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松的奇妙冒险 (07-10全文完)

3972Clicks 2020-01-29 Author: neronormal
. 【王松的奇妙冒险】

作者:nerospecial2020/01/29发表于:首发SexInSex

(7)

  回想起昨晚醉酒后的阴差阳错,此刻蝉儿无比庆幸酒后没有和丈夫行房,所以得不到满足的自己在浴缸里清洗时欲火难耐,情不自禁的自慰起来,一时忘了清理被丈夫用酒瓶捣碎满穴的葡萄,最后便宜了儿子。

  「小坏蛋,昨晚洗完澡后偷偷把爸爸酿的葡萄酒偷喝了都不记得了吗?」

  在得知儿子不记得昨晚的情事之后,蝉儿顿时一身舒爽,尴尬全无,身子都觉得轻快起来,连对丈夫的埋怨都烟消云散,那一缕被王松挑动的情丝也再度安静下来,深藏为心中不能说的秘密。

  「哎?」王松一脸愕然,惊讶于自己昨晚为何会突然对酒感兴趣。

  蝉儿将儿子的惊愕当作了是小孩子的害怕,一脸奸计得逞的得意样子凑近王松。

  「好啦好啦,妈妈帮你保密,咱们都不要告诉那个大坏蛋葡萄酒的事情。」

  刚刚晨跑过后的玉蝉儿还梳着马尾、穿着一身轻薄贴身运动装,美肉毫无防备的贴在王松胸前,逆生长的艳丽容颜和纤美的身材使得蝉儿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在挑逗学弟的学姐一样,青春烂漫。

  「好不好嘛,妈妈和你拉勾勾。」眼见儿子还呆呆的,蝉儿对着王松撒起娇来,家里的葡萄来源自然只有蝉儿「那」一处,要是儿子突然傻傻的跑去和丈夫坦白说昨晚偷喝了葡萄酒,想想蝉儿就脸红,主动握住王松的手拉起勾来。

  回味着与蝉儿妈妈玉指交缠的触感的王松,没有注意到蝉儿的眼眸在自己的裤裆一扫而过时微不可察的叹了一口气。

  哪怕王松的醉酒断片阴差阳错化解了母子两人昨晚的尴尬,但是蝉儿心里关于王松勃起功能的忧虑不但没有消减,反倒化作了更深厚的阴云。

  在蝉儿刚和王允刚新婚时,未经开发的玉蝉儿对于房事还很放不开,不但以污秽为由拒绝了给丈夫口交,连自己那粉嫩鲜美的玉蛤也以同样的理由不允许丈夫用嘴巴碰,更不用提菊穴,每天只有晚上关了灯才会答应和丈夫做爱,无论在家还是在学校都是一个端庄凛然的模范教师。

  娶了这么一个绝色尤物却不能肆意恩爱,王允为了调教妻子也是走起了歪门邪道,不停给蝉儿吹枕边风,说男人的本能欲望得不到发泄会损害性功能,什么阳痿早泄静脉曲张生殖功能受损要多严重说多严重,添油加醋把拒绝丈夫各种变态要求的蝉儿说得愧疚不已。

  原本婚前在两性知识上因为害羞而如同一张白纸一样的蝉儿,也因此对男性的性功能认知格外扭曲,过度担忧丈夫的性功能。

  多亏了这些说辞,担忧王允性功能的蝉儿宁肯牺牲一下自己也要尽量满足丈夫的性癖。   得逞的王允先是把蝉儿的运动装换成一堆前凸后翘性感惹火的款式,假装热衷锻炼出去跟着蝉儿晨跑,一路被蝉儿惹火装束弄起了小帐篷后,趁机在野外拉着妻子求爱,解锁了心心念念已久的与蝉儿打野战和白日宣淫这两项成就。

  从那以后王允想着什么时候说不定又会一时兴起和蝉儿出去晨跑颠鸾倒凤,持续给蝉儿买着最性感火辣的运动装,不过自制力差的王允高估了自己,之后蝉儿的晨练他一次也没再去过,反倒是让邻里的男人们饱了眼福。

  在蝉儿习惯了与丈夫白天在各种无人的野外交媾后,王允又进一步,故意在人声鼎沸的商场陪妻子逛内衣店时求爱,被丈夫强拉进试衣间后蝉儿不得不忍住洁癖解锁了口交。   渐渐蝉儿与丈夫房事的花样越来越多,有时哪怕和丈夫做爱时候被儿子撞见,蝉儿也被王允以做爱中断会让男人阳痿为由说服,在儿子眼皮子底下一边被干还一边用裙子遮挡着,哄骗儿子是爸爸在给妈妈按摩,配合丈夫偷偷做爱。

  即便这样被丈夫紧逼一步步打破自己的底线,蝉儿也没有其他怨言,反倒被丈夫为自己带来的各种新花样玩得芳心乱颤,夫妻越发恩爱。

  唯独在月经期间被王允求爱那一次,禁不住丈夫央求的蝉儿把菊穴洗得干干净净,被王允解锁了后庭,如今每当蝉儿回想起来当初的一时心软都一脸幽怨。

  自从王允一品过蝉儿的极品后庭后便沉迷于此,蝉儿的小穴从此失去了肉棒的宠幸,丈夫每次插入都是浅尝辄止,弄得蝉儿天生名器长期处于喂不饱的状态。

  据说古老的猎人们为了保证副手的野性,喂养鹰犬时从不喂饱,这样鹰犬们即便家养也不会失去凶狠,捕猎时反倒比天生野兽更有野性。

  玉蝉儿本就身怀名器,媚骨天成,星眸勾人魂魄,体态婀娜妙曼,尽显妖娆,又因为名器本身的淫乱特质导致这类尤物多半天性风流,很容易变得水性杨花。蝉儿这骨相和名器要出生在古代,那绝对是足以淫惑皇帝、祸乱朝政的一代祸水。

  矛盾的是蝉儿偏偏又天生一幅如冰之清、如玉之洁的象牙嫩肌,一身可谓芳华绝代冷艳高贵的皮相,加上后天为人师表的端庄知性、为人妻母的温润淑丽气质,硬生生的把蝉儿红颜祸水级的骨相治住了,天性淫乱被平衡为了天性内媚,任谁初见玉蝉儿的第一印象都是谪仙般完美无瑕的女神。

  可是因为王允长期偏爱妻子的极品后庭,每当房事中王允专心抽插菊穴的时候,蝉儿刚刚动情就马上被抛弃的肉穴只能垂涎欲滴的忍耐着,感受本属于自己的肉棒在下方的肉道抽插,仅仅隔着一层嫩肉的菊道传来丝丝刺激,惹得穴儿愈加饥渴,蝉儿名器内的每一寸嫩肉都在嫉妒的蠕动着。可无论是穴口楚楚可怜的微微张阖,还是蜜液一股一股的漫流而出,都无法唤回情郎肉棒回心转意。

  没有了肉棒的滋润,情欲勃发之下,蝉儿原本被治住的媚骨之相竟渐渐外露,刺激得名器也绽放越发娇艳。王允每在菊穴里抽插一次,蝉儿那想要与后庭争芳斗艳的极品名器就被刺激得多开发一丝。

  日积月累潜移默化之下,明明房事频率极高,美穴却长期被丈夫放置,在撩拨与禁欲夹杂的折磨下,蝉儿的小穴被开发得越来越容易动情,本就丰富的汁液更加充沛,蜜肉越发娇嫩,缠绵越发深情,肉壁越发敏感,G点也越发密集。

  自古房事中女子本来就立于优势,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即便是普通的女子性器,想要彻底开发也需要有天赋非凡的男人努力耕耘才行,而开发极品名穴对男人的天赋要求则更加苛刻,越是极品的名穴,对男人的肉棒要求越高。   即使身怀名穴的女子恰好嫁给了天赋惊人的丈夫,等到女子习惯丈夫的肉棒后,夫妻房事便再难有足够的刺激,宛如例行公事,名器开发也会就此而止,功亏一篑。   因此想要完美开发名穴,必须要多个天赋非凡的男人轮流开发一位女子,而一来天赋非凡的男人甚至比身怀名器的美女更加难寻,二来天赋异禀本钱非凡的男人多半藏于贩夫士卒中,而名器尤物要么多是深藏宫中,譬如燕廋环肥,要么是达官贵人的畜养姬妾,譬如红楼二尤,要么就是青楼一夜千金的头牌花魁,譬如北宋李师师,两者难有一夕之欢。

  所以自古以来身怀各种名穴者珍稀,能有本钱雄厚的丈夫日夜恩爱得到稍许开发的名器更是无比罕见,至于堕落红尘能够得到彻底开发,完全展露美妙魅力的名穴则是凤毛麟角了。

  说起古代开发名器的风流韵事,王松家的祖先王言便是开发名穴的风流大家。

  王言家学渊源,藏书更是丰富,少时曾从家中藏书库寻得一叠甲骨片,少年心性使得王言对骨片上的怪异文字充满好奇,硬是凭借聪颖天资和藏书参考从骨片上解读出一册双修古书——轩辕房中术,更兼王言天生身怀十大名根之一的银钩虿尾,这一最擅长在女子肉穴内回钩挑弄的名根,钩得每一个与他欢好过的女子都流连忘返。

  轩辕传下的双修秘术加上天赋异禀本钱雄厚,使得王言纵横风月,欢场得意,逛遍当时繁荣的京城柳巷,见识了天下荟萃的才子佳人,甚至每年中秋,名士聚集品评京城第一美女的逸会都是请王言来做裁判。

  而王言在这历年的评比中,从未见过有哪一美女及得上自己儿媳欧阳欢半分。为怕招来眼光,深知自己的儿媳才是真正的京城第一美人的王言,却对儿媳的美艳遮遮掩掩从不张扬。

  直到后来一把年纪的王言遭贬,临走时为给东山再起埋下棋子,狠下心来将刚怀孕的儿媳欧阳欢改名换姓诈称为私生女,又秘访神医掩盖了儿媳怀孕的脉象,送到了皇帝为微服私访所设的别府当侍妾。

  果然欧阳欢一进府就让龙颜大悦,更是因为诞下唯一的龙子让皇帝力排众议封为贵人,飞上枝头变凤凰,不久皇帝因为纵欲过度暴毙,登基太子年幼,朝臣势力互相平衡互不相让之下,新皇生母欧阳欢一时辅儿监国炙手可热,王言也借此回京,不但被封为太子太傅,更被赋予了夜宿后宫陪伴幼帝起居侍读的特权。

  此时的王言外表已是白发苍苍的花甲老翁,倒也无人多想,每日早朝时众臣看着王言走路都颤颤巍巍,没人会想到这个外表行将就木的老翁每晚都龙精虎猛的淫乱后宫,抚慰先帝留下的寂寞嫔妃们,之所以路都走不稳是因为每晚至少夜御十女。

  穷奢极欲的先帝为自己建造的酒池肉林,就这样被王言鸠占鹊巢,轩辕房中术更使得纵情声色的王言延年益寿,甚至熬死了一朝的重臣,成了个权倾朝野的老不死。

  新皇渐渐长大,因为自由被王言训导架空长大心怀畏惧,被母后告知自己其实是王家的血脉后,对于王言的行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是先帝的嫔妃,觉得王言老人家也没多少年好享受的了,这样想着的新皇,又因为沉迷日夜和母后欧阳欢乱伦不理朝政冷落后宫,年仅15岁就纵欲过度暴毙了,熬死了新皇的王言又笑纳了新的一批后宫嫔妃,扶立皇后襁褓中的幼子,被新皇冷落的皇后早与王言暗通款曲,怀中骨肉生父自不必说。   正值盛世,鸠占鹊巢三代帝妃的王言,权势滔天,坐拥超越历朝皇帝、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庞大后宫,酒池肉林中汇集天下群芳、名穴荟萃。   细数王言一生,胯下享用过美女名器无数,但对于王言来说,这些寻常典籍中所记载,常人眼中可遇而不可求的美妙名器,也不过是后宫中随处可见值得一玩而已,远远比不上轩辕房中术秘载的名器中的稀世极品。

  王言依靠相术找到过七位拥有轩辕房中术秘载极品名器的绝色美人,其中上至先帝皇后,下至青楼头牌,近至王言父亲去世后守寡家中的幼女姨娘,远至异国他乡流亡中原的波斯公主,身份各异。

