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荼明妃 (5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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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荼明妃】第51章 山重水复,朱紫交竞作者:asule_wang2019/4/16 首发于第一会所字数:9888

  我的双手紧紧的托着妈妈的玉臀,拼命榨取着丹田处那远远没有成型的子宫里仅有的一丝真气,支撑着我背着妈妈朝着不知名的山上飞奔。妈妈的双乳在我的背后越发湿滑,我知道那是我和她的冷汗在如同潮水一样从每一个毛孔涌出,预示着我和她都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可是御阴子是不是就在我身后追赶着?我不敢去想,也不敢停下来回头去看,心里只有死马当活马医的侥幸罢了。

  「噗……」妈妈又是一口鲜血喷在我的脖子上,那已经是我们两个浑身上下唯一的一点温热了。

  「妈妈!你……」我哽咽着,心乱如麻。

  「楠儿,去……去那个山洞里……」妈妈的声音细如蚊蚋,却异常坚定。

  「可是那贼老道还……」

  「不……会……进去吧……」妈妈的玉手芊芊,坚定的指着不远处的山洞。

  我咬了咬牙,只好依言飞身进了那山洞。

  那山洞初看甚浅,只能堪堪容纳两人,我将妈妈轻轻放下,仔细看时才发现那洞中有一块巨石,边上却有一个足可以容纳一人进出的缝隙,探头进去却发现里面竟是别有洞天:不光有一个铺着被褥的竹床,竟还有几个简易的盆碗,竟是有人居住的样子。

  我回头惊喜地抱起妈妈钻进了那别有洞天之处,轻轻将妈妈放在床上。妈妈放下心来,连精神都稍见恢复,知道我心中的疑惑,于是笑道:「天可怜见,让你误打误撞跑到了这里……这里是妈妈平时跟柳儿……你那个弟弟……相好的地方……」说着俏脸上微微泛起诱人的红晕:「那御阴子……在你弟弟身上做了手脚,只有我能……稍稍平复他的欲火……」接着又道:「这洞我们探过了,妙就妙在通风处在洞的深处,极为干爽不说,连生火都不会被外面看到。」

  「可是妈妈,那贼老道的厉害……只要追来就有可能发现我们啊!」

  「这个是不会了……那御阴子的双修法门……我极为熟悉。」妈妈摇头道:「适才他从咱们两个身上采走了绝大多数宝精,又取了你的三峰大药,再加上我刚才抓那个替死鬼丫头的时候,发现她身上的元阴竟然意外的丰沛,想必现在已经被老道采了个涓滴不剩……得了这么多宝贝,他吃不消的……势必会走那一条路……」

  「妈妈,哪一条路?」

  「便是那左道典籍中的……」妈妈一句话还未说完,突然一口鲜血喷在我的双乳上!

  「妈妈!」

  「楠儿……且不必说了……咱们母女二人……要先自救才是!」妈妈奄奄一息的靠在我的胸口,眼见不活了。

  「妈妈,我们该怎么办?」我抹了一把眼泪,咬牙道。

  「好在……好在……」妈妈双眼中闪着微光,显然并未放弃:「妈妈教了你万道森罗……就靠它了……楠儿,你快看看,身子里还有……几成宝精?」

  我闭目一瞬,睁眼苦笑道:「妈妈,哪里还有什么宝精?一点儿都没有了……只有那不成形的子宫里带着一点儿凉气。」

  「也……也够了……」妈妈的气息越发微弱,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指着自己的下身道:「用……万道森罗……插……妈妈……下面……」说着头一歪竟然昏死过去!

  形势已经不容我再多想,我咀嚼着妈妈最后的一句话:「用万道森罗,插妈妈下面……」心如电转之下,身体竟然已经起了异变:我娇嫩的下体深处传来一阵蚀骨的麻痒,伴随着溪流阵阵,一股玉液从玉洞直直流到脚踝!我娇吟之声未落,双腿中间水声大作,紧接着一根雪白的肉棒竟然从洞中弹了出来,在双腿中间摇曳。

  「这万道森罗竟然不依赖真气多寡,果然是写在血脉中的神通!」我看着双腿间垂落的肉棒,欣喜不过一瞬:「不,还不够!」忙继续冥想,聚拢身体里那一丝阴气,在意念中仔仔细细将它捏成小球,再幻想着它一点点变温,变热,变烫!

  「至阴转至阳!」我知道,唯有如此,才能驱动我的这根肉棒挺立起来!

  那小球在我身体里越来越烫,越来越坚实!我小心的引导着它的热气冲向我的下体!

  「成了!」我睁眼低头看去,那跟肉棒显出吓人的紫红色,龟头涨得几乎裂开,正思冲锋陷阵!

  「妈妈!我来了!」时间不等人,我跪在妈妈的身前,分开妈妈的一双玉腿,一手把妈妈的肉棒抬起来按住,另一只手抓着自己新生的肉棒,也不问生熟,挺枪便刺!

  「上一次插进女人的阴道,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呢?」在进入妈妈的身体的时候,我忍不住问自己。完全不记得了,仿佛是上辈子的事情……可事实上,我从在西藏得了明妃之体算起,也没有多长时间吧……

  可是就是真的像是前世的记忆了,那肉棒一厘米一厘米的顶进妈妈的身体的时候,我就像处男的第一次性爱一样慌不择路。妈妈的阴道干涩无比,是被御阴子采干了精气所致,我痛得娇声长吟,而妈妈却不见一丝生气,浑似死了一般。

  「这样……不是办法!」我忙俯下身,樱唇吻住妈妈的嘴唇,丁香小舌撬开妈妈的贝齿寻找到她的舌尖,紧紧缠绕在一起,我们的四颗乳头紧紧贴在一起,我缓缓的扭动着身体,紧致兼有嫩滑的乳尖带动着妈妈的豪乳缓缓转动起来……

  渐渐地,我静止在妈妈身体深处的龟头渐渐感到一丝温热,妈妈阴道肉壁开始沁出黏滑的汁液,我的玉臀轻轻抬起,带动着肉棒缓缓抽出一截再慢慢送进去,不出几下,已经有了些水乳交融的迹象。

  随着抽插的持续,我试探着让自己的龟头向妈妈身体的深处探索,努力地挖掘着妈妈身体里的温热,浑然忘了自己是在与一个绝世的美人儿做爱……过了不知多久,妈妈的鼻翼轻轻翕张,终于发出一声「嘤」的娇吟,肉洞内传来一股颤抖,竟是小小的泄了身子。

  正当此时,我的心底却突然一凉,不知为何我的肉棒竟然在妈妈体内疲软了下去!妈妈的肉壁弹性惊人,而我的肉棒则像个泄了气的皮球飞快萎缩着,于是那肉洞竟然在用力的将我的分身向外推去,随之而来的是妈妈的身体再次变凉!

  「怎么办?怎么办?」我心里一团乱麻,只能盲目地将下体紧紧的贴在妈妈的耻骨上,也只是延缓一下自己被推离妈妈身体的速度。我紧紧闭上眼睛,将全部的精神都集中在自己的龟头上,努力感受着妈妈肉壁给我的销魂挤压,希望通过妈妈的刺激让自己重振雄风。诚然,即便是在功力几乎尽失的濒死边缘,妈妈的嫩穴都可以算得上是少见的绝世名器,普通男人身在这样的肉洞里怕是得硬得跟铁一样,可偏偏我就是无论如何都没法坚挺,一瞬间茫然失措,进退维谷。

  眼看着我只剩下半个龟头还在妈妈身体里,而妈妈的身体正在飞速的失温。「惊慌失措在这个时候是最没有价值的!」我在心里拼命的说服自己,深呼吸了两下,再不顾自己被推挤出去的肉棒,闭上眼睛仔细的体察着自己的内心。很快的,我就抓住了问题的所在:即使现在我长出了肉棒,可我现在对于自己男性的性征在心里是没有任何认同感的,所以妈妈的嫩穴再怎么销魂,作用在我的男性象征上都无法让我感到兴奋。个中缘由倒也清楚得很,我过去一段时间尝遍了作为女人的各种好处,更是在不久前得了女子的阴道,精神上已经把自己看作是个女人了,再加上我现在功力几乎尽失,更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好全都交给了精神支配。

  想到了这一层,我心里灵光乍现:既然男人的身体无法让我体会到兴奋,那何不把它当做是女性的身体来看?既然我不认同那是肉棒,何不把它当做……「阴蒂」?就在我的龟头堪堪脱离妈妈的阴道的瞬间,我娇吟一声,在脑海中开始幻想着自己下身光洁无毛,饱满馥郁的阴牝上一个小小的肉芽突出,正在被人用嘴含着吮吸不已!

  随着我的冥想,妈妈肉唇的摩擦带来的快感直奔我的心头,下体的肉棒猛然间重新振作起来,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那龟头已经硬得如钢似铁,沾着妈妈下身渗出的星星点点的爱液,再无任何犹疑,直挺挺的排闼而入!妈妈的秀眉随之微微蹙起,显然已经是感受到了我肉棒的入侵,浑身上下跟着若有似无的轻轻一抖,密道中的暖润之意重新泛起,愈演愈烈。

  此时我却不再试图回想作为男人之时抽插的快感,而是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脑海中映出自己的下身被男人含在嘴里亲吻吮吸,肉洞上方的肉芽渐渐凸起冲破包覆,如初露尖尖角的小荷,男人见了,便迫不及待的张嘴紧紧含住,越吸越深,啧啧有声……那男人的脸时而像是阿修罗,时而像是Jacky,一会儿又变成其他曾经与我在床上颠鸾倒凤的男人们……

  「嗯~呀~」醉人的吟哦从我的朱唇里低声绽放,我的乳头挺立仿佛两颗樱红色的宝石,紧紧的压在妈妈有些失去弹性而变得过分绵软的乳房上,感受着妈妈微弱的心跳。下身结合的部分不时传来的潺潺水声告诉我妈妈的生命力正在被我重新唤醒,而那抽插已经不知道过了多少轮次。

  快感在不断累积,妈妈玉洞里的蜜肉虽远不及状态完全的时候销魂蚀骨,却在我冥想的加持下变成了能让女人高潮迭起的唇舌,裹挟着我的肉棒,哦不,是「阴蒂」不断攀向高峰。我的香汗不停的滴落在妈妈的身体上,转眼间就被妈妈的肌肤吸收得一干二净,我知道那是妈妈的功体在自行运转,尽肯能地吸取着一切可能让自己恢复的资源,汗水中微量的真元被妈妈转化成了汁液,下身的淫水越发丰沛。

  猛然间,我下身的快感呈几何级数地飞快上涨,与我一直以来习惯的缓慢累积大相径庭!我心里一惊,转念间就明白了原因,那是专属于男人的快感,到来时如同山崩海啸,退去也在疏忽之间。

  「要射了!」我飞快的运起内息,检视着体内诸元,一颗心几乎沉到了谷底:我身体里的宝精一滴都没有收回,仅剩一点维持基本功体的真精,那是我本身的生命力所化,正如冰之于水,若是射出恐怕免不了香消玉殒的下场!

