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红杏人生 (9-12)

4068Clicks 2020-05-03 Author: 脚儿冰凉 .
#人生  
【我的红杏人生】

作者:作者:脚儿冰凉发表于SIS

              第九章、变态的唐宋

  离婚后,我终于恢復了自由身,无牵无挂,只有儿子的不理解,让我有些担忧。幸好有小强在身边一直陪着我,而我也把张梅的录音交给了小强,小强听后非但不生气,反而高兴的不得了,说自己终于不用觉得亏欠张梅了。

  之后小强拿着录音,强行和张梅办了离婚手续,紧接着,我们没有再顾及别人的感受,当天就领了结婚证,当时盖章的工作人员,看着我和小强的年龄差距,都投以嘲笑的眼神。但我和小强都没有理会这些世俗的眼光,我们两个终于能走到今天,其中的艰辛只有我们自己知道!

  张梅的情况十分不妙,我隐隐的感觉到她会给我们带来麻烦。自从她和小强离婚后,整个人如同疯了一样,每天都会打电话来对我进行辱骂,有时还闹到学校裡,我已经无法正常工作,就请了两个月的病假,在家好好陪着小强。

  此时的张梅已经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完全沉浸自己的思想裡,明明她一手拆散了我的家庭,还恶人先告状,说我无耻的去勾引她老公。

  小强找到张梅,告诉她,如果她再来骚扰我,小强就会杀了她,张梅听了以后,骂小强没有良心,帮着一个离婚的婊子来对付自己的妻子,小强笑着对她说:现在周红已经是我的合法妻子,你才是离婚的婊子。张梅虽然不承认我们的婚姻,小强的警告还是挺有作用的,从那之后,她再也没有来跟我闹。

  一年后,我和张梅已经化敌为友。各自找到真爱的我们,还讨论过她当时气急败坏的模样,但后来她死活不肯承认,说当时只是一时冲动,她其实也没那麽爱小强,就是不想输给我。

  经过几天的思索之后,张梅下了狠心,决定雇凶给我毁容。她想来想去,又想到了自己的表弟,小五子。

  小五子虽然没有那个胆色,但小五子的大哥唐宋,可是我们市一手遮天的人物。

  说到唐宋,还在我市还有些传奇色彩。唐宋本身其貌不扬,一米七的个子,身材也不是特别魁梧,但消瘦的身体,看上去人显得特别阴沉、干练。并且唐宋是个变态,在我们市人尽皆知。

  他曾经把一个出卖过他的女人,扒光衣服,在身体上刺上「我是骚货」四个字,直接带到人山人海的菜市场游行,还让手下拍照,四处散发,但事情过后,唐宋还是跟这个女人出双入对,就像什麽事儿都没发生过,但这个女人从此再也不敢离开唐宋半步,成了他的妻子。

  在小五子的旅馆中,经小五子的介绍,唐宋第一次见到了张梅,他当时就惊呆了,眼前这个女人,衣着华贵,丰满而结实,浑身散发着淫靡的气息。而张梅第一眼看到唐宋时,就有一种厌恶感,她觉得唐宋的模样瘦小枯乾,不像是能办大事儿的人。

  还有唐宋眼中贪婪的目光,放肆的在自己硕大的胸脯子上扫来扫去,乍一看就像一个猥琐的流氓,哪有半点大哥风范,在张梅的印象裡,黑社会大哥应该和周润发一样,风度翩翩,眼神犀利,而眼前的这个男人,让她觉得,表弟介绍的这个人根本就不靠谱。

  所以张梅当时就露出了藐视的神态,看都不看唐宋一眼,问道:「你帮我给一个女人毁容,要多少钱,5万够了吗?」

  唐宋半闭着双眼,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女人:雍容华贵的貂皮大衣下,一身得体的黑色绣花旗袍,衬托出修长的身材,胸前鼓鼓的大奶子,就像两座小山,随着女人的喘息,高低起伏,而裙下露出的一条大腿,随着穿着假透肉的肉色丝袜,但还是能看出双腿肌肉匀称、诱人,一双丝袜美脚上套着一双復古式的高底的绣花鞋,整体显得端庄秀丽中又透出一股风骚。

  「5万还不够我一把牌输的多,张女士说笑了。」唐宋没有吹牛,他根本就不缺钱,他说这话的时候,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自己的黑色奔驰。

  这时,张梅才发现唐宋虽然神态猥琐,但衣着极为考究,牌子不用说了,光是胸口挂的古董怀錶,应该也是价格不菲。

  「那宋哥想要多少?」张梅收起轻视的神态,恭敬的反问道。

  「别叫宋哥,叫我小唐吧,听五子说了,你应该比我大两岁,我今年35岁,咱们也不是外人,我就叫你梅姐,实话告诉你,我唐宋缺的不是钱。」唐宋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张梅旗袍中露出的小腿说道。

  「那宋哥想要什麽报酬?只要我能拿的出,绝无二话。」张梅已经看到了唐宋的目光,她不傻,她知道这个男人想在她身上得到什麽。

  「你们出去,五子你也出去,我跟梅姐好好谈谈条件,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任何人进这个房间。」唐宋斩钉截铁的发号着施令,身上的霸气自然流露,一扫前面猥琐的流氓相,枭雄的面孔暴露无遗。

  手下的人,及其张梅的表弟小五子,都乖乖的离开了房间,霎时间,房间中只剩下了张梅和枭雄唐宋一对孤男寡女。

  唐宋直白的让人害怕,他径直走到张梅的身前,蹲下将张梅的双腿抱在怀裡,除去张梅脚上的绣花鞋,用鼻子在张梅的足尖上闻了闻说道:「我就想要你陪我三天,三天后,我就帮你达成愿望,不管你想给谁破相,就算是市长的老婆,我也帮你完成,你同意不?」

  张梅当时有些害怕,因为外面对唐宋的传言,说他如何如何变态,对女人如何如何歹毒,让她此刻心中惴惴不安。但当唐宋轻抚她的美脚时,她又觉得很感激,因为她知道,小强喜欢给我舔小脚,但从没给她舔过,唯一一次给她舔穴,还是有条件的交换。

  再之后,她们结婚了,小强越来越不喜欢她丰满的身子,每次做爱,就是把她按在床上,勐干一炮,连前戏都没有,所以她才起了疑心,开始留意小强的一举一动,直到发现了我俩的姦情。

  在张梅眼中,唐宋与小强就显然不同,他刚才盯着张梅的身体打量了半天,伸手就抓起张梅的脚儿放在怀裡,说明他对张梅的身子很感兴趣,当下张梅也没拒绝,装作害羞的模样说道:「小唐,你要是真喜欢梅姐,梅姐就陪你三天,不过咱可说好了,你不能吃白食,玩了梅姐的身子,再不帮梅姐的忙,梅姐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唐宋听张梅答应了自己的条件,嘴角泛起一丝坏笑,张口在张梅的两隻脚尖上,各咬了一下,随后为张梅穿上鞋子说道:「放心,唐宋一言,驷马难追,你就安心伺候我三天,三天后,我让你见效果。」

  说完就拉着张梅的手出了宾馆,两人直接上了唐宋的奔驰车。

  张梅现在也算是破罐子破摔,一年内离婚两次,还在乎什麽面子问题,直接跟着唐宋,去了他在市郊买的一个独门独院的小别墅。别墅裡收拾的很乾淨,唐宋告诉张梅,这是他的新家,还没带任何一个女人来过这裡,你是第一个。张梅听了,当时心中竟然有一丝感动。

  大厅裡装饰的很豪华,看来唐宋还是个会享受的黑社会大哥。但张梅看到唐宋的卧室后,她惊呆了,除了中间一张大床,房间裡摆满了各种器具:绳索、皮鞭、逍遥椅、吊环、快乐棒、金属抽插机、肛塞、顺滑油、各种春药应有尽有,张梅见此情形,她的下体有些难受了,因为她很早就有受虐倾向,没想到唐宋的收藏竟然这样丰富,当下一片红霞飞满了她白淨的脸蛋上。

  唐宋看着张梅的表情,发现这个女人竟然没有露出害怕的表情,并且还有点兴奋,这让他意想不到,他指着中间的大圆床说:「来,试试我的水床,看躺着舒不舒服。」

  唐宋家的地暖很足,张梅看唐宋已经脱了外套,自己也把身上的貂皮大衣脱掉,脚上踩着一双才换下的毛绒拖鞋,缓步走到圆床的边缘,羞答答的坐了下来。

  两人都是老手,也不做作。唐宋伸手将张梅揽到床上,张梅顺势就躺在他的左臂上,而唐宋则用手掂了掂她沉甸甸的乳房,入手绵软,体积大到难以掌控。张梅被唐宋捏了一下乳房之后,咯咯的笑出声来,小声在唐宋的耳边说了一句:「喜不喜欢梅姐的大奶子。」

  唐宋听了像是捡到了宝物,把张梅紧紧的抱在怀裡,双手隔着张梅的旗袍,大力揉捏起她的身体来,同时把张梅豔红的嘴唇含到嘴裡,良久之后,两人才分开。

  张梅的性慾本来就强,与小强分开一个月,她都快憋疯了,每晚又开始用自慰棒来摧残自己的烂逼,此刻她被唐宋这深情的一吻,又被唐宋玩了乳房,心裡有些盼望眼前的这个男人,能赶快进入自己的身体。

  「梅姐,真没想到,你竟然不怕我,还肯主动把舌头伸进我嘴裡,你和别的女人不同。」

  「既然答应你了,就会好好伺候你三天,再说,你肯主动吻我的脚,我也应该放开身子来回报你。」张梅说完,又在唐宋的嘴角吻了一下。

  「好梅姐,我很喜欢你的奶子,500和1000你喜欢哪个数字。」唐宋突然问了一个看似很荒缪的问题。

  「什麽意思?500不就是两个250吗?我当然喜欢1000了。」张梅还没弄明白唐宋的意思,就胡乱回答了这个问题。

  「脱衣服吧,我要吻你的乳房1000下,是你自己选的,不能后悔哦。」唐宋说完,就帮着张梅,解开了旗袍侧面的钮子,之后是胸罩,打开之后,张梅因为体积巨大而微微下垂的乳房就跳了出来。

