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第九夜 女警傳說之替罪羔羊 (八~尾聲)

2307Clicks 2019-08-17
#女警  

       【一千零一夜第九夜 女警传说之替罪羔羊】

作者:RKING 2019/8/17发表于:首发SexInSex字数:38232

  (八)

  伍咏冬一腿跪地,一腿吊起九十度角,一双赤裸的美腿上缠上了几圈绳子,

  分开的双腿间一览无遗,伤痕累累的阴部白朦朦一片,还带着几点血丝,被小牛

  强奸后留下的「纪念」仍然未干。

  她的皮衣已经被脱下,被撕烂的T恤变成了一堆破布条仍然挂在身上,她上

  身被从屋顶垂下的绳子捆紧,双手绑在身后,一对乳房被上下两圈绳子勒得向外

  突出,狼狈地贴着柱子吊在那儿。

  伍咏冬的头低垂着,被殴打和强奸之后,几小时前那付凶横的模样已经消失

  无踪了,乖乖地在那儿低低喘气。一腿吊高露出阴户这种羞耻的姿势,对于一个

  刚刚还是处女的女警察来说,无异于莫大的耻辱,可是现在的伍咏冬已经顾不上

  这些了,她全身疼痛不止,尤其是阴部的扯疼仍然十分剧烈,不时牵扯着她美丽

  的脸蛋突然一个抽搐。

  小牛趴在桌上养神,手拿着一个面包啃着。刚才打架之后的遍地狼藉,他也

  没精力去收拾了。这个地方还能不能住下去,他的心里暗暗发愁。

  大门「吱」的一声响了,小牛猛的跳了起来。看清是阿驴,舒出一口气,问

  道:「怎么样?」

  「怎么样!」阿驴拄着拐杖,一拐一拐地快步走来,面色铁青。他从小牛身

  边走过,直奔伍咏冬。

  伍咏冬微微抬起头来,还没看清面前的人,已经「啪」的一声重重地挨了一

  记耳光。

  「火气真大……」小牛翘起腿笑道。

  阿驴的火气确实很大,一记耳光打完,连拐杖也丢了,一手抓着伍咏冬的头

  发,一手照着她的脸,「辟辟啪啪」连扫数下,末了还不解气,飞起一脚,重重

  踢在伍咏冬大大敞开着的阴部上。

  伍咏冬还没等来得及明白怎么一回事,已经被打得晕头转向,尤其是最后那

  一脚,令她的身体猛的一抖,嘤唇张开,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连舌头都吐了出

  来。那部位受到连二接三的踢打,疼得面容扭曲。

  「踢烂你的臭逼!你妈的!」阿驴余恨未消,抬腿又要踢。

  「好啦好啦!」小牛一把拉住了他,「踢归踢,可别踢烂了,烂了我还怎么

  玩?你火气这么大干什么?」

  阿驴的火气当然大。刚才给伍咏冬几下重创,别的地方倒也罢了,就是重重

  踢在他胯下的那一脚,踢爆了他的卵蛋。换句话说,让他做了太监。

  小牛一听知原委,「噗嗤」一声笑,几乎便将在嘴里已经嚼碎的面包喷将出

  来,笑道:「你还真倒霉喔!」

  阿驴怒道:「很好笑吗!」

  小牛忍着笑,道:「你那话儿不是真不行了吧?」

  这话显然触痛了阿驴的心。他脸上抽搐了一下,面容扭曲,向着伍咏冬狠狠

  一瞪。看到他那恶狠狠的狰狞面容,伍咏冬心中不由一寒,低着头,身子不由缩

  了一缩。

  小牛也生怕阿驴发起疯来,真要了伍咏冬的命。推着阿驴说道:「你也很累

  了,先去睡觉吧!这娘们有的是时间炮制她!」

  阿驴哼的一声,自己身上确实是酸痛难忍,举手投足不甚灵光,十分虚弱,

  何况今天确实耗损了很多的气力,早就疲惫不堪。当下伸掌在伍咏冬头顶打了一

  下,一拐一拐地走入房去。

  可累是累,阿驴却又如何睡得着?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两个小时,身体一动便

  牵动伤处,剧痛难忍,尤其是下阴处,轻轻一扯便即疼得直颤,本有的几分睡意

  迅即消失得无影无踪。一想到自己尚且年少,下面的小宝贝竟就这样断送在那娘

  们的脚下,越想越是伤心,越想越是恼火,再也无法睡下去了。

  于是爬起身来,看了身边的小牛一眼,转身下床。小牛却也睡不着,问道:

  「干嘛去?」

  「睡不着!」阿驴没好气地说,不理小牛,迳直走向伍咏冬。

  伍咏冬低垂着头,仍然被捆成那个样子吊在那儿。跪在地上的膝盖几乎被磨

  破皮了,仍然无力地擦着粗糙的地面。

  阿驴冷冷地看着她。灯光之下,那对已经被打捏着又青又紫的乳房,又被绳

  子勒得鼓鼓地突出,看上去似乎比平时大了一号,低垂下来的一头秀发垂到乳房

  的前面,两团奶球若隐若现,显得更是性感非常。她的下体渗出点点血丝,被强

  奸和踢击之后一片狼籍,一腿被吊起使她的下体清晰地敞露在空气之中,女人的

  羞处一鉴无遗。

  阿驴丹田间骤然一阵暖气上升,但随即,有点蠢动的阴部剧烈地扯疼,严重

  受伤的地方再也经不起任何一点点的折腾。一念至此,恶向胆边生,阿驴的面容

  变得扭曲,阴阴地走了近前,小牛倚在门边静静地看着他,阿驴也不知觉。

  听到阿驴脚步接近,昏睡中的伍咏冬倏然惊醒,猛的抬起头来,看到阿驴阴

  森森的脸,颤声道:「你……你要干什么……」

  阿驴并不打话,在伍咏冬的面前蹲下,冷冷地打量着她一丝不挂的身体。

  在耻辱和恐慌中折磨了大半夜的伍咏冬,察觉了他眼光中调侃的味道,彷佛

  在一只待宰的羔羊身上寻找下刀的地方一样。伍咏冬不由一阵心虚,颤声道:

  「你要干什么?我……我不怕你的,我是警察……」

  「去你妈的警察!」阿驴一巴掌扫在她的头上,「我倒要看看警察的骨头是

  不是比较硬?」从地上拾起伍咏冬掉下的警棍,敲了敲另一只手的掌心,嘴角阴

  阴一笑。

  「你要干什么?」伍咏冬身子不由缩一缩。

  「你他妈的,不要只会说这种弱智的对白!」阿驴持着警棍在她身上轻轻一

  敲,棍端从她的脸上向下慢慢拖过,顺着她的胸前、小腹、下阴直至大腿,冰凉

  的感觉掠过,伍咏冬不禁轻轻颤抖。

  「你…你放了我,最多我什么都装做没看到,这件事就算完了,怎么样?」

  伍咏冬仍在做着白日梦,这小子被她揍得要命,要是真要报起仇来,她一想心中

  就发抖。

  阿驴的脸上竟露出一线笑容,可在伍咏冬的眼里,却显得是那么的阴险。他

  一手用警棍撩拨着伍咏冬,一手伸到她的脸上,轻轻地抚摸着。他的用力是那么

  的轻柔,彷佛正在爱惜心爱的女孩一样。

  他轻轻地摸着,他的目光显得深邃而高深,他的动作是无比的温柔,他摸着

  她的脸,接着摸向她的脖子,摸向她的乳房。

  他轻轻地揉着,温柔得不可理喻,温柔得令伍咏冬汗毛直竖。

  伍咏冬尖叫一声,她发现自己再也忍受不了这种诡异的「疼爱」,她突然叫

  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阿驴嘴角微微一翘,他的手从伍咏冬的乳房上继续向下摸,摸到那布满污迹

  的阴阜上,轻轻拨弄着她的阴毛。同时,摩擦着她大腿的警棍顺着光滑的大腿内

  侧向上移动,来到灾难深重的阴部,轻轻触碰着她的阴核。

  「呀!」伍咏冬身体一抖,就像给电触到一样。那儿,被小牛和阿驴分别踢

  了几脚,已经受伤而变得青肿。面对好像高深莫测的阿驴,她心中忐忑不安,她

  不知道他下一步想干什么,她颤声道:「住手……你……你……请你住手……」

  阿驴仍然没有作声,他只是肆意地调戏着无法反抗的女警察。他的手轻轻摸

  着她的阴唇,用手指试探着捅入她的小肉洞,面无表情地挖弄着。突然,手指伸

  了出来,抓着她几根阴毛,猛的用力一揪。

  「啊!」伍咏冬疼得屁股直扭。自己的身体尽在他的掌握之中,接下来要面

  临什么样的命运,她无法想像。阿驴越是显得沉静,伍咏冬却越是惊怕,恐惧的

  感觉从心底间慢慢蔓延而开,瞬间便占据了她的身体。

  伍咏冬的身体颤抖着,她扭得身体,下意识地想避开阿驴的触摸,虽然她明

  知那根本办不到。阿驴的手又在玩弄她的阴户,那是一种很绝望的感觉。而当他

  持着警棍,顶到自己的胯下,一边还用手指分开着自己的阴道的时候,伍咏冬终

  于无法抑制自己的骇怕。

  她深知这根警棍有多重、有多粗,她还记得当自己第一次拿着这根家伙时,

  几乎握不稳。当她看到阿驴用口水涂满警棍的前端,当警棍的前端已经抵到她的

  阴户上,恐怖的女警察高声叫着:「不要……」

  但没有人理她。粗大的警棍顶开她刚刚破瓜的阴户,鲁莽地向里捅去。整个

  阴户彷佛就被撕裂了,剧痛中的女警察迸发出痛苦的惨叫声,她美丽的胴体像一

  条蛇那样扭着,她美丽的脸蛋变形地扭曲着,她曾经美好的肉洞已被撕裂,清彻

  的鲜血从伤口出咕咕流出,染红了警棍的前端。

  「救命……」伍咏冬嘶哑的喉咙中艰难地叫着,她看到了倚在门边一直不作

  声的小牛,还看到了一直分开腿绑在椅子上的姨妈。小牛冷冷地看着她,姨妈发

  出呜呜的哭声,可她爱莫能助。

  阿驴的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他不顾一切地,将警棍用力地推进受伤的女人

  身体。

  「不要……求求你了……不要啊……」几欲疯狂的女人放弃了一切的高傲,

  她哭着哀求。

  阿驴彷佛没听到,他一手抓着她吊着的大腿,捉紧她的身体,另一手紧紧握

  着警棍,用力地往里推。粗大的警棍突破了初开苞的肉洞,粗鲁地撑破了层层肉

  壁,带着溅出的血点,擦着一处处的伤口,深深地捅入伍咏冬阴道的深处。

  伍咏冬大声地尖叫着,已经伤口重重的阴处,此刻更是剧痛难忍。她捆紧着

  的双手猛扯着绳索,整个身体在绳子上摇摇晃晃,只是被固定着的下体却是无法

  挣脱,在接踵而来的剧痛中,容入了那根可怕的家伙。

  警棍的一端插入伍咏冬的阴户里,另一端顶到了地上,阿驴冷笑着松开手。

  这下伍咏冬连动都不敢乱动了,沉重的警棍的着力点都在她的阴道里,身体

  稍为一动,警棍便在肉洞里一晃,磨擦着受伤的肉壁。狼狈不堪的伍咏冬只能喘

  着大气,不敢稍作动弹,用喉咙中持续发出的惨叫声,来舒解身体上的痛苦。

  临死的感觉,伍咏冬觉得自己彷佛被五花大绑押赴刑场,可刽子手的大刀却

  一直举在那儿比划着,迟迟不肯砍下。「王八蛋……有种就快快杀了我!」她哑

  得噪子吼道。

  小牛笑笑着摇了摇头,心道:「真是不知死活!不过,这娘们变脸也变脸真

  快,一会儿硬一会儿软!」反正只要阿驴不搞死「他的」女人,尽情地折磨她也

  正是自己所愿,于是一直叉着手欣赏着。

  却见阿驴不知道在哪儿找出一根细长的铁丝来。铁丝上布满着细柔的嫩毛,

  却是小牛调教俞梅卿肛门用的东西。

  眼睁睁地看着阿驴将那根东西伸向自己的下体,伍咏冬自知没有好事,惊慌

  地叫道:「你还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你……你王八蛋……你……呀!啊

  啊啊!」方寸大乱的女警察还没骂完,便已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那根东西,在她的下体的拨弄了一下,慢慢地刺入女人细小的尿道里。

