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荼明妃 (5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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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此刻我才第一次看清楚祭酒的全貌:毫无疑问,她的身量即便跟男人站在一起,也绝对是在中上的水平。成就这个高挑美人的,是那一双格外修长的美腿,与我纤秾合度的双腿不同,她的腿有些过于细长,尤其小腿更是细得有些过分,但却看不到任何骨骼的感觉。她的浑身雪白,闪着冰块一样的荧光,让人忍不住联想,她的身体也该是冰凉的。纤瘦的身材,让她的双乳倒也不那么显得小了,乳晕和乳头都是淡淡的粉色,甚至有些发白,尤其让人怜爱。

  「你真的来了。」祭酒再次说了一遍,淡如远山的细长眉眼里竟然有些喜色,娇俏的鼻子下一张樱口,微笑着居然让我心里无端的生出亲近。

  「你……认识我?」我疑惑地问道。

  「准确的说,不认识。」祭酒笑道:「但是你应该猜得出我是谁吧?」

  「你是……」我张口欲说出那个熟悉的名字,却被她飘身过来轻轻按住了嘴唇。

  「不要说,说了,就不好了。你猜得对,这个时代,皇帝叫做……刘协!」祭酒笑道。

  「果然!所以他是……」我指着眼前的「主公」惊道,同时也发现他和那个少女居然看不见我们。

  祭酒微笑点头:「没有想到吧,我是这个样子。」说着指了指自己双腿之间,那跟莹白的肉棒此刻显得如弱柳扶风,根本无法与任何男性特征联系起来。

  「这跟物事,我从没想过它能帮我传宗接代,今天却真的能让这女孩受孕,可见一切冥冥中自有定数了。」祭酒说着,脸上泛起了一丝得意:「不过也多亏了主公的王霸之气,否则定难成功。」

  听他说「冥冥中自有定数」,我福至心灵般地猛然间心有所得,忙问道:「你……刚才提到……张角……左道……我……」

  「没错。」祭酒答道:「左道。我知道,在你的时代,左道仍然存在,而且已经开始为祸世间,我也可以明白的告诉你,左道所求的,远比你所知的更加危险。」他转身跟我一起看着那个少女,接着说道:「我跟张角交过手,他的采阴补阳之术固然厉害,可是遇到我这样的身子,他也只有受死的份儿(详情请参看拙作【千古淫脉】)。不过我也深受重伤,几个月以来都靠主公的精液续命,难逃油尽灯枯。不过……我临走之前留下了我的血脉……」说着她的手轻轻的抚摸自己的阴茎,那阴茎就慢慢地向他身体里退去,终于不见踪影,只留下跟女子并无二致的柔嫩阴户。

  「这个功法,我天生就会,却明白它尚有完善的空间,比如……我终究无法生育。」祭酒笑道:「我给它取了个名字,唤作万道森罗。眼前这少女元阴丰沛,定能孕育出完全继承这功法的儿子,此后的事情……嘻嘻,无非代代至亲交合,借用纯血不断纯化万道森罗的力量,最终克制左道!」说完看着我目瞪口呆的表情,掩口笑道:「想必你已经明白了吧?我再告诉你一句,眼前这个少女,是张角的女儿,所以,她,姓张。」

  我双膝一软对着祭酒跪下,清泪流了满脸,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起来。」高挑的美女轻轻把我扶起,一只手拂过我的小腹,低声道:「看到你,我就放心了,至少我没有白死……不过……还差一点。」

  「这一点该如何补齐?」我忙不迭地问道。

  「自有天命,不必强求。」祭酒轻描淡写,问道:「你来到这里,是要告诉我,左道已除吗?」

  「恰恰相反。」我苦笑道:「我可能已经死在左道的手里了吧。」于是把四象大阵的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

  「嘻嘻嘻~」祭酒抬起一只玉手轻掩檀口,笑得如风中摆柳:「什么四象大阵,听着怪吓人的,破起来好像也没那么难。」

  「哦?怎么说?」我好奇心大起。

  「我且问你,以你看来,这几乎弄死了你的青龙阵基,为何能以青龙为名?」

  「青龙……」我沉吟着回忆道:「青龙嘛,身材高大,浑身上下不见一丝赘肉……那肉棒上满是青筋血管,如同蟠龙一般……」见她没有答话,忙接着补充道:「插进来的时候一下子就到了底……我也仔细感受过,肉棒柔韧无比,真的有龙的气势!」

  「痴儿!」祭酒听了笑骂:「人都快死在人家鸡巴下了,还不得奥妙,岂不是白死了?」说着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你总不会是被那柔韧的鸡巴给操死的吧?」

  「哦哦!他的肉榜上蔓延出来好多细长的东西,就像……」

  「说,就像什么?」

  「就像树根和树枝!撑得我……」我说着眼前突然一亮!

  「别告诉我,你的时代已经没人懂得五行之论了。」

  「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表面上的只是型,其实里子是,青龙的属性是木!」

  「不错,木,当以何克之?」

  「金!金克木!」

  「现在你该明白,为什么要让白虎位的女人去吸青龙的精液了吧?」祭酒说着,身体慢慢变淡:「哟,时间到了,再会吧,我的后人。」

  「我们还会再见,对么?」

  「缘分未尽,自然会相见的。」祭酒留给我一个绝美的笑容:「最后记住,左道的这个四象大阵,既遵五行,又违五行,否则,就不叫左道了。」

  ……

  小腹深处的剧痛把我从幻境中强行拉回了现实。

  青龙的吼叫仍在继续,我能清楚地感觉到那跟肉棒正肆意的散播这枝蔓,龟头一点点地接近我的阴道尽头。

  这是第三下,我仍然命悬一线。

  我仔细回味着幻境中祭酒的话,心中已经没有了惊惧:金克木。

  白虎位于西方,属金,正是东方木属青龙的克星,所以只有白虎位的女人才能降服青龙。

  我之前只是徒有其表而已。

  我努力地让自己平静下来,意念中运起万道森罗,然后把自己的意识集中在各种「金」属性的事物上。

  我听到了秋天的风声,那是从西方吹来的风,吹黄了树叶,吹熟了麦苗,吹枯了草原……万物萧杀。

  秋风里,渐渐响起了金铁交击的声响,那是从西方奔驰而来的金戈铁马,铁甲铿锵。

  马上的骑士拔出了战刀,一瞬间白光闪耀,杀气凛冽,惊天动地!

  「斩!」我厉声高喊!

  心底的杀气仿佛化作一把有形的利刃,瞬间传导至我的牝穴内!阴道内壁仍然柔软,但我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里面的每一个肉芽都仿佛一把小刀子,只是轻轻一下蠕动,那些扎根在我阴道壁上的无数「木气」化作的枝蔓树根都尽数粉碎,化为粉末之后溶解在了我的淫水里!

  「呀~」我一声娇叱,小腹下缘涌起一股凛冽的金风,化作一把长剑顷刻间斩断了盘踞在我卵巢里的藤蔓,转而笔直地下插,重重点在青龙的龟头上!

  青龙的狂吼瞬间转为哀嚎,那盘根错节的肉棒顷刻间被打回原形,再没有藤蔓树根的虬结盘绕,与常人无异。

  「止!」我纤腰一挺,嫩穴一紧,硬生生喝止了长剑的下插之势。那金风化为的长剑就像随时下落的雷霆,青龙的肉棒再也难以寸进!

  「嗷……」青龙连哀嚎都失去了力气,我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龟头就停留在我腹中长剑的尖端,在不停地微微颤抖着,显然是感受到了极大的危险。我长舒了一口气,终于放下心来,意念一动,撤掉了阴道壁上的无数小刀,转为肉芽,接着下体轻轻一紧,那身后的青龙尖叫着随之浑身剧颤,竟是到了崩溃的边缘。

  原来找到了关窍,四象大阵竟然这么容易就能被我攻陷一城。祭酒诚不我欺。

  「哟~怎么啦?才三下就不行啦?人家还没要够哟~」我心里得意,嘴上自然不饶人,这一句苏媚入骨,虽然失去了天魔音的加持,可仍然能让身后的青龙龟头跳了几跳,早有星星点点的精液流入我的淫穴。

  虽然嘴上说「没要够」,可是我也很清楚时间紧迫,门外的妈妈不知道「战况」如何,我需要尽可能的减少妈妈对战四象位女人精关失守的风险,所以此刻根本不能有任何犹豫。想到这里,我运起万道森罗神功,阴道瞬间仿佛变成了崎岖蜿蜒的山路,阴道壁上涌现出几十个按摩珠一样的凸起,同时对青龙的肉棒开始了最后的进攻!

  「嗯~啊~要~我要~射给人家呀~哎呦~」我忘情的浪叫声,此刻成为了青龙的丧钟!

  「嗷……」青龙仰天长长地哀嚎了一声,紧接着我的阴道深处传来一股极为奇异的感觉:那是蕴含着无限「生机」的阳气,虽然丰沛却丝毫不带侵略之感,就像是我的下体被大地拥抱,源源不绝的元气带着清凉的触感从青龙的肉棒渡入我的下体,完全不需要任何采补的吸纳就与我完全融为了一体。

  「哟~~~」真的太舒服了,我不由得眯着眼睛悠长地呻吟起来,身后的青龙则再也发不出声音。

  我扭过头,映入眼帘的是青龙那张与御阴子并无二致的丑脸。一股怒火陡然从我的心头升起,再也无法克制:「老东西!真精本就是我的东西,你,何德何能占了这么久!?」说着再无犹豫,小腹一紧,金风长剑再次在我的阴道中凝结:「怪就怪你那个五胞胎的兄弟吧!」我秀眉一蹙,那长剑赫然刺破青龙的马眼沿着青龙的肉棒钻了进去!