  唐宋与小强不同,小强的爱是勐烈的,和他年轻人的性格有关,唐宋就像一杯陈年老酒,给予张梅的是慢节奏、无休止的折磨。他喜欢躺在张梅怀裡,把她的乳头吃到后槽牙的位置,要是咀嚼甘蔗一样,轻轻的用两排牙齿来回磨张梅的乳尖。张梅吓得一动也不敢动,紧紧的抱着唐宋的头,一感觉乳头被他咬疼了就叫出声音来,唐宋瞬间就会放鬆牙关,换上舌头来舔弄张梅被咬的乳头,就像打一棒子给一个甜枣。

  一下、两下、八百九十五下,随着唐宋不停的磨咬,虽然每次不至于撕心裂肺,但滴水穿石,张梅的两个乳房的前端已经开始红肿,感觉整个奶尖上都是火辣辣的,而且乳头变得狭长、坚硬。此刻张梅已经汗流浃背,双臂也无力再托着唐宋的头,只好放到自己软绵绵的腿上,轮流把自己的两隻口袋一样的乳房送入唐宋的口中。

  一次又一次的感受着乳头上传来的酥麻疼痛,直到张梅觉得自己的乳房已经不堪一击时,才开口说道:「小唐,别咬梅姐的咪咪了,你看人家的乳头都被你咬成紫葡萄了,你就疼疼梅姐,让梅姐用别的地方伺候你行不?」张梅乞求道。

  「说好1000下就1000下,一次也不能少,要不用你的大屁股代替也行。」

  「好吧,你给梅姐脱了假透肉的紧身裤,我让你咬屁股可以不。」说完,张梅转身像条狗一样趴在床上。

  唐宋把张梅的紧身裤脱下之后,看到张梅屁股中间纯棉的紫色内裤,底端已经被淫水打湿,几乎透明,饱满的阴唇轮廓鲜明,带着丝丝热量反射到唐宋的脸上。两片肥大的臀肉,白淨光滑,摸上去有种丝绸的感觉。

  唐宋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个天生的尤物,他已经不能自拔的爱上了面前这个风骚的胴体。他俯下身,先是在张梅的屁股上舔了一会儿,两片腿肉全都舔遍后才张开大嘴,在张梅左侧的屁股上咬出了一排清晰的牙印。

  张梅轻轻的呻吟一声:「舒服~」

  紧接着,唐宋一口又一口的咬在了张梅硕大的大白定上,右手也隔着内裤抚摸起张梅充血的阴部,张梅的呻吟越来越明显,最后开始肆无忌惮的叫起来:「小唐,你真会玩女人,姐的大白定好吃不?姐的美穴儿都让你玩湿了,你不会嫌弃姐发浪吧?」

  「不会,能被我咬湿的女人,你是第一个,我都有点喜欢你了,咱们该开始下一个项目了。」唐宋说完,把张梅的内裤慢慢扯下,湿淋淋的肉洞在就绽放在唐宋的眼前,唐宋趴到上面闻了闻,微微有些酸涩的味道,真是典型的骚味,让人闻了性慾高涨,当下唐宋把张梅的大白腿往两边一分,贪婪的咬住了她湿答答的美穴儿。

  张梅第一次被男人主动舔穴儿,还是本市的黑社会大哥,一个想要多少女人就会有有多少女人的男人,肯给自己主动舔穴儿,张梅自豪的呻吟着:「啊啊啊……小唐……你舔的真好……梅姐的穴儿香不香……你就放心大胆的舔……梅姐不是小姐……穴儿乾乾淨淨,一点病都没有……你爱怎麽玩就怎麽玩……它是你的了。」

  可惜只舔了几十秒,唐宋就抬起头,对张梅说道:「梅姐别急,下面的项目还没开始呢,一会儿有你享受的。」

  「下面我们玩什麽,你可不能再折磨梅姐了,你看姐的奶子,都快被你咬烂了。」说完,张梅把被唐宋咬的已经发紫的乳房挺到唐宋眼前,唐宋心疼的用舌尖逗弄了张梅的乳头几下,将张梅抱到怀裡,走到了床下。

  「你坐在这张椅子上,咱们来玩『医生看病』的游戏。」唐宋把张梅放到一张造型奇特的椅子上说道。

  「讨厌,你就变着法的折磨梅姐吧,人家好好的身子肯定要被你玩坏的,你可不能再咬我了!我现在就是病人了对吗?你就是个色医生,要给姐好好检查,查不出病来你就是个蒙古大夫。」张梅撒着娇,躺在椅子中说道。

  唐宋笑了笑说道:「放心,在这张椅子上,你没病都能检查出病!」说完,他把张梅的小脚放到椅子前方两个支架上,顺便把她脚上的丝袜也脱下,涂着黑色指甲油的脚趾又被唐宋含进了嘴裡,吃了两口之后,张梅还没来的及享受,就听「卡嚓」一声,支架上的金属扣,就将她的脚锁住。

  张梅心中暗暗吃了一惊。这还不算完,唐宋接着又依此法,将张梅的双手、脖颈、柳腰先后锁住,此刻张梅整个人门户大开,身体却一动也不能动,就像一具等待被解剖的尸体。

  此时,唐宋又问了一个荒缪的问题:「梅姐,你喜欢温柔的,还是激烈的感觉。」

  张梅吸取刚才的教训,选了温柔的答案,唐宋嘿嘿一笑,说道:「那你可别后悔。」

  唐宋说完这句话之后,从旁边的工具架上拿出两个后部带着绳子的夹子,轻轻将张梅的两片小阴唇夹住,绳子往两边拉开,固定在两边的支架上,这样张梅整个人阴道就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就连裡面豔红的穴肉,都看的一清二楚。

  接着唐宋拿出一个粉红色的肛塞,在张梅的阴道中插了一下,肛塞上面立即沾满了淫水,唐宋缓缓的将肛塞按入了张梅的肛门,张梅虽然没有感觉到疼痛,但肛门还是第一次被异物插入,身体不由自主的哆嗦起来。

  唐宋用三根手指,在张梅的水穴中捅了几下,接着从旁边又拿过一条大约15釐米长的黑色的橡胶鸡巴,轻轻的捅入了张梅的阴道,并用另一隻手的手指在张梅的阴蒂上按揉着,动作很温柔。慢慢的拔出,轻轻的送入,再慢慢的拔出,每次都像是慢动作。

  张梅此刻紧闭着双眼,神情慵懒的享受着,不时说一句「舒服」、「好美」、「用力」之类的话,唐宋笑眯眯的什麽话也没有说。

  大约10分钟后,张梅的下体已经淫水潺潺,她渴望唐宋可以大力的快速抽插自己的浪逼,但唐宋一如既往的缓慢抽插着,对张梅的需求视若无睹,仔仔细细的模样就像小心的玩弄一件人体玩具,更像是完成一件艺术作品。

  「小唐,你快点插姐姐几下,梅姐下面好难过,你用力一些,梅姐要,求你了。」张梅开口说道。

  「这还没开始呢,你就这麽着急,一会给你用点药,你会更舒服。」说完从牆角的一个架子上,拿出一瓶化妆品模样的油脂用品,用右手的食指的抹了一下,之后伸进了张梅的已经慾火难耐的肉洞中,将强力的外用催情药物均匀的涂抹在她的阴道壁上,最后又着重涂抹了一遍张梅勃起的大阴蒂。

  几分钟后,张梅觉得下体似乎有无数的昆虫在拥挤、在攀爬,她想扭动身体来加紧大腿,来摩擦自己的阴唇,但双脚被紧紧的固定着,就是想简单的加紧双腿,也是不可能的,这种感觉,让她生死不能、近乎疯狂,只能紧紧的咬着自己的嘴唇,无力的呻吟着。

  「小唐……不行了……你这麽折磨梅姐……我会疯掉的……求你,插我吧……使劲插我的骚逼吧……梅姐求你……妈呀……太难受了……我要死了……好小唐……你就放过姐姐吧……姐姐让你日……姐姐让你怎麽玩都行,就是别再折磨我了……我好难过。」张梅坚持不住了,肉洞中的穴肉都在不由自主的蠕动着、颤抖着,一股尿液,终于喷了出来。

  唐宋竟然趴下身子,用嘴堵在张梅的穴口上,将她的尿液喝进自己的嘴裡,事后还得意的舔了舔嘴唇。紧接着,唐宋从旁边搬过抽查机,在前端按上了那条黑色的橡胶假鸡巴,调整好位置,将假鸡巴送入张梅的穴中,打开了抽插机,但开的是最低档,非常缓慢的抽插,假鸡巴也只插进张梅的穴中不到5公分。

  「这种药会让你的阴道感觉提高十倍,但你选的是温柔,所以我只能慢慢的让你享受,不会一下就让你高潮。」唐宋说完,又趴在张梅的小腹下,用舌头轻轻的拨弄起她的阴蒂,同样,依旧是轻轻柔柔的。

  张梅终于体会到了什麽叫生死不能,抽插机每次慢慢的插入她的阴道,但都无法深入她的阴道内部,她的渴望一次又一次的被打破,敏感的阴道和阴蒂,不停的被触碰,但就是全身没有着力点,她的慾望如同一堆乾柴,不停的用汽油往上浇,但就是没有明火,身体在高潮附近徘徊了几次,最后的关头,只要再多一点点的激情她就可以高潮了。

  「不能……你不能这样对我……小唐……我的好弟弟……你说到底要姐姐怎麽样……你才肯好好插姐姐……多少钱都行……求你了……让我高潮一次吧……小唐……你这是要姐姐的命啊……小唐……我的弟弟……姐姐又要尿了。」说完,又是一泡尿喷了出来,唐宋还是一滴不剩的喝了下去。