  王言或是靠财,或是靠权,或是强,或是柔,或是软硬兼施,或是欲擒故纵,将所见过的极品名器一一尝试开发。

  然而即便以王言先天后天条件都拉满了的男性本钱,面对这些极品名器,也是靠侥幸才能成功的将其中一个彻底开发。

  这也是他一生中开发过的最极品也是开发得最完美的名器,惹得两任帝王纵欲暴毙的温柔乡英雄冢,正是王言儿媳的极品名穴。

  王言的儿媳欧阳欢不但自幼才貌双全,体态窈窕秀美,优雅轻盈,更是身怀绝世名器之一的琵琶肥水。

  据王言私写自娱的偷香秘篇所载,插入儿媳这一宝穴后,穴中蜜肉会像被弹奏的乐器一般颤动,动人心弦,奥妙无穷,令人回味,穴中蜜液亦是如同米浆一般,格外粘稠浓密,黏在彼此交媾的性器上,每次插入,两人胯部撞击都会发出十分清脆的水声。

  自儿媳刚入门开始,从美艳儿媳体态相出所身怀绝世名器,王言就一直觊觎儿媳的身子,平日里对欧阳欢疼爱有加,知道儿媳喜好诗书乐理,斥巨资为儿媳购来珍稀孤本,又是慷慨用度,又是写诗赠赐,让从小在严格家教下长大的乖乖女儿媳第一次享受到被人溺爱宠幸的味道。

  王言作为欢场老手,十五岁就和父亲最宠爱的小妾私通,三十岁便娶过三任妻子,甚至五十岁时还狎幼妓。在儿媳入门前不久,60岁的王言才刚把一个青楼头牌收为情妇,玩腻了又卖了出去,而欧阳欢不过是刚满16岁的新妇,正是天真浪漫、少女情怀总是诗的年纪。   王言明暗各种手段把的儿媳撩拨得团团转,没花多少心思就让儿媳以为在外浪荡多情的公公其实对自己情根深重,是一个用风流来掩盖心底苦恋的痴情人。   在朝夕相对的暧昧勾引之下,眼见欧阳欢每次见到自己都害羞的低下小脑袋不敢对视,王言估摸水到渠成,儿媳的芳心已经被自己窃取。为试探欧阳欢心意,王言趁着儿子王步不在偷偷赠给了儿媳“青纱帐里一琵琶,纵有阳春不敢弹”一诗调情。

  欧阳欢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一见便知公公心意,本就爱慕王言才情的欧阳欢,又心疼公公对自己的痴恋,为了不负郎情,思量不如就与公公做一日露水夫妻,再断了公公念想。

  想罢,欧阳欢面若桃红、秋波荡漾,在诗后工整写下“借给公公弹一曲,肥水不流外人田”回赠给了王言,随后羞红脸逃开了,半途还可爱的回过小脑袋强调“公公只可偷弹一曲”。   王言十分得意,偷偷将自己和儿媳这首定情诗装裱起来,知道儿子不学无术,不爱看书,放心的将诗藏在了书架暗格。

  果然当晚王言秉烛读书时,儿媳服侍丈夫入睡后沐浴更衣过来红袖添香,王言也不辞辛苦的帮儿子开发了一通儿媳的名器。

  此后翁媳一回生二回熟,王言把儿媳的琵琶借了一次又一次,弹了一曲又一曲,所幸都是偷偷借用,而且有借有还,倒也相安无事。

  尽管父子同穴,交替弹奏,但是王言只把双修秘术用来和儿媳偷偷修习,并没有没有传给儿子,多亏于此王言能够先儿子一步将儿媳彻底征服,将这百年难得一见的极品名器琵琶肥水干成自己肉棒的形状。

  有一次王言因为服用五石散兴起,换着花样在儿媳的美穴里玩了好几轮,一不留神就干得忘乎了时辰,而欧阳欢的琵琶肥水名穴经过公公的日夜开发,初现妙处,不但蜜液愈发浓稠丝滑,更是渐渐带有芳香,芳香吸入口鼻毛孔、肥水沾上皮肤性器都有诱惑催情效果,不止对男性如此,对女性效果更加强烈,因此欧阳欢一旦被人撩拨出了肥水便是一推就倒,在欢好之中更是全程发情任人宰割,被公公一直从傍晚奸淫到深夜,一时忘了当晚还没有和丈夫行房。

  在半夜王言正把儿媳抱在书桌上抽插得娇喘连连之时,修炼双修秘术耳聪目明的王言,突然听闻远方传来孤枕难眠的儿子呼唤儿媳的声音,立刻将怀中被干到瘫软虚弱的欧阳欢藏到桌下,一手捏起儿媳的下巴为自己吹箫,一手整理上身衣物。   等到在儿媳口中射出,王言突然发现桌上还有一滩浓稠的春水,满屋都充斥着儿媳肥水的淫香,灵机一动,立刻把旁边香炉猛地一扣,整间书房弥漫着扬起的烟灰。

  随后王言把书桌最上层的抽屉取下,将瘫软在地上发情的虚弱儿媳抱起塞进了书桌抽出抽屉留下的空隙里,刚好只留下玉胯秀腿在外,王言微微俯身抵在桌上,刚刚射精瘫软的肉棒正好紧贴着儿媳的阴唇。

  听见儿子脚步声越来越近,王言贴在儿媳私处的肉棒受到刺激立刻又坚挺起来,“嗞溜”一声齐根而入了儿媳蜜液横流的名穴,随后啪啪啪啪毫不怜惜的疯狂抽插起来。

  儿子王步一进门就被一阵烟灰味儿扑鼻,哪里闻得出发情的妻子正被公公干得四溢的肥水淫香。

  被塞入抽屉的封闭曲折空间也正好产生了极佳的隔音效果,欧阳欢丝毫不知道丈夫就在仅仅一步之隔的地方,此时正被公公干得发出阵阵纵情呻吟的淫声。

  对此一无所知的王步问父亲这是在干什么,王言俯身用袖子擦干儿媳在书桌上被干出的蜜液,下体仍在与儿媳的美穴抵死缠绵,龟头与儿媳花心深吻,嘴上还镇定的对儿子答道“香炉倒了,满桌的灰,扒灰”。

  顺带一提,大文豪王言这一桩风流艳谈据说这就是后世公公儿媳扒灰说法的起源。

  后来王步发现妻子常常在寝房难寻踪影,父亲又突然加多了自己的功课考较,弄得自己无暇他顾,幸运的是父亲对自己的考较总是显得心不在焉,除了考较前做功课的时间比以前多得多外,考较内容反倒简单了许多。

  奇怪的是,王步学完功课去父亲的书房接受考较时,常常撞见父亲老抵在桌上扒灰,屁股还一前一后的动个不停,动作很滑稽,像是下体在和桌子不停交媾一样。王步只道父亲老了总是弄倒灰炉,打算去帮忙的时候又会被呵斥回去,弄得王步郁闷不已。

  因为王言平日里以读书爱好清净为由,书房地处偏僻幽静,没有命令敢靠近打扰的仆人都会吃板子,连王步自己要是没有事先约定或其他急事靠近都免不了一阵训斥,尽量不去父亲书房,平日里只有最受王言疼爱的儿媳前往端茶倒水,服侍左右。   王步晚上在与妻子云雨时,谈起父亲的怪异举动,向妻子打听最近有没有哪个姨娘或侍女常往父亲书房跑,谁知询问之下妻子的纤腰绷紧,名穴也紧张得含住肉棒一跳一跳的,蜜液直流,未作他想的王步立刻抛开一切,投身于蹂躏绝色美肉。   云雨收歇的欧阳欢被丈夫搂在怀中吹起耳边风,“公公都一把年纪了,那是公公年纪大了腰不好,在运动筋骨,相公呀,你一天到晚胡思乱想不爱学问,什么时候有公公一半能干,娘子就舒心了。”

  在妻子的责问下,王步满面羞愧,嘱咐妻子平时多去给父亲按揉下腰肩,之后又应妻子建议在父亲书房添置一张小床,可供父亲躺下让妻子按摩腰骨,尽管王步不知道实际上天天躺在小床上享受的都是妻子,在王步的孝心下,妻子往公公的书房跑的更勤快了。

  后来王言偷藏的“青纱帐里一琵琶,纵有阳春不敢弹。借给公公弹一曲,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一首定情诗,被想来书房偷王言字画出去卖掉逛青楼的侄孙发现,还被认出了后半句是平日里自己暗恋的大美人欧阳欢的字迹。小贼淫心立起,纠集起平日花街柳巷的族学伙伴,拿上这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凭证,一帮半大孩童一同摸上青纱帐,也偷偷奏起欧阳欢的琵琶美穴来。

  在公媳的日常中,因为王言时常将儿媳抱在身上一边慢插美穴一边读书做学,舒服得儿媳情话绵绵,一会儿插得叫公公,一会干得叫爹爹,一会儿操得叫相公,一会儿肏得叫老师。王言原本只想玩玩儿媳的的名器而已,如今却觉得这亦媳亦女亦妾亦徒的尤物儿媳当个贴身学伴也不错。

  插到兴起之时便故意用书中的学问考较发情的儿媳,答不上来就一边抽插一边猛拍儿媳的屁股,刚开始还很有效果,儿媳的学问见长,王言从此打儿媳屁股惩罚次数少了起来。   可不久以后儿媳又突然开始故意答错,意识到儿媳从开始的抗拒到现在的喜欢边被干边被拍屁股,王言转变策略,变成考教儿媳的问题答对了奖励儿媳边干边拍打屁股,答错了就把儿媳塞到桌子里,一边叫来儿子来考教学问一边在儿子面前偷偷干桌下的儿媳,这又起了一段时间的作用。

  不久之后聪敏的儿媳又突然变得愚笨起来,再简单的题也老是答错,王言意识到儿媳从开始的害怕在丈夫面前被干,变成了现在比起奖励的边干边拍屁股,更喜欢在丈夫面前被塞到桌子里猛干,所以又开始故意答错,于是再度思考新的奖励和惩罚。

  答对奖励在丈夫面前被偷干,答错惩罚在外人面前被偷干;答对奖励在外人面前被偷干,答错惩罚被公公内射。机制不断变化着,王言不停的给予儿媳新的刺激,在公公这长期的棍棒教育之下,欧阳欢的学问突飞猛进,让王言得意不已,又恰逢族学先生去世,一帮孙辈一同央求王言让素有才名的欧阳欢担任族学女先生,王言也是存着卖弄调教爱媳学识成果的心思,慷慨的同意了。

  在儿媳给学堂孩童们上课这段时间,王言只觉得儿媳的名器开发速度超乎常理突飞猛进,小穴越发美妙迷人,殊不知儿媳的肥水已然在家中族学孙辈田内流淌了一圈。

  王氏族学顽童们以公媳的定情诗为据,齐心胁迫轮奸欧阳欢这一块美肉,帮助王言将儿媳的名器大力开发,帮助王步让欧阳欢怀上了身孕,王言王步父子都以为怀的是自己的孩子,夫妻恩爱,翁媳情深,师生亲密。

  在此之时,皇帝贬斥王言的旨令到来。   王言当晚就摸上了儿媳的青纱帐,一边在熟睡的儿子面前与儿媳通奸,一边开始了新的学问考教,非常简单的问题。

  答是,就乖乖改头换面,怀着王家的骨肉前去侍奉无后的皇帝。

  答否,自己就一边干儿媳一边叫醒熟睡的儿子,让儿子看到眼前妻子的淫乱模样。

  这是欧阳欢一生中唯一一次痛苦大过快感的做爱,痛哭流涕的被公公边插边抱离开了熟睡的丈夫。

  次日,王步醒来后床上空无一人,妻子失踪,同日,王言一私生女上门认亲,被王言秘密带走。

  不久后,城外湖中发现一穿有欧阳欢失踪时所穿衣物的浮尸,其夫王步抱着肿胀不堪无法辩认的尸体大哭不已,数年后郁郁而终。同日,皇帝私设别府收纳了一名国色天香的侍妾,据说乃是名士王言的私生女,皇帝过往所见过各色佳丽皆不及其,殊不知这正是王言对外声称溺水而亡的儿媳欧阳欢。

