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弃的工业垃圾能用来当肉便器吗? (下篇)

2325Clicks 2021-12-21 Author: 遥遥紫陌
#肉便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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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弃的工业垃圾能用来当肉便器吗?】

作者: 遥遥紫陌2021/10/06发表于:sis001

下篇(纯爱,残虐,黑暗治愈

                第四章

  点了份外卖应付过午饭后,邹祈总算把获得新玩具的新奇感放在一旁,打开电脑玩了两局联机游戏。比起对技术意识要求很高的PVP,他更喜欢节奏悠闲的模拟经营类游戏,视线跟着鼠标点击而在屏幕上移动,似乎真的逃离了这个困顿的世界、融入了另一种生活。

  这类游戏的特点之一就是没有诸如「一局」或者「一场」这类明确的时间分界线。等邹祈玩得尽兴,伸着懒腰从椅子上站起来的时候,才注意到窗外的阳光已经不似中午那般明艳,躺在床上的幼女正用求助的眼神看着他,有些苦闷地在柔软的被衾堆里蠕动着身体。

  「想去洗手间吗?」

  略一思考就猜出了缘由,邹祈走到她身旁,抱起那段纤细轻巧的身体。

  「……」

  幼女很诚实地点了点头,似乎感到安心的放松了表情。

  邹祈看着她原本平坦紧实的小腹此刻微微胀起,凸成一道弧度圆润的曲线,忍不住轻轻拍了拍,听到了熟透西瓜般的闷声。

  再稍用力按压一下呢?

  「唔……」

  幼女的表情歪曲了,雪白的身体比刚才更加剧烈的蠕动起来。但很快她就意识到自己无法逃脱男人的掌控,只能咬紧银牙对抗着肚子内外压力碰撞带来的冲击。

  她越是忍耐得辛苦,邹祈越是想要进一步欺负她到趋近极限的程度,以逐渐递增的力道和频率反复试探幼女的忍耐力。不过,当不同于淫蜜的液体在她的花瓣上悬挂欲滴时,他豁然醒悟过来、及时停止了动作——毕竟要是幼女放弃了对括约肌的控制,最后自作自受去清洗床单的人还是他自己。

  邹祈抱着幼女走进浴室,把她的小身子举在抽水马桶上方。女孩脸上浮现出一抹自羞涩的红晕,让她原本略显呆滞的面孔变得生动起来。她有些难为情地与邹祈对视了片刻,确定他没有移开视线的打算才怯怯低下头,一股微黄的热流从她胯下紧闭的肉缝上方喷涌而出,在空中画出一道抛物线,斜斜坠入下方的马桶里。

  所以说女孩子的心思真是难以把握,连小穴都快被人操穿了,居然还会因为被看到小便而感到羞耻。

  随意在心里暗自吐槽了一句,邹祈顺手拧开热水阀,浴室里顿时升腾起温暖的水雾。简单冲洗掉两人身上体液痕迹的过程中,他惊讶地发现昨晚在小萝莉身上留下的淤痕都已经消退得差不多了,光滑细腻的素肌又重新恢复了近乎半透明般的洁白光泽。

  女孩的螓首歪在他的肩膀上,眼睑放松地半闭着,任凭他剥开自己敏感的花瓣、让温热的水流流过娇嫩的黏膜。

  几分钟后,邹祈腰缠一条浴巾,拎着小萝莉走出了浴室,把她往床上一丢就坐在床边继续将目光专注于电脑屏幕上。

  可惜,还没等他打完一局游戏,就感到有什么东西一拱一拱地蹭着他的大腿。他转过头,看到一截雪白的肉段不知什么时候蠕动着爬到了他的身边,用脸颊轻轻磨蹭着他的大腿外侧。

  简直就像一只小猫似的……

  邹祈随手揉了揉她的头顶,果然看到她惬意地眯起眼睛,小脑袋随着邹祈的手掌而轻微摇晃。

  这是真的把自己当成宠物猫了吗……

  不忍心打断幼女的亲近,正好游戏也差不多告一段落了,他伸着懒腰站起来,盘算带着这只新来的小宠物出去透一透气。

  捡起放在玄关的金属提箱,提着它回到床边时,幼女的脸上明显露出抗拒的神情,竭力蜷缩起身体,似乎看到了什么非常恐怖的怪物一般。

  ——咦,在害怕吗,害怕这个箱子?

  因为担心刺激到幼女的精神,邹祈明智地放缓了动作,他可没忘记眼前被切割成性爱娃娃的幼女是随时可以拆平一栋楼的失控试验体。他慢慢坐到床沿上,试探性的伸出手抚摸女孩的头发。这个动作获得了预期的效果,当丝滑柔顺的发丝如水般从指尖滑过的同时,幼女紧绷的身体也渐渐放松下来。

  「不,想……不想再,回到……那个黑暗的,地方,了……」

  幼女吃力地吐出一个个生硬的单词,呢喃般诉说着心里的不安。不过她的身体已经在邹祈的安抚下彻底软化,慵懒地借着他手掌的力道翻了个身,让黑色长发犹如一幅墨色绸缎般覆盖在腰背上,方便邹祈沿着脊椎的凹痕轻抚她的发丝和裸背。那细腻的肌肤几乎要吸附住男人的掌心,手指划过一节节的脊骨关节时凹凸起伏的手感极佳,邹祈忍不住一遍遍摸了又摸。

           ***  ***  ***

  将那截没有任何多余部件的女体塞进箱子、固定好,邹祈拎起金属提箱走出了家门。由于现在是工作日的下午,街道上的行人并不算多。所以他手里的提箱即使款式稍显特殊,也没有吸引到其它人的注意。

  自从能源问题导致工业萧条之后,国家将发展重心转移向乡镇,大城市的规模也开始趋于萎缩。那些曾经光鲜的大楼、拥堵的街道、繁华的商铺都渐渐褪去了颜色,宛如被抽走生气的躯壳,苟延残喘着走向暗淡。

  他没有选择搭乘城内轻轨——这些使用电能的列车已经取代了被禁止的燃油动力车成为主要交通工具——他的目的地并不远,不值得冒着被安检员盘问的风险。

  在市区纵横交错的街巷里穿行了半个多小时后,道路两边的建筑越发破败,甚至不少住宅和写字楼早已人去楼空。杂草顽强地从地面的砖缝里钻出来,连临街的玻璃都被好事者打碎,只剩下一个个幽黑的窗洞。几辆锈迹斑斑的燃油车残骸长眠在楼宇间的空隙里,犹如纪念旧时代的一座座墓碑。

  他轻车熟路地穿过隔离线,来到一栋约六、七层的小楼前,顺着楼外的安全梯一路攀爬到天台。

  经过沥青涂抹的楼顶上散落着玻璃酒瓶和甜玉米罐头的空盒,以及一个与周围垃圾格格不入的灰色野营地垫。在天台的四周边缘还树立有铁丝网,作为防止坠落的措施。

  这里是邹祈常来的休息地点,地上铺开的防潮垫就是他安置在这里的——他偶尔会躺在上面仰望深夜的星空。

  经过十几年的能源改造和环境治理,曾经被灰霾笼罩的天空已经恢复了澄澈高远,加上城市里的灯光大为减少,他童年时代几乎没见过的璀璨银河又成为了夜空中的常态。只是以前那些写文章怀念满天星斗的文人似乎销声匿迹了,只剩下批判政府为了环保不顾民众生计的跳梁小丑。

  从铁丝网隔开的天台边缘向城外方向眺望,放眼之处是一片遍地杂草的荒地,一座巨大的、扭曲的钢骨结构屹立在满目荒颓中央,像是被无形的大手随意拉扯、又遭到高温烧融为一体后的产物。它周围还散落着其他更小一些的金属,已经无法分辨原来的面貌,被各自扭曲成一团抽象的雕塑。以它为圆心近千米半径的地面呈现诡异的剥落痕迹,露出明显不同于城区的灰白色沙地,只有荒草肆无忌惮地生长。

  那锈蚀又融化的钢架如同一个巨人死后留下的森森骨架,沉默地卧在废墟里。

  第二灵能反应堆,这是它过去的名字。但建成仅仅一年后就发生了历史上最为严重的燃料失控事故——供给反应堆核心的镇静剂管路出现了堵塞,而修护人员的不当操作唤醒了炉心里的燃料,造成了十八条生命的蒸发和数亿元的经济损失,念力扭曲的痕迹如同城市大地上的一块疮疤般无法愈合,只有生命力最顽强的荒草能够生长。

