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第二夜‧隔岸芳烬】
作者:紫狂2019/8/17发表于:首发SexInSex字数:32255
四、杨婷珏
01
我是十一月四日去南方出差的,原计划十五日回家。
临走时我给小环打了个电话,交待她周末早些回去陪母亲。我妈的心脏不太
好,这次出门我还特意给她买了些药。第一天晚上,我给家里拨了个电话。妈刚
吃过饭,只说天气凉了,让我多加些衣服。
头三天太忙,我也没有顾上再与家里联系。等十一月九日,再往家里拨电话
,却一直没有人接。
妈很少出门的,父亲过世后,她一直在家里陪伴我们姐妹。我有些奇怪,又
给小环打了个电话。小环的手机不通。宿舍的同学说她周五上午就回家了。
小环是个很乖的孩子,学弟学妹知道她是我妹妹,也会照顾她,我倒不担心
她会出什么意外。我想可能是妈妈的心脏病又犯了。
一连三天,家里的电话总是不通,我心里越来越着急。提前四天办完事,连
夜赶了回来。
我没想到,怎么也不会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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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门,我弯腰换鞋,突然有两个男人从门旁窜了出来,拧住我的手臂。他
们的力气很大,动作又猛,一下子就把我按在地上。
挣扎着抬起头,我看到了妈妈。
虽然看不清面容,而且我不愿承认。但那确实是我妈妈。我妈躺在客厅的小
几上。
……正在和一条肮脏的黄狗交媾。她的腿圈在狗背上,很白,也很软。黄狗
腹下有根红艳艳的肉棒,顶在妈妈雪白的臀间一进一出。
妈妈似乎不知道我回来了。她眼睛闭着,仰着头,我能看到她嘴里盛满白色
的黏液,几乎与红艳的嘴唇平齐。我看了出来,那是男人的精液。
就在那条黄狗开始颤抖的时候,妈妈似乎意识到什么,慢慢转过头。她可能
是怕精液洒出来,小心翼翼的合上嘴。但精液太多,即使合上嘴,还是有一缕浓
浊的白色从唇角流了出来。
妈妈怔了一会儿,尖叫着扑了过来。白花花的精液在她的叫声中洒了一地。
她腹下也流着相同的液体,大团大团落在地板上,又湿又滑。
我刚喊了声,「妈,小心!」妈妈就踩着一片黏液,重重摔倒在地。妈妈好
像不知道疼似的跌跌撞撞的爬起来,一迭声的叫着我的名字。
她披头散发,美丽的面容扭曲着,浑身散发出精液的腥臭……但她是生我养
我爱我的妈妈。
屋里有三个男人,一个四肢粗短,满身都是黑毛;一个相貌平常,但眼里不
时闪过恶毒的光芒;另一个又瘦又小,个子还没有我高,长相猥琐。他们七手八
脚地把我手脚捆住,那个猥琐的男人还趁机偷偷在我身上乱摸。
妈妈一步一滑的跑了过来,哭着说:「林哥、林哥,求你放过她吧……」
那个相貌平常的男子恶狠狠的看着我,「她是谁?」
我妈犹豫了一下,「她是……隔壁的邻居……」
我知道他们不会相信,谁让我们母女长得这么象呢?况且我还带着钥匙。
「骗谁呢?妈、妈……喊得多亲哪。」林哥托起我的下巴,摸着我的嘴唇淫
笑着说:「杨婷珏?」
我一张嘴,狠狠咬住他的拇指。虽然不知道发出了什么事,但这几个绝对不
是好人。
林哥惨叫一声,拚命往外拔,另一只手朝我脸上猛打。我冷冷盯着他,咬得
更加用力。他痛的脸色发白,旁边两个人也围了上来,一个扯着我头发,一个去
捏我的下巴。妈妈跪坐在地上,惊愕地看着我。
我死死咬紧牙关,那根手指在我嘴里格格作响,一股血腥气从齿间弥漫开来
。
林哥惨叫连声,眼看痛殴无法使我松口,突然一脚踢在妈妈身上,用变调的
声音叫道:「打死她!」
黑毛壮汉愣了一下,放开我的下巴,抓住妈妈肩膀狠狠抽了一记耳光。妈妈
的脸猛然扭到一边,沾在脸上的秀发飘散开来,发梢甩出点点液体。
妈妈是个很温柔优雅的女人,在我眼中,她脸上从来都带着淡淡的笑容,守
着我们姐妹,与世无争。我心里一酸,牙齿微微松开。林哥连拖带拽的拔出手指
,拇指上留下一圈深深的牙印。他小心的弯了弯手指,翻卷的血肉间几乎能看到
白森森的骨头。那家伙差点儿晕了过来,哆嗦着两腿着去找绷带裹伤。
妈妈秀美的脸庞被那个壮汉踩在脚下,挣扎着说:「虎哥……放过她吧……
她真是走错了……」
虎哥笑了两声,破锣似的难听,他色眯眯地盯着妈妈白嫩的肢体,当着我的
面把长满黑毛的粗手伸进妈妈股间。柔软的雪肉在指下翻开,露出秘处水光光的
红嫩。
妈眉头皱紧,呻吟了一声,低低的喘着气。
那个猥琐的男子一脸白痴似的傻笑,口水都流了下来。他隔着厚重的衣服在
我身上乱抓,但怎么不敢把手放到我嘴边。
我吐出口中恶心的血水,问道:「他们是谁?」
妈妈半闭的眼睛慢慢张开,迟疑了片刻才说:「上个星期他们闯进来,劫持
了我和女儿……」说着掉下泪来,「说好了……明天就放人……你……你怎么…
…」妈妈哭得泣不成声。
劫匪?小环……看妈妈这样子,妹妹也是凶多吉少。天!她还是个娃娃!一
个星期之前,那就应该是我走的第二天。妈妈怪我回来得太早。我却后悔死了,
为什么当时不打电话,打不通的时候为什么不立即回来。
八天时间啊,这些日子妈妈和妹妹是怎么过的……
林哥手指包得像戴了一枚网球,他脸色铁青的喝道:「索狗,滚一边儿去!
」
猥琐的白痴立刻滚到一边。他跳了过来,兜胸一脚把我踢倒在地,一边朝我
身上脸上乱踩,一边咬牙切齿的骂道:「死婊子!我让你咬!」
我一声不响的盯着他的脚掌,心里盘算着怎么救出妈妈、妹妹。
妈妈从虎哥脚下挣脱出来,抱住林哥的膝盖连声哀求。林哥反手一掌把妈妈
打到一旁,火冒三丈的骂道:「叫什么叫!想死啊!」
「求你别打了……她不懂事……」妈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华贵的风度荡然
无存,此时她只是一个普通的母亲,一个竭尽全力来保护自己孩子的母亲。
林哥肮脏的脚掌重重踏在我腹下,咬着牙说:「把地板舔干净!什么时候舔
净,老子什么时候停手!」说着一拳打在我腹上。
我痛得想蜷起身子,但捆在一起的手脚却无法收拢。
妈妈急忙俯下身子,伸出香软的舌头把地板上污浊的精液飞快的舔到嘴中,
毫不犹豫的咽了下去。
雨点的拳脚落在身上,我却没有知觉。妈妈艳红的嘴唇贴在浓白的液体上,
红红的小舌在污物上急速划过,拚命的吸吮舔食……我一阵反胃,侧身呕吐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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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哥疼痛难忍,只好停住手。但他恨意未消,恶狠狠让妈跪在地上。刚舔净
地板的妈妈顺从的背对着他跪好,并且主动把臀部掰开。
林哥粗大的脚趾伸到妈妈臀间,用力往里插入。妈妈紧紧咬住红唇,疼得嘴
角微微抽动。
我真不明白妈妈为什么要逆来顺受,难道这样的屈辱不比死亡更可怕吗?一
味屈从,只能招致越来越粗暴的虐待,就像一味退让会使自己落到退无可退的境
地。这些人就是以虐待为乐事,越是顺从他们越是变本加厉,越是兴高采烈。
看着林哥狰狞的笑容,妈妈默默承受痛苦的屈辱,我忍不住尖叫道:「妈!
你打他啊!打他啊!」
妈妈悲哀的看着我,像是有千言万语要说。
楼上传来激烈的拍打声,小环听见我的叫喊,在卧室里哭叫着说:「姐、姐
……」
虎哥把我拖到卧室,妈妈则象狗一样跟在后面,林哥还不时在她赤裸的胴体
上乱踢乱踩。
一向乖巧温顺的小妹此刻却像受惊的小鸟一样胆怯,她脸上挂着圆圆的泪珠
,凄惶的喊了一声,便扑到我怀里痛哭起来。小环身上同样有一股浓重的精液味
道,略显稚嫩的肉体分明也被蹂躏多次。
妈妈也在痛哭,但我却没有流出一滴眼泪。面对这些禽兽不如的人渣,哭泣
有什么用?
千里迢迢回到家里,却见到相依为命的亲人受尽凌辱——我不哭,我要留下
力气,把这些王八蛋一个个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三个混蛋的相貌很容易记,满身黑毛的是虎哥,一脸猥琐的是索狗,那个林
哥两眼细长,鼻子旁边还有一颗黑痣——我发誓:只要我杨婷珏还活着,绝对跟
他们没完!
