镖局风云 (全本 下)

5731Clicks 2018-05-30 Author: osment
#风云  

          第七章

  令狐沖骑上马从树林出来并没有回到镖局,而是继续前往杭州城买醉。

  来到客栈后一气喝了五斤竹叶青,结果悲剧的发现对拥有勾兑酒记忆的自己,这种纯粮食酿造的酒除了灌得肚子发胀,并不能影响自己现在越来越强的精神。

  「算了,反正只是祭奠自己死去爱情的仪式,喝不醉就喝不醉吧,大不了等自己练成禦剑术把盈盈抢回来。」买酒花完身上银两的令狐沖发现了一个更现实的问题:城门已经关了,晚上没地方睡。不愿去林府借宿的令狐沖努力回忆前身在杭州城里还有什么可以借宿的朋友,半晌才想起有一位镖头平日里处的不错,也被对方在城里的住处招待过。

  於是照着记忆上门拜访,一路上放出念头探路,实验念头的功能,玩的不亦乐乎,倒是沖淡不少悲伤。待得找到那镖头家,不巧对方带人在外走镖未归,家里只有夫人孩子在,幸好夫人还记得令狐沖,给令狐沖安排了一间客房休息。次日大早,令狐沖就告辞回到镖局,一进自己的院子就看见盈盈等在那里。上午的太阳有些刺眼,但再刺眼的阳光也比不上眼前的一抹丽色,自己房门之外,一个全身雪白,穿着白色长裙的少女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眼前,沐浴在阳光下,令狐沖揉了揉眼睛,楞楞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盈盈穿着绣花布鞋,大约三十五码的小脚配上那修长纤细的大腿,加上那小巧圆滑的翘臀,让人一见就忍不住沖动,尤其是美腿尽头,被裙子紧贴着的三角地带,那无限美好的鼓胀,引出了几声吞咽口水的声音,盈盈抿着小嘴,同样直勾勾的看着令狐沖,靓丽的大眼满是晶莹,水汪汪一片,那惹人怜爱的俏模样,看的令狐沖的心顿时化开了……「盈盈……」

  令狐沖几步走到门外,心脏砰砰的跳着,叫了一声名字,接下来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的眼睛有些迷茫,好像做了一个梦,怎么也无法将眼前这个羞怯怯的惹人怜爱的女孩,跟昨天那个赤裸着身体,任由男人操干身上每一个洞的骚媚女孩联系在一起。

  「坏蛋!大坏蛋,大骗子,你回来了为什么不去找我……」

  盈盈说着,眼中的泪水滚滚落下,在阳光下发出的光芒,刺得令狐沖心如刀绞。

  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顾不得去疑惑,去思考,一步向前,将盈盈抱进了怀里,暖香怀玉,柔软的身体,熟悉的气息……「大坏蛋~~大坏蛋~~呜呜……」

  盈盈哭的更加大声,小拳头不断的捶着令狐沖的胸膛,令狐沖这才知道,怀里的女孩对自己有多么重要,作为自己前身、前世和现在共同的初恋,那种即便失去生命也要保护她的感觉,让令狐沖顿时忘却了一切的不快。

  令狐沖不停的抚摸着盈盈的长发,一切的不满都没有了,心中填满了幸福跟愧疚,一直以来的担心消失的无影无踪。

  低头看着泪水涟涟的盈盈,她还是那么美,好像更加的美了,胸部也更加饱满,压在自己胸前,鼓鼓涨涨,搔弄的令狐沖心神荡漾,小巧的屁股蛋也更加的成熟翘挺,紧紧贴着长裙,鼓鼓的,仿佛呼之欲出。

  「咳咳~~,这~~这是怎么了?师弟,你在做什么?你欺负人家了?」

  一个低沈的声音将两人忽然拉回了现实,令狐沖这才想起,这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自己隔壁还住着人。

  循声看去,大师兄田伯光正一脸威严的看着自己跟盈盈。

  「呃~~!大~~大师兄,我~~这个……」

  令狐沖慌乱的解释道。

  「哈哈……」

  田伯光哈哈笑了起来,一边拍着令狐沖的肩膀一边笑道「吓唬你的!师弟不错啊,任姑娘不知道镖局上下不知道多少人惦记着,如今被你拿下了…我跟你说啊,你可不许欺负人家,不然绕不了你。」

  令狐沖一边应是,一边带着羞的俏脸通红的盈盈进了屋子。

  一到客厅,令狐沖便迫不及待的将盈盈抱进了怀里,一双大手在她的身体上四处游走,似是要将失去的全都补回来。

  「坏蛋~~不要~~啊~~一见人家就这样,你这个大坏蛋……」

  盈盈娇吟着,粉脸通红,将令狐沖在乳房上作恶的大手压住,羞恼的看着他,「你说,你昨天回来为什么不去找我?」

  盈盈说着说着,眼圈又红了。

  令狐沖满心的郁闷,不知道从何说起,难道说看到你跟林平之在野外干的好事?以为你看上人家的身份地位,跟那家夥好上了?想了一下,一边吻去盈盈脸上的泪水,一边轻声道「是我不好,我昨天本来打算去杭州城里给你个惊喜的,哪知道路上错过了……」

  盈盈身体一颤,令狐沖明显感到她捉着自己腰肉的小手一紧,过了好久,令狐沖本以为她会撒一个小谎,但让他心慌的是,自己胸前的衣服越来越湿,埋在自己胸前的小脸发出呜呜的抽泣声。

  「沖哥~~,如果,如果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你是不是就~~就不要我了……」

  「这个傻女人!」

  令狐沖心中一阵苦涩,本以为盈盈会否认,然后,一切也就过去了,想不到……不过到了这个地步,他也不能装糊涂了,轻轻将盈盈分开,一手扶着她的肩膀,一手摸着她有些肉嘟嘟的小脸,轻声道,「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我~~我不知道,呜呜~~那天,他~~他,我在床上睡觉,他不知道怎的就进了房间,就~~就摸我,我~~我以为是你,就跟他那样了,呜呜~~沖哥,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事情会变成那个样子,他每天晚上到我房间,怎么也赶不走,还~~还威胁我,我就跟他……」

  看着盈盈哭泣的样子,令狐沖心乱如麻,真不知道该说什么,虽然早就知道这是事实,但盈盈亲口说出来,还是让他心如刀绞。

  「他威胁你?」

  令狐沖恨恨说道。

  「他说,呜呜~~如果我不让他呆在房间,他就~~就把事情告诉你,我真的好害怕……」

  看着身前脸色苍白,哭哭啼啼的美人儿,令狐沖又是心疼又是生气,但想到两人在马车里肆意做爱的情形,小腹竟然生出一阵火热,也不知是兴奋还是嫉妒,或者两者都有。

  「我该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令狐沖看着一脸惶然的盈盈,既然盈盈没有像自己想的那样,那放开她,自己显然是做不到的,无奈的叹口气「他~~他放弃了?」

  盈盈摇摇头「他说,半年时间,如果我到时候还决定嫁你,他就不来烦我,如果我不答应,他就~~就去和总镖头提亲……」

  「狗日的,他想的倒美,老子的媳妇让他玩半年……」

  令狐沖一脸狰狞,忍不住骂了出来。

  「沖哥,我~~我不会让他再碰我了,不要这样,我害怕,你~~你还要我……」

  「当然!只要你自己不答应,我是不会放开你的!」

  令狐沖心里满是怒意,猛地将盈盈抱进了怀里,肆无忌惮的揉搓着她的酥胸。

  「唔~~沖哥~~你好粗鲁,嗯~~人家的奶要被你捏坏啦……」

  盈盈娇嗲着,弯弯的眉毛轻轻蹙起,任由令狐沖脱下她的上衣,扒去肚兜,粗暴的将她的一双美乳捏成各种形状。

  或许是心里的歉疚,盈盈很主动的配合着令狐沖的进攻,在他把玩自己乳房的时候,探出嫩白小手,隔着裤子抚弄着令狐沖的阳具。

  「这~~嗯~~或许也不是什么坏事……」

  享受着盈盈主动的抚摸,感受着阳具上柔软的小手,令狐沖不由自主的想到,却是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干!怎么能这样想,自己女人被别人上,竟然觉得不是坏事!」

  看到令狐沖楞住的样子,盈盈呆了一下,还挂着泪珠的小脸映出一抹粉红,轻轻吸了一口气,慢慢蹲了下去,将令狐沖的腰带解开,看着那鼓鼓的短裤,闻着里面散发的浓浓雄性气息,盈盈的脸更加红了。

  初识性爱滋味的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林平之第一次将他的那根东西放到自己嘴里的时候,除了厌恶就是恶心,但随着次数的增多,慢慢的,她发现竟然喜欢上了这种感觉,林平之说,女人要学会为自己心爱的男人口交,自己既然能让他的东西放到嘴里,令狐沖当然也可以,他是自己的男人。

  盈盈看到令狐沖没有反对,羞怯的咬着下唇,颤抖的小手将令狐沖的肉棍慢慢从内裤中掏出,雪白的俏脸凑在那丑陋硕大,让自己心慌的生殖器前。

  「好大!跟那坏人的一样大…都是专门欺负人家的坏东西…」

  盈盈看着眼前上下抖动的阳具,心如撞鹿,跟令狐沖的第一次,她只是疼,只是被动接受,却也没好意思仔细去看,现在比较起来,发现两人的肉棍长度都差不多,就颜色不一样。

  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第一次竟然给了这跟大家夥。

  盈盈颤抖的小手捉住了一手无法握住的硕大,灵秀的大眼半闭着,跟为林平之口交的时候不同,那时的自己充满了屈辱和耻羞,但看着自己爱的男人的阳具,心中虽然慌乱,但却是满满的欣喜与兴奋。

  令狐沖在盈盈脱下他内裤的时候就已经回过神来,看着盈盈赤裸的上身,看着她将自己的肉棍像朝圣般捧在手里,感受着肉棍上传来的温热柔滑,心中满满的都是满足。

  「你也这样给他口交过?」

  看着盈盈清纯羞涩的样子,令狐沖忍不住问道,即使没经历过柳媚娘的调教,他当然也知道,这东西,女人是能吃的。

  「嗯!那个坏蛋,每天都让人家给他……」

  盈盈说着忽然反应了过来,脸上的羞红一直蔓延到了耳根,又羞又恼,却不敢抬头看令狐沖,嗫嚅道「大坏蛋,你~~你怎么问人家~~问人家这个……」

  令狐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问,但听到盈盈竟然每天都给他的情敌吃肉棍,心中又是兴奋又是嫉妒,自己可是到现在都没享受过呢!「每天?这一个月你们难道都在一起?」

  「不!不是!」

  盈盈慌乱的抬起了头,在令狐沖的目光下,眼圈又红了起来「他~~他晚上会过来。」

  「操!」

  令狐沖恶狠狠的骂道,看到盈盈的样子,顿时又心软了,心说,算了,被弄一次跟百次,又有什么区别,反正这绿帽子……只当自己给总镖头戴绿帽子的报应吧。

  「你~~你生气了……」

  盈盈怯怯的看着令狐沖.

  「怎么会不生气,没事了,以后……」

  「以后我不会让他碰我了……」

  盈盈说着张开了她红润饱满,有着完美曲线的红唇,轻吐那滑腻的小舌尖,开始在令狐沖的巨龟上慢慢打转。

  「这个傻女人,不会骗骗我吗!嘶……好爽……」

  看着在自己龟头上灵活打转的小舌头,感受着那肉与肉碰触的快感,令狐沖深吸一口气,刚刚的懊恼已经抛到九霄云外。

  「沖哥~~舒服吗?」

  「嗷~~舒服,嗯~~宝贝,你~~你真会舔,爽死了!」

  令狐沖低吼着,看着身下的美人儿努力品箫的样子,想到这些天自己在外跋山涉水,林平之那混蛋却每天都在享受这张美丽小嘴的服务,真是有些嫉妒的要命。

  听到令狐沖的夸赞,盈盈羞涩一笑,妩媚的拢了拢长发,吮吸的更加卖力,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不一会儿,整根肉棍已经沾满了亮晶晶的口水,狰狞的肉棍跟清纯羞涩的小脸贴在一起,仅仅看着,那强烈的反差已经把令狐沖已经爽的浑身颤抖。

  「唔~~好大……」

  盈盈一边撸动着鸡巴桿,一边揉动着两颗硕大沈甸甸的卵蛋,同时小嘴努力的吞着硕大的龟头。

  「嗷~~爽,嗷……」

  在龟头被盈盈的樱桃小嘴完全吞入的那刻,令狐沖已经被刺激的说不出话来,那紧致而湿热的口腔,被自己撑成O型的小嘴,淫亵美好的邪恶快感让令狐沖忍不住开始耸动起了屁股。

  「唔~~坏蛋~~唔~~太深了……」

  盈盈呜呜的喊着,虽然被撑的难过,但还是努力的满足着令狐沖的欲望,令狐沖大喘着粗气,按着盈盈的后脑,屁股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看着自己肉棍在她的小嘴中进出,带出一股股口水,脑海里竟然泛出了林平之那跟白色的东西在盈盈嘴里抽插的景象,越想越是嫉妒,越想越是刺激。

  「不~~唔~~不行了~~唔~~大坏蛋,你的太大了,咳咳……」

  盈盈最后还是被令狐沖的粗暴搞得呜咽起来,随着咳嗽声,一双美眸泪水涟涟。

  「骚货!林平之插你的时候,嗷~~你也是这样嘛!干~~嗯~~舔我的龟头,嗷~~就是这样,小荡妇,干死你……」

  令狐沖一边揉搓着盈盈白嫩的乳房,一边疯狂的抽捣着。

  「呜呜~~呜~~哦呜~~呜呜……」

  盈盈此时已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有些惊恐的看着令狐沖,不停发出着呜咽声,令狐沖的动作越发激烈,盈盈的秀发在空中随之飘舞,淒迷而混乱,令狐沖又在盈盈的喉咙用力顶了几下,在盈盈双眸泛白时才抽了出来。

