,看得出妻子也開始慢慢放下心結,比以前也開朗了很多,雖然還沒有完全放開,但至少有說有笑了。

  時間很快就到了7月,通過關係,我終於調回了本市,遺憾的是接到通知時,妻子卻接到單位通知到外省去學習,為期一個月的培訓才剛好第一個星期。在含罵人事部門效率太低的同時,只好悻悻呆家裡發呆。

  一晃過了半個月,這天晚上一個人正在電腦前發呆,QQ閃了,一看是妻子。

  「老公,今天我被人非禮了。」

  「怎麼回事?」

  ——我大怒。

  「今天想給寶寶看件禮物,一個人去城裡,結果坐錯了車。(妻子是出了名的路盲)只好中途換公交,又上錯了車,上了輛繞城線,站了一個多小時。」

  在交流中我才知道,因為繞城線是中途車,沒座位,她被擠在車中央,結果讓人給非禮了,自始至終她只說被非禮了,卻始終迴避是怎麼被非禮的,這讓我心裡存了一些迷惑。

  一個星期後,老婆要回來了,從頭到尾我就沒告訴她我已調回了本市,老婆臨返程前打來電話,我還遺憾的告訴她單位事太忙,不能趕回市裡接她了。

  到了那一天,估算好她到達的時間,我早早從單位趕回來躲進了書房角落裡玩手機。等待了一個多小時,就聽見外面傳來開鎖聲,我趕緊的起身躲到角落的櫃子後面。

  「這傢伙,怎麼又忘了反鎖門,老是丟三落四。」

  聽見老婆嘴裡嘟嘟啷啷的關好了門,拖著箱子進了臥室,我躡手躡腳的摸到臥室外朝裡瞄了一眼,一身簡單的牛仔褲配T恤打扮的老婆正背對我撅著屁股收拾行李箱,緊身的牛仔褲從背後勾勒出那驚豔豐滿的臀線,這妞,人進中年反而臀部更顯誘惑了。

  我強壓住衝進去將她按倒在床上的衝動,耐心的等著。

  過了漫長的10幾分鐘,臥室廁所裡傳來嘩嘩的水聲。

  我賊著偷進去,果然廁所門沒關,一身赤裸的妻子正背對著門洗頭。我三下五除二的將全身脫個精光,一個箭步衝進去,此時妻子剛剛洗完頭,正在抹臉上的水,背後忽然被一個光溜溜的男人猛得抱住,一件碩大堅挺的物事毫無遮掩的貼在了自己屁股上,妻子第一時間被嚇得尖聲驚叫起來,一回頭才發現是自己的老公。

  「你嚇死我了,嗚「她話未說完,嘴已被我含住。妻熱烈的回應著我,反過身雙手摟住我的頸部,柔舌主動殺入我的口中追逐著,雙乳的乳頭只在我輕輕的撩撥幾下後,已堅挺起來。我一隻手在她盈盈一握的雙乳間來迴游蕩,另一隻手揉搓著她豐滿的臀,讓她儘可能的與我身上貼緊,我感覺自己下面已幾乎膨脹到了極限,就像熱鍋裡的泥鰍,只想找個洞鑽。我幾乎是急不可耐的順著妻子豐腴的臀部往下,停在了她的菊門口,見她沒有異議,開始用中指頭在她菊門搓動,妻子身上難受的扭動著,一隻手主動伸到我倆縫隙間,將我稍往下一壓,踮起雙腳已將我的碩大夾在了她雙腿中間,她沒有放進去,而是彷彿坐在我的陰莖上,用她開始綻開的兩瓣夾住它,前後摩擦,我能在嘩嘩的水流中感覺到陰莖上沾滿的滑膩,妻子嘴裡也開始哼哼起來,她的哼哼彷彿吹響了我戰鬥的號角,我一把將她反過去,按在牆上,用力分開她的雙腿,狠狠得就刺了進去。老婆除了在我進去那一瞬間啊了一聲,就再也沒能發出有規則的聲音。那一天我異常的勇猛,流水、淫水在我劇烈的撞擊下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音,水花四濺,到後來,妻子幾乎難以將自己支撐在牆面上,只能半依在我身上,一手虛扶著牆,一手反手勾住我的脖子,緊閉著雙眼,半張著嘴在我強有力的刺殺中到了巔峰……「就圖自己快樂,今天是危險期。」