02
林哥一手搂着我的脖子,一手去撕扯大衣的钮扣,「小婊子你敢咬我!我他
妈操死你!撕烂你的贱屄!」
妈妈哭着说:「林哥,钱都给你们了……你也答应明天就放了我们母女……
求你别再伤害小珏了……」
林哥厉声说:「什么钱!那一百万是小母狗的,这条贱狗老子敞开了让人操
,怎么着还能挣一百万!」
妈被他的无耻惊呆了,隔了一会儿才扑过来推开林哥的手,试图掩护我,妹
妹也奔了过来。但柔弱的她们怎么是三个男人的对手。三人七手八脚的把她们面
对面捆在一起,然后淫笑着朝我走来。
我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但愤怒压倒了恐惧,我怒视着他们,牙齿咬得格格
作响。
红色大衣被几只手同时扯开,一直脱到肘弯。索狗抢着抓住鹅黄的毛衣向上
拉起。接着我腰间一凉,贴身的内衣被拽到颈下。
「操,这仨母狗奶子都这么大!」虎哥一手扯着我的头发向后拉,一手在我
挺起的胸部乱捏。
胸前一松,乳罩不知被谁解了下来,两只粉嫩的乳房失去束缚,立刻跳跃不
止。然后虎哥抱着我的腰身,把我悬空平托起来,头埋在我乳上又舔又咬,他嘴
巴里有股臭烘烘的味道,胡茬尖硬锐利,刺得胸前生疼。
索狗拿着我的丝织乳罩贴在他那张猥琐的脸上嗅来嗅去,被林哥踢了一脚才
赶紧伸手去解我的腰带。因为手脚还捆在一起,我只能竭力夹紧大腿。索狗费了
老大的劲才把裤子捋到膝弯。
妈妈和小环的哭声渐渐低沉,绝望地看着我被三个男人围在中间。我勉强冲
她们笑了一下,心里充满苦涩。
内裤一点点从紧闭的腿缝中拉下,三个人都把头凑到我腹下,瞪着眼睛去瞧
那条紧窄的肉缝。我狠狠一口朝那三张丑陋的脸上啐去。
林哥慢慢抹去吐沫,狞笑着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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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挣扎,只静静躺在虎哥的手臂上,四肢弯曲着绑在背后,身体平放。
从颈下到膝间,这段最隐密也最美丽的肉体赤裸着横在半空。
几只手在身上腿间粗暴的揉捏着,甚至有人把手指伸进肛门里。索狗拨开我
的阴唇,眯着一只眼瞧了瞧,大惊小怪的叫了起来:「这婊子还是处女哪!」
林哥把他推到一边,俯头看了看,与虎哥对视一眼。
「我整!后边归你。」虎哥先开腔。
「去球吧!老母狗的屁眼儿都给你了,这个我来!」
索狗搭讪着走了过来,还没开口就被两人赶走:「滚一边儿去!小母狗三个
洞都让你小子独吞了,还干嘛?」
索狗嘟囔说:「……那会儿太急,流了一摊血才知道是个雏儿……」
虎哥没理他,瞪着眼说:「操!三个里头就这一个是处女,怎么着我也不让
!」
我气得手脚发颤,这两个王八蛋,拿着我的身体讨价还价,真无耻!
林哥仰脸想了半天,「这么着吧,老母狗的屁眼儿是你的,这大母狗的屁眼
儿归我……」
「好说。」虎哥一脸兴奋的把我放在床上,作势就要扑上来。
林哥一把拉住他,「别急啊,我还没说完呢。好屄只有一个——咱们一块儿
上!」
性是怎么回事我知道,但他的话我却不明白。妈妈和小妹也愣了一下,然后
不约而同的尖叫起来。凄厉的叫声让我身上一阵发麻。
「小珏、小珏……」妈妈痛心不已的哭着。
「姐、姐……」小环也是泪流满面。
直到他们面对面把丑陋的阳具并到一起,我才明白过来——这两个畜牲居然
要同时插进我的阴道!
两人托着腰把我举在半空,两只手分别抓住膝盖,将我的大腿掰成一条直线
,捆在一起的脚踝被绳索勒得生疼。我猛然低头,朝林哥肩上咬去。林哥闪身错
开,喝道:「索狗过来抓住头发!」
我脑后一痛,脸不由自主的仰了起来。高高挺立的乳房被左右两张大嘴同时
咬住,林哥咬得特别用力,似乎要把整个乳头连同乳晕全部咬掉。
他们甚至没有除去我的衣服,只把裤子褪到脚踝,上衣捋到手腕,露出中间
一段雪嫩的肉体。鲜红的大衣垂在地上,像是一地的鲜血。
被强行掰开的大腿内侧传来一阵寒意。细细的肉缝鲜花般绽放,深藏其中的
嫩肉接触到寒冷的空气,微微收紧。我奋力挣扎,却丝毫动弹不得。
林哥放开搂在我腰上的手,让虎哥扶稳,然后伸到我腹下。粗糙的手指撑开
娇嫩的细肉,插进阴道口捅了捅。
「他妈的,干巴巴的,虎二,使点儿劲!」
想到自己纯洁的身体就要被这两个禽兽玷污,我心里不由一酸,连忙忍住泪
水。妈妈和小妹悄无声息的呆看着我。我闭上眼睛,不敢看她们悲痛欲绝的神情
。
林哥把两根阳具攥在手里,然后虎哥搂着我的腰往下一送。毫无遮掩的秘处
直直落在坚硬的肉棒上,两个龟头同时挤入柔软的阴唇内。
妈妈见事情已无可挽回,只好哭叫道:「林哥、虎哥……求你们轻一点…」
妈妈想到我阴道还没有体液滋润,拚命挺动臀部,又哀求说:「求你们先操
我几下……」
「哼,你女儿还是处女呢,有血就行了。」
我深深吸了口气,身体绷紧,手指死死捏在手心。
身体渐渐下沉,两个龟头硬生生挤入紧窄而滑腻的肉穴。我只觉得腹下一紧
,未经人事的阴道口被巨物撑开。两人抱我的腰死命下按,充满弹性的嫩肉痉挛
了一下,便被两个粗大的龟头撕裂,鲜血从秘处顿时迸涌而出。
我艰难的仰着脖子吐了口气,身体因为剧痛而颤抖起来。肉棒顺着溅血的阴
道贯体而入,然后在一片柔韧的薄膜处停了下来。
林哥的声音恍恍惚惚在耳边响起,「可要记清是谁给你开的苞啊,嘿嘿,你
可真走运,有几个处女能叫两根鸡巴一块儿捅呢!」
说着两人按着我的腿根狠狠按下,薄膜微微一挣,立刻被两根肉棒同时刺穿
。我疼得呼吸停止,牙齿几乎被咬碎,额角的汗水一滴滴滚落下来。事已至此,
我还是无法相信,自己的贞洁竟会被这样残忍的夺走。两个人啊……
撕裂的阴道裹着两根肉棒抛上抛下,鲜血四处飞溅。难以抗拒的剧痛一波波
涌来,我怀疑自己整个腹腔都被两人彻底捣得稀烂。痛苦象没有止境的浪波,把
我的灵魂渐渐推离身体。我死死忍住叫喊的冲动,反覆对自己说:「杨婷珏,坚
持住,坚持住……」
两根肉棒狠命一顶,同时把浓浊的精液射入血肉模糊的阴道深处。我疼得死
去活来,几乎失去知觉,只能倚在两人身上微弱的喘着气。
他们射完精之后便狞笑着松开手,只用两根深入体内的肉棒撑着我整具身体
。肉棒渐渐软化,身体猛然失去支撑,我重重跌落在自己的血泊中。
刚才还是完璧的肉穴如今已经成了一个鲜血淋漓的大洞,衬在雪白的肌肤上
,触目惊心。阴道被撕出几道深深的伤口,溢满了殷红的血迹。我倒在地上,木
然感觉着自己的心跳,身体在血泊中不时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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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看清眼前的情景。
林哥和虎哥都跳在床上,一个拧着妹妹的头发,把沾着我血迹的肉棒插在她
嘴里,另一个则伏在妈妈身后把血迹擦在她臀间。妈妈双目紧闭,显然已经晕倒
多时。
我身体一动,才发现那个索狗竟然趴在我身上,在我毫无知觉的阴道中抽送
着。我暗暗吸了口气,咬紧牙关,赚足力气后突然腰腹一挺将他掀到旁边,接着
曲膝朝他胯下狠狠击去。膝盖顶到一团乱七八糟的物体,很可惜,没有听到睾丸
破碎的声音。
那个王八蛋眼睛一鼓,两手捂着下腹荷荷连声,鼻涕眼泪都涌了出来。
林哥见状跳了过来,骂了索狗一句,目光冷冷地盯着我。我毫不示弱地与他
对视——王八蛋,总有一天我会把你的睾丸砸个粉碎!
母亲只是忧急疼心而昏迷,倒不是心脏病犯了。在虎哥的奸淫下,此时悠悠
醒转。她先看到妹妹嘴上的血迹,然后朝地上看来。我身下的血泊使她脸色猛然
变白,一声不响的又昏了过去。
林哥顾不上对付我,连忙去取了药给妈妈服下。他拿出的药我从没见过,份
量很大。
小环轻轻叫了声,「姐……」
我尽力装做平静的坐了起来。身子一动,股间顿时剧痛连连,我咬着牙慢慢
说:「姐没事,妈怎么样了?」
林哥喂完了药,走过来把我重新踩在地上,用脚辗着我的身体在血泊里翻滚
。不多时,我赤裸的身体染得通红,像血人般在他脚下扭动。衣服更是吸满鲜血
,沾得到处都是。
妹妹「哇」的一声痛哭起来,「林哥……我姐会死的……停手啊……」
我的身体渐渐发冷,呼吸越来越短促。
在妹妹的哭叫和林哥狞笑声中,我听见一声低低的呻吟,是妈妈醒了。
妈妈脸色潮红,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柔媚的笑意,她扭动着身体,像呻吟
一样说着:「来,来操我啊……」
我脑中轰然一响——被两人同时进入我都没有昏迷,此时却有种晕眩感……
03
我怔了一会儿,尖叫道:「妈!你怎么了!你醒醒啊!妈!」
妈妈对我的叫声充耳不闻,只是象欲火焚身般拚命扭动着成熟美艳的身体。
虎哥嘿嘿笑着解开绳索,妹妹立刻扑过来抱住我沾血的身体。妈妈却张开柔
美的手臂搂住虎哥腰身,半眯着眼睛,光洁的脸颊伏在他满是黑毛的胸前不停磨
擦。
林哥走到妈妈身后,掰开肥嫩的圆臀,一边看着我,一边把手指狠狠捅了进
去。
妈妈兴奋的低叫一声,晃动臀部去迎合他的抽送。
我以为妈妈是因为我而导致精神失常,心里像要炸开般难受,只想扑过去与
那几个禽兽拚命。身体一动,小环便抱紧我,惶急地贴在我耳边说:「别……」
我想起自己现在毫无反抗之力,深深吸了两口气稳住神,一边盯着林哥的举
动,一边嘴唇微动对小环说:「把绳子解开。」
小环犹豫了一下,用身体掩护着去解我手脚的绳子。但我手腕脚腕被厚厚的
衣服裹着,她摸索许久也没有摸到绳子所在。
正在玩弄母亲的林哥觉察到小环的动作,立刻奔了过来把妹妹踢开。检查过
绳子还完好的捆在我身上,他松了口气,挥手给我一个耳光,「你他妈的烂屄,
再想逃,我就把你妈这个骚货扔大街上去,让人随便操!」
我估量着他的距离,看来没办法象踢倒索狗那样踢到他,只好放弃。
从我进门到现在,妈妈满身的精液还没洗过,林哥和虎哥把小环也捆住四肢
扔到墙角,然后搂住妈妈,一边玩弄她的乳房,一边说:「小婊子,等会儿仔细
看着,瞧瞧你妈有多骚。」
妈妈格格娇笑着,柔顺的随两人去楼下浴室。我脑中一片混乱,怎么也不相
信妈妈会是这个样子。
索狗早已不在室内,他受的伤不轻,但没有人理会,只好自己爬出去想办法
。只有那条肮脏恶心的黄狗蹲在一旁,目光凶恶地看着我们,尾巴不时摇动。
我脑中有些茫然,看着妹妹,喃喃说:「妈妈……」
小环抽泣着说:「姐,妈这几天……」
这几天?「这几天怎么了?」我急切地问。
「……妈这几天都这个样子……」
「怎么可能!」我失声叫道。
小环哭泣着摇摇头,「我不敢对妈说……她这几天吃过药,都是这样,好像
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药?」我突然想了起来,「是那些药吗?那是什么?怎么回事?你快
说啊!别哭了!」
小环吓得身体一颤,止住哭声,「妈的救心丹吃完了,他们去买了药,说是
治心脏病的。但我看那里面有好几种药……妈一昏倒,他们就给她吃那些药。开
始妈醒了只是有些……有些恍惚,后来时间越来越长,而且还……还那个样子。
」
「妈知道吗?」
「她不知道,她什么都不记得……」
「你为什么不告诉她!」我厉声说。
泪水从小环精致的脸上划过,「我……我怕妈知道了不再吃药……我怕妈会
死……哇……」
一股寒意掠上心头,我紧张的思索着:不知道他们用的有那些药,是否还有
副作用。我沉住气,安慰了小环几句,等她平静下来,慢慢讯问事情的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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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骂妹妹,她只是个孩子,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懦弱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我更不能说妈妈有什么不对,她接受种种屈辱,只是为了保护我们姐妹。
姓林的、姓虎的、还那个索狗,你们这三个畜牲。
嘴里涌出一股血腥气,我才发觉自己咬破了嘴唇。我闭上眼心底默默计划:
他们总有休息的时间,楼上只有两间卧室,无论是同在一室,还是单独囚禁,都
有办法挣脱绳索。只要能逃出去,这几个畜牲肯定跑不了!
