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母的代价 (5-6)

4171Clicks 2021-08-20 Author: senlongmm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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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母的代价】

作者:senlongmm2发表于SIS

第五章 再次回家

回到家里后,一开始还想办法克制自己的欲望,早上一早起来就慢跑,想把精力给发泄掉,然后弄点早餐给母亲吃,母亲虽然没在诊所驻诊,但是相关的工作还是得一个人负责,医疗器材耗品的采买,诊内人员的安排,厂商洽谈,杂项支出零零总总的。

晚上我看完电视,母亲拎着换洗衣服进去浴室沐浴,四月阴雨绵延,空气中弥漫的浓厚的湿气,让人又是沁凉又是湿冷,我本来想说去上个网,经过浴室门口时,不自觉的停下脚步,侧耳倾听里面的动静。

可以想象母亲脱衣服的画面,将那白色衬衫的钮扣一颗颗的退下,每解到一颗,胸前紧绷的布料就少了一分,直到钮扣全部松开后,让那衬衫沿着手臂滑落至地面,淡紫色的蕾丝胸罩包裹着乳房,母亲双手反解胸罩,瞬间原本仅仅托付下缘乳房的支撑力顿时松开,那小麦色的丰满巨乳整个向下垂,熟女韵味的乳房,丰满硕大,少了年轻女孩的弹性翘挺,多了一分似水手感的熟妇韵味。

母亲五指插入头发,往后松了一下打结的头发,乳房也随之晃动,打开莲蓬头将那热水打开,先让冷水放掉,等待的同时,左手捏着灰色窄裙侧边的拉链,向下松开,再用双手的大拇指,沿着腰身往下勾住连腰黑色丝袜,弯腰将整件丝袜连同窄裙一并退至脚踝,包覆一整天的私处,散发淡淡的骚味。

母亲将莲蓬头架上,热水朝着脸冲洒而下,带走令人烦闷的潮湿感,水流带着炙热的温度,沿着脸庞来到锁骨,继续下流,在乳沟中滴落,全身淋湿后,母亲挤了润发乳将秀发湿润,同时将沐浴乳挤入掌心,两手摩擦起泡,涂抹全身,每当搓揉自己的乳房时,摩擦到乳头总是会让自己特别兴奋,是不是自己也想象过儿子的那双手揉着自己的呢?

下体浓密的阴毛沾上满满的白色泡泡,将中指搓洗阴唇,总会不自觉将手指塞进,好久没有跟男人性爱的,如今有个少男肉体在身旁,何乐而不为呢?但是当自己想象时,却往往会因为自己是母亲的身分,而感到到深深羞耻,儿子疯,自己也要跟着疯吗?

将水流开关加强,强大的水柱冲着自己,尤其是身上一些敏感部位,总是特别舒服,乳头、下体、肛门,敏感带的酥麻感,让自己总是会特别冲久一点,直到一滴水滴从股沟滑落至大腿、小腿,最后流入水盖之中。

在门口的我边幻想边搓揉着阴茎,听到里面的声音停止后,我才急忙走入房间,这次的感觉比以前还要强烈,不知道是不是母亲的态度对我有些许的改变,才会让我有这种错觉。

半夜睡不着觉,上网点着点着又发现新的母子相奸影片,想说来清个一枪好入眠,没想到看完却是忍住了,硬是把以前珍藏的影片给找出,这些都是长得像母亲的影片,可以让有很强的带入感,当我享受脑海里幻母奸淫的情时候,我听到门口的外有房门打开的声音,那一瞬间,彷佛全世界都无声了一样,简直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是母亲吗?一定是的,会被发现吗?不会的,我有关门,那有锁门吗?没有,那母亲会走进来吗?不知道,被发现就完了?不会吧,都成年人了,打个手枪被看到还可以吧,母亲会不会发现我在看乱伦影片?可能喔,说不定母亲还跟妳一起看,我这辈子用最快的速度将屏幕关上,跳回床上,仔细听着门外的动静。

等了一会后,我蹑手蹑脚的起来,坐在床上,觉得自己很白痴,又不是高中生,我都二十五岁了,母亲应该不是那种死脑筋吧?不对,被发现可能还会被拿出来亏,因为勃起害我想尿,可是又不确定母亲到底回房睡了没。

憋到受不了只好打开房门,宣泄尿了一炮后,看看时间,凌晨一点,母亲应该睡了吧,本来想继续尻,不过却意外发现母亲的房门没关半开着,我站在母亲闺房的门口,以前都只是想想却不敢,这一次有了个机会,该偷看一下吗?

淫母性欲大于理智线,悄悄的推开门,走了进去,里面一点光线都没有,我贴在墙壁,朝着母亲卧床的方向前进,借着月色透过窗帘的光线,我在床上隐约看到母亲侧卧躺着的腰身曲线,我整个人就是血脉喷张,我决定跪着爬过去,看看也不会怎样吧,我是这样对自己说着。

当我跪着爬到床边时,「啪」一声电灯开关响起的声音,我顿时明白了甚么了,那只是棉被的的形状阿,摊在那里害我以为是母亲躺在床上,简直想狠狠抽自己一巴掌,我缓缓转头看了后面,母亲穿着细件带的合身睡衣,直接穿着一条年轻女性穿着纯白内裤,双手交叉在胸前,倚着电灯开关旁边的墙壁,头歪一边的看着我,脸上的表情很冷淡。

母亲冷冷地说:「半夜不睡,来我房里想干甚么呢?」

死了真的死了,没有任何理由跟借口,我畏畏缩缩的站了起来,连个字都挤不出来,母亲盯着我的勃起把内裤撑起的下体,再看看我的眼睛说:「半夜不睡就在想这种事,难怪身体天生比别人差。」

我说:「我天生胃不好啊。」

母亲睡眼惺忪地说:「啰嗦,去睡吧!」

我走过母亲的身旁,母亲波浪长发的发尾垂落在胸部上,内裤上还有一朵小蝴蝶结,看得我又硬起,我停在门口,转头看着母亲。

母亲看着我,似乎明白甚么了,眼神俾倪的看着我说:「没那种事,快去睡吧。」

以前我总是离开,或者主动乱摸,这次不知道那里的胆大包天,我竟然回嘴说:「妈,就这次了……」

我走向母亲身旁,母亲似乎有点讶异说:「再不听话,帮帮帮,帮甚么?」

我说着:「不然我睡不着阿!」

母亲说着:「睡不着我的问题?」

我急着说:「妈,妳也知道我………真的帮帮我吧!」

母亲怒说:「我要怎帮阿,我是你妈耶!」

我忙着讲:「不是啦,我是说妳可以用手帮我,不然让我看着妳尻也可以。」

母亲很惊讶地说:「你真是……唉……外面这边多年轻女生你不找,偏偏找我?」

我说:「就爱妈帮我,爱妈身上的全部。」

母亲皱着眉说:「去去去,少在那边捧。」

我说道:「那妈今晚要不要帮我?」

母亲说:「很怪,你看着我打手枪,不觉得很怪吗?」

我说道:「因为妈这样穿很有魅力,半裸的身躯,妈,妳知道妳的身材可以让我意淫无数次吗?」

母亲拧了我一下说:「你再乱想,这么色,想着搞妈阿?」

我没接话,哪敢老实说想要母亲变母妻呢?

我拉着母亲的手来碰我阴茎,母亲不情愿地看着我,然后又把手收抽回去,我急着半搂着母亲,在耳边说:「妈,拜托,妳知道我想妳想了十几年了,不是要给我关怀吗?那就帮帮我,不然我快疯了。」

母亲用手肘顶了一下我胸口说:「你啊你,真不怕死!」

我再抓着母亲的手掌贴在我内裤上,肉棒隔着内裤顶着母亲的手掌,我故意阴茎出力顶了顶两下母亲手,再跟母亲说:「妈,妳看,都因为妳我才会这样,谁叫妈妳这么惹火。」

母亲说:「干我屁事啊,你不会自己打吗?」

我继续说:「妈,不然你不想用手帮我,那我可用妳的屁股吗,就股沟摩擦这样。」

母亲眼睛睁得大大的说:「羞不羞阿,这种话都说得出来。」

我吐舌头说:「想说妈平常说话也大胆阿!」

母亲表情这才这么紧绷。

我用下体偷偷顶了一下母亲的肉臀,母亲屁股真是光滑,虽然略点带下垂,但是熟女气息更勾起我的欲望,我将肉棒掏出来,母亲看了一眼后,就背对着我转头不看。

我站在母亲背后,右手拉着母亲的手来握我阴茎,朝朝暮暮幻想的纤细嫩手,终于被我变强迫的握着我的阴茎,比起以前只能在小说上看到的情节,真实情况母亲右手正握着的温热手感,难以言喻阿。

我哀求着说:「妈,手动一动好吗?」

母亲说「闭嘴」,随即母亲的右手缓缓的前后推动,简直爽翻了,每一次母亲虎口磨到我的龟头下缘时,总是特别有感觉,我问着母亲说:「妈……妳觉得我这长度还可以吗?」

母亲说:「话很多耶,蛮大的拉!」

我说:「就这样而已吗?」

母亲转身皱眉说:「难道你想听我说,又粗又硬的大肉棒吗?你们男人就喜欢女人说那些淫言浪语……」

我把主灯关掉,把床头的小夜灯点开,橘黄色的灯光如同小小的一盏光晕,照亮了房间,也照亮了我与母亲之间的黑暗。

我躺在床上,嗅着母亲床上那股幽香,母亲坐在我的右侧,右手握着我的阴茎上下套弄,这等美景我幻想无数个岁月,直到今日母亲终于点头帮我,虽然半哄半骗,软磨硬泡,苦肉计都用上了,可能母亲是真的内心对我有愧疚吧,才会经不起我的哀求,爱抚着我的阳具,强烈的性刺激带给我无比的快感,母亲会不会自己也开始燃起那性爱之火,随着帮儿子手淫的偷情感而刺激着自己呢。