  在剧痛中抽搐着的女体,彷佛瞬间凝固了一般。整个身子动都不敢稍动,长

  吸一口气后鼓着腮子,双眼翻白,脸上每一根神经好像都在剧跳着,忍耐着不可

  想像的痛楚。

  「你这禽……」伍咏冬艰难地骂出几个字,可憋着的一鼓气在张口间稍为一

  泄,便又痛得身体乱抖。

  阿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手转了转铁丝,向里继续插入。尿道被异物侵入本

  已剧痛难忍,铁丝上面的细毛虽然柔软,但刮过尿道里极薄的嫩皮,感觉又痛又

  麻。伍咏冬只想大叫大喊,可现在她却已经喊不出来,她的嘴大大地张开着,美

  丽的面容在颤抖中抽搐着,豆大的泪珠滚滚而下,她已经无法抑制自己的眼泪。

  如果她的手足是自由的,此刻,她一定会捂着自己的胯下在地上扭曲打滚,

  哀号连声;如果此刻把一把刀交到她的手里,那阿驴的身体一定会多了几百个洞

  ;而如果此刻她拥有一把枪,那么她首先射击的目标,可能是自己的脑袋。

  可现在,她什么也不能干,她甚至连哀号都做不到。虽然她赤裸的胴体上每

  一寸肌肤彷佛都在跳动、都在抽搐,可是她全部的精神、全部的体力,都用在忍

  痛。她感觉自己真的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她宁可死了的好。

  铁丝无情地继续深入,旋转着深入。伍咏冬痛苦的眼神望向阿驴,她很想出

  声求饶,求他不要再折磨她了,她愿意倾家荡产出钱来医好他受伤的阴部。可是

  她不能说话,不敢说话,每当她嘴唇轻轻一动,身上的剧痛便立即加速地蹦跳起

  来。

  对面,姨妈的哭声越发悲怆,双眼已经哭得红肿,眼睁睁地看着外甥女受着

  这非人的折磨,偏偏又自顾不暇,塞入阴户里的手机,到现在还没有取出来。

  伍咏冬只觉时间过得好慢好慢,每一分一秒都是那么的难捱。度日如年这句

  话,现在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太夸张了——何用一日,度一秒都如年。

  从下体传来的剧烈抽疼,一浪紧接一浪。伍咏冬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她只

  知道自己就快虚脱了,她的嘴唇变成青白,她的手足开始抽筋。她看到小牛阴阴

  笑着走了近前,她彷佛看到了死神的降临。

  但小牛却制止了阿驴,他说:「够了,别把她搞死了。」

  阿驴哼了一声,手中的铁丝转了一转,尿道里的细毛擦着嫩皮打着圈圈,伍

  咏冬的口中吐出了白沫。

  但铁丝终于抽了出来,持在阿驴的手中,沾着点点血丝。

  伍咏冬大大的舒了一口气。虽然阴道里的警棍仍然带来痛楚,虽然尿道里仍

  然炙热地隐隐作疼。

  阿驴冷冷一笑,捏着伍咏冬的脸道:「日子还长得很,会有你慢慢受的。」

  伍咏冬打了个冷战,颤声道:「你…你有种就杀了我!不要这么折磨人……

  我……我可不怕你……」

  「是吗?」阿驴冷冷道,拿着铁丝,又对着她的尿道口,碰了一碰。

  「啊!不要!」伍咏冬大声尖叫。

  阿驴却不管她,带血的铁丝,又刺进了饱遭蹂躏的小肉孔里。

  伍咏冬再也忍受不住,现在,她连闭气忍耐都没法办到,她放声哀号起来:

  「啊!啊啊啊!不要……」

  「要还是不要?」小牛伸手捏着她的乳房,道。

  「不要……」伍咏冬哭道。

  「还敢不敢骂人?还敢不敢装清高?」小牛捻着乳头,提了一提。

  「不敢……啊啊!不敢啊!救命……」伍咏冬彷佛从死到生,又从生到死的

  鬼门关门转了一圈,此刻只求快快逃离这可怕的痛苦,什么也顾不得了。

  阿驴嘿嘿一笑,铁丝又抽了出来,沾着伍咏冬自己的血丝,敲敲她的鼻梁:

  「臭娘们,在老子面前扮冷傲?」突然拳头挥出,重重打在伍咏冬的肚子上。

  「啊!」伍咏冬大声惨叫,哭道,「不敢了……我不敢了……」

  「我告诉你!」小牛说道,「你是个贱货,以后就是我的性奴隶了,知不知

  道!」

  「哇……知道知道!」伍咏冬哭叫道。

  「你看,我说得没错吧!」小牛向阿驴笑一笑,「女人都是贱货,平时装模

  作样,不过迟早要露出原形的。」

  「嘿嘿!是这个臭娘们犯贱而已,不吃点苦头不掉泪。」阿驴扫了伍咏冬一

  记耳光道。

  「嘿嘿!」小牛心中得意,也不管阿驴话里的意思,指指伍咏冬,又指指俞

  梅卿,道,「你们两个,以后就是老子的性奴隶了!要是还敢乱来,别怪我不客

  气!」自觉威风凛凛,得意之极。

  伍咏冬缓过一口气,望望两个乳臭未干的少年,心中恨得牙痒痒的,一想到

  刚才自己说的话,又羞得无地自容。可现在又哪敢再作声?只是垂着头自顾着喘

  大气。

  小牛和阿驴觉得既已制服了伍咏冬,了却一件大事,各自拖张凳子坐下,休

  息休息。

  阿驴道:「小牛,我看这地方,可能住不下去了。这臭娘们能找得来,别的

  警察早晚也会来……」

  小牛瞪眼道:「那怎么办?城里的家更不能回去。」

  「想想吧!」阿驴托着下巴,半晌道,「你……你敢不敢入屋打劫?」

  「打劫干什么?」小牛不解,「到现在还有什么不敢的?不过,会不会太危

  险?打劫来干嘛?」

  「干嘛?找地方住呗!」阿驴道,「没房子住,就抢一间啦!」

  小牛拍掌笑道:「那倒不错!可是……贸贸然去打劫……起码也得找人少的

  屋子,很少人进出的那种,抢了房子之后又不会被发现。再说,屋主怎么办?难

  道要杀人吗?」提到杀人,总归还是有点怕。

  「就是一时之间很难找到目标……」阿驴道。

  小牛嗯的一声,站起来踱着步,忽道:「有了!」笑吟吟地翻出伍咏冬的证

  件,指指上面的住址。

  「你的意思是……」阿驴看了一眼伍咏冬,会意一笑,「好主意。」

  「那怎么样,什么时候去?要不要先去探探路?带着这两个女人在路上很麻

  烦,又没有车。」小牛道。

  「恐怕来不及了,说不定警察明天就会来。」阿驴道,「刚才我去诊所,看

  到这女警察的摩托车停在村口……」

  「是吗?」小牛大喜。刚才在伍咏冬身上搜出的钥匙中,有一串明显就是摩

  托车钥匙。

  当下两个少年商量了一阵,收拾了几件随身物事,找出两个大编织袋,将俞

  梅卿和伍咏冬姨甥二人一丝不挂地捆成粽子一般,用破布塞住嘴,装入两个大袋

  中。然后小牛走到村口找到摩托车,骑了回来接了阿驴和两个大袋子,朝市区呼

  啸而去。

  (九)