夜已经深了,屋内的暖气越来越显得无力。我想,是自己失血过多……
妈妈被他们带上来之后,便躺在床上,张开圆润的双腿,任两人在自己胯间
亲吻,嘴里不断媚叫着。
林哥斜了我一眼,见我面无表情,便拿出几枝胶棒扔到妈妈身上。妈妈兴奋
地叫了一声,一把握住粗大的胶棒迅速塞进阴道里抽送起来。两人已经射精两次
,只抱着肩膀在一边观看。
妈妈两腿左右分开,脚尖撑着身体,下腹挺起,两手握着胶棒在柔美的花瓣
内快速捅弄,一股股光亮的淫水从艳红的嫩肉间不断溢出,坚硬的乳头翘起半根
手指长短,在胸前来回晃动,嘴里叫声不绝。
林哥又拿起一根胶棒,恶狠狠的盯着我扬了扬,然后插进妈妈的肛门里。
乌黑的胶棒又粗又长,我心里一紧,生怕妈妈的后庭被胶棒撕裂。没想到妈
妈反而更兴奋了,两手一前一后握住两根胶棒同时刺入前阴后庭,叫声越来越响
。
林哥淫笑着说:「老母狗,你还哪个洞没被操啊?」
妈妈喘着气张开小嘴,舌尖在红唇上轻轻一转,娇媚无限地看了林哥一眼。
林哥冷笑着说:「过去,亲你的狗老公。」
在我惊愕的目光中,妈妈一边握着胶棒不停捅弄,一边撑起身子走到那条黄
狗身边,把嘴凑到它腹下,含着那根鲜红的肉棒吸吮得啧啧有声。
林哥将我拖到黄狗面前,拍拍它的脑袋,又指指我。蹲坐的黄狗后腿一直,
站了起来,肉棒从妈妈嘴中滑出。
林哥把妈妈拉到黄狗背后,从黄狗两腿间拉出肉棒放到妈妈嘴边,让她重新
吞下。然后踩着我的膝盖,使我鲜血淋漓的下腹暴露出来。
黄狗俯头在我身上嗅了嗅,鼻孔里湿热的气息使我汗毛直竖。嗅了一会儿,
黄狗大嘴一张,鲜红的长舌立刻从白森森的牙齿中垂了下来。
长舌红绸般翻卷,粗糙的舌苔从伤痕累累的嫩肉上划过,我禁不住身体微颤
。它的舌头以我的阴部为中心,慢慢向四周舔去,一直舔到血淋淋的乳房上。浑
身都沾满了它的口水,当温度散去,又湿又冷。
向前看去,高耸的乳峰间是黄狗鲜红的舌头,从缝隙中能看到妈妈亲吻狗阳
的情景。她跪在黄狗背后,两手按在腹下不住动作,眯着眼,脸上的神情彷佛无
限满足。
黄狗在肉棒在妈妈温润的红唇间慢慢膨胀,水光中更显得殷红胜血。林哥等
了一会儿,把肉棒从妈妈嘴里拔出来,湿淋淋朝我腹下伸来。
我想起当初见到妈妈躺在小几上的模样,立刻挣扎起来,但膝盖被林哥和虎
哥分别踩在脚下……
身体已经被两个畜牲玷污了,再多个畜牲又怎么样?
我不再枉费力气,任由黄狗插进阴道。
黄狗的动作很慢,但我体内撕裂的伤势太重,这样轻轻的抽送,还是疼痛无
比,两腿禁不住抽搐起来。黄狗大概还没有发情,只浅浅插了几下便夹着尾巴离
开了。
我张嘴啐到林哥脸上,「你们还不如这条狗!」
林哥占尽上风,慢悠悠说:「是你的屄太烂,连狗都不想操。」
虎哥嘿嘿笑着说:「这条狗也真运气,能操到这么漂亮的三母女,死了也值
啊。」
虽然知道小妹也无法逃脱折磨,但听到这句话,我还是心如刀割。我们三母
女居然会被同一条狗奸淫……
他们终于累了,先把还在自慰的母亲捆好,然后把妹妹也抱到床上,四个人
滚在一起。
我躺在冰冷的地板上。黑暗中,忍耐许久的眼泪悄然滴落。短短几个小时的
时间,我不仅被两个男人同时侵犯了纯洁的处子之躯,阴道还被一条狗插入过。
这种刻骨铭心的耻辱,就是把他们全部剁碎也无法洗去。
哭了一会儿,我暗暗骂自己。流泪有什么用,又救不了妈妈和小妹,连自己
也救不了。我试着动了手脚,知道没有人帮忙,光凭自己无法挣脱绳子的束缚。
妈妈和妹妹被两个禽兽压在身下,无法动弹。我只好慢慢挪动着向门边爬去。若
在平时,这种球形门锁轻轻一拧即可打开,此刻用牙齿却怎么也咬不住。等沾上
口水,更无力可施。
我废然倒在地上,痛楚和疲累从四面八方涌来,我慢慢合上眼睛,在恨意和
屈辱中昏睡过去。
04
妈妈果然对自己昨夜的举动一无所知,虎哥一松开绳子她就扑过来抱起我,
红着眼眶帮我把衣服穿上。
刚拉起内裤,林哥就过来把妈妈踢开,「急什么?老子还要操她屁眼儿呢!
」
「林哥,小珏流了这么多血,你就让她休息一会儿吧……来操我,怎么操都
可以。」妈妈急切地说着,她顾不得羞耻,握住林哥的阳具就往嘴里放。
林哥怪声怪气的说:「快滚!不然我跟你虎爷爷一块儿给你大女儿的屁眼儿
开苞!」
妈妈看着我身上的血迹含泪说:「林哥,她还是个孩子,你就饶她这一次吧
……」
「老子还吃着亏呢,这屁眼儿我怎么着也得操!」
「求你让她休息一上午,下午好不好……」妈哭着跪在地上,挺起圆臀。「
先操我,随便操。」
林哥阴阴一笑,「下午……也行,这会儿我跟你虎爷一块儿操你屁眼儿怎么
样?」
「妈!」我和小环同时叫了出来。肛门不像阴道那样有弹性,被两根肉棒同
时进入,肯定会被撕裂。
妈妈咽了口吐沫,苦涩的点了点头。
「别理那个畜牲,让他来好了!」我说。
「我来,林哥,你们来操我吧。」小环哭着说。
「小环,闭嘴!」妈害怕两人真去找妹妹,连忙喝止。她温柔的看了我一眼
,然后站起来走到床边。
妈妈弯下腰,两手撑在床侧,白嫩的身体散发出淡淡的光辉。我看到她的手
指微微有些发抖,妈妈完全知道即将到来的痛苦有多么强烈。
林哥却没有挪步,只是怪笑一声,「还让老子亲自动手?你自己过来!」
妈妈无言的走到他们身前,先用口水润湿两根肉棒,然后并在一起,狰狞的
棒身上隐隐还带有昨夜的血迹。
妈妈搬了张椅子放在两人面前,然后跪在上面。
肥嫩的臀肉在细白的手指下悄然绽开,露出艳红的嫩肉和微褐色的肛门。她
反手握住两根肉棒,慢慢抵在肛门上。紫黑色的龟头一只就比肛洞粗得多,两只
并在一起,根本无法容纳。妈妈试了一下,伸手在花瓣间快速拨弄,片刻后圆臀
向后微错,把两根肉棒吞入阴道。
林哥一巴掌打到妈妈臀上,留下一个红红的掌印,「他妈的,哪儿是屁眼儿
都不知道?」
妈妈忍痛低声说:「里面太干了,操着不爽,先湿一下……」
花瓣被两根肉棒挤得东倒西歪,妈妈一边套弄,一边揉搓阴蒂,不多时淫水
便细细渗出。肉棒拔出后,阴道留下一个宽敞的入口,久久未能合拢。妈妈从阴
唇内掏了些淫水抹在肛洞外,然后握住湿漉漉的肉棒并齐顶住后庭。
她屏住呼吸,圆臀缓缓沉下。细小的肛洞慢慢拉宽,露出肠道内的红肉。浑
圆的雪臀被捏得变形,滑腻白亮的臀肉从她指缝中溢了出来。
妈妈咬紧牙关,死命沉腰,红褐色的菊肛在两只龟头上扁扁拉开。忽然妈妈
一声尖叫,龟头倏忽没入肛洞,接着拉成长方型细线的肛肉上,鲜花盛开般冒出
几点夺目的红色,越来越大,最后变成潺潺血流。
肛洞已经被鲜血覆盖,看不出原来的痕迹。林哥和虎哥两手抱臂,只挺着腰
身用肉棒在血洞内搅动,妈妈一边疼得发抖,一边圆臀上下起伏,竭力套弄。
「老母狗,操得爽吗?」
妈妈颤声说:「爽……」
「我让你再爽些!」林哥拿出两根胶棒,一起塞入妈妈阴道中,然后打开电
源,胶棒在肉穴内立刻跳跃着扭动起来。前后两个肉穴内同时插着四根阳具和胶
棒,妈妈股间被完全撑开,连大腿都似乎被挤往两边。
臀下的地板越来越红,妈妈的脸色越来越白。
小环声嘶力竭的叫着妈妈,也正是因此,妈妈才没有晕倒。等两人射精后,
妈妈腿抖得站不起来,只能斜躺在地上,紧紧合著两腿,腰臀不住颤抖。