  「呜呜~~咳咳~~沖哥~~你~~你怎么这样说我,你……」

  盈盈大力的娇喘着,咳嗽着。

  令狐沖渐渐从疯狂中缓了过来,轻轻将她搂在了怀里「对不起,我~~我在乎你,所以,我嫉妒了,一想到林平之那混蛋的脏东西在你嘴里,我就受不了!」

  看着令狐沖有些痛苦落寞的样子,盈盈的慌乱渐渐平息,依偎在令狐沖怀里「沖哥,我的心是你的,我不怪你,只要你喜欢,让我做什么都好!爱我,用力爱我……」

  听着盈盈的低喃,感受着她饱满的胸脯,令狐沖猛地将她抱了起来,放到客厅的小圆桌上,几下将她的长裙连同亵裤一起剥下,一只浑身雪白的小白羊顿时出现在了令狐沖眼中,看着眼前这让男人疯狂的身体,令狐沖对林平之的怒意忽然减弱了许多。

  「想什么呢,大坏蛋!」

  盈盈娇羞又欣喜的看着令狐沖呆楞的样子。

  「我在想,林平之那混蛋还真有眼力,像你这样的美人儿,要是尝过一次,又怎么舍得让给别人……」

  「唔~~羞死了,不要~~不要提那个流氓……」

  「你是我女人,我才弄了一次,那混蛋还不知道弄了多少次,提他又怎么了!嗯~~盈盈,跟我说下,你们弄了多少次了……」

  知道盈盈已经跑不出手心,令狐沖越说越兴奋。

  「呜~~你也是坏蛋,你怎么,啊~~你不生气嘛?」

  「嗯~~有些生气!」

  令狐沖楞了一下,是啊,自己为什么兴奋要多过生气呢?想了一下就明白了,柳媚娘是他的第一个女人,还是有丈夫的女人,自己每天给她胡天胡地,每当兴奋的时候,柳媚娘就会胡言乱语,加上她不住的诱导,虽然心里明白这是柳媚娘给自己偷人找的借口,但潜移默化的令狐沖对女人什么忠贞不二的想法自然慢慢变淡。

  越想这个可能性越大,令狐沖苦闷的甩甩头,他不可能去埋怨柳媚娘,那个漂亮性感,对自己如同弟弟一般的少妇,如果没有柳媚娘的点拨,盈盈估计也已经跟林平之定亲,哪里轮到自己享用这具美妙无比的身体,况且,她那具诱人之极的成熟肉体也带给了自己无比的欢乐……「想什么呢?」

  盈盈带着一点娃娃音的甜腻声线将恍惚中的令狐沖带了回来。

  「没什么,嘿嘿,想你呢!」

  令狐沖贪婪的盯着身下赤裸的小白羊,从晕红的俏脸到下面无毛嫩肉,笑着将盈盈修长白洁,没有一丝瑕疵的美腿扛在了肩上,用力下压。

  浑圆丰满的翘臀被压的淫荡的翘了起来,潺潺流淌着溪水的红嫩幽谷仰面朝天,粗长的阳具紧紧贴在缝隙之中上下摩擦「沖哥~~嗯~~不要~~啊~~啊~~不要这样,哦~~好难过,唔……」

  盈盈娇声低喃,羞涩的眼眸热切而又期盼的看着令狐沖.

  「哪里难过?」

  「唔~~就是那里嘛!啊~~不要磨了,人家~~啊……」

  令狐沖将龟头对准穴口,猛地下压,随着噗嗞声响起,粗长的阳具有三分之二顿时不见了踪影,盈盈一张小嘴忽然长大,过了好一会才呻吟出声「坏蛋~~啊~~你~~你怎么不说一下,啊~~太大了,停一下,唔~~要~~要胀破啦……」

  看着盈盈欲拒还迎,紧张中带着兴奋,又有一丝不适的小脸,令狐沖忽然想起了昨天,自己的念头就在近在咫尺的地方,看着她被另一个男人用同样的姿势压在马车上肆意抽插,那粗大的肉棍在一片狼藉的穴口进出的场景历历在目,想到这里,心中那满满的嫉妒跟失而复得的兴奋,让他直接无视了盈盈的哀求,屁股又是狠狠的向下一压,已经顶到阴道尽头那团柔软的巨龟,猛然进入了一个更加湿热的所在。

  「疼~~啊~~沖哥~~呜呜~~太深了,太深了,啊~~不要这样,唔~~我受不了……」

  令狐沖龟头捣入花心,巨大的不适让盈盈呜咽着推着令狐沖的小腹,一双粉白的玉腿用力的挣紮,但她那淒迷哀怨的样子却让令狐沖心底的邪火更加高涨,加上挣紮间穴肉的蠕动挤压,让令狐沖不由自主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

  「哦~~爽~~好爽~~今天你就是我一个人的,属於我,嗯~~别人能做得,嗷~~我也要做!好紧,好爽……」

  「沖哥~~我~~啊~~我是你的,永远都是,可是~~啊~~你太深了,人家花心被你弄坏了,人家~~啊~~人家还要给你生宝宝,求求你,唔~~停下~~啊……」

  令狐沖已经被邪火沖晕了脑袋,哪里还管这些,脑子里一遍遍想的都是林平之那白皙的肉棍在盈盈的穴中肆虐的场景,那鲜红的大龟头一次次的捣弄着盈盈的娇嫩花心,他的肩头抵住盈盈的小腿,双手撑在她的耳侧,屁股开始大力的挺动,粗大的阳具像打桩机一般,一次次从娇嫩的私处抽出,又狠狠的一插到底…

  …小小的房间客厅顿时充满了女孩的哀鸣,男人的低喘,以及肉棍进出阴道发出的噗嗞声,一片片白色的淫荡液体从两人下身性器官的结合处不断地渗了出来,将两人交合处变成黏糊糊的沼泽,沿着深深的股沟流淌在圆桌上。

  「骚货~~爽不爽~~嗷~~干死你这个小婊子,干死你……」

  「啊~~坏蛋~~啊~~你跟那个坏蛋一样~~啊~~一样坏,就知道,唔~~欺负人家……」

  盈盈小脸上一片潮红,美眸微闭,刚刚的不适与羞涩在令狐沖凶猛的进攻下完全粉碎,取而代之的是迷茫与享受,她那愈发温柔的呻吟声似乎也证明着她已经完全沈浸在了性爱的坏感之中。

  这幅男上女下的诱人春宫图,加上下体的撞击声让令狐沖感到了极大的满足,高贵美丽的天使终於回到了自己身边,而自己可以肆意的享受她的身体,享受着肉棒与她粉嫩的阴道壁不停地摩擦,带来的无穷快乐。

  「舒服,啊~~快~~唔~~快点,啊~~坏蛋~~不要停下……」

  「我只是想换个姿势而已!欠干的小骚货!」

  「啊~~好难听,人家不是,才不是,我只是,啊……」

  一双娇呼,盈盈被陷入疯狂的令狐沖一把抱了起来,左手揽着她的纤腰,右手挎住腿弯,强健的屁股向前一挺,湿淋淋还滴答着淫液的肉棍再次没入了那还没闭合的肉洞之中,在屋里围着圆桌边走边插弄。

  「好爽~~唔~~好喜欢~~喜欢~~沖哥~~相公~~继续,啊~~不要停~~用力……」

  盈盈断断续续的呻吟着,让人发狂的腻声腻气的娃娃音带着一丝颤抖,右腿无力的耷在半空,身体在令狐沖的挺动中上下摇摆,如一根浮萍,上下飘摇,秀发飞扬中,丰满挺翘的少女玉乳随着身体上下摆动,一副予取予求的娇媚姿态。

  兴奋的令狐沖抱着怀中的玉体,看着美人儿殷虹的粉颈,吻着她发间的馨香,刚要说些刺激她的话,身体忽然一颤,透过发丝的间隙,他看到了一只眼睛,充满着激动火热的眼睛,就在门缝之后。

  「怎么回事?是谁?大师兄?他怎么没去练功?」

  想到刚才跟盈盈说的都被听了去,令狐沖身上顿时一阵冷汗,亢奋火热的阳具都有些疲软的迹象。

  「沖哥~~快点~~快点嘛,唔~~不要停下~~好痒~~好难过……」

  盈盈娇媚的喊着,一双玉臂环着令狐沖脖颈,雪白的圆臀上下起伏,却不知道自己雪白的身体,浪荡的姿态已经被另一个男人完全看在了眼里。

  「干!看吧,反正都看了这么长时间,那就让你看的更清楚些…正好卧室里一扇窗户大开着…」

  想到这里,令狐沖边走边抱着盈盈猛干,直接走进进卧室,将盈盈屁股朝外的放在床上,让她浑圆挺翘的美臀距离窗口不过二米。

  将盈盈双腿压到头部,让那馒头逼高高凸起,正面骑上盈盈的圆臀时,念头扫过,果然是大师兄,那双眼睛瞪得滚圆,贪婪的看着眼前这肥美的胯间。

  令狐沖绷着的心弦渐渐放松下来,如果是其他人,他还会担心,但是记忆里两人关系还是不错的,尤其是他有个好处,嘴巴严,刚刚听到的,应该不会说出去。

  心里上的放松,这样近距离的被人窥视,让令狐沖更加的兴奋,一条肉棍硬的像铁条一般,疯狂的在盈盈的穴中抽捣,那紧紧裹着肉棍,被带的不停进出的粉嫩穴肉,汁液飞溅的疯狂交合,以及不断收缩的菊花……「干!这里老子还没进去过呢!」

  看着盈盈粉色的菊门,令狐沖忽然想起林平之的肉棍在里面进出的淫靡景色。

  「唔~~沖哥~~啊~~我~~我又要,啊~~要来了~~不要~~啊~~不要出去……」

  盈盈浪叫着,身体颤抖着,哀怨又渴求的小脸,从双腿间看着令狐沖那已经抽出体外的湿淋淋的肉棍。

  「我~~呼~~我还想多弄回,嗯~~这么被你的骚穴一夹,受不了……」

  「坏蛋~~什么~~唔~~骚穴,好难听,你~~你从哪里学来~~啊~~沖哥~~你要做什么,不~~不要,啊~~不要……」

  盈盈哀怨的样子忽然变成了惶恐,身体一颤就要起来,但她的双腿被令狐沖按在头部,挣紮了几下就放弃了,低声哀求起来。

  「为什么不要!别人能进去,我为什么就不能!」

  令狐沖捉着鸡巴根部,硕大的龟头抵住了娇嫩的菊花,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林平之那根东西从这里进去,他还真不敢相信,这么小的地方竟然……「不~~沖哥~~你~~你说什么……」

  盈盈神色大变。

  「昨天在城外找你的时候我都看到了,要不然,晚上我怎么没回来!」

  令狐沖说着用力向前塞去,也顾不上身后那只兴奋、惊愕、无法置信的眼睛了。

  「呜呜~~可是,啊~~你的,你的太大了,唉~~啊~~好疼,沖哥~~真的好疼,呜呜……」

  令狐沖硬起心肠塞了半个龟头进去,那比阴道更加紧致的包夹让他心头猛颤,虽然他嫉妒,生气,也想尝尝这里面的滋味,但他毕竟不是林平之,看着已经被龟头撑开的恐怖圆洞,还有盈盈那梨花带雨的可怜样子,心头一软,叹了口气,龟头下滑,进入了熟悉的甬道之中。

  「沖哥~~我爱你,谢谢……」

  盈盈忽然挺起了上身,感动的搂住令狐沖的脖颈,跟他疯狂的接吻,两人的下体同时不断地进行着激情的碰撞,娇嫩的小穴不停地被那粗大的肉棒一进一出地抽动着,随着盈盈努力的迎合包夹,令狐沖耸动了百下后,再也控制不住精关,将一股股精液喷射进了子宫深处。

  盈盈重新投入怀抱让令狐沖那阴霾的心再次充满了能量,只是那什么半年的期限让他有些吃了苍蝇般的恶心,半年,自己能压过林平之一头吗?自己现在心经只是入门,直到大成前都对战斗没有帮助。

  为了尽量争取在总镖头面前的话语权,令狐沖抓住每个表现自己的机会,再加上柳媚娘帮自己说好话,现在俨然成为总镖头的心腹弟子,就等单独带队走几次镖,就能升镖头了。

  两个月过去了,盈盈果然没有跟林平之再有什么联系,当然,跟令狐沖有关,盈盈的晚上时间,他看的很严,除了仅有的几次短途走镖,空闲的时间两人几乎形影不离,房间里、郊外、树林,处处留下两人爱的痕迹。

  这天,刚做完一次满脸愉悦的盈盈有些不满的瞪了令狐沖一眼,过了片刻,猛地抱住了令狐沖的脖颈,娇嫩的脸颊摩擦着令狐沖胸膛,像小猫一样轻声呢喃「沖哥,不用等了,我不要等了,林平之,他要成亲了,我们~~我们也……」

  「什么?他要成亲?」

  令狐沖楞了一下,顿时反应过来,惊喜又有些疑惑的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反正就是知道啦!」

  盈盈弱弱的说道。

  看着盈盈那飘忽的眼神,令狐沖顿时发现了不对,对於盈盈从来不会撒谎这个坏毛病,令狐沖一直是又爱又恨,他猛地翻过身体,将盈盈压在身下,恶声恶气的问道,「告诉我,你怎么知道的!」