  高潮過後,妻子白我一眼,蹲在地上,試圖讓體內的液體流出來,見到這一情景,我又樹了起來。

  「你今天吃藥了,這麼猛。」

  妻子見到了我的醜樣,雖然都是老夫老妻了,還是有些害羞的別過頭。

  「你不知道這段時間可憋死我了。」

  我樹著大鳥轉到她身後,也蹲下來,摟住她,一隻手伸到她雙腿間。

  「啊,別鬧。」

  妻子被我的手刺激的一哆嗦,剛剛結束的下體依然敏感異常。

  「給你搗搗,呆會好再用。」

  「切,你有這體力嗎?」

  妻子挑釁的回頭看我一眼。

  「敢小看你老公我?」

  我雙手一使勁,就將她如小孩把尿一樣給抬了起來。

  「啊,快放我下來,流得到處是,髒死了。」

  妻子嚇了一大跳,又不敢亂動怕摔下來,就這樣被我抬出廁所,也不管身上有水就這樣扔到了床上,還沒來得及調整姿勢,就半跪著再次被我狠狠的插入。

  有了第一次的激情,第二次再做顯得更加綿長,兩人也更配合的水乳交融,就在這時我想起了她說被非禮。

  妻子被我摟著側臥在床上,一條腿被我高高的抬起,以便雙腿更好的分開,便於背後的我插入。

  「老婆」「嗯?」

  妻子被插得懶懶的閉著眼。

  「跟我說說這次在省城怎麼被非禮的。」

  妻子眼一下睜開了,支吾著說:」

  這有什麼好說的。」

  「我要聽聽。」

  「不要,羞都羞死了。」

  「你說不說,你說不說!」

  我忽然狠狠的用力頂了幾下,頂得她一陣哆嗦。

  「好,我說我說。」

  逼於無奈,她簡單的說了下,和上次說的差不多。

  「你沒說實話哦。」

  我將她翻過身來,在她乳頭上舔了一下。

  「誰說我沒說實話了。」

  她的目光明顯有些閃爍。

  「你說沒說實話有個人可以判斷。」

  我賊笑著說。

  「誰?」

  我一指下面:「它呀,小弟弟。」

  我壞壞的猛得將弟弟拔了出來,刺激的妻子低哼了一聲。扶好它,虛對著妻子的下體。

  「我們讓它來判斷,我們不引它,如果走了前門,就說明你說了實話,如果只奔後門,那就是你說了假話,要受懲罰哦。」

  我壞壞的笑著。

  「這哪行,太沒,啊!」

  還沒容她反駁,我已下身一送,有意角度往下點,直戳到了她菊門口。

  「這可不是我說的,是它判斷的。」

  「胡說八道。」

  妻子哭笑不得。

  「快點啊,不然懲罰要來了。」

  我作勢往裡擠了擠,嚇得老婆差點爬起來,被我用身體壓住,「快說,我又不介意,就想知道過程。」

  迫於菊花被破門的威脅,妻子支支吾吾的坦白,過程之刺激,尺度之大讓我大吃一驚。

  原來,那一天被非禮,不是在去的路上,而是在返回的公交車上,她確實坐錯了車,那天人也確實太多,車上擠得幾乎人挨著人。在到了大學城的時候,又沖上一群學生,更是基本動彈不得。妻子那天又鬼使神差的穿了一件短裙配件寬松的長衫,她只能將給女兒買的衣服抱在懷裡,一手扶著扶手。這時候,忽然她左邊一個男子對了說了句話,她一回頭,是一個戴著眼睛的年輕男子,個子比我稍矮,不是很帥,但很陽光,男子是問她路,她只好告訴男子自己也是外地的,也是個路盲。男子無耐的笑笑,告訴妻子自己在讀研究生,在這邊大學城找同學,結果到了才知道同學在新校區,他不知道新校區在哪裡,經人指點稀里糊塗的上了車,本來想再問一下,誰知問了個外地人。陽光的男孩一直是老婆比較偏愛的,於是兩人在擁擠的車上攀談起來,男子蠻健談,逗得老婆不時咯咯的笑著,中途不斷有人上下,但趕上了下班高峰期,人愈發的多了起來。見幾次妻子都尷尬的躲避著別人的碰觸,男子主動邀請她站到他身邊。雖然都是陌生人,但一個陽光的男孩總比其他的臭男人要讓人接受,妻子猶豫了一下,就過去了。男子紳士的用兩手環著她,將她擋在中間,但又儘可能的不觸碰她的手臂,這樣的體貼,讓妻子忽然覺得有些悸動。後來,擁擠的人群,加上司機不停的剎車、起步,男子也有些撐不住了,先是偶爾的觸碰妻子手臂一下,見妻子寬容的沒有躲避,便開始試著挨著她,一開始妻子還躲避了幾下,無奈車實在太擠,幾個剎車後,她也就算了。天漸漸暗下來,當車到一個商業中心時,更多的人流湧了上來,妻子幾乎被緊緊的擠在了男子懷裡,此時,兩人都已不再說話,但幾乎擠在一起的觸碰,昏暗的車廂、擁擠番著汗臭的人群讓妻子不由自主的想往男子身上靠,男子也有些許汗味,但按妻子的說話,不是酸臭,而是帶著一種健康的味道。

  又是一個急剎車,一眾乘客幾乎都站立不穩,紛紛罵了起來,妻子卻渾身一僵,不敢動彈。因為就在她也要往前倒的一瞬間,一隻手迅速從後面伸過來,牢牢的摟住了她的腰。車平穩後,那隻手有些猶豫著是否要鬆開,但似乎見妻子並沒有掙脫的跡象,在稍稍鬆開後,反而更摟緊了些。妻子說當時不知是什麼心理,想呵斥他,又覺得不忍心;想掙脫,又有些猶豫,結果這一猶豫,堅定了對方的信心。妻子心虛的偷偷看了看四周,昏暗的車廂裡,大家都忙碌了一天,坐著的人昏昏欲睡,周圍站著的人不是專注著窗外,就是玩著手機,哪有人注意他們,或許在其他人眼裡,這只是一對恩愛的情侶而已。這讓她鬆了一口氣,身體也在僵持了一陣後,明顯的放鬆下來。

  「姐姐可以放鬆些。」

  男子忽然在妻子耳邊說。原來妻子為了保持平衡,一直雙手抓著扶手,其中一隻手還得抓著女兒衣服。

  聽了他的話,或者妻子當做他是好意,也或者被男子那樣摟著確實很有安全感,妻子鬆開了抓女兒衣服的手,換成單手扶扶手。

  公交又一個急剎,男子在妻子前俯,衣擺飄起的一瞬間,乘著換姿勢摟她,手果斷的伸進了妻子衣服。妻子嚇壞了,趕緊把提著女兒衣服口袋的手扶到腹部,試圖將他手拉出來,但對方異常堅定的毫不動搖,無奈之下,妻子又不好撕破臉,只得用手隔衣抓著男人的手,防止他亂動,卻沒發現這一動作恰好讓手裡大大的衣服口袋遮住了她的前部。她沒發現,顯然男子發現了。妻子感覺頸後傳來股股熱氣,而且越來越粗,她有些驚慌起來。就在她要下定決心要全力掙脫的時候,男子忽然使了使暗勁,將她腹部往後一拽,一件硬硬的東西隔著裙子就貼了上來,嚇得妻子差點尖叫起來。

  「姐姐,我從第一眼看見你就迷上你了。」

  男子俯下身,在妻子耳邊輕輕說。

  吹出的熱氣讓妻子有些難受,頭偏了偏想躲,卻冷不丁的感覺到耳朵一陣濕涼,他竟在她耳邊舔了一下。

  「你別太過分。」

  妻子低聲又狠狠的說。

  「不會不會,只要姐姐不同意,我絕對不會唐突姐姐的。」

  男子嘴裡依然神十的,但手卻開始在她光潔的腹部上輕撫。妻子收了收腹,想躲避他的撫摸,卻發現一收腹,臀部的堅挺感更明顯了,趕緊的往前躲躲,又變得似乎是主動向前送上門接受對方的撫摸,急的面紅耳赤,幾乎要哭了起來。

  男子得意的感覺妻子的送上門,手指在她腹部畫著圈。不管怎麼說,腹部總比背後的羞人感覺好,妻子自欺欺人的這樣勸說了自己,僵硬著不再掙扎。女人的妥協,換來的是男子更大膽的舉動,在又一次的剎車之後,妻子剛把身體調整站好,男子的手已在短暫的離開後飛快的佔領了她的胸部。妻子倒吸了一口冷氣,已嚇得幾乎癱軟。男子手指異常熟練的在她四分之三罩杯外乳坡上稍做停留後,輕輕將胸罩布一撩就伸進了她的胸罩裡面,準確而堅定的將她不自覺堅挺的乳頭蓋在了三根手指頭下。

  「姐姐的頭頭都硬了呢。」

  男子低沉而挑逗的對妻子說。

  胸口的失陷讓妻子有些手足無措。公交車、陌生的男子、陌生的非禮,異樣的刺激讓妻子有些驚慌,又有些期待,在略微的掙扎顯然徒勞後,她有些自暴自棄的放棄了抵抗。

  「難道還能在車上做不成。」

  妻子暗自安慰自己。

  妻子的乳頭在男子三根手指的搓動中越來越敏感,妻子的氣也越來越粗,她徒勞的將手舉到胸前,掩耳盜鈴的擋住胸口,卻更方便的男子的動作。男子大膽的將手伸到妻子兩個罩杯之間,往上輕輕一翻,妻子一對嫩花花的白乳已跳了出來,如果有心,可以一眼就看見妻子衣後的凸點。男子有些粗魯的在妻子衣後雙乳間來回的抓揉、撫摸,不時用手指搓揉著乳頭,妻子明顯的感覺到雙腿間的濕漉,她無奈放棄的閉上了雙眼。

  男子輕吻著妻子的耳垂,手漸漸離開了妻子的乳房,一直緊貼著臀部的下體也稍稍離開。妻子有些驚訝,又隱隱有些失落,男子在她身後悉悉索索了幾分鐘後,妻子感覺到自己裙子的後擺被小心的撩了起來。

  「他想幹嘛?」

  妻子有些驚駭,但依然在想大不了就是摸一下,可當男子四根手指從她臀部短褲上方插下,一根粗壯火熱的東西順著她的褲頭直接頂在了她臀部時,她嚇得尖叫起來,還沒叫出聲,就被男子死死摀住了嘴。

  「別叫啊,姐姐,我們倆都丑呢。」

  男子輕聲道,「而且你難道不刺激嗎?

  「「快拿出來!」

  妻子甩甩頭甩掉他的手,低聲狠狠的,「不然我報警了!」」我們都爽一下嘛,姐姐,看得出,你也想,你也喜歡的。」

  「我數一二三,你拿不拿出來。」

  彷彿看出了妻子的堅決,男子悻悻的離開了妻子的身體。妻子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動聲色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車一到站,也不管是哪裡就下了車。

  「就這些?」

  我悻悻的。

  「你以為呢,還要怎麼樣?」

  妻子白我一眼。

  「我還以為有什麼更刺激更實質性的呢。」

  「你!」

  妻子哭笑不得的瞪我一眼,「你就那麼喜歡妻子讓別人給吃了,不刺激?那你那玩意怎麼忽然那麼硬?

