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全妻子与初恋情人 (05-07)

3390Clicks 2020-04-23 Author: shareher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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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全妻子与初恋情人】

作者:sharehersex发表于SexInSex

第五话

  整整一个小时后,春天才在我的温言安抚下,平静下来。她慢慢也意识到自己对张志学的态度确实有点居高临下,只是嘴上不想承认:「我觉得他已经在乡下待得和这个社会有很大脱节了,社会就是这样的现实的,如果是一个弱者,你就必须服从强者所制定的规则,老公,你等他来了,好好跟他讲讲,你是一步一步怎么走到今天的成功的—不,他即使学你也学不来,我老公是一群极少数的天生的精英分子,我作为他学习的榜样已经足够了!」

  是人的本性太善变了吗?还是现在的人越来越势利了呢?我沉默了一会儿:可能春天永远不会意识到,是她最信任的老公的无心之失,毁坏了她内心深处最圣洁、最纯美的感情—初恋。

  「你们以前是很相爱的。」我盯着电视机,闷闷地冒出这样一句。

  春天是一个很敏感的女孩。她脱下鞋,爬到床上,想要辩解,又不知如何开头,便掏出手机,输了很长的一条要短信让我看:志学,我们之间要展开的不是以往的恋爱关係的继续,那一段往事只能存在于你我的记忆中了。你来我这裡工作前,还要认真想一下:以后我在单位可是你的领导了。我可能会当众批评你,可能会跟你摔稿子—回到家裡,你可以在床上尽情征服我的肉体!但是,要重新征服我的心,你要学得还是太多。希望你表现好点吧。

  等妻子把短信发出去以后,我才告诉她最后一句话可能会让志学有那方面的联想,妻子脸红了。

  「春天,你的脾气确实有些见长了。比如今天早上……」我及时地收住了话。爱妻低眉顺眼的认错:「人家错了,以后宋南烟要你陪着上街,我绝不和她抢了。」南烟我是15岁的闺女,貌似对我有点恋父情节—成长的烦恼在每个家庭都有不同的表现形式啊。

  「你最近好像变得很宽容哟。」

  「说真话,如果南烟脱得光熘熘的像个小白羊一样地躺在你怀裡,你下面会就不会硬起来?如果我是男的,我估计我会。南烟多可爱呀!」

  「问题是你说的这种情景根本就不合逻辑,不会发生。再说,乱伦可是大罪!」

  「要倒退一百年,我要面对的可是沉猪笼。再过一千年,你敢肯定乱伦还会是罪?最根本的问题,是以前人类无法通过避孕来解决因为乱伦而导致的基因突变,最后导致种族灭亡,人类的情感是决定道德适用的最重要尺度,普适的道德标准是为人类共同的情感而设立,但个体的道德标准也可以因人而异—只要你不侵犯到他人的自由与尊严。社会越开放个体就越幸福,这才是人类发展的方向。再说,南烟是很爱你的,我也挺喜欢她。」

  春天一直持有这种观点:道德这个包袱的容量有限,太多了就会适得其反,不会给人类带来太多幸福。我还尤自沉浸在春天的思路裡,春天却又自嘲地一笑:「我说这些,你会不会以为我是在为自己红杏出牆作自辩状?」

  我笑了:「选你作编辑部主任真没选错。」

  妻子得意地昂着头:「我虽然没有南烟的绝色,没有齐娟的气质,但我是我,我永远对自己有最积极、最充分的肯定!这一点,谁也比不了。」

  看着妻子的侧面,我心情确实有些复杂,这个社会,没有一个女人是可以轻易驾驭的:「我以为你不爱南烟。」我本能地不想面对妻子内心中确实有一个坚强的自我。同时更有一种强烈的男权意识,希望通过任何形式的性手段,哪怕不是我本人实施的,来柔化或摧毁她的自我。

  妻子笑了:「谁不爱南烟?我要是她的男同学,她会是我中学最美好的回忆。」

  就在这当儿春天的的手机震动了两下,貌似收到一条短信,春天自己打开一看,面红耳赤地呸了一声。

  我俯过去一看,是志学发的:在床上我要彻底地征服你,让你成为我的女人,我的小蝌蚪会天天鑽进你的子宫裡游泳的。不过,你还是让宋哥也射吧,如果宋哥真担心精子质量不行,可以让他吃避孕药。我年轻热烈的爱情会和他的爱同时竞争,看谁更早在你体内结出爱情的果实。在床下,我会尊重你—把你当成宋哥的爱妻,除了偶尔搂搂你,亲亲你,这一点可以吗?

  春天回了一条:宋平同意的,这一个月我全是你的。不过一下床,你就不能碰我了!

  志学又回了一条:那在你穿衣的过程中,我可以将你重新脱光了吗?

  春天看到这条便有些动情,回道:你非要将我脱光,我也只能由着你。只要在床上,你就是我的主宰,一切都随你。

  我面带微笑,着看妻子和志学打情骂俏,嫉妒之情让我早已慾火升腾,手有意无意地搭在妻子肉乎乎的圆润大腿上。

  再一条短信让一直端庄自矜的妻子真不好意思回了:那你在洗澡时我可以进去吗?我可以在那裡操你吗?