  「大坏蛋,你凶我,我~~你~~你不要问啦……」

  盈盈瘪着小嘴,一副委屈的样子,大眼睛忽闪忽闪就似要哭出来一般,那可怜兮兮的表情加上赤裸娇嫩的躯体的摩擦,让令狐沖一阵火大,刚刚软下来的肉棍又狰狞的挺了起来。

  「敢不说,看爷怎么收拾你!嗯~~!」

  令狐沖低吼着,将盈盈美腿一分,肉棍对着一片狼藉的娇嫩花蕾猛地一挺。

  「啊~~坏蛋,你~~你怎么还要,呜~~,要死啦~~啊~~」

  敏感的肉穴再次被填满,盈盈一声尖叫,颤抖着睫毛,看着在身上耸动身体攻伐的男人。

  「说不说!」

  「啊~~你~~不要啦~~唔~~啊~~是~~是他亲口告诉我的……」

  龟棱不停的刮过穴肉,不过几十下,盈盈已经神志迷糊,口不成声。

  「亲口告诉你?你~~你跟他还在一起?」

  令狐沖看着身下瘫软如泥的美人儿,想到两人竟然背着自己见面,也不知是兴奋还是愤怒。

  「唔~~人家,啊~~不是故意的,他每次等你去走镖晚上都要来我屋里,每次都弄到快天亮,说要补回平时欠的,啊~~轻一点,你~~你弄痛我了,他昨天下午把我叫出镖局,跟我说,他要成亲了…好像是总镖头定的什么北方绿林总瓢把子彭连虎的女儿…」

  「千手人屠彭连虎?总镖头真是好算计,师娘王夫人是洛阳金刀门主之女,柳夫人是金陵大族出身。关中、江北现在连北方都不放过。不过他难道只是和你说话,没有操你?小婊子,干死你……」

  令狐沖大吼着,一次次将肉棍直抽到穴口,然后狠狠的顶到最底。

  「呜呜~~我~~我不知道,我想走,啊~~他不许,又摸我,我~~我只想着他终於不再烦我了,可是~~可是听到他要成亲,我~~我心里竟然很不舒服……」

  盈盈在令狐沖的抽插下似是崩溃了一般,边哭边叫「沖哥~~我~~我真的是那样的女人吗?昨天他对我说要成亲,我~~我忽然很不舍,很想跟他做这种事情,呜呜~~我是怎么了,我爱的是你,可是,可是我还是……」

  「不要说了!」

  令狐沖越听越不是滋味,盈盈的身体已经分给那家夥一半了,难道连心也要分给他?「不~~呜呜~~我要说,就要说,呜呜~~你不是想听吗!」

  似是长久以来的压抑找到了宣泄口,加上令狐沖的疯狂攻伐,盈盈不停的大声哭喊「昨天下午,我跟他在马车里不停的做爱,他~~他不知那里来的精力,不停地要我,整整一下午,他射了五次,鸡巴都软了,可我还是想要,我给他吃起来,又~~啊~~,沖哥~~呜呜~~我是贱女人,是……」

  「住口!」

  令狐沖再也忍不住了,他可以糟蹋盈盈,为了更加兴奋说那些淫词,但是他却不能接受盈盈自己骂自己,啪的一声,令狐沖在盈盈的屁股上狠狠的抽了一巴掌,顿时,五道猩红的指印浮现在了白腻的肌肤上。

  剧烈的疼痛让盈盈清醒了过来,贝齿咬着红唇,泪水迷蒙的看着一脸恼怒的令狐沖「沖哥,你~~你生气了?呜呜~~你打我吧,呜呜~~我不是个好姑娘,你~~你还要我吗……」

  「听见心爱的女人和别人做爱,要是无动於衷,那才叫……我生气,但那是在气你自己作践自己!我可以叫你骚货,但那是调情,你自己不许骂自己!」

  令狐沖气呼呼的吼道,过了一会,叹口气,一边缓缓抽插,一边吮干盈盈脸上的泪水「傻子,人都是这样,即便你不喜欢他,但他毕竟疯狂的追过你,如果没有我,你们可能就在一起了,你对他,那叫同情,不叫爱,懂了吗?」

  「那你~~我~~我们……」

  盈盈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我们当然要成亲,我怎么舍得放开你,嗯~~林平之应该要亲去北方迎亲,等他一出发我就去向总镖头提亲!」

  「沖哥,人家好爱你,今天,今天让我……」

  盈盈一脸感动的看着令狐沖,说着,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然把他一百四十多斤的身体顶的侧翻到了床上,盈盈羞涩的瞇着眼睛,蹲在令狐沖的胯间挺动了几下后,屁股慢慢抬了起来,沖开的幽深洞口慢慢闭合,一丝丝淫液顺着穴口缓缓滴落到令狐沖硕大的龟头上。

  美眸瞟了令狐沖一眼,盈盈半蹲着身体,一手扶着令狐沖胸膛,一手捉住他一手无法握住的硕大阳根,在穴口滑动几下,沾上更多的淫液,在令狐沖惊讶、惊喜的眼神中,将他鹅蛋大小的紫红色巨龟顶在了粉粉的娇嫩菊花上。

  「盈盈~~你~~你……」

  「你不是想这样嘛,人家的一切都是你的,我~~啊……」

  盈盈眉头轻蹙,小嘴微微张开,大口娇喘,雪白的圆臀轻轻扭动,在令狐沖的註视下,娇嫩的菊花褶皱慢慢消失,小巧紧凑的屁眼越来越大,将自己硕大的巨龟慢慢吞没。

  「昨天,嗷~~昨天他也干你这里了?」

  看着盈盈那不堪忍受的样子,令狐沖轻声道。

  「嗯!」

  盈盈羞怯的点了点头,果然被令狐沖分散了註意。

  「那你说说,他~~哦~~他是怎么,嗯~~怎么弄的?」

  「就是,啊~~就是这样嘛……」

  「也是~~也是你主动的?」

  「嗯~~,我~~哦~~我想着最后一次了,就~~啊~~就想疯一下,啊~~沖哥~~你的好大……」

  「比他的大?」

  「嗯~~,差不多啦,啊……」

  盈盈娇呼一声,身体软软的瘫倒在了令狐沖身上。

  令狐沖长舒一口气,虽然看不到,但是龟头上传来的火热紧凑,还有些干涩的感觉,却让他知道,最难进去的龟头已经完全没入了盈盈的菊花之中,感受那跟阴道完全不同的享受,令狐沖一边吮舔盈盈的耳根,一边轻声道「跟我说下,他怎么弄你的,嗯~~还有,干这里,你~~你也会舒服吗?」

  「唔~~他,他把我压在马车里,从后面,啊~~我~~我不知道,第一次,很痛,很难过,后来,唔~~次数多了,好像,啊~~就~~就很刺激,还是会痛,但是,啊~~也~~也很兴奋……」

  「次数多了?他插你屁眼很多次吗?嗯~~是这样吗?」

  令狐沖说着开始向里面慢慢突进,看着盈盈那清纯秀美的小脸,忽然有些不真实的感觉,他怎么也想到自己竟然会有这么一天,跟自己心爱的要成亲的女孩,一边做爱一边谈论她跟另一个男人肛交的事情。

  「嗯~~是~~啊~~他那些天,每次都要,啊~~都要弄人家这里,唔~~你的好大,人家,好像要便便,唔~~轻一点,啊~~」

  令狐沖听的又是嫉妒又是刺激,在盈盈断断续续的低吟声中,已经将六寸的肉棍完全插入了进去,那干涩中带着紧凑的火热快感,以及肠道的抽搐收缩,让令狐沖兴奋的不知所以,抚摸着盈盈两手几乎就能包裹的挺翘白臀,想着自己比她屁股直径还要长的阳具,心说,女人的身体还真是奇妙,真不知道自己的阳具此刻插到了哪里。

  良久,似是已经慢慢适应,盈盈的身体轻轻扭动了一下「沖哥~~动一下,嗯~~好像,唔~~不是那么难过了。」

  令狐沖早已忍的难过之极,此刻听到盈盈的低喃,也顾不上再问她什么,开始轻轻抽插起来「哦~~好爽,好舒服~~嗷~~怪不得,怪不得那混蛋喜欢干这里,真是,嗯~~」

  「沖哥~~只要你想,啊~~盈盈就让你干,嗯~~好胀,好满,啊~~用力,唔~~用力干你的小荡妇,操盈盈的屁眼,啊~~沖哥,我爱你……」

  令狐沖差点被盈盈那淫浪的叫声刺激的喷射出来,加上她那娇弱的予取予求的俏丽样儿,哪里还能忍的住,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百十下之后,竟然听到了咕叽咕叽的,像操穴那样的声响,猛地翻身将盈盈压在下面,双手压着她的腿弯,让臀部翘起,交合处那淫靡的景色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果然,随着自己进出抽动,屁眼内的嫩肉进出翻卷,同时流出一种白腻腻的肠油样的东西,而且每一次抽动,肉棍的强大压迫让盈盈的穴口不时挤出大量的淫液,流淌到两人交合处,更是润滑,令狐沖心中呼喊着,真的太刺激的,不说肉棍上的享受,只是看着这样一个千娇百媚的人儿,她的菊花被自己撑成一个恐怖的圆洞,甚至比整个阴户还要大,那淫虐的强烈视觉刺激已经让他兴奋的不能自已。

  更让他惊奇的是,这处平时用来便便的地方,竟然很干净,即便自己抽插了这么长时间,也没有带出一丝不干净的东西,只有一种黏黏的液体,不由问道「舒服吗?这里,嗯~~怎么没有那种东西!」

  盈盈被干的杏眼迷离,水汪汪的媚眼看着令狐沖,娇呼呻吟「人家,啊~~已经,已经洗干净了,啊~~好舒服,沖哥~~啊~~你操的盈盈好爽,盈盈喜欢,啊~~喜欢你的大鸡巴,用力~~啊~~用力干我……」

  「从哪里学来这么些东西!」

  令狐沖兴奋的看着盈盈,无法想象,这样的淫词是从这样一个清纯丽质的美人儿嘴里说出,不过越是这样越是让他激动,就像看到一个不食烟火的仙子落入凡尘,他猛烈的挺动着,肥大的卵蛋拍打在盈盈还印着五个指印的屁股上,啪啪作响。

  「都是,啊~~他教我的,唔~~他说~~他说男人都喜欢,啊~~喜欢这样,沖哥~~你~~你喜欢吗?」

  「当然喜欢!」

  令狐沖心里说着,嘴上却不能说,只用自己的行动表达现在的心情。

  看到令狐沖挺动的更加剧烈,淫水横流眼神迷离的盈盈叫的更加淫荡「啊~~沖哥~~要死了,啊~~人家爱死你的大肉屌了,好爽~~啊~~大龟头刮的人家好爽,操我,用力操我,啊~~你的大鸡巴干的人家好舒服……」

  「干!这也是他教你的!」

  令狐沖终於忍不住吼道。

  「是~~啊~~他操我的时候,哎呀~~也问我,啊~~问我你跟他谁厉害,唔~~每次人家说,说你厉害,他就~~就弄得~~啊……」

  盈盈身体猛地一颤,屁眼一阵收缩,令狐沖甚至连进攻都有些艰难,紧接着,盈盈的穴口明显一颤,一股汹涌的液体喷涌而出。

  令狐沖兴奋的看着那张合的粉白阴户,又看看盈盈那娇羞不堪的俏丽模样,真想不到,这样她竟然也能达到高潮,忽然头皮一阵发麻,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像在往肉棍上涌,知道自己也快受不了了,挺动的更加狠烈「小骚货,浪婊子,干死你,说,谁弄得更爽!」

  「啊~~死了,啊~~沖哥,人家被你干死了,啊~~人家明明更爱你的,但是,啊~~为什么,唔~~他弄得人家更~~啊……」

  「操!」

  令狐沖大骂一声,肉棍上的快感越来越强烈,终於忍不住大吼一声,「要~~嗷~~要射了……」

  「给我,射给我,啊~~沖哥~~」

  盈盈尖叫着,猛地坐了起来,死死抱着令狐沖的脖颈,樱唇疯狂的亲吻着他的嘴唇「给我,射给我,啊~~好烫,啊~~烫死了~~呜呜~~我~~啊~~又来了……」

  随着令狐沖将一股股精液灌入盈盈的肠道深处,忽然感到小腹一热,低头看去,发现一股液体从盈盈穴口激射在自己小腹上,她竟然尿了!来不及说什么,令狐沖慌忙从床上站起,一边喷射着精液一边向恭桶走去。

  激情过去,盈盈的脸紧紧贴在令狐沖的胸膛,想到刚刚自己说过的那些话,心中满满的都是无法言语的羞耻,说什么也不去看他。

  「怎么了?」

  令狐沖的大手在盈盈滑腻的粉背上轻轻摩擦。

  「刚才舒服的都尿了,现在还害什么羞?你被林平之玩尿过不?」「人家……才不告诉你呢!」「盈盈啊,你要记住我们令狐家的祖训:坦白从棒,抗拒从鞭。」

  盈盈喘了一口气,转过头,又羞又气的看着身后的令狐沖,令狐沖的眼睛却死死盯着她收缩的菊花,看着那粉色雏菊,大吼一声扑了上去,在盈盈的娇吟哀嚎中再次将他不知何时又挺起来的肉棍刺了进去。

  ……生活好像又回到了正常的轨道,镖局一帆风顺,美人儿又重新投入怀抱,闲来无事跟柳媚娘偷偷情,一切都如梦想中的一般。

                第八章

  爱情、事业双丰收的令狐沖现在只差自身武学修为进晋太慢了,心经修炼到小成的催眠秘法讲究潜移默化、水滴石穿,对战斗没有任何帮助。

  而前期对战斗帮助极大的读心术令狐沖完全摸不到头绪,倒是感知之术大有进益,如今令狐沖已经能同时分化两个念头,范围可以笼罩整个镖局。

  令狐沖自己感觉最大距离将近半里地,也就是200米左右,比老和尚从9楼感知1楼的距离翻了一番,不过不知道那是不是老和尚的极限。

  想到老和尚,令狐沖就想起老和尚身上那挂念珠,看上去光泽不像木玉之属而是金铁之物,当时令狐沖还好奇怎么有和尚戴铁念珠的,如今学了心经方才明白那就是老和尚的武器,用内力打出念珠再加上念头操纵方向,等闲百来个高手不等进老和尚的身就会被杀光。