  「呼啊……」

  邹祈打开箱子,幼女迫不及待地探出小脑袋,深吸了外面一口新鲜的空气。她的眼睛还没来得及适应光亮,但仍然焦急地眯起眼睛向四周努力张望着——当看到站在一旁的邹祈时明显安定了不少。

  难以想象,从这么一具被砍掉枝蔓的雪白肉桩里,能够迸发出那样炽烈的力量,将水泥、钢铁、血肉都粗暴地熔锻成一体。

  想到这里,邹祈居然又觉得下身有些蠢蠢欲动起来。大概男人天生就会对危险产生征服欲,热衷于享受游走在毁灭边缘的刺激感。

  把一枚小型战术核弹当做飞机杯套在鸡巴上的感觉,真的让人很难拒绝。

  他把幼女随手丢在充气地垫上,把她当做枕头垫在脑后,后脑勺靠住她柔软平坦的小腹,让身体仰天躺平,一条胳膊搭在眼睛上遮住过于明亮的日光。

  晴朗澄澈的天空上漂浮着羽毛状的卷层云,宛如层叠透明的纱幕,滤去了阳光里的炎热和酷烈。沥青涂成黑色的楼顶吸收了午间阳光的温度,即使隔着地垫也能感受到源源不断的热量从背后透来,就像卧在一张暖洋洋的火炕上。

  「天空真是变得很蓝了啊,在我小时候看到的天色总是灰蒙蒙的,像是褪色的老照片一样。」

  邹祈不禁感慨,国家强制推行的能源转型政策固然给大多数人的生活都带来了不变,乃至对经济发展造成了覆灭性的冲击,但环境质量也确实一点点好转起来了。为了生物固碳而栽植的大面积林场起到了防风固沙的作用,煤炭、石油和天然气等化石能源的用量削减有效减少了颗粒物排放,曾经困扰了一代人的雾霾问题就这样被「大力出奇迹」式的碳减排运动顺便解决了。

  「天、空。」

  从他耳边传来女孩滞涩的重复声,发音拗口而缓慢,像是一个牙牙学语的幼儿。

  「说起来,天空能再现蔚蓝、大地能覆盖碧绿、河流能恢复清澈,这些变化都应该感谢你们的牺牲——让人类不用被迫在物种灭绝和文明倒退之间做出选择。」

  「……牺、牲。」

  幼女困惑地模仿着他的用词。

  「就是说你们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加美好了,挽救了这个濒临崩溃的世界和人类文明——」刚准备抒发感慨的邹祈忽然打住了话头,略一思考后,他坐起身看向女孩的眼睛,柔声说道,「总之,你们是很重要的,很有用的。」

  「有、用——牺牲是,有用的、吗?」

  洁白的腹部随着呼吸而急促起伏着,女孩用湿漉漉的目光回望向邹祈,那是小狗叼回飞盘时想要获得表扬的眼神。要是现在否认的话,她说不定会哭出来,但邹祈旋即收起了欺负她的心思,一边点头一边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顶作为肯定答复。

  不过,幼女的主动出乎他的预料——在手掌落在头顶之前,她就仰起头、讨好地吐出丁香小舌轻扫着邹祈的掌心,制造出湿润轻柔的麻痒感。虽然没有明确的表达,但她脸色浮现出醉酒般的酡红,眼底里隐隐的渴望神情一览无余。

  伸手到女孩的腿心确认了一下,果然花瓣已经挂上了晶莹的露珠,稍微一抹便是一片潮湿滑腻的水泽。他按捺住立刻享用女孩幼嫩肉体的冲动——对于一块予取予求的美肉,需要思考的应该是如何将她料理出更加醇美的味道。食指按住微微凹陷的蛤口,还没逗弄几下,潺潺溢出的淫液就打湿了他的指间。女孩的身体扭动起来,迎合着手掌的挑逗而让阴户上下摇摆,娇嫩的阴核压在征伐她股间的手指上轻轻摩擦。

  虽然不知道幼女是从何时开始动情的,但她的身体毫无疑问已经做好了被享用的准备。被过早地教会性爱快感的她,几乎毫无抗拒地沉沦其中。

  邹祈解开腰带,释放出他胯下的擎天一柱。幼女半是惊讶半是羞涩地移开视线,又被男人抓着长发强行按到腿间,青筋虬结的阴茎就贴在她红扑扑的脸颊上,浓郁的雄性荷尔蒙气味当即涌入了小小胸腔,令水润的瞳孔里漾开一层迷离的涟漪。

  「想要这个吗?」

  ——点头。

  「想让它插进你的里面?」

  ——点头,点头。

  失去行动力的性爱娃娃早就习惯了向自己的支配者祈求,换来一次满足和一点怜惜。她柔若无骨的伏在男人的大腿上,小口的舔弄着黝黑的肉棒,只感受到小腹似乎有一团滚烫的野火在蔓延,被火焰燎过的部位传来灼灼的空虚感,被药物强行开发出的欲望正在缓缓觉醒。而她能想到的唯一缓解渴求的方法,就是竭力扮演好肉便器的角色,展现出柔弱和温驯,诱惑男人使用她发泄性欲。

  「那就说出来。求我操你,操你的小屄。」

  轻易达到了目的之后,邹祈并没有就此满足,而是冒出了变本加厉淫辱她的念头。

  「嗯,唔嗯……求你……操我,的,小屄……」

  毫不犹豫地说了出来,清脆的童声里掺入了砂蜜般甜腻的媚意,配合她摇动腰身的放荡动作和绯红俏脸上毫不掩饰的渴望神情,格外具有杀伤力。

  忍无可忍,就无须再忍——邹祈的欲望已经被幼女激发到了极限,他托着女体的肋下,轻而易举地将她举到与腰部齐平的高度,凝露的花瓣与耀武扬威的肉棒末端紧贴在一起。

  仅仅是这种程度的接触,穴口软肉被龟头挤压的丝丝饱胀就已经沿着神经注入了女孩的小脑袋,仿佛在她小腹的火焰上浇了一盆油——只听她嘤咛一声,身体扭动得更加剧烈,秘处源源不断渗出的爱液像是拧不紧的水龙头,蹭得邹祈分身和大腿上都是一片凉丝丝的湿意。

  邹祈临战多时的肉棒抵在幼女腿心的蜜唇上,蘸着她小穴里涌出的淫水,艰难又坚决地贯入充分湿润后的花径甬道。

  「呀……啊……」

  幼女的身体兴奋得颤抖起来,秀气的眉毛紧蹙着,从半张的小嘴里呼出热气和一连串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她还不懂如何掩饰自己的感受,腔子里的快活都诚实地反映在眉眼和唇舌之间。

  包裹住阴茎的紧致仍然与之前插入时别无二致,但摩擦龟头的滞涩却被满溢的蜜液冲淡了不少。环环紧扣的肉壁非但不再阻碍阳具的前进,反而卑微地贴附在那雄伟的征服者表面。每当阳具长驱直入,阴茎上暴起的肉棱刮过蜜穴黏膜,几乎要把那些娇嫩的褶皱熨平;只有这种时候,女孩绵密细碎的呻吟才会被打散,从胸腔里发一声不堪征伐的哀鸣,连同她体内的膣壁也波浪似的蠕动收缩,全方位给予肉棒销魂的挤压。

  邹祈毕竟年青力强,也不管什么技巧和节奏,由着胯下小兄弟爽快地深深浅浅、疾风骤雨般抽插了几百下。捱到后面,幼女的娇啼婉转里已经染上了哭腔。她的身体软软地挂在邹祈的肉棒上,随着男人狂野的动作而无力地摇晃着,一双几乎看不到瞳孔的眼睛淌出不知是快乐还是苦难的泪水,与涎水和鼻涕混在一起,把小脸沾染得一塌糊涂。

  恍惚之间,她仿佛觉得自己的全身都变成了一个只会感受快乐的肉套子,而男人每一次势大力沉的撞击,不仅冲顶着她幼小的子宫,也搅动着她的大脑——将理智和意识撞出躯壳、逸散到无尽的虚空中。

  「小屄,化了……呜呜,求你……咿,大脑也要化掉了……爸爸,操我,啊嗯嗯嗯嗯……」

  幼女迷乱地哭叫着、呻吟着,哀求着。

  那雪白的颈子拼命地向后仰起,纤腰像是出水鱼儿的濒死挣扎般弹动,平坦的腹肌也随之剧烈起伏。

  邹祈被她稚嫩童音的浪叫一激,原本蹂躏幼女的罪恶快感呈几何倍数飙升,挺腰的动作也变得更加激烈。连续几下深插贯进那抽搐的粉嫩蜜穴里,那几乎要咬住肉棒的紧缩感忽然消失了,然后就像是捅破了一个温热的水袋一般,一股暖融融的液体从隐藏在花心的小孔里涌出,浇在龟头上。

  他喘着粗气停下蹂躏女体的动作,把失去意识、只会抽搐的小肉段提起来,刚刚还绞缠着阳具的蜜穴已经彻底融化松开,紧接着,势头强劲的晶莹水柱从她的肉壶口泄了出来,哗啦啦的落在橡胶防潮垫上。

  「呃……咿……」

  肉段在男人手里悲惨地哆嗦了几下,从另一个洞口喷涌出一股微微泛黄的液体,两道水流淅淅沥沥持续了十几秒才止住。

  ——就这,不行了?