  我腰身一收,青龙肉棒离体,惨叫连连。

  这是我第一次用万道森罗取人性命,只见青龙的肉棒一节节的爆裂粉碎,爆炸之力一寸寸地向上延伸,瞬间就遍布了他的每一寸肌肤!

  在我转过身走向门口的时候,地上的青龙早已化成了一具骷髅白骨。

  途经四象大阵的阵中大厅的时候,我隐隐地听到妈妈所在的石室里传出女人快活的浪叫,心里明白妈妈的精关未失,心里稍感安定,却也不确定妈妈能在这四个千娇百媚的尤物身上能撑多场时间,于是也无暇去石室门口「观战」,就飞身进了「白虎」门。

  白虎阵基的门刚刚打开,一个粗壮的身影便如风一样扑了上来,把我死死地按在了墙上。

  我百忙之中运起万道森罗,瞬间长发如瀑布一样披散到了我的腰间,我的身高被神通硬生生的拉长到了足有180公分,一双乳房从白虎女的丰满健硕变成了秀气灵动的B罩杯,一对乳头却无风自立,乳晕缩得几乎不见,紧紧簇拥着深红色的乳头,让人一见就有想要用手指捻压挑逗的冲动。我的一双长腿不带一丝赘肉,甚至有些肌肉的线条在白皙的肌肤下暗自流动,修长的小腿如白玉雕琢而成,一双嫩足也变成了修长无比的形状,足心仿佛弯曲的强弓,蕴含着极强的力量。

  这是吸取了青龙真精之后的青龙本相,是天地间至为柔韧的存在!

  就在此时,我的颈间突然传来一阵剧痛,这才发现原来是白虎阵基竟然一口咬住了我的脖子!我正要挣脱,双腿就被猛然向两侧分开,一声惊叫还未出口,腿心里传来一阵钝痛,低头就见一根不算长却极为粗壮的肉棒已经撑开了我紧致的阴门!

  根本没有想象中的三下抽插,我的性命就已经被白虎抓在了手里!那龟头挤开我的阴唇的同时,一股杀伐之气从龟头溢出,瞬间我的阴道仿佛被一把冰冷的钢刀硬生生捅了进来,那刀气在极短的时间划过我的下身,直取我的心脉!

  「噗!」一口鲜血不受控制一样从我的口鼻喷出,落在白虎的身上,他闻到血气,双眼几乎喷出火来,虎腰一挺,那粗壮的肉棒悍然到底!

  又是一口鲜血喷出!

  我非常确认自己的心脉已经受损,更不用说双腿之间,恐怕早已凌乱不堪了。

  「这感觉……跟我刚才在青龙身上所用的,如出一辙!」我伤重欲死,心里却异常清楚:「白虎属金,果然是杀伐之气的正宗!须找到克制他的法门!」

  白虎属金,如果按五行相克之理,当以火克制。

  想到这一层,我收敛心神,双目紧闭,幻想那烈火熊熊,极热极阳之势。果然,下身的阴道里传来灼热之感,愈演愈烈!

  我睁眼看去,原以为南火克西金,白虎必然溃不成军一泄千里,哪曾想那白虎的肉棒得了烈火的灼烧,不但没有一败涂地,反而更加火热雄壮!反倒是我的嫩穴本来就被刀气伤得不轻,此时被烈火炙烤,淫水早已挥发殆尽,伤口更是被烧得惨不忍睹,疼得死去活来!

  此时一股热流从外涌入,原来是白虎蓄力再发,第二击狠狠操了进来!

  被烈火烤干的阴道哪能承受这样的摧残?我惨叫声中,下体溃烂,几乎失去形状!

  「不!」我惨叫着几乎陷入昏厥之际,耳边突然响起祭酒临走时的那句话:「……最后记住,左道的这个四象大阵,既遵五行,又违五行,否则,就不叫左道了。」

  「难道?」我心里一亮:「这四象大阵,其实并不是全部遵守五行?」随后心头又是一凛:「傻子,为什么会让青龙女与白虎相交,你不明白吗?」

  原来如此!

  我仰头长啸,那声音竟然与刚才的青龙如出一辙,相比之下却更加清澈激越。在我的啸声中,一股碧绿的光芒笼罩了我的身体,在我白皙的皮肤下,隐隐地露出青色的鳞片状花纹!龙鳞所覆盖的地方,所有的伤口都瞬间愈合,皮肤恢复光洁如初,就连阴道里的每一个褶皱都被身体的记忆复原得跟之前分毫不差!

  我的身体如同一把长弓一样向后高高仰起,带着无穷无尽的柔韧力量,长长的黑发在空气中划出优雅的长弧,而后披散在我的玉体上如同轻纱。

  「白虎。」我低下头看着胸前的肥壮男人,冷冷地道:「杀气如金铁,真是名不虚传啊。」说着一双长腿盘在白虎的腰间,两根脚趾紧紧扣在一起仿佛铁锁,下身猛然一抖:「可是在我青龙之力面前,金铁亦可御!」

  随着我下身的一个动作,一股青芒从我的丹田处迅速下移,紧接着从我的阴道深处涌起一股清凉但极端凶暴的气息,直扑插在我体内的白虎的龟头!

  就在短短的呼吸之间,我清晰的感觉到那股青气从纯粹的气息变成了有型有质的蜿蜒藤蔓,与青龙的肉棒散出的如出一辙!那无数细长的藤蔓从我的阴道深处伸出,层层叠叠地缠绕在白虎的肉棒上,那肉棒上散发的凛冽刀气在瞬间就被柔韧的青藤掩盖得不见分毫,最后连肉棒的形状都不见了,我的体内好像插着一根茧蛹!

  这就是青龙的木属性力量!

  「吼!」白虎怒吼一声,竟然没有一点束手就擒的意思,震得洞穴顶部碎石噼里啪啦的落了一地,我的穴里紧接着传来一阵脆响,我检视之后发现,竟是白虎的肉棒不甘心就缚,硬是催谷刀气斩断了一层藤蔓!

  「哦……」刀气再次袭击我的阴道内壁,我却再也没有迸出血来,只觉得那一丝丝刀气割得虽然疼,却别有一番滋味,有些sm的快感在心头涌上。

  「嗷~」那白虎见脱身有望,紧接着又是一阵催谷,我的阴道里顿时刀气纵横,白虎脱闸!

  「孽畜!」我被割得怒气横生:「既然你自己不想活,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了!」说着小腹狠狠向内一收,那些被白虎肉棒上的刀气割得四散的藤蔓重新聚拢在我的体内,只不过这次不再是层层缠绕,而是如同千百条钢针一样疯狂刺入白虎的肉棒!

  刹那之间,那肉棒就变成了筛子,却没有一滴血流出来,因为肉棒里的每一滴血都被藤蔓吸走,导入了我的身体。白虎血液竟然十分滋补,我浑身被催得通红,在每一片青绿色的龙鳞下隐隐泛起白光,就像是穿上了一层神异的战甲,那白虎见了,眼中终于露出惊惧,肉棒想要向后撤出,却再也无法如愿。

  白虎死命向外拉扯肉棒许久,见始终不能得逞,凶悍之性居然再次被点燃,一把抓住我的双臀拼命向下一掼,肉棒再次完全没入我的体内,竟然是要跟我鱼死网破同归于尽的架势。

  我怒极反笑,看着他的眼睛笑道:「别白费力气了,既然被我看穿了,就再也没有机会!」说着阴道深处的青藤再次向外延伸,插在他肉棒上的藤蔓顺着肉棒上的血脉充斥了整根肉棒,直奔睾丸而来。

  那睾丸本来就散发著耀目的白光,此时被我的藤蔓挑逗,那白光赫然从他的睾丸里沿着藤蔓向龟头的方向奔流而来。

  换句话说,这个雄壮如虎的男人,此刻正在被我真正地吸取着精液,在他完全不自愿也没有射精欲望的情况之下!

