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2019/12/29发表于：是否首发：否字数：7,603 字

　　叶莉儿又一次醒了过来，此刻的她并不在家里床上，而是在一间小屋子里。

　　她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头有点昏昏沉沉，好不容易适应了周围强烈的白炽光，她却发现自己全身都被固定在了分娩台上。脖子上，手腕、脚腕处，都有固定带固定住，而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及膝长单衣，下身连内裤都未曾穿。

　　恐惧一瞬间占据了她的大脑，几乎是本能地发出尖锐的叫声。

　　「不用喊了，没用的。」左边一个男人说道。

　　听到熟悉的声音，叶莉儿转过脸去，只见皮特被绑在了左手边的椅子上，同样是脖子、手腕脚腕处用固定带绑住。

　　皮特脸色疲惫，脸上还有顺眼而下干结的血迹，似乎是头部受到了创伤，流了不少血。

　　「你怎么也……」

　　「不止我。」皮特努了努嘴，「我对面还有个混蛋呢。」

　　叶莉儿脖子上的固定带有点紧，她费力地转过脸去，令她愕然的是，丹尼斯此时也被固定在右手边的椅子上。

　　「丹尼斯？你怎么也在这？」

　　丹尼斯似乎同样是头部受创，满脸鲜血。他不置可否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

　　「小叶！」皮特喊道，「他到底是谁？」

　　皮特问出了一个令叶莉儿头痛无比的问题，同样是她一直在回避的问题。

　　「小叶？」丹尼斯笑道，「莉儿，他就是你的前男友？」

　　「呸！」皮特猛地朝丹尼斯吐了口口水，显然这只是徒劳的，那口带血的口水甚至没能飞过在两人中间，捆绑着叶莉儿的分娩床，就落在了地上。

　　「前男友？小叶永远只爱我一个，我们过两年就要结婚了！」皮特道。

　　「哈哈哈哈哈！」丹尼斯笑地喘不上气，猛烈地咳嗽着。

　　「丹尼斯……」叶莉儿似乎想要阻止丹尼斯。

　　「莉儿，告诉你的前男友，我们是什么关系。」丹尼斯缓了口气，说道。

　　「不……」叶莉儿两眼噙满了泪水。

　　「不，你必须要说。」丹尼斯直直盯着叶莉儿，「现在就是你做出决断的时候，因为迟早，当然如果你想和我一起的话，正大光明地在一起的话，必须要告诉他，亲口告诉他。」

　　「放屁！」皮特吼道，「小叶，这个人是谁？为什么他要这样胡言乱语！」

　　叶莉儿明白，现在确实应该将一切坦诚布公了，尽管自己和两个男友都被困在这个地方。她泪眼婆娑地转向皮特：「他说的其实不错，我这段时间……一直……一直在和他交往。」

　　「什……什么？」皮特一脸难以置信的模样。眼前的叶莉儿似乎一下子变的十分陌生。两人之前在一起的欢乐时光走马观灯一般在眼前闪过，而陪伴他的另一半却变的如此陌生。

　　「皮特，对不起……」叶莉儿哭着说道。

　　「呵，这可不是一句道歉就能挽回的……」皮特看向叶莉儿的眼神变得尖锐无比。背叛是他最厌恶痛恨的，尽管他最初只是想和叶莉儿玩玩，就像他玩过的其他女生一样。但令他猝不及防的是，他爱上了叶莉儿。

　　「咔哒。」就在三人各自思考之际，叶莉儿面前墙上的电视机突然打开，画面中是万圣节背景，空荡荡的幕墙前不过只摆了一张黑色木桌。一架南瓜玩具马车立在中央，玩具马穿配着哥特式的黑铁缰鞍，而后头的南瓜车厢四角悬挂着黑铁蝠纹筒形吊灯。一个奇特的丑陋木偶端坐在马车座位上。

　　「你好，叶莉儿小姐。你不认识我，但我，认识你。你外表装成一个乖乖女，但你的内心叛逆、自私缺乏责任感，私生活淫乱而不检点，未婚先孕。」说罢，木偶上下活动的嘴巴顿了顿，左右摆了摆头。

　　「现在，你的两位现任男友都在这里。而我，则想和你玩个游戏。」木偶的双眼一转，死死盯着叶莉儿，「你犹豫懦弱，无法做出选择，现在我来帮你，你有一分钟时间，选出一个人，告诉我，我会放他离开这里。当然，你和另一个人必须留下，还有一个游戏需要你们配合。好了，他们两人的生死，现在由你决定，倒计时开始。」语毕，屏幕中央弹出一行红色而又醒目的倒计时，只有六十秒。