  眼看幼女的小穴是没法再用了,邹祈郁闷地打量了一眼仍然一柱擎天的分身,决定还是不能委屈了自己。他探手把地上那只连呼吸都很细弱的肉娃娃拎起来,捏开她的下巴,一挺腰把肉棒顶进了那条湿润温暖的腔道深处……

                 间章

  「哟,小邹,看起来气色不错啊。」

  邹祈对同事回以礼节性的微笑,拉开工位的椅子坐了下来。

  他每天的工作非常单调,除了更换炉心燃料和定期巡检以外,就只是盯着大屏幕上的实时运行参数——其实这也没什么意义,如果反应堆运行出了差错,系统会立刻报警提示。

  他屁股刚落在椅子上,旁边的老胡就探过身拍了拍他的肩膀,调侃道:「看你小子神清气爽的样子,这两天过得挺滋润吧?」

  「确实挺好的。」

  别人也就算了,对这个亦师亦友的老前辈,邹祈的态度还是非常诚恳的。想了想,他忍不住凑到老胡身边,小声打听道:「师父,我上周带回去的那个……嗯,需要什么时候还回来啊?我还想留着多玩两天。」

  「上瘾了?」

  老胡眼睛一瞪,把邹祈吓得心里「咯噔」一下,不过他随即呵呵笑道:「没事,你玩腻了再还就行,不过可别弄死了,不然不太好处理。只要好好干活,这种报废的燃料有的是,下次让你先挑。」

  「谢了。」

  邹祈真心实意地道了声谢,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

  虽然老胡说话粗放、做事直接,但一直对他这个后辈照顾有加。早在邹祈作为技校实习生进入电厂工作的时期——那时候还是垃圾焚烧发电厂——胡师傅就已经是厂里技术队的骨干成员了。

  邹祈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透过杯子里升腾的氤氲,眺望向窗外的反应堆。他清晰地记得自己当年初次来到这里实习的场景,那里应该是一座循环水冷却塔,它的旁边是外立面漆成天蓝色的封闭式负压堆储仓。

  「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啊,我也快变成大叔了……」

  他收回目光,捧着杯子轻叹一声,本以为早已尘封在脑海最深处的记忆在他眼前再次浮现出来。

           ***  ***  ***

  那是在十五年前,他作为一名技校学生进入灵能电站的前身、也就是四号垃圾焚烧发电厂实习的时候,第一次见到了被当做脑开发计划失败品废弃处置的试验体们。

  当时灵能发电技术尚未问世,废弃的实验体亦无需进行截肢处理,尽管对外宣称她们被集中到特殊的精神医院隔离生活,实际上政府可从不打算留下这些随时可能失控的定时炸弹——最初是直接注射神经毒素来安乐死,但出现中毒反应的试验体有暴走可能性,于是后来改为用大剂量致幻剂麻醉后焚烧处理。

  说是致幻剂,其实就是高浓度的春药。实验数据表明,性快感是抑制精神力最有效的方式。

  当第一批面如桃花、眼若星辰的少女被送到焚烧站时,正值青春懵懂年龄的邹祈几乎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听到心脏泵出的血液撞击着耳膜,像是狂风吹拂下的海浪拍打着堤岸。

  对于那些本就意识支离破碎的女孩们而言,药剂引发的情欲是根本无从抵抗的——亢奋的潮红布满了每一个女孩稚气的面庞,令她们青涩的眉眼间盈满不符合年龄的妖冶媚态。乳白的拘束衣牢牢捆住了她们纤细的四肢,也勒出幼女起伏不大却别富诱惑力的娇小曲线,使得一具具饱受淫欲折磨的女体只能在软袋里徒劳地扭动着。

  邹祈正看得口干舌燥,忽然被人从背后拍了一下,粗鲁且不耐烦的声音旋即传来:

  「新来的滚一边去,还轮不到你呢。」

  一个满脸胡茬的黝黑男人把他挤到旁边,急吼吼地解开工装裤的拉链。

  「老刘你也太心急了。小伙子,还没弄过女人吧?要不先挑一个去开开荤?」

  年轻的胡师傅凑过来打趣道,那时候的他留着干练的寸头,下巴刮得发青,岁月还没来得及在他脸上刻下太深的皱纹,肚子也不是现在发福的模样。

  「嘿,学生仔毛都没长齐,学什么大人操屄,先好好看着吧。」

  另一名工人接话道,顿时引起了一片哄笑声。邹祈臊得脸色涨红、说不出话,被其他工人推搡到了一边。

  只见先前发言的男人此时已经扯开了一个女孩身上的拘束衣,如同剥开糖纸般露出奶白中透些粉红的柔嫩躯体。女孩的肌肤早就被汗水打湿,摸起来溜滑软腻,在男人粗暴的揉捏下浮现出一道道淤痕。

  那男人随便抓揉了几下,便挺起胯下青筋暴起的阳具,吐了两口唾沫权当润滑,对准女孩不住扭动的粉嫩秘处就是一顶,在女孩的一声尖叫中尽根没入。

  药物作用下,破身的痛楚转瞬即逝,被侵蚀灵肉的酥麻所取代。男人一口气抽插了百十下,少女已经翻着白眼、大口地喘息着,在一阵娇媚入骨的呻吟中喷出了人生的初次阴精。

  其他工人也不甘落后的纷纷围拢过去,各自拽起瘫软在地的少女们。白皙的娇小女体与黝黑的结实身体重叠起来,一时间大厅里回荡着粗重喘息、柔媚呻吟和皮肉撞击混合而成的淫靡之音。

  他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欣赏了好一会儿限制级桥段后,最早享用美少女肉体的那个男人已经提着裤子站了起来,满脸惬意地点燃了一颗烟。

  「学会怎么用这些肉便器了没,去挑一个试试?」

  男人抬脚踢了踢一名趴在他脚边的女孩,后者正被另一个男人抱着屁股狂干,挂着精液的嘴角还噙着放荡的痴笑。

  「不、不用了……」

  邹祈连忙摆手。

  对于任何一个十五岁的少年而言,光着屁股和十多个男人挤在一间满是汗臭、烟草和石楠花气味的房间里坦诚相对,实在是有些为时尚早;况且眼前这群赤身裸体躺在淫水、精汁和尿液积成的水渍里,翻着白眼喷潮的女孩子,也与他对异性的美好期待存在不小的差距。

  「也行,你先去值班室盯着炉温吧,下次给你先挑个上等货。」

  大概是看出了邹祈心里的抵触,男人大大咧咧地摆了摆手,把邹祈赶出了仓库。

  回到中控室的邹祈心情复杂,眼前那些跳动的数字和变化的曲线似乎都失去了意义,只剩下脑海里回响着让人脸红耳热的画面。

  ——果然当时留下就好了。

  他的心头好几次冒出这样的想法,但总有一种隐约的抗拒感阻止了他下楼加入到狂欢的同事们中间。

  就这么心不在焉地待了两个小时、也许是三小时,一名赤着上身的工人推门走了进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吩咐道:

  「我们先下班了,你去把仓库收拾一下。那些用过的东西就扔进垃圾仓里,等夜班同事过来处理。」

  看到邹祈无言地点点头,男人满意地哼着歌离开了中控室。他大约是白班最后一个离开的工人,等邹祈特意戴好防护面罩走进仓库时,这里已经空无一人了——准确的说,是没有能站着的人。