  「「讓你發現了。」

  我嘿嘿一笑,「他沒幹成,我來幫他幹。」

  我挺著更硬的傢伙事陷入了更勇猛的攻防。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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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寫在前面的話:前文發出很多狼友強烈要求更綠點,我也想,不過,剛剛從外遇中解脫,妻總是需要一個心理調整過程不是。另外,在寫這個過程當中,還是想情在前,而不是慾望氾濫,畢竟主人公夫婦只是平凡的有穩定職業的一對夫婦,不可能在這上面太多氾濫,否則與他們身份也不相符,大家講是吧。努力寫得有收有放吧。歡迎大家多提寶貴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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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我筋疲力盡的從妻子身上下來以為故事就結束時,將妻子摟在懷裡幾句一哄,才發現,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原來,妻子下車後,男子也跟著下了車,一直不停的道歉,反覆解釋說女友去了國外,半年多了一直就一個人,憋得慌了才幹出這荒唐事,絕不是常說的電車之狼,一再請求請妻子吃飯道歉。妻子始終沒理他,埋著頭就往前走,其實這時候她已經迷路了。

  男子也算是個奇葩,跟在後面不管妻子理不理,就是跟在後面道歉,跟了幾百米才發現妻子似乎迷路了,這傢伙記憶倒是不錯,竟然記得之前聊天時妻子說培訓的地方,雖然不熟悉,但幫著四處詢問,又是問路,又是打車,竟是一直將妻子送到培訓中心,就在妻子要告別的時候,男子一偏頭,發現馬路對面有一家靚歌坊,於是請妻子去唱歌喝茶,算是他鄭重道歉,也是最後一次邀請,如果妻子不答應,他也只好遺憾的離開。也許被他纏得實在不耐煩了,也許見他為幫自己找地方忙前忙後的滿頭大汗,終究有些感動,妻子鬼使神差的點了頭。

  男子欣喜若狂的帶著妻子進了靚歌坊,要了一個中包,妻子看了看環境,還不錯,包廂自帶洗手間,包廂門上有一塊大大的透明玻璃,雖然上面掛了一塊半透明的紗簾,但仔細看還是能夠看見包廂的情況,感覺比較安全,也就點頭答應了。

  男子慇勤的點了一堆小吃,又叫了些吃食,還點了一瓶紅酒。看著他的忙碌,妻子既沒有贊成,也沒有反對,就那樣淡淡的坐著。這讓男子在一切基本忙完後有些尷尬,略微不知所措的離妻子大概還有一尺遠左右小心的坐下。

  妻子有些好笑,又有些猶豫,不知道自己如果露出笑臉,或顯得對他之前的行為並不介意,對方會不會得寸進尺。不過看著這個陽光的大男孩那樣小心翼翼,內心的不忍終於站了上風,妻子後來說就像突如其來的一種母愛讓她不忍心傷著他(這都什麼邏輯)她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你可以坐近一點,坐那麼遠怎麼跟我道歉?扯著嗓子喊嗎?」

  妻子面帶戲耍的看著他。

  男子聽見妻子的主動,表情幾乎瞬間由陰轉晴,馬上坐了過來,幾乎挨著妻子坐下,似乎挨得有些太近了,妻子皺皺眉,還是沒有避讓。男子開了紅酒,滿滿倒上一杯,慇勤的遞給妻子,表示自己為公交車上的行為鄭重道歉,並希望妻子接受。

  妻子沒有表態,而是看著,喝了半杯,半響才說:「我接受你的道歉。」

  男子歡欣鼓舞的再次舉起了杯,並不時邀請妻子唱歌、為妻子奉上水果。很快,一瓶紅酒就見了底,男子有些詫異妻子的酒量,竟然毫無醉態,他並不知道妻子可是白酒至少半斤的量,不過看得出一瓶紅酒過後,妻子整個人明顯放開了很多,笑聲也多了起來,男子也充分發揮了自己的陽光,在包廂裡又唱又跳,甚至圍著一根柱子跳鋼管舞,逗得妻子哈哈大笑。

  在徵得妻子同意後,男子又叫來了一件啤酒。

  「你想喝死我呀。」

  見他叫來那麼多啤酒,妻子嗔道並在他肩上略顯親暱的打了一下。

  男子被打的一愣,妻子也發現自己的動作有些親暱,熱烈的氣氛一下降下來,有些曖昧起來,這時正好輪到妻子的歌。

  「我去唱歌。」

  妻子有些狼狽的跑到前面。那是一首她最愛的老歌《如果雲知道》當她唱到「真的有點累了,沒什麼力氣時」一雙有力的手緩緩從她背後伸過,她頓時陷入了一個溫柔的懷抱。妻子說當時她忽然覺得心靈一片寧靜,不覺得驚慌,也絲毫沒有想到掙扎,感覺全身異常的放鬆。

  陌生男子將妻子擁在懷裡,寬厚的嘴唇在她左耳邊喃喃道:「姐姐,我好迷你。「男子吐出的熱氣讓她有些肉麻,她偏了偏頭稍稍讓開,卻沒有掙脫他的懷抱,只是唱音中帶了些許氣息和顫音。

  見妻子享受的半依在自己懷裡,男子開始大膽的輕輕吻著她的臉頰和耳垂,手也不安分起來,右手緊緊摟住妻子的腹部,左手撫到妻子胸前,隔衣揉著。這一切發生的如此自然,自然的彷彿水到渠成,妻子沒有絲毫的迴避和猶豫。當她上衣全部被解開,胸罩也已離開乳房罩到了妻子胸口上方時,妻子放棄了歌唱,左手的話筒已低垂下去,右手反手輕摟住男子,輕閉著雙眼將頭微側向男子,我知道這種姿勢下,妻子的乳房是最美得,渾圓、堅挺,握在手中讓人愛不釋手,事實也是如此,男子一隻手握住妻子一隻乳房,不停變化著手掌和手指的姿勢,在他的手下,妻子的乳房如同揉搓的麵糰一樣,不斷變化著各種模樣,不時被男子挑逗的乳頭驕傲的豎起,配上淺淺不大的乳暈顯得那樣完美。男子貪婪的享受不盡的輕握、撫摸著那對小白鴿,不時模仿著A片手握住妻子乳房的根部,然後用力往外揉、搓、擠,妻子難受的喘著粗氣,將頭側埋在男子的下巴裡,身體盡力的伸展向後仰著,臀部也主動的接受著男子碩大膨脹的擠壓,甚至輕輕的左右搖動,若即若離的在其顛部掃過,刺激的男子不時縮一縮下體。

  面對這樣的誘惑和刺激,男子如何受得了,一邊用手指輕捏妻子的乳頭,一邊猴急的吻向妻子殷紅的唇。

  妻子「嚶嗚」一聲,唇已被男子含住,是的,是含住。妻子說她第一次感受到這樣重口味的親吻,基本是用含和舔的,弄得她一嘴的口水,有些噁心,但那時感覺太好了,這些都不再在乎,她甚至會主動的伸入男子的口中,挑逗著男子的醇厚。妻子的主動讓男子更加興奮,他的右手猴急的離開了乳房,直接從妻子的裙襬後方伸了進去,幾乎沒有任何停頓的插進了她的小內褲,毫無遮掩的在妻子豐碩翹挺的臀上撫摸著,只略微流連後,手指從她胯下伸過。

