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道回憶錄 ( 7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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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道回憶錄】第七章本文於2022年3月1日0時首發於禁忌書屋、pixiv作者:瘋鬼狐

安蘭推開門,看見裡頭的幾個人,安蘭看向那幾人呆住了,裡面的幾人也呆住了。

這時候安蘭看到的景象是:她的好姐妹安妍跪在地上,被三個相貌醜陋的青年圍著,正在一邊吞吐著前方那男人的肉棒,又用一雙葇荑分別為另外兩男手交著,安妍的女兒被綁在一旁的床上,憤慨地瞪著那幾個青年,卻又一聲不響。

用後來慕辛的話來說,安妍身高一米五幾,皮膚白晳,跟康柔端莊高貴的清冷樣貌不一樣,倒是跟安蘭調皮可愛的娃娃臉很像,只是這張娃娃臉上帶著一點柔弱,能激起別人的保護慾,已經三十歲了在這農村生活卻還是沒有半點皺紋,胸部極為豐滿,原本就有著一對F罩杯巨乳,只比這時的安蘭那對同樣是F罩杯巨乳小一點,腰部則比安蘭那纖細的腰肢略為多肉一點,卻還是顯得很是苗條,一雙美腿更是纖細光滑,能讓安妍這種身高依然顯得一雙美腿很是修長。

安蘭呆住了是因為憤怒,那幾個青年她認得,是住在村北口的,平常不怎麼見得著,好像是常往鎮上跑動的,過冬時幹著看守和搬運的活,都是那種潑皮無賴一類欺弱怕硬的人,她跟安妍相識了二十多年,想道她不可能看得上這些農民子弟,更知道她和自己一樣有多仇視這白林東村的人,特別是當過徵召兵的那些男人,所以她十年前才從夫家跑出來,按安蘭的想法,安妍寧願餓死都不會委身於這些農民子弟,還要是相貌如此醜陋的青年,這一定不是她自願的。

跪在地上舔著肉棒的安妍呆住了是因為震驚,她最不願意被別人看見、最羞恥、最屈辱的模樣,此時此刻卻被她最要好的姐妹看見了,雖然安蘭的相貌身材都改變了,但安妍跟她自小相識,還是能看出來這是安蘭,而且現在已是晚上,太陽早就下山去了,安妍也只是大概能看清楚安蘭的外觀。不過安蘭其實猜錯了,安妍是自願的,長久以來安妍都暪著安蘭這件事,除了不想讓她知道,也是因為以前那個尚未是武士的安蘭即使知道了也幫不上她。

那三個青年呆住了是因為看見了安蘭的美貌,就算周遭環境很暗,透過月光的照射,他們還是能看到門前的安蘭那相貌。他們哪見過這麼白晳和豐滿的女人,連侍候著他們肉棒的安妍也比不上,那嬌俏可愛的面容,那對男人兩手也握不住的F罩杯巨乳,那纖細的水蛇腰,都深深吸引住這三個正值青春期、年輕氣盛的青年,勾起了他們最原始的慾望,三人甚至都目瞪口呆得半响說不出話來。

當然,他們也沒那機會說話了,安蘭憤怒得立刻從儲物袋拿出慕辛給她的那柄鐵劍,運行靈木劍法把木靈力注入劍內,揮劍橫掃三人,只見綠光一閃,三人連反應都還沒做出來,便被砍掉了頭,身體倒在了地上,再也尔能給反應了。安蘭成為武士後,力量和速度本就比常人快,修習了靈木劍法後,使劍的速度更不是凡人可以跟上的,也是多虧聖符和神靈精華的改造,安蘭只修煉了一個時辰,對靈木劍法的熟悉跟別人修煉一兩個月是一樣的。

安妍被幾個青年的血濺得渾身都是,她對此卻不甚介意,以前在被擄走那時,周圍的安家護衛、僕從、家丁也是在她眼前一個個被殺掉,而且村子裡經常有獵人被野獸咬得血肉糢糊回來,也有些村民會因為犯下重罪,在村中央的平地被處決,死人對她們來說是見怪不怪。

安蘭把綁住林月的繩子斬斷,才回到安妍身邊,卻見她掩著臉在哭,好像真為那幾個青年的死傷心一樣,便問道:「阿妍,這是怎麼回事?」

一旁的林月這時指著其中一具屍體說:「蘭姨,那個人是我哥,另外兩個是我弟弟」

「咦?那豈不是?......」安蘭對幾人不太熟悉,長期待在村子中央區域的她,除了偶爾過來村西口的南部群落探望安妍,很少在外走動,是以很多人她都只見過幾次,而且她鄙視這村子裡的窮光蛋,更別提那幾人又生得醜,壓根不會留意他們。安蘭聽到林月的說話,便大概能猜出他們是誰,但又不敢相信。

「蘭姐,這幾個男的是那老兵頭的兒子......」安妍哽咽著回道,她口中的老兵頭就是那霸佔她的男人,林月就是安妍和老兵頭的女兒,之所以叫老兵頭,是因為每當有戰事,需要向各村鎮徵召農兵作兵源,他這種曾經參與過幾次戰爭,最後又活了下來,便被請到縣城裡當新兵教頭,教育新兵們軍伍和重要事項,加上以前當軍兵時賺的錢不少,至少在農村裡算是富戶,見識又比一直窩在農村裡的人多,在村裡地位很高,便尊稱他作老兵頭,安妍開始講述著往事:「那是幾年前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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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妍是在大概十年前帶著林月從老兵頭家裡跑了出來,老兵頭的幾個妻子和相好都幫著她離開,只要求她永遠不回到老兵頭的家。安妍自是應承。十七年前,安妍十三歲時,老兵頭當時可是在她面前把她那在安家當奴僕的祖父殺掉。安妍一家三代都是安家的僕人,父親那時候帶著母親跟隨家主的車隊成功逃脫追殺,但安妍的祖父被命令向其他方向逃逸,安妍便被祖父帶著從其他地方跑去,結果祖父被殺,自己被擄

在出走之後,安妍找了村子西口附近,偏向南部的地區,一個大部份人家裡都沒有男人,都是失去了丈夫、父親、兄弟的遺孀和女兒,所組成的一個群落,管理著這片村西口南部群落的是一個老婦人,所有人、包括她自己都忘了自己叫甚麼名字,只知道她也姓白。

那些女人家裡的男人大多都是打仗時犧牲或是打獵時被殺了的,但又因為那些男人大多剩下了一筆在農村人眼裡不菲的財產,要是她們再嫁,肯定會被新的夫家佔了去,加上因為家裡沒男人,生產力和地位都低,女兒要是嫁給那些農民家裡,很可能被使用過後便被當成破布丟掉。

這種事情,在村西口南邊住的這群大娘跟老婦幾十年來可見多了,反正她們的丈夫和兒子留下來一筆財產給她們,便索性自給自足,真撐不住便去鎮上掏錢跟別人買,至於搶劫她們反而不擔心,現在的白林鎮鎮長可是大善人,處事十分公道,老村長也不會為了幾個無賴而失了人心,加上老村長還有兩個兒子分別在鎮上和城裡當公差,沒人敢威脅老村長。

而且這些大娘和老婦也有一些姐妹是嫁到鎮上去,自己家沒男人,姐妹家可還是有的,有些還是在鎮上當衛兵的,真被欺負了那些人可真會跑過來殺人,有時候這些半老徐娘還自願陪那些願意替她們出頭或者給她們錢財糧食的男人睡,這就形成了長期而良好的聯繫。

另一個原因住到這裡的原因,就是老兵頭的家是在村北口,她想要遠離那處,畢竟就算以他的聲望,也不容許隨便到別的村口跟區域抓人,這村裡有聲望有家業的大戶還有幾個,像是這群落主事的那白姓老婦,有一個姐姐是鎮上一個武士家族家主的侍妾,她的兒子又是鎮上其中一個管著數十衛兵的衛隊小隊長,連老村長來抓罪犯也得先跟她商量商量,也是她看著安妍可憐才收留她住到這裡。

然而,安妍跟附近的女人不一樣,她既沒男人留來下的錢財,又沒有那些女人們的關係,老兵頭還健在,她想勾男人也沒人敢接受,更不會種田,就算會她也沒田可種,因為她是外來人,沒屬於自家的土地,連屋子都是荒廢丟空了被她拿過來住的,但這遼州的情況就是,過冬前只要沒存到足夠的米糧,家裡又沒男人能去打獵,你就一定不夠糧食過冬,可是大部份人都不夠的情況,便是就算有錢也買不到糧。

安妍最初那幾年還能靠著擅長的針線活和刺繡換點糧食和錢,能存夠糧過冬,再不濟也能從周邊的女人家裡借一點或是買一點,可後來,也就是大概五年前,仗打得多,人也死得多,鎮上每年種的米糧也越來也少了,不但能換的米糧少了,人少了自然她能接的活也少了,附近的女人家裡自己也不夠糧,給不了安妍,安妍便成了那種家沒存糧又買不到的那類人其中的一份子。

那老兵頭的幾個兒子雖然長得不咋樣,但卻很是勤奮,又年輕力壯,經常往鎮上跑,去接一些苦力搬運的工作,有時候又替來往的商隊跑腿,當然,勤勞不一定有工可做,偏偏老兵頭以前在城裡和鎮上又有點關係,他們幾個根本不愁沒工做,那三兄弟屯的糧和錢後來甚至比老兵頭還多,成了村子裡熾手可熱的婚嫁對象,但還是不入安妍和安蘭的眼,不說以前主人是大戶,就是她們這些當奴婢的家裡也比那三兄弟家境好多了,就算在農村裡算是大戶人家,也比不上她們這些在城中大戶家裡的奴僕家庭,甚至連鎮上的一些小戶也比他們富有。

