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奋战的幻象

　　乐静婵被带到大厦顶楼的一个大厅里，这儿，已经被布置成一个废弃的仓库。

　　现在，她是来拍一部A 片的。

　　当丁尚方告知她这个消息时，她没有惊讶、没有抗议，甚至没有表示出一丝丝的不满。她，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

　　反正已经堕落了，反正她被轮奸的毛片已经出过街，反正她事实上已经是一个A 片艳星了。乐静婵心想，一次和两次没有本质的区别，现在她急需得到的，是李冠雄集团首脑的信任。

　　只有得到他们的信任，她才有可能得到有用的情报，她才有可能真正逃离这个肮脏的魔窟，她才有可能救包括自己在内的一众姐妹于水火。乐静婵只能让自己这样想。

　　要达到目的，必须有所付出。从很早很早以前，她就已经深深领会了这一点，今天，只是她在付出过程中又踏出了一个小小的步伐。

　　她坦然来到拍摄现场，她也相信自己能坦然面对镜头。现在，她已经没有什么可输的了，她无所畏惧。

　　乐静婵目光坚毅地扫视了现场一圈。这儿，堆积如山的箱子给宽敞的大厅留几条窄窄的通道，入门之处是一片空地，看来似乎就是拍戏的主场地了，而大厅深处箱子堆的后面，似乎也留有一片空地，不知作何用途。

　　这儿已经架起了灯光，几台摄影机正繁忙地工作着，前期的拍摄已经开始了。灯光射处，一个十七八岁的妙龄少女，被五花大绑地推倒在地，身上的衣服已经破损不堪，胸前臀间满是爪印，正泪流满面地高声哭叫着，她雪白的大腿被拉着向两旁分开，一名粗壮的黑人正按着她的身体，进行着强奸。

　　黑人？乐静婵心中一突，很快地她又看到了两名黑人，笑咪咪地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喝着可乐，欣赏着眼前的香艳镜头。

　　难道，今天我要被黑人奸淫吗？乐静婵头皮一阵发麻。看这三个黑人的块头，每人起码身高一米九、体重一百五十公斤以上。那个已经出手奸淫少女的黑人，乐静婵从侧面看到了他那根的肉棒，绝对是自己所见过最粗大的。

　　「这儿是现场录音，我们说话小声点。」带她进来的李冠雄手下对乐静婵说。

　　「嗯。」乐静婵心中一阵紧张，不知道说什么好。事实上，她也不愿意和这种不入流但却也强奸过她的小混混说话。

　　「一会儿你饰演一个女警察，前来解救被监禁轮奸的少女，知道吗？」一旁已经有人送上一套警服。乐静婵皱着眉看了一眼，点一点头。接下来的情节，不用说也已经清楚，无非是救人不成，自己反而也被捉去轮奸了。只是，按这样看，自己真的会给这三个黑人强奸……

　　喝可乐的两个黑人已经转过头来，眼睛瞪着乐静婵的胸前，不觉间口慢慢张开，呆呆地看着出神。乐静婵脸上一红，她知道，在连续不断的性刺激之后，最近她胸前那对伟大的乳房又大了不少。

　　那边，拍摄已经结束。黑人把精液喷射到少女的脸上，在少女哀怨的哭声中，结束了序幕部分的拍摄。

　　导演缓缓转过头来。那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矮子，脸上露着猥琐的淫笑，由头到脚打量了乐静婵一番，满意地点了点头，道：「乐小姐，真是闻名不如见面，你胸前那两团肉真是不得了啊，嘿嘿！」

　　听他出言低俗，乐静婵索性不理。反正，应付过了今天，这矮子是生是死已不关她鸟事，当下说道：「我去换戏服了。请问化妆间在哪里？」拿了戏服，迈出一步，复又停下问一句。

　　「这儿没有化妆间。」矮子导演微笑着耸了耸肩，带着戏弄的眼神说道，「乐小姐就在这儿换吧，反正一会儿什么也给人看光了的，怕什么！呵呵！」

　　乐静婵忍着气，瞪了他一眼，道：「那要开始拍了吗？」

　　「随时都可以！」矮子导演笑道，「只要乐小姐准备好挨操。」这欠揍的态度，跟平时偶尔听说过的日本A 片明星受到的礼待根本无法相比，可此时乐静婵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乐静婵咬一咬牙，拿了戏服走到角落里，背对众人，动手换起衣服来。现场除了矮子导演、三个黑人、一个被凌辱少女、两名带她进来的李冠雄手下，还有摄影师、灯光师、化妆师和各种助理等等，全部加起来足有二、三十人，一个个都不是好东西。尤其那个矮子导演，最是面目可憎。

　　但也只有忍了。连被轮奸的A 片都要拍了，还有什么不能忍的？乐静婵转眼间已经换好了警服，对镜一瞧，大感满意。连日来的面容憔悴，一会儿化妆师会解决，只是这身制服一上身，顿感英姿勃发，仿佛自己已经化身一个专跟罪恶作战的英勇女警一样，要来擒拿无恶不作的歹徒，拯救苦难中的同伴。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摆脱了老婆唠叨的李冠雄，踱步到大厦的大厅上。最近资金都抽调到古兰森岛了，酒店的资金流转也颇受影响，不得不看紧一点。

　　远远处，大厦外面的马路上，林昭娴正招呼着一架的士。李冠雄看着她的后影，回味着刚才性感的肉体。

　　「接下来该怎么炮制她才好玩呢？」李冠雄心想着，脸上露出淫淫的一丝笑容。

　　「丹丹姐，去哪？」后面有人说话。李冠雄回头一看，只见杨丹正从电梯间里急匆匆地跑出来，正好碰到从另一架电梯下来的章璐凝。

　　「我……」杨丹正待答话，突然看到面前的李冠雄，马上停下脚步。

　　「去哪？」李冠雄道。

　　「我……我妹妹从医院打电话来，说我妈正在医院……」杨丹着急地说。

　　「去吧！」不等她说完，李冠雄摆了摆手。对这些女孩，给她们一些自由是必要的。应该管的事情说一不二，其它的小事放开手脚，李冠雄对自己的下属一向如此。让杨丹去医院看老妈小事一件，都出道了，这点自由还是得给她的。反正需要她的时候，她必须待命而且听话就行了。

　　「谢谢主人！」杨丹一说完，飞也似的奔了出去。冲出大门里，和一个正进来的少妇撞了一下肩，两人都晃了一晃。那少妇似乎认出了杨丹，正想说话，可还没等她出声，杨丹已喊了一句「对不起」，倾刻间人影不见。

　　「嗯。」李冠雄点一点头。她知道谁是她的主人，这才是最重要的。

　　「大姐？」后面的章璐凝叫道。

　　「小凝！」那少妇笑容满面地走过来。

　　「我来介绍一下。」章璐凝看了一眼李冠雄，踌躇一下，还是道，「这位是我们公司的老板，李先生。李老板，她是我大姐。」

　　「哦，你好！」李冠雄伸出手去。他知道章璐凝有三个姐姐一个弟弟，印象中三个姐姐的姿色都是一般般。当下也没细看，客套地敷衍一下。

　　「是李老板呀！长得真帅，年轻有为啊！我是璐凝的大姐，章璐慈。」章璐慈跟李冠雄握一握手。

　　「大姐找我有事吗？」章璐凝有点不安。这实在是个是非之地，她的家人知道她的事情越少越好，她可不愿意有家人到这儿来。

　　「没事。逛商场路过，来看看我的好妹妹又漂亮了没有啊！」章璐慈满脸笑容，双手捧着妹妹的脸端详着。

　　「真骚……」李冠雄却在端详她，见那高挑的身材连站着说话时屁股也一扭一扭的。心中暗暗说道。章璐慈的穿著并不高贵，只是市面上一般价格的裙子，可颈上腕上却都戴着各种颈链手环。李冠雄目光如炬，一眼看出那些首饰都是虚有其表，其实顶多只不过是千几百块的玩意。当下也不说穿，道：「你们姐妹俩聊吧，我……」

　　话未说完，忽见远处又有一人缓缓跑来，却是丁尚方。丁尚方一见李冠雄，捷步而来，看了章氏姐妹一眼，拉了李冠雄走开几步。

　　「这个李老板对你很好罢？」章璐慈拉着小妹，在她耳边轻声道。她可是久历风情的女人，章璐凝现在那异于少女的体态，那带着红霞的小脸，以及望着李冠雄时有些暧昧的眼神，章璐慈一一看在眼里。对这个么妹的美貌有着充分的信心，她马上得出结果，么妹肯定已经做了老板的小情人，而且多半刚刚云雨一番过。

　　「很好啊，怎么？」章璐凝瞪眼问。回答这类问题，她向来不需要考虑。

　　「他又帅又有钱，要是他真对你好，你就不要太老实，能从他身上挖多少钱就多少，不要客气。像他这种男人，对着你这种漂亮的小妹妹，一定不会吝啬！」章璐慈面授机宜。这个妹妹向来老实，如果李冠雄给她钱，她真有可能不要，那可就亏太大了。

　　「说到哪里去啦！」章璐凝可也不笨，呆了一呆之后，领会了姐姐的意思，脸上一红，心中一酸，眼眶已经湿湿的。

　　「不承认没关系！」章璐慈笑笑道，「可是这种男人很难得，不要浪费哦！」

　　「嗯……」章璐凝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眼见李冠雄和丁尚方说几句话后，朝这儿走了过来，马上转了过去，悄悄低下头恭送。

　　「嗯，这位章小……不好意思，什么太太？」李冠雄保持着绅士风度，从章璐慈身边走过时，不忘打个招呼。

　　「先夫也姓李。」章璐慈仍然笑容满脸地说。说到「也姓李」三个字时，挑着眼暧昧地对着李冠雄眨了一下。

　　「我大姐夫两年前车祸去世了。」章璐凝补充说明。

　　「哦！真对不起，章小姐还这么年轻……」李冠雄打着哈哈，眼神和章璐慈对碰了一下，道，「我还有事，你们姐妹俩慢聊。大厦里有咖啡厅，记我的帐就可以了。」说完，招呼着丁尚方走入电梯。

　　「奶娘这么快答应演？」李冠雄道。

　　「她从前很不听话吗？」丁尚方道，「我似乎没听她说过个不字。一听说让她拍AV，也就低着头表情扭扭捏捏，可没敢拒绝。」

　　「嘿嘿！很好！」李冠雄点了点头。

　　「刚才那娘们，是章璐凝的姐姐吗？很浪的样子。」丁尚方关心的只是女人。

　　「嘿嘿，她看着我的眼神，好象想要勾引我一样，哈哈！」李冠雄笑一笑。回想着章璐慈那闪眨着的眼睛，充满着媚意，还有那只跟章璐凝一模一样的樱桃小口，说话的时候一啜一啜的，李冠雄突然联想到「性感」二字。