  「別,手髒。」

  妻子趕緊的將手伸到雙腿間,擋住他的手。

  「剛在廁所用洗手液洗的,你聞聞。」

  男子得意的將手抽出來,放到妻子鼻下。

  妻子還真的聞了聞,確實傳來一股洗手液的清香,看來這小子準備得很充分。

  妻子沒再說話,回頭吻住男子,並閉上了眼。

  當男子的手再無阻擋的撫上那滑嫩的蚌縫時,不由驚嘆道:「姐姐,你都泛濫了。」

  妻子嬌羞的反手打了他一下,但卻確實感到,雙腿間已經濕潤的不行,在男子手指撐開她的內褲後,有液體順著大腿根部淌下,如果此時有外人在,甚至可以依稀看到有晶瑩的液體淌到她短裙的邊沿,妻子感覺自己已經很久沒如此的渴望下體的充實了。

  男子的手指輕柔的在妻子滑膩的雙瓣間滑動,在茫然的伴奏音樂聲中,仍能清晰的聽見「茲茲」的水漬聲。

  「好多水。」

  男子讚歎的伸出右手,在妻子面前展示,確實,他中間的三根手指彷彿剛在膠水瓶裡浸過,覆上了一層晶瑩剔透的液體,三根手指微分開,還會扯出長長的粘絲。妻子看著他粘滑的手指,知道那都是自己分泌的體液,不由害羞的又躲進了他的下巴,卻感覺下體分泌的更厲害了。

  男子再次進入她的裙襬時,已不再流連於門外,而是直接將兩根手指順著水漬擠進了妻子的陰戶,他能感覺到膠水順著自己的手指被擠出。

  「嗯……」

  妻子輕哼了一聲,緊跟著「咚」的一聲巨響,話筒掉在了地方,她忍不住雙手反手箍住男子的脖子,全身變為弓型,上身乳房儘可能挺起享受著男子的揉搓,臀部撅著,在男子手指的抽動中顫抖著,口裡不知所云的喃呢著,到後來已不能發聲,只能隨著男子手抽動的節奏「嗯嗯嗯「的從喉嚨發出低吼。

  男子的左手離開了妻子的胸,伸到妻子的嘴邊,妻子無師自通的將他手指含進口裡,柔舌不停的在他幾根手指上舔弄,挑逗,在這樣的刺激下,男子也受不了了,手猛得抽出妻子下體,伸到自己褲頭,異常猴急匆忙的解開自己皮帶,中間因為一隻手,一下沒解開,男子氣惱的用力扯開,將已充血壯碩的大鳥由褲子裡彈出來,連褲子都來不及脫,就急急的衝進了妻子的雙腿間。

  「套…套…啊!」

  臨門一腳前,妻子才忽然想到對方沒戴套,剛提醒了兩句,就在壯碩的充實中一下陷落。

  他們竟然就在包廂門都沒關的情況下,站在廳中間開始了最原始的悸動。

  從外面看,男子從後面抓住妻子的雙手,褲子還掛在自己的雙腳上,妻子的裙襬遮住了兩人有節奏律動的下體,但從褪到膝蓋的白色三角褲可以看出他們在幹什麼。

  妻子隨著男子的節奏挺動著臀部,迎合著男子的衝擊,感覺那異樣的碩大、堅硬直衝擊的自己頭部充血,渾身忍不住的想發力,又無從著力,只能將體內沖刺的堅硬作為唯一的支撐點,緊夾著雙腿,配合著對方的節奏,在短暫、慌亂的索求後,兩人似乎找到了節奏點,很快默契起來。妻子後來也承認,他是與她在床上最默契的一個。

  大幅度的抽斗讓妻子感覺體內一股能量在積蓄,就如一根細頭髮絲撩撥血管一樣,在體內四處遊走,向四肢發散,一種控制不住的瘙癢由心口蔓延,讓她想找一切辦法為自己止癢,而那強又力的抽動彷彿就是止癢的最好辦法——偶爾連帶的抽動會碰觸到那瘙癢的根源,偶然的觸碰,讓那短暫的酥麻後是更撩人的瘙癢,癢到她忍不住想大聲的呻吟出來,想用力的撅起屁股,以更大限度的將對方的碩大吞入自己體內,再深入點,再深入點……「啊!」

  妻子終於顧不了那麼多了,忍不住大聲呻吟起來,在依然堅守職責的音樂聲裡,發出激動而放任的呻吟。妻子放開的呻吟讓男人更加興奮,他環著妻子轉過身,帶著妻子向沙發走去,這一過程兩人的下體幾乎沒有脫離,妻子也舍不得脫離。只在到達沙發邊一瞬間,男子突然抽出大鳥,將妻子身子扳正過來,扔到沙發上,妻子嚇一跳,倒在沙發上,還沒來得及說什麼,男子已飛快的掰開她雙腿又準確而有力的插了進去。

  此時的妻子,頭枕在沙發的扶手上,男子打開她的雙腿,提起她的臀將她陰戶朝上,一條腿在沙發一條腿在地方半蹲著藉著身體的重量下壓著。從妻子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到一根粗壯的男人東西不斷上下擊打著自己已完全綻放的陰門,抽起的淫水伴著氾濫的白沫抽扯的自己下體一片狼藉,也讓男子的粗壯包裹在泛濫的白沫中,這一切如此淫蕩,又如此荒唐,但卻讓妻子感覺更加刺激。

  「啊…啊…」

  在這樣淫靡的抽插中,妻子高潮了,身下女人體內的一陣抽搐讓男子感覺一片柔軟包裹住自己的龜頭,彷彿在輕咬著它,他也無法再控制,一陣狂放的發力,速度忽然開始加快,剛剛高潮的妻子依然異常敏感,如何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又禁不住浪叫起來,在刺激中依然想到了什麼:「啊,不要,不要射在裡面,快拔出來,啊——」

  她的抗拒在劇烈的撞擊中彷彿如外交部無力的抗議,絲毫不能阻止男人將一股股濃烈的精液射進了她下體的深處……男子保持著射精的姿勢享受了一陣後,緩緩的站起,隨著他的站起,一股白濁的濃稠伴著他陰莖的拔出而湧出,即使妻子仍然保持著雙腿分開,陰戶朝上的姿勢,彷彿那一刻陰戶就是一個盛精液的容器,也依然被灌滿到湧出陰門,順著會陰流到她的菊門,並繼續往下淌著。

  妻子感覺全身都爆炸了,過後的昏暈讓她絲毫不想動,癱軟的放下雙腿,覺得劇烈的刺激讓雙腿都不能合攏,稍微一合,兩片的摩擦又會讓自己敏感的一陣哆嗦。她只好叉開著雙腿,也懶得打理一片狼藉的下體,任憑男人精液留在體內,順著屁眼流到沙發上。稍有力氣後,下體懶懶的一夾,又一股白濁湧了出來。