也就是安妍沒糧可吃的頭一年,那三兄弟也不知道是怎麼知道、或是料想得到,安妍接得活少了,糧也掙少了,家裡不夠糧食。

那時候是晚上,安妍看著空蕩蕩的米缸,正在苦惱該怎麼辦,忽然傳來了一陣敲門聲:「三娘,是我,月妹的大兄」

安妍這下便知道來人是誰了,三娘是老兵頭家的孩子喊的,因為安妍是老兵頭第三個妻子,雖然不是明媒正娶,可這亂世哪管那麼多規矩,平民沒有官身和爵位、又不是世家出身者不能納妾,只有有名份的妻子和沒名份的情人,像白林東村這種小村子也沒那麼多講究,老兵頭和他那亡故的父母都認可了,除了親生的林月,其他小輩都是喊一聲三娘,看了看在睡覺的的林月,那時候林月只有十二歲,卻已經長著一副姣好面容,安妍不知道那人來這做甚,但又不好不管,只好打開門。

「大娘,我知道你家沒糧,咱幾兄弟就是想要幫你一把」那林家長子笑著對安妍說道,不過這笑容卻讓安妍感到噁心,因為他們幾兄弟的爹長得頗醜,娘也是農村小戶的女兒,長的也不怎樣,他們幾兄弟自然是繼承了一副醜陋的相貌,就只有那一身肌肉能看一下,那長子又說:「只要三娘讓咱幾兄弟睡一個晚上,咱們便給你一小袋米,夠三娘和月妹吃上幾天」

「你們......怎可如此!老兵頭怎可能容許你們這樣做」安妍怒道,雖然這裡的農家女子二婚或是當情人賣身換物很常見,但都是丈夫死了之後的事情,她雖然跑了出來自力更生,可老兵頭還健在,如今也不過四十多歲,在村裡的聲威也很高,一直以來就算有人覬覦她,也不敢做甚麼出格的事情,懼怕老兵頭報復他們,畢竟人家兩夫妻鬧矛盾,甭管那是甚麼原因,你插手進去事情就變了樣了。

「這種事情當然是老爹允許的,五年前你帶著月妹離家出走,老爹只當你是一時意氣,但如今過了幾年,你還是不願回去,老爹腿瘸了難以走動,前幾年又新娶了幾個比你年輕的寡婦進門,也拉不下臉讓人帶你回去,沒打算管你了,還讓我們幾兄弟帶個話,既然你沒打算再給他生孩子,那就給我們替他生幾個孫子好了,哈哈哈!」那長子越說越激動,安妍則是看聽臉色越難看。

幾個青年走了進屋,關上了門,安蘭攔不住,只能往後退著,那幾個青年步步進逼,安妍退到牆邊了,那長子提手隔著衣服揉她的胸,淫笑著道:「三娘你也該知道,咱幾兄弟過來這一遭,便沒打算甚麼也得不到,咱老實跟你說,要嗎讓咱幾兄弟肏你一頓,你好歹也有點米糧過這個冬,要不然咱幾個就索性把三娘你肏完了拍拍屁股走了,三娘你覺得呢?」

安蘭這時根本就不能反抗,本來還想著尋死,死也不讓這幾人淫辱,但又轉念一想,要是自己死了,林月又該怎麼辦?就算老兵頭接她回去,家裡沒了娘,又沒別的親戚,肯定是要被欺辱的。幾個青年見她不說話,也猜不出來她的想法,那長子便又說道:「三娘你不為自己著想,也得為月妹想一想阿,要是沒糧可吃,你就忍心月妹餓著嗎?」

長子的話成了壓倒她這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安妍沒有說話,只是別過頭默默流著屈辱的眼淚,一副任君採擷的樣子,幾個青年見狀,便是餓虎一般撲了上去,把她放到桌上,撕扯下她的衣服,安妍身上穿的並不是農村裡常見的麻布短褐,而是城裡賣的齊腰襦裙,只是都有著修補的痕跡,同款不同色的襦裙她還有幾條,都是在白烏城暫住時老兵頭買給她的,那兩年打仗,老兵頭擄了她回來後,因為只有她一個妻子跟他在白烏城,老兵頭對她整為竉愛,拿軍餉買了幾套襦裙給她。

幾個青年看著她那白晳的皮膚和白花花的大奶子,先是頓了頓,又露出了那副淫笑著的醜相,幾人其實也跟幾個女孩做過了,村裡有的是沒錢、沒男人或是沒丈夫的女人,但都相貌平平,哪見過這種姿色和身段的女人赤身裸體躺在他面前,急不及待脫下褲子,掏出那根已經硬繃繃的肉棒。

十幾歲就被開苞,以前跟老兵頭待在一起時安妍可是每天晚上都被那男人在自己身上耕耘,雖然心裡恨著,但身體卻早已食髓知味,而五年沒有跟男人交合過的安妍,身體極為敏感,剛才在長子揉了她奶子一會後,下體便已經流出淫水了。那長子把肉棒對準她的淫屄,長驅直入那已經濕潤了的陰道,其他兩人一個用她的雙乳夾著肉棒乳交,一個讓她頭垂下,把肉棒插進她的口裡抽動。

「唔......唔......」安妍從那肏著她口穴的肉棒嗅到一陣惡臭,還舔出來上面有些污垢,在這農村裡本來很容易拿到水,特別是白林東村靠近河流,附近的水井也多,但時值過冬,河流和水井都結冰了,附近又沒有樹林,生火也只能靠之前屯下來的柴薪,

被三個男人同時在身上征伐著,居然感覺可惜,老兵頭即使長年勞動和鍛煉,那根肉棒也只比平均水準大一點點,這幾個青年甚至比老兵頭的肉棒還小,也就四吋多一點,讓安妍總是感覺缺了點東西。

幾個青年看著安妍現在淫蕩的樣貌:躺在木桌上被肏得淫水直流,長子的肉棒一進一出時總伴隨著噗嗤噗嗤的水聲,從蜜穴流到桌子上,肏著乳穴的那青年,肉棒流出來不少先走汁,弄得安妍整道乳溝裡都是,因為頭向下垂落的關係,口水從嘴角流到額頭,再順著頭髮流到地上。

「不行了,要射了,這淫婦身段真是好得不行......」幾個青年本就被安妍那美貌和身材激得慾火高漲,又見到美婦人被自己肏成一副淫亂的模樣,沒抽插過幾十下便一一噴發精液在她的體內和乳溝內。

幾人紛紛抽出肉棒,安妍無力地躺在木桌上,頭朝地面仰著,一雙巨乳失去了男人用力擠壓而分別朝左右分開,青年放手時那兩個大奶子還左右搖晃了兩下才緩下來,還能從上面看見幾道瘀痕,一道精液從她的蜜穴中流淌到木桌上,又有一道從她嘴角流出來,幾個青年看得受不了,幾根剛射完的肉棒又脖起了,換了位置又是一輪淫辱。

安妍因為肌餓無力,本來就很疲憊,被幾人一番蹂躪,像是屍體一般被隨意玩弄著,一動不動,如果不是她還在呼吸著,怕是真以為她死了。最後幾個青年肏到自己再也沒力氣了才從她身上離開,離開前真的如約給了她們幾天的食糧。

後來安妍才知道,他們不是對林月這個異母妹妹沒想法,只是老兵頭給她訂了門親,對方是鎮上一個小家族的小少爺,那家族的家主據說是個淬體初期的武士,境界卡在了三層瓶頸,當然,無論對方修為高低,他們都不敢對林月出手,是以林月才一直保持著處子之身。

就這樣,老兵頭的幾個兒子隔三差五便來淫辱安妍一番,又施捨一般送給她一袋米糧,旁人問起,他們幾個倒是機靈,說是當兒子的給三娘送米吃,還說甚麼不忍心安妍無糧過冬被餓著,裝得有模有樣,每年過冬的半年時間都是如此,年復一年,就過去了五年時間,直到這一次被安妍撞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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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妍終於把故事說完時,已是淚流滿臉,有被逼奸多年的屈辱感、有為了幾分米糧而被逼委身於人的不甘,更多的,卻是不知所措。

「所以......嗚嗚......蘭姐......你把他們殺了......我跟小月以後要怎麼辦......」安妍還不清楚好姐妹安蘭近來發生的事,只想道她也是連自己和女兒的三餐溫飽都沒搞得定,又哪有能力幫她們。

「阿妍......這些年苦了你了,可是以後都不需要如此了」安蘭說著,又想道空口說白話沒甚麼說服力,先把門關上,然後從儲物袋拿出一袋米糧和幾塊在康柔家中烤好了的肉,因為剛烤好便塞進了儲物袋,那肉還冒著騰騰熱氣,還拿出一個裝滿清水的水袋。

安妍和林月一見,便驚訝地看著那些食物,又看了看安蘭,一小會兒後才開口:「蘭姐......這是?......」

林月在旁邊也是看得一陣驚喜,每天只靠那一點米糧煮出來的一小碗飯當作一餐,這時候見到有糧食,還要是幾個月來連見都沒見過的肉食,快把她饞瘋了,可是娘親還沒發話,又沒開動,她也不好先過娘親上前去拿肉來吃。