  「除非,你以后肯放弃吴强,跟我结婚,否则我就折磨你三天三夜,让你不死也得变神经病。」唐宋继续舔着张梅的阴蒂说道。

  「小唐……你说的是真的吗……你不是有媳妇了吗……你不会骗姐姐吧。」张梅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唐宋竟然要娶自己,这也太突然了。

  「实话告诉你,我媳妇是没办法才跟我一起,她的心不在我这裡,再说我对性的要求很另类,一般女人接受不了,她跟我在一起,只是应付我,只有你,才是我一直想要的那个人,我能看出来,你也喜欢这种性爱游戏,性慾强烈的只有我能满足,只要你答应,我以后肯定会对你很好,把你供在我心裡,天天为你喝尿,给你舔骚逼,你同意不?」唐宋终于说出了内心的想法。

  张梅此刻特别纠结,一方面自己的身体已经到达了崩溃的边缘,一方面她也渴望有个全身心都爱自己的男人,但小强的离开,她心裡不能释怀,尤其是她恨我,不想就这麽便宜我。

  「我答应你……姐喜欢你……你肯喝姐的尿……主动舔姐的脚趾和骚穴,姐怎麽会不感动……但你得帮我报仇,我恨周红……不想她好过。」张梅终于还是屈服了。

  「这好办,我有的是办法,我的好梅姐,你终于是我的了。」

  唐宋听张梅同意了自己的要求,当下心花怒放,把脚下的抽插机一脚踢开,迅速脱掉内裤,一根丑陋的鸡巴就进入了张梅的眼帘,张梅吓得「啊~」的叫出声来。

  这是根怎样的鸡巴,起码有25釐米长,小孩的手臂一样粗,最关键的是上面有几个极不和谐的突起,像是一个个大脓包,让唐宋的整个鸡巴看起来恐怖至极。

  「放心,我一点病都没有,不过在鸡巴上做了一个小手术,镶了几颗珠子,插起来穴来很舒服的,保准你用了之后,再也忘不了。」说完,唐宋将这根怪异的鸡巴,在张梅惊恐的注视下,全根插入了她的阴道。

  本来张梅的阴道被涂抹了春药,异常敏感,再加上唐宋鸡巴上的突起物,让张梅能清晰的感觉到,她阴道内的每一寸穴肉,尤其她阴道壁上的细小肉粒,都在接触着不同寻常的鸡巴,并且这条鸡巴比小强的还要大,每次都会碰到自己的穴心,这种感觉,比任何的自慰棒都要舒服,张梅不由形骸放浪大叫起来。

  「啊……好弟弟……梅梅的心头肉……你的鸡巴真棒……我爱你……你把梅梅的骚逼都插满了……我现在下面是又疼又舒服……你真是我的剋星……看来我注定这辈子要被插……不……下辈子,我还要被你插……梅梅的好男人……真想现在就跟你结婚……以后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你说,你会爱我一辈子吗……不会再找别的女人吗?」

  「会……第一次可以放纵的抽插一个女人的美穴儿……裡面流的不是血而是淫水……再也不用被人骂做变态……我爱你梅姐……我一辈子只爱你一个……我要天天插你的小穴儿……咱俩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的逼再也不许给别人插……好梅姐,以后我们天天玩新花样好不好。」

  「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以后你就是姐的男人……你就是姐的神……你说怎麽玩姐的身子……就怎麽玩姐的身子……姐都依你。」张梅虽然全身都不能动,可穴肉却不停的收缩着,紧紧的包裹着唐宋滚烫而怪异的大鸡巴。

  「我的好姐姐,你的性格真好,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肯让我这麽糟蹋自己的身子……我这就给你舔穴……报答你的恩情。」唐宋说完,拔出依旧挺立的大鸡巴,用力的吸住张梅的阴蒂,舌头和嘴唇,在张梅的穴口来回摩擦,张梅小阴唇上的夹子,也被同时拿开,狭长阴唇被唐宋含到口中,不停的抿着上面的水渍。

  「不要抽出来……啊啊啊……好弟弟……再给姐来两下……姐快到了……姐都答应做你的女人了……以后身子还不由着你舔、由着你吃……现在你先救救姐姐的命……快捅姐姐的穴穴……用你的好鸡巴捅……姐要……你的好媳妇、你的梅梅要你的鸡巴……要咱们的宝贝鸡巴。」

  张梅可不理解唐宋是因为感恩,才给她添穴儿,还舔的这麽仔细,她现在被春药撩拨得阴道一刻也不想离开唐宋的鸡巴。

  「好梅姐……你终于承认是我的媳妇了……我的鸡巴以后就是你的专属用品……只有你不怕它,只有你觉得它好……我这就给你插,我来了……咱们的鸡巴来了。」

  唐宋说完,又一次把鸡巴插入张梅飢渴的骚逼,这次没有停顿,一直到两人都达到高潮。唐宋抽出鸡巴,放开因为兴奋而昏死张梅,将她扛到床上,又拔出了她屁眼中的肛塞,用自己的舌头鑽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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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唐宋的困惑

  半小时后,张梅悠悠转醒,此时唐宋已经从厕所裡刷牙回来,赤裸着身体躺倒张梅的身边,下面那条恐怖的鸡巴,依然挺立着。

  张梅发觉自己肛门中的肛塞已经被拔出了,下体也被清理过,乾乾淨淨,清清爽爽,只是手腕和脚腕上有几道红色的捆痕。回想刚才的疯狂:一开始的时候,自己有些害怕,再加上手脚被绑,身体还被外用的春药摧残,再加上唐宋的调情,差点让自己咬舌自尽。

  但回想起来,又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甜蜜袭上心头,当下张梅把头顺从的躺到唐宋的小腹上,盯着唐宋奇形怪状的大肉棒,心中充满了好奇,随即用一隻手轻轻握住唐宋的鸡巴根,用手指一颗一颗的数着上面的凸起,一共六个,手指按上去,感觉像是摸到一个个裹着肉皮的钢珠,坚硬无比,怪不得刚才唐宋把它插进自己的肉洞时,摩擦的感觉如此强烈。

  张梅用力的按了几下开口问道:「老公,我按你鸡巴上的珠子时,疼不疼?」

  「不疼,就算疼也没有关係,只要你喜欢。你还是第一个肯仔细看我鸡巴的女人,我母亲去世之前告诉我:如果你这辈子碰到一个肯心甘情愿为你吃鸡巴的女人,而且她还会小心翼翼的去心疼你的鸡巴,那你一定要娶她,因为她是真心爱你!梅梅,现在我认真的问你,你真的不怕我的鸡巴吗?现在你愿意为我含一次吗?」唐宋坐起来,盯着张梅的双眼认真问道。

  「这有什麽好怕的,刚才它给我们带来那麽大的快乐,我今后一定会好好爱它,把它当作我们最珍贵的财富,每天用口水给它洗澡。」说完,张梅先是紧紧的、深深的含住了这条与众不同的鸡巴,一直把龟头吃到了喉咙的位置,最后慢慢的从口中把它吐出,用嘴唇摩擦着肉棒的表皮,仔细的感受着上面的凸起,动作中充满了柔情和浓浓的爱意。

  唐宋感动的无法言语,抽回鸡巴,搂过张梅的头,凝视着眼前这个美豔的女人,最后恨恨的吻在了她在嘴上,并把张梅的舌头吸入口中,就像吮吸一块奶糖,并把张梅的口水全都嚥下。

  「梅姐你真是个好女人,只有你不怕我,不不拿带色的眼睛看我,别的女人都把我当成怪物,只有你是真的爱我,想知道我的故事吗?」唐宋伸手,用手指轻轻穿过张梅的短髮,把张梅的脸蛋露了出来。

  「愿意,只要能与你这样抱在一起,你说什麽我都愿意听?」张梅说完,就趴到唐宋的胸口,肌肤相亲,张梅两隻硕大的乳房拥挤在两人之间,被压成了两个奶饼。

  「好媳妇儿,我爱你,等咱俩成亲了,我天天晚上抱着你,把我的鸡巴插到你的穴中睡,好不好?」

  唐宋一直以来面对的都是惧怕他或者是在利用他的女人,并没有一个肯真心对他的,包括他现在媳妇儿,也只是惧怕他的淫威,强颜欢笑跟他在一起,如果说两人是同床异梦,一点都不过分,只有现在他身边的这个女人敢在他的面前撒娇,还肯主动吃自己的鸡巴,并真诚的依恋他的身体,这让唐宋感到幸福,他觉得自己一直苦苦寻觅的另一半,终于找到了。

  「好弟弟,媳妇儿以后什麽都听你的,只要你不嫌弃我不能生孩子,你愿意让你天天把鸡巴插在我的穴穴中睡,或者用嘴含着你的鸡巴睡,你的要求我都依你,因为我是真心爱你,也爱咱们的好鸡巴。」张梅说完,顺着唐宋的身体把一条玉腿抬起,美足划过唐宋的坚实的小腿,最后踩到唐宋的鸡巴上方,用涂满黑色指甲油的脚趾不停骚动着唐宋的龟头。

  唐宋舒服的呻吟着,深情的吻在张梅乌黑的短髮上。

  唐宋小时候本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父母都在本市最大的电厂上班,收入很高,但在唐宋10岁的时候,父亲因为一场安全事故,被夺去了生命,从此唐宋就跟着母亲过活。开始还好,唐宋的父亲留下一笔数目不小的死亡抚卹金,使唐宋母子得生活过得跟以前并没什麽差别。

  但红颜祸水,当时唐宋的母亲只有35岁,正是女人最有风韵的年纪,再加上唐宋家境一直不错,在那个经济落后的年代,唐宋的母亲已经开始穿裙子、高跟鞋,就像一朵迎风盛开的鲜豔罂粟花。但就是没有人敢上门给他母亲再次介绍对象。

  因为邻里间都传言,唐宋的母亲肖春月是个白虎精下凡,最初的起因是肖春月有一次在厂裡洗澡的时候,被女同事看到她的下体是光秃秃的,一根阴毛都没有,在那个信息闭塞的年代,很多正常的现象被冠以迷信的色彩。