  在欧阳欢从家中失踪到进贡给皇帝这一期间,王言原本还舍不得将儿媳的名器让他人品尝,现在为了彻底开发名器,确保能够得到帝王宠信,从街头收集一帮家世清白天赋异禀的童男,剔除丑陋残缺者,将儿媳戴上纱面交予奸淫开发,更是秘邀神医为儿媳伪葺一处女膜。

  待到皇帝初次宠幸欧阳欢之时,龙根捅破处女膜,享用的便是已经开发至完美的绝世名器,而且这一名器尤物本就艳冠京城,又因正值怀孕中格外敏感动情,抽插起来的绝美快感让皇帝惊为天人,直叹过去的日子都白活了。从此欧阳欢三千宠爱集于一身,后事不提。

  这就是名器开发大家王言唯一开发成功的极品名器的故事,由此可见开发之不易。

  然而王允长期的放置之下,却误打误撞的让爱妻蝉儿足以与欧阳欢媲美的绝世名器不停被开发。   在不停的开发之下,即便随着年龄的增长,蝉儿的蜜穴也没有黯淡失色,反倒越加光泽玉嫩、紧致柔媚,连穴口外那一对小阴唇都一直保持着少女时的粉色,没有任何色素沉降的变黑痕迹,哪怕已经是老夫老妻了,王允还是每看一眼都会口齿生津,食指大动。

  王允机缘巧合之下将妻子的绝世名穴独辟蹊径开发成了珍馐美馔,但蝉儿的名穴越是开发,王允就越是不敢多插,强迫自己把更多的精力放到蝉儿美妙的后庭上,这就构成了一个恶性循环。

  王允越是不碰蝉儿的肉穴,爱妻的穴儿就被撩拨得更风流,王允越是只干蝉儿的后庭,爱妻名穴就被开发得越神妙。

  而蝉儿的名器肉穴越是被开发得勾人难缠,怕早泄的王允又越是不敢多插爱妻的肉穴。

  长期的纵欲让王允后继乏力,而长期的放置开发却让蝉儿的茗穴变得更加淫荡美妙。

  此消彼长,在王松上了初中后,蝉儿妈妈的名器已经被爸爸开发到一按在床上接个吻就盈满了蜜液,可这也只能让蝉儿妈妈的美穴成为一个更称职的润滑壶而已。

  在最近几个星期的房事中,蝉儿的绝世名器更是可怜。通常都是王允小心翼翼的在蝉儿小穴动情以后,用肉棒在穴内一搅,沾满淫水后立刻抽出,残忍的抛弃发情的蜜穴不管,转而开始热火朝天的享用蝉儿后庭。

  因为不用在蝉儿的名器里冒着缴械的危险小心抽插就能有足够的蜜液,房事中王允干脆就插两次蝉儿的美穴,房事开始时插入一次进入润滑,房事快结束时再从菊穴转移到前穴射精。

  在蝉儿的长期忍气吞声的迁就之下,王允并不知道爱妻对自己做出了多大的牺牲和妥协,这已经是对蝉儿的美穴近乎残忍的虐待了。

  而被丈夫这样长期调教,蝉儿已经习惯了美穴饥渴得不到满足的状态,对自己名器暗投的遭遇没有自觉,反倒一直注重饮食的调养和括约肌的锻炼,让肛门始终紧致迷人,每次出恭后都会认真清洗,保持菊道干净卫生,乖巧的配合丈夫对自己后庭的享用。

  以至于每次王允舔弄细嗅蝉儿的粉菊时,不但没有任何异味,反倒总是带着温馨的淡淡皂香,迷得王允爱不释口,干起来越发喜爱。在偶尔的房事中因为享用蝉儿美菊的时间太长,王允感觉爱妻后庭蜜液有些干了,在肛交的中途会多插几次蝉儿泛滥的前穴润滑,这每多一次对名穴的搅弄在蝉儿看来都觉得是莫大的快乐。   虽说看起来夫妻恩爱和睦,但是蝉儿的身体已经被丈夫机缘巧合的邪道开发法调教到了十分危险的地步。

  如同一个从没认知过毒品的重度毒瘾者,唯一的阻隔就是身体还没寻找到什么让自己上瘾,仅仅欠缺一个拼图,仅仅欠缺一个契机。哪怕是一次再拙劣不过的下药强奸,都能轻易驯服这极品女神,哪怕是一个再低劣下品的少年雄性,都能轻易让这绝色美妇食髓知味,哪怕是一次再肤浅不过的酣畅交媾,都能引起玉蝉儿的痴迷堕落。

  一家之中只有重生的儿子王松隐约意识到,端庄的美母已然处在良家少妇与水性杨花之间的临界点上,摇摇欲坠。   不曾意识到这些的蝉儿妈妈此时还满心挂念着儿子的性功能。   昨晚的最后关头,蝉儿几乎要到了做爱前与爱人调情最深入的阶段,儿子的阴茎才稍微有勃起的趋势,可在略微有起色的紧要关头又戛然而止了,喜欢过度操心的蝉儿生怕儿子的性功能又受到了更进一步的伤害。

  此刻被美母依偎着的王松发着呆,因为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无法用儿子看母亲那单纯依恋的眼光看待眼前的美肉了,和诗音老师的淫乱通奸让王松彻底明白了性的美妙,眼前美艳的蝉儿妈妈无疑是床上与之性爱的尤物。

  「不知道诗音老师和妈妈小穴的滋味有什么差别,手下一堆美女属下的爸爸都那么迷恋妈妈,说不定妈妈的小穴干起来比诗音老师的更爽。」

  王松被自己心中萌生比较的念头吓了一跳,暗骂自己怎么对蝉儿妈妈心生歪念。

  王松旋即又想到在重生前的蝉儿妈妈抛弃了自己和爸爸嫁给吕铁柱,还在那天去水电站的路上在汽车后座和吕大傻、吕二精两个学生车震,而且车震时蝉儿甚至为了避免被驾驶座上开车的新婚丈夫发现,一边捂着嘴强忍住不叫出声,一边与这两个名义上新的继子偷情,王松突然感觉胸口像被人用刀划开倒入一瓶醋一般酸楚。

  哪怕两世为人,但是重生前后年龄差距并不大,王松不过是一个有着初三心智的初一学生罢了,因为父母的溺爱和保护性教育,王松本质上还是一个受不得太多委屈的温室花朵。

  「我也是妈妈的儿子呀,为什么妈妈抛下我跟其他的儿子偷情,为什么妈妈就是没有和我做爱。」

  现实中不乏有一部分男孩儿第一次性幻想的对象是自己母亲,王松过去则一直强压着这种自以为是对妈妈一种亵渎的想法,强行把自己对异性的好奇与倾慕统统转移到了诗音老师的身上。

  而此刻王松心中蝉儿妈妈圣洁不可侵犯的雕像被人在大腿内侧画上了一个个「正」字,变得妖艳起来,这份妖艳的光彩只背着王松展露给其他人,仿佛一个信徒被信仰的女神抛弃了一般,王松越想越心态失衡。

  「妈妈,你爱松儿吗?」一句撒娇似的询问脱口而出,王松突然如同一个坠河的孩童绝望中抱住浮木一般,将蝉儿妈妈紧紧的拥抱在怀中。

  「当然啦,妈妈最爱松儿了,松儿是妈妈的小心肝呀。」蝉儿注意到了儿子突如其来的低沉,对于王松的怀抱没有任何抵触,柔美的身子如同水蛇一般瘫软在儿子的怀中,一边轻抚儿子的后脑勺,一边安慰着莫名变得伤心的王松。

  「比爱爸爸还要爱我吗?」

  「嗯嗯,妈妈爱松儿要比爱爸爸多这么多。」蝉儿妈妈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掌比划了一指长距离,王松得到肯定答复后略有一丝安心。

  正在王松收拾好心情准备放开抱住的妈妈时,蝉儿却没有停止手上的手势,宠溺一笑,比划的手掌渐渐拉开,比划的范围越来越大。

  「还要多这~么~~~~多。」    伴随着甜得发腻的语调,蝉儿的双臂彻底展开,仿佛一只振翅的天鹅,想要将全世界都拥入怀中一样,比划到不能更多为止,随后蝉儿恶作剧成功似的嘻嘻笑着,双臂合拢,一拥将王松抱住,母子二人看起来像是天生一对般相拥在一起。

  「妈妈最爱的是松儿的爸爸,更爱的是松儿,松儿想要妈妈比爱爸爸多么更爱你,妈妈就有多爱你,松儿今天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伤心,是做噩梦了吗?」

  「我梦到了我和妈妈——。」    在蝉儿的抚慰下幸福安心的王松下意识的就要说出前世自己和妈妈的分开,然后发生的种种,这时王松突然反应过来自己重生的经历太过离奇,稍作思考还是打算隐瞒这一秘密,于是话刚出口立马打住这个话题,继续享受妈妈安心的怀抱。

  「我可以多抱抱妈妈吗?」

  溺爱儿子的蝉儿一颗心全栓在王松突然低沉的原因上,此刻听见儿子说昨晚梦见和自己发生了什么却不愿说完,在蝉儿眼中是儿子羞于说出口,联想到刚才王松又是问妈妈爱不爱自己,又是把母子爱和夫妻爱比较,现在又想和妈妈多亲热拥抱,蝉儿心中突然出现了一个猜想。

  「难道因为昨晚上的性教育让松儿做了春梦?」蝉儿越想越是觉得可能。

  「尽管因为醉酒断片松儿不记得昨晚的事了,但是松儿潜意识里面懂得了男人的阴茎可以插入女人的阴道交配射精生小宝宝,所以夜有所梦。」经过蝉儿的分析,顿时一切如拨云见雾一般清晰。

  「松儿之所以会低沉,是因为潜意识的负罪感,梦见了自己和妈妈做爱。」蝉儿分析到这里觉得一股滚烫涌上面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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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松的奇妙冒险】10(完结+番外)

作者:neronormal2020/07/09发表于:SIS

************************************  虽然写着写着想法变了,但毕竟这书的是挂在绿母栏目里面的,所以还是把原本废弃的绿母内容当作番外发出来,证明这书最开始是绿的。  总之,第十章结局正文一万字纯爱,废弃番外一万字绿母。  虽然毫无疑问是烂尾了,最后也懒得去管有没有什么错别字或者语句不通的了,一口气码完头昏眼花,以后有空再来修改不通顺的句子和错别字。  再次再次,无论哪方,感谢一直以来的评论支持。************************************

  「Mua!」

  出人意料的,伴随着蝉儿一声轻笑,王松脸颊上一阵温软,留下了妈妈湿热的唇印。世界上最幸运的囚犯,莫过于行刑完才发现自己被判的不是什么侩子手的斩监候,而是绝世美人的吻立决,王松的紧张害怕,终究是错付了。

  以王松对尚未堕落、薄脸皮的傲娇妈妈的理解,蝉儿在清醒的情况下肯定不会发现了自己被儿子偷偷无套肏穴的时候还给儿子奖励亲吻的,如今既然妈妈高兴的吻了自己,肯定是因为注意力完全没在母子间性器的接触上,一心享受按摩,没有发现自己肏穴的小动作。

  王松惊慌下本已经将自己的计划扔到十万八千里外了,如今被妈妈一吻,王松觉得自己又行了,也是一个筋斗云把给蝉儿妈妈按摩暗度成仓的计划又捡了回来,就当无事发生过。

  「这个吻是妈妈奖励松儿辛苦的,刚刚那一下按得妈妈好舒服。」

  蝉儿的语调出奇的娇媚,带着微微的轻喘,眼角亦含着春情,说是奖励,其实是蝉儿感受到儿子的按摩骤停,快感消失,春情荡漾的蝉儿想要儿子继续按摩下去又不好意思开口,便用轻吻来鼓励。若是王允在这里,定然会发现此刻娇妻已经进入了平日与自己肛交正酣渴求被插穴时才会出现的24K纯娇状态。

  一直以来哪怕蝉儿拼命为自己找着借口,儿子不懂男女之别的意义,和儿子的香艳按摩是矫正儿子性功能的权宜一环,也用二人性器的亲密缠绵隔着一层内裤说服了自己。但蝉儿天生水性杨花的身体却非常老实,在被王松吃豆腐的时候,十分诚实的向蝉儿传递着偷情般的禁忌快感,让情欲高涨的蝉儿渐渐沉浸其中。

