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逻操仙录 (5-8)

213Clicks 2022-03-12 Author: 待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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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逻操仙录】 (5)

作者:待富者2022/03/13发表于:SIS论坛是否首发:是字数:5,264

***********************************  大家好,请各位多留言给意见,你的支持是待富者创作的动力。

  整体大纲已定,大约四十篇。

  待富者文笔不好,码字慢。而且还在待富阶段,工作非常忙,所以大家不要期望有快速更新,待富者更不能承诺能完成整部作品,会尽力就是了。

  手上只余一篇存货,这几天整理好后就会发放,之后就要等一段日子了~

  这作品主要灵感来于美剧「行尸走肉」,肉的描写主要参考「水浒揭秘:高衙内与林娘子不为人知的故事」,世界观是一般的修真世界。***********************************

              第一章 青云道劫

             5. 师妹归来,宗门哀号

转眼一年过去,木依琳回到宗门。

  当代最高天姿小师妹归来,正式成立青云宗弟子。

  这本该是最高兴的事,但恶梦却传遍整个宗门。

  一年的时间,小师妹根本不是在历练,而是被森罗魔殿的少宗聂心捉了去奸淫!

  奸淫了整整一年!

  这是何等恶梦!

  天真烂漫,长得水灵动人的小师妹,竟被人收了做炉鼎足足一年!全宗上下无人知晓!就算是小师妹的父母,宗主及宗主夫人,均无人得知此事!

  小师妹的修为更跌落到练气境后期!由筑基大圆满跌到练气境后期!足足一个大境界的跌落!众人不禁在想,小师妹到底被此人奸淫了多少次才会变成才会被吸成这样?

  「混账!」

  青云宗殿上,宗主木靖此刻暴跳如雷。一向温文懦雅的他,气得满面通红,那还有半点懦生形象?

  「我一定要杀了他!就算背后是森罗魔殿我也一定要杀了他!」木靖咬牙切齿地道。

  「可怜我琳儿遭此劫难,夫君!此仇我们必需要报!呜~」木依琳的母亲哭道。

  他们夫妇二人,男的继承了青云宗,自是文武兼备。

  女的天下无人不识,雪慕仙子萧慕雪,出生自极地之国雪魏国,当年一手雪慕剑法由北杀到南。

  如今虽已为人妇,但吸引力思毫不减。

  妇人一身紧身装束,佩剑系腰,显得风姿绰约。

  美好身段在紧身装束下表露无遗。柳娇花媚,玲珑有致。

  雪慕仙子与女儿一样长得极之相似,皓齿明眸,特别是一双美目,眉如新月,秋波流转。皆是绝色美女。

  妇人婚后不但英气不减,更多了一份贤淑,举手投足间曼妙动人。

  如此美妇,实在是秀色可餐。

  在场还有宗门三大弟子。

  大师兄郭哲,容貌长得风神俊朗面如冠玉,手执玉萧,气质温文儒雅,竟是一名美男子。

  二师兄郭冲,郭哲之弟,国字方脸,说不上俊俏,但身高昂藏七尺,虎目生威,雄威凛凛之姿犹如天兵神将,好不威风。

  兄弟二人虽然均是一表人才,但外貌性格却大相迳庭。

  三师弟张安宝,看似却是资质平庸,弱不禁风。

  「师父切勿过急!我们宗门上下无人不对此事悲痛莫名,但戒急用忍,森罗魔殿绝非我们可与之匹敌。稍有不慎将是宗门覆灭之祸。此事需从长计议!」大师兄郭哲道。

  「大哥你这样说话还是个人吗!」二师兄郭冲怒道。

  「小师妹这样遭人欺负,我们如何能忍?而且我们不是要跑上魔殿送死,我们只是要杀了聂心!现在立即出发!小师妹才刚回来两天,那淫贼必未走远!在他回到魔殿之前,把他杀了!」

  「我真不懂你怎么能这样冷血,这是小师妹呀!和你青梅竹马的小师妹呀!他被这淫贼奸淫了整整一年!这怎么能忍?」

  「你昨日没见小师妹哭成那个样!」

  「师妹都说了,这小子修为才筑基大圆满,你我金丹修为,怕他作什?」

  「你我二人立即出发!我让你亲手把他杀了!大哥你要亲手替小师妹洗去污名才对!」

  「我当然想杀了他,但此事牵连太大,必需从长计议,否则祸患无穷!」

  「呵呵!心上人都被人玩成这样了,对方还只是个筑基小子,还来个从长计议,我真服了你。瞧你这样子他日怎么继承宗门?你不去,我去!」说罢走出了殿,飞身下山去了。

  「冲儿且慢!」萧慕雪叫道。

  「让他去吧。」 木靖说道。

  「此仇必需报!我们要想的是,杀了此子后如何善后!」

  「师父,现在还不可杀他,先把此子生擒回来我们再作打算。我们还不知此子在魔殿是何等地位。他虽是少宗,但魔门中人生性凶残,少宗就不一定会有人不惜代价保他。现在情报太少了。先抓他回来,我们再找人调查清楚才动手也不迟!」大师兄急道。

  「师父,大局为重!」大师兄狠狠的跪下。

  木靖深吸了口气。

  「好!宗门那么多个弟子,就是你能够临危不乱,这方面你比我还更有出色。」

  「先按你意思做,此事我就交托于你,宗门上下所有资源,随你调动!」

  「你就找人下山陪忌儿一起去,稳住忌儿别杀了他。」

  「但你要记住。」

  「谨慎是你的优点,也是你的缺点。」

  「我辈修士,逆天而行。你虽有远虑,但勇气不足。」

  「你弟就有这气质,所以他在修行上将会比你走得快。他的修为将会超越于你。」

  「有朝一日,到你智勇兼备,才能独当一面。」

  「谢师父教晦。」郭哲诚恳地叩下了头。在此时师父亦不忙点拨他,他知道师父确是个好人。能遇上个好师父,他衷心感激。

  郭哲与三师弟张安宝走出了殿,张安宝道:「师兄请尽管吩咐,安宝立即调派众弟子生擒淫贼!」

  「要擒下此淫贼不难,气机交感下我和你二师兄已得知淫贼下落。凭我们二人金丹修为此淫贼必无处可逃。」

  「安宝你要做的是注意一切异动。师兄是担心森罗魔殿会出手救人,甚至危害宗门。」

  「将众子弟在青云山脉二百里内广布线眼,一有异动立即通知师父,若找不到师兄,主即通知师父!」

  「另外安排十人准备宗门大阵,一有异动立即启动。」

  「我有事要先去找小师妹,稍后就会追上你二师兄。你立即下去安排!」

  「师兄放心!」张安宝说罢立即行动。大师兄运筹帷幄,让他心里有底。

  「琳儿的情况如何?」回到房里,木靖问着妻子。

  「琳儿修为极不稳定,整座筑台变得残破不堪,气息混乱无序。要很长时间才能回到筑基境。但琳儿天资好,大不了就是辛苦十年,修为总会回来,而且重修也可让道基更稳固,这我不担心。」萧慕雪红着眼道。

  「只是她的神智⋯」

  「她的明台被沾污了。」

  「琳儿本来明台清明,通透无瑕。我一直觉得她将能以清证道,以此打开仙路。」

  「但现在她变得混浊不堪,里面满是⋯」

  「满是什么?」木靖问道。

  「满是⋯满是淫念。」妻子悲愤地道,却是忍不住哭了出来。

  一顿沉默。

  父母二人实在难以接受女儿遭至淫邪恶祸。

  「我气探过了,她体肉有道极之淫邪之气,此气藏得极深,我找不到,但我感觉得到。」

  这却怪不得萧慕雪。她虽已为人妇,但木靖房事一向规矩,那会有什么大乐趣?活了将近一百年,她却是不知阴道深处花蕊之地,淫逻之种正是播在此地。

  「此气不除,琳儿明台难清。」

  木靖想了一会,说道: 「这该是淫逻之气。」

  「淫逻?」妻子问题。

  「闻说当年绝世圣女陆碧雪,正是着了此道!」木靖顿足道。

  「哦,这事我知道,后来圣心静殿成功救出了她。既然圣殿救得了陆仙女,她们必有法子驱除此淫邪之毒。我们倒不如救助于她们。咱们两宗虽无渊源,但本着正道同气连枝,她们必不会推却。」眼见女儿的事终于初见曙光,萧慕雪兴奋地说道。

  「娘子有所不知,她们也帮不了什么。」

  「夫君此话何解?」萧慕雪不解。

  「本君与万花山钟山道人份属好友,万花山与圣心静殿向来是深交。」木靖徐徐解释道。

  「世人只知如今陆仙女已返回圣殿,却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三年前,钟山道友无意间告知了我,圣心静殿根本解不了陆仙女的淫毒!」

  萧慕雪听得晴天霹雳!

  「怎么可能!圣心静殿乃整个宏天大陆的最强宗门之一,殿内最少有三尊大乘境长老。」

  「殿主金玉研一身练虚大圆满修为,宗门三千年底蕴,道器丹药功法,什么都有,怎么可能解不了这区区淫毒?」

  「假若她们连自己的圣女也救不了,琳儿岂不终生无望摆脱此淫毒?」萧慕雪说得不禁哭了出来。

  「娘子有所不知。」

  「淫逻秘法乃是上古留传下来的收仙之法。」

  「所谓收仙,实是操仙。」

  「上古淫逻,万淫之恶,淫辱仙人,无恶不作。」

  「古书有云: 淫逻操仙,仙界大乱。」

  「森罗魔殿不知在何处传承了部分淫逻手段,琳儿正是受此所害。」

  「据钟山道士所说,陆碧雪陆仙子回到宗门后,身上淫气未减,更是变得荡然肆志,那有半点圣女模样。」

  「圣殿上下四出寻找解救之法,殿主金玉研更亲自出手。足足三年时间,什么办法也试过,竟是无一奏效。」

  「最后她们请得蓬莲长老出关。」

  「蓬莲长老一身大乘境修为,神通莫猜,却也是无功而还。」

  「啊⋯」 萧慕雪听得心惊肉跳。

  「事情还不止如此。」

  「中此淫毒者,虽然神智依旧清明,但淫念满布,若无法宣泄,火烧火燎,必沦为淫娃蘯妇,与男子交合解慰。」

  「陆仙子曾有几次偷走出圣殿,她竟想回到森罗魔殿,做那公用痴奴!」

  「你.. 你说什么? 这⋯怎么可能⋯ 圣心静殿讲究心如止水,无欲无念。」

  「莫说是圣女,就连寻常女弟子皆冷若冰霜。陆仙子那会抵受不住淫毒,自己跑回去做那低贱性奴?」

  此事实在震惊无比,假若外人得知此事,圣殿还有何颜面领导正道?