  我低头看向妈妈,她的脸依旧苍白毫无血色,脸上的肌肤甚至看起来有些透明,小半边脸被如水的秀发遮住,显得无比凄美。我将目光移到她的沃乳上,赫然发现她的一双乳头连带着乳晕都已经失去了血色,只剩下一抹若有若无的淡黄,显然是到了油尽灯枯的境地!

  「不能再犹豫了!」我把心一横,玉臂伸出绕过妈妈的粉颈将她紧紧搂在怀里,颤声道:「罢了,给你了~」说完朱唇吻住妈妈已经冰凉的嘴唇,放松了身下的禁制,再无任何顾虑,浑身急急的颤抖了两下,一股,也是唯一的一股浓精狠狠射离身体!

  久违的男性快感只有短短的一瞬,巨大的虚无感紧接着铺天盖地的袭来,浑身上下的每一处肌肤都传来酸痛的感觉,接着再也使不出一丝力气。我的意识渐渐远离了身体,恍惚间似乎听到了妈妈的一声娇喘,双眼一黑便没了知觉。

  ……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下身传来巨大的快感从无边的虚无中拉回了现实。这种被狠狠入侵的感觉是如此的熟悉和亲切,我再不必通过冥想来映射自己对于性别的认同,这感觉,分明的就是做女人的感觉。我伸出颤抖的手摸向自己的下体,发现那跟恼人的肉棒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被身上的人撑得开开的阴唇。

  「嗯~哟~」我微微眯着双眼,贝齿紧紧咬着下唇,哼出销魂的低唱,换来的是身上人的一声同样销魂的嗤笑:「呵,醒啦?」

  「妈妈你……」

  「别说话!」妈妈的娇躯卖力的前后摇曳着,带起胸前的一波波乳浪,不见一点颓靡之态,我的下身被她的肉棒开发得淋漓尽致,快感如潮。「小心散了功体,你现在比我还要危险,快配合我!」妈妈的语气中不乏严厉。

  我忙尽力屏住欲念,闭目内察,才发现自己的阴道深处,就在确切的说是妈妈的龟头前端,顶着一颗有型有质的小球,那小球热力无边,辐射到我和妈妈两个人的身体里竟是源源不绝的态势,又柔软无比,随着妈妈的龟头和我阴道的挤压变换着形状,却完全不用担心会被压碎。我隐隐约约猜出了它的来历,却又有些无法相信:将阳精结丹而后炼化到四肢百骸,我在初得明妃之体的时候便练得纯熟,可像这样柔韧不可破的阳丹却是从未见过。

  「傻孩子,」妈妈一边抽插一边责备道:「射给妈妈的时候也不试试叫醒我,要不是我行动及时,咱们娘俩就双双去那个世界相见了。」说着又爱怜的抚摸着我的脸低声道:「好女儿,苦了你了。」

  我不敢说话,轻轻的转过头亲吻着妈妈的手,泪眼婆娑。

  「这颗阳丹,就是你射出来的全部生命力所化,多亏了我和你都是天生的媚体,又都是男女同身,才有机缘能炼化到这个境界。」妈妈解释道:「可是现在也是你我最危险的时候,咱们的两条命都系在这一颗小小的丹上,一有不慎它若散了,咱们还是逃不过一个死字。」

  「该怎么做?」我用眼神询问道。

  「需让这颗阳丹在你我的身体里各转一个周天,并回到原处,一分为二消化了它,差一点都是死,」妈妈一边耸动一边说道:「因为咱们两个的身体都极度虚弱,所谓虚不受补,这颗丹多分一点都是爆体而亡的下场。」

  我点点头,心里想这也不难做到,却不料妈妈接下来的话几乎让我绝望:「可是你如今子宫尚未成型,便是不具备消化阳丹的渠道,如今只能冒险一试。」说着伸出玉手按在我的嘴唇上:「想必女儿也用过此法,待会儿妈妈在这里跟你连成一体,让阳丹从口入体循环周天。」

  我想到自己曾经无数次的与男人如此结成周而复始的循环,搬运阳气,想来确实是一个办法,于是忙点点头。妈妈低下头,傲人的双峰早恢复了弹性,挤压在我的双乳上不停揉搓,檀口微微张开扣在我的嘴唇上,两个人舌尖相抵,纠缠不休。

  正当此时,我感觉到体内的那颗阳丹忽地钻进了妈妈的肉棒,透过舌尖和肉棒的感应,我感觉着那阳丹在妈妈体内开始流转,堪堪走完一个周天,从下腹缓缓升上直到妈妈舌下的玉泉,正要从妈妈舌下转入我的嘴里,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实现!

  那阳丹本就是一团热气,妈妈连续催谷,那团热气就是一动不动,我的身体却慢慢凉了下去,神志再次迷失,仿佛在向无底深渊下坠。

  「不行!先……退回去!」妈妈用眼神告诉我,接着逆运真气,那阳丹循着督脉缓缓进入妈妈的丹田,随后通过肉棒抵达我们接合的原处,一股暖意充斥全身,我瞬间活了过来,当然,只是暂时的。

  出乎意料的结果让妈妈一时失了方寸:「怎么会?阳丹无法从舌下引渡,这可……如何循环?」说着一滴冷汗从额间滴落在我的脸上。

  眼看着妈妈几近绝望的样子,我本来也是一片混乱的内心反而被自己强制地抑制住了。从在山洞中得了明妃之体到现在的种种奇遇,我早已经相信这冥冥中自有天意,眼前这困境,必有法门可以解决!

  「事情的关键在哪里呢?」我苦苦思索着,目光无意间落在我和妈妈交合的地方,那被妈妈的大肉棒撑开的肉唇……

  万道森罗!明妃之体!

  我的脑海中仿佛闪过一到闪电,脱口而出:「妈妈!有办法了!」

  「什么办法?快说!」

  「妈妈你先告诉我,万道森罗可与你我的功体是否完全有关?」

  「无关!这神功是我张家的血脉相连,便是毫无功力也……你是说?」

  「妈妈你再告诉我,若你运起万道森罗,鸡巴能伸长多少?」我兴高采烈,竟将「鸡巴」这样的词毫无顾忌的跟妈妈说了出来。

  「傻女儿,要多长就多长呀!」妈妈似乎已经心领神会。

  「妈妈……」我竟有些害羞,把目光转向一边:「妈妈,你忘了么,我现在仍然是明妃之体,明妃……本就不是用子宫炼化阳精的……」

  「真是妈妈的好女儿!」妈妈此时已经完全明白我的用意,接着道:「接下来你要在瞬间把鸡鸡弄出来啊……否则……」

  「我明白,妈妈。」我平静的看着妈妈的眼睛,一时间心意相通,低声倒数:「3,2,1!」

  「1」字出口,妈妈的肉棒在我的阴道里用力一抽,将阳丹吸回龟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退出我的身体,千钧一发之际,我双目紧闭,默运「万道森罗」,一根雪白的肉棒冲出下体,直奔妈妈双腿间的玉洞,顷刻间已经全体没入妈妈的身体。

  最难的一步完成,妈妈的神色变得轻松起来,轻轻吸了一口气,下体的肉棒飞速边长,如同长了眼睛一般从我和她的玉腿空隙之间钻了下去,紧接着我的菊门处猛地一热,熟悉的入侵感和填充感让我忍不住欢叫出声!

  就这样,电光石火之间,我和妈妈以常人绝不可能想到的方式连成了一个紧密的闭环!

  「嗯……」随着妈妈在我的菊门深处将阳丹释放出来,我和她同时轻轻呻吟了一声。

  我小心翼翼地将阳丹试探着从菊门深处向上「搬运」,那蕴含着生命力的温热小球随着我的搬运果然缓缓上升,依次推动体内诸轮,完成一次运转。

  那阳丹回到我自己龟头前的时候,我赫然发现那小球竟然比之前致密了一些,热力更甚!

