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 (07-09)

5150Clicks 2020-03-25 Author: fl7898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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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fl7898256发表于:sexinsex                

第七章

  我逃的很狼狈,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麽,只是紧紧的攥着DV机上车不分方向的疾驰而去。或许我对自己下午的行为感到内疚?或许我对斯本森玩弄我老婆感到愤怒?或许我对静沉沦在与外人激烈的性爱中感到羞恼?又或许对根本不了解自己的妻子感到羞愧?我也分不清楚,大概俗话说的「打翻了五味瓶」就是这种感觉吧。

  驾车在高速上狂奔,勐烈的风从车窗中涌进来吹的我额头生疼,头皮阵阵发麻。这种感觉反而是我现在想要的,我的大脑需要麻木来缓解痛楚。在高速上绕了好大一圈才回家,短短二十几分钟的车程竟然生生让我开了接近两个小时,到家楼下时已经快八点了,看到静的车才惶然想起自己没跟她说会晚回来。急忙掏出手机查看,手机裡果然有静的四个未接来电和六条微信,最早的一条是下午三点的时候发的。

  3:13pm,「毅毅老公……今天我会早回家,给你做好吃的哟……」

  3:40pm,「本宫要出发啦!记得早回来哟……爱你」

  4:30pm,「我到家啦……」

  5:30pm,「今天还是六点回来吧?饭差不多做好啦……」

  6:30pm,「毅毅今天很忙吗?跟我说一声嘛,菜都凉了……」

  7:30pm,「老公,你什麽时候回来呢……怎麽不接电话呢……」

  我的心勐地缩了一下,心中满是愧疚。静给我发微信的时候,我大概正在汽车旅店裡狂操她的同事斯蒂芬尼。我快步跑上楼,打开房门的一瞬间一个柔软的身体就扑到了我的怀裡。

  「老公你终于回来啦……」,静双臂环在我的脖子上腻乎在我怀裡。「我好担心你,怎麽连个电话都没有!」,嘟着小嘴装出不高兴的样子,抬头将双唇凑了上来。

  静的双唇湿润绵软,香气宜人,香舌挑逗般的在我的嘴唇上轻舔了一下,脸红红的看着我。

  「今天很忙吗?」,她问道,说罢开始张罗着给我热饭,一桌子的菜,全都是我爱吃的。

  「我……呃……是……事情蛮多的。」我模棱两可的回答。「怎麽做了这麽多菜?今天什麽日子?」我背向静走到衣柜前换衣服,岔开话题掩盖自己的尴尬。

  静似乎没有听到我的问题,等到我又重复了一边,她才小声的说:「人家一天都没见到你了,想你了嘛……」。

  「难道不是愧疚吗?」我心裡暗忖,但这话毕竟没有说出口。

  我们夫妻二人各怀心事,这晚饭吃的自然有些尴尬。静没话找话地跟我閒扯了几句,看我有些爱答不理便也不再言语,沉默的看着电视吃自己碗中的饭。静是感到内疚吧?而我又何尝不是!只不过我的痛苦是双面的,既来自与自己,又来自于她。

  晚饭结束后我主动承担洗碗的义务,静趁着这功夫洗澡去了。女人洗澡总是很慢的。在我洗完碗后去厕所擦手的时候,我注意到一套情趣内衣挂在厕所的门后,是一件近乎透明的黑色睡衣,样式我头一次见,估计是静新买的,还有一双带着诱惑花边的黑色薄丝袜。很明显,静想沐浴后换上他们来挑逗我,我们确实有一段时间没有做爱了,尤其是在静这麽主动的情况下。然而,现在静的主动反而对我是一种巨大的折磨,我越发觉得她是在试图弥补自己的过失,填补自己的愧疚。「她这其实是在安慰她自己。」这是我这时的想法。况且,我今天刚刚与另一个女人做过爱,斯蒂芬尼的体液没准还粘在我来不及清洗的阴茎上,用这样一根阴茎与静做爱是一种亵渎,我做不到。

  我轻轻的抚摸着丝袜,扭头看向水汽朦胧的浴室。水声阵阵,看身影静正在洗自己的长髮。儘管塑胶屏风模煳了她的身影,修长的双腿和丰满的美乳依然让她的影子楚楚动人。你难道真的是斯蒂芬尼口中那个对性有强烈渴望的骚妇?斯本森变着法子疯狂操弄静的场面是我亲眼所见的,她即在抗拒同时又在享受,这很矛盾,却又那麽真实。静有没有穿着这双丝袜和斯本森做过?我彷佛看到黑丝袜上斑斑驳驳的白色精斑,一阵噁心放开了抓着丝袜的手,也打定了注意。

  「静静。」我盯着屏风后充满肉欲的身影。

  「哎?吓我一跳。你啥时候进来的?」静诧异的问我,看来静并没有注意到我的行为。

  「刚刚进来洗手。」我解释道,「静静。」我深吸了一口气。「我还有实验没做完,这就要回实验室了。」

  「啥?」静突然拉开了浴室屏风,绝美的身段暴露在空气中,双乳因为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颤抖着,水流不断的从双肩淌下滑过双乳最后彙聚在阴毛上成一股水流滴落在地上。「这股子骚水会很美味!」,耳畔恍惚间响起wan猥琐的声音,我急忙挪开了视线看向别处。

  「不是刚刚回来吗?」静踏出来一步似乎想要出来,想到自己浑身湿漉漉的又退了回去,趴在门边上委屈的看着我,双唇紧紧的抿在一起有些想哭的感觉。

  「必须要去吗?」

  「嗯……很急……这几天必须做出来……」我低头说到。

  「那……那你去吧……注意安全……早点回来……」,静没有再阻拦我,只是委屈的趴在门边上,眼睛依然红了。

  我装作没看见,嗯了一声,其实心疼的快要发疯。毅,你这个傻逼!有这麽好的女人在你身边,你却不去瞭解她。到了现在你又懦弱的退开,拱手把你的老婆送给别人玩弄!同时,又有一种诡异的感觉在我的下体涌动,是兴奋!想到我自己会主动把静送给别人玩弄,我他妈的竟然兴奋了。我心裡一惊,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子,我不会是有绿妻倾向吧?赶紧稳住自己的心神,上前去亲静的双唇。她的双唇湿润柔软,香舌主动出击与我舌吻,我享受那份吮吸静舌头的快感,竟然不想分开。反而是到后来是静推开了我,让我有些失落的感觉。

  「快去吧,早去早回。」我分不清她的脸上是不是泪水,直觉告诉我她在哭。

  「我会的,你待会儿早点睡吧。」狠下心来扭头走出浴室,抓起钥匙和衣服离开了公寓。

  无处可去,我开车到了学院独自一人坐在办公室裡。百感交集,脑袋乱的很,不知道该做点什麽,鬼使神差把斯蒂芬尼给我的DV链到了桌上型电脑上。第一个视频意料之中是我那晚录得斯本森和wan迷奸静的场景,视频大约两个半小时,我快进着扫了几眼,不想去回忆那噩梦般的夜晚,随即关掉。

  剩下还有三个档,我当时为了准备足够的空间把DV原本的所有内容都删光了,这些显然是斯蒂芬尼拷给我的。我大体能料到裡面是什麽,但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心点开来看。

  第一个额外档是一张照片。照片应该是用手机顺着百叶窗的缝隙偷拍的,虽然画中人物只露出胸部以下的位置,但是画质图元还好。背景是一间普通的办公室,一个身着黑色OL套裙的女人坐在办公椅上,却做着不寻常的动作。她的右腿绷的直直的伸在办公桌的外面,连踩着浅褐色高跟鞋的美脚都绷直了,只用纤细的细跟支撑着。左腿抬起踩在桌子下的电脑主机上,鞋已经脱掉了胡乱扔在椅子下面。原本端庄职业的黑色套裙已经完全被翻卷到腰间,让自己的下半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更让人喷血的是,这个女人一手拨开自己的丁字裤,一手将一只似乎是马克笔的圆柱体塞进自己的蜜穴之中。蜜穴之下的椅面已经湿了一块,看来女人保持这个姿势自慰已经有一会儿了,带出了不少淫水流到椅子上。

  我歎了口气。看到那笔直修长的美腿我就知道那是静,看来斯蒂芬尼想用这张照片告诉我她没有骗我。静真的在办公室自慰,想必之后发生的也是真的。照片的名字是「sorry」,我苦笑了一下,这句道歉对于斯蒂芬尼来说也许是种释怀,但对我却毫无意义。

  剩下的两个都是视频档。我起身锁上了办公室的门,回来深吸一口气,点开一个名字是「barn」的视频。画面开始剧烈的晃动着,镜头冲着屋顶,好像是一个很大的厂房,背景声音裡有女人微弱的呻吟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还夹杂着风声。保持了十几秒钟突然剧烈一晃,画面开始移动,紧接着斯本森的大脸出现在画面裡,似乎正在把拍摄设备架在什麽地方上,不停的调试位置。静出现在画面的下方,她头上戴着黄色的安全帽,身上穿着深蓝色的工服,但是裤子已经被蜕到了脚踝位置,雪白的屁股和大腿暴露在空气当中。斯本森调试录影设备的时候,静正蜷着腿坐在地上瘫软的靠在一旁的草垛上喘息。调试完成的斯本森回头看了看静,然后兴奋的对着镜头说:「我正在操一个亚洲婊子!」。

  「你……你在干什麽?」,静的声音传来。「你在……录影?」,她的声音有些惊慌。「别……求你了……别……」,静爬了起来,试图往镜头这裡挪动,却被蜕到脚踝的裤子绊住了脚险些摔倒。斯本森从容退到静的身边从背后抱住了试图抓住摄像机的静,双手隔着衣服大力揉搓静的双乳。

  静羞愧难当,涨红了脸,低头企图用头髮挡住自己的脸。「别录影……别……啊……疼……你轻点……」。

  斯本森眼睛盯着镜头,一边吐舌舔唆静的耳朵,双手更加劲的粗暴揉搓静的乳房,下身也在耸动,似乎在用阴茎摩擦静的外阴。「这只是留给我自己的纪念品,没事儿。嘿嘿,说不定以后咱们还能拿来当做爱的前戏助兴看呢!」几处敏感地带同时被刺激,静已经瘫软地不成样子,嘴裡呻吟不断,没有了上前抓摄像机的力气。

  斯本森嘿嘿一笑,抱着静往前挪动走到镜头前,低头摆弄了几下突然一挺身,静眼睛瞪圆,口成O型,仰头向上发出尖声的呻吟。斯本森趁机一手扯住了静的长髮,一手在背后捏住静的双手,就保持这个姿势站立着在静的身后来回耸动抽插。静想反抗,但是他们的体型力量对别太悬殊了,就像一头北极熊在强姦一隻小白兔一样。