  同时也猜到老和尚至少也有分化二十多个念头,不然根本发挥不出念珠的最大效果。

  令狐沖因此做了个大胆的猜测:心经的修炼效果因人而异,有的人擅长感知外物,有的人擅长感知人心;有的人念头多,有的人念头少。

  至於修为高低的影响只要令狐沖继续修炼下去,达到禦物之境自然可以排除。

  这个猜想很重要,如果错了那就证明令狐沖练不出读心术完全是天资不够的问题。

  「沖儿,本来为师打算让你陪同平之前往山西迎亲的,以便让你结识一些北方的英雄好汉,以后提了你做镖头就专门负责北方的镖。不过媚娘说你和盈盈打算近日成亲,只好派你二师兄前去了。」「总镖头。。。」

  「不是说了没他人在的时候直接叫师傅吗!」「师傅,盈盈这些年孤身一人,已经受了太多苦了,徒儿实在不能辜负於她。」「哎,任我行任兄弟当年将盈盈托付给我之后再无音信,镖局的环境实在委屈了盈盈这个姑娘家,如今有你照顾盈盈也算了了我一个心愿,他日地下相见我也算对得起任兄弟了。」

  「平之迎亲之物的采买就由你负责,正好你也要成亲,就一并买了计入公账,算是为师给你们小两口的新婚贺礼。」

  「多谢师傅」

  当林震南向镖局宣布林平之前往山西迎娶彭冰玉时,令狐沖就让柳媚娘向师傅提亲,并把婚期定在林平之出发后第三天。

  山西路途遥远,等林平之回到镖局,令狐沖和任盈盈蜜月都过完了。

  得了师傅的令,一解囊中羞涩的令狐沖自然把成亲之物就着好的买,至於给林平之采买的更是遵照又快又好的四字真经,就和送瘟神一样生怕林平之延期启程。

  一切都很顺利,林平之按时启程,新房也布置好了,酒席的钱几个师兄弟包圆了,令狐沖和任盈盈都很满意,婚礼如期举行。

  婚礼宴席摆了几十桌,期间热闹自不必多说,洞房花烛夜想得既美好又浪漫的事情只是存在了小说里,令狐沖心里只有一个字,累,实在太累了,比跟两个美女大战一天还要累,古代规矩太多了。

  一天下来,令狐沖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酿造酒也就罢了,大师兄不知道从弄了十多坛烧刀子,这可算蒸馏酒,以他的酒量也承受不了,最后没办法,只能装醉,旁边的人拖着他起来闹洞房他也不起,一副烂醉如泥不省人事的样子。

  「唔~~终於结束了,那些坏蛋,把沖哥都灌成什么样子了。」

  盈盈娇憨慵懒的声音响起,令狐沖刚要起来给她一个惊喜,发现自己实在低估了头锅酒的威力,手指头都动不了一下,这时另一个声音忽然响了起来。

  「是啊,师弟这样子怎么掀盖头、喝交杯酒。」

  令狐沖听声音是大师兄的,应该是大师兄把自己背回新房的吧。

  毕竟虽然师傅没有收回盈盈的小院,但是新房还是布置在令狐沖的屋子里。

  幸好头脑能思考就能运使心经,令狐沖连忙放出念头。

  「师弟,令狐沖……」

  田伯光喊了令狐沖两句。

  「唉!新婚夜,新娘子怎么能受了冷落。」

  看到令狐沖一副烂醉如泥的样子,田伯光脸上浮现出一丝淫笑「弟妹,要不为兄来和你掀盖头、喝交杯酒。」

  田伯光边说边拿起一边的喜秤。

  「田师兄,你不能这样,今天是我和沖哥的新婚之夜,而且沖哥还在旁边。」

  「师弟喝了两斤多烧刀子,不到天亮休想起来。难道你打算坐到天亮,要知道这掀盖头、交杯酒误了时辰可不吉利了。」

  「可是这也不能替的啊。。。」

  「别人当然替不得,可我不是和你做了七天的夫妻了吗?」

  「你胡说什么,那是你要挟我,每天晚上都跑进我房间,赶也赶不走。」

  震惊,无比的震惊,就如同从天堂忽然落到了地狱,令狐沖火热的身体忽然一阵冰凉,脑子里混混沌沌,一片茫然,一道亮光划过脑海,忽然一切都明了了。

  他记起杭州本地风俗新郎新娘成亲前七天不能见面,因此大师兄自告奋勇在中间帮他们传话,新房布置也出了不少力,再加上大师兄之前偷窥过他们欢好,听到了不知道多少事。

  令狐沖越想越是苦涩,越想越是郁闷,恨不得跳起来将这个道貌岸然的混蛋毒打一顿,但,也就是想想而已,不说打不打的过,自己现在连眼皮都睁不开。

  「真的会有不好的事发生?田师兄你不许骗我。」

  「这都是老祖宗总结下来的经验,还能有假?」

  田伯光眉开眼笑,一双色眼色迷迷的看着坐在床边的盈盈。

  心知盈盈已经默许了,自己今晚又能当新郎了。

  令狐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田伯光掀起盈盈的盖头,两个人一起喝交杯酒。

  心里只能盼望做完这些盈盈能让田伯光走。

  「劳烦田师兄了,还请你回屋吧,盈盈准备熄灯就寝了。」「

  不劳烦,洞房花烛夜,正事还没做呢,为兄肯定要帮到底的。

  「」啊,你不要。。。「

  田伯光大力一撕,盈盈的大红嫁衣就被撕开,露出里面同样大红色的肚兜,比以前能丰满硕大的双乳将肚兜撑得鼓胀,两粒小樱桃轮廓明显的印在肚兜上。

  田伯光当胸抓住肚兜,发劲一震绑带断裂,拿在手上深深吸了一口。

  「好一股迷人的奶香。」

  「你,不要~~啊~~不要这么用力,奶。。奶要被揉坏了。。。」盈盈粉嫩嫩的乳头在田伯光的指间若影若现,盈盈低着头,脸上的嫣红已经蔓延到耳根,双手轻推,可怎么推得动。看着在胸脯上把玩的大手,盈盈也只是羞涩,没有太过剧烈的反应,田伯光的手也越来越不安分,不仅将两个乳房全扒了出来,另一只手更是抓着她的喜裤往下脱,这下盈盈终於忍不住了,娇吟一声。「田师兄,你~~唔~~好过分……」

  「小淫娃,你还装什么?」

  田伯光淫邪的笑道「平日干你的时候,那股骚劲哪里去了,这些天天天操你,还哥哥相公叫的欢畅,怎么现在就成田师兄了,哦~~呵呵,这是当着令狐沖,不好意思了?」

  盈盈顿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想到这几天自己撅着屁股,被田伯光从后面猛插猛干大声呻吟哀求的样子,羞恼的瞪了田伯光一眼,恨不得找个洞鉆下去,粉脸涨的通红,偷偷瞟了躺在床上的令狐沖一眼。

  「你~~你乱讲,我~~我才没有,你再这样说,我……」

  「你就怎么样?小荡妇……」

  田伯光说着低下头,开始吸舔盈盈丰满圆润得美乳,一边舔一边兴奋的低吼「小骚货,这么嫩的奶子,啧啧,又大又有弹性,摸起来好舒服,真是羨慕令狐沖这家夥,每天都能摸,每天都能干,我只能偷偷摸摸……」

  「啊~~不要~~求求你,哦~~啊……」

  听着盈盈的呻吟,田伯光整个头埋在盈盈的胸脯之中,大力的吮吸,盈盈体质本来就很敏感,又加上和田伯光不是初次偷欢,早已欲火中烧,这下奶头被男人含住,下面又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来回磨蹭,顿时无力的瘫在了田伯光的头上,双手环抱着他的脑袋,任由轻薄。

  一盏茶之后,田伯光已经不满足仅仅玩弄盈盈的乳房,捉住她的腿弯,猛地将盈盈掀倒在床上,将半脱的喜裤彻底脱下,两条修长滑腻的长腿跟雪白浑圆赤裸的翘臀,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之中,随着盈盈一声呻吟,田伯光已经将他的大手覆在了粉嫩嫩的小穴阴唇之上,有节奏的上下滑动起来,弄得盈盈喘气连连,又把嘴巴凑上去,粗大的舌头就在她粉嫩的小穴上打转,盈盈抓住他强壮的手臂,刚要说什么,田伯光的舌头猛地探下,几乎整条鉆进嫩穴里,浑身上下无处不痒,阵阵酸麻,让盈盈的小嘴大开,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余高翘的美臀用力夹起,嫩穴的软肉紧紧的收缩。

  由於被掀倒在床上,盈盈的头部离令狐沖的脸不过几厘米,几丝发丝散在他的鼻间,闻着熟悉的发香,令狐沖心中万般杂陈,到底是自己做错了啊,给了田伯光可乘之机!「小淫娃,瞧你浪的,嘿嘿……」

  田伯光一边摸着盈盈的身体一边淫笑,看着她身上敞开的嫁衣,天使般的脸蛋,听着她咿咿呀呀的低声娇喘,心中兴奋不已,尤其是在她的新婚之夜,身边就是她的相公,自己的师弟,这更加让田伯光激动万分。

  「怎么不说话?啧啧~~都浪成这样了,这么嫩的小逼,怎么就流了这么多水,嘿嘿,令狐沖平时不操你吗?这么紧,小木耳都是粉色的……」

  田伯光三两下把自己脱个精光,黝黑的大肉棒高高挺起,五寸来长的肉棒粗的吓人,如同一个黑玉米棒子,鹅蛋大的龟头比盈盈腿心的肉馒头都大,令狐沖不由担心盈盈会不会被这根大肉棒插坏。

  「来让我先给你松松穴」

  田伯光说着,并拢两根粗大的手指插入盈盈的嫩穴,一边抽动还一边扭转起来。

  「啊~~啊,不要~~会坏掉的~~」

  盈盈双手抓住田伯光那只魔手,想将他往外推,那点气力田伯光毫不在意,只是将另一只手按住盈盈的胯间,使其双腿无法并拢。

  不一会,盈盈嫩穴之内涌出一股淫液,已是被田伯光玩丢了一次。

  「小淫娃,这就丢了,该轮到你让我舒服了。」

  田伯光贱笑一声,爬到床上,两条粗壮的腿跪在盈盈胯部两边,同时身体向前微倾,硕大的阳根正对准了盈盈的脸颊,先是用大龟头轻轻磨擦盈盈的下巴和脸颊,片刻之后又移动到了美人儿的鼻孔下方。

  「不~~唔……」

  被田伯光双手固定住了头部,盈盈这时躲无可躲,或许,她此时也不想再躲,水汪汪的媚眼中露出一股火辣辣的灼热光芒,大胆地凝视着那颗紫色锃亮的硕大龟头。

  田伯光舔了舔嘴唇,一只手握住肉棍根部,让肉棍底缘在盈盈那吹弹得破的细嫩双颊上轻轻拍打,片刻之后,又将龟头紧抵在她的嘴唇,试着想要顶入她的小嘴中,或许是肉棍上的异味让盈盈有些反感,或许是他的龟头太大,顶了半天,龟头仅仅进去了三分之一,但只是这三分之一,只是看着儿媳的红唇跟自己的鸡巴紧紧贴在一起的淫荡样子,也已经让田伯光爽翻了天。

  「爽!真他妈太爽了!」

  田伯光兴奋的大吼着,他知道盈盈被自己玩得下面已经水流成河,现在的样子也只是本能的羞涩而已,只要自己再加把劲,她骨子里的浪态就出来了。

  这下他倒是不急了,挺动着健硕的屁股,跟盈盈玩起了挑逗与被挑逗的游戏,他不再猛烈的向她的樱唇中塞,而是用他狰狞而坚硬的紫色巨龟,不住刷起美人儿那两片性感的樱唇,洁白的贝齿,就像刷牙一般。

  就这样刷了三四分钟,田伯光玩的乐呵,盈盈的呼吸却是越来越重,不时抬起粉面,那水汪汪的媚眼中充满的欲望已经说明了一切。

  「唔~~田~~师兄,不要,不要这样,盈盈,啊~~好难过……」

  盈盈的咦吟声还未结束,田伯光已经在她开口的瞬间猛挺腰部,巨大的阳具将她的小嘴撑成了一个恐怖的O型,整根肉棍顿时有三分之二贯入了她的唇中。

  湿热而滑腻的香舌完全贴在了肉棍之下,突然的不适,盈盈的小舌头本能的向前顶卷,想要将口中的异物吐出,但田伯光的龟头过於巨大,将盈盈嘴里塞的满满当当。

  盈盈一切抵抗都化为巨大的快感让他爽的全身颤抖起来。

  「啊~~嗷~~就是这样,嗯~~好娘子,快点,就这样舔,嗷……」

  听着田伯光的低吼,盈盈此刻也是浑身滚烫、芳心颤动,红噗噗的被肉棍撑的鼓鼓涨涨的俏脸,将欲拒还迎这几个字阐述的十分生动,肉棍上的臭味让她有些反感,但是她却无法控制身体对这跟粗大火烫的肉棍的需求。

  不知什么时候,盈盈推在田伯光胯间的手环上了他的屁股,小嘴轻轻蠕动,开始吸吮起了嘴里的肉棍。

  看着身下的新娘子主动的给自己吞吃鸡巴,看着她天香国色的小脸上自己那根黝黑狰狞,青筋孛起的肉棍,不说上面传来的快感,仅仅那绝美跟丑陋的强烈对比,仅仅那视觉上的享受,就已经让田伯光爽翻了天。

  他疯狂的吼着,疯狂的挺动着,一次比一次更强悍的逼迫和抢进,在盈盈不知是兴奋还是痛苦的呜呜声中,一次次将龟头硬生生的撞击她的咽喉,直插的盈盈咳喘连连。

  「不~~唔~~停~~不啊……」

  盈盈呜呜呻吟,喉咙被巨大的龟头塞住,窒息的恐惧让她不住的挣紮,但正在兴头的田伯光哪里会管她,又在她的喉咙研磨了几分钟,直到盈盈双眸翻白才停了下来,将鸡巴抽出。

  瞬间,剧烈的咳嗽声响满了整个客厅,持续了好一阵子之后才慢慢平息。

  田伯光再次将沾满口液的巨棍送到盈盈嘴边的时候,或许是迫於他的淫威,盈盈只是轻哼一声,面红耳赤地看了眼前的紫红色大龟头一眼,然后便认命地张开她性感的双唇,轻轻地含住大龟头的前端部份,轻轻舔舐起来。