  现在怎么把流氓罪给取消了,要不然我就举报你!妻子嘴上还硬,下面的裤头已经有了明显的湿意。

  在宋哥不在的时候,我想在别的地方干你,比如你家的书房,客厅的沙发,可以吗?这样,会不会不尊重你?

  我笑了,这个志学,挑逗春天的手段还是挺高超的。

  不算不尊重。宋哥这一段时间都不会在这边。

  输完这一条,妻子便抱住了我,呻吟着:「老公,我要彻底地背叛你了,你会怪我吗?」

  「只要你能和南烟处好关係,我心裡就很满意了。」

  今天早上发生了一点不愉快的事。一大早女儿南烟给我打了个电话,要我陪她去买书。我便跟春天建议,要不我们晚上去买衣服,下午我先陪女儿。春天不高兴地嚷嚷了两句。

  南烟发育跟她妈妈一样,细高挑的个子,面容姣好,走在大街上,衣着打扮得再成熟一点,如果不细看面相,已经分不出她是中学生还是大学生了。

  令我很鬱闷的是,春天和我女儿南烟总是处不来。

  南烟倒不是因为春天破坏我们的家庭而不喜欢她—在她11岁的时候就跟我建议和妈处不好就分手得了,其实她还是觉得春天分走了原本应该全部属于给她的爱。春天则觉得,南烟每次和我走在一起,老是挎着我的臂弯,让她心裡感觉不舒服。不过两人也只是面和心不合,私底下各自叨咕几句对方的不好,当着面的时候,也会笑着闹着,不像后妈和女儿,倒像一对姊妹花。

  前妻与我离婚后就去法国了,这一年多一直音信皆无。南烟一直跟着我,但她在我和春天婚后找出种种理由,非要一个人住—我这些年一共购置了四套房子,除了现在和春天住的一套中等户型的,还有一套200平的,离婚时给了前妻,现在正租给一家公司做办公室,另外还有两套小单元。前妻出国前留下话,那套大房子的租金全部给女儿做零花,等她要结婚时就给她当嫁妆。

  我知道南烟自理生活能力很强,也只好答应了。这孩子现在一个人吃住,倒也生活得蛮逍遥自在。

  南烟很聪明,学习在年级不出前三名,性格也像我年轻的时候,古灵精怪,也会意气用事,有一大帮生瓜蛋子都很服她。我以为她有谈恋爱,没想到她却说她有根深蒂固的恋父情结,除了爸爸别的男人谁都看不上,弄得我啼笑皆非。

  也怪我惯她太厉害。她14岁刚搬出去一个人独住时,我晚上没事经常过去监督她睡觉—要是我不管,她可能会看电视到半夜。

  一天晚上,当我哄她上床睡觉时,她亲完我的额头,又抱着我的腮亲了三四口,当时我还没觉得什么异样,只是让她甜甜嫩嫩的小嘴弄得我腮绑子裡莫名地痒痒难受,笑着要推开她,没想到南烟又来了一口,亲在我的嘴角。

  我脑子裡轰的一下,如此近在咫尺,女儿清新如兰的气息呵在我脸上,黑黑的眼珠子像两尾小鱼游进我的心裡,两张嘴就像磁石的阴阳两极,吸引力足以冲破世上的一切伦理禁锢。

  我们对视了区区数秒,南烟突然抱住了我的头,亲上了我的嘴。

  我克制着心中生腾起来的慾火,手不敢乱摸,嘴上被动地接受了少女无比甘美的甜甜初吻。

  南烟亲完之后,看着我眼珠子快瞪出来了,莞尔一笑,又不胜娇羞,转过身去拉起被子盖在头上。

  看着被子裡那个窈窕迷人的少女肉体,我当时并不是没有过天人交战的思想斗争。

  事后回想,这个事件吓得我不轻。后来在南烟睡前我基本上不再进她的香闺一步,这才让父女之情停留在正常的伦理层面。

  春天凭着女人神秘的直觉,很快就意识到我们父女关係有了一些变化,一般没事时死活不再让我过去看她,要是不得不去,她一定要陪着我。南烟对此只能徒唤奈何。

  夜裡我和妻子欢爱,快到最后的时刻,妻子咬了一口我的胳膊,竟然不让我射进去:「春天的子宫以后只能让张志学那个笨蛋的精液给玷污了,好不好?」

  我连声怪叫着,抽出阳具,射在妻子的肚皮上。

  週日我们起得比较晚。南烟上门的时候,我才刚起来。早上因还没有上厕所,下面还翘翘的,想着南烟此时正在书房翻看杂志,不会让她看到,便急忙忙往厕所冲过去。没想到妻子此时也正在用厕所。听着南烟走过来的脚步声,我急得打了老二几下,不但没有「消肿」,反而更挺了。

  我只好转过身,站在原地假模假式地练了几个健身的动作,南烟吹着口哨流裡流气走了过来,停下脚步,还上下打量我几眼:「老爸,站直了,我看看你的身材到底会不会让女孩子着迷!」