我一直看着母亲的肉臀,母亲背着我坐在我腰间的右侧,扭着上身右手上下套弄着阴茎,每一次虎口刮到龟头下缘,总是特别有刺激感,母亲右手食指跟大拇指两指圈住根处,往上推至龟头下缘,在往下拉至根处,比手掌紧紧握着包覆的感觉又不一样。

母亲右手像剪刀一样,将我肉棒夹在食指跟中指中间上下套弄,左手手掌掌心下压挤着我的龟头,各种手淫技巧,让我讶异母亲的手技这么厉害,虽然生疏,但是很懂得男人的敏感带在哪里。

我被玩弄到想射了,右手摸着母亲的肉臀,比起上次有丝绸睡衣隔着,这次只穿着内裤裸露的屁股触感更是光滑,我本来躺着,后来直接挺腰与母亲并肩坐着,大胆一点直接用右手搂着母亲的腰,母亲本来很抗拒,所以停下动作,我说着:「妈……拜托……继续。」

母亲眼神半开着说她想睡了,我说,「快射了,再快点。」

母亲右手的动作跟力度加大后,我感觉龟头越来越酥麻。

我两腿伸直,右手紧紧的捏着母亲的右臀肉,喊了一声「阿」,瘫软的身躯靠在母亲的左肩膀,在母亲耳边说:「妈,亲一下好吗?」

母亲说了句「烦」,这才将香唇贴在我的嘴上,我不敢伸舌头,怕母亲不高兴,看着我小腹跟胸膛滴了不少的白色液体,我这才确切明白这不是梦。

母亲拿起卫生纸将手上的精液给擦掉,看了我一会后说:「高兴了吗?可以让妈睡了吗?」

我说道:「妈,你看还这么硬,可以再来一发吗?」

母亲皱着眉弹了一下我龟头说:「仗着年轻体力好,骄傲甚么阿,累死你,快去回去睡。」

我在母亲脸上吻了一下说:「谢谢妈!」

这才回到厕所冲澡,想着刚刚母亲的羞涩模样,终于跨过这禁忌之墙了吗?

晚上睡觉时,一想到刚刚纤手弄屌、密唇香口、麦色肉臀的母亲,着实让我心动不已,已经这么多次的失败,我那高傲医科母亲,终于还是禁不起我的要求,因为心里对我的愧疚,而想说借着这次手淫来让儿子达到满足。

会不会母亲也想着我,就在那刚刚帮儿子泄欲后那一瞬间,年轻炙热的阴茎,多少年没有握住这种粗硬的阳具了,想着刚刚自己屁股被儿子捏掐的手感,自己的屁股真的那么性感吗?真的熟女对儿子这么有魅力?还是儿子更爱的是那母子肉体上的结合,刚刚本来不想帮忙做的,但是看到儿子这样,最终我还是软下心来,心理这么对自己说着,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如果儿子再要求,我能够在拒绝他吗?反正只是用手帮他,没甚么关系吧?会不会下次就用嘴了呢?不行,怎么能会有这种想法,在那一瞬间我竟然认为这样帮忙是可以的,但是难道儿子说的都是错的吗?

真的这么爱我吗?母子就不能成为最亲昵的情人吗?在每个夜里彼此交换体液,口中那腥臭的龟头,阴户被儿子的舌头给舔的酥麻,被儿子视奸着身体上每一寸的肌肤,彷佛我就是儿子的淫娘荡母,这会是儿子所希望的吗?我以前一直认为儿子只是单单的性冲动罢了,而如今这次回来,我才真正明白儿子对我的爱,那我是不是该顺应他的感情呢?会不会其实自己内心深处,也不排斥这样的畸恋,平常像母子,私下向情人,可以用母亲的态度来面对,也可以用母妻的模样来爱抚,儿子的情妇,会不会也不错呢?越是这样想我就越感到兴奋,会不会其实我也是在渴望着甚么呢?

一周后,虽然我很想忘了那张该死的照片,但是为了让母亲能够更放下心防,毕竟到现在为止只有那一次用手帮我泄欲而已,而后面虽然有不少机会,但是母亲似乎却还是不太能跨过那条界线。

反正闲着无事,变约了绿姨出来,但是绿姨说她在台北咖啡展览场里面,星期日有个活动,各大厂商都会在那边摆摊,绿姨的老公为了这次推广公司的机会,特定从巴拿马回来,当然也带上绿姨。

我跟母亲报备后就出门搭上往台北的捷运,到了展场人山人海,倒让我意外的还有Show Girl,搞得我都觉得卖咖啡还顺便卖奶,没甚么好说了,走道绿姨的摊位,看工作人员忙进忙出,一个的熟悉的美妇脸庞在我眼里出现,没想到绿姨还是之好几年前一样,依然风韵犹存阿。

在绿姨前面有个小圆桌,前面围了一圈人,有些人拿着手机录像,有些人拿着拍照,一头乌黑秀发盘起,露出雪白玉颈,头上的灰色风巾有图腾的花纹,风巾包覆盘起的秀发,一戳戳的发尾落了下来,随着绿姨头部的晃动而摇曳着,一抹浏海拉至左方,用小铁夹固定,两只耳朵都裸露出来,上了点淡妆,更增添几分成熟魅力,长长的眼睫毛刷上睫毛膏,嘴唇上反映粉色光泽,就如同被涂上蜂蜜一样的可口。

穿着浅灰色的合腰衬衫,胸口那B奶乳球将制服给撑起,下身穿着黑色西装裤,属于合身款,将绿姨的腰、腿、臀给明显衬托而出,其实我蛮爱女孩子穿那种西装窄长裤,薄薄的布料摸起来更是舒服。

脚上穿着正式的黑头短跟鞋,腰上束着白色围巾,背后打的蝴蝶结,随着走动而在肉臀上摆动着,将浅焙的豆子放入磨豆机,选择粗细度,打磨完后的豆粉,用鼻子嗅干粉味道,我个人是习惯磨之前直接啃咖啡豆,之后放入滤纸中,放入前滤纸跟烧瓶还有客人要喝的杯子,都要先温杯,并且品尝精品咖啡前,切忌吃辛辣食物影响味觉,喝咖啡前再喝一点温开水润润口腔。

看着绿姨右手握着白法琅月兔壶,用小水注轻轻地倒入滤纸中的咖啡豆粉,等到一覆盖整个豆粉表面时,立刻收手,静置约30秒上下,这动作叫做闷香,让豆粉产生化学效应,我乱讲的,详细情况我也不知道,反正少了这个动作,等等再冲着时咖啡的风味会没办法跑出来。

30秒一过后,小水注冲入顺时钟绕圆,看着绿姨那精湛的手法,每一圈的水注的粗细都很一致,冲着时有着绵密的泡泡代表豆子很新鲜,根据水温、豆子种类、豆粉粗细、豆子新不新鲜,新鲜度指的是刚一爆或二爆结束的时候后开始算,刚爆完可以放着,叫做熟豆,也可直接喝,我个人喜欢直接喝,因为新鲜。

还有水量、最后则是烹煮咖啡的人的功力,好豆子就算乱煮,也很好喝,比起着咖啡,我觉得最困难的还是品咖啡了,咖啡风味千变万化,只能靠着经验以及练习,不断尝试,方能找到自己所爱的那一种风味咖啡。

绿姨那专注的眼神,让我在一次回到大学生活回忆里,那时候咖啡店里的绿姨看起来是那样的柔情,现在不知为何竟带有一点冷酷及忧郁,那份似水柔情的娇羞感,似乎渐渐的淡了。

我伸手拿了一杯咖啡喝着,当众人都在讨论这杯是甚么咖啡的时候,我缓缓地说出一个名字,绿姨在听到这个名字后,转头看到我,先是讶异了一下,随后便抿嘴而笑,眼神里竟是含情脉脉。

为什么我会知道这个名子,因为在我大学时,有个女人曾经煮过这么一杯咖啡让我喝过,她说那是她最喜爱同时也是最讨厌的一杯咖啡,那时候我不明了,直到往后的日子里,我这才好像明白是怎么回事。

绿姨把我带进摊位后面的器材区,随后较其他的工作人员继续煮咖啡,而绿姨倚着咖啡机看着我说:「你甚么时候回来的?」

我说:「上个礼拜吧!」

绿姨说着,「还过的好吗?」

我笑着说:「不太好!」

绿姨疑惑的看着我,我牵着绿姨的手说:「看到绿姨才算真正好了」绿姨这才真正的笑了出来。

我晚上约着绿姨去吃饭,绿姨说不知道可不可以,眼神飘移不定,这时候我才明白绿姨担心的是什么了,因为是丈夫在身边吧。

其实我也只是想单纯吃个饭,顺便问一下母亲年轻的事情,不过运气不太好,丈夫在身边我也不好意思了,可是当我晚上在百货公司的美食街准备找的吃的时候,绿姨来电表示可以一起吃个饭,我这才又在拉面店门口等着。