  我紧紧地搂着这个托住我玉臀的男人,妙目紧闭,忘情地浪叫起来:「哦~啊啊啊啊,原来……白虎的精液这么让人痛快呀~来呀,射给人家,我要~我要~我要~」每一声「我要」的背后,都是我对白虎真精的一次疯狂的掠夺,三声浪叫之后,白虎的真精已经被我吸得只剩下不到一半了,而他也早已发不出任何声音,只靠着凶悍的意志强撑着不倒。

  「果然不愧是头猛虎,」我也不由得赞叹起来,说着在他身上挺起身体,一只手握住自己结实紧致的玉乳,送到他的嘴边:「来,吃口奶子,好再有力气操我。」

  美色当前,那白虎竟然想也不想地张开大嘴含住了我俏立的乳头,大口吸了起来。

  我笑道:「畜生!大限将至你居然还有心思占我的便宜,本来敬你是条汉子想给你留个全尸,现在看来也用不着了!」说着握着自己乳根的手轻轻一捏,一股青气直奔乳头,接着就被白虎像是吸奶一样吸进了身体。

  「既然是不留全尸,那就取了你最重要的地方,好不好?」我媚眼如丝的问道,当然并不在意他是否回答,回答什么。只见那股青气直奔白虎丹田以下,瞬间已经抵达了他的睾丸,在睾丸里跟藤蔓结合,只在我的一呼一吸之间就攫取了白虎睾丸里剩余的所有真精,一股脑地送回了我的身体。

  「哟~舒服死个人了呀~」真精归体,带来的无边快感让我紧紧的搂住白虎的身体翻起了白眼。沛莫能御的力量迅速的散归到我的四肢百骸,与青龙真精带来的无限韧劲不同,这次的白虎真精蕴含着无尽的杀伐之力,我的每一寸骨骼和每一寸肌肉都似乎能迸发出刚烈的刀剑之力,杀伐决断,一往无前。

  又是四分之一的真精回归,白虎再无用处,我双足在他的腰眼上轻轻一点,身体轻飘飘地向后跃起,俏生生地站在地上,低头看向自己的双腿之间,却没有看到想象中曲折蜿蜒的大把青藤,只是隐隐约约地看到无数细丝一样的青绿雾气,若有若无地飘在我如花瓣一样绽开的阴门周围,才知道适才的藤蔓只是存想在我脑海中的具象,这青绿的气息才是本体。

  此刻的白虎仍然双腿分立,蹲踞在原地,一如刚才抱着我大加挞伐的样子。只是双腿间的肉棒早没了生气,鼻涕虫一样耷拉在那里,浑身上下的白光早已消失殆尽,睾丸里却存着一股青气。

  「死撑着干什么呢?」我笑着,挺立身子,做了一次深呼吸,那白虎睾丸中的青气就在我的呼吸声中突然暴涨,白虎发出最后一声嚎叫,胯下的睾丸「砰」地一声炸得粉碎!

  「怎么样,当了太监的感觉如何?还硬气得起来么?」我调笑道。

  只见白虎眼中的生机终于渐渐消散了,粗重的呼吸声也跟着渐渐停止,却仍然保持着蹲踞的姿势。我本来想着就这样转身离开,但看着那张与御阴子一模一样的脸,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死老道!装什么好汉!?」说着玉臂一挥,一股刀气从指间绽出,那白虎的人头顿时滚落在我脚下,壮实的身躯轰然倒地。

  连取青龙白虎两人的真精,我的信心不由得大增,正要仔细体验一下真精带来的变化的时候,猛然间听见外面传来娇滴滴却无比急迫的叫声:「楠儿,怎么样了?」正是妈妈!

  「不好!」我再不敢耽搁,慌忙飞身奔出白虎的洞口,跑到妈妈所在的洞口,只见妈妈正跪在一个身材丰腴的中年妇人两腿中间,肉棒不停进出,却是一脸的痛苦之相。她们的身边,身材修长的青龙和满头金发的白虎倒在地上不停地喘着粗气,显然是被妈妈征服了一轮,而另一边一个幼小的身躯正躺在地上用小手按摩着自己的阴蒂,娇啼不止,正是朱雀。被妈妈压在地上抽插的则是玄武。

  「妈妈,我已经拿到青龙和白虎了。」我叫道。

  「快……再快一些!妈妈……妈妈怕是忍不了太久……」妈妈咬着牙,几乎是一字一顿,显然是强忍着射精的欲望。

  「妈妈,可是射过了?」我急切地问道。妈妈身体里的精气非常有限,每一次射精都是一个鬼门关,不知刚才征服青龙白虎女的时候是否已经泄了一部分精气。

  「还没有……」我听了刚要松一口气,却听妈妈又接着说道:「不过,不过……眼下这个女人好……好厉害!」话音未落,妈妈就「啪」地一声倒在玄武女的身上,两对乳房撞击,她们身上的汗液溅了我一脸。接着妈妈和玄武女同时发出一阵浪叫,那玄武女的身子一阵急促的颤抖,一股淫水如同海浪一样轰然从她的胯下汹涌而出,我凝神望去,只见那淫水清澈无色,其中却夹杂着一丝丝白花花的液体!

  「妈妈!难道你?」我惊叫道。

  妈妈颤抖着从玄武身上爬起,看着眼前这个暂时失去知觉的丰腴美女,胯下的肉棒已经失去了精神,一边摇摇晃晃的走向正在自慰的朱雀女,一边对我说道:「嗯……射了……这玄武女好厉害……恐怕对应的朱雀阵基不可小视……不过妈妈并没有完全射出来,希望能撑到你大功告成的时候吧。」

  那本来在揉搓阴蒂的娇小少女见妈妈走来,尖叫一声把妈妈推倒在地,一只小手在胯下分开自己幼嫩的阴唇,另一只手抓住妈妈尚且柔软的肉棒就要往身体里塞。几经努力未曾得逞,小腿一蹬竟要冲向门口,显然是从妈妈身上无法得到满足,要去找她的正主儿玄武阵基去了。

  我伸手一把捞住朱雀女的一侧奶子,随手捏了几下,厉声道:「妈妈,现在我已经恢复了一半的真精,这几个女人随手杀了就是,不必再费周折。」

  「不行!」妈妈抓住自己的肉棒揉搓着:「四象男女之间据说已经有了神秘的感应,若是一方死了,另一方也会立刻死掉……」话音未落,只听见青龙和白虎两个女人先后发出一声呻吟,唇边溢出一抹鲜红,竟是已经香消玉殒。

  「看来女儿你已经杀了青龙和白虎……」妈妈沉吟道:「所以玄武和朱雀女再不能动,若是杀了就白白丢了一半的真精。更何况,你现在还不宜动太多真气。」说着从我手里抢过朱雀女,仰头躺在地上,扶着朱雀女的细腰坐上了自己的身体:「快去吧,朱雀这里我能应付,剩下两门想必也是凶险异常,别轻敌。」

  我再不敢耽搁,转身飞奔向画着巨龟的玄武洞口,听见身后女人的娇啼声再次响起,知道妈妈已经开始了抽插。

  推开玄武的门,我的身体已经缩小到了跟朱雀女一般的大小,门后,浓重的臭气和粗重的喘息声传来,想必又是一场「硬仗」。

55

  「你不是朱雀女。」黑暗中一个沙哑的声音说道。

  「你居然会说话?」我好奇道。之前床战青龙和白虎的时候,那两人自始至终不曾发过一言,与其说是人,不如说是两头猛兽,让我以为四象阵基本身先天有缺,根本不会说话。

  「嘿嘿嘿嘿……」对面黑影里的人发出一阵淫邪无比的笑声:「是谁告诉你,我们不会说话呢?你到底是谁?朱雀呢?」

  「我是谁很重要么?」我笑着一步步走近对面的黑影:「只要能让你舒服,是谁都无所谓吧?」

  「嘿嘿嘿……说的也是。」对面的人低笑道:「我可不像他们三个,挑挑拣拣的,什么非哪个女人不上,傻瓜才这么单纯。」说着慢慢迎着我走了过来。

  借着门外的光亮,我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人:这是一个无比肥胖的光头男人,从头到脚到处都是肥肉,整个人就像一个行走的肉山,以至于胯下的肉棒也都被埋在了肥肉里,只剩下一个龟头,却是出奇的圆润硕大,真真切切的像是一个乌龟的头。

  但是最奇的并不是他的肥胖,而是我仔细看过才发现,玄武刚才所在的黑暗并不是因为光亮不足,而是他身处在一团黑雾当中,这团黑雾的源头,正是他胯下的睾丸!

  此时我已经基本掌握了四象大阵的原理,「玄武」位于北方,属水,以黑色玄龟为其图腾,源源不绝的黑气显然印证了这一点。让我惊讶的并不在这里,而是这团黑气有型有质,眼看着已经蔓延到了整个偌大的石室,而根源却在这男人睾丸里的真精,足见我的真精殊为异宝,而且有极大的潜能和神能可供挖掘,以前我只把它作为增强性力的工具,看来真的是明珠暗投,暴殄天物了。

  「没想到你话倒是蛮多的哦,大叔~」我开口竟是童声,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看来在两股真精的加持下,我的「万道森罗」如虎添翼,已经能从内到外毫无遗漏地改变我的身体。此时我的身材不过一米五左右,骨盆窄小,下体最多只能容得下一根铅笔,一双嫩乳最多有A 的样子,配合上天真无邪的童声,竟让肥胖如肉山的男人呆愣在了原地。

  「怎么?不合大叔你的口味?」我笑眼盈盈。

  「咕!」玄武重重的咽了下口水,满是肥肉的脸上顷刻间写满了淫邪:「造化!哈哈造化啊!今天看来该着我爽上天啦!」

  「挺乐观的哟,大叔!羞羞!」我弯下腰刮着自己娇俏的鼻子笑道:「你前面两个人,现在恐怕不敢这么想了呢。」说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赫然透出杀机!