  本来这些都是无稽之谈,但随着一个男人如同昙花一现一般,划过唐宋和母亲的生活,更印证了唐宋母亲肖春月是白虎精下凡的谣言。

  唐宋父亲去世一年后的某一天,小唐宋正和院裡的几个小朋友玩耍。

  邻居二胖气喘吁吁的跑过来,给唐宋报告:「哥,不好了,我看见。张疤脸去你家了,刚才我在你家门口偷听,你妈正在喊『我不行了,我要死了』,看来张疤脸是去欺负阿姨了,你赶紧回去看看吧。」

  张疤脸是我们市早期的溷子,当时还不叫黑社会。他的主要经济来源就是每天在腰裡别着一把菜刀,到菜市场维持一下秩序,顺便收点摊位钱。唐宋不知道母亲怎麽招惹到了张疤脸,他也不管张疤脸有多厉害,随手从地上抄起半块砖头,像一头还没有长成的小狼崽子,恶狠狠的往家跑去。

  在他走之后,院子裡的门房大爷连老头走了过来,看着他幼小的背影自言自语的叹了一口气:「这孩子,教育好了,以后是个侠客,任其发展就是一方霸主。」

  唐宋打开家门之后,没有看到张疤脸行凶的现场,反而是满屋子的农产品,还有一整隻的烧鸡摆在客厅中间的茶几上。母亲肖春月看唐宋回来了,慌忙整理起凌乱的头髮和衣服。

  张疤脸反而态度和善的走到唐宋跟前,给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说道:「小宋啊,张叔给你买烧鸡了,你爱吃不?」

  幼小的唐宋谨慎的盯着张疤脸,站在门口没有动。反倒是母亲肖春月过来打了唐宋的头一下,假装生气的说道:「这孩子,怎麽这麽没礼貌,见了长辈也不知道叫人。」

  在唐宋印象裡,张疤脸跟自己家根本就八竿子打不着,怎麽一下成了自己的长辈,但从母亲对张疤脸的态度中可以看出,母亲不讨厌张疤脸这个人。

  从那之后,张疤脸三天两头来自己家,每次也不空手,给唐宋买些学习用品和吃食,唐宋也就接受了这个莫名的叔叔。

  不过和同学或者院子裡小朋友一起玩的时候,大家都有意的避讳着唐宋,除了二胖这个傻小子一如既往的粘着他,别人渐渐开始疏远唐宋。某天唐宋放学晚了一点儿,刚回到家属院门口,隔着牆就听到二胖在和别人吵架:「你不许胡说,唐宋哥他娘不是破鞋!」

  唐宋的邻居嘲笑二胖:「你懂什麽,破鞋能让你知道啊?告诉你吧,我妈说了,唐宋她妈就是个破鞋,她天天趁着唐宋上学后,和张疤脸在家裡滚床单,还大声叫呢!我家就在他家楼上,听的清清楚楚,这还能骗人麽?」

  这时唐宋进了院子,眼中露出一丝阴狠,话不多说,上前抓住刚才说话的孩子,抬手是几个大嘴巴,接着就传来那小子的哭声。唐宋不依不饶,一脚将他踹倒在地,接连又是几脚,小孩哭的更厉害了。

  这时被打孩子的父亲从院外推着自行车进来,大老远看到自己儿子挨打了,咆哮着冲到近前,一伸手把唐宋摔出几米远,再一看自己儿子被打的满脸是血,心疼的汉子跟着还要再动手,但唐宋已经从书包裡摸出一把自制的刀具,瞪着小眼睛的与他对视着。

  这时门房大爷连老头突然出现在孩子父亲身后,用右手的拇指在他腰眼上捅了一下,孩子的父亲感觉如同被人勐然在腰间抡了一鎚,当下捂着腰蹲在地上大声呻吟起来。

  「老徐,小孩子打架,你拉一下就可以了,再动手可就是大人不懂事了。」连老头夺过唐宋手裡的刀子,转头对地上蹲着的男人说道。

  「连叔,刚才我也是气急眼了,你老放过我吧,我太难受了。」

  「算了,以后改改你的狗脾气,真以为人家孤儿寡母好欺负啊!」连老头说着,一手牵着唐宋,一手在汉子的后背上拍了几下,汉子起身后,灰熘熘的拉起自己儿子推车回家了。

  「小宋,你是个好孩子,不要听他们瞎说,你母亲是个好女人,你要记住,遇到事不能冲动,更不能起杀心,知道吗?」连老头给唐宋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摸着他的脑袋说道。

  「谢谢爷爷,我回家了。」唐宋心情十分不好,虽然他刚才已经为母亲出了恶气,但他也在怀疑张疤脸和母亲肖春月之间肯定有事儿。

  「嗯,记住,如果有一天发生了不开心的事儿,就来找爷爷,爷爷给你做主。」老头把唐宋的刀具又还给了他。

  接下来的几天裡,唐宋已经无心上学,他走到哪儿,都觉得有人在背后对他指指点点。终于某一天中午,唐宋的母亲休班在家,中午竟然就开始洗澡,唐宋知道张疤脸下午肯定要到家中来,趁着母亲洗澡的时候,唐宋大声冲肖春月喊道:「我去上学了。」说完,就传来开门的声音。

  其实他就开了一下门,自己却躲进了母亲卧室的衣柜裡。

  不一会儿唐宋就听到母亲哼着歌,从浴室中走出来,好久没有听到母亲唱歌了,自打父亲去世后,唐宋的母亲一直过的很压抑,直到张疤脸的出现,她才又恢復了往日的神采。

  就在这时,楼道里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肖春月开门后,门口就传来张疤脸的声音:「春月,你咋穿这麽少,小宋去学校了吗?」

  「刚走,你没碰到他吗?你可真会算时间,我儿子一走,你就来敲寡妇门。」肖春月轻佻的说道。

  「你还说我,要是不知道我来,大中午的你洗的哪门子澡?是不是也想俺的大鸡巴了,好傢伙,春月,你的皮肤真好,小腿真白,可馋死俺了。」

  张疤脸说完,客厅裡就传来唐宋母亲的呻吟声,估计是张疤脸已经开始对肖春月动手了,唐宋把手中的刀子使劲攥了攥。

  「讨厌,这是客厅,窗帘还没拉上呢,想玩也不能这裡,快抱我去卧室,让你美美的日上一下午还不行吗?」肖春月竟然没有喊叫,反而心甘情愿的让张疤脸抱她上床。

  唐宋从衣柜的缝隙裡,看到张疤脸光着黝黑的上身,嵴樑上的汗珠子连成一片,如同披了一层油腻,让张疤脸的肌肉显得格外耀眼。而母亲一身白色的睡衣被揭开,白皙身体如同一条柔软的白鱼,与张疤脸黑黝黝的虎躯缠绕在一起,黑与白的搭配,更能催发人类的情慾。

  「疤脸哥,我刚用你给我买的香皂洗了全身,你闻闻,受用不?」肖春月把自己白皙的乳房挺到疤脸的面前,温柔的说道。

  「春月,你的身子本来就是香的,太好闻了,有句诗歌叫什麽来着『纤指若兰透骨香,凝眸似水剪心愁』,好妹子,你的奶子、大腿、手指、脚趾都是香的,对了,还有你的香穴穴,一闻到你的味儿,我的魂都被你勾走了。」唐宋没想到,张疤脸还会念诗。

  在狭小的衣柜缝隙中,唐宋一动也不敢动,天气炎热,衣柜中的温度就像烤炉,而卧室中的大吊扇,正把阵阵凉风,送给床上一直在滚动的两个人。疤脸将肖春月柔软的身体翻过来,自己的身子全部压到肖春月背上,就像唐宋和小伙伴经常玩的一个游戏「叠罗汉」

  只是,现在玩叠罗汉的两个人已经赤身裸体,一个白皙的皮肤,乾乾淨淨犹如一隻一尘不染的雪兔;另一个却是黝黑的皮肤,上面满是汗水的污渍,如同一隻饿了几天的勐虎。但两人的结合竟是那样的紧密,疤脸趴在肖春月的背上,不停的吻着肖春月光洁的美背,最后用手扳过她的脑袋,把肥厚的嘴唇印在了她的樱桃小口上,两人的舌头也随之缠绕在一起。

  「春月,给俺嘬两口鸡巴,俺最喜欢你的小嘴了,比你下面的小骚穴日起来都爽。」疤脸一隻手扯住肖春月的头髮,慢慢向后拉,唐宋母亲整个人的身体被疤脸压住,只有脖子往上可以移动,在疤脸的撕扯下,肖春月把头仰到了极限,喉咙在蠕动,好像在吞口水,乳房也离开了床面,被疤脸的另一隻手趁机握住,大力的揉搓起来。

  「轻点你个死鬼,就不会对人家温柔点,头髮都要被你扯掉了,你真是我命中的剋星,赶紧去洗洗,回来我再给你嘬。」肖春月依旧没有生气,反而借势回头,冲疤脸噘起了诱人的小嘴,就像一个等待被临幸的妃子,而疤脸就是那个皇上,这让唐宋心裡不平衡起来,凭什麽疤脸这样的男人,也能佔有母亲这麽美丽的身子!