  「你還真是頭蠻牛。」

  妻子嬌嗔道。

  男子就坐在旁邊一直看著,也沒打算去幫妻子收拾,看見妻子腹部稍一用力,又湧出的自己的精液,剛剛射精的大鳥又舉頭致敬起來。

  「不會吧,這麼快?」

  妻子有些詫異。

  「我年輕嘛。」

  男子壞笑著。

  「不行了,不行了,我下面受不了了。」

  妻子有些驚慌的將陰戶收起來,卻又因摩擦的敏感又打開。

  「那怎麼辦?」

  男子委屈的,「難道又憋著?」

  他拿手搓著自己已樹起的陰莖,壞笑著向妻子走去。

  「休息一下,休息一下。」

  妻子有些慌了,推擋著他。

  「我還要呢。」

  「休息一下,休息一下。」

  妻子已慌得只會說這一句了。

  「那要不,你換個……」

  男子賊賊的看著她的嘴。

  「不要,髒死了。」

  妻子忙搖頭。

  「了來嘛,不要就用小嘴,你又受不了。」

  男子強行的提著自己又膨脹的大鳥伸到妻子的嘴邊,那濃郁的男人精液味讓妻子一陣噁心,忙轉過頭躲開,那滑膩膩的大條在她唇邊滑過,弄的她臉上都是。

  「不要這樣,我不喜歡。」

  妻子厭惡的說。

  「那怎麼辦?這麼長時間了,我都憋死了,好不容易姐姐給我一次機會。」

  男子撓撓頭,龜頭依然停在妻子嘴邊,「來吧,就一下,萬一你休息夠又想了呢?來嘛。」

  男子邊說邊又開始在妻子乳房上摩挲。

  在一陣不厭其煩的勸說和乳房的愛撫刺激下,妻子態度開始有些鬆動,男子乘機看準機會,在妻子一個不經意間,剛射完精,兩人混雜的淫夜和殘留的精液還參雜在一塊的龜頭已溜進了妻子的嘴唇。濃郁的精液味熏得妻子剛吞進去又吐了出來,但在適應了幾秒後,她還是主動的握住男子的陰莖,用手在他龜頭上稍稍一抹,又再次吞入了口中。

  「嗷——」

  男子激動的仰起頭,享受著面前熟婦淫靡的服務,並開始把妻子的嘴當做陰道,慢慢抽動起來。妻子說那是她第一次放開了自己,替一個剛射精的男人口交,開始還有些作嘔,但在吞吐了一陣後,邊開始適應了,開始讓她作嘔的男人味道彷彿化做了催情劑,讓她身體又燥熱起來。

  一种放任作踐自己的異樣情愫讓她跳出了以往被迫的困局,偶爾的抬頭看見面前男人享受興奮的抖動,她忽然覺得很有成就感。她開始主動的試著用舌尖在男人的龜頭上挑逗,舔弄著在龜頭上畫著圈,感覺到男人機靈的一哆嗦,她又將那大大的龜頭整個的包入口中,用雙唇包裹著抽動,男子爽的用手扶著她的頭,用力將下體往前送著。

  這時,妻子將已濕漉漉的龜頭又吐了出來,伸出舌尖,在男人龜頭上一陣舔吃後,順著龜頭往下,在他長長的陰莖上一陣陣往復的流連,舌尖不離陰莖的從頭到根來回的吃著,嘴裡發出「呼哧呼哧「的舔吃聲,到後來,甚至一手扶著男人的長桿,頭伸到他雙腿間,將男人的蛋蛋也含入了口中,男人長吸了一口冷氣,雙腿繃直,屁眼加緊的享受著,直到再也忍不住,將妻子推倒再次送了進去。

  一陣劇烈的運動後,妻子趴在了沙發的靠背上,屁股高高的撅起,男子在身後抓住她的腰強勁有力的挺動著,這是妻子最讓人銷魂的姿勢,熟女的豐腴,配上蜂腰肥臀,不僅在視覺上讓男人有一種野性的征服感,而且在感覺上,也更能深入妻子體內,這種姿勢妻子也更有感覺。

  事實也是如此,此時的妻子頭半埋在手臂裡,任憑男子馳騁廝殺,很多時候,男子將大半根的陰莖抽出再狠狠的插進去,彷彿不殺的妻子求饒,誓不罷休,而看似已一敗塗地的妻子,卻是臀部一吞一吐的應戰方酣,毫不示弱。包廂裡,音樂早已放完,「啪啪「的水拍聲在安靜的包廂內顯得格外淫靡,卻絲毫沒有影響酣戰的兩人,情濃處,妻子還一隻手扶住自己,一隻手主動伸到自己雙腿間,愛撫著自己早已綻放開翻的陰唇,嘴裡發出急促而渾厚的喘息。就在這時,任誰都未想到的是,包廂門開了,一個17、8歲的男服務員走了進來。

  「請問還需要什麼服務嗎?……」

  他的一聲問讓包廂內的三個人瞬間石化,服務員目瞪口呆的看著包廂內一絲不掛下體緊連在一起的兩人,手裡空無一物的托盤哐當掉在地上。

  仍在激情中妻子和男子也驚呆了,男子陰莖依然停留在妻子體內沒有動作,但也忘了抽出來,妻子也似乎被嚇傻了,連趕緊拔出男人的東西,趕緊的找件衣服遮擋也忘記了。三個人就這樣呆呆的對峙了近1分鐘。男人的物具竟然在嚇得稍稍軟下後,又硬了起來,還在妻子體內稍微動了動。

  「啊,快下來!」

  妻子終於反應過來,顧不得許多,急忙忙屁股一抽,將男人排出體外,慌亂的找來凌亂的衣裙,也來不及穿就這樣抱在懷裡,突然嚶嚶嗚嗚的哭了起來。

  男子也慌了,急忙忙過去,反鎖了包廂門,掀起門簾往外一打量,走廊裡空無一人。他猶豫了一下,返身回來,沒有理仍呆若木雞的服務員,走過去將衣裙不整的妻子摟在懷裡。

  「現如今,他要出去報警我們就完了,只能這樣。」

  他對妻子耳語了一陣。

  「什麼?」

  妻子大吃一驚的看著男子,又驚慌的掃了服務員一眼,這是個個子不高,模樣清秀的17、8歲的大男孩,「你瘋了?」

  「那你說怎麼辦?他要走出去,我們就完了。難道我們還能滅口。」

  「你?」

  妻子腦袋已經反映不過來了。

  「聽我的,只能這樣了,反正就那麼回事,不吃虧。」

  「你…你胡說些什麼?」

  妻子氣苦的。

  男子沒有理她,而是站起身,走過去將形同虛設的門簾象徵性的扯了扯,然後走到服務員身邊,拍拍他的肩:「兄弟,算便宜你了。」

  說完走到妻子身邊,又吻了過去,並開始拉開妻子抱在懷裡的衣裙。

  「混蛋,不要,你變態啊,放開我。」

  妻子劇烈的掙紮著。

  「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過來!」

  見服務員還呆立在原地,一邊拉扯著妻子的衣裙,男子一邊對服務員吼道。

  妻子瘋狂的掙紮著,口裡發出尖叫,服務員趕緊邊點了一大堆歌,將音樂放大。然後衝過去,邊沖邊松著自己的皮帶。

  本就赤裸的妻子如何掙扎終究不是兩個男人的對手,她的雙腿漸漸被打開,她哭叫著廝打著身前的男人,但依然徒勞的感覺到另一個男人的陽具漸漸撐開了自己陰門已合閉的雙唇,男人稍一下壓,已順著尚泥濘的水道深入到自己體內,妻子放棄了徒勞的抵抗,頭偏向一邊,淚水嘩嘩的落下,這一瞬間她卻竟然比較了一下,服務員這個小男孩的陽具比男子的細,但卻比他長,那一頂竟幾乎頂到了她的子宮口,頂的她一哆嗦。

  服務員在全進入妻子身體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感受了下那溫潤滑爽的包裹,然後開始慢慢抽動。男子則跪在一邊,雙手在妻子乳房上亂摸。服務員顯然經驗不足,在輕輕抽動不到兩分鐘後便開始忍不住加快了速度,恰好的是剛剛高潮過的妻子敏感剛在漸退,又在服務員快、深、狠的抽動中被撩撥起。很快,妻子的淚水就停住了,雙目緊閉,儘管眼角還含著淚,嘴卻開始微微張開,有些喘息。男子發現了妻子的沉淪,乘著妻子雙唇微張,扶著自己的陰莖就往妻子嘴裡送,妻子偏過頭將它吐了出來,男子堅持的將妻子的頭別過來,又將龜頭塞了進去,她的雙腿被服務員高高的舉起,打開,一根細長的沒有帶套的男人陽具在她陰戶進出,在她的上方,男子半趴在她頭上,把她的嘴當做陰戶抽插著,她無力的扶著男子的陰莖,努力使它不會插得太深。