  萧慕雪想不到夫君竟得知如此秘密,更藏得如此之深,一直以来连对枕边人也没说过一言半语。

  「万幸圣殿每次都及时把她抓了回来。」

  「陆仙子也自知不该如此,但却是按捺不住想与魔殿的男子交欢,欲罢不能。」

  「圣殿对此无计可施,最后出此下策,她们让几个无修为的寻常男子长住在圣殿,让他们与陆仙女交欢,以解燃眉之急。」

  一道惊雷在萧慕雪脑内轰然响起。

  「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圣殿替圣女找男人来,与圣女每天欢淫!」木靖一字一语地道。

  萧慕雪听得三观全毁。

  圣心静殿是女子的处女圣殿,以静证道,严厉禁欲,绝不让男子踏入半步。

  她们竟让数名男子长住圣殿,更让他们每天淫玩圣女!

  「淫逻之毒竟如期厉害?」萧慕雪喃喃地道。

  「不知森罗魔殿从何处弄得此淫邪手法,祸害苍生!」

  木靖却是只知期一不知期二。

  事实上,森罗万殿的开宗祖先拥有淫逻的全部传承。

  淫逻秘法整个修练的功法在魔殿一直完整流传着。

  淫逻秘法更不是什么淫毒,而是能摧发女子淫念的淫道!

  以淫证道,淫逻正是天下淫道之老祖。

  陆碧云及木依琳所中的,皆是淫逻之种,绝非什么淫毒淫气可比。

  木靖更不知道的是,万年一次的淫逻传承将会开始!

  新的淫逻传世将会诞生!

  「那怎么办?琳儿岂非无望?」萧慕雪哭道。

  她那想到这是如此厉害的淫邪手法?上古万淫之恶!连仙人也被奸污淫玩!连圣女也堕落!

  可怜我琳儿又如何抵受得住?

  木靖静却说道: 「诛仙剑可以!」

  「啊!」被夫君一提,萧慕雪想起来了。

  「对!太好了!琳儿有救了!」

  「先别高兴。诛仙剑是祖先留下来的镇宗之宝,绝不可乱用。」

  「你在说什么!有什么比解救琳儿更重要?难道你想女儿一生都做这妖邪的奴隶吗!」

  「而且只是用一次而已!又不是要毁了诛仙剑,这对宗门又会有什么损失!」

  「你不懂。」木靖道。

  「诛仙剑来头不简单。」

  「诛仙之剑,遇仙必诛。此剑极邪!」

  「此剑与我等正道之士相冲。用之必遭邪气入侵,影响深远。」

  「我宗创宗太祖当年机缘下夺得此剑,用大手法将此剑封印。」

  「本君也是继承宗主之位后,才得知此剑在宗门内。」

  「现今除妳我二人,青云宗无人知道此事。」

  「此封印一开,天下妖邪必知,祸害无穷。到时万妖在宗门夜行,我宗必亡。」

  「用此剑要万全准备。」

  「如何准备?」萧慕雪急问道。

  「要用比先祖更强大的禁制,先将整个青云宗封了,方可解开封印,否则妖剑泄漏,天下妖邪必知。」

  「我立即去信钟山道人,在阵法禁制之道,他天下无双。」

  「到时本君用此剑斩断琳儿体内的淫逻之气。」

  「本君会尽力保住琳儿,将所有邪气导入我身体。」

  「那你怎么办?」妻子哭道。

  「终生修为再无寸进,在所难免。」

  「总之,我会尽力保住琳儿万全!」木靖抱着激动的妻子,安慰道。

  「啊⋯」一阵郁闷压抑的喘息声从木依琳闺房传来。

  少女一个人坐在床上,张开双腿,一双玉手在私密之处急快地抚弄着。

  不够⋯

  才回来第二天,少女私处已感到无比空虚。

  过去一年,此处无时无刻被聂心肆意操干淫玩着,身体就已被开发得极致。

  每天也被操弄几次,每次也被弄出几次高潮。

  如此一年,身体早已习惯了被快感淹盖的感觉。

  此刻冷静下来,如何能忍?

  木依琳最初答应了陪这妖邪三天。结果不到一天便被他操得花蕊灿花,被播下淫逻之种。三天时间里,少女里里外外被奸淫个遍。

  三天后,聂心遵守承诺让她离开,但同时他亦让女子选择,是否再留下陪他一年。

  「反正妳是预了一年的历练时间,就用我的阳物在历练吧!」

  聂心原话是这么说。

  她清楚知道这话的意思。

  一年时间,她将会成为聂心的母狗整整一年,每天也会被操得死去活来,更要卖力侍奉,身心奉献,修为更会被他一点一点地吸走。淫逻之种将会扎根更深,自己再无翻身之日。

  但在淫逻之种下,她没有反抗的余地。结果,她答应了。

  一年已过,木依琳已不再是当日的天骄。她已彻底地被男子征服。她已变成最听话的母狗。男子的任何要求,她会毫不犹疑的一一照做。

  想不到,男子却再没有其他要求。

  假若聂心要带她回魔殿做他永远的私人炉鼎,她必不会拒绝。但聂心只是说: 「我有更大的计划。」

  木依琳不知道聂心在想什么。

  但既然主人要她回家,她就回家了。

  本打算不告诉任何人,将一切藏在心底。但少女那里藏得住?

  娘亲看了她一眼就知道有事发生了。

  娘亲一问之下,她已哭成泪人,把这一年发生的事毫不保留地告诉了娘亲。

  听到如此淫贱不堪之事,对象更是自己的女儿,萧慕雪感到心如刀割,悲愤莫名。

  女儿的大好前程,就此被毁了!

  此刻的木依琳,不停抚弄着空虚的私处,难过得要命。

  没有了主人,她还能活下去吗?

  花蕊里的淫逻之种又在发作。每一次发作也需要聂心刚阳无比的阳物,高强度地不停抽插花蕊,方可止息。

  没有聂心的调拨,花蕊根本难以显露,更别论用手指刺激它了。

  少女的手指只能在洞内两三分深处徘徊,这不是杯水车薪,根本是火上烧油!

  「怎么办⋯ 如此下去,我怕忍不住要在在宗门里找人了!」

  这种感觉极之难受。一年的羞辱已是难过得要命,这让她活得毫无尊严,是比母狗更不堪的母狗。但此刻却是火烧火燎,忍无可忍。

  「小师妹。」大师兄的声音在门外传来。

  「师兄请进。」 木依琳连忙整理好衣服,拉出被褥盖上沾湿了的床单,迎接大师兄进来。

  郭哲走进了进来。此处虽是木依琳的闺房,但二人两小无猜,郭哲对这里极之熟识。

  房内弥漫着一阵淫湿之气。

  眼前的木依琳正在全身发热,粉嫰的面颊变得红润透亮。自少水灵动人的眼眸,此刻却懚懚带着一份妩媚。

  郭哲在门外待之已久。他心思慎密,从房内传出的声音自然知道木依琳在干什么!

  小师妹竟然变得如此荡然肆志,空虚难耐到自淫解慰。

  他心痛无比,他最心爱的小师妹,竟被淫贼玩弄至此!

  「聂心!淫贼!」郭哲心内咆哮着。

  「我本要你付出沉重代价!」

  「小师妹,冲儿已经出发去擒下淫贼,我出发前来此向妳道别。」

  「小师妹放心,有妳爹娘和师兄在,整个青云宗都会为妳讨为公道!」

  「师兄速去速回,小师妹妳尽管在家养心,一切交托给师兄就是。」

  「多谢师兄。」木依琳娇声说道。郭哲是她除了爹娘外最亲近的人,有师兄替她出头自是无比放心,但她心里深处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想起过去一年,聂心已是自己的主人。如今宗门要对待聂心,她又该如何自处?

  「师兄走了,小师妹再见!」

  「师兄且慢⋯」 木依琳小声叫道,声音带点异样。

  「何事?」大师兄问道。

  一道道淫亵之气从淫逻之种传出,刚才聊以自慰时还未泄身便被郭哲打断,此刻火烧火燎,眼见英伟俊朗的大师兄就在眼前,木依琳不禁想走上前投入师兄怀里,求他对自己尽情使坏,以解那一身郁闷难受。

  郭哲看着小师妹,不明所意。此刻师妹粉颊热得透红,两边发鬓流着两滴汗珠,仿如透熟樱桃。

  郭哲从没见过小师妹这个模样,直看得他血往下涌,身下阳物不由自住暴涨起来。

  假若郭哲此时冲动上前占有了木依琳,木依琳必不会抗拒,更会全力迎奉,让他一尝那人间极乐。

  但郭哲自幼读圣贤之书,奉孔孟为师,他更是处男一名,那懂得此刻女子的闺房暗示。

  大好机会就此溜过。让是聂心在此,必然又是一次把木依琳玩弄得淫亵不堪。

  二人对望片刻,少女深吸口气,按捺着说道: 「师兄万事小心!」

  最后送了郭哲出门。

  木依琳庆幸自己最终能抑制住,刚才见大师兄毫无举动,险些便想主动向大师兄求欢。

  但长此下去只怕真的会按捺不住。

  难道自己终将变得如青楼妓女般,路柳墙花,任君采摘,半点花唇万君尝?