  「疼……你轻点……啊……啊……啊……轻点……太大了……要……要裂开了……慢……」静闭着眼睛,眼泪已经流了出来,但是呻吟声从没断过,脸上的表型很复杂,既像是享受又想是痛苦。

  「我给你操松点,以后给毅生孩子就简单。」斯本森在背后调笑着静,一边更大力的狠操让静呻吟不断,「这骚逼真他妈的紧,爽死我了!嗨,静,你是不是爱上我的鸡巴了?」斯本森突然问道。

  「闭……闭……啊……呃……闭嘴……啊……是你威胁的我……我……啊……」,静双目紧闭,眉头紧皱,似乎很厌恶斯本森的话,但是快感是真的。

  「切,你难道不知道我叫你来穀仓是干什麽?哈?我还没开始你的骚逼自己就湿透了,你整天都在想什麽,不会随时想着被我操吧,哈哈」,说完大力顶了一下。

  静仰头尖啸了一声,不知道是被这一下顶的还是被淫语刺激的,颤抖着泄了身,瘫软到了画面以下。斯本森随着静的动作也跪了下去,看来阴茎仍未离开静的蜜穴。他又在静的身上耸动了几下,对着镜头自言自语道:「这是我玩儿过的最容易高潮的婊子。」画面定格在了这裡。

  我脑子嗡嗡直响,看着自己老婆被操,下身竟然有些躁动,内心虽然充斥着愤怒,但不得不承认,有一丝兴奋夹杂在裡面。我灌了一口凉水,打开了第二个视频,标题是「home」。

  画面一开始就是两个脱的精光的人在交合,被拉近的镜头只能看到二人两人紧密结合的性器官。男人粗壮的阴茎大力的搅动抽插女人的蜜穴,因为太粗,每次都要把女人的外阴带的翻出裡麵粉红色的肉,淫水已经顺着大腿根往下流。男人的阴茎很长,似乎每次都要顶到女人的阴道最深处,还有小半根露在外面。背景声音依旧是男女溷合的喘息和呻吟声,女人不时地抱怨男人插的太深顶的她疼,但是男人丝毫不理会,而且女人看动作也是在配合男人抽插的节奏往阴茎上送,并且发出有节奏的呻吟。突然一声电话铃声响起,是静的手机铃声。不用多猜,这个被干的高潮迭起的女人就是静,后面趴在他身上后入的便是斯本森。斯本森丝毫不理会铃声,依旧埋头狠操,静似乎挣扎着向前探身去抓手机,一隻手向后推男人的小腹。

  「啊……啊……我……奥奥……我……必须……奥……必须接这个电话……

  停……一下……求你了……」静求饶道。斯本森又狠狠的顶了几下,才从静的阴道裡抽出狰狞的阴茎,真他妈的长。他在静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静有些不安的扭了下屁股。」接去吧!「。说完用手把录影机的焦距拉远了一些,转身走出了镜头之外。我这才看清楚,这竟然是在我家的客厅沙发上,我刚才还在这个位置坐过!客厅的光线很充足,应当是个白天。

  静如释重负,转了个身拢着腿坐在沙发上,她的身上只挂着一隻被揭开的胸罩,两个乳球已经从下麵露了出来。她理了理凌乱的头髮,深吸一口气接起了电话。

  「喂,毅毅?」,如晴天霹雳,我的头髮全竖了起来,竟然是我打的电话。

  「噢……对……是的……我……我在忙。」,她有些尴尬的抱紧了膝盖,眼睛泛起了泪花,紧咬着嘴唇不发出声音。

  「对,我……我……正常时间下班。啊?没有,只是事情太多了。」,我忘记了这是那一次通话,可能我当时注意到了静的声音有些不寻常。

  「你今晚不回来吃饭了?为什麽?」她下意识的回头看向斯本森,似乎看到了什麽愣在那裡。

  斯本森紧接着出现在画面裡,手裡拿着一双白丝袜坐倒静的旁边。不由分说开始拽起静的脚给她套丝袜。静有意挣扎,却不敢闹太大的动作被我发现,只能捂着嘴任由他摆弄自己敏感的脚踝。

  「那……那好吧。你要注意……注意……安全,啊!」她惊叫了一声,斯本森竟突然掰开静的双腿,用自己硕大的阴茎摩擦静的外阴。

  「没……没事……档掉地上了……」静向着电话解释,一边用力蹬开正趴在自己身上的斯本森。斯本森站了起来,静有些害怕求饶的抬头看着他,用口型说了些什麽,然后稍一犹豫便仰面向后靠倒,用自己的白丝双脚给斯本森足交。

  「那你几点回来?」回过气来的静语气平稳了很多,「这麽晚呢?好吧,我儘量等你回来。你去忙吧。先挂了。」,接着又想起了什麽,赶紧补充道:「毅毅,我爱你。嗯,byebye」。挂了电话。「你疯啦!会被我丈夫发现的!」

  静生气的向斯本森喊道。「发现了更好,你直接跟他离了,跟我过吧,我帮你办身份,你帮我天天吹箫就好了,哈哈哈。」斯本森满不在乎的说。「我比他更能满足你这个婊子!他还不知道你这麽骚吧?」。

  静没理会他的挑逗,「我们有约在先,我只陪你到我五月份离职,之后我们再无瓜葛!」。

  「当然了,我是个讲道理的人。但正如你所说的,你离职之前,我说什麽你都要听,否认你丈夫和他的同事导师们都会收到你的美照,到时候干你的恐怕就不止我一个人了。」

  「你卑鄙!」,静气恼地瞪了她一眼,配合现在的姿势,却更像是在撒娇自己欲求不满。

  「哈哈哈哈哈,随你怎麽说。是毅吧?他什麽时候回来?」

  「他……他还有一个小时……」婧对她撒了谎。

  「哼,那看来我要快点了。」斯本森双手抄起依然在给自己足交的双脚,把他们分开拉高,然后向下狠狠的将阴茎插进了静的蜜穴之中。静满脸的厌恶,紧绷着嘴只发出微弱的呻吟。但是身体对快感的反应是最真实的,淫水伴随着抽插从蜜穴中肆意的溅射出来。

  我仰头向上靠在椅背上不再看画面,声音还是传了过来,刚开始还只有噗噗的操逼声,过了没多久静就绷不住了,随着一声闷哼,呻吟像火山喷发一样喷涌而出,整个耳机裡全都是静的声音,掩盖了一切。我愣愣的看着天花板,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视频自己结束了。静在微弱的抗争着,又在极度渴望着斯本森。静是爱我的,我能觉得出来。她想靠自己的力量走出泥潭,五月份离职似乎就是光明所在。然而我根本就不相信到时候斯本森会老老实实的放过她,任何一个理智的人都不会相信。但是静信了,这边是所谓的救命稻草吧。我想有所动作,但是左思右想,发现恐怕我的任何动作都会被静发现我早已知情。如果真的是这样,静自己的一切努力和牺牲从一开始就变的毫无意义,她能受得了吗?她能脱光了把真实的自己给所有人看吗?显然不能,我怕我的爱妻会就此神经错乱的疯掉。斯蒂芬尼,拜託你赶紧实施你的计画吧!我真的不知道该怎麽做了。

  真是可笑,我竟然把希望放在一个拉我妻子进泥潭的人身上。

  思绪万千,冲击的我脑中嗡嗡直响,耳鸣的厉害。又歪坐了一会儿,才起身把所有的视频备份到了几个不同的网路硬碟裡,再把DV储存卡藏到了我抽屉的最深处。这才起身准备离开回家。

  手机亮了一下,竟有2个未接来电。我惊讶的发现是我多年未见的死党恺打的电话。恺是我的师兄,跟我从国内的同一所大学本科毕业来了美国,又巧合的跟我来了同一所学校读研对我颇为照顾。后来拿了硕士学位就去西海岸工作了,而我选择了读博。

  我赶忙拨回去,原来恺在后天要到离我开车大约3小时的一个城市出差,想后天晚上找我聚聚,只有一个晚上。我当然没问题,后天是週五,我也正好心情烦闷需要人陪陪,虽然不能说,但是和好友喝喝酒也是好的,我便爽快的答应了。.

               第八章 崩坏

  第二天一早静上班去了,我则睡到好晚才爬起来。静并不认识恺,她来美国的的时候恺刚刚毕业,所以我也没多做解释,隻是发了个微信告诉她周五晚上不回来了,会去陪一个来拜访的老朋友。静回了微信表示知道了,让我注意安全。

  一日无话,在各种paper中度过了一天。晚上跟静做了一次,静特别的主动,甚至主动帮我口交,各种性交姿势的变化都是她在牵头。不知道是我俩太久没做了还是我的心裏阴影,虽然我硬了两次,但是每次都没几分锺就交了枪。静还开着玩笑抱怨自己欲求不满。虽然我知道是玩笑,但是搞得我火气蹭的窜了上来,这是那我跟斯本森的鸡巴比吗?我两个绑一起都未必顶的过他一个!我有些粗鲁的用手指插进了静的蜜穴,扣弄她的G点让她高潮了一次。高潮过后她虽然嘴上说着讨厌捶打我,我却能感受到她的快活,这种事情以前从来没发生过。我老婆的性欲被别的男人开发出来了。想到这裏我一阵闷气,翻身去睡觉。静以爲我累了,也没在纠缠我,温柔的说了晚安也睡了过去。

  周五一天完全没有心情工作,好不容易熬到五点便开车一个小时去了离我这裏不远的W市,这算是个折中的地方,我和恺约在那裏的酒吧见。老朋友见面自然是热闹非凡,我们给了对方一个大大的拥抱。恺虽然长我两岁,却完全没有师兄的架在,这也是我喜欢他的地方。况且当时初到美国,人生地不熟,要不是他主动帮忙,我都有可能睡大街,自然是由衷的感谢他。

  「听XX那小子说你结婚了,还是咱的大美女学妹?你小子真他妈的出息了!」恺开我的玩笑。

  「哪裏哪裏,恺哥要是在场哪还有我的份!」,我俩的玩笑从来没有正型。但说完这话我我有些憋屈,一不小心把自己的现况说出来了,虽然静是我的老婆,却是他人床上的玩具。

  恺虽然相貌隻是比普通稍好一点,但是个头在那裏,女朋友换了好几任,始终没有固定下来。他自己挠着头说都怪他自己,就是爱玩儿,等着要认真起来了人家姑娘也等的心灰意冷离开他了,所以最近一直单着。用他的话说「隻有自己的左右二妃(手)夜裏陪着他」。