「阿妍,先吃東西再講,蘭姐有糧怎會不分一點給你」安蘭輕笑著道,她來之前其實就有別的想法,想幫助安妍是真的,自幼相識的閏中蜜友,安蘭怎忍心看著她捱餓,但更多的,是想要讓這兩母女也一同成為自家公子的女人,想來公子肯定會高興的。

「蘭姨,這肉是從哪裡拿回來的?」安妍和林月在一旁只顧吃著肉,還沒來得及開口問,林月便忍不住搶先問道。

「是阿蘭姐,你們家裡......也是天天省著吃才捱到這第三個月,怎忽然能拿出來這幾斤米和兩兩肉?而且......為甚麼蘭姐年輕了那麼多?還比以前漂亮多了」安妍終於發現到安蘭的變化,又難以理解現在的狀況。

她們都知道,安蘭家裡,也就是老村長家裡,現在是甚麼樣一個情況,根本不可能有這麼多糧食。只是慕辛的消息,整條村子除了慕辛來時走的村北口那附近的村民,幾乎沒有人知道,外面都下著大風雪,出去又沒事幹,除非去屋外拿雪燒水喝,否則這些村民根本不會走到外面去,也沒有跟別人交流,是以慕辛跟一隊魔狼來了兩天,知道他來了的人也不多,也就幾個有點聲望家大業大的村裡大戶,像老村長和老兵頭這類人才知道。

「村子裡來了個貴公子,是一個有大神通的修士,不是那些武士,而是真正能變出火跟水的那些仙家人,有的糧食和暖衣多著呢,而且,阿妍你看......」安蘭不斷說著慕辛的好,然後動用了一下體內的木靈力,注入到手上,一拳打在旁邊的石磚上,這時候安蘭的力量能單靠肉體單手提物八十斤、帶著靈力能施力一百六十斤,一拳把十幾塊石磚打得爆裂開來,又回過頭對安妍說:「公子還把我們變成了武士,聽蕭......不對,現在是慕夫人了,聽她說,我們的功法到這遼州中都是頂尖的,跟著這種貴公子,過上好生活,不就是我們一直以來的願望麼?」

安妍和林月看得目瞪口呆,她們心裡都相信了安蘭的說法,覺得不可思議,兩人都被安蘭說得動心了,如果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如果可以不用再捱餓,如果可以讓女兒(自己)找到一個如意郎君,那該多好,而這機會現在就出現在安妍母女的面前。

「蘭姐,吃完這頓,我就收拾東西跟你走」安妍露出堅毅的眼神,跟那天晚上獻身給慕辛之前的安蘭一樣,打算跟安蘭一起從了慕辛。

「先不急,蘭姐還有點好東西給你們,把這個喝完了,待上一晚再走」安蘭從儲物袋拿出一個水瓢,讓安妍母女喝掉。

「這......這是男人的精液!?」安妍剛看到,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再嗅到那味道,便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一旁的林月也一樣,幾個兄弟隔幾天便過來家裡拿米糧買母親的身子,她就算聞不到,精液的氣味也填滿了她的腦海,一聞便聞了出來,但不知為何,兩母女居然都感覺那一瓢精液很吸引。

安蘭之所以有這種舉動,是因為她在上馬車時,本來境界還停留在淬體二層的瓶頸,但在吃慕辛的精液吃到撐時,居然感到了那瓶頸有鬆動的跡象,成為了武士和得到靈木心法後,她對靈氣的觸覺很敏感,能感受到慕辛的精液蘊含著一絲絲慕辛的靈力,她便想道,很有可能吸收慕辛的精液能吸收靈力,於是在馬車的床上爬到慕辛跨下吞吃著流下來的精液時,用水瓢裝了一些。

「我就是吃了公子的精華才成了武士的,吞兩口公子的精華便能成為人上人,又有何不可」安蘭在唬著她們,她雖然知道作為武士吃了可以吸取靈力,但其實不肯定是否真有讓人變成武士的能力,反正只要被公子在床上寵愛一番,就一定有這效果,最後就算不成,帶她倆回去給公子肏一頓就好,公子肯定對她們有興趣的,也不怕在安妍母女身上一試。

桌上的肉早被安妍和林月吃光了,安妍聽到安蘭的話,非常果斷,一把拿過那水瓢把慕辛的精液飲下去。那幾兄弟每次來都要肏她口穴,射幾次精液進去逼她吞掉,五年來每隔幾天便要飲一晚上的精她早就對精液的味道不反感了,甚至可以說有點食髓知味。

安妍把精液吞了一半,便遞給了林月,林月雖然聞慣了那味道,但卻不像娘親一樣飲慣了,欲飲又止,猶豫了很久,終於喝了下去。

林月感受著那味道,這時的第一個念頭是:“喝下去好像味道還可以......”,然後便一口氣喝完了。

「蘭姐,怎麼還沒有變化?」安妍沒感覺到不同,便不由得問道。

「沒那麼快見效吧,我也是隔天早上才有變化,還有這本青蓮心法,你且看看,有了這本心法,就算沒公子的精華,還是能吸收靈氣......」說著便開始指導兩人,安妍跟林月都認真聽著......

第八章

在安蘭離開馬車後,慕辛赤裸著身體,坐在床上沉思著,白冰和白雪看見慕辛在想著甚麼,並沒有打擾他,輕輕靠在慕辛身旁。

慕辛這時候在想的是編輯器的權限,之前器靈就告訴過他,去到下一級權限需要與一百個中上資質的女子交合,一個處子提供給器靈的能量可以抵十個非處女。然而,慕辛根本不清楚女子的資質是怎判別,以及康柔和安蘭幾人的資質算是甚麼品階,便向器靈問道:「這幾天跟五個女子交合過,她們有提供到解鎖的能量嗎?」

「有是有,可是她們資質並不高,蕭琴韻是中等資質的處女,提供一點能量,康柔算是中等資色,但不是處子,只能提供十分之一點的能量,安蘭就更不用說了,中下等資色,十個她才抵得上一個康柔,白冰和白雪同樣是中下等資色,不過因為是處子之身,提供的能量有十倍,跟康柔一樣給了十份之一點,也就是說,現時的進度到達了萬分之一百三十一(1.31/100)」器靈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並解釋道。

「可是她們現在不是個個都貌美得很嗎?還都是豐乳肥臀、纖腰美腿」慕辛想著她們現在的模樣,不解道。

「那是你體內那道聖符、用你被壓制到羽化境所驅動編輯器的能量、和你這具半神境肉體釋放的精華,加起來的能量灌注才讓她們變成這個模樣,還好這幾個女子修為低下、相貌又不差,消耗的能量才不多,要是你跟一個醜八怪交合,我可是要把能量倒扣的!」器靈沒好氣地說道。

「原來如此,但重複跟同一個女子交合不會再提供能量嗎?」慕辛又問道。

「不可以,能量的提供來源其實是吸收她們一部份的靈魂,你跟別的女子通過交合來建立緣份,配合上你的多種能量,提供她們靈力、肉體改造、和改善她們的靈根,而她們則把一部份靈魂出賣給你。」器靈這次則是顯得很正經,明顯是他認為這問題才是有質素的問題,又說道:「這才是編輯器吸收能量的方式,不過跟出賣靈魂給妖魔或是被邪修汲取靈魂不一樣,我只是代為保管,並用她們一部份的靈魂之力修復自己,只要她們靈魂不滅,我便能一直通過她們那一部份自動重塑的靈魂來維持能量,也是這個原因,她們因為缺少一部份靈魂之力,某一種慾望和性格會被無限放大。」

「嗯?這不就跟天叔叔的聖符不一樣?」慕辛聽到放大慾望,以為是跟聖符的效果一樣。

「本質一樣,效果不同,聖符是把所有慾望和她們的性格都提升少許,靈魂之力的缺少是極大地提升某一種慾望和性格」器靈解答完問題,見慕辛沒再發問,便躲了回去。

「公子,你在想甚麼想那麼入神呢?」白冰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

「啊......沒甚麼......」慕辛本來還想著該怎麼把能量提高得快一點,聽到白冰的聲音,思緒才回到現實來。

「哦......」白冰見慕辛不願回答,也就沒有追問下去。

慕辛這才終於認真地打量著白冰,之前一晚上都只顧著肏弄她們的肉體,今天中午起來之後又被安蘭和康柔一直佔據著視線,就算剛才也是一直沉迷在安蘭的大奶子和美腿上,一旁的白冰和白雪他根本沒怎麼看過。

這一看才發現,被能量改善過肉體的白冰和白冰,可都是美艷動人,長著一副相貌相似的娃娃臉,現在的她們身上只披著一件散開的上衣,露出了一對嫩滑的巨乳和潔白無毛的下體,靠在慕辛兩側的手臂上,尤其是白冰,和白雪的活潑可愛不一樣,白冰顯得比較文靜,說話也是怯生生的,讓慕辛越看越喜歡。

慕辛忍不住,輕撫著住白冰的後腦對著白冰的嘴唇吻了下去,白冰一愣,又感到慕辛的舌頭伸了進來,被慕辛觸碰到的一剎那,像是觸電一般顫抖了一下,渾身僵直。

“唔......嗯......原來被公子親吻,是這麼舒服的一件事阿......”感受著香舌和後腦傳來的觸感,和慕辛身上的雄性氣息,被慕辛吻著的白冰舒服得呻吟著,吻著吻著居然流下了兩道清淚。