  伍咏冬的家,在一座旧式的楼房中。这是伍咏冬的父亲二十年前在警局分到

  的宿舍,后来将产权转让过来,成为自家的资产。这些年来,伍咏冬母女虽然也

  有了不少的身家,可母女俩生性朴素,俞竹卿又常道将来女儿出嫁了,剩她一个

  老太婆,没必要去买新房,所以一直住在这儿。

  现在这座楼房的很多原住户早嫌房屋太旧搬了出去,剩下的都是一些老翁老

  妇,人流很少,也算是个理想的藏身之所。

  小牛和阿驴依地址寻到,不禁大为满意。尤其是伍咏冬的家在最顶楼,同一

  楼层的其他住户早已搬走,即使屋里面的声音吵一些,也不会打草惊蛇。当下将

  姨甥二人丢给阿驴看管,自己骑了摩托车回旧屋搬回那箱录像带。这些录像带可

  是他的宝贝,说什么也不肯放弃。

  这套房子其实并不大,只有两间房,自是一间母亲一间女儿。伍咏冬虽是个

  美貌少女,可房间里也收拾得并不整齐,可见她平时也是大大咧咧。倒是精巧的

  床上摆着几只布公仔,显示出这是一个女孩的房间。倒是母亲俞竹卿的房间收拾

  得井井有条,被褥洁白光鲜,叠得整整齐齐的,不过这也有可能是办理后事时收

  拾的。

  家里生活用品一应俱全,电脑还拉有上网的专线,令小牛和阿驴大感眼馋。

  不过,这些东西已经当仁不让地就属于他们的了。对玩女人有心无力的阿驴立刻

  打开电脑,上网玩起他最喜欢的网络游戏「泡泡堂」了。平时难得有钱上网吧玩

  上一玩,现在哪有不玩个够本的。

  于是安置两个「奴隶」的工作全由小牛去做了。当他将俞梅卿和伍咏冬从袋

  子里拖出来时,被折磨得有气无力兼且在袋子里憋气已久的姨甥俩,只能屈辱地

  喘着气。眼见他们居然连自己的家都霸占了,伍咏冬的心中大忿,可是怕再吃苦

  头,却又不敢作声。

  当下小牛仔细察看了地方,将俞梅卿解开绳子,牵到伍咏冬的房里,衣服也

  不给穿上,把她双手双脚分别捆在床的四角,拖张被子盖到她身上,算是安顿好

  她。然后回到厅里,扯着伍咏冬头发,将她扯向她母亲的房间。

  由于手足未得自由,全藉着头发被拉的力在地上拖动,伍咏冬疼得头皮都发

  麻,轻声道:「疼啊……」

  小牛冷笑道:「你这贱货,不给点颜色看看,还当自己是淑女!」不理她的

  叫疼,将她一路拖到房里的窗边。途中经过门槛时,伍咏冬的后背给重重撞了一

  下,眼前发黑,更是无力挣扎了。

  伍咏冬全身给绑得严严实实的,半点动弹不得。小牛也不给她解开,拿出带

  来的铁钩,将伍咏冬的身体挂到窗沿上,拉上窗帘,听凭她在半空中痛苦地哀求

  低泣着,自己扑上俞竹卿舒适宽大的床,先睡个舒服再说。

  心情舒畅,这一觉睡得特别香。到小牛醒来时,已经是次日中午。举目望向

  窗户,伍咏冬却已不见。小牛心中一跳,随即听到房外有女人的哭叫声,顿时松

  了一口气。

  走出了房间,果然见到阿驴正对伍咏冬吆喝着。伍咏冬身上捆着密密麻麻的

  绳子已经除去,只是双臂仍然被绑在背后,全身上下留下一条条清晰的紫红色勒

  痕。

  「挺直点!」阿驴倚在沙发上,手里拿着警棍指指点点,喝道。

  「呜呜……」伍咏冬跪在地上,上身挺了一挺。

  「啪!」警棍在她屁股上一敲,阿驴喝道:「把腿分开,懂不懂?」

  「呜呜……」伍咏冬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双腿稍为分开,直着身子跪在阿驴

  面前。

  小牛微微地一笑,走了出来。伍咏冬看到他,身体明显地轻轻一抖,垂下头

  去。经过长时间的折磨,她娇美的面容显得颇为憔悴,在阿驴的淫威之下一脸的

  温顺,可在她绝望的眼神中,小牛明显地看到了一丝忿恨。

  小牛笑着从阿驴身边坐下,心中已有了计较。道:「你的俞老师呢?」

  「在煮饭!」阿驴头也不回地说,持着警棍伸入伍咏冬的两腿间,左右敲一

  敲,让她将腿分得再开一些。

  小牛向厨房看去,却见俞梅卿果然正在那儿忙活着,只是全身一丝不挂,脖

  子上套着一个连着铁链的颈圈,腰上系着一条小围裙。围裙下幅甚短,根本遮不

  到阴部,乌黑的阴毛清晰可见,沉甸甸的乳房在动作中摇晃着。

  小牛看着好笑,起身走了过去。俞梅卿一见他,身体稍稍一缩,忙又低头炒

  着青菜。

  小牛走到她后面,伸出两只手绕到她胸前握住两只乳房,下体对着她的屁股

  挺两挺,做出猥亵的姿势,哈哈大笑。俞梅卿脸上一红,只是垂着头,拿着铲子

  翻着正炒着的菜。

  「也真行,你买的菜?」小牛对阿驴笑道。

  「嘿嘿!难道敢叫她去买?」阿驴道。拖着遍体鳞伤去菜市场,也算难为他

  了。

  「那就等着吃饭喽!」小牛笑道,揉揉初醒的睡眼,「上上厕所先……」转

  头看了伍咏冬一眼,见伍咏冬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冷冷一笑,走过去扯着她的

  头发,往厕所便拖。

  伍咏冬双手被反捆正跪在地上,给他一拖,一声惊叫,膝盖着地一步一跄地

  在小牛的后面艰难前行,哀求道:「我……我已经很听话了,不要再折磨我了好

  吗……」

  「美吧你!」小牛冷冷道,走得更快了。伍咏冬只感头皮彷佛就要被扯下来

  一般,哭哭啼啼地被迫跪着爬去。

  「居然还懂得讨价还价?」小牛道,「真是欠扁!」将伍咏冬拖入厕所,推

  倒在地,掏出阳具,「嘘」的一声,粗大的淡黄色尿柱对准她美丽的胴体直射而

  去。

  「呀!」伍咏冬尖叫了一声,扭动着身体想要逃避,可腥臊的尿液已当头淋

  下,臭不可当,伍咏冬当场几乎便要作呕出来,紧闭着眼睛嘴巴,生怕有一滴尿

  流了进去。

  「抬起头张开嘴!」小牛喝道。

  「不要……」一听这小子的意思,竟是要尿到她的嘴里,伍咏冬几欲晕去,

  摇了摇头,嘴唇闭得更紧。

  「嘿嘿!就知道你不听话!」小牛其时一泡尿已尿完,无法再强迫她喝尿,

  心知这女警察并未真正地屈服,于是「啪」的一声打了她一记耳光,拧开水龙头

  冲掉她身上的尿臭,又将她拖回客厅。

  「叫你老母来教教你以后要怎么样做人!」小牛恶狠狠地道。一把将伍咏冬

  掼倒在地上,打开皮箱找了一会,拿了一盒录像带放入录像机。

  伍咏冬情知即将放映的会是什么东西,咬了咬牙,低头不看。

  小牛却不理她,一边把从旧屋带来的一大捆绳子取了出来,一边笑笑地看着

  电视。

  电视中,伍咏冬的母亲俞竹卿三十多岁的样子,应该是这些录像带中时间比

  较中间的片子了。正羞答答地在镜头前脱着衣服,而看不到脸的男人,即沈飞,

  拿着绳子向她走去。

  阿驴笑道:「这个好,还教我们怎么绑。」站了起来。

  小牛笑道:「很多片子里还有教的,哈哈!」拿着绳子,学着电视中男人的

  样子,将伍咏冬反捆着的双手向上一拉。伍咏冬双手被扭着疼痛,「呀」的一声

  叫。

  只见录像中俞竹卿的胸罩已经摘了下来,慢吞吞地弯着腰脱着内裤,一对肥

  大的乳房在弯腰之际向下垂着,摇来摇去,刹是好看。男人走近前去,在她乳房

  上抓了几下,扭着她的手在背后捆好,将绳子绕过她的胸前,在乳房上下各绕了

  两圈,再向上绕过她的脖子,垂下来的绳子穿过她的乳沟,将乳沟上下的两段绳

  子束住打了个结,将一对乳房勒着向前突出。

  俞竹卿一直面无表情地任他摆布,在双乳被粗糙的绳子勒住的那一下,才皱

  着眉着轻叫一声。

  这边,伍咏冬也被如法炮制,只是她的表情可就没她母亲那样的轻松,不时

  扭着身体轻微地挣扎着,可又不敢真的乱动,生怕惹恼了这两个小魔头。双乳被

  捆好之后,小牛两手手指揪着她两只乳头,扭了一扭,疼得可怜的女警察弯着腰

  大叫起来。

  「这对奶子可比她老娘小多啦!」阿驴道。

  「也比她姨妈小!」正逢俞梅卿端了一盘菜走出来摆到桌上,小牛眼瞅了一

  下笑道。俞梅卿粉脸绽红,不敢多看一眼,垂着头急匆匆又走回厨房。

  女人最讨厌的就是被人说自己身材不好,尤其是年轻的美女。伍咏冬知道自

  己的胸前确实不算太大,可也并不太小,只是给他们居然拿来同母亲对比,更是

  羞得无地自容。换了平时,自是当场发作,可现在,却是声也不敢多出一句,只

  是心中暗暗发怒,脸色变幻莫测,空自喘着大气。

  电视中,俞竹卿已经被吊了起来,乳头上多了两只木衣夹,两条腿在腿弯处

  分别缠上绳子,将她双腿吊住向两边拉起,屁股向上微微翘起,露出已经淫水遍

  处的阴户,男人伸手抹了几抹,连下面的肛门也变成湿淋淋的敞开着。

  小牛扯起伍咏冬,依照画葫芦,和阿驴合力将伍咏冬面向电视吊在墙边,像

  她母亲那个样子曲起双腿。家中的木衣夹多的是,阿驴自取了两个过来,一边一

  个,夹着伍咏冬两只小小的奶头。

  「不要这样……放我下来吧……」伍咏冬低声哀求着。一丝不挂地这样分开

  双腿在男人面前露出阴户,任凭每个女孩心中都受不了,偏偏面前的电视中,母

  亲还淫荡地呻吟着。情知这两个小子正色迷迷地盯着自己胯间,羞愤交加中,身

  体微微地颤抖着。

  电视中动用了性玩具,一根粉红色的粗大假阳具塞入了俞竹卿的阴户里,一

  条细长的橡皮棒插入了她的肛门。男人一手揉搓着女人肥大的乳房,一手牵扯着

  橡皮棒在她的屁眼中进进出出。俞竹卿半眯着眼,雪白的肉体淫荡地扭动着,口

  里发出着诱人的呻吟声。

  这下小牛可就学不了啦,手里并没有那种性玩具。当下走进厨房,找了条小

  红萝卜走出来。伍咏冬一看他手中的东西,吓得脸色雪白,哭道:「不要……我

  下面真的受不了……」昨天被暴揍之后的阴户仍然伤痕累累,现下还须咬着牙苦

  苦忍疼。小牛走近前去,拨了拨伍咏冬的阴唇,伍咏冬顿时疼得大叫起来。

  小牛皱皱眉头,知道这娘们受伤不轻,再乱搞的话也倒真的生怕搞坏了。哼

  了一声,转身走进房里,却从药箱中找了一瓶碘酒出来,不由分说,朝着伍咏冬

  的阴部猛倒下去。

  伍咏冬这下苦头可吃大了,身体不住地乱扭,哇哇大叫,眼泪都喷了出来,

  伤口处一碰着碘酒,更是炙疼得入骨。小牛却不管她,涂满碘酒的手指更是伸进

  她的阴户之中,在肉腔之中乱抹一通。随后又翻出药箱,找到任何消肿止瘀的药

  物,不管三七二十一,尽数涂抹到伍咏冬的身上。

  伍咏冬疼得眼珠突出,口里尖叫连声,吊在空中的胴体晃来晃去,屁股一挺

  一挺的。阿驴皱眉道:「想把警察吵来吗?」抓起桌上脏兮兮的抹布,塞入她的

  口中。

  电视中,男人按动了按钮,俞竹卿阴户里的假阳具「嗡嗡」地响起来,插在

  里面扭来扭去。俞竹卿的叫声更是销魂,头向后仰,不停地吐著气,看得小牛胯

  下又是硬梆梆的。

  小牛忿忿道:「妈的,有钱人就是不一样,买得起这么多好玩的玩具!粉红

  色的那根东西,一根要好几百块吧?」

  「谁知道!你去性用品商店看看就知道了。」阿驴嘿嘿笑道,「没钱?你没

  钱,这臭娘们家里还怕没钱!」

  一语惊醒梦中人,小牛大喜地跳了起来。

  「吃完饭再说吧!」阿驴道。俞梅卿已经做好的饭菜,一盘盘香喷喷地摆到

  桌上。小牛和阿驴已经好久没吃过这么好的住家菜了,不由口水直流。阿驴坐在

  桌边,早已迫不及待伸筷便夹,狼吞虎咽之余,嫌筷子夹菜慢,用手抓了一把红

  烧肉,往嘴里便送,吃相难看之极。

  小牛不禁肚子里也咕咕大叫起来,省起自昨晚至今,原也没吃了一点东西下

  肚。当下也顾不得去找现金存折,大马金刀地坐下便吃。见俞梅卿手叉在胸前,

  便要在桌边坐下,喝道:「这儿是你坐的吗?你当你是什么东西?给我趴下!」

  俞梅卿咬着嘴唇,看了看吊在墙上犹自痛苦闷哼着的外甥女,看看电视中正

  被虐玩着的已故姐姐,又看看一脸凶相的小牛和阿驴,眼泪夺眶而出,乖乖地蹲

  下身去,双手着地,趴在地上。

  「趴好,屁股抬高!这是赏你吃的。」阿驴笑了笑说,拿了一根青菜,带着

  尚热的油,插入俞梅卿的屁眼中。

  「呜……」俞梅卿不敢稍动,轻叫一声。一想到这根菜是自己炒出来的,心

  中更是一阵悲哀。

  小牛却是兴高采烈,自顾着大吃不停,高兴时掉几块东西到地上,命令俞梅

  卿象狗一样用嘴吃,或者干脆令她掉转屁股,往她的阴户里乱塞东西。

  阿驴却没这种好兴致。现在,女人已经提不起他的兴趣。酒足饭饱之后,喝

  令伍咏冬交出家里抽屉的钥匙,找出两万块现金和两本存折,当下又命令伍咏冬

  说出存折密码。

  伍咏冬身体疼痛之极,一见到阿驴恶狠狠的模样心中先打个寒战,不敢先吃

  这眼前之亏,几句哀求无效之后,脸上已经吃了重重的好几记耳光,只好老老实

  实地说出了密码,一点花样也不敢玩。

  「算你听话!要是密码不对,回来有你受的!」阿驴将现金装进口袋,拿了

  存折便即出门。小牛一会儿自然要大玩这两个女人,不过他可没有兴趣参加。

  伍咏冬心中不忿,暗暗叫苦。两本存折中的几十万元,可是她和母亲省吃俭

  用,辛辛苦苦存了很多年存下来的,如今竟就这样双手奉送给这两个杂种。可是

  要她坚决不说密码,却又是不敢。呆呆地目送阿驴出门,小嘴微张,似想说什么

  话,可是却半句也不敢说出来,看着大摺的钞票和两本存折消失在视线外,门

  「砰」的一声关上,眼泪滚滚流下。

  (十)

  小牛用手抹抹嘴,喝令俞梅卿趴着不许动,走到伍咏冬跟前,伸手拍落夹在

  奶头上的两只木衣夹,在伍咏冬叫疼声中,一双油腻的手掌握住她两只乳房,用

  力揉了几揉。

  「我……我要上厕所……」趴在地上的俞梅卿突然低声叫道。

  「上大的还是小的?」小牛继续玩弄着伍咏冬的身体,头也不回地问。

  「小……小的……憋不住了……」俞梅卿高翘着的屁股微微颤动。

  「是吗?」小牛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道,「起来!把喝剩的汤倒到盘子

  里。」

  俞梅卿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不敢不从,把刚刚喝剩的汤渣都倒到原来盛菜的

  盘子里,拿着肥腻的大汤碗看着小牛。

  「把碗放在地上,蹲在上面,尿!」小牛下令道。

  「这个……」俞梅卿一怔,还当是他需要自己的尿液作什么用,嚅嚅道,

  「我……我拿到厕所尿……」端了碗便要转身。

  「谁叫你走的!蹲下!分开腿,尿!」小牛喝道。

  俞梅卿面有难色,看了看伍咏冬一眼,却见伍咏冬正用古怪的眼神望着她,

  不由脸上一红,低下头去,夹得腿身体缓缓蹲下,将碗放到自己的胯下。

  「把腿分开!把你的臭屌露出来!妈的,你这贱人还会害羞吗?我要看着你

  是怎么尿出来的!」小牛脸上露出狡黠的微笑,道,「我还真没看过女人是怎么

  尿尿的。」

  俞梅卿垂着头,身体暗暗地颤抖着,强忍着耻辱,紧闭着眼睛,慢慢呼一口

  气。虽然实在不愿意当众撒尿,可是膀胱里实在涨得厉害,赤黄色的尿柱,还是

  从胯下射出。

  「呀!」伍咏冬轻叫一声,赶忙转过头去,不敢再看。小牛哈哈大笑,道:

  「以后你们两个吃喝拉撒,都要经我的同意!知道吗?」

  伍咏冬自是不作声,俞梅卿顾着尿尿,又是羞愧难当,也没有答话。虽然尿

  液射到碗中之后又溅了一地,但俞梅卿这泡尿看起来也是忍了很久,片刻便盛满

  了一大碗。

  小牛笑咪咪地看了羞赧不已的俞梅卿一眼,令她去找了个漏斗来,自己转头

  又乱摸着伍咏冬赤裸的胴体。伍咏冬全身被绳子吊着,本就摇摇晃晃,小牛突然

  一扳,将她的头向后扳去,下身上翘,雪白的屁股突在身体的最前面。

  伍咏冬口里「呜呜」叫着,不知对方意欲何为,这下头下脚上,十分难受,

  偏生小牛还不停地拨弄着她的下体,挑逗了她的阴户一阵,又用手指挖弄着她的

  肛门。等俞梅卿找到漏斗时,他竟将长长的漏斗嘴插到伍咏冬的肛门之中。

  「呜……呜呜呜……」肛门中被插入异物,伍咏冬不由连声呜咽着,脸色十

  分古怪。

  「把那碗尿拿过来!」小牛按住伍咏冬摇摇晃晃又痛苦挣扎着的身体,扶着

  漏斗,对俞梅卿下令。

  俞梅卿约略猜到他想干什么,端着满满的一碗自己的尿,慢吞吞地走到小牛

  身边。

  「倒进去!」小牛一手夹紧伍咏冬的屁股,一手扶稳漏斗,道。

  「这……这不……」俞梅卿低声道。

  「我叫你倒!」小牛脸色一黑,未等她说完,大喝一声。

  俞梅卿手一颤,尿液泼出少许,溅到漏斗上,顺着漏斗嘴,滑到伍咏冬的屁

  眼里。伍咏冬显然感觉到了,屁股剧烈地颤动着,口里叫得更是疯狂,要不是嘴

  里还塞着抹布,此刻只怕已经大声尖叫起来了。

  正在此时,门「咿」的一声开了,屋里三个人吓了一跳,却看清是阿驴。

  「妈的!没带身份证,银行不让我拿钱!」阿驴一进门就哇哇大叫。

  「是吗?」小牛头也不回。

  「咦,你这是在干什么?」阿驴好奇地一伸头,用手扇了扇面前,捏住自己

  的鼻子。

  小牛不过理他,对俞梅卿喝道:「快倒!」

  「这……会死人的……」俞梅卿难以想像这么一大碗尿倒到外甥女的屁股里

  会有什么后果,磨磨蹭蹭的迟迟不动。

  「哦……」阿驴总算看明白了,一把抓着俞梅卿的头发,突然向下一按。猝

  不及防的女教师头一低,整张脸都泡进自己撒下的一大碗尿液里面,不由张嘴欲

  叫,可嘴唇一张,尿液便即急灌入口,臭不可当。

  阿驴冷冷一笑,夺过尿碗,朝着漏斗倾盆倒下。

  「荷荷……」直肠里骤然被奇怪的液体填满,伍咏冬身体剧烈地抽搐着。本

  来脑袋朝下已经令她头脑充血,晕眩不已,这下更是头昏脑涨,强烈的羞耻感和

  涨痛感将她完全地淹没,可偏偏耳旁还持续不断地传来母亲生前那些下贱的叫床

  声。

  小牛将一个肛门塞塞入伍咏冬的肛门,拍了拍手。转头看到俞梅卿还趴在地

  上干呕着,喝道:「干什么?这次是喝你自己的尿,晚上就要喝老子的尿了,咳

  什么咳?去洗碗!」

  俞梅卿红着脸慢慢站起来,明亮的大眼睛中流出屈辱的眼泪,哀戚地看了外

  甥女一眼,转身收拾起桌上的碗筷来。

  小牛自跟阿驴问起提款遭拒的缘由来,俞梅卿端着碗筷一入厨房马上就拧开

  水龙头漱起口来,两个少年也不作理会。

  原来现在银行存取款都要身份证。阿驴手中分别在俞竹卿和伍咏冬名下的两

  本存折,由他去取款的话,就需要母女两人外加提款人即阿驴本人的身份证。可

  两个女人的身份阿驴固然没带,而他自己却连身份证都没有——一个流浪到外地

  的少年,谁给他办身份证?