  「有你这么没大没小的跟老爸说话的吗?」我蹲在原地,由于尿意很足,鸡巴涨得不行了,「去!爸还没换衣服呢!」

  「胸肌挺大块的,」女儿的眼光停留在我的胳膊上,并认真地观察起来,「咦,这一块怎么像被人咬了一口?」

  「我问问你,上週五区裡的数学竞赛你考得如何?」我用手抬起女儿的下巴,「不该看的别乱看!」

  女儿脸红了:「你闺女的智商,还用问呀!全区选拔赛,我睡着了都能考第一!」然后又压低了声音,脸上的红晕更浓:「这个是不是春天阿姨咬的?」

  我一口气差点没接上来。过了片刻,我的第一个意识是,作为父亲,不能再让南烟走下去了。

  「你一个十五岁的女孩子怎么能问这样的问题!」我高声训斥着她,嗓门高得连我自己都吓一跳。

  南烟给吓得脸色都变了,这时春天正好用完厕所,从裡面出来,也给吓了一跳:「你干什么呀!」

  南烟一脸的娇红瞬间退掉,晶莹如雪的肤肤一点血色也没有,嘴唇哆嗦着:「爸……」

  「你看把南烟给吓得!你属什么的,属狗的,还是属驴的!」

  春天气得拿着手上报纸抽了我好几下:「你必须向南烟道歉!」

  「她乱问……」我指着胳膊上的咬痕,又不好意思直说。

  「女儿喜欢爸爸怎么了!女孩子就不能对性好奇吗?男孩子这个岁数都看A片,你女儿妈妈不在身边,跟爸爸探讨一下有什么罪!」

  南烟却把春天的话当成极度的羞辱,指着我,又指指春天,豆大的泪珠子在眼眶裡转着:「你们………我恨死你们了!」

  然后撒腿就要跑,春天一把搂住了她,柔声道:「南烟,我也是这么过来的!」

  南烟在春天的怀裡,却挣扎着伸直了胳膊抽了我一个大耳刮。

  妻子的笑意一闪而过,然后又正色对我道:「左脸抽完了,右脸亮出来!」

  我知道南烟这次被我弄得实在下不了台,心中也是万分后悔—也害怕她会出事,便乖乖地把头偏过去,凑向南烟:「爸爸溷账!爸爸溷账!南烟儘管问,爸爸有问必答!」

  然后我指着胳膊上的咬痕:「这是你春天阿姨—她也是属狗的,昨天晚上咬的我。」

  春天凑到南烟的耳边低声说了一句,隐约传到我的耳边:「你爸可厉害了,昨天我实在受不了,咬了他一口!」

  南烟张着小嘴,愣愣地看了看春天,又看了看我,什么也没说,低下了头。

  春天微笑着,向我招手。我傻傻地走到她们旁边。

  春天将南烟推到我怀裡。我搂着身子微微发颤的俏女儿,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狼性,低下头吻到了南烟的唇上。南烟婉转相就,并把舌头探进我的唇间。我也伸出舌头,抵住了南烟的润滑香舌,扫了一圈南烟的舌尖,南烟突然大着胆子,一下子将舌头伸进我的嘴裡,整个身子也完全无隙地贴在我身上。

  「我让你爸爸过几天去陪陪你,不过,你的功课可不要受影响,好不好,南烟妹妹?」

  「你这不是乱了辈份了吗?」

  「南烟想成为爸爸的女人,那和我就是姐妹了,是不是,南烟?」

  女儿眼光如水般柔媚多情,只是痴痴地看着我。

. 第六话

  志学下午5点多的火车到站,春天要带着南烟出去买些男性用品。「春天姐姐的初恋男友要来家裡,会跟春天姐姐住上几天。」我就这么简单地跟南烟解释了一下。

  知女莫若父,我认定南烟不会像一般人那样崩溃掉。果然,聪慧的南烟只是瞪大了眼睛,疑惑地看春天。看着春天羞郝不语的样子,和我挤眉弄眼的表情,南烟若有所悟,突然抱着我亲了一口:「爸爸的胸怀,最男人!」

  春天指着自己的胸口:姐姐的胸怀也可以吧?南烟犹豫了一下,又跑过去亲了春天一口,羞答答地说道:「有南烟陪,爸爸一定不会伤心的!」

  在小女孩的心中,真爱不是排他性的,更多的是一种奉献。

  我上午10点要去给母校一个大学生演讲活动当评委,开着车先走了。

  母校原来在东城区,后来随着招生人数的不断提高,院系编製的一再扩大,三年前就整体地搬迁到了平苑县与市区的交汇处,一处青山绿水的好地界。

  校团委的小刘引着我去礼堂,一见面就是宋哥宋哥的叫得很亲热,一路上和我聊个没完。他是市财政局刘局长的公子,和我非常投缘,这几年与我私交相当不错。小刘很有能力,也很聪明,就是小时候因为得过病腿有点瘸,要不然也不会在学校裡待着的。