  「妈妈,来了!」我肉棒一挺,那小球射入妈妈的身体,快感竟比射精高上不止一倍!妈妈闷哼一声蹙眉接了我的喷射,顷刻间将阳丹走遍经脉,又娇吟一声将那小球射入了我的菊门。

  如此往复过了九轮,那阳丹虽大小未变,质地却已经致密无比,再无法挤压变形,热力更是如同一个小太阳一般,将我和妈妈蒸得香汗淋漓,精神却倍加健旺。

  「妈妈,这是……」

  「真是奇遇!」妈妈神采奕奕,笑颜如花:「这朱紫交竞的奇遇,竟然让咱们得了!」

  「朱紫交竞?是什么?」

  「妈妈先问你,你适才用阳丹如何在体内运转?」

  「我是明妃之体,阿修罗一脉属于密宗,所以用阳丹推动的是体内的诸轮。」

  「这就是了。我的功体属于道家一脉,走的是任督二脉。」妈妈耐心的解释道:「咱们两个功体完全不同,却借用阳丹连为一体,互相激发,相互增长,这就是朱紫交竞!朱紫交竞本身是道家的说法,两个道家一脉的功体能做到朱紫交竞的境界需要绝大的机缘,极难达成!没想到一佛一道竟能如此简单的达成!」

  「那我们何不再继续几轮,说不定功力便直接超过了那个臭老道!」我心下大喜,玉臀一扭,就要将阳丹再次搬运起来,却被妈妈用眼神严厉的制止了:「傻闺女,世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儿?莫说这阳丹本身是用你极少的生命力孕育的,增强多少轮也不够我们恢复之前的全部功力,就是这一次次的增强热力,再有几次便能烧干了咱们两个!」

  「那……」

  「贪多嚼不烂,现在咱们就分了它吧!」妈妈笑道。

  我叹了口气,想了想也确实不应该如此心急,于是问道:「妈妈,该如何分呢?」

  「妈妈的棒子做不来这事儿,」妈妈的双手抚摸着我的乳房,笑道:「这事儿还得靠孩子你哦……你需要先把那阳丹用你的穴儿吸收一半,一分不多一分不少,而后妈妈把剩下的一半吸走就可以了。」

  「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好难……」我蹙眉道。

  「控制自己的功体达成最精密的操作,这是女儿你以后面对真正性爱高手的时候必备的技能啊。」妈妈正色道:「从现在练起已经是晚了,来,妈妈帮你护法。」说着秀目紧闭,双手沿着我的双乳缓缓下移,按在我丹田的位置,低声道:「开始吧。」

  我依言也紧闭双目,用冥想之法内视丹田脐下轮处,看见那阳丹正散发著白光在妈妈的龟头前面缓缓转动。我小心翼翼地运起明妃功法,低声梵唱一句,腹中缓缓生出一股清澈的甘露,仿佛一条灵蛇一般慢慢伸向那阳丹。

  我努力控制着自己身体深处涌出的甘露,一下下的挑逗着那颗珠子,见没有出现明显的排斥,便缓缓地包裹住它,正要开始吸收的时候,那阳丹突然精光大盛,与体液接触的部分迸发出剧烈的震动,我的五脏六腑在顷刻间都随着共振起来!

  「不可贪多!」妈妈厉声的提醒让我勉力收摄心神,将那股体液狠狠抽离阳丹,才堪堪抑制住脏腑之间的震动。接着灵机一动,改包裹为点触,将那股体液拉扯成细长无比的水线,一段牵着我体内的诸轮,另一端如同触角一样一下一下的点在阳丹表面。

  这样的法门果然奏效,我只觉那阳丹上的精气随着每一次点触仿佛电流一样通过水线传导到我的四肢百骸,更牵动着情欲,一下一下地竟然渐渐有了被男人灌注的感觉,于是索性将那点触的节奏与自己最熟悉的抽插的感觉合二为一,忽地樱唇初绽,呻吟有声:「嗯……嗯……哎呦……好……好……快活……」

  阳丹就这样被我一点点的消磨着,我的淫声浪语在山洞里回荡了不知多少时候,自己也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高潮,才听见妈妈满带戏谑的笑语:「浪丫头,没玩了呀?快到一半了哟~」

  我闻言忙把自己从舒适的性体验里拉回现实,果然感到体内的阳丹已经被消耗了接近一半,成败果然就在眼前!慌忙将吸收的速度降到最慢,精雕细琢地将最后一点点属于自己的精气吸收干净。

  「妈妈!」眼见大功将成,我收回体内的淫液,低声提醒妈妈。

  「来了!」妈妈闻言将肉棒从我的菊门处抽出半截,低声吸了一口气,那半个阳丹倏忽间没入妈妈的马眼!

  「啊~好美!」妈妈的浑身上下蓦地涌起一阵潮红,紧接着包裹着我肉棒的嫩穴深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颤抖,一股清凉无比的甘泉毫无征兆地涌出,喷在我们交合著的下体,整个山洞中顿时清香四溢,云雾缭绕,恍如仙境一般。

  「好女儿,多亏了你,累坏了吧?」妈妈把我搂在怀里,下体却没有从我的菊门里退出。

  「妈妈,可是成了?」

  「也是,也不是。」妈妈眉目间仍有阴云未散,接着问道:「女儿,你看看自己,是否恢复了明妃之体?」

  我依言内检,只觉体内诸轮虽能整张运转,却有很大迟滞,只够炼化男人精液,却无论如何也无法使出平日里的诸般法门,更不要说什么天魔音,欲印以及菊穴里的各种神通。下体的肉棒可以与阴道自由转换,但那只是拜血脉中的「万道森罗」所赐,至于下体深处那远未成形的子宫,更是毫无用处。

  一言以蔽之,我现在只能被动承受男人的抽插和施舍,却无一丝主动还手之力。

  「这阳丹,只够你我恢复生命体征,至于身上的诸般神通,妈妈也与你无异,都失去了。」

  「妈妈……那我们……」

  「若是从此隐姓埋名躲避追杀,找个寻常人嫁了,也无妨的。」妈妈低声说道,语气中无悲无喜:「你和妈妈仍然算得上绝世的美人儿,自然有人趋之若鹜。」

  「可是……」

  「可是……你的子宫未成,可怜呐……还有你那个弟弟……我苦命的柳儿啊……」妈妈突然抱住我失声痛哭起来。

  「妈,」我和妈妈的双乳紧紧贴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心跳,过了许久,才道:「弟弟要救!我的身子,也绝不能就这么糟蹋在那个老道手里!我要报仇!」

  「好孩子,妈妈就是死也要保全你们两个!」妈妈也擦干了满脸的泪水,眼神中满是坚毅:「不过在那之前,我们要尽可能的固本培元,才能应付那左道的恶人们。」

  「妈妈你是要?」

  「好孩子,妈妈要你,你也要妈妈,对不对?」妈妈把肉棒轻轻抽离我的身体,缓缓站起身,握着我的肉棒蹲了下来:「要想固本培元,以我们现在的功力,只有靠最动情的交合,走最基础的双修的路子。」说着柳腰一摆,我的肉棒已经没入了一个泥泞无比的所在。

  妈妈一边在我的肚子上轻轻摇摆着身体,一边解释道:「只是这次有所不同,你和我的阳精不可泄,否则必有性命之忧。但你我的阴精于对方最有补益,所以要让女人先泄,越快越好。」

  妈妈的阴道此时柔韧无比又兼有温软弹嫩的特点,我神通尽失,哪里忍受得住这一番压榨?眼看就要缴械投降,忽地灵光一闪:「女人与男人不同,除了在身体之外,更重要的当在心理!」于是低声笑道:「妈妈,这是你吃过的第几个儿子的肉棒?」

  此言一出,果然觉得妈妈的阴道猛然一颤,一股清流缓缓渗出,滴落在我的马眼上,温润无比,反而让我不那么急着射精了。只听妈妈颤声道:「好……好儿子,你弟弟他……比你插得早,让你受委屈了。」

  「弟弟自然是比我近水楼台,可是妈妈,那张桦又是谁呢?」

  「啊!」妈妈的肉洞抖动起来:「那是你爸爸呀~哎呦~好大的肉棒!」

  「哈哈哈……妈妈,你骗得了明妃吗?那张志刚又是谁?」

  「嗯~~啊~~好棒~那是你外公……嗯……好大,好热!」

  「妈妈,你别骗自己了,张志刚是我外公不假,张桦是我爸爸不假,可是张桦也是你的儿子!张志刚也是他的爸爸!你刚才说好大,好烫,是想起了你爸爸的鸡巴?还是你儿子的鸡巴?还是我的?还是弟弟张柳的?你说呀?」

  「别!别问了!好……好害羞呀~」阴道里的淫水已经止不住了,我贪婪地用肉棒吸收着,拼命的向上挺举着身体,显然也被自己家族的乱伦史刺激得无以复加。

  「你这个骚货,淫妇!连自己的父亲和儿子都不放过!还继续勾引他们的儿子!」

  「不!不是!哎呀~我是为了……」

  「你是为了我,我知道,为了明妃!可是跟自己的至亲在床上颠鸾倒凤,难道不爽吗?」

  「爽!好孩子,你不知道啊,你外公和你爸爸的鸡巴……都好厉害!妈妈的小穴都被他们插爆了呢~啊!啊!啊!啊!要死了~」妈妈含混不清的吟哦着,突然仰头大叫了几声,柳腰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向后仰起,我的龟头一凉,一股排山倒海般的淫水几乎将我的肉棒吞噬!我忙将肉棒退出半截,拼命吸收着妈妈的阴精,直到涓滴不胜。

  「啪!」妈妈浑身是汗,无力地趴在我的身上,双臂环绕在我的颈间,颤声道:「儿子……你恨妈妈吗?」

  「为什么这么问?」

  「妈妈……乱伦滥交,把你生成了这个样子……」

  「妈妈,我都明白,这都是命。」我将肉棒退出妈妈的身体:「上天让我们这个家族生成这样,必然有他的道理,我想弄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我不后悔,也不怪妈妈。」

  「儿子,谢谢你。」妈妈的气息渐渐恢复,如海棠初绽般的笑容再次浮现在她的俏脸上,她按着我的肉棒将它缓缓的推进我的身体里,揉搓着我的阴唇,紧接着不由分说将她的肉棒狠狠插进我刚变出来的嫩穴里!