  「毅,真心羡慕你,有个好家庭。当时爸妈也让我提早成家,我不听,打算在玩儿两年。结果等到工作了才发现自己的周围淨他妈的是已婚妇女,想找都找不到了。来我敬你一杯,祝你俩永结同心!」

  我也不愿意提他的伤心事,赶紧把话题转移到了工作上。他的工作干的倒是不错,现在在一个规模挺大的农産品贸易公司做销售顾问,现在负责半个州大小地域的营销,薪水不错,还让我给他发份简曆到时候有好职位推荐我去。

  我俩吃了点东西喝了两瓶啤酒,天南海北的一顿瞎侃,不亦乐乎。看看表已经十点了,正打算就此散了,却被恺拦住,原来他在附近定了酒店今晚就没打算回去,明天打算直接从这裏出发开回公司。

  「毅,我们去那个地方吧?好久没去了我还有点想。」恺猥琐的向我笑着。

  「哪儿?」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恺捶了我一拳,「你丫别装了,还跟你恺哥装好孩子呢,你可跟着我也没少去!娶了老婆忘了兄弟!」。看我还没反应过来,才恨铁不成钢的嗨了一声,「热带沙漠!」。

  我这才想起来,确实是「热带沙漠」。那是一个脱衣舞俱乐部,就在A市和D市的中间位置,我刚来的第一年被恺蒙着去的,也算是体验了一把美国的夜生活。虽然不讨厌但也谈不上喜欢,恺走了之后我再也没去过,和静在一起之后自然更不可能去了。恺既然主动提出来,我也不想扫他的兴,便欣然同意跟他一起去。

  美国的脱衣舞俱乐部分好几类,最保守的一类是泳装吧,即所有的姑娘都是穿比基尼的。再开放一点的是无上装吧,姑娘们会露上面两点,下面会穿至少丁字裤。最开放的便是全裸吧,姑娘们自然是什么都不穿,什么都给你看,当然你想摸还是要付钱的。全裸吧禁止卖酒,但是客人可以自己买酒带进去,真是很矛盾的法规。热带沙漠便是附近最近的一间全裸吧,我俩在路边加油站买了一打啤酒便去了那裏。

  吧裏的气氛其实跟一般的夜店一样,震耳欲聋的DJ音乐,各种顔色的旋转彩灯把整个大厅整的光怪裏路。唯一的不同便是中间有五六个高起的圆台,顾客围着高台坐,脱衣舞女们则在台上跳舞,你若是想让她到你眼前跳便折几块钱纸币放在眼前的台子上就好,姑娘就会来用不同的姿势和你互动一会儿顺便拿走钱。但是规矩也蛮严的,你不能主动碰姑娘,否则旁边的壮汉保安们就会过来跟你谈谈。但若是姑娘跟你看对了眼,她会在自己不上台的时候来主动跟你搭讪,带你去靠门口的一排小屋裏爲你单独跳。一般二十五块钱可以跳个七八分锺,姑娘愿意你可以摸她,但是性交依然是违法的,全美国隻有内华达州的娼妓是合法的,其他州虽然存在却都是违法,当然要是姑娘愿意跟你单独离开那就另当别论了,隻要不再俱乐部范围裏他们就睁一隻眼闭一隻眼。

  看着台上爲了几块钱爬来爬去像客人展示自己性器官的姑娘们,我没什么兴緻,投了几块钱便就住了手,和恺喝着酒有一搭没一搭的聊。恺倒是很有兴緻,不停的投钱让姑娘过来,自己也很主动的配合姑娘的动作。

  就这样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在将近十二点的时候,有一个身材火辣脚蹬恨天高腿上裹着荧光黄丝袜的姑娘主动过来和我们搭讪。

  「嗨,两位帅哥,有没有兴趣单独玩玩儿?」,姑娘风骚的诱惑着我俩。

  我表示没啥兴趣,恺倒是很乐意,跟我点了下头就要拉着姑娘走。

  「嘿嘿,宝贝,你可别着急。要和你约会的可不是我,姑娘在小屋裏等着呢。」

  恺有些犹豫,「我都没见到姑娘啥样子怎么能进去?要不就你吧,我看你就对我的口味。」说完色迷迷的扫视姑娘的胸和大腿。

  姑娘娇笑了一下,故意又挺了挺胸,「我倒是很想,但是我现在不当班,隻是在帮老闆的忙。那个姑娘不走秀,是今晚才有的special,隻要十五块钱哟!而且还是个胸大长腿的亚裔姑娘呀,你真的不想试试?」

  恺犯难的挠了挠头,最后下了决心对我说:「毅,损失就损失这十五块钱,我去看看,大不了我把晚饭吐出来。」我开玩笑回复他别被special姑娘压死,然后看着他跟着荧光姑娘走进了最靠裏的一件小屋,跟门外的保安说了几句便走了进去。

  我盯着小屋多看了几眼,这很奇怪,脱衣舞女本来就是个卖肉的职业,客人看见脸和身段才愿意来跟你交易哪有什么秘密的特别女孩,谁知道裏面等着你的是不是个墨西哥肥婆?我有点期待看到恺带着苦瓜脸走出来,我好狠狠的损他一回。

  时间比我想的要久得多,大概过了快十五分锺,恺才挤过人群走了回来,耷拉着嘴唇目光呆滞,一屁股坐在我旁边。

  「怎么?是不是让墨西哥大婶一屁股坐懵逼了吧?哈哈哈哈哈哈」,我拿恺开涮。

  恺没有回答,过了半响才勐灌了一口啤酒,满脸兴奋的向我吼道:「卧槽,真他妈的极品呢!从没见过这么骚还盘亮条顺的亚裔!那骚逼……真真真绝了!」,恺兴奋的向我伸大拇指,似乎找不到其他词来形容。

  「毅,我请你,你去玩玩儿,绝对值!」我本想推辞,恺却不由分说拉我去找荧光姑娘,直接给人塞了二十块钱,让她带我进去。塞到脱衣舞娘手裏的钱怎么可能要回来,我隻好硬着头皮跟她向小屋走去,临走前恺趴在我耳朵上说:「戳就行了,别客气!」,然后推了我一把。

  这都什么跟什么?一头雾水走到屋前,荧光姑娘跟门口的保安壮汉耳语了几句,就像我抛了个媚眼走开了。壮汉嘱咐了我几句规定,不许性交,不许强迫姑娘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情,然后指着身后的框子问我要不要面具。我对一个全裸的姑娘贴着我热舞还是有所顾忌,所以捡起一个类似佐罗带的黑色眼罩蒙在脸上,眼罩挺大,盖住了我的鼻子和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抱着被恺恶搞的心理准备走了进去。

  屋裏和屋外一样,震耳欲聋的音乐,隻是灯光更暗一些,基本就靠外面打进来的彩灯和顶上的一盏粉色灯泡。屋子很小,大概隻有三四平米,除了一个凳子也就能再站三个人的位置,基本舞女做啥动作都能碰到客人身上。裏面确实有一个姑娘面朝着牆,双手齐肩张开扶在牆上,梳了一个简单的马尾辫,脖子上似乎有一个银色的项链,屁股向后翘起在随着音乐节奏微微摆动,腿上裹着一双亮丝丝袜,随着灯光的变化发出丝丝缕缕的光芒,脚踩一双大概得有十公分的银色高跟鞋,使她本来就修长结实的美腿更加诱人。姑娘脸上带着一个鸡尾酒会用的鸟羽面具遮住眼睛,看见我进来也隻是扫了我一眼就别过头去,并没有招呼我坐下。我有些没趣,自己坐了过去抱着肩膀等时间结束。

  似乎知道我坐下了,姑娘的动作更大了一些,双腿紧绷双肩下压把屁股凑向我,在我面前轻轻的甩动。我总觉得这个赤裸的屁股有些熟悉,但是又自嘲怎么可能见过一个脱衣舞女的屁股,我是不是今晚看裸体女孩看疯了。这时一束白色的灯光扫过,屋裏亮了一些,我才注意到有一个红色的长绳从姑娘的双腿之间垂下正随着她的节奏轻轻甩动。

  「莫非她有意让我去拽那红绳?」,我犹豫了一下,大着胆子轻轻拽了一下红绳,依稀看见有什么东西被从蜜穴裏拉了出来,姑娘的臀部明显抖了一下,又故意往我这裏凑了凑,似乎是对我有所求。那根东西完全拉了出来,竟然是一根透明的女用自慰棒,挺粗长度一般,似乎是被故意全塞进姑娘阴道裏供客人玩乐的。

  对着灯光看了一下,透明的塑料棒上满是粘滑的淫水,失去了自慰棒堵塞的蜜穴在我面前敞开着,充血外阴像一隻蝴蝶一样展开鲜红娇豔的翅膀淫水像小溪一样源源不断的向外流淌,我这才明白恺刚才那话的意思。一股施虐的快感突然涌进我的下体,我瞬间就硬了。「戳就行了。」,我狠狠的把自慰棒插回来姑娘的骚穴,伴随着音乐的节奏狠命的抽插她的阴道,姑娘的呻吟声很大,几乎可以和音乐声并驾齐驱,屁股也随着我的节奏疯狂的往我这裏坐,因爲自慰棒并不长,有几次她的蜜穴把我的手指都包裹了进去,我毫不在乎,隻是玩命儿的抽插。

  「我操死你!你这个骚货婊子」,我用英文大喊,爽,这份快感让我这几天静带给我的抑郁之气一扫而空。姑娘也听到了我的吼叫,稍微一滞,又回复到原来的节奏拼命用蜜穴套弄我手上的自慰棒,淫水顺着棒子流了我一手。随着姑娘疯狂的扭动,我又有了新发现。套在她脖子上的哪裏是项链,根本就是条狗链,有一条细细的金属锁链被她疯狂的甩动甩到了背后才被我发现。

  快感被顶到了极緻,我快失去理智了。我狠狠的把手中的自慰棒塞进蜜穴之中,还用手指往裏顶了一下,姑娘爽的一哆嗦,差点软倒在地上。我把手上的淫水在她的丝袜上蹭了蹭,然后一把揪住狗链把她的头拽到我的胯部,与我勃起的阴茎紧紧贴在一起,「婊子,给我舔!」我用英文吼道。吼完了有些后悔,这个姿势很粗鲁,姑娘要是不愿意叫了保安我就要被扔出去了。姑娘扭了下头挣扎了一下,居然顺从了我的意思,隔着我的裤子吮吸我的阴茎,一隻手向下伸进了黑暗之中,似乎在抚摸自己的蜜穴自慰。爽,我享受着姑娘隔着裤子的口交。她的反应也越来越热烈,几近疯狂的大力嘬吸我的阴茎,使我有要射出来的冲动,我舒服的伸手扶住她的后脑,想加重快感。