              第一章 青云道劫

            6. 依琳访狱,侍奉邪修

  距离青云山一百里一个小镇上,聂心正在一间客栈厢房内,快活地玩弄着身下妇人。

  「啊!公子继续!不要停~不要停~~」

  妇人算不上天姿绝色,但一身肌肤倒也细润如脂,肤色如朝霞映雪,令人爱不惜手。

  此刻淫修在妇人身后怒掰臀峰,双手扭捏丰臀,纵屌爽操美妇。

  操得妇人泛滥成灾,双目连连翻白,肉身抽搐痉挛。

  妇人虽已被男子弄得泄身三次,却依旧欲罢不能,只懂疯狂地索求,状如疯癫。

  痴奴。被毁掉的痴奴。

  将木依琳淫亵不堪的淫玩了整整一年,聂心自是快活无比。

  如此水灵动人的处子娇花,被他肆意糟蹋玩弄,最后把贞洁少女调教成淫浪母狗。

  以淫证道此路虽艰辛难行。在旁人眼中此乃邪魔歪道,要籍此成仙,比一般剑修难上百倍。加上他们森罗魔殿更经常被正道追杀,经常惹来杀身之祸,凶险万分。

  但所谓大道三千,道道皆通。以淫证道也确是一条成仙之路,而且万年一度的淫逻传承更开启在即,更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再加上淫玩妇女这个中滋味,也实在滋润。

  与木依琳分开后,他在小镇上稍作休息,潜入了镇上最富有的府邸,把当家的妻子偷了出来,就此肆意享乐。

  妇人虽年过三十,却是长得雍荣华贵,腿长臀丰,肤如凝脂,不失韵味。

  只是寻常人家的妇人,那有半点抵挡淫逻之气的能耐?淫修稍一施为,妇人已被淫气攻心,神智几近全毁,不消一会便被淫修干垮,如疯如痴,再无复完之日。

  但聂心倒也不在乎,墙花路草,玩了就丢,何惜之有?

  在森罗魔殿内,痴奴可是有明确等级之分。此等女子属最低等的痴奴,被毁掉的痴奴。

  相比起高级痴奴,玩弄她们可谓毫无乐趣。一来她们不能用来做炉鼎,因为无修为可吸。二来她们不会却拒还迎,毫无羞耻之心。

  高级的痴奴,必需有绝世修为,当日那位化神境绝色仙子,可是被他爹爹操了足足五十年才吸干吸净!即使是现在,她身体虽已被调教得极端敏感,每日无淫不欢,但却还保持神智清明,每次被淫弄也都是一边包羞带耻,一边却又全力奉迎。

  「混账妖邪!」

  一声巨响,四方八面突然被无形之气笼罩。「邪邪邪邪邪邪邪邪邪邪」字在四周徊荡着,弄得人心神俱烈。

  众人不知所谓何事,只道是仙人驾临。

  这是修真世界,寻常白姓虽无修为,但真人总见过几个。

  所谓神仙打架,小鬼遭殃。

  有人已经求饶道:「求仙人慈悲!给条活路!」

  一名男子从空中徐徐而下,此人威风凛凛,如天将下凡,正是青云宗二师兄郭冲。

  「本君尚未成仙,你等切莫胡言乱语。仙人之名不可欺!」

  「我青云宗不杀无辜之人,你们给我滚!」郭冲喝道。

  聂心看到对方国字方脸,昂藏七尺,一身金丹初期修为散发着极危险的气色,神威澟澟,真有万夫莫敌之势。

  聂心只得放下已被干得半死的美妇,郭冲见全身赤裸的妇人软滩在地,眼色迷离地痴笑着。

  又一良家女子遭受淫弄,「尔等淫修,人人得而诛之!」

  聂心却对着男子笑道:「阁下必是青云宗的二师兄郭冲了!道友好不威风!」

  郭冲问道:「你怎知本君何人?」

  「琳儿早已告知本座阁下模样,道友如此神威之人,自是认得!」 聂心答道。

  一声「琳儿」,何其刺耳!

  「琳儿二字,你.也.配.叫?」 郭冲虎目生威,一字一语地道。

  聂心站了起来。他年纪比郭冲少,更只得筑基大圆满修为,气势下自然弱于对方。

  但他也是昂藏七尺,长得强横粗旷,肤色黝黑,外貌说不上俊朗,却是一双虎目生威,倒也霸气十足,一看也知绝非善类。

  「呵呵,道友此话何解?天下间又有谁比本座与琳儿更亲了?」 聂心神色自若地笑道。

  「说起来本座该叫道友一声师兄才对呢,来来来!大家亲近些!」

  「混账妖邪!」郭冲听得火冒三尺,一双巨掌向聂心袭来。

  万千掌影,四方八面袭来,聂心四周已被无数掌影环绕,无处可逃。聂心立即运起太古血魔炼体诀,身形暴账,全身变得坚硬如钢,黝黑的皮肤下散发着暗色银光,奋力将巨掌推开,杀出血路,险险逃离魔掌。但境界有别,单单一招,聂心已受了内伤。

  「师兄莫要动气,一声琳儿而已,值得如此吗?其实本座过去一年,也不只是叫她琳儿,师兄可知本座叫她什么?」

  「本座叫她母狗。」 聂心依旧谈笑自若,气定神闲地笑道。

  郭冲本就是冲动暴燥之人,见此淫修说话如斯过分,如何不怒?

  想起小师妹一身贞洁,被他如此奸污淫弄,一腔愤恨无处宣泄!

  「本君今日,诛你妖邪!」运起无上道法,四周顿时雷霆汹涌,隆隆隆隆,一道雷墙直压聂心,压得他喘不过气。

  郭冲的道法走刚勇无匹一路,大开大合,刚猛无双。

  「二弟且慢!」却是大师兄到了。

  郭哲一手将雷墙化开。他是金丹中期修为,比弟弟高一个小境界,要阻郭哲自是不难。

  「大哥何故阻我!」郭冲愤然道。

  眼看大哥那么急着保此邪修,郭冲更是愤怒。

  「咱们青云宗已被人欺负至此,对方如此羞辱你的意中人,你竟还来救他!」

  「二弟别说了!师父已明言此事由我主理,先将此人押回宗门,再待发落!」

  「先废他修为再说!」郭冲叫道,一手向聂心抓来。

  「二弟别胡闹!」郭哲再次出手挡格。

  取出缠丝锁,将聂心销得个结实。

  「道友定是青云宗的大师兄,郭哲了!本座见过明亮道友!」聂心笑道。

  「你莫需得意,如今你为我俩所擒,可别想有脱身之机!」郭哲厉声道。

  郭哲见地上的赤裸美妇依旧软滩在地,便随手在床上找来一件衣服,盖着妇人身上。找来厢店的掌柜,着他通知其家人,来接她回家。

  临行前美妇还是神智不清地痴笑着,郭哲第一次亲眼见得森罗魔殿的手段,果然不简单。

  「假若今次青云宗与魔殿真的杠上了,咱们宗门数位师妹必没有好下场。」他心道,更是忧心重重。

  俩人就此将聂心带回宗门。期间郭哲额外留神,确保聂心做不出任何异动。一路走回宗门倒也相安无事。

  宗门众人见淫贼便被擒回,自是震?莫名。

  「大师兄干得好!二师兄神威!」

  「让这淫贼知道,咱们青云宗绝不容你如此欺负!」

  「森罗魔殿又怎样?连少主都被我们抓了!」

  「杀了他!如此淫邪之徒,咱们决不可姑息养奸!」

  聂心就此被关于宗门大牢内,牢外阵法重重,外界完全被隔绝。从外望去只能见到厚重青烟,绝难探测到裹面。此阵法有利有弊。虽则阵外人难知察阵内分毫,但却能完全阻隔裹面传出一切信息。大牢本并无此禁制,倒是郭哲深怕魔殿的手段,显得格外小心,要确保聂心绝无办法透露给魔殿知道他身在此处。

  如此数日后,宗门殿上,众人再次商讨对策。

  「哲儿冲儿,这次你们干得好。好替琳儿出一口乌气。」萧慕雪赞道。

  「哲儿,如今你可有计策?」木靖问道。

  「回师父。」郭哲说道。

  「日前弟子已吩咐众师弟在宗门三百里内广布线眼,至今仍未发现魔殿任何举动。」

  「这是最坏的情况。」

  「大哥此话何解?没举动才是好事呀!」郭冲说道。

  「表面上确是如此,但你细心想想,此邪修乃魔殿少宗,他定有通天手法通知魔殿前来救缓。」

  「纵然他未能清楚明示他身在何处,他总有办法留下蛛丝马迹。魔殿必然有所行动。」

  「师父,弟子本意是先观察魔殿的举动,从而判断邪修在殿中地位,然后才对正下药,作出对策。」

  「在回宗门路上,弟子曾数次故意做出漏动,让淫修能留下足迹,但又不能完全透露下落。」

  「弟子此举,是要确保魔殿不能得知淫修是被咱们青云宗抓了,但他们定能知道淫修已遇险。」

  「假若魔殿只派两三喽啰来追查,便证明邪修对魔殿无足轻重,咱们杀之可也!」

  「假若魔殿大举追查,咱们宁可不报此仇,也要放走邪修,息事宁人。」

  「这本是进可攻,退可守之策。」

  「但想不到,淫修却是毫无异动,他对弟子作出的漏动视若无睹!」

  「此刻外面全无动静,更能证明,邪修根本没有通知救援!」

  「以被动化为主动。」

  「如今倒变成弟子看不透邪修是何打算,咱们变得进退两难!」

  郭冲倒抽一口凉气,他那想到这过中细节是如此复杂。

  原来大哥早已和邪修在智斗,而才智过人的大哥竟然稍落下风!