慕辛發現到眼前的美人兒在流淚,以為是自己做了甚麼弄痛她了,便馬上鬆開她,連忙問題:「冰兒你怎麼了,是我弄痛你了?」

「不是......只是想著......公子終於願意吻我了......這還是冰兒的初吻......」白冰哽咽著說道,原來她是高興激動得哭了出來。

「公子,雪兒也想要親親」和白冰性格不同的白雪,則沒有白冰那麼含蓄,很是大膽地把頭伸前貼近慕辛的嘴唇索吻著。

慕辛便跟她們輪流舌吻著,又揉了兩下她們的兩雙白晳水嫩的D罩杯巨乳,揉著揉著,手便緩緩向下滑落,摸到她們的小穴處,摸到的解了是滑嫩柔軟的淫肉,還有兩瓣之間的一道血痂,那是被慕辛狂暴肏弄時插得撕裂開來的傷口。

「公子......冰兒還痛著......讓冰兒遲下再侍候你好嗎......」白冰感覺到慕受摸向她的下體,以為他又想要寵愛自己,但下體處傳來的痛覺,卻讓她懼怕了起來,從今天起床開始,因為被肏得撕裂開來,整個蜜穴都持續劇痛著,連走路都走不好,幾個時辰下。來都是強撐著不適。

一旁的白雪也是如此,雖然沒有像姐姐一樣被那般狂暴地肏弄,但還是在初夜被慕辛肏了足足一個時辰,直到安蘭到來才得以休息,最後還被一捅到底插進花心猛烈中出,也是累得不行。

慕辛沒有理會白冰,把她抱起丟在床上跪趴著,讓她像只母狗一樣趴在床上。白冰知道阻止不了公子,又不敢亂動,只好按公子的意思趴著,想到即將到來的劇痛,便瑟瑟發抖著。

慕辛看著白冰在他身前顫抖著,一對渾圓美臀挺了起來在慕辛面前扭動著,終於是忍不住,提起巨根,不過這次不是插進蜜穴,而是插進那粉嫩緊窄的菊穴處。

「欸!?公子?那裡......不要......啊!~......」白冰感受到慕辛的龍根指向的地方,吃驚地看向身後,便被慕辛的大肉棒插進了菊穴。

「嗯~......公子......那裡......那裡感覺......好奇怪哦......嗯~......好漲......嗯啊!......啊~......啊~......」一開始白冰還在強忍著菊穴傳來的快感,被慕辛肏弄了半刻鐘,便忍受不住大聲呻吟了起來,還爽得舌頭都吐出來了

慕辛聽到白冰終於被肏得大叫出聲,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用力地狠狠抽插著她的菊穴,白冰被這突如其來的抽動弄得大叫出聲,蜜穴不斷流出來一股股淫水。

「啊!~......公子~......輕點......輕點......啊!~......冰兒......冰兒要受不了......了......哦哦~~......公子的龍根......好大......好漲......嗯啊~......冰兒......冰兒要......要去了!~~......啊啊啊~~~~......」白冰一手被慕辛扣著手腕,一手捏著柔軟的床褥,胸前的一對巨乳大幅前後搖晃著,被肏得大聲淫叫著,兩刻鐘便高潮了四五次。

白冰高潮時,菊穴猛地收縮,夾得慕辛呻吟出聲,精關一鬆,把精液射進白冰的菊穴內,肉棒抽出來時又射了兩發到她的美臀和上衣上。

白冰跪趴在床上,唯獨屁股高高挺起,整個人香汗淋漓,身體一抖一抖抽搐著,櫻唇微張大口喘著氣,精液不斷從她的菊穴內流出來,一道白濁不斷流到床上。

慕辛扭過頭,白雪看著兩人在自己面前交媾,早就忍不住在一旁自慰,只是蜜穴內的劇痛依舊,昨天晚上被慕辛破處和肏到紅腫的蜜穴到現在還沒復原,她不敢把手指插進去,只用手指在陰蒂上揉弄著。

慕辛把肉棒放到白雪嘴邊,白雪看著那根大肉棒,她雖然沒有經驗,但還是本能地把慕辛的巨根含進嘴裡。

白雪的動作很生澀,吞吐著的時候貝齒還會不小心碰到慕辛的肉棒,只是慕辛的一根巨物有三吋,白雪都要把櫻唇張到最大才能容納,慕辛的肉棒跟身體一樣有著靈力加護,這種被牙齒觸碰到的感覺反而帶給慕辛異樣的快感。

「?嚕......?嚕......」白雪一邊揉著自己的左乳,一邊撫弄著陰蒂,一邊為慕辛口交著,嗅到那陣雄性氣息和巨根上的氣味,上下兩張嘴都不斷流著水,才過一刻鐘她便高潮了三次。

慕辛本來還挺滿意這種同時帶著視覺上和肉體上的享受,但看著白雪吞吐了一會,看得有點不耐煩,白雪口技生疏,又不能容納深喉,還要高潮時就變得只含著肉棒,卻連吞吐都做不到。索性按住她的頭猛力抽插她的口穴,巨根撞擊著她的食道口,卻又因為慕辛的肉棒過於粗大,一直不能在白雪的口穴裡一插到底。白雪哪能適應這種玩法,只能感到一陣窒息感和痛苦,兩手不斷拍打著慕辛的大腿,想要掙扎開來。

那陣窒息感一直持續到慕辛從她口裡噴發出精液為止,慕辛噴發的量是常人的十來倍,白雪的口裝不下那一下子噴發出來的一股股精液,被嗆得雙眼流淚、精液混合著唾液從嘴角流出,兩頰都鼓了起來。

慕辛故意不把精液全射進她口裡,射著便抽了出來,接著便射了幾道精液在她臉上和頭髮上,白雪本來吃了一肚子精液,口裡卻還是留有一大團,慕辛一把肉棒抽出來,精液便從她的口中也噴到了床上和流到她的巨乳上。

看著白雪雙目迷離、櫻唇微張的模樣,本就還堅硬如鐵的巨根又硬了幾分,慕辛把她放到白冰旁邊,像方才白冰一樣狗爬式趴在床上,把巨根一下子捅進她的菊穴內,肉棒上黏著了慕辛自己的精液和白雪的唾液,濕潤非常,大肉棒一下子就滑了進去,慕辛甚至可以一插到底,把白雪那不帶一分贅肉的平坦腹部都頂了起來。

「嗯哦!~......嗯~......哈啊~......哈......」白雪經過一番口交和幾次高潮,便已經累壞了,她境界比白冰低,力氣和體能也比白冰低,自然這持久度也比白冰更為不濟,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只能低聲喘息和呻吟著。

慕辛看到白雪只有這微弱的反應,開始感到無趣,便只顧著自己的快感,把白雪的菊穴當成工具一樣抽插著,半個時辰下來在裡面射了幾次便草草了事,把終於洩完火微微軟下去的肉棒抽出來,用白雪的上衣抹乾淨。

慕辛看著一對姊妹花被自己肏得累趴在床上兩對美臀高高翹起著,精液不斷從菊穴裡流出來,兩姊妹都被精液灌得肚子也頂起來了,半個時辰前便完事了的白冰菊穴到現在還有著一道道白濁流出來,白雪的肚子因為被射得更多,漲得比白冰還要大上一圈,除了流淌著精液,白雪不時抽搐一下,那菊穴更是擠出一股精液噴出來。慕辛心裡淨現出一陣不知名的感覺,也許是豪邁,也許是成就感,讓他心裡暗爽得微笑著。

就在慕辛還沉浸在交合的快感餘韻之中,外頭忽然傳來了一陣喧鬧聲,外頭的魔狼也傳了訊給慕辛讓他出去看看,慕辛只好自己拿起衣裳穿起來,隨後走了出馬車車輿。

馬車有著五十平米大、四米多高的車輿,車輿門前面的踏板自然也是頗大,大小大概是十多平米,能站滿二十到三十人,一旁能伸縮摺合的階梯能讓三個人同時平排行走。

慕辛走出來一看,馬車周圍不遠處來了大概二三十人,男女老少皆有,慕辛一看,魔狼們並沒有阻攔,只是不讓他們走到馬車五步之內,想來並沒有敵意,那群人大多數看上去都臉色不錯,只有幾個男子看上去比較瘦弱,和今早見過附近那些瘦骨嶙峋的村民不太一樣,全都是穿著麻布衣,但卻並沒有像那些村民的衣服一樣殘破,慕辛又留意到那些人當中不少漲紅著臉。

「這位公子,打擾了公子......睡覺,真不好意思,老頭兒過來,只是想要討點米糧」為首的老人被身旁的兩個少年攙扶著走上來說道,原來是因為慕辛跟白冰和白時交合時弄出的聲響被他們聽見了,所以才漲紅著臉,畢竟凡人用的馬車再豪華,也是沒有隔音功能的。

那個老人撐著拐杖,其中一條腿軟弱無力,他正是住在村北口的林兵頭,縱然林兵頭只有四十多歲,但因為長期風吹日曬,身體隱患又多,顯得很是衰老,早在慕辛進村時,幾個後輩便過去告訴了他,林兵頭雖然沒多少文化,也算是見多識廣,看見隨慕辛來的魔狼群,便猜想慕辛要養著這麼多巨狼,想必身上存糧不少,他家大業大,自己有十來個妻子和二十多個情人,兒女都有三十多個了,加上自己的兄弟和他們的孩子,以林兵頭為嫡系的村北口林家有著兩百八十多口人,存糧其實足夠過冬,但林兵頭並不想放過任何一個得到錢財糧食的機會,多出來的也可以抬高價格賣給別人。