  「他们?哈,他们只是两个只知道交配的畜生而已!」玄武满脸不屑。

  「那你呢?看起来,大叔你更像个畜生哦?」

  「哈哈哈哈……」玄武发出一阵刺耳的怪笑:「我可是我们四个人里最像人的一个了,小姑娘。不过嘛,」他说着几步走近我,一把将我捞起来抱在怀里,我立刻闻到了一股令人作呕的浓重汗臭:「要论起在床上的表现,我确实更像个畜生,你说的没错!哈哈哈哈……」

  呕吐的欲望一瞬间盖过了性欲,我几乎昏死在他的体臭下,上气不接下气的问道:「那最后那个人呢?」心里存着的主意是这男人既然滔滔不绝,不如多从他嘴里套出一些情报。

  「他啊……」一时间玄武的眼神中竟然闪过一丝迷茫:「他……哈哈,你确定过的了我这关么?」说着一只手驾着我的屁股把我像洋娃娃一样托在臂弯,另一只手按在我的酥胸上揉搓起来。

  那只大手几乎能完全覆盖我的整个前胸,兼且掌心和指腹上布满了黄褐色的老茧,一片片锉子一般,没揉搓几下,我的胸前已经泛起一大片红晕,乳头周围几乎已经能渗出血来。

  四份真精已得一半,这一点皮肉之苦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留下这大片的血痕不去修复无非也是我为了满足这胖子的征服欲而故意为之,这粗粝的揉搓放在平时早能让我的下身淫水泛滥颤动不已,可此时却是不同。

  这只肥猪身上的恶臭,早已把我的「性致」消磨得一干二净!

  男人身上的体味本来就绝不能称得上好闻,虽然有不少所谓「沉醉在男人的雄性体味」的说法,可是往往是男女荷尔蒙作用下的结果。若单论体味,男人多数以汗臭为主,远不如女人的馨香体味。可话又说回来了,若是男人的体味也是香气馥郁,可能也是咄咄怪事,这是我早在作为男人的时候就心知肚明的事情。

  自从得了明妃之体至今,我已记不清自己多少次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虽然一直心里有所芥蒂,可是或为了达成目的,或单纯为了取悦对方,我也已经无数次的埋首于男人的胯间,吞吐他们的阳具。相比于表面上的单纯汗臭,男人胯间的味道更是集合尿液的骚气、精液的腥气和后面的臭气混合而成的,在臭气里绝对也算得上是中人欲呕的极致,饶是如此,即便是最普通的淫娃荡妇,在床上动情之时也能对这气味甘之如饴,久而久之甚至产生性依赖。我久经沙场,男人胯下的臭气对我来说早就无异于催情灵药,嗅之下体溪水潺潺,胸前乳豆勃发自是不在话下。

  可是这次不同。

  「呕……」我的俏脸胀得通红,拼命似的干呕起来,却什么也吐不出。明妃之体早就让我脱离了饮食上的欲望和需求,不光嘴巴和菊门是专门为交合而生,就连整个消化道都一早变成了只对精液有反应的炼化之器,此时自然是什么都呕吐不来,反而无限放大了我的痛苦。

  胸前被锉刀摩擦一样的痛苦加上鼻子里难以名状的恶臭,竟让我平添了「生不如死」的念头。说实话,这种念头即便是我在被催破了气海诸轮,亦或被吸干了真精之时,都没有如此强烈。原因简单,因为女子最是珍视自己的身子,不容被人「玷污」,诚然被射了满身满腹的精液确实对于普通女子来说是一种「玷污」,可对于床上的尤物来说这无异于享受,更不要说对于我这种尤物中的尤物了。与之相比,这无边无际,无止无休的恶臭才是真正要命的「玷污」。

  「哈哈哈,怎么样?受不了了?」玄武显然看到了我的窘态,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调笑我。

  「唔……呕!」我又是一阵干呕,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生怕一开口那恶臭就进了肚子。

  「哈哈哈,这样才好这样才好!」玄武大笑着一把将我仍在石床上,不分青红皂白地分开我的双腿,色眯眯的看着我双腿之间,说道:「就是要你个表情,啧啧啧,现在才有点儿强奸幼女的感觉!刚才嘛,你简直像个成熟的荡妇,像个什么样子!」

  「大变态!」我忍无可忍冲口而出。

  「哎?你不可能刚刚知道我的特点吧?」玄武一脸淫邪,二话不说埋头在我的双腿之间,肥腻湿滑的感觉从我的下体传来,是他在舔我的那里!

  我此时幼女的下身只有细细的一道窄缝,就连阴蒂都深深的藏在紧闭的阴唇之间,只留一点俏丽的粉嫩在外,恍如早春初吐的嫩芽。那玄武的舌头一遍遍地扫过,兀自不能让我的阴唇分开半点,阴蒂露出一分,当然不是因为我的内心贞洁不为所动,而是这恶臭实在厉害,硬生生把我的淫欲压制得死死的。此刻的我,阴道里连一点波澜都没有涌起,春水仿佛枯竭了一般,于是那肥腻的舌头一次次的扫过,带来的也只有无限的痛苦。

  「啧啧啧,真是鲜嫩无比!」玄武却早已被我的下体弄得神魂颠倒,品咂起来啧啧有声,浑身周围黑气更加弥漫,几乎把整个石室撑满,那臭气更是愈演愈烈。

  我的意识逐渐模糊,浑身散了架一样地瘫倒在石床上,任这肥猪轻薄,再也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

  就在此时,双腿间传来火烧火燎一样的巨大疼痛,我的意识一瞬间被拉回了现实!

  「啊!!!疼!!!」我尖叫着睁眼,死命撑起腰肢,赫然发现那玄武肥大的龟头已经不知何时深深没入了我的下体!

  我的阴唇被狠狠地撑得溜圆,一丝丝鲜红的血液粘在我的双腿间和玄武的肉棒上。也不知是我的万道森罗过于圆满,以至于在变身之时在下体再造了处女膜,还是那玄武的龟头对于我幼女的下体来说过于硕大,以至于硬是撑破了下体,总之这破处之痛倒是让我第一次的体味到了。

  「好,好疼,好疼啊!不要!不要!」几乎是下意识地,我呼喊着几乎所有女人第一次的时候该喊出的话,一点都没有做作,完全出于真心。

  「哈哈哈……没想到还真的是个雏儿~赚到了赚到了!不过别害怕啊,忍一忍,忍一忍,我的小宝贝儿!」玄武倒也算是「按部就班」,用天下所有男人的虚情假意安抚着我。紧接着,他的大手扶上我的纤腰,吐出一口浊气:「喝!」

  巨大的撕裂感从下体直冲我的心脏,在我的意识消失前的一刹那,我知道他的整根肉棒已经掼进了我的身体,不带一丝怜悯。

  无意识的状态其实连一秒钟都没有到,我再次被疼醒过来。

  我勉强体察着下体痛感的源头,才发现自己的处境远比想象的更艰难:因为玄武的可怕体臭,我的情欲被死死压制,下身连一滴淫水都欠奉,那肉棒不辩生熟地插了进来,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每前进一分都是在对我的阴道进行刨剐。这还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我此时是幼女的身体,那阴道极短,花心极浅,以至于玄武的肉棒毫不费力地就顶到了我的子宫口,同样是在没有情欲和淫水的配合之下,那每一次撞击都像是一个重锤击打着我的身体!

  我终于知道那些被强奸致死的女人们的感觉了。

  「不……不行!还不能死!」我死死地撑着玄武压下来的肥胖身躯,下体聚起「白虎」的刀气:「不跟你纠缠了,管什么相生相克,真精我也不要了,杀了你就行!」我咬牙切齿地一抖下身,那股刀气从子宫口喷出,直奔玄武的龟头!

  「哦?」只见玄武的下身只是稍稍停顿了一下,他表情怪异的看着我,咧嘴笑道:「怎么?想杀我?可惜呀!」说着没事人一样抓住我的小屁股再次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怎么会这样!?」我睚眦欲裂,心里又惊又怕。

  「你啊,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啦!」玄武一边操着我的嫩穴一边教学起来:「四象大阵可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我身在玄武位,跟西方的白虎没有相克的关系,你的刀气本来就伤不了我,这只是其一。」

  「那其二呢?」我居然忘记了疼痛。

  「其二,就是你中了我的苍茫云气,功力发挥不出一成。刚才这一刀,连挠痒痒都算不上啊。」玄武埋头「耕耘」,不避讳自己透露了秘密。

  「这臭气果然是……」我大惊失色:「这是……毒气?」

  「也是,也不是。这苍茫云气嘛,是我的本命真气,」玄武一只手握住我被操得乱跳的小乳房,笑道:「所以我一眼就看出你不是原来的朱雀女,因为她根本不怕我的真气,哈哈。」

  玄武的自作聪明到底还是对我泄露了一点儿情报:朱雀女显然不怕他这恶臭的真气,但若说朱雀女能喜爱这种气味,打死我我也不会相信。更可能的是,朱雀女有压制这恶臭的方法,而这方法,肯定也是朱雀克玄武的法门!

  可这气味无形有质,我该如何克制?难不成那朱雀也能散发另一种气味,压过此人?

  不对!刚才我路过妈妈与朱雀女交合的房间,并没有闻到任何除了淫水之外的味道,说明朱雀女并不是用气味反制玄武。

  可到底是什么?

  我心烦意乱起来,下体的剧烈疼痛让我放弃了思考:「罢了,索性想办法榨出他的精液也就是了!」

  恰巧此时玄武又是一记龟头锤,撞击在我的子宫口上。我灵机一动:「不如打开子宫口,让他进来,即便是不能立刻让他射出来,总好过被这样撞死的滋味!」

  在万道森罗的加持之下,我身体的任何一处肌肉都可以自由控制,让子宫口大开自然是不在话下。意念所致,就在玄武接下来一击的同时,那子宫口如同鲜花一样绽开,瞬间迎进了鹅蛋大的龟头,紧接着我俏目一瞪,那子宫口在玄武的冠状沟处紧紧锁死!

  正是「如意小金锁」神功!

  接下来的惊喜就像天上掉馅饼一样砸了下来!