**********************************************
到了下午,林哥还是强行撕裂了我的肛门。尤为可耻的是,他们两个不仅把
我们母女三人摆成一行轮番奸淫,而且还用摄像机录下了全部过程。
「嘿嘿,合家欢啊,三朵水灵灵的母女花同时被操……爽!」林哥把摄像机
摆好,然后压到妈妈身上,两只手分别插进我和妹妹股间,玩弄起来。
虎哥伸着舌头,在我们身上乱舔,嘿嘿直笑。
林哥挽起我们姐妹的手臂,把我俩拉到他身上,然后脖子一缩,把头埋到六
只乳房中。我的双乳与妈妈和妹妹挤得没有一丝缝隙,他还使劲揪住我们的乳头
往中间拉,试图把几只乳头都含到嘴里。
我暗暗吸口气,猛然曲膝向林哥胯下击去。
但我忘了林哥缩着身子,这一下只打到他的胸上。
林哥怒喝一声,一拳打到我两腿之间。
爆炸般的剧痛狂涌而至,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妈妈站在门口微笑着向我招手,小环穿着小学生的制服,一只手攥着妈妈的
衣襟,一只白白的小手也扬在空中,脸上挂着甜甜的笑。
「妈!」我迫不及待的跑了过去。不知道今晚妈妈又做什么好吃的了。
妹妹象只小白兔一样蹦蹦跳跳的从台阶上跑下来接我,两根小辫子在脑后一
甩一甩。
「泪娃娃,今天又哭了吗?」我捏着她的鼻子逗她。
妹妹嘴巴一扁,眼角涌出豆大的泪珠,眼看就要哭出来。我连忙从书包里掏
出一个小娃娃,哄她开心。
妈妈蹲下来拥着我们姐妹左亲右亲,脸上满是慈爱的笑容。妈妈的身体香香
的,软软的,很暖和。
**********************************************
「妈……」我呢哝了一声。
「小珏……」是妈妈的声音。
我好像睡了一觉,抬起胳膊想伸个懒腰,却发现手脚被死死捆在一起。我顿
时清醒过来。
可能是怕我再用膝盖攻击,他们把我面朝下放在床上。并肩而躺的的妈妈和
妹妹没有再哭泣,静默着承爱他们的暴行,只偶尔发出几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每一秒钟都漫长的碰不到边缘,在我几近昏迷的时候,两人终于射了精。
手掌拍打在乳房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林哥说:「小母狗,你猜猜自己是会生
下我的小宝宝呢,还是会生下个小黄狗?」
小环经不住吓,顿时哭出声来,「我不要生……」
「不要生?晚啦。我劝你还是生个小宝宝,如果是一窝小狗,怎么去医院啊
?你说呢?」
小环的哭声越来越响,我艰难的转过头,低声说:「小环,别怕,姐姐会给
你想办法。」
小环抽咽两下,渐渐止住泪水。
林哥眼珠一转,拉长声音说:「爷们操完了,你们爽不爽啊?」
室内一片沉默。
「哼!不爽?」他拿出几根胶棒,分别插进我们的阴道,厉声说:「你们老
的、大的、小的三只母狗每人都给我发次浪,让爷看看那个最骚!」
嗡嗡的低鸣立刻从我们体内传出。布满颗粒的胶棒在肉穴内旋转,带来的只
有疼痛,没有一丝快感。我咬着牙死死忍受。不知过了多久,妈妈和妹妹的呼吸
急促起来,先后到了高潮。而我身下却渗出一片殷红的血迹。
宽如巨斧的疼痛从两腿间直劈到胸下,时而清晰,时而麻木,恍恍惚惚几乎
使我无法思索。乱糟糟的脑海里,只有我们母女三具赤裸的肉体。这样耻辱的经
历之后,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再面对妈妈和妹妹。即使我们平安脱身,也会留下永
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胶棒在阴道里不知旋转了多久,快感却像云里的星光般遥不可及,又被疼痛
远远挤开。
妈妈看着我身下的血迹越来越多,嘴唇颤抖着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嘿嘿,我看把这臭婊子的屄捅穿,她也浪不起来。」林哥斜眼对着妈妈说
。
妈眼圈一红,软绵绵的手掌轻轻按在我的脚踝上。
「去帮帮你女儿。」
妈妈犹豫了一下,毅然俯身。
疼痛的下体软软一热,一股柔若无骨的滑腻从旋转的胶棒下顺着花瓣一路滑
行。我直着脖子,紧张的喘了口气,尖叫道:「不要!别碰我!」
「妈是怕你受苦……」妈妈颤声说。
我拚命扭动身体,不让妈妈的唇舌碰到自己血迹斑斑的秘处,「妈!别管我
!别管我!」
林哥拿起一根特别狰狞的胶棒在手心里啪啪击打,「不想让你妈给你舔屄啊
?那就用这个吧。」
妈妈慌忙抱住我的腰肢,流泪说:「小珏,别动。」
我一口一口吐著气,两腿紧紧夹在一起,惊慌、恐惧、羞耻和疼心密密麻麻
堵在胸口。
妈妈抬起头,一口含住我的乳头轻轻舔舐。我慌忙曲膝阻挡。忽然暴露出来
的臀缝中又是一热,阴唇被两片软柔的嘴唇噙住。
我身体顿时僵直,灵魂似乎脱离了身。
05
妈妈和妹妹的唇舌同时在胸前臀下不停舔弄,我僵了片刻,浑身的力气突然
消失得无影无踪,一下子瘫软了。
温润的唇舌划在嫩肉上,一种无法诉说的感觉飘飘荡荡升起,散入全身每个
细胞。当嘴唇分开花瓣,吸住阴蒂时,那股感觉立刻从全身各处收拢起来,集中
在一个微细的肉蒂上,无限收缩,又像是无限膨胀……
身体越来越热,破损的阴道内渗出一些湿滑的液体,每次唇舌掠过,都会带
来一阵深入骨髓的战栗。
战栗渐渐连在一起,成了无休止的颤抖,身体内有个地方越来越紧,越来越
硬。突然,腹内有个紧硬的罐子被一拳击碎,满腔无名的快乐奔涌而出,席卷全
身。
我颤抖着喷射出毕生第一次阴精,肉体获得了无比的欢畅,但我心里却充满
了哀伤。
我呆呆望着天花板,凭任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我无法想像,自己的第一次
高潮,竟然来自于妈妈和妹妹的唇舌……
**********************************************
林哥和虎哥两人狠命的玩弄妈妈。而妈妈对他们的任何要求——只要不是伤
害我们姐妹的——都完全服从。她不知疲倦的摆出种种姿势,与两人交合,连伤
势未愈的肛门也多次被玩弄。
到了傍晚,妈妈忍不住说:「林哥,你不是答应今天会放了我们母女吗?」
「当然会放……去洗个澡,穿好衣服。」
妈妈一惊,「要去哪里?」
「还是上次那地方。放心,只要乖乖听话,马上就见不到我们了。」
我尖叫道:「妈,你别去!他们的话也能相信吗?」
妈犹豫了一下,柔声说:「小珏,别担心,我去过一次,没事的。」
「妈!」
妈妈招了招手,起身下楼。
我不相信他们要这么轻易放过我们,一点都不相信。
林哥把那盘纪录我们母女同时受辱,也纪录我第一次高潮的录像带收拾好冲
我扬了扬,「臭婊子,再他妈敢跟我玩花样,老子就把这录像带转到网上,让全
世界都看看你们三母女怎么被操得发浪!」
小环的脸都吓了白了,林哥得意的看了一眼,把录像带装到怀里——他要带
到哪里去呢?难道是给那个妈妈要见的人吗?他们背后还有什么人?虎二是否一
同去呢?只把我和妹妹两人放在家里吗?