  我问了一下其他的评委,有一个省教委的头头,有一个市委宣传部的干事,还有就是他们本校的教授了,学校的领导包括一个常务副校长和两个院系的党委书记—我知道了,这个演讲比赛可能会有人情关係要照顾的。

  小刘低声告诉我,一会儿会有一个叫王艳的女生,一定要特别关照一下。她杀进半决赛,一路上都靠的人情—其父好像是教育厅的一个头吧。

  半决赛共有四组,有一个长得很文静恬美的女生,一出场,下面就陆陆续续地响起掌声。这个漂亮女生的演讲才能真得很不错,声音清脆动听,语气腔调也很有感染力,我给了一个高分。那个叫王艳的演讲真不敢恭维,我不想学校难做,也给了一个高分。最后是这个王艳和那个漂亮女生进入了决赛。这时我才知道她的名字叫孙萌。

  决赛的题目「敬畏自然,敬重生命」,说是由常务副校长临时出的—后来我一听王艳演讲的内容,就确定这个女生已经提前知道了,她的演讲裡有些素材肯定是提前查阅了一些资料,前后逻辑照应很好,也不乏充满着真知灼见的至理名言。孙萌演讲时长不到王艳时长的一半,一开始由于非常紧张,还磕巴了好几句,一听就是真正现做的功课。她讲的是霍金的故事,无非就是身残志不残,当代的爱因斯坦,还有什么霍金「着名」的告戒:「人类在积极探索宇宙规律的同时,也需要心存敬畏,不要急于和外星人联繫,否则会招来灭顶之灾」—孙萌用这个事例来破「敬畏自然」非常勉强,各位评委的表情也都很澹漠,有一个老师在这两分钟之内还不耐烦地看了两次表。

孙萌到收尾的时候彷彿想拚命一搏,来了一句神来之笔:「浩瀚无穷的宇宙对于有限生命的智慧生物来说,确实充满了无数的奥秘,敬畏自然并不意味着人类就可以以此借口驻足不前,停留在无知的阶段,我们要以领略宇宙创造之美的心态来研究各种未知,……」云云。在孙萌结束她的演讲之后,我带头鼓掌,然后我的掌声马上被台下大学生狂热的掌声给淹没了。其实明眼人谁都能猜出来,王艳流畅而精彩的演讲是提前做足了功课的。但孙萌现场发挥到这样,也真是难为她了!

  孙萌定睛注视了我一会儿,这个女生的眼睛真是锐利!

  午餐后我告别了学校的领导,在去往停车场去开车的路上,一个甜美清脆的声音从后面叫住了我:「老师!」

  我回头一看,心裡一动,正是我在午餐时一直莫名挂念的孙萌。

  「你好!恭喜你拿到第一名呀!」

  「谢谢你,老师!」孙萌跑到我面前,还气喘吁吁的。

  我努力将眼光从孙萌那双富有活力、健美青春的光洁小腿上移开:「谢我做什么!我只是公平的打分,你拿第一名靠的是你自己的表现呀!」

  孙萌撇撇嘴:「如果没有你鼓掌,下面同学们谁也不会鼓的,大家都知道王艳的演讲确实比我好—她比我准备地更充分是不是?」

  我笑笑没有接话,只是看着她—那张充满少女朝气的脸庞,洁白而又整齐的贝齿,短短的齐额乌髮,清澈明亮的眼睛,有种令人无法拒绝的乾淨的美!

  「老师你怎么称呼?」她有些侷促,犹豫了好一会才问了这一句。

  「我姓宋,叫宋平。在《学习》出版社工作,你叫孙萌是吧。」

  孙萌跳起来:「我对上号了,你就是宋总编是吧!我常看你们杂志的!也爱看你写的文章!没想到你这么年轻呀!」

  「你以为呢?」我笑笑,对这个女孩越有越有一种怜爱的感觉。

  「我以为总编肯定是老头子,牙齿鬆动,说话漏风,吃饭时都带着老花镜!」孙萌说话的声音像冰糖一样又脆又甜。

  「再过二十年,我应该就是这个样子。」

  「你才不会呢!」孙萌说到这裡,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说下去,回头不安地看看四周,已经有女生在看她了。

  我心裡一动:「你下午还得学习?」

  「没有!」孙萌看我手裡拿着车钥匙,「你要回市裡吗?」

  「我要去火车站。」

  「能带我一段吗?学校这边去市区的车又挤又少。」

  「当然愿意,宝马香车,载美而行,人生乐事。」

  孙萌一路上笑个不停,又打手机给同学:「有个朋友来学校,他开的是宝马5系的车,我就搭车先回了,你自己照顾自己吧。」一边说着还一边得意地向我挤眼睛。

  「很荣幸被你接纳为你的朋友。」我一面说着,一面按下了敞蓬的按钮。

  孙萌兴奋地大叫起来,飞扬的短髮,乾淨的白袜,是所有成熟男人的梦想,不是吗?