　　「好象比照片中更漂亮、更性感！」丁尚方淫笑道，「妈的，说话时屁股扭来扭去，一定是个荡妇。」

　　「确实比照片中有味道。」李冠雄点了点头，「人家老公死了几年了，如果没有找小白脸，只怕憋到现在一见男人就发姣！哈哈！」

　　「老大不是动了人家的念头了吧？」丁尚方笑道。

　　「我去！这娘们身材好象还行，相貌也就勉强吧，你以为我是饿狼，只要是女人不管好坏都要？何况她是章璐凝的姐姐，就算想动也不会去动。而且，嘿嘿，这种货色还不值得我去花心思。」章璐慈就算颇有动人之处，也还远不足于跟林昭娴相比。值得他去花心思的女人不会很多，他可没那么多心思放在这些闲花杂草上。电梯停下来的时候，他已经将章璐慈拋在脑后了。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嘿嘿！好个漂亮的大奶子女警，操起来一定最爽！」突然后面有人大声说话，乐静婵转过身来一看，却是李冠雄、丁尚方和袁显三人，说话的正是袁显。

　　乐静婵刚刚有点古里古怪生出的一股豪气，顿时无影无踪。是的，穿这身警服，不是用来威风的，是用来被凌辱的！

　　「看什么看！」袁显喝道，「准备好了，就上！」

　　「是。」一见李冠雄，乐静婵马上表现极为顺从。低着头走到矮子导演面前，说道：「导演，我准备好了。」

　　「嗯！」矮子咳嗽一声，道，「你拿着道具枪在箱子堆上面出现，喝叫警察不要动之类的话，然后……」开始讲解剧情。

　　A 片嘛，剧情简单明瞭. 无非是乐静婵不小心被打落了手枪，然后经过一番搏斗，被三个黑人捉住，进行了疯狂的轮奸。

　　乐静婵点着头，她早已做好了心里准备。这种在聚光灯下被凌辱的滋味可不是太好受，她巴不得尽快完成。待矮子导演一说完，便道：「行了，开始吧！」回头看了一眼李冠雄，见李冠雄正端坐在厅中的一张藤椅上，怡然喝着红酒，丁尚方和袁显分立他左右，三人正表情轻松地注视着她的动作，等待着一会儿的好戏。

　　矮子导演一声令下，乐静婵身着警服，手持道具枪，站在箱子堆上面，威风凛凛地喝叫歹徒们放下武器、束手就擒。后面有个黑人蹑手蹑脚地爬上箱子堆，他笨重的身躯除了踩得箱子吱吱直响，还震得乐静婵立足之处有些晃。可那是剧情需要的偷袭，乐静婵于是诈做不知。

　　偷袭简单直接，黑人一靠近乐静婵，按照矮子导演的手势，从后一把勒住乐静婵的脖子。乐静婵回肘攻击，道具枪把持不稳，被黑人拍脱，掉到箱子堆的夹缝里。

　　站在高处打架太危险了，这堆箱子看来堆得并不怎么牢靠，随时象有塌下来的危险。于是，乐静婵迅速挣脱了黑人从后面的控制，沿着箱子堆成的阶梯，跳了几下，落到地面。

　　搏斗开始了，乐静婵心不在焉。反正都是走过场，和以前真正卖命完全不同，打不打得好没人关心。于是乐静婵摆几个姿势，面对恶狠狠扑上来的三个黑人，随意抵挡几下，便即束手就擒。

　　「OK！」矮子导演高喊一声，回头望一眼李冠雄，却见李冠雄摇了摇头。

　　「太假了！武打明星拍A 片，武打部分也是一个看点啊！」李冠雄对左右道。

　　「就是！」袁显深表同意，「最好是裸体的打斗！应该安排一下。嘿嘿，一对大奶子一边抖着一边打架，踢了对方一脚，被对方抓了胸前一下……哈哈！」

　　「听到没有？」矮子狗仗人势，对着乐静婵喝道。

　　「听到了。」乐静婵只好应道。

　　于是，搏斗重新开始。乐静婵强打起精神，对付着三个人高马大的黑人。说实在的，乐静婵虽然身手不俗，但那三个家伙简直就好象是三堵墙，拳头打到他们身上，疼的却是自己的手。再说，对方不但打架时毛手毛脚，动作也十分下流，一路打着一路嘻嘻哈哈，仿佛将乐静婵当成是戏耍的玩具一样。

　　「要不是我要忍辱负重……」乐静婵心中窝火，但却是不得不努力去对付这三只黑猩猩。对方动作实在粗鲁，要是不小心挨上两脚，那可真有够受的。

　　心神不定，一不小心，果然着了道儿。左首的黑鬼佯攻一拳，乐静婵右臂挡住；前面的黑鬼伸手当胸抓来，乐静婵侧身闪避；可还没等闪出角度，右首的黑鬼嗷叫着又扑上来。黑鬼的力气非同小可，一条右臂已经非常吃力，根本无暇回救，只好以右臂为圆心，身体侧转。

　　但已经晚了，中间的黑鬼手掌已经勾上她的前胸。此时此刻，乐静婵真的宁愿自己的胸前没有这么鼓，只要突出的部分少一点点，他的手掌就够不到！现在，那只毛茸茸的手掌，一碰到衣服马上顺势抓下！

　　身体侧转势不可免，但对方抓住自己衣服的手也决不肯松。于是，「嘶」的一声，乐静婵这身崭新的警服，在胸前被撕破了一个大洞。

　　「这衣服的质地怎么这样差？」乐静婵气得直咬牙。

　　「哈！这衣服的质地真是棒呀！」却听到远处有人低声说话。乐静婵不用回头，也知道那是袁显。也对嘛，这身衣服本来就不是用来穿的，而是用来撕破的！

　　衣服一被撕破，春光乍泄，胸前那性感的黑色胸罩突破而出，在人前傲然而立。乐静婵斗志全无，抵抗到这时候也该够了吧，打下去没什么意思。于是脚下一软，身体摔倒，三个黑鬼齐齐扑上，把她紧紧按住。

　　李冠雄还是摇了摇头。矮子导演大声道：「继续挣扎，再打一次。」

　　当场便有人将这话翻译给三个黑鬼。三个黑鬼假装手一松，让乐静婵挣脱了出来，跳起来又再打过。

　　衣裳破了一大块，破破烂烂地吊在身上，打斗中自然无暇顾及。偏生那三个黑鬼得了指令，并不急于将她制服，而是时不是偷袭一下，在她身上摸一把吃吃豆腐，扯下几块破布，即使吃了这女人几拳，他们皮粗肉厚，也并不打紧。

　　乐静婵越来越恼。身体已经都交给他们了，他们居然还不知足，还把她象猴子一般戏弄。眼前三只黑鬼晃来晃去的，面目实在可憎，恨得她牙痒痒。乐静婵一鼓气，手上力度加大，虽然仍然打他们不倒，但拳脚到处，仍然令他们痛得咿咿直叫。

　　李冠雄满意地面露微笑，叉着手翘起二郎腿，对袁显道：「奶娘身手还真不错。」

　　「嘿嘿，」袁显淫笑道，「第一次拍A 片，就这么卖命，前程无限啊，哈哈！」

　　「第一次？」乐静婵心中一怔。他们……他们不是已经将自己被轮奸的录像带做成色情录像带出街了吗？

　　匆忙中朝袁显看了一眼，看到的是他狡黠的笑容，还挑衅般地故意对她挤一挤眼。乐静婵什么都明白了，都明白了。

　　之前所谓的A 片出街，是假的，全是假的！我也真笨，那么逼真的片段，怎么可以出街呢？何况，里面还有他们自己在内！就算用马赛克遮去面部，总也不太好吧？

　　都是为了骗自己就范！我居然也就上当了！

　　乐静婵越想越怒，一腔怒气统统都发泄到面前这三个黑鬼身上。虽然事情已经不可逆转，虽然她明白现在这部A 片已经不可能不拍。

　　她的警服已经完全被撕烂了，连胸罩的一条边也被扯断，半边的乳房袒露在外，但乐静婵已经什么都不管了。逃出去的想法太不实际了，她知道她一会儿就会被这三只黑鬼蹂躏，可她现在没有工夫去细想这个，她只感到满腔的委屈、满腔的愤怒。她需要发泄。

　　直冲一拳，一名黑人眼圈青肿；横肘后击，一名黑人鼻孔出血；飞腿下劈，第三名黑人裆部中招，捂着自己的阴部在地上号啕乱滚。

　　「上！上啊！」矮子导演吼叫着。

　　三名黑鬼互看一眼，怒吼一声，齐齐扑上。这娘们只不过是个拍A 片的，今天来这儿就是挨他们操的，居然下手这么重！他们原先就算有着的一丁点怜香惜玉之心，此刻也丢得无影无踪了。

　　摄像机忙碌着，小心地抓拍着每一个精彩的镜头。乐静婵那半裸的上身，突突乱跳的胸前，时不时春光乍现的乳房，还有脸上臂上那一点点汗珠。

　　「真性感！」丁尚方看着乐静婵打斗中的身体，眯眯笑着说。

　　「要是把那两只奶子都露出来抖就更爽了。」袁显说。

　　说的迟那时快，袁显话音刚落，一名黑人从后面一把抓住乐静婵的胸罩带，乐静婵回身欲打，带子立时给绷断。

　　「哇！」全场一阵惊呼，乐静婵两只比以前越发肥大的乳房，暴露到众人的面前，随着身体的起跃，跳动不停。

　　「讨厌！」乐静婵羞耻地暗叫一声。眼前的黑鬼已经舔着舌头，一只毛耸耸的大手已经抓到胸前，乐静婵右臂一格，左臂前伸，一拳正中他的嘴巴，顿时打落两只牙齿。

　　「哇啦啦！」那黑鬼捂着嘴怪叫着，一抹嘴角的血珠，展臂再次扑上。乐静婵看到他嘴角渗血、面目狰狞的样子，心中不由有些发虚，动作稍为一慢，左首黑人一掌击来，闪避不及，胸前「啪」的一声被打个正着，本就跳动中的乳球上下猛的一甩，在乐静婵的痛叫声和袁显的喝彩声中，左边乳房上浮现起鲜红的掌印。

　　乐静婵恨恨地瞪了那黑人一眼。离开始打斗，已经快半个小时了，力气本就不如对方的乐静婵，全仗着技巧支持着，体力已经渐渐不支。面前的三只黑鬼又已经完全被激怒，打起来疯了似的，乐静婵支撑得已经越来越辛苦。

　　「啪！」一名黑鬼一掌拍来，又一次击中乐静婵的胸前，已经好几次了！受袁显喝彩的鼓舞，偷袭乐静婵胸前、扇她的奶光成为现在的乐趣所在。

　　布满腥红爪印的乳房左右乱抖，乐静婵又是一声惊呼，一鼓怪怪的感觉从胸前倏然闪过，身体不由一软，给后面的黑鬼一脚踹中，向前扑倒。

　　形势已经明瞭. 倒在地上的乐静婵虎落平阳，空自双腿乱蹬，阻止不了三名人高马大的黑鬼飞扑而上。

　　「完了！」乐静婵知道可怕的一刻就要来到了，她突然想到刚才看到的那根正在强奸那个女孩的巨型肉棒。混乱中她偷眼看了一下李冠雄，那可恨的脸上正带着得意的笑容，欣赏着她狼狈的演出。

　　一切都是因为他！可是乐静婵已经没有时间去痛恨了。被制住的身体被拖到一块铺在地上的布上，她的双手被死死按紧在头顶，一个黑鬼双手一把抓住她胸前两只肥大的乳房，狠命地揉捏起来。

　　「放手……」乐静婵叫道。终于要被玩弄了，头脑发热过后，屈辱的感觉再一次涌起。面前是熟悉的摄影机，身上是熟悉的男人手掌，乐静婵一时间仍在挣扎不停，这错位的感觉，她还有没适应过来。