妈妈很高兴的洗了澡,又换上新衣。临走时又上来看了我们姐妹,还帮我把
衣服拉好。看到我股间的伤势,妈妈眼神一黯,她亲了亲我们姐妹的额头,低声
说:「小珏、小环,别害怕,我们马上就能自由了。」妈妈的声音有些颤抖。
「走吧!」林哥催促道,他狠狠盯了我一眼,然后拉着妈妈出门。
**********************************************
虎二等在楼下,我听到三个人在玄关处停了一会儿,然后才推门离去。房间
内静谧下来,我和小环分别被捆在墙角,相对无言。沉默片刻,我腰腹用力,在
地上挣扎着向小环爬去。小环也同样爬了过来。我贴在她耳边低声说:「你转过
身,我先帮你把绳子解开。」
「不等妈妈了?」小环有些疑惑。
「傻孩子,无论他们说的是真是假,能脱身最好。记住,如果出问题,你不
要管我,立刻逃出去报警。」
夜色来临,光线暗了下来,渐渐看不清彼此面目。我背着手,慢慢解开小环
手上的绳索,刚刚解开一缕,房间的灯光突然大亮。
一个猥琐的男子站在门口,目露凶光。身边跟着那条大黄狗,尾巴不住摇晃
。
一整天没见到索狗,我以为他是去医院,没想到他一直在隔壁躺着养伤。
「想逃?」索狗哑声说,他两眼通红,拖着步子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根
不知从那儿找来竹竿,又细又长。索狗伤得不轻,只走了两步,便气喘吁吁的坐
在床上,然后隔床扬起竹竿打在我肩上,好在我还穿着衣服,只要避开头脸,并
不是很痛。我不再理会飞舞的竹竿,一门心思去解小环的绳索。
索狗打了几下,见我没有吃痛,而且还在解绳子,也有些发慌,干脆朝妹妹
身上打去。小环身上是赤裸的,竹竿打在白嫩的肉体上,立刻留下一道红印。小
环避无可避,只好哭着挨打。
「索狗!你这个王八蛋,是不是被我打成太监了!有种过来打我啊!」我厉
声说,连忙把绳子还未解开的小环推到一边,躲避他的殴打。
索狗脸色发青,突然拎起竹竿朝小环乳房捅去。锐利的竹尖刺在滑腻的乳球
上立刻深深陷入。小环痛叫连声,扭动着身体想躲开竹尖,但她和我一样四肢被
捆着靠在墙上,只能勉强向后退开一点。
竹竿狠捅几次,在小环乳房上留下五六处渗血的伤口。我心里绞痛,连骂也
骂不出口。
索狗下腹被我踢中,恨意极浓,突然把竹竿插进小环腿缝中,狠命朝里刺入
。
小环两腿死死夹在一起,可坚韧的竹竿还是随着细嫩的肌肤一点点捅向下阴
。虽然还未进入体内,但妹妹的脸色已经吓得发白。我拚命扭动腰腹,想用自己
的身体挡住竹竿,但相差太远,一时间无法碰到。
竹尖扎在腹下的嫩肉上,小环身体一颤,两腿不由自主的微微松开,竹竿顺
势刺进花瓣。索狗眼里一片血红,紧紧攥着竹竿,不管三七二十一朝阴部用力捅
入。
小环哭叫着身子一扭,竹竿猛然没入鲜红的嫩肉,直直捅入不知多深。小环
的身体突然僵住,双膝张开,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下体。娇美的花瓣紧紧夹着一
截淡黄色的竹竿,凸起的竹节正一点点朝里进入。
竹尖似乎扎在心里,我痛得两眼通红。「王八蛋!你不得好死!」我疯狂的
叫着,手脚被绳索磨出道道血痕。
索狗不依不饶,手腕一转,继续用力捅入。
小环发出一声嘶心裂肺的惨叫,鲜血从花瓣内奔涌而出,身体随之颤抖起来
。
我脑中一晕,急喘两口气,叫道:「小环,小环,妹妹、妹妹,你……」
小环喉头作响,雪白的大腿抽搐几下,随即无力的分开。柔嫩的秘处直直插
着一根尖细的竹竿,鲜血象从中倒出一样奔流不绝。她嘴唇发白,两眼看着我,
轻轻叫了声,「姐姐……」
都是我,都是因为我,小环才被弄成这样。是我害了妹妹……我为什么要踢
伤那个畜牲,为什么要穿这么厚的衣服……
我望着索狗,喃喃说:「救救她,快点救救她……快些打电话!」我尖叫着
跪了起来,用膝盖挪动着向索狗扑去。但只动了一下,便摔倒在地。
索狗提起手臂,竹竿拔出一截,带出一串触目惊心的血珠。他得意的笑了笑
,作势又要捅入。
我挣扎着想用牙齿去咬竹竿。如果这下再捅进去,已经重伤的小环必死无疑
。
突然眼前黄影一闪,索狗发出半声惨叫,身子一歪,手里的竹竿轻轻掉在床
上。他颈中血如泉涌,倒在床上四肢乱扭,片刻后便静止不动。
我茫然看着那个黄影。是那条狗,那条叫帮主的狗。
五、苍茫
01
帮主一口咬死索狗,自己也吓了一跳。它从来没有伤过人,更没想到会咬死
主人——妈的,虽然这家伙是个畜牲,但毕竟是他把自己从公园带回家,给吃给
喝,这些日子相处下来,还是有些感情的。
帮主愣了一会儿,想想还是救小环要紧,索狗死就死了吧。于是跑过来咬住
杨婷珏身上的绳索用力撕扯,它的牙齿十分锋利,只咬了几下,杨婷珏手脚一松
,绳子已经解开。她连忙抱起小环,慢慢拔出深入腹腔的竹竿——拔出时才发现
竹竿是斜着刺入的,刺目的鲜血汩汩从刺穿的阴道中涌出。杨婷珏手指微微发抖
,她怕拔出竹竿后小环会大出血,但又无法带着竹竿抱她出门。
小环还没有昏厥,苍白的脸上满是惊喜,「姐,他死了?」
杨婷珏点点头,「别想那么多,我送你去医院。」她用枕巾和床单草草包裹
一下,先略微止住血,便抱着小环急步下楼。
走过客厅时,杨婷珏镇静的拿起自己的皮包。帮主一直跟在两人身旁,不时
仰着脸看着姐妹俩。小珏想起了虎哥的话:这条狗奸污过我们母女三人!伸手一
把操起桌上的水果刀,发红的双目紧紧盯着帮主。
小环像是意识到什么,突然睁开眼,虚弱的说:「姐姐,别杀它……它救我
们……」
小环伤势太重,杨婷珏不敢耽误,只好扔下水果刀,恨恨盯了帮主一眼。
帮主吓得哆嗦了一下,连忙夹着尾巴跑到一边。这丫头真是恩将仇报,说实
话,自己对杨婷珏可真够意思了,当初怕她吃疼,硬是把满腔欲火都压了下来。
要不是老子,你能逃出来?还能跑这么快?它越想越是委屈——那些事都是他们
逼的——咳,虽然自己也很爽……
**********************************************
杨婷珏在路上便已经报了警,虽然林哥手里还拿著录像带,虽然想起带里的
内容心里就发颤,但她顾不了许多。无论如何,不能让这些禽兽逃脱!
等警察赶到时,杨婷环已经进了手术室。
杨婷珏强打起精神,向警察仔细描述了三个劫匪的相貌特征,请警察一边去
家里检查索狗的尸体,一边立刻去寻找母亲和林哥的下落。
这个身材高挑的美女口齿条理清楚,但神色凄楚,身上衣衫不整,显然是受
到了侵犯,一个警察暧昧的看了一眼。杨婷珏心头的怒火瞬时爆发出来,狠狠一
巴掌打到他脸上,恨不得把他满脑子的龌龃统统打出来,痛骂道:「混蛋!」
那个警察一下子被打懵了,捂着火辣辣的面孔说不出话来。旁边的护士连忙
把暴怒的杨婷珏拉开,接着一个穿白大褂的在她手臂上打了一针。
紧绷的神经渐渐松驰,被疲倦和伤痛折磨得心力憔悴的杨婷珏慢慢合上眼睛
……
午后的阳光懒洋洋照在身上,她从午睡中醒来,伸着懒腰打了个小巧的哈欠
。妹妹小猫一样蜷缩在旁边,肉嘟嘟的小嘴巴还挂着一丝口水。
妈妈轻轻走了进来,在姐妹俩额头吻了一下。小环迷迷糊糊的张开小手,抱
住妈妈,洋娃娃般长长的睫毛微微抖了几下,却没有睁眼。小珏扶住妹妹的肩膀
,「小懒虫,快起来啊。」
小环哼咛着摇了摇头,把脸埋在母亲胸前。她咬住嘴唇,伸出手指准备捏住
妹妹的耳朵把她拉起来。
突然眼前掠过一道黄影,鲜血四溅……
**********************************************
「谁!谁受伤了?」杨婷珏惊叫坐了起来,「妈!小妹!你们……」
血腥的记忆刹那间从脑海中闪过,她立刻浑身颤抖,冷汗浸透了衣服。
「杨小姐,你醒了?」一个柔和声音在耳边响起。
杨婷珏点点头,冷静下来,「我妹妹呢?」
护士显然已经知道了她们的遭遇,没有翻卡片,便说:「杨婷环小姐刚刚做
完手术,在隔壁病房。」
杨婷珏掀开被子翻身下床,两脚刚落到地上,体内立刻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
。
护士连忙扶住,「杨小姐,你身体还没好,先休息一会儿。」
杨婷珏勉强笑了笑,「不要紧,我只去看她一眼。」
「她还没有醒……」
杨婷珏捏了捏护士关爱的手掌,然后推开她,忍痛一步一步走到隔壁。
妹妹静静躺在病床上,没有一丝血色的小脸比洁白的被单最苍白,娇小的身
体象孩子一样柔弱可怜。
一点清亮的水珠掉在她长长的睫毛上,顺着眼角慢慢滑落。杨婷珏心里一惊
,才发现是自己的泪水。
那个护士搀起她的胳膊,轻声说:「不用担心,手术做得很成功,不会有后
遗症的。」
「是,我妹妹会好起来的。」杨婷珏伸出手指,细心擦去那滴眼泪。
杨婷珏的伤势也很严重,但她没有等伤势痊愈,便拒绝了护士的劝阻,天亮
后立刻赶到警局。
昨天挨打的那个警察看见杨婷珏立刻站了起来,严肃的说:「杨小姐,昨天
晚上我们已经去了贵府。一名嫌犯的尸体已经确认,这是他的资料。」
杨婷珏把资料接到手中,顾不上翻开便急切的问道:「我妈妈的呢?还有两
个人呢?」
警察有些为难的搔了搔头,「我们留了几名干警在府上守候,但一直没有他
们的消息。」
杨婷珏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一夜都没有回来?难道他们听到了什么风声?
妈妈呢?她在哪里?
「请你们……请你们赶紧去查……」杨婷珏的泪水涌了出来,哽咽着说:「
我妈有心脏病……」
02
杨母随着林哥来到那所房子,独自坐在客厅里等候。只要熬过今晚,明天就
能自由了。小珏、小环还年轻,希望她们能很快忘掉这一切,好好生活。想到小
珏身下的鲜血,杨母的眼泪不禁倏倏而下,自己忍辱负重,牺牲了做为女人,做
为母亲的尊严,却也无法挽救女儿。只求今夜能快些过去……
林哥在门外与陈爷低声交谈。不多时她听到林哥和虎哥的脚步向外走去,接
着院中传来引擎发动的声音。杨母心里一惊,连忙追出门,喊道:「林哥!林哥
!你们去哪里?」
林哥坐在车中呲牙一笑,拍了拍手中的一叠钞票,「你就留在这儿吧,老子
说话算话,从现在起你想见也见不着我了。」说着摆了摆手,扬长而去。
一股森冷的寒意从脚底升起,杨母拚命叫道:「林哥!林哥……」
陈爷从后面搂住她的圆乳,淫笑着说:「别叫了,来先陪你陈爷乐乐!」
杨母心里呯呯直跳,勉强挤出个心惊胆战的笑脸,「陈爷……我……我不认
识路……」
陈爷捏住两只乳头慢慢揉搓,半眯的眼睛里精光一闪,悠然说:「不需要认
识路……」
杨母颤声说:「我……我一会儿怎么回家……」
「嘿嘿,真够傻的。你还不明白吗?林义强那小兔崽子把你卖给我了……」
杨母顿时觉得天旋地转,两腿一软倒在地上。隐隐约约听到陈爷说:「……
坐船……半个月……国王呢……」然后就不省人事了。
**********************************************
在路上杨婷珏擦干眼泪,平静地给公司打电话,请了一周的假,然后赶往学
校,给小环请病假。
走到小环宿舍楼下,一个男生从后面追了上来,焦急的问:「你是不是杨婷
环的姐姐?」
杨婷珏不想理他,只点了点头,便快步离开。
「我是杨婷环的朋友,她现在在哪里?」那个男生不依不饶,非要跟进来,
但被看门的大妈拦在外面。
出门时他还在那里,脸色憔悴而且惶急,「我姓康,真的是杨婷环的朋友…
…」
杨婷珏冷冷看了他一眼——如果他知道小环的遭遇,还会在这里等吗?
