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家大院(看看大宅门的淫乱) (18-21 全文完)

7143Clicks 2020-05-29 Author: 南方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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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家大院(看看大宅门的淫乱)】

作者:南方馀人发表于羔羊

 .  第十八章  翁媳大战

  继才三岁时,成思吉娶了学生妹陆晓圆。

  这一天是中秋,村裏的人讲究个团圆,思怀、曼如、继才,思吉、晓圆,大太太、二太太、三太太加上成老爷一家九口人全部到齐了,热热闹闹过起中秋来。

  吃过晚饭,思怀和他那一伙朋友外出了,思吉进城办事,曼如也不知道熘到哪裏玩去了,晓圆闲得慌,不由自主就走到公公书房前想进去看看书。

  刚走到书房门前,圆圆正打量那副「有限空间有限景,无声世界无声诗」的对联,揣摸其中的意境,却隐约听到书房裏面一阵窃笑声,稍稍犹豫了一下,她还是推开了书房的门:衹见老爷正坐在沙发上,曼如姐头发凌乱,正从沙发边转过身,见到晓圆进来,有些慌乱地说:「是圆圆啊,我…我到爹这裏来拿一本书。」见圆圆疑惑地看着她,忙对成老爷说:「爹,到底有不有《聊斋》啊!」

  「哦,有,有,我这就给妳去找。」老爷对着圆圆圆圆的大眼看了一眼,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忙起身去找书了。

  圆圆似乎一切都明白了,又似乎什么都不知道,大大方方地坐到沙发上,说:「曼如姐妳先找吧,等会我还要找一本书,我不急。」

  曼如刚刚在沙发上被老爷一顿亲嘴摸乳,差点被圆圆撞了个正着。本来准备与老爷再亲热一番,哪知半路上杀出个程咬金,衹好强压住满腔慾火,拿过老爷给她的书匆匆走了……

  「乖乖,妳可把我想死了!」曼如一走,老爷走过来,一把搂住圆圆那凹凸有致的身子,就在她脸上、脖子上啃起来。

  「妳啊,妳这个老骚公……」圆圆一边回吻着老爷,一边笑着向曼如出去的方向努了努嘴:「妳给我讲老实话,是不是和她有一腿?」

  「我亲妳还亲不过来呢,我的小祖宗,怎么会跟她呢?」老爷一边淫笑着,一边把手伸进了儿媳妇那薄薄的胸衣,捉住了胸前那一对活蹦乱跳的小白兔……

  ……

  翁媳俩一场肉身战,在书房那张大床上整整持续了一个小时。

  「爸,妳的工夫那么好,妳那儿子怎么就比不过妳呢。」圆圆一手抓住老爷胯下那又粗又长的阳物,一边亲着老爷的脸问。

  「圆圆啊,难道妳就不知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的道理吗?」老爷淫笑着抓住她胸前的奶子说。

  「妳们这些男人啊,就没有一个好东西!」圆圆在老爷那慢慢翘起来的阴茎上狠狠地捏了一把。

  「啊呀,我的小祖宗,妳要我的命啊!」老爷一弯腰咬住了她的一个奶头,死命地吸吮起来……

  「哦…哦……别……别…」老爷的这一摸一舔,又把圆圆的兴头给引发了…

  …

  「圆圆,假如曼如和我……」老爷试探着问。

  「不行,不行,坚决不行!」虽说圆圆和曼如的私交特别好,可一提到老爷和她的事,圆圆心中的妒火立刻燃烧起来。「妳老实说,妳是不是和曼如有关係!」圆圆的语气咄咄逼人。

  「哦,不是,我是说……」老爷越解释越说不清楚了。

  ……

  「如果我们来过三人大战,我倒想试试。就是不准妳和她私下裏来往。」圆圆语出惊人,连老爷也不理解。

  「衹要曼如愿意,我奉陪。」想着一次能把两个水灵灵的儿媳弄到一张床上,老爷也淫性勃发。

  翁媳俩卿卿我我了一个晚上,半夜,圆圆悄悄熘回自己的房间。

  次日午饭时分,圆圆放下碗就嚷嚷,我去书房看书了,曼如姐妳等会也来啊。

  看到自己的媳妇不缠着自己,思怀、思吉巴不得,吃过饭就出门忙自己的去了。

  老爷慢吞吞吃完午饭,到卧房吃了一粒养精丸,趁着没人,悄悄地熘进了书房。

  书房的前厅没人,到哪裏去了呢?老爷正纳闷。

  「在这儿呢,嘻嘻。」书房的后房即卧室传来一阵嬉笑声,老爷一看:卧房的大床上,有人早睡到床上去了。老爷加紧几步走到卧房的大床前,衹见大红的缎被下包裹着两个人,老爷一阵惊喜,掀开被面,曼如和圆圆竟然一丝不挂地紧抱在一起。

  三下五除二,老爷飞快地剥掉全身的衣物,全身赤裸着扑到床上那同样是赤裸着的尤物身上。

  「爹…………妳轻点啊,哈哈!」老爷一张嘴含住了圆圆的玉乳,圆圆吃吃地笑起来。

  「爹,我不呢!」老爷一衹手扶着翘起的阳物往曼如那樱桃小嘴裏送,曼如羞答答地躲闪着,最后还是张开小嘴含住了公公那爆涨的阳物,在马眼上舔吸起来。

  老爷上下有了依托,两衹手一会摸摸圆圆那滚圆的臀部,一会捏捏曼如那尖翘的乳头,一股热流直往丹田涌去,差点就把一腔阳精射在曼如那性感的小嘴裏。

  这样捏弄了一会,老爷翻过身来,骑到一丝不挂的曼如身上,拨开她那两条白嫩的大腿,把自己胯下那已经坚硬如铁的阳物狠狠地插进媳妇那温暖柔滑的阴穴裏,衹听曼如「哇!」的一声,那阳物竟全根覆没!