  这辆敞篷轿跑车其实是辆二手车,原来是我前妻的,已经开了8万多公里了。我们分手后她要出国,折价15万强卖给了我。没想到现在还能用来招女孩子。

  开了一会,孙萌又说:「宋总,我今年年底就要开始找实习工作了,你们《学习》杂志缺人吗?」

  我装模作样地问了一下她的专业,她的爱好,她的文字功底,然后也没有马上就给她明确的答覆。

  孙萌还算抻得住,过了一会儿又打听我的年龄,我便故意多报了10岁,她差点信了,后来看我要笑,才知道上当了:「啊,你骗我!骗我的人,最后都要栽在我手裡的,我身上是有魔咒的!」

  我半真半假地说:「你能施个魔咒把我迷倒吗?」

  孙萌像蛇一样摇摆着上身,两隻胳膊在我边上乱比划着:为我着迷啊,任我摆佈呀,听我命令啊,由我控制啊……

  我让这个今天才认识的女孩撩拨的心猿意马的,路上超车时差点碰了别人的车,让人按了好几声喇叭。

  孙萌便笑个不停。我鼓足勇气,拍了一下她的肩:「别闹了,我都没法子专心开车了。」

  孙萌这才收住笑。我几乎不敢看她随着笑声起伏不停的鼓鼓胸脯。

  然后便是沉默。车裡迷漫着一种让人疯狂的沉默气氛。

  车到了市区,我问孙萌要在哪裡下车。孙萌没有回答。

  我又问了一遍,孙萌还是没有回答。

  我先是莫名,然后便有些焦躁不安,隐隐意识到可能要有一种新的情感要进入我的生命裡来了。

  孙萌的脑袋终于偏过来看我了,我非常地紧张。这个女孩的眼睛有种我根本无法抵御的魔力。

  「喂!」孙萌突然打破了沉默。

  「喂什么,我叫宋平。」我脸上笑着,心裡愈加忐忑不安。

  「我就是『喂』你。」孙萌仰着下巴,眯着眼,眼光似乎看破我的内心。

  「好好,喂叫喂吧。」

  孙萌脸上的笑意一闪而过:「喂,你说,在五年之后,我会因为今天认识你感到幸运呢,还是感到不幸?」

  这样的问题,好傢伙!

  正好遇上一个红灯,我才轻出一口气:「妹妹,这样的问题,快赶上斯芬克斯的问题了。我这样的俗人,肯定不能马上回答出来吧。不针对你这个问题,我给一个外交式的辞令吧:反正幸运与不幸运,没有一个绝对的衡量标准,就看你怎么判断自己的得与失。」

  孙萌感慨了一声:「怪不得人都说中年男人是口深井呢,这个问题,我问了很多追我的男生,没有一个像你这样巧言善辩的。」

  然后颇为苦恼地抱着脑袋:「唉,掉进去,还是不掉进去,这真是个问题!」

  我有些无情地笑道:「亲爱的小妹妹,我们才认识不到半天吧,亏你想得这么深远这么有戏剧性,你以为遇一个异性就有一定会有一部长篇电视剧啊!用你们年轻人的话,你脑袋秀逗了吧。」

  孙萌白了我一眼:「说我脑袋秀逗了?!哼,你们不喜欢我们这样的,还喜欢别的什么样的?可惜我们自己又不争气,给个坑就想跳哦!」

  我突然意识到和孙萌谈话非常有挑战性,因此征服她的慾望就便得格外强烈。

  「喂。」孙萌往座椅上一靠,懒洋洋地说着,「我其实根本没计划出学校的。你再把我送回去吧。」

  「那你……」

  我刚说了一半,孙萌已经把手搭在我的右胳膊上。

  那样的一份温柔,让我几乎无力抗拒。我用左手握住孙萌柔滑纤细的小手,内心也在挣扎着:「也许,你跟我的认识,就是前世我们有一段同船的修行,船一到岸,我们再也没有见过对方一次,也许那一路上我们聊得很是投机,所以上天让我们在今生再见一次面,也就止于此了,不也是很浪漫的吗?」

  内心中有种莫名涌动的情愫,让我非常想得到她,但我知道,这根本不可能!春天原来一直是一个善妒之妇。齐娟,宋南烟,她真能给我一份婚外的自由吗?

  孙萌的脸突然红了,她抽回了手:「万一,我是说,或许很有可能,在上一世我们同船时我就想和你相伴一生,然后老天爷非要帮我在今生圆这个愿呢?」

  「你和老天爷的关係很好?」说到这裡,我突然有些兴味寡然,「我已经离过一次婚了,离过一次的男人是个宝,离过两次的是个草。」

  「噢,这么不负责任的话你也能说得出口啊?想怎么勾引就怎么勾引,人家一吃钩,就假仁假义地来一句『我不想是个草』,好像还对对方很坦诚。」

  我无言。

  过了一会儿,她偏着头看着窗外,声音低微地几乎听不见:「你不可惜?虽然连开始也没有过。」

  「这样不挺好?我欣赏你,你仰慕我。」

  孙萌突然转过脸,目光炯炯地看着我:「你真的欣赏我吗?」

  「是的。我也希望你到我们杂志社来实习。」

  「噢,好啊……」孙萌回应的语气没有我想像的那样热烈,然后她又说出一段让我目瞪口呆的话来,「人人都说女大学生个个都在傍大款,当二奶,宋哥,在我平澹的二十年人生中,我实在没遇到一个有钱人,有地位的人,不行,你不让我试一次,我死了都不甘心!」

  顿了一顿,她几乎用咬牙切齿的语气说:「我就是想在宝马裡哭一场!」

  「妹妹,我的好妹妹,我这是辆二手的宝马!」

  「再加上二手的人!」孙萌接得飞快。聪明且美丽的女孩,是每个男人一生要经历的最大磨难!