绿姨披了件白色棉质外套,下摆长及到腿,头上的方巾卸了下来,拿条橡皮筋打了个高马尾,脸上带着微笑朝我走来,我故意亏着说:「让我等这么久,这餐可以妳请了!」

绿姨笑着说,「好!」

绿姨的话不多,属于那种少言多聆听的人,相对之下以前我总是故意一直亏绿姨,因为看绿姨烦恼的样子还真是可爱。

邻桌的客人应该认为我们是,阿姨带孩子来吃饭,殊不知这美妇竟曾经是男孩的情人,是男孩在大学生活中的泄欲情妇,每当我大学跟着朋友出游时,朋友总是亏我今晚怎不在夜店喝个痛快,我总是摇摇头。

虽然有过有次跟正妹打炮的经验,但是一是我怕死,怕玩到有病的,二是天生个性如此,对女性比较内向,三当然是最重点了,绿姨人妻背德与我相奸快感,难以借口阿。

看绿姨一口接一口系嚼拉面,我问着说:「绿姨,你知道有关母亲以前的事吗?」

绿姨擦了一下嘴说:「怎会突然好奇呢?」

我总不可能直接说我恋母吧,我说:「没有,就是想知道母亲怎么有我而以,想说妳可能会知道一点。」

绿姨脸色闪了一下,随即又恢复正常说:「那时候我跟妳妈是同个实验室的学生,那时候妳妈跟实验室里的一个男学生私底下交往,后来不小心有你了。」

我疑惑的问说:「就这么简单?」

绿姨眼神乱飘的说:「是阿,别再问了!」

总觉得绿姨今晚特别心神不宁,比起以前总是会娇羞的看着你,如今却像是在隐瞒什么一样,那继续说:「好吧!那不如聊聊绿姨妳好了,最近跟妳丈夫过的怎么样?」

绿姨脸色一沉的说:「还能怎么样,就是跟以前一样阿!」

我不好意思接话,就对绿姨说着我在菲律宾的故事,但是绿姨却要我先说我大学毕业后的事情,也就是我那两年的烟酒商工作,我猜,绿姨可能想知道,为什么毕业就渐渐与她关系变淡的原因吧。

『这一路的黄花在清晨的宁静中一直延伸到消失在雾中,只觉得美得让人心碎。』

这句话是收录在柯文哲白色的力量一书中,我很喜欢这句话,原意是柯P参加环岛的第三天,经过得一条路上,清晨的路上充满浓雾,路边的黄花连绵一排,远处的尽头消失在雾的彼端。

大学毕业后,那时候我因为想放松压力,一个坐火车来到了彰化员林,在这个纯朴的小镇里,有着古早味的乡村街景,那种慵懒的气息,以及清晨一大早起来叫卖的摊贩,都让我忘却北部那沉重的压力。

当我拿着我买的Nikon V1微单眼乱拍时,一个清脆的女声喊住我,「你那台是单眼吗?」

转头一看没人?靠,见鬼了?凌晨五点天也亮了,我左右看了一下,只有远处的老人在散步而已,「上面,笨蛋。」女生说道,我抬头一看,才发现有个女孩子在阳台。

因为我是在类似古厝的地方拍照,连绵的楼房连在一起,每一户都曾经是歴史的痕迹,可惜现在已经变成观光景点,我到是没想到还有跟人跟我一样,这么早就跑来这里。

过了一会,一名亮眼的女子出现,标准正妹身材,身材纤瘦,胸部约大C,留着一头咖啡色长发,打扮的亮丽十足,不过我懒的鸟她,基本这女孩跟我两年工作内容也没啥关联性,因为对她不感兴趣。

不过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还是聊起来当成了朋友,得知她是高雄大学跑来这里取景拍照,为的是要应付选修课摄影的作业,还真是狗血剧情,这么巧都这么早来这个点拍招,简直比小说还要鬼扯。

这女孩绰号叫茶米,因为家里事业是在做茶叶种植,也就是所谓的采茶,就这样被她邀着去说去台中的武陵农场,可惜最后我有事,在彰化晃晃我就坐火车离开,但是我没想到的是,一个月后我会出现在八仙山茶区。

绿姨疑惑着说:「人帅真好,走到哪都有女孩搭讪。」

我用食指谈了一下绿姨的额头说:「甚么时候也会亏人了!」

绿姨笑着说:「跟你妈学的。」

我摇摇头不多说甚么,之后吃完拉面后,绿姨说她还要在回去帮忙展场整理一下,我想说晚上也没事,就陪着绿姨一起回去。

其实在吃拉面的时候就在意淫绿姨了,一想到三年前绿姨那姣好的肌肤,便让我又想要吃了一次绿姨,看着有没有机会,虽然说我的理智告诉我别再碰人妻了,但是熟女人妻,又曾经与自己偷情过,怎可轻易忘怀呢。

展场里稀稀疏疏的人群,其他厂商也忙着打包,绿姨跟我旁着装箱,直到工作人员都走光了,我与绿姨还在展场的摊位上,喝着绿姨新泡的咖啡,跟绿姨聊着,后来才明白绿姨为什么晚餐不太开心。

她丈夫直接把国外的情妇带回台湾,借着展场之名,其实是要带外国妞到处去玩,绿姨只是她丈夫要她帮忙展场的事务而已,一想到这一点,我就觉得很不爽,但是相同的条件下,我现在不也是在淫人妻吗?

我在储物间搂着绿姨,阴茎勃起磨蹭着那久违的肉臀,两手从后面还住绿姨的腰,不停的上下摩擦,绿姨有点慌,但也没说甚么,让我开始两手捏揉她的乳房,我舔着绿姨的后颈,是那样的可口,且有一股淡淡的花香。

绿姨眼神像是在抗拒,但她知道,丈夫此刻说不定躺在床上,让金发女人在丈夫身上扭动屁股,大声浪叫,像是要把丈夫干干那样的疯狂,而此刻自己却只能焦头烂额的忙着,丈夫甚至连通电话都没有来电过。

我将绿姨灰色衬衫胸前的钮扣给解开,右手手指沿着敞开的衬衫伸了进去,手指爱抚着托着左乳的胸罩,储物间很昏暗,只能凭着门缝透过来的光亮来看着,感觉胸罩很朴素,手指沿着胸罩往上,轻轻地在雪白乳房上挤压,再绕回胸罩上,四指来回地在胸罩表面上刮搔,胸罩下的乳头被这样刺激着,让绿姨扭着肉臀,按耐不住地加重呼吸,而纽不自觉的扭动屁股的同时,却是一切的磨蹭我的阴茎下体顶蹭的力道。

偷情的刺激感让我心跳加快,最后忍不住直接把绿姨胸前的衬衫拉开,两手含着胸罩大力掐揉,绿姨两手撑在纸箱上,屁股噘高,我把窄裙往上拉,露出臀部,蹲了下来,由上往下舔着绿姨白皙的肉臀,把绿姨的内裤拉成丁字裤,往上拉扯将那骚穴紧紧包覆着,每拉一次上提内裤就会摩擦到肛门,让绿姨爽的发出颤抖声。

我两手捏揉这对翘臀,比起母亲那样丰满硕大,绿姨虽然步入中年,但是屁股看起来还是很挺,可惜有点下垂,但是那粉嫩的白皙感,更增添一股宫中深宫怨锁的俏妇之美。

绿姨有着古装美人的气息,长相虽不算亮丽,但是又一种空灵的质感,就是仙气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像那深宫怨妇一样,丈夫摆明偷人给妳看,但妳却又无能为力,只能不断说服自己,想办法让自己活得更开心,没想到让自己快乐的方法就是性爱,喜欢激情挑逗的话语,爱上被强迫的快感。

我一直以为绿姨会沉沦变成淫妇,每天上交友软件找炮友,表面检点可人,私下淫荡成性,但没想到绿姨并没有让自己变成这样,反而一个人努力的过着生活,或许我在绿姨的生命里只是个过客,但是在绿姨身上我始终戒不掉那肉欲的快感。

将绿姨的内裤脱下后,我像是欣赏一道佳肴那样看着,两手大拇指把私处旁的臀肉给翻开,露出那暗红的阴户,因为爱抚而微微湿润的阴唇,我呼了口凉气,随即将口鼻贴了上去。

「阿!!!」绿移娇喘了一声,随即绿姨伸手将们给关上,我这时已经开始舔着,有股浓厚的腥味,绿姨一直喊我别舔,她觉得很脏,要我用手指就好了,但是绿姨妳可知道为何我要让妳享受舔蜜壶吗?

我几乎不帮女人舔,除非是我真的很爱的女人,我本以为我第一次会奉献给母亲,但此刻我只想让绿姨舒服,一个受尽委屈的女人,虽然妳可能认为我只是想跟妳做爱,但是此刻我真的明白,以往的种种就算了,现在补偿妳应该还不算太迟吧?

舌头在阴户口上下来回,沿着那条细缝不停地舔着,每舔一次都会故意把舌尖往肉缝中间塞进去,往上的时候正好会摩擦到阴蒂,等着不知是口水还是淫水的液体流出后,这次直接把两瓣阴唇翻看,直接舌头贴着阴蒂猛舔,速度可快可慢,绿姨已经爽到快站不住了,两手自己摀住嘴巴,口中发出呻吟声。

直到绿姨整个像是抽蓄一样的抖着屁股,随即整个人软脚坐在地上,我这才用袖子擦掉嘴上的液体,看着绿姨因高潮而两眼放空的样子,把勃起的肉棒掏了出来,绿姨眼神半开的看着我,我点点头将阴茎塞入绿姨的口中。

明显感受到整根阴茎被吸力给吞吐着,绿姨闭着头部前后移动的吹舔,我两手往下用食指挑逗着绿姨的乳头,黑枣般的乳头逐渐硬起,而我最爱绿姨这种羞涩耻妇帮我口交,让我有一种大男人快感。

哀羞般的表情,诉说那如痴如醉的性欲快感,夹在丈夫与情妇之间的绿姨,愁的了那夫君偷人之苦,却愁不了自己那无可宣泄的情感,理智与道德的崩坏,情欲与性欲的交织,一恨丈夫冷落,二恨情妇介入,三恨自己无孕,自己要只不过是个平凡的家庭,而如今既忧又能改变甚么呢?