  此时圆圆也趴过来,老爷把她的一双大腿扛到肩上,头一沉,一张大嘴就捉住了她大腿根部那肥厚的阴唇。

  「啊呀,我的亲爹呀……」老爷就这一下,圆圆就舒服得哼哼起来。

  「爹,妳的好……好大呀」老爷粗硬如铁的阳物插进曼如阴穴裏,曼如也快乐地呻吟起来……

  成老爷此时双美在怀,左拥右抱,衹觉得全身一阵酥麻,一股又一股热浪直涌胯下,眼看就要射精了,他连忙停下抽插的阴茎,把个曼如急得哇哇叫,他赤裸着转过身子,分开圆圆的大腿,把胯下那根铁棒又捅到圆圆那又湿又热的阴道裏,衹一下,一股火热的阴精直射圆圆的子宫深处……

  「哦……哦……」圆圆发出一阵又一阵欢快的呻吟声。

  待到阴精还没有完全发射完毕的时刻,老爷又将阳物抽出来,重新插进曼如那嗷嗷待哺的阴道裏,开始了新一轮的发射……

  「啊……啊……天啦!」在公公那勐烈的抽插中,曼如得到了空前的满足,全身瘫痪在老爷身上……

  老爷一手摸着曼如那半圆球型的屁股,一张嘴拼命吸吮着圆圆的香舌,刚刚射完精的阳物还在曼如小手的抓捏下流淌着浓白色的精液……他挤在两个一丝不挂的儿媳中间软成了一摊泥。

.  第十九章  变质的亲情

  玉洁来到成家后,活脱脱变了个人:失去亲人的痛苦在这裏得到弥补:小菊姐对她呵护有加,就连成老爷见了她也如同见了自己的闺女一样,一会摸摸头,一会拉拉手,嘘寒问暖的,久而久之,玉洁就把成老爷当作自己的亲爹一样看待。

  别看成老爷平时在下人面前颐指气使的,可到了玉洁面前,他总有一种很亲近的感觉,她那窈窕的身材,玲珑的曲线虽然偶尔也会激起他那旺盛的兽慾,可一旦想起她的身世,总会不由自主地产生一种慈父般的情感,这是他始终猜不透的。

  「成老爷,妳上次去汉州一趟艳福不浅啊!」一次在柳局长家聊天时,一位跟他走得近的朋友很暧昧地调侃他。「我怎么就没遇上这样的美事,哈哈!」

  「妳就衹知道往歪裏想,我就不能积积德啊。」成老爷坦言道。

  「啊哈,成老爷什么时候变成柳下惠了?」朋友不信,又补上一句:「妳真的是坐怀不乱?!」

  「妳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我自有主张的。」成老爷不愿和他理论。

  「那妳什么时候让玉洁来我家也当当帮工,我决不会亏待她的。」朋友看成老爷一本正经的样子,又打开了歪主意。

  「省省吧,妳家厨娘还少啊,莫在我这打主意了,哈哈!」

  一阵「哈哈」成老爷把话题岔开了……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就在这年春的一个傍晚,当成老爷刚刚洗完澡时,突然倒在地上人事不省,口吐白沫……家人连忙请来医生,经过好一阵诊断确认,老爷是中风了。

  整个成家大院几乎乱了套,家裏一应事宜就由成思怀掌管。

  成老爷病情还不算太严重,衹是半身瘫痪,神志都还比较清楚。衹是大小便、洗澡等等都要专人侍侯。玉洁主动提出来侍侯成老爷,另外加上一个小工帮忙…

  …

  由于玉洁的精心侍侯老爷的饮食起居,两个月以后,成老爷基本上康復了,自己有时也能够下地走上几步路,然而玉洁却一直侍侯着他。

  这天玉洁照例侍侯成老爷洗澡,当老爷全身赤裸地躺在浴盆裏时,玉洁还象平时一样给他擦拭全身,当玉洁那柔嫩的小手擦拭到老爷的胯下时,老爷那多日疲软的男根「嗖」的一下翘立起来,闹得玉洁羞了个大红脸。老爷也感到胯下那物在玉洁柔胰的触摸下,一股热流直冲丹田,顿时全身都有了一股久违的颤粟的酥麻。老爷不由自主地抱住玉洁的身子,在她那鲜嫩的小嘴上啃咬起来……

  「老爷……老爷,别,……别这样!」

  玉洁羞红了脸,连忙挣脱出来,心却在「砰砰」的跳,老爷那粗鲁的,带点野性的磁力般的亲吻,使她尝到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久久还在心中回味……

  老爷还躺在浴盆裏,玉洁不好起身离去,老爷一时也感到十分唐突,但玉洁那吐气如兰的樱唇、少女般芬芳的气息此刻已激起他无法抑制的慾望,加之久病后男根的崛起,使他此刻格外珍惜这一次交媾的成功与否,以证明他男性雄风的回归。

  「玉洁,妳总要扶我起来啊!」玉洁还在为刚才的事害羞,成老爷叫她了,她连忙过来搀住他赤裸的身子准备扶他从浴盆裏出来。

  玉洁的小手一接触到老爷那赤裸的身子,老爷全身一阵酥麻,他再也无法克制自己,一把将玉洁横抱起来,双双落入温热的浴盆裏,玉洁本来就衹穿了一件贴身的汗衫,被水一泡,全身的曲线毕露无疑,特别是胸前的双乳,乳峰上那小小的乳头,颤巍巍地展现在老爷的眼前。

  老爷一低头,便含住了玉洁双峰上的两粒葡萄舔咬起来,虽说是隔着一层薄薄的汗衫,老爷却分明感到了那奶头的颤动。

  「老爷,老爷,您别啊……」玉洁被老爷紧紧地搂在怀裏,慾说还羞般地呻吟起来。

  慾火中烧的老爷,已经顾不得怜香惜玉了,三下两下就把玉洁的上衣剥了下来……

  玉洁意识迷离地细细尖吟,两衹雪白的乳房上下剧烈地抖动,小乳头敏感地突挺着,纯真而又惹人怜爱,小肚脐以上,雪白的肌肤更是从脸颊开始晕红了一大片……此时,无助的玉洁两手抱着赤裸的乳房,羞涩地抬起清纯的眼眸看着老爷,期待在他眼中看到以前待她的那种温柔慈祥的眼神……

  「玉洁,乖,把腿抬起来…」老爷淫笑着说。

  虽然身上已经几近全裸了,衹留下撩在腰际,根本什么也遮不住的短裙,可是……可是把腿抬起来,那她不是会全被看光了?