後來又聽說慕辛去了跟他一起回來的蕭琴韻家裡,林兵頭也猜出來了一點東西,但他沒在意,只是派了家族子弟輪流監視著村中央,終於讓他等到了慕辛坐著馬車離開竹屋向村西口走去,便讓兒子和孫子、還有幾個侄子抬著自己過來。

不止林兵頭和子侄,也有一些村中大戶和村西口的村民走了過來看,雖然已經大晚上了,附近還是圍了差不多兩百人,村裡可沒人有馬車,甚是顯眼,慕辛的馬車又停在大路旁邊,這種農村本來就沒甚麼娛樂,尤其是今早便已經留意到慕辛到來的村民們,聽到動靜還看到了林兵頭便出來一看。

林兵頭剛到來時,看到那跟小屋一樣大的馬車,還有那富麗堂皇的裝潢,便是愣了一愣,馬車他見過,以前一換仗時或是在縣城裡都見過不少,可是這般華麗的馬車他可沒見過,而且先前聽說慕辛帶著很多頭巨狼,但他也是沒想像到,這些巨狼,就算是比較弱小的、在拉車的那幾頭,也有著兩米多高、五米多長,這景像讓他深感震撼了。

「討米糧?」慕辛不輕不重地回問了一句,暗中卻跟器靈詢問:「這些人裡可有能提供能量的?」

「大部份都不能,圍著的這群人裡倒有兩個是下等資質的處子,剛替你搜了搜那些人的相關親友,你面前那林姓老人家裡倒有幾個中下資質的」器靈頓了頓,又再說道:「先提醒你,雖然要把凡人的食糧拿出來並不耗費能量,但你要是拿糧食來白送那些人,可會沒完沒了的」

慕辛本就沒有理會這群人的想法,聽到器靈的話倒沒多大反感,要是拿不出來慕辛想要的東西,他才不管那些人死活呢。

「是的,咱們村子裡的大家都中沒多少存糧,有些人都餓死了,還請公子大發善心,施捨施捨點米糧給我們吧」那林兵頭露出一臉央求之色,這番話倒是說得冠冕堂皇,聽上去是為了村子裡的人求糧,但實際上卻只是一心為自己家裡求糧,甚至打著抬價賣糧的算盤。連慕辛一個外來人也知道,這白林東村兩千多口人,林兵頭家裡就有兩百多三百人了,佔了超過一成,但這並不影響附近的村民被煽動起來。

「是阿這位公子,你有多的米糧就施捨一下給我們吧,一小袋......不!一掌心的份量就足夠了」附近的村民開始起哄起來,也開口求著米糧。

「很不巧,我不是甚麼大善人,也沒打算給你們米糧」慕辛直接了當拒絕了村民們,想來他們也不敢對他做些甚麼。

「你怎麼可以這樣!你們這些富人,拿著一堆糧食都不肯分一下給我們,每半年收我們一次稅!又強征我們去打仗!你這人身上穿的華衣、手裡頭拿著的米糧,都是抽著我們的民脂民膏,都是靠我們家的男人打回來的!」一個女人走了出來喊道。

慕辛這下就聽懵了,這都甚麼跟甚麼,跟他有甚麼關係?再說了,這東西是他的,他愛給愛不給,憑甚麼他們能指手畫腳?

「田是我們種的!村子也是我們大家的!你這人要待在這裡,要麼拿出米糧來,要麼就滾出我們白林東村!」這時又有一個斷了一隻手臂的男人走了出來喊道。

這周圍的人都開始鼓譟了起來,這動靜讓更遠處的村民也走了過來,有些人也加入了這行列,指罵著慕辛開口索要著,看到慕辛周圍的魔狼也阻止不了他們,因為這些人當中很多都是像安蘭和安妍家的情況一樣,沒半點米糧了,要麼快餓瘋了,要麼想渾水摸魚也拿一點東西回去。也有一部份人躲在後面看戲,也許是家中尚有存糧,也許單純是膽怯。

林兵頭環視了一眼周圍的村民,倒沒有陒止,在他看來,慕送是一個沒殺過人的毛頭小子,慕辛現在沉默著,更讓他有信心,只要不逼得太緊,想來他會拿出一點糧食來解決,他以前在鎮上操練時,也曾用這招對付過那些富家少爺。

慕辛越聽越惱怒,想著應該如何解決這事情,畢竟他昨晚便從康柔口中知道了,她是這片領地領主的女兒,也就是說,這面前的都是她家的領民,隨便讓魔狼們出手,擔心她會心有芥蒂。至於為甚麼慕辛會想著康柔的感受,當然是樣貌的問題,連編輯器都把她定性為中等姿色,也就是慕辛現在見過的女人當中,相貌最美身材最好的一個,那成熟端莊的風韻給他的感覺比蕭琴韻還要吸引。

但周圍的村民見他不發一言,卻以為是他害怕了,喧嘩著的人聲浪越來越大,甚至都有人從地上拿起石頭,準備丟向慕辛了。

就在這時,馬車的門打開了,白冰和白雪一同走了出來,白冰向慕辛問道:「公子,這是發生甚麼了?」

早在村民剛開始鼓噪時,兩女便有所察覺,趕忙從床上起來,拿出乾淨的布擦拭身體,穿好衣裳,走了出來,不過兩人都是攙扶著對方的,因為慕辛射出來的精液把兩女的腸道都射滿了,鼓漲得肚子都被頂了起來,走出來時精液依然不斷往下流著,沒有人看得到的直裾長裙底下,一道精液從她們的菊穴流到大腿上。

「啊!——」慕辛還沒來得及回答,便看見幾顆拳頭大的石頭被丟了過來,其中一顆打在了白冰的頭上,只是以白冰淬體中期的肉體,凡人丟過來的石頭對她倒沒做成甚麼傷害,只是被嚇到驚呼出聲來。

慕辛頓時怒火沖冠,心中冒著一陣殺意,魔狼們感受到了慕辛的殺氣,也露出一臉兇色,周圍的村民中有些人察覺到這異狀,開始暗地裡擔心起來,喧鬧聲頓時少了一截,但更多在後方的村民卻沒有察覺到,直到慕辛以神識向魔狼們傳訊......

“殺光他們!”

幾十頭魔狼們接到主人的指令,馬上便行動起來,連被慕辛留在村外的魔狼也繞到村西口沖了過來,頓時村西口的大道便成了人間煉獄,魔狼們沖上去用鋼齒啃咬著、揮舞著一雙利爪收割著這些村民們的性命。

最先遭殃的是林兵頭一眾人,幾頭魔狼把那幾十人直接拍死了大半,魔狼王用爪子捏爆了林兵頭的下半身,林兵頭家來的只剩下兩個少女。

兩個少女都長著一張鵝蛋臉,相貌平平,不醜也不美,在下等人家裡能算得上是美女,身村也只是中等,慕辛從面板裡看去,兩女身高一米五幾,都只有B罩杯,皮膚看上去頗為嫩滑,倒是瘦削的身形塑造了纖瘦的腰肢和美腿。

這兩個少女都是林兵頭的兩個女兒,十幾歲的年紀,是林兵頭在安妍懷孕時和一個剛成親沒多久就喪夫的寡婦所生的雙胞胎姐妹,年紀跟林月和蕭琴韻一樣,在慕辛進村時,她們便看到了那陣容,隔得較遠看不清楚,這次有機會,她們便嚷著要跟過來看,好看一下這貴公子的模樣。

在看到慕辛時,她們第一個念頭是:“這男人生得好俊俏,比村裡所有男人都好看多了”,但待著待著,情況便變得一發不可收拾,她們本來只聽爹說要來討點米糧,但卻沒想到周圍的村民會這般行事,更沒想到現在爹和其他親族都被殺了,魔狼的爪子近在咫尺,向身旁的族人們揮去時,兩女已經被嚇得腦內一片空白。

慕辛打量過兩個少女,又看向周圍,魔狼們依然在屠殺著那些鼓噪的村民。

「啊!——殺人啦!——......」喊著的女子被咬爆了頭顱,那具無頭屍身倒向了旁邊的少女,那少女看著娘親在面前被咬死,雙眼一翻便昏了過去。

「別......別過來!......啊!——」一個男人很不濟地被嚇得坐在地上,在他身後的妻兒互相緊抱發抖著,魔狼一步一步逼近,揮了揮爪子,那男人和妻兒一同被切成了幾段。

同樣的事情不斷在村西口的大路上發生,有的人被咬掉了整個上半身,只剩腰部以下的部位,往雪地上倒去時,那剩下的腸臟也一同掉了出來。有的人被利爪劃了一下,整個身體呈水平狀被切成了幾塊,變成了肉碎。村民們爭相逃跑著,但他們怎跑得過這群魔狼,不消片刻,本來圍著慕辛馬車的數百村民,便死剩數十人了,這數十人都是一直沒發聲,躲在一旁看戲的人,不過還是有少數被殃及池魚。

本來白濛濛的雪地被村民們的鮮血、碎肉、殘肢、和內臟染成了紅色,尚是溫熱的血肉在血色雪地上冒著騰騰熱氣,連林兵頭和他帶來的子侄都被殺光了,林兵頭的半截上身倒在了慕辛的馬車正前方。

白冰和白雪在魔狼們肆虐時便躲在了慕辛身後發抖著,兩女看了一看周圍,這周遭的慘況和血腥味讓兩女雙腿發抖,慕辛看得一陣憐惜,便摟過兩女的腰肢,本來的纖腰被精液灌得像懷孕了一樣,慕辛手臂剛碰到她們,兩女便意識到不妙,好巧不巧地小腹擠向了慕辛的身體,把肚裡的精液按壓得湧了出來。