也许会,但她不相信。
他一路紧追,拚命解释自己的身份,询问小环的下落。杨婷珏充耳不闻,迳
直拦了辆出租。
他急切地说:「我知道……」
杨婷珏身体僵了一下,「他知道?他怎么知道?他知道什么?」
那个男生几乎快要流泪,「我已经等了十天…小环怎么了?你告诉我啊!」
杨婷珏重重关上车门。
整个上午杨婷珏一直守在妹妹身边,但她始终没有醒来。医生说她的阴道被
刺穿,一侧的卵巢也受了伤,已经摘除,但子宫和另一侧卵巢完整,不会影响生
育。
奔波一上午,杨婷珏体内疼痛难忍。她理了理妹妹的秀发,然后回到自己的
病房。在卫生间除下内裤一看,才发现鲜血又流了出来。
杨婷玉不愿别人碰到自己的伤处,她拒绝了护士的帮忙,坚持自己抹药。她
细心的把沾血的棉签一根根放在卫生纸上,层层裹紧,然后才推开门。
护士站在门外,微笑着接过她手里的纸包,「你妹妹醒了。」
杨婷珏跑向隔壁,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万一她问起妈妈,自
己该怎么回答?
走进病房第一眼却看到那个男生,杨婷珏没想到他竟然会一路跟着自己跟到
医院!她本来打算等小环醒来,情绪稳定一些再说明此事,看妹妹是否愿意见他
,免得妹妹受刺激,不料这个看上去斯文的男生竟然这么麻烦。
小环听到声音,抬起脸,虚弱的喊了声,「姐……」
看见她紧紧握着那个男生的手,杨婷珏才略微放下心,看来两人的关系很好
,「快躺下,别乱动。」
那个男生紧张的站起来,期期艾艾地说:「我……我……」
只要妹妹不反对,杨婷珏还有什么好说的,于是微微一笑算打了招呼。
他松了口气,对小环柔声说:「要不要喝水?」
小环点了点头。那个男生拿起杯子去打水,杨婷珏思索片刻,跟了出去。
看得出他很兴奋,手指都在发颤。但这样的事越拖越麻烦,杨婷珏硬起心肠
把他叫到角落里。
「你知道了?」
他目光沉重起来,「我知道。那天晚上小环在我那里。」
这事杨婷珏并不知道,「哪天晚上?」
他鼻音很重的,「就是那天,嗯,四号夜里……她不让我报案……」
虽然还不清楚,但还是问小环好了。杨婷珏吸了口气,慢慢说:「小环不能
喝水。」
他疑惑的抬起头。
杨婷珏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她的阴道被刺穿了,一侧的卵巢也已经被摘除
。」
「呯」的一声,水杯从他手里掉落。
「就这样,你可以走了。」杨婷珏不去看他的表情,转身回病房。
那个男生并没有跟来,杨婷珏一步一步走着,心里慢慢酸痛起来,也许我应
该晚些告诉他,让小环多高兴一会儿。走到门外杨婷珏停住脚步……
我总是很少考虑别人的想法,什么事都只按自己的思路去做。而事实上并不
是每个人都像我一样,我已经伤害了妹妹的身体,难道又让她的心灵再次受到伤
害?
一咬牙,杨婷珏跑回去找那个男生,想求他留下来,那怕只一会儿。只要能
让小环高兴就行。
突然一句从来都被她嗤之以鼻的文字从脑海里跳出来——面对男人的欺骗,
女人会说:「再来一次,好吗?」
杨婷珏暗暗说:就算你是骗她,也要多骗一会儿啊。
但那个男生已经不在那里了。
杨婷珏呆立良久,拖着脚步回到病房。小环焦急地看着她背后,「他呢?」
「……他有些事,一会儿就来。」杨婷珏心里暗暗说,姐姐马上就去找那小
子,只要你想见他,无论威胁利诱,非把他拉过来不可!
小环眼光黯了下去,过了半晌低声问:「妈妈呢?」
「……等你身体好了,就能见到妈妈了。」
「她回来了吗?为什么不来看我?」
正当杨婷珏无言以对的时候,房门被人推开,那个男生把一大捧鲜花放到小
环床头,「给你。」他有些慌张的说:「刚才走得太急……」
花束里百合、玫瑰、千头菊、兰花、康乃馨……乱糟糟放在一起,显然也是
匆匆忙忙,没有挑选,但却有种没有头绪的美丽。
杨婷珏眼眶一热,连忙背过身去。
**********************************************
虚弱的心脏在胸腔里时断时续的跳动,体内不住挺动的肉棒象鼓槌敲在心头
,娇艳的美妇从奸淫中悠悠醒转。她摊着身体泣声说:「陈爷……求你放过我吧
……我……我……」她本来想说自己还有两个女儿,但害怕这个权势更强于林哥
的陈爷对女儿下手,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
陈爷咬着她的乳尖,含含糊糊地说:「爷花了十万块钱把你买过来,说走就
走吗?」
杨母没想到林哥只为了区区十万元就把自己卖掉,不由放声痛哭。
陈爷牙关一紧,咬得她乳房剧痛,然后才慢悠悠说:「哭什么哭?嘿嘿,送
你去的地方可是享福的天堂啊。一般人想去还去不了——要不是你这对奶子,爷
也不会花这么多钱买个三四十岁的老女人……」
杨母听说陈爷还要把自己倒手卖给别人,不由哭道:「陈爷,陈爷,我这么
老了,你就放过我吧……欠你的钱,我一定会还的……」
「腿抬起来,让爷操你的屁眼儿!还照刚才那样!」
刚才是什么样杨母一点也不知道,但她不敢激怒陈爷,连忙屈膝抱在手臂中
,露出肛门。
「操!怎么这么松?」陈爷骂了一句,这才说:「老板已经订了货,今晚就
走,放心,爷不会亏待你的。」
杨母脑中轰然一响,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拚命推开陈爷,翻身朝房门
跑去。
陈爷阴阴一笑,却没有追赶。
杨母赤身跑出院落,不辨方向的沿着大路逃走。初冬的天气寒气袭人,她却
没有一点感觉。她终于明白过来,林哥说的「再也不见」并不是说放过自己母女
,而是要把她卖到异国他乡。她顾不上骂这个禽兽,满心都是两个女儿令人心疼
的影子。如果他把小珏、小环也卖了,自己就不打算活了……
03
凌晨时分,幽暗的公路上,一个赤裸的女人仓皇的奔跑着。她两手掩着肥硕
的雪乳,脸上挂满泪痕,丰满的大腿间还隐隐沾着湿湿的水迹。
杨母的心跳越来越快。赤裸的脚掌被碎石划破,霍霍作痛。绕了一个弯,已
经看不见那所房子,她脚步慢了下来,按着胸口,急促的喘息着。
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全身赤裸,汗水被寒风一吹,冰冷刺骨。她颤抖着环顾
四周,想找寻一户人家求助。
黑沉沉的夜色象厚重的巨毯,覆压着一切。没有月色,也没有星光,似乎它
们都被挡在巨毯之后,再锐利的光线也无法穿透。
忽然身后一亮,杨母惊恐的抱住乳房。
「跑啊,接着跑啊……」陈爷的声音从车中传来。
杨母惊叫一声,转头就跑。
陈爷驾着车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丰满的肢体在雪亮的灯光下纤毫毕露,白
嫩的双腿开合时,甚至能看到粉臀间时隐时现的嫩肉。
只跑了几步,身心俱疲的杨母踉跄着倒在地上。她紧紧捂着胸口,喘不过气
来,脸色雪白。
陈爷从车上下来,坚硬的鞋底踩在杨母乳房上,冷声说:「心脏不好还跑这
么快干嘛?」
杨母目光直直看着苍茫的夜空,身体渐渐冷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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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看一下。」警察递过来一张照片。
红衣女子眼中火焰一闪,一言不发的放下照片。
「咳,是这样的。昨天夜里我们接到消息,有人发现虎二和林义强的踪迹。
追捕中,虎二被当场击毙,林义强手臂中弹,负伤逃跑,警方正在通缉。」
「我母亲呢?」杨婷珏追问道。
那个警察摊开手,「对不起,杨小姐,目前没有任何线索……」
高跟鞋敲击在地板上,走廊中回荡着清脆的响声。杨婷珏焦灼的思索着:虎
二被当场击毙,林义强负伤逃脱,却没有母亲的踪迹……
如果他们把母亲藏了起来,林义强逃跑之后肯定要找母亲泄愤。假如他们并
没有藏起母亲……那……难道……
她打了个寒战,不敢再想下去。
杨婷珏没有理睬索狗和虎二的尸体,一心只想抓到林义强。母亲失踪已经三
天,这边小环的伤势稳定下来,她年纪还小,身体恢复的很快。而且那个男生每
天都来看她。妹妹开心的笑容多少让杨婷珏松了口气。
她每日在医院和警局之间来回奔波,体内撕裂的伤口不时隐隐作痛。与此同
时,心底的痛楚也越来越强烈。她常常从噩梦中惊醒,浑身冷汗的想起自己和家
人的遭遇。
她不知道那些血腥的、淫猥的、屈辱的回忆将伴随自己多久……
杨婷环听姐姐说虎二被击毙,警方正在追查林义强和母亲的下落,惊喜之余
突然泪如雨下,与姐姐抱头痛哭。
「好了,好了,娃娃别哭了。」杨婷珏笑着揉了揉妹妹的鼻子。
杨婷环抬起头,「姐,妈什么时候能回来?」
「嗯……很快……」杨婷珏连忙岔开话题,「他今天又给你带什么了?」
杨婷环羞涩的侧过脸,细若蚊蚋的说:「他……他说要做饭……」
杨婷珏搂住妹妹的肩膀,由衷的说:「小康真是个好人。」难得的是他没有
某些男人那种可耻的情结。
「……我还要住多久?」
「一个月。你安心在这里养伤,我已经去学校给你请了假。等你再去上课的
时候就完全恢复了……」
安慰了妹妹,杨婷珏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五点了。她打算回家看看。
走出医院大门时,杨婷珏看到墙角干枯的树丛中,一个熟悉的影子一闪而过
,顿时停住脚步,身子紧张的微微发颤。那是她梦中无数次出现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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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帮主跟着姐妹俩跑到医院,自己躲在大门外,想知道小环的情况究竟怎
么样了,可每天只看到杨婷珏进进出出。它还记得这丫头当时的眼神,那架势像
是要活剥了自己这个救命恩人。因此每次看到杨婷珏,它都连忙躲到一边。没想
到这次会被她看到。
帮主小心地从树丛中张望着。杨婷珏犹豫了一下,忽然脸色一松,微笑着向
它招了招手。
我靠!这丫头终于想起来是谁救了她!为了她们姐妹,自己连主人都咬死了
。我这是何苦来呢?整天蹲在冰冷的室外,要吃没吃,要喝没喝。想想跟着索狗
的时候,不光吃喝不愁,还能……
帮主胯下一紧,那根玩意儿差点儿又硬梆梆的翘了起来——也不知道林哥弄
的是什么药,人真是聪明啊,连生物规律都能改变。
杨婷珏耐着性子又招了招手。饿了一整天的帮主终于晃晃身子,摆出气宇昂
然的架势从树丛后走了出来。
杨婷珏咬着牙微微一笑,当先朝家中走去。
房间一如往日,但这种死一般的寂静还是让杨婷珏哆嗦了一下。站在门口看
着熟悉的墙壁、装饰、家俱……她依稀还能闻到妈妈身上芬芳的气息,还能听到
妹妹银铃似的笑声。然而这一切都远去了。
呆立良久,杨婷珏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入家中。
帮主兴冲冲跟在后面,「就算她要打我一顿出气,起码也得给点吃的吧?这
大冷的天儿,肚子里空荡荡的可真受不了。」
杨婷珏平静的走入厨房,接了一壶水放在炉子上,然后用微波炉热了些食物
,眼也不抬的冷冷吃下。
帮主垂涎欲滴,死命摇着尾巴,直恨自己满肚子的巴结话说不出来。
杨婷珏把剩下的食物用盘子装好,然后呯的关上门。
帮主的脑袋一下子耷拉下来,羞眉搭眼的蜷在地上,悠悠叹了口气。
不多久,厨房的门突然打开,杨婷珏微笑着指了指地面。帮主连忙爬了起来
,抬眼一瞧——荷!那盘香喷喷的肉就放在面前!它低吼一声扑了过去,心里暗
暗发誓:他妈的,兄弟这辈子就跟着你混了!