　　「DAMNED BITCH！」一名黑人吼道，一巴掌拍在乐静婵的脸上，打得她脸颊隐隐生疼，红了一片。

　　「奶娘这回有苦头吃了，谁叫她刚才下手不知轻重。嘿嘿！」袁显幸灾乐祸地笑道。

　　「真可怜。」丁尚方微笑着摇了摇头。

　　乐静婵确实是很可怜。怒火未消的三只黑鬼报仇的时候到了，现在轮到他们下手不知轻重了。乐静婵被分开的双腿间首先被硬梆梆的膝盖用力一撞，还未等她惨叫出声，质地「很好」的警裤，被撕成几片。

　　矮子导演紧张地指挥着摄像机，在这混乱的时刻，镜头一不小心就拍不到精彩的画面了。

　　一只粗鲁的大手掌，穿过警裤中的破洞，摸到穿着黑色内裤的女人私处。摄影师的镜头已经拉得很近，那只大手掌在内裤上如何搓、如何摸、如何按捏，都拍得一清二楚。

　　乐静婵犹自挣扎着，但她的双手被一名黑人拉到头顶按紧，她的双腿分开后被玩弄着她胯部的黑人跪压在身下，第三名黑人露着嘲弄般的笑容，一边玩着她的乳房，一边帮忙着制住她扭动不停的身体。

　　「放开我！」乐静婵一边扭着屁股躲避着下体被侵犯，一边大喊着。被撕得破破烂烂的「警服」还左一条右一片挂在身上，但已经失去遮羞的作用了。完全敞露在空气中的一对巨乳，被用力地揉搓着，那黑鬼简直象是用上了吃奶的力气，仿佛要将她的乳房揉碎一般。

　　矮子导演感觉摄像机有些不够用了，既要拍全景，又要抓乐静婵下体被玩的特写，又要拍她双乳被揉捏的特写，更要拍她面部的特写……尤其是女英雄不幸落入敌手，那被凌辱时不屈的「英姿」，真是太写实了！

　　血红的双眼，披乱的头发，颤抖的嘤唇，被打肿的脸蛋……还有已经在眼眶里打着滚，强忍着不流下来的泪珠……

　　「啪啪！」乐静婵又被揪着头发扇着耳光。那明明身体已经被玩弄着，却仍然怒视着对方的眼光，又吸引了摄像机十几秒的注视。

　　「呀呀！」乐静婵扭头哀叫着，两只乳头被捏住拧了一百八十度，还往上拉扯，本来滚圆的「双峰」真就被拉成尖锥状，还在黑鬼的甩动下，两团乳肉乱抖着。伴随着羞耻的疼痛，泪水终于滚滚而下，两只被举在空中的脚掌绷得直直的。

　　「喔！啪！啊！」捏住乳头的双手突然松开，弹回原状的双乳在胸前乱跳着，紧接着就是乳肉被拍打的声音，和乐静婵的惨叫声。

　　三只黑鬼显然十分熟悉强奸戏的桥段，尽情地凌虐着落到他们手里的女人。片刻间，被扇得乱颤的乳肉上完全布满了红色的掌痕，完全找不到一点原本雪白的肌肤。

　　「刷！」内裤被扯下来了，镜头不失时机地对准那今天首次露出来的阴暗地带。

　　「呜……」乐静婵哀鸣一声。

　　「WHAT A BITCH！」胯下的黑人叫了一声，一根手指不容分说地捅入了乐静婵的阴道里。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已经有点湿了。

　　「不！」乐静婵叫道。

　　「啪！」脸上已经又吃了一记耳光。对视着乐静婵愤怒的眼睛，黑人用挑衅的眼光瞄着乐静婵，手指猛地抽插几下，换上三根手指，完全挖入乐静婵的肉洞里。当三根手指抽出来，沾上了丝丝水渍，都被抹到乐静婵脸上。

　　阴户被插入的女人，无论怎么强大，都已经成了砧板上的肥肉，就象乐静婵现在一样。绝望的女明星扭着屁股，徒劳地挣扎着，头摇着象拨浪鼓，眼睁睁地看着这只黑鬼从容地解开裤带，露出已经完全勃起后粗壮得惊人的阳具。

　　耳旁，仿佛传来李冠雄的声音：「觉得很逼真，不愧是个专业演员！今年可以跟林昭娴去竞争影后了。」

　　他……他认为我演得很逼真？乐静婵脑中一声响。

　　对的，我就是在演戏！演戏嘛！反正被轮奸是难免的，做A 片女优也是难免的，但千万不能忘了自己的使命！要忍辱负重！要忍辱负重！

　　「就让他们以为我的挣扎是在演戏吧……不能让前些天的努力都白费！」决心取得李冠雄他们信任的乐静婵，瞬间完全冷静了下来。

　　但无论如何冷静，当黑鬼那SIZE恐怖的肉棒粗鲁地撑开她的桃花源，戳进她已经被证实为湿润的阴户里的时候，剧烈的扯疼令乐静婵忍不住迸发出一声惨叫。

　　「啊……」

　　她已经不知道被多少人轮奸过，那些肉棒有长有短有粗有细。她也不知道有多少奇形怪状的东西进入过自己的身体，那些东西，也有长有短有粗有细……甚至有圆有方。但是，现在是一根真实的肉棒，一根自己从未见过的特大号肉棒，它将她的阴道撑得肌肉绷直，那是仿佛要被撕裂的感觉。乐静婵疼得头往后仰，张口大叫。

　　「CUT ！CUT ！」传来一声大吼。众人的头齐齐转去，叫停的是袁显。

　　乐静婵哀鸣一声，都已经开始强奸了，强奸反正是难免的，还CUT 什么！难道要重做一次吗？

　　袁显却正是这主意。他叉着手站起来，指指点点道：「这样太简单了，没意思。你，你这黑鬼，就是说你！」也不管那黑鬼是否听得懂他的话，一边比划着一边走近前，指头几乎戳到黑鬼的额上。

　　「你们把这娘们双腿分开，屁股朝上按紧，然后你……说你了黑鬼……你这玩意儿对准目标，凌空这样插进去，就象飞机低空轰炸一样，懂吗？」生怕那黑鬼不懂，一把将他推开，亲自摇着胯部上前示范。当下自有人将他的话翻译一下，三只黑鬼听得直点头。

　　「还有你这女警察……」袁显头转向乐静婵，「妈的，刚被插进去就狼嚎鬼叫的，哪象个英勇的女英雄？你要忍着泪珠……嘿，对了，你现在眼角的泪水不要擦掉……然后咬着牙，怒视这只强奸你的黑鬼，好象要把他吃了一样。」说得似模似样，好象电影上的台词。

　　「YOU ！UNDERSTAND？」对着黑鬼讲不出半句英文的袁显，对着乐静婵居然迸了两个词出来。

　　「是。」乐静婵只好点点头。今天，她就是来被凌辱的，怎么凌辱法对她来说，似乎没有太大的区别。

　　于是袁显得意洋洋地走了回去，那边，李冠雄对着他嘉许地一笑。使用乐静婵拍A 片，多些花样有益无损，袁显这小子干别的不行，但玩女人时总会给人一些惊喜。看着乐静婵哀怨的表情，李冠雄胸中突然升起一阵莫名的快意。

　　（待续。2019-3-29 ）

三十五、医院的惊告

　　拍摄重新开始。一个黑人坐在地上，从后面抱住乐静婵，拉着她的双腿向两旁极限地拉开，让她的下体稍稍上仰；另一人则将她双手扭到头顶夹住，手掌当然不失时机地揉搓着她那对巨硕的丰乳。而现在的主角，第三名黑人，以半蹲的姿势，粗大的肉棒距离目标半尺左右，对准乐静婵的阴户，准星瞄了两瞄，大喝一声，下身一挺，肉棒俯冲而下！

　　「呀！」乐静婵惊叫一声。身为一个女人，在这种情况下，很难不惊叫一声。

　　但肉棒却也没有找到目标，在眼看就要戳到大腿内侧的时候，黑鬼及时地刹住了步伐，肉棒向下稍稍一偏，顺着大腿溜了一下，肉棒逃过一劫。

　　「CUT ！」这次不用袁显出声，矮子导演自然知道应该怎么做。

　　「又叫……」袁显在远处哼了一声，瞪了乐静婵一眼。

　　乐静婵委屈地垂下头去。同一个动作马上就将重复一次，她这次决定干脆不看，一直咬牙忍着算了。

　　而那黑人却也憋了一鼓气，一击不中，在同伴面前大失面子，这次可再也不能失手了。双手扶正肉棒，搓了几搓，眼睛直盯着乐静婵雪白性感的肉体。从她含羞半垂的脸，到被握着微微颤动的丰乳，直到他的目标，那敞开门户迎接着入侵的私处。

　　阴毛已经被汗水打湿，但幽幽的肉缝中闪闪的水光却跟汗水无关。因为双腿几乎被分开成一直线，女人原本应该闭合的肉缝现在微微地张开，黑人仿佛看到里面迷人的媚肉在向他抛着媚眼。

　　也许还不够湿吧？黑人仿佛在思考这个问题。从一旁取过一瓶婴儿油，倒了一些在自己的手指上，搓了几搓，手指捅入乐静婵的阴户里，四处涂抹着。

　　「嗯！」乐静婵的身体微微晃着，下体轻轻一扭，咬着牙装做什么也没有发生。

　　「嘿！」黑人大吼一声，撑得笔直的粗壮肉棒飞插而下，准确钻入女人两片可爱的阴唇中间。

　　但还是发生了意外。由于角度的问题，这一枪并没有到底，而是插入一半时给卡住了。可怜的肉棒给闪了一下，一阵突然的剧痛，却还硬梆梆坚挺地没有垂下。

　　但肉棒的主人却垂下了，他捂着下体蹲了下去，痛苦地嚎叫着。

　　他的两名同伴不干了，撇下同样捂着下体哭叫着的乐静婵，跑到袁显面前跟他理论。显然，袁显这种太「刺激」且危险的玩法令他们颇有不满。

　　袁显耸耸肩，扭头不理。李冠雄从怀里摸出一叠钞票摔到地上，瞪了两个黑鬼一眼，一言不发地指向拍摄场地，解决了争端。

　　看着黑鬼们捧着钞票往回走的背影，袁显呵呵笑道：「还是老大行，大手笔。」

　　「嘿嘿！」李冠雄干笑一声。

　　「这三个黑鬼的玩意儿还真伟大……」看着乐静婵痛苦的样子，丁尚方忽道。

　　「废话！」袁显笑道，「不伟大请他们来干什么？他们就是靠这玩意儿吃饭的。哈哈，奶娘今天还真有得爽了！」

　　于是拍摄继续，负伤的黑鬼嚎叫了一阵，发现自己其实并无大碍，只是主角暂时没得做了，跟一个同伴换了位置，新的一名黑鬼很快做好的准备。

　　「预备……开……」矮子导演叫道。

　　「等一下！」袁显打断了他的指挥，再一次跳出来抢风头。

　　「你，」他指着乐静婵，「一会儿插入的时候，不许再叫出声，听到没有！」

　　「是。」乐静婵只好说。

　　「等他插多几下，你才可以慢慢叫出来。妈的，你这骚婊子装得贞洁一点，男人才更有征服感。他妈的，你这婊子晓不晓得什么叫贞洁？」

　　「我……」感觉受到比被轮奸更大耻辱的乐静婵强咽下一口气，垂头道，「晓得……我晓得的……」胸中咽下的一口闷气，仿佛便要爆炸，却不得不将手交叉到头上给人按住，一条腿被向上扳开，露出女人隐私的部位，以供对方奸淫。