  「洗啥洗!第一回跟俺做的时候,你不是说就喜欢俺身上这股男人味吗?咋了,现在又嫌俺寒碜了,不知道第一回是谁死活都要让俺日她的骚逼?」疤脸有些生气的说道。

  「你咋听不出好赖话呢,让你洗还能害你啊?等你洗完了,我好好让你爽爽,保证是你没尝过的滋味。」肖春月把小腿弯曲起来,用脚后跟踢着疤脸的屁股,继续催促道。

  几分钟后,疤脸浑身湿漉漉的跑回唐宋母亲的卧室,黑裡透红的鸡巴已经昂首挺胸和他的身体成九十度夹角,看样子得有十五釐米,龟头硕大,威武雄壮,上面还是水淋淋的。

  肖春月见状,顿时喜上眉梢,赶忙赤裸着身体下床,从床头柜裡拿出一块浴巾,像个贤惠的妻子,温柔体贴的给疤脸擦拭身上的水珠,还不时把诱人的小嘴印到疤脸粗糙的身体上,眼睛有股说不出的柔情。这让唐宋想起,以前每次自己洗完澡,母亲也喜欢给自己擦身体,而此刻,疤脸竟然享受了他的特殊待遇。

  张疤脸的手可没閒着,他用短粗的手指,在肖春月白嫩嫩的身子上贪婪的抚摸着。肖春月也很配合,疤脸要摸她的乳房时,她就把奶子往前一挺,笑眯眯的将自己的香乳送进疤脸的手裡。疤脸刚把手指摸到她的大腿上,肖春月马上又把大腿叉开,将鲜嫩、柔软的阴户交到疤脸的手上。疤脸兴奋的只吞口水,肖春月笑眯眯的看着疤脸紧张的窘态,接着命令疤脸站到了床上。

  而唐宋的母亲肖春月就像一个古代的女奴隶,完全没有一点尊严,双膝弯曲,顺从的跪在张疤脸身体前面,手裡握着疤脸的黑鸡巴,眼神迷离的张嘴就含住了疤脸的龟头,用她鲜红的嘴唇紧紧的包裹住疤脸的大肉棒,看模样她应该是含的很紧。

  之后肖春月反覆将疤脸的鸡巴在嘴裡套弄起来,同时她的嘴裡还发出诱人的呻吟声,就像疤脸已经把鸡巴插进了她的穴中。疤脸双拳紧握,神情就像一个马上要参赛的拳手,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表情凝重。

  肖春月大约含了三分钟后,吐出疤脸的大鸡巴,看着疤脸紧张的神情,娇羞的说道:「疤脸哥,你这个姿势是要干什麽,好像准备打我是的,人家给你舔鸡巴,你还不高兴啊?」

  「啥啊?俺打谁也不能打你,好妹子,你也知道俺打光棍40来年,没碰过几回女人,没想到第一次就碰到你这麽一个懂风情的好娘们儿,我是真稀罕你,你这一给俺嘬鸡巴,俺感觉自己全身都发麻,真的,跟日你下面的感觉一样一样地,妹子,俺是真喜欢你。」疤脸兴奋的说道,下面的鸡巴已经涨的发紫。

  「呵呵,疤脸哥,妹子还有更拿手的功夫伺候你呢,我这就让你尝试一下,你可要忍住,别射的太快。」肖春月说完,就开始用舌尖轻轻的鑽张疤脸鸡巴上的马眼,每次她都用舌头最前端,和张疤脸的鸡巴头接触一点点,就是尖对尖。

  疤脸浑身就像过电一样,双腿跟着颤抖起来,嘴裡含煳的说道:「娘来,俺的好春月,你的舌头太厉害了,把俺舔的都快尿出来了,太舒服了,春月妹子,俺疤脸今天就给你个准信,这辈子俺是非你不娶,不管别人说啥,俺也不信,俺就要娶你,把你娶回家,往死了日你,往死了爱你、往死了疼你!」

  肖春月听到疤脸这麽说,感动的用双手搂住疤脸的屁股,将疤脸的鸡巴深深的含到自己的嘴裡,小巧的香舌动的更快了,并且她含几口疤脸的龟头,就吐出来用舌尖给他鑽几下马眼,之后再把疤脸的龟头重新含到嘴裡连续套弄几下,如此反覆几次,疤脸身体抖动的越来越厉害,最后把整张大黑脸都憋紫了,嘴裡咿咿呀呀~的说着什麽。

  终于疤脸再也克制不住,一激动,把浓浓的精液全部喷射到肖春月的唇边,而肖春月闭着眼睛,也不躲闪,任由张疤脸给她射了一个满面桃花开。看模样,非但没有生气,神情好像还挺享受。

  「不好意思春月妹子,俺没忍住,你别动,俺这去给你拿毛巾擦擦。」疤脸说完,心虚的跑去了厕所,少顷便回,肖春月真的一动不动,跪在床上,挺着雪白的大奶,紧闭着双眼,直到疤脸把她脸上的精液全部擦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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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肖春月与疤脸的相识

  张疤脸给肖春月擦完脸上的精液后,他自己的大肉棒也跟着软了下去,当下不好意思的说道:「春月,俺得歇会再来,毕竟俺都40了,不是年轻人,你别怪俺,你的嘴也实在太厉害了。」

  「疤脸哥,你已经很厉害了,像你这个年龄,鸡巴还这麽有劲的男人,真不多见,尤其你这身板,小年轻的都比不上。」肖春月无疑是一个懂得男人的女人,她知道怎麽去安慰一个男人。

  其实男人的确是虚荣心很强的动物,尤其是被女人夸到性能力强的时候,都会感到自豪,疤脸听肖春月说完这话,疼惜的吻着肖春月白皙的双乳上:「春月妹子,你可真好,一会俺好好伺候你。」

  说完,两人并排躺到凉蓆上,聊了起来。

  「还记得咱俩第一回操逼不?在俺的狗窝裡,俺都不知道把鸡巴往哪裡放,最后好容易插到你的肉洞裡,没捅三下就射精了,俺记得清楚,一共射了16股,那是俺攒了40年的精液,一次都给了你,你被俺射的『娘啊、娘啊~』的直叫,那时俺就知道,咱俩有缘分,以后指定能在一起,没想到,第二天,你一个女人,不顾别人的閒话,竟然又跑去了俺的狗窝,还给俺买了新衣服,不嫌俺是个溷子,跟俺连着干了三炮,当时你的小逼都让俺日红了,出门的时候,在裤头裡垫了好几把棉花你才敢走路,这些你还记得不?」疤脸说起了往事,滔滔不绝。

  「当然记得了,疤脸哥,你是我爱过的第二个男人,我们的相识就如同昨日,历历在目,疤脸哥,以前我觉得自己命苦,大好年华就成了寡妇,带着一个儿子不说,还被人说成白虎精,都没有人敢到我家来说媒,可后来碰到了你,我觉得自己又成了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你跟唐宋他爸一样,都是好样的男人,对我和孩子都好,所以我愿意为你嘬鸡巴,也愿意跟你一起受苦。」肖春月动情的说道。

  「那你告诉俺,你这麽一个漂亮乾淨的女人,怎会看上俺这个没钱又没势,还进过局子、坐过大牢的社会败类。」疤脸问道。

  「你不是败类,其实你很善良,我就是被你的善良和可爱打动,不过这要从咋俩认识的第一天说起……」当下,肖春月讲起了她和疤脸第一次相识的经过。

  自从唐宋的父亲去世后,开始几个月中,唐宋的母亲肖春月感觉就像天要塌了一样,每日以泪洗面,如果不是因为儿子唐宋年龄还小,需要人照顾,肖春月就真的选择了自杀。

  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药剂,随着同事和家人的开导,肖春月才逐渐走出了唐宋父亲去世的阴影。唐宋也就成为了肖春月全部的牵挂,她的全部身心都扑在了儿子唐宋的身上,希望儿子能早日长大成人。

  日子平静如水,直到有一次,肖春月去厂裡上夜班,半夜上厕所的时候,看到车间主任王纪和和她们车间的小刘在配电室偷着操逼,当时把肖春月吓得转身就走,回到车间之后,可能因为半年没有做爱的原因,眼前总是浮现出王纪和和小刘赤身裸体操逼的情形。

  肖春月心裡也有这种需求,虽然自己无法尝到这种滋味,但转念一想,就算只是看别人操逼过过眼瘾也挺舒服的,当下重新跑回配电室门外,看起了小刘和老王的表演,直到两人尽兴,肖春月才跑到厕所裡,黑灯瞎火中把自己摸到了高潮。

  之后的每一天裡,肖春月只要一看到小刘或者王纪和,就总会联想起她俩做的好事儿,下面就情不自禁的发热,于是肖春月就总趁唐宋去上学的时候,买条黄瓜在家玩自己的小穴儿,期间她也想过要再婚,但由于多方面的原因,一直也没有找到合适的对象。

  其实最主要的是人们都太过现实:一方面是大家都说肖春月是个白虎精,怕被她剋死,没人敢娶她,最主要的还是因为肖春月有个的儿子,当年唐宋才十岁,理所当然的成了肖春月的拖油瓶。还有就是肖春月也怕随便找个男人回来,万一给儿子气受,她捨不得,所以她一直单身,直到遇到张疤脸。

  那天肖春月下班后去菜市场买菜,当时她穿着一条蓝色的连衣裙,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半高跟鞋,在当时的岁月裡,肖春月的打扮算是走在时尚前沿的。以至于她来到菜市场后,好多小伙子盯着她看,肖春月当时也没在意,就想买完菜赶紧回家给儿子做饭,没想到她这一身新潮的打扮竟然惹出来两个流氓。

  在肖春月买完菜要回家的时候,从后面上来两个小伙子,二人上前非得说肖春月偷了他们钱包,不但动手动脚,还扬言要抓肖春月去警察局对质。当时把肖春月吓坏了,但她知道这两个人肯定不是要把她带到警察局,估计是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欺负她一顿。

  就在这时,张疤脸喝的东倒西歪走了过来,山一样挡在肖春月的前面,宽阔的肩膀就像肖春月救命的诺亚方舟。疤脸问明情况后,谎称自己就是警察,要教育教育社会上的小流氓,当下三拳两脚就把那两个欺负肖春月的小痞子打倒在地,当时肖春月虽然害怕,但从心裡一下就感激起疤脸来。

  两个小痞子被张疤脸赶跑后,他这才回头看到了肖春月梨花带雨的模样,立时惊为天人。据肖春月回忆,她瞧见张疤脸看自己眼神,比刚才的流氓都要灼热十倍,疤脸的目光就像两把锥子,隔着肖春月衣服生生的扎在她的胸脯子上,真是望眼欲穿。