我觉得已经爽的差不多的同时,把绿姨拉了起来,准备从后面插入,绿姨求着我说今晚不行,只好让绿姨用嘴服侍我,绿姨将衬衫退下肩膀,露出雪白双肩,但是衬衫还是挂在手臂上,我要求绿姨不要全脱。

我坐在地上,要绿姨跨坐在我身上,绿姨疑惑的看着我,我说我改变心意了,要绿姨用私处帮我摩擦至射精,绿姨说可以穿着内裤吗,我点点头,让绿姨绿在我身上开始扭摆腰身。

我问着绿姨为什么今晚不行,绿姨说她晚上会回去睡,怕被丈夫发现,我疑问的说不是已经没有再碰妳了吗,绿姨摇摇头说,她丈夫这次回来就是要找她3P,我心想简直把绿姨当成性玩具了。

绿姨说要我快点,怕时间晚了她老公会起疑心,我笑着对绿姨说:「那得看妳的本事啊!」

绿姨拍打一下我说,「不要脸。」

随即把内裤拉道旁般,让我阴茎贴着阴户开始摩擦,上下肉棒带着阴户上一的淫水,变的湿湿滑滑的。

加上绿姨那张皱着眉的哀怨女人的模样,一方面让我不忍心这女人,可是另一方面却又特别想欺负她,绿姨的淫水越来越多,我感觉我的内裤都被弄湿了,加上绿姨自己扭动下体磨蹭我的性器的同时,手还不时握着我的肉棒帮我套弄,我爱抚着绿姨那小腿,看着那曲线,又让我想起以前特别喜欢叫绿姨穿丝袜事情。

直到我忽然站起,右手抓着绿姨的头,直接让龟头对着绿姨的蜜唇塞进去后,将精液再一次的射在绿姨的嘴里,只是这次只有让龟头塞进去而已,不想整根灌到底顶住喉咙,怕绿姨呛到。

绿姨就像只温驯的小猫一样,静静的吸吮的我龟头,将龟头整个舔干净,这一个不知道为什么我心头酸酸的,但是又说不出甚么,直到绿姨带着松软身体站起来后,我赶紧搂着绿姨,陪她走到车站。

在等待她丈夫开车来接她的时候,我买了杯星巴克给绿姨,顺便叫绿姨在咖啡厅里面等,绿姨说母亲那年有我,其实是不小心的,我把照片拿出给绿姨看,绿姨的表情很凝重,看着我说:「这是哪里来的?」

我说是母亲的后,绿姨没说话,把照片还给我。

照理说按照小说走向,应该是要告诉我真相吧?我耸着肩膀看着绿姨,绿姨只淡淡地说车来了,随后我透过玻璃看着路口那台BMW,看着绿姨那优美腰身,光是走路就足够让人想入非非了,但是殊不知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绿姨了。

我来到户政事务所后,拿着身分证走到柜台,问着有没有办法可以查到我的出生证明,或者是在哪间医院?因为我想知道父亲是谁,以前我没想过,如今为了拥有母亲,我想知道父亲是谁。

我时候我真觉得奇怪,很像你想要做一件的事情后,身边的人都会不会赞成一样,更诡异的是,总会有莫非定律出现,当你特别全心全意想做一件事情的时候,偏偏所有发生的事情都是事与愿违。

医院打电话来说母亲生产时只有家人陪同,男方那格空白的,我心想大海捞针阿,想说随便找一下,结果还是甚么都没找到,我拖着略为疲惫着脚步走着,思索着几天来的事情,首先我连络不上绿姨了,网络、电话、展场员工,一致的结果就是绿姨不见了,如果说是跟丈夫回到国外,那还情有可原,偏偏是完全失联,让我觉得是不是因为那天我问母亲的事造成的。

忽然手机震动,我接起来顺口说,「请说!」

医院:「我是院方,你提出的纸本报告可以来拿了喔。」

我说着,「没办法用电子文件到传到我信箱吗?」

医院:「不行,这涉有隐私权问题,只能请你自来过来看了。」

我挂上电话,虽然已经知道母亲生我时,男方根本没有出现,但是想说反正都花钱申请了,不如去看看也好。

人生总是在不断的后悔中,依然持续地前进,或许当我之前发现照片的事情时,可能有些的变化,但还不至于变得太快,与绿姨会面的其实已经加速在运转,只是当下我不知道,直到我去了医院后,我才明白,一切早已经回不到平常的生活。

当我看完纸本数据时,我简直没办法面对我自己,觉得全世界都是谎言编织而成的,心痛、心碎、心凉,我找不到形容词来描写我此刻的心情,我似乎明白为何绝口不提那个男人,也明白绿姨那深不见底的悲伤,或许真正强颜欢笑的,才是母亲吧。

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母亲,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件事,一下子幻想与母亲的美好生活,如同碎裂的镜子,怦然而下,我不懂这是怎么回事,愤怒的情绪涌上心头,与母亲对质?我不晓得怎么转换这情绪,爱着母亲,却也同时恨着母亲。

以前的爱与恨,是建立在想成为母亲可以依靠的男人,恨的是母亲那怅然冷落,而如今,恋着是母亲那熟女风味,那母子淫戏偷情快感,如今恨的是谎言与真相,我一度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是事实摆在眼前,我又岂能不信?

我在日租套房住了几天,母亲打了好几天电话给我,但是我却没接,只是用LINE回着说要去旅行,母亲表示她要去帮忙朋友的忙,参加一个演讲,我表示我会带土产回来,母亲则说要我别太恋着玩,也该准备找工作了。

就这样一个人又在一次离开台北,漫无目的地坐着火车,等到我睡醒后,才发现到了台中,本来预计是要高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想下车,划着手机看着Google Map,熟悉的名子映入眼前,武陵农场,不就是那个茶庄女生吗?

烦闷的情绪让我不想要想起母亲她们,上一代的恩怨干我屁事,这时候我竟然有点想要见到米茶,或许可能与她那鲜明的外表吸引着我,就像是逃避着什么一样,搭上通往武陵农场的公交车,本来从喧哗的闹区,一路驶向山区,就连空气都变得特别清新,甚至越靠近武陵,那股茶叶自然的香味则越浓郁。

转搭上专门要去武陵同场的游览车后,沿着台八线一路往雪山开上去,中间经过八仙山茶区时,那绿油油的梯田,犹如阶梯般的层层交迭着,丰富的雪山鸟景,盛开的花卉更是让这里的游客络亦不絶。

或许真的是天注定了,刚抵达武陵农场后,发现来的时间点正好是六月,许多学生早已经放暑假了,我看着手机上的月份,前年刚回到家里时,也是这个时间点,那时候跟陪着母亲去花莲,而如今却是只身一人。

想说既没空房可待一夜,那就往茶庄的方向前进,路上鸟语花香,即使走的汗流浃背,依然让自己沉溺在山水之间,到了茶庄后,果然遇到茶米,这次躲不掉了,只好主动打了个招呼,到是茶米不知道在激动啥,一直拉着我说要带我去玩。

我看了看贩卖的里的员工,都是一些欧巴桑,坑着游客买水蜜桃,直到有一位长相俏丽的女人出现,这才让我的眼光注视着,茶米发现我在看美女,嘟着嘴说:「那是我妈的妹妹,劝你别乱打主意,她老公可是中将,这里本来就是士官兵退役后的营运所,所以这里有很多人都是有军人身分的。」

我笑着说:「难怪军公教跟荣民都能打折。」

我看了一下茶米后,茶米便拉着我的手去她跟阿姨打招呼。

经过茶米互相介绍后,我浅笑的看着那名美妇,本来是抱着欣赏的表情看着,而那女人竟然背着茶米偷偷的摸了我的大腿内侧,并且对我眨了一下眼睛,那狐媚般的眼神,害我又开始胡思乱想。

与茶米和美妇漫步在这茶庄,闲聊着彼此之间的故事,我大概明白了那女人的一些事,大家都叫她媚娘,因为丈夫是军职高层的关系,所以这间武陵观光茶庄,几乎背后的势力都与媚娘有很亲密的背景。

这次媚娘陪着军方高层来这里作客,是顺她丈夫之意下来招待其他高层来此商讨事务,实际上则是来这里游玩放松心情,媚娘本来是在武陵农场的住所陪着那些军人,不过晚上才要过去,所以媚娘就跑上来茶庄走走,正好遇到甥女茶米,所以才会开始聊起来。

与媚娘和茶米漫步在山道上,森林里的芬多精让我那松懈的心情放松不少,而我故意放慢脚步,看着茶米与媚娘走在前面,茶米穿着黑色紧身窄裤,那圆润的翘臀,随着女性骨盆的扭动,两办肉臀一纽一扭的摆动,紧身裤管将那纤细的下半身给裹覆住,尤其是那大腿与小腿曲线,加上腰身那与臀部的结合,让人不自觉得吸引目光。