　　袁显嘿嘿一笑，对自己训示的台词显然颇为满意，续道：「他一插入，你可以挣扎挣扎，腰板扭一扭挺一挺，不过别太大力挣脱了。然后你的大奶子要大力地乱摇，要摇到不停地跳，知道吗？」光说还不过瘾，伸一只手捻起乐静婵一只乳头，手臂上下左右乱挥，整只乳房在他的引导下突突乱跳，看得人眼花缭乱。

　　「知道了。」乐静婵咬咬牙，一切从命。

　　「好，开始吧。」袁显拍拍乐静婵的脸。

　　「开始！」矮子导演下令。

　　吸取刚才同伴失败的教训，现在这位黑老兄挺着大肉棒瞄了又瞄，对准目标作势慢慢下插，一次又一次，直到矮子导演实在不耐烦了，喝令他马上开始。

　　只见黑鬼深吸一口气，屁股晃两晃，眼睛直盯着目标处，大喝一声，沿着刚才他研究纯熟的路线，一枪狠狠戳下。

　　「噢……」乐静婵的脸一下涨得通红，紧咬着牙根忍着不叫出声来。这不是普通的强奸，不仅仅是因为对象肉棒的尺码，更是因为那冲力。乐静婵好象感到一把铁钻火热地钻入自己的阴户，她阴道里的每一寸肌肤，在这一刻好象要焚化了一样。

　　她的身体猛抖几下，不是因为袁显刚才的训戒，而是因为剧痛。袁显的训戒？在这个时刻，早被忘到九宵云外了。

　　几台早严阵以待的摄像机，清晰地纪录下这个时刻。纪录下女人颤抖的阴唇被粗暴地撞开，纪录下乌黑的巨型条状物没根地插入，纪录下女人扭曲中迸出泪花的痛苦面容，纪录下她一对诱人的巨乳在剧痛的颤抖中漫舞摇曳。每一个细节，都拍得如此清晰，连肉棒插入时将阴道边的一根阴毛带入阴户的全过程，都通通纪录了下来。

　　「成功！」袁显捏了一下拳头。回头对着李冠雄一笑，互击一下手掌。

　　但是其他人可就没有他们这么轻松了。矮子导演自然要忙着指挥，摄影师们自己要忙着拍摄，虽然是盛春时节，过份聚精会神的他们却不知道汗水打湿了他们的后背。至于三只黑鬼，此刻正是大显神威的时候。尤其是那位正插入乐静婵的黑先生，使出生平绝技，手放在背后，挺着下体，巨大的粗黑肉棒肆虐在乐静婵那敞开双腿的隐私中心，碾、钻、磨，呼嘿嘿，屁股以乐静婵的阴户为圆心扭了两转之后，我戳！

　　「呀噢！」乐静婵一声尖叫，身体震了一震，两线泪珠沿着美丽的脸庞，倏然而下。

　　「不错，这个样子楚楚可怜的，效果很棒。」李冠雄发表议论道。

　　「注意抓她的表情。」矮子导演心领神会。

　　「他妈的，真他妈的过瘾！」袁显手捂了一下自己的胯下，轻轻揉一揉。

　　丁尚方看在眼里，暗暗好笑，对李冠雄道：「这么刺激的场面，加上乐静婵的名气，再把效果弄得美一些，这片子不愁不热卖，哈哈。」

　　「还要吊起观众买她下一部片子的欲望。」李冠雄微笑道。

　　「还有下一部……」正在喘气和哀叫的交织中折磨着的乐静婵喃喃低语。早就应该想到了，乐静婵现在只是一个人尽可夫的A 片明星，谁只要掏点银子，就可以任意用猥亵下流的眼光欣赏她身体任何一处的隐私部分，欣赏她被人强奸的全程纪录。一部之后有第二部，还会有第三部、第四部……

　　「嘿呦！」站立着的黑人一双手臂用力微屈，在镜头前展示一下健壮的肌肉，再伸到乐静婵胸前，抓紧一对连他的巨掌都不能握全的乳房揉一揉，摆出一个好象很威猛的POSE，然后恐怖的肉棒才磨了一磨，狠狠顶入女人阴户的深处。

　　对于这位MR. MUSCLE的做秀表演，乐静婵只是屈辱地低泣着。只是当女人的身体被肉棒强力地冲击时，颤抖的身体才应付着做出一些挣扎的动作。现在，无论是在片中还是在现实中，她只是任人宰割的弱女子。

　　「这个地方，将来在画面右下方加插一个小画面，对照一下刚才她打人的跩样和现在的贱样。」她听到矮子导演说道。

　　黑人的肉棒凶狠地，又一下直插到底。乐静婵仰着头，身体一震，发出一声呻吟。他们要如何摆布，现在对于乐静婵来说已经无关紧要，她只是希望这部片子快快拍完。

　　另一台摄像机的镜头，将准她的面部。矮子导演说：「她的表情现在很刺激。」

　　于是乐静婵带着泪珠的脸上，进一步呈现出痛苦的表情。这，正是影片需要的。

　　「要不要玩SM？」强奸顺利地进行中，矮子导演抽空跑到李冠雄的面前问。

　　「不要了。这一部就是强奸，SM留给下一部。」李冠雄笑道，「我们在片尾预告一下，说下一部乐静婵将有更精彩的表演，吊吊他们的胃口。」

　　「好主意。」矮子导演拍马屁道。

　　「那现在还玩什么花样？」袁显道。

　　「不用玩花样。」李冠雄笑笑道，「就是干，狠狠地干！不过也不用我们说了，这三只黑鬼不会放过这娘们的。只要不把她玩残，我们等着看好戏就行啦。」

　　「是。」矮子导演笑笑道，跟李冠雄行个礼，又奔回去忙他的了。

　　那边，已经换了第二名黑人了。

　　乌黑粗壮的肉棒，刺穿沾上奶白液浆的阴户，没根捅入女人幽长的桃花源深处。圆睁着双眼的乐静婵仍然在徒劳地挣扎着，随着黑人凶狠的抽插，丰满的性感胴体在摇晃在扭动。

　　一根低垂着的湿漉漉阳具凑到她的面前，它刚刚享用完这具美丽的肉体。乐静婵鼻孔中接受到了这气味，男人精液的气味和她自己爱液的气味。

　　很熟悉，通常这个时候，她必须张开她的小嘴，将这根恶心的东西含进口里舔吸。但现在，她闷着声转过头避开。

　　摇晃着阳具的黑人咧着嘴笑了笑，软绵绵的阳具拍打在她的脸上，白色的液汁涂抹满她漂亮的脸蛋，刚才还英姿焕发的「女警察」，陷入了一塌糊涂的凄凉绝境。

　　「别放过她的大奶子！」矮子导演专业地指挥着，摄像机的镜头适时地拉近，对准着抖动不停的一对赤裸巨乳，拍起大特写。

　　黑人们会意地相视一笑，按着乐静婵手足的那个将她双手交叉按到地上，一屁股坐上压紧，一双大手掌从两旁抓着两只大奶子向中间挤，他那还在摇晃着低垂阳具的同伴，将湿湿的阳具下移到雪白的乳尖上，轻轻摩擦着细嫩的乳头。

　　「喔！」乐静婵轻哼一声。同时，深插入她体内的肉棒也奋力一捅，女人修长的身躯向上震了一震。

　　「呀！」乐静婵疼得尖叫一声，两只奶头被紧紧揪住，用力地拉扯着，然后双手急抖，巨硕的乳肉在镜头的注视中，上下乱舞……

　　「啪啪啪！」接下去是连续的拍打，黑色的手掌在乐静婵的胸前挥舞着，把她的乳房打得左右乱颤，片刻间雪白的乳肉上布遍红痕，给正被强奸中的女人胴体添上一份凄美。

　　一边被强奸一边被虐乳，乐静婵的表情已经有些错乱了，她开始随着黑人大力的抽插，身体一顿一顿的。她嘴里发出那些咿咿呀呀的乱叫声，也随着黑人们的动作，高低起伏，一波乱过一波……

　　「很不错。就这么干，连续不停地干。我要她被干成一条母狗时的模样。」李冠雄指示完毕，站起身来。

　　今天的拍摄很顺利，他不需要继续在现场指挥了。等待他的，还有很多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目前一件比较重要的事情，就是新片的敲定。

　　投资拍电影的动机，就是自己赚凌云婷票房号召力的收益，所以重头戏要力捧凌云婷的肯定的。他选择了文艺片大师朱维阳，拍一部正正经经的文艺剧情片，给予凌云婷足够的发挥空间。附带的条件，是让杨丹和章璐凝参演。

　　「李老板想捧凌云婷没问题，但首先片子质量必须保证。」朱维阳说，「我要足够的创作自由。」

　　「那当然！」李冠雄一摊手，「既然找朱导演拍戏，当然要尊重和相信朱导演的决定。我想让杨丹和章璐凝加入，主要还是想培养一下新人，看看她们有没有演戏的潜质。」至于目的其实是想拿丹璐少女现在的热度蹭噱头，李冠雄当然不会说出来。

　　「但是片子里两个主要女配角，年龄都偏大，不适合十八九岁的少女出演。」朱维阳犹豫道，「而且，我要保证演员的素质，希望找有经验的女演员出演。」

　　「我不要求杨丹和章璐凝的戏分轻重，只希望让她们多多少少有一些出镜体验。」李冠雄道。

　　「如果只是这样，那问题不大。有一个女学生和一个女秘书的角色可以考虑，戏分不多，有几句对白，有特写镜头，也有一定的表演要求。」朱维阳说。

　　「那就可以了。」李冠雄的要求其实也止于此，并不打算让丹璐担主角，他今天的目的是另一个，「女配角我推荐一个人选，朱导演考虑看看可不可行？」

　　「喔？请说。」朱维阳其实很不喜欢投资方指定角色，这可能会扰乱他的创作理念。片子是为凌云婷度身定做的，那没问题，要求让丹璐出镜露露脸，影响不大。但如果是主要角色，人选不好，影片拍起来很别扭。不过李冠雄既然明确提了，也只得听听再说。

　　「那个贵妇人的角色，朱导演觉得林昭娴怎么样？」李冠雄其实并不觉得朱维阳会轻易接受林昭娴，不仅没有拍戏经验，名声现在也不好。但凌云婷和林昭娴同台演出，实在是一个很不错的噱头，应该会相当吸睛。何况林昭娴刚刚签了奴隶契约，刚刚把身体奉献给自己品尝了，李冠雄也想给她点甜头，好进一步继续控制她。

　　「听说她在张奉奇导演那边表现不错？」朱维阳笑了笑，对这个推荐并不意外。如果不想捧林昭娴，李冠雄签她来干什么？虽然对于李冠雄的眼光感到有些不太理解，但林昭娴的外型和形象，跟片中贵妇人一角还是挺契合的，他内心并没有拒绝。至于演员形象什么的，他朱大导演并不如何看重，只要戏演得好，他老朱自然能变废为宝。