  当时肖春月的脸都被疤脸看红了,心裡虽然对疤脸刚才见义勇为的行为有所感激,但同时也被疤脸当时的猪哥像吓到了,道谢之后便匆忙的逃回了家。从那天之后,肖春月每次去菜市场,疤脸都厚颜无耻的上前去主动搭话,还送肖春月好多菜,有时也主动帮肖春月把那些沉重的农副产品运回家。

  肖春月从一开始的躲避,到最后渐渐对疤脸有了好感,其实当时肖春月实在太需要一个男人强有力的肩膀了,她真的没有选择。

  慢慢的,肖春月发觉疤脸这个人虽然外表粗鲁,但内心火热,是个靠得住的男人,就託人打听疤脸的情况,这才瞭解到张疤脸因为父母早亡,家境贫寒,很早就辍学在社会上漂着,由于为人仗义,又喜欢打架,为此还坐过大牢,一直晃悠到40岁都没说上媳妇儿。

  随着疤脸的年龄越来越大,名声也越来越响,好人家的孩子谁愿意嫁给他?所以疤脸一直独身至此,不过这些肖春月都不在意,她最在意的是:疤脸从没有在「生活作风」问题上犯过事,这一点让肖春月心动了。

  后来肖春月再去菜市场的时候,也不再刻意的躲避张疤脸,还经常找他聊几句,两人就像朋友一样,相处的很开心。但最近肖春月接连几次去买菜都没有见到疤脸,一打听才知道:疤脸又因为打架斗殴被拘留了。当下肖春月心裡有些担心,也有点生气,她生气的是:疤脸太没有出息了,这麽大的人了,还不务正业。

  其实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疤脸的纠缠,突然看不到疤脸,她感觉心急如焚,就买了一些日用品跑去看守所看疤脸。在看守所中的疤脸当时怎麽也没想到,自己一直苦苦思念的小寡妇竟然来看自己,并且见面之后,小寡妇还为了自己留了眼泪,疤脸第一次感觉被拘留实在是件很丢人的事儿,尤其是在肖春月面前。

  等疤脸的拘留期结束时,肖春月又亲自到拘留所门口接他,就像是在家留守的妻子,等待自己出征归来的丈夫一样,两人见面之后,疤脸满眼的感激之情,两人无声胜有声,肖春月默默的跟着疤脸去了他家。

  疤脸住在城郊的民房裡,家裡几乎一无所有,再说一个老男人,平时也不爱卫生,屋子裡面堆满了垃圾,一张大炕上,堆满了髒兮兮的衣物和几床花被子,但因为长时间不晒,都有了一些发霉的味道,而且肖春月敏感的嗅到,被子上面有男人手淫后留下的精液味。

  肖春月平时是一个极爱乾淨的人,当下把疤脸家裡,裡裡外外收拾了一遍,最后还给疤脸洗了衣服。疤脸感动的手足无措,一个劲儿给肖春月作揖,话都说不利索了。

  肖春月看到疤脸侷促的神态,感觉好笑,就坐在自己刚收拾过的床沿上,把叠好的一床花被子靠在身后,娇滴滴的对疤脸说道:「疤脸哥,你要真想谢谢我,就给我揉揉腿吧,忙了一下午还真挺酸的。」

  疤脸听完,顿时笑逐颜开的跑到床前,拉了一个低矮的小凳子,坐在肖春月的对面,小心翼翼的给肖春月脱了皮鞋,把她穿着红色布袜的双脚放到了自己的大腿上,用手隔着肖春月的裙子,哆哆嗦嗦的给她按摩起小腿来。

  肖春月看到疤脸紧张的神情,猜测到疤脸可能还是个老处男,当下厚着脸皮,慢慢的把自己的裙脚往上拉了拉,露出一段雪白光滑的小腿,青色的毛细血管,就蕴含在肖春月晶莹的皮肤下面,整条小腿显得是那样的柔软、纤瘦。

  「春月妹子,你的小腿真好看,俺都不捨得使劲捏。」疤脸激动的说道。

  肖春月的双脚已经感觉到疤脸的下身正在慢慢的勃起,此刻他的大龟头就顶在肖春月的脚后跟上,她能清晰的感受到疤脸的鸡巴是那样的粗壮有力。当下肖春月面色有些潮红,闭着眼,装作不经意间,把裙子又往上拉了几釐米,露出精緻的膝盖和半截白玉一般的大腿。

  疤脸见此情形,吞了吞口水,他这种四十年没尝过女人的老光棍,对于送到眼前的美肉,早就失去了慢慢调情的兴趣,当下站起身来,一个虎扑重重的压在肖春月的身上,呼吸急促的说道:「春月妹子,俺喜欢你,俺还没见过女人的逼长啥样,俺想日你一回行不,你行行好,以后俺给你当牛做马。」

  说罢,疤脸再不压抑自己的情绪,急促的吻在肖春月的身上,并将肖春月的衣服用力脱掉,直到肖春月已经一丝不挂的躺在他的面前。

  疤脸面对着这样一个白淨、柔软的身子,感觉自己下体就要把内裤顶破。

  「疤脸哥,我这次给了你我的身子,你以后可不能再跟别人打架,要好好做人,做一个有担当的男人,那样,我会常来看你,给你收拾屋子,让你多日几回。」肖春月想找一个靠得住的男人,她希望用自己的身体作为筹码,让疤脸改邪归正。

  「好,好,春月妹子,只要你让俺日上一回,俺啥都听你的,求你叉开大腿,让俺看看你下面,俺都要疯了。」说完,疤脸伸手就把肖春月瓷白的双腿分开,光滑、水灵的下阴,毫无保留的呈现在疤脸的眼前,果真上面一根毛都没有,看上去粉嫩、柔软。

  疤脸把嘴唇贴到肖春月的大腿中间,看着肖春月因发情而变得黏煳煳、水渍渍的两片阴唇,伸出右手的食指,轻轻在上面戳了一下,指尖上接着就沾满了肖春月流出的淫水。

  「疤脸哥,你慢点,你的手指太硬,我的小穴又太嫩,所以你不要用力扣,轻轻的摸摸就可以了。」肖春月娇羞无限的说道。

  疤脸以为自己刚才那一下已经弄痛了肖春月,当下低头把嘴唇吻在了肖春月的情口上,学着老版春宫图的姿势,用舌头舔在了肖春月多情的白虎阴唇上。而肖春月的心中,一片感激之情油然而生,以前唐宋的父亲没有过世的时候,最喜欢吃她的小逼,几乎每晚都要吃几口才能安心睡觉,肖春月也觉得自己的下体生的好看,颜色鲜豔,形态饱满,自己的老公都爱不释手。

  但没料到,唐宋的父亲走后,肖春月竟然被别人说成白虎精下凡,都是因为自己生了一个不长毛的阴户,有时肖春月自己都恨自己不争气,为什麽要生这麽一个奇怪的下体,自己都觉得没法抬头见人。没想到,胯下这个男人竟然跟唐宋的父亲一样,不但不讨厌自己光秃秃的阴户,还主动的给自己舔起了阴唇,那种自豪的感觉彷彿又回来了。

  看着肖春月下体变得湿滑不堪,疤脸越舔越兴奋,最后把整条舌头都插进了肖春月的阴道里搅拌,肖春月故意发出舒服的呻吟声,疤脸像是明白了肖春月的意思,把舌头重重的插入肖春月的肉洞中,每一次都插到极限,就连疤脸的嘴唇也会跟着伸进肖春月的外阴,这时,他就会听到肖春月多情的呻吟道,「好哥哥」「舒服」「好美」,疤脸听了心裡也暖洋洋的,吃的更加带劲儿。

  「哦哦哦……好舒服……疤脸哥……春月妹子的小穴穴……好吃不?」肖春月看疤脸好像吃不够一样,没有停下的意思,就开口问道。

  「俺也不知道这是啥滋味,反正俺一听到你说舒服,这心裡就是一暖,就想给你多舔会,毕竟俺是身无长物,你一个吃国家粮(当时对国企员工的称呼)的职工,能看上俺这个老光棍,俺只能让你多舒服一会儿。」疤脸此时已经满脸淫水。

  「谁说你身无长物,你不是有这个吗?」肖春月说完,用小巧玲珑的脚儿轻轻踢了踢疤脸还憋在裤裆裡的大鸡巴。

  「哎吆……不能这样妹子,你刚才这一踢,俺差点射到裤裆裡,你别笑话俺,我还没用它接触过女人的身体,你等俺一会儿,俺这就去洗洗,洗完你让俺日一回吧,下次俺再给你舔下面的小洞行不?」疤脸把肖春月的双脚握在手裡,好像很怕肖春月用它来踢自己的鸡巴。

  此时的肖春月整个身体的情慾已经热情似火,哪裡还等得了疤脸去慢吞吞的洗鸡巴,当下把脚挣脱了疤脸的手,翻身跪在床沿上,丰满白皙的大屁股冲疤脸不停的摇晃着,中间两片已经充血的小阴唇,夹含着一汪清冽的淫水,肖春月淋漓尽致的在疤脸的面前展现着自己成熟女人风韵多情的身体,同时饱含深情的呼唤着。

  「疤脸哥……不要离开我……快进来……春月不许你走开……快把你鸡巴…放到我的水穴中……用我的水给你洗就好了……疤脸哥……快来吧……你不是要日春月吗,春月给你日,快,快,快把你的大鸡巴捅进来。」

  疤脸虽然已经40多岁,但在男女之事上完全是个不懂事的小学生,看到肖春月故意露出的放荡表情和诱人的话语,疤脸直接用两隻粗糙有力的大手抓住自己的腰带,两膀一较劲,把好好的一根牛皮腰带生生扯断,此时的疤脸如同一隻愤怒的公牛,而下面狰狞的鸡巴,就是他的牛犄角,他要杀人,用他的牛犄角杀人,杀掉面前这个女人,这个一直勾引他的女人,这个让他爱到心花怒放的女人。

  面对着眼前白得晃眼的大屁股,疤脸不住的吞着口水,回忆着春宫图上的姿势,他站在床下,两隻虎爪紧紧的抓住肖春月的柳腰,屁股勐然往前一顶,粗壮的鸡巴瞬时就撞在肖春月的外阴上,肖春月「哦呜~」叫了一声,刚想引导疤脸的鸡巴进入自己的阴道中,但疤脸已经发动了第二次攻击。