　　叶莉儿一脸茫然地看着屏幕中央的数字，不知所措。

　　「莉儿，不用想了，选我吧，我出去以后马上报警来救你，回去以后我们就开开心心的在一起，别和那个人纠缠了，好吗？」丹尼斯迫不及待地说道。

　　「丹尼斯，我……」叶莉儿有些语无伦次。

　　「小叶！我现在还不敢相信，这都是真的吗？」皮特恳求地说道，「我不在乎他，我们可以重新开始，难道之前那些欢乐的时光都是虚假的吗？你和我在一起很开心对不对？」

　　「是，确实没错……」叶莉儿点了点头，眼泪从眼眶滑落。

　　皮特似乎重燃了信心：「没关系的，我们可以重新在一起，我们回去直接结婚，把孩子生下来以后好好过我们的生活，我连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叫……」

　　「等等！」丹尼斯一脸狐疑，「孩子？莉儿你怀孕了？」

　　听到丹尼斯发问，叶莉儿似乎想起了什么，面色愈发难看起来。

　　「告诉我，是不是？」丹尼斯逼问道。

　　叶莉儿只得点点头。

　　「哈哈哈，哈哈哈哈！」丹尼斯笑得眼泪都快流下来了，边笑边说，「莉儿，告诉他，这孩子是谁的？」

　　「嗯？」皮特脸色变得苍白，「小叶，告诉他，这时我的孩子！」

　　「不，是丹尼斯的……」叶莉儿扭过头，话语低不可闻。

　　这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将皮特整个人的精气神都打散了，他颓然坐在椅子上，不再说话。

　　「告诉你吧，这两个月我和莉儿如胶似漆，我在她的穴里不知道射过多少回了，你呢？随便问问她的闺蜜，她们都知道。」丹尼斯冷笑道。

　　「丹尼斯，不要再说了……」叶莉儿恳求道。

　　「好了好了。」丹尼斯温言道，「莉儿，告诉那具丑人偶吧，你选我。我逃出去以后立马带人来救你。」说罢对着皮特的方向也吐了口唾沫。

　　「好了，做出你的选择吧。告诉我，你选谁？」随着屏幕中央的倒计时结束，木偶终于开口道。

　　「我选……」叶莉儿看了看皮特，又看了看丹尼斯，现在是她做出抉择的时候了，「我选丹尼斯。」

　　「喂，木偶，听到没有？快放开我！放我离开。」丹尼斯吼道。

　　木偶转过头来：「既然你做出了选择，那我兑现诺言。」

　　咔哒一声，一旁的铁门门锁打开了。

　　丹尼斯欣喜若狂，左右扭动着，只是固定带仍未解开，他没法离开。

　　「木偶，快解开带子！」丹尼斯道。

　　就在这时，整间屋子颤动了两下，然后发出了刺耳的噪音。三人正疑惑间，丹尼斯座位下的木板突然塌陷，他整个人掉落了下去，随着一声短促的惨叫，一捧热血从空洞中飞蓬而出，在整间屋子内都洒上了犹如红梅般的血点，而随血液一起飞上来的，还有一块手掌大小的碎肉块。

　　「丹尼斯！不——」最初短暂的震惊过后，叶莉儿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喊。很显然，掉落下去的丹尼斯一瞬间便遭遇了不幸。

　　「抱歉，底下有两排高速旋转绞肉机，你选中的人恐怕这时候已经变成肉末了吧。」木偶略带黑色幽默地说道。

　　「去你妈的，死的好！」不知何时，皮特回过神来，而捆住他的固定带不知何时被解开了。他站起身，左右活动了一下筋骨，走到碎肉块前，将那块血肉碾成了一滩烂泥。

　　「呸」，一口带血的唾沫吐在了肉泥上，然后皮特转过身，对着叶莉儿。

　　「不……」叶莉儿喃喃自语，眼神失焦望着对面。

　　皮特理了理头发，走到分娩台旁，低头仔细端详着叶莉儿。

　　叶莉儿总算收回了眼神，望着皮特喃喃道：「皮特……」

　　「小叶，」皮特一手从叶莉儿的膝盖处撩起单衣轻抚而上，大腿、蛤缝、小腹、乳房，皮特每一处都轻抚而过，然后说道，「你身体的每一处每一寸，我都是那么熟悉，但……」说着，皮特抚上叶莉儿的头发，然后猛然拽起。