  尽管王松的肉棒只是在蝉儿妈妈的穴口叩门而不入,但在身体享受着偷情这一刺激状态下,蝉儿的美穴受到的撩拨比之和丈夫肛交更甚,如今更是动情之下媚骨舒展。

  过去即便是丈夫用肉棒一寸寸的插入蝉儿的阴道也没有这般刺激,多亏王松的按摩技术精湛,理智上丝毫不认可、感性上绝对不承认自己是在跟儿子偷情的蝉儿,把这让人上瘾的莫名快感都给推到了儿子按摩的头上。

  在王松先前加大手上力度和减轻下体蹭刮幅度有意的引导下,蝉儿一直有着儿子按摩的快感大于自己阴唇被儿子刮弄快感的固有认知。

  一旦蝉儿对儿子按摩的强烈快感有了这般先入为主的看法,并沉醉其中,后面王松哪怕加大了肉棒插入的幅度,蝉儿也习惯性的自动把更多的快感归功于按摩。

  所以当王松对着蝉儿敏感带用力一刮,美得蝉儿身子一颤,快感蔓延全身,蝉儿反倒因为这遍体的刺激愈加满意起儿子的香艳按摩来。对王松在认真给妈妈按摩之余肉棒在妈妈的穴口越来越过分的吃豆腐,就当作是给辛苦按摩的儿子的奖励,芳心四溢的蝉儿也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仗着隔着一层内裤不可能被儿子真正插入,蝉儿毫无危机感,暗付这是天真好奇的儿子不懂事凭本能对妈妈使坏,在偷情带来的快感怂恿下,宠溺的放任着儿子这一记又一记叩在蓬门上的危险擦边球。

  虽然不知其中的原理,但是看到妈妈的反应,王松一阵狂喜,毫无疑问,自己一边给妈妈按摩一边用力刮妈妈小穴敏感带并没有惹妈妈生气,于是王松手上停止下来的按摩又继续起来。

  蝉儿成熟美艳的身体再度瘫软在儿子怀中,在王松的按揉下,红唇间不时漏出格外婉转的娇喘,媚骨彻底绽放。

  眼前的妈妈满溢着魅惑诱人的春情,看得王松口干舌燥。用梆硬的肉棒紧紧的抵着妈妈泛滥不已的蜜穴,经历漫长,好漫长的一段经营和试探,王松收割果实的时刻终于到来了。

  王松双手持续按摩着妈妈的纤腰,同时屁股往前一压,已经硬的发涨的肉棒穿过妈妈情趣内裤中央被自己偷偷撑破的丝洞,对准妈妈小阴唇中间的嫩肉陷了进去,随后王松提臀微挺,龟头逼开了蝉儿的两片小阴唇。

  「嗯哼~~!」

  「啊~~!」

  蝉儿和王松同时发出一声呻吟,蝉儿被儿子来回蹭刮几百下却依旧窄小的粉嫩穴口再次被王松的龟头撑大,又被粗壮的龟头冠扩张成薄薄的一层粉膜,等到龟头彻底通过后,舒服的颤抖着收缩成一圈泛着水光的嫩肉,包裹在儿子的龟头后的阴茎上吮吸着。蝉儿原本在婚礼的誓约下只愿为丈夫起舞的蝴蝶美穴,在夫妻二人都没意识到的情况下,在儿子肉棒的挑逗下情不自禁的振翅。

  尽管暗度成仓之策成功,但王松还是保持着谨慎,将肉棒插入到蝉儿穴内一指甲长度便停了下来,一边减轻了手上按摩的力度,一边仔细观察妈妈的反应,见在香艳按摩下的蝉儿妈妈呻吟一声后眉头一蹙,随后又舒展开来,继续自欺欺人的沉沦在按摩遮掩的偷情快感中,王松这才放下心来,安心享受插入妈妈美穴的滋味。

  若非此刻自己切实的体会,王松绝对无法想象,世上居然有这么美妙的嫩穴,既有少女的娇柔,又有人妻的肉感,更仿佛若有着灵性一般酝酿着丰富感情,向来人吐露着夫妻情话。

  王松突然对老爸充满嫉妒,原来平日在外的蝉儿妈妈冷傲女神的气质下,矜持着未曾表露尽的各种感情,亲情、爱情、恋情、同事情、师生情、夫妻情、母子情,这些内敛的感情尽是汇集一处,化作无尽的柔情通过多情的美穴毫无保留的流露,全向着插入自己蜜穴温存的肉棒诉说衷肠。

  虽只是这样浅浅的插入妈妈的蜜穴,但王松已然被那深情的吮吸迷得神魂颠倒,感受到妈妈湿滑的嫩肉轻轻绞动,与自己的龟头缠绵悱恻,似乎是在主动服侍自己的肉棒一样,王松自然对于过去每天都能理所当然的享用如此仙府奇珍的爸爸感到酸溜溜的。

  嫉妒心作祟,王松恶从心起,自己报复不了爸爸,就折腾爸爸最疼爱的妈妈,当下便用龟头冠刮抵着妈妈穴口内的敏感带用力刮弄。

  果不其然,王松一开始攻击妈妈小穴的敏感带,蝉儿的娇喘一下就变得大声起来,渐渐有化作呻吟的趋势。想起爸爸把蝉儿妈妈拉进卧室锁上门交公粮时,自己在客厅都能听到妈妈动情的呻吟声,王松自然不能放任妈妈这样惬意的淫声传出去,毕竟爸爸还在家。

  想罢,王松灵机一动,刚刚妈妈作为奖励亲了自己一下没来得及表示,于是借着平时母子嬉戏的习惯,作为刚才妈妈偷偷吻自己的反击,往蝉儿的俏脸上啄了一口。

  「我一点儿也不辛苦,才不用妈妈奖励的吻。」

  蝉儿此刻已经被插在小穴里王松的肉棒刮得飘飘欲仙,身子美得发颤,四肢百骸都被酥麻感所覆盖,欲仙欲死,脑海一片空白,恍惚中根本分不清快感是来自何处,正沉迷于按摩骗局中,全然忘记了丈夫还在家,淫声渐渐高亢,儿子的吻招惹的就是这般动情的蝉儿。

  「嗯~~松儿,妈妈最喜欢松儿了,嗯哼~~,妈妈好舒~服,不要奖励也让妈妈亲一下~嘛,Mua!」

  不服输的蝉儿见自己的吻被儿子还了回来,又对着王松的啄了回去,惹得王松心头一热,龟头对妈妈敏感带的刮弄突然变猛烈,弄得轻吻儿子嘴唇的蝉儿情不自禁的张嘴吐出小香舌,呻吟出声。

  说时迟那时快,早有预谋的王松张嘴就封住蝉儿的红唇,伸出舌头逗弄起妈妈的翘舌来,本以为妈妈的舌头会害羞的缩回去,然后自己趁机把舌头伸进妈妈的嘴巴假装嬉戏,不让妈妈呻吟出声。可谁知蝉儿的舌头被儿子勾舔几下后,尽然也是伸入了王松的口腔,在王松的唇舌间深情舔弄起来,原本蝉儿渐渐高亢的呻吟就此被中断,只剩下动情的母子唇间交织的滋滋声。

  「不对呀,妈妈又没有喝酒,怎么会被我舔一下舌头就失去理智了。」

  一边享受蝉儿红唇嫩舌的深情舔弄,刚刚淋浴梳洗完的妈妈舌间还带有清爽的薄荷香,一边嗅闻着妈妈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味,王松对蝉儿过激的反应有些迷惑。

  沉迷与蝉儿舌吻的王松并未发现,妈妈的双腿已经绷紧,牢牢的勾在王松的尾椎的美足正动情的伸展着玉趾,身子亦在微微后仰。

  当被自己肉棒刮弄的美穴突然开始颤抖起来时,王松终于知道了,原来自己在妈妈敏感带处的猛刮居然让妈妈高潮了。

  蝉儿的整个身子都开始绷紧,含着儿子龟头的蜜穴在经历最初的颤抖后,亦开始越吸越紧,若是熟知蝉儿高潮奥妙的情人们,必定会认出这是蝉儿的美穴在高潮初渐渐开始锁住肉棒的精关,不然随之而来这绝世名器在偷情高潮中为肉棒带来的极致快感,哪怕是驴根也会瞬间溃败,一泻千里。

  得亏王松此刻已经把妈妈的嘴巴封住,不然此刻在卧室里面打飞机的王允恐怕已经听见了儿子房间传来妻子淫荡的高亢春啼。

  哪怕是王松此刻也有些慌了,本来以为吕铁柱给儿子们分享的妈妈的敏感带有夸张吹牛成分,王松还不知道蝉儿妈妈在和自己偷情中比之与其他任何奸夫气都一起都更容易高潮,也没想到妈妈这么不经插,真的就没刮几下便高潮了。

  想到事后妈妈肯定会发现内裤被儿子的肉棒穿透了,这下玩的有点大,这种时刻王松首先想到的就是推卸责任,毕竟不知者无罪,自己必须装作和妈妈一样一切完事之后才知情,幸好在妈妈小穴里插的不深,当作是一场意外也说得过去。

  「妈妈,妈妈的车库好暖和好舒服啊,还在和我的小火车亲嘴呢,流了好多的口水,我的小火车好涨好难受,我想把火车再开进去一点点,我知道妈妈的车库是爸爸的大火车专用的,但还有妈妈内裤把我的火车头裹住的嘛,又不会真的开进去。」

  待蝉儿喉间那几声最浓情的呻吟全部被王松流着口水堵完,两人相吻的双唇解放,戏精附体的王松又开始装作一脸天真不谙性事的样子,搂住正在高潮中迷离的妈妈,无耻的撒娇起来。

  王松知道蝉儿妈妈十分信任自己,故而现在在言语间暗示,自己不知道无套插入了妈妈的小穴还把妈妈干高潮了。

  现在妈妈被自己弄得一片狼藉,高潮也高过了,本来自己今天只想吃点妈妈的豆腐,结果能用儿子的肉棒偷偷把妈妈这样的冰山女神插高潮,已经赚翻了,也正是收手的时候。毫无疑问的是,自己这样荒唐的撒娇妈妈肯定不会接受,正是一招以进为退,趁机收手。

  「松儿~~嗯~嗯哼,但是,妈~~妈,嗯~松儿的小~火~车~~,停~,停下~,嗯~,松儿的小火车~~嗯,但是,只能~再进去一点喔~。」

  绵长高潮中蝉儿支支吾吾泛着春情的扭捏同意却如同响鼓一般,震得王松一时懵逼得没反应过来。

  「好的,妈妈,我这就停——什么!妈妈,你不是说那是爸爸的专用车库吗。」

  一下计划全乱,王松想要补救,尽管不知道为什么妈妈会发情到跟喝了酒一样,亦是急中生智的提醒着妈妈她专享的那列爸爸的大火车。

  要说王松想不想干蝉儿的小穴,那肯定是想的,但刚才自己是借着按摩的名义偷偷插妈妈的小穴,而现在却是没有任何遮掩,光明正大的撒娇要求插蝉儿妈妈的小穴。

  偏偏蝉儿妈妈此刻还不知道自己的情趣内裤已经被插破了,以为有内裤遮挡不是真的被儿子插穴,所以犹犹豫豫答应了儿子的撒娇,王松自己也不能点明这一点,点出了就无异于告诉妈妈自己早知道刚才是在无套插妈妈的小穴玩了。

  「嗯~,坏松儿~,还不是你非要~嗯,就这一次~喔呜,有妈妈的内裤挡~住,但是~~嗯,不要告诉~爸爸喔~嗯~~。」

  蝉儿本就是向丈夫求欢不成躲儿子房间来赌气的,王松在发情的妈妈面前提爸爸的肉棒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倒越发提醒了情欲泛滥的蝉儿丈夫那条路早已堵死了,自己已经无处可逃。

  被王松抱在怀中的蝉儿哪怕停止了呻吟,依旧在高潮中爽得哼哼个不停,这是蝉儿这具天生内媚的淫肉第一次偷情,也是第一次被肉棒插入蜜穴干到高潮,高潮来得十分的绵长,格外的酥爽。尽管在蝉儿看来,这不是偷情而是意外,自己在儿子按摩时舒服得失神了,又因为情欲高涨得不到舒缓,身体格外敏感,是一时大意被疼爱的儿子无心之下隔着内裤在穴口蹭高潮了。