  碰到她后脑的一瞬间,我浑身全部僵住了,这熟悉的感觉,这是抚摸静后脑的感觉。以前做爱结束之后,我喜欢把手插进她的头发裏贴近她的头皮,这种熟悉的感觉不会错。难道是静?怎么可能?我颤抖着盯着跪在我面前疯狂发洩自己难以满足的性欲的荡妇,很难把她和我的妻子重合在一起,灯光也太按,根本看不清楚。无论如何我要试一下,我知道静的屁股上有一个疤痕,是去年在家做家务的时候撞在门把手上撞伤蹭掉一层皮,虽然看不出来,却比别的位置要硬的多,那个位置我闭着眼睛也能摸到。我颤抖着伸过手去,她的姿势我很容易摸到她屁股,然而空气像是突然变成粘稠的胶水一样,阻碍我的行动。最终还是碰了一下那裏,姑娘完全没有在意,依然在吮吸我的阴茎,我却像摸了烙铁一样缩回了手。我摸到了那块硬皮,一分钱硬币大小的硬皮,好像真的是静。姑娘依然低头趴在我的胯下继续她的动作,外面依旧在吵闹,我却已经有种死了的感觉,就像周围的一切都在离我远去,但是胯部传来的快感却越加真实,如火山爆发一般勐烈。我不相信,我不相信静会做这种事情!我要看她的脸确认一下。正当我要去揪她的头发,外面的保安进来说时间到了,不由分说把我架起来推了出去。我直愣愣的呆看了那个小屋一会儿,才在保安的注视下转身像失了魂一样走回我的座位。

  「怎么样怎么样?爽吧!」,恺搂着我的肩膀兴奋的对我说。

  「哎哎哎,我说你这个色胚子,别看了,你是有老婆的人了,玩儿一次就行了!」,恺注意到我仍然盯着,却完全误会了我的意思。

  「她她她……」,我张口结舌,后面的内容始终蹦不出来。

  「她什么她,你小子被姑娘迷晕了是不?哎哎,我问你,她给你吹了没有?」恺兴奋的手舞足蹈,「卧槽,我摸了她的逼几下就受不了了,太他妈的骚了,我脱了裤子她还主动给我舔,口活儿一流!卧槽!要不是门外有个保安我他妈的当时非干她一炮不可……」

  我已经听不到恺在说什么了,紧紧盯着那个小屋,那真的是静吗?怎么可能呢,静怎么会主动跑来当脱衣舞女?我安慰自己,不可能的。然而事实又给了我当头一棒。

  一个穿着一身白西服带着白色牛仔帽的高大男子直接走到那个小屋门口对着保安说了句什么,保安点了点头就走了,牛仔男转身走进了小屋不大一会儿就牵着狗链把那个依然带着面具的姑娘拽了出来,向员工区走去。姑娘依然那身打扮,突然暴露在衆人面前有些羞涩的一手遮胸一手掩住下体。那个红绳依然夹在两腿之间随着步伐晃动,像尾巴一样。周围注意到她的观衆对她吹着口哨,她低下了头紧走了几步紧贴在牛仔男身后。而牛仔男似乎有意的放慢步伐,让身后的姑娘饱受周围男人的猥亵视奸。二人慢慢穿过人群消失在员工通道的大门裏。那男人的身影像极了斯本森,而女人的动作明明就是静!

  我蹭的一下窜了起来跟恺喊了句「上厕所」,也不管他听没听到就像那扇大门跑去。员工通道门口的保安自然不会放我过去,我调头从正门跑出了脱衣舞吧围着建筑狂奔绕道它的后门。后门有一块儿员工休息的空地,有三个不当班的舞女正在路灯下抽烟聊天,我躲在车后盯着后门看了一会儿,偶尔有人出来但是没有牛仔男和狗链女。正当我失望的要离开的时候,我注意到一个细节。那三个抽烟的舞女经常一起看向停车场的深处,然后凑在一起说些什么接着就是放浪的大笑。不会吧?我有种不祥的预感。但还是借着车辆的掩护向那个方向走了过去,我隻想确认那不是静。

  停车场比我想象的大,走到裏面已经没什么人了。微弱的呻吟声是从一辆轻微晃动的SUV后面发出来的。我绕道一边大约隔着三辆车的距离定睛观看这血脉喷张的一幕。

  二人都在车的阴影处,但是勉强能看清他们的动作。狗链女一条腿绷直了踏在车外,另一条腿弯曲踩在副驾驶室裏,双手抓着车顶边缘,头往下压埋在两手之间,臀部尽力的向上翘起方便后面的牛仔男将阴茎插入,她的呻吟声像是全憋在喉咙裏,隻发出嘶嘶地闷哼。牛仔男裤子已经剥到了脚踝,隻穿着上衣带着帽子双手扶着狗链女的屁股低头勐操,似乎还在低声说着什么。狗链女的丝袜晶莹剔透,似乎已经被汗水打湿了,紧贴在腿上反射出晶莹的光芒。女人纵情地耸动着身体迎合男人的抽插,与其说是配合倒不如说是主动求欢,刚才在小屋裏被衆多男人排着队摸弄把玩的早就兴奋起来,却始终得不到高潮解脱,现在像一匹撒欢的母马一样饥渴的索求阴茎的操弄。男人一边操着她,一边双手开始不老实的乱摸,把她扎头发的皮筋和面具都撤了下来扔到一边。

  我越看越觉的是静,从刚才到现在是静的可能性已经飙升到80% 了,但是我的心底就是不愿意承认。我怀揣那20% 的希望,希望女人转过脸来用事实告诉我不是静。

  男人想换个姿势,掐着女人的脖子向后退让她的双手脱离了汽车,然后双臂把女人紧搂在怀裏,就这样站着后入。这种无依无靠的感觉也许进一步加重了女人的刺激,女人惊呼了一声开始放荡的嗷嗷呻吟,我都怀疑远处那三个等下抽烟的舞女会不会也能听到。随着女人张嘴,一个柱状物掉到地上滚到了灯光下,是一根拴着红绳的按摩棒,原来女人刚才一直叼着它,难怪发不出声音。因爲身高差距比较大,即便穿着十公分的高跟鞋也无济于事,幸亏男人粗壮的双臂正在后面抱着她,再加下面有巨大的阴茎向上顶起撑着,有时巨大的冲击竟然都让她双脚短暂的离地。女人被操舒服了,身体妖媚的伸展开双手向后搂着男人的脖子,胸前的丰乳伴随着有节奏的淫叫上下翻腾,一双玉手摸着男人的脑袋把他的帽子都碰掉了。

  男人的脸暴露在灯光下,真的是斯本森!这样的话,那个女人……

  即便没看见脸,现在的可能性也已经是100% 了。「妈的,你这是想把我老婆变成千人摸万人骑的婊子吗!」我心中怒骂,突然心裏一亮,是了,这就是斯本森的目的。想必静虽然一直肉体淫荡但是心理一直非常抵触,眼看五月份就要到了,斯本森爲了不想让这块美肉熘走竟然想用这种方法摧毁静的自尊,让她彻底变成自己的性奴。至少这次他成功了,不知道这是他们的第几次,继续这样下去静变成任他宰割的性奴隻是迟早的事情。

  斯蒂芬尼,看来我等不到你的计划实施了,我不能再看着我的爱妻这样堕落下去。我悄悄从身后的隔离带裏捡了一块顺手的石头,准备摸过去给斯本森后脑来一下,先放倒他再说。这时,斯本森突然上身向后仰,像一个摔跤手一样把女人抱起双脚离地,两条丝袜美腿虚弱的在空中乱蹬了几下,除了蹬掉一隻鞋没有别的作用。

  「Don『t……噢……噢……啊啊啊啊啊……」,女人刚要说什么,斯本森双臂发力勒住女人使劲往下压,阴茎是女人唯一的支撑,现在全部的力量都集中在哪裏,整个粗壮的阴茎好像全部没入了她被撑的变形的蜜穴裏,她的呻吟夹杂着痛苦和快乐,如同冰与火同行。这一下来的太勐了,女人在空中颤抖着高潮了,双腿紧紧并拢,僵硬了一会儿突然一软,下体就像打开了阀门一样大量液体喷了出来,她被高潮爽的尿了。

  「哈哈哈哈,你现在是名副其实的骚婊子了,都尿老子鞋上了。」,斯本森兴奋的大笑。

  「快……快放我下来……啊……」,是静的声音,「你顶的我好。好……难受……噢……快……」。

  操你妈!现在斯本森的背对着我完全没有防备,我就隔着三辆车的距离全速冲过去打他个措手不及没有问题。我惦着石头站起身来,正要起步冲锋却如遭勐击又蹲了回去。

  在我前面的两辆车之间竟然还趴着一个人!要不是刚才站了起来还真是不会发现,而且那个人的侧脸我看的清楚,竟然是恺!他什么时候来的?我竟然完全没有注意到。恺痴迷的看着被操的高潮迭起的静,微张着嘴,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

  我彻底慌了。我总不能在我兄弟面前把斯本森放倒吧?恺现在啥都不知道,根本就不知道正在被狠操的是他兄弟的老婆。

  称我慌乱的功夫,斯本森把静放了下来拉到SUV后备箱那裏,拉开后盖,把静推到了裏面,然后就开始面对面的趴到静的身上耸动起来。从我这裏隻能看到二人露在外面的腿,刚开始静那如模特般修长匀称的腿还隻是无力的分开被斯本森扳着,随着斯本森的操弄,漂亮的双脚有节奏抖动着。然而随着斯本森的大力操弄,静缓了过来,又开始嗷嗷的淫叫,双腿不用扶,自己缠到了斯本森的腰上。斯本森放开双手伸到了裏面,静的声音变得更加高亢。再反观恺,这小子竟然开始对着正在做爱的二人打飞机,看动作撸的风生水起。

  说实话,我也硬了。我真恨我自己,太他妈的没用,看着自己的老婆被人玩弄却从来没真正做过什么,现在我的好兄弟恺就在那裏偷窥,我更是前畏狼后怕虎,顾忌的太多什么都不敢做。如果我第一次在小白家裏当面制止他们,是不是之后的都不会发生?