　　「啊！皮特，放手！好痛！」叶莉儿痛呼道。

　　「但你整个人确是这么陌生！」皮特吼道，「你根本不是那个小叶！」说罢，他猛地将叶莉儿的头磕在分娩台靠椅上。即使头枕处是柔软的皮革，但叶莉儿仍然眼前一阵发黑。

　　皮特转过身，来到分娩台正面，对着叶莉儿大张的腿间猛然刺入两根手指，然后狠狠抠住其中的嫩肉：「你就是个贱货。」

　　比起头部的撞击，阴道内的疼痛胜之千百倍，叶莉儿的痛呼声拔高了一倍。

　　「啪」，皮特用力扇了叶莉儿一巴掌：「闭嘴！」

　　叶莉儿仍然痛哭不止，皮特冷笑了两声，又反手抽了叶莉儿一巴掌。

　　「哭啊，我会一直抽你，直到你哭不出来为止。」皮特满脸漠然。

　　叶莉儿忍着痛停下了哭泣，她想起了昨晚的梦，梦中她对皮特的恐惧确确实实是潜藏于心，而皮特暴戾冷酷也是她想离开他的另一个原因。就像现在，一旦皮特对她的爱消失殆尽，他的本性立刻就显露出来。现在他们到底身处何方？叶莉儿也不清楚背叛了皮特的她到底会受到怎样的折磨。

　　皮特拔出手指，在叶莉儿的白色衣服上揩干净血迹，长长叹了口气。事到如今，他被困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一个随意杀人的杀手，对着叶莉儿发再大的火也没用。他瞟了一眼铁门，就在刚才铁门门锁似乎打开了，或许他应该趁现在赶紧离开。

　　看着两眼通红泪痕满面的叶莉儿，皮特不禁伸出手，想替她擦去脸上的泪水。叶莉儿刻意扭过头去，避开了皮特的手。

　　「那我……先走了。」皮特点点头，心中说不出到底是什么滋味。

　　叶莉儿不置可否，只是低低喊了一声丹尼斯的名字。

　　本来皮特已经心灰意冷，只想早点逃出这个地方。但一听到那个名字，他立刻升起一股怒火。

　　「好，好，很好，你要你的狗屁丹尼斯是吧？」皮特冷笑了两声，捡起地上那团肉泥，一手箍住叶莉儿的两颊，把那团肉泥硬生生塞进叶莉儿的嘴里。

　　「你要丹尼斯是吧？喏，你的丹尼斯在这里！吃啊！给我咽下去！你不是要吗？」

　　浓厚的血腥味充斥着叶莉儿的口腔，舌头刚接触到那些不知是什么部位的肉块，立刻就呕吐了起来。血肉和秽物混杂，流淌在胸口的单衣上。

　　「你不是要丹尼斯吗？」皮特捡起沾满秽物的血肉，摔在叶莉儿脸上，「给你！你的丹尼斯！哈哈哈！肉沫！哈哈哈！」

　　受到侮辱的叶莉儿再度奔溃，泪流满面。

　　皮特又给叶莉儿甩了两巴掌：「不准哭！」

　　对叶莉儿实施的虐待和空气中的血腥味唤醒了他暴戾的本能，解开裤头硬逾钢铁的肉棒精神抖擞。

　　「告诉你！你是我的！你全身上下每一处都是我的！那个傻屌肉沫就是坨屎！」

　　皮特的肉棒拍打在叶莉儿脸上，他笑道：「看见没有，这就是我爱你的证明！」

　　叶莉儿啐道：「你只是个纯粹的变态……啊！」

　　皮特不顾三七二十一，直接捣入叶莉儿穴内，撕裂伤口的疼痛钻透心扉，叶莉儿痛苦惨叫起来。

　　「臭婊子！爽不爽！你不是骚吗？我给你吃！爽不爽！」皮特使劲力气狠捣硬冲，仿佛要用他那根肉棒捅穿叶莉儿一样，毫无怜惜爱意，只有暴虐与野蛮。

　　叶莉儿除了咒骂与痛哭什么也做不到。她的腰、腿被牢牢固定在台子上，大张的双腿将阴户完完全全暴露在皮特面前。只能苦苦忍受痛苦与羞辱，就在她要心灰意冷听天由命的时候，一把斧头将皮特的脑袋劈成两半，红白热浆溅了她一脸，而在死亡时最后的神经反射作用下，皮特插入膣内的肉棒足足扩大了一圈，然后可悲地射出了最后一注精液。