  但身份证小牛倒是有的,无奈他是通辑犯,不太敢去露面。万一银行的职员

  认出他来报了警,那可乖乖不得了。当下两人面面相觑,手中握着巨款,却是一

  筹莫展。

  好在手头尚有二万元现金,在这两个小子眼里也算是一笔巨款了。总算也是

  心情愉快,银行里的钱提不出可以慢慢再说,当下两人乐呵呵地商量起今晚要去

  哪儿大吃大喝,好好地花差花差一番。伍咏冬的身子已经回复头上脚下,痛苦地

  扭着屁股在那儿哀泣着,两人谁也不理会。

  花钱的计划做好,两人于是决定先上网玩「泡泡堂」,大战三百回合再说。

  「泡泡堂」乃是新兴的一个网络游戏,操作简单而有趣。两个小子虽然平时

  难得上网吧切磋,但对玩游戏却是天才,均是十分了得的高手。这一仗打下来,

  天昏地暗,不知不觉便过了两三个小时,直到俞梅卿红着眼进来哀求着饶了伍咏

  冬,两个小子方才想起外面还有一个屁股里灌着大半碗尿液的女警察。阿驴玩得

  兴起,不作理会,只有小牛走了出厅。

  厅中,伍咏冬已经晕了过去。被浣肠的感觉不是开玩笑的,何况屁股装的是

  充满酸性的尿液。

  伍咏冬的屁股很快就像要剥了一层皮似的,热辣辣的好不难受,不久肚里翻

  江倒海一般,急切的便意汹涌澎湃,时间越久,越无法忍受。已经有屎汁钻出肛

  门塞跟肉腔间几乎不可能的细缝,滴出外面,但这丝毫不能减轻涨痛不已的直肠

  压力。

  伍咏冬只觉得身体彷佛就要爆炸一样,热切的酸麻感觉直冲脑门,她塞着抹

  布的口中连喘大气都难以办到,只能从喉中发出痛苦的呻吟,渐而渐之,双眼翻

  白,身体徘徊在崩溃的边缘,终于昏了过去。而她可怜的姨妈,眼睁睁地看着外

  甥女在受罪,却是一点援手也不敢伸出,直至看到形势有些不妙,才壮着胆子进

  去求主人宽恕。

  阿驴快步踏出,一把扯出伍咏冬口中的抹布,狠狠的扇了她一记耳光。

  「喔!呜……」伍咏冬微微张开眼睛,可快要爆炸的肚子里感觉依旧。

  「啊……我……我……我要上厕所……」她可怜巴巴地呻吟着。

  小牛笑笑地看着她,动手解开她身上的绳子。后面的电视屏幕,在录像带放

  完之后,早已成一片雪花。

  伍咏冬手足无力,四肢虽得自由,却哪里动着分毫?整个人瘫倒在地,只有

  胸口不停地起伏着,一对可爱的乳房上挺下收,摇摆不定,伸出的左手想要拨出

  屁股上的塞子,可是一点力气也没有。

  「主人……母狗要上厕所……」这下不用任何工夫,伍咏冬乖得不能再乖,

  被折磨之后憔悴的面容上,一点傲气也看不到了。

  「嘿嘿!」小牛解开裤带,亮出家伙,一把揪起伍咏冬的头发,道,「把嘴

  张开!喝下去之后就让你拉!」

  伍咏冬的身上微微一震,明亮的眼睛闪两闪,还是缓缓张开嘴。

  小牛刚才玩电脑游戏时喝了不少水,只是玩得起劲,没时间去小解。这下膀

  胱口一松,强劲的尿柱喷射而出,射进伍咏冬的口中。

  「呕!」尿一入口,一鼓强烈的腥臭味直穿鼻孔,伍咏冬的五脏六腑齐声抗

  议,头一偏,将满口的尿液尽数吐在地上,干咳不止。

  「啪!」小牛一记耳光扫去,暂时刹住尚未撒完的尿意,重新将伍咏冬的头

  揪紧。

  「我……我……」伍咏冬头脑恍恍惚惚,正待说话,又是一记耳光下来,只

  好又慢慢张开嘴。

  尿液重新填满了她的口腔,直至溢出。伍咏冬苦着脸,张开的小嘴含着满口

  腥臊,既不敢吐出,又不愿吞下,抬着头,眼眶泪光闪动,哀怨地望着小牛。

  「吞下去!」小牛狞笑着命令。

  做梦也梦不到会有这么一天,伍咏冬满腔哀忿,但是在此刻,一点也发泄不

  出。眼睛闭上,全当自己置身云外,喉咙慢慢一松,微温的苦涩而腥臭的金色液

  体,顺着食道,缓缓滑进。

  伍咏冬的头脑一阵发晕,眼前水光闪烁、视线模糊,尿液滑进之际,尚自未

  觉味道。可当口中已空,剩下了满口余臭时,忽而悲从中来,眼泪横迸,放声号

  哭。

  「老子的尿味道怎么样?」小牛拧着伍咏冬的脖子,对着她的脸冷笑道。

  「呜……哇……哇………」伍咏冬只顾着大哭,悲愤不已,可此刻既示弱于

  人,连他的尿都已经喝了下去,万念俱灰,哪里答得出话来。

  「我问你好不好喝!」小牛得理不饶人,一记耳光扇在她脸上,喝道。

  「哇……好……好喝……」伍咏冬斗志尽丧,半点精神也提不起来,号啕哭

  道。

  「以后老子要撒尿,你怎么办?」小牛像在教导小孩子一样,循循善诱。

  「我……我喝,我喝。」伍咏冬哭道。

  「谁喝?」小牛道。

  「我……我喝。」伍咏冬头脑混乱,犹自未悟。

  「你是母狗,你是贱货,以后不准用『我』字!谁喝?」

  「哇……母狗喝,贱货喝,哇哇……」此刻的伍咏冬,已没空理会这两个词

  代表的是什么意义,顺得小牛的意思,大哭着回答。

  「啪」!小牛又扇了她一记耳光,道:「说清楚一点!」

  「我………」伍咏冬神智略为清醒,哭声减弱,抽抽鼻子,低声道,「母狗

  喝。」

  「要不要拉屎?」

  「要!」

  「啪」!又是一记耳光。

  「母狗要拉屎……呜呜呜……」话虽说得小声,但倒也口齿清晰。

  「嘿嘿!」大功告成,小牛得意大笑,看着伍咏冬一丝不挂瘫在地上的下贱

  模样,心中痛快之极,伸手摸到她屁股上,用力一拧,拨出肛门塞。

  「啊……」伍咏冬面色古怪之极,粉脸涨得通红,牙根紧咬,长呼一声,色

  彩斑驳的秽物自己屁股中狂喷而出,片刻间溅满地板,臭气冲天。

  伍咏冬的肚里舒服了很多,可是力气却是耗尽,整个人趴在屎尿堆中,动弹

  不得,狼狈之极。小牛喝令俞梅卿前来清洗,自己捏着鼻子拎了伍咏冬,拖进浴

  室,将她丢入浴盆中。

  伍咏冬无力动弹,急喘不已,一桶冷水淋头浇下,冷得她不禁打了个冷战,

  小牛不等她喘过气来,提起水管对着她的身子一阵猛冲,继而翻过她的身体,干

  脆将水管用力插入她的屁股,任凭喷射的水柱灌向她的屁股里。

  伍咏冬的眼珠凸出,面色青白,咧口欲叫,胸口塞着一口气,却是叫不出声

  来。小牛自不管她死活,冲了一阵,看看大概干净了,脱去自身湿衣服,拍了一

  记她的屁股,道:「屁股翘起来趴好,老子要插你的屁眼。」

  「插屁眼」是什么意思,伍咏冬一时脑筋转不过弯来,却也无力多想。只是

  要她自行趴起来,倒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她在湿漉漉的地板上扭着身体挣扎了半

  晌,结果只是换了摔个头啃地。

  「笨得要死的贱货!」小牛骂道。提着她的腰,曲起她的双膝,将她软绵绵

  的身子趴好,挺起早已经立起的肉棒,对准伍咏冬已被蹂躏多时的屁眼,一枪戳

  下。

  「喔!」伍咏冬身体一动,微哼一声。被灌肠之后的肛门壁已然松弛,况且

  适才还用水管进去冲过水,即使处女肛门仍算紧窄,也已经对肉棒的插入形成不

  了太大的障碍。偏偏伍咏冬被作贱久了,逆来顺受,而且人还处在半虚脱的状态

  中,对于第一次的肛交,竟然没有特别明显的反应。

  小牛自不管她感受,不过本拟大展宏图的首次肛交,竟似抱着个死尸般软绵

  绵的不怎么动也不怎么叫,未免略感无趣。只是伍咏冬人虽乏力,屁眼中肉壁的

  蠕动倒是十分起劲,是个肛交的好料子,心中也是颇为满意。

  尤其令他恼火的是,胯下这个贱婆娘,奸着奸着之间,竟然渐渐昏迷过去,

  当他的雄威若无物。当下一手按着她的后背,一腿跪地,肉棒如排山倒海之势,

  疯狂地一下下猛插着。俞梅卿收拾客厅完毕,提着水桶探个头望了一下,给小牛

  一瞪,红着眼缩了回去。

  于是乎,赤膊之战在浴室里继续上演。只不过,这场战役不存在悬念,一方

  占据绝对主动,一方根本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十一)