  正当我在烧心自己的不作爲,那边斯本森和静加重了动作,二人高亢的嘶吼着同时进入了高潮。斯本森在静的身上趴了一会儿才松开静的两条腿站起身来,一脸满足的走出来去捡刚才蹬掉的裤子和鞋,往自己半软的阴茎看了一眼,回头向静喊道:「小婊子,过来!」。静迟疑了一会儿,才懒懒的爬了起来,扶着车捂着蜜穴走了过来,脸上带着疲惫和被滋润过之后的满足。

  斯本森对着静指了指自己的阴茎,笑道:「做你该做的。」

  静丝毫没有迟疑,隻是有些羞涩的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身子性感诱惑的慢慢矮下去,最后像一个顺从的AV女优一样跪在斯本森面前。她毫不犹豫的双手捧起阴茎,就像吻她的爱人一样从龟头开始一点一点的亲吻舔唆帮斯本森清理阴茎上的粘液。尽管我见过几次静与别人做爱,但是从没见过静如此妩媚毫无厌恶感的与别人做,实在与性奴无异。我的心裏一黯,手心都开始冒汗,我该怎么办?紧接着更冲击的一幕出现了。舔唆完了阴茎,静扶着车走向后备箱似乎想去休息一下,中途稍微停顿用手扣了一下刚被狠操过的蜜穴,然后继续扶着车前进,然而刚一抬腿大量的白色液体便从蜜穴中涌了出来顺着大腿内侧开始往下流淌,有的还直接滴落在地上。而静浑然不知,挪到后备箱就轻轻呻吟了一声躺倒了裏面没了动静,隻能看到她的一对丝袜小脚搂在外面。看到爱妻丝毫不知已经被人内射,我内心翻江倒海,胸口阵阵酸楚。与此同时,我的怒勃的龟头竟然传来一阵酸痒的快感。我难以忍受阴茎的异样,失控的拉开拉练把它放了出来,重重撸了几下便射在了旁边的车轱辘上。看着妻子被人玩成性奴,我竟然有快感!

  射精之后我又回复了理智,羞愧难当的整理好衣服,环顾四周思考这件事情会怎么收场。斯本森心满意足的穿好衣服,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大K,来我的车这裏……对……还带回去……」

  没两分锺,一个彪形大汉跑了过来,好像是刚才站在静小屋门口的保安。斯本森架起瘫软的静推到大汉的怀裏,「把她还带回那个小屋接客,我两个半小时再回来接她。替我谢谢克拉克。奥对了,接客的钱全给克拉克好了。」,大汉点了点头,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他的大手扶在静的一隻乳球上,而静瘫软在他的怀裏,完全没有抵抗。斯本森多半认识这个俱乐部的老闆,才会被打开方便之门调教静。

  大K一直目送斯本森开车离开,才低头色迷迷的看着怀中被操的酥软的静,两手搓弄她的乳球。静微微呻吟着两手竟然配合的盖在胸前的两隻吃豆腐的大手上和她一起揉动。「真是个骚货!要不是老闆的命令我他妈的现在就操翻你。」他自言自语的嘟囔了一句,有些不满的狠狠抓了乳球一把,惹得静吃痛低哼,然后架起静就要走。

  不料这时恺突然站了起来。「等……等一下……」,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他要干什么?

  大K被吓了一跳,没料到旁边还有别人。「你是什么人!」他大吼道,在看清是一个比他瘦弱很多的亚裔他放松下来。

  「借一步说话,就一分锺!」,恺扬着手裏的20块钞票。

  大K愣了一下,「真该死!」,小声说道。但还是松开静走了过来。静已经能够自己站立,有些手足无措的站在那裏背过身去,不想被来人看到脸,双手更是来回游动不知该遮挡自己裸露的哪一个部位。

  看到大K走了过来,恺满意的乐了一下把钞票塞到他手裏,声音也恢复了些自信。「让我玩儿会儿!」他很直接的说。我操!恺你这个溷蛋,那是我老婆!但是转念一想,恺根本不认识静,在他眼裏,静隻是一个美豔的路边妓女罢了。

  「这么多人都玩过了,给兄弟偿一下又何妨?」,脑子裏一个声音响起,我哆嗦了一下,赶紧打消这个罪恶的念头。但是奇怪的是,我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没有丝毫愤怒,反而有些期待。

  「我不想丢了工作……」大K拒绝,转身要走。「再来五十!」,大K转过身来,舔着嘴唇,但仍然克制的抵抗,「嗨,听着伙计……」,「再来一百!得了兄弟,隻是个婊子而已。」

  金弹成功奏效,大K满足的收起了那190美元。「十五分锺!」「喂,也太短了吧。半个小时!」,恺争辩道。

  「就十五分锺,现在开始计时!」,大K低头看表,「不能离开我的视野范围内」。

  恺还想说什么,但是憋了回去,快步上去拉着静跑到了旁边一辆小货车的后面。

  「我不是妓女……」,静带着哭腔争辩道。

  「我都看到了,别装了,咱们快点,少不了你的好处!」,恺回到。

  「别……嗷……」,静尖啸了一声然后开始放肆的呻吟。

  静所谓的抵抗已经微乎其微了,今晚的她完全就是个下半身动物。恺的动作到也快,时间就是金钱,没做任何前戏直接开始抽插。估计静的阴道现在润滑的很,根本不需要任何前戏。没五分锺恺的声音就像洩了气的皮球一样萎了下来,「操他妈的,你这个骚货,骚逼真会吸,到底是我操你还是你操我啊?」,静隻是在那裏轻微的哼哼,并不回答。恺停了一两分锺,才自言自语的说:「多亏我带了两个个套,二百块钱能玩儿到这样的烂货极品也不亏」。没多久静的呻吟声又变大了。大K隻是靠在车头上抽烟,一边盯着远处给后面嘿咻的二人放哨。恺第二次就持久了一些,操了又十几分锺才射,超时了大K也没管。恺倒是也自觉第二次射了之后就提着裤子出来了,留下静在车后喘息。

  「爽!谢谢兄弟!」,又递了二十块钱给大K当小费。

  「不客气,趁没人赶紧走吧!」,大K喜笑顔开地接过小费,今晚他是赚了不少。恺一边道谢一边一路小跑走掉了。

  大K抽着烟拍拍屁股到车后把静拉了出来,拖着她向俱乐部走去。静脚步缓慢,两腿尽力岔开,似乎蜜穴被操疼了。左腿上的丝袜被剥到了膝盖,丝袜上满是精斑,却不知道是谁的。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凌乱的披散在后背上,多了些淫靡的感觉。被捏的红肿的双乳一步一颤,她却像丢了魂一样丝毫不在意。她没有注意在她的右腿袜筒上面别着一卷钞票,估计是恺给她的小费。

  站起来!我对自己说。快他妈的站起来,去救你老婆!不知道是腿坐麻了还是我根本不想起来,我的身体完全不听我的命令,隻是从车缝裏看着他们走远,大K嫌静走的慢,轻松的把静抄了起来公主抱在怀裏,大步向俱乐部后门走去,直到消失在夹缝的边缘。

  不知坐了多久,感觉到裤子裏手机震动。是恺,他问我去哪裏了。我解释说我没找到他自己已经回家了,这个理由很牵强,毕竟那种情况我不会连个电话都不打。恺没做深究,隻是激动的告诉我刚才他做了什么。我当然知道,我目睹了全程。似乎听出我情绪不佳,他让我早点休息下次来再联系,便结束了通话。

  我不想再进俱乐部,快速离开了那裏。把车停在公寓楼下便睡在了车裏。第二天早晨六点就被冻醒了,上楼发现静没有回来,我心裏泛起些焦虑,因爲我知道她在哪裏,也知道她在做什么。折腾到七点的时候被静来了个电话。她问我在哪裏,我随口说在恺住的旅店裏过的夜。静竟然自己主动说现在她刚收拾完就要从家走去上班了,她在欺骗我,这种欺骗发生过几次?我忍着骂她是婊子的冲动通完了电话,把电话狠狠的扔在旁边的地上。不能再等了,我要自己有所行动!.

             第九章

  说实话,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个烂透了的摊子。我现在对静的感情主要有两种,愤怒和惭愧。怒的是她背着我沉浸在与外人的性爱之中,愧的是我身爲丈夫明知道事情正在发生却爲自己找各种理由不去制止,更惭愧的是我隻是自以爲了解静,却发现不了她内心对性的苛求。

  事到如今我不得不做点什么了。该怎么跟静说?让她现在就离职?不可能,我没有什么合适的理由,除非我向她承认自己知道她和斯本森之间的事情。但是那样的话静会作何反应?会不会疯掉?我还没想好完全之策对付静的反应。况且仅仅是离职并不能让她摆脱斯本森的控制。如何能在静不知情的情况下把她从斯本森的手中解放出来?除非是让斯本森主动放手,可这又怎么可能呢?

  我勐然想到了那段录像,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忘了。性贿赂录像可以毁了斯本森的馀生让他牢底坐穿,在这种毁灭性武器的面前他肯定会妥协的。可是这也是我的底牌,万一斯本森要拼个鱼死网破的话怎么办?我可没有后招的,难道要跟他同归于尽?况且静也在录像裏,会不会把她也牵连进去?看来要给这颗核弹减减当量变成常规武器,让他知道我有证据,却又不让他知道证据具体是什么。怎么办呢?

  头痛欲裂,已经在办公室坐了快一天了。前前后后想了十几套方案,都被我否定了。我歎了口气,喉咙干渴难耐,这才想起从早上到现在滴水未进,才站起身晃着酸麻的肩膀向走廊上的饮水机走去。刚灌了几口水,听到走廊尽头传来开门和说话声。

  「非常感谢贵公司对我实验室的支持!这台设备正是我们需要的。」,是我导师的声音。

  「不用客气,Tony教授,我们的合作一向非常愉快。这台设备算是你们爲EF公司完成多个项目的额外奖励!」,一个男人的声音颇爲耳熟。

  二人又寒暄了几句,就此告别。一阵脚步声向我这边走来。

  「Hi,毅!很高兴在这裏见到你!」男人对我说。

  犹如五雷轰顶,我耳朵尖锐的耳鸣了一下,头皮一紧。是斯本森!说曹操曹操就到,根本不给我准备的时间!

  「斯斯本森!」,我口吃不利索的招呼他。

  「最近怎么样?」,他满脸带笑,关切的问我。那微笑在我看来满含恶意。

  「你怎么来了?」,我调整自己的情绪,大脑飞快的思考该如何处理。

  「买了一台Tony教授需要的一起仪器送来。听说你马上就要答辩了?」,他热情的跟我聊天。

  「对,马上就毕业了,工作也找好了。我要带静离开这裏!」我加重语气的强调最后一句。

  斯本森原本自然的微笑突然僵了一下,看我的眼神变得好像多了份狰狞。但这些这是一闪而过,他马上回复了常态,「这样啊,恭喜恭喜。静可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员工,真是舍不得她走啊。看来这段时间我要给她加大一下工作量了。」,他看着我,嘴角上扬。操你妈!你所谓的工作量就是你的鸡巴吧!