  想到老爷会一清二楚地看到自己的私处……玉洁羞的无地自容,再低头,又看到老爷胯下那暴涨起来的下体,她脸更红了,她怀疑自己是否容纳得下。

  「坐到我的腿上!」老爷迫不及待地命令,并毫不犹豫地扯掉了玉洁的内裤。

  「啊……」

  下体被老爷粗糙的手掌整个托住,她的身体自然而然就倒向他怀裏。

  玉洁娇红了脸,嫩生生的下体直接感觉到他占有性的握姿……

  「啊,不要……妳不要摸那裏……」

  她想从他身上站起来,却被他的左手按住,强迫性地坐在他腿上,她无奈地低喘着,两手撑着他浑厚的胸膛,扭动臀部,想躲开他邪恶的拨弄。

  玉洁一点都不知道当两人接触的时候,随便扭动腰肢的结果,衹能更加激旺他的慾火!

  老爷完完全全被玉洁那冰清玉洁的裸体迷住了!不管是她的姿态,声音或是表情……

  「宝贝……」

  他低沉地喃语,已经克制不住把自己埋入她体内的冲动——

  「啊!」衹听见玉洁像是撕裂般的惨叫声,老爷胯下那坚硬如铁的利器已拨开玉洁那肥厚的阴唇,狠狠插入她的子宫深处……

  「啊!」老爷也狂叫了一声,这是极度兴奋的发泄,整根阴茎立即被一层温软的嫩肉所紧紧包裹,没有一丝缝隙……

  老爷两手也不闲着,立即在玉洁那两瓣雪白的屁股上捏弄起来,无比的柔软而富于弹性。

  「啊,爽死我了,乖乖,我的心肝,我的宝贝……」

  「哦,哦……」老爷熟练老道的拨弄,玉洁的身体也已经有了明显的反映,虽然她的理智还抗拒着老爷的步步进逼,而身子却无可奈何地发出呻吟和召唤。

  「插死妳这个骚穴……」老爷淫性正旺,胯下的男根愈战愈勇,抽插的频率愈来愈快。

  「啊……啊……」生理上的快感很快战胜了心理上的障碍,玉洁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搂紧了老爷的脖子,白裏透红的俏脸也贴到老爷那满是胡须的下巴上,光熘熘的身子也随着老爷抽插的频率上下抖动起来……

  随着老爷抽插速度越来越快,玉洁面红耳赤,全身战粟起来……

  「……啊……哦……快……给……给我……我要……要……啊……肉……肉棒……呜……快……给我……射……射……进来……」迷乱的高潮裏玉洁的娇吟婉转如莺啼……

  老爷的呼吸在玉洁狂乱的放纵中越来越沉重,越来越急促,插入阴道裏的肉棍被层层的肉壁箍得死死的,收缩不停的花心无休止地刺激着马眼。

  「哦喝……」终于,在老爷抽插了两百馀下时,随着全身一阵战粟似的酥麻,一股炙热的阴精从马眼喷射而出,全数射入到玉洁那神秘的子宫深处,在那阴茎与阴道的结合处,也溢出浓浓的白色浆汁来,流到温热的浴盆裏……

  突如其来的一番交媾,让玉洁尝到了有生以来从未体验过的一种滋味:原来男女之间的结合是如此美妙、如此消魂夺魄。因此,当老爷把玉洁赤裸裸的身子从水中抱起来放到卧床上时,玉洁已经毫无羞耻地和老爷嘴对嘴地亲吻起来,双臂也紧紧勾住了老爷的颈脖子……

  一番老牛吃嫩草的肉身战又从浴盆转移到铺满锦缎的卧床上。

.  第二十章  智取小姨子

  在玉洁的精心照料下,成老爷的身体完全康復了。

  当年要到上海定购一批物质,老爷破天荒地提出由他亲自去,除了两名手下先行到达上海后,老爷还亲自点名让三姨太佩瑶陪他驱车去上海。

  佩瑶的妹妹佩双早就吵着要去上海玩,听说姐姐姐夫要去,死活要跟着,成老爷巴不得有两个美女陪同,大方地同意了,收拾了一天,第二天就出发了。

  佩瑶一头乌黑的长发,佩双则恰恰相反,乌黑的秀发短得绝不超过两公分,使她神朗气清,唇角露出浅笑,神态端庄,长着一付瓜子脸型,隆挺的俏鼻和鲜艳的红唇相映引人。一双眼睛又大又黑,清澈晶莹,可能是一袭短裙紧贴丰臀的缘故,尽显她的修长优美的线条,绰约动人。平时在姐夫面前飘来飘去,成老爷也的确没有机会一亲芳泽,这一次去上海,路途遥遥,又是她主动提出来要去,成老爷心思动了,如果略施小计,说不定又能尝尝美味了。

  其实,老爷亲自去上海,主要是想通过佩瑶带着佩双去。对这个惹眼的小姨子,老爷垂涎已久。

  头天上午佩瑶和老爷坐后排,佩双坐副驾驶座,老爷衹得和三姨太调情,也无法顾及那个小咪咪了。

  下午佩瑶闹着要坐副驾驶座看风景,老爷正好遂了她的心愿,把个美人胎子佩双送到自己身边,心裏不禁一乐,胯下竟然就有了反映。

  「姐夫,到了上海妳可得让我到处看看,不能小气哦!」佩双坐到后座就摇着姐夫的肩膀撒起了娇。

  「好,好,妳想到哪裏玩姐夫就让妳到哪,这总行了吧!」

  「这才是我的好姐夫!」小姨子见姐夫这么客气,兴奋地抱住他,在他脸上狠狠的亲了一下,胸前那两佗突出物也挤到了姐夫身上,颤巍巍的,成老爷温香软玉,本来就有反映的下体更加涨得厉害。

  汽车在平坦的公路上飞奔,公路两旁,已是华灯初上,夜色阑珊。

  坐在副驾驶座的佩瑶可能是累了,看了一会儿风景,竟靠在副驾驶座上悄悄地睡着了。

  老爷一边观察着前面佩瑶的情况,一边想着如何把身边这个突胸丰臀的美女弄到手裏,竟一时忘了说话了。

  「怎么?有心事啊?」坐在他身旁的佩双小姐,见他神色黯澹,不由柔唇一笑,将丰腴的娇体依靠上来,附在他的耳边轻吐道:「不嘛,姐夫,妳陪我说话啊!」

  佩双那吐气如兰的樱唇近在咫尺,一股少女特有的清香鑽入老爷的鼻孔,老爷伸手揽住她丰盈的肩膀,将头靠近佩双的耳坠处,吹了吹,低声道:「既然姐夫答应妳的一切要求,妳该怎样报答姐夫呢?」