  整天吃了便睡,睡了便玩,高兴时还有美丽的女人任由他们发泄,小牛和阿

  驴度过着一天天快乐似神仙的日子,自他们懂事以来,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也

  从来没有机会让他们这样肆意妄为。

  而俞梅卿和伍咏冬姨甥俩,过的日子可真是不堪回首。俞梅卿生性软弱,早

  已惯了逆来顺受,虽然满腔委屈,还不致太过难受。可伍咏冬本性高傲,自视甚

  高,这两个小子平时在她的眼里简直有如蚁蝼,不值一提,但现在居然受制于他

  们,不仅不得动弹,连一向引以为傲的美丽胴体,也成为他们肆意凌虐的对象。

  「把腿抬高一点!」小牛吆喝着。蹲在墙边的伍咏冬,双手戴着手铐,身上

  仅戴着一个连着铁链的颈圈,一丝不挂地正面对着一个便盆,一腿着地,一腿狼

  狈地抬高挂在墙上,涨红着脸,像一条狗一样撒着尿。

  黄色的尿柱,从被剃光阴毛的光滑阴部激射而出,射到便盆上,辟辟作响。

  羞耻无地的女警察自从回到家后,每次小便,都必须以如此的形式进行。

  「主人……母狗要嘘嘘。」事先她必须跪趴在地上,翘着屁股这样向主人请

  示,得到小牛或阿驴的同意之后,方可搬来便盆,在男人的视线之下,这样当众

  小便。她的姨妈俞梅卿也一样,只不过,经常她也会破例允许蹲到厕所上,或者

  蹲到厅中央,不必用狗扒的方式,以奖励她的驯服听话。

  伍咏冬不过没有反对过。但无论她的强烈抗议还是苦苦哀求,无一例外招来

  的是一顿毒打,以及紧接下来疯狂的性虐待。高傲的女警察衔着眼泪,终于渐渐

  地接受了这种耻辱的形式,十天之后,她再也没有提出过抗议。

  等待她的花样还有很多很多,撒尿只不过一个小项,为此受虐太多,实在太

  不合算,就像接下来表演的一样。

  伍咏冬一泡尿已毕,眼望了望小牛,小牛点了点头,伍咏冬于是将抬在墙上

  的脚收下来。可还没等她舒展起身上,小牛便道:「母狗,做尿壶!」

  伍咏冬默默地爬到小牛面前,身体微微颤抖着,鼻子一酸。可她不敢表现出

  丝毫的不情愿,绝对不敢!她爬到小牛面前跪好,小心地解开小牛的裤带,掏出

  他的阳具,直起腰板,头向上仰,嘴巴张开,将那根家伙含到嘴边。

  「呼………」尿液从嘴前射出,直接射入伍咏冬的口里。伍咏冬皱着眉苦着

  脸,等口腔里盛满尿液后,小牛自会暂停一会儿,等伍咏冬一滴不剩地全部吞下

  之后,才重新开始尿。

  十天来,伍咏冬喝下的尿,足够盛满一个大水桶。不止小牛和阿驴的尿,有

  时姨妈的尿甚至她自己的尿,只要主人高兴,她都必须全部喝下去。虽然姨妈偶

  尔也会被迫来帮她分担一些,但总的来说,这个任务她还是责无旁贷的。

  伍咏冬开始麻木了,殴打、强奸、虐待,已经消磨尽她的意志,她已经没有

  精力去想其他的事情。她的忿恨,只是深深地埋藏起来,起码现在看来,她基本

  上是很乖的。

  她喝完小牛的尿,小心地为他舔干净龟头上的残痕,然后端起自己的尿盆到

  厕所里洗干净,再拿了拖把来厅上拖地。一切都不用小牛再吩咐,一切已经习惯

  如常。

  开饭了。菜是阿驴去买的,但饭当然是俞梅卿做的。赤身裸体地她只围了一

  条围裙的俞梅卿,抖着一对丰满的大乳房,扭着圆滚滚的大屁股,在厨房里忙活

  着。她每天的工作除了供小牛淫虐之外,就是做家务——煮饭、洗碗、洗衣服、

  清扫一切。

  今天,她的两只乳头上,多了两只小铃铛。那是阿驴夹上去的,他说这样可

  是随时知道她的行踪,就像小孩子上戴的脚环一样。而小牛,则在她的屁眼里,

  塞入了一颗鹌鹑蛋,说是为了保温。

  俞梅卿端了一盘菜,递给了厨房门口的伍咏冬,伍咏冬端了出来,放在餐桌

  上。小牛和阿驴,则翘着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两人之间的区别是,阿驴手里还

  牵着一条铁链,铁链连着伍咏冬脖子上的颈圈。

  颈圈,成了十天来伍咏冬身上唯一穿戴着的服饰。

  「吃饭了,主人!」伍咏冬恭敬地说。

  「嗯!」阿驴道。招呼一下小牛,坐到餐桌前。

  伍咏冬识相地趴到地上,钻到餐桌下,又解开小牛的裤带。这次,她的任务

  的吹喇叭。

  含着小牛的肉棒,伍咏冬对这感觉已经不陌生了。从回家之后的第三天起,

  她天天都要为主人含肉棒。有时她想,好在阿驴那小杂种的鸡巴已给我踢烂了,

  不然还要多一倍的工作量。

  当然只是想想,不能说出来。什么都不能说出来,即使心中有再多的怨愤,

  再多的伤感。

  俞梅卿也出来了,像甥女一样,翘着雪白的屁股趴在地上,小牛随手夹了一

  块红烧肉抛下,俞梅卿低着头衔到嘴里,吃了起来。

  这只是点心,是补充营养用的。姨甥俩的主食,是盛在一个狗盆中的狗食。

  那是小牛的父母未离婚时,家里养的那条哈巴狗最喜爱的那种狗食。

  那是一个脸盆大的平底狗盆,现在盛满了一盆黏糊糊的屎黄色狗食。俞梅卿

  吃过小牛赏赐的肉后,肘膝着地,屁股高翘着对着小牛扭两扭,小牛「哼」的一

  声,俞梅卿于是爬向狗盆,依然高翘着屁股,把头伸进狗盆里,舌头伸出,舔了

  一舔,吃了起来。

  阿驴哈哈大笑,夹了一粒饺子,吐了口痰在上面,丢到狗盆中。俞梅卿马上

  用嘴叼起,口里嘴嚼,吃了下来。

  「去吃!」小牛伸手拍拍桌下伍咏冬的头。伍咏冬于是应了一声,舌头在他

  的卵袋上一舔,用嘴衔起他的内裤拉上,才准用手帮他整理好裤裆,慢慢爬了出

  来,爬向姨妈身边。

  俞梅卿转过头,幽幽地看了她一眼。伍咏冬不作声,低下了头去,伸出狗盆

  里,学着姨妈的样子,吃了起来。

  两个美丽的女人,爬在地上象狗一样地吃着,两只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翘着

  趴在地上扭呀扭,情景绮靡,蔚为奇观。

  小牛和阿驴相对大笑,举起酒杯,「砰」的碰了一下,各饮下半杯啤酒。

  于是,餐桌上杯盏交加,餐桌下也啧啧有声。酒饱饭足,小牛拿了根筷子,

  走了过去,拍了拍仍在吃狗食的伍咏冬的屁股,筷子对准了她的菊花口,插了进

  去。

  「嗯!」伍咏冬轻哼一声,扭着的屁股停了下来,等小牛将筷子插入大半,

  又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时,才重新扭动起来。

  「我打赌她的下面肯定很湿了!」小牛转头对阿驴笑道。

  「不可能吧?」阿驴道。不过失去性能力的她,对伍咏冬身体的熟悉程度当

  然比不上天天玩弄不停的小牛,说话间也不敢太过肯定。

  小牛微微一笑,蹲下身去,手指伸入伍咏冬的阴户里挖了一挖,双手分开她

  两片阴唇,一线清流从幽深的肉洞里浅浅流出。

  「唔……」伍咏冬轻哼一声。

  「真是个贱种!」阿驴呸了一口。

  「十足的贱种!夜总会里那些小姐就算干了十几年,都没有她这么贱!」小

  牛信口道。近来有空,他也偶尔去外面找找小姐尝尝鲜,居然说得好像个中老手

  一样。

  「嘿嘿!」阿驴冷笑着。

  可伍咏冬仿如不闻,只顾埋头吃她的东西。她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她自己十

  分清楚,可是此刻,她宁愿装做不知道。这盆东西模样恶心不是问题,口感并不

  太差,只是这屈辱的样子实在令人难受。姨妈偶尔看了她一下,但她也只装做不

  知道。

  ——知道又如何,四眼相对,徒增伤悲。

  伍咏冬只盼自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感觉,没有愤怒、没有哀愁、

  没有羞耻、没有象现在这样沉重却绞痛着的心情,那才更好。

  这样的日子,已经过了十天,不知道还要过多久。也许,还要很久很久……

  伍咏冬没有精力去考虑这个,看今天小牛的兴致,吃饭后还有什么节目,她

  能够想像出到。

  像接下来这样,双腿大开,椒乳突出,阴道中插着胡萝卜,一丝不挂地吊在

  客厅的场景,每天至少上演十个小时。必要时再放上母亲被性虐的录像,母女和

  合,同台演出,在母亲的浪叫声和女儿的哀号声中,带给她的主人以更快乐的感

  受。

  小牛手持红蜡烛,点点炙热的蜡油,滴到伍咏冬被勒得紧实的乳房上,在雪

  白的乳肉上绽开一朵红花。伍咏冬闭着眼,皱着眉头,每一滴热蜡滴下,发出一

  声低沉的哀叫。片刻间,两只可爱的乳房,全被红蜡所覆盖,鲜艳非常。

  小牛嘿嘿一笑,抓起伍咏冬的头,教她欣赏欣赏一下自己的胸前,然后令她

  对此杰作发表意见。

  「嗯,暖暖的很舒服。」伍咏冬轻声回答。

  小牛对这个答案不置可否,持着烛台,滴向伍咏冬的大腿。

  伍咏冬微微地颤抖着,羞耻地哼了一声。她的羞耻,是因为她的答话,而她

  的答话,似是而非。

  她确实觉得有点舒服,是插着胡萝卜的肉洞里,痒痒的有点舒服。伍咏冬不

  知道为什么,她从来也想不到,在被虐待的时候,当小牛淫猥的手掌玩弄着她的

  身体的时候,她竟渐渐的从最初的羞愤欲绝中,开始体会到一丝丝的舒服。

  当小牛拨出胡萝卜,把手指插入她的肉洞之时,他发现里面竟然已经湿成一

  团。

  「你这个贱货!」小牛将湿漉漉的手指摆到伍咏冬的面前,然后塞入她的口

  中。

  「喔!」伍咏冬红着脸低叫一声。

  「叫大声一点!」小牛道。

  「喔!喔喔喔!」伍咏冬从鼻孔中发出哼声。

  「是不是很舒服?」小牛握着伍咏冬的乳房,用力一捏,一块凝固了的红蜡

  离身而起,印成的乳房形状,在伍咏冬的面前晃一晃。

  「啊……嗯……舒服……」伍咏冬胸前轻轻一疼,子宫一阵收缩,清彻的爱

  液渗透而出。

  「贱货贱货!你说你是不是个贱货?」小牛淫笑道。

  「我是贱货,啊喔……」伍咏冬呻吟着。时至今日,她突然想起当天沈飞的

  话,他说,她是个适应玩SM的好胚子。现在,随着一天天不停地被性虐待,她

  竟然真的发现自己,发现自己感受到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今天,还没等小牛真正

  玩她,仅仅是在捆她的时候,她已经觉得自己的肉洞里有点湿湿的。

  否认是没有用的,「主人」也绝由不得她否认。老老实实地承认,或许还能

  少吃些苦头。面前的电视机中,又在放映着母亲被奸淫的精彩镜头,那儿,母亲

  正淫荡地叫得正欢。

  「啊啊啊……」小牛又将胡萝卜塞入她的阴户,慢慢地抽送着,伍咏冬仰着

  头,尖声大叫起来。

  「叫出来,会更舒服。」小牛这样引导她,而她,彷佛也这么觉得。连母亲

  那样高贵纯洁的人,都能放弃羞耻之心,好好的享受,女儿为什么不能?

  伍咏冬又想起流传着的一句话:如果不能抗拒强奸,那么好好享受吧!

  伍咏冬决定享受。

  于是,当小牛的肉棒凶猛地刺入她的阴道里,当她的乳房象揉一团废纸那样

  揉得隐隐生疼,当勒着她身体的绳子磨破了她幼嫩的肌肤,伍咏冬放声尖叫。汹

  涌激澎的快感席卷而来,绽红的小脸上渗出点点汗珠,伍咏冬的叫声渐得母亲真

  传,跟电视里的叫床声相互和应,交织成一片,在急促的叫声和喘气声中,伍咏

  冬翻上白眼,获得了生平第一次性高潮。

  阿驴从房子里揉着眼睛走出来,奸淫的快乐他现在享受不了,躲在房里玩了

  一个通宵的游戏,看了眼前的淫乱场面一眼,熟视无睹地打了个呵欠,懒洋洋地

  道:「想办法弄钱了没有?」

  每天吃喝玩乐,二万块现金,即使小牛和阿驴也算省着用了,没有上演不久

  前阿驴一晚之间嫖掉一万多元的好戏,但一个星期之后,终于也告用尽。小牛曾

  经壮着胆子拿了存折和自己的身份证,试着去银行拿钱,可一看到银行门口穿着

  制服的警卫,心里便先发毛,踌躇良久,终于还是不敢进去。

  小牛抽插着伍咏冬的肉洞,头也不回道:「没有。」确实没有,享了几天的

  福,懒性大作,再想去当扒手,却再也提不起精神来了。

  大凡农民起义军若黄巢、李自成之流,一得政权便告腐败,正是此理。

  阿驴瞪眼道:「那怎么办?」

  小牛奸着正起兴,分心来回答这种问题,不由大为扫兴。没好气道:「最多

  叫这两只母狗去做鸡。去去去,等我玩完再吵。」

  阿驴笑道:「我早就这么想了。放着两个美女不去赚钱,岂不是大笨鹅?」

  他玩女人既无心也无力,对俞梅卿和伍咏冬更是毫不怜惜,心中早已有了主意。

  不过小牛淫兴正浓,不便打扰,当下自去洗脸吃早餐,然后倒头便睡。

  这几天上网看到不少卖春的论坛。阿驴的如意算盘是:在论坛上发布消息,

  手机联系,把这儿当作妓院。于是一觉醒来后,便跟小牛商量此事。

  小牛不过口上说说,一想到当真要将他的女人分诸众人,人人得而奸之,不

  由鼻孔发酸,十分不值得。但阿驴态度坚决,而且这确实也是一条财路,犹豫半

  天,勉强答应。

  于是阿驴立即行动。拿出伍咏冬家里的数码相机,教伍咏冬穿上警服拍照,

  然后又将她的衣服越脱越少,逐一摆出淫荡姿势,又捆成各种形状,一一拍照存

  下。伍咏冬欲哭无泪,知道抗议起来会更遭羞耻,只好任他们摆布。倒是一丝不

  挂地捆吊在镜头面前时,身体顿觉十分敏感,使她更是尴尬万分。

  然后,对俞梅卿也如法炮制,又将姨甥俩摆在一起,令她们一手摸乳一手摸

  阴,分开双腿张着媚眼,合照数张,以「英勇警花」、「性感女教师」的名目,

  声明接受任何形式的调教玩弄,择了几张照片张贴上网,留下一个手机号码。片

  刻之间,应者云集,虽然这是一个地下论坛,游客不多,但一个小时之后,这个

  帖子已有几十条回应。

  (十二)