  「老妈你发情想被肏回卧室找老爸呀,非得在儿子这里挨这些插边棍,您老不知道自己再浪下去就要被儿子忍不住直插花心了。」王松无语的在脑内抱怨着,因为刚才在老妈的小穴里只插入了一个龟头多一点,蝉儿尚且不知道儿子那绝大部分在外面硬邦邦晾着的阴茎是个什么尺寸,估计真以为外面杵着的是根小肉棍,哪里知道跟儿子勃起的肉棒比起来,丈夫那才是小火车,儿子这才是大火车。

  「这样一插下去还得了,用这个比老爸大那么多的肉棒插老妈的小穴,虽然说就答应多插一点点,可看老妈一脸期待的把早就被捅穿的内裤当作最终防线,那不是插多深的问题,而是老妈的小穴插多久会变成儿子的形状的问题。」脑中衡量了一下,王松已经有些焦头烂额了,这可是实打实的和妈妈做爱了,是没有任何遮羞布的乱伦,做完等妈妈从情欲中清醒过来,家里可就鸡飞狗跳了。

  陷入如今这进退两难的地步,也不能全怪王松,毕竟王松也不知道高潮前后蝉儿的变化这么大,主要还是赖蝉儿那让人又爱又恨的名器。

  张爱玲曾说,「到女人心里的路通过阴道」,尽管这理论既没有实验数据支持,又没有公式表达支撑,但既然是女人提出来的,那必然代表了一部分女人心确实是那般的,至少蝉儿就是这里面的个中翘楚,这与道德或是品行无关,而就像人天生爱温暖胜过寒暑,爱刺激胜过枯燥,是不同人的天性,也是生理。

  蝉儿的名器天生就比常人更加娇嫩敏感,也能从性爱中收获更多的刺激,得到更多的快感,更高的享受,谁不喜欢让自己享受更多快感的人呢,就算是有,那也是天性凉薄之人,天生极端自我之人,可蝉儿不是,玉蝉儿是多情之人。

  每一个在床上把蝉儿干到欲仙欲死的人都能分润蝉儿一份芳心,尽管这份快感维系的劣情远远及不上蝉儿对家人感情的深刻和真挚,但在床第云雨间,背德的刺激和名器享受的快感却能裹挟这份劣情,让蝉儿在性爱时忘却一切,在偷情的短短时间里,仅仅只看着眼前的男人,仅仅只想着眼前的恋人,仅仅只爱着眼前的情人。

  即便是那些依靠劣情的情夫们便能让蝉儿那么沉沦堕落,更何况,现在挑逗蝉儿的是她朝夕相伴本就感情最深厚的儿子,又是最为背德刺激的乱伦,而王松更是此生第一个用肉棒把蝉儿久旷的美穴插到高潮的男人,王松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现在对美母的勾引有多过分,也丝毫不清楚高潮中的蝉儿妈妈偷看自己的眼光饱含多少春意。

  因为极品名器的特质,蝉儿陷入偷情高潮的小穴越干高潮得越久,越插高潮得越爽,蝉儿在偷情高潮的时候也是发情最为淫荡、情欲最为荡漾的时候。更恶毒的是,王松无意中选了妈妈因为一点小误会不能找老爸求爱的时机,就在这个蝉儿仅有的一丝理智奋力挣扎在偷情高潮中的时候,向蝉儿撒娇要插妈妈小穴,还给了蝉儿那一丝理智一个有内裤挡着的台阶下,结果自然让王松大跌眼镜。

  感受到儿子的肉棒还在蜜穴里愣着没往深处插,催也不好意思催,蝉儿委屈的嘟起了小嘴,芳心一阵幽怨暗道「妈妈明明都妥协了,坏松儿还要捉弄妈妈,还要妈妈迁就到什么地步才满意嘛。」

  王松突然见怀中的蝉儿左臂一抬,原本在阴唇处撑着内裤盖住穴口的左手抬了起来,随后蝉儿风情万种的白了自己一眼:「小坏~~蛋,这样满~意了吧,可~以顶进去了~喔。」

  王松几时见过傲娇的蝉儿妈妈这般魅惑的情调,大脑瞬间变得火热,肉棒简直像要爆裂一样,顶在蝉儿的敏感带上一跳的一跳的,刺激得蝉儿本来快要结束的高潮再度高涨起来。

  在这关键时刻,在这王松快要忍耐不住的时刻,一道天籁响起,对于王松是天籁,蝉儿听见这声音却瞬间抖得像筛糠一样。

  「咚咚咚!」

  「老婆,还好吗?」

  「咚咚咚!」

  「老婆,身子还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随着敲门声的响起,门外传来王允的问询声音,王松听闻一喜,这下自己骑虎难下的困境被爸爸打破了,差点就丧失理智了,真是好险。

  「Nice job,老爸!」心中暗暗给王允比了个大拇指,王松转而轻松对妈妈小声道:「妈妈,爸爸来找你了。」

  王松的演技就是这么娴熟,在这紧急时刻还这么注意细节,因为王松知道,自己的人设现在还不懂男女性事,因此哪怕爸爸就在门前,也绝不能为自己和妈妈的淫乱姿势可能会被爸爸发现表示任何担忧,该着急的是妈妈,自己反倒要表现出一无所知的懵懂才不会崩人设。

  王松本以为危机就此解除,谁知道爸爸就在门口了,蝉儿妈妈还牢牢的挂在自己的腰上不肯下来,王松定睛一看,只见怀中的蝉儿一脸忍耐,死死的咬着嘴唇,分明在对抗又一波迭起的快感努力不叫出声,尽是被偷情可能被老公发现的刺激搞得高潮又高涨了一波。

  「松儿~,妈妈腿抽~筋了~,下来不了,快去把门~锁上,不~要,不让爸爸~进来。」

  眼见妈妈一双美腿在一波波高潮中爽得如同抽筋一般绷紧,夹在自己腰上一颤一颤的,一时半会儿是放不下来的样子,王松知道,妈妈只能依仗自己抱着她去锁门了。

  可当王松往门口一望,良好的视力一下就发现门已经是反锁好了,顿时明白肯定是蝉儿妈妈进门时顺手锁上,现在妈妈在惊吓中一时心急忘了这件事,正待告诉蝉儿好让妈妈安心,可王松一见蝉儿正满是妩媚又紧张的表情,美艳得不可方物,忍不住又升起了胡闹的心思,况且,眼下这状况不又有一块吃妈妈豆腐的遮羞布了。

  并没有告诉妈妈门已锁上,王松双手托起蝉儿的蜜臀从床上起身,得亏王松天生强壮,且有注重锻炼,蝉儿注重保养身材,体重控制得很好,年幼的王松才能抱得起蝉儿,尽管王松估计自己把妈妈抱到门口并不吃力,那并不是王松目的,王松要享受的是把高潮的蝉儿妈妈抱到门口的过程。

  因为被抱在空中悬空的缘故,蝉儿将王松搂得更紧了,玉胯不由得往前靠了靠,这一下就不得了,王松顿时觉得妈妈的蜜穴把自己得肉棒往里含了一截,如此意外,怎么能不好好利用,王松机灵的装作重心不稳的样子,臀部顺势往前一推,两人的耻骨撞在了一起,那根超规格的肉棒一下消失了踪影,整个藏进了蝉儿的阴道里。

  正在蝉儿银牙紧咬之际,王松却还得寸进尺,在蝉儿高潮蜜穴的美妙吮吸下,假装调整拥抱妈妈的重心,捏住蝉儿的蜜臀往上一抬,身子一振,把蝉儿微抛了起来,王松的大半根肉棒也因此抽了出来,在随着蝉儿下落的力量,重重的,再次整根插入了妈妈的小穴里,发出了响亮的「啪滋」一声,就连门外的王允也听见了。

  「咚咚咚!」

  「老婆,你在打儿子的屁股吗,有什么气来老公这里撒啊。」

  王松这一时得意之下玩脱了,居然忘了爸爸还在门外,尽管目前老爸还没有意识到里面真正发生了什么,但自己和妈妈都老是不回应,一久了总会引起爸爸一些怀疑的,也是开动脑筋思考起来,用怎样的回复既能顺着爸爸的思路打消他的以后,又能在事后维持妈妈眼中自己懵懂无知的形象。

  而此时的蝉儿,听见了王允的呼唤声,明白刚刚自己被儿子插穴的声音被老公都听见了,蝉儿在脑海中拼命争辩着,儿子的肉棒一插到底是抱自己抱不稳调整时出的意外,而且还隔着一层内裤的薄纱,尽管不知怎的这薄纱太薄了几乎感觉不到,但只要没有突破内裤的底限就不算真的做爱,自己就没有偷情,也没有背叛丈夫。

  虽是这样说服着自己,但事实上蝉儿的蜜穴确实被王松肏了,身上猛烈袭来的快感让蝉儿再也忍耐不住紧闭的红唇,眼看就要呻吟出声。紧要关头,蝉儿却依靠大毅力一口咬在了儿子的肩膀上。

  王松这个鬼机灵在被妈妈咬住肩膀的一瞬间就想出了欺骗爸爸和糊弄妈妈的计策,虽然感受到肩膀上被蝉儿咬着的地方只是略有些感觉,妈妈的银牙轻轻的夹着自己的肩膀,感觉甚至还没有按摩时揉肩膀的触感来得强烈,但继承自父亲的影帝天赋却让王松依然深情并茂的开演了。

  「啪!」

  王松猛地一巴掌拍打在蝉儿的臀瓣上,故意大声喊着。

  「老妈,好痛啊!」

  蝉儿吃痛之下,翘臀一挺,把儿子的肉棒又含了进去,尽然是插得满满当当,仿佛是在蜜穴在主动套弄儿子的肉棒一样。

  「啪!」

  被妈妈的高潮小穴套弄的极品快感让王松又是忍不住一巴掌对蝉儿得蜜臀拍了上去,果然高潮的蝉儿吃痛又将蜜臀前顶,把王松的肉棒套弄了一会儿。

  「痛痛痛,啊~!老妈你要撒气去找老爸啊,饶了我吧,啊啊~!」

  嘴上凄惨痛呼的王松其实被爽得上天,只能假借痛呼的机会把被蝉儿高潮美穴套弄的快感嘶吼出来。

  蝉儿只以为儿子打自己屁股是因为肩膀被妈妈咬痛了反击,一边在心里面自责,一边又心疼被自己咬疼的儿子:「妈妈也不想弄痛松儿啊,但时妈妈真的不能松口。」怕叫出声的蝉儿此时决然不敢松开咬住儿子的口,更无法向儿子解释安慰,听见儿子越来越爽快高亢的痛苦嘶吼,只能在心里干心疼。

  门外的王允却看不见这些,听见「啪啪啪」的拍屁股声音,又听见与之伴随的王松演技精湛的痛呼,自然认为是蝉儿在打儿子的屁股,响声这么清脆有肉感,儿子肯定是只穿的一条内裤赖在床上没有起床。

  要知道平时蝉儿对于周末王允父子睡懒觉都是很纵容的,今天蝉儿一反常态的对睡懒觉的儿子发火,王允怎么想都是妻子被自己惹恼了,对屋内的儿子顿感有些抱歉。

  有了打妈妈屁股的声音遮掩,王松终于可以毫无顾忌的任由爸爸听见自己抽插妈妈蜜穴的「啪滋」声了。

  王松往前跨一步假装费力的调整姿势重心,抬着妈妈的蜜臀往上一振轻抛,「啪滋」一声,完成一次抽插,下一步却又一巴掌打在蝉儿的臀瓣上,「啪」的一声,享受一次套弄,套弄儿子肉棒过后的蝉儿姿势略微有些后仰,便又抬着妈妈的蜜臀往上一振轻抛调整姿势重心,一环接着一环,往复循环,王松正好就是一步一插,肉棒在妈妈的小穴里毫无滞涩的进进出出。

  「啪,啪滋,啪,啪滋,啪,啪滋。」

  小学刚毕业上初一尚且矮小的王松用着火车便当的体位,抱着身材修长高挑的蝉儿妈妈边走边肏,向着妈妈深爱着的爸爸的方向走去。

  儿子怀中的蝉儿感受到自己离丈夫越来越近,愈发迷醉却也更加害怕,紧张得将王松死死搂住,这短短一段距离,蝉儿只觉得无比的煎熬,既想要儿子走快点去把门锁上,又想要儿子走慢点让自己更多的沉浸在这将身心都被击溃的快感浪潮中。