　　「父亲？」站在皮特身后的不是别人，正式他的父亲，菲利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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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菲利普盯着屏幕看完了一切，他感到非常耻辱。

　　自己的女儿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甚至瞒着所有人怀孕，这不仅仅是丑闻，更是耻辱！这让他有何脸面领导整个学校？有何脸面混迹与上层阶级？有一瞬间他只想把叶莉儿撕碎，放火烧成一捧飞灰。

　　「好了，视频就看到这里。」人渣强奸自己女儿的画面一闪而没，镜头又切回了木偶面前。

　　「菲利普，你虚伪，贪婪，不知何为敬畏，不懂何为善良，更不请吃什么是公正，你是个彻彻底底的渣滓。而现在，我要和你玩个游戏。」木偶缓缓开口说道。

　　菲利普专心看着屏幕，不防脖子上被扎了一针，又痒又痛。

　　「就在刚才，我在你体内注射了一种新型毒药，它能尽力遏制你体内的肾上腺素产生，而唯一的办法就是保持兴奋，这能救你一命。而药效只会持续两小时，只要撑过两小时，你就能活下来。好了，为了你自己，竭尽全力吧。」木偶就如同刚才一样，平静地宣布了游戏规则，而视频画面也在话音落下的一瞬间，切回了叶莉儿的房间。

　　菲利普只觉得四肢脖子骤然一松，原来固定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解开，他活动了一下僵硬的筋骨，感觉四肢逐渐开始疲惫无力。显然，那针毒药已经开始起作用了。

　　菲利普转过头，看着他可怜情妇的尸体，一股恐惧感油然而生，但这也让他浑身一松，四肢又恢复了力气。

　　他看着视频中发疯一样的男人，若有所思，然后走到四周翻找起来。而就在那堆万圣节装饰中，有一把真正的消防斧。菲利普掂了掂斧头，深吸了一口气，往刚才已然打开的铁门走去。

　　穿过铁门，是一条约三米长的狭窄通道，在通道的另一头，些许灯光穿透铁门栏杆伴着男人的辱骂声和女人的哭泣声一同传来。

　　菲利普蹑手蹑脚走到门前，轻手推开门。而皮特正沉迷于对叶莉儿的奸淫之中，他心中只充斥着暴戾的怒气与蔑视，叶莉儿此刻只是一具任其玩弄的肉体，而非是与他相同的活生生的人。而这一切，直到菲利普手中的利斧劈开他的脑袋依然未曾改变。

　　叶莉儿对自己父亲突然出现并出奇制胜杀死皮特看呆了，她实在想不到最后救下自己的居然是父亲，这一刻，她顾不上倒在自己身上汩汩流血的皮特，心中充满了对菲利普的愧疚之情。

　　菲利普将皮特的尸体从女儿身上拽了下来，刚刚一斧头劈开皮特脑袋的那一刻，他能清楚的感觉到肾上腺素在自己身体中爆开，冲向四肢百骸，让他逐渐疲惫的身体又恢复了活力。他剥下自己的衣服，在女儿身上擦了擦，试图把她身上的血迹擦干净，此刻整个房间都充满了鲜血的腥臭，让他直欲作呕。当然他也感谢这些恶心的味道，至少能替他活跃身体，不至于连抬手都做不到。

　　叶莉儿看着菲利普把尸体拖在旁边，然后将自己的胴体擦拭干净，却唯独没有替自己松绑，不由有些疑惑：「爸，帮我把绳子解开吧。」

　　叶莉儿说完，就看见父亲看着她，脸上拧出一个悚然的笑脸。

　　「我亲爱的女儿。」菲利普吸了吸鼻子，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恐怕我得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

　　菲利普转过身，他从刚才肾上腺素的爆发状态缓解过来，反而觉得正常水平下的自己更加迟钝，于是寻找一些更刺激的东西。

　　「就在刚才，那个可憎的木偶，你也见过的，给我注射了一针毒药。」菲利普拎起一旁皮特的手掌，比划了一下。

　　「如果我不能保持兴奋状态，我很快就会死去。」说着菲利普挥动斧头，砍下了皮特的手掌，他的瞳孔一阵剧烈收缩，一瞬间他的大脑就像一台高速运转的计算机，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计算之内。

　　他握着皮特的手，来到叶莉儿身旁，将那只苍白而又鲜血沥沥的手掌举到女儿面前：「刚才这个畜生就是用这只手扇你的吧？我把它剁下来了。」

　　叶莉儿急忙闭上眼睛，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爸，你快拿开，好恶心！快放了我，我们赶紧离开这里。」