  只见玄武双眼突出,舌头甩出大嘴,真的像一个大乌龟一样缩紧了脖子,试图把肉棒从我的子宫里拔出,试了几下却纹丝不动,于是突然搂住我大叫了一声,紧接着我感觉到自己的子宫里涌入一股水流!

  他,居然射了!

  他居然就这么射了!

  一时间我竟然是有些哭笑不得,却也不及多想,忙用双手搂住了玄武的脖子,一双秀足紧紧卡在他的腰间,运起吸纳法门,开始吸收他的精液。

  一分钟过去了,玄武的射精没有停止。我肆无忌惮地吸收着,迫不及待地把精液散在四肢百骸。

  两分钟过去了,玄武的射精依然没有停止。我依旧穷追猛打,发誓要吸干这个畜生。

  三分钟过去了,玄武还在射精。我确实见过射精很久的人,心里没有起疑。

  五分钟,十分钟过去了……

  我猛然发现自己的小腹一片冰凉!

  不好!

  我大意了!我确实曾经在有些男人身下持续被精液滋养超过五分钟,甚至更长时间,所以才让我忽视了这次的不同。

  玄武的射精依然在继续,我忙仔细检视他的精液,一查之下才后悔不已:那精液里根本没有精子,也没有任何阳气任何生命力,跟张局长一样只是虚精!

  我马上又发现了自己的第二个错误:玄武射出来的东西不仅仅是虚精这么简单。虚精对于明妃之体来说就像水一样,喝下去没有好处也没有坏处,白白浪费时间精神而已。可他射出来的「东西」,于明妃之体毫无不宜倒在其次,更主要的是里面隐隐藏着一股股阴寒之气,早随着我的吸收和炼化种进了我的子宫,并且慢慢向我的全身扩散!

  「不好!得停下来!」我慌忙放松了子宫口,双脚蹬在玄武腿上想要把他的肉棒退出体外。哪知玄武体重如山纹丝不动,一双手搂在我的屁股上死死不放,插在我子宫里的龟头反而更深入了些,那射精之势不消反涨!

  「这样子下去……会被……」我心慌意乱,小腹间的冰冷已经开始向四肢发散,慢慢的,我的手脚变得冰凉,渐渐麻木起来。

  「小宝贝儿……」阴恻恻的声音在我的耳畔响起:「没想到你这么厉害,让我提前使出绝活儿……不过没事,结果都是一样的……呵呵呵呵……」

  「你……你这是什……么……」我的舌尖都变得有些麻木了……

  「呵呵……你不会天真的以为,我的苍茫云气,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吧?」

  「难……道……」

  「我射出来的,就是苍茫云气的真正本源……哈哈哈哈……玄武之力,天下无敌!」

  「你……」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想让自己吸收精液的功法停下来,可是无济于事,我的身体早就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我怎样?哈哈……你嫌我臭?哈哈……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变成一具冰凉的尸体!凉得就像从冬天的河水里捞出来一样!哦,不光是凉啊,还会很臭!跟我一样臭!哈哈哈……」

  我错了,前面两场床战的胜利让我过于轻敌了,浑然忘记了自己是如何先抑后扬,在濒死的情况下才挣扎着反败为胜的。四象大阵,每一个阵基都非同小可。

  可是如今,我的全身已经冰凉,从里到外都不能支配分毫,还如何反败为胜?

  没机会了吧……凉气从我的锁骨蔓延到了脖颈,再到头顶……我无力的闭上了眼睛……

  妈妈……对不起……

  「楠儿!」我的耳边突然真的响起了妈妈的声音!是幻听吗?是临死的幻觉吗?

  「楠儿!」那声音无比真切,我恍惚之间分辨方位,似乎真的是从妈妈所在的石室里传来的!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也才只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隙,勉强看清了周遭,让自己稍微有了些意识。

  「楠儿!你在吗?妈妈不行了!」妈妈娇喘着喊道,声音里带着惶急。

  「好巧,妈妈,我也不行了。」我苦笑着,正要闭上眼睛的时候,突然听到妈妈接着喊道:「楠儿,你是不是被玄武给……妈妈告诉你……这个朱雀女的穴里,有一团火!一团火!」

  一团火!

  该死的!我怎么就偏偏忘了郭祭酒在虚空里的教诲:「这四象大阵,既遵五行,又反五行。」水克火,本是五行本意,可反五行,意思就是火也能克水!这四象大阵里,唯独缺了土象,那么本来克制水的土就没有了,那剩下的只有火能克水!

  妈妈在告诉我朱雀的特性,想必是猜出了我在玄武身上遇险,也想到了只有朱雀的特性才能帮我脱险,于是在百忙之际出言提醒,而且听妈妈的语气,也是在千钧一发的危机当中了。

  「还不能死!」我拼命保留着最后一点神智:「我需要火!要在体内也弄出一团火!」

  可是,体内一团冰凉,哪里能找到一丝热气,又怎么能燃起火来?

  我再次闭上了眼睛,不过这次并不是放弃,而是需要在最后一点时间找到突破口。

  我的意识潜入了自己的身体,站在我自己尚未成型的子宫里,我看到了一个巨大的浑圆物事,正在不停的向我的体内喷射黑色的水,那气味果真与玄武胯下的气味如出一辙。我知道那是玄武的龟头在喷射。

  此时此刻,我的不成形子宫里一片冰冷潮湿,再没有一丝生气,去哪里找火?

  「那只有……钻木取火!」

  想到这里,我附身握住了阴道深处的两个凸起的肉芽,心里暗自祈祷,希望自己的猜想能够验证。

  「来吧,希望你们还在!」我存想着左手的肉芽,是刚刚从枯树上折下的一根粗枝,在秋天的金风的吹拂下,一点点的变得干硬,右手的肉芽,是带着粗糙尖头的箭簇,冰冷坚硬。体内的金气和木气果然没有完全消失,在我睁开眼时,手里真的多了一截干枯的木头,和一个金属的箭头!

  「跟你拼了!」我用力把箭头狠狠地刺入木头,嘶吼着把箭头从木头的一端划向另一端!

  那木头里不带一点儿水分,瞬间将箭头摩擦得滚烫无比!就在箭头脱离木头的一刹那,一个小小的火星从接触的端点炸裂出来,瞬间点燃了整块木头!

  成了!

  我在现实里睁开双眼,瞳孔的深处燃起一抹金黄的颜色,下体猛然一跳,那玄武突然在我身上一跃而起,猛推我的身子,肉棒挣扎着要离开我的小穴。

  「如意小金锁」发动,我的子宫口再次锁死,我言笑盈盈地对身上的胖子娇嗔道:「叔叔~~干嘛去呀,人家还没吃够呢~」

  「你……你是……」玄武见了鬼似的拼命挣脱却不可得,只能哀嚎。

  「我是谁啊?我不是你的朱雀女哦~你说过的。」此时此刻,我的四肢已经恢复了正常,全身的冰冷消散殆尽,小腹深处腾起一团火热,直奔玄武的龟头而来!

  「喝!」玄武慌忙运气,我感觉到身体里的肉棒喷射之势顿时停了下来,于是摇头笑道:「叔叔~不行哟,我还没有吃完呢,你继续喷给妹妹好不好嘛~」随着娇嗲的叫声,我的足跟不轻不重地敲打在玄武的腰间,震颤着他的精门赫然洞开,重新喷射不止!

  「这才对嘛,总得让人家吃饱对不对?」我歪着头看着身上恶臭的胖男人,笑道:「你蛮厉害的哟,这个功夫叫什么来着?苍茫……呵呵~不管你是苍茫云海,还是苍茫大海,本姑娘今天都能烧得干!」说着体内火气大盛,如云雾般缠绕在玄武的龟头上,他每喷射出一股虚精,就在一瞬间被我的火热烤得一干二净,任他奔流不息,我自逍遥。

  玄武哀嚎不止,却无法阻止苍茫大海被地火蒸腾的趋势,只能眼睁睁看着死亡距离自己越来越近。

  「怎么都不说话了呀?刚才不是话挺多的?」我微笑着揽住他的头,按在我幼嫩娇小的胸前,低声道:「来吧,临死之前给你点儿甜头。」

  玄武下意识地含住了我的乳头,就在开始吸吮的瞬间,庞大的身躯突然抖动不止,紧接着一股沛然的精气从他的体内奔涌进了我的身体!

  这是真正的真精!虽然依旧是冰冷的,却丝毫不冷得彻骨,那是夏夜里雨后的凉风,是滋润大地的春雨,一瞬间让我身体里的火热全部消融!