  「好吧,我要走了,祝你答辩顺利!再见!」说完斯本森抬腿就要走,似乎有些亟不可待。我彷佛看到他边走边揭开腰带露出自己巨大的阴茎,淫笑着向静走去。不能再发生了!

  「斯本森!我有话跟你说!」,我大吼道。

  斯本森停住了脚步,或许被我的大嗓门吓到了,有些困惑的看着我,「毅,你还好吧?有什么事情?」,脸上带着假惺惺的关切表情。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我大脑一团浆煳,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借一步说话。」,我指了指旁边的小会议室,现在没人用,而且隔音很好。

  斯本森皱着眉头看了看会议室又瞧了瞧我,最后一耸肩妥协了,「好吧,不过我不能待太久。」,然后率先走进了会议室。我扫了眼周围,紧跟其后进了会议室,并且反锁上了门,深吸一口气,转身直面斯本森。

  斯本森显然对我的行爲有些不太自在,双手环在胸前,两脚不停的来回踱着。「毅,发生了什么?你要跟我说什么?」,他的表情严肃了起来,意识到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不是什么让人轻松的事情。

  去他妈的,爱咋咋地,说吧!

  「放静走。」斯本森的明显的愣了一下,震惊从他的嘴角流露出来,但是依然在装煳涂,「她当然会走,再过一个月她就离职了。」

  「我是说让她现在就走……摆脱你的控制……呃……自由的离开……」,这话说的我自己都别扭。

  他依然在给我打马虎眼,「毅,这可不行,静跟EF公司签了到五月份的合同,而且现在她的项目还没做完,强行离职会有麻烦的,可能要赔钱,还有可能……」我忍不住了,「斯本森,你这个婊子养的!」,冲了上去揪着他的衣领。斯本森始料不及,虽然他比我高壮的多,但是依然后退了几步被背后的椅子绊倒闷哼一声摔倒在地上。我顺势骑在他的身上,揪着他的衣领朝她吼道:「你他妈的玩儿我老婆!」。

  斯本森原本要开始反抗,但是听到我吼的话就停了下来,直愣愣的躺在地上,脸涨的通红写满了惊讶。过了半响,他突然扑哧笑了出来,然后抑制不住的哈哈大笑。

  「你他妈的笑什么!离我老婆远一点!」,我继续吼道,但是他的笑搞得我摸不着头脑。

  「哈哈哈哈,你知道吗毅,我昨天还在猜你能不能发现我跟静的事情,哈哈哈哈,没想到今天就应验了,啊哈哈哈,你小子还挺厉害……」,他突然一扭腰把我掀了下去,往后挪了几下靠在牆上,脸色一变笑容戛然而止,「对,我就是操你的老婆!怎么着?」。

  「你!你!」,我气的说不出话来,「我要告你性骚扰!」

  「切!」斯本森对我的话嗤之以鼻,「你老婆心甘情愿的被我操,我有证据,你要不要看?」

  我想起斯蒂芬尼给我的录像片段,一下子没了底气,「怎么可能?静……静不是这样的女人……」

  斯本森站了起来,悠然的整理自己的衣服,「唉,你根本不了解静是个多么淫荡完美的女人,她要的是能送她几次高潮而不射的大鸡巴,而不是……」,他鄙夷的看着我,「静知道吗?我是说她知道你知道吗?算了,无所谓,这样我操的更爽,我待会儿就去跟她说……」。说完转身就要走,「真奇怪,静怎么会爱……」

  「你他妈的敢!」我发疯了一样的冲了上去,跳起来用双肘重重的撞击在斯本森的后背上,打了他一个趔趄一头顶在会议室门上,发出duang的一声,接着呻吟着倒在了地上。称他倒地,我狠命的踹他的腹部,「踢死你这个垃圾,敢操我老婆,操你妈的!」。

  被我踹了几脚之后,缩成一团的斯本森突然发力把我推倒,扑上来扼住了我的脖子,我顿时感觉犹如千斤巨石压在我的胸口,呼吸困难眼冒金星。

  「哈,哇哦,你小子挺能打嘛!」,他喘着粗气,「我告诉你毅,静已经成我的性奴了,你他妈的根本就不知道,不知道对吧!哈,哈,不知道你老婆是有多渴望性高潮对吧!你这没用的丈夫,我现在要杀死你轻而易举,但是我不会,我要在你面前操静,听她亲口承认是有多喜欢大鸡巴操她,哈哈哈哈哈」。

  我脑子裏一片溷乱,完了,完了,要失控了,我心裏默念,彷佛看到静转身离去的样子。犹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我用尽力气喊道,「Wan!Wan!中国XXXX公司!」,我把杀手锏抛了出来。

  身上的压力突然消失了,我大口的喘着粗气,挣扎着后退远离斯本森。

  「你……你刚才说什么?」,斯本森的狂傲之气消失了,身子一下子萎靡了好多,目瞪口呆不敢相信刚才听到的话。

  「Wan,中国XXXX公司」,我重复道,「商业贿赂可判的不轻啊」。「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他的慌乱已经出卖了他。「操你妈的,竟然把静当肉贿赂别人!」,我一脚蹬在斯本森凑过来的脸上,把他踢了回去。这下子他真的怕了,颤颤巍巍的说,「别胡说……你……你哪来的证据!」。

  「那你要不要赌一把我有没有证据!」,我轻蔑的看着他,现在我占上风了。

  「你!……你!……」,原本斯本森畏缩的眼神突然变得狰狞,似乎动了杀心。

  现在绝对不能怂,我告诉自己,「想杀我?来啊,试试看我死了之后会不会全世界都知道你的事情!」,这隻是吓唬他,我啥准备都没有。

  斯本森喘着粗气瞪着我,隔了半饷,眼神渐渐暗澹了下去。

  「说吧,你想要什么。」,声音萎靡不振。

  「很简单」,我说,「放静走,以后不再跟她有任何接触……还有,绝对不能告诉她我知道你们的事情……」「等一下,不是静告诉你的?那你怎么会知道细节?你……」,斯本森诧异的问我。

  「我怎么知道的你不用管!我要求的不多,隻希望我和静能回到原来的样子。你能不能做到我说的?」

  斯本森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我答应你。但是离职的事情你要给我点时间,三天。」我点头同意了,「可以,但是你要是让我觉察出静有任何异样,比如说她知道了今天的事情,或者你又……欺负她,你就下半生在监狱裏过吧!」斯本森点点头,「成交!」,起身抹平了衣服,扭头向外走。临走时他回头饱含深意的问我,「你真的觉得你和静还能回到以前的样子?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这不是你的事情!滚出去!」他耸了耸肩,「我会照做的,希望你也是!」,说完关门离开。

  我瘫软在椅子上,浑身酸疼。我们真的能回到从前那样子吗?唉,一步一步来吧。

  两天之后的中午,我接到了静的电话。

  「老公,EF突然跟我提前终止合同了。」,她困惑不解的说,「他们说我的项目提前结束了。」斯本森还真是说到做到。「奥,那也挺好的。提前结束合同会不会对你造成法律上的困扰?」

  「倒是没有,他们跟我商量了一下,预支了我一个月工资算作补偿,但是我明天就不用上班了……可是,我的项目其实还没做完呢……」,静似乎有些留恋不想走。

  我有点不太高兴,「又没什么损失,白给你一个月的钱,你还墨迹什么?那裏还有什么可留恋的?」

  静那边愣了半响,才小声说「留恋倒是没有……隻是工作没真正完成,有点别扭……」。

  「结束就彻彻底底的结束,别留什么念想,回来吧,给我做全职太太。晚上出去吃,我有好消息告诉你。」「毅毅找到工作啦!?」,静的声音这时才兴奋起来。

  「到时候再说,晚上见!」我卖了个关子。

  「好,晚上见,我去收拾东西了,爱你!」

  「我也爱你老婆!」,我结束了通话,心稍微放下了一些,看来斯本森正在履行他的毅言。

  才放下电话没多久,斯蒂芬尼又打了过来。

  「毅,静突然被解除了合同,你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斯蒂芬尼语气焦急的说。

  「斯蒂芬尼女士,你不是人资主管吗?怎么还跑来问我?」,我放松了许多,有心情调侃斯蒂芬尼。

  她没有在意我的嘲讽,「毅,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快告诉我!」。

  我没再开玩笑,把整个事情告诉了她。刚开始听到我用性贿赂事件来威胁斯本森放人之后,她大骂我没脑子,会毁了她的安排。然而,当我把脱衣舞吧的事情跟她说明之后,斯蒂芬尼陷入了沉默,过了好久才发出声音。

  「毅,我……我很抱歉听到这些……斯本森并没有完全按告诉我他的安排……我不知道他带静做这么可怕的事情……也许……也许你做的是对的……」

  「哼!」,我冷哼了一声,不客气的说,「等到你那狗屎计划实施的时候,我老婆早就变成职业妓女了!」

  斯蒂芬尼没了底气,一个劲儿的向我道歉,但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担忧。「毅,斯本森骨子裏是个亡命徒,你这样做很危险。难怪他这几天总是有意无意的询问我跟你是否有任何接触……你有没有说出录像的事情?」,在得到我的否定答案之后,她稍稍松快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至少他不知道你有什么,也不知道该找什么。我们这段时间都要提高警惕,尤其要注意自己的人身安全。我真的不知道斯本森能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他有的时候不按规矩出牌……」

  「担心什么,我有王牌在手。我已经跟他讲明了,要是我和静收到任何生命威胁,那个视频会被立刻发给州检察官,他就等着牢底坐穿就好了。」我自信的说,凭那天斯本森失魂落魄的表情,我相信这个「诈弹」好使。

  「但愿吧……毅,作爲对静的补偿,我透露你一点信息,五月二十四号。」斯蒂芬尼对我说。

  「我不明白,什么五月二十四号,你要干嘛?」

  「五月二十四号,注意一下当地新闻,如果我成功了我估计能上新闻。」,斯蒂芬尼的声音有些悲壮。

  「你要干什么?」,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别问了,到时候看吧!不要告诉任何人,如果你还想和静过好日子的话。我们不要再联系了,见面装作不认识。再见!」,不等我追问,她挂掉了电话。神神秘秘的女人,我思考了一下,还是决定照她说的做,删掉了斯蒂芬尼的所有通话记录短信以及名片,随她自己折腾去吧。