  「惭愧,还真是都很二的……」

  「那你得好好追我!我才会爱你。」

  「你脑子不是有问题吧!」我一边说着,一边腾出右手,摸了摸她光洁的额头,「我不会追你的。」

  孙萌格格地笑个不停,我问:「傻丫头,你笑什么?」

  「说句真心的话吧,让你美一美: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今天这是怎么了,一天之中竟有两次艳遇!我真想回去查查黄历。

. 第七话

  我爱怜地摸了摸孙萌吹弹可破的细嫩的脸庞,过了一会儿,小美女双手抱着我的手,贴在自己的胸口:「上午我们还是陌生人,你是不是有点不好意思?」

  「啊?」

  「我喜欢文静的、有书卷气的男人。」

  快到学校了,我想抽开手,孙萌却不想放:「拉我再转一圈吧。」

  我看看手机,已经1点半了:「我下午还要去车站接人,要不我改日带你兜风?」

  「不好,我要你陪我去图书馆看书。」

  「学校的图书馆?万一遇到以前的老师或熟人,我会羞死的。」

  「那你陪我看碟?你有地方吗,就我们俩?」

  「什么碟?」

  「日本情感、文艺和动作片。」孙萌声音乾巴巴的,我又不好意思问,毕竟大学的文艺小资们玩的东西离我太过遥远。

  与孙萌交换完电话,在她们宿会的大门口分手,下车时孙萌遇见两个同学,叽叽喳喳地跟她聊着,看我的眼神都是批判性的。

  「萌萌,你最终钓到宝马啦!」

  「人有点老气,你得好好调教他啊,要不然配不上你。」

  「不过看上去蛮有修养的,我觉得还行。」

  孙萌回过头,示意我打开车窗,笑着跟我说:「我实习工作和住处限你三天解决啊,别忘了这事!」

  后面一个女生说:「萌萌你还工作啊!要堕落就要快乐的堕落!看这位大叔也像是经历过些事的,他还真放心让萌萌出去工作啊!」

  孙萌有些不好意思了:「你们别胡说,他是我本家的二叔。」

  那个女生便对我嚷道:「本家的很二的大叔,我们萌萌可是个才女,你要好好珍惜啊。」

  另一个女生拉了一下她:「不对,这个二大爷看着有点眼熟,怎么像刚才的一个评委……」

  「对啊,像是那个《学习》杂志的年轻总编……」

  我一下子慌了,开车便熘了。

  在半路上,手机收到短信,我握在手中半天不敢打开看。突然想到一句话,天予弗取,反受其咎,马上心态好得不得了,开开心心地打开一看,却是一个房地产广告。

  神差鬼使地,在一处红灯时,我歪着身子闻了闻刚才孙萌坐的座椅,有种澹澹的香味,真让留恋不已。

  发行部刘主任的一个电话打破了我的美妙幻想。有个事他想跟我确认一下。杂志社的孟副总编奉社长之命,将在近期进行人事清理整顿,有些能力欠佳、表现一般的员工要辞退,刘主任说如果齐娟要调到编辑部,他就不把她加进这个名单了。我说我再考虑一下,刘主任噢了一声,便直接将电话挂断,气得我把电话摔到一边,牙痛一样的哼哼了半天。

  这个刘主任不知是不是吃错了药,对我越来越不买账,但我还不能拿他怎么地。上次文化与新闻出版局的邓局长特意向我过问刘主任现在的工作表现,我还只能连声夸奖:机关上再多下来一些干部吧,都像刘主任这样的我的工作就好干了!

  在当前这样的人事制度下,我连中级干部的人事任免权基本上都没有,如何才能让刘主任听我驱谴、为我所用呢?想起社长和我为把春天提为编辑部主任而耗费的心思,我几乎有些绝望。

  也怪,这个傢伙对我无所谓,倒是对春天惟命是从,也不知春天是如何能降服住这个刺头儿的。这个人是一个典型的小人,行为无法预测,危害难以预料,只有工作能力可谓百分百的低能。我们杂志正在从带有计划经济特色的行政管理走向纯市场化商业运作的转轨中,作为一家本来就效益良好的官办杂志,想要脱离邮政系统自办发行,发行量大幅度提高是改革成败与否的衡量关键。发行部如果由齐娟掌管,就太好了!

  齐娟因此必须在发行部坚持下去,我暗下决心:如果能找到刘主任的软肋,一定要设法让刘主任放更多的权力给齐娟,下面的整体改革才能启动,否则我的一切梦想都将成空!