  我忙撤下火气,专心致志地吸纳着这来之不易的真精。显然,玄武的真精如同海底的火山,被重重包裹在虚精的里面,而他的虚精无穷无尽又有剧毒,实在是常人无法染指的宝物。

  饶是如此,玄武的真精在总量上也几乎是前面两个人的总和了,我着实吸纳了足足十多分钟,直到玄武的身躯从我的身上摔下去才停止。我低头看去,只见自己的小腹深处隐隐涌起一团黑气,又包裹着青色和金色的两团物事,知道四份真精已得其三。

  除了一份真精之外,这一场性战下来居然还有一个意外收获:玄武硕大的龟头突破了我的子宫口,长期卡在里面一番喷射,竟然在我子宫口后面顶出了一个小小的空间,这空间显然远不如真正的子宫大,也并不可能有孕育胚胎的能力,但是聊胜于无不说,竟让我心里有了些抓不到的灵感,一时间却说不太清楚。

  地上的玄武此刻已经是奄奄一息,就连身上的肥肉都变得少了好几层,看着倒没有特别可恶,只是石室里依旧恶臭无比,黑气弥漫,他体内的苍茫之力虽然被我蒸干,可释放在体外的,无法收回。

  我厌恶的看了一眼地上的胖子,转身向门口走去,身后却传来他微弱的声音:「你不杀我?」

  「你可真小看了我,谁说我不杀你?」我头也不回,直奔妈妈所在的石室。

  一推开门,只见妈妈一动不动地趴在朱雀女幼嫩的身上,那朱雀女却也已经七窍流血,早已经香魂渺渺。我忙附身把妈妈抱在怀里,二人的下体传来「撕拉」的一声,只见妈妈的肉棒上鲜血淋漓,又起了无数水泡,显然是在朱雀女身体里被几乎烧毁。

  「万幸!」我心里暗道,忙将妈妈放平在地上,自己双腿跨在妈妈身上,分开自己的阴唇,慢慢地将妈妈的肉棒吞进我的小穴,在小穴深处涌起一股冰凉的淫水,一便便地洗刷在妈妈的肉棒上,正是用我刚得的玄武真精为妈妈疗伤。

  过不多时,妈妈缓缓睁开眼睛,我体内的肉棒跳了一跳,似乎要射出精液来。我不敢再让妈妈射精,忙收了真气站起身来,只见妈妈的肉棒竟然真的回复了白皙,仿佛从来没有被灼伤过一样。

  「幸好你及时,楠儿,」妈妈气若游丝:「这朱雀女只要再活一分钟,妈妈就见不到我的好女儿了。」

  「看来,玄武和朱雀的联系更加紧密。」

  「女儿,这四象大阵果然凶险异常,最后一阵,不如算了吧。」妈妈突然害怕起来。

  「就差一步了而已,妈妈不用担心。」

  「可是妈妈……已经做不动了……」妈妈转头看着身边幽幽喘气的丰腴女人,那是玄武位的女人,她的生命,应该是跟朱雀阵基关联的。

  「我有信心!在这之前……」我走到朱雀女身边,一把抱起她的尸体走向玄武的石门。

  「玄武,你看好了,这才是你的朱雀女,我送她跟你团聚……去地狱里团聚可好?」我笑着,伸出一根手指插进朱雀女幼嫩的阴道,果然紧窄,花心也浅,我轻松地插进了她的子宫,挑出一团火热无比的淫水。

  「玄武,你这满屋子的臭气,不知道可燃不可燃?这朱雀女的淫水,可是跟火一样热呢!」我说罢玉指一弹,玄武惨叫一声:「不要!」紧接着石室里爆燃起熊熊火焰,那火焰中一个人影哀嚎惨叫,恶狠狠地道:「别高兴太早!你会死在朱雀位!哈哈哈哈……」

56

  妈妈的石室门口,丰腴的中年美人正摇晃着身子向外走出来,妈妈无力的抓着女人的脚踝,却只能被拖出了门,显然已经是无力再拖这女人一刻了。

  「怎么办……怎么办……女儿……」妈妈向我投来无助自责的目光,却被我温柔地抱住,任由那女人慢慢走向朱雀石门。

  「妈妈,放心,我有信心赢她。」

  「快……来不及……」妈妈不顾身上重伤初愈,跌跌撞撞推搡着我走近了最后一间石室。

  石床上,站着一个赤裸的男人。

  说他是男人恐怕有些不太准确,他的身高最多也就只有一米二左右,身上细皮嫩肉,是个刚刚有些长大的男童的身形。可是,说他是「男童」恐怕也不合适,因为他的脸上沟壑纵横,跟御阴子并无二致,所以说是个「侏儒」想来是不折不扣的,一望之下令人心生厌恶,竟然不下于玄武身上的臭气带来的恶心。

  整个石室笼罩在一片红光里,而红光的源头,毫不意外地是朱雀胯下的睾丸。我见识过青龙绿色的生机,白虎萧然的杀气,玄武绵延不绝的水波,但是,若论气势,恐怕都不及眼前朱雀真精的光芒。

  这四象大阵对真精的锤炼,当真算得上是举世无双!

  只听我身边的玄武女闷声娇吟,就像被磁石吸引的金铁一样,风一般的冲上了石床,一把将朱雀阵基搂在了怀里。那玄武女身材高大,双腿双臂上都有些许赘肉,细看之下小腹上竟有一道道妊娠纹,竟是真的生育过的女人,所以她的双乳格外显眼,足足达到了F罩杯的程度,被地心引力吸引着呈现出明显的下垂。然而赘肉和下垂的胸部却并没有影响她身上的风姿和美感,她的皮肤与玄武阵基不同,竟是闪烁着莹白的玉色,嘴角下一颗小痣,给一直在微笑的樱口更添了几分诱惑,尤其是一双凤目看向朱雀的时候,竟然真的流露出母性的慈爱,让她整个人都散发著平和的光辉。

  「嗬……嗬……」被丰腴的美妇搂在怀里的朱雀阵基脸上渐渐浮现出呆笑的表情,口水沿着咧开的嘴角流下来,伴随着喉咙里含糊不清的呻吟,胯下一根又小又短的鸡巴渐渐挺立起来。

  那着实不能称作是一根「肉棒」,长度也就约莫有四五厘米的样子,堪堪有女人的拇指粗细,倒不至于被看作「牙签」,但任凭什么样的女人,甚至是未经人事的处女,下面的肉洞恐怕也无法将这跟鸡巴包裹紧致。

  只见那女人不慌不忙地握住自己的一个乳房,缓缓塞进怀里朱雀阵基的嘴里,侏儒含住乳头的瞬间,胯下猛然「嘭」地腾起一阵红雾,那细小的「肉棒」上红光大绽,夺人耳目。

  照亮整个石室的红光中,怀抱侏儒的玄武女抬起头,一双细目闪烁着精光看向门口的我和妈妈,嘴角微翘发出一声轻笑,竟是胜券在握,满脸的戏谑和轻佻。

  「楠儿……快……」妈妈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绝望的颤抖。

  我深吸一口气,压制住心里的慌乱,真的没想到这朱雀阵基和玄武女的牵绊竟然远比之前三阵更大,看来自己确实轻敌了。

  「实在难办的话……拼着这四分之一的真精不要……杀了他们也罢了吧?」我心里想着后路,眼中杀气弥漫。

  「嘻嘻……」温柔如水的声音响彻整个石室,玄武女抬头对我笑道:「我不知道你是从何而来,不过看样子,你应该是这真精的正主儿。」

  「知道就好,要不然你们乖乖的把剩下的真精交出来?」我反唇相讥。

  「我们这样的女人,本来就对这东西毫无兴趣,更何况,这东西也不可能归我们所有,归谁不归谁,也本不是我说了算的。」

  「你和玄武阵基一样,口才不错嘛……」

  「可是啊,那个人若是连最后这四分之一的真精都得不到,那必死无疑……」玄武女说着,眼中竟然泛起泪光:「他们五个人同气连枝,那个人便是阵中,其余的人死了,他能活,可他死了,可怜我的朱雀……就……」一时间语凝,竟然说不出话来。

  「那么多说无益!」我双掌一抬,白色刀气凝聚于掌缘,正要削出,只听玄武女厉声道:「杀了我们你也活不成!」她说着抬手指向怀中朱雀阵基的下丹田:「这股真精暴烈无比,若是杀了我们,这真精离体爆炸,这一座山都能夷为平地!你跑得掉吗?」

  四象大阵精炼真精,竟然到了如斯的地步!

  我心里泛起一阵凉意,呆立当场无言以对。玄武女见状,不慌不忙地将朱雀阵基仰面放在石床上,一双肥嫩的长腿跨过侏儒的腰,伸手握住细小的鸡巴,挑衅地面对着我缓缓蹲下身子,低声道:「别想了。你已经得了三份真精,真的够了,留一份让我们活下去,有何不可?」说着肥腻的肉臀重重向下一坐,跟身下的侏儒同时发出一声叹息,竟是已经合体。

  「可那本就是我的东西!」我厉声道,凝聚于双掌的刀气几乎激射出去,却在最后一刹那被妈妈用眼神制止住了。

  「现在说这些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吧。」玄武女闷哼一声,看着身下瘦小枯干的男人眼神中满是爱怜:「你自己守不住的真精,在我这里是救命的法宝,成全我们,行不?」言语之中毫无得意,却是满满的无奈。

  「你们……」我一声语结。

  「楠儿,先别急,还有机会。」妈妈挽着我的手,一双玉乳紧紧贴在我的身上,对我轻轻说道:「我似乎看出了这两个人的关窍。」

  「什么关窍?」三份真精在手,我早已回复了大部分功力,传音入密对妈妈说道。

  妈妈的功力并没有完全恢复,只能小声在我耳边轻轻说道:「这朱雀阵之所以难破,我看就在他们的关系上,你仔细看,那女人看他的眼神,像什么?」

  「像……」我突然灵光一闪,暗自骂自己太过激进,连这么明显的现象都抛诸脑后:「像母亲看着孩子!」

  「对!之前那几对儿,恐怕没有这个感觉吧?」

  「没错,妈妈。之前那三对儿全都是兽欲。」

  「这母子之情啊,最是亲密,再加上合体之缘,那更是难分难解呢~」妈妈想必是想到了与我们兄弟之间的羁绊,言语之中也多了一抹勾人的蜜意:「不过我看这女人的年岁,恐怕不至于真的是御阴子他们的母亲,只是真的母爱泛滥罢了。」

  「所以……我也要……」

  「嗯,不过楠儿你没有生育过子女,恐怕一时间难以体会做母亲的感觉……仓促之间妈妈倒是有个权宜之计……」妈妈说着一指我胸前的翡翠玉佩:「这个东西,能读人心对吧?」

  「没错,我明白了,妈妈!」我心领神会,一把将妈妈牢牢抱住,两双乳峰紧紧贴在一起,玉佩印在妈妈的胸前。此时此刻,石床上的女人突然娇吟一声,下体涌起一股黑气凝聚在两人交合之处,眼看是要引得朱雀阵基喷射的架势!