　　「那朱导演可以跟张导演交流一下，如果觉得合适，不妨考虑一下。」李冠雄打着哈哈，「我个人是觉得林昭娴的形象挺合适的……」朱维阳如果真去找姓张的老头问计，张老头还不听他老李的？那基本上林昭娴这角色就内定了。

　　一想到接下来还有好多手段可以戏弄林昭娴，李冠雄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杨丹飞也似的冲入医院，在司机有点诧异的暗笑声中。

　　刚才，在车上，她费力地用橙汁清洁口腔的举动，司机先生看得真切。更重要的是，他还闻到从玉女口里散发出来的丝丝异味。身为一个男人，他很清楚那是什么味道。

　　是精液的味道！为了尽快赶来医院，杨丹跪在电梯间里帮袁显吮吸着肉棒，直到将喷射在她嘴里的精液全都吞下，袁显才打电话叫司机送她来。

　　每次出外，都必须由李冠雄或他的几个亲信派人接送，监视一举一动。杨丹除了强迫自己服从，没有别的选择。任人摆布的感觉，她慢慢地麻木了。

　　但麻木只限于对自己。当听到妈妈入了医院的消息，她还没来得及问清是什么事，就已经心急如焚地冲去找袁显了。

　　「那不是杨丹吗？」杨丹浑然没注意的是，医院大堂有几个记者正在采访着什么，一见她的身影，摄像机马上对准她的方向。

　　「记者在第一人民医院带回的报道……」记者中断了进行中的采访，自己现身镜头前，激动地说着，「我们刚刚意外地发现，当红的美少女组合丹璐少女的成员之一杨丹，突然出现在这家医院里，非常着急和匆忙和样子，直奔这个方向……」

　　记者一路走一路指引着摄像机拍摄着医院的告示牌：「这里是杨丹奔跑过去的转角，大家可以看到，往这个方向，只有一个科室！大家请看……妇产科！」

　　「杨丹匆匆忙忙跑来妇产科干什么呢？稍候等她出来，我们会请她做一个采访……」记者的兴奋神色溢于言表，在他看来，今天他意外地捕捉到猛料啦！杨丹来妇产科？除了堕胎，他真想不出还有其它的可能。这可是娱乐圈的大新闻，他马上就要扬名立万了！

　　后面，仿佛听到人们的议论纷纷，杨丹并不是毫无察觉，但她已无暇顾及。因为，她已经看到了妈妈。

　　妈妈面色苍白，穿着睡衣红着眼眶表情悲伤地坐在轮椅上，拿着一块手帕，正抹着眼泪。

　　「妈，发生了什么事？」杨丹把门关上，挡住好事者的眼光，飞奔到妈妈身边问。

　　「丹丹……」妈妈看了她一眼，又是悲从中来，手帕捂着脸「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到底出了什么事啊！」杨丹急死了。

　　「我……我……你妹妹她……呜呜呜……呜呜呜……」杨母哭哭啼啼的，只是不说。

　　「真是急死我了，到底怎么了？彤彤呢？彤彤到哪去了？」杨丹心想母亲一定得了很麻烦的病，可妹妹怎么不在她身边？

　　「不要……我不要……不是的，不是的！不……」隔着房间中央的布帘，里面突然传出一声尖叫。

　　「是彤彤吗？彤彤？怎么了？」杨丹对着里面喊。

　　布帘拉开，走出来一个中年女医生和一名年轻的女护士。里面一张小小的妇科床上，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孩正揪着自己的头发号啕大哭着。

　　「彤彤！彤彤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杨丹冲了过去，搂着妹妹的肩头。

　　「我……姐姐哇……」杨彤一见姐姐，一把将她紧紧抱住，不停地抽泣着说，「我……我不要……我不要生孩子……不要……」

　　「什么生孩子？」杨丹惊道，眼望向医生。

　　「她已经怀孕一个多月了。唉，小小年纪……」医生叹一口气道。

　　「什么？」杨丹跳了起来，摇着杨彤的肩膀，叫道，「这是怎么回事？是谁干的？小彤，你才十七岁，你怎么……你……」心急之下，眼眶一红，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哇……呜呜呜……」杨彤又是一阵大哭。

　　给妹妹哭得心烦意乱，杨丹转头望向妈妈。妈妈背过身去，身体轻轻地搐动，传来轻轻的呜咽声。

　　「彤彤，告诉姐姐，是谁干的？出了这种事，他怎么不来？」杨丹还天真地以为妹妹和哪个小子偷吃了禁果。

　　「她年纪轻，胎盘稳得很，你们跟孩子的父亲商量一下吧，要不要生下来？」医生显然认出杨丹，转头对江美珍语气有点古怪地说，「而江女士，你的孩子已经流掉了，但胎盘还没有完全脱落，还得做个小手术……」

　　「什么？」杨丹呆在当地，惊讶的嘴巴大得可以塞入一个鸡蛋，完全没能回过神来，呆呆地望着母亲，「妈妈？」

　　江美珍不敢直视杨丹的眼睛，转过身来，稍稍望了两个女儿一下，低着头伸手一抹眼泪，由护士的搀扶下走了出去。

　　「唉！」医生一边走一边叹着气继续说着，「江女士你年纪也不小了，就不要那么放……放……放得那么开，很伤身体的……」

　　妈妈怎么也会？杨丹这下真正呆了，妈妈出门时那满脸羞答答的红霞，尤如一把铁锤狠狠地敲在她的心头。妈妈……妈妈也有「男朋友」了吗？

　　「妈妈守寡了这么多年，也该有个人来照顾她了，不是吗？杨丹你敢说不是吗？」杨丹在心中狠狠地问自己。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妈妈那表情不对！」杨丹心中一片迷糊。妈妈和妹妹居然同时怀孕了！这是怎么回事？

　　对于男女间的勾当，杨丹自己早已经熟视无睹。可是，妈妈是这么贤惠端庄，妹妹是这么纯洁无瑕，怎么会同时……

　　一个可怕的想法，从脑中掠过，杨丹不由打了个冷战。

　　难道李冠雄……

　　「不会的不会的，他答应过我的……可是除了他……」杨丹脑里一片混乱，立刻想否认自己可怕的念头。

　　「咚」的一声，她跌坐到椅子上。

　　「告诉姐姐，是谁干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杨丹只好继续「逼问」哭成泪人儿般无法安静下来的妹妹。

　　「是我啦！」门外走进来一个人，一脸无赖相，带着狡黠的笑容，一见杨丹，裂嘴一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

　　「是你？」杨丹跳了起来。一见是阿根，杨丹几乎眼前一黑。本来以为妹妹只是交了个男朋友，一不小心胡天胡帝搞出事来。杨丹一颗心向下猛的一沉，要是阿根是在李冠雄的同意下干的事，那后果不说也知，她这一家人的命运就算完了。

　　「是我，怎么样？」阿根抽一抽鼻孔，得意地对着杨丹眨一眨眼，眼光在杨丹的胸上停留了一下，色迷迷地盯向裸露在裙子底下的雪白小腿。

　　杨丹狠狠瞪了他一眼，拉上布帘，不愿看他恶心的嘴脸。

　　「彤彤，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杨丹问。上次阿根企图强奸杨彤未遂，没想到他还贼心不死。

　　「姐姐……他……他……两个月前了……呜呜……很多次……我……我怎么办……呜呜呜……」杨彤依然泣不成声。

　　「很多次？」杨丹气得捶了一下床面，「怎么会？你……怎么会让他……这么多次？」

　　「他……他拍了我的照片，经常跑去我们家……我……我没办法……呜呜呜……我没办法啊……」

　　「家里？」杨丹心中一震，脑上闪出刚才妈妈哀怨的样子，血脉顿时上涌，使劲摇着妹妹的肩头，叫道，「那妈呢？妈……」

　　「呜呜呜……哇……」杨彤一听，又是哭倒在姐姐怀里。

　　杨丹什么都明白了。扶住妹妹的手不停地颤抖，美丽的脸蛋由青白而变得血红，突然「刷」的一声推开妹妹站了起来，扯开布帘照阿根直冲过去。

　　「杨大美人，你生气的样子……」阿根嘻皮笑脸的话还没说完，杨丹已手起掌落，一把耳光重重地扇在他脸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头发已被一双纤纤玉手抓住，使劲地扯着，突然重心不稳，「呯」的一下翻倒在地，摔了个四脚朝天。

　　「你……臭娘们你好了哇，外面有很多人看着……」话音未落，一记玉腿照面而来，「咚」的一下，阿根的头重重撞到地上，顿时鼻青目肿。

　　「你妈的，当老子是病猫？」阿根大怒，跳了起来，一把揪住杨丹的头发，「噼里啪啦」连扫几记耳光。刚才是没防备，当真打起来，他岂怕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妞？扇了几下之后，手按着杨丹的脖子，见这小妞脸上多了几道爪痕，居然还仰着头怒视着自己，阿根突然发现女人生气时的样子也是十分可爱，尤其是自己可以将她玩于股掌中的时候。

　　「老子就玩你老娘和小妹，怎么样？你妈的，敢打我？你这贱婊子我又不是没操过？有什么了不起？」阿根说着，伸出舌头，沿着杨丹的额头到下巴，一路舔下，另一只手掀开她的裙子，朝着要害处狠的一抄。

　　「你……王八蛋，放开我……」杨丹努力挣扎着，可是身体摇摇欲堕，立足都不太稳当，哪里挣着脱。

　　「放开我姐姐，你这混蛋……」杨彤从里面冲了出来，小拳朝阿根手上乱打。

　　「你也来啊？呵呵，老子今天胃口大，就姐妹俩通吃吧，哈！」顺手搂住杨彤，两手一边一个，抱住杨家姐妹。杨丹和杨彤又羞又怒，一时却也挣不开去。

　　好在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阿根嘿嘿一笑，伸手在杨丹乳上摸了一把，方才松开双臂。杨家姐妹还没站稳，门「吱」一声开了，走进来的是女医生。

　　「我妈呢？她怎么样了？」杨丹顾不上理会阿根，忙问。

　　女医生看了她们姐妹俩一眼，摇了摇头，缓缓道：「胎盘已经清理干净了，休养一阵子就好。」要怎么休养，江美珍是生过两个女儿的，就不用她啰嗦了。

　　「至于你……」医生看了阿根一眼，「你是杨彤胎儿的父亲吧？商量一下，胎儿要不要留？」

　　「打掉！」杨丹立刻叫道，这有什么好想的？

　　「不准打！」阿根马上反对。让这小美妞给自己生儿子，光想想都挺美的。

　　「你把人害成这样，你还想怎么样？」杨丹红着眼搂着哭泣的妹妹，对阿根吼道。

　　「总之我说不准打掉，就不准打掉！」阿根哼了一声。

　　「回家再说吧……」刚刚走进房间的江美珍说。现在强行堕胎，阿根闹将起来，对杨彤甚至杨丹的名声极为不利，不如从长计议。

　　「妈……」看到妈妈虚弱的样子，杨丹心都碎了。狠狠盯着阿根，咬牙道：「我们回家！」

　　小心翼翼扶着妈妈出来的杨丹，刚一露脸就被堵在门诊大厅，话筒不容分说伸到她的面前。

　　「请问杨小姐，你刚才急急忙忙地跑去妇产科，是为什么呢？」

　　「我……」杨丹一看这架势，马上明白怎么回事。虽然竭力平息着胸中怒火，但她发现根本平息不下去。

　　「我妈病了，我来接她回家，行不行？」本已满腔愤懑却无处发泄的杨丹，大声冲着记者吼了一句，不再管记者的追问，挤开挡在当前的人群，留下尴尬的记者先生呆在当地，上车而去。