「嗯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啊!——」兩女菊穴被精液撐開,精液像湧泉一樣在兩女的屁眼處噴了出來,噴得她們兩條修長美腿全沾上精液,又流到了繡鞋上,整個車輿外的踏板都被大片白濁佈滿了,兩女還被這陣刺激弄到高潮了,淫水也跟著流了出來,和菊穴裡的精液一同流到地上。

慕辛看著兩女靠在他身上高潮著,這才記起自己剛才在她們倆身上中出了幾次,用那驚人的量灌滿了肚子,片刻後,姐妹倆終於把大部份精液都噴出體外,雖然從外面看不到長裙底下的狀況,但想必是一陣狼藉。

白雪高潮過後,意識到自己在幾十人面前露出這般淫態,羞恥得嘩一聲大哭了起來,白冰也是一臉幽怨看著慕辛,淚滿盈眶、咬著下唇,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慕辛依舊摟著兩女,看到她們渾身無力,只好把兩人抱回車輿內,又走回去門外的踏板上,看著踏板上那一片白濁,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這幾天清潔都是讓自己的女人吃乾淨,但現在總不可能讓她們舔地板吧。

周圍殘存的圍觀村民其實並沒有留意慕辛這邊發生的事,他們全程看著魔狼們的屠殺,有些人甚至身上都沾滿了血肉殘肢,大多數都空噁著,但腹中無物的他們卻又吐不出東西來,有些人抱著頭大哭著,也有些人還沒從那場景裡回過神來瑟瑟發抖著。

慕辛看向那兩個少女,忽然生出了一個念頭,便指著那遍佈白濁的踏板,對兩個少女說:「喂,你們兩個,不想死就過來把地板舔乾淨,舔完了我給你們吃肉」

那兩個少女驚懼得快要沒自己的意識了,也沒有多想甚麼,慕辛讓她們做甚麼,她們身體便不由自主地動著,沖上來跪下,那個姐姐一邊渾身抖顫著,一邊低頭舔著地面的精液和淫水。

那兩姐妹中的妹妹,卻沒姐姐那麼果斷,伸出舌頭,卻又欲舔又止,終於舔了下去,但那陣味道和踏板的觸感讓她感到噁心,慕辛看到她的表現,本在尚在惱怒的他又暴躁了起來,提起腿踩在她的頭上,側面壓向了踏板,臉上和頭髮頓時沾滿了淫水,吃痛的妹妹被死亡和痛苦威脅著,不敢再猶豫,馬上大口舔食著踏板上的精液。

過了一會,有幾波人朝從不同方向朝這邊走過來......

第九章

一群從村中央的方向走來,康柔和蕭琴韻騎著魔狼也在這群人當中,後方還有老村長和白壯。一群人是從村西口南邊走過來,安蘭和安妍也在其中,安妍還扶著一個老婦人過來。還有一群人從村北口方向走過來,慕辛也不知道他們是誰。

康柔從魔狼身上下來,她和另一方向來的安蘭走到慕辛的身邊,康柔率先開口問道:「公子......這是怎麼一回事?......」

「這些人想逼我給米糧他們,還打傷了冰兒」慕辛回答道。

「那些人太過貪心,還貪到公子身上,都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站在後面的老村長開口說道,不久之前,本來這邊的喧鬧聲便吵得半條村子都聽得到,又是夜深人靜時,老村長在村中央都能察覺到了,他一個情人住在村西口的姐夫,跑了過去村中央跟村長說道這件事,老村長便想道大事不妙,趕忙沖過來看。

康柔和蕭琴韻則是剛好一同突破煉氣境後,在竹屋裡研究著玄冰心法,突然外面的魔狼叫喚了起來,讓蕭琴韻和康柔過來這邊,碰巧碰到了老村長、白壯和另外幾個村民,便讓魔狼把他們帶過來,本來要走兩刻鐘的路程,在魔狼的全速跑動下半刻鐘便到了。

才剛過來,便聞到那沖天的血腥味,老村長暗道聲糟糕,自己的想法應驗了,老村長想著的卻不是慕辛殺沒殺人,而是這些男男女女被殺了幾百人,村子剩下來的人怕是要活得更辛苦,耕作和勞動的人少了不只一成,雖然死了人自然減少了糧食消耗,但這次死的大多數都是男人,就林兵頭帶來的幾十人也只有兩個女兒,其他都是男的。

「爹!爹!嗚嗚......是你!是你把我爹殺了!」從村北口過來的那群人,不少在看到林兵頭的半截屍體,便哭喊著,慕辛便知道他們是林兵頭家裡的人。

方才騷亂開始時,便有幾個村民跑到林兵頭家裡去,告訴他們林兵頭和同去的人都被殺了,便急大半個家族的人都沖了過來,連女眷都一同過來了,特別是那些跟林兵頭不太親近、被擄回來或是把自己賣給林兵頭的年輕妻子們,林兵頭死了,沒人能保障她們和兒女的生活,再也不能待在家裡了,便喊上兒女一同過來。

「哼!那老兵頭強搶民女、奸淫寡婦,早就該死了,還覬覦我家公子的東西,被殺了是活該!再敢吵連你們也一併殺掉!」安蘭看見那老兵頭的兒子在指罵慕辛,便搶在慕辛開口前說道,看見老兵頭死了,她和安妍都是心裡暗暗歡喜著,那老兵頭不只強行佔有了安妍,那時候過來分享她肉體的村民中,其中一個就有這林兵頭,現在他死了,安蘭還巴不得把林兵頭家的人趕盡殺絕。

慕辛和康柔都沒有說話,慕辛被安蘭搶過自己說話,有點不爽,皺了皺眉,卻還是沒有說話,康柔則面無表情乖巧地站在慕辛旁邊,環抱著忚的手臂。

從其他人的視角來看,安蘭的肉體變化頗大,不但皮膚白晳了、身材豐滿了,連外貌也變得跟少女一樣年輕,加上已是戌時,天色很暗,周圍的村民,包括老村長和白莊,都沒認出她來。

林兵頭家裡的其中十幾個女子,這時候跑到慕辛的馬車前說道:「是阿公子,都是那林兵頭,強行佔有了奴家,逼著奴家給他生兒育女,還請這位公子為奴家等人主持公道」

慕辛看向那十幾個女子,長得有著幾分姿色,都是器靈告訴他那十來個中下資質裡的女子其中之一,有兩個是從安蘇那邊擄來的,也有兩個是村子裡有名的美人,丈夫死了之後投靠了林兵頭,而且都有一個特點,就是長著一對大奶子。另外幾個中下資質的,便是她們的女兒。

這幾個外來女子,都是在這村子裡沒相熟的人,又因為長得好看,被老兵頭家裡的其他女人排擠,甚至欺凌,平常都是抱團在一起,關係很好,來之前便帶著女兒們一起商量過,要是再待在林兵頭家裡,被欺壓的更厲害是肯定的了,恐怕還要被賣出去鎮上,或是被林兵頭家的男人佔有,特別是女兒們那嬌滴滴的身子,現在的景況只會變得更差了,要是有機會,便要好好抓緊。

至於她們生的兒子,早就死光光了,上一次打仗時,林兵頭頂不住那羣賤人的話語,把這四個女子那才十來歲的兒子們送到鎮上當民兵,結果當然是沒再回來過,後來才知道,是那些賤人的兒子們逼她們的兒子走最前面送死,僥幸沒死的也被他們殺了。所以一聽到有人聲討老兵頭,便沖了出來掉轉槍頭指向林兵頭家的人。

「你們幾個淫婦!在說甚麼呢!要不是老爹給你們飯吃,你們早死了!」林兵頭的另一個兒子走了出來罵道。

慕辛早就對這場鬧劇感到厭倦,還沒等她們回話,便揮了揮手,讓魔狼們把林兵頭家的來人也一併殺掉。

慕辛的情緒和感覺是會影響到魔狼的,先前屠殺村民時讓慕辛生出了一點愉悅感和玩味的神情,魔狼們這次為了讓主人高興,便欲將那些人當成玩具,數十頭魔狼把林兵頭家的那一百來號人圍在中間,逐一虐殺著,有貪玩的魔狼用一根利爪刺穿他們的天靈蓋,又有餓了魔狼把他們當成食物活活咬碎吞掉,總之就是一個一個殘殺掉。

有兩個男子想拼死一搏,但他們又怎可能傷得了魔狼那鋼鐵一般的軀體,一頭被激怒的魔狼把一人按在地上,往左右一扯,整個身體被扯斷成兩截,另一頭魔狼則拉著另外一人的一條大腿,把那人的身體瘋狂往地面上下砸著,直到他們變成肉泥和碎肉,才把那剩下來的斷腿丟出去。

「放過我們......我們都是無辜的!......啊!——......」

「不!——不要殺我的兒子!——他還只有十歲!——」

「娘!救我!別!別過來!......嗚啊!——」

在看到有幾人被殘殺了,剩下來的人逃不了,又不敢反抗,只能哀嚎著。

安蘭、安妍、林月和那四個美婦看到,只感到一陣快意,特別是安妍和那些美婦,都被林兵頭的其他妻子和他們的兒女欺辱了十幾年,要不是慕辛站在面前,怕都是要歡呼一聲。

反而是康柔和蕭琴在一旁,不忍心看到這慘劇,她們只覺得這種屠殺十分殘忍,康柔的感覺更強烈,這都是她父親領地上的領民,但讓魔狼們屠殺他們的是慕辛,身為侍妾可不能質疑家主的決定,只得別過頭去。