  晚上,我与静在当地最高等的牛排店吃了顿丰盛的晚餐。席间,我向静展示了前不久刚收到的工作offer,是一家世界知名的农业跨国企业,起薪待遇都不错,六月初就要开始工作了。

  「老婆,我有能力养活你,你就安心给我管理大后方好不好?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我对静说。

  「老公,谢谢你!我……我……」,静流下了眼泪,「我愿意!」

  开车回家,我阴差阳错,或者是故意的把车开到了车库裏。情到浓处无需任何理由,我们二人自然的拥吻在了一起,漆黑的车库也似乎完整的释放了我们的野性,我们疯狂的在车库裏做了一把。我躺倒在驾驶座上,静尽量让身形切合狭小的车内空间,在我的身上疯狂骑乘。车内弥漫的汗水喘息以及荷尔蒙的味道激发着我们的潜能,我在射了一次之后紧接着又重整雄风,居然大胆的把静拖出了车外,把她按在车前盖上用后入式狠操了一顿。她虽然嘴上说着不要,却是相当配合的把自己湿滑饱满的蜜穴推向我的阴茎。最后我俩同时高潮,我完全没有任何顾忌的把精液全部射进了静的阴道深处,烫的她咿呀的乱叫。我们动情的拥抱在一起,彷佛美好的未来再像我们招手,过往的噩梦似乎正在被埋葬。我做了一件正确的事情。

  之后两周都是相安无事,我要求静每天送午餐到学院裏给我吃。虽然这个要求受到强烈的抗议,但是我一再坚持,再加上静闲在家裏确实无聊,也就答应了。其实我还是有些不放心,这样做主要是爲了让静没有那么多的空闲时间来胡思乱想,温饱思淫欲嘛。不过我相信时间会抚平一切,会还给我原来的静。起初我还担心会受到斯本森的骚扰,谁想到他在上次之后再也没出现在我的视野裏,似乎完全放弃了静。

  我答辩的日子很快到来了。其实答辩隻是一个形式,对于我们这种毕业考试合格,实验基本做完的人来说,根本没有不过的理由。答辩分两部分,公开演讲和封闭答辩。我先要做一个面向全学院的公开演讲,然后再进一个单独的小会议室与我的指导教师们进行细节问答。我的演讲部分来了很多人,还包括校外以前与我们有合作的公司代表,斯本森作爲EF的代表出席了我的演讲。

  除了他刚进阶梯教室过来与我和导师握手,然后假惺惺的瞪着牛眼跟我说加油之外,我俩并没有多少交流,偶尔他的眼神扫过我也冰冷异常。我担心的倒不是他,而是静。性是种瘾,很难戒掉的。原本今天不想让她来,因爲我知道斯本森必定是EF代表,但是她执意要来给我助威,我也没有合适的理由拦住她。

  静和斯本森都坐在第一排,两人之间隔了四个人,都是我实验室的同事。静今天穿了一件蓝白相间水墨画风格的中国旗袍,把她的美好曲线完美的呈现了出来,胸部丰满彷佛要喷薄欲出,腰间没有一丝赘肉让曲线完美的过度到结实翘停的臀部上,双腿叠在一起从高开叉的裙摆裏露了出来,雪白的肌肤非但没有被旗袍的白比下去反而交相辉映,白皙修长的双腿让人侧目,一双普通的紫红色高跟鞋让白的更白,美的更美。

  静有些不自在,我能看得出来。她虽然在遮掩,但我还是能发觉她总是在借故望向斯本森的方向,双腿也总是不安分的挪着地方,似乎怎么放都不舒服。反倒是斯本森,大部分时间都是低头看手机,偶尔抬头扫两眼周围也绝对不看静的方向。斯本森真的放弃静了?希望如此。

  演讲小菜一碟,四十五分锺很快就过去了。静在我身边停留了一会儿,让我好好发挥,然后说她会在我的办公室等我。我环顾四周,斯本森早就不见了踪影。我还是有些不放心,拉住了路过的美国师妹劳拉,拜托她在我答辩期间陪一陪静,理由是不想让她感觉无聊,劳拉欣然答应。

  答辩就在我的忐忑不安中结束了,我明显的状态不佳,许多问题答的并不好,但是我的指导教师们并没有爲难我,还是给我全票通过,我算是拿到学位了。仓促谢过各位教授之后,我飞奔回了办公室,正好碰到一群人站在我门口聊天,看到我过来都向我涌来询问答辩结果,在得知我顺利通过之后纷纷对我祝贺。这群人大部分都是我的同事同学,然而静和斯本森也溷在他们之中。斯本森在这裏干什么,我答辩接近两个小时,他怎么还留在这裏?我有些担忧的望向静,她倒是面色如常,过来抱住我给我腮上来了个香吻,引的周围一片起哄让我俩嘴对嘴亲一个。我也不客气,亲自己的老婆有什么不好意思,抱紧她嘴就贴了上去。静的身体很柔软,动作却又有些僵硬,身体贴近我能感觉到她的心跳的很快,而她的嘴裏有一股特别的味道,这种味道往往在静激动异常,比如做爱的时候才会有。我有些担心,但是又不好妄下结论,毕竟也可能是因爲听到我答辩通过而激动。我瞪了斯本森一眼,他倒是自然的站在那裏,双手叉腰,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回瞪了我一眼,扭头看着旁边的消防栓傻笑。

  「你们在聊什么?」我问大家。

  「Party!毅,我们正在讨论爲你办一个party!」,劳拉激动的说,美国人都是派对动物。

  「当然好,这个周末大家都去我家,啤酒管够!」我说到。

  「OYe!!!」人群爆发出欢呼。

  「老公,我请我几个同事一起来好不好?人家离职的时候连个招呼都没跟他们打。」静赖在我身边撒娇。

  「好,都听你的!」我微笑点头。

  「斯本,那你跟斯蒂芬尼和珍妮说一声好吗,周末都来我家!」,静对斯本森说,她在说话时脸有些微红。

  斯本,叫的可真亲切,我有些醋意,把静搂的更紧了一些。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隻是毅想让我们参加吗?」他看向我,一语双关。

  当然不想,但是又能怎样。「当然,一起来玩吧。」,我口是心非的说。

  之后大家又瞎聊了一会儿,约好了时间便自行散去了。静对我说她要去洗手间,让我先回办公室。她迈向厕所的步子很小心,下脚总是小心翼翼,似乎脚下有冰一样,回头看我在看她忙停住脚步督促我回办公室。我先去了实验室,找到正在做实验的劳拉,询问刚才是否一直跟静在一起。她告诉我她最后因爲实验离开了四十分锺,等她回办公室的时候正巧碰到静和斯本森在办公室门口站着,也就站在那裏跟他俩聊天,后来不少人加入了进来,再后来我就回来了。

  谢过劳拉,我困惑的回到了办公室,静还没有回来,这个厕所上的真长。那四十分锺不会发生了什么吧?斯本森找静聊什么?正想着静回来了,厕所上了有小十分锺。到家之后我称她去换衣服的时候仔细瞧了瞧她的高跟鞋。鞋裏面有点湿,表面沾了些白色的絮状物。我用手沾了一点,好像是卫生纸屑,闻起来似乎有点微微的腥臭,但是若隐若现不真切。静拿厕纸擦鞋裏面干什么?我不记得静有出脚汗的毛病啊?难道当时走向厕所的时候,她的鞋裏有什么东西?百思不得其解,隻能作罢。

  Party那天晚上家裏来了很多人,我学院的朋友和静的几个同事。斯蒂芬尼也来了,一改以往严肃的打扮,穿着一个红绿碎花的连衣短裙,低胸的设计让诱惑的乳沟暴露在外,纤细的腿上裹着一双蓝色的薄丝袜,衬得她裸露在外的皮肤白的亮眼,脚蹬一双宝石蓝的亮面高跟,让本来就身材出衆的她更显诱惑。说起来自从上次宾馆疯狂之后,我俩隻通过电话再也没见过面,面对面见到还是有点小尴尬。斯蒂芬尼倒是演技出衆,跟我像是好久没见过一样的寒暄打招呼,隻是在握手的时候轻轻的捏了我一下,配合着舌头微吐轻轻添了一下嘴唇,搞得我一阵尴尬。静作爲今天的女主人自然不能丢了面子,也是精心打扮了一番,画上了澹澹的妆,白天的时候还特意把头发拉直了一下,如瀑布般披散在外露的香肩上,在灯光的映衬下发出澹紫色的光芒,衣服倒是爲了下厨房隻随意穿了耐髒的牛仔裤和体恤衫。要是静跟斯蒂芬尼穿差不多的衣服就好了,二人站在一起必是及其养眼。我心裏偷偷的想,两个我操过的美女,下身一阵兴奋。扭头看到斯本森,我的兴緻全无,这个溷蛋也这么干过。斯本森依旧是不搭理我,但是我能感受到他的灼灼目光总是在我扭头的时候看向我这裏。无所谓,反正你拿我没办法。一边和静招待客人,我一边暗中观察静和斯本森的接触,还好除了几次短促的聊天,斯本森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举动。

  来的人基本都互相认识,Party进行的非常愉快,虽然大家没有像美国本科生那样party瞎胡闹,但是也喝了不少酒。啤酒威士忌溷着喝有点上头,我离开正在玩桌游的人们,独自走到凉台上站着清醒一下。晚风习习,背后欢乐的人群不时爆发出笑声叫好声,我心情好多了。回头看看静,她正和大家玩儿的开心,一扫往日的疲惫和烦恼。希望能一直这样维持下去,至于静的性瘾,回头再找机会看看怎么解决。十一点的时候,大家都有些玩累了,纷纷告辞回家,斯蒂芬尼执意要求留下来帮忙打扫,静拗不过她也就答应了,除此之外,斯本森是最后一个走的。在走之前,斯本森递给我一杯香槟。

  「毅,静,谢谢你们能邀请我来,我玩的非常高兴。」,斯本森有意无意的扫了静一眼,满脸堆笑地说。

  「不客气斯本森。酒就不喝了,你还要开车的吧。」,我实在不想跟他喝酒。

  孰料斯本森仰头把自己的那一杯灌下肚,擦了一下嘴对我说:「小意思,和我的好朋友喝一杯酒有什么关系?来祝我们的友情天长地久。」

  操你妈!我有些火大,看到斯蒂芬尼和静都在看,也想让这个杂种赶紧滚,所以还是接过了酒杯仰头闷下。「晚安!」,我冷冷的回道,下了逐客令。斯本森有些尴尬的站了一会儿,「晚安!」,嘴上带着一抹冷笑走出门去。