  「那哲儿有何计策?」木靖问题。

  「一动不如一静,咱们什么也不做,先就这样关着他,消磨他意志,再作打算。」

  木靖想了一会道:「就是这么办吧!」

  众人退下后,木靖对妻子萧慕雪道: 「雪儿,以为夫看来,我宗气数已尽。」

  「夫君此话何解?」萧慕雪一惊,宗门运数乃头等大事,她那想到夫君会在此时突然提起。

  「琳儿天资卓越,聪敏过人。如今只是年少,假以时日,论修为才智,宗门无人能及。」

  「可如今琳儿遭次横祸,咱们纵然能为她驱除淫毒,恐怕她也难以恢复如初。莫说渡劫踏仙,只怕突破筑基修成金丹也无望。」

  「可怜我琳儿!」萧慕雪悲哭道。

  「为夫本想着他日继位于琳儿,宗门一飞冲天。」

  「如今只能寄望哲儿及冲儿身上。」

  「冲儿刚勇无前,但思虑不周,并非宗主之才。」

  「哲儿才智过人,但也算不才惊才艳绝。若论才智,其实琳儿比哲儿更高,只是琳儿还年少,你们看不出来。」

  「哲儿他心思慎密,修为已达金丹中期,修为是所有弟子中最高,夫君你传位给他,应放心才是。」萧慕雪说道。他们两兄弟自幼在宗门长大,萧慕雪一直视如己出,实与亲子无异。郭哲更与自己女儿青梅竹马,妇人自是偏爱于他。

  「娘子此言差矣。」木靖却道。

  「宗门继位乃大事,稍有不慎,即覆宗灭门。天下看以平静,实际有多凶险,娘子妳当年由北杀到南,比为夫更清楚。」

  「这我知道,只是⋯」

  「若论修为,冲儿十年内必超越哲儿。金丹已是哲儿的极限。」

  「若论才智,天下多智如妖之人绝不少,哲儿比不上。」

  「更重要的,是道心!哲儿道心不坚!」

  「夫君怎么会如此说?」萧幕雪惊道。需知修真之道逆天而行,若无坚毅道心,那能与天斗?修为无寸进是小事,稍一不慎,便是身毁道损。

  「娘子可知为夫让哲儿担此重任,是何意?」

  「为夫是要看清哲儿的能耐。如今琳儿难当大任,为夫必须看透哲儿是否宗主之资。」

  萧慕雪那有想到夫君有如斯想法?但仔细分析下,倒觉得本该如此。琳儿的事情虽大,但更多的是父母二人爱之心切,比起宗门运数,轻重谁属,二人自然清楚。

  「可惜他却让为夫极之失望!」

  「第一,他过于懦弱,他最害怕的是魔殿反扑。假若魔殿真的大举入侵我宗,他必是第一个放走淫修,投降魔殿之人,未打先输!」

  「第二,他没酷刑拷问淫修,只将其关进大牢,碰都不敢碰!因为他怕把事情做绝了,魔殿不会就此罢休。如果你是那淫修,你会害怕我们吗?」

  「以为夫看来,此淫修在遇上冲儿时没有逃走,反而谈笑自若,胆色过人。」

  「如今他被关在大牢更无一丝惧色,更能化被动为主动,弄得哲儿不知所措。」

  「此人淫辱我女儿,为夫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但若论天资,平心而论,哲儿那是他的对手!」

  「魔殿真是人才辈出,为夫不得不服!」

  眼看自己的弟子如此没出息,木靖十分不好过。

  萧慕雪自知夫君所言乃是事实。说到修为,眼界,才智,她比丈夫更厉害。自己年轻之时,一手雪慕剑法,斩杀南方天骄无数,那有怕过谁。

  换作她是郭哲,早就将淫修斩了!那会怕他有何靠山!只是今日已为人母,性子不如年轻时刚烈,而且她深爱着木靖,故凡事以木靖为主。

  「那咱们该怎么办?」萧慕雪问道。

  「此事既已交由哲儿处理,为夫也不便过问。最重要的是,绝不可让琳儿再见此邪修!如此先关他数月,也未尝不可!」

  「小师妹,师兄能进来吗?」

  「哦,师兄请进。」

  郭哲每天也会来找木依琳,与她说话解闷。

  「师兄特意前来告知师妹,咱们擒得那淫修回来后,森罗魔殿一直毫无动静。想必他只是一般弟子,并不是什么少宗。」

  「师妹放心,待咱们看清形势,必定还师妹妳一个清白!」郭哲笑道。

  「那就好了⋯」木依琳却不显得怎么高兴。

  「请问师兄,他在牢内可有何异动?」木依琳问道,声音带点异样。

  但处男师兄那听得出少女心事。

  「淫修只是每天打坐,毫无举动。师妹放心,淫修逃不掉的。」

  「多谢师兄为琳儿出头。琳儿有点倦,想稍作休息⋯」

  「那师妹休息吧,师兄先走。」

  郭哲走后,木依琳确保门窗已锁,躺在床上,一双玉手竟又作那淫乱之事。

  「啊~~」

  回到宗门后,她体内的淫念得不到宣泄,日积加深,每天也在自慰解闷,却始终是杯水车薪。

  数天前师兄更告知聂心已被擒回宗门,想起一年来淫修如何用那巨大阳物在自己花径里冲锋陷阵,于取于携,每次也弄得她阴精狂丢!

  如今房内恬静清闲,反差之大,少女实是郁闷难受。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滋生着⋯

  深夜,青云宗大牢内。

  整个宗门的头号敌人,被宗门众人叫作淫修的聂心,正在打坐着。

  数日以来,他半句话也没说,滴水不沾,仿如老僧入定,此举动与木依琳一年来认识的他实是大相径庭。

  但今晚有所有同,因为大牢内多了一名女子,正是木依琳!

  木依琳是宗门的天骄,她自然懂得如何避开阵法进入大牢。

  少女多日以来首次走出房门,更是稍作打扮。一袭青衣,气质清冷淡然,犹如清莲初绽。伊人依旧貌美如花,花样年华,如此人间绝色,直看得人心痒难耐。

  聂心多日来首次睁开双目,神采飞扬,对着美人儿笑道: 「我的好琳儿,阔别数日,那想到咱们如此之快又能会面。」

  「少宗连日来一声不出,却是为何?」木依琳问道。

  「少宗?」聂心笑道。

  「过去一年,琳儿可不是如此叫本座的。」

  「琳儿妳可是叫本座做主人的呢。」

  「嘿嘿,当日本座放她回家,咱们缘尽,妳不再认我做主,倒也无可口非。」

  「既然琳儿问道,本座与妳关系如此之亲,本座当然会回答妳。」

  「只是本座倒不是很习惯如此与琳儿说话。」

  「过来。」

  木依琳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亮丽的青衣长裙,少女风姿绰约。

  大牢内厚重的空气变得特别凝重,让她有点喘不过气。

  聂心气定神闲,连日静休,伤势已愈,双目神采飞样,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仿佛把她看通看透。

  稍半刻后,木依琳终于迈步向前,走了过来。

  聂心依旧坐着,一手将伊人拉进怀里,另一只手毫不客气,钻进青衣内轻揉美乳,长舌伸进美人小嘴内,绕卷对方舌头,闷声缠舌。

  「唔⋯」聂心痛快地享受着怀中美人。

  被淫修于宗门内如此舌吻,木依琳羞愧难当,柔舌将大舌顶了回去,喘着气嗔道:「少宗还未回答琳儿。」却已是在娇色喘气,红腮满面,对他在娇乳上乱摸的大手却是任其作为。

  聂心看着如此尤物,想起当日少女初熟的青涩模样,经自己一年调教,如今瓜熟蒂落,成就感油然而生。

  「呵呵,琳儿如此听话,讨人欢喜,本座自会回答你。」聂心淫笑道。

  「自到青云宗后,本座有感此地人杰地灵,钟灵毓秀,实乃上乘修练之地。碰巧本座已停留于筑基大圆满多时,近月筑台已呈完美饱满,固本座打算在此闭关数月,冲破筑基,步入金丹之境。」

  说罢大嘴再次印在少女唇上,又是一轮缠绵舌吻。另一只本在拉着少女的手,改为抚慰着少女丰臀。

  木依琳被聂心弄得芳心挣乱,她已空虚难捺好些日子,此时星火燎原,情欲激荡一发不可收舍。

  但此处乃宗门大牢,绝非宣淫之地。她?力收敛心神,说道:「青云宗乃正道宗门,与你魔门誓不两立,岂容你在此闭关修行,少宗切勿痴心妄想!」

  「琳儿可助你离开此地,从此你我两清,啊⋯少主你怎能这样⋯不要⋯啊啊⋯不⋯不⋯不!哦哦⋯你快点停手⋯快快放开我⋯放开我⋯啊啊啊啊啊!」

  木依琳本要义正辞严地戒告淫修,到头来却变成缠绵呻吟!

  却是淫修正在抚慰香臀的大手越摸越下,越过了禁地,直接摸到女子私密之处,就此隔着裙裾,肆意拨弄起来!

  另一只在轻揉美乳的手,却改为大力捏耍奶头!