  伍咏冬的第一个嫖客,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大胡子。他一见那几张照片,眼睛

  立时瞪直了,还认为肯定是日本女优的照片冒充的。可是看到帖子上言之凿凿的

  话,立即拨打了电话。

  小牛当然保证他手里的女人绝对便是照片上的人,而且照片是刚刚照的,不

  是拿半老徐娘的旧照来骗人。于是大胡子问清地址,欣然而往。

  迎来第一个顾客,小牛和阿驴未免有点手足无措。但生意还是要做的,于是

  开口向大胡子申明插穴一次八百块,其他服务另计。大胡子自然讨价还价,最终

  同意伍咏冬让大胡子双洞齐插,时间两个钟头,总价一千块。

  伍咏冬和俞梅卿给绑在房里,外面的声音句句入耳,自己的身体,竟然被当

  成猪肉一样论斤买卖:只插阴道需银若干,加抽肛门需银若干,同时还想玩SM

  的话又需银若干。心中羞愧难当,脸红而体冷。

  外面买卖双方拍板成交,阿驴带着大胡子进来,大胡子一见伍咏冬,咧嘴一

  笑,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脸蛋,向阿驴点点头。阿驴回以一笑,拉了俞梅卿出去。

  伍咏冬手被捆在背后坐在床上,身上仅穿着胸罩和底裤遮住要紧部位。见大

  胡子走近,本能地向后一缩。

  「你真的是个警察?」大胡子搂着她的脖子拉到身边,一手捏着她的脸问。

  「嗯,是。」伍咏冬垂头道。

  桌子上便放着伍咏冬的警员证和身份证,大胡子拿起看了一看,笑道:「原

  来倒是真的。老子运气不错,居然玩到一个年轻漂亮的女警察。哈哈!」

  伍咏冬红着脸垂头不语。一个女警察!现在居然去卖淫!她的头脑中一片空

  白,浑浑然不知所以。大胡子的手伸进了她的胸罩里面,用力揉搓着女警察的乳

  房,伍咏冬身体一抖,发出一声轻叫,然后脸上的红霞一直延至耳根脖颈。因为

  她感到,自己的下体已经开始湿润了。

  「我变得下贱了……」伍咏冬脑中闪出这个念头,但很快地又闪了过去。她

  不知道是为什么,她只知道,在日夜被奸淫凌虐的这些日子里,她的身体一天比

  一天敏感。她更不知道这是祸是福,她只知道,这起码比没有性欲的强奸舒服很

  多。她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否愿意接受这样的现实,她只知道,现实迫使她不得

  不接受。

  大胡子粗鲁去摘走她的胸罩,将她按在床上,口手并用,咬着揉着她两只雪

  白的肉团,还腾出一只手,伸进她的内裤里,挖弄着女警察的阴部。

  「你很淫荡,是不是?」发现了阴道里湿润的秘密,大胡子嘲弄着对伍咏冬

  笑道。

  「嗯……」伍咏冬无法抗拒他的动作,更无法抗拒他的说话,抬眼看了他丑

  陋的脸一下,似乎想说「是」,但终于只是嗯了一声。

  「我还在想一个漂亮的女警察为什么要出来做鸡,原来如此。你那两个乳臭

  未干的男朋友满足不了你是吧?」大胡子发挥他的想像力。

  「喔……是。」敏感的阴核被粗糙的手指刮过,伍咏冬不由呻吟一声。他说

  是便是,伍咏冬没有心情也没有精力、更没有必要反驳。

  「那么,你这个贱货一定也很喜欢吸肉鸡巴吧?」大胡子掏出阳具,送到伍

  咏冬嘴边,道,「先给老子吸一吸。」

  刚才他跟小牛和阿驴签订的合约上,可并没有口交这一项——如果有,是要

  加钱的,但是伍咏冬根本没脑筋想到这些,即使刚才他们的谈话她一句句都听在

  耳。

  伍咏冬不假思索,轻启嘤唇,慢慢将大胡子的阳具含了进去。有点咸咸酸酸

  的味道,这是一个陌生男人的肉棒。伍咏冬心中隐隐一酸,吸一口气,轻轻舔了

  起来。

  自从被掳回家里以来,伍咏冬开始习惯了听命。在小牛的手里,胆敢抗命甚

  至只是略为踌躇,便立即招致一阵毒打,乃至疯狂的性虐。短短的十天里,冷傲

  的女警察傲性被消磨殆尽,日渐麻木,为的是少受皮肉之苦。

  可大胡子却掏出两张钞票,在她的面前晃一晃,道:「好好服侍老子,老子

  一开心,就多赏你点小费!」将钞票卷成一卷,塞入她的内裤里。

  伍咏冬脑里轰的一声,身体突然一阵发冷。大胡子的话严重提醒了她,她是

  一名妓女,而且还是一只最下贱的野鸡。

  伍咏冬猛的吐出口里的阳具,眼眶湿湿地闭上眼睛。她必须冷静一下,冷静

  一下来消化和适应这种状态。

  「你干什么?」大胡子怒道。

  「我……我……你侮………」伍咏冬想告诉他,这是在侮辱她。可话说到一

  半,硬生生咽了回去。

  是的,她现在正在干的,明明是妓女干的事,有什么好争辩的?她已经是一

  名妓女了。

  「我是一只野鸡了!」伍咏冬心中一寒,「我变成一只野鸡了!我不要做野

  鸡,我不要做妓女………不要!我是警察!」她心中突然号叫着,她眼望向大胡

  子,突然想起一宗好心的嫖客帮助被逼为娼的妓女重返光明的案件。

  可是眼前的大胡子,并没有丝毫想帮助她的迹象。他的手用力地揉着她的乳

  房,他的另一只手伸入她的内裤里,手指骤然粗鲁地捅入她的肉洞。伍咏冬身体

  一酥,湿糊糊的肉洞方便地让他的手指一捅到底,遇袭的女人发出一声销魂的呻

  吟。

  「我什么?」大胡子道。

  「我……我……喔!呀呀……」伍咏冬蹬着腿,激凌的感觉直冲上脑,适才

  的异心被扫到一帝,屁股向上一挺,双腿将大胡子的手紧紧地夹在胯下,颤抖不

  已。

  「妈的,还真浪!」大胡子大出意外,用力扳开她的腿,抽出手掌,却见上

  面已是湿得可拧出水。嘿嘿一笑,干脆剥下伍咏冬的内裤,将她双腿分开,将脸

  凑到她的下体上。

  「呜……别……」伍咏冬羞赧之极,轻声呻吟着。

  「春宵一刻值千金啊!老子可是付了钱的……」大胡子喃喃道。心道只有两

  个钟的时间,不宜浪费。肉棒移到伍咏冬下体上,摆好姿势,便欲插入。

  伍咏冬一感到对方的家伙碰到了自己的阴户上,反射性地一缩,眼怯怯地看

  着大胡子。

  「我知道你是第一次出来卖,嘿嘿!」大胡子淫笑道,「以后就会习惯做鸡

  了啦!」不由分说,肉棒一挺,没根插入。

  「啊……」伍咏冬一声大叫,急速的刺激电光火石般闪至全身,身体急抖,

  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一个念头在嗡嗡作响:

  「以后就习惯了……以后就习惯了……」

  大胡子的肉棒既粗且大,兼之身强力壮,一旦插入,力量汹涌不绝,只操得

  伍咏冬七荤八素,嘤声乱颤,根本由不得脑中尚存其它的念头。

  叫床声传到房外,小牛和阿驴相视而笑。这个贱货,果然贱不可言,被强奸

  时那么淫荡,做鸡时居然还能这么淫荡,光看以前那副冷若冰霜的样子,真是万

  万想像不到。

  「一天接十个客人的话,我们就有一万块可赚啦!哇!」阿驴细算着帐,咋

  了咋舌。

  「嘿嘿!可能还不止!」在大胡子进房的半个小时里,小牛又接了十来个电

  话。

  「生意真不错,就怕时间安排不了。一天才二十四小时,除去吃饭睡觉的时

  间,那贱货也剩不了多少。」阿驴担心地说。

  「有两个贱货呢!反正只要有人,生意就一定做。剩下多少时间她们自己看

  着办,聪明的就抓紧时间睡。」小牛道。既然决定了让她们做鸡,他马上就不将

  她们看成「自己的女人」了。

  「嗯!」阿驴点头。最近本市的五星级大酒楼推出闻名已久的满汉全席,最

  低价位也要十几万,他小子馋了很久,现在只要让姨甥俩做上十来天,马上便凑

  够了钱,不由心花怒放。

  说话间,第二个客人如期而至。由于伍咏冬已经开工,只好让俞梅卿出场。

  第一天的生意兴旺,到午夜十二点时,姨甥俩已经各被嫖了五六次,客厅上

  还有六七个人在无聊地打着牌,不耐烦地等候。一直到凌晨三四点,已经精疲力

  竭、下体肿痛的伍咏冬和俞梅卿,才黑着眼眶,连一口粥都喝不下,在最后一个

  男人离开之后,立即昏睡过去。

  她们的辛劳,为小牛和阿驴赚回的是白花花的两万多块钱。两人欣喜若狂,

  至于他们这种揽客的方法实在太过危险,要是被警察盯上,破获易如反掌。可少

  不更事而又正得意忘形中的两个小子,竟然没有谁愿意去考虑这个扫兴的问题。

  如是,日复一日,两个少年不知不觉中已腰缠万贯,整天除了等待收钱外,

  就花天酒地,大肆挥霍。伍咏冬和俞梅卿两只破鞋,已经被操烂,小牛对她们自

  然不太感兴趣,好在银子有的是,城里的酒廊宾馆,到处留下小牛风流的痕迹。

  而伍咏冬和俞梅卿,从高贵和女教师和威风的女警察,在变成可悲的性奴隶

  母狗之后,一夜之间又变成了人尽可夫的暗娼。就算她们一开始再如何不满,再

  如何羞赧,但形势逼近着她们习惯。于是,她们不得不习惯。

  伍咏冬自那之后,几乎没再出声说过话,除了叫床,除了例行公事的对主人

  的几声呼唤。即使她被嫖时经常姣得发骚,经常淫得入骨,即使姨妈在叫去玩双

  凤一龙时全看在目,但她连对姨妈,也是一脸的冷漠——即使有时她舔姨妈的阴

  户时,也发疯般地舔着啧啧有声。

  俞梅卿心中叹息着,她知道甥女的心思。在偶尔得到的安静时间里,伍咏冬

  总是呆呆地出着神,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她的表情是如此的丰富,或哭或笑、

  或怨或怒,变幻不定。俞梅卿略通医理,知道她精神压力太大,已经接近神经衰

  弱的边缘了。可是,这又能怎么样?

  小牛和阿驴肯定是不理会的,而自己,连安慰她两句都做不到——说什么好

  呢?再说,也没有机会让她说,主人时刻都在盯着,即使不在盯着,姨甥俩也经

  常分隔两房,只能遥遥相望。

  日子过得很快,也很慢。两个女人,已经成为了性爱的机器,任何下贱的花

  式,只要客人喜欢,她们就必须一一照做。

  她们也就一一照做,吃精液早属稀松平常,现在她们连大便都吃过。经常了

  那段淫贱的性奴隶经历,彷佛一切对于她们来说,都不再在乎了。

  至于玩玩SM,更是常家便饭。而伍咏冬,甚至似乎有点无SM不欢,如果

  一整天没有被绑过,她夜里睡不着觉,翻来覆去,浑身发痒,她知道自己已经沉

  沦了,整个肉体彻底地沉沦了。

  现在,她甚至只要看到绳索,阴部就开始蠕动。

  而这天,来的两个嫖客,正好是狂热的SM爱好者。

  「啪」!

  「啪啪啪」!

  伍咏冬摇摇晃晃地被吊起来,皮鞭一下下抽打着她曼妙的胴体。

  「啊」!

  「啊啊啊」!