  好在防护面具过滤掉了空气里的异味,邹祈弯下腰,提起一个女孩的脚腕,把她拖向不远处3号垃圾仓的进料闸口。她的身体还在止不住的颤抖着,眼神空洞,半截被染成浊白的舌头垂挂在唇边,一头长发则如同破布似的曳在身后,沾满了粘稠的精斑和仓库里的灰尘,几乎到了看不出原本颜色的程度。

  垃圾堆储仓本来是为了临时堆放含水量较高的有机垃圾而设置的,目的是为了通过发酵减少垃圾中的水分、方便进炉焚烧,但是发酵过程中会产生甲烷等难闻的气体,因此电站工人们都会配备防护面具等装备。自从碳中和严管措施实行以后,垃圾焚烧发电就被列入了去产能/待改建项目(即后来的市立第一灵能发电站),处理负荷大大降低,3号垃圾仓也被清空出来专门处理一些「特殊」的废弃物。

  如今的堆储仓里早就没有了曾经的垃圾和异味,仅仅留下一个约一米深的水泥凹池。只要按动控制室的按钮,池底的金属翻板就会打开,将池里的垃圾倾倒在直通炉膛的传送带上。

  把浑身瘫软的少女拖到池边丢进去,柔软的身体碰撞底板发出沉闷的空响。落入池底的女孩仍然是一脸痴笑的表情,呆滞地望着高处的穹顶。

  ——或许她们已经不能称为活着了。

  邹祈悲哀地想道。他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仓库,又从地板上拽起一名少女——她闭着眼陷入了昏迷,脖子上可见清晰的指压痕迹,还有一条手臂被扭曲到不自然的程度,很明显已经折断了。

  机械地将一具又一具遍体鳞伤的少女躯体扔进垃圾池里,邹祈又打水擦洗了一遍沾满精液、淫水和排泄物的仓库地板,这才再次返回3号仓库的控制室,按下了倾倒垃圾的按钮。

  「吱——咔!」

  液晶显示屏上跳出了报错的提示,似乎是连接底板的一侧挂钩被卡住了。邹祈又连续按了几下,挂钩没有任何反应,他只好先把底板重新关上,亲自前去维修卡住的挂钩。

  他懒得戴护具,只拿了一根扳手便跳进了垃圾池里,小心翼翼地避过那些摊开的手臂和大腿,一眼就找到了那枚导致故障的元凶。大概是轴承长时间没有运转而生锈了,他娴熟地手动松开了挂钩的卡扣,接着双手一撑就准备爬出垃圾池——

  「嗯……?」

  裤脚似乎被一股微弱的力道拉扯住了,虽然只是细微到几乎难以察觉的牵绊,但仍然吸引他停住了动作,低下头看向脚边。

  那是一只苍白的小手,拇指压着食指的关节,夹住了他工装裤的一角。手的主人是一名仰卧在金属底板上的女孩,面部残留着被反复殴击过的青肿,依稀可以辨认出原本清秀姣好的模样。很不幸的是,容貌出众的女孩子也更加受到男人们的关注,轻而易举就能获得的反复高潮会迅速带走她们大量的体力,只剩下一堆喘息颤抖的媚肉。而排在队伍后面的男人为了压榨出她们的最后一丝精力,往往会施加简单直接的刺激——说白了就是暴力——在长相或身材出挑的女孩子身上会出现得更加频繁。

  邹祈脚边的少女仰面向天,大腿仍然本能地保持着被人操弄小穴时折叠在身前的姿势,使得她看起来像是一只翻过肚皮的青蛙。在她的肚子上能看到层层叠叠的淤伤,明显被人反复拳击过小腹,原本挺翘优美的乳峰也布满掐咬的印痕,乳蒂上甚至还穿刺着两根银亮的大头钉。更加不忍入目的是,她理应紧闭如贝的腿心蜜穴一片白浊,深红色的阴道被硬生生从体内翻转出一指长度,暴露在空气中的娇嫩黏膜泛着湿润的水泽,像是一截奇特的小尾巴般垂落在她的股间。

  肉便器属于消耗品,使用时只要考虑满足自己需求,不必在意使用她们的方式——这是胡师傅在邹祈入职时给出的告诫。

  邹祈看着不成人形的少女,心头突兀地一软,但除了用手抓住他的裤脚以外,少女再也没有其他的反应了,只剩下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她还活着。

  ——大概只是回光返照吧?

  他蹲下身,稍微用力地逐一扳开少女的手指。就在这时,她无机玻璃质感的眼珠忽然转动了一下,瞳孔微微凝实,焦点聚集在邹祈的身上。

  那一刻,邹祈清晰的认识到,那是只有「人」才拥有的眼神。

  少女嘴唇翕动,但只是吐出不成词语的音节。她想要表达些什么呢,邹祈不得而知,但他好不容易按捺下去的欲望之火正再次燃起,焰舌徐徐舔舐着他的理智,等他理解到自己正在做什么的时候,已经把少女从垃圾坑里抱了出来。

  亲密接触的距离下,女孩身上浓郁的腥臊味道扑鼻而来,遍布潮红的肌肤上不知道是汗液亦或是淫水,手掌所及之处溜滑黏腻得像是涂抹了一层油脂。除了混合的体液和少量血迹,她的肩头和腰背都沾满了在地板上拖动沾上的脏污,看起来犹如一个脏兮兮的破旧玩偶。

  犹豫了几秒钟,他决定先带女孩去一趟电站里的浴室。

  发电站使用炉膛里的循环水直接为浴室加热,倒是也不需要额外的成本,因此很贴心地在工人更衣间里建造了宽敞的公共浴室。此时浴室里自然除了邹祈和他抱着的肉玩具以外没有其他人使用,他随便走进一个隔间,打开连接莲蓬头的水阀,温热的水珠从头顶上方立刻飞洒而下。

  一颗颗晶莹的水珠在丝绸般滑腻的雪肌表面滚动,沿着女孩的锁骨汇聚成涓涓细流,淌过伤痕累累的胸口和红肿不堪的耻丘。

  少年当时还不是电站的正式员工,在休息室没有自己的衣柜和洗漱用具——他左顾右盼了一番,好不容易找到一块小香皂和一条搭在水管上的旧毛巾,认真地将覆盖在少女身体上的精斑和污渍擦洗干净。

  女孩像是没有骨头一般软在邹祈的怀里,暗淡无光的眼神偶尔随着他的手而微微转动。她的小嘴仰面张开,承接着洒下的淋浴水流,可以看到她的喉头上下蠕动,如饥似渴地吞咽着流进唇齿间的水分。

  邹祈把她的全身都擦拭过一遍之后,抬手关掉热水阀,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捻住针尾,把她乳尖上穿刺的几根寒光闪烁的大头针拔了下来。

  「嗯……」

  当针尖终于脱离那对饱受摧残的蓓蕾时,少女闭上眼睛,犹如濒死的小兽般发出了一声哀哀的呜咽。

  最后,只剩下少女腿心下方那截垂落的粉红腔管邹祈没敢触碰。在药物改造带来的顽强生命力作用下,她胸口的两点蓓蕾很快就不再渗血了,脸颊的肿块也消退不少,但脱出身体的阴道却始终无法通过肌肉收缩自行恢复。

  邹祈试探着轻轻抓住了那团泛着果冻般光泽的嫩肉,它凹凸不平又溜滑柔软的肉壁表面传来难以言喻的触感,末端隐藏着有一条紧闭多汁的细缝,如同一张紧紧抿住的小嘴——那是一个女孩子体内最隐秘、最脆弱的所在,现在正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在他五指合拢、还未用力的时候,女孩的呼吸便骤然加深了,一双绵软张开的大腿像是筛糠般哆嗦起来。少年模仿平日里男性自慰的动作,用手指环在那段柔滑的内膜上轻轻套动,女孩在拔出乳蒂里钢针时都缺乏生气的面容在此刻发生了剧烈而清晰的变化,原本好不容易聚拢的视线再次散乱开来,纤细的腰肢腾空扭摆,状若痴狂地甩动着湿漉漉的长发。没玩弄几下,那张埋藏在嫩肉褶皱里的细缝就微微张开、吐出一股粘稠的清露,邹祈的掌间很快沾满了晶莹润滑的爱液。