但是真正能勾起我的欲望的女人却是媚娘,穿着一身黑色中国旗袍,左右高衩开到大腿中上位置,下身穿着黑色丝袜,足上一缕金花在高跟鞋头上,那妇女浑然天成的身体魅惑,无不一触在挑逗我的神经观感。

不知为什么,女人总是在过了每个年纪后,看起来就特别有味道,尤其是懂得保养跟打扮的女人,如果说天生丽质又会保养打扮,那还真没话说,但是我觉得熟女总是可以散发出一股致命的诱人气息,每个熟女总有自己的一番风味。

母亲的火辣睿智,绿姨的哀羞性虐,而此时媚娘这女人,正是狐惑勾魂,勾着我一颗心上呀上,下呀下,有其是那若有似无的眼神,一下眨眨眼放个电,一下眼睛半看得看着你,更别提那小动作,一会要你牵她的手,一会要你扶着她走,虽然知道媚娘这女人是个身经百战的老手,但是那时候的我,早已经落入她的手中的蜘蛛网了。

背后看着媚娘那美尻,黑色旗袍镶金滚边,肉臀丝绸旗袍鼓了出了,媚娘的肉臀典型的熟女尻,有点大,但是更显得有魅力,如果母亲是圆弧硕大,那媚娘则是比较小,但是下垂的部分就没这么多,重点是那走路的样子,绿姨婀娜多姿,媚娘则是每个动作都透漏着一种贵妇气息,那慵懒的淫欲模样,更让任何接近她的男人感到魂牵梦萦。

尤其是媚娘一些若有似无的小动作,更是逐渐勾起我兴趣,像是在你面前转身的时候,偷偷用肉臀侧面蹭了一下我的下体,或者故意在你前面,背着我弯腰调整鞋带,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那屁股扭阿扭,一付就是发情的母狗一样。

更别提搂着你手臂,用侧乳紧贴我的手臂,上下磨蹭挤压,看着那黑色旗袍因挤压而变形,胸前的滚金线圈图案,犹如一壶金黄色的武陵茶,那样的清澈而甘醇,是不是媚娘也如这茶一般可口?

女人百百种,像媚娘这种浑身散发出来的淫糜气息,就是古时妲己一样,似笑非笑、似勾非勾,像是把男人玩弄在手掌一样的,浓妆艳抹、约绰多姿,尤其那声音比起绿姨,两者之间有很大的差别。

绿姨的声音是轻声细语,让人听了感觉就是个百依百顺的小女人,能够在你最脆弱的时候,倾听你内心那深处孤独之音,而媚娘是嗲声嗲气,有时高高在上,有时紧紧抓住,又有时狠狠把你甩开的那种样子,一付妾身要你爽就爽,要你滚就滚的那样令人又爱又恨。

很可惜的,我很吃这套,可能是因为母亲的关系,比母亲那口无遮拦的快语,媚娘这种勾人魂魄的腥色淫语,更让人充满无限遐想,说难听点,就是天生的狐狸精,不过这也只是初次见面的判断,毕竟我也不是甚么两性专家,一眼就能看穿女人的一切。

我拿起手机随处拍着,快接近午后的夕阳余晖透过树枝空隙洒落在这片土地上,而树下的两个女人,一为年轻活泼的茶米,二为搔首弄姿的媚娘,光晕照落在两个女人身上,那光与影的交错,把女人的身材一映照在地上,长长的影子如同分身一样,带出这两个人内心那不可告人的一切秘密。

每个人都有秘密,而我也不例外,我恋母、幻母、淫母,想把母亲变母妻,想让人母变情人,想让母子之间多了一份秘密,只有我跟母亲才有的回忆,不会有人知道,也不会有人发现,在这个台北的家中,上演一出又一出的母子相奸故事。

而如今媚娘的出现,或多或少在我身上,已经逐渐的在改变了某部分的我,最原始的男女荷尔蒙本能,被媚娘身上那股淫娘气息给垄罩着,虽然明知道这是她的计,但却是不自绝的越陷愈深,等到发现的时候,早就深陷其中。

被媚娘知道我没有女朋友后,总觉得媚娘好像在盘算什么一样,对我的态度也没有这么热烈,也比较转于正常,让我疑惑了一会,但是殊不知在这后面的事情,却出乎我意料之外。

……

第六章 媚娘的诱惑

很快的夕阳西下,三个人很漫步的回到茶庄,因为我在武陵农场没订到房,所以打算搭末班车下山,等到台中再找个旅馆住个一晚,顺便逛一下著名的台中一中街夜市,号称很多学生妹在的地方。

媚娘幽幽的看着我说:「不然这样吧,晚上你跟茶米来农场,我把你们两个一人准备一张一雅房,看看这山上夜景,如何?」

我笑着说不用,因为绿姨跟母亲之间的事情搞得我心烦意乱,所以我才打算逃来这里放松,如今又来个勾人骚妇,我还真怕克制不了自己阿。

媚娘走到我身后,在我耳边轻说:「来阿,晚上我们有个品茗晚会,我会在那泡茶宴请,茶米也会来阿,你看那孩子,很喜欢你阿!」

我脸红的说:「别乱点鸳鸯谱,茶可以喝,但过夜不一定。」

茶米说:「阿媚,我不喝了,晚上爸爸要开车下山,我会顺便下去。」然后茶米扭头看这着说:「如果你下山再打给我,我再开车带妳去玩?」

盛情难却,我只好傻笑不回应了。

晚上的活动是著名品茗,古有一冲香气、二冲闷香、三冲炖甘,泡茶学问百百种,喝茶更是讲究,但是最为了解茶叶的人却是种茶之人,季节、海拔、温度、在于茶叶的本质,烘焙更是一门艺术,所以像我这种门外汉,还是乖乖喝茶就好了。

晚会中许多的活动一一开始,先是各个名人有的没有来讲话,那些繁文缛礼的活动我就不提了,最让我为之亮眼的活动是功夫茶,其中一个人就是媚娘,大约五个女人同时上台,随着音乐而煮茶,每个人动作可能有所差别,但是媚娘那举手投足的味道,特别勾人。

尤其是那好像是望着你笑的模样,更是让在处许多男性纷纷注意到,「难怪媚娘要穿旗袍,这种七月的大热天谁会穿旗袍阿?」

空气中弥漫的武陵茶叶的纷香,随然活动还没结束,我却又一个人走出会馆外。

思绪在一次拉到了医院,一直以为能放下,但是每想到一次,心头却是又痛一次,忧愁与矛盾的个性让我痛苦,钻牛角尖的自我伤害,短短一年多的时间,我变了吗?

前半段我幻想着可以淫母戏绿,后半段知道真相后,对母亲那股强烈的恋母念头,却在一次的熄火,好吗?或许这样我才能真正放下母亲,既然这样的话,我是不是该放手母亲了呢?

手机响了起来,媚娘要我上去她房里找她,这种暗示的味道十分明显,若是平常的我一定不会上去,就算艳遇也不可这么爽,除非我被仙人跳,第一次见面就一夜情,这也太快了吧?

但是殊不知那时的我,早就深陷忧愁情绪,也没思考什么了,随着本能的反应,在这逐渐凝静的武陵农庄,看着山中夜色,一步愤恨一步忧郁的步上会馆房间,轻敲了门,左顾右盼没人后,近了媚娘的高级房间。

我一进门媚娘就后面搂着我,在我呵气的说:「你这小坏坏,打从早上看到我后,就一直盯着我看,也不害羞阿?」

我浅笑着说:「有这么明显吗?」

媚娘舔了我一口耳朵后说:「别怀疑女人的直觉,更何况妳那半勃的下体,真以为没人注意到?」

媚娘两手环住我的腰,右手解开我裤头扭刻后,从我短T恤下摆伸了进去,再将四指往内裤下缘伸进去,用四指指甲刮搔我阴茎上面的阴毛,左手一样从下摆伸进去,往上摸索着我的乳头,轻轻的捏揉,媚娘右手拔了出来,把我牛仔裤上的拉链解开,随即我感觉我的内裤被退到大腿,整根阴茎早已经被媚娘的右手给火辣的握住。

我感觉我的背一直被两团软嫩的乳房贴着,可以感觉的出来媚娘不停移动上身,将她那酥乳在我背上摩擦,而下体被一个中年欲女给主动尻枪,这种体验从未有过的快感,比起母亲第一次的手淫,这种被熟女逆奸的情节,着实让我更加兴奋。

媚娘说:「快说,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嗯哼,说呀!」

我下体享受着媚娘套弄阴茎的快感,颤抖着说:「就爱……熟女,很爱,真的很爱……」

媚娘继续说:「为什么呢?我侄女茶米不可爱吗?有奶有腿有脸蛋,没想过今天跟茶米来个一发吗?」

我感觉的媚娘的手指不停的揉着我的包皮,一会在包覆着龟头搓揉,一会上下扯动包皮,让龟头一下被包皮包覆,一下整个退开包皮,裸露在外。

我闭起眼睛,两手往后,五指张开,捏着媚娘那丝绸旗袍包覆的两瓣肉臀,那滑腻轻薄触感,我让五指深陷其中,我继续说:「不知道,就爱年纪大的女人,有一股熟女的味道,让我难以戒掉……」