  「来而不往非礼也!」妈妈的笑容里满是恶作剧般的戏谑:「好女儿,你也给妈妈讲讲,被自己的朋友操了屁眼是什么感觉?老外的鸡巴有什么特别之处?那个张局长就真的那么厉害?你这个人尽可夫的小骚货!」

52

  我和妈妈醒来的时候,彼此的身上还都沾着对方的体液,山洞里淫糜的体香甚至招来了附近的山猫野狗,在洞口交配不已……

  妈妈与我相视一笑,两具绝美的女体彼此缠绕,勾勒出天地间至美的奇景。我一时间几乎忘了报仇,只想与妈妈就这样相守下去,直到妈妈柔声将我从那不切实际的畅想中拉回现实:「好孩子,事不宜迟,我们商量商量救人的法子吧……」

  愁绪再一次笼罩在我心头,是啊,弟弟在「左道」手里,不能不救。可是,以我们现在的状态,若是再遇上御阴子那老道,恐怕连承受他那肉棒的一下抽插都难,香消玉殒在所难免。

  一时间,竟毫无办法!我恨这种无力感,连带着对自己都生出恨意来。

  「楠儿,」妈妈拉着我的手,语气中不带一丝踟蹰:「听妈妈说,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糟。我们……还有机会!」

  「妈妈,我们哪里来的机会?」我几乎哭起来。

  「有的,而且……这个时候正好!你只需相信妈妈,陪妈妈走一遭便知分晓!」

  我们从山洞中出来,在山下的一家农户偷了两身简单的衣服,好歹摆脱了一丝不挂的窘境。接着又搭了一辆货车返回了成都市区,当然免不了被那货车司机占了点便宜,吸取了些无济于事的精液。

  若没有妈妈带路,我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之前偶遇御阴子的那个道观的神像后面,居然另有乾坤:掀起一块木板,一个黝黑的洞口赫然出现在我们眼前。

  「据说左道自动东汉末年的一场灭门开始,一直是每代只单传一个人,所以也不用担心有人看门把守。」在跳进那个洞口之前,妈妈气定神闲的告诉我。

  「一个人?」我感到无比的匪夷所思:「几千年只有一个人单传?那岂不是很容易断掉?」

  「待会儿你自然会明白,他们……没那么容易断掉。」妈妈说道。

  「可是妈妈你却知道这个地方,岂不是……」

  「没错,因为妈妈是明妃之母,是他们大业的基础,有了我也就等于有了你,而有了你……就不用再守什么千年一脉的教义了,因为这一代的左道门主不再需要什么传人了。」

  我隐隐约约明白了妈妈的意思,这些人处心积虑,要的无非就是我,或者更准确说来,是我身体里的真精吧……那现在是不是已经?!

  「事情还没有到无可挽回的地步。」妈妈看出了我眼神里的焦虑,拉着我的手在黑暗的山洞中轻轻走着:「一会儿无论你看到什么,都不要吃惊,也不要发出声音。如果我没算错的话,今天……应该已经开始了。」

  山洞里不见一丝光亮,完全看不到前面的道路,可妈妈却仿佛开了天眼一般,脚下不见一丝迟滞,游鱼一样带着我转过了不知道多少个弯,眼前突然霍亮起来。

  那是月光,柔和无比,从头顶的正上方照射下来。我抬头望去,只见一轮明月悬挂在我们头顶,几近圆满。而我们此刻正身处一个由山石组成的小小盆地当中,四周是陡峭无比的山壁,近乎九十度的坡度让人望而生畏。

  「这里就是左道的心脏。」妈妈低声说道。

  我闻言大惊,万万没有想到这么容易就摸到了御阴子的老巢,此时若是御阴子突然现身,以他此刻的功力,我们母女二人恐怕再也逃不掉被吸得油尽灯枯的命运!

  「放心,」妈妈笑道:「他此时来不了,没那个功夫。」说着纤纤玉手在空中画了个圈:「你仔细看看,这四周有什么?」

  我定了定神,忙转了一圈,才发现周围的山壁上有四扇石门,切割得极为精致,与山石吻合极好,不仔细看的话根本无法发现。

  「左道的最大秘密,就在这四扇门的后面,也是我们反败为胜的关键所在。」妈妈严肃的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道:「接下来你看到的一切,都要牢牢记在心里,决不能忘了任何一个细节,知道吗?」

  我一言不发的点了点头,接着被妈妈拉着手走近了一个石门。

  「仔细看看。」妈妈指着石门对我说。

  我仔细看去,只见那石门上原来阴刻着复杂的纹路,我详加辨认,隐约觉得那复杂的纹路似乎是刻画了一条龙正在云端吞云吐雾。接着妈妈的一句话似乎印证了这个猜测:「这是正东面的石门,你记住了。」

  「所以这是……青龙?」我问道。

  「嗯。」妈妈摸了摸我的脸蛋以示赞许,接着带着我推门而入。

  石门似乎有非常机巧的机关做基础,以至于推动之时毫无声响,关闭的一刻也悄无声息,可自从那门关上的时候起,耳边就隐隐约约传来女人娇媚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里面有人在做爱!

  我的心突然一跳,两腿间竟然立时变得潮湿温润,乳头也慢慢的挺立起来。我借着墙壁上的幽暗烛光看了看妈妈,只见她也俏脸生红,低低笑了一声。

  「浪蹄子,还好意思笑话我?」妈妈低声啐道:「看仔细了。」说完拉着我又绕了足有一两百米的路,随后蹲在一块巨石后面。

  我们慢慢从石头后面探出头,眼前的景象几乎让我惊呼出声:那是御阴子!

  妈妈的玉手紧紧的捂住我张开的嘴,对着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我稍微定了定神,才想起妈妈进洞之前所说的话:不要出声,仔细看眼前的一切。

  眼前是一副标准的春宫图:只见一个石床上铺着厚厚的被褥,一对男女正在用后入式疯狂地交合著,那男人闭着双眼跪在床上,双手紧紧掐着女人的蜂腰,腰胯飞速的摇摆着,撞击在女人的揉臀上啪啪作响,夹杂着水声潺潺,认谁看了都不免性欲大发,只想加入战团图个痛快。

  那闭目努力狂干的男人,正是御阴子,绝错不了!

  我缩身回到巨石后面,低声对妈妈道:「看到了,是他没错!趁他舒服着杀了他?」

  「想什么呢?」妈妈白了我一眼:「杀了他你如何拿回阳精?再说你怎么杀的掉他?再说……你真的看清了一切吗?」

  我被妈妈绕得稀里糊涂,于是又探出头向石床上看去,果然又有了新的发现:那跪趴在床上浪叫的女人,竟然是满头金发,高鼻深目!更不要说她浑身雪白,与我和妈妈的白都有些不同,向下看去,两人交合处那女子不见一丝毛发,显然是个白虎。

  难道是?

  「oh,my god!fuck me babe!oh yes……」

  天啊……外国女人?

  二十一世纪地球村了,在哪个地方见到外国人都不太稀奇,可是在这个满是道家图腾的神秘山洞里,看见一个道士正在操着一个外国美女,怕是没有比这更诡异的画面了吧。

  妈妈见我终于回归正轨,又低声道:「你再仔细看看,那个男人,真的是御阴子吗?」

  我忙定睛看去,只见那男人虽然跪在床上,可高度竟也有一米六七,若是站起来的身高恐怕比那些nba明星们也有过之而无不及!这本是一件非常容易发现的事情,只是我刚才看见御阴子的脸吃惊之下根本无视了这个显而易见的事实。

  御阴子跟我有过肉体的交流,我对他的身材自然是了如指掌,他身量只有一米六左右,浑身瘦干,除了胯下的肉棒粗壮惊人之外,与寻常的农家老汉无异。而眼前这个「御阴子」除了身材高大之外,竟然是浑身肌肉虬结,不见一丝赘肉,虽然也并不肥胖,确实绝对称得上肌肉发达!

  这,难道不是御阴子?

  我疑惑的看着妈妈,而妈妈却并不回答我,随手捡起一块小石子,在手上掂了掂,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便随手扔向了那男人的屁股!

  「啪!」妈妈虽然功力尽失,可手上却准头十足,那石子不偏不倚的打在男人的双臀中间,竟然牢牢嵌住,前面的女人自然无法发现,可任何一个男人受了这一下恐怕都会感到异常,无论性交的快感如何强烈。

  可是奇怪的是,那男人丝毫没有反应,仍然在不断的冲击着女人的身体!

  从他们的喘息和叫喊中,我能感觉到那两人的快感在不断累积,渐入佳境。这时,只见那女人的小腹突然亮起豪光,一时间竟比那明月更亮!紧接着女人一声哀嚎,那白光随着叫声聚拢在两人的交合处,又缓缓进入男人的身体!最后在男人的阴囊处停止!

  两人大叫一声倒在床上,气喘如牛。

  而此时我也被妈妈拉着退出了山洞。

  走出山洞的妈妈脚下并不停歇,也没有说一句话,就拉着我走向了正西面的石门,不出所料,这石门上刻着的是一头雄踞山顶的猛虎。

  我心里隐隐约约有了些感觉,知道自己距离「左道」离奇的真相越来越近了。

  这个山洞里,在同样的位置,有同样的石床,床上的两个人仍然在努力的交合著。

  本以为不会再吃惊的我,又一次刷新了认知:石床上的那个努力冲刺抽插的男人,竟然又是御阴子!

  我强忍着叫出声的冲动,仔细看着这个男人的身材,果然立刻就发现了不同:这个男人虽然也称得上身材魁梧,但却并没有刚才的男人那么高,大概有一米八零开外,浑身上下竟然是雪白无比,就连胯下也不见一根细毛,只是那肉棒看起来极为粗壮,却也是寻常长度。男人的后背极为宽大,一看之下能感觉到肌肉极为发达,却隐藏在脂肪层之下,总而言之,是那种类似奥尼尔身材的人,看起来有些胖,可是肌肉都在肥肉下面。

  这样的一个凶神恶煞,此时却被女人的双手双脚紧紧缠住,坐在床上,仔细看去,竟然是女人在主动!