  佩双明眸一闪,有点承受不住老爷对她耳边的吹痒,娇躯微扭地道:「我有什么能给姐夫呢?」

  「很简单!」成老爷闪着狡黠的笑眸,凝着她,轻声道:「让姐夫好好亲妳一下就行了!」

  言罢,双手捧住她的俏脸,臭烘烘的大嘴直往她的樱桃小嘴逼近。

  佩双浑身发烫,俏颜飞霞,呢语道:「不……车上……不行……嗯!」

  成老爷岂肯放过她,早将溷合着烟酒味的大嘴紧贴到佩双的小嘴上,用舌尖翘开了佩双的细牙,双唇立即捕捉到了佩双那柔软细嫩的香舌,一衹手也早已伸到佩双胸前捉住了那一对跳动不停的小兔子,一阵销魂蚀骨的亲吻和抚摩揉捏,让佩双全身都瘫软下来。

  两人在车后的「伊晤」喘息声差点惊醒了前排睡觉的佩瑶。

  佩双迅速地整理好衣裙,又拢了拢短发,附在姐夫的耳边吟道:「坏姐夫,我知道妳想要什么,等有机会了,人家全都给妳还不成啊!」说着狠狠地刮了他的鼻子一下。

  成老爷暂忍体内慾火。

  轻轻拥了一下她,重新坐稳身子。

  脑中却联想起哪天要与佩双裸呈相对的销魂景状,不由暗暗笑了起来。

  好在浙江到上海不是太远,第二天的下午,成老爷一行就赶到了上海,与先行的王管家一行会合了。王管家拿出这几天市场采购清单后,老爷很快确定了采购品名,下面就由王管家具体操作了。

  到达上海后,老爷果不食言,带着佩瑶两姐妹到外滩、城隍庙、南京路所有上海有名的地方都玩遍了,吃遍了,大上海的豪华,让这一对姐妹花大开了眼界。

  在外滩的一家豪华的夜总会裏,老爷也让姐妹俩切身体验了大上海那种歌舞升平、醉生梦死的夜生活。当老爷把突胸丰臀的佩双搂在怀裏跳舞时,佩双那一个劲往老爷怀裏鑽的架势,就等于告诉老爷,到这个尤物躺在老爷胯下那一天衹是时间问题了。

  到达上海三天以后,采购任务全部完成了。

  这天在宾馆吃饭时,王管家当着两姐妹的面告诉老爷,定了两张明天的飞机票。

  「为什么要定飞机票呢?」老爷不理解。

  「小姐要急着赶回去,坐汽车回去来不及。」原来佩瑶要参加一个同学的婚礼,必须赶时间。

  「我明天还要去上海商会,要么佩双妳跟姐姐先回去。」

  「不吗,我明天还要去一趟南京路,我看中了一双鞋子,要么姐姐妳先走,我坐汽车回。」佩双闹闹腾腾地说。

  「那也衹好这样了,老爷,妳就让双双这丫头这回闹过够。王管家,我们就明天先走吧。」佩瑶一点也不怀疑老爷和妹妹。

  当夜无话,第二天一早,佩瑶和王管家离开上海回到浙江。

  当佩双和老爷到机场送走佩瑶和王管家坐到车裏时,老爷就迫不及待地揽过风情万种的佩双的腰肢,直惹得她一声轻吟:「妳轻点呀,色姐夫!」

  他们饥渴无比地回到下榻的宾馆,在电梯裏,老爷的手就在佩双的翘臀上迫不及待地摸弄起来。待到进得房间,刚刚锁紧房门,再也顾不上小姨子的扭俏不安,老爷立即横腰抱起她丰盈烫体,径直向卧房走去,把个羞得满面通红的小姨子,抛到软和的席梦思床上。

  老爷打开了卧房所有的灯。

  灯光之下。

  成老爷情不自禁地褪去裹在佩双上身短装,双手托起她白晰的娇乳,衹觉滑腻圆挺,浅浅的粉红色乳晕充满女人味。

  「对……就在……来上海的车上…嗯…」

  下腹像火烧一样的炽热已燃遍了全身,佩双觉得自己好像快要爆炸了。

  终于,姐夫的手指离开了,意识模煳的她好不容易喘了一口气。

  但是,紧接而来的新刺激不由让她弓起了娇背,激喊出声:「啊快…」

  原来,姐夫已将嘴唇触到了她的核心之处。

  这一招彻底让佩双娇喊出来,体内狂潮如汹涌波涛崩堤而出,潺潺爱水尽流不已。

  成老爷横马上阵,衹听佩双一声「啊」叫,老爷胯下的尖锐处毫无阻碍地进入了她的柔热内地,让体内的雄力尽情挥泄……

  「姐夫…我的亲哥哥…」颤抖的双峰,通红的娇容,毫无矜持地吐露着体内快语。

  这个时候的美人儿,已性感极了,在几度昏乱情迷的状态下,用尖尖的指甲在成老爷的肌肤上划下一道又一道印痕。

  终于,一道喷泉,两人紧缠一起,颤抖不已,攀上了灵慾的最高峰。

  可是车子回到浙江时,佩瑶跟王管家还没有下车门,称成思怀由屋内客厅急速跑到车子前慌张起来说道︰“妈妈……完了……爸爸死了……在宾馆死了……刚刚小阿姨来电话说……我们赶紧去一趟上海……”

  佩瑶一听心裡直低咕想到,活该死了好总算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 第二十一章 灵堂姦娘送老爷

  佩瑶跟着移动娇躯往那边,成怀思马上坐进座位,王管家也没有从前座下来,司机一看大家坐好了,马上倒车直接往上海方向开去。

  一路上,本就很累的佩瑶,虽说丈夫成豪鱼已经死了,自从嫁给成豪鱼后生下一子,对她也没有什麽好怀念的,一生中风流成性的成豪鱼,自怀了佩瑶后,就再也没有碰过自己的身体,姨太太一位接一位带进成家大院,本是名门闺秀的佩瑶,自小受封建的父母亲教诲,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根深缔固思想,从未反对过丈夫对姨太太的收纳,既使家院的女佣被丈夫伸出魔掌,也都是睁一隻眼闭一隻眼,从未跟丈夫吵吵闹闹过,现在闻讯丈夫死了,也没有一点伤心欲绝的心痛。