  这次盈盈舔的很是仔细,由肉棍的马眼舔起、接着热烈地舔遍整个大龟头,卖力地左右摇摆着她的臻首,从左至右、由上而下,而且不时的将小脸埋在田伯光胯下,将他鼓胀的卵蛋吸到嘴里。

  「干!爽,嗷~~爽死了!」

  在盈盈的舔弄下,田伯光已经受不了了,一步跨到地上,摆弄着盈盈雪白的娇躯命令道「把你的浪腚撅起来,让相公我好好的跟你行个夫妻之礼!」

  「不~~啊~~不要嘛……」

  盈盈半推半就的被田伯光翻过身子,背对着他趴跪在了床上,浑圆洁白如美玉般的翘臀轻轻摇摆,那浪到骨子里的骚态,哪里有半点不要的意思。

  「小骚货,他妈的!」

  田伯光兴奋的骂着,不轻不重的在雪臀上扇了一巴掌,那颤动的臀肉震荡着蜜穴,双腿间的汁液竟飞溅出来,看的一边的令狐沖都差点鼻血喷涌,更别说身在其中的田伯光了。

  田伯光挺着自己的肉棍,龟头抵上那片濡湿,双手压在两瓣臀肉上,两根拇指将肥美的阴唇左右分开。

  龟头贴在了一片狼藉的娇嫩处,随着一声低吼,噗嗤一声,硕大的阳具整根都插到了娇小稚嫩的淫穴之中。

  「啊~~啊~~太大了,要被你撑破了,啊……」

  肉棍入体,盈盈整个人软软的瘫倒在了床上,双眼迷离,泫然欲泣,一副不堪忍受的样子,就算她下面已经完全濡湿,但显然还是被这一棍插的受不了了。

  「盈盈,你的骚逼真是舒服,嗷~~这么紧,哦~~天生就是,嗯~~被男人操的货!谁让你长得这么漂亮,你的小逼,嗷~~当然要受罪了!」

  田伯光一边说一遍耸动,儿臂粗的肉棍在胀鼓鼓的阴户间猛烈进出,带出一蓬蓬淫水,随着卵蛋被甩的到处都是。

  「~~啊~~伯光,你不要这样说,啊~~轻一点,呜呜~~你的鸡巴太大了啊!要死了,啊~~要被你干死了……」

  田伯光突然停下抽动,将大肉棒深深抵住花心研磨。

  「今晚你该叫我什么?」

  「唔~~伯光~~相公……」

  盈盈羞涩娇腻的呻吟,让田伯光浑身舒爽的三万六千个毛孔似是都透了气,听着新婚之夜,属於自己的美丽新娘叫别人相公,旁边的令狐沖却是完全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郁闷。

  不知道是不是受此刺激的影响,令狐沖的身体竟然翻动了一下。

  「啊~~沖哥~~啊,不要~,会被沖哥发现的。」盈盈眼见令狐沖动了下,慌乱的挥舞着手脚,想要从田伯光身下挣脱,由於两人生殖器的来回摩擦,田伯光早已被刺激的兴奋难耐,哪里会让她就这么跑了,一下按在盈盈背上,让她趴在床上不能挣脱,屁股奋力向前一挺,大力抽动起来。「爽~~嗷~~真是爽,嗯~~盈盈,你今天可是我的新娘子,不用管令狐沖了,他~~嗷~~醒不了的,妈的,真是紧……」

  田伯光的肉棒被嫩穴紧紧裹包裹住,这种畅快舒爽的美感让他一阵狼嚎,又紧又热的美穴的包夹让他一刻也不想停歇。

  后入式操干了一会,感觉盈盈已沈浸在肉体的快感中,田伯光便拔出肉棒,抓着盈盈翻了个身,面对面的抱入怀中,一边吸吮盈盈的小嘴,一边肉棒开始疯狂地的在盈盈的穴中快速的抽动着。

  令狐沖只见盈盈被田伯光抱在怀里猛烈的沖击着,娇躯扭动,秀发四处飞舞,头上的凤冠霞帔都已经不知去向,属於自己的美臀被一双粗大的手掌托着,手掌之间,一根黝黑的肉棍正在那淫水淋漓的销魂洞窟不住进出,发出噗嗞噗嗞的淫靡声响。

  「啊~~不要~~不要再弄了,要死了,啊~~再弄我会,啊~~天呐,啊啊啊!」

  盈盈抱着田伯光的脖颈,配合着他的抽插,扭摆着小屁屁迎合着,一副完全沈浸在了性爱中的样子,忽然一声大叫,身体抽搐着软软瘫倒在了田伯光怀中,两人一片狼藉的交合处,粉白的肉穴不住翕动,一股浪水喷涌而出。

  「干!嗷~~小骚货,要老子命了,就喜欢你的小逼,夹的真是爽……」

  狭小紧迫的嫩穴将肉棒包裹住不放,穴肉还会阵阵收收缩,就像在吸吮着龟头,肉棒被夹得又爽又美,龟头又酸又麻,田伯光低吼着,大喘着粗气,控制着那股要射精的沖动。

  「盈盈,相公的大鸡巴干的你美不美,喜不喜欢被相公干?」

  「哈。。哈,相公干的盈盈好美,啊~~盈盈喜欢给相公干。。。」「那以后师弟不在,我就来做你相公好不好?」「你这坏人。。。沖哥不在。。。就想欺负人家。。。你要来就来。。。人家又能拿你怎样?」

  田伯光听的兴奋,双手捏着盈盈的纤腰,将她的身体向下拉,同时自己的鸡巴狠狠向上顶,反复几次后,盈盈体内的欲火再次被调动起来,她两只小手欲拒还迎的推着田伯光粗壮的手臂。

  「轻点,唔~~要被捅破了,太用力了,受不了,啊~~穴穴要磨坏了……」

  盈盈秀美的双腿紧紧缠在熊腰上,用力的弓起身体,似痛苦又地皱紧眉头,两只小脚收紧弯曲,大声的呻吟着。

  田伯光完全不顾盈盈那哀怨的叫声,继续奋力的抽插。

  「啊~~哎呀~~要死了,好大一根,唔~~死人,盈盈的穴要被你撑爆了……」

  「干你娘的小骚逼,怎么生了这么一副骚穴,夹死老子了!」

  田伯光越干越兴奋,一边抽插一边走动,上百下之后,似是累了,将盈盈头下脚上放在了床上。

  「骚货,爽不爽!」

  田伯光说着捉住盈盈的脚踝,用力向前按去,她的屁股被高高翘了起来。

  「啊~~快点,快点进来,唔~~好痒,好难过……」

  田伯光嘿嘿一笑「女人果然都是他妈的骚货,贱货,一被鸡巴干了就完全不知道姓什么了!」

  田伯光将肉棍重新对准了盈盈的穴口,仅仅不到半张床的距离,令狐沖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盈盈那被干的有些红肿的嫩穴,重新将黝黑的肉棍吞没,看着那充满弹性的美臀压在黝黑的屁股下上下起伏,卵蛋拍打间,淫汁四射,甚至溅到了自己脸上,不知为什么,竟然没有自己一开始的那般愤怒,充斥身体的反而是曾经有过的那种难以言喻的兴奋。

  盈盈娇小柔弱的身躯就这样在粗大的田伯光身下颤抖扭动,口中更是发出略带抽泣的呻吟「啊!啊!嗯~~太~~太大了!哦~~干死人家了~~好厉害,啊~~用力,用力操我,啊~~相公,用力~~受不了了,啊啊~~我又要……」

  「干!怎么这么快就~~我日~~不要夹了,操~~又咬我,嗷~~妈的,老子也受不了了,要~~啊~~射了……」

  田伯光说着就要将肉棍拔出来。

  「不~~啊~~相公,不要出来,给我,射给我,啊~~我要你的精液,射满我的……」

  盈盈死死的夹住田伯光的腰,甚至被他带的离开了床面。

  「操!这可不怪我,嗷……」

  「啊~~好烫,啊~~进来了,唔~~好多~~要死了,啊~~又要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看着近在眼前的还死死抵在一起的屁股,看着两人紧紧贴合的生殖器,以及那顺着盈盈的臀缝汩汩流淌的精液淫液,剧烈的从未有过的兴奋一波波沖击着令狐沖的大脑,他再也忍不住,意识突然松弛,酒意袭来,令狐沖这次真的受不住了,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第一缕阳光照射进卧室,令狐沖习惯性的醒来,首先感受到的就是蜷在怀中的温热玉体,睁开眼睛,看着盈盈贴在自己胸前,带着一丝娇憨微笑的小脸,昨夜的一切就像是一个荒淫的梦。

  令狐沖将盈盈的刘海捋了捋,大手顺着她的脸颊、香肩一路下滑,从她绸缎般的裸背上滑过,最后落在了她有些凉意翘臀上,手指轻轻向里面探去,那湿湿粘粘的东西让令狐沖一阵苦笑。

  「坏蛋~~,你干什么!」

  盈盈向上翻着大眼,有些慌乱有些羞涩的看着他。

  「没什么!」

  令狐沖笑着在盈盈额头上亲了一口,他知道,只要自己问,盈盈肯定会说实话,但那又有什么意思!一个是自己抛弃不了的老婆,一个是自己记忆里友爱的大师兄……「沖哥~~,你~~你怎么了?」

  盈盈嗫嚅道。

  「没怎么啊!怎么,我摸我媳妇还要你同意嘛!」

  「大坏蛋,当然要人家同意,啊~~你做什么!」

  「你说呢?」

  令狐沖翻身将盈盈压在身下,肉棍伴着那粘粘糊糊的东西直捣黄龙。

                第九章

  林平之和二师兄岳不群从山西迎亲回来,在杭州城大摆宴席,和令狐冲成亲之时只有镖局自己人不同,总镖头林震南邀请了江南一带各路豪杰,场面搞得甚是热闹。

  成亲之后,因彭冰玉不爱住在镖局,林平之只能白天来镖局,天黑前必须赶回杭州林府,除了偶尔镖局事务繁多,误了杭州门禁,才在镖局过夜。

  如此几月,林平之和任盈盈之间再无联系,倒是令令狐冲放下一桩心事。

  可惜前门拒狼,后门进虎,每当令狐冲出外走镖,若说就住隔壁的大师兄田伯光不乘虚而入,令狐冲自己都不信。

  正好两人存了些银两,令狐冲边琢磨着在杭州置办一处房产,将盈盈迁到城里去住。

  不过看了几处房子,令狐冲都不甚满意,心中不由想念前世的网络便利,腹诽这个时代的信息传递实在不够便捷,这种时候有个二手房APP就好了。

  「冲哥,要不我去问问少镖头,林府在城里人多,说不定知道哪里有好房子卖?」「盈盈,你们不是没有联系了吗?」「啊……呃……他最近是没有找过我啊。」

  看着盈盈躲躲闪闪的样子,林平之心生疑惑。

  要知道世上之事本无什么秘密,凡事只要一琢磨总能抓到蛛丝马迹。

  「盈盈你偶尔会回原来的小院去住,说是和小姐妹们同床聊天,我之前要入定修炼,倒没细问是那些姐妹,不介绍给我认识下吗?」

  「都是这家女儿,那家夫人,冲哥你一个男人多不方便。」

  「正好啊,你跟女眷搞好关系,我一些事也好争取她们父亲、夫君的支持。」

  「啊……这……」「如今回想,你单住的日子刚好和那家伙在镖局住的日子重合,难道你们之间一直还没了断?『令狐冲哪记得这些,不过是诈她一诈。哪知话一出口,任盈盈如遭雷击,脸色瞬间惨白,豆大的眼泪在眼珠中翻滚。看着盈盈这可怜的小模样,令狐冲忍不住叹了口气,将盈盈搂在怀中轻吻她的头发。

  不吻还好,一吻下去盈盈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夺眶而出,双手抱紧令狐冲。「呜……呜……对……对不起……呜……冲哥……知道错了……你不要生气……。」

  「哎,好了好了,别哭了盈盈,我又没说怪你。」

  「……呜……真。真……的?」

  「比真金还真,不过你要老实交代,你们到底相会了几次?」

  「总镖头怕彭家小姐受冷落,每天都早早让平之回城,他一个月才能找到机会在镖局住两三个晚上。」

  「平之,叫的真亲热,你们只是在夜间相会吗?」

  「你……你走镖的日子,有时候白天他也会来。其实他也挺可怜的,那个彭大小姐不仅脾气大,而且还是个石女。」

  令狐冲心里估计了下,发现林平之和田伯光加起来都比自己玩盈盈次数多了,不由大叫「亏大发了」「冲哥,你说什么亏了?」「没事,你说说那家伙都怎么弄你的?」

  「这羞人的事有什么好说的,啊……冲哥你脱我衣服做什么!」「当然是同样操作一番,能赚回一点的一点。」

  「你好变态啊,哪有这样的……啊……」令狐冲看着云雨过后睡着的白嫩娇躯,心想林平之现在还惦记着盈盈,要是搬进城里住岂不是送肉上砧?不过石女应该就是前世所说的性冷感,任你如何挑逗,性器都不会充血,流水就更别想了。如果在前世有润滑油至少生儿育女没问题,现在嘛常人行房都极难,更别说林平之那根大白鸡巴,别秃噜破皮就好了。

  想到林平之那色中饿鬼遭此报应,令狐冲不由暗叹:吃亏是福啊,有人想吃这亏都吃不了。转念一想林平之搞不定不代表自己搞不定,还得好好筹划一番。因为存了这个念想,对于盈盈找林平之帮忙令狐冲倒没有阻止。林府在这杭州城果然人面广,没两天就找到一家称心合意的房子,看着离林府后门直线距离不过百米的房子,令狐冲不由在心中赞一声少镖头的『乐于助人』。「如今天色已晚,令狐兄和嫂子不如在林府暂住一晚。」