  这时候我才仔细的看向那个女人,只见那女人身材修长,尤其是一双玉腿,竟比我和妈妈更加细长,那双腿上不见一丝赘肉,肌束随着浑身用力时隐时现,满头长发黑亮无比,随着身体的运动上下飞扬,露出线条分明的俏脸。

  随着两人的运动,那女人的下体也渐渐闪出光芒,确实泛着青绿色,最后也毫不意外的聚集在男人的阴囊里。

  妈妈带我退出来,接着径直推开了正北面刻着一只巨龟的石门。

  当看见这个山洞里交合的两个人的时候,再次看见御阴子的脸的我已经不再吃惊了。

  这个「御阴子」是个十足十的胖子。如果说刚才那个御阴子在肥肉下面隐藏着巨量的爆发力十足的肌肉的话,那么眼前的这个则是如假包换的胖子,那一身的肥肉几乎让我作呕,随着交合的节奏泛起黑色的肉浪。

  说是黑色,是因为这个胖子浑身上下都是黝黑的皮肤,显然是生下来就如此。

  此时的他,正用最普通的传教士体位压着一个女人,当我看向那个女人的身体的时候,正义感几乎爆棚:那绝对不能被称为一个女人,那是个瘦小的女孩,看身材还没有发育,应该只是个初中生的年纪,可即便是在现在的初中生里,她也决不能算是发育良好的那种,一双乳房刚刚有些起色,也不过A-的大小,乳头和下阴都是粉红色,尤其是下阴,被那男人的短粗阳具撑得老大,已经流出血来。

  让我吃惊的是女孩的叫声,与她的身材相比,她的叫声却是苏浪入骨,极为动听催精,绝不像是一个初尝禁果的女孩的叫声,却像是一个床上老手。

  妈妈拉着我退出山洞的时候,我在男人的胯下看到的是一片火红。

  最后一道石门上刻着一只火中涅盘的凤凰。

  当我看见那石床上阳面躺着的「御阴子」的时候,竟然有想笑的冲动。

  这个御阴子,可以说比真正的那个御阴子更加瘦小枯干,身高恐怕只够一米,那下身的肉棒,哦,或许都称不上肉棒,只有筷子粗细的东西,能算肉棒吗?

  奇怪的是,他浑身上下都泛着赤红。

  一个女人骑在他的身上,自己运动着。我定睛看去,发现那明显是一个中年的女人,连少妇都算不上。她的身上已经明显有了赘肉,尤其在肚子上,还有明显的妊娠纹,显然已经是有过生育经历的女人。

  她的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细看起来竟然有些慈眉善目,一双乳房足有F罩杯,乳晕有巴掌大小,随着身体的上下起伏跳动不已,却已经看得出显著的下垂。

  这是一个实力悬殊的女上男下,正与对面男上女下的实力差距可匹配。

  男人和女人同时达到了高潮,一团黑气从那中年女人的小腹流转到男人的胯下,聚集在阴囊处,男人身上的赤红赫然随着消退。女人无力的倒伏在男人身上,紧紧的抱住了身下瘦小枯干的男人。

  ……

  妈妈拉着我从最后一扇石门里走出来,又直接绕出了洞外,在青城山的密林里找了一处安静所在坐了下来。

  「说说你的看法,乖女儿。」妈妈自己什么都没说,只是问我。

  「这四个人,都不是御阴子。」我笃定的说道。

  「没错,继续说。」妈妈笑道。

  「可是他们都长着跟御阴子一模一样的脸,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说下去。」

  「他们和御阴子是……五胞胎?可是这真的是很难得的奇遇……」

  「不错,他们是五胞胎。」妈妈点头道:「可是据我所知,对于左道掌门来说,这并不难得,他们的每一代,都是五胞胎。」

  「这怎么可能?」我奇道。

  「这是因为你不知道左道的来历。」妈妈解释道:「一开始的左道门主,确实并不是五胞胎,那时候他们人数众多,在东汉末年叱咤风云,被称为黄巾军。」

  「是……张角那个黄巾军?」我惊道。

  「不错!」妈妈点头道:「黄巾军横扫天下,传说靠的是张角一人的怪力。每次在战场上他都带着数十个女人交媾,吸尽他们的元阴,然后神通无比,一人可杀万人。」

  「那为什么最后他们败了?」

  「按照左道的记载,张角死在了曹操手下一个神秘高手身上……说是身上,就是因为那个高手是个女人,又不是女人,他男女同身,在交合之时吸干了张角的阳精!」

  「原来如此。那这个高手是谁呢?会不会与咱们家有所关联?」我若有所思地问道。

  「这个暂时还不得而知,这是左道最大的羞耻,敌人的名字,恐怕永远不会提起。」妈妈说道:「只知道在那之后,左道一蹶不振,却没有消亡,他们从那之后就开始一代单传一代,每代都是五胞胎。要知道左道以采阴补阳起家,在交合之时最能控制女人的身体,让女人一次生出五个孩子,本是他们采阴补阳的能力范围之内的事情。」接着解释道:「那五个御阴子本身体貌大不相同,恐怕并不是同卵多生,而是异卵多生,你想想,在行房之时,让女人极度兴奋一次排出五个卵子,对他们来说又有什么难处?」

  「原来是这样……」我陷入沉思,突然眼前一亮,四个石门上的印刻纹路在脑海中显现,福至心灵:「他们一次生五个孩子,是为了凑齐四象……」

  「孩子,你说的没错,」妈妈的眼睛里放出光彩:「是四象大阵!这是他们千年以来,一代代演练出来的大阵!就是为了今天消化你的真精!」说着抬手指向天空:「这月亮还有四天就要圆满,在最后一天,就是我们真的再也收不回真精的日子!」

  「妈妈,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真正的御阴子现在已经无法动弹了吧?」

  「何止无法动弹。」妈妈自信的笑道:「是已经进入假死状态,在这之前,他会寻一处所在,任何人都无法找到他,包括我。」她顿了一顿,接着道:「你没有猜错,御阴子一个人根本无法消受你的真精,那是天地间的至宝在你的身体里孕育,他一个凡人如何能消受?于是左道就想出了这个四象大阵的法门。他们每代都生五胞胎,其中四人作为四象大阵的阵基,分别为青龙、白虎、玄武、朱雀。若是得了你的真精,首先要找四个体质同样属于四象的女人交合,把真精分成四份射入女人体内,然后再通过这四个女人与四象阵基的交合,存储在四个阵基的阴囊里,经过这一番流转,真精会被男人和女人分别在体内不断转化性质,最后被驯服,然后再反过来,四象与女人再次交合,最后御阴子在月圆之夜吸干这四个女人的真精,便是神功大成的日子!」

  原来这就是「左道」真正的秘密!他们处心积虑布置千年,就是为了夺取我身上的……想到这里,我竟然有些洋洋自得起来,原来自己的身体里竟然藏着如此被别人奉为奇珍异宝的东西。

  「女儿,你再想一想,看看刚才看到的还有什么特异之处?」妈妈的话打断了我的沉思。

  「还有……」我灵光一现:「是了,如果是按照四象来看,刚才那四个男人的确是符合门上四象的特质,青龙身材高大肌肉虬结,白虎刚猛无比,玄武体态肥胖如同巨龟,朱雀瘦小枯干身上散发红光……可是,与他们交合的四个女人似乎……」

  「这才是问题的关键,也是女儿你最大的挑战所在。」妈妈点头道:「左道的法门以采阴补阳为根基,所以交合之时不论采阴还是泄精,全靠男人的高潮控制,若是男人高潮之时运起采补之法,女子的阴精就会被吸走,就像你刚才看到的样子。若是男人高潮之时放弃采补,那阳精就会泄入女子体内,也就是他们下一次交合的要旨所在。」

  「所以关键就是让四象阵基尽快高潮?」

  「没错。可是让四象高潮并非容易的事情,这里面又暗合了相克之道。」妈妈接着解释:「青龙韧性最强,极难射精,所以借白虎位的女子的刚猛之力让他高潮;而白虎杀伐最重,寻常女子别说是让他高潮,就连三下都抵挡不住脱阴而死,所以要借青龙位女子的柔韧,缠住他才能引动他射精;玄武肥胖懒惰,最难动情,要用朱雀位的幼女引动他的情欲和征服欲;而朱雀嘛……」妈妈说着掩口轻笑:「那是个没有发育完全的家伙,只有母性的玄武位女子才能让他高潮呢……」

  我听得目瞪口呆,随即调笑道:「妈妈这么了如指掌,看来是四象都尝过了?」

  妈妈啐了我一口,低头道:「恰恰相反,我一个都没尝过,这四象男女,都是为了你的真精准备的,平时里只有他们自己对练,从不让外人插手。这些呀,是那御阴子跟我颠鸾倒凤的时候说的……」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慌忙道:「妈妈,你说的这么详细,难道是需要咱们和四象……」

  「错了,不是咱们,是你自己,楠儿。」妈妈正色道:「四象真精只有在一个人的身体里汇合才会彼此协调驯服,否则四象之力势必反噬,所以那四象阵基也无法存留真精太久,势必要在月圆之夜释放回到女人的身体里,再由女人将其渡回御阴子体内。你需要在月圆之夜从他们身体里吸干那本属于你的四份精液才行。」

  「可是我……」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似乎与那四象位的女子都不太吻合。

  「楠儿,你忘了吗?我们并不是一无所有的呀。」

  「万道森罗!」我脱口而出!