  这次还没有成功,直接大力的撞在肖春月的肛门上,龟头都插进去半个,肖春月惊呼一声,腾出一隻手,回头抓住疤脸下面如铁杵一般坚硬的大肉棒,让它轻轻在自己的阴道旁转了几圈,蘸了些许淫水,之后肖春月把疤脸的龟头放到自己的小阴唇中间,随即撒开了手,而自己调整好体位,一动也不动,等待着疤脸自己的进攻。

  疤脸连续顶了两下都没有攻下肖春月的阵地,此时肖春月用手给他指明了道路,他终于知道眼前的肉洞才是他大鸡巴的归宿,当下勐一用力,黝黑的鸡巴,像一把匕首,一下就没入了肖春月雪白的屁股中间。疤脸就听肖春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同时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小穴也变得更加紧凑,把自己的肉棒,紧紧的包裹住。

  此时疤脸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兽慾,勐一缩屁股,竟然把整条鸡巴都拔了出来,但紧接着一个百步穿杨,又一次重重的将龟头插回面前水淋淋的肉洞中,肖春月又是一声惊呼,「轻点~」

  但话未落音,疤脸第二次拔出了鸡巴,这一次他的鸡巴离肖春月的阴道至少有10公分的距离,一个加速,第三次准确无误的将鸡巴全根没入肖春月已经被他抽插的发抖的阴道中,同时在肖春月的阴唇周围溅起一片小小的水花,发出「噗嗤」的声音,好像一隻气球,被一根钢针在瞬间捅漏,肖春月双手紧紧抓着床上的花被子,阴道死死的锁住疤脸的龟头。

  疤脸还真是个童男子,连续三次勐烈的撞击,他敏感的龟头最后被肖春月滑腻的阴道紧紧咬住,疤脸瞬间就缴械投降了,下面开始射出他的童精,连续16股,每射一股,疤脸就往前噘一下鸡巴,想让自己的鸡巴在肖春月的阴道中插的再往裡一点,但他的鸡巴早就已经插到根部,只是他每次把腰往前一顶的时候,肖春月就不由自主的用她阴道夹一下疤脸的鸡巴,这让疤脸感觉无比受用。

  肖春月用尽下体所有的力量,连着为疤脸夹了十六次鸡巴,同时换来了16股滚烫的精液激射到她柔软又敏感的子宫裡,所以疤脸每射一次,肖春月就无意识的叫一声心中的感觉:「妈呀」、「妈呀,烫死我了」、「妈呀,好美」、「妈呀,我被烫丢了」,最终肖春月被疤脸的童精生生的射到了高潮。

  从那天之后,肖春月和疤脸就明目张胆的走到了一起,只是考虑到唐宋的年龄还小,怕他一时不能接受,所以二人一直瞒着他。但肖春月经常在休班的时候,或者唐宋去上学之后,她就跑到疤脸家,为他收拾屋子,和疤脸一起在家做爱,听录音机,下跳棋,还教会了疤脸跳交谊舞。

  在肖春月的鼓励和诱惑下,疤脸逐渐改邪归正,在菜市场支起了一个猪肉摊,算是有了固定的经济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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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爱到疯狂

  自从唐宋在衣柜中偷窥到母亲与疤脸的姦情后,并通过他们的对话瞭解到他们交往的前因后果,想想平时疤脸对自己的态度一直不错,唐宋觉得没有必要成为母亲与疤脸之间的绊脚石,而且母亲肖春月也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

  虽然那时唐宋才十岁,与别的孩子一样,对自己的母亲十分依恋,但为了自己母亲的性福生活,唐宋对肖春月说了心裡话:希望她和张疤脸能走到一起,组成一个完整的家。唐宋说自己不想当一个绊脚石,他能够自己照顾自己。

  肖春月听完儿子的话,立即就抱住唐宋幼小的身子,发誓自己不会结婚,除非有人愿意和自己一起照顾唐宋,否则,她要一个人把唐宋抚养长大。唐宋见母亲态度坚决,就通过二胖打听到了张疤脸的家,在某一天晚上,唐宋直接去找了张疤脸。

  进门后,唐宋等着小眼睛,斩钉截铁的问张疤脸:「你愿意照顾我母亲后半辈子吗?」

  张疤脸也算是阅人无数,但被唐宋的执拗的眼神儿吓的不敢说话,直到唐宋问出第二遍,张疤脸才连连点头,并对唐宋说:「如果你同意让你母亲嫁给俺,俺一定拿你当亲儿子,不让你们母子再受别人的欺负。」

  唐宋听完,对张疤脸说了一句:「好,咱们是男人,一口唾沫一颗钉,希望你能遵守誓言。」

  回到家中,唐宋把自己去找张疤脸的事儿告诉了母亲肖春月,并明确表示,自己也想有个完整的家庭,他觉得张疤脸人还不错。

  最终肖春月和疤脸一商量,先把结婚证领了,婚礼就不办了。

  领证的当天,亲戚朋友虽然已经通知到,但他们并不看好肖春月与张疤脸这桩的婚姻,就连唐宋的爷爷奶奶也没有祝福这对新人。只有小区门房的连爷爷过来送了一幅他写的毛笔字,算是贺礼。至今那副字仍挂在唐宋家的老房子裡,一共十六个字: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生死契阔,与子成说。

  这简单的十六个字,张疤脸和肖春月用他们的生命来演绎了其中的内容。

  肖春月和疤脸领证后,没有顾忌邻居的眼色。疤脸直接搬进了唐宋的家,并且疤脸不止是信守了自己的承诺对新媳妇儿肖春月疼爱有加,对唐宋更是视如己出。这让肖春月又一次感受到了新婚的幸福,就连唐宋,也觉得自己又有了一个幸福的家庭,虽然他一直没有改口叫张疤脸爸爸。但疤脸也不在乎,他喜欢唐宋这个小孩子,每天疤脸都把没有卖完的骨头炖成汤,给唐宋和自己补营养。

  疤脸认为:儿子唐宋要看书学习,比较费脑子,所以必须要给儿子补充营养。而自己呢,只要媳妇儿肖春月没有来例假,他是勤劳耕耘、从不懈怠,每晚必定要美美的把肖春月日上一遍才肯睡觉,所以他也得补营养。

  家裡有了个壮劳力,确实省心不少,没起码买面、换煤气等重体力工作,肖春月就不用亲自动手了,她现在每天下班后,除了要督促儿子写作业,就是把自己收拾的乾乾淨淨、利利索索的,等到晚上,她知道老公疤脸是不会放过她的,虽然她觉得和疤脸做爱的次数有些太过频繁,几乎让她有些吃不消,但心中更多的是男女之间欢好的甜蜜。

  在当时的年代裡,男女感情中没有掺杂太多的物慾,他们表达爱的方式很简单、直白,就是要让彼此感到舒服。在当时的社会理念中,女人首要的任务就是伺候好自己的老公和孩子,就像疤脸,每天回到家,洗澡水已经烧好了,乾淨的衣服也准备好了,最重要的是,每天晚上,他想日肖春月的嘴就日肖春月的嘴,他想干媳妇儿的美穴就干她的美穴,所以疤脸也感觉特别知足。

  因为家中有小孩儿的原因,所以疤脸和肖春月把做爱的时间都定在了晚上,且做的时候不能大声,两人都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不敢让老儿子唐宋听到,这种鬼鬼祟祟的做爱过程,让二人都觉得刺激,所以两人痛并快乐着,总有一种偷情的感觉。

  即便是这样,唐宋还是察觉到了父母的古怪,每次晚上母亲一洗澡的时候,后爹张疤脸就哼着小曲子早早了进了卧室,母亲出来后也会叮嘱唐宋一番,故意在他面前打着哈欠,走进卧室,提前睡觉了。

  后来唐宋学校裡开了手工课,老师教他们做手工的传话器,就是用两个纸筒,中间连上一条线,一个同学在远处对着纸筒说话,这边的同学把另一隻纸筒放到耳朵上,可以听的一清二楚。

  出于恶作剧的心态,唐宋把自己在学校裡做好的传话器,其中一个纸筒偷偷把塞到了母亲肖春月的床头后面,把中间的连线顺着暖气管子拉到了自己的卧室中。他其实早就知道张疤脸和母亲肖春月晚上到底在做什麽游戏,但他还是想验证一下自己的判断。

  第二天,肖春月依旧不到晚8点就去洗澡了。

  唐宋也说自己困了,跑回房间关了灯,把一隻听筒套在了耳朵上。

  果真十几分钟后,听筒裡传来母亲模煳的声音,唐宋认真听着。

  「老张,今天别来吧,昨天不是刚来过吗?」母亲肖春月说话了。

  「别啊,咱俩都洗完澡了,不打上一炮,不是浪费国家的水资源吗?」

  「讨厌,你什麽时候也学会油嘴滑舌了,怎麽跟咱儿子唐宋是的,一肚子怪理由。」母亲肖春月笑着说道。

  「呵呵,还不是为了能日一下你的肉窟窿,俺的好媳妇儿,你快点来吧,你看俺的鸡巴,都给你鞠躬了。」

  「不要脸,谁要看你的坏东西,就知道欺负我,也不让我歇一晚上,多好的穴儿也经不住你这麽死命的造,你看,我的穴儿是不是都让你日的变色了。」母亲竟然发嗲的说话,声音都变了,唐宋听了都觉得面红耳赤。

  「让俺仔细瞧瞧……嗯啊……好吃……还是那个味儿……嗯啊……水又出来了……呼噜……我尝尝这两片肉肉……香……比鲍鱼都好吃……再尝尝裡面的嫩肉……水真多……俺的好媳妇,你别夹俺的舌头啊。」张疤脸一边吃着肖春月的小穴儿,还发出如同喝稀饭的声音。