  「这怎使得,少镖头今天陪着我们夫妇满城看房就已经让令狐感激不尽了,怎好再上门叨唠。何况这不是刚买了房子吗!」「诶,我和令狐兄一见如故,区区小事何足挂齿。这房子已空置一段日子,既没打扫,又缺家什,怎好住人,嫂子你说是吧!」「我听冲哥的」

  看着盈盈望着房子里嫌弃的样子,令狐冲也知道确实不好直接入住,勉为其难的答应了林平之的邀请。

  三人各怀心思的前往林府。

  进府之后,林平之叫来彭冰玉,四人互相见礼后一同用膳。

  整个过程中这彭大小姐都一副冷冰冰的样子,用完晚膳之后就直接回房了。

  「不好意思,拙荆身体不太舒服……」「少夫人人如其名,清丽冷艳。也只有这般世间奇女子和少镖头才般配。贤伉俪果然是命中注定的一双佳偶。」(林平之心中有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安排好客房,盈盈进房休息了,令狐冲却被林平之拉去喝酒,说是平时有眼不识华山,如今要一醉方休。

  酒过三巡,令狐冲估计火候够了,便问道「我喝多少了?」

  「四五斤了吧。」

  「如此多酒旁人早该醉了,如今在下也要醉了」

  说完令狐冲就地一躺,呼呼大睡。

  林平之看了看,确定令狐冲醉了后就前往客房了。

  「不过是让『常人喝这么多就会醉』=『』令狐冲喝这么多也要醉『就骗过了,不过这家伙喝酒比我还会厉害,竟然用白驼山的钓蟾劲将酒逼出来,要不是能用念头影响他的精神,再喝下去计划就要失败了。」之前吃饭时用念头已经探查完整个宅子,找到了彭冰玉的住户,还知道他们夫妻是分房睡的。令狐冲直接进入彭冰玉的闺房,掩盖了所有光源,反正可以念头视物。「喝醉了就跑来折腾我,你还没死心吗?」

  「夫人何必生气,为夫只是抱抱你,不做别的。」

  「哼,随你!」

  令狐冲运起心经放出两个念头前往客房,感知那里的情况。

  「啊,怎么是你呀?」

  「令狐冲已经喝醉了,我怕你一个寂寞,所以来陪你了。」

  「讨厌,谁要你陪……唔唔。」

  盈盈话未说完,就被林平之抱进怀里,樱桃小嘴顷刻失守。

  「宝贝,我想死你了,你有没有想我啊?」

  「谁会想你啊,大坏蛋。」

  「原来都是我一厢情愿,我还不如回去继续喝酒。」

  说完林平之转身欲走,盈盈连忙上前抱住。

  「不要……大坏蛋……平之哥哥,人家……人家一个人的时候偶尔也会想你!」

  听到美人儿红着脸的深情告白,林平之欣喜若狂,把盈盈紧紧抱住。

  任盈盈感受着男人温暖且有力的拥抱,看着林平之白皙的俊脸,不由心头一热,情不自禁的献上香吻。

  令狐冲虽然心中嫉妒的快爆炸了,但想到计划,还是将其中一个念头直接融入任盈盈的身体,另外放出一个念头融入彭冰玉的身体。

  这就是令狐冲的计划,先是利用心经精神影响的力量让彭冰玉在黑暗中误以为自己是林平之,然后和林平之做相同的动作,念头就会将任盈盈的快感传递到彭冰玉身体里,这样就算石女也能拥有盈盈那超敏感身体的反应。

  能做到这点还得益于令狐冲修炼出五颗念头且心经臻至大成,能同时作用于虚实之间,才可以使得彭冰玉感觉到任盈盈一样的快感。

  「唔……怎么会?……好奇怪的感觉……」

  令狐冲一边吻着彭冰玉,一边从腰部缓缓摸上去。

  感觉和一样那柔软的腰肢不同,彭冰玉不愧是从小练武,柳腰虽然纤细但却富有弹性。

  令狐冲一直摸到胸部,用手抓住一直乳房揉动,只觉满手坚挺饱满,心想大小倒和盈盈以前差不多,不过跟现在比还是差了点。

  盈盈得了男人滋润,现在单论尺寸已经不输给柳媚娘了,坚挺弹性则更胜之。

  「啊……啊……夫君……冰玉变的好奇怪……」「乖,冰玉,让夫君好好疼疼你。」

  陌生的感觉让彭冰玉很不适,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令狐冲温柔的爱抚着,让她身心适应这种外来快感的冲击。感知着林平之的动作,令狐冲跟着把彭冰玉脱个精光,彭冰玉已经没有以前那种拒人千里的冰冷气质,而是浑身发软的任其施为。令狐冲很快在念头感知中看到了一个白净无暇、光滑如玉的全裸美人,

  红彤彤的俏脸、高耸丰满的胸部、纤细结实的腰肢、浑圆挺翘的肉臀、笔直修长的美腿。令狐冲不由得称赞道:「冰玉,你真美」「夫君……啊……那里……」令狐冲学着林平之捧起彭冰玉小巧的脚丫,先是亲吻脚面、舔舐脚底,之后更是将十个纤长秀气的脚趾一根根含进嘴里吸吮。「。啊……啊……那里……脏……」

  「冰玉,你从头到脚都这么美,怎么会脏呢!」

  令狐冲顺着结实小腿、丰满的大腿一直往上舔,经过圆圆的小肚脐时还做怪的将舌头伸进去搅动。

  最后终于到达了目的地,那两粒挺立的乳尖,令狐冲含住一颗轻轻吸吮,过一会再换一颗吸弄。

  彭冰玉一对丰乳被人连揉带吸的,刺激的眉眼含春,面红欲滴,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紧紧抱住胸前男人的头,小声呻吟。

  「啊……啊啊……不要……啊……越吸越用力了……饶了冰玉吧」

  「这就饶了,正戏还没开始呢!」令狐冲从胸口抬起头,抓住两只长腿,试图分开。彭冰玉脸上闪过一丝惊惧,用力并拢双腿,抗拒道:「不要,夫君,求求你了,不要,疼!」

  「冰玉别怕,为夫会很温柔的,今天和以往不一样不是吗?」

  在令狐冲的安抚下,彭冰玉结实的双腿终于被高高举起,左右分开,中间的毛穴立即展露无遗。

  不管是盈盈还是媚娘阴户都是白净粉嫩的,令狐冲还以为这世界人阴户不长毛,没想到看上冰冷如玉的美人竟然长这么多毛。

  只见彭冰玉双腿之间一缕黑亮细毛从耻骨一路长到小穴两侧,如同一个倒过来的丫字一般,不过冰玉的阴毛虽然又细又长,但整体长势不密,耻骨上只有一指半宽,阴户两边更是只有细细一线。

  合起来如同一个长毛刷,完全遮蔽了穴缝,轻轻一拨开,白嫩的花苞,粉嫩的花瓣,湿润的缝隙,就暴露在令狐冲面前。

  令狐冲将彭冰玉双腿压向胸口,让冰玉自己抱住。

  看着凸出的翘臀和阴毛间若隐若现的嫩穴,令狐冲也不由赞叹世间竟有如此妙品。

  令狐冲双手捧着圆润的屁股,舔舐起双腿间的蜜肉。

  一边舔一边品尝蜜汁,还在心里评价:媚娘的是酸甜中带点骚,盈盈是甜中带骚,可能石女欲念极低,分泌物少,冰玉的竟然和矿泉水类似,寡淡中带点回甘。

  「……啊……夫君……啊……啊……不……好奇怪……啊。……」

  令狐冲将小穴每一处都品尝了个遍,感知到林平之正在脱衣准备提枪上马,于是抬起头来,脱去身上衣物,露出硬到发胀的大肉棒。

  「干别人老婆就是不一样,感觉比平时还硬!」「冰玉别怕,为夫会好好疼你的,刚开始会有点痛,忍过去就舒服了。」令狐冲抓着大肉棒,一手分开彭冰玉的嫩穴把龟头满满挤进去后,一口气插到底。

  顶到花心后令狐冲看还有将近两寸肉棒在外面,心想腿长的女人果然穴要深些。

  想到盈盈被林平之第一次就插入子宫,令狐冲也不客气,稍微研磨两下花心,就用力一插,顿时感觉全根深入,龟头进入了个四面软肉之处,从未试过的吸允之感从龟头传来,刺激的令狐冲大叫一声爽。

  「啊~~好痛,不要,夫君人家不用弄了,啊~~」

  「冰玉,马上就舒服了,忍一忍,啊,你的子宫在吸我的肉棒,好爽。」

  令狐冲趴在彭冰玉身上,抱着她亲吻,安抚她的情绪,同时不忘把盈盈被插的快感传递过来。

  过了一会儿,令狐冲感觉彭冰玉的身体微微扭动,小嘴也发出了娇喘,知道是时候了,于是轻轻扭动肉棒研磨起来。

  「冰玉,现在感觉好些了吗?要不我动动看?」

  「啊……夫君……啊……人家不知道……动……啊……动……」

  得了美人懿旨的令狐冲自然不会怠慢,挺动肉棒开始抽动起来。

  刚开始只是用很慢的速度将肉棒抽出至只剩龟头,然后缓缓插进去,弄了一百来下后,感觉小穴已经开始习惯肉棒的尺寸后就慢慢加速。

  干到兴起,令狐冲直起身来,将彭冰玉的双腿架在肩上双手抱住,下身大力耸动起来。

  每一下都让令狐冲黝黑结实的大腿内侧撞在彭冰玉白皙饱满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啊……啊……轻点……啊……啊……原来……这么舒服……啊。……夫君……冰玉爱你……啊……」

  「美人,为夫也爱你,尤其爱你这咬人的花心,哈,真是极品。」

  「啊……啊……夫君……啊……坏……啊……羞死人……啊……的话」

  令狐冲边干穴边玩着美腿,过了一会,感知中盈盈已经丢了,看着彭冰玉心想难道她只能接收到快感,但自身缺乏高潮的机制吗?「冰玉,来,我们换个姿势。」

  令狐冲拔出肉棒,让彭冰玉按他的指示跪趴在床上,双手放在屁股上分开蜜穴。

  「夫君,不要,这个姿势好羞人。」

  「乖,冰玉,你看屋里这么黑,你不把穴分开我怎么知道该插进哪里?反正我们都看不见」

  在令狐冲的哄骗下,彭冰玉乖乖摆出了令人羞耻的姿势,却不知道令狐冲不仅把流着蜜汁的小穴看的一清二楚,连粉红屁眼的每一丝褶皱都没看漏来。

  令狐冲在欣赏了一会美人绝景后就扶着肉棒插入穴中,边插弄边揉捏着饱满挺翘的圆臀,尤其是看到靠近大腿根部,刚才被自己撞红的肌肤后,更是兴致高涨。

  「啊……啊……夫君……啊……冰玉……啊……好舒服……好喜欢。。」

  看着被干到花枝乱颤的彭冰玉,双手抱着屁股抽插的令狐冲再也忍不住了,一巴掌接一巴掌轻轻拍打在屁股肉上。

  「啊……啊……夫君……不要打……屁屁……啊……不要……」

  「冰玉做错了事当然要打屁屁了。」

  「啊……啊……夫君……冰玉……做错了什么……」「冰玉的身体这么欠干,却不早点来让我干,这还没做错吗?」「啊……夫君……啊……是冰玉……错……啊……冰玉不知道……干穴……这么舒服嘛……」

  「那你现在知道了打算怎么做啊?」

  「冰玉……啊……以后……天天……都要被……夫……干……啊……」

  「那我们说好了啊,以后你想被干就自己把穴扒开,不然就没得干了哈!」

  「冰玉……啊……冰玉会……好好扒开穴……等夫君……干……啊……」

  彭冰玉的驯服和淫浪让令狐冲兴奋不已,感觉到肉棒的阵阵酥麻,知道快射了。

  令狐冲停下拍打屁股,双飞抓住冰玉的腰上,开始冲刺。

  「啊……太快了……啊……不行……啊……要尿了……啊。」

  哪知令狐冲还没射出来,突然就感觉穴内一紧,竟然连抽动都困难,所有穴肉都像活过来一样,紧紧裹着肉棒,随着彭冰玉的痉挛有节奏的吸吮,同时花心一股阴精浇到龟头上。

  这股阴精于她人又不同,相对于火热的龟头竟显得冰凉,令狐冲本来就快射了,被这阴精一浇再也忍不住,大股大股的炙热精液就射入花心中。

  「啊……啊……要死了……啊……舒服……啊……烫……烫死了……啊……」

  两人瘫在床上享受高潮的余韵,令狐冲虽然身体舒服到不愿动,心里却十分清楚,整个计划最关键之处就在眼前、好半晌彭冰玉才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缨咛了一声就钻进令狐冲怀中。

  令狐冲将她一把抱住,一边把玩丰满的双乳,一边亲吻着彭冰玉。

  彭冰玉双手搂住令狐冲的脖子热情回应着,还主动伸出香舌供令狐冲品弄。

  令狐冲乘此机会运起心经,让一个念头推来窗户,只见一束月光顺着计算好的角度照射进屋内,刚好能让彭冰玉看清楚令狐冲的真容,同时令狐冲停下和彭冰玉的亲吻。

  「夫君,怎么了,啊~~~你不是~~~你是……」

  彭冰玉惊恐的后退,眼看就要掉到床下,令狐冲一把拉住,顺手拽进怀里,紧紧抱着。

  「冰玉,别怕,我就是你夫君,我才是可以给你快乐的人。」

  彭冰玉因为现实的大起大落已经有点歇斯底里了,一心只想挣脱令狐冲的怀抱。

  令狐冲岂能让她如愿,连忙让念头将盈盈被干的感觉传递给冰玉,同时借着之前穴内精液的润滑直接插了进去。

  大力抽插了百来下,感觉彭冰玉的抗拒变弱,立马对着冰玉的小嘴吻上去,刚开始彭冰玉还咬紧牙关不让令狐冲得逞,在令狐冲锲而不舍的攻势下,彭冰玉的防御越来越弱,不仅香舌被令狐冲攻下,双手也搂住了令狐冲的脖子。