  「楠儿……我的孩子……」妈妈的玉臂紧紧搂在我的颈间,我的意识瞬间与妈妈相连,潮水般的爱意顷刻之间涌入我的脑海,那是杂糅了母子之情和男女之情的复杂情感,完完全全的占据了我的灵台。我感受着那个叫做「张桦」的男人射进妈妈身体的时候妈妈的兴奋和欣喜,怀胎十月里妈妈每天的期盼,我从妈妈身体里出来的时候她经受的痛苦,喝下第一口奶的时候她的欣慰,还有我第一次进入她的身体的时候她的害羞……

  那是我完全无法驾驭的情感,我尖叫一声眼前一片空白……

  短暂的迷离之后,在我清醒过来的时候,眼前是玄武女惊诧万分的表情!

  我低头,赫然发现自己正跪在宽大的石床上,双手撑在朱雀阵基身边,伏着身子,一颗乳头被侏儒含在嘴里贪婪的吸吮着。那被含着的乳头状如葡萄,紫黑里泛着珠光,没有一点红嫩的颜色,而乳头周围的乳晕竟然有碗口大,也是黑里透红,正是哺乳期女人的乳胸。

  而这个乳头,竟然真的在渗出汁液!我轻轻楚楚地感觉到,随着朱雀阵基的每一次吮吸,都有一股股的东西被他吸离我的身体!

  妈妈轻轻巧巧的走到我的身后,随手一拍我撅起的屁股,「啪」的清脆一声,随之肉浪竟然直接一直泛到我的乳房,带起汹涌乳波,奶汁跟着泛滥,竟呛了朱雀一嘴。

  「想不到吧?」妈妈的眼神里想必满是得意的颜色。

  我的奶汁入口,那朱雀阵基与玄武女交合之处的黑气瞬间溃散,返流到玄武女的肚脐之上,那玄武女猛地喷出一口鲜血,凄然道:「你们……真的一点活路都不留给我么?」

  「那御阴子是什么货色你难道不知道?」妈妈声色俱厉:「哪怕就让他得了这四分之一的真精,他都会害死千百人!你想过吗?」

  「我怎么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玄武女泪如泉涌:「我就是受害者!当年……我的孩子刚刚出生,还在吃奶……他突然出现,把我的孩子活活摔死在我眼前……跟他一起来的那个人……又趁着我悲痛欲绝的时候,给我吃了一个药丸,从此之后我一看见身下的这个人,脑海里就会把他想象成我的儿子!可是我又清醒地知道他跟那御阴子是一伙儿的!你们哪里知道这样的感觉有多痛苦!」

  没想到「左道」炮制四象的手段如此卑劣,那么间接死在我手里的三个女人……我不敢多想,银牙紧咬着把乳头从朱雀阵基嘴里抽离,低声道:「别说了!看你可怜,我再给你次机会!」说着从石床上跳起一把推倒对面的玄武女,两人下体的连接处发出「波」的一声分开。我把玄武女的双腿分开,成M型大开,自己跪在她腿中间撅起屁股,同样分开双腿,我们两人的阴部紧紧贴在一起上下堆叠着仿佛两朵紫色的玫瑰。

  我的胸部紧紧压在她的胸前,我盯着她的眼睛低声道:「如今咱们都不占谁的便宜,让他来选,你跟他做了这么长时间更熟悉,我是新来的只喂了一口奶,一会儿他要是还插你,我就成全你们不要这份真精!」

  「楠儿!不可!」妈妈急道:「好不容易占了先手……」

  「妈妈……一个女人没了自己的孩子,把恶棍当成自己的孩子……还有比这可怜的事情吗?要是今天我输了,我认!」

  我的话音未落,突然下体火辣辣地一疼,一根细小但火热的东西侵入了我的身体,这前前后后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朱雀阵基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我。

  「嗯~」我不由得发出一声娇喘,插入身体的鸡巴实在是又细又短,好在这并不能对于身负万道森罗的我构成任何困难,娇喘声中,我的阴道缩得比处女更窄更短,紧紧包裹住了朱雀阵基的肉棒。

  在朱雀阵基插入我的瞬间,眼前的玄武女眼睛里闪出奇异的光芒,紧接着那双眼睛暗淡了下来,她整个人仿佛失去了骨头,变成了我身下的一个柔软的肉床。

  「你真傻。」她喃喃道:「何必……唉……你知道吗?我原本也是为了你好。」

  「我不懂。我只知道,我的东西,就该被我拿回来。哦……」朱雀已经开始了抽插,我的肉穴紧致,居然也能有那么一丝快感。

  「事情没那么简单的。」玄武女摇头。就在她这句话出口的瞬间,抽插着的肉棒突然急速地抖动起来!

  只有不到三分钟的时间啊!

  我无奈笑着摇头,紧接着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一滴,真的只有一滴,火辣辣的液体从他的肉棒里急速喷出,钻进了我的身体深处。

  「你看,有什么难的?」我笑着对玄武女说。

  几乎就在这句话刚刚出口的时候,一阵剧痛从我的阴道里传来!

  「啊!!」我尖叫起来,妈妈急急忙忙跑到我面前问道:「楠儿,怎么了?」

  「疼……好疼啊……」我的五官被疼痛扭曲得变了形,牙齿之间渗出鲜血,那是咬牙忍耐咬破了舌尖。

  「怎么个疼法?」妈妈大惊失色。

  我深吸了一口气,凝神在自己的阴道处,仔细体察着体内的症状,赫然发现那滴精液此刻凝聚成了一团有型有质的火球,在我紧窄的阴道里横冲直撞,所到之处竟将我柔嫩的阴道壁灼烧得千疮百孔,一个千古名器在瞬间毁于一旦!

  「怎么……怎么会这样……」我的疼痛无以复加,根本无法太久凝神在体内,满头满脸的虚汗滴落在玄武女的脸上。

  「雁返……」玄武女低声道:「雁返……这是朱雀的绝招。别的阵基,精液一旦泄了,就再也无法挽回,只有引颈就戮的份儿……但是朱雀不同,他泄精才是最大的杀招。他只射一两滴精液,这精液灼热无比,在女人体内横冲直撞……你阴道里已经没有一处好地方了吧?」

  「你……你是故意的?」我咬牙切齿。

  「我之前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话,我真的不想再有人死了。雁返一旦冲破了子宫,就会进入腹腔,把女人冲撞得千疮百孔。之前御阴子只拿他自己的精液试炼的时候,就几乎要了我的命。」

  「可是你没死,一定有……啊!」一阵锥心的剧痛传来,原来是那滴精液终于冲到了我阴道的尽头,在那个尚未成型的子宫上猛地撞了一下!现如今的我根本不能称作是完全的女体,阴道深处只有一层肉膜,被精液撞击无异于在体内挨了重重的一锤,一股鲜血从我的嘴里喷薄而出。

  「有没有什么法门?」妈妈疾声道。

  「我还活着就说明有办法,可是我并不知道办法是什么……」玄武女的回答里依旧是不见一丝作伪的样子。

  「啊!」又是一记猛烈的撞击,那小小的一刻精液,几乎把我顶穿。

  「嗬嗬嗬嗬……」我的身后居然传来一阵阴恻恻的笑声,那根本不是一个无意识的侏儒该发出的声音,朱雀阵基想要置我于死地,原来这才是最可怕的一战。

  「嗯~」我努力收拾心神,运起万道森罗,强行地把阴道尽量地放宽拉长,好让那「雁返」的精液尽可能地慢一点碰触我的肉体,可是这一撑一拉之下,被灼伤的阴道瞬间血流如注,从交合的地方汩汩地流出,我眼前一阵发黑,几乎脱力。

  「啊!不行了……」拉伸阴道也只是稍作缓解,那滴精液精准地再次撞击在我的阴道深处时,我疼得昏死了过去。

  几乎是「砰!」地一声,阴道深处再次传来撞击,我终究没有等来昏迷中冥冥的指引,就被再次拉回现实。

  「妈妈……快走……这次……我……不行了……」

  「楠儿!不要!妈妈死也要跟你死在一起!」妈妈放声痛哭起来。

  「我不清楚你和御阴子之间的恩怨。可是我知道,你们是好人。」身下的玄武女突然说道:「我这身子本来也不想要了,便成全了你吧……」说着她努力地撑起我摇摇欲坠的身体,从我的身下腾出身子,看着我的眼睛说道:「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法门,眼前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你愿意信我就试试吧。」

  说完,她转过身跪在我的面前,双腿大开,将阴门和菊门凑近我的脸,转头说道:「我的身子里恐怕就这点玄武真水是有价值的了,今天交给你了,有没有用处全看你的运气。」

  玄武女的玉臀异常肥大,在我面前仿佛一轮纯白的满月。下阴和菊门周围不见纤毫,本是个天然的白虎,可外阴却呈现出黑紫的颜色,从小阴唇到外面的大阴唇都是如此,甚至连阴道都是黑红色的。