  或許是第一次3P,服務員只覺刺激的一陣頭腦充血,怒吼一聲,加大了抽動的力度,這一陣抽動終於讓妻子「啊「的一聲嬌喝,扛不住了。她偏過頭吐出男子的陽具,握住,試圖用舌去主動舔弄,但服務員劇烈的抽插讓她無法著力,雙乳在服務員的運動中上下跳躍,妻子一隻手撫住一隻乳房,彷彿想固定住不要亂動,又彷彿是在撫摸自己,另一隻手握住男子的陰莖,側頭吞吐著他的龜頭,而男子則把一隻手伸到妻子被插得陰門前,挑逗著她的陰蒂。

  下體被塞得毫無縫隙,口中又被塞的飽滿,妻子只能邊含著男人的龜頭,邊在喉嚨裡哼哼著。

  「卡擦,卡擦。」

  包廂裡忽然閃過幾下閃光,是男子拿出了手機,拍下了這淫靡的一幕。

  「別拍。」

  妻子吐出他的龜頭,無力的。

  「沒事,留個紀念。」

  男子淫蕩的笑著,下體用力的挺挺,妻子只好會意的又將它含入口中……

第13章

  那一晚,妻後來幾乎是被架著出去的,本來男子還要邀請她去賓館,被她堅決的拒絕了。妻說好在單位安排的是單間,否則那晚她真的只能跟男子回賓館了。

  幾乎是挪著回到住處,妻疲憊的只想直接上床,可身上男人汗水、精液的味道在自己身上混雜,讓她很是難受,她還是堅持著走進浴室。剛脫了衣服,她只覺腹部一陣難受,或許是因為長時間堵塞抽插的緣故,腹部有些脹氣,她在腹部稍稍輕揉,忽覺陰部有東西在流,趕緊分開雙腿蹲下,還未蹲到位,一大股濃稠白濁的精液就從陰道里湧出,一直流到地上,也不知是男子的還是後來服務生射入的。妻苦笑著搖搖頭:「這下玩大了,怎麼會這麼瘋狂。」

  此時已是凌晨1點多,附近的藥房要已關門,離最近的24小時藥店還有2公里,她實在是疲憊了。

  無奈之下,她只有抱著僥倖的心理,蹲在地上,將手指伸入自己的陰道,剛剛高潮數次的內壁依然敏感的讓她差點支撐不住自己,她盡力往裡摳著,沒多久,又一股精液被摳出,真不知兩個男人射了多少在裡面。弄了幾乎半個小時,直到再無液體能流出,妻子覺得差不離了,才匆匆洗洗上了床。

  當妻一五一十的將經過告訴我時,我張大了嘴足足有幾分鐘未能說話。驚詫於妻的迸發,也開始有些懷疑自己以前是不是錯了,我真的擔心妻就此走上另一條路,曾經有人說過,性愛就像海諾因,碰了會上癮的。但是,看著妻子現在容光煥發的樣子,想到那一段對妻子而言既是第一次碰到天堂,更是地獄的煎熬日子,我不由的一陣心軟:人生苦短,該享受的就讓她享受吧,畢竟我們已經不年輕。

  隨後的那段日子,我們的生活過得很滋潤,也嘗試了各種不同的性愛,車震、野戰,以往很多想都不敢想的場所,我們都嘗試了,只是我能感到過往那件事的陰影,因為妻依然堅決不肯讓我碰她的後門。在我的滋潤下,妻愈發顯得年輕,也漸漸開始注重自己的著裝和儀態,偶爾也開始化化淡妝,妻是屬於非常上妝的人,只要稍稍化點妝就是完全不同的一個美女,加上一身OL淑女裝,一個淑女+ 熟女逐漸呈現在同事面前。妻子經常開玩笑說,現在主動跟她聊天的單位小夥明顯多了許多。3個月多後,我很幸運的發現妻子一切正常,我與妻最擔心的事終究沒有發生,為了避免糾纏,由省城回來後妻也換了電話號碼。我們的生活在激情中又恢復了平靜,但感情卻越發的深了。而我的事業也漸漸有了更高的發展。

  這一年底,我被交流到了省城任職,雖然看似平級交流,但明眼人都知道,經過這次的鍍金,我的再一次升職已是必然。省城離家有3個多小時車程,因為工作繁忙,一個月能回去1- 2次都是奢侈。對此,妻子也能夠理解,偶爾,她還會來省城慰勞慰勞我,分離的相思帶來的是更深的依戀。在電話裡,在QQ上她也會經常的跟我聊天,說起單位的事情,談談女兒的情況。在交流中我也得知,老婆最近當師傅了:她們科裡剛分來一個應屆大學生,科長將他跟妻子編程了一組,要她帶徒弟。我取笑她就那水平還當師傅。

  「我水平怎麼了,雖然不算業務尖子,但科裡誰有我對系統熟,有誰腦袋比我清楚?」

  妻子大不服氣,「老公,你小心點哦,這個剛分來的可比你帥,又打籃球,又打羽毛球,可勁的陽光了。」

  「那不正是你喜歡的類型?還不吃了他。

  「我哈哈大笑。

  「你要再氣我,我就再給你戴頂綠帽子。」

  「好啊好啊,我喜歡。」

  「變態。

  「妻子嘟嘟嘴的掛上了電話。

  雖然知道是開玩笑,我還是無恥的硬了,看來我淫妻愛好有些越來越重了。

  妻子手下剛分來的小夥姓鄭,剛滿24,足足比妻子小了近10歲,個子不高,很活躍也很好學的一個小夥,跟在妻子後面不到2個月,大部分計算機程序使用已學會了,他的表現確實比以往分來的大學生要踏實、肯幹,這讓妻子很詫異,也對他很有幾分好感,當然這純粹只是那種欣賞的好感。因為我不在身邊,很多時候家裡老人有事的話,正在工作中的妻子不得不臨時趕去接女兒,偶爾小鄭也跟去了,漸漸的小鄭發現大部分時間妻子總是一個人,一問才知道原來是兩地分居,當然,妻子並沒有告訴他我也跟他是一個系統。得知妻子是一個人後,小鄭忽然對妻子慇勤了很多,幾乎每天都給妻子帶去熱騰騰的早飯,不時的噓寒問暖,這讓妻子感動之餘,也有些不安,畢竟是過來人,她能感覺到小鄭這樣做必然會有某種企圖。她也偶爾試探著要給小鄭介紹女朋友,但小鄭不經意的表露出對小女生的不屑讓妻子發現他對熟女有一種特殊的喜愛,在得知小鄭自小就失去母親後,她誤會的認為是因為他缺少母愛所以才會對比他年長的女性有所依戀。

  妻子努力的想開導他,四處給他張羅介紹女友,但成效不大。

  這些煩惱她也向我傾訴過,我也只能勸勸她,也要她別瞎操那份心。但妻子說小鄭最近開始有些越來越張揚,甚至言語間帶有赤裸裸的挑逗,某次還試圖去抱她,她有些生氣的罵了他,小鄭嚇壞了,很鄭重的向她道了歉。我說,試著慢慢疏遠他吧,這是他人生成長的一個過程,過了這一段時間就好了。

  就這樣又過了一個月,那天,妻子接到通知要派兩個人出差,一個是小鄭,另一個是妻子,但妻子推託了,改為另一個前輩,不巧的是,臨出發前,這位前輩的妻子摔斷了腿,此時,科裡其他人已另外在籌備一個大型會議,萬般無奈之下,妻子只好還是跟小鄭同去。