　　既然不给记者面子，记者自然也不会给她面子。当晚娱乐新闻的内容可想而知。

　　「杨丹急奔妇产科！一个多小时后面对记者的采访，恶语相向……」

　　看到娱乐报道的李冠雄怒哼一声，叫道：「把她叫过来！他妈的，对着记者该怎么说话，没学过吗？」

　　安澜一边拿起电话，一边笑道：「小姑娘就是冲动，看人家师姐应付记者多自如！」

　　电视上已经切换到另一条新闻了，记者逮住同样猝不及防的凌云婷发问：「凌小姐，你上周推出的新歌《天籁留声》一边被业界称赞，一边刚上榜却只排到第20位，作为新歌而言有点低喔！请问你怎么看？」

　　「这不是表明这首歌潜力无限，有很大的上升空间吗？」凌云婷笑呵呵地说，「说句认真的，公司和我个人，也不觉得《天籁留声》会是那种流行度很高的歌曲，所以这不也说明我们的判断是正确的吗？呵呵！」

　　「业内人士对这首歌的评价很高，可是大众看来并不是很买账。这就是你之前说的曲高和寡吗？」记者问。

　　「哈哈，我可没说过曲高和寡什么的！」凌云婷笑道，「这首歌肯定不是那种大热的流行曲，不过我相信大家慢慢聆听，会慢慢喜欢上这首歌的。我可是很有信心的，歌迷朋友们对我有没有信心呢？」

　　凌云婷说完就走了，不太甘心的记者现场又截下一位吹捧过这首歌的「业界人士」。

　　「周先生，为什么你认为的那么出类拔萃一首歌，却好象不是很受大众关注呢？能跟歌迷朋友们解释一下吗？」

　　「这样说吧，大家听歌一般是直观感受，好听就好听，不好听就不好听，不太管什么音阶调式之类的音乐理论，对吧？而专业人士听歌就不一样，他们会把歌曲的各个层面都剖析开来，从专业的角度来审视一首歌……」

　　「周先生的意思，就是说一般大众不专业，不懂这歌的好处嘛！」记者笑道，「就是阳春白雪和下里巴人啊……」

　　「真不是这意思……」周先生发现自己确实没聊好，忙道，「首先，这首歌格调很高、境界很高，本身就不是那种很贴近大众生活、一听就立刻想单曲循环的热门歌曲，对吧？所以一开始的热度不高是可以理解的。其次，这种歌曲是需要仔细品味、慢慢欣赏的，现在一般人是不太会去仔细聆听一首从一开始就没被你注意的歌曲，终归你关注的歌曲你才会用心去感受，对吧？第三，专业人士肯定能够比业外人士更快地发现每首歌的优缺点，这个没问题吧？所以这就是业内人士很快认可《天籁留声》的关键原因。最后，从纯音乐角度讲，无论是歌曲本身还是凌云婷的演绎，《天籁留声》确实挺完美的，这个我就不赘述了……」

　　「我确实不是很懂音乐。」记者问，「但我认为，好的音乐终究是要打动人心的。周先生认为这首歌专业上完美，但能深入人心吗？」

　　「能！」周先生坚定地点头，「我认为不仅能深入人心，还能深入灵魂！那是对心灵的洗礼……如果你愿意安静地去品味的话。」

　　安澜笑道：「这个人被我们收买了吗？真吹到天上去了。」

　　「真没有！」李冠雄哈哈大笑，「看来那帮音乐说得还真有道理，这首歌就算热不起来，但能得到专业人士这样的评价，也值了！婷儿在音乐界的地位，其实是在攀升的。」

三十六、混沌的印记

　　「你妈的！」李冠雄飞起一脚，踹在阿根小腹上，看着阿根痛苦地捂着肚子蹲下去，还怒气冲冲大踏步上前，作势又要踢。

　　「好了好了，你要打死他啦！」安澜从后面死死抱住丈夫，「看在我的份上，别打了好吗？」

　　「哼！」李冠雄怒道，「你妈的跟你说过多少次了，那些女人的家里人不许动！你他妈的还搞大人家妹妹的肚子？把人家老妈搞流产？当我是透明的？」

　　「阿根你也真是的！要等到杨丹那小妞来说雄哥才知道，这不是在下雄哥的面子吗？」安澜数落着弟弟，话语间却将事情的严重性淡化了很多。

　　「他妈的，不搞也搞了，现在还要我怎么样嘛！那种妞搞了又不会出事，不搞白不搞……」阿根仍然捂着肚子，继续装出十分痛苦的样子，眼神可怜巴巴地看着姐姐，可口里一点也没松劲。

　　「唉！」安澜一跺脚，「你这么大的人了，还是这么没脑子，怎么跟雄哥这么说话……」使劲地对着兄弟挤眉弄眼的，示意他早点溜身。

　　「雄哥对不起喽！没什么事我先走了！」阿根会意，从地上爬起来，拍拍屁股便要走。

　　「他妈的谁叫你走了？」李冠雄喝道。

　　「让他走吧让他走吧，免得看了生气。」安澜拉着丈夫，温言道，「别生气了，我有话儿跟你说。」对着阿根使个眼色，小子连忙溜了出去。凡事有姐姐罩着，他才犯不着为这点「芝麻绿豆般的小事」伤神呢。

　　「干嘛呢！」李冠雄脾气仍然很大，一甩手，「别以为是你弟弟，就可以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他奶奶的，我说了多少次，那些女人的家里人不要碰！那小王八蛋不是摆明要我下不了台吗？」

　　「不要生气了好吗？想想怎么摆平这件事吧！」安澜陪着笑脸道。

　　「他妈的还能怎么样？这不是让我打自己耳光吗？」李冠雄气呼呼地甩甩臂膀。

　　安澜咬咬嘴唇，幽幽地看着丈夫，缓缓说道：「我只有这么一个弟弟……」

　　「哼！」

　　「雄哥……」安澜仿佛欲语还休，忽道，「我跟雄哥这么久了，还没向雄哥求过一件事……」

　　「想干什么？」李冠雄见她突然说得很隆重似的，皱皱眉头，把生气暂时放到一边。

　　杨丹忐忑不安地在走廊里徘徊着。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她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她只是努力地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冷静！李冠雄会搞定这件事的，只要他开口，那小杂种一定不会再骚扰妈妈和妹妹的。

　　唯一的利好消息，是李冠雄并不知道阿根干了这混帐事！

　　她长长地呼一口气。就算不看她的面子，李冠雄一定会看钱的面子。毕竟，杨丹我正当红！

　　听到李冠雄怒气冲冲地吼叫找阿根进来，杨丹心中泛起一阵快感。她真想把那小子的皮一片一片地撕下来，剁成肉粉去喂狗，可是她只能静悄悄地退下，徘徊在走廊里等着消息。

　　终于，阿根出来了，仍然是那一付无赖相。看着他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杨丹恨得牙痒痒的，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干嘛？向我抛媚眼，想勾引我呀？」阿根一见她，嘿嘿一笑，赖着脸走上前来。

　　「我勾引你妈！」杨丹怒火中烧，咬着下唇恶狠狠地说，恨不得上前揍他一顿。

　　「我才勾引你妈！还上了她呢！操得她哭爹叫娘的……」阿根被骂之下面色一变，凶巴巴地叫道，「你他妈的臭小妞敢告我的状？是不是欠操？」走上前去一把揪住杨丹的头发。

　　「你王八蛋！死杂种……」杨丹愤怒已极，手脚在阿根身上又打又踢，扭做一团。自己虽然被打了几个耳光，脸上热辣辣生疼，但也在对方脸上抓破了一道口子，鲜血直流，算起来似乎还占了点便宜。

　　可阿根就如被踩了尾巴一样，整个人跳起来大声吼叫着。被女人抓破脸？这可是自出娘胎以来没有过的丢脸事！

　　扬手一巴掌甩过，杨丹脸上顿时肿起一片，整个人摔倒在地，从嘴角流出一线血珠。

　　「你妈的，老子不教训教训你，还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阿根跟上前去，拧起杨丹双手，将她身体拉了起来。大厦里空房间多的是，旁边就有敞开着门的一间，阿根把杨丹拖了进去，解开自己皮带，把她双手在背后捆紧。

　　「你这下三滥的狗杂种、王八蛋、扶不起的窝囊废……」杨丹从来没想到自己这么会骂人，但现在，她实在恨不得这个混蛋就在自己面前当场暴毙。她用自己只要想得出的语言哭骂着，即使那些话，听在阿根的耳朵里，实在显得太「文雅」了。

　　「那老贱货和小贱货最近都玩得有点腻了，现在就拿你消消火！」阿根越说越觉得自己火气很大，「你老娘和小妹只是小女人，你可是大明星喔……」说着，一把撕开杨丹胸前的衣服，将乳罩向上一掀，抓住一只雪白的乳房淫笑着用力捏着。

　　杨丹恶狠狠地瞪着阿根，那眼神中，除了毫不掩饰的怒火之外，阿根轻易捕捉到对他深深的不屑……

　　「你他妈的，你自己很了不起吗？」阿根怒火上扬，「你只是一只漂亮的小母狗，再漂亮也是小母狗！你把衣服脱光翘着屁股请我操，老子还要考虑考虑，跩什么跩？」一边嚷嚷着，一边用手拍打着杨丹的面颊，刚才被打着青肿的美脸上布满着条条肿红的掌印。

　　「告诉你，老子想玩谁就玩谁！你妈你妹还有你，都只是可以随便玩的贱货！」阿根脸上狞笑着，一只手伸进了杨丹裙子里面，隔着底裤在少女的羞处重重捏了一把。

　　杨丹的反应当然是很剧烈，她大声怒叫着，身体疯狂地扭动，尚未被制的双腿凌空乱踢。可阿根早有防备，虽然由于激烈的反抗，完全制住她颇为费劲，但杨丹终究是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来。倒是由于身体的扭动，衣裳更是凌乱，被阿根在得势之下大肆轻薄，着着实实地被吃了不少豆腐。

　　没多久，杨丹就已经气喘吁吁，气力不继了。她的身体被翻了过来，变成俯趴在桌子上。她的双腿虽然仍然站在地上，但这种翘着屁股的姿势，感受起来和跪趴在地上，实在没有太大的区别。

　　意料之中地，她的裙子被掀到腰上，乳白色的内裤被一把扒下。

　　杨丹眼里流出泪水：这个凌辱了她母亲和妹妹的恶魔了，要强奸她了。

　　强奸的感觉，虽然她早已习惯，但并不意味着她愿意或者她喜欢。尤其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她心中的恨意，已经足于将一个人生吞活剥了。