　　菲利普举着手掌，仿佛欣赏似地观赏了半刻：「不，你要救我。」

　　「救你？」

　　菲利普放下斧头点点头道：「对，救我。」说完他掏出了自己早在杀人兴奋中勃起地肉棒，狰狞地对着叶莉儿跳动了两下。

　　「不不不！你是我父亲！你不能这么做！」一瞬间，叶莉儿恐惧万分，她从来没想过父亲居然会这么丧心病狂，居然想肏自己地女儿！

　　「小叶，」菲利普抿了抿嘴，叶莉儿身上虽然还沾了血液，但发育成熟的胴体从女性角度来说，十分有吸引力，「这是迫不得已，你懂吗？如果不能在两小时内保持兴奋，我就会死，你懂吗？」

　　「无论什么借口，你都不能这么做！你这是强奸自己的女儿！」叶莉儿拼命挣扎，比起皮特侵犯她挣扎得更厉害也更加抗拒。

　　「唉，小叶，忘了你的身份好吗？从现在起，我们只是一对落难的，互相救赎的陌生男女而已。」说着菲利普已经按住了叶莉儿的双膝，而肉棒也抵在了她的耻丘上。菲利普用肉棒将汇聚在蜷曲阴毛上的血液慢慢抹开，涂于肉棒上，好在待会儿起些润滑作用，减少女儿的痛苦。

　　「不！你不能这么做！放开我！禽兽！变态！无耻人渣！」叶莉儿尖锐的哭声响彻了整个房间。

　　「不准你这么骂我。」菲利普有些生气地说道，然后对着叶莉儿未曾合拢地蛤口，一贯而入，「不过今天我原谅你了。」

　　异物侵入的感觉清晰无比，耻辱比起阴道内的痛楚强烈百倍。她明白自己被亲生父亲强暴了，而这不到一小时地狱般的经历已经榨干了她全身的精力，在最初的挣扎后连思考都做不到了。

　　女儿湿润的阴道包裹着菲利普的肉棒，血与精液混杂在一起，起到了不小的润滑作用。当然，精神感官上的刺激比肉体的刺激更加激烈与爽快。

　　「嚯，小叶，你里面可比你妈紧多了，真舒服啊，啧，还会吸人，你从哪学到的？」这时候，周围的一切菲利普都漠不关心了，背德感带来的强烈冲击让肾上腺素再一次冲垮了他的意识，他追求的只是更进一步的兴奋，更多外来的，又或者是内在的刺激。他按着叶莉儿的小腹，自己肉棒在膣内进出的感觉仿佛隔着一层肚皮都能轻易触碰，而另一只手握着的手掌，此刻似乎也变成了人间美味，他一口咬下一根手指，咀嚼着，他感受到了其中蕴含的无限魔力，时间、空间在一瞬间就像两条河流，他能肆意穿梭其中，超脱一切。

　　而在他的癫狂之下，叶莉儿空洞的眼神中，一滴血泪就此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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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歇尔手里握着摄像机，静静看完了那不知在何处拍摄的完整视频。

　　她从菲利普执教的学校阶梯教室醒来，身着戏服的学生们正在舞台上排练着今天的舞台剧，整间会场充满了万圣节的节日气息。

　　米歇尔从最初的担忧震惊到如今的泣不成声，手里摄像机内的视频颠覆了她人生的一切。

　　「你好，米歇尔。我认识你，你……不认识我。」视频的最后，一个木偶开口说道，「你曾经是一名高尚的医生，而金钱与安逸的生活将你腐化堕落。看看你自己，如今的你懦弱缺乏主见，与一具行尸走肉无异，甚至在被流氓强暴后没有任何反应，这太令人悲哀了。现在，我和你玩一个游戏。在包中有一个遥控器和摄像机放在一起，遥控器上有红绿两个按钮，红色的按钮按下，视频中的一切都会在一场爆炸中灰飞烟灭，而你，也将得到救赎。」说到这，木偶顿了顿，罕见地清了清嗓子。

　　「而绿色的按钮，只要你按下，锁住一切的门就会敞开。而这一卷录像也会在网络上公开，你的一切都会被毁掉。来吧，是时候做出你的选择了。」话音刚落，视频播放完毕，整个画面定格在了木偶瘆人的笑容中。

　　米歇尔怔怔盯着手中的遥控器，不知所措。

　　舞台上的小演员们集体手拉手，向米歇尔行礼，为这场正式上台前的彩排，落下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