  「冰玉乖,来,双腿夹住为夫的腰,把屁股抬起来,这样插的更深。」

  令狐冲正双腿分开,半跪着趴在彭冰玉身上插弄,彭冰玉的双腿一夹上令狐冲的虎腰屁股就被带的悬空了,双腿间的蜜穴更是高高凸出来。

  令狐冲用腰、膝盖和趴在冰玉身上的上半身来形成一个固定不动的三角形,只是靠着健壮的臀部摆动来快速抽插。

  即使是练武之人,这个姿势用久了令狐冲也感到累了。

  于是抱着彭冰玉翻了个身,一屁股做在床沿上。

  「冰玉,你骑在我身上自己动!」「……冰玉……不会……」看到彭冰玉将头埋进自己怀里当鸵鸟,令狐冲也不急,只是切断了盈盈那边的快感传递。果然很快冰玉就求饶了。「夫君……冰玉……想要……夫君教我」

  令狐冲邪邪一笑,知道眼前这个绝色美女已经彻底被自己征服了。

  「乖,来跟着为夫的双手摇动屁股。」

  令狐冲用双手轻托着彭冰玉的两瓣臀肉,让彭冰玉跟着自己指挥来上下吞吐肉棒,等感觉彭冰玉已经自己找到感觉了,令狐冲就撤回双手,身子微微后仰,双手撑在床上。

  一边享受肉穴套弄肉棒的快感,一边欣赏美人摇曳的姿态。

  「抱紧我」

  过了一会,令狐冲发现彭冰玉还是兴致盎然,如同发现新玩具的样子。

  令狐冲却已经不满足这种节奏的刺激,让彭冰玉报住自己,一手抱背,一手托臀,就站了起来。

  令狐冲抱着彭冰玉边走边插,每次插入都借着体重让彭冰玉重重落下。

  不过也许是体质差距,用这个姿势玩,盈盈过不了多久就没力气了,体重要令狐冲完全负担。

  而和彭冰玉做,感觉搂着脖子的手、夹在腰上的腿都是紧紧有力,令狐冲也就放下了抱着彭冰玉的手,改成双手抓着彭冰玉的屁股,大力抽插起来。

  「啊……啊……夫君……啊……冰玉……要被……啊……玩死了……」

  令狐冲要的就是插服她,所以没管彭冰玉的求饶,一气狠插数百下。

  「啊……啊……太大了……好美……好深……不行了……啊……~~」

  感觉到肉穴里的变化,令狐冲知道彭冰玉要丢了,更是下下净根,就是想再试试冰凉阴精的滋味。

  果然,才插十几下,彭冰玉双手死死抱着令狐冲,双腿更是紧的要将令狐冲腰夹断似的。

  令狐冲知道是时候了,将大肉棒一挺直入花心,立时一股冰凉的阴精浇灌下来,一阵舒爽伴随着冷颤从龟头传到全身,流转一遍后又回到龟头,变为一股股阳精射入彭冰玉的子宫深处。

  「啊……啊……烫死了……好美……夫君……」

  激情过后,看着红肿的肉穴,心知彭冰玉不堪再战的令狐冲感知着客房中的战况,不愿提前退场他只好让冰玉给自己口舌服务。

  哪知冰玉的小嘴还没有任何经验,这对令狐冲倒是意外之喜。

  于是令狐冲一边调教着彭冰玉的小嘴,一边用手指开发着菊穴,同时不忘观察客房的情形。

  客房内,林平之已经开始和盈盈玩第三场了,只见白嫩娇小的盈盈平趴在床上,双腿大开,林平之跪坐在盈盈的大腿根,双手按在盈盈的腰上,一根跟皮肤一样白皙的粗长肉棒整个没入盈盈的屁眼里,将小巧的菊花洞撑得滚圆。

  林平之每次都将肉棒抽出至仅剩龟头,然后再重重坐下。

  随着林平之每次动作,房间里都有一声插入的噗声和一声卵蛋拍打在小穴上的啪声。

  再看盈盈已经被干到失神,双眼发白,小嘴微张,头部附近的床单都被口水浸湿,不过整张床单已经找不出几块干的地方。

  「林平之这混蛋竟然每次干尿盈盈后都要给盈盈灌水,好让盈盈多失禁几次,平时盈盈却从不让自己这么玩。这丫头竟敢如此偏心,回去非得行家法不可。」

  看到林平之射精后清理战场,知道今晚就要结束了,令狐冲也放开精关,全部射入彭冰玉口中后命她吞下。

  刚趴回酒桌转醉,林平之就带了两个下人来将令狐冲搬到客房里。

  待四周恢复安静后,令狐冲睁开眼睛,盘算着有关彭冰玉的情况。

  「嗯……通过爱抚病人身体不同地方的反应可以确定还是有敏感带存在的,性冷感不是无感,只是带了个感觉减免90%的BUFF,所以病人大脑无法辨识性刺激和普通触碰的区别;盈盈高潮两次的快感传递给病人才能高潮一次,不过高潮烈度特别强,证明传递来的快感一直在累计,而不是单纯高潮来的慢;作为不是传统敏感带的屁眼,病人在没传递快感的情况下,反应和常人无二,也许这是个突破口。全世界不管是少女还是少妇,不论是妇科病还是不孕症,我————妙棒仁医————令狐冲都会为你们用爱发电!!」

                终章

  令狐冲和任盈盈搬进城里后,大师兄骚扰不了盈盈,自己又能时不时帮彭冰玉治病,日子过的那叫一个惬意。

  可惜好景不长,这一天,总镖头林震南将众师兄弟、林平之、几位镖头统统叫进了书房。

  「两天前有人送来了一封拜贴,你们先看下。」

  书桌上有一封青白二色相间的拜贴,除了林平之早知内容外众人传递观看,传到令狐冲手上后,只见上面写着白鹿洞书院五个大字,另又有一行小字:福威镖局总镖头林震南敬启。

  打开拜贴,令狐冲不由先赞一声好字,之后再看上面写着:龙虎山正一观倒行逆施,惑乱百姓,日前已被书院覆灭。

  道观大殿俱被烧毁,首犯真人张无忌重伤逃走,其余从犯皆就地正法。

  听闻贵镖局曾接龙虎山之镖,内有一书名九阴真经,此乃御令禁毁之物,常人观之必有不详。

  书院三日后派人来取,望总镖头三思,莫蹈龙虎山覆辙!

  上个月龙虎山曾援助一批财货给山西永乐宫,这条道本来是不群负责的,为师见价值过大,亲自陪同不群送往山西,由重阳真人大弟子丘处机当面点收。

  为师确定里面都是钱帛之物,绝对没什么九阴真经。

  白鹿洞此举根本就是因为被张真人跑了,怕京城不好交代,所以拿镖局做替罪羊。

  林震南将事情说完,众人便明白这龙虎山提前得了消息,将九阴真经混在财货里送去山西。如今白鹿洞虽然捣毁了正一观,但没留下张真人,道家至宝九阴真经也没找到。万一稷下学宫那边追究起来,白鹿洞怕交代不过去。因此但凡有点牵扯,都是宁枉勿纵。「我们练武之人本就为活个自在,儒家魔道妄图骑在我们头上,给我们带上枷锁,本来他们高手众多,我们能忍也就忍了。如今欺上门来,再忍下去就真成乌龟了。」

  「可白鹿洞光宗师级高手就有两位,即使宗师自重身份,其他高手也都不是善茬。」「能否向杭州官府求援?」

  「没可能,杭州知府就是儒家,杭州将军虽然是兵家,但现在朝中儒家势大。」

  「可惜总镖头所在的纵横家在天下一统后便已衰弱,不然岂容他魔儒嚣张。」

  「如今正一观被灭,道佛两家都人人自危,他白鹿洞携大胜之势而来,谁敢多事!」林震南看众人越来越悲观,一掌拍碎桌子,凭着总镖头的威严直接一锤定音:「在此的都是镖局的中坚力量,只要大家团结一心,我就不信白鹿洞还能真凭莫须有的原因杀光我这镖局上下近两百口人。现在我就派人将诸位的家眷接到镖局以防有失,明日待白鹿洞来人后如果能说清楚则最好,如果说不清楚大不了斗上一场。」「那这个消息是否要告诉镖局其他人?」

  「不必了,未免横生枝节,通知镖局上下人等一律不得外出。」

  令狐冲出来书房,回到自己屋里,强撑的表情立马垮了下来。

  「林震南这老东西这是怕大家跑个干净,所以要用家眷做人质啊。现在只能希望明日白鹿洞的人能相信镖局的说辞吧,要不然镖局上下都得给他林震南陪葬。」

  话说儒门教义讲究忠孝礼义,这些禁锢人的条条框框虽然与江湖人士天然对立,奈何自大周立国两百年来,朝堂之上儒门势力越发膨胀。

  如今占据六部的势力之中,分别是户部为农家,刑部为法家,工部是墨家,兵部是兵家,儒门独占吏部和礼部,可见起势大。

  俗话说身在朝堂好修行,儒门利用手上的资源建立五大书院培养人才,如今已有三位大宗师、九位宗师,先天高手不计其数。

  名副其实的江湖第一大势力,唯有道佛两家联手才能抗衡。

  这次找上门来的白鹿洞书院就有两位宗师高手:山长陆游和监院顾炎武。

  天黑前,镖局的人从城里将任盈盈接到镖局,令狐冲安抚了盈盈的情绪后将盈盈送到柳媚娘院里,令狐冲打算事有不谐带着两个美人一走了之,没想到竟然看到彭冰玉也在这里。

  「少夫人你也在?」

  四人互相见礼后,令狐冲向彭冰玉问道。

  「嗯~~啊,平之送我过来的,说怕到时候没时间照顾我。」

  看着三个美人齐聚一堂,想着须得为了明日之事养精蓄锐,令狐冲真是百爪挠心。

  为免谷精上脑,令狐冲赶忙告辞离去,盈盈上前送令狐冲出门。

  「都在镖局里有什么好送的,你回去吧。明日不知是什么情形,你记住我和你说的那个客栈,如果走散了就去那里会和。」

  为防万一,令狐冲将苏州定为会和地点。

  作为商业大扈,苏州人员流动极快。

  人员成分极杂,是个大隐隐于市的好地方。

  入夜之后,令狐冲躺着床上,放出念头探查方圆四百米。

  发现镖局内有林平之带着人巡查,外有不明人士监视。

  整个镖局如今成了大监牢,明日情势会如何走向谁也不知道,但令狐冲对这种只能被动等待结果的情形十分不甘。

  翌日大早,林震南就召集全镖局练武之人在正堂等候。

  对不知道实情的人只是说白鹿洞书院今日会来拜会,要用最隆重的场面招待,因此要全镖局齐聚等待。

  待得日上三竿,大约巳时二刻,便有趟子手来报对方已至一里外,令狐冲的念头随后也感知到了白鹿洞的人马。

  只见白鹿洞来人的阵容齐整有序,一百来号人护卫一辆素雅的马车。

  令狐冲估计马车中就是白鹿洞的主事之人,将念头探入车厢一看,却是两名二十来岁的美丽女子,更稀奇的却是这两名女子竟然长的一模一样,竟是一对孪生姐妹。

  虽然白鹿洞来的人比镖局的人要少,令狐冲却更加惊惧于书院的底蕴。

  只因这百来号人在感知中最差也是江湖上的三流好手,单以武功论令狐冲自己也就是三流,师兄弟中只有大师兄和二师兄算二流高手。

  令狐冲估计镖局中除了林震南外,只有林平之因得了白驼山真传,武功堪堪能在江湖上排入一流高手和二流高手之间。

  林震南下令开门迎客,白鹿洞分出一半人手护送马车进入镖局,其余人在镖局外散开,封锁住所有可供逃走的方位,竟是要将整个镖局瓮中捉鳖。

  听到手下回报,林震南脸上虽然立即变色,但情势比人强,只能主动走出大堂,到马车外见礼。

  「福威镖局林震南在此,不知马车里是白鹿洞哪位高徒,还请下车一见。」

  「白鹿洞书院山长座下弟子邀月、怜星见过总镖头,我们姐妹女流之辈不便在大庭广众下露面还请见谅。」

  「原来是陆山长座下,不知东坡先生可曾来了?」

  「首座师兄闭关未出,山长命令我们姐妹全权处理。总镖头此问莫不是以为我们姐妹都是女流,首座师兄没来就拿你没办法?」

  「两位女公子何处此言,龙虎山在镖货中夹带九阴真经,我镖局事先怎么可能知道。你们白鹿洞不去找收货的,反而找送货,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起初接到书院命令时我们姐妹也有此疑惑,这时监院说了林震南此人心术不正、急功近利,对亲近之人说受伤不能人道,其实是自宫修炼辟邪剑法。」「

  白鹿洞还管他人修炼什么武功吗?「」起初我们还只是寻访所有送过这趟镖的人,暗中查探。没想到还真找到了证据,把你那晚看见的都说出来吧。「

  「什么?岳不群你竟敢背叛我?」

  「诸位,那次我和师傅走镖,路上有一晚师傅支开守夜的人,自己一个人查点货物。我亲眼看到师傅从一卷布帛中发现一本经书,带回房抄摹后又原样放回。林震南,你为一己私利不顾江湖道义,如今又想拉着全镖局给你的野心陪葬。

  事到如今你还不幡然醒悟,交出摹本,恳请两位仙子从轻发落。「」哈哈哈,绝世神功自会择主,落入我林震南之手说明这是上天保佑我林家。白鹿洞想要,就凭本事来拿吧!来人,去拿我剑玄铁剑来!「