帮主满脸白牙飞舞,大口大口吃着,眼中充满感激的泪水。突然脖子一紧,
前腿已经悬空。
突如其来的变故一下把帮主弄懵了,它拚命咽下喉咙里的食物,翻着眼珠朝
上看去。套在颈中那条夺命的绳索正是当日捆在杨婷珏身上那根。帮主艰难的呜
呜低叫,乱糟糟想了半天,才意识到这丫头对自己下了毒手。心里那个后悔啊…
…早知如此,还不如把她咬死算了。
杨婷珏紧紧挽着绳子缠在桌腿上,把身形长大的黄狗悬在空中。这才重重吐
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杨婷珏发过誓,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因为也绝不会放过这条奸淫过自己母女
三人的野狗,纵然这个畜牲救过自己姐妹的命,但它只是个不通人性的畜牲而已
,自己也不必为此而负疚。她恨恨看着这条黄狗,心里却没有一丝快意。
寒意越发浓了,呼啸的北风敲在玻璃窗上,沙沙作响。怀着刻骨仇恨的红衣
女子缓缓转过头,黑暗的夜色里飘舞着无数碎碎的莹白。今冬第一场雪来得好早
……
04
濒死的心脏再次跳动起来。数日来,杨母迷乱的时间远比清醒时更多。纵然
是清醒的时候,她的反应也越来越迟钝。连番打击和强烈的药物刺激,使她的眼
眸失去了神采。自己的遭遇和女儿的影子在昏昏沉沉的脑海里,像破碎零乱的剪
辑般断断续续闪过。她竭力回避那些记忆,又想弄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恐惧、
凄楚、痛苦……种种神情从雅致秀丽的美妇脸上不过掠过。
凌晨时分,汽车离开院子,在风雪中朝海岸驶去。
汽车直接开到一艘中型货轮上,陈爷带着半昏半醒的杨母走到舱中。船身一
动,缓缓离岸。
陈爷把几粒药送到嘴边,杨母木然张嘴咽下。
当她再睁开眼,似乎变了一个人。两颊潮红似火,水汪汪的眼睛里春意盎然
。
姓陈的知道迷药与春药合服对她身体的伤害极大,尤其是心脏功能。但马上
就要送她出海,满打满算也只有半个月的时间,不好好玩弄一番,实在对不起这
个美妇。他伸手握住滑腻的玉乳,将柔媚的肉体拉到自己怀中。
「贱婊子,想挨操吗?」陈爷把手插进神智不清的美妇体内,淫笑着说。
杨母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随着手指动作发出微弱的呻吟,脸上却满是欢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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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婷环静静躺在病床上,沉睡中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意。小康合衣睡在一旁
守候。他们不知道,更大的危险正悄悄向自己挚爱的亲人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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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刺耳的锐响,神智有些恍惚的杨婷珏吓了一跳,连忙从黄
狗身上移开目光。
炉上的水壶冒着白腾腾的热汽,烟雾缭绕间,灯光也模糊起来。杨婷珏刚挽
住壶柄,身子一晃,便一声不响地倒在地上。
帮主孤零零悬在空中打着转。虽然脖子勒得透不过气来,但它的眼睛一直在
眨。看到林哥蹑步走进来,一掌砍在这个忘恩负义的丫头颈后,帮主差点儿笑出
来。螳螂捕蝉焉知黄雀在后,还想杀我?这回栽了吧!
可林哥也没有理会它眼里的乞求,只顾着把杨婷珏牢牢捆在餐桌上。帮主心
里急了起来,纵然它命长,最多只能再撑半个小时,林哥,你赶紧把我放下来啊
?
林哥眼角都没往帮主那儿扫。当日把杨母卖给陈爷之后,林义强与虎二得意
洋洋的回来准备收拾杨氏姐妹。接了钱两人没有多待,因此回来的比较早。等他
们拐到杨宅所在的街上,正看到一帮警察抬着索狗的尸体出门。虎二倒抽一口凉
气,林义强却不动声色,吩咐司机继续直走。
他们躲了两天,眼看风声越来越紧,便盘算着出去避上一段时间,两人没想
到警方这次办事效率会这么高,一出门就与遁迹而来的警察碰个正着。林义强知
道自己这点罪行怎么着也够不上死刑,马上就举手投降。虎二反应慢了一点,立
刻被乱枪打倒。这下可把林义强给吓坏了,他眼看着索狗、虎二都被警察击毙,
估计自己落网也是性命难保,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拚死一挣。不知道是警方无能还
是这小子命大,居然让他逃了出来。
林义强又恨又怕,而且自己又负了伤,无法逃远,干脆躲进杨宅。
沸腾的水壶在炉上不住尖鸣,林义强毫不理睬,一把拿起厨刀。大衣、毛衣
、内衣在锋利的刀锋下层层绽开,破碎的布料间露出一段光洁的肉体。
浑圆的雪乳颤微微挺在胸前,娇嫩的肌肤上没有一丝皱纹。林义强举刀欲刺
,转念一想,又放下厨刀,拿起黄狗吃剩的东西,一阵狼吞虎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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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茫的海天之间,一叶孤舟在波涛中上下起伏。窗外寒风凛厉,舱内却温暖
如春。
这笔生意做成,倒手就是十倍几十倍的利润。因此陈爷专门挑选这个时候出
海,为的是避人耳目。等到了公海,那就万事大吉。
杨母药性已发,翘着光润的大腿架在陈爷肩上,腰腹拚命挺动。陈爷捧着腻
如羊脂的肥乳塞在嘴里用力吸吮,白森森的牙齿刮在乳肉上,留下一道道红色印
迹。他挺腰狠狠一刺,身下的美妇尖叫一声,浑身乱颤。
陈爷见她小嘴微张,一个劲儿的往外吐气,知道她的心脏病又犯了,当下也
不惊异,随手拿起早已备好的救心丹倒出两粒。
忽然舱门发出一声巨响,陈爷刚扭过头,脑门就被一枝冰冷的枪管顶住。
来人穿着脏兮兮的迷彩服,身形膘悍,目光在两人赤裸的身体上肆无忌惮的
打量着。
走廊里传来纷乱的脚步声,接着船头响起一声沉闷的枪声。陈爷脑中一闪,
知道自己倒了大霉,赶着这天儿出海,居然碰上海盗也趁机进入近海,满腹精液
顿时化做冷汗。他小心的举起手,颤声说:「饶我一命……」
大汉吐了口浓痰,粗声说:「干什么的?」
「兄弟做的是陆上生意,交的朋友也多,说不定咱们也能拉上交情……花老
五!孙彪!都是兄弟!」他连说了几个黑道人物的名字,希望能和来人攀上交情
。
大汉眼角扫了扫正在抽搐的杨母,「她是谁?」
陈爷咽了口吐沫,他有些不舍得这个美妇,于是陪着笑脸说:「这是兄弟的
老婆……」
那人面无表情,「怎么了?」
「心……心脏病犯了,这是药……」陈爷连忙举起手里的药丸。
「呯」的一声巨响,陈爷头颅上暴起一团红白相间的血花。鲜血混着脑浆雪
花般洒在美妇胸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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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婷珏身子一动,发现自己手脚被捆,大骇之下连忙睁开眼睛。浓浓的水蒸
汽中,林义强拖着闪亮的刀尖从她眉间随着鼻梁、嘴唇一直划到腹下,最后在阴
蒂上轻轻挑了挑,咬牙切齿的说:「死婊子,你竟敢报案!」
杨婷珏顾不上自己的安危,先问道:「我妈呢?」
林哥阴阴一笑,「你妈那个臭婊子现在正被人干得爽呢!」
杨婷珏奋力抬起头,嘶声叫道:「我妈在哪儿!」
「那个老骚货不是喜欢被人操吗?老子把她卖到山里,让人操个够!」
杨婷珏心如刀割,秀目喷火的死死盯着面前这个畜牲,突然放声尖叫道:「
救命啊!来人啊!救命……」
厨房邻街而建,凄厉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远远传开。林哥连忙跳起来托紧
她的下巴——他不敢把手放在杨婷珏唇上,然后拉起一根绳子拦嘴把她捆在桌上
。
杨婷珏极力挣扎,嘴里「唔唔」连声,却叫不出来。
林义强松了口气,挥手重重抽在杨婷珏乳上,将圆润的乳房打得摇晃不止,
恶狠狠地说:「死婊子!老子今天非操死你不可!」
杨婷珏四肢紧紧贴在桌面上,动弹不得。这个禽兽竟然把身患重病的妈妈卖
到山里,不仅受尽凌辱,一旦发病……只怕性命难保。她一边挣扎,一边拚命去
咬嘴里的绳索。但粗硬的麻绳直直勒到舌根,牙齿使不上劲。
林义强看到索狗和虎二的下场,自忖被捕后必死无疑,也不在乎身上多条人
命。他对这个绝不屈服的美女恨之入骨,盯着杨婷珏的眼睛,伸手抓住她腹下的
阴毛狠狠一扯。
05
风雪中,波浪起伏的海面「腾」的爆起一团巨大的火球。火红的光亮映出远
处一艘快艇,昏迷不醒的艳妇被一群大汉围在中间,无数粗黑的大手在她身上抓
弄掏摸。那些丑陋的面孔在火光中鬼影般闪动着。
等杨母醒来,已经不知被多少人奸淫过,她微弱的喘了口气,茫然打量着自
己所处的地方。头顶是一个摇曳的灯泡,刺目的光亮使她不得不避开眼睛,四壁