  如此上下夹攻,少女那是对手。

  「少宗停手~不要这样⋯ 放开我!琳儿受不了~」 少女早已是春情荡样,那堪如此挑弄,更难堪的是她早己春潮暴发,私处泛滥成灾,此刻聂心大手一碰,手掌已是湿了一大块,顿感羞愧难当。

  却想不到,聂心竟真的停手了。

  「啊~你怎么停了下来~」 少女顿感郁闷难耐。

  此人过去一年对自己那有丁点怜香惜玉,每次也是将自己尽情奸淫,毫不留情,她那想得到淫贼真的会停手。

  聂心却是突然君子起来,将怀中美人放开,让她站了起来。

  自己继续打坐静修,如老僧入定,仿如得道高憎,女色当前,不为所动,只是一张大手还是满布淫水。

  「本座当日放妳回家,妳我早已缘尽,本座说到做到,既然琳儿今日有所不愿,本座自不强求。」

  「假若琳儿觉得我在此修行着实不当,琳儿今晚放我离开便是,我在此保证,魔殿绝不会为难妳宗门。」

  木依琳自然知道他在玩何把戏,但在此人面前,她早已尊严尽丢。

  当下再不犹疑,一个转身,掀起青色裙裾,趴跪地上,翘挺美臀,向后高高耸起,腰呈弓字,状如母犬。

  私密之处就此暴露在聂心眼前,内裹已是泛滥成灾,整个花唇透发着湿润光泽,一道水汁更流落到少女后腿上。刚才风姿绰约的少女,不消一刻,已变得淫贱不堪。对比之大,让人瞪目结舌。

  少女声音带点异样,被羞耻冲涮着: 「请主人来操母狗。」

  聂心万分得意,笑问道:「琳儿不让我走了吗?」

  「主人别走⋯ 没有主人,琳儿受不了⋯」

  如此尤物,聂心忍不住了,终于站了起来,在少女香臀上连翻拍打,拍得娇臀颤抖,浪花连连。

  清脆的「啪啪」之声不绝于耳,在大牢里回荡着。

  木依琳日夜饱受淫逻之种煎熬,早已欲火焚身,此刻被淫修如此拍打着娇臀,被羞耻感冲刷着,一方面娇羞推拒,另一方面却是火烧火撩。淫水不停从洞口如水柱般喷出,屁股越受拍打,快感越加高涨。

  聂心乃此道高手,一看便知她已欲海盖顶,稍一触发,必然河水伏流,山洪暴发。

  当下加大力道,越打越快,却是不失节奏。潮水随着拍打喷张而出,场面好不震憾,少女更是早声宣淫:「哦~打死我了~怎么不停喷出来~不要~不要再打了~停不了~停不了~~啊~~~」

  聂心见时机已至,在娇臀上重重抽她一记!

  「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不要停~~~打我~~~打母狗的屁股~~继续打我~~~主人继续打我~~~」

  聂心下足重手,加快拍打。积压多日的欲望终于在岭峰处得以释放,潮水如江河缺堤般喷涌而出,随着聂心的连翻拍打,潮水竟喷得毫无间歇,将返半刻钟才停止,直喷得聂心满身都是!

  木依琳就此被拍出个前所未有的潮喷!浪形荡志!

  此刻少女屁股被拍得通红,淫荡之极!

  随着绝顶的快感高潮冲涮着全身,藏于私密深处的花蕊,竟被摧引得灿开怒花!

  在还未摧动淫逻之种之下,聂心单是掌拍便已爆开花蕊,此举着实惊人。

  如此手法,于森罗魔殿内,随宗主外,相信亦无出其右!

  见眼前美女已被淫弄至此,此时不干,还待何时?

  聂心将长裤脱下,运起太古血魔炼体法,下身阳物立即暴涨竖立着。

  正在经历极端高潮的阴门小径,分外紧小闭密,寻常男子那受得了如斯压迫。但聂心天赋异禀,自是绝无惧色,一棍直入,肉冠直抵花蕊,压得花蕊变型扭曲,立即开始猛烈抽插起来!回回尽根,直入花蕊,操得少女阴肉外翻内紧,一股股春汁蜜液如洪水般随着阳物抽送急涌而出,如山洪缺堤,干得聂心好不快活!

  少女被干得荡然肆志,一解多日的郁闷难受,高声淫呼:「啊~~~主人干我~~不要停~不要停~~主人干我~~干死我~~」再无半点包羞忍耻,只想尽情放纵。

  两人如此激烈交欢两个时辰,期间男子毫无间断,勇猛无双,回回直抵花蕊。女子腰臀笔挺,跪姿不改,让男子每次都能尽根而入。女子被干出数次高潮,最后连花蕊也被干得红肿不堪,扭曲变形。男子干得酣畅淋漓,最后放开精关,浓烈的阳精喷射入花蕊,弄得整道阴门小径一片狼籍!

  最后聂心也不忘运起淫逻大法,继续吸取木依琳所余无己的修为。

  云雨过后,大牢内恢复平静。

  美人舒泰地伏在淫修身上,香舌丁吐,替淫修清洁着巨根,感受着阳物上的异样气色,不住回味着刚才畅快之举。

  两人虽弄得极大动静,万幸牢外重重禁制,并无半点声音漏出。本意用来囚禁邪修的大牢,反过来变成了供他尽情宣淫之地!

  「主人尽管留在此地,琳儿会为主人把风,确保无人可骚扰主人静修。」

  「每晚子时,琳儿必会来侍奉主人,让主人玩个痛快。」

  「呵呵,想不到琳儿如此知情识趣,那本座就却之不恭了。来!再让本座泄泄火!」

  才刚经历如此激战,寻常男子那有可能提枪再上?但木依琳过去一年就已熟知淫修此等能耐,往往一晚几回,毫不竭息,否则她的修为那会跌落得如此之快。

  少女看着淫修身下的巨大阳根,此时已是怒挺竖立着,棒色深黑带紫,棒身青根满布如蛟龙盘柱,霎是吓人,她却痴迷地用小嘴亲吻着肉冠,如亲吻情人般。

  木依琳将美臀再度翘高。

  「啊~来操母狗吧~」

  假若郭哲看到小师妹变得如此淫贱,定必悲痛莫名。

  又是一场惊心动魄的奸淫操弄,宗门天骄木依琳,在宗门大牢内,对阶下之囚聂心卖力侍奉,用尽身体各处取悦淫修,但凡淫修有所救者,少女无不应允。

  自此以后,天骄每晚必到此地,本是枯燥的牢狱生活,聂心倒过得好不快活。

  在人家宗门裹把人家天骄操得如此不堪,个中滋味,不言而喻。

【未完待续】

              第一章 青云道劫

              7 女儿奸情,娘亲撞破

  午夜,木靖和妻子萧慕雪在房内。

  此时萧慕雪身穿了一袭黄花红叶的粉色罗袍,腰缠佩剑,风姿绰越。丰满挺拔的酥胸,袅袅轻盈的纤腰,将她衬托得更显肌骨莹润。一双水灵动人的美目,与木依琳长得极为相似。

  木靖纵然与她成亲多年,至今望着眼前美人依旧怦然心动。想当年萧慕雪可是天下出了名的冷傲美女,他能在众人手中抱美归宗,实乃他除继承了宗主之位外的另一最大成就。

  「钟山道人还未回覆吗?」萧慕雪问道。

  「不知何故,我竟联系不上钟山道人,没有他为我们布阵,诛仙剑启动不了。」木靖皱眉道。难得天下第一阵法大师是他的好友,怎料在危难关头却联系不上。

  「咱们已等了一个月,这又如何是好?」心痛着女儿每天饱受淫毒煎熬,萧慕雪焦急地道,她已是忍无可忍。

  「为夫也是焦急万分,但此事系连甚大,没有钟山道人的帮助,咱们绝不可轻举妄动。明日我派人亲自前往万花山,用传送阵法过去,来回三天,必有消息。」

  「倒是妳,这一个月来茶饭不思,可别捱坏了身子。」木靖柔情地说着,从妻子身后缠腰轻抱着她,自是想要与妻子做那快活之事。

  木靖看着妻子粉面桃花,美目动人,当娇艳欲滴。最近二人为了女儿一直忧心忡忡,已是久未行房。

  「我那有这个心情!」萧慕雪却轻轻推开了他。

  萧慕雪心系爱女,现在那有这个心思,却又不好意思扫了丈夫雅兴,只好找个籍口逃出房门。「夫君你先睡吧,我去看一下琳儿。」

  木靖怔怔地看着空打开着的房门,无可奈何,却只能就此作罢,只好在房裹打坐静修,消减欲念。

  却说整个青云宗夜䦨人静,萧慕云走到木依琳闺房想看看女儿,却是无人应门!她悄悄打开门锁发觉房内空无一人,心想:「琳儿回宗门后一直没离房门半步,这么夜又到那裹去了?」

  连忙找遍整个青云宗,又那有女儿踪影?一个可怕的念头一闪而过:「琳儿该不会走了去大牢找那淫修吧?」脚下急步往大牢走去。

  此刻大牢外烟雾弥漫,看不到裹面任何景象。萧慕雪找来两个留守弟子,二人斩钉截铁的肯定无人来过。萧慕雪心里略寛,却还是放心不下,决定要走进牢内看过究竟。「琳儿已被这淫修糟蹋至此,假若她真在里面,定是要来杀了他一雪前耻,假若果真如此,我做娘亲便帮她送这淫修一程!」

  此事自不可让其他弟子知道。萧慕雪在他们面前假装离开,却是绕到了另一暗处,走进了迷雾中,拿出宗门玉佩,一道入口立时出现。才一走进去,便听到一道女子的叫声:「啊~不要停~主人不要停~干死我~主人你干死我吧~」

  一道惊雷在脑内响起,女儿的声音她当然认得!

  萧慕雪震惊无比,她那想得到女儿不是来行刺淫修,而是与他交合寻欢!美妇气得浑身剧震,却又心痛着女儿何以会作贱至此?正要走出来大声喝斥,却又想到女儿面子要紧。假若被她撞碰此事,女儿以后在她面前还能做人?只得轻声少步走了进去,躲在大牢门外,探头窥望。

  一看之下却是震惊莫名!她心爱的女儿果真是来到这裹,干那淫亵龌龊之事!