  王松只觉得越靠近爸爸,妈妈的娇躯抖动得越厉害,小穴变得越深情,蜜液变得越浓稠,操起来也更滑更紧更暖更美更爽,这正是蝉儿的极品名器在偷情的中的美妙之处,此时王松操着的高潮美穴是重生前蝉儿任何一个奸夫也未体验过的无比深情又淫荡的状态,哪怕重生前的蝉儿也未经历过今天这么背德刺激的母子偷情交尾。

  即便是王松在那天水库的事件中没有重生的机遇,只要之后王松能给被情夫们长年累月偷偷调教到彻底堕落的蝉儿一次今天这般刺激的偷情体验,蝉儿亦是有几分可能会被拯救回来的,由此可见这次偷情对蝉儿的芳心冲击之深,只是哪怕王松借着水性把无法面对儿子寻死的妈妈从瀑布下救起,蝉儿也已经无颜再回王允父子的家,所以王松也不会再有这样在家与爸爸隔着一扇门和妈妈偷情的机会了而已。

  等到王松走到门前,亦是爽得失神,一下就把妈妈顶到了门上抵着,咕唧一声,肉棒再度齐根插入妈妈被操得动情不已的高潮嫩穴,门板发出哐的一声,门口的王允也听见了这一响声。

  「咚咚咚,咚咚咚!」

  「老婆你在门口吗,你说话呀,不要再生老公的气了好不好,老公任你打撒气。」

  王允敲门的震动直接就传到了蝉儿贴着门的无瑕玉背上,丈夫的存在感借助微微震动的敲打频率在蝉儿本已被儿子暂夺的芳心中乱窜,丈夫此时甜蜜的安慰情话更是火上加霜,让正被儿子的肉棒插入温存的蝉儿慌乱不堪,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哀鸣。

  感受到妈妈的蜜穴越发美得发颤,听见妈妈的呜咽声,预感到再这样下去妈妈就算咬着自己肩膀估计也要忍不住从喉咙里唱起歌儿来了,王松终归还是怕爸爸发现,将胀满妈妈紧窄小穴的粗壮肉棒缓缓抽出,只留下个龟头插在里面。

  蝉儿的美穴在儿子收兵开始便缓了一口气,将喉间的呻吟吞下去后,终于能够松开咬着儿子肩膀的小嘴,一双春意盎然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偷看着儿子稚嫩的面庞,不自觉摆出一副温顺的小女人态。

  离开了妈妈深情的高潮美穴后王松终于回过神来,顿时意识到刚才自己做了多么危险放肆的事情,尽管仗着房间不错的隔音效果,门外的爸爸听见的声音肯定不真切,很好糊弄过去,但王松还是出了一身冷汗。

  「爸,老妈不想和你说话耶,就让妈妈在这边单独呆会儿吧。」

  避免夜长梦多,还是赶紧把爸爸这个电灯泡的赶走,否则久了谁知道会露出什么马脚。

  「儿子,那你就代替老爸好好安慰下妈妈啊,对了,老婆,儿子这么懂事,别把他屁股拍肿了啊。」

  见蝉儿一直不愿回应自己,王允也只能将安慰炸毛娇妻的任务交给儿子,顺带对代替自己面临蝉儿发脾气的儿子那小屁股表示默哀。

  听见爸爸的脚步声渐渐离去,王松注意到妈妈身子颤抖的幅度也渐渐平息下来,没有儿子肉棒的深插和丈夫呼唤的刺激,蝉儿的高潮眼看就要结束了,难得能玩弄高潮中这样淫荡的妈妈,王松自然舍不得,趁着妈妈的腿还牢牢的挂在自己腰上舍不得放下来,打起了歪主意。

  「妈妈,我把你抱上床去。」

  王松又用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撩拨妈妈,将抵在门上的妈妈回抱在怀中,趁着发情的蝉儿心中遐想无限的时候,假装体力不支,又将蝉儿抵回墙上,自己也顺势顶了上去,巨大的肉棒碾开蝉儿蜜穴内层层叠叠的嫩肉,直插花心,本来高潮快要结束的蝉儿再度绷紧,王松此时正好以重心不稳的借口前压,一口封住了妈妈即将叫出声的红唇,一边揉弄蝉儿弹性十足的蜜桃臀肉,一边享受起深插妈妈高潮小穴的美妙律动。

  良久,唇分,已经知晓蝉儿妈妈在高潮时比之酒醉时更加淫乱迷糊的王松轻轻在蝉儿的耳边吹了口气,扇起了枕边风。

  「妈妈,对不起,之前按摩了一阵,后来又抱着妈妈走,这会儿力气耗太多了,没抱稳当,我再抱着妈妈抵在墙上休息一会嘛,休息好了再把妈妈抱上床。」

  正当王松对着妈妈调情时,远处又传来爸爸的声音。

  「儿子,爸爸有时出去一趟,刚刚爸在锅里煮的有荷包蛋,听见水涨了的话记得去关火。」

  听王允说完,又听见哐当一声防盗门关闭的声音。

  如同一个信号一般,在代表着王允出门的关门声响起的同时,王松卧室的门板上随之响起了哐的一声。

  「哐,哐哐,哐哐哐。」

  起初只是试探性的响了几下,便停了下来,门内一个孩童糯声糯气的撒娇道。

  「妈妈,我又试了几下,还是没力气,老是把妈妈抵到门上。」

  「嗯哼~~松~儿,可以多~试几下~喔~。」

  仿佛对门板施加了什么魔法一般,一个绝代佳人甜腻婉转的回应便是发动的咒语,门板开始剧烈的响动起来。

  「哐,哐,哐,哐,哐,哐,哐,哐,哐!」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哐哐,哐哐,哐哐,哐哐!」

  「叽咕,叽咕,咕唧,咕唧!」

  「嗯哼,~~嗯嗯,~唔嗯~~嗯~松~儿!」

  「哐哐哐哐哐哐哐哐哐!」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嗯嗯哼~~松~儿~~嗯呢~哼~~嗯~~」

  门板响动哐哐声,肉体撞击啪啪声,液体飞溅渍渍声,以及随之引起的种种,诉说着这片充满魔力的门板上,王松正经历着奇妙的冒险。

.                 尾声

  随着厨房传来的刺耳汽笛声,哐哐响动的门板停止了摇动。吱呀一声,卧室的门打开了,王松抱着一脸春潮的蝉儿妈妈走了出来,依旧维持着火车便当的体位,蝉儿的美腿勾在儿子的屁股上,脚尖绷得笔直,身子美得发抖。

  爸爸不在家,王松可以在客厅大摇大摆的抱着蝉儿妈妈边走边肏。

  丈夫不在家,蝉儿可以肆意的张开红唇,吐出香舌,情意绵绵的高声呻吟。

  至于妈妈清醒过来了怎么交代,王松也早就想好了,妈妈已经被自己肏得欲仙欲死了,只要加把劲,像之前奸淫诗音老师那样把妈妈干到翻白眼,一片混乱,自己最后只要一口咬死内裤是自己干的最后一下顶破的,在那之前自己的小火车一直被妈妈的内裤包着,内裤顶破之后自己就很听话的拔出来了。

  王松自信只要自己维持天真的人设,以妈妈对自己的信赖和宠溺,肯定会相信自己,那自己就没有摊开和妈妈乱伦。

  汽笛声愈发刺耳,王松的步伐加大了起来,随之而来的,两人下身的帕滋声也越发响亮,等王松走到厨房,蝉儿的春啼声也达到了顶点,名器在极端刺激之下,被开发到了更加美妙的境地,这本应是未来蝉儿的情人们一同接力开发了两年才调教出的成果。

  王松只觉得妈妈高潮的美穴温柔的含住自己的肉棒,一松一紧的开始含住搅弄起来,自己的肉棒如同与妈妈的小穴也产生了共鸣一般,微微颤抖。

  蝉儿美穴极致的诱惑鼓励下,王松试着轻轻一抽插,顿时打了个冷战,脊柱都爽得发麻了,这普通的一次轻插得到得快感尽是比射精还爽,然而王松更不知道,被自己轻插的蝉儿得到的快感还要更盛,本来就在高潮中绷紧的双腿尽是猛地张开,伸展成了一字马,剧烈的抽搐起来。

  王松见势不对,在蝉儿松开夹住的美腿前,踩上厨房垫脚的小独凳,一下托着妈妈的蜜臀放到了厨房柜台上,这才没有因为重心突变而摔倒。

  蝉儿坐着的厨台背后正是一面窗户,王松从蝉儿的肩旁向外望去,正好看见了爸爸外出的背影。

  本来还担忧老爸会不会回家打自己一个措手不及的王松一下得意起来,自己在这个位置肏高潮发情的妈妈正好可以警戒爸爸回家,于是便就这样站在矮独凳上,扶住妈妈的柳腰,下身挺动起来。

  蝉儿彻底沉沦于肉体的快感中,王松的唯一一份专注也是在警戒父亲的背影,明明是为了关火而来,一旦肏起穴来,却是都对烧的沸水抛之脑后,呜呜的汽笛声仍旧刺耳,掩盖了房间里面禁忌背德的一切,直到因为水烧干触发了机器的自动关火,汽笛声下男孩与美妇动情的啪滋啪滋声、口舌吸舔声、纵情呻吟声这才曝露出来。

  走在小区里的王允正在出门前去接侄儿王力的路上,未来很长一段时间侄儿都会住在自己的家里,想起族兄再三嘱托侄子顽劣成绩差,在学校还早恋,王允打定注意让妻子好好辅导下王力的功课。

  想到这里王允不由得对自家成绩优秀又听话的儿子有些自豪,步伐轻快起来,对此刻背后的偷情以及奸夫的视线都一无所觉,丝毫不知道儿子正一边猛干娇妻的高潮美穴,一边紧张的望着自己。

  丈夫已经出门了,蝉儿的房事不但才刚开始,还会很长。

完结

***    ***    ***    ***

.   番外 已经废弃的绿篇

  其实就是已经删掉废弃的内容,其实写的很早了,几乎都是最开始写的内容,后来调整大纲,内容虽然删除了,肉戏当个番外发出来,大家就当作是与正文不同的另外一个世界会发生的事情吧。

.   番外 一夜战

  一阵尿意让王允从梦中醒来,朦胧中探手发现娇妻已不在枕边,翻身在床头一阵摸索,不小心碰飞一颗小金属,估计是一个硬币吧,王允没有追究。平日里常放置眼镜的地方空无一物,兴许是在之前与妻子欢好时不慎扫落了,轻唤了两声娇妻「蝉儿、蝉儿」,没有任何回应,尿意的催促下,王允只得放下找眼镜的念头起床,围上一张浴巾遮住裸露的下身。

  打开寝室门,客厅方向传来隐约的人声,看来妻子是在看电视。王允穿过过道,蝉儿果然仰躺在她常呆的那张沙发上,看见王允渐渐走近,平日里温柔可人的玉蝉儿一反常态,似乎发小脾气一样别过脸去,一双玉腿高高翘起交叉叠在茶几上,正对着王允。

  借着电视昏暗的荧光,隐约折射出横跨在沙发与茶几间那一双美腿白玉般的色泽,凌乱的浴袍丝毫没有掩饰那陈落在沙发上的尤物春光,佳人似乎是因为生气的原因,偶然发出了一声娇嗔,玉腿也由于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

  面对眼前赤裸裸的勾引,任何正常的男人都会化身禽兽,冲上去捞起美少妇的玉腿就是一场盘肠大战。然而王允最近不知何故床上状态不佳,床事老是在玉蝉儿高潮前突然中断,今夜更是倍感疲倦,在玉蝉儿体内两三下就兵败如山倒,随后沉沉睡去,如今醒来依然处在贤者模式,面对绝色,下身毫无反应。

  「蝉儿」王允只得讪笑两声,灰溜溜的去了厕所。可惜王允没有带眼镜,不然他一定可以发现,娇妻坐在沙发上的位置比平时要高了一截,交叉跨在茶几上的一双美腿绷得笔直,玉趾努力的向前紧伸,侧颜俏目迷离,一只手指紧抵玉颔,正是欢好中的佳人迎来高潮的模样。