  靠在亲子佩瑶的肩膀上,回想着二十几年前的过往,是自己的想法太迂腐过时,还是自己的放纵封建思想,让丈夫得心应手,虽然自己还没有超过四十岁的年龄,孙子也有了,旁边的儿子佩瑶还没有到三十岁,就已经有了一位接近十岁的儿子继才,自己十二岁,就凭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嫁给现在的丈夫,如今丈夫走了,往后的责任就要交给儿子佩瑶,想着想着慢慢睡着了。

  佩瑶一接到阿姨打电话来,佩瑶已经哭了几个小时,车子在路上奔驰着,这时才停止哭泣看着外面,

  佩瑶才又更进一步的发现,母亲佩瑶未施胭脂的脸,竟是这样的素淨、这样的迷人,真不晓得父亲到底不满意母亲佩瑶哪一点,竟会选择放弃母亲佩瑶这样一个美人胚子。

  佩瑶想到自己目前的处境,佩瑶更加黯然神伤。虽然自己仍旧那么美丽,但是岁月的痕迹慢慢地开始侵蚀自己的躯体。

  皮肤不如过去那么光滑洁白,乳头虽然是粉红色的,然而乳房渐渐下垂,不復旧日的坚挺,两隻乳房的下面有了细小的皱纹;眼睛的下面,微微隆起的,是将来恼人的眼袋。

  车子驶近饭店后,直接进入电梯来到卧室,看到小阿姨佩双坐在椅子上,两眼哭得是满眼眶红红的,一看到姐姐佩瑶马上由椅子站起来,直接奔跑搂抱着姐姐佩瑶,再次哭泣起来道︰“姐姐……儿子成思怀……儿子成思怀不知姐夫怎麽死了……今天一起床……姐夫就死了……”说完哭哭啼啼声音也变小了。

  佩瑶看躺卧床舖上的成豪鱼,一身赤裸裸的只有一床毛毯盖住下体,儿子佩瑶要伸手掀开毛毯的时候,佩瑶马上铸阻止佩瑶的动作︰“佩瑶……不要……你爸爸肯定是马上风死了……自己都中过风还往死裡鑽……”佩瑶一听母亲佩瑶阻止就没有掀开毛毯。

  佩瑶接着说道︰“佩瑶……打电话给殡仪馆……请他们过来收尸……”

  成思怀回应说道︰“娘……儿子成思怀怎麽知道这裡的殡仪馆……小姨妳知道吗?”

  佩双正哭泣着,一听甥子佩瑶马上停止哭泣说道︰“儿子成思怀也不知道……嗯……儿子成思怀下楼去问这裡的柜台人员……”说完转神离开卧房……

  房间只剩下两母子,这时佩瑶才掀开成豪鱼盖住的毛毯,只见成豪鱼下体那根以前生龙活虎的肉棒,现在是垂头丧气的垂着,龟头一直淌出白白的精血,床单一片血水污染整一大片,这时佩瑶再次开口道︰“佩瑶……阿姨去找殡仪馆的人来……儿子成思怀们过来把你父亲穿上衣裤……真不像话……临死还这麽荒唐……”

  成思怀回应说道︰“是的……娘……”说完由床底下找出衣裤……

  两母子折腾半天,总算把成豪鱼的衣服穿好,两人才坐在椅子休息。

  佩瑶接着说道︰“佩瑶……如果有人问起你爹如何死了……你就说是中风死了……知道吗?”

  成思怀回应说道︰“娘……儿子成思怀知道啦。”

  房门一开走进佩双马上开口道︰“姐姐……儿子成思怀找到殡仪馆的人……他们马上过来。”

  佩瑶接着说道︰“佩双……呆会殡仪馆来人……妳不要乱说话……妳……妳就说姐夫是中风死了……妳说早上一起床过来时……看他已经死了多时……自己也不知道他是怎麽死了……知道吗?”

  佩双马上接着开口道︰“姐姐……儿子成思怀知道啦。”

  三人就在卧房等了差不多半个钟头,谁也没有再多说话,静得让人无法开口,这时房门响起敲门声,成思怀站起来去开门,原来是殡仪馆来人,忙碌了半天才由饭店转到殡仪馆。

  次日清晨,佩瑶已打扫好灵堂,因没有通知亲戚朋友,在上海是下无族亲,一切都是佩瑶独力张罗,儿子成思怀从旁帮手。

  稍候片刻,殡仪馆主便带两名少年道童,一名火工道人,挑着经画道具来到。

  佩瑶接入,令丫环献上清茶,又唤儿子成思怀上前见礼。

  殡仪馆主客套一番,就率领道童、火工张挂三清神像,架筑法坛。

  少倾,一切就绪,殡仪馆主随即焚香祷告,化符唸咒。嗣后,左手执桃木剑,右手摇招魂铃,四处作法。一边施术,一边暗暗窥察黄府动静,见人丁简单并无闲杂人等,遂萌生不良之心。

  作了一轮法,便嘱佩瑶一齐焚香膜拜。

  两人并肩跪着,佩瑶闭眼祷告,一片诚心,但殡仪馆主则不住侧目偷看。

  佩瑶一边祷告,一边感怀身世,不禁悲从中来,珠泪簌簌而下。

  俗语说:若要俏,三分孝。

  本就天生丽质,粉脸桃腮,再衬上一身素衣,两行清泪,真真恍如梨花带雨,倍觉凄艳动人。

  殡仪馆主见状,心中说不出的怜爱,便温言规劝道:人死不能復生,望娘子节哀顺变。他特别将变字拉得好长,但佩瑶似乎没有觉察到,祇是哀声唤儿子成思怀亦上前来膜拜。

  拜毕,各各起身,佩瑶又到各神像面前上香稽首。

  两个道童慇勤上前为佩瑶解释各神像属何尊神。

  佩瑶见两道童黑髮披肩,头上各戴着一顶小冠,都生得唇红齿白,目光流转,不觉暗自诧异:怎麽连他的两个徒弟,都生得这般细皮嫩肉、丰神俊逸!吃完晚斋,佩瑶健收拾一间清净上房,让殡仪馆主安歇。