  下意识地吞了下唾沫,邹祈用一只手托住少女柔软绵垂的子宫口,另一只手扶着自己早已坚挺如铁的肉棒,龟头顶住那张婴儿小嘴般的缝隙上缓缓插入进去,悬在体外的宫颈逃无可逃,只能无奈地在肉棒的挤压之下竭力地舒张、包裹住入侵的粗粝异物。腿心处那张浅粉色的小裂口如同婴儿的小嘴,一厘一毫的慢慢吞回了翻卷出去的腔道,连同裹在腔壁里的一根粗壮的阳具。

  普通性交根本不会触及的子宫禁地被龟头撑开的酸涩、胀痛和酥麻交错在一起,足以令任何一个雌性陷入崩溃,更别提落在一个身体仍然稚幼的少女身上。超过她小脑袋承受限度的复杂感受灼烧着她的神经,腐蚀着她的大脑,让她发出不可控制的尖细悲鸣,在空荡荡的浴室中回荡。

  少女拼命反弓起腰背,然后又无助地落回到残留温热的潮湿地砖上,表情似痛似乐,涣散的瞳孔带着一丝乞怜神色望向邹祈;她结实修长的大腿簌簌发抖,颤巍巍地想要夹紧又不敢真正合拢,只有白皙的脚掌翘在空中蜷起又绷直,十根玲珑可爱的脚趾竭力张开到极限。

  通过分身的神经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被一寸寸吞回体内的腔道肉壁恢复了原本应有的收缩力道,更加热情妩媚地缠绕在阴茎的表面,突然增加的紧致感让刚刚摆脱处男身份的邹祈几乎当场就要一败涂地。

  他咬住舌尖,把之前保持谨小慎微的理性甩在脑后,为了追逐快感而大幅摇晃起腰部。这下可苦了承欢的少女,她的小子宫还像是个肉套子一样紧紧箍在龟头上,宫口软肉本能地咬住冠状沟的凹槽不放松——肉棒后退时,她感觉自己仿佛要被内外翻转过来,好不容易回归腹腔的幼嫩花径几乎被拖拽着再次滑出体外,紧接着深深插入,那些脏腑又一股脑被捅回肚子里,连同填满全身的充实感。

  「……呵……呃……呃、呃。」

  身体内部被反复翻弄的感觉令少女徘徊在崩溃的边缘,嘶哑的喉咙已经叫不出声,只能随着她身体的抽搐而发出含糊的吸气声,宛如一台漏气的风箱。

  好在少年也已经是强弩之末,消磨她神智的野蛮抽插并没有持续太久,在一记深插之后,埋进她体内的肉棒膨胀起来,激烈喷射的精液尽情地倾泻在那具不住痉挛的美肉里。

  狂欢时间落幕,疲惫的两人抱在一起良久,喘匀气息的邹毅爬起来拧开水阀,把自己和脚边还在高潮余韵中抽搐不已的女体冲洗了一遍,这才走出浴室重新穿好了工服。

  直到他再次抱起湿漉漉的赤裸少女,走回到垃圾坑边缘,一条条白花花的手臂和大腿交错着堆积在脚下,一双双无神的眼睛如死鱼般徒然的睁着,一个本不应该犹豫的问题也重压在他的心头——要怎么处理这个用过了的肉娃娃?

  答案是理所当然的,只要松开手、按下焚烧按钮,然后一身轻松地转身离开即可。

  仿佛是察觉到了决定自己生死的时刻即将到来,少女因性爱快感而涣散的眸子努力凝实了一些,绝望中带有些许祈求的看向男孩的侧脸。

  邹祈长叹了一口气,抱住少女的手臂不自觉的收紧了一些。他已经预见到,不论他如何选择,都会在未来数年甚至更久的时间里寝食难安。

  他一边在脑海中回想着厂区的通道和监控死角,一边转身抱着女孩大步走出了垃圾堆存区。

                第五章

  ——她后来怎么样了呢?

  走在下班路上的邹祈收起发散的思绪,他这几天总会想起当年被他偷偷放走的少女,大概是又遇到了和她境遇相似女孩子的缘故吧。

  但现在监管的严格程度已经和十几年前不可同日而语,自他从电厂里带回女孩之后过去一周多了,哪怕已经作为报废燃料在系统里做了登记,但能够遮掩多久还不得而知。

  「到时候再说吧……」

  邹祈叹了口气,捡起丢在门口的快递包裹,然后输入密码打开了公寓的大门。熟悉的房间照例笼罩在黑暗里,不过床头位置却多出了一盏功率极低的小冷光灯,散发出柔和暗淡的荧白色光晕。床上用靠垫和枕头堆叠成蓬松的小丘,让无肢可依的女体能够斜倚在上面。

  「啊……欢迎、回来……」

  幼女应该是早就注意到了门外传来的脚步,有些别扭地扬着脖子,眼巴巴地望向玄关方向。在看到邹祈身影的时候,那双晶润的眼睛顿时一亮,弯成可爱的弧度。

  「……要、用我吗?」

  结结巴巴地憋了十几秒,女孩才怯怯地小声问道。正在洗脸的邹祈差点笑出声来,他踱到床边,伸手在幼女小腹下的溪谷里一抹,指间尽是湿滑的黏腻触感。

  「啧,你一个人在家的时候都在想什么啊?」

  他无奈又好奇地笑着,把手指递到女孩面前,看着她乖巧地低头含住,用柔滑的小舌头舔净指尖上残留的体液。

  「唔,嗯……在,想你哦……还有,想被你,操……」

  幼女一边放松牙关,让钻进她嘴里的手指能随意玩弄她的舌头,一边含糊地说道。她现在已经学会了坦率地向邹祈报告自己的想法,尚未发育完全的性器也越来越容易发情,蜜穴媚肉的紧箍感依旧不减,但极少出现摩擦生疼的情况了。

  「每天都这样不会无聊吗?」

  他伸手抚摸着女孩柔顺的长发,看到她垂下头、惬意地眯起了眼睛。

  因为没有手脚,她想要用电视或者手机都非常困难,而邹祈也没有多余的财力购置残疾人专用的家电。所以这十多天以来,她白天独自在家的时间基本上都是躺在床上无所可做。

  「不会哦,今天……外面有一只,从没见过的小鸟……唱歌很好听、可惜,你没听到……」

  幼女扬起脸,眼中的雀跃不似作伪,很努力地用不连贯的语录表达着自己在白天里的见闻——似乎一朵形状奇特的云、一只没见过的鸟,都能让她感到快乐。

  「我给你带了礼物回来。还有糖,你不是一直想吃吗。」

  他叹了口气,坐在床边剥开一颗山楂硬糖,喂进女孩嘴里。他始终没尝试让她摄入固体食物,只能用不同口味的糖果来替代。

  「好酸。」女孩苦着小脸,糖球在她的腮帮子里撑起一个鼓包。然后,她又央求地看向男人,「能不能,先带我去洗手间……?」

  依赖营养液维生的幼女自然也会产生大量的尿液,平时都会使用导尿管来收集排泄物。但邹祈弄不到无菌的医用尿管,又担心重复使用会增加她感染的风险,于是就命令她只能在自己下班后才能排泄,而玩弄小腹鼓胀、急于去洗手间的萝莉也着实非常有趣。

  「嗯,诶……不会,又要……别欺负我了……」

  感觉到男人的手掌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已经忍耐到酸麻的尿道顿时条件反射地微微抽动起来,幼女小声恳求道。

  「你昨天还说,全身都由我随意使用,难道是谎话吗?」

  「不是,不是说谎……可是漏出来的话,会弄脏床单的……」

  她的脸颊都急得涨红起来,磕磕绊绊地辩解着。

  ——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邹祈有些意外,不过旋即笑着追问道:「那在洗手间就可以随便玩你了吗?」

  「……嗯。」

  女孩点了点头,用细不可闻的声音应道。

  这种时候再放过机会就太对不起她的觉悟了,邹祈随手打开了刚寄到的包裹,里面是他特意给女孩订做的「礼物」。

  咔哒、咔哒——

  两声清脆的锁扣轻响,幼女好奇又迷惑地看向自己身上多出的几条纵横交错的黑色皮带。

  两条横向皮带环过她的肋下和纤腰,丫字形纵向扣带则分别经由两侧锁骨和腿心绕到背后,收紧后用金属卡扣连接固定。这样只要握住她背后那根皮带上特制的提手,就能把只剩一段躯干的女孩像拎箱子似的打横提起来,同时重力压迫下,那对只是略有起伏的鸽乳被勒得凸起,也让她小巧玲珑的肉段反曲出近乎夸张的魅惑弧度。最后再给她戴上同款项圈和夹在乳尖上的小铃铛,一款青涩中透着妖冶的幼女肉便器就算是装扮完成了。