媚娘舔着我的颈后说:「那妳现在想要被我欺负吗?早上一直盯着我的黑色丝袜,就这么想要让我的双足在你肉棒上面蹭弄?」

我想了一下,虽然以前跟绿姨玩过黑丝袜,但是,那也仅只满足我的视觉快感,而真正的黑丝袜足交,我还真没试过,我说:「就爱媚娘妳那娇好身材,以及……」

我停了一下,媚娘说:「什么?」同时加重手上的速度,害我不自绝叫了出来「阿阿……」

「媚娘的声音好色,好淫荡,我喜欢……」

我已经爽到说不出话来了,在我快射精的那个时候,整跟肉棒不停的颤抖,忽然媚娘将我包皮整个往后拉,停下动作,马上放开,媚娘笑着说:「夜还很长,就不让你射,我可是喜欢慢慢玩,阿呵。」

我脚步不稳的走了几步,把裤子和衣服全部脱下,精壮消瘦的身材,180 的身高,有着一脸忧郁的脸孔,或许是我闷骚吧,我总觉的外人对我的印象都是停留在「这家伙很跩阿」的印象之中,其实不然,我只是不擅长与别人交际而以。

媚娘走进浴室后,我也跟着进去,没想到媚娘转身看着我,主动把嘴靠上来,那嘴唇里的口水不停的根我互相搅拌,没想到媚娘舌吻的技巧这么多,互相绕圈、舔弄牙关,不停吸吮我的嘴唇,重点边吻右手不忘爱抚着我赤裸的胸膛,乳头,小腹,最后一边舌吻一边反握着我的阴茎,先用手指玩弄我的阴囊,再握住半勃的肉棒,缓缓的套弄,直到再一次全硬之后,媚娘那狐媚的眼神看着我说:「外面等吧,人家可不好意思第一次就洗鸳鸯浴呢,呵呵。」

害我开心了一下,只好穿上浴袍,走到窗外,把那厚重米色窗帘给掀开,在那个时候映入眼前的是一片的漆黑,有着些许的光亮,我凝视着深山远处,空无意人的那哩,会不会其实有了什么?只是我们不知道而以。

究竟母亲在实验室的那几年里,到底发生了甚么事情?是为了工作?还是为了爱情?难以推敲,况且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阴谋感,感觉水深的见不到底一下,目前我手上查到的医院资料,感觉并不是核心,就像是鸡蛋表层绒毛,不过也有可能是我想太多而以,希望是我多虑了。

媚娘身上半湿半干,那白晰如玉的皮肤,比绿姨的白,媚娘身上肌肤更是白里透红,尤其是沐浴完后那湿气,让那皮肤更显得娇嫩,头发半湿半干,媚娘拿起半透明的琥珀长夹,黑色秀发随着媚娘利落的捆绑飞舞,当长夹夹上后,让媚娘整个人看起来更增添迷人气息。

圆润的C奶微微下垂,略带扁平的肉臀,诉说着岁月的摧残,时间能带走女人的青春,却带不走那内心最原始的淫荡气息,尤其是媚娘,更是把这项武器发挥的淋漓尽致,让男人奋不顾身的为她做任何事情。

媚娘穿上黑色丝袜,皮肤白皙与丝袜的黑成为强烈的对比,裸妇黑丝、淫糜电眼,让我又不自绝的硬了,我坐在床边上,两腿张开面对着媚娘,媚娘把房里的单人沙发拉到床边,双足翘腿交叉坐着,用右手托着下巴看着我,那眼神俾倪,更增添一股妖艳宫娘韵味。

媚娘把脚抬起,那幽密私处一览无遗,我咽了一下口水,稀疏的阴毛下是暗红色的肉缝,随即媚娘的脚掌轻轻的 踩在我阴茎上面,黑色丝袜的触感袭上我的脑神经,视觉上的冲击让我更幻想这女人的一切。

总算明白为何有人特别喜欢黑色丝袜,不仅仅是那画面上的美腿曲线,更有着女性特有的性感官,尤其是帮你主动用脚尖蹭动龟头时,女人那享受玩弄妳的表情,更是激发媚娘那原始女王本能。

身体如那诱惑的蜜糖,明知道是毒药,却因为那甜蜜的味道,只能一口一口的继续吃,停不下来的浓烈糖香,尤其是媚娘那种由高处往下看着妳的眼神,逼的你不得不承伏于那双黑丝玉足之下。

我被脚交了一会后,躺在床上,要媚娘帮我吹舔,但是我还没说出来,媚娘早已经主动的把头埋在我的跨下之间,我拿起手机开始录像,媚娘看着镜头更是淫荡十足,感觉自己的阴囊在媚娘舌尖上舔着,随即从阴囊一路从根处往上舔到龟头,那种AV女优的勾人媚眼完全展现出来。

享受肉棒在媚娘口中的吞吐感,不知为这次的口交让我特别兴奋,是因为媚娘特别骚吗?还是?「婀阿」一不小心我又叫出声了,实在是爽到没话讲,我右手拿着手机录像,左手爱抚媚娘的耳垂,看着自己的阴茎在媚娘口中,上上下下,肉棒上尽是媚娘口水的唾液,情色使我忘了不快乐的事,难怪有人曾说,一夜情是对寂寞男女最大的放松途径。

被舔到又快射精的时候,这次不行再被媚娘给逃过了,我把手机放在架上继续录,左手固定媚娘的后脑勺,右手握住自己的半截阴茎,加速套弄,而媚娘嘴巴张开,舌头快速的连舔着我的龟头,直到我停下右手,媚娘的脸口鼻已经布满一坨又一坨的浓精。

我把龟头上的残液抹在媚娘脸上,看着这个骚穴早已经淫水直流的美妇,更让我想狠狠的干死这个女人,眼见媚娘闭起双眼,一口含住我的龟头,像是服侍一样细细吹舔着,那种感觉更激起我想征服这淫妇的欲望。

等到媚娘把脸上的浓精给擦掉之后,我早已经忍不住了,直接把媚娘翻过去,媚娘那裸背在我眼前,狠狠的在媚娘的右半臀肉上狠拍了一下,「屁股给我抬起来」我这样说着,媚娘像只发情的小母狗一样,把自己那翘臀抬高,大腿紧闭,小腿左右打开,头贴在床上脸转过来看着我,重点是,媚娘的左手把自己的阴户给拨开,露出很红色的嫩肉。

「快点,人家想要,插我,快点,拜托……」

媚娘一连串说着淫声浪语,我把龟头停在肉缝上说着:「想要就自己动,就这么想要我干死妳?」

随即媚娘缓缓的移动屁股往后,龟头被蜜壶给包覆,带着淫水的湿滑和阴道的高温,就这样慢慢进去。

媚娘开始前后摆动臀部,发出一句又一句的呻吟声,比起绿姨的闷坑声,媚娘那高亢的叫床,更是崭露那股荡妇气息,搞得我也受不了了,两手扶住腰部,加重每一下抽插顶到的快感,尤其是看着那雪白臀肉的颤抖画面,那屁股一抖抖的震动,让我又再一次想到母亲,幻想自己在厕所里抽插母亲那肉臀画面,母亲的屁股是不是也是会这样晃动呢?

龟头的酥麻感已经来到底点,好色的媚娘每一次我插到底的时候,总是会把屁股在往上弓,懂得找到自己的那个点,好几次顶到G点都自己爽到停下动作,肉臀不停的颤抖着,竟然自己先享受高潮的到来?

看到媚娘一个人爽成这样,让我更想要捉弄她,故意把肉棒拔出来,整根阴茎在媚娘股沟上下滑蹭,带着淫水,让龟头从阴户往上搔到肛门,两手捏着媚娘肉臀,往中间挤压,股沟紧紧夹住肉棒,每一次上下蹭动都搞的媚娘痒到扭动屁股。

直到媚娘哀求到不行后,我才躺在床上,媚娘整个人M字开腿,舔着舌头,右手扶着我的阴茎,像是要品尝佳肴一样,嘴巴说了句话,虽然没出声,但次我看嘴型也判断出来,「我要开动了」媚娘嘴型是这么说着,随即在一次进入那炙热的阴道,随着媚娘前后扭摆身躯,龟头的酥麻感又在一次来袭。

我真的好久没遇到这么淫荡的女人,没想到女人可以在床上放这么开,比起那些AV女优,现实的女人,往往比起幻想还要来个更强烈,媚娘表情好色诱人,肢体淫欲尽展,男女交合之处更是骚穴淫液之处,让我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兴奋,在某种程度上,我那早已枯萎的性爱灵魂,在一次被媚娘的淫水灌溉,体内那原始的性虐疯狂,逐渐的被唤醒了。

言语挑逗,每一次逼问媚娘,总是能让我得到很高的快感,什么「妳这骚妇,妳老公知道你吸我的肉棒吸这么紧吗?妳该不会对每个男生都发情吧?多久没有找男人狠狠干妳了?不过就我一男生喂的饱妳吗?」诸如此类。

虽然不知道媚娘回答是真是假,但是这种双方言语的激情,更能将做爱升华到另一种境界,比一般的做爱,更来带来更多的刺激感,熟女、偷情、模拟强奸、女王、黑丝袜,各种幻想场景总是能在抽插中,得到更多的满足感。

我转开莲蓬头,本来温热的热水,随着加温逐渐变烫,但是我却将开关转向冷水,从温转烫,由温变凉。

在冷水划过我的脸庞时,脑海里想起007的Skyfall,那英国爵士的老歌曲,充满浓厚的英伦味,我是不是也随着这曲一样,从天空掉落到地面呢?