  王允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直到隐约传来关门声。散落在沙发上的浴袍一角被掀了起来,露出了与高潮余韵中的美少妇深吻的偷情者。

  厕所传来淋浴喷头打开的声音,偷情者似乎熟知王允淋浴一向颇久,肆无忌惮的伸出双手分开玉蝉儿的双腿挽住,露出了一直在蜜菊中浅浅抽插的肉棒。

  傲立在盛开艳菊上方,美人那宛如高岭之花、只为爱夫采摘的玉穴,早已成灾,花瓣因为余韵微微颤动,缓缓展开,隐显曲径通幽,仅仅一刻钟前王允注入其中的精液与美人此刻偷情淫乱而泌出的玉液混合,玉蝉儿与两个男人欢好的痕迹交织,难分彼此,如同丈夫与情郎跨越时空在玉蝉儿体内完成了一次3P。

  这水光泛滥的淫穴,又如同一眼丰润的涌泉一般。男人抽插碰撞蜜臀的每一次起伏,都会激得泉眼喷涌出一股浓稠的白浆,一部分流落到抽插的肉棒上被带入菊穴,一部分下滑到睾丸上随着睾丸的拍打浸染在玉蝉儿的蜜臀与玉股间。

  男女热吻的唔唔声、肉体碰撞的啪啪声、电视雪花的吱吱音、浴室水柱的嗒嗒声、王允愉快的哼哼声,在屋内交织着一曲淫靡梦幻的乐曲。

.   番外 二间幕

  王力不光使用系统道具让王允每晚都在与玉蝉儿的床事中提前射精,还掏空了自己的家底,在玉蝉儿的常用保温杯里添加滋养名器、开发媚骨、提高淫欲的各类名贵秘药。

  在平日里,因为系统的限时任务让王力得以在王松不在家的暑假期间暂时替代了王松的人际关系,王力借王松的身份能常常帮跳舞跳的腿酸的玉蝉儿按摩的机会,偶然碰到一些敏感部位,借以施展双修功法。在挑起玉蝉儿的情欲后,还借机得寸进尺,毛手毛脚。仅仅两次按摩,王力的指尖就明目张胆的攀上了玉蝉儿的玉女峰。第四次按摩,脑海中已经开始幻想被爱子压在身下肆虐的玉蝉儿就在王力的指尖下达到了高潮。

  在王力的全面攻势下,与玉蝉儿之间飞速升温,甚至于发展到了当着王允的面前就用暗示挑逗,母子独处的时候直接就是情话绵绵。

  终于,王力把玉蝉儿的浑身该摸的都不该摸的都摸透了,母子之间的暧昧不断。

.   番外 三夜战二

  夜晚,王允在与玉蝉儿的房事中,仅仅抽插十来下就一泄如注,爽得昏迷过去,几乎半个精囊都交代在玉蝉儿的名器中。

  王力今天的任务就是要在玉蝉儿的阴道刚刚被丈夫注满了一整个精囊的精液情况下,当面偷情,参与到王允玉蝉儿这对夫妇的房事中。

  等父亲再度在美母的蜜穴爽到昏迷后,王力从夫妻寝室的衣柜里钻了出来,昏迷的王允依旧趴在玉蝉儿身上,无意识中阴茎还在娇妻的蜜穴缓缓抽动,噗噗射精,大有不射完精囊里的最后一滴精子不罢休的气势。

  王力强行将父亲那根瘫软在美母的蜜穴中温存的肉棒拉出,仿佛不愿分离一般,妻子的穴中蜜肉被丈夫的龟头冠翻出了一小片,「噗」的一声,王允的肉棒划出一道弧线,被假儿子从自己爱妻那湿滑暖的热温柔乡中赶出,耷拉到了冰冷的床铺上,垂头丧气,似乎知道曾经自己独享的温柔乡将会被假扮自己曾经射出物的竖子占有。

  在王允身下,学校人人眼中凛然而不可侵犯的人妻女神蓬门今始为君开。蜜穴与丈夫的肉棒恋恋不舍的告别后,立刻为了迎接爱子那孩童般的捣乱而分泌芳液。

  父亲的房事已经宣告结束,美母今晚的房事还很长,玉蝉儿扭头满怀爱意的看了眼昏迷的王允,伸手为丈夫盖好被子,把丈夫放在床头的高度近视眼镜塞到床底,取下了丈夫送给自己的结婚戒指,葱指缓缓划过戒指内侧丈夫亲手刻的一串刻痕,「ILove You」,玉蝉儿犹豫了。

  玉蝉儿脑海中与丈夫的点点滴滴逐渐被与儿子最近的亲密画面所替代,王力这段时间的假按摩真双修已经彻底让玉蝉儿沉迷于王力肉体的气息,那是最爱的可爱儿子的气息,是青春期的男孩荷尔蒙焕发的气息,是男人邀请女人交媾的信号。

  玉蝉儿将戒指放到了床头,最后的清醒驱使她做出了口头上的防抗,那也仅仅是一句颤抖的「不要在爸爸面前好吗」。这与其说是央求,不如说是与儿子的调情,王力得意的用王松的身份将美母抱出了寝室。

  但是,王力可是打算挑战最高难度,当着爸爸的面干妈妈,当着丈夫的面干妻子,用儿子的身份体验美母的蜜穴并内射,怎么会因为玉蝉儿对王松的一句「不要在爸爸面前好吗」而落空。

  王力原本在王允身上动的手脚在关键时刻唤醒王允的尿意,打算让丈夫见证娇妻与儿子的偷情。

  当玉蝉儿被躲在浴袍下的儿子抱在怀中挽住双腿抽插的时候,突然听到寝室内醒来的丈夫轻唤「蝉儿、蝉儿」,差点清醒过来让偷情半途而废。

  吓出一声冷汗的王力当即按过美人妻的下巴深吻起来,同时另一只手从下身穿过探入人妻的阴道中抽插,三管齐下,三穴同时被王力淫玩,玉蝉儿再度沉浸于与儿子的交媾中。

  听到丈夫的脚步声的时候,玉蝉儿也只是放下双腿,交叉翘在茶几上,藏住正在自己菊穴内抽插的肉棒,王力却依旧丝毫不肯放松,就算王允走到玉蝉儿正前方了,停留在菊穴的肉棒依然在浅浅抽插,深入蜜穴的手指依旧在淫玩抠挖,还用一根手指紧抵美人的香颔深吻,不允许夫妇有对视乱事的可能。

  平日里王允总是时常加班,因此归家时一向很晚,不过每当归家时,总是少不了与爱妻一番翻云覆雨,夫妻一直十分恩爱,渐渐的,王允半夜归家过走廊越走越近的声音,就如同告知玉蝉儿与爱侣云雨的钟声一般,有着特别的意义。

  随着王允的脚步越来越近,同时玩弄美母三穴的王力感受到,玉蝉儿的吻越来越深情,阴道把王力的手指咬的越来越紧,菊花越来越温热,玉蝉儿的丈夫、王松的父亲,如同是在送助攻一般,不知道自己那妻子耳中熟悉亲切的步伐,正帮这上门恶客与爱妻达成了爱欲交织、灵欲合一的双修境界,发现玉蝉儿的三穴玩弄起来空前舒爽的同时,王力惊喜的感受到自己的双修功法连破三关,操弄佳人更加得心应手,极致的快感让玉蝉儿在丈夫面前被儿子干出一声娇嗔,王力急忙一个深吻将玉蝉儿的嘴堵住。

  因为灵肉合一、爱欲交织的双修,玉蝉儿眼中此时与自己深吻人已不再是王松的模样,她看到了自己与王力在接吻,尽管眼前是一个陌生人,但是媚骨被操松、名穴被抠挖、蜜菊被抽插的她,再加上阴道内王允精液的温热、儿子荷尔蒙的诱惑,丈夫脚步声的暗示,让美人妻彻底的沉醉于肉体本能的交尾之中。

  不过这时王允嫌助攻不够多,又来了一句深情的「蝉儿」。听闻丈夫近在咫尺的呼唤,玉蝉儿眼中的王力一下变成王松,一下又变成王允,最后两个影子交叠汇成了王力的模样,在这个陌生人的抠挖抽插操干之下,王允深爱的娇妻、王松憧憬的美母玉腿绷紧,获得了她为人妻母以来最为顶峰的快乐。余韵后注视着王力的,是人妻女神那浓得化不开的爱意,超越了与爱子王松生活中的每一次交眸,超越了与王允那新婚之时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伴侣之誓。

  即便知道蝉儿已经被自己在系的统帮助下借助王松的身份做垫脚石夺走芳心,王力也并未打算拆散王允夫妻。

  毕竟没有用过蝉儿这种顶级名器的使用经验,万一老是用自己本体的肉棒干这名器怕是会操弄过头变松弛,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偶尔还要让他老公的小型号肉棒温养一下名器,这样一张一弛才是正道。

  鲜花也需要绿叶陪衬,跟她老公干的越多,她越能体会跟我肉棒干的妙处。比如我平时每干九次让她老公干一次,九深一浅,岂不美哉。

  时钟缓缓走过,王允依旧在淋浴中欢乐的搓澡哼歌,从头洗到脚,尤其重点清洗了抽插爱妻的小穴时溢溅到肉棒、小腹与大腿上的爱液,完全不知道在客厅的爱妻迎来了恶客怎样的款待。

.   番外 四日战

  尽管王松深知自己昨晚的梦并不仅仅是梦,但作为不谙世事全心用于学习的呆学生,面对这种触犯禁忌的领域总是会有一丝不自信。如果真的是自己的幻想或者错觉呢?王松打定主意先用梦中的场景试探一下。

  玄关处传来开门的声音,王松知道这个时候肯定是玉蝉儿回来了。

  「妈妈回来啦。」

  「嗯,啊~,今天教舞腿真是酸死了。」辛苦了一天的玉蝉儿伸了个懒腰,发出一声让王松心颤的呻吟,顺势仰面躺在了沙发上,毫无防备的向家人展露出精干女人慵懒的一面。

  王松细细打量沙发上的妈妈,玉蝉儿今天穿的是一套黑色职业套裙,完美勾勒出这个尤物的丰乳纤腰翘臀,上衣的扣子解开到了胸口,露出一片雪白的浑圆,包裹着双腿的肉色丝袜仅仅褪下一只,另一只挂在腿弯处还未褪尽,修长的美腿曲线让人食指大动,因为角度的原因,而且裙布掀起,王松可以轻松看到玉蝉儿的裙底半块小腹,那玉腿的根部,是一条黑色的蕾丝边内裤,因为挤压褶皱,蕾丝旁调皮的玉蛤露出一丝掠影,一小撮裸露在外的阴毛引起无限遐想,在那下方是内裤一处浅浅凹陷,王松知道,那就是学校所有男人日思夜想,妄图探究的玉穴,但是目前为止,只有父亲的肉棒以及昨晚梦中王力的口舌鹰指有幸享用过这一人妻女神的美妙之处。

  在王松的记忆里,过去妈妈尽管回家后都十分放松,在儿子面前都还是很注意母亲的形象的,从没有随意到露出眼前这种诱惑美景,只是一个暑假没见,如今妈妈在自己面前仿佛变了个人似的。

  「妈妈,我帮你按摩按摩吧。」

  仅靠这些还不能证明什么,王松决定更进一步,在按摩中试探美母。

  玉蝉儿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答应,而是沉吟了一下。

  「怎么了妈妈,是怕我按摩的时候变成大灰狼把你吃了吗。」

  玉蝉儿一脸揶揄的看着王松「哪有哪有,我是怕我的小松觉得妈妈出了一身汗不好吃。」

  王松暗自咽了口水,眼前的妈妈正和梦中与王力调情时的样子十分相似。

  「妈妈先去洗个澡,洗的香喷喷的,小松去楼下帮妈妈拿下快递来的药。」

  「什么药啊?」王松下意识的问道。

  走到淋雨间门口的玉蝉儿转过头来,眼角含着春情,一脸妖艳,轻哼道,「为了大灰狼买来用的药。」

  王松去了楼下,看到家里的快递箱是空的,估摸着快递小哥平时都是这个时候到的,今天少见的延误了,王松在楼下等了一好会儿,不耐烦去问了下门房秦大爷才知道快递早就来过了,但因为急事没来的及投递转放到了门房处,王松跟着秦大爷去领了快递,是一个挺小的盒子,外面张贴的标签写着「毓婷」两个字,秦大爷下意识的问了句,「小松,这是你的?」