  「啊~~你每下都干得这么深,真想操烂琳儿么?」此刻大牢内灯光幽暗,但修道之人眼力极好,萧慕雪自然把牢内情况看得一清二楚。

  被囚于大牢的聂心,正大刺刺地坐在地上,二人全身赤裸,木依琳盘坐在他腿上,双腿紧缠着他后腰,下身更卖力扭臀摆腰,双臂抱着他后颈,一双嫰乳紧贴着他胸口在磨蹭,更不时主动献唇亲吻着他。

  萧慕雪看不清二人交合之处,但看此情况淫修下身定已进入了女儿私处,在快活享受着女儿那私密之地!

  「呵呵~琳儿妳每晚也那么有乖巧来探望本座,让本座在这裹过得好不快活!」聂心笑道,享受着木依琳的卖力扭臀摆腰,双手放在少女滑嫰丰臀轻轻拍打着。

  「主人在琳儿体内播下的淫种⋯⋯每天都在折磨着人家⋯⋯人家又那能不来⋯⋯」

  「主人⋯拍大力点⋯」木依琳边说边用力套弄着。

  「啊?琳儿最近怎么那么喜欢本座打妳屁股?是否上次拍得妳潮喷之后,上瘾了?」

  「琳儿上次被主人弄完之后,不知为什么,现在屁股变得⋯好敏感⋯主人快点打我~啊~~~~」

  「琳儿妳需明白,此处乃妳家宗门大牢,咱们在此地如此交欢已经有违伦常,想不到一般的交欢竟满足不了妳,妳还诸多要求,每晚必要本座操到妳连翻高潮,搞得淫水满地方愿离去,这实在是于礼不合。」聂心一本正经地说到,但一双手却丝毫没离开过少女娇臀。

  「但说到底,琳儿妳变成今天这模样,也是本座一手造成,本座难辞其咎。见妳又如此难受,本座于心可忍?好吧,本座认你所求就是了。」双手继续在光洁粉娇上肆意搓弄,蓦地裹心中较劲,大手大手的打下去!

  「啊~就是这样~~好舒服~~好舒服~~~琳儿快要到了~~~大力点~~主人大力点~~~~」

  拍打声在大牢中回荡,配合着女少的高声宣淫,好不淫䙝!

  萧慕雪那想到女儿会淫贱之此,淫修言语间更是如此羞辱着女儿,真想就此走出去,斩之而后快!她一身元婴后期修为,聂心区区筑基大完满,杀之实是轻而易举,但为着女儿面子,却又不好撞破。

  「此子年纪轻轻已如斯邪恶,今晚待得琳儿离去,我必须出手斩此淫修!」

  却见淫修经续大力打着女儿屁股,粉臀被打得通红,她发觉女儿双乳没自己般丰满,但娇臀却长得极之圆润。女儿不单没有叫痛,更是越加兴?,下身扭动得更加剧烈,双臂缠得淫修更紧,小嘴在淫修耳边喘声道:「啊~~~就是这样~打琳儿屁股~~主人继续~~啊啊~~~来了~~快来了~~~」

  萧慕雪不禁看得面红耳热。她夫君木靖可是木讷君子,她那有试过如女儿般如此宣淫?只见女儿娇躯一阵颤抖,下身浅出了一小道水色,已是被干出了高潮。

  「怎么会这样,我与夫君结为道侣数十载,这泄身滋味也不过十次,更从没那么多潮水,琳儿这浅得地都湿了⋯这淫逻之毒好不邪恶!」

  萧慕雪却不知道这于木依琳而言,实是微不足道的小高潮而已,比起那泄身吐阴,疯狂潮喷之绝顶高潮,实是差之甚远。

  享受过高潮余韵后,木依琳稍作歇息,聂心轻拍她屁股道:「琳儿妳的淫水弄得本座下身一塌糊涂,好不舒服!起来!先用口帮本座清理干净!」

  听到淫修要女儿为他口交,萧幕雪虽满不是味儿,但这却是意料中事。淫修是何等样人,那会放过女儿的小嘴?想来过去整整一年,女儿都不知为淫修口交过多少次了。但知道归知道,此刻亲眼所见,却又是另一回事。

  女儿慢慢站了起来,聂心的阳物之前一直被女儿大腿遮档着,此刻萧慕雪方才得见,立时吓了一跳!

  女儿已坐起了十多公分,怎么还未见得淫修肉冠?

  直至女儿整个人站了起来,她才看清淫修的阳物,竟约三十公分之长!

  萧慕雪一生才只有木靖一个男人,自己夫君下身才六七公分,她虽则知道男人长短不一,但从没想过有男人的阳物能粗长至此,而他才不过是二十来岁的少年!

  「琳儿一年前才十六岁,未经人事,那受得了被如此巨物摧残?」

  「假若她真习惯了这东西,下身只怕被弄得松垮不堪,日后就算能淫毒尽躯,寻常男子又那能满足得了她?」

  此刻聂心依旧坐在地上,木依琳自不知道自己娘亲正在大牢看得真切,她整个人毫无尊严的跪趴着,两眼迷离地凝望着眼前雄伟的巨根,如参拜圣物般埋首聂心胯下,细意舔弄起来。

  这一幕直看得萧慕雪心如刀纹。她女儿一直是天之骄女,宗门的掌上明珠,竟变得如此下贱!

  「唔~经本座一年时间的惜心调教,琳儿的口技已是登峰造极了!」

  木依琳正在埋首清洁着聂心的阴囊,稍为停顿说道:「主人每天都要琳儿舔弄好几次,稍一不满便深插琳儿嘴儿,琳儿那敢学不好这口技?」琳儿声音带着异样地边。

  「呵呵~只怪本座阳物生成这模样,这不深喉又那能整根尽入琳儿口中?说起来我又来瘾了!来来来!让本座干干喉咙!」

  「不要!主人每次都弄得琳儿很不舒服⋯⋯不⋯⋯唔~唔唔~」

  聂心自不会理会她,玩具而已,说干就干,一下就深深插进她嘴内,直穿喉咙,来个整根尽入!

  萧慕雪看得心惊肉跳,聂心的阳物粗壮无比,整个棒身呈深紫色,上面青根满布,看着实是吓人。她见着如此巨物,一下子没入女儿口中!女儿那受得了?但不知为何看着如此巨物,却有着耐人寻味的魔力,直看得她心跳加速,想起夫君那短小玩意,倒觉得有点像幼童玩具。

  深深插入少女嘴内的聂心感到一阵畅快,棒身被口活整整包裹着,肉冠更是直破喉咙,紧致无比。他亦毫不怜香惜玉,大力猛干起来!完全不把木依琳人般,把她小嘴当作私处般操弄,弄得伊人面容扭曲,那还有半分天真少女模样。

  木依琳整个小嘴被巨根深深抽插着,她却毫无反吐之状,一年来她早已习惯了用小嘴如此侍奉淫修,即是小嘴如何被聂心粗插暴干,她也能逆来顺受。

  萧慕雪不禁哭出泪来。她知道女儿这一年绝不好过,却想不到是如此不堪。他那想到淫修下身粗大至此,花样又如此之多?

  「唔⋯唔⋯唔⋯」被如此巨物抽插小嘴,木依琳只能发出细微喘息之声,但她显然不是第一次被如此对待,她知道要尽量放松喉头,小嘴张得最大,让巨物尽情的使用自己,其间更要小心顾及,别用牙咬伤了人家。

  木依琳如此给他口交了大半个时辰,聂心方始尽兴,终把阳物整根抽出。棒身依旧坚硬如铁,毫无衰败之状,棒身更是布遍了少女的口水,好不淫亵。

  「琳儿的口技真不简单,比起我宗那些公用痴奴亦毫不输蚀,来来来!到妳的小穴了!快摆出妳那可爱的动作!」

  「嗔!你就会欺负人家!」话是这样说,但少女却无半分推却之意,依言转身趴下,把粉臀翘得老高,叫道:「主人来干小母狗吧!」

  「呵呵!琳儿妳真是个妙人!」

  又是一场连翻激战,聂心依然是每回整根尽入,干得木依琳淫水直喷。她娘亲在门外亲眼看到这一幕,心痛如绞之余,更是大开眼界。这可完全推翻了她对男女交合的认知。

  「啊~」转眼木依琳已被干得花蕊尽露,快感又到了另一个境界。此刻少女满脸潮红,已完全被快感所淹盖。

  「人家的花蕊又露出来了~你每次都这样干人家花蕊~你要人家怎么办~~」木依琳娇声道。

  「本座所修的淫逻秘法就是要把女子的花蕊干个无数遍。若非经历了绝顶高潮,花蕊可绝不会显露,是故寻常女子毕生也难以显露花蕊一次。緃然有幸显露,女子的阴处会变得其紧无比,寻常男子必然一碰即泄,又那能让女子享受这妙处分毫?妳这青云宗小母狗能每晚都享受这花蕊被干烂干破的极端快乐,实属万幸!哈哈!当然代价就是受这淫逻之种所煎熬,毕身修为任本座摄取了!」

  木依琳却是听得无奈?此刻主战场在自己体内,除了翘高美臀任君抽插,她还能做什么?