慕辛沒有理會那些人的哀嚎央求,也沒有在意幾女的想法,兩手摟住康柔和蕭琴韻,大手揉著她們那柔軟緊緻的翹臀,兩女在數百人面前被輕薄著,因為羞澀和美臀上傳來的絲絲快感臉紅著,只好把臉埋在慕辛的胸膛裝鴕鳥。

慕辛又看向了後面的老村長幾人,丟了幾袋裝著二十斤米的袋子丟給老村長,示意他們回去。

老村長拿過米袋,道了聲謝,便讓白壯和幾個跟他一道來的村民拿過米袋回家去。幾人都急不及待回家吃飯去,只有白壯一個依依不捨地看著慕辛身旁的幾女,多看了幾眼那渾圓翹臀和晃著的大奶子,老村長發現到白壯的舉動,便低聲喝斥他:「阿壯!快走!那公子爺的侍妾豈是你能隨便打量的!不想死就快走!」白壯這才連忙把頭轉回去跟著老村長走。

聽著周圍魔狼的嚎叫、和村民們被屠殺時慘叫的聲音,慕辛不知為何自己有著一種......飄飄然的感覺......,他也不知道怎樣解釋,為甚麼會有這種愉悅的感覺,也許這就是老龍讓自己到外面來見識世界的理由吧。

「欸......這兩人是......林小梅和林小蘭?......」那十幾個女子的其中一人,也是那四個少婦之一,忽然間開口驚呼道,因為天色太黑,周圍沒有燈火,方才所有人也注視著慕辛,她本來還沒留意,這細心一看才發現這兩個跪著的少女,赫然就是林兵頭的其中兩個女兒。

那少婦的驚呼聲讓他從那愉悅感回過神來,他看向下方那十幾個女子,慕辛雖然沒見過世面,但並不傻,更受老龍一直以來的統治教育,多少能猜出來這幾個女子是因為自家男人死了,相貌姣好的她們又招人妒忌,這才急著找另一個靠山,慕辛心裡對她們帶著點憐憫,但還沒到鐘愛自己那五個侍妾的地步。

慕辛又想了想,便對那十幾個女子說:「你們過來,也學著她們倆一樣,替我把這踏板舔乾淨」

那四個婦人和她們的十個女兒面面相覷,本來還在猶豫著,但聽到後方傳來的慘叫聲,便一陣激靈,為她們下定了決心,走上來舔舐踏板上的精液,尤其是那幾個為人母的婦人,本著為女兒謀一條生路而來,要是反讓女兒們死掉就本末倒置了,反正男人的精液她們也不是沒吃過,以前還是少女時被林兵頭家的那些賤人欺負,也不是沒吃過土,也不差多這一次,倒是女兒們沒受過這些苦,畢竟她們也是老兵頭的女兒,那個賤人也不敢太過份,要不然,自己幾個把大部份都清潔掉就好。

慕辛看著那群女子跪在踏板上舔著精液,也不管她們了,和他摟住的康柔母女一同走進了車輿,這時候康柔母女那敏感的嬌軀早被慕辛揉屁股揉得流出幾絲蜜液,只能靠著慕辛緩步走進去。後面的安蘭和蕭琴韻也跟著進去,安蘭進去之前,招了招手讓安妍和林月也跟上。

慕辛站在車輿門口,裡面的白冰和白雪已經換上了一套乾淨的衣裳,也把車輿擦乾淨了,慕辛之前把幾套同樣敞開胸襟的直裾衣裙、一些布和食物放到她們五人的儲物袋中。白冰和白雪看到慕辛走進車輿,她們便走上前來,替慕辛脫下鞋子放到一旁,慕辛身後的幾女也把鞋子脫掉,收到儲物袋裡,安妍和林月則只好放到車輿外面。

慕辛坐到了大床的床邊,看著面前的七個女子,卻有點煩燥的感覺,他來了不過兩日,對於這村子已經有點厭倦了,編輯器可以生成大部份他看見過的物件,除了貨幣和生命體這一類會破壞世界平衡的物體,而這村子位處邊陲的窮乏之地,要不是有幾個美女在,他早就離開了,現在想著的只有盡快解鎖編輯器的權限和離開這裡去別的城鎮。

幾女見慕辛坐下來便沉思著,又沒有跟她們講話,只好繼續站在大床前。她們都在打量著這外觀豪華、內裡典雅的馬車,方才在走到村西口時,便看見這跟小屋子一樣大的馬車,外面看上去十分豪華,表面用不知名的木板組成,表面鑲著一些寶石,走近來時甚至可以嗅到一陣香氣,進到裡面後,眼前的景象讓她們更加驚訝,車輿內的角落和頂部有一些她們不認知的、橙紅色的寶石發著亮光和熱力,整個車輿都中是淡淡的橙色光芒,因為脫下了繡鞋,玉足能感受到地面和車輿牆板內側鋪著的毛皮十分厚重和柔軟,像是在棉花上走動著。

慕辛這才留意到,面前除了自己的五個女人,還多了兩個相貌身段都不差的女子,便開口問道:「她們是?......」

安蘭聞言,便回道:「她就是奴家跟公子所說的姐妹安妍,這女娃是她的女兒林月」

安蘭現在長著一張少女年紀的娃娃面,說出女娃這字眼,讓周圍幾人聽著彆扭。慕辛打量著那新來的兩母女,留意到她們身上居然有著淬體一層的修為,便打開面板來看,果然是修習了他交給安蘭的青蓮心法,慕辛有點不悅地看向安蘭。

「公子恕罪......奴家擅自把公子的精華給了她們......享用,也把青蓮心法給她們修習了......」安蘭看見公子的臉色,便察覺到自己讓他不高興了,馬上跪到慕辛跟前摟著他的小腿道。

幕辛沒有再理會安蘭,朝林月的方向看去,打量著她,林月這女孩,遺傳了母親的容貌和父親的眼睛,一張娃娃臉長得甚是誘人,加上那倔強和兇狠的眼神,讓慕辛生出了一股征服慾,身段也是堪比蕭琴韻,白晳的肌膚、纖細的腰肢和美腿,遺傳自母親的一雙巨乳,從面板上看到,林月才十六歲便長著一對D罩杯,身上穿著安妍給她那件有點破舊的齊腰襦裙,更是突顯出她胸前雙峰的規模。

慕辛站了起來,一把拉過林月,林月還沒反應過來,便發現自己已經躺到了床上,兩手手腕被慕辛抓住,又被他吻著櫻唇,長年深閏在家,幾乎足不出戶的林月,連男人都沒見過幾個,這時被慕辛吻著,頓時芳心大亂、不知所措。

安蘭和安妍早就料想到了,安妍看著慕辛輕薄自己的女兒,心裡頭欣喜著,慕辛這般表現,在她看來是對自己女兒很滿意,他越是喜歡林月,林月的待遇就越好。

慕辛直接把林月的襦裙撕碎掉,林月感到身上的身裙被扯掉,驚呼一聲,又看見慕辛脫下衣裳,露出那根十吋巨根,這下林月和安妍都吃了一驚,而其他五女則是一陣嬌羞,安妍甚至想著:“好大......那老兵頭幾父子怕是連一半大小都沒有......如果是插進自己的小穴......肯定很舒服吧......”

慕辛把頭埋到身下的林月那對水嫩柔軟的巨乳上,吸吮著她的乳頭,一隻手揉捏著她的另一邊奶子,一隻手伸出一指插進她的蜜穴裡。

還是處子的林月受到了這從未感受過的刺激,乳頭和蜜穴都有著一絲絲的痕癢感,卻又掙脫不了身上的男子,只能扭動著嬌軀,用雙手按著慕辛的頭,試圖抑制住這種感覺,但那種感覺卻越來越強烈,林月的蜜穴很敏感,被慕辛指插了沒多久便流出蜜液。

慕辛見林月被愛撫到變得濕潤,便提起大肉棒,輕輕插進去,林月初時沒太大感覺,直到慕辛的大肉棒捅破了處女膜,便痛得渾身緊繃,但卻堅持著沒有喊叫出聲來,只是咬住下唇、捏緊床褥,忍受著那陣痛楚。

在一旁的蕭琴韻和白冰白雪姐妹看得心裡一陣不平衡,為甚麼自己被開苞時公子那麼粗暴,白冰兩姐妹甚至到現在傷口只好了一半,下體還在劇痛著,卻對這林月那麼溫柔,居然會愛撫她的嬌軀,不就是長得好看點,甚至蕭琴韻原來的相貌就已經比林月好看一點,身為武士長年吸收著靈氣的緣故,皮膚更緊緻白晳,臉上的瑕疵也被修復和改變了,不就是她奶子大一點而已......