  「呀?」

  初次被拎起来的飞机杯(便携版)发出惊慌失措的叫声,无助地在空中摇摆着,宛如悬挂在房檐下的风铃。

  邹祈满意地提着她走进了卫生间,很快,里面传来了女孩细幼的娇吟和急促的铃铛声。水汽迷蒙的玻璃门挡住了旖旎的春色,只透出朦胧而暧昧的暖光。

           ***  ***  ***

  在浴室里发泄完年轻人的旺盛精力以后,邹祈给自己随意热了份意面作为晚餐,便照例坐到电脑前玩游戏。

  他把手机摆在床头播放音乐,女孩就蜷缩在旁边,用一条夏凉被盖着身体,半闭眼睛聆听那个小盒子里传出的旋律。

  玩到告一段落,邹祈回头看了女孩一眼,正好捕捉到她飞速逃开的视线。

  「白天就只能一直躺在那里……吗?」

  ——被选中作为脑开发实验体的女孩子应该很小的时候就送到研究所里了,她还没怎么了解过外面的世界才对。

  对于这个借由献祭成百上千个像她一样的少女得以维持的世界,她又是怎么想的呢?

  一念所至,邹祈不禁自嘲一笑,在颓废的城市里只能称得上苟且偷安的活着有什么值得一晒的,倒是地球环境确实因为禁用化石能源和工业减产而变得日趋洁净,经过十几年的恢复又重现了多年前的蓝天白云、绿水青山。

  他站起身,从立柜里找出一截粗铁丝和钳子,经过好一阵捣鼓后终于做出一个勉强能发挥功能的简陋手机支架;又翻出年初淘汰的旧手机,用支架摆放在床头柜上。

  「诶……在,做什么?」

  早在他忙碌到一半的时候,女孩就已经注意到了他的动作,但也只是眨着一双清澈的眼睛安静地从旁观察。直到他拎起幼女,把她按照平时的依靠姿势放在软垫和枕头上,凑到她脸边,两人的呼吸几乎纠缠在一起,根据她平时的视角调整着手机支架的仰角。

  「好了,这样你以后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就可以看视频了。嗯,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类型,先带你看些有代表性的吧。」

  说到这里,他忽然来了兴致,把女孩揽在怀里。小萝莉习惯性地以为这是男人准备使用她的信号,软绵绵地依偎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乖觉地仰起脸索吻。邹祈先低头在她微微嘟起的唇瓣上啄了一下,然后选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倒,把手机放在支架上开始播放——背靠蓬松回弹的靠垫堆,胸前是柔软温暖的肉体,作为一名雄性而言绝对是天堂级的享受。

  「唔,哇——」

  「那个,是什么?很好看。」

  「大海……原来水会动起来吗,哗啦啦的……」

  女孩虽然起初有些迷惑,但很快就被屏幕上闪过的一幅幅画面所吸引,情不自禁地沉迷其中,不时发出或惊讶或好奇的轻叹声。两人就这么把视频网站上各分区的热门榜单都刷了一遍。

  邹祈其实对大多数视频内容兴趣缺缺,目光时常从屏幕上移开,不住地在女孩写满兴奋的面庞上打转。看着她神采飞扬的小脸、小扇子似的睫毛、映出光影变幻的瞳孔,简直无法想象她和一周前那个麻木呆滞的人偶是同一个女孩。

  是我将她从坠入毁灭的命运中拉扯了出来——他心中涌起一股满足感,但很快就被更多的罪恶感所冲淡——正是他维护的那座巨大的反应堆,每分每秒都在吞噬着无数与她境遇相同的女孩子的生命和灵魂。

  只要世界还需要依赖灵能供电,这现状就无法改变。他颓废地发散着思绪。至少他让她拥有了一小段属于自己的人生,已经算是做得很好了吧。

  想到这里,他搂住女孩身体的手臂不自觉地微微抱紧了一些。

  「嗯?」

  幼女敏锐地察觉了男人的情绪变化,不明所以的她有些茫然无措地侧过头,用脸颊轻轻摩擦着他的脖颈,发丝撩得他略微发痒。

  「要准备睡觉了,等明天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再接着看吧。」

  经过一晚上的观察,他发现幼女似乎更偏好电子音乐和自然纪录片,便顺手在软件里缓存了几十集,准备在明天上班期间自动播放。

  「哦……」她恋恋不舍地点头,然后顿了顿又轻声问道,「今晚,想用我的哪个地方?」

  邹祈本来没有这种世俗的想法,毕竟已经在洗澡的时候宣泄过一次了,此时只想抱着她舒舒服服睡上一觉。但看到小萝莉轻咬下唇、用半是期待半是羞怯的目光望过来时,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说出「算了吧」这种禽兽不如的回答。

  等到他终于进入梦乡时,已经是将近一个小时之后了。

           ***  ***  ***

  绵长的深睡中,光怪陆离的画面在邹祈眼前浮现又暗淡,无数光影交织成一片逐渐明晰的景象。与以往睡眠时不同,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此刻正置身于一场梦境之中。

  无数仿佛镜子般的光幕在四周拼凑成了万花筒般的视界,映射出各种光怪陆离的画面碎片,有几片依稀能辨认出细节。

  其中一个场景大约是一间位于阁楼的朴素卧室,屋顶位置明显低于正常建筑的高度,墙壁边角还残留着雨水渗入后的湿痕和霉斑,使得墙上糊的旧海报和报纸都皱巴巴地卷了起来。房间里除了一张铺着格子床单的木板床和一个掉漆的旧柜子以外,没有看到其他家具存在。阳光从房间的窗户里照射进来,刚好能在床上投下明亮的光斑。透过窗子可以看到楼下是一座小院,地面由水泥铺成,没有摆放任何杂物和绿植,只在院墙边有一片似乎是沙坑的阴影。

  另一个场景则是纯白墙壁围成的病房,构成四壁和天花板的材质似乎是一种有机聚合物板材。房间中央放着一张像是牙科诊所似的诊察椅,旁边摆放着一台监控仪和连接其上的各种软管、线路,每时每刻都有密密麻麻的数字和曲线在仪器屏幕上跳动着。

  还没等邹祈仔细观看每一块碎片中的画面,那些光彩就变得暗淡而透明,最后消散不见——犹如笼罩着他的穹顶突然被打破,明媚的阳光从万里晴空中倾泻而下。

  「这是湖……不,应该是海边吧。」

  洁白的沙滩从他脚下延伸出去,直到被无垠的大海所覆盖。举目远眺,蔚蓝的海面在阳光下泛着粼粼光彩,浪花轻柔地拍打着沙滩,化为碎雪般的泡沫。

  在这仿佛只会出现在明信片上的滨海风景中,一道熟悉的娇小身影正赤着脚站在刚没过脚踝的浅水里,穿着一套白底蓝纹的运动装,不断涨落的海浪在她的腿边打着旋。她微微歪过头,任由如瀑的黑发从颈边垂落,在柔和海风的吹拂下,宛如一幅绸缎迎风飞扬。

  ——那是一个女孩未曾等到的命运,只能在梦境里昙花一现的幻想。

  邹祈向她张开双臂,幼女立刻啪嗒啪嗒地踩着水花小跑过来,径直扑进他的怀里,脸颊紧紧贴住他的胸口。

  唔,即使在梦里,她的身材也没有任何成长啊,胸口仍然平坦得硌人。

  邹祈略感遗憾地想道。

  而且难得看到海边,穿运动装未免也太不解风情了,至少应该换上比基尼……等等,她这样前平后板的青涩身材大概穿不出比基尼的风情,还不如校园泳装更色气一点。

  心念一动,便有一件光滑柔软的织物落入了他的掌间。虽然凭空出现泳装这种事非常不可思议,但更加令人感叹的是飞快接受了这个设定的邹祈本人,他理所当然地把这件深蓝色的衣物递到了小萝莉面前。