嶙峋的巨石像是些狰狞的面孔,恶狠狠的瞪着自己。
杨母吓得连忙闭上眼睛,心里呯呯直跳。刚才还是温暖的船舱,怎么转眼之
间就变成了山洞?难道陈爷会把自己卖到这里?心里正在彷徨,突然胸上一疼,
一只粗糙的大手狠狠捏着她的乳房,耳边嘶哑的笑声在山洞里回荡,「娘的!拣
到这么个大奶婆娘,有弟兄们爽的了!」
杨母浑身一颤,慢慢睁开眼睛,当她看清面前的一切,顿时愣住了。
一个秃头汉子正伏在她身上不停抽送,在他肩后,站着一群陌生的男人,影
影绰绰看不清有多少。男人们目光闪闪地盯着她,像一群凶猛的恶狼盯着猎物。
杨母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接着两眼翻白,喉头哽住,心脏象被万斤巨
石猛然砸得粉碎,化成纷飞的血滴飘散在寒风中。
**********************************************
「死婊子,被两根鸡巴撕烂的屄还这么紧?用的什么药啊?给老子说说,免
得再撕裂了治不好!」林义强一挺腰,狠狠捅入杨婷珏体内,用刀尖刮着她的鼻
子说。
杨婷珏心头恨极,脸一侧硬生生朝刀尖撞去。林哥手握刀柄一动不动,看着
秀美的鼻子在刀锋上绽裂。
「有种!真有种!」他厉喝一声,提刀在杨婷珏肩头比了比,缓缓切入。锐
利的刀锋没入粉嫩的玉臂,杨婷珏顿时浑身肌肉收紧。
阳具被滑腻的嫩肉死死裹紧,林义强舒服的吐了口气,叫道:「死婊子,夹
得老子好爽!」手上一用力,刀尖微微轻响,已然割断了臂上的筋络。
杨婷珏猛然咬住嘴中的绳索,玉体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半天喘不过气来
。虽然筋络被割断,但刀口并不大,只在粉臂上缘留下一个两指宽窄的伤口。
林哥在她因剧痛而收紧的阴道抽送几下,狞笑道:「怎么不用力了?再来一
下。」说着又刺断了另一只手臂的筋腱。
杨婷珏脸色雪白,双目通红的盯着林义强,香软的小舌在绳索下不住颤抖。
林义强一手捻着她僵硬的乳头,一手握着沾血的厨刀抵在腿根,冷冷与她对
视。一滴鲜血泪珠般随着雪亮的锋刃滑下,悄无声息的落在洁白无瑕的肌肤上。
手指摸准筋腱的位置,彷佛划开凝脂积雪一般,刀锋毫无阻碍地穿透腿根细
嫩的肌肤。
杨婷珏倏然合紧美目,脸上露出凄婉欲绝的神情。她知道自己今夜难逃毒手
,还未盛开的生命就此凋零……
不甘、无奈、悲痛还有无边的恨意涌上心头,一向坚强的杨婷珏终于忍不住
眼中的泪水。晶莹的珠泪从姣丽的面容滑落,光芒四射。
「我靠!被老子操得流眼泪了哈。」林义强拔出利刃得意洋洋地说:「是不
是欲仙欲死啊?别高兴的太早,爽的还在后面呢!」
帮主的眼光渐渐迷离,硕长的身躯悬在空中,像一片飘荡在寒风中的树叶,
无力的轻轻摇晃。此时对杨婷珏的痛恨已经消失,它勉强眨了眨眼,嘴角流露出
一丝苦涩的笑意。唉,臭丫头,你害了我,其实是害了自己……可惜这个教训你
再没有机会补救了。
迷茫中,它似乎看到隔岸的芬芳,在寒风中一一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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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浪冷冰冰的敲击着礁石,一来一去永无止歇。山洞里混杂着发电机的噪音
,同样循环往复,永无止歇。与此相伴的还有大汉们狰狞的狂笑。和,柔媚的呻
吟。
美妇呆滞的微笑着摊开身体,用娇艳的肉穴迎接一根又一根肉棒。她的下腹
已经被阳精和淫水糊满,但还是不知疲倦的挺动身体。混沌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意
识:让他们在自己体内射精。
美妇紧紧夹住男人颤抖的腰身,在这片刻的停歇间,她喘了口气。「又结束
一个。女儿,他们不会去欺负你了……」
「……女儿?我有女儿吗?谁是我的女儿?」美妇妙目一转,但只想了一下
,头立刻疼了起来。幸好又一支阳具硬梆梆捅入体内。秘处粗暴的磨擦使她像叹
气般开心的呻吟一声,立即挺身迎合,奋力去追逐那股若有若无的快感,所有那
些不开心的记忆都被抛在脑后。
海风象苍茫的长夜不动声色的从洞外掠过。
**********************************************
少女光洁的躯体软软摊开,四肢与娇躯结合处各有一个窄小的刀口,鲜血细
线一般从中涌出,像一条精致的艳红丝带缠在臂头腿根。裹紧阳具的肌肉渐渐放
松,杨婷珏静静躺在桌上,没有一丝动作。只有柔美的花瓣在肉棒周围微微颤抖
。
「死婊子,又没劲了?」林义强狞笑着抽送几下,转身拎起水壶。水已经滚
了很久,但他一直没有关掉炉火,只把壶盖掀开,免得刺耳。
沸腾的开水呼啸着落在美少女腹下,杨婷珏喉中一声闷响,死死咬住绳索。
娇艳的花瓣瞬时失去血色,像白玉雕成一般晶莹剔透。但眨眼之间,细嫩的肉片
便膨胀起来,几乎能看到其中血液滚涌着将阴唇撑开。
浇了片刻,林义强一把按在杨婷珏腹下。只轻轻一揉,柔细的阴毛就尽数落
下,露出红肿高耸的阴阜。
「霍霍,烫得真舒服!」林义强一边怪叫一边握着肉棒插进肿成一团的花瓣
中。
杨婷珏痛得眼前发黑,她短促的吐著气,从喉中挤出一声微弱的痛骂,「畜
……牲……」
林义强怎会在乎爪下雏菊的骂声,他俯身捧住杨婷珏的肥乳,狠狠咬了一口
,赞道:「死婊子,这奶子真他妈水嫩!」眼珠一转,突然丢开手,匆匆出门。
杨婷珏茫然睁眼,正与帮主四目交投。她看到这个真正的畜牲眼角涌出一颗
硕大的泪珠。接着半空中沉默的黄狗旋转过去,只留下一个孤寂的背影。
林义强把一个塑料盆放在杨婷珏胸前。盆底已被划开一个不规则的圆洞,拎
着乳头一扯,滑腻的乳肉油脂一般涌入盆中。他抓住乳尖狠拽,将雪白的乳球整
个纳入塑料盆。乳根紧紧卡在盆底,没有一丝缝隙。
水蓝色的塑料盆嵌在白皙的身体上,里面是一团肥嫩的肉球,宛如长在盆中
的绝美异卉。
林义强吹了声口哨,满意的拍了拍手。然后将开水对准殷红的乳头慢慢倒入
。
剧痛使倔强的美少女忍不住凄声惨叫起来,腰腹在绳索下拚命挺动,连筋腱
被割断的四肢,肌肉也不住痉挛。但这一切都无法阻止那个恶魔将开水源源不断
的倾入盆中。腾腾水汽中,雪白的乳球剧烈地颤抖着,渐渐泛红。首当其冲的乳
头艳红欲滴,体积更是涨大近一倍。
待盆中盛满热水,乳球也变的通红。林义强试着探了探了乳头,连忙把手指
放到嘴边使劲吹。他咬牙狞笑着说:「涮羊肉老子吃够了,今个儿改改口味!」
杨婷珏柔颈一侧,沾满泪花的俏脸歪在一旁。昏迷的她没有看到帮主眼角那
滴泪珠重重掉在地上,溅起一团如梦如幻的轻雾。
林义强早已饿得紧了,他拿出各种佐料摆在杨婷珏腹上,接着寒光一闪,从
开水浸泡后倍加肥硕的乳球上切下一片嫩肉。
「靠!」林义强骂了一声,把未熟的肉片吐到地上。思索片刻,小心地在塑
料盆的侧底开了一个小洞,将微温的开水放出,然后重新注入沸水。
乳房上的伤口涌出一抹淡淡的血迹,在蒸汽中化为无形。不多时通红的乳球
便像沉睡般安静的褪去血色,变得腻白如脂。
右乳被生生烫熟,杨婷珏早已昏迷不醒。连林义强扔掉盆子,将整个乳房切
下来时,也没有一丝感觉。
林义强一不做二休,干脆把她完好的左乳也切了下来,像浑圆蛋糕般盛在盘
中,放进微波炉。
杨婷珏在昏迷中微微皱了皱眉头,胸前血流如注,娇艳的唇瓣变得苍白。当
壶嘴插入体内,沸水灌入阴道时,她猛然睁开美目,直直看着苍茫的夜空,在喉
咙中呢哝了一声,「妈妈……」
接着眸中象蒙了层层轻纱般光芒渐渐黯淡。
失去生命的美女象具被彻底毁坏的玩偶,破碎的肉体惨不忍睹,只有玉容娇
美如故。帮主看着那个疯子把肉棒捅入烟气蒙蒙的肉穴内,疯狂的挺动,终于咽
下最后一口气。那根尝过母女三具美体滋味的狗阳,从两腿间垂下,越拉越长。
**********************************************
疯狂的长夜渐渐过去,美妇仍被数十名海盗轮番奸淫,她在男人的玩弄中昏
迷,又在玩弄中醒来。每次睁开眼,她都不停地扭动身体,依照男人的吩咐毫无
意识地分开双腿让他们把精液射进自己体内,或是张开红唇吞下无数精液。
「趴下。」
「抬腿。」
「对了,把屄掰开。哈哈……」
……
……
「靠!还发浪了!……」
「这身肉,操起来真舒服!」
「老大,操完怎么办?」
「……接着操,操死才算完……」
美妇痴痴的笑着,对他们的对话浑不在意。
尾声
黎明时分,杨婷环睫毛一动,慢慢睁开眼睛。
小康俯在床头含笑看着她,柔声说:「醒啦。」
温暖的气息吹拂在耳边,杨婷环脸上一红,掩住嘴轻轻说:「几点了?」
「七点半。想吃些什么?」
「等会儿……」杨婷环朝房门张望着,「姐姐一会儿就来了。」
「说不定妈妈也会一块儿来呢。」她暗暗想着,脸上绽开一个美丽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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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集人:「感谢紫狂先生的作品。由于今年他一共推出两篇
作品,所以作者的致词就研放到另一篇,现在我们直接欢迎一千
零一夜的下一篇‧四面夏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