  到家裡已是下午2点多了。终于收到孙萌的一条很长的短信:喂,俺他二叔!俺是萌萌她亲二姨的亲娘的亲外孙女(她二姨只有两小子)。俺家萌萌找工作的事就拜託你老人家啦。城裡的人心眼贼多,俺家萌萌原来以为只要有本事,就一定能成功,这次终于开窍了,城裡人连个白乎大会都抢得跟红眼鸡一样,如果不是你老人家主持正义,她就差点虾米了,因此的话,她就很想有个有能耐的亲戚能关照一下她,这孩子表面上很乍乎,不过也可会疼人了,她爹天天卖鬼子的光盘供她上学,这妮子偷看了一些,还学了点日本娘们哼哼的话,你要想个人服侍你,她也很中的。这事就这么定了!!

  「你说的情感、文艺和动作片,不会是指A片吧?」我回了一条。

  「我是我们系女生A片唯一特约指定独家供应商。都不允许加盟的。」

  「你看得多吗?」

  「以后我们俩看的时候,你可以把女星的头部遮住,只看身体,我就可以告诉你她的名字,嘻嘻。」

  「你爸是卖A片的?」

  「在本市A片市场的物流、推广、销售活动中,我们家族很多重要与杰出成员都有参与并有突出贡献。我的学费、生活费,就是一张一张利润约为3元钱的A片积累起来的。」

  想起孙萌巧笑倩兮的迷人笑脸和充满青春活力的身条,我心裡突然有些心酸与难过。

  「你如果有难处,我可以帮你,没有任何附加条件。」

  「但是我已经喜欢上你了,大叔。」

  「你真想和我一起看?」

  「从理论到实践是一个必然的过程,看久了也想实战一下!」

  「你是处女?」

  「是。」

  「别吓我。」

  说实话,我真被吓住了。这样冰清玉洁的一次托负,有些过重了。

  「大宝宝,不要害怕哦,第一次你不会很疼滴,本人也应该只是小疼一下。」

  这时门铃叮咚一声,吓了我一跳,我原想把这条短信隐藏起来—春天自己就算是做贼的出身了,所以生怕别人惦记我,老查我岗,但手机的隐藏操作比较麻烦,情急之下我只好把短信删掉。心裡还非常不捨—莫非,就这小半天,我就已经爱上孙萌了?

  南烟和春天回来了,手裡大包小包比我上次买得更多。

  南烟显然从春天嘴裡套到了基本的情况,回家后老拿买到的各类东西不断地打趣春天。

  「你看看你女儿,你再不管她,我这个当姐姐的今天就把她留下来和我共同伺候你了!」春天让她说得面红耳赤,有些急了,作势推南烟要进卧室。

  「那可是你们的鸳鸯被,我睡第一次,你不嫌我们弄髒了啊!」

  「我们?是你和你爸爸吧,你们会用什么东西把我的被子弄髒?」

  春天这句老辣的话让初晓人事的南烟一下子失语,扑到我怀裡,撒着娇,让我管教一下「我老婆」春天。

  「爸你看你老婆,她给她初恋男友买了好多东西,你也不生气!要我,早就嫉妒死了!」

  宋南烟很小就不把自己当成我的女儿,而是以我朋友的身份自居。与我也有过很多的交流,尤其在我上一段婚姻破裂以后。依我对女儿的瞭解,南烟这类纯情少女肯定会把初恋当成世上最神圣的东西,反而对婚姻这种制度报以没有理由的蔑视—我和她妈那段痛苦的婚姻更让她感同身受。再者,春天又拿我的身体做性贿赂,宋南烟这样聪明早熟的女孩当然毫不犹豫地张口就吃下这个香饵。

  但她毕竟还是15岁的女孩子,压根就不瞭解男人在这样的事情中会有什么样的心情感受。

  聊了几分钟,南烟就要回去了—她下午三点还有一个辅导班要参加。春天打算让志学先到南烟这边住,让我和南烟商量一下。南烟听到后也是异常兴奋,连声答应:「我先教新郎哥一些规矩,起码我要让他知道我爸的知识多么渊博,胸怀多么宽广。」

  就剩下我和春天,看着卧室裡各式的新被子、新衣服,妻子突然扭扭捏捏起来。

  「还有不到三个小时,你就要见到志学了,什么感受?」我低声问妻子。

  现实已经无法扭转,看着春情荡漾的小娇妻,我的失落无法掩饰。结婚头一个月,我在妻子的肉洞裡射出过十几次,之后一直戴着套。再过几天,春天的肉洞裡将天天流溢着别的男人的精液—任谁再强烈的淫妻情结,也不可能坦然面对吧。

  妻子走过来抱着我,仰脸平静地看我:「我和你永远是一体的。」

  我无限爱怜地抚着妻子的头髮,点点头。

  「那你看看我今天上午买的这些衣服,哪些……你不想让我穿给他的……」

  我兴味盎然地翻着,和娇妻在床上闹着。春天今天的血拼还真是挺大胆的,半透明的小内裤,非常低胸的乳罩,很卡哇依的小睡衣,短到只能遮住屁股的睡裙,令人热血沸腾的黑丝……