　　阿根摸着她的屁股，或者说，阿根象在揉搓两只丰满的乳房一样，揉搓着她的屁股。杨丹只感到一阵鸡皮疙瘩随着一股寒意冒起，她耻辱地呻吟一声，然后换上一声尖叫。

　　尖叫，是因为一巴掌重重地打在她雪白的屁股上，伴随着响响「啪」的一声。那一声，听起来象在试验她屁股的弹性。至少，杨丹当时的感觉，就是这样。

　　阿根嘿嘿笑着，开始脱下自己的裤子，他的一只手，正伸在杨丹赤裸的阴部上，一根长长的中指，已经试探着进入了那个迷人的小穴。

　　「不……」杨丹又是奋力挣扎着，但阿根的手指只是轻轻一送，便已整根捅入。

　　「干过你老妈和小妹之后，还没干过你呢。我来尝尝大明星的屄跟你妹妹有什么不同。」阿根得意洋洋地抖着他刚刚从裤裆掏出的丑物，挺到杨丹下身，「乖乖地挨操吧，少乱动免着挨揍！」

　　杨丹情知不免，她甚至可以感受到那一股渐渐逼近的热气，即将进入她的身体。她心中一冷，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但这时，救星出现了。出现得不仅及时，而且凌厉。

　　李冠雄一个箭步冲上来，一把拎住阿根的衣领，一个大巴掌重重挥过，还搞不清楚状况的阿根已经怪叫一声，一头撞到地上，顿时眼前星星太阳月亮，什么东西都闪上他妈的两闪。

　　「你他妈的王八羔子……」李冠雄怒气冲冲，「还嫌给我添的乱不够多？」一见杨丹脸上的伤痕，那个怒意就更不知道该如何描述了。最起码，三几天内杨丹无论如何是不能露面了。想起杨丹正如日中天，为他赚进大笔大笔的银子，心中怒意更盛。

　　李冠雄飞起一脚，重重踢在阿根的屁股上。

　　「好了好了，不要打了！」安澜已经扑了进来，挡到阿根面前。一看这架式，不用问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快走，快走……」安澜使劲推着弟弟。老公正在气头上，先避一避再说。

　　可阿根犹是哼哼唧唧半天，才明白了现在是什么情况。手捂着伤处，抱头鼠窜。

　　杨丹委屈地站起身来。绑着她双手的皮带早已由李冠雄解开，她红着双眼，一边轻轻地整理着身上的衣衫，一边偷眼望着李冠雄。

　　「回去！」李冠雄气仍未消，一挥手，「三天内的一切活动取消，就说你病了！」

　　「是。」杨丹垂头道，可是仍然没有走。

　　「还有，你对记者怎么说的话？回去好好想想要怎么重新说！」李冠雄哼了一声，白着眼道：「你妹妹的事，我已经有安排。还不走？」

　　虽然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但杨丹也不敢再问了，低头匆匆走了。

　　安澜轻轻地叹一口气，幽幽道：「这件事，的确不能让杨丹去说。我看我亲自出马吧。」

　　李冠雄没好气地又哼了一声，悻悻道：「这样也好！这么一来，起码别人没法再说我失信。」

　　「对不起，雄哥……」安澜知道弟弟这次真丢了李冠雄的大脸。李冠雄向那些女人保证不会搞她们的家人，结果居然连自己的妻弟都管束不住。

　　「他妈的！那些娘们会怎么看我？我还要脸不？」李冠雄想到在小母狗们面前丢脸，仍然是气愤不已，「跟唱片公司说一下，叫他们尽量照顾杨丹着点！他妈的，当是补偿吧！」

　　「这个……」安澜犹豫了一下，「单单照顾杨丹，不照顾章璐凝，会不会更着痕迹？而且，她们俩的待遇向来一模一样，突然抬高一个会不会反而不好？」

　　「那还能怎么样？还不是你的宝贝弟弟给我惹的麻烦！」再也不看妻子一眼，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已经过了好几天了，林昭娴仍然未能从这个噩梦般的事实中清醒过来。这些天，她自己的感觉，就是行尸走肉，仿佛灵魂已经不再附在她身上一样。

　　一生中，还没能想象到有这样耻辱的事情会发生在她的身上——她一丝不挂翘着屁股趴在那儿，呻吟着恳请她的「主人」来享用她的肉体，然后在肉棒的抽插中大声叫床！

　　即使当初她和刘韩赤身裸体的镜头被意外地「直播」时，那种耻辱的感觉，也远不及现在的万分之一！这导致这几天的拍摄中，身为女主角的林昭娴ＮＧ的次数超过平时的十倍。

　　电影的拍摄当然要继续，即使再次面对那个恶心的导演张奉奇时，她几乎当场反胃。但，她不得不拍。

　　何况，签了那份该死的「性奴隶契约」之后，那段轮奸的镜头不会出街，林昭娴发现自己实在找不到不拍下去的理由，即使她现在对这部电影已经丧失了任何激情。

　　她只是机械地演着，谁都看得出她表现出来的水平，根本不及轮奸事件之前的一半。

　　林昭娴自己也清楚这一点，她竭力地使自己冷静下来，努力地让自己投入角色，可是，忧郁的心里令她一次次地无功而返。她终于知道，自己需要休息，需要真真正正地冷静下来。凭现在这样的表演，她将得到的肯定是大众又一次的嘲弄。

　　而她，已经没有再输一次的本钱了！

　　她必须忘掉轮奸、忘掉奴隶契约，只有忘掉这一切，她才能重新站起来，才能抓住最后的希望。

　　她在剧组人员目瞪口呆的注视中，公然离去，没有交代一句话。

　　她给李冠雄致电，告诉他，她需要一个礼拜的假期。

　　而她得到的答复，是要她马上过去！

　　过去干什么？林昭娴心中清楚，但她不敢不过去。她叹了一口气，努力地调整着心情，这样的事情她在将来的一段时期中会经常面对。所以为了不垮下来，她必须让自己轻松一些去面对。

　　于是，当她在李冠雄面前一件一件地脱着衣服的时候，即使她的手仍然有些颤抖，但她的脸色已经如常。她其实真是一个很不错的演员。

　　李冠雄翘着二郞腿，悠闲地看着她，问：「电影拍得怎么样？」

　　「很不好。」林昭娴低声应着，将身上的长裙脱去，「我状态很不好，所以要求一个礼拜来平静一下。」

　　「可以！」李冠雄答应十分爽快，可接着道，「但你知道剧组停机一个礼拜的话，会增加多少损失吗？」说罢，双手抱胸，微笑着注视林昭娴已经半裸的胴体。

　　「我……我知道……」林昭娴踌躇着，结结巴巴道，「那……那……那一年的限期，延长两个月……」作出这样的建议，她实在已经下了极大的决心。

　　「你不是很希望快点结束契约吗？为什么不建议一个月多几次，也是一样的？」李冠雄脸上荡漾着快乐的笑容，手指「嗒嗒嗒」地敲着桌面，笑道。

　　「那个……也是可以的。」林昭娴心想最多就这段时间累一些，应该没什么问题。对于李冠雄的话，她现在确实不敢随便反对。

　　「不如这样吧，期限不变，次数也不变，可是我每次要加料。」李冠雄脸上闪过一个诡异的笑容。

　　「加料？」林昭娴一时听不明白。

　　「很简单，我要增加服务！我要求什么，你必须立刻照做！」李冠雄说道，「我叫你服侍谁，都得象服侍我一样好好做！」

　　「我……」林昭娴头皮又是一阵发麻。这不是明摆着叫她去卖身吗？难道要我真的也照做吗？

　　林昭娴真的手中冰冷，她想起了上次看到的杨丹和章璐凝被轮奸的片段。她突然明白了，此刻说什么都没有意义，自己已经是他们砧板上的肉了！就算自己宁愿让Ａ片出街，自己的身体也不可能是自由的了。

　　「是……」她不能不硬着头皮答应。老老实实当他的「性奴隶」，现在貌似是自己唯一的选择了。就算自己死活不答应，下场只怕会更惨。

　　因为林昭娴很清楚，就算她不答应，该「服侍」谁还得「服侍」谁，自己恐怕还会被折辱得更甚。何况那份见鬼的「契约」早就声明必须一切遵从「主人」，既然她必须付出「一切」，还有什么可增加的呢？

　　林昭娴实在搞不懂李冠雄想干什么。

　　可李冠雄却快乐之极，哈哈大笑着，笑着林昭娴脸上发热，才放下他的二郞腿，分开双腿大喇喇地坐着，指指自己的裤裆，说：「在这里跪下，先用嘴帮我服务一下。」

　　林昭娴一怔，轻咬一下嘴唇。早就知道这项「服务」早晚是免不了的，可临到跟前时，心中仍然不免一阵心悸般的厌恶。

　　「脱光！跪过来！」李冠雄等了五秒钟，脸色一变，冷冷说道。

　　「是。」林昭娴反射性应了一声，吸一口气，将身上仅存的胸罩和内裤飞快脱下，迅速在李冠雄两腿内跪下，伸手便去解他的皮带。

　　不要想，什么都不去想。林昭娴找到了应对之策。越想只有越羞耻、越难受，倒不如暂时把自己的思想搁起，让这些时刻的自己只剩一具肉体就好了。林昭娴是聪明人，懂得在不可抗拒的情况下，怎样才能最好的保护自己。

　　所以，当男人的阳具含入口中之时，她根本不知道是什么味道。她只是木然地舔着、吮吸着，她的眼神看上去是如此的空洞，空洞得仿佛连一切的感觉都已麻木。

　　「口活不行，应该多练练！」李冠雄批评她说，「以后每晚拿根香蕉自己练！下次还没进步，要受罚的！」

　　林昭娴脸红耳赤就垂着头，让披散的长发覆盖住自己的脸，勉强用舌头绕着那根肉棒轻轻舔着……她感到此刻和自己是一只鸵鸟，把头藏起来后，就没人嘲笑她的羞辱了。就算再耻辱，也不用辛苦地面对男人嘲弄的眼光，心里稍为放松了一些。

　　但她连把头藏起来都做不到，头发很快被揪着，她的脑袋被迫扬了起来，眼前李冠雄的脸正阴森对着她，说：「用嘴给主人服务时，眼睛要看着主人，象只小狗一样。要让主人看到你含着鸡巴的贱样，知道吗？」

　　「嗯！」林昭娴从喉中哼出一声，脑里嗡嗡作响。李冠雄看着她的眼神，令她难堪之极，真的就象是主人挑逗小狗的神情。而她林昭娴，就是那只含着鸡巴的小狗。

　　绝对不能这样！林昭娴内心翻腾着，脸上阴睛不定。眼前李冠雄的脸逐渐雾化，若隐若现，就当看不到？没有用！林昭娴心中突然「铛」一声响。

　　既然不能藏，那就面对吧！她很快做出抛开羞耻之心的决定。我林昭娴有什么事是面对不了的？

　　「我就当是在演戏、在工作不行吗？」林昭娴脑里渐渐清晰，「你不是玩我吗？我又何妨就当做是我在玩你呢？为了得到我想要的东西！」

　　「我做完这件事，就可以得到演戏的机会、继续在娱乐圈发展的机会！这是我的工作。」林昭娴麻醉着自己，「这世界没有什么事是低贱的，没有！」她努力让自己接受这一点，虽然她深知自己的身体，已经没有「高贵」可言了。