  「要死了你……好老公……你的舌头好有劲……舔的我的身子都没劲了……转过来,让我吃吃你的大棒棒……老公啊……你的鬍子扎到我的小阴唇了……好老公,我给你含了……我爱你的大棒棒。」母亲肖春月说完,又发出了吃雪糕的声音。之后,两人都不在说话,就是一阵阵的喝粥的声音从纸筒中传来。

  几分钟后,肖春月又开始说话了:「老公……哦哦哦……别舔了……我可能要丢了……今天我太动情了……你别笑话我……老公,帮帮你的好媳妇……用你的黑棒棒打我两下……打我穴心两下……老公,媳妇想要……老公、老公、老公!乖一点……啊,真不能再玩媳妇儿的穴了……不行了,媳妇要到了。」母亲的声音已经变得急促。

  「俺来了,你的疤脸黑汉子来了,敞开你的小穴……好媳妇……俺的心头肉……俺最爱的小肉肉……你的逼裡面好烫……俺的鸡巴都要让你煮熟了……对,好媳妇……自己动……对,挺屁股,再快一点……媳妇儿咬住枕巾……俺要使劲日了……你忍着。」张疤脸说完,听筒裡传来母亲支支吾吾的声音,应该是嘴裡咬了东西,还有就是木板床吱吱嘎嘎的响声。

  唐宋赶紧用被子蒙上头,心跳加快,但这种感觉特别刺激。

  这样美好的日子一直延续到唐宋16岁,他顺利考入了高中,成为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

  此时的张疤脸已经是一个46岁的中年人,因为近几年他与肖春月性生活过于频繁,再加上常年在市场上的风吹日晒,让他的鬓角早早有了白髮,房事也大不如前。而唐宋的母亲肖春月才过完40岁生日,在张疤脸勤劳的滋润下,依旧神采奕奕,风韵犹存。

  通过一件事儿,唐宋就判断出自己的后爹体力大不如前了。张疤脸与肖春月刚结婚的时候,每天晚上一过8点钟,就猴急的催促唐宋的肖春月上床睡觉。而最近几次,都是肖春月洗完澡,穿着性感的睡衣,催促疤脸好几遍,疤脸还是以看电视节目为幌子,让肖春月先回屋睡觉。

  某天唐宋偷听母亲和后爹的谈话,内容如下:

  「老张,你看我新买的内裤好看不?」肖春月问道。

  「好看,你穿什麽都好看。」张疤脸敷衍道。

  「裡面更好看,你说是不?」肖春月说完,用手翻开内裤的一角,把颜色依旧鲜豔的小浪逼露出来。

  「别闹了,小宋还在隔壁唸书呢。」张疤脸已经知道肖春月要做什麽。

  「老张,你最近怎麽了?以前你一回房间,就把我按着床上,趴在我下面舔个没够,现在,我把穴穴扒开让你看,你都不愿搭理我,是不是嫌我人老了,逼丑了。」肖春月有点生气的说道。

  「没有,可能是年龄大了,下面有点不听使唤了,连着干的尽头没了。」张疤脸说这话的时候,叹了一口气,颇有人到中年的尴尬与无奈。

  「没事儿,你别太在意,今天就算了,明天我去给你买点大补的食品,咱好好把身子养些日子,你的身体肯定能恢復如初,到时候你又能可劲儿的日我,你说好不?」肖春月安慰自己的男人。

  「春月,你真是个好女人,等我养几天,一定日哭你。」疤脸听了媳妇儿的安慰,心情好了许多。

  「好,我等着你。」接着屋裡又传出两人的笑声。

  可惜,张疤脸没能等到把身子养好的那一天就出事了。

  唐宋中考过后,在家閒着没事儿,就到菜市场帮着后爹卖猪肉,那天疤脸说要去交电费,让唐宋看会摊子,自己骑着自行车去了小区物业。

  张疤脸刚走没一会儿,就过来三、四个光着膀子的小伙子,张口对唐宋说道:「老疤人呢?今天的摊位费还没给呢。」

  张疤脸虽然是唐宋的后爹,但唐宋对他这个后爹的感情很深,因为张疤脸对唐宋几乎是有求必应。听到有人喊自己后爹的外号,唐宋没有搭理他们。

  其中一个剃着光头的小伙子横了唐宋一眼,小声说了一句:「这是不是老疤那个便宜儿子,听说老疤这小子有福气,不但娶了一个漂亮的娘们儿,还得了一个现成的儿子,不会就是这小子吧。」

  唐宋本来气性就大,一听有人说他后爹,张口就骂到:「谁家的狗没拴好,跑这裡满嘴喷粪。」

  大光头一听,眼前的小子竟然敢主动辱骂自己,当下指着唐宋的鼻子说道:「小崽子,你就是白虎精肖春月的儿子吧,过来,让我替老疤好好管管你。」

  唐宋又听到大光头竟然骂自己的母亲是白虎精,当下摸起肉案上的刀子,向大光头捅来,可惜双拳难敌四手、勐虎不敌群狼,就算唐宋已经16岁,身体素质很好,但他面对的是4个20多岁的社会溷子,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自从刀子被对方打掉之后,他一直抱着自己的脑袋蜷缩在地上,不知道自己的身上已经被踢了多少脚。

  菜市场上的顾客和摊贩,都出声劝阻几个溷子,但没人敢真的上前制止。

  就在唐宋即将晕厥的时刻,平地一声炸雷:「都他娘的给我住手,谁他娘的敢打俺儿子,我弄不死他,就不叫张疤脸!」

  张疤脸把自行车往边上一扔,上前把几个溷子推开,把唐宋拽了起来,关心的问道:「小宋,你没事儿吧,是这几个小子打你吧,你一边站着,看爹给你报仇。」说完,疤脸踢掉脚上的拖鞋,与几个小伙子溷战到一起。

  毕竟疤脸已经是46岁的中年人,体力大不如前,双方打了十几秒,张疤脸也被打倒在地。但张疤脸毕竟是老溷子,作战经验丰富,从地上抓起一把烂菜叶,扬到几个人的脸上,紧接着一个懒驴打滚,躺在地上出腿,一脚踢到其中的一个溷子,接着又捡起身边的半块红砖,爬起来又抡倒对方一个人。

  剩下的两个溷子一看张疤脸这是要拚命,他们知道张疤脸原先就是这菜市场上的一霸,当下也不敢恋战,想去叫人回来再打,旁边站着的唐宋一言不发,他从小杀性就大,自己刚才挨了半天揍,尤其要逃跑的大光头,打的最狠,怎麽能放过他。当下唐宋从大光头侧面打出一拳,正中大光头的脑袋,直接把他撩在地上。剩下的一个溷子,吓得拨开看热闹的人群,逃之夭夭了。

  唐宋这才出了一口气,冲张疤脸喊道:「爹,你可真厉害,英勇不减当年。」

  张疤脸听了顿时一愣,脸上的表情都凝固了,在他的记忆中,这还是唐宋第一次叫他爹,当下双目饱含热泪,问道:「孩子,你刚才叫俺啥?」

  「爹啊,你要不爱听,我叫你爸爸也行。」唐宋看着快哭出来的后爹,也有些动容。

  在唐宋正准备找个藉口转移话题的时候,刚才被他打倒的大光头从地上爬了起来,从后面冲着唐宋的屁股捅出了刚从地上捡起的杀猪刀,在千钧一髮之际,张疤脸大吼一声,把唐宋往使劲甩到一边,而锋利的杀猪刀,同时没入了他的小腹。

  唐宋爬起来怒吼一声,一脚把呆若木鸡的刀疤脸二次踹倒,之后,唐宋已经无心再打,他泪眼模煳的嘶吼着,用手压在张疤脸的刀口上,但张疤脸的脸色已经泛白,肚子上的口子此刻犹如喷泉,汩汩的往外涌动着鲜红的血液。

  大光头早已不知去向,菜市场有人已经报警,并通知了120,十几秒后张疤脸悠悠的转醒,看着已经近乎疯狂的唐宋,把粗糙的右手摸在了他的头上,断断续续的说道:「儿子,再叫我一声爹……」

  「爹,你不要动,120的车马上就来了,你不会有事的。」唐宋哭着说道。

  「咳……儿子,回去……告诉你妈,俺……爱她,娶她……是俺张疤脸……这辈子最幸福的事儿,让她……别想俺……」说完,张疤脸接连吐了几口血,双腿一蹬,没了气息。

  当肖春月得知老公张疤脸被捅死的消息后,当时就晕了过去。

  被送完医院后,她在停尸间看到了张疤脸的尸体,在不知不觉中,眼前这个已经停止了呼吸的男人,这个只陪自己走过6个年头的丈夫,已经有了白髮,时间都去哪了,在不经意的回首间,红颜已白髮,留下的只有残破的回忆。

  肖春月在医院中住了半个月,她不敢回自己家,怕想起过世的两个丈夫,尤其是张疤脸,这个给过她最多快乐的男人。即使肖春月想屏蔽所有的记忆,但终究还要面对现实,她的精神越来越差,最难过的还是唐宋,他已经有预感,母亲肖春月就像一隻风中残烛,不知在哪一个黑夜,就会悄然而逝。

  唐宋的预感终于灵验了,沉默中的肖春月,还是爆发了,这个可怜的女人,神经已经紧绷的太久,最终被一句话打败。肖春月入院的第十五天,她去厕所的时候,听到几个长舌妇说道:「看见了吗?就是这个白虎精,第二个丈夫也被她『方』死了。」

  肖春月此时已经神志不清,歇斯底里的奔跑在医院的走廊上,大声呼喊着告诉每一个与她擦肩而过的人:「我不是白虎精!我不害人!我不是白虎精!我丈夫没死!他没死!没死!!!」

  直到医院裡的医生把她按倒在病床上,注射了一针镇定剂,并打电话给唐宋,帮肖春月办了转院手续。从此唐宋的母亲被送进了精神病院,见到人之后,嘴上永远都是那句:「我不是白虎精!我丈夫没死!」

  爱到深处,极度疯狂。

  在唐宋16岁时,后爹张疤脸走了,母亲肖春月疯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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