  「这就是冥冥中自有天意!」妈妈坚定的说道:「老天爷把万道森罗埋在我张家的血脉里,说不定就是为了帮我们度过今天这个难关!」

  「妈妈,你是要我用万道森罗神功模拟那四个女人然后去和那四象阵基做爱?」我居然有些兴奋。

  「不是模拟,」妈妈正色道:「是复制,甚至是超越她们,因为这样你才能尽快的让四象阵基出精。」

  我闻言闭目运起万道森罗,想象着记忆中那金发女人的样子,浑身一阵麻痒过后,我睁开眼睛果然发现自己的头发已经变成金黄的颜色,就连长度也和那白虎位的女人一模一样,我抬起胳膊,发现身上的肌肤也变成了欧美人的雪白颜色。

  「哦,对了,白虎。」我说着就要解开裤子看下体是否还有阴毛,却被妈妈笑着制止了:「傻孩子,不用看了,肯定是没有毛的白虎。」

  「那岂不是简单得很?」我不由得骄傲起来。

  「孩子,你想得太简单了。」妈妈却一点都没有高兴起来:「你不知道,这四个女人,是御阴子千挑万选出来的,首先一条,就是要命格完全符合苍龙的木命,白虎的金命,玄武的水命,以及朱雀的火命。生辰八字和出生的方位上,都要符合要求,只有这样,她们的身体基础才能符合接收和驯化真精的基本条件。」

  「这么苛刻!」我吐了吐舌头。

  「这还不够,这四个女人找到的时候都是婴儿,御阴子要从婴儿开始就塑造她们的身体,不光是外型,外型方面妈妈相信你能比她们更好,更主要的是,她们的下体和子宫都受过灵药和特殊法门的锤炼,这才是最难应付的……」

  「也就是说,妈妈你也不知道她们的阴道和子宫长得什么样子?」

  妈妈苦笑了一下:「我怎么能知道呢?平时我根本见不到她们,就是见到了,阴道里的模样又怎么能从外观上看出来?哪怕是让我和四象阵基那四个男人睡一次也好,我也大体上能推测出女人的特性,可惜这个也不可得啊。」

  「那四个男人的肉棒……女儿倒是瞧得真切。」

  「这个当然不必说,妈妈也看到了,可是那只是表象,他们做爱时肉棒上会带上属于四象的真气,这跟外观毫无关系,最难把握。」妈妈秀眉微蹙:「与他们四个人行房最为凶险的地方也就在这里,若是真气和形状特性无法与之匹配,那他们的肉棒顷刻间就能贯穿任何女人的子宫,女人免不了横死当场!女儿你若是还有明妃之体自然不必怕他们,可是此时你和我跟寻常的女人其实并没有太大分别的。」

  「我明白,」我点了点头说道:「这个特性,想必是防止外人盗取他们身体里的真精吧。」

  妈妈点头叹道:「左道一门,对于真精的研究,可以说在术之一道上,是到了极致了。这也能说明,女儿你身体里的真精,是何等珍贵的宝物。」

  「既然是这样,妈妈你有什么办法能转败为胜呢?」

  妈妈的玉手抚摸上我的脸,柔声道:「其实,妈妈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办法。只不过,妈妈相信你的天赋,能在床上转危为安,取得真精,救出你的弟弟。」

  「还有吉儿。」我鉴定的道。

  「对,还有你那个俏妹妹。」妈妈笑道:「此刻嘛,聊胜于无。」说着玉手芊芊,突然撕开我的上衣,一对粉雕玉琢的嫩乳应声跳跃出来,妈妈的手指捻住我的乳头,接着说道:「聊胜于无的意思嘛,就是……妈妈用万道森罗把肉棒变成那四个人的样子,乖女儿你先适应一下也好。」

  我眼看着妈妈解开裤子,露出细长如玉的肉棒,紧接着渐渐变成又短又粗的样子,黝黑黝黑的仿佛一截铸铁,笑着道:「妈妈坏,就想着找机会占女儿的便宜~」

  「谁让妈妈也长了这么一根害人的东西呢?」妈妈浪笑着扒光了我的下身,凑近了在我耳边低声道:「楠儿,记住了,到时候三下抽插之内,你必须能找到符合对方特性的法门,否则真的会一命呜呼哟~」

  「我记住了……哎呀~轻点儿,冤家!」

53

  圆月当空,再次潜入「左道」的秘洞的时候,我和妈妈的身上都是一丝不挂。

  因为时间过于紧迫了,穿脱衣服的时间本就应该压缩掉,更何况对于明妃和天仙之体的我们来说,衣服本就是点缀。

  分开之前,妈妈拉着我的手,柔声道:「孩子,别怪妈妈啰嗦,千万要在三下之内找到他们的弱点,否则……」说着竟然流下两行清泪:「否则妈妈便也不活了,索性泄在那几个女人身上,跟你一起去了就是了。」

  「说什么傻话。」我一脸镇静,伸手擦掉她脸上的泪水,反倒像是眼前这绝色美女的小姐姐,笑着道:「你啊,一定要奋勇冲刺,操烂那四个女人,免得教她们进来坏了人家的美事呢……」说着玉体下意识的一扭,那双腿间隐隐透出一抹水光,竟让妈妈当场看得痴了。

  这就是我和妈妈的战术:月圆之夜,四象阵基必然已经无法再承受四分之一真精在体内的催谷,必须射回给四象位的女子,而后四个女子要在当夜马上与真正的御阴子交合,最终四象合一,成就一代不死魔头。因此必须「截胡」,由妈妈将那四个女子一次性的掳走,填满她们的空虚的阴道,我依次与青龙、白虎、玄武、朱雀四人交合,吸取他们的真精。

  这个计划看起来容易,实则凶险万分:于妈妈而言,那四象位的女人虽然不会任何武功,掳走囚禁皆是小事,但要自始至终交替不休的操着这四个人,直到我大功告成。要知道四象男女各自之间吸引力之强,早已超越人类极限,双方以性欲关联,性欲一旦无法被填满就要千方百计的交合,一旦妈妈手里走失了任何一个女人,我就将功亏一篑。于我而言,就像妈妈所说的一样,那四象阵基与我本不匹配,三下抽插之内若是无法满足男人,就将引发男人的杀性,一击而取我性命,最要命的是,四象的特性完全不同,即便我熬过了前三个人,也无法保证不在第四个人身上一命呜呼。

  这是一场不折不扣的搏命床战!

  我心里惴惴不安,却不能表露出半分,生怕影响了妈妈的状态,毕竟,她的压力并不比我小。

  甫一进入那四象玄洞,此起彼伏的野兽叫声便传入了我和妈妈的耳朵。那叫声有的悠长如龙吟,有的低沉如虎啸,有的更像沉重的呼吸,还有的尖锐无比,仿佛会刺破人的耳朵。

  我和妈妈对视了一眼,心里明白那是四象阵基的四个男人被阳精催谷的痛苦叫声,只怕泄精已经是眼前的事情了。

  果然就在这叫声中,一个暗门轰然大开,四个赤裸的邪魅女子鱼贯而出,娇喘吟吟地冲向四个石门,一路上双腿之间滴落的淫水竟然在地上形成了四条溪流!

  「妈妈,快!」我忍不住喊道。

  妈妈清叱一声飞身从暗处跃出,足不点地拉住四个女人的手,一鼓作气把她们重新拉回了暗门。这一番兔起鹘落,劲力巧到了极致,却也耗尽了妈妈的真气,这本是过去两天里我辛辛苦苦通过淫水哺给妈妈的。

  至于我自己,这一点真气留着真的毫无用处。

  我走到门口向里面望去,只见妈妈将那四个女人按得跪在她四周,玉手拉起自己的肉棒,不由分说的顶进白虎女的肉穴,那女人一声短促的浪叫,随即被妈妈的肉棒顶进花心,浑身乱颤不止,那淫穴里居然瞬间喷出一股腥臊的春水,竟然瞬间泄了身子。

  妈妈见这白虎女已经得到了短暂的满足,长吸一口气又转身将肉棒插进了青龙女紧致的嫩穴,果然不出几下,那青龙女下身轰然失禁,竟是尿了出来!

  「傻孩子,还看什么?」妈妈百忙之中转过头,满脸惶急,扭曲的表情让我猛然间发现她其实已经开始了忍耐,忍耐射精的欲望。

  「这四个女人……竟然这么厉害!」我慌忙转身冲向青龙门,与此同时暗自运起「万道森罗」,瞬间就发觉胸前的两团乳肉震颤得更加厉害,骨盆发出一阵脆响,在我推开青龙门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巨乳、蜂腰、肉臀的白皙欧美身材的女人,更不要说高鼻深目,双眼湛蓝,远胜那白虎位的女人。

  眼前肌肉虬结的巨汉见了我,双眼泛起一阵绿光,仰头长啸起来。我的目光聚焦在他的胯下,只见那肉棒果然奇长无比,足有四十公分,龟头和棒身只见并无明显界限,其上血管浮凸纠结,宛如一条条虬龙。向下看去,更发现他的胯下睾丸一闪一闪的冒着碧绿的光芒,每一次闪烁都带动他的肉棒跳动一下,仿佛马上就要射出精来。

  「看样子……也没有太长……」我心里暗道。妈妈曾经推测青龙阵基的阳具应该是以长度和韧性取胜,此刻看来猜测得不错,但是倒也应该能够应付。

  我心里再无犹豫,两步跨上石床,回想着当时看到的白虎位性交姿势,双膝跪在床上,屁股朝着青龙高高撅起,一晃之下,浪声说了一句:「comeon,fuckme!」

  我的话音还未落下,纤腰就被男人的双手狠狠钳住,紧接着双腿之间传来一阵热辣的刺痛,那根细长的肉棒居然不问青红皂白的一插到底!我惨叫一声几乎昏了过去,努力放松着下身,试图去适应那满满的不适感。

  「一下……」我强忍住几乎昏厥的疼痛,毫无疑问,这一下青龙直接贯穿了我的阴道,龟头冲破了我勉强有型的子宫口,狠狠地撞在了本应该还有很大空间,实际上尚未成型,毫无空间的「子宫」上!

  这种贯穿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享受感,跟以往我用菊门承接阿修罗的肉柱的感觉完全不同!

  「啊……」我用力的大口呼吸,拼命让自己的下体放松下来,堪堪容纳下了青龙的肉棒,疼痛并没有消退,而是被我的身体适应了一点,我的心才稍微安定了一些:「还好,还不至于死掉吧……」

  青龙的第二击远比我想象的更快到来,让我几乎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那柔韧无比的细长肉棒就结结实实的打在我仅有的一层子宫壁上。

  「啊!」我短促的哀嚎了一声,瞬间昏了过去,真的,实在是太疼了!