　　林昭娴将肉棒紧紧含住，轻轻吮吸着。她的眼睛直对着李冠雄居高临下的眼神，不再露出怯意，她已经让自己展开想象的翅膀，眼前的这个，是一个被自己玩弄肉棒男人……

　　林昭娴已经进入了状态，她甚至感觉到，自己这些天已经四分五裂的破碎心脏，正在慢慢修复！

　　「悟性挺高，不错！」李冠雄表扬了她，「按这进步速度，很快就可以做口交皇后了。」

　　林昭娴淡然一笑，告诉自己这样想：「那到时是不是我一含你就射，然后立刻完成任务？」

　　「不过技术上还是有欠缺的。」李冠雄哪里料她的想法竟如此奇葩，继续用他的习惯做法进行调教，「我叫了个专家来教教你！」

　　林昭娴让自己心无波澜。不就叫多个女孩一起来嘛？有过跟章璐凝赤身相对经验的林昭娴轻轻应了一句：「嗯」。

　　所以，当房门被打开，轻轻的脚步声走近时，她纹丝不动。但当背后传来清脆的嗓音说着「主人我来了」时，她终于身体微微一震。

　　那声音，她太熟悉了，她曾经很认真地研究过这声线的优缺点，那是出于对竞争对手极大的关注。林昭娴不用转头，就知道来的是凌云婷。

　　林昭娴命令自己镇定心情，就算已经变成这个样子，她最不想在其面前出丑的一个人，必定还是凌云婷。虽然她知道凌云婷现在的样子，并不比她好多少。

　　所以，当凌云婷在身边跪下，将脸也伸到李冠雄胯下时，林昭娴主动用眼光去跟她对视。果然，两个女歌星的眼神碰撞中，首先逃避的是凌云婷。

　　林昭娴打量着凌云婷，她真没想到有一天，会这么近距离地看到凌云婷的裸体。那是一具比自己年轻将近十岁的青春肉体，皮肤简直吹弹欲破，她的乳房应该没有自己大，但确实坚挺圆润，盈盈堪握。她小腹平滑、屁股圆翘、雪白的大腿修长柔润……林昭娴不得不承认，凌云婷这副皮囊，无论相貌身材，确实无法挑剔。

　　凌云婷和林昭娴一丝不挂地并肩跪着，两只小嘴吮着李冠雄的肉棒的两边，唇唇相接，将挺拔的肉棒圈在中间。凌云婷感触到林昭娴的红唇是冰冷的，即使唇上现在涂满鲜红色的口红。

　　「去年最红的两个女歌星跪在面前一起给我舔鸡巴，不知道要眼红死多少人！」李冠雄对现在的状况显然十分满意，双手摸摸两个美女的头发，又捏捏她们的乳房，看着两对雪白乳肉在自己的玩弄中跳动，十分赏心悦目。

　　「唔！」凌云婷轻哼一声，李冠雄的尾指在她娇嫩的乳头上抹两抹，令她轻轻一颤，脸上微微一红。

　　林昭娴的身子也反射性地一缩，但很快就回复原状，任凭李冠雄的手大力地揉搓着自己丰满的乳房。凌云婷与她面对面鼻贴鼻，清楚地看到她脸上的神情几乎是永远不变的木讷。

　　林昭娴只是机械地舔着，嘴唇沿着肉棒，从龟头到根部，半伸着舌头不停地舔着。当李冠雄要求凌云婷把肉棒含到嘴里时，林昭娴听话地把脸钻到下面，舔着他的卵蛋。

　　凌云婷的口活显然更加纯熟。林昭娴按照李冠雄的要求，仔细观察着凌云婷的动作，看她如何舔弄、如何吮吸、如何吞咽口水……她确实看得很仔细，她告诉自己，这是在工作，她在学习工作要领。三人行必有我师，向技术熟练的同行学习，没什么好羞耻的！

　　而羞耻的反倒是凌云婷。被林昭娴如此注视，她三番两次地逃避着对方的眼光。被林昭娴这样「鉴赏」自己为男人口交的窘态，她真的浑身不舒服。

　　沾满凌云婷口水的肉棒湿漉漉地进入林昭娴的口腔，林昭娴面无表情地「工作」起来，用她刚刚学来的技巧。她知道凌云婷看自己这个样子看得有点呆了，但林昭娴决意将凌云婷抛之脑后，专心进行着自己的「工作」。

　　李冠雄的肉棒交替在两个女歌星的口腔里享受着，对她们的态度，他非常满意。

　　然后，他的肉棒又交替地品尝着两个女歌星肉洞里的温存，当他插入一个时，另一个就乖乖地按他的指示爱抚对方的乳房，甚至亲吻对方的嘴，还翘起屁股让他可以用手指和肉棒方便地同时进入两个女歌星的阴户……

　　对于林昭娴的表现，李冠雄深深为自己高超的调教手段感到「骄傲」。这不，再高傲的女人，经俺老李的手，马上就服服帖帖啦！于是，他决定对林昭娴网开一面。

　　「就让你休息两三天吧，把状态调整好马上开工！」李冠雄把精液射入林昭娴体内，让两个女歌星跪在他胯下为他清理肉棒时，摸着林昭娴的头说。

　　「是……」林昭娴强忍着精液混杂着自己和凌云婷体液那阵古怪气味在口腔里的不适，点头答应。

　　「那去吧！」李冠雄很满意林昭娴的表现，对她先放行了。林昭娴马上站了起来，哈腰说声「是」，穿起了衣服。

　　低头一见凌云婷疑惑的表情，李冠雄哈哈笑道：「林大歌星说状态不好，得休息几天调整状态。婷儿你调整一次状态得用多久？」

　　凌云婷「嗯」的一声。林昭娴的事情她并不想管，也没心思去管。但既然李冠雄都这么问了，不回答一下也是不行的。

　　「其实，我并不觉得林小姐需要用休息来调整状态。」凌云婷稍为联想一下，她很快明白了林昭娴的心情和状态是怎么回事，说道，「林小姐现在这种心境，略为调整一下，说不定更切合影片的角色。」

　　林昭娴猛地看了凌云婷一眼，呆了一呆。就用自己现在的心态，脑中模拟了一下角色的心境……

　　「对嘛！」李冠雄笑道，「婷儿说的没错！就看你的本事喽！」

　　林昭娴默然不语，想象着角色被强奸后面对观众的心境、面对丈夫的心境、面对茫茫前路的伤心情状……突然豁然开朗！她明白了，需要调整的，只不过是自己心情和角色心情的契合点而已。

　　「我明白了……」林昭娴点了点头。看着凌云婷重新含住李冠雄阳具的脑袋，她不禁有点佩服这个小姑娘。

　　凌云婷的命运，原来就是自己现在的命运！林昭娴好似懂凌云婷一般，她至少肯定了一件事：想生存下去，起码得把自己的事业做好！对于拍好《风尘劫》，她感觉信心在慢慢地回来了。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凌云婷心力交瘁地扑到床上，抓了个枕头压到脑后，把脸埋到被窝里，象只鸵鸟般的把头藏了起来，利用被枕间的微小空隙，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不知道这个动作有什么意义，也许根本没有。凌云婷只是觉得很不舒服，极端不舒服。她有点奇怪到了现在，居然还有事能令她这样不舒服。

　　当听说李冠雄签下林昭娴时，凌云婷已经可以预期林昭娴的命运。但当她亲眼看到赤身裸体的林昭娴，跪在李冠雄的胯间为他口交时，她还是感到从颈间直冒出一股冷意。她和林昭娴之间没有很深的私交，但对手往往比朋友更能了解一个人。

　　凌云婷知道林昭娴的高傲和冷艳，不是装出来的，绝对不是。所以，当她看到林昭娴那种木然的表情，她的震骇难以形容——林昭娴这么快就麻木了？

　　凌云婷万万没有想到，她跟林昭娴的第一次「合作」，竟然是合作为男人口交。

　　接下来，当然是「合作」被男人奸淫。

　　林昭娴仰卧着抱着自己的双腿分开，让李冠雄的肉棒轻松地捅进阴户之中。她的一双乳房被凌云婷握着、舔着、揉搓着。她闭着眼睛轻轻地哼着，就象戴着耳机在欣赏轻音乐一样。

　　整个过程，凌云婷没有发现林昭娴脸上出现过一些自己以为必然要出现的表情，比如羞耻、愤怒、怨恨，什么都没有，她觉得林昭娴就象在完成一件普通的工作，直到离开时，仍然面无表情。

　　虽然面无表情，但她那眼神，绝对不是心灰绝望的空洞，而是满溢着凌云婷说不清道不明的神采！

　　尤其当林昭娴打开门的一刹那，她回头望了凌云婷一眼，用她仍然仿似淡漠的眼光，只是轻轻的一瞥，却令凌云婷心中一动。

　　她脑中突然冒出两个字：「洒脱」，可马上觉得用这个词来形容林昭娴并不恰当。但不管如何，她发现自己好象对林昭娴有了一股莫名其妙的敬意，却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个落泊而且刚刚被男人肆意奸淫的女人，到底有什么好让她敬佩的。

　　凌云婷仍然把头埋在被窝中，夜已深了，但她却一点睡意也没有。连她自己，也搞不懂为什么一个木然的林昭娴，会惹得自己心潮澎湃。

　　从第一天被李冠雄强奸开始，一幕幕往事在凌云婷的脑里翻腾。她的屈辱、她的光荣、她的理想……

　　她心中有个很奇怪的想法：要是我的遭遇换作林昭娴，她会怎么样面对？真能象刚才那样「洒脱」吗？而林昭娴真的是「洒脱」吗？她说调整不好演戏的状态，可为什么总是觉得她的内心很强大呀？

　　林昭娴，她一定是懂得了怎么面对羞辱的困境！她绝不是麻木，也绝不是轻易的屈服！她一定还有着自己的追求……

　　纷乱的思绪，凌云婷把头从被窝里钻出来，仰躺着望向窗外的月光。所有的心事，在心中、脑海流转着、流转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脑里突然「咚」的一声响，凌云婷直挺挺坐了起来。

　　夜色渐已深了，凌云婷的房间里，仍然灯火通明。美丽的当红女歌星，托着头坐在书桌边，拿着一支笔，不时哼唧着几段断续的音符，不时跑到电子琴边弹几下，不时又叨念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词句。

　　旁边的废纸篓已经堆满了揉成一团团的纸张。而天色，已经大明了。

　　「她伫立在无边的迷雾中，不知几千年。

　　她遥望着那一线隐约的光芒，已有许多天。

　　她惯于龟缩在黑暗中摸索，随天地变迁。

　　她不懂季节气候的变化，

　　只因这里、

　　只因这里是一望无际永远的冬天！

　　她步向那一线光芒，每一步，舞翩跹。

　　她渴望更多的光芒，向往人世间纷纷扰扰辗转反侧的缠绵。

　　她伫立在天地未开的混沌中，每每泪涟涟。

　　她等候盘古的巨斧，来劈出汹涌灿烂的光线。

　　可是、可是她那双长在黑暗中的眼睛，却不知能否、能否看得见。」

　　凌云婷轻轻地哼着，一遍又一遍。虽然一夜未睡，但是她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她甜甜地看着手里的纸，就象一个新妈妈注视着自己初生的孩子一样。

　　她的红唇，在纸上轻轻一吻，留下一记鲜艳的唇印。

　　在这个迷惑的夜晚，凌云婷永远记下这个日子：２０００年４月２５日，她完成了由自己作曲填词的第一首作品。她终于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在纸的上端题下两个大字：「混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