  事情辦的異常順利,原來預計4天的活,在妻子跟小鄭緊趕慢趕之下,2天已大部分完成,對方單位也十分高興,要她們不用太拚命了,決定晚上就在妻子入住的酒店的宴會廳宴請妻子和小鄭。而小鄭也第一次見識到了機關的恐怖,說是宴請她們,來陪的竟有7、8個人,拿進包廂的一件白酒讓不會喝酒的他嚇得半死。妻子知道他不能喝酒,試圖為他擋掉,卻被對方開玩笑說小鄭既不是她老公又不是她兒子,幹嘛那麼護著他,除非是她小三才能不喝,妻子笑著說她是他師傅,對方就要求妻子自己得喝。無奈之下,雖有酒量卻極少端杯的妻子被迫拿起了酒杯。一番觥籌交錯,妻子很快近1斤白酒下肚,很快就醉得一塌糊塗了。

  「小鄭,你可得把你師傅招呼好咯,小心扶好她。」

  對方的頭也有些東倒西歪了。

  「扶歸扶,你可別乘機吃豆腐。」

  旁邊一個略顯清醒的男子開玩笑說,引起大夥一陣大笑。

  小鄭連連點頭,走過去將扶著牆走的妻子扶起,跟眾人匆匆告別後,扶著妻子慢慢往電梯走去。

  昏昏沉沉的妻子幾乎不記得是怎麼回的房間。只最後依稀記得的是小鄭笨手笨腳的將她放倒在床上,然後她就失去了知覺,昏睡過去。她做了一個夢,夢見一個赤身裸體的壯碩男子來到她的床前,她想努力看清他的臉,卻怎麼也看不清。

  男子輕柔的吻著她,在他一雙滾燙的大手的引領下,從她的腳趾吻到大腿,當他流連於她光潔的大腿時,男人的手已伸進了她的短裙,溫柔的將手指抵在她內褲中間的凹槽,輕輕一點。她難受的哼了一聲。也許是思念老公了,妻子覺得這個夢那麼真實,那麼讓她迷戀,她甚至在睡夢中都能清晰的感覺到那根手指仿佛施了魔法,沒點幾下自己雙腿間濕潤了,很快浸透了內褲,一片水漬在內褲底部漸漸擴散。

  「芳姐「男子輕柔的叫著她的名字。

  這個聲音怎麼這麼像小鄭。妻子感覺。真是被慾望衝破頭了。夢中的妻有些好笑。也或者真的被慾望衝破了頭,她竟那麼真實的感覺到內褲離開那一瞬間,自己主動的抬起臀,在短暫的清涼後一團火熱貼了上來,讓自己緊緊抱住。彷彿有樣東西在自己雙腿間扭動,略顯幾分慌亂後,擠開了已漸漸綻放的兩瓣,妻子長長的嗯了一聲,頭高高的仰起,又落下,下體的湧滿那麼真實,那麼充實,那麼滾燙,那麼讓她內心滾動的慾望想要釋放。強有力的衝擊,讓她想吶喊,想要更主動的包裹那股滾燙,在燃燒的慾望中綻放。然而酒精的麻醉卻讓她更加疲憊,就在那幾乎真實的撞擊中,她忽然放鬆了自己又陷入了深睡。

  不知睡了多久,妻子忽然覺得有些口渴,從睡夢中慢慢睜開了眼。

  頭好痛。這是她的第一感覺。然後覺得身上有點涼,而且為什麼下體會有種膩膩的感覺,很不舒服。她努力想坐起來,卻覺得渾身痠痛無力,她努力的打開床頭燈。

  「啊——「午夜裡的賓館某房間傳來一聲女人的尖叫。

  小鄭被妻子的尖叫嚇醒了。而全身赤裸的他也讓妻子瞬間明白,自己原來不是在做夢,在自己身上馳騁的原來是小鄭。

  「你…你…你怎麼能這樣?」

  妻子氣得全身發抖。

  「芳姐,芳姐,你聽我說。」

  小鄭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在妻子身邊睡著了,一時也慌了神,顧不得穿衣服,趕緊過去解釋。

  「啪!」

  妻子狠狠扇了小鄭一耳光:「你真不是個東西,我一定要去告你!

  「妻子站起身,卻因為雙腿間尚未完全褪去的刺激而一踉蹌。小鄭趕緊扶住她。

  「滾開!」

  妻子推開他,去撿尋地上四散的衣裙。

  「我一定要告你。我一定要告你。」

  妻子邊撿邊呢喃著。殊不知要告他的言語加上背對著小鄭赤裸微翹的肥臀讓小鄭忽然迸發。

  小鄭猛得衝過去從背後抱起妻子將她重重摔在床上,撲了上去,口裡喊著:「芳姐,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早就喜歡你了,做夢都在想你,我告訴自己不可以,但是越是強迫自己就越是想你,我偷偷拍了你的照片,對著照片打手槍,我真的控制不了自己。」

  邊說,小鄭邊蠻橫的制住妻子廝打自己的雙手,將腿擠進妻子的雙腿間,不讓她踢到自己。

  妻子奮力的廝打著他,咬他,掐他,但都如此的軟弱和無力,直到一個堅挺再一次擠進她的雙腿間,她依然堅持著她徒勞的抗拒,無力而又絕望的捶打著小鄭,卻絲毫不能阻止他再一次的挺動。正當小鄭在緩緩的抽動後,妻子漸漸緩下了她的掙扎,以為妻子已經放棄時,妻子忽然下身用力一扭,將小鄭摔出了體外,本欲乘機脫離小鄭控制的妻子卻因為下體瞬間被快速摩擦的敏感一個哆嗦差點摔倒在床上,就這一個哆嗦讓她最後的努力功虧於潰。小鄭一把將她側身摁住,伸手到自己下面扶好,「哧溜「一下又進入了妻子體內。妻子還欲掙扎,但大腿和腰被死死摁住,絲毫動彈不得,只能任由小鄭在自己身側快速的進出。