  她眨了眨眼睛,似乎没领会男人的意图。

  「换上它。」

  女孩的表情慌乱了一瞬,下意识地摇了摇头,抬手掩住领口。她的反应有些出乎邹祈的预料,从她恢复意识到现在为止,似乎一直都温顺乖巧,从来没有抗拒过他的意志——这种感觉就像是原本尽在掌心的东西即将脱离控制,让他不禁冒出一丝烦躁。

  「换上它。」

  他尽量放缓声调,以免吓到女孩,但语气里已经掺入了命令的成分。

  果然,幼女单薄的小身子重重哆嗦了一下,她犹豫着左右环顾了片刻,然后红着脸接过了那件泳装。在邹祈玩味的注视下,她先脱下了运动装的上衣,宛如剥去奶糖的包装纸般露出雪白的素肌,竟然再没有其他布料遮挡,新笋似的嫩乳俏生生挺立在空气里。然后,她用娇嗔的眼神望过来,收到一个鼓励的笑容作为回应后,这才不情不愿地坐倒在被太阳晒得暖暖的沙子上,屈伸双腿褪下长裤。

  在太阳的照射下,她白皙的肌肤近乎透明,连细微的血管都清晰可见,又被日光在体表镀上一层浅浅的淡金色泽。而那纤细的四肢上却偏偏覆盖满了图案繁复、画工精美的纹身,从手腕到肩头、从脚踝到大腿,犹如穿戴了一双镂空纹路的薄纱长手套和丝袜。

  邹祈早先从一些八卦传言里听说过,有些福利院会雇佣纹身师在未成熟的少女身体上绘制出纹身图案,等她们被当做燃料切除四肢后,再将切下的手脚皮肤剥制成艺术品出售。女孩手臂上刺得是樱红色的玫瑰,各有两条墨青色的荆棘藤环绕手臂、交叉上行,托起狂野绽放的花朵;而双腿上的图案则是精美古朴的云纹,由天蓝色的线条在牛奶般白嫩的肌肤上勾勒出彩云的轮廓。

  如此大面积的纹身出现在一名小萝莉的身上,充满了堕落的凌虐美感,又让人忍不住心生怜爱。

  「这不是很可爱吗,为什么要藏起来呢?」

  趁着她换泳装的时候,邹祈伸手在她大腿内侧的纹身上轻轻摩挲着,仿佛在抚平一张精美的画卷。

  换好死库水的幼女还是一副羞怯表情,粉颈低垂,方才披散的长发在脑后扎成两条及腰的双马尾。弹性极佳的泳装布料紧绷在她小巧的躯干上,恰到好处地凸显出胸口两团刚刚发育的小乳丘和盈盈一束的腰肢,而露出到腰窝的后背设计则体现出邹祈的恶趣味审美,将她肩胛骨和裸背的优美线条尽显无疑,只用几根交叉绑带略做固定。

  「真的吗……你,喜欢这样的?」

  她跪坐在温热的细沙里,大腿向两侧分开,随着男人轻抚而发出甜腻的鼻音,眼眸里摇曳着强忍的羞耻色彩。

  「怎么说呢,有另一种美感吧,这大概就叫反差萌。」

  邹祈一边认真地回答,一边在幼女的腿心禁区里肆意揩油。

  「那你也给我纹身,好不好……」

  她眼里和腿间的水润都加重了三分,用梦呓般飘忽的声音说道。

  「不论是胸口,还是屁股……都是你的……给我打上属于你的记号,好不好……」

  梦境里的幼女似乎格外敏感,邹祈的魔掌还没触及到她要害处的媚肉,只是隔着布料在勒出的骆驼趾上揉按了几圈,她就仿佛连被支撑起身体的力气都被抽走了,没了骨肉似的趴在男人肩头吹着暖烟。

  「好啊,那就在你的小肚子上刻一个淫纹,让你永远做我的性处理工具。」

  邹祈被她露骨的言辞刺激得热血上涌——也可能是下涌——动作和话语都开始融入更多情欲的炽热。

  「我一直是,啊……爸爸专用的,嗯,咿……肉便器……性欲排泄口……」

  女孩眼中的迷乱越发浓郁,小嘴里咿咿呀呀的呻吟也更加不堪,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淫语接二连三地蹦出,挑逗着邹祈的欲望中枢。

  伸手拍了拍女孩的后脑,得到示意的她立刻缩起身子,像一条溜滑的小鱼般从他的怀中滑下去,贴着厚实的胸膛和结实的腹肌,直到整个上半身都伏在他的大腿上。

  她用两只小手捧住男人昂扬的分身,吐出一截粉嫩的舌尖绕着龟头灵巧地打转。这个体位她已经用过了无数次,但如此有主动性的侍奉还是第一回——只见她双肘支地,腰肢下凹,浑圆的小屁股高高翘起,活像一只正在伸懒腰的小猫。

  要是再搭配上几样小道具就更可爱了。

  想法刚刚浮现,他旋即在手边的沙滩上看到了散落在地的黑猫发箍、粉色宠物项圈和黄澄澄的铜猫铃。

  「这么一来,你就是我的宠物猫了。」

  装饰完毕后,邹祈亲昵地捏了捏她的脸颊,打趣道。

  「唔……喵~」

  小萝莉妩媚地向上望了一眼,抬手握拳,做了一个模仿猫爪的撒娇动作。

  瞬间,邹祈直觉得自己下身的肉棒又硬了一个档次。

  这点变化没有逃过近在咫尺的幼女视线,她有些得意地一笑,拢了下腮边的碎发,张开两片丰润的唇瓣裹住了充血胀紫的龟头。

  每次她进行口舌侍奉时,邹祈总觉得不可思议,那样一张小嘴居然能吞下那么粗壮的肉棒。幼女分明连脸颊都撑得鼓鼓囊囊的,还强忍着泪花前后摆动小脑袋,双马尾随着她的动作轻柔地摇晃着。

  比起初次口交时的表现,显然她的技巧已经有了长足的进步。在竭力避开牙齿后,她的丁香小舌如同青藤绕树般灵活地纠缠上来,裹在肉棒表面反复游移,时不时还用舌尖抵住敏感的系带部位轻轻挑拨;而湿润的口腔也用力吮吸收紧,无处不在的压力让方才还蛮横霸道的独眼巨龙动弹不得,只能在与小舌头的拉扯厮磨之中徒劳地弹动挣扎,吐出一滴滴微咸的汁液。

  「哧溜……咝,哧溜……」

  嗓子眼被硕大的龟头堵得严严实实,无法吞咽的唾液积蓄在口腔里,浸润着肉棒火热的表面,随着龟头和舌头的纠缠而被搅出清晰的水声。甚至有晶亮的水痕从女孩的唇角淌下,从下颌尖拉扯出一条细细的丝线。

  叮铃、叮铃、叮铃——

  系在女孩项圈上的猫铃发出急促而细碎的铃声,搭配上那双绒绒的猫耳在胯下起起伏伏,简直是听觉、视觉和触觉的三重快感盛宴。

  「可以了,你自己坐上来吧。」

  邹祈哑着嗓子打断了幼女的口交,毕竟一道开胃甜点没必要吃个饱,还要留些余地去品尝主菜——与之前只能被动承欢不同,女孩难得可以掌握一次主动,他也乐得把主导权暂时交到她的手里。

  「好的,喵……那么,接下来就请用我的小穴喵……」

  小女孩的体力似乎已经消耗掉了不少,但精神却更加亢奋,一双直勾勾凝视着邹祈的眼睛媚得仿佛能滴出水来,连同浑身的肌肤都透出一层妖艳的粉红,让肩头的玫瑰绽放得更加放肆,也把大腿上的云朵染成了绚烂的彩霞。

  她在铃口处「啾」地轻吻了一记,才缓缓抬起一条紧实的大腿跨过男人腰部,然后单手支撑在他的胸口,另一只小手则探入股间的泥泞深处,将腿心那条早已被浸湿成绺的布条拨到一边,露出在两侧花萼合拢保护下的嫩红花蕊。

  「……哦,嗯……那个,真的要插进去吗……会裂开的喵。」

  待到她的纤纤五指扶着肉棒,被滚烫的龟头顶住花蕊的娇嫩软肉,她反而打起了退堂鼓,动作也不复之前的大胆和放荡,只敢款款摆动柳腰,让浸润了蜜液的阴唇蜻蜓点水般地摩擦着阳具。即便如此,偶尔蹭到偷偷从包皮保护下探出头来的阴核,还是会让她浑身一个激灵,连声音都变成了酥酥麻麻的呢哝。