  但同一翻话却听得萧慕雪大看眼界,她活了那么久,竟从不知道原来女子身体有这妙处。緃然她现今亲眼所见女儿被狂操猛干到忘形浪志,还是将信将疑。

  看着女儿被淫修如此作贱,一身修为更被吸干吸净,自是气愤填膺。

  「今晚我就整晚待在此处,等琳儿离去后,立即取你淫修性命!」气愤之下,一丝极微弱的杀气直向聂心射去。

  「啊?」怎料聂心立即感应到这道杀气。他所修的淫逻秘法乃专治天下女人之淫术,修练者对一切女色感应力极高,萧慕雪身为元婴后期高手,对于气息控制已是登峰造极,这一丝杀气倒不是她大意泄露,而是这杀气根本弱得不会被人察觉,就如狠狠在背后瞪人一眼般,她那想到淫逻秘法如此奇妙,在此玄之又玄的气机交感之下,竟被淫修发现了。她更想不到的是,聂心已能感应出门外女子的气息与正在他胯下被干得不堪的母狗极为相似,心道:「原来是小母狗的娘亲到了!」

  聂心心生一计,在木依琳粉臀上轻拍着叫道:「我的小母狗,咱们玩溜狗游戏,本座边操妳,妳边走!」

  「哦~这又是什么把戏,主人你从未这样玩过~」木依琳娇喘道。

  「呵呵!本座的花样可多着呢!来吧!」说罢在大力抽插之余不停挺进,推得木依琳不住爬着向前走。

  「来!咱们溜一个圈!」这牢房本就不大,二人沿着墙边走不到十来步,已差不多走到大门口处,萧慕雪吓得不敢动弹分毫,她自然知道聂心已知门后有人,连忙隐藏一切气息,以确保女儿不会察觉。

  「就这里吧,琳儿妳起来,扶着门,让我好用力干妳~」聂心笑道。

  「你花样真多⋯⋯」少女浑然不知自己娘亲就在门后,把一切也看得透切。就这样双手倚扶在门上,身后男子毫不客气的大力操干着,弄得大门斯斯作响。

  如此机会难得,聂心自是要当着萧慕雪面前羞辱她女儿一翻:「小母狗妳猜,假若妳娘亲此时身在门后,会是怎样一个光境?」

  萧慕雪心内惊道:「他真的发现了!但他怎会知道这就是我?他所练的功法竟如斯神妙?」

  木依琳娇声道:「琳儿这个样子⋯⋯呀!」她说到一半却被聂心一手打落粉臀,打断了她的说话:「在本座面前,妳是这样称呼自己的吗?」

  木依琳再说道:「母狗这个样子⋯⋯绝不可让娘亲见到,否则母狗只能自绝于天下了⋯⋯」

  「嘿嘿,这又有何不可?妳以为本座今趟来到青云宗,就只会干妳一个宗门天娇吗?」聂心笑道。

  「主人你这是什么意思⋯⋯」木依琳不解问道。

  萧慕雪直是怒不可竭:「你这淫修竟是想把我也染指了,更要在我面前当门说出来,好大的胆子!你真以为我青云宗,我慕雪仙子是如此可以欺负!」萧慕雪年轻时本就性子刚烈,五十年前南北大战,她身为雪魏国前线战力,一手雪慕剑法,杀得南方闻风丧胆,又怎会是如此可欺之辈,当下已立定决心,今晚必将聂心杀之而后快。

  聂心说道:「是什么意思妳就先别管了,本座就在这牢房大门前让妳大泄三回,再好好的吸妳修为,这样过得半月,本座必能步入金丹!」说罢再不放水,对着花蕊狠狠的大干得干。

  粗长可怕的阳物在少女娇嫰的私处粗暴地进出着,这本该是最贞洁的圣地却不由自主地紧紧吸啜着肉棒,肉棒毫不费劲就抵达私处最深处的花蕊,花蕊更是蕊口大张,每当肉棒插进来时,总是一吸一啜着亲吻着肉冠,弄得聂心好不快活。

  「啊~~主人~~主人~~要死了~吸吧~~母狗的修为~主人随便吸~~主人干入些~让母狗用花蕊好好侍奉主人~~」木依琳无耻地叫道。

  就这样干了大半个时辰,木依琳真的被聂心干得大泄三回,每回少女的下阴都是山洪暴发般的潮喷,一地的淫水更是从门内流到门外萧慕雪的脚边,但萧慕雪又那敢动弹分毫。眼看着女儿被如此折腾够了,聂心畅快地将阳精尽数射入女儿花心蕊深处。

  聂心运起淫逻秘法,毫不客气的将她女儿的修为大吸特吸一翻。萧慕雪稍一计算,她心想如此下去,不出半年,女儿必将功力尽失。

  完事后聂心舒爽地笑道:「母狗跟我过来床边,帮本座好好清理。」萧慕雪知道聂心是故意支开女儿,让她先行离开,以免女儿离开时撞破了她。至于所谓的清理,自然是要她女儿一口一口的吸干净他下身。

  见二人走回了牢内,萧慕雪立时轻身走出了大牢,待了数刻却还未见女儿出来,心想又出了什么事?只得走回牢内再探究竟。

  一走进来又听到二人交欢之声,女儿再次淫声大作:「啊~~~主人你怎么~~才刚干完~~怎么又来了~~~」

  聂心眼色斜斜的看着门外,笑道:「傻瓜才会以为本座那么快就把人家的女儿干完。难得今晚如此好玩,本座要操到妳天亮才让妳走。」

  「不~娘亲每朝都会来找母狗,母狗会被发现的~」

  「妳娘亲找不到妳自会在妳房门外等着,等不到就别等先行回去!本座操穴向来如此,不会让人家阻着!」聂心叫道。

  萧慕雪那会不知这翻话是说给她听的,她堂堂青云宗宗主之妻,元婴后期修为,走到那裹都受人敬重,今天在自己宗门牢房内被一个筑基小子如此羞辱,实是从未遇过之事。她对聂心的杀意又浓了几分。

  最后聂心果真言出必行,足足三个时辰,把她的女儿操至天亮方竭。

  萧慕雪再次离开牢房,不到半刻就见女儿的身形轻快的跳了出来,转眼已走出了锁牢大阵。萧慕雪立刻走回了牢房,苦等了足足一整晚,她立即就要手刃聂心。眼见聂心正在牢内打坐,她叫道:「你这淫贼实是过分之极,给我死吧!」

  聂心却笑道:「女儿的淫毒,妳不想救吗?」

  萧慕雪听罢却呆了,此刻她离聂心只一步之遥,一掌高举过头,却呆立在半空没劈下去:「你说什么?」

  聂心道:「本座久闻慕雪仙子前辈以久,今日得见,真是让本座万分兴?!」聂心一双大眼毫不掩饰地打量着眼前美妇。她双眼水灵动人,长得和木依琳极为相似。她身穿黄花红叶的粉色罗袍,雪白的肌肤,肌骨莹润,胸前丰满挺拔,真是柳娇花媚,玲珑有致。看得聂心极为满意:「小母狗的娘亲与她长得极似,这娘亲身材却是比女儿饱满得多了。假若他日共得她母女二人毕生侍奉,定是无比快活!」

  萧慕雪见他一双贼眼在自己身上上下打量,顿时怒不可竭:「你这淫贼在看什么!」高举的手化掌为握,一手握着聂心的颈项,把他举了起来!

  聂心却气定神闲:「慕雪仙子别紧张,假若仙子就这么杀了本座,天下将无人救得了妳女儿。妳刚才已亲见淫逻之种的可怕,妳想想如果我死了,妳女儿将日夜煎熬,妳又有何方法救得了她?」

  萧慕雪虽然恨不能立即将聂心杀够一百次,但她却知道聂心所言非虚,想起夫君说到圣心静殿陆碧雪陆仙子的遭遇,假若聂心死了,女儿必步陆仙子后尘,自己要跑去森罗魔殿做那公共痴奴,跪求魔殿中人日夜操她个够。可幸圣心静殿及时找回陆仙子把她关了起来。假若青云宗捉不住女儿,后果实是不堪设想,比现在聂心如此玩弄更可怕!

  萧慕雪紧握着聂心颈项,直握得他喘不过气,怒道:「快说解救之法!」

  聂心说道:「我要诛仙。」

  萧慕雪面色一沉,一手把他重重摔在地上,直摔得他鼻青脸肿,她厉声说道:「你如何得知诛仙下落?」

  聂心喘了几口大气,笑道:「淫逻操仙,仙界大乱。诛仙乃是我师祖淫逻大仙的兵器,我这后人对诛仙有所感应又何奇之有?只要青云宗交出诛仙,本座自会还妳一个宝贝女儿!」

  萧慕雪想了一回却道:「我青云宗自有办法救得了琳儿,你这淫修别想着离开此处。到我琳儿得救之时,就是我萧慕雪诛你之日!」说罢怒气冲冲的离开了牢房。

  萧慕雪心里盘算着:「想不到诛仙剑竟是淫逻的配剑,但如此说来,此剑与淫逻同源,用此解除淫毒必是可能之法!只要等得钟山道人相助,夫君自能作法,事成后我才杀这淫修也不迟。但假若此举失败,用天诛来和淫修做交易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所以现在我必须留他性命。只是苦了琳儿,在这段时间,恐怕每晚都会到窂中侍奉他!」「不过夫君没说错,此子年纪轻轻,对着我元婴强着言谈间却不落下风,哲儿和他比,是差的远了。」

  聂心见萧慕雪就此离去,欣喜万分,事情的发展和他设想的一模一样!

  一年前起擒下木依琳只是他的第一步,他的真正目的是诛仙剑!万年一次的淫逻传承即会开始,只要夺得诛仙剑,他嬴得淫逻传承的机会将大为提升!

  他如此告知萧慕雪,就是要诱使他们用诛仙剑,只要他们一用诛仙剑,聂心便有办法从中作梗,弄得整个青云宗万势不复。最后木靖和萧慕雪只能求助于他,到时别说是萧慕雪和木依琳这双母女花,整个青云宗,他都要吞了。


              第一章 青云道劫

             8. 万妖临宗,慕雪舍身

  木靖失败了。

  他从妻子萧慕雪处得知诛仙剑与上古淫逻同源后,他已肯定诛仙剑必能解除女儿身上的淫逻之种,只是万花山那边却还未有消失,但救女心切,他决定不等了。

  由妻子萧慕雪,三大弟子郭哲,郭冲,及张安宝护法下,木靖与林依琳在四人中心之处,拿出了诛仙神剑,准备以自身为媒牵引神剑。众人也是第一次得见此剑,除了萧慕雪外其余人更是全不知道他们宗门有此等神兵利器。此剑白光芒芒,亮得今人不能正视,一看已知绝非凡物。

  就在木靖快将诛仙剑气催发至最高之际,诛仙剑的光芒却忽然由白转为深紫,大量邪气由剑身涌出,却原来是身在大牢的聂心凭着自身的淫逻秘法修为,唤醒了诛仙剑魂!