  虽然生育过的女人下阴难免无法与少女一样,但黝黑如此的阴部还是有些让人心中起疑:前一阵的玄武体内臭水几乎能让人闻之就命丧黄泉,这玄武女的下阴无法不让我联想到玄武阵基,心里不免惴惴起来。

  「还不快来?」玄武女催促道。

  我心里仍然不能下定主意,就在这时朱雀的精子又是狠狠地一击,我感觉到自己未成形的子宫马上就会被这往返的飞雁洞穿,形势危急,已经不能容我有任何犹豫。

  我顺势前探,朱唇不偏不倚地印在眼前的阴门上。

  石床上此时出现了一副有些可笑却又凶险无比的场面:玄武女,我和朱雀,以口舌、阴门和鸡巴连接在一起,无分彼此。

  玄武女的阴部极为宽大,我的朱唇连她的阴道口都无法完全覆盖,那洞中流水潺潺,我细品之下倒是也与平常女子的淫水没有什么区别,更别说有什么恶臭的味道,于是心里似乎放下一半。

  只听玄武女在前面叫道:「接好了!」说着浑身一颤,眼见着一股黑气从她的腹间涌到下身。就在这时,我身后的朱雀一声尖叫,那退回到龟头的阳精再次冲向我的阴到深处,这一次恐怕我的身体再难承受!

  我的嘴里尝到一丝甜香,紧接着一股股色如墨汁的水从玄武女的阴道口激射进我的嘴里,我根本无暇避让,遂被灌了慢慢一嘴。

  意外的是,这墨汁一样的淫水却异常甘甜,就像是清泉里调入了蜂蜜和乳酪,与玄武阵基的体液大相径庭,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一般。

  我大口吞噬着这黑色的琼浆玉液,再不管身后的精液向体内飞驰到了哪里。

  电光石火之间,我丹田处也涌起一股黑色的云雾,与我喉咙处的黑色液体仿佛同源同质相互呼应,将我喉间的淫水一股脑地吸尽了肚子,吸力源源不绝,竟然将我的嘴和玄武女的阴门牢牢地吸在了一起。

  只是几秒钟的时间,只听她惨叫一声,浑身乱颤一阵倒地不起,身上再没有一丝一毫的黑气。

  那前后的两股黑气在我的肚脐处只是简单一碰就浑然一体,接着飞速涌入了我的阴道,一阵凉意袭来,让濒临昏迷的我清醒过来,飞快地检视体内,竟然再次被体内的情况惊呆了。

  严格的说,此时此刻我的身体里,我和朱雀交合的地方,没有情况。

  什么都没有。

  我的阴道,变成了虚空。

  只有阴道口,在牢牢地锁死着男人的鸡巴根部,似乎是不让他逃脱的意思。

  朱雀的鸡巴,此时真的处在虚空之中。

  我的意识所在,只能看见他那根仿佛烧红的铁棍一样的短小肉棒,无依无靠地悬浮在黑沉沉的空间里,徒劳地闪着红光。

  而那滴火球一样的精液,此时已不知去向,仿佛从未存在过地消失在我的身体里。

  身后的侏儒发出绝望的嚎叫,那龟头一阵急颤,竟然同时喷出三滴精液,如水晶里封存的烛火一般脱离了马眼,却在转瞬之间消失在虚空当中。

  我恍然大悟。

  「雁返」取义鸿雁往返,那精液撞击在女人身体上便即返回,如此反复,无穷无尽。所以克制之法,唯有让它处在无边无际的虚空之中,无从撞起。

  玄武女身体里的玄武真水与我的玄武真精遥相呼应,硬是在我的阴道里打开了一个形如虚空的空间。而我的下体此时在外面看来并无异常,只要简单一想就能明白:这虚空应该只是意念的产物,真实的情况则并不比意念里简单,恐怕是玄武之力形成了一个对于朱雀真精来说等同黑洞的物体,硬是吸走了那真精。

  「御阴子,你的阴谋,终究是败了。」我转过头,看着朱雀阵基的脸,低声宣判了他的死刑。接着,在我的呻吟声里,身体深处巨大的吸力陡然而起,阴道口一伸一缩之际,硬生生将朱雀阵基的一对睾丸纳入了阴道!

  朱雀阵基哀嚎不断,那对睾丸被我的阴道毫不留情地挤压破碎,本该轰然爆炸的朱雀真精无声无息地被吸入了我的身体,待我起身时,阴道里退出的只是一滩脏兮兮的脓血。

  朱雀阵基跪在石床上呆愣愣的看了我一眼,颓然倒下,再无声息。

  与此同时,我身前的玄武女也浑身痉挛口吐白沫,眼睛里满是泪水,显然也到了弥留之际。

  「咱们不能见死不救。」我转身对妈妈说。

  「神功大成,妈妈一切都听你的。何况,妈妈也是这么想。」妈妈看着我笑道。接着她爬上石床,一把扶起奄奄一息的玄武女,将她放平在床上,伸手在自己的肉棒上搓了几下,那白玉般的肉棒瞬间挺立。

  妈妈轻笑了一声,分开玄武女的双腿,将肉棒缓缓的推进了她的身体。那玄武女本来已经魂飞天外,却在妈妈的几次抽插之下呼吸见见平静,仿佛昏睡过去。

  「妈妈现在只能稳住她的心脉,却也被她的身体牵制住了,女儿,看你的了」妈妈回过头美目流盼,俏脸含春,一点也不像是千钧一发的样子。

  我盘膝而坐,默默地将身体里的四股真精唤醒,只见小腹处青、白、黑、红四股真气汇聚,青龙白虎玄武朱雀之相纷纷亮起,互相牵制又互相衍生,再无任何阻滞,最终一闪而合,在我的下丹田处熔炼成一个金黄色的圆球。

  东木西金北水南火,最终归于中央的黄土。

  御阴子梦寐以求觊觎的东西,终于物归原主。

  我站起身走到妈妈身后,娇喘声中,下体猛然窜出一根雄壮无比的肉棒,闪烁着黄光在妈妈的双腿之间一插到根。

  妈妈尖叫一声容纳了我的分身,回头喘着粗气嗔道:「死孩子,一点儿都不怜香惜玉。」

  「妈妈,救人要紧。」我用硕大的乳房按摩着妈妈的玉背,乳尖渐渐挺立起来:「以后有你舒服的,对不对?」

  「对,对!妈妈的乖女儿……哎呀,是大鸡吧儿子……哎,也不对,哦,轻一点儿弄啊。」

  「只要妈妈能舒服,我啊,就既是女儿,又是儿子,是不是呀?」我浪叫着挺动下身,一颗肉眼不可见的金黄圆球从我的马眼处悄无声息的飞进妈妈身体。

  那熔炼后的真精只有鸽子蛋大小,若是全然进入妈妈体内,恐怕即便是天仙之体也会瞬间爆亡,这一颗分身就已经足够。

  果然妈妈仰头尖叫:「哎呀,不好了,爽利得很,泄了泄了泄了呀~」说着浑身乱颤,一股股精液射进身下的玄武女身体!

  玄武女的呼吸本来已经停止,身体也在渐渐变凉,可就在妈妈的阳精入体的一瞬间,她的身体突然猛地一颤,紧接着就像一只离了水的鲤鱼一样昂然弓起了身子,一双细目瞪得老大,嘴里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溺水刚刚被救醒一样。

  「哎呀~夹死我了~」妈妈浪叫不止,显然是玄武女刚刚回魂,双腿间的玉门痉挛不止,极尽夹逼之能事,弄得妈妈忍不住又射了两股残精进去。

  那精液本身带着妈妈的真元倒在其次,最重要的是被我刚刚炼化的四象真精催动加持,远胜起死回生的灵药,又经阴道子宫入体,直接唤醒的是女人最原始的性力,于顷刻间就重铸了玄武女的真元。

  我毫不懈怠,双手握着妈妈的双乳慢慢揉搓,在手上的两股真气从双乳流转到妈妈的子宫,与那枚肉眼不可见的四象真精圆球汇聚,悄然深植在妈妈子宫深处。这四象真精与妈妈本身的天仙销魂同属道家真元,同宗同源,完全修补了妈妈功体的缺损不说,更是让她于瞬间窥见更高的层次,天仙销魂突飞猛进指日可待。

  这四象真精于我本人却又有完全不同的作用,本来真精就出自我的身体,可经过「左道」的一番锤炼,这真精此刻却带着满满的道家元功的味道,跟我的明妃之体其实存在颇多制约之处,虽说融会贯通之后自然是凡人难以想象的境界,可融会贯通四个字谈何容易?此时此刻的我,虽得了四象真精加持,但境界倒没有比失掉真精之前高得太多。

  「呼……」彻底苏醒之后的玄武女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轻轻挣脱妈妈的怀抱,下体发出「波」的一声,将妈妈的肉棒挤出身体,忙下了石床跪在地上,朗声道:「两位的救命之恩,我无以为报……愿意……」

  「不用多说了,大家都是苦命人。」妈妈笑着说道:「你愿意的事情,也是我愿意的事情,以后,你和我一样,就跟着楠儿吧。」

  「既然如此,」我轻轻巧巧地跳下石床,微笑道:「那就带我去找真正的御阴子,把这个梁子结掉,我还有两个人要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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