  「妈妈说是为了我买来用的药。」王松说完发现秦大爷用别有深意的眼神看着自己。

  尽管一头雾水,但心思早已飞到美母身上的王松顾不及多想,也没解释,径直回了家。

  玉蝉儿此刻刚刚淋浴完毕,一根浴巾简单的包裹着诱人的美肉,王松愣了一下才递过快递。

  玉蝉儿对着王松妖艳一笑,如同贵妇人进餐一般优雅的取出盒中一粒药丸,递到红唇前,俏舌在指尖轻舔一下才将药丸勾入小嘴中咽下。

  王力要是知道在蝉儿在准备享受自己的按摩前先吞了一颗避孕药,肯定会去他妈的按摩,不走程序把玉蝉儿按在沙发上就是一通狂插,可惜王松不是王力,面对玉蝉儿这淫荡人妻风情万种的求欢视若无睹。

  玉蝉儿看到王松对自己的挑逗云里雾里,不知到是故意演戏还是真的不懂,不禁又好气又好笑,转身趴在了沙发上,打算看看这个昨晚还在丈夫面前偷偷把自己干到高潮的小坏蛋打算唱什么戏。

  「松儿,愣着干什么,快来帮妈妈按摩啊。」

  王松这才回过神来,看见这一陈列在沙发上的女体,因为浴巾本来就短,玉蝉儿一趴在沙发上,翘臀美穴都让王松一览无余。

  王松根据梦中王力玩弄妈妈的记忆,回忆着挑起美母情欲的手法,从玉蝉儿的十根玉趾按捏开始,从下往上一寸一寸的细细研磨这具美体。

  随着王松的手法渐渐熟练,一声又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从玉蝉儿的唇间溢出,王松的胆子越发大起来,沿着一双美腿往上马不停蹄的就揉捏到了大腿内测。

  刚刚用情趣香皂淋浴后玉蝉儿的浑身都散发着魅惑的气息,热水冲洗使得原本凝脂般的玉肌盈透着一丝粉色,如同成熟的蜜桃一般,似乎一拧就会溢出浆液,让人忍不住想要品尝。

  王松对眼前人妻女神大腿内侧蟠桃般的美肉终于忍不住食指大动,一口咬了上去,美母吃疼呻吟了一声,王松立刻清醒过来松开了幼齿,但是立刻又为眼前美肉吸引另咬住一处,不过这次吸取教训只是牙齿轻咬,害怕再度伤到美母。

  王松如同一头趴在大白羊的身上撕咬的乳狼崽一般,因为牙齿尚未长齐,只能在这毫不抵抗任狼宰割的白羊最为鲜美的嫩肉旁,咬住一块块美肉摇头晃脑,无力撕咬,徒劳的晃得美母的丰腴大腿与翘臀上的嫩肉荡出一阵阵肉浪。

  小狼崽子回过神来,美母的大腿内侧一路延伸至大腿根部蜜穴旁,以及再往上浴巾下露出的小半个翘臀,到处都是红色的咬痕与王松的口水。身高仅仅1米4的王松看到自己趴在身高 1米75的美母隐私处留下的印记,一种异样的小孩开大车成就感在胸中回荡。眼前这绝世的美人,天生的媚骨,顶级的名器,学校所有男人想要一亲芳泽而不得的人妻女神,父亲的禁脔,如今在自己这毛头小子的身下予取予求,任人鱼肉。

  玉蝉儿的蜜穴此刻因为儿子王松在下身的淫虐早已波光粼粼,王松感觉火候已到,脱下了裤子,露出下身与年龄不相称的肉棒,居然比父亲王允的还要大一号。

  王松将肉棒移到蜜穴的位置,整个人趴在玉蝉儿的美背上,在母亲耳畔开口央求。

  「妈妈,你下面有个地方里面我按摩不到,要用我的大灰狼进去帮忙。」

  「那里是爸爸才能进去的地方,小松的大灰狼只能去昨晚的老地方。」

  王松刚才让玉蝉儿精心准备的勾引成了无用功,而且还猛的一口把玉蝉儿咬疼了。正思考怎么打击报复这个小坏蛋的玉蝉儿,立刻想到为儿子的淫母之路添点堵,怎么样都要让王松认错道歉。维护了自己作为妈妈的尊严才能放小坏蛋进妈妈的蜜穴。

  王松只是喔了一声就把龟头移到了玉蝉儿的菊门前。

  昨晚丈夫在玉蝉儿蜜穴里面三两下就缴械,而王力为了踩点完成系统任务又只插了玉蝉儿一晚上的菊穴,玉蝉儿的蜜穴对男人的肉棒本就期待已久,这会儿子的肉棒刚要插入蜜穴,自己里面为了迎接儿子分泌的蜜液都布满了,结果因为儿子没能正确体会自己托辞里面的思想感情而功亏一篑,但是直接这样叫儿子用大肉棒插妈妈的蜜穴又说不出口,玉蝉儿又羞又急。

  王松的肉棒在玉蝉儿菊门轻怼两下后又移到了蜜穴前,向前突进。峰回路转,小阴唇终于包裹住儿子龟头的触感让玉蝉儿蜜穴一颤,以为小坏蛋终于开窍,身体一软,准备迎接儿子的插入。

  然而王松的肉棒就卡在了穴口不再进入,美母的肉穴与娇躯为了迎接插入而做出的反射迎来的只有媚骨的瘙痒与蜜穴的空虚,被儿子三番两次欺负的人妻女神幽怨的回望着自己的小冤家,楚楚可怜,娇艳欲滴。然而完全没有发觉美母真正渴求的王松只以为这是母亲为了哀求他不要插入只属于爸爸的蜜穴。

  看到曾经高贵矜持的玉蝉儿妈妈如今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王松感觉小腹一阵火起,肉棒的血管膨胀,坚硬火热如同一根烙铁一般。为了成功插入妈妈的小穴,王松与空气斗智斗勇,终于思考出了一条曲线救国之策。

  昨晚王力顺滑插入玉蝉儿的菊穴是先从玉蝉儿的阴道中抠挖出一掌王允的精液当作人体润滑剂。现在爸爸不在家里,没有爸爸在妈妈的蜜穴里面交的公粮,儿子想要享受妈妈的菊穴缺乏后勤保障,唯今之计只有就地取材南水北调工程了,把妈妈蜜穴里为迎接儿子而泛滥的潮水引入菊穴里面。

  听完儿子讲完享受菊穴面临的现实问题,以及创建性的针对提出用儿子的肉棒在自己的两穴间完成南水北调工程后,大脑早已一片迷糊只希望儿子快点插进来的玉蝉儿自然是一路绿灯。

  伴随着玉蝉儿一句「好深~~」的娇吟,王松的滚烫肉棒几乎齐根没入了玉蝉儿的阴道。王松只感觉自己的肉棒被一条滑腻的甬道紧紧包裹,甬道中一张张含情脉脉的小嘴含住自己的肉棒慢慢吮吸,里面无数的小舌头在温柔的搅动,将肉棒的每个角落都细细的搅个遍,仅仅是插入进去不动就要强忍住才能不射出来。

  王松深吸一口气,慢慢品味着这名器中的种种妙处,感叹父亲真小气,把这样美妙的蜜穴收为禁脔,都不跟自己的儿子分享。如今依靠自己的聪明才智,终于在父亲之后采摘品尝了美母的这朵高岭之花。王松这一刻想要向全世界男人们宣布,自己插入了美艳继母的名器小穴,想让全世界知道美母的蜜穴有多么迷人,插起来多么爽,而这极品的美肉只有王允和王松可以想干就干,想象着得知这一景象的人们那嫉妒的样子。

  收回心神,深知美母的小穴凶险的王松忍不住咬住舌尖,感觉精关稳固,深陷美母蜜穴的肉棒才开始缓缓运动起来。

  从王松的肉棒完全插入起,玉蝉儿就眯起了眼睛,鼻间不断哼哼着时不时蹦出一两句没压抑住的叫春。稍微缓了一会儿终于适应了儿子那滚烫的大肉棒,被儿子肉棒插入丈夫从未曾抵达的蜜穴最深处带来的充实,让玉蝉儿获得了前所未有满足感。

  被儿子的肉棒在蜜穴深处的处女地温存干得很爽的玉蝉儿满面春色,得意忘形,正当她红唇轻启打算吹吹枕边风,跟王松说几句挑逗的情话增加的情趣的时候。因为齐根插入美母的蜜穴爽到失神的王松正好回过神,在这绝世名器里征伐了起来。

  「松儿~~」,玉蝉儿只来得及轻唤情郎的爱称,就因为情郎渐渐大力起来的抽插再度趴回沙发上,眯起双眼,鼻间不断哼哼着想要压抑新一波快感带来的快乐,终归还是没压抑住,一声声不间断的叫春从红唇中发出。

  之前无论是和王允还是王力的交媾中,玉蝉儿都相当矜持,哪怕王力用系统的力量把玉蝉儿对儿子的感情暂时转移自己身上,玉蝉儿依旧觉得发出叫春声太过淫荡,哪怕是王力直接在丈夫身旁偷插玉蝉儿的小穴都没能干到她在老公面前叫春,但当王松这根比之前「假王松」王力大得多的肉棒插入后,王松便成了第一个把玉蝉儿干到爽的压抑不住叫春的男人。

  王松听到美母叫声还以为美母怪自己擅自在蜜穴里抽插,连忙一边保持匀速九浅一深奸淫美母蜜穴的节奏,一边向美母解释道。

  「妈妈,我刚刚插进你的小穴里面发现里面太紧了,说明里面分泌的蜜液不够,我知道妈妈的小穴是只有爸爸能干的,所以我没有干妈妈的小穴,我只是用肉棒插进去刺激妈妈的小穴多流些蜜液,再用龟头冠抽出来在妈妈的穴壁里面多刮些油水,啊,妈妈的小穴干起来好爽。」

  被王松压在身下的玉蝉儿早已被南水北调前期工程整得情迷意乱,逻辑混乱,感受到儿子的取水工作带来切身快乐的玉蝉儿,早已意识模糊,把王松所说的话都当作「两个凡是」。

  「松儿,啊松儿~这样插好深,妈妈的小穴是只有爸爸能干的,松儿刮得妈妈好舒服。」

  「妈妈的小穴越插越紧了,说明水看起来越来越多其实是越来越少了,都怪爸爸不在家,下班也不早点回来,要是爸爸早点回来帮儿子干妈妈的小穴,有了爸爸留在里面的精液就没这么麻烦了,现在爸爸不在,妈妈只能辛苦一点了,我也不当坏孩子背着爸爸偷偷干妈妈的小穴,我就用肉棒把妈妈的小穴插到高潮,妈妈高潮流的水一定能让我干上妈妈的菊花。」

  「不要,不要,不要停,妈妈要去了,松儿~~。」

  伏在美母的背上抽插到夕阳西下,插到蜜穴一片泛滥,数不清高潮了多少次,流出来的淫液在沙发上美母的大腿间汇成一滩小水洼,王松又起身把玉蝉儿抱起仰躺在自己身上,转移阵地到昨晚王力奸淫美母的那张沙发上,用同样的体位操了起来,不同的是当初王力干的是菊穴,现在王松干的是阴道。同样,王松一边大力抽插美母正因为连环高潮的余韵而一颤一颤的蜜穴一边为美母胡说八道。

  「妈妈,之前小穴里面流出的水都沁到沙发里面去了,妈妈辛苦了这么久还是白费了功夫,现在看妈妈流再多的水也没用,只有我牺牲一下,在妈妈的小穴里面抽插直到射精,这样就不用爸爸的精液了。」

  「啊,啊,嗯,嗯,哼~~」已经被干得不省人事的玉蝉儿只能用规则的单音节呻吟来回应儿子的报告。」

  孩童身高的王松借助异力抱起修长丰腴的美母玉蝉儿,一边往夫妻卧室前行一边抽插,三步演一套三个火枪手,五步打一套葵花点穴手。高岭之花人妻女神就这样在爱子的操弄下,娇喘着前行。最后,王松在父母平日恩爱交欢的床铺上,一边将美母的修长美腿高高抬起轻吻把玩,一边在美母的蜜穴中射出了自己的精华。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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