  伍咏冬持续不断地尖声呻吟哭叫着。

  「爽不爽?贱货?」胖子一鞭打下,喘着气问。

  「哇……爽……哇哇……」伍咏冬身体一阵抽搐,下体淫水长流。

  「想不想要?」瘦子手指挖着伍咏冬的阴道,狞笑着问。

  「呜……给我吧……我要死了……呜……」伍咏冬颤抖着,阴户一收一缩,

  奇痒难当。每日里连续不停的卖淫,不仅没有令她麻木,反而令她一天比一天敏

  感。现在,她已无法否认她身具媚骨,越被虐待越兴奋,越被凌辱越淫荡。

  跟前这胖瘦二人,乃是出了巨资的嫖客。他们出五万块包下一天,声明女人

  必须接受他们任何方式玩弄调教。

  瘦子的肉棒插入了泉涌不止的阴道,双手推着悬吊着的胴体作着活塞运动。

  伍咏冬的哭声跌宕起伏,伴随着肉棒的出入和皮鞭的起落,呻吟不已。

  伍咏冬的身体早已经酥软,汹涌激澎的刺激令她在颤抖中抽搐,在呻吟中享

  受。她已经是第七次高潮了,在她被吊起来之后的三小时里。

  瘦子继续抽插着她的阴户,胖子的阳具也塞入了她的小嘴。伍咏冬反射性地

  紧紧含住,啧啧有声地吸吮着。

  她的身上满是鞭痕,鞭痕之上被满着汗珠,汗珠的下面,是性感而淫荡的女

  体。在被性欲埋葬的日子里,她的乳房一天比一天变大,却也一天比一天变软。

  胖子双手紧握着她的两只肉团,毫不怜惜地揉搓着,彷佛想要从里面挤出汁

  来。在怪异的疼痛感中,伍咏冬半眯着眼,鼻孔嘴巴里哼出妩媚的呻吟声。

  伍咏冬的身子从半空中被放了下来,瘦子的肉棒轻松地插入她的肛门,她被

  搬到了母亲生前的大床上。

  大床上盖着一床被子,中间凸起蠕蠕而动的一团。被子掀开,俞梅卿一丝不

  挂,双腿上抬捆到头上,敞开向上的阴户中,插入着一根粗大的假阳具,被折磨

  了三个小时的女人,正虚弱地呜咽着,颤抖的身体一见光明,颤抖着更是厉害。

  伍咏冬一张脸,被挤到姨妈的屁股上,满脸汗珠贴着冰冷的屁股,屁股上面

  的假阳具,还在姨妈的阴户中扭头拧臂,嗡嗡作响。

  「舔这老婊子的屁眼!」瘦子在后面命令道。

  「呜……」伍咏冬强打精神,将脸埋到姨妈的屁股沟里,伸出舌头,在菊花

  口上轻轻一舔。

  「呀哇……喔喔喔……」俞梅卿正被假阳具奸得死去活来,突然有生力军加

  入,屁眼上麻麻一痒,感觉直透心肺。屁股一抖,尖叫大叫。可嘴刚一张开,胖

  子拧着她的头,阳具塞入她的口中。

  「真骚!」瘦子的肉棒在伍咏冬的直肠中冲刺着,喘气说。

  「这个也是!」胖子腾出一只手,揉搓着俞梅卿的乳房。

  「你射了几次了?」瘦子问。

  「才一次……你三次了吧?嘿嘿!」胖子笑道。刚刚才开始了三小时,尚有

  大把时光,对于瘦子这种拚命的干法,他嗤之以鼻。

  「一看到这婊子的警服,哪里还忍得住!」瘦子抬起手,用力拍了一下伍咏

  冬的屁股,在光滑的臀肉上留下红红的指印。平时受够了警察鸟气,今天好容易

  撞上一个年轻漂亮的女警察,如果不把她干爆,简直没有天理。

  伍咏冬的警察身份,现在成了她的金漆招牌。冲着这块招牌,她总是高朋满

  座,宾客盈门。就算原本不知道的,一听说这婊子原来是个女警察,无不凶相毕

  露,尤其是胸中积有一口恶气的,更是变本加厉、花样百出,尽数发泄到伍咏冬

  身上,不把她整个不成人形,半死不活,决不甘休。

  可在小牛口中,「死」字固是「死」字,却成了「欲仙欲死」,她每天流出

  的淫水,足够装满一个大桶。

  没有他的伟大贡献,伍咏冬哪能每天都如此之爽哉?以此居功,跟阿驴两个

  一唱一和。伍咏冬听在耳里,羞在心里,心中即欲不承认,可一经挑逗,自己下

  身便水流如注,每日泄个七八次算是少的。于是只能默默低头,等候着下一次的

  快感。

  「喔喔喔喔……」伍咏冬双眼迷离,高声呻吟着,她觉得自己爽得已经快晕

  过去了,胖瘦二人的两根肉棒,现在正一前一后,同时插入她的阴户和肛门中。

  伍咏冬赤裸的胴体夹在男人的中间颤抖着,伴随着潮起潮落,纵声呻吟。她

  的双手依照着瘦子的指示,按在姨妈的双乳上,但是她已经没有力气更没有余暇

  捏下去。

  她的体力已经消耗殆尽,可是她身体中每一个细胞却活跃如故,每当被抽插

  着的肉洞传来一波快感时,她疲软的身体便反射性地抖一抖。她的头脑已经没有

  思考的空隙,可是她的表情却在痛楚中流露出无可掩饰的欢愉。

  瘦子首先喷射了,然后则是胖子。悠闲地喝着咖啡休息着补充体力的两位嫖

  客,将伍咏冬重新吊了起来。他们没有打算让伍咏冬休息,从来没有打算。这个

  风骚的女警察,确实很合他们的胃口。即使他们还有一丝丝的怜香惜玉之心,看

  到伍咏冬在筋疲力尽之后仍在发姣的模样,也会被扫得精光。

  伍咏冬双腿被绑成「M」字形,双手反捆着凌空吊起,充满着精液和淫水的

  阴户里,塞入了一根粗大的玉米棒子。眼神空滞却脸色潮红的女警察,在哀叫声

  中微微颤抖着。她的姨妈也如法炮制,跟她面对面吊着,她母亲的遗像,还摆在

  书台的中央,微笑的眼神或许正在望着她,可是她彷佛一切都没有看见。

  她只知道,今天又是她充满了痛苦却爽快的一天。就算她的思维已经不再活

  跃,但是接下来,她清楚还会发生什么。她尽量地安静喘着气,新的冲击很快来

  到,她必须有充足的体力,去迎接,去享受。

  虽然这冲击远远比她想像的激烈。在胖瘦二人眼圈发黑,气喘吁吁地离开之

  时,又以新的花式悬吊着的伍咏冬,已经第七次昏迷过去。留给她的,是意犹未

  尽的余韵,以及从口腔到阴户里充满着的大量的精液和小便。

  (十三)

  这样的日子,在伍咏冬的习惯和迷乱中,不知不觉地,过去了三个月。

  三个月后的那一天,是伍咏冬刻骨铭心的一天,是她至死仍会念念不忘,而

  且咬牙切齿的一天。

  而这一天,发生了一件三个月来从未发生过的事情。刚开始时,伍咏冬还感

  到有点受宠若惊,就像久居冷宫的嫔妃突然重逢皇上临幸那样。

  这一天,小牛「临幸」了她。不过,那个时候他是一只醉猫。

  醉猫醉熏熏地回来时,伍咏冬刚刚送走第七位客人,手足戴着SM用的手铐

  脚镣,正在为阿驴准备洗脚水——为了防她忽然暴起伤人,伍咏冬的手足一直没

  有得到自由过,倒是她的姨妈俞梅卿,经常可以自由活动,只有在必要时或者小

  牛和阿驴睡觉时,才给她绑上。

  醉猫一见伍咏冬,眼里闪过了奇异的光芒,一把将她按倒在桌子上,掏出肉

  棒,不管她的肉洞里还充满着男人们的精液,一枪便入。

  伍咏冬还在懵懵懂懂中,意想不到小牛会这么猴急,更意想不到他居然对她

  还有兴趣。趴在桌子上,如同她已经习惯的那样,应付着嫖客的插入。

  但小牛却是来势凶猛,酒后奇劲的力气令她根本喘不过气来,只是湿淋淋的

  肉洞中,又重新流出新的爱液。

  「喔喔喔……」伍咏冬高声叫着床。即使小牛的动作十分粗鲁,但对于现在

  的伍咏冬来说,适应了无日无夜的性虐待之后,她甚至觉得现在的小牛实在是太

  温柔了——他只是奸淫,没有捆绑没有鞭打,没有其他的花样。

  「操死你这烂屌……」他一边插着,一边恶狠狠地喃喃叫着。他的眼里露出

  凶光,他满身酒气熏得伍咏冬好不难受,他突然张口一吐,满肚的污秽,尽数吐

  到伍咏冬的后背上。

  但他的肉棒并没有停止抽动,他忽叫道:「姓俞的婊子呢?出来!」

  俞梅卿一拐一拐地从房里出来,今天她已经被嫖客凌虐得几乎下不了床,她

  的阴道里甚至被拳头伸入过。可是,她不敢不出来。

  出来的结果,是跟外甥女并肩趴在桌子上,翘着屁股,等候着小牛的奸淫。

  这晚的小牛,是威风凛凛的,呕吐之后更是精神焕发。插了十分钟伍咏冬之

  后,又插了十分钟俞梅卿,来来去去忙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将满腔的精液,尽

  数注入伍咏冬的阴道里。而这,仅仅是第一次,这晚,他一共射了四次,姨甥两

  女的阴户里,分别两次装满了他的精液,一直折磨到天光。

  最后一泡精液,仍然是赏给伍咏冬的。小牛桀笑着,从伍咏冬阴道里,挖着

  倒流而出的液浆,送到她的嘴边,命令她吃下去。

  「吃!给我吃!两个都吃……吃……哈哈哈!」他扯着俞梅卿的头,拖到伍

  咏冬的面前,姨甥两人嘴对着嘴,分享着从她们下体中弄出来的黏糊糊的恶心东

  西,舔着对方的舌头、嘴角、唇边,一丝丝一点点全部咽下喉。

  「哈哈哈!哈哈哈!」小牛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笑得肚肠绞疼,笑得在地上

  打滚,他指着两个傻傻的女人,大笑着。他说:「一定跑不了,我就不信这样你

  们还跑得了!哈哈哈哈哈!」突然一口气接不上来,大咳起来。

  伍咏冬和俞梅卿面面相觑,默默垂下头来。什么跑不了?什么意思呢?是他

  的精液中下了蛊吗?

  伍咏冬的阴道间抽搐着,一夜激情过来尚自余韵未尽,脑子迷迷糊糊间,无

  暇深究。而小牛发完威之后,倒头一趴,呼呼大睡,自有阿驴牵了她们捆到床上

  休息,第二天好有精神接客。

  事情的揭露,直到一个月以后。小牛突患重病,病势来得甚急,一个星期之

  内人瘦了一圈,病痛一旦发作,大喊大叫,闹个不休。于是乎伍咏冬和俞梅卿常

  常成了出气筒,他一怒上来,鞭打脚踢,无所不用其极。有时疯得过头,连客人

  抡刀抡棒起来。

  结果过不了多久,伍咏冬家门可罗雀。有这么一个疯子在,谁肯来欤?阿驴

  心中深为不满,可却也拿他无可奈何。

  终于有一天,小牛发作发到阿驴的头上来。发疯了般的大吼大叫,嚷嚷着我

  有爱滋病你为什么没有,两个女人以后让你独占,不如大家抱着一起死吧云云,

  持着菜刀张牙裂嘴满屋子追着阿驴乱蹦。结果,被阿驴夺了菜刀,当头劈下,血

  浆涂地,死于当场。

  伍咏冬目睹这一幕,脸色雪白,浑身战抖。当阿驴手起刀落,脑浆横迸时,

  她脑中轰的一声,手刃沈飞的那一幕,眼前重现。看着小牛横尸当地,伍咏冬失

  去了面对沈飞尸体时的那份冷静,也失去了那份恐慌。这个害苦了她的人惨死当

  场,可伍咏冬胸中竟无一丝报仇的快感。

  震撼她的,是小牛之前说的那句话。那句话,犹如晴天霹雳,震耳欲聋,将

  伍咏冬如遭电击一样,击得呆若木瓜。面前那小牛的尸体,这个时候在她眼中,

  和一只死鸡没什么分别。

  「爱滋病!他有爱滋病!他故意要把爱滋病传染给我!」伍咏冬脑中嗡嗡乱

  响,一片混乱,渐渐地眼前金星乱舞,浑身酸软。后面突然一声哀叫,伍咏冬转

  过头去,却见姨妈面色青白,捂着胸口,瘫在地上打滚着,表情十分痛苦。伍咏

  冬正待上前去扶,可是惊忿交加中一口气提不上来,身体一软,昏了过去。

  待伍咏冬重新醒转时,自己仍然躺在地上。伍咏冬挣扎着起身来,见姨妈仍

  然口吐白沫,昏迷不醒,伸手一摸,额头热得发烫,显然发了高烧。

  怎么办?无疑应该马上将姨妈送医院,可是阿驴肯吗?只怕他宁愿看着姨妈

  死掉,也不会同意。伍咏冬蹑手蹑脚走出房门,阿驴却捂着头,躺在沙发上呼呼

  大睡着。血迹斑斑的客厅上,小牛的尸体已经用大麻袋装好,致命的菜刀仍然掉

  在墙角。

  看样子阿驴也是心力交瘁了,打算睡一觉之后,再去抛尸。伍咏冬吸了一口

  气,正思量间,忽然阿驴翻了个身,从口袋里掉出一串钥匙来。

  是手铐脚镣的钥匙!伍咏冬又是猛吸一口气,脸色变幻不定,脚步移动,不

  知不觉中走到墙角,拾起菜刀。

  一不做二不休!伍咏冬持着菜刀,走到阿驴面前,冷冷地盯着他的脸。

  带着稚气的脸,在沉睡中像个乖觉的小孩子,安祥而平静。是的,他只不过

  才十七岁!

  伍咏冬冷冷地盯着,手中的菜刀寸寸举高,突然猛的下劈,一声短促而尖励

  的惨叫声过后,那张稚气未脱的脸上,血流如注,沉睡中的身体猛搐几下,就此

  不动。

  时间又过去了半个月。半个月,平淡无味的半个月。

  何去何从,何去何从!

  伍咏冬把自己关在家里,没有踏出过房门一步。自从处置好两具尸体、送了

  姨妈去医院之后,她没有踏出过房门一步。

  小牛和阿驴死了,在社会上只不过死了两只蚂蚁。他们活着的时候,都没有

  人关心过他们的存在,就算尸体从河里被捞了出来,也没人愿去破案——没人愿

  意!接手这种无头绪的案件,破案既难,破了也没有人喝彩,是典型的吃力不讨

  好。身为刑警的伍咏冬,深知其中的门道。

  可是现在自己何去何从?

  她不想去当警察了。

  她没脸再去当,她也无法解释自己失踪数月的原因,她无法想像那数以百计

  的嫖过自己、而且深知自己底细的男人,会给她带来怎么样的影响。警察?没意

  思。她已经对这个提不起兴趣。

  她真的不想去当,当她将姨妈送去医院时,已经为自己做了HIV测试。几

  天后医院打电话告诉她:她,和她的姨妈,结果都呈阳性。

  阳性!还能回去做警察吗?医院说姨妈的病情已经开始恶化,可什么时候才

  轮到自己呢?

  她不知道何去何从。每当寂寞的夜里,她的手指蹂躏着自己阴户的时候,每

  当自己淫水横溢的时候,她甚至想回头去做鸡。

  嘿嘿,一个爱滋病人去做鸡。伍咏冬没有想下去,那太可怕了。

  于是,她浑浑噩噩,她了无头绪,她甚至曾经吊了一根绳子在房梁上——那

  绳子,曾经让自己一丝不挂地吊在半空中哭爹叫娘——可是,她终究没有把自己

  的脖子伸进绳圈的勇气。

  空空的家里,像死一般的宁静。伍咏冬有时十分地想念母亲,想念母亲在世

  时,母女两人其乐盈盈的情景。可是,母亲!