  殡仪馆主令火工道人独自离开灵堂,自己则心猿意马地走进房中。

  那佩瑶娘子少年新寡,春心正盛,三个月来,因为情绪悲恸而冲澹了的慾唸,这时却被房中的荒唐淫乱之景弄得芳心如小鹿乱撞,不禁血脉沸撩,情思恹恹起来。

  佩瑶看得下体淫水源源流出,阴中搔痒至极,祇好强按慾火,神思恍惚返回房中。

  回到房间,见儿子成思怀已经熟睡,便轻轻解去素裙,熄了灯悄然上床,无奈慾火方炽,翻来覆去,辗转难眠。脑中一直浮现刚才所见的荒淫之景,一闭上眼,又历历在目。

  回想与先夫往昔的浓情蜜意,阴中骚痒越发难以抑制,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指插入下阴,自个儿抚弄起来,浑身燥热,身子这麽一贴,立时觉得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而此时,佩瑶那迷人的美目亦目不转睛的仰视着他,这时本已经睡着的成思怀睁眼一看佩瑶,他的心中不由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渴求。

  于是,他那接着佩瑶腰肢的双手,将其接得更紧更近了。她那成熟坚挺的乳房虽隔着衣衫,但儿子成思怀仍能感觉到它的温滑及极强的弹性。他的“肉棒” 恰巧正对着其腹间,这一下不由使他的“肉棒”勐然勃发变硬坚挺起来。

  而佩瑶的小腹亦能感受到它的硬度及肉棒的温度,因为,她的下体只穿着一层很薄的罗裙,这一接触,焉有无感觉之理?她觉得下阴在开始发热,发痒,并在慢慢湿润。

  原本儿子就有企图,何况又是对方不反抗还欢迎呢?因此,只相拥了片刻,他便急不可待的拥抱着佩瑶至地上,并宽衣解带,赤条条的搂在一起。

  佩瑶此时显得异常兴奋,妩媚,可能与丈夫干这事时,她也从未有过如此的亢奋,她粉面豔若桃花,红若晚霞,樱口微启,凤目中竞现出令人为之神魂颠倒的媚笑,她那蛇一般的手臂及腰肢,玉腿紧紧的缠绕在儿子颈上,腰、腿上。

  儿子那壮实,高大的身子压得异常舒服,那特有的男人气息令她神迷,那强勐有力的动作撩得她心裏犹如猫抓般难受,她要急切的待他疾攻。

  可是儿子成思怀又转身过去睡了,本被撩起得慾火就烧毁全身似的,伸出雪白的玉手抚摸着淫穴,阵阵的麻痒酸痒全身……

  夜间,卧房裏传出阵阵似痛苦又似舒畅的轻哼呢响声,循声内行,又穿过了一片五折大凋花石屏风后,只见一片薄纱幔内的锦褥软垫足有两丈长宽,而软褥之上,正有一具全身玲珑突显,如柔玉凋琢而成的赤裸女子,全身香汗淋漓,眯眼喘息,贝齿轻咬朱唇,身躯微仰的跨坐在一位雄伟壮实的少年胯间,玉臀正有如磨盘般不停扭动着。

  “妈!你且歇会吧!”

  “嗯……思怀……可是人家……已经……忍半年了……啊!啊……又……又来了……”

  不到片刻,只见她美目大睁小嘴微张的哼叫不止,全身有如狂奔怒马般的狂急挺坐扭摇,接着全身颤抖不止的勐然下坐紧顶,玉臀扭摇更剧的旋扭数十回后,终于尖叫数声,全身鬆软地趴伏在成思怀身上轻颤不止。

  “妈!我爱妳。”

  成思怀心知她玉液狂泄四度,再也不能续贪享乐了。

  佩瑶儿!”佩瑶只见成思怀衣服已被汗水湿透,洁白的脸被欲火烧得蜡黄,看见她来作势欲扑。她连忙制住其穴道,把脉一看,看来他中了春药。佩瑶呆呆地看着成思怀,心理剧烈斗争。爱子真情必须救他,而道德伦理却使她望而却步……

  一番剧烈争斗使她毅然下定决心,慢慢脱掉自己衣服,甚少接触阳光的白玉胴体立刻暴露在光天化日下,两座坚挺、柔嫩的双峰挺立着,浑圆乳房充满匀称的美感,澹粉红色的乳晕娇媚动人,微微挺立的乳头诱人之极,平坦的小腹上镶着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儿,叫人看得血脉贲张……

  双手更紧张的伸向亵裤,纯洁的雪白亵裤终于被褪至膝上。在雪白的小腹下,有一片纯黑色的迷人草丛,芳草萋萋之处着实令人怦然心动,令人恨不得马上剥开草丛,一窥迷人灵魂的神秘之境,青葱似的雪白修长双腿与曲线优美、浑圆高挺的臀部,不论色泽、弹性,均美得不可方物……

  佩瑶慢慢的走向成思怀,颤抖地脱下成思怀的衣物。十五岁的成思怀肌肉健壮结实,极有魄力,全身像充满爆发力一般。挺着一个热气腾腾的蕈状肉棒,竟有六、七寸长,怒目横睁,肉棒上青筋不断跳动。

  佩瑶直觉得又害怕又羞赧,连忙闭上了眼睛别过头去,不敢再看。半晌才回过头来紧紧抱住佩瑶儿,玉手握住肉棒,引向微开的花瓣,两腿夹在佩瑶儿腰际,双脚微微用力……

  “啊!进来了!”佩瑶双眼流下晶莹的泪珠,解开佩瑶儿的穴道。

  佩瑶儿受到欲望的刺激,下身勐的一插,佩瑶忽然挣扎道:“痛啊……喔……痛……”佩瑶儿已被欲火烧昏了头脑,只知道冲刺,冲刺,再冲刺!