「忍著不叫是吧?就看看你能忍到甚麼時候」慕辛的巨根接觸到了處女血,讓胸前的淫魔聖符又一次施放力量,慕辛那股嗜虐的慾望又被激發出來,原來還是很溫柔、憐惜著林月的慕辛獸性大發,腰部用力把大肉棒往林月的蕊心處猛捅,然後不顧林月承受著的破瓜之痛,用力抽插著她的蜜穴。

「不要!好痛!......求......求求你......輕點......好痛啊!......嗚嗚......」林月頓時被蹂躪得哭了出來,但慕辛卻越聽越興奮,肏弄得更用力,狠狠撞官指著她的蕊心。

安妍看到慕辛如此粗暴,想要開口做點甚麼,便被安蘭拉著,看向她搖了搖頭,制止了她。安蘭前一晚看著慕辛粗暴地肏弄自己剛開苞的女兒,便料想到了如此,安蘭只以為這是慕辛的愛好,並不知道聖符的存在。

蕭琴韻和白冰姐妹這時心裡竊喜著,想道其實公子對每個女孩都是這樣,林月也得被肏到下蜜穴撕裂才對,這樣才能算是我們的姐妹。

被聖符所影響的慕辛,感受著林月那緊窄的處女蜜穴,舒爽的輕呼出聲來,有過幾次給處子開苞的經驗,慕辛雖然還是無法控制自己嗜虐的慾望,但已經能夠朝兩人的交合處給少女渡過靈力,讓靈力覆蓋在自己的肉棒上,好等少女能減輕痛楚。

「嗯~......好像......沒那麼痛了......嗯啊!~......公子......啊~......每一下......都頂到最裡面......哦~......有種......奇怪的......感覺......啊!~......有甚麼......要......要出來了......啊!——」林月被那陣靈力滋潤著,原本的痛楚減輕了幾分,加上慕辛每一下都頂到蜜穴盡頭,每一次撞擊都頂開了蕊心,快感蓋過了破瓜的刺痛,前一刻還是處子的林月被那一波波快感刺激得不斷流出蜜液,沒被抽插過百下便迎來了少女人生第一次高潮。

慕辛的大肉棒被那少女絕頂噴出的淫液沖刷著,慕辛知道林月正在高潮著,他不打算給她歇息的機會,在林月蜜穴最敏感的時候用力挺進......

「嗯哦!——人家才剛去!不......嗯啊!~~......啊~......哦~......哦~......又......哼嗯~......又要去了!——」慕辛越肏越起勁,才剛高潮過的林月再被抽插過數十下㾘又一次絕頂了。

林月這一次絕頂時,蜜穴收縮得更厲害了,慕辛刻意放開精關,借著這大肉棒上傳到腦海的快感,把滾燙的熱液射進林月的蜜穴深處,整個子宮都被填滿了,和蕭琴韻他們那時一樣,慕辛的巨根把她的蜜穴塞滿,極大量的精液把小腹都填滿得頂起?了。

「嗯哦~......好燙!......有甚麼......熱熱的東西......進來了哦哦哦哦!~~......」林月感受到滾燙的精液射進了自己的蜜穴內,又是一陣強烈快感湧上腦海。

「欸?......這時候拔出去的話?......不要......啊啊啊!!——」慕辛把大肉棒從林月蜜穴內抽出,蜜穴裡的精液頓時像決堤一樣噴了出來,沒多久前被白冰和白雪清潔乾淨的床褥和地氈又被精液和蜜液沾滿弄污了。

慕辛沒有理會林月,把後面的安妍拉過來,也一樣是撕爛她的衣裙,讓她四膝著地狗趴在毛皮地氈上。安妍這種久經征伐的熟婦跟林月這種處子不一樣,剛剛在看著女兒和公子交媾,下體已是濕得一塌糊塗,這時慕辛提起大肉棒,插進安妍的淫穴時可是順滑得沒有一絲阻滯。

“這根肉棒真的很粗大......才剛插進來......已經要去了!——......”安妍剛才看著慕辛掏出那巨根時,便已經開始幻想著被慕辛的巨根插入了會有甚麼感受,那蜜穴一直都有陣陣痕癢感,安妍才剛被慕辛的大肉棒插進去,便馬上絕頂了。

「嗯哦!!——......好大......公子的陽物......嗯啊!~~......插進了......奴家的那裡......好舒服......啊~......哼嗯~......唔~~......公子......再用力點~......肏死奴家~......嗯啊~......」

跟初次交合的林月不同,安妍這種被肏開了的熟婦,蜜穴本就騷癢難耐,被慕辛這般巨物一插入,便是不斷浪叫著。

慕辛聽著安妍那騷浪的淫叫聲,被弄得更加性奮了,挺著大肉棒一直撞擊著她的蕊心,看著安妍那一雙白滑柔軟大奶子被自己肏得不斷搖晃著,特別是這種狗爬姿勢讓安妍的巨乳顯得更為碩大,柔軟的巨乳搖晃時還有著一陣陣乳浪,慕辛雙手用力狠狠捏住了那對巨乳......

「哦哦哦!!~~~~好痛!——不要那麼用力......啊!~......啊嗯~......公子~......要......要被捏奶子捏得要去了!~~~」慕辛那力度讓安妍痛得馬上緊繃,慕辛的肉棒感受到安妍的蜜穴因為吃痛而收緊著,爽得他直接射了在安妍的蜜穴內,兩人一直高潮,慕辛不斷從肉棒向安妍的蜜穴噴發著精液,安妍的一雙巨乳則不斷朝毛皮地氈噴發著乳汁,兩人各自噴著白濁,噴了足足一分鐘才消停下來。

安妍四肢一軟,無力地向地面倒去,趴伏在柔軟的毛皮地氈上,慕辛用腳把她推成平躺在毛皮地氈上,拿出了一條馬鞭,露出了一臉邪魅和玩味的笑容......

安妍沉浸在絕頂的感覺中,雙腿迷離,目光看向車輿頂部,粉臉含春,輕輕吐息著,安妍久久不能從被慕辛肏得欲仙欲死的快感中回過神來,忽然感到小腹被襲,慕辛把腳重重踩在安妍的小腹上,安妍當刻便清醒過來。

「咕啊!......不要!......公子的精華......要流出來了啊啊啊!——」

這次慕辛因為早兩個時辰先在白冰姐妹身上射了兩次,剛剛又肏完林月,射出來的量少了很多,但還是把她的子宮和蜜穴灌滿了,這一腳把安妍那微微隆起的小腹踩了下去,精液從她的蜜穴處噴了出來。

安妍的蜜穴被湧出來的精液沖刷著,安妍那剛高潮完沒多久的蜜穴又被弄到絕頂了,安妍在地氈上弓著身上浪叫著。慕辛看得興起,提起馬鞭,狠狠抽在那對不斷亂晃著的巨乳上......

「啪!」

「啊!——不要!——好痛!——......嗚嗚......」安妍的巨乳被抽了一鞭,馬上冒出了一道從右側到左乳、長長的鞭痕,被抽到的時候那對巨乳還大幅搖晃了幾下,安妍痛得直流眼淚、嬌軀亂顫,但被慕辛用力踩著,不斷想要掙扎脫身卻不得,只得一直扭著嬌軀,用雙手捏住被打到的位置來紓緩痛楚。

慕辛聽見安妍的尖叫聲,不但沒有收手,那嗜虐的情緒更為高漲,見安妍雙手抱胸,便施展玄冰術,在她手上做了一個冰手銬,像手鏈一樣環著她的手腕,冰手銬極為沉重,慕辛操控靈力,讓冰手銬把安妍的兩臂分開,固定在地氈上。

安妍看到慕辛的動作,便知道慕辛又要鞭打她的大奶子,連忙張口求饒:「公子......求求你......別打了......嗚嗚......」

慕辛這時正興起,哪會應她的央求,也不向她解釋,又提起鞭子,瘋狂地抽打安妍的巨乳......

「噼啪!噼啪!......」

「不要!——啊!——不!——啊!——別再打了!——啊嗷!——公子!——嗷!——奴家甚麼都願意做!求求你別打了!......啊!——嗷!——......」慕辛繼續鞭打著安妍的一對巨乳,剛抽了沒兩下,安妍的巨乳便狂噴乳汁,或許是她嬌嫩的肉體想靠這種方式來減輕痛楚,但卻讓慕辛越捸打越興奮,每鞭打一下,安妍的巨乳便噴發一次乳汁。

待慕辛把安妍的一雙巨乳抽到遍佈血痕,才終於停手,乳汁、汗水、和血液流遍了安妍腰部以上的位置和周邊的毛皮地氈,安妍早就痛得昏死過去,整個身體不停抽搐著。

安妍被鞭打奶子的過程持續了約半刻鐘,那淒厲的哭喊聲傳得整個村西口都聽見了,除了車輿裡低著頭旁觀的幾女,感受最深的就數車輿門外那十六個吃著精液的美女們,聽見鞭子抽打的聲音和安妍那一聲聲不間斷的哭喊聲,讓她們也心驚膽顫了起來,舔食精液的速度也快了幾分,安妍的叫聲還沒中斷,那片踏板便被舔得一乾二淨,只剩一片她們的唾液,那幾個美婦甚至脫下了衣裳,拿來抹著踏板上晶瑩的唾液。

就在她們抹著踏板時,車輿的門開了,慕辛赤裸著肉體走到門前,讓那十六個女子進去裡面,那些女子們先是因為看了精壯男子的裸體而臉頰一紅,便立刻連爬帶滾跟在了後面,生怕遲緩了一點讓慕辛感到不快。

她們剛進去裡面,先是像其他人一般被裡面的裝潢震驚到,又看到躺毛皮地氈上的安妍,她依然在地面上抽搐著,安妍肉體上的慘狀讓她們打了個冷顫,很是懼怕自己也要遭受這般對待。

慕辛看著面前的鶯鶯燕燕,一時猶豫不決,便只好把最靠前的女子——一個二十多歲、中下姿質的少婦拉過來,剛好她方才脫下了衣裳,慕辛提起巨根便開始肏弄著她......
贴主:瘋鬼狐于2022_06_24 5:15:51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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