  这次昏厥历时极为短暂,我就被自己的意志力强行拉回了现实。下阴从里到外都火辣辣的疼,我小心翼翼地收缩了一下小腹,清清楚楚地发现那尖锐的龟头紧紧抵在我的阴道尽头的肉壁上,幸好没有冲破,否则我立刻就有肠穿肚烂的危险。

  我颤抖着在自己和青龙的交合处摸了一把,抬手就看到了鲜红的血丝,也不知是自己哪里流出来的,好在血量不大,可见受损不算严重。

  「这便是……熬过去了?」我迷迷糊糊的想着,心里的希望就跟着多了一分。此时已经无法盘算如何让青龙出精的问题,只希望自己在他射精之前不要死掉而已。

  与前两次不同,抵在我阴道尽头的龟头居然在缓缓向后退,我心头一喜,正要回头看发生了什么,就听见身后的青龙再次发出让人心慌意乱的尖啸!与此同时,我和他交合的地方奇变陡生,那龟头本已经退到了我阴道一半的位置,一动不动,但是我此刻却清晰的感觉到,一根有型有质的藤蔓一样的东西在缓缓地从他的马眼处「生长」出来,慢慢地向我的阴道深处延伸。在藤蔓不慌不忙地占据了阴道的全部之后,青龙又是一声嚎叫,那藤蔓上瞬间延伸出无数的枝蔓,先是狠狠地刺入了我每一寸的阴道壁,紧接着在尖端延伸,伸向了我刚刚初成的卵巢!

  拜万道森罗所赐,我的卵巢其实是由原本的睾丸去掉了阳气之后形成的,因为子宫未成,一对卵巢本身已经被我遗忘,此时突然被枝蔓侵入,那疼痛竟如同钻心一般!相比之下,阴道壁被刺穿的疼痛简直九牛一毛!

  我的眼前一片漆黑,根本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只觉得那些藤蔓在我整个小腹里蜿蜒,就像树根扎进泥土,这样下去,只消在一呼一吸之间,我的小腹就会被彻底撑破!

  「原来这才是……第三下!」我痛苦的喃喃着,妈妈的话我还是误解了,我本以为自己能在床上一点点适应四象的肉棒特性,直到苦尽甘来吸尽男人的精液。可是我错了,现在的青龙显然已经发现了身前的女人并不是白虎位的女人,他无法出精,那真精催谷之下,他的某些真正的特性被释放了,而我则根本不知道这特性是什么,又如何应对!

  我……要死了!

  青龙的肉棒突然往前推进了起来,整个下身的剧痛如同海浪一样袭来!

  「啊!不要!」鲜血从我的口鼻溢出,我惨叫着失去了知觉。

  ……

  我睁开眼睛,清楚的知道自己正身处幻境。

  可是与之前阿修罗创造的幻境不同,眼前的这个幻境在周遭环境的细节方面都极尽真实,而阿修罗通过我胸前的碧玉制造的幻境则抹掉了一切环境方面的细节,只有白茫茫的雾气。

  拜这些细节所赐,我一眼便能辨认出,自己正身在古代,大概跑不掉秦汉两代。

  眼前的古朴木床上,一对赤裸的男女,正在抵死缠绵。

  那男人背朝着我,死死压着那个女人,我看不见他的脸,只能从他背部和臀腿如铁铸的肌肉看出他的强壮,这种体魄宣誓着他正当壮年,且身负武功。

  他身下的女人皮肤白得像雪一样,细看之下竟有些透明质感,当真应了那句「冰肌雪骨」。一双细长的小腿绕过男人的虎腰,脚趾紧紧扣在一起,在男人身后形成了一个香艳无比的小锁。从身材上看,这女人的身高竟不下于身上的男人。

  女人的酥胸和男人胸紧紧贴在一起,从旁边溢出的乳肉来看,女子的胸绝算不上大,充其量刚有A的样子,但有这如雪的肌肤,想必她的乳头定然粉嫩如早春的樱花了。

  我仔细看向他们交接的地方,男人的肉棒并不见得如何粗长,可以说是常人的大小粗细,但每一次进出似乎都沉勇无比,张弛有度,看久了竟然能感觉到着无穷的霸气从那肉棒上散发出来,让我有些目眩神迷,双腿间竟然有些湿润了。

  那女子的下体也绝非凡品。她的阴毛从交合的阴唇旁边一直蔓延到菊门周围,端的是十分浓密,仿佛一望无际的草原,衬得她的菊门越发的粉嫩可爱。阴阜的部分被男人的身体遮住,完全无法看到,但会阴菊门处的阴毛都如此茂盛,想必阴阜部分该是浓密如森林了。

  「啊~ 」女人的樱唇拼命的从男人的嘴里挣脱出来,还来不及换气,就发出一声撩人的娇吟。我听了心中一荡,这声音听得出不带任何功法,是女子动情至极应有之义,与天魔音相差甚远,但在我耳中却显得极尽撩拨之意,一时不明就里。

  只见那女人一双玉臂用力将男人的胸膛撑起,重重的喘了一口气,一双如玉的嫩乳映入眼帘,果然不出所料,那一对鸽乳上,乳晕不过铜钱大小,却是粉嫩如同早樱,可爱至极。可是真正神奇的却不在这里,只见那一对乳晕正中间,却不见乳头俏立其中,我细看之下,才发现原来这女子乳头天生内陷,乳尖凹陷,乳头仿佛害羞一般深藏其中,更添情趣。

  果然那男人眼见双乳从束缚中跳出,就一口含住一边,不多时又换到另一边,仿佛一个贪婪的孩子,下身的耸动越发有力,女子受了双重抚慰,登时莺声燕语不止:「哎,不好了,呀~ 主公……慢些……啊~ 主公~ 」

  那被称作「主公」的男人闻言,倒没有像我所想一样一时兴起大加挞伐,反而真的是慢了下来,吐出口中的嫩乳,低声问道:「可是……疼了吗?」言语中温存无限,又满是爱怜。

  女子微笑着双手绕过男人的脖颈,望向男人的双眼中满是爱意,柔声道:「没有,主公……爱得人家好舒服,是舒服极了……才有些撑不住。」

  「那就好,爱卿……」男人听了放下心来,放手驱驰,弄得女人又是一番浪叫。

  「爱卿?主公?」我听了这个称呼,几乎惊掉了下巴。这两人以主公和臣子相称,放在朝堂之上是极为合理,但在床笫之上就显得诡异至极。虽说古代男子断袖之癖并不少见,可眼前这女子双乳盈盈,下身玉洞正在吞吐肉棒不止,显然是如假包换的女人。女人在古时断然难以登堂入室与男子君臣相称,这眼前的一切实在超出了我的认知,一时间无法索解。

  正在我百思不得其解之际,床上的女人的叫声越来越尖利,显然已经快要攀上巅峰:「啊!啊!啊!主公!弄死人家了……哎呀……不要……快一点……再深……啊……顶到那里了……主公!你……啊……顶到了呀……不要……啊……

  再来……顶到了……」

  男人仿佛听到了胜利的号角,双手抄起女人盘在腰间的双腿,把一双玉足含在嘴里,奋力抽插,一时间水声潺潺,夹杂着女人语无伦次的叫床声,和男人粗重的喘息,房间里淫糜无限。

  那女人的双脚脚尖埋在男人嘴里,露在外面的脚掌脚跟修长无比,远超一般女人的长度,想是与她的身高甚为匹配。

  不多时,只听男人一声低吼,竟然与深山虎啸一般无二,我本就被两个人的缠绵悱恻撩拨得春心荡漾,听了这一声极具霸气的吼叫,竟然双腿一颤小小的泄了。

  此时只见男人的肉棒完全没入女人的阴门,露在外面的睾丸急速滚动,带动着肉棒在女人的体内沉稳地耸动着,每次耸动都引得女人浑身剧烈颤抖,皮肤下飞速涌起一阵潮红又飞速褪去,几下之后,女人的气息显得越发绵长。

  「这是……采补之术!」我一眼看出了端倪,心里的疑惑更甚:这女子与男子以主公爱卿相称本就是异数,自荐于枕席也就算了,居然还能在高潮之时运用采补之术采阳补阴?这男人显然不是昏聩之人,不可能对此一无所知,可竟然心甘情愿将阳精献出,这,到底是什么原因?

  让人惊掉下巴的事情远不止于此。只见男人缓缓从女人身上起身,肉棒从女人的阴门慢慢退出,女人的阴部随之紧闭,竟未见一丝精液和淫水流出,更坐实了我对女人采阳补阴的推测。那女子妙目紧闭,悠长地呻吟一声,身上的皮肤最后由白变红,又由红转白一次,紧接着下身一颤,只听得「穴」的一声,她那黝黑茂密的森林里,应声钻出了一根莹白的细长肉棒!

  天啊!她……她竟然……与我现在一样!

  只见那女子……哦不,那男子,哦也不对……她盈盈起身,一双长腿紧紧并拢,跪坐在床上,朝面前赤裸的男人附身施礼,娇声道:「属下,谢过主公。」

  那男人面色略白,满面虬髯,一双眼睛细长却精光四射,闻言苦笑道:「爱卿说的哪里话,我只恨我的阳精不够多……更何况……」他的眼睛不由自主的在女人身上逡巡,咽了口唾沫,呼吸声变得粗重:「与爱卿春宵一度,远胜任何女人……来来,让我再给爱卿一次。」说着按倒女人,大嘴已经印上了女人的乳胸。

  「主公,」女人此时却不再迎合,一脸冰霜地将主公推开,正色道:「主公,属下已经承欢数月,续命至今已是油尽灯枯,此次借主公宝精,原就是为了主公的大业不被那伙妖人毁于一旦。主公,大业为重,还请克制欲望才是。」

  「哎!」那主公重重的一拍大腿,恨恨地道:「我真是不甘心,那张角已死,我坐拥熊兵,还怕他一群残兵余孽么?」

  「张角!」我心里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主公,」雪肤高挑的丽人再次跪在床上深施一礼,朗声道:「敌暗我明,更何况,那张角所创的左道邪派,着实厉害得很,我去之后,天下间再无人能克制他们。主公,此一祸事绵延千年,届时虽然你我都不在了,可是天下……总该有人来救的。」说着一双细长入鬓的凤目隐隐泛起泪光,满是悲天悯人之意。