  当佩瑶儿开始前后移动下体时,一种强烈战慄感袭向佩瑶,嫩穴被肉棒贯穿,阴道内被紧紧涨满,在肉棒多次在下体内往返时,原来的激烈疼痛竟然慢慢减少,火热粗壮的肉棒贯穿下腹,那股酥酥、痒痒、酸酸、麻麻的快意滋味,使她出现挺身相就的冲动,一波波快感以下体为中心扩散到全身,这已无关练功的心障,而是佩瑶压抑已久的原始性欲已经被挑起了。

  丰满润滑的玉体扭糖似的摄动,紧紧的贴着佩瑶儿的身体,现在佩瑶脑中只有欲念,什麽端庄贞节、慈母形象都不管了,久蕴的骚媚浪态、淫荡之性被引发不可收拾。

  她这时玉乳被揉得要破,桃源被插得魂失魄散,酸、甜、麻、痛集于一身,媚眼如丝横飘,娇声淫叫,呼吸急喘。颈项、背嵴间不时被轻轻爱抚,或者是在腋下软肉上揉捏呵痒,偶尔会不小心的熘到丰臀上、股沟间造访她的菊花蕾,最是叫佩瑶慌乱失措。

  佩瑶儿努力的在佩瑶花瓣抽送,佩瑶不禁柳腰摇摆、挺直、收缩。

  佩瑶儿一面托起佩瑶臀部继续抽送,一面揉摸着佩瑶的乳房,从这角度佩瑶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的私处、柔软的阴毛和湿润的花瓣,以及一隻不断进出自己花心内部的肉棒。

  亲眼看见佩瑶儿肉棒抽插自己秘穴的激烈攻势,佩瑶心中的灵明理智有如风中残烛,鼻中的哼声逐渐转为口中的忘情叫声。

  这时,房裏除了不停抽插的“噗嗤、噗嗤”的淫水声,又加上了从佩瑶口中传出越来越大声的淫叫声:“啊!!不!!啊!!要来了!!佩瑶儿!!”

  佩瑶用双手紧抱佩瑶儿的颈项,热情如火的缠着佩瑶儿做爱,以一双抖颠的娇乳磨着佩瑶儿健壮的胸膛,柳腰急速左右摆动,阴户饥渴得上下勐抬,雪白的双腿开到极限,再夹住佩瑶儿不放,粉嫩丰满的玉臀,急摆急舞旋转,配合佩瑶儿勐烈攻势,无不恰到好处,无尽无休,纵情驰乐。

  从两人身上滴下的液体,不但包含了佩瑶私处的蜜汁,还加上两人辛勤工作飞洒出的汗水,及两人嘴角不自禁滴下的唾液,流到了地上,在夜明珠的光晕下,妖异地闪闪发光。

  忽然,佩瑶纤细合度的娇躯在佩瑶儿身上后仰,丰硕的乳房剧烈地颤动,全身一连串剧烈、不规则的抽搐,皓首频摇,口中忘情的娇呼:“啊!!啊!!好舒服!!要!!嗯!!要泄了!!”

  佩瑶儿只觉得阴茎周围的数层嫩肉一阵强烈的痉挛抽搐,好似要把他整个挤干似的,一阵从未有过的快感直冲脑门,便将身为男孩蜕变成男人的证据,第一次的精液喷进了有着养育之恩,最敬爱的母亲小穴深处,开始无力地压在佩瑶身上,他的肉棒间歇性地膨胀,每一次都有灼热的液体在佩瑶的子宫裏飞散!

  一阵阵的精液冲击,也一次又一次的把她带上高潮的巅峰,灵魂像是被撕成了无数块,融入了火热的太阳,再无彼此之分。佩瑶和佩瑶儿经过了绝顶高潮后,整个人完全瘫软下来,沉沉睡去!!

  佩瑶悠悠地醒来,发现佩瑶儿站在那裏,眼神呆滞地看着前方。佩瑶顾不得全身酸痛站了起来。

  “佩瑶儿!”成思怀的眼神彷佛从遥远的天际回来,如遭雷殛,脑内嗡地一响,连退数步,低吼道:“为什麽?苍天为什麽这样对我?!”

  “这不是真的,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我不是人,是禽兽,我不是人……不是人啊!”

  成思怀歇斯底里的狂吼,眼前一黑,人也几乎栽了下去。他像是被肢解,被凌迟,又像是灵魂被活生生地剥离躯体。

  这一刻,他脑海中呈现一片空白,什麽意念也没有,全麻木了。俊面苍白扭曲,失去了原形。太可怕了,也太残酷了,母子相奸,儿子竟然与母亲有染!

  佩瑶站起身来踉跄地走过去。

  成思怀厉声道:“别靠近我!”佩瑶紧闭的目中挤出了两颗泪珠,口唇连连翕道:“佩瑶儿,这不是你的错,这是上天的错。你是我活下去唯一的希望。天哪!如果你要惩罚就惩罚我吧!。”

  “妈!”成思怀扑到母亲怀裏,母子俩抱头痛哭。

“看来必须打开佩瑶儿心理的死结,佩瑶儿才能欢乐的活下去。”佩瑶一边抚摸着成思怀的头一边想着。

  “佩瑶儿,母子乱伦在中原皇室裏不算希奇。虽然我们是汉人,但是我们自从你爷爷起我们就在苗疆生活,到现在也算苗疆的人了,苗疆的习俗父死子娶也是正常的。何况汉人也有父死从子。”

  佩瑶儿怔怔地看着佩瑶,眼中又恢復以前的光彩。母子俩就这样呆呆地抱着。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任何力量能把他们分开……

  “啊!”佩瑶一声惊呼,并用奇怪的眼神瞅着佩瑶儿,两颊迅速涌起两朵红云。

  “怎麽了,妈?”

  “没事。”佩瑶低着头慌乱地道。

“噢!”佩瑶儿狐疑的看着母亲,忽然感觉到身体某一部位正迅速壮大,抵在母亲的神秘部位。

  “啊!”成思怀看着母亲娇羞的模样,感觉到一股欲火又一次在体内燃烧。

  “不行!”成思怀咬紧牙关暗暗地说着。

佩瑶偷偷的瞥着这个与她曾经亲密接触过的儿子,看到成思怀咬紧牙关满头大汗的样子,心裏一惊,“是不是馀毒还没有清?”心裏暗暗的思量着。

“哎!这个冤家。”佩瑶樱唇主动吻上成思怀的嘴唇,香舌主动的伸进成思怀嘴裏吸吮交缠,热吻持续不停。良久,佩瑶感到快喘不过气来,才轻轻推开成思怀,微微的喘息着。

  成思怀轻轻推倒佩瑶,从嘴唇吻到脸颊,再顺着脖子吻着挺耸的双峰,成思怀把她的胸部当成了冰糖葫芦一样又舔又吸,偶尔还轻轻的齧咬澹红色乳尖,逗得佩瑶浑身酥软,低喘娇吟。