  她不愿再想母亲!她把那些小牛视之如珍宝的录像带,一把火通通烧了个精

  光。

  终于有一天,她想念起姨妈,她觉得自己应该去看看她。

  伍咏冬一入病房,定睛一看,怔在当地。突然间汗毛上竖,后退一步,几欲

  晕去。

  俞梅卿一头秀发,差不多掉得精光,只剩下十数根发黄的毛发,稀稀疏疏地

  散在头顶;往日明彻若水的一对眼眸,闪着昏浊的暗光;而她那雪白秀美的脸蛋

  儿,现在又干又瘪,暗灰色的皮肤彷佛并不依附在肉上一样,松松驰驰地挂在脸

  上,皱成一团一团,令人几乎无法辨认她本来的面目。

  俞梅卿彷佛看到了伍咏冬,圆睁着的双眼突出,嘴唇微微张开,从喉中发出

  「呃」的一声,似是在招呼来客,又似是有话要说。吊着点滴的手上微微颤动,

  手指好像想抬起来,可是只微微一动,却始终无法用力。

  伍咏冬清泪两行,从脸上缓缓流下。她想上前慰问姨妈,可是仅踏出一步,

  复又伫立当地,神色木艾,呆了半晌,突然一声大叫,转身冲出。

  「这就是我的下场!我的将来就是这样!」伍咏冬心中大叫,酸楚之极。一

  路狂奔出医院,仆倒在林荫道旁边的草地上,「啊」的一声纵声狂呼,引致路人

  侧目。

  「我快死了,一副恶心的丑模样死着……」伍咏冬脑中嗡嗡作响,泪水汨汨

  直流。

  几个小阿飞模样的少年,走了近前来,看清伍咏冬原来是个美貌的姑娘,挑

  逗说:「怎么啦小妞?给凯子甩啦?哭什么嘛,跟我怎么呀?哈哈!」

  伍咏冬大怒,胸中一口愤懑之气,正无以发泄,竟有人惹上门来,当真孰不

  可忍。从地上一跃而起,揪住说话的那小子前襟,一记耳光重重扫将下去,五个

  指印清晰浮现。

  众少年见同伴吃亏,一拥而上。伍咏冬虽然多日不练,武艺生疏,但拳脚上

  的功夫还是有的,当下施展出来,以一敌六,不处下风。

  但伍咏冬吃亏在体内不继。本来女子的力气就差点,伍咏冬在日以继夜地被

  轮奸虐待之后,早已憔悴不堪,虽然几名少年被她打得鼻青嘴肿,但伍咏冬终于

  还是不支,被他们蹬倒在地,拳脚交加。可怜的女警察除了用手护住脸部之外,

  丝毫招架不得。

  小混混们也揍够了,提着伍咏冬的身子令她站起来,为首一人捏着她的脸,

  淫笑道:「臭小妞,跟爷们发狠?啧啧,长得还挺标致嘛……」另一只手摸到她

  的胸前,捏了一捏。

  伍咏冬怒目而视,奋力挣扎,可对方更是得意,索性抓着她的胸口,向两旁

  一扯,将她胸前的乳罩向下一拉,两只乳房暴露弹跳而出。

  「原来是只破鞋!」他哈哈大笑。伍咏冬雪白的乳房上,青一条紫一条,尽

  是醒目的爪痕和齿痕,狼籍不堪。

  众少年却不管破不破鞋,将伍咏冬拖到大树后较僻静处,围在中间,上下其

  手。伍咏冬尴尬不已,又羞又急,刚刚逃脱两个不良少年的魔爪,又陷入另一群

  不良少年的狼窟。

  想到自己英雄末路,虎落平阳,竟一再被这些九流的角色欺凌淫辱,悲从中

  来,慨叹命运对自己不公如是,今后不知道还会被他们如法炮制,监禁凌辱,不

  由更是又怕又急。

  当一只只的淫爪在她的乳上腰间肆意侵扰,又掀起她的裙子,摸到她的下体

  时,一阵激凌的感觉袭上丹田,骤然间身体酥软,被爱抚甚至被捆绑的渴望格外

  强烈。

  伍咏冬心中害怕,被迫「练就」的一身淫骨终究驱之不去,深恐噩梦重演,

  万劫不复,突然福至心灵,叫道:「我有爱滋病,不怕死的就来吧!」

  众少年自然不信,呆了一呆,哈哈大笑,干脆把她按倒在地上,捉住手脚,

  剥下内裤,将她双腿分开,淫猥的手指乘势挖入她的阴穴,然后发现那儿已经湿

  成一团。

  「妈的,这么浪,老子先上!」为首的家伙看得欲火焚身,掏出阳具,趴到

  伍咏冬身上,准备便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将她就地正法。

  可就在正欲插入的一瞬间,却又猛然想起伍咏冬刚刚叫的话。万一这妞儿真

  的有爱滋病……不禁大为踌躇,虽然同伴使劲起哄,但他呆了一阵,竟也下不了

  决心插入。

  虽然明知这妞儿多半是在唬人,可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信了,顶

  多是少玩一个女人,硬是不信的话,却随时可能陪上了老命。犹豫不决,隔了半

  晌,胯下的玩意儿已先软了,只好悻悻而起,向伍咏冬啐了一口。

  众少年面面相觑,一齐嘲笑那人胆小如鼠,相互打气讥讽,可闹了一阵,最

  终还是没人敢将自己的性命作赌注。于是乎吃够伍咏冬的豆腐,临走之际又是殴

  打一番,最后竟在她的胯下猛踢一脚,方扬长而去。

  伍咏冬屈辱之极,最后的那一脚,更令她联想到在小牛手里的悲惨日子。愤

  慨之余,几乎便想起身追上,报仇雪恨,但终究还是不敢,心中不由大恨:「早

  知道不告诉他们我有病,教他们一个个扑上来,一个个死翘翘!」

  挣扎着爬起身来,胯下疼痛不已。而且被非礼了这么久,早已凉飕飕的湿做

  一团。

  伍咏冬脑中一醒,心中一跳,忽想道:「我早就是一只野鸡了,居然害怕被

  轮奸!哈哈!我就快死了,还有什么希望?我有什么好怕的!」愈想心意愈坚,

  可怜兮兮的样子倏然不见,嘴角露出一丝狞笑。

  小牛固然是死有余辜,但刚才那几个小混混,何尝也不是死有余辜?男人都

  是好色的,好色的男人都是该死的!伍咏冬胸中狂呼:「要死,一齐死吧!」

  「一起死吧!一起死吧!全世界都来一起死吧!」伍咏冬仰天长笑,笑得花

  枝乱摇,笑得眼泪横流。

  (尾声)

  昏黄的夜色里,霓虹灯闪烁在街头的各个角落,一个浓妆粉饰的女郎,慢腾

  腾地从一家小宾馆里步出,伸了伸懒腰,摸了一下鼓鼓的腰包,脸上露出一丝狡

  黠的微笑。

  迎面,走过来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女郎媚笑着走上前,嗲声说:「老

  板,要不要人陪呀……我的手艺很好的……」

  「不要不要!走走!」中年男人鄙夷地扫了她一眼,不耐烦地推开她,迳直

  而去。

  女郎嘟了嘟嘴,双手一甩,转身又去寻找新的目标。

  远远处,又走过来一个中年男人,女郎脸上露出媚笑,走待上前,却猛然发

  现他身后跟着一个中年女人,不由大为扫兴,停住脚步。

  可中年男人一见她,就像寻到宝一样,回头问背后的女人:「是不是她?」

  那女人定睛一看,眼中犹欲喷出火来,死死地盯了女郎一分钟,突然大喝一

  声,飞扑而上,不由分说,一把揪住女郎的头发猛扯,手往她脸上乱抓,叫道:

  「贱人,还我小强的命来!」

  女郎猝不及防,正待挣扎,那男人复又扑了上来,照着她肚子上便是一拳,

  骂道:「你这下三滥的烂婊子,叫你勾引我儿子!叫你勾引我儿子!」

  女郎大叫道:「谁是你儿子?」奋力挣扎。她是警察出身,此刻纵然体弱,

  但终于也挣脱了开来,愤然看着面前的一对男女。

  「小强?牛一强?」女郎脑中一闪,面前的这对男女,脸型果然跟小牛颇为

  相似。

  「哈哈!他们是小牛的父母!不是离了婚了吗?怎么又在一起?儿子一死,

  又重归于好了?」女郎伍咏冬心想。

  「真是好笑,我勾引他们的儿子,我害死他们的儿子!嘿嘿!嘿嘿!」伍咏

  冬脸上的神色古怪之极,似想放声大哭,又似想纵声狂笑。

  那对中年男女一脸愤怒,复又扑了上来,伍咏冬出手再不容情,一拳将女人

  涂着花花绿绿的脸打得更是花绿,一脚踢中男人的胯部,在他捂着私处倒在地上

  狂号之际,怒吼一声,穿着高跟鞋的脚仍向他身上猛蹬。

  「你的生的好儿子!叫你们报仇!叫你们报仇!嘿嘿!」伍咏冬歇斯底里地

  大叫着。

  「走吧……」女人捂着脸搀扶起男人,恨恨道,「这种不要脸的贱货,早晚

  会被人操死,被雷电死,被车撞死,生花柳生得全身都流脓水,不死不活,丢到

  街上给老鼠咬死……」口里不干不净,嘴咒不停,一拐一拐地慢慢走远。

  伍咏冬怒极而笑,「哈哈哈哈」仰声长笑,两行清泪直流而下。

  「嘿嘿,我原来勾引了他们的儿子,嘿嘿!」掏出手帕抹了抹脸,又补了补

  妆,宛然又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尤物。

  夜色已深,街上行人不多,伍咏冬浪荡了一晚,眼看没什么生意做,正待回

  家。忽见远处一个男人,正倚着电线杆发呆。于是轻移莲步,稍然上前,嗲道:

  「先生,要不要小姐呀……我的手艺很好的,包你满意……」

  男人满面堆笑地转过身来,一边转一边道:「价钱怎么样……」话未说完,

  生生吞下,笑容顿时僵硬。

  「警长?」伍咏冬脸上突的一红,尴尬万分。

  两人如此碰面,一时都呆住了。

  警长大人毕竟身经百战,首先打破僵局,笑道:「是咏冬呀?组里面都在等

  着你的消息呢,案子没有破大家都烦着呢,原来你……嗯,真漂亮,以前我倒没

  注意到。出来做多久啦?」

  「我?」伍咏冬脑中一连闪过十几个念头,笑道,「也没多久,警长想试试

  我的手艺吗?」

  「那么,」警长淫笑道,「有没有打折的?」

  「既然是老上司,打个七折怎么样?」伍咏冬娇笑一声,将头靠到警长的肩

  上。警长嘿嘿地一笑,顺势搂住,另一只手不安分地摸向她的胸前,伸入衣服里

  面,握住一只滑腻的肉团,轻轻揉了一揉。

  「警长你真坏呀……」伍咏冬嘴角阴阴的向上翘一翘,就像看着猎物落网一

  样。她一直娇笑着,任由警长胡作非为。

  两人搂搂抱抱,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

  【完】

  ☆★☆★☆★☆★☆★☆★☆★☆★☆★☆★☆★☆★☆★☆★☆★☆★☆★☆★☆★☆★

  RKING:「这是《女警传说》的第四篇,当然因袭一贯

  的风格,但是也当然力求有所不同。」

  发三儿:「每年都是女警,你以为读者们真的不会审美疲劳

  吗?你就没有别的爱好了吗? 」

  RKING:「所谓一贯风格,也就是追求所谓的幻灭美学

  。古哲人云:悲剧,就是把美好的事物毁灭于眼前。拿这个来形

  容情色文学,也许是一种亵渎,但这种比方,固是确如其分。

  而有所不同的,便流于表面了,琐碎而肤浅,无非是情节、

  人物、结局之类的。至于淫虐的方式,说句老实话,计策实在已

  经不多乎也。较之以前的作品,只是多了一项喝尿。喝尿,对于

  毁坏人格自尊,显然颇具奇效,问题在于读者和作者心理的接受

  程度。「

  发三儿:「喝尿那段儿还算爽了。不过,其它的手段真是平

  平,没错仅仅是平平了。」

  RKING:「本篇的故事似乎挺简单,但情节细究起来,

  又颇有门道,这算是一个得意之处吧。篇名《替罪羔羊》,所指

  的是:

  女主角想拿小牛当她的替罪羊;

  女主角的被擒,除了阴谋被识破外,还有姨妈的因素。从这

  个角度说,她未尝不是当是阿驴发泄对姨妈积怨的一只替罪羊;

  小牛之死,纯属咎由自取,但在父母的眼中,儿子学坏肯定

  是有人唆摆,这本是人之常情,但现在女主角以受害者身份反而

  成了暴徒亲属眼里的替罪羊;

  最后,所有嫖上女主角的男人,都当了小牛罪恶的替罪羊。

  「

  发三儿:「标题还需要专门来解释。可见很失败了,有什么

  好得意的呢?」

  RKING :「

  关于伍咏冬:

  作者不定义她是好人还是坏人。在前面的三篇《女警传说》

  中,第一篇《玉石俱焚》中的程妍清,是有罪的;但是后两篇中

  的史蕾和谷红棉,显然都是无辜的。

  其实即使程妍清,她的过错,虽然罪无可恕,但是情有可悯

  ,从本质上说,她不是一个坏人。在《女警传说》中,作者也绝

  对无意将女主角写成反派,那不是《女警传说》的本意。

  所以,伍咏冬显然是有罪的,开始是错,结尾仍是错。但她

  犯下的错误,愿意为她辩解者都能找出一系列的理由,来说明她

  也是其情可悯。

  但不论她的情可不可悯,也不管她有辜还是无辜,她的命运

  和遭遇是早已注定了的。谁教她不幸被作者看中,当了《女警传

  说》系列中的女主角?

  伍咏冬的结局,或许比前面三位稍好一些,但也有人觉得她

  其实更惨——她人之将死。但无论如何,到作者敲下「完」字时

  ,她并没有死。《女警传说》不杀女主角。「

  发三儿:「虚伪,明明是必死了,这种希望有留着的必要吗

  。你以为是写光明系小说吗?。」

  RKING :「发三,我要杀了你……」

  发三儿:「好吧,我承认,这篇其实我看的很爽。伍咏冬彪

  悍的形象,给我留下的印象很深。没错,是彪悍……那是种从骨

  子里透出的狂傲。这样一个女人,用纯粹地暴力击跨,实在是一

  种享受。所以看着她崩溃,给予了我很大的快感。

  如果要说这篇故事的主角,我选择沈飞先生,这个故事的发

  生是由他引起的,后面很多情节的发展也与他托不了干系,虽然

  没有贯穿始终,但却是一切的关键。

  伍咏冬的犯罪,连带着崩溃,都是因为沈飞对她母亲和姨妈

  做过的一切,以及那几十盘弥为珍贵的录像带。

  至于,俞梅卿这个角色。抱歉,我实在找不到她的亮点,除

  了间接成为伍咏冬堕落的切入点,和那点血脉联系,在她身上我

  实在找不到太多谈资了。」

  RKING:「呼,暂时放过你。不过,为什么这么半天,

  只有我们两个在谈。」

  发三儿:「这是个秘密,你真要知道?」

  RKING:「快说!」

  发三儿:「其实,我把他们都支开了,因为我这人比较自私

  嘛。能够当众摧残你这弱小的心灵,实在是舍不得与他人分享啊

  。」

  RKING:「你死定了!」

  发三儿:「逃……」

  召集人:「多谢RKING兄的一流文,现在我们欢迎一千

  零一夜的第十夜·THE FAVOU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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