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陵十三钗 (11)

3526Clicks 2020-01-01 Author: fanyudex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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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陵十三釵

作者:fanyudexin2019-10-18 發表於第一會所或SIS001

             第十一章 來龍去脈

  一連七天時間轉瞬即逝,蘇奎被伏擊時留下的傷勢固然痊愈了七七八八,但他甚至有些舍不得離開這個令人樂不思蜀的香陵桃源妙境。

  這幾天裏,他享盡了無邊東洋女子的溫存風情,俯首帖耳逆來順受的哀羞奴性,事事考慮細致周全、服務完美的飲食起居……還有那島國引以爲傲的花樣繁複的捆綁問吊,各種東洋秘戲真的是讓社會底層出身的蘇奎大開了一番眼界。

  他甚至設想,有朝一日,厭倦了江湖上的血雨腥風,自己可以帶領著幾名心儀女子,隱居在某處世外避世所在,也可能就是他冷手蘇奎喋血江湖最好的下場了……可惜啊,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電影裏說的「人世如潮人如水,只看江湖幾人回。」的道理,蘇奎從小就懂得,不知道自己能否活到那英雄氣短,兒女情長一天的到來。

  仙鄉雖好,終非故裏。

  看著門口跪伏成一排、恭送他離去的女人們,蘇奎挽著皮包,幾分不舍的離去了。

  他今天是不能不走的,因爲明日就是他們松竹幫正式開啓香堂的日子,他將名正言順的在衆位先輩靈前宣誓,帶領統禦松竹社團走向新的興旺發達。

  翌日,數年前的一幕,再次上演。

  老帝廟前龍獅飛舞,鼓樂喧天……香堂內如今唯一不同的是,在衆位退隱的遺老遺少面前,蘇奎再不是那個跪在青石堂下,恭敬不安地等候著高高在上的大佬封名賞賜的江湖小弟。

  他如今已經身穿黑色長衫,手握祖師排位上請下來的「玄鐵松竹令牌」,在衆人尊敬拜服的目光裏,焚香禱告,高聲宣誓就任幫主一職。

  之後,蘇奎又端坐在龍頭椅上,看著一衆鴉雀無聲的幫衆,用不容置疑的語氣高聲宣布,社團幾個重要位置的重新任命。

  不出所料的,社團白扇軍師——四眼明;蒼松堂主花棍——唐韓;勁竹堂主——梁非;寒梅堂主——於麗梅……如此一來,這幾個重要位子也是算衆望所歸,並沒有任何堂口提出什麼異議。

  鞭炮放過,燒過黃紙,飲過雄黃,每個人都知道這就意味著,冷手蘇奎統領松竹的時代正式到來。

  一切都順理成章的進行著,場面上唯一一點讓蘇奎感到不舒服的就是,如今已經有資格暫添一席位置,自己的母親蘇辛萍卻是一身孝服居喪遺孀的打扮……蘇奎明白,母親雖然年紀未滿四十,卻已經決定替馮無庸馮二爺居喪守寡。善良堅強的母親終究還是承認了自己馮爺外室女人的身份地位。

  母親的事情,這麼多年了,也還罷了。但是如此一來,馮二爺的原配夫人和臂帶黑孝的馬狗就都位列在母親的座位之前,特別是馬狗,如今也穿戴整齊、人模狗樣的挨著母親蘇欣萍端坐那裏。若不是馮爺臨終有話,蘇奎早派人把他打發到鄉下去種地了。

  儀式接下來,就該是幾位堂主給幫主話事人磕頭敬茶,以示下屬的尊敬和忠心。

  唐韓帶著姐姐蘇婉,捧著鈞瓷蓋碗的香茗,走到龍頭椅蒲團前,二人還未跪倒……蘇奎怎麼會心安理得的接受,早一個飛步竄過去,摻起唐韓和姐姐……唐韓那張千年不變的「死人臉」也就還是老樣子,只是私下暗自用力握了握這名地位冒竄得火箭般的當年徒弟兼舅子,如今堂堂幫主的蘇奎的臂膀;而姐姐蘇婉出落得越發水靈的秀氣臉蛋上,早已激動的熱淚盈眶,嗚咽著說不出話來。

  蘇奎拍著姐姐的肩膀,好言安慰了幾句……姐弟倆很想就此擁抱在一起,傾訴當年大柳樹下不負出人頭地的誓言,卻知道不是時候,只能彼此用溫情的眼神互相告慰。

  當梁非帶著未婚妻孫可馨來給「蘇大幫主」磕頭敬茶的時候,這個死胖子便不再客氣,大模大樣、武馬長槍的在龍頭位上接受了梁非二人的朝拜,依舊裝