  「你还没给我穿过一次呢……」看到这裡,我实在忍不住了,疯狂地扑到春天的身上。

  春天由着我扒开了她的衣服,一面喘着气,一面对我笑道:「那条短短的小睡裙,我想留给南烟穿—我真不好意思穿着它面对志学。」

  鸡巴插进去的时候,春天下面还有些干,她微微地蹙眉,样子让人又怜又爱,又更想疯狂地蹂躏她。

  「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指着在我们边上还没打开的新被子,一面捅着一面对春天淫笑,「以后这上面会不会全是你们的爱液?」

  「等他走了,你和我就盖在这床被子下面爱爱,好不好?」

  春天的水也来得很急。

  这是第一次妻子的袜子还没脱,就让我操上了的。看着妻子雪白的大腿已经完全分开,而玲珑的小脚还套着一双肉色的小短袜,别有一种意趣。

  「你什么时候和南烟好?」

  我支支唔唔地不想说—哪怕最后一层窗户纸已经捅破,但我心裡的禁忌还是不能轻易放下。

  「亲爱的,你女儿的屁股长得特别圆,要是穿上刚才那件睡裙,裡面什么也没穿,你说,该多诱人呀……」

  听到妻子这样的描述,我的鸡巴罪恶地更加坚硬,反驳的话也显得软弱无力:「你不要这么说嘛,我还是不想毁了南烟一生。」

  「南烟真的很爱你!」

  「爸爸,你不会毁了我的!」背后传来一声既羞涩又坚定的细嫩女声,如同响雷在我耳边炸响。

  我下意识地拉过一件衣服挡住屁股,这才扭过脸来:「南烟,你怎么没去上课?」

  「翘课是优等生的特权,我刚才忘掉了。」

  一定是我惊恐无比的表情和女儿伸着头无比好奇的纯真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春天笑出声来。

  她从我怀中偏着脸问南烟:「你要过来看看吗?我揪着它,你爸不敢动的!」

  「春天!」我有些气极败坏,这个死孩子,真的握紧了我的老二!

  「不许动!」春天板下了脸。

  南烟站在床边,两隻手摀住了通红的脸,从指缝中认真地观察着我的阳具,还真是一副优等生的样子。

  我颓然翻身躺下,老二还湿湿的,高高翘起像个旗杆。心裡则翻江倒海一般,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是又不能再跟亲爱的女儿翻脸了。

  「忍了又忍,还是觉得,爸爸,它真是很噁心!」南烟贴着我的脸,小指轻轻地碰了碰它,马上缩了回去,小声地评论道。

  「要不今天就让它破了你的身子?」

  南烟轻盈纤柔的娇胴已经让我忍无可忍,春天这句话更让我的阳具蠢蠢欲动。

  「呀,它动了!」南烟几乎已经侧压在我身上,刚刚发育起来的小小酥胸抵在我的胳膊肘上,弹性十足,令我终于冲破了道德的底线。

  我引着南烟的手,握紧了我的阳具。

  南烟的气息有些不匀,也不知下一步该做什么,只好把嘴贴到我的腮上。

  春天笑了,「你和南烟有的是时间亲热。还有半个小时我们就该出发了。」

  我示意南烟到边上,把爱妻再次压到身上。

  南烟坐在床头,静静地看着,脸色越来越红,手和腿都不知该往哪裡放了。

  当我插进的时候,春天将脸偏向南烟,又像是痛苦又像是极度欢愉的表情,把还不解人事的南烟一下子拖进了情爱的漩涡中来。

  「南烟,你爸爸……好粗……啊……」

  「姐姐,你是不是很舒服?」南烟低声问。

  「痒痒起来要人命……」春天努力使声音显得很平静,微微颤抖的腔调和自虐地扭转着纤腰配合着冲刺的模样,终于让敏感的纯情少女南烟走向完全失控的边界。

  「爸爸你再动动,别那么慢。」南烟的声音带着哭腔。

  妻子自抱自弃地用手使劲抱紧两条雪白的大腿,任我一次一次地挑着她的花心:「没用的!越动越痒……南烟你过两天,也要受……啊!」

  我抽动的很慢,酝酿着激情,突然发起了最后的冲刺。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春天肉洞裡活塞运动的波波声让南烟的两条腿也不安地扭动起来。

  最后几下真的很重,春天尖声叫了一声,南烟身子也随之一抖。

  「要到了!顶到了!顶到春天的花心了!快!使劲顶着它!」

  看见妻子如此的淫贱样,我热血直冲头顶,大张大合地插入和拔出。在一边观看的南烟终于也失去控制,粗声喘息着,伸出颤抖的手反覆地抚着我的背部,脸色像渗出血一样红艳。

  妻子在最后关头死死地抱住了我,不让我抽出来,我最后一次地射进妻子的肉洞内。

  南烟含着胸,两条腿只是打着颤,啊啊地两声,一下子委顿下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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