  那主公沉默良久,仰头长笑一声,道:「罢了,我明白。」接着扬声叫道:「来人,把人带进来吧。」

  门外有人低沉应了一声,不多时,门分左右,一个黑甲军士推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子进了房间,紧接着迅速转身退了出去,连一眼都不敢朝床上多看。

  我定睛朝那新进来的女子看去,只见她身材矮小,胸前几乎是扁平的,双腿之间寸草不生,竟是个尚未发育的稚龄少女。

  那少女抬眼看见床上浑身赤裸的两人,竟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泪眼婆娑之下一张脸蛋倒是十足十的美人胚子,他日长成之后必然也是艳丽不可方物的可人儿。

  「那犯女听了,」床上的丽人冷冷地道:「你父犯上作乱,早已被我主公正法,你本是株连之罪,不过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今天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你可明白?」

  那少女闻言双膝一软跪在地上,磕头如同捣蒜,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主公辛苦,又要借主公神力,属下惶恐之至。」床上的女人再次对主公跪拜。

  「祭酒不必多言,以身许国,我是感佩的。」那主公也跟着正色道。

  「祭酒!?」难道是……我心里划过一个名字,大感诧异。

  「主公言重了。」那女子说着起身,拉着那主公转过身子,面朝我的方向,接着附身跪下,握住主公胯下的肉棒一言不发的含在嘴里,品咂起来。

  「哦……」那主公双目微闭,胯下的肉龙缓缓昂头,挺立起来。

  我仔细的看着那主公的眼神,只见他双眼迷离,确信他并不能看见眼前的我,否则以我现在浑身赤裸一丝不挂的样子,他重振雄风恐怕并不需要「祭酒」以口交来实现。

  眼见主公雄风重振,祭酒的脸上露出喜色,接着转身以跪姿伏在主公身前,扭头对那床下的少女冷冷地道:「还不过来。」

  那少女踟蹰了一下,颤颤巍巍地爬上了木床。祭酒玉手伸出,一把攥住少女的手腕狠狠地将她仰面摔在床上,粗暴地分开她的双腿,胯下贴上那少女娇嫩无比的私处。这一串动作粗鲁无比,与她之前婉转承欢的样子大相径庭。

  胯下短兵相接,那少女却并未发出我预期的惨叫。我忙定睛看去,只见两人交合之处,那祭酒的肉棒虽然细长,却软趴趴地徒有其表,那龟头粉嫩如处男,抵在少女紧揪揪的秘处,根本无法寸进,连摩擦阴蒂的能力也欠奉。

  只见祭酒并不懊恼,扭头对身后的主公灿然一笑,仿佛春花初绽:「就请主公赐属下神力。」

  「好!」那主公笑道:「祭酒的后门,我也是心仪已久!」

  话音未落,那主公悍然握住祭酒的纤腰,接着在手上吐了一口唾沫抹在自己的肉棒上,随即不由分说地抵住祭酒的菊门一插到底!

  「啊~ 」祭酒尖叫一声痛得娇躯乱抖,喘息未定却忙不迭地扭头道:「主公,再入几下才好!」

  「喝!」主公点了点头,大手捏住祭酒的柳腰,胯下大开大合,不顾抽出的棒身上挂满了血丝,低头插将起来!

  「啊~ 啊~ 啊~ 」那祭酒的叫声慢慢地就有了一丝妩媚和享受之意。突然,祭酒身前的少女发出了一声惨叫,身下的床铺上鲜血殷然,原来那祭酒下体的肉棒已经不知何时插入了少女的阴门!

  「成了!」祭酒笑逐颜开,转头对身后的主公笑道:「主公,快些,人家有些意思了!」说着双手搂住前面的少女,下身紧紧贴在少女胯间,眉目间满是春情。

  那主公此刻对祭酒已是言听计从,想来也是从未见过两具女体如此被连接在一起,又被他一根肉棒挑动得前后颤动,就仿佛他一个人同时在操弄着两个女人一般。

  果然就听身下的祭酒浪笑道:「主公好生厉害,一根鸡巴同时操着我们两个呢!」言语下流不堪,骚浪之态尽显,与刚才的一脸正气冷若冰霜的样子大相径庭。

  「好生痛快!」那主公受了鼓舞,一根肉棒舞得如同一条恶龙,在祭酒的臀缝间时隐时现,渐渐地竟也有了水声,显然是祭酒的菊门内涌出淫液所致。

  「爱卿果然天赋异禀!连谷道之内都能有溪流潺潺啊,真是奇遇奇遇啊哈哈哈~ 」主公听着身下的祭酒的莺声燕语和少女的惨烈哭嚎,征服之欲大起,挞伐愈加激烈。

  「哈,哈,好,好厉害~ 」祭酒双颊如酒醉般艳红,浪叫不止:「原来……

  原来插后面是这个滋味~ 主公,打人家屁股嘛~ 打几下才舒服!」

  「啪!啪!」那主公不由分说,大手左右开弓,在祭酒的玉臀上留下清晰的指印,仿佛要透出血来。

  「别,别停,继续打,继续操!」祭酒已经在开始命令她的主公。

  过不多时,祭酒本来窄小紧翘的玉臀就被活活的打得肿了一大圈,在主公的撞击下竟然泛起了一阵阵肉浪,断不是平时可比。那祭酒身下的少女则早已被祭酒的肉棒插得昏了过去,身下血迹斑斑,又很快被涌出的淫水稀释,在床褥上留下淫糜的红色印记。

  这三人以肉棒为媒介,紧紧相连,全靠主公一人支撑整场战局,端的是一番奇景,更显出这主公天赋异禀,恐非凡人。我看得入神,忍不住越走越近,想象着这主公的肉棒若是插入了我的身体会是怎样一番景象,不知不觉间,胯下就又湿的一塌糊涂了。

  正在此时,那主公一声狂笑,低头对祭酒道:「爱卿,可抱紧了这女子,看我给你来一个霸王举鼎!」祭酒闻言双手紧紧搂住身前的少女,还未来得及答应,就被主公双手绕过玉腿,仿佛把尿一般抱在怀里,她乐得尖叫一声,忙托住少女的屁股,死死将她捞在怀里,只见主公起身站在床上,怀中抱月一般从背后抱着祭酒,而祭酒怀里又托着少女!

  主公豪笑着从床上一步迈到地上,怀中的祭酒只觉得菊门里一次狠狠的顿挫,畅快得如同醍醐灌顶,尖叫着笑道:「主公这霸王举鼎果然厉害!想必霸王也难做到!」

  「哈哈,那虞姬庸脂俗粉,怎比得上我家祭酒大人!」主公调笑着,迈开大步在房间里边走边插,肉棒本身的力量怎比得上两人的身体重力,此时自然是次次探底,操得祭酒浪叫连连,那根细长的肉棒在少女身体里也是直没入根,插得那少女死去活来,淫水沿着两人的交合处开了闸一般流下来,不一会儿就绕着房间湿了一圈。

  「哎哟,不好了,不好了呀~ 」只见祭酒浑身猛地一抖,酥胸上响起「波波」的两声脆响,一对乳头俏然挺立,居然是从凹陷的乳尖里跳了出来,因为乳尖上沾满了香汗,是以发出声响!

  那祭酒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前,颤抖着转过头对主公凄然一笑,浪声道:「主公,好主公……人家要嘛……快,射,射给你的祭酒,祭酒小骚货呀……」

  「嗬!嗬!嗬!」那主公也早到了强弩之末,死死的托住祭酒的玉腿,用力向上顶了三下,紧接着「吼!」地一声虎啸再次响起,我的胯间喷出一股热流,只见那主公的肉棒尽根而没,拼了命一般抖动起来!

  「好烫!好烫啊!烫死人家了!」祭酒美得双目泛白,舌尖伸出朱唇,下体也兀自颤抖不止,竟是已经被菊门中的热精烫得射了出来!

  而祭酒怀中的少女,则在多次死去活来之后,彻底不省人事,只有身体在不由自主地狂吸着祭酒射出的精华。

  「呼~ 」祭酒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回复了平日里的端庄。

  主公附身将祭酒二人轻轻放在床上,「波」地一声,主公的肉棒与祭酒的菊门脱离,又是「波」地一声,少女从祭酒的肉棒上滑了下去。

  「多亏了主公~ 」祭酒望着身前的主公,满眼爱意:「多亏了主公,才让我在临别之际尝到了一次做男人的滋味。」

  「呵呵……」主公苦笑:「我也是第一次尝到爱卿的……唉……」说着竟落下泪来,瞬间仿佛苍老了十岁。

  「主公不必悲伤,我今生能服侍主公,最后时间又能为主公埋下这千年的谋划,此生无憾。」

  「可恨张角这妖人哟……」

  「世事自有天定。张角左道埋此祸根,好在有你我二人可解。主公,我走之后,这女子烦劳主公照顾,助她顺利产子,之后的事情,自有她的血脉可定。」

  「爱卿放心!」

  「主公,看你哭什么?此刻我,我不美么?」祭酒突然笑着问道。

  「人都说我最好色,可是我渔猎天下美色,竟没有一个能在床上比得过爱卿,尤其是最后这一次!」主公也笑道。

  「想必主公没见过我的乳头出来吧?可愿意尝一尝?」祭酒眼中露出调皮的神色。

  「好!」那主公不由分说,低头含住一颗乳头,品咂有声,又含住另一个,仿佛贪心的孩子。

  「嗯~ 啊~ 好舒服~ 主公~ 」祭酒的呻吟声依然销魂,却慢慢减弱,一只玉手按在主公的头上,再无动静。

  那主公抬起头时,已经是满脸泪痕。他沉默良久,突然猛醒一样,急急忙忙伸手在祭酒的肉棒前端沾了一滴残精,抹在床头的一件物事上,看样子应该是之前祭酒嘱咐过的事情。

  我定睛细看,心里不由得狂跳起来:那是……阿修罗抱著明妃双修的铜像!

  而就在精液滴在铜像上的时候,那铜像突然发出一阵红光,紧接着,全身赤裸的祭酒俏生生站在了我的面前,微笑着对我说:「果然,你真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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