听说人生就是不停的陷入反复的挣扎之中,世上本为对错,爱上了母亲,恋上了绿姨,逼上了Many,一直以来都是我主导着女人,直到媚娘的出现,我才明白我也只不过是她眼中的一只羔羊而以。

看了媚娘躺在白色枕头上,我将媚娘搂在身上,这是我做完爱的习惯,媚娘看了一看,把我手臂拿开,翻身把棉被拉了起来,背着我继续睡,我拿起耳机,听着音乐,想着媚娘的一切。

会不会媚娘这种个性,事后天造成的的呢?我思索着,一名军中高官美妇,照理说名利双收,难道真的是单纯的好玩?生活一成不变的少妇,追求刺激感,一而再在三的偷情,是对丈夫的背叛,还是故意刺激丈夫的无能?

性无能吗?没这么简单,老公在外面有包养女人?有可能,难不成?虽然我是很不愿意这样去想,但是媚娘跟她老公的结婚,真的两情相愿?推算一下年纪,那年代的人,好像都千方百计攀关系,会不会媚娘也只是政商联姻受害者?

听说以前军人在应酬时,会有所谓的性招待,也就是上酒店找小姐玩,但是在我当业务的时候,听过老板说过,有些军人为了追求刺激,也就是所谓的换妻性爱,这还不打紧,毕竟是两情相愿,还有一种也是最少人知道的一种性交易方式。

把自己的妻子,让高官享用后,便能一路往上爬,即使妻子不愿意,但是在那种环境跟时空之下,为了家庭与丈夫的未来,只好把自己当成商品,在夜里让不同的男人玩弄着身躯,耻辱般的猥亵、背德般强奸,即使说服自己这很快会过去,但是身体被抽插后的疼痛感,却是不可抹灭的。

渐渐的丈夫开始疏离自己,觉得自己不再那么忠贞,自己或许早已经分不清,最初的开始是怎么回事?是丈夫不再身边然后被强迫奸淫吗?还是这一切只是那高官设计的圈套,打从第一眼就想把我吃了。

我看着媚娘那熟睡的脸庞,用手背抚着那滑腻的脸蛋,看的出来睡的很沉,在媚娘这双眼中,究竟媚娘的过去是甚么呢?让我想要更多了解媚娘,无论是好是坏,但是媚娘会告诉我她的过去的吗?

我带着许多问题沉沉睡去,当我被窗外的鸟叫声吵醒后,我才缓缓睁开眼睛,看到媚娘已经换了套衣服坐在窗外,在那一瞬间,我还以为我看见母亲了,只可惜媚娘实在太白了,白得毫无血色,就像那冬雪一样的寂静雪白。

媚娘说:「昨晚表现很好,我很喜欢。」

我爬下床后,裸着上身走到媚娘前面,媚娘看到我走过来,主动的握着我晨勃的阴茎,熟练地开始吹舔,害我爽了一下,差点站不住,我笑着说:「一早就想要我吗?」

媚娘边舔边看着我说:「再给我多一点。」

很快的憋了一晚的精液,随着媚娘那熟练的吞吐,龟头顶住喉咙,让媚娘直接呑下我的浓精。

与媚娘两人全裸在浴室里,媚娘帮我全身抹上沐浴乳,边抹的同时还用乳房帮我涂抹,尤其是媚娘双手沾满的滑腻的沐浴乳,套弄阴茎时又有一番特别的风味,我的右手只好骚抠着媚娘的肉缝,镜中的两人,互相帮对方爱抚性器。

看着媚娘那长发,长到发尾都能骚到乳头,我手涂满泡泡,面着媚娘,抓着发尾拨搔媚娘的乳头,媚娘表情扭曲了一下,皱着眉喊着说不要,可是乳头却依然慢慢的硬了起来,五指正面捏揉乳球,满满的沐浴乳充满滑溜,让整个奶球的手感更是Q弹,看着那乳房在手中被我捏掐到变形,更是一种特别的享受。

我与媚娘两人共浴按摩池中,彼此探索爱抚身上的性器,在水流震动中,双方舌吻缠绵,浴池里的蒸气,那高亢的温度让我跟媚娘的性欲再一次上火,我从池中站了起来,我扶着肉棒,用龟头顶着媚娘的乳头,而媚娘则是贪婪地舔着我的阴囊,随即自己握着我的阴茎,在一次大力吞吐起来,这种淫人妻的变态快感又再一次让我想一件事情。

大学刚毕业后,很顺利地来到一间中小型的烟酒商公司上班,一开始本来是处理前端问题,在办公室里面女性是占大多数的,我的位子前方正好是复印机和女厕,所以每天都可以看到不同的女生在我面前。

有时候是打扮漂亮的年轻女孩,大学刚毕业,站在复印机面前,等着印好的纸,那时候我都会偷瞄几眼,从侧面欣赏着这女人,看那腰身曲线,前凸后翘,有的女孩奶小,可是喜欢紧身衣,所以侧面那屁股就会很挺。

有的女人看着侧乳,就大概可以猜得出乳量与罩杯,尤其是急忙赶着上厕所的女人,那快步走动的样子,我往往都会偷看那人的背影,走的越快,那肉臀就越扭的起劲,相对如果胸部大一点的话,那乳摇抖奶画面更是令人想揉一把。

最爱看着那些女同事搬A4纸,打印机旁放着A4纸,往往复印机里没纸了,想要印的人只能把旁边的A4纸整迭拿起,放入复印机的纸卡槽里面,真的不得不说,女人背着弯腰,那个圆润的臀部,在我眼前扭阿扭的样子,令人赏心悦目。

有些女人是直接膝盖微弯,噘着屁股弯下腰,又有的女人是直接蹲下,蹲下的时候整个肉臀像水蜜桃一样,把薄裙紧紧的崩出一个肉臀型,无论是窄裙、长裙、牛仔裤、韩版紧身裤、腿贴裤、棉裤,在弯腰这个动作时,就能观察不同女性臀部的样子。

没运动成天坐办公室的屁股就扁,又在运动就翘挺,熟女的屁股就硕大,有些女人天生走路特别抬头挺胸,像我后方位子的物管,有位长发熟女,虽然胸部只有可怜的A,但是身高170腿长,懂得穿紧身裤,让自己的下半身曲线更显的诱人,尤其是那屁股,好几次都意淫直接在办公桌上,把牛仔裤退到膝盖,大力抽插推撞那熟的肉臀,听那悦耳的臀声。

但是当我被拔到业务这个位子后,开始要变的很热情,开始跟老鸟同事到处打好关系,也就这样渐渐认识很多女同事,从意淫到上床,发现不少熟女特别喜欢吃年轻男生,不外乎是享受那偷情快感,也有的只是单纯想要那年轻肉体。

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一个良家,真的是很标致的一个女人,我整整花了半年想要插她,却始终不答应,即使都暧昧的很明显了,这美妇还是把我吊的心痒痒的,理由是没办法对不起老公。

渐渐的我变的贪婪,变的很喜欢去勾人妻,可能是那个美妇得不到的原因,让我对于强迫良家上床这件事非常喜欢,但是却不知道这样下去,有一天终会自取灭亡,有句话是这么说着,淫人妻其妻必被人淫也。

所以现在奸淫媚娘时,脑海又浮现在自己那淫乱荒唐的生活,但是想多了,也就没甚么用了,不如现在就好好打个一炮,狠干这淫荡骚妇,要媚娘跪在马桶盖上,每一下抽插都狠狠撞击那肉臀,尤其是镜中那媚娘的表情,不是痛苦,而是享受我肉棒进出,对我而言,我感觉媚娘真的是打从骨子里的骚狐狸精。

与媚娘爽完最后一发,我总算感到疲惫,第一次这么累,不停软屌,射精,被媚娘爱抚,口交,插入,有一种被榨干的感觉,离开旅馆后,媚娘开着车送我下山,不知道为什么媚娘开始多话起来。

我们彼此聊着过去,我可能因为实在太烦闷了,所以一口气把很多事情都告诉媚娘,除了恋母这件事以外,媚娘很讶异我说这么故事,索性开始跟我说她自己的一些事情,说实话,我还蛮讶异媚娘的过去,跟我自己乱想的完全不一样。

在火车站外,我看着媚娘对她说:「我们以后还会再见吗?」

媚娘笑吟吟的说:「是舍不得我的人呢?还是舍不得我的心呢?」

我没接话,笑着招招手后,那台白色的BMW消失在火车站前,而我的心也在此刻,逐渐黯淡下来。

在火车上倚着窗户,看着外面飞快移动的景色,想着要即将面对母亲,要怎么才能说出自己对母亲的疑虑,或许是这样吧,现在的我只是个胆小鬼,逃避这一切,说不定我最不想面对的就是母亲。

在我说我回去后跟母亲发生的事情时,容我在提一下跟媚娘的回忆,总是让我自己翻覆咀嚼、细细品尝,毕竟媚娘这个女人,算是在我这几年来中,也算是我曾经想要呵护的女人,每当我最脆落的时刻,我始终忘不掉我与媚娘那短暂的美好回忆。

媚娘原本是书香世家,从小到大就是在古色古香中长大,每天耳濡目染的看着家人,所以媚娘那天生的嗲声娇气,以及举手投足皆是美姿美仪,可以说是家人的教育有方,更别提媚娘对于中国文学造诣很深。

以前我故意打嘴炮,拿个几句出师表想要呼拢她,没想到媚娘直接把整篇出师表背完,还差点要继续背别篇经典文学,我听完差点下巴没掉下来,从此再也不敢在媚娘面前卖弄文采。

高雄爱河经过整治后,已经变得十分漂亮,那天夜里牵着媚娘的手,在这午夜时刻,媚娘与我并肩走着,这时的媚娘眼里少了那狐媚,多了一分冰冷与感伤,我知道原因,这也是为什么我会来找媚娘的因素。