  无尽的妖邪剑气汹涌而出,以宗门大殿为中心,扩散至整个青云山脉前后五十座大山!

  身在剑气急流中心的木靖首当其冲,一道比一道猛烈的邪气疯狂涌入他体内,摧其经脉,乱其神智。反倒是有淫逻之种在身的木依琳没被诛仙剑魂所排斥,侥幸躲过此劫。

  萧慕雪见到相公遇险,惊叫道:「相公!」

  事情发生得极快,几个呼吸间,所有剑气又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一切归于平静。于他们十步外的众人虽并未受伤但也绝不好过,但木靖却是痛苦万分,他经脉已毁,神智里更满布上古淫逻的大意识。

  「呀!呀~什么??什么!!不要~~停!给我停!」木靖在痛苦地哮叫道。

  区区元婴后期修为,距离化神,炼虚,合体,大乘,渡劫,踏仙,足足还有六个境界方可超脱成仙,此等低微修为,那能承受比仙人修为更深的淫逻大意识?

  萧慕雪上前抱着木靖,哭叫道:「相公你怎么了!」

  众弟子也叫道:「师父你怎么了!」

  木依琳哭道:「爹爹你别吓女儿!」

  木靖却已完全迷失在自己识海深处,口里只懂无意义地乱叫。

  木靖,毁了。

  「啷!啷!啷!啷!」

  正在众人慌乱之际,一道道刺耳的钟声突然响片了青云宗。众人一时未回过神来,倒是二师兄郭冲首先叫道:「是宗门最高级别的钟声,敌袭!」立刻跑了出去迎敌。

  「二师兄等我!」张宝安气急败坏地跟着郭冲而去。

  大师兄郭哲喃喃地道:「是森罗魔殿来了吗?」

  木依琳已被吓得六神无主,对萧慕雪哭叫道:「娘亲,咱们怎么办⋯⋯」

  萧慕雪知道事态严重,如今她必须领导众人抗敌,回想起当年在南北大战她作为雪魏国前锋的往事,她连忙将整理思绪,对木依琳道:「琳儿妳好好照料妳爹。哲儿你还待着干嘛?跟师娘出去!」说罢英姿凛凛的跑了出去。郭哲连忙跟在其后,萧慕雪心道:「哲儿平日智计百出,怎料在真正危难之时却慌了阵脚,反倒是冲儿比我还早醒悟过来。一个人要在危难中才见到真本领,看来哲儿确实不是宗门之资。」

  众人本以为是森罗魔殿的敌袭,但出到来后却见不着半个敌人,连忙询问附近已乱成一团的弟子,一个被吓破胆的弟子叫道:「妖!妖!山脉那边有妖!」

  萧慕雪心下一沉,原来刚才诛仙邪气外泄,竟惹来万妖临宗!郭哲身子震抖着道:「怎么办⋯⋯怎么办⋯⋯」萧慕雪虽是女中豪杰,对着千军万马她不怕,但对妖怪,她却是措手无策。

  「来了!妖怪在吃人!」远处一名弟子叫道,他一路从山下跑上来,亲见妖怪行凶。

  萧慕雪六神无主,突然想起聂心,心道:「他与诛仙同源,或许有法子!」此刻她那管得聂心是奸淫了她女儿整整一年,甚至对她自己也是色心大动的淫修,连忙往大牢方向跑去。

  萧慕雪气冲冲地跑进大牢,却见聂心在气定神闲地打坐,她也不废话,说道:「这万妖临宗你可有解救之法?」

  聂心净开双眼,一脸自信地道:「有。」

  就这一个有字,直听得萧慕雪五内如焚,她仿如在怒海中见到一条救命草,忙说道:「你要怎样才帮我们?」

  「本座现在要的,只是离开这牢房,不再待在这裹。但这事过后,本座要的将是仙子妳,甚至整个青宗都难以承受的。」聂心说道。「所以本座在此认真问仙子妳,妳真的要本座出手吗?」聂心这话却是半句不假,这他和当初对待木依琳一样,他不会强逼任何人,他只会让你选择,让你自己走进他的圈套内,到最后万劫不服。

  萧慕雪这时那能想到这么多,她也根本没在意聂心在说什么。而且就算怎样也好,此刻假若聂心不出手,整个青云宗今天就要毁了,于是说道:「只要你今次救得我们青云宗,我保证青云宗上下不会有人再找你麻烦,你对琳儿所做的事,我们再不追究!」

  对萧慕雪而言这已是对他的极大寛容,花样年华的乖女儿被人淫玩到如此不堪,她都可以既往不究了!但聂心却在心里冷笑:「这比起本座之后要妳付出的代价,又算得了什么?」到最后还不忘戏弄她一翻:「那如果之后仙子的女儿还要本座继续淫玩她,仙子妳又允不允许?」

  萧慕雪怒道:「你这淫修!」但她已是热锅上的蚂蚁,妖怪已快杀入宗门,那还有时间说那么多,怒道:「一切容后再说!」聂心也不打话,自个往宗门大门方向走去,对萧慕雪说道:「把诛仙拿来。」

  刚刚出得出门,已见到数十只凶猛各异的妖怪在山腰处。萧慕雪来去极快,转眼已拿着诛仙追上聂心,她现在什么也管不了,二话不说就把镇宗之宝交到了聂心手上。聂心打量着这把神剑,他来青云宗就是因为诛仙在这裹,今日终于将神剑握在手中,感到畅快无比:「真是好剑!晚辈聂心,请诛仙剑魂帮忙,将此地邪气,集中此处!」说罢运起独门秘法,剑尖对着南方远处的山脉遥遥一指,只见已变成深紫色的诛仙射出一道剑气,四周的邪气立时涌至那山脉。众妖连忙向着那边跑去,转眼间妖怪尽去,四周变得一切如常。萧慕雪舒了口气,立即从聂心手上抢回诛仙,以防淫修据为己有。

  郭哲,郭冲,张宝安三人见师娘将淫修放了出来,满不是味儿,他们也知道这是别无他法,但这实在太不争气,只恨自己功力微薄,帮不到宗门解难。

  还未等众人说话,聂心便笑道:「事情还未完,谁叫你们乱用诛仙,如今青云宗已成整个宏天大陆妖气最盛之处,此处妖怪将会越来越多,不出十天,它们将会踏平整个青云宗。」

  众人听得面如死灰,最后还是由萧慕雪丢下尊严,开口请教:「你可有办法?」

  聂心淡淡地说道:「本座可为你们布下森罗降妖阵,方可救得你们。将南边五座山放弃,明天把五十名弟子送过去牺牲作饵,先缓一缓那群妖兽,然后本座在边界布阵。这样就可暂时保住青云宗。」

  众人默然,还是萧慕雪开口道:「你这是要我们割舍土地和弟子,这是伤本之物。」

  聂心道:「这只是为解燃眉之急,他日妖兽越来越多,东边西边北边的都要割,本座还要多次作法布阵,方可保得你们宗门平安。」

  萧慕雪道:「你出手相助,有何条件?」

  聂心道:「森罗降妖阵需每五天布置一次,每次都要犠牲五座山及五十名弟了。而本座的条件是,诛仙剑要归本座,每次作法本座也要一百杖中品聚灵丹作报酬。另外,本座在此时,你们宗门上下须以上宾之礼招待本座,你们稍有一点招呼不周,本座马上就走!」

  郭冲也忍不住口了,冷冷地说道:「那你可有治本之法?」

  聂心答道:「有,但本座没理由如此仗义相助,为你们布森罗降妖阵,本座已是仁至义尽。」

  郭冲怒道:「你这是要看我们慢慢被榨干而死!」

  聂心笑道:「郭兄此言差矣,贵宗那有那么容易被榨干?就单是你们琳儿,本座干了她足足一年都还未榨干呢!」

  郭冲怒道:「你找死!」正要出手当场杀了这淫修,萧慕雪连忙喝道:「停手!」

  权衡轻重下,萧慕雪别无他法,说道:「我答应你,我还有话和你说,你们先行离去。」

  萧慕雪待众人气冲冲地走了后,对聂心说道:「诛仙乃本宗镇宗之宝,不能给你,你另外开条件。」

  聂心道:「仙子你这是要为难本座了。这不就是明耍赖吗?仙子妳们宗门又那有什么可比得上诛仙?」

  今天先是夫君重伤,再有万妖临宗,如今还要如此贼人讨价还价,萧慕雪已是心力猝瘁,累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但诛仙不能给你。」

  聂心突然啊了一声,说道:「本座想到了!只是却不好意思开口。」

  萧慕雪不知他想到要什么,但想必这定是极大的代价,她也只好说道:「你但说无仿。」

  聂心说:「本座可以不要诛仙,但每次作法前的一晚,仙子妳需来陪本座。」

  「你说什么!」萧慕雪不禁大怒,立即一掌往聂心面门打去,要当场杀了他。

  「仙子且慢!」聂心喝道。萧慕雪立时停了手。

  「本座要仙子整晚相陪,自然是要好好淫玩仙子妳这成熟美妇,但本座不会强行与仙子妳交合,亦不会告知任何人,以保存仙子颜面。」

  「呵呵,不过,假若到时仙子受不了本座的挑弄,转而主动求欢,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萧慕说怒道:「你这个淫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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