  也不知是小鄭享受著身下熟婦嬌豔欲滴的身軀的刺激,還是妻子被強暴的異樣,小鄭感覺自己雞巴進出妻子的身體明顯順暢滑溜了很多。

  「芳姐,你的屄好緊。」

  他喘息著:「我的雞巴大不大?我幾個女友都說大,有一個被幹得受不了還叫嚷著得找人幫忙,你說她是不是說的實話?」

  他顯然想用語言挑逗起妻子的慾望。

  「你老公是不是不能滿足你,剛你酒醉我進去那一下你好主動,一進去就被你夾住了,差點爽得沒被你夾掉。你的屄會說話,會咬人,能幹你真是一種幸福。

  你老公怎麼能把你一個人放一邊,好浪費,不過便宜我了。」

  「嘖嘖,熟婦就是熟婦,在床上的感覺永遠不是那種小女生能比的。」

  小鄭扶住她的腰,跪在她的身側,屁股一挺一送,又准又狠的在妻子的下體衝動。

  「我好享受你這種緊緊的屄被慢慢抽的淫水長流的感覺,從緊到滑順,說明我的功夫深,說明你也是想要的。芳姐,是不是?你的屄讓男人爽歪歪,我的屌則會讓你上癮的。」

  「好舒服,芳姐你的屄真是神奇,口鬆了,進去還是緊的,像一張口包住我的雞巴,好舒服,好爽,怎麼日都日不夠。」

  小鄭邊說邊暗自觀察著身下的妻子,此時,妻子已幾乎放棄了掙扎,雙手交錯在自己頭上遮住了雙眼,不欲看他,但卻漸漸有了感覺。

  「芳姐,你的水來了,你的水來了。」

  小鄭發現了妻子的變化,故意誇張的驚喜道。不過確實,在他的淫語刺激下,妻子下體滑膩了許多,兩人結合處開始傳出「咕咕「的水響。

  小鄭乘機托起她的臀部,讓妻子雙腿高高伸到自己頭部分開,讓妻子粉紅膩膩的陰戶翻起朝上,順勢一手按住妻子的腿防止她忽然掙扎,然後半蹲在妻子的雙腿間半壓住她,右手扶住自己的雞巴,微微一對準,又順著濕漉漉的水道擠了進去。小鄭半蹲著,雙手撐在妻子頭兩邊,雙腿半蹲半夾住妻子的臀部,幾乎大半根陰莖高高抽出,又順著身體下落的勢頭重重的落下,幾乎是砸在妻子仰起的陰道里,「啪啪「的身體撞擊聲和水漬聲混雜在一起。妻子無力的在小鄭的身下,緊閉著雙眼,想逃離這一現實,但下體越來越有力的衝撞和體內漸漸聚集的慾望卻讓她欲罷不能,她喘氣越來越重,隨著小鄭由上至下的撞擊越來越用力,撞擊的力道、抽插的幅度越來越大,妻子由最開始每撞擊一下悶哼一下,到後來有節奏的哼哼,妻子開始有了感覺。不知何時,遮住雙眼的手已放下,一隻手無意識的抓住小鄭的手,越來越用力,一隻手手背堵在自己的嘴上,彷彿想徒勞的堵住自己的呻吟。

  小鄭發現了妻子的變化,先是鬆開了妻子的雙腿,讓她更自由一些,然後跪在妻子的雙腿間:「呻吟說明你身體的感覺來了,跟著感覺走,叫床是做愛的最高回饋,我喜歡聽女人叫床,是那種情不自禁的叫床,那才有征服感。」

  他邊繼續著抽動邊看著妻子:「想叫就叫吧,不要憋屈自己,叫起來才更暢快,更爽。

  「他試圖拿開妻子堵住自己嘴的手,妻子摔開他,繼續用手背堵住嘴,但喘息卻明顯的加重了。

  「芳姐,我會征服你的。」

  小鄭沒有強迫妻子,而是雙手握住妻子渾圓的雙乳,下體忽然加快了速度和力道,邊沖,邊用大拇指在妻子要已硬起的乳頭上畫著圈,不時俯身下去,含住它梭著。妻子開始咬自己的手,另一隻手死死的抓住床單,似乎用盡了全力想往上扯起,恥辱的淚水奔流而出。而小鄭卻知道,這是妻子內心最後的掙紮了。

  「芳姐,你會傷了自己的。」

  小鄭虛拉了妻子被咬的手,妻子掙開,流著淚搖搖頭。卻沒想到小鄭再次忽然發力,將她的手掰開,猛得俯下身吻住了妻子的唇。

  「唔!」

  嘴唇忽然的襲擊在讓妻子短暫的慌亂後,隨著小鄭長舌滑入她的口中,妻子最後的防線奔潰了,她沒有去咬小鄭,而是終於雙手扶住了小鄭的肩迎合著他的親吻,小鄭也暫時停止了身下的挺動,雞巴依然浸泡在妻子溫潤的陰道里,開始專心進攻妻子的唇,舌尖與舌尖的糾纏挑逗早讓妻子停止了淚水,在小鄭用舌尖挑逗自己耳垂時,雙目緊閉著張開了嘴,小鄭又乘機深入了妻子的口中。

  兩人親吻纏綿著,像一對熱戀的戀人,絲毫沒了剛剛強迫的掙扎。妻子一邊糾纏於小鄭的親吻,手一邊由他的雙肩向背後滑下,在他背上交替摩挲著,雙腿微微一夾,雙手將小鄭若有若無的往下輕輕摟了摟。小鄭笑了,下體又開始了用力。緊閉雙眼的妻子被刺激的微張起嘴,下唇卻被小鄭咬住不能分離,她乾脆環手摟住小鄭的脖子,主動吻了上去,雙腿夾住小鄭的臀,用力迎合著他的抽插。

  「芳姐,我爽死了。」

  小鄭剛感嘆了一聲,又陷入了新一輪的狂吻,兩人緊緊擁在一起,幾乎找不到一條縫,糾纏的嘴緊緊貼在一起,雙舌在彼此間交錯挑逗,混雜的唾液在兩人嘴角邊淌出,兩人密不可分的下體沒有了大幅度的抽動,但小鄭幾乎完全泡在妻子陰道里的陰莖卻更加深入的頂著妻子陰道的最深處,讓妻子有些狂亂的迎合著他的親吻。

  妻子的雙手放在小鄭的屁股上,用力往自己身上拉,彷彿在幫助小鄭頂得更深。

  「芳姐,想不到你在床上這麼騷,我要干死你這騷屄。」

  小鄭的話越來越粗魯,卻似乎更刺激了妻子。她猛得用力坐起來,將小鄭推倒,小小鄭也一下被擠出了體外。小鄭還沒明白過來,妻子已坐在了他雙腿間,匆匆扶住那滑膩的堅挺急不可耐的坐了下去。

  「呃——「隨著小鄭的再一次深入,妻子一聲長哼,她的雙手撐在小鄭胸上,臀部含住小小鄭有節奏的一前一後磨著,低著頭,任由長發垂在小鄭胸前。妻子的忽然主動讓小鄭有些詫異,又有些激動,他一邊享受著身體上熟婦的蠕動,一邊抓住妻子的雙乳,揉捏著,弄的妻子嬌喘噓噓,情不自禁的捧住小鄭的臉,又主動吻了上去。再一個長吻後,妻子坐在小鄭身上,長發將兩人的頭一起遮住,媚眼如絲的凝視著小鄭。小鄭看著身上已熟透的少婦,下體輕輕一用力,少婦鄒著眉哼了一聲,卻將身體往自己頭上探出,竟是主動將雙乳湊到他的口前。小鄭驚喜的將她微微垂下的乳頭一口含下,另一手握住不斷在手中變幻著她乳房的形狀,下體開始加力。

  妻子一邊享受找乳頭的刺激,一邊承受起下體內越來越積累的瘙癢,仰頭挺胸,緊咬下唇。她感覺到身體內的火越來越往,開始四處擠壓,彷彿在尋找一個點迸發。她的臀有節奏的迎合著小鄭的衝殺,到後來乾脆停住,以不變應萬變。

  小鄭一把將身上的妻子拉下,緊緊摟在懷裡,臀部開始發力向上,快速的在妻子身體裡進出。

  趴在小鄭身上的妻子發出「嗷嗷「的呻吟,漸漸的開始無意識的依依嗚嗚。

  兩人的結合部就如打奶泡般,濺出的液體在小鄭陰莖的快速擊打下,由晶瑩剔透漸漸被打成了奶白色,糊在了妻子的陰門周圍,一片狼藉。

  「啊——「妻子終於再也忍不住體內的慾望,叫出了聲,這更加刺激了小鄭,他的進出更加有力,更加快速,插得妻子幾乎完全虛脫的趴在了他身上。

  在妻子嬌吟的刺激下,小鄭開始了最後的衝刺,他一把將妻子扔到床上,迅速下床,將她托到床邊,將妻子一條腿摟在懷裡,狠狠的刺進了那狼藉白濁的洞口,快速、強而有力的大幅度進出著,妻子的呻吟由嬌吟變為無力的低沉,渾身綻發出一種妖豔的玫瑰紅,感覺到小鄭越來越快,越來越硬,越來越有力,然後忽然一聲大吼,狠狠頂入自己的陰道,而她也伴隨著小鄭的最後衝刺到達了頂峰……小鄭虛脫的趴在妻子身上,默默的停留了10幾秒後,緩緩退出了已完全射出疲軟下來的陰莖,雖是緩緩的,擦過刺激的依然敏感的陰道壁,妻子依然一哆嗦。

  一大股白濁的濃液隨著小鄭的退出而湧出,徑直流到床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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