  但在邹祈看来,女孩的临场怯阵显然就是一种欲拒还迎的挑逗。毕竟那具小身体已经被他玩了个通透,曾经紧致到手指都插不进去的小肉洞也无数次敞开在他眼前,痉挛着汨汨流出浓稠的精液。

  「你这小丫头少给我来这一套,别磨蹭了——坐下。」

  说到最后,他手掌扣住幼女轮廓鲜明的胯骨,向下不轻不重地一按。虽然力道不大,但足以打破幼女好不容易保持的姿势,失去平衡的小屁股顿时一沉,原本只被蜜穴浅浅含住马眼的肉棒立刻没入了半截。

  「咝——咿啊啊啊啊啊啊——」

  就像是被子弹击中一般,被迫套在肉棒上的肉娃娃瞬间绷紧了身体,腰背挺直、脑袋后仰,全身上下都在不受控制地抖动着。与此同时,突入到幼女花径内的阳具遭到了肉壁层层叠叠的绞缠,宛如无数肉套子紧紧箍住了棒身。

  邹祈也小心翼翼地凝住身体,双手托着幼女的后腰,使得她不至于歪倒。除了肉棒几乎被蜜穴嫩肉嘬住动弹不得以外,还因为他刚才感觉到龟头在撞进花径时突破了一层微弱的阻拦。

  ——难道梦境里的她除了四肢完好以外,居然连小穴也保持了过去的状态吗?

  他用手指勾住校园泳装的肩带向下一拉,露出骨感的香肩和刚发育出弧度的嫩乳。奶白色的肌肤上蒙着一层蜜油似的汗水,在阳光下反射出诱人的水光,仿佛刚凝固的牛奶布丁。

  萝莉顺应他的动作,喘息着压低上身,主动把浅粉色的乳尖凑到男人嘴边——仅仅是这样微小的动作,仍然刺激得她皱眉娇呼了一声。

  邹祈一边抚摸着女孩大腿的刺青,一边探出粗糙的舌头绕着汗津津的乳晕画圈圈。微咸的汗味在舌尖扩散,能感觉到本就充血发硬的小乳珠迅速变得更加鼓胀,硬硬的就像一粒小石子。

  「……呀,哦嗯,有点痒……这里也要,喵~。」

  身体被开拓的苦涩渐渐褪去,幼女的声线和身体同步软化下来,刚才还痛得眼泪汪汪的瞳孔深处浮现出渴望快感的妩媚风情。她偏过头,撩开一侧马尾,把纤长的脖颈尽情展现在男人面前,等待着对方的疼爱。

  邹祈自然没有不解风情到拒绝床伴的请求,尤其是分身还包裹在她的处女小穴里勒得生疼。

  他先含住幼女的耳垂,舔弄的间隙里偶尔用牙齿轻咬一下,逗得女孩哼出一声鼻音。品尝片刻之后,他转移阵地到女孩的颈窝位置,那里早就被他的胡茬蹭得有点发红泛热,他一寸寸吻过去,直到趴在怀里的女体瘫软融化,像只真正小猫似的在他胸口乱拱乱蹭。

  不过还原到出厂设置的显然只有肉体,女孩的精神仍然是那个被教会了性爱愉悦的合格飞机杯。才刚刚摆脱了破身的痛楚,她就又急不可耐地小幅提振腰臀,试探着用初绽的花蕾幼穴套弄起肉棒来。

  「咝……嗯,喵呜……咝……」

  阳具上的肉棱刮过花径上层层褶皱,一点点开凿着那原本只有铅笔粗细的孔洞,固然让女孩刚平复下去的疼痛再次激起涟漪,但连绵不绝的酥麻快感也沁入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她咬着嘴唇,眉头时而蹙起,轻吸一口冷气,时而舒展,吐出一声娇呼。交替变幻间,幼女表情似苦似乐,唯有小屁股食髓知味地加速起落,反映出了她内心真实的感受。

  于是——

  乌黑的双马尾摇晃了起来,

  清脆的猫铃声回荡了起来,

  玲珑的小身段蠕动了起来。

  在蔚蓝的天穹之下,浪花拍打着洁白的沙滩,颗颗水珠落在女孩的后背上,在泳装布料上洇开深色痕迹。但她已经顾不上周围的一切了,全身心地沉浸在肉棒给予的快乐中,不堪一握的纤腰摆动起来柔若无骨——抬起时肉棒仿佛把她的魂儿都勾了出去,淫水像是拧不紧的水龙头般从蜜肉和阳具的缝隙里渗出来;再随着小屁股用力一坐,皮肉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刚沿着大腿和阴茎淌下的淫汁都被拍打成了点点水花,浸得泳装的耻丘以下完全湿透。

  每次肉棒尽根插入,顶得她平坦的小腹上都鼓出模糊的凸起。女孩的上半身就像狂风中的芦苇,不断地歪斜倒伏、又再次挺直,平平无奇的小酥胸居然也能随着她的身姿摇曳不断地上下弹动着。

  「……哈啊,嗯,好舒服喵。」

  她媚眼如丝地看向邹祈,用掺了砂糖般的甜腻嗓音浅吟低唱着。

  「喵,操得好深……要顶到胃了,爸爸……啊啊,呀,把小穴操穿了……」

  梦境里的女孩比起现实里的她更加主动也增添了几分狂野,或者说是无所顾忌的放纵。她的呻吟不仅是为了表达自身快感,也是勾引雄性情欲的诱惑信号。若说少妇的风情是浑然天成,那幼女的沉沦则充满了有悖常理的反差感,青涩与魅惑两种相反的气质在彼此衬托之下更加凸显出来。

  邹祈终于忍不住了,轻轻一推一按,就翻身把小萝莉压在了身下暖洋洋的沙滩上。她惊呼一声,但眼神里透出小心思得逞的狡黠和对自身魅力的得意,藕臂热情地环了上来,一双修长的大腿也主动盘住男人的后腰。

  然后,铃铛声更加密集地响了起来。

  娇小的女孩几乎完全被男人的身体挡住,只有高高举起的一双裸足,随着冲击在空中无助地摇晃着。粉嫩的脚掌上沾上了些许海沙,时而反勾时而紧绷得笔直,珠圆玉润的脚趾也不断地蜷起又张开,似乎不这样就难以抒发出主人的无边快美。

  「唔,嗯嗯,啊……嗯啊……啊啊,哈啊……」

  一旦丢失了主导权,幼女的游刃有余也就到此为止了,她又变回了那个不堪征挞的性爱娃娃,只能在一次次直捣花心的冲撞中颤抖着喷出淫蜜。连续上百次抽插过后,女孩的呻吟已经带上了明显的哭腔,夹杂着越来越频繁的吸气声——这是她陷入连续高潮的信号。

  「……咿,哦啊,爸爸,射进来……嗯,啊,啊啊……射在我的子宫里……呀,嗯嗯嗯……给你怀宝宝呀啊啊啊啊啊啊——」

  正在发力冲刺的邹祈没想到几乎失了魂儿的女孩还有这么一招,宁可屏住呼吸也要挤出一句断断续续的话语。

  脑海中浮现出双马尾、校园泳装打扮的小萝莉挺着西瓜肚的画面,邹祈心脏狂跳,再也绷不住了——

  喷涌的阴精与激射的白浊同时破堤而出。幼女的身体在疯狂痉挛中绷紧,积累的情欲刚要随着淫水流泻化为甘美的快感,就感觉到一道更有力、更迅猛的水流倒灌回来,无情地冲刷着本就濒临崩溃的子宫颈。

  「——哦!哦呃啊啊啊啊啊!!」

  女孩的表情瞬间被狂乱所覆盖,只剩下迷醉在肉欲里的崩坏容颜,瞳孔翻白,香舌半吐,小肚子抽搐到隐约可见腹肌的轮廓,而腰部还在条件反射般地上挺迎合着。

  紧抱着她汗湿的绵软身子,享受完怀中肉体的最后一次痉挛,邹祈缓缓抽出了半硬的分身。幼女又是「哦——」地低吟一声,从狼藉不堪的蜜穴里喷出一股精液与淫水的混合物。

  躺在被阳光晒热的沙子上,听着海浪翻涌的声音和女孩趋于舒缓的呼吸,邹祈感到前所未有的平和,就这么安心的闭上眼睛,让意识再次沉入深邃的黑暗里。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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