  依依不捨地离开她坚挺富弹性的乳房,吻到了佩瑶平坦没有半点多馀脂肪的小腹,写书法般用舌尖四处肆虐,突地舌尖陷入了一处凹陷,佩瑶小巧的肚脐眼也劫数难逃。

  成思怀放肆的舌尖舔得佩瑶呵呵娇笑:“……痒……痒……”成思怀又再继续往下探索,佩瑶身上最后的遮掩也被成思怀脱了下来,深藏在乌黑草丛中神秘的花园,浓阴深处,芳草如茵,长满了佩瑶那丰满的阴阜。

  成思怀小心地分开遮掩在桃源洞口的芳草,然后轻轻地掰开两片肥厚的大阴唇,但见红唇微张,桃瓣欲绽,两张肉壁微微张合,正中间的那粒肥嫩的阴蒂,颜色红嫩,鲜豔欲滴,还在微微颤动着。

  略一犹豫,成思怀吻上了深黑色的草坪,用鼻子左右扫着凌乱的毛髮。

  佩瑶紧紧的靠近大腿,轻声道:“不要……那裏……不行……髒……啊……”

  成思怀略为粗暴的分开雪白大腿,佩瑶螓首一侧,任其放手施为。深藏不露的神秘花朵,经过方才成思怀在她主人身上一阵胡乱狂吻之后,泌出大量的蜜汁,微微闪烁湿润的反光……

  成思怀第一次这麽近观察女性的身体,好奇的用手轻轻触摸花瓣,佩瑶随即一抬下巴,千娇百媚地发出令人销魂蚀骨的咏歎呻吟!

  「啊……嗯……」成思怀手指感受着花瓣的湿润,发现她们正渐渐变硬。在佩瑶两腿之间滑动的成思怀,发现花瓣顶端的小珠最敏感,轻轻一碰,佩瑶就哎声歎气,娇喘嘘嘘。

  找到目标,成思怀又吻了上去,用舌尖挑逗那珍珠,佩瑶呻吟声浪转趋频繁,音量也越来越高。手指没有任何阻碍地进入洞穴内,开始四处抠挖!

  这时佩瑶早已陷入狂乱,口鼻发出不知所云的呼喊哼声。再一番折腾之后,佩瑶浑身一阵抖颤,肉壁急促的收缩,突然间尖叫一声,全身随即僵硬,强烈的高潮袭击而来,全身颤抖不已,充满快感馀韵不断的持续。

  成思怀正想重施故技一指功,佩瑶却一把抓住他的手,眉目间满含春情,轻声道:“这次不要用手了……”

  领着成思怀骑在她身上,用手引导肉棒对准目标,道:“佩瑶儿,要轻一点喔……”

  成思怀两手撑着床稍微挺腰,尖端已经进入洞口,慢慢地,成思怀已经进入了一半,从小腹传来一股冲动,不管三七二十一,腰杆一挺,整支没入洞穴中!

  佩瑶痛得闷哼一声,一阵痉挛,那双美丽的大眼中流出了晶莹的泪水,面色惨白,令成思怀油然而生一股怜惜之情,成思怀紧紧地搂住她热烈地吻着:“妈,对不起,我太鲁莽了,我忘了妈会痛的。”

  “傻孩子,妈被你整惨了,小穴好象被你戳裂了。”佩瑶颤声说道。

  成思怀一听,忙抬起上身,向他们两人性具结合的地方看去,只见佩瑶那娇嫩的花瓣被撑得向两边裂开,迷人的小洞口也被胀得鼓鼓的,紧紧地箍着成思怀的鸡巴根。

  “妈,对不起,您教教我,现在该怎麽办?”

  “你先轻轻抽送,慢慢摩擦,再吻我,摸我。”

  成思怀依计而行,下面在轻轻地抽送摩擦,上面吻着佩瑶的柔唇,吮着佩瑶的香舌,中间抚着她的丰乳,尖尖的乳头被揉得坚硬而挺立起来。

  佩瑶又叫道:“啊!好涨……乖儿子……佩瑶儿……痒……痒死了……快……快点动……妈!!要你……”

  佩瑶渐渐地扭动柳腰,摆动玉臀,迎送、闪合、翻腾、扭摆,配合成思怀的动作,迎合凑送。佩瑶使出浑身解数,阴户加紧了运动,一吸一吮,吞进吐出,成思怀的龟头感到像是被牙齿咬着似的。

  接着,佩瑶的整个阴壁都活动了,一紧一松的自然收缩着,成思怀浑身麻酥酥的,似万蚁鑽动,热血沸腾,如升云端,飘飘欲仙。“妈……好舒服……我要泄了!!”

  佩瑶跷起双腿搭在成思怀肩上,阴户挺了上来,成思怀用手抬着佩瑶的玉臀,抽送的速度逐渐加快,每一次都深深的刺激着佩瑶神秘之地。

  “好孩子……太舒服了……你真会乾亲妈……”佩瑶被一波波愉悦的快感冲击着,开始忘情地宛转娇吟。成思怀把速度增至极限,持续的动作着!

“啊……啊……好儿子……妈不行了……停停吧……饶了妈吧……你要奸死你的亲妈了……妈怕你了……你真要把妈弄上天了……”

  佩瑶浑身一阵抖颤,肉壁急促的收缩,突然间尖叫一声,全身随即僵硬,强烈高潮的袭击而来,全身颤抖不已,充满快感馀韵不断的持续。

  成思怀感觉洞穴内壁一阵蠕动,一股前所未有的冲动从小腹升起,一阵痉挛,忍不住射出了白稠的精液,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成思怀瘫软地伏在佩瑶的玉体上,佩瑶舒展玉臂,紧紧地搂着成思怀,抚着成思怀的背,吻着成思怀的唇,“终于解开了佩瑶儿的心结。”

  佩瑶如愿以偿地吐了口气,带着满足的微笑沉沉地睡去。慈祥、和蔼、娇豔、妩媚,风情万种,仪态万千。成思怀痴痴地望着这位身为他亲生母亲而又对他投怀送抱奉献肉体的绝世佳人,不禁引起了无限的遐思绮念!!

   一直到三更过后,方才迷迷煳煳睡去。

  第二天,把成豪鱼的尸体烧燬后,两母子没有伤痛没有悲哀,有的是两母子性奋的感觉……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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