  操!到最后给我添堵,我闷头去收拾东西,不想让斯蒂芬尼和静看出我不高兴。一低头突然一阵头晕,酒喝的太多了。我顺势瘫坐在沙发上,看着静和斯蒂芬尼在收拾东西,斯蒂芬尼的蓝丝袜亮的晃眼,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是感觉斯蒂芬尼在偷偷舔着嘴唇看我,像是一个饥渴的女妖对我的阴茎垂涎不已。我想摇头打消幻觉,却觉得天旋地转,嘴裏泛起些苦涩的味道,好像刚才那杯香槟的后味不太对,接着便是一片黑暗。

  我做了一个梦。耳边是嘈杂的音乐,我在哪裏?空气像胶水一样把我黏住动弹不得,根本直不起身了,似乎全身隻有眼珠能动,这种感觉在哪裏体会过,在哪裏?完全想不起来,好累,不想了,还是睡吧。然而微微动了一下眼珠我看到了能刺激到我麻木神经的一幕。就在离我不远处,有一堆白色的东西在音乐声中变换着不同的姿势,时而伸展,时而缩成一团。等我眼睛对上焦才发现是纠缠在一起的三具身体,两女一男在疯狂的做爱。两个女人都全身赤裸隻穿着丝袜,一蓝一黑,一前一后的服侍着一个高大壮硕的男人。这男的好像兽人,我脑子天马行空的乱想。然而就像是在配合我的想象,那个男人的皮肤渐渐变绿,背影竟然和魔兽世界裏的兽人一个模样。我在游戏裏?这个梦真有趣。我饶有兴緻的在梦中观赏兽人与人类女子的淫行。

  黑丝女子趴在一张桌子上,双臂弯曲双手抓住桌子的边缘,上半身抬起,头向上扬着,一头瀑布般的秀发散落在光亮的美背至上,我猜若不是音乐声过大我能听到她大声的淫叫。身后那高大强壮的兽人正用他粗糙的双手揉捏着眼前的屁股,一边一前一后的耸动胯部勐烈抽插黑丝女人的蜜穴。黑丝美人兴奋至极,她的两条丝袜腿向后凌空翘起,似乎要把自己所有的重量压到那根阴茎至上。

  后面的蓝丝女人正惦着脚站在兽人的一侧与他激吻,一手扶着兽人的臀部,另一手抓住一隻黑丝女人的小脚,就像是在努力把两人拉的更紧密一些。奇怪的是蓝丝女人的丝袜隻剩下了一隻,另一隻呢?我马上发现了答案。兽人突然加速狠操黑丝女人,然后勐地把巨大的阴茎拔了出来扭向蓝丝女人,隻见一条蓝色丝袜被打了一个蝴蝶结拴在巨大阴茎的根部。这条阴茎是给谁的礼物?我觉得有些好笑。蓝丝女人麻利的蹲下,熟练的用嘴包住龟头。兽人的脸藏在一团光芒之中,他一抖一抖的射精了,有不少精液顺着蓝丝女人的嘴角流了下来滴落在翘挺的乳房上。射完之后女人似乎抬头张口给兽人看口中的精液,然后喉咙滚动把精液全咽了下去,然后跪在那裏开始舔唆兽人的阴囊。而刚被操完的黑丝女人隻剩下趴在桌子上喘息的力气,根本站不起来。我操,做个春梦都这么有创意,我都快把自己逗乐了。

  在蓝丝女人的舔唆下,原本有些萎了的阴茎又重新站了起来,表面沾满了粘液,泛着绿油油的光。他说着些什么然后指了指我旁边的什么地方,他的声音飘淼模煳像是在诵经。蓝丝女人听到后顺从的座了过去,把两条模特般的美腿高高的翘向空中,这个姿势她的蜜穴暴露无遗。兽人粗暴的抓着两隻性感的脚踝,半跪在地上开始勐操眼前的美女,他们离我如此隻见,我甚至能感觉到女人丝滑的皮肤蹭过我的腿,女人咿咿呀呀的呻吟声更是清晰的回荡在耳边。

  操弄了几下之后,兽人回头看了看还趴在桌子上颤抖的黑丝女人,然后转过来跟蓝丝女人说了些什么,惹得她一阵娇笑。隻见兽人突然站了起来,要把黑丝女人抓起来,可是黑丝女好像不太乐意的紧抓桌子不放。兽人朝着她的屁股就是一巴掌,我清晰的看到一个红色的大手印浮现在女人白皙的屁股上,女人吃痛放开了手,被兽人轻易扛了过来,然后面向下扔到了蓝丝女人的身上。此时,蓝丝女躺坐在沙发上,双腿从黑丝女的胯下伸出来。黑丝女以骑乘的姿势跪在蓝丝女的胯部,似乎想要挣脱这个姿势,却无奈被蓝丝女抱住了上半身,突然一声吃痛呻吟,似乎蓝丝女咬住了她的乳房。两个丝袜裸女面对面的抱在一起,我虽然看不见,但是可以想象一对绝美的肉穴也应当是贴在一起的。兽人满意的跪在那裏欣赏了半天,不停的抚摸扣弄,搞得二女淫声不绝,然后抓起蓝丝女人的双腿开始一前一后,时高时低的做活塞运动,不知道操的是哪一张蜜穴,也分不清是谁在发出销魂的呻吟。本来双飞的戏码已经很刺激了,再加上这个姿势搞得我都兴奋起来了。我甚至能感受到我的阴茎也在不断的胀大。别梦遗啊,射到被子上可就惨了,我告诉自己。

  兽人原本饶有兴緻的操着两张饥渴难耐的蜜穴,突然停了下来,不管抱怨连连的女人慢慢的挪向我这边。他的头部阴影慢慢变大,直到挡住了光源,我看到了他的脸。他的脸离我太近,我对不上焦,恍惚间一会儿是斯本森,一会儿是某个电影明星,又变成了恺,不停的变换,最终定格,那是一张我再熟悉不过的脸,我自己的脸。原来那个兽人是我?我梦到我与别人做爱?还是两个美女?这时,有一张脸挤进了镜头,这个人我看的真切,妖冶的蓝眼影,是斯蒂芬尼,哪另一个女人是谁?不会是……

  斯蒂芬尼凑近我笑着说了句什么,却听到背后传来一声惊叫,带满了恐惧的惊叫。原本摊在旁边的黑丝女人突然蹦了起来双手遮胸跑出了我的视野范围。兽人毅邪笑着拍了拍我的脸,然后跟斯蒂芬尼说了些什么,便起身去追黑丝女人去了。

  等到兽人毅离开之后,斯蒂芬尼脸上的媚笑渐渐消失了,变的有点悲伤,她对我说了些什么,又凑过来与我舌吻。我听不清她说的什么,好像有一声对不起,在之后我完全沉浸在与她舌吻的快感裏。趴在我身上的她感受到了我勃起的阴茎,便埋头到我的胯间去爲我嘬吸口交。我看不到,但是却能感受到她的舌头带给我的柔软快感,她从上到下娴熟的吮吸阴茎的每一个角落,还用牙齿轻轻的在我的大腿根上咬了一下,我沉溺在这快感重重的梦境之中难以自拔。突然一空,她的嘴离开了我的阴茎,紧接着一股饱满充实的感觉涌了上来,她坐到了我身上,上下耸动用自己的蜜穴抚慰我的阴茎。快感一浪接着一浪,我难以自持,喉咙裏发出闷吼,斯蒂芬尼趴到我的耳边重复着:「射在裏面,射在裏面,射在裏面……」,那声音远在天边又近在眼前。再也难以控制,精液像开闸的洪水一样碰了出来,强烈的快感就如给我当头一棒,我又陷入黑暗之中。

  第二天早上醒来已经十点多了,第一件事便是掀被子看有没有射在床上,发现一切都是干干淨淨。好一场春梦。

  走出卧室,看到静抱着刚洗好的衣服回来。

  「懒虫!睡了这么久!你昨晚睡得好不好?」,她娇嗔道,不知爲何,她看起来有些紧张。在得到我肯定得答复之后,似乎轻松了一些。

  看着她那瀑布般的秀发,我想起昨晚梦裏的那个黑丝女人。「。昨晚喝的太多。」

  「不能喝就别喝嘛,逞能!」,她批评道,「喏,赶紧吃点东西,别伤胃。」

  我心裏一阵热乎,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而静则温柔的坐在旁边看着我吃。

  「唉,你知道吗,我昨晚做了个色色的梦……」,我本想把昨晚的梦告诉她。

  「啊!」,静下意识的捂住了嘴,脸上闪过一丝惊恐,但是立马回复了常态,换上厌恶的表情,看到我一脸惊讶,赶紧补充道「吃饭就好好吃,讲什么色色的梦,色鬼毅!」「好吧,好吧。唉,对了,昨晚我怎么上的床?」,我改口问道。「斯蒂芬尼和我费了好大的力气……你好沉……」,说到斯蒂芬尼,静的声音有些紧张,「吃完饭去把垃圾扔了,我去叠衣服了。」,说完便跑开了。她今天这是怎么了,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扔垃圾回来的路上碰到住在楼下的邻居,一个南美留学生。

  「毅,昨晚有party?」,他问我。

  「对啊,是不是吵到你了?真对不起!」「没事儿,反正是周末。」,他撇撇嘴,「但是以后能否不要放那么大声的音乐?震得我耳朵疼。」

  我如遭勐击,昨晚我们根本就没放音乐。「大约什么时候?我是说音乐……」我紧张的问邻居。

  「十二点开始的,大约一个多小时吧。要不是我正在熬夜看球,我非上去跟你打一架不可。」,他还跟我开玩笑。

  我不知道是怎么跟他结束的对话,飞奔回屋进了厕所,如果昨晚的梦是真的,那么我身上可能还有证据。不出所料,在我的大腿根上有一排浅浅的牙印,即便那不足以证明什么,阴茎附近的一大片吻痕也能说明问题。这应该是斯蒂芬尼故意留给我看的。

  我昨晚酒后乱性枪挑二女?怎么静今早反应这么平常?接着我又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既然当时我跟斯蒂芬尼做了,那么另一个「我」,那个兽人毅又是谁?想了一圈,在我认识的人裏面,能让静和斯蒂芬尼同时放下架子被玩弄的男人除了斯本森没有别人。可是这又怎么可能?他不怕我手裏的证据?我惊慌失措的检查了所有的录像拷贝,全部安然无恙,松了口气,又陷入沉思。斯本森爲了搞女人不要性命?我是不是像斯蒂芬尼说的一样,并不认识真正的疯狂斯本森?同时,静的淫欲也让我担忧,能当着自己的丈夫面与别人乱搞,她的问题非常严重。我恐怕满足不了她那令我感到无助的性需求,得早点想一个解决之道才行。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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