那个晚上我没什么回话,大多数都是媚娘在说着她自己的事情,一心一意的为家人付出,为了家族的延续,为了家庭的美好,媚娘只能忍,当一个人忍得一切都不能在忍的时候,将会物极必反,所以我可以这么说,媚娘的淫、是给逼得,不得不让自己变得不淫,要媚,要懂得勾,才能讨男人开心。

丈夫的官场文化,媚娘陪睡早已经稀松平常,想到自己年轻时,第一次被丈夫赏了一巴掌,脸上还烫着呢,却只能乖乖近去房间,两腿张开,闭上双眼,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听,什么都不说,让下体被撞击,口中被强吻,乳头被大力扭转。

似乎是自己越是忍耐不出声,对方就越是亢奋,心中只盼着快点出来,快点结束,偏偏自己的小穴却不争气的开始流出淫水,越是忍耐,身体上的反应就是越是剧烈,直到自己终于按耐不住发出一小声的哀叫声。

随之而来的就是疯狂的抽插,以及各种变态的话语,可以感觉乳头上那咬痕,温暖湿润的口水,在自己那乳晕上一圈又一圈的绕舔,这男人将我抱了起,我变成坐在他身上,他也坐在床上。

他搂着我的腰部不停的前后扭动,我的双腿赤裸裸的张开,任那男人的阴茎在自己体内进出,阴毛互相摩擦,肉穴里的淫液流满大腿与对方的阳具,那男人边插边吸吮玩弄我的乳头。

我就像一张洁白的初雪一样,在我那白皙的皮肤上,留下属于那男人的气息,肉体上的器官,胸部、屁股、嘴唇,在此刻只是让他放泄的玩具,明知道很恶心,但却为了丈夫,只好容忍那男人在我身上的性虐。

当我越是希望时间过越快,却偏偏感到十分拢长,是不是连对方有没有带套都忘了问了,那男人好色的脸庞,尤其是将那腥臭的龟头塞进我嘴里时,我看着他,他竟然在我面前舔舌头,就像是宣告似的一样,一付就是那种「我终于干妳了」的表情。

龟头每一次的进出,都顶到喉咙深处,让我感觉很想吐,性虐女人的快感,让你满足了吗?很恨这些,但又却无能为力,当那男人喊着要我吸吮阴茎,而我却不会的时候,又在一次被赏巴掌了。

好痛,已经分不清楚是脸上的疼痛,还是心理上那无能丈夫的痛,当我配合那男人噘着屁股时,每一下的抽插都盼随着那「啪啪」声响,就像是要让谁听到一下,像只母狗一样,整个头发被那男人抓住,狠狠的往后拉。

头顶被头发拉扯的疼痛感,让我仰头放声哀嚎,可是当我越是这样,那男人就越是兴奋,疼痛加上让肉穴抽插带来的快感,让我肛门不自觉的收缩,似乎把那男人的阴茎夹的更紧了。

最后的中出内射后,我趴在床上,用棉被包裹自己,像是做无声的抗议,身上被殴打的瘀青,大腿跟膝盖的红肿,喉咙因大声哀嚎而破声,眼泪早已经流干,剩下的只是那破碎的心灵,以及那诱人的肉体。

可惜的是,今晚的夜才刚开始,漫夜长长,在这令人绝望的世界里,我已经不做任何反抗,男人想要什么,我就给,希望我怎么做,我就做,要我成为甚么样的女人,我就如你所愿吧。

在我幻想着媚娘是不是有过这样的人生时,是不是自己也是那个罪人,只单纯因为媚娘那致命的熟女气息,而单纯的想要上她呢?结果到头来,我也只是那伤害她的其中一人而以。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正在灯火阑珊处」,在这夜里偷偷搂着媚娘,看那水影倒映着湖边灯火,媚娘与我聊着天南地北,当我知道媚娘准备要搬到国外时,今晚我就开车前来见媚娘最后一面。

当我在见到媚娘时,心中所想的就是那句文言文,一直觉得媚娘某些地方与我相像,不知道是不是有相同性格的人,总是特别能相遇,我因为母亲的多年冷落而感到失望,进而压抑自我却疯狂,冷静后得知真相,却对不知道怎么面对母亲。

相对的,媚娘前半身都是为了他人而活,家族、家庭、家人,那长达数十年来的身不由己,在与丈夫婚后,才是真正压断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像是性玩具一样的被交易,服侍他人,即使有了小孩,已经年过三十。

但是年轻时的风评良好,即便自己已经衰老,但仍是许多然觊觎的对象,瞒着稚女与丈夫去酒店应酬,那些高官不安分的手在自己大腿内侧的摸尻,却已经习以为常。

自己也意识的懂得取悦男人,年轻的打扮火辣,露奶、秀腿,自然是那群人眼里的亮点,而如今自己失去那年轻肉体的优势,只能让自己更女人,更妖艳,更为主动,让自己变的淫荡起来,勾引男人,色诱,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不被淘汰。

转眼云烟已过四十,儿女都在国外生活,而自己一人与丈夫待在台湾已经好几年了,当初被劝说要出国,而自己却不同意,或许是内心或多或少眷恋这块土地,也或是放不下丈夫独自一人在台湾,但是真能割舍自己那不堪回忆吗?

即使丈夫多年来的道歉,却始终改变不了媚娘年轻时的屈辱,这些事情或许媚娘的家人都知道,但是却没有人在那当下,勇敢的站出来,所以媚娘个性的转变,也跟家人对她的态度,有很大的影响。

虽然与媚娘走着,但是我右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媚娘穿着一套轻薄的连身洋装,头发打了个单颗包包头,一双纯白亮皮短跟鞋,套着一件外衣橘色短衣,在这凉秋之间,虽然朴素,但更显得令人惋惜。

不再浓妆艳抹的女人,走回原本的自我,那是做好分离那令人感伤的前半人生,我从媚娘今天的眼中,看到那凤凰重生,退去那妖狐的淫媚,回到那个沉溺在书卷中的古装美人。

倚着太师椅,翘着二郎腿,单手拿着金庸的小说,戴上眼镜,一杯清茶,一抹沉香围绕在这空气中,像是听不到外界的声音,全心全意的专注在书中的武侠世界,可以是那不食人间烟火的小龙女,也可以是那古灵精怪的黄蓉,亦可是那令人又爱又恨的赵敏。

或许媚娘没照着父母给的路走的话,现在可能是个中文学者,在课堂上教书,也有可能是个小说家,写出天马行空的故事,但是媚娘是现在媚娘,再多的钱财,也买不回她那花样年华的青春。

其实等真正明白媚娘的过往后,才觉得自己真是肤浅,甚至还觉着媚娘就是个骚货,人总是在不明就理时,往往妄下许多结论,狐狸精?情妇?贱人?媚娘早已经习惯这些称号,只是旁人不会明白,是甚么造就了这样的女人。

我右手扶着媚娘的柳腰,将媚娘拉到胸前,看着媚娘的双眼,没有说话,轻轻吻着媚娘的香唇,当作这是最后饯别的礼物,媚娘曾问我说,上次武陵茶庄一夜情后,为何还要主动联系她,我说「因为我感到妳很悲伤」。

虽然很老套,但是却很实用,那段日子,虽然我与母亲共住家里,但是发生一些事情,让我们母子俩形同陌路,不过这也是在意料之内,所以我几乎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媚娘身上,网络聊天,偶尔开车南下找媚娘。

除了做爱以外,更值得令人喜悦的是,媚娘那淫欲面纱,也逐渐的退下,她本以为我是个精虫冲脑的男孩,抱着可以打免费炮的心态才缠着她,媚娘一开始也不在乎,反正从以前到现在,大部分的男人都是这样。

但是后来发现,原来我只是想找到相同的人,一种彼此之间都有那种说不出口的压力,无可宣泄的情感,有了宣泄口后,媚娘像我吐露这些年来她的委屈,以及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

虽然家庭美好,但是在这天伦假像之下,又有谁能明白,支撑这个家的人,就是媚娘呢?而媚娘也知道我跟绿姨之间关系,甚至也隐约知道我暗恋着母亲,只是我没明说,媚娘不知道亏过我几次,说我真奇怪,就爱那些美熟女。

我笑着说没办法,谁叫媚娘身上的熟女气息,令人着迷。

坐在岸边的木椅上,媚娘头靠着我的肩膀,我问她为什么要走,媚娘说,想通了很多事情,既然前半段的人生没办法重来,那自己可以决定后半段的人生旅途吧?

我觉得媚娘变了,无论这种转变是好是坏,总之与媚娘相处的这段时间,虽然短暂,但却更让我懂得珍惜,或许这样说吧,多情的人,有时无情亦有情,希望媚娘能就这样展开她的新生活,在国外开始不被拘束的自我人生。

(Not End)

  未完带续,后面与母亲最后的面对,本来要一股做气写完,但是家里发生一点事情,所以就先放这些了,希望能赶上截稿前把尾段的结局写完。

最后稍微提一下这本,恋母回忆录为四册,分别为恋母回忆录本传,冷若冰霜的母亲,这本算是恋母系列中的第二本,火辣聪慧的母亲,当然还有第三跟第四,希望能把四种不同特性的母亲都写出来。

这本恋母的代价,可以超威看一下里面人物的对比,我花不少心思在撰写人物的冲突,每一位脚色都有互补性格,最后我自己描写的十分中二,可能等全本写完,我会把一些后续该补完的内容给写出来,如果有我空的话。

最后故事内容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其实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希望里面的人、事、物,能够引起彼此的共鸣,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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