  「图穷匕见了吗?来之前山长曾言:林震南凭借辟邪剑法强行破入先天境界,虽然无望宗师之境,但是像此等邪派功法,速来进境极快。如今就让我们姐妹领教一下总镖头高招吧!」令狐冲没想到三言两语之间,情势就直转急下。不仅岳不群上演了一出弃暗投明的戏码,甚至林震南自宫的老底都在大庭广众中被掀了出来。不过面对成为先天高手的诱惑又有几人能够抵挡。与后天高手修炼内力招式不同,先天高手则是引导先天之气内破穴窍,激发人体潜能,突破人体极限,使得肉体力量和内力都大幅提升。如果说一般先天是引气冲穴,辟邪剑法此等邪功就是放水冲堤,不知这孪生姐妹能否抵挡。令狐冲如今心中很是纠结,林震南胜了,今日之事就算暂时过关,大家还能吃上散伙饭,只是可惜了这对世上难得一件的孪生姐妹花。如果林震南输了,因摸不准镖局到底有几人看过九阴真经,恐怕通通要被灭口。令狐冲正百转千折时,两名镖局弟子已经抬着那八十四斤的玄铁重剑出来,林震南单手一抓,轻松的将玄铁剑抓在手上。「先宰了你这反骨仔。」

  话音未落,林震南就出现在岳不群面前举剑横扫,但凡被碰到一点,岳不群都要变成一堆碎肉。

  此时,砰的一声,车厢侧壁破开一个大洞,一条铁链飞出,直取林震南面门而去,林震南唯有收招后撤,身在空中,林震南举剑斩向铁链,想将铁链劈过去砸死岳不群,哪知铁链抖了几下,竟将林震南一剑之力完全泄去。

  这时又是一声巨响,另一条铁链将车厢顶打飞。

  令狐冲见只剩车底的马车上站着两名美丽女子,身段高挑,衣裙飘飘如同仙子。

  手中一人拿着一根五六米长,重约四五十斤的粗大铁链,心想原来这马车不是为了坐人,而是为了运这铁链。

  双方在场中战成一团,三人的武器都是势大力沉之物,不管是地上青砖、还是头顶的房梁都是一碰便碎。

  众人见此纷纷避退,令狐冲见即使是如此混乱之际,白鹿洞的弟子仍然隐隐包围着镖局众人,心中不由暗暗叫苦,只得继续观看战况,等待良机。

  场中破坏大半是两根铁链造成的,令狐冲知道白鹿洞两位女公子终究功力不如林震南精纯,才会收不劲。

  可是奈何一寸长一寸强,再加上孪生姐妹心意相通,攻守转换圆融无暇。

  反观林震南毕竟是以一敌二,靠着轻功身法高速躲避,手中重剑极力避免被铁链缠住。

 令狐冲看着林震南在对方两根铁链的笼罩下移动十几步才能逼对方一人移动

  一步,深知继续下去林震南必败无疑。

  令狐冲心急如焚,只能行险一试。

  场中双方又斗了几百招,令狐冲终于找到一个良机,暗运内力将手中一颗石子打了出去。

  石子在心经的操控下,隐蔽的在障碍物中几次变向,之后令狐冲输入的内力才爆发出来,加速直线射向一名女公子的背部。

  「什么人?」

  这名不知道是叫邀月还是怜星的女公子突遭暗算,连忙侧身闪过。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人在帮自己,林震南也不愧是老江湖,果断的一改之前一粘即走的打发,一剑重重劈上另一名女公子的铁链。

  铁链抖了一抖,化去劲力后顺势缠上玄铁剑。

  林震南用力一拉重剑,竟是仗着自己功力深厚,硬是将女公子拉的飞向自己。

  身在半空,女公子放开铁链,双手翻飞打向林震南胸前要害。

  林震南只得顺势甩飞玄铁剑,空出双手和女公子对了两掌。

  四掌交接,女公子脸色一片潮红,向后腾空飞去泄去掌劲。

  同时林震南也借力飞起,直冲向大门,白鹿洞在大门防守的弟子如何敢拦阻先天高手,纷纷躲避。

  「你们将镖局一干人等全部拿下,不许走脱!」

  两位女公子下令后便直追出门而去,镖局众人纷纷四散而逃,场面顿时沸腾。

  令狐冲直奔后院而去,身后一名白鹿洞弟子紧追不舍。

  「同是三流高手,你竟敢来追我,找死。」

  令狐冲杀心顿起,用念头查探一下四周后,便走进一间院子。

  等身后追兵进门的时候瞬间反身扑上去,两人就在院中交手。

  三十招后,令狐冲心知不敌转身跃上屋顶逃走,身后的白鹿洞弟子也是跟着一跃,跳上房来。

  哪知脚下瓦片突然滑落,一下子立足不稳整个人失去平衡,趁此良机,令狐冲拿出一片柳叶镖射入对方咽喉要害。

  看着对手从房顶坠下,令狐冲也不去补刀,转身就欲走。

  「……什么时候……」

  令狐冲一转身竟看到一名白鹿洞弟子在屋顶上拦住自己,不由发出惊呼。

  「没想到事出突然,我都救援不急,现在只能让你下去给他陪葬了。」

  因为有前车之鉴,这名白鹿洞弟子拨出细剑,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向令狐冲。

  令狐冲掏出一把柳叶镖射向对方,哪知那把细剑被舞得密不透风,泼水不进。

  「我这手快剑下多少暗器名家都只得饮恨而死,何况是你这三脚猫的两下子。」

  心知武功差距太大,完全奈何不得对方的令狐冲反身跳回院子,向门外直冲而去。

  等白鹿洞剑手跳下来时,令狐冲故技重施,趁对方身在空中无法借力之时回身打出一把柳叶镖。

  「雕虫小……啊……」

  剑手虽然身在空中,一把快剑仍然将令狐冲的柳叶镖全数击落。

  正出言讥讽之时,被一支柳叶镖切入颈椎缝隙里。

  神经一断,手脚立即失去知觉。

  令狐冲连忙拿起地上的细剑,穿心补上一剑。

  「念头早就感知到有人躲在一旁,才故意演上一场戏给他看。不过没想到和一流高手的差距这么大,之前射出的镖全被快剑斩断,里面的内力也被破去,差点翻船。幸好留了点内力在第一支镖上。」

  趁着自己的追兵尽数被杀,令狐冲赶到后院却只看到柳媚娘和彭冰玉,任盈盈却消失不见。

  「盈盈呢?」

  令狐冲焦急的问道「刚才田伯光跑来,抓着盈盈就跑,我打不过他,没拦住。后来平之过来,问了盈盈去向后就追过去。外面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是啊,林平之到底怎么了,根本不管冰玉,只一个劲问盈盈在哪!」「没时间解释了,镖局完了,快跟我走。」

  带着两女离开,念头探查四方寻找盈盈,竟然毫无踪迹。

  令狐冲正纳闷着,突然灵机一动,暗骂自己白看那么多武侠小说了,竟忘了密道这回事。

  将念头探入地下查找,果然发现一条密道。

  「林平之回来以前,田伯光是林震南最信任的人,这条密道的修建肯定避不开田伯光。林平之回来后,林震南自然也会告诉自己的儿子。他们一定是从密道逃走,所以才能避开外面的高手。」

  令狐冲三人从一口井中进入密道,这条密道修的极其简陋,不仅大小只容一人通行,四壁也全是土层。

  如此一条密道长度却是极长,令狐冲念头竟感知不到出口,只能看到刚刚有人通过的痕迹。

  一处树林之中,令狐冲推开石板,带着两女走出密道。

  令狐冲正辨明方向之时,耳边传来一声佛号。

  「阿弥陀佛,令狐施主,贫僧灵隐寺枯荣在此等候多时。」树林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老和尚,面容枯蒿,看上去老得行将就木。令狐冲之前念头已经感知到了,所以并不惊奇,而是问道。「老和尚,你既然等了很久,之前有没看到有人经过?」

  「之前有三人从此密道离开。」

  「其中那个女的是我妻子,你快告诉我向什么方向去了?」

  「贫僧虽然知道那一男一女的去向,却不能告诉施主。」

  「为什么,你们和尚不都是四大皆空,助人为乐的吗?」「施主于我佛有缘,贫僧奉玄奘大师之命来保护施主,带施主回灵隐寺。」

  「我靠,你全家都于佛有缘,想要我做和尚,我才不干。」

  听到有佛有缘这四个字,令狐冲吓了一跳,生怕被带去做和尚,盈盈的下落也不问了,拉住二女,打算先走再说。

  「白鹿洞山长已至附近,林震南死期不远,等他们找到密道,施主以为自己逃得掉吗?」

  枯荣大师一句话就让令狐冲停下脚步,令狐冲在做和尚与被杀之间反复纠结,感觉第一次读懂了什么叫生死两难。

  「施主可能误会,贫僧只是请施主去灵隐寺做客,并不曾打算为施主剃度。」

  「老和尚此话当真?」

  枯荣大师不答,径直离去。

  「老和尚……等等……大师……」

  令狐冲无法,只得带着两女跟随枯荣大师而去。

  走出树林不远,一条河流拦住去路。

  枯荣大师握住令狐冲一只手,让令狐冲另一只手抓住二女,四人直接踏水而过。

  二女走在水面上吓得脸色发白,令狐冲也不有啧啧称奇,暗叹大师功力高深,不知是何境界。

  「游远来是客,枯荣大师如此一走了之,岂是待客之道?」

  四人刚到对岸,来时路上就传来话语,令狐冲回头见对岸并无人影,刚想放出念头,便被枯荣大师轻拍肩膀,顿时不敢妄动。

  「放翁先生手上血腥未干,贫僧出家之人不愿沾染,还请恕罪。」

  「枯荣大师既然远离红尘事,为何要带走白鹿洞要找的人。」

  「此三人身上并无白鹿洞所求之物,而且这位公子于我佛有缘,还请先生网开一面。」

  「有没有让我搜搜便知道了。」

  令狐冲只见河中之水飞上天空,化为一张遮天巨掌抓向岸边四人,不由在心中大叫:这画风不对!『阿弥陀佛』枯荣大师口念佛号,不见如何动作,岸边砂石化作漫天箭雨射向巨掌。一阵细密的响声过后,砂石和河水失去了支撑,全数掉入河中。「放翁先生莫要欺人太甚,杭州乃是我灵隐寺地界。」

  令狐冲只见枯荣大师脸上一阵红光闪过,原先枯干的身体如同打了气一般膨胀,整个人立刻从八九十岁的老头变成三四十岁的壮汉。

  枯荣大师『变身』完毕之后,口念金刚经,河床中站起了一个水做的金刚罗汉。

  罗汉露在河面上的部分就有三丈多高,一脚迈出就要上岸,河水突然出现一个巨型旋涡,紧紧将罗汉吸住。

  枯荣大师见此抬脚一跺,大漩涡中响起一连串的爆炸式,炸起一朵朵巨大的水花,整个旋涡顷刻间炸得粉碎,溅起漫天水汽。

  失去旋涡阻扰,金刚罗汉继续迈步,眼看就要踏上对岸。

  「一岁一枯荣,枯木又逢春,枯荣大师果然名不虚传。」

  对岸地面土石汇聚,刹那间一只高有两丈,四丈来长的石牛就出现在令狐冲面前。

  只见石牛迎头冲向罗汉,见此情形,枯荣大师僧袍一甩,将令狐冲三人护在身后。

  令狐冲只听的一声巨响,直震得头晕脑花,二女更是不堪,双腿发软,直接坐倒在地。

  天下仿佛下起了泥石流雨,利箭般的打在两边的土地上,看了地上密密麻麻被打出一指深的孔洞,令狐冲也不由后怕。

  待得雨箭停歇,令狐冲探头望去,见到十来米宽的河道被两名宗师的交手打的生生断流,久久不能合流,不由感叹,宗师之力竟然。恐。怖。如。斯。大战一场,陆游遁去无踪,枯荣大师带着令狐冲三人到达了灵隐寺。

  安顿好二女之后,枯荣大师带着令狐冲拜见住持空见神僧。

  「阿弥陀佛,玄奘大师来信称终于遇到有缘之人,传下心经。今日一见,令狐施主果然丰神俊朗,一表人才。」「玄奘大师传我心经?难道是那个老和尚?」

  「玄奘大师并未说明如何与施主相遇,不过你既然会心经,自然是不会错的。」

  「学会了心经又有什么用?面对宗师高手都不能用。」

  「令狐施主,宗师内力所及之处俱为领域,贫僧之前阻止你用念头探查陆游,为了就怕他感知到,对你起必杀之心!」

  「对于你们宗师高手,我这破心经有什么威胁,还要必杀?」

  「施主之前观看贫僧和陆游交手,可觉得和心经的效果很像?」

  「对啊,这种御物手段真的很像,只是你们厉害太多了。」

  「施主觉得厉害只是内力不到而已,两者本质是一样的。如果说直入先天的秘籍就能成为镇派至宝,不传之秘。九阴真经就是绝世神功,直入宗师,放在江湖中必将掀起腥风血雨。而施主所学的心经则更进一步,提前体验宗师境界。」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呃~~~施主只是内力修为不足所以感觉不明显,玄奘大师早有计较,这次让我们救下你之后,就传授你佛门至宝——龙象般若功。」「难道就是那个传说中要练几百年的武功?」

  「施主说的不错。」

  「呵呵,我好高兴哦,谢谢啊~~再见。」

  「施主留步,虽然不知道玄奘大师的考量,但是大宗师的安排必定有其深意,施主没学会之前就在这灵隐寺住下吧。」

  「可我还要去苏州找盈盈。」

  「贫僧会派弟子前去找你夫人,施主便安心在此练功。」另一边,林平之边躲避追兵,边回想着昨晚林震南交代他的话。「平之,明日之事如果能够搪塞过去最好,如果动起手来,为父会找机会逃走,九阴真经被我藏着在密道入口对面的井壁中。你若能带走自然最好,即使不能,白鹿洞的人发现密道后,必定不会再对井壁严加探查,以后再找机会回来取走。」

  林平之摸着怀中的九阴真经,思考着未来何去何从。

  左思右想,觉得洛阳金刀门外公那里可能抵挡不住儒门的压力,岳父虽然远在北地,处在儒门势力之外,但自己没带彭冰玉上路,恐怕不会给自己好脸色。

  为今之计,只有去西域白驼山找师傅,一来西域远离儒门势力范围,二来白驼山本就属道门金蟾派,如今与儒门正是势不两立。

  打定主意,林平之一路西行,一路上唯一懊悔的就是晚了一步,盈盈被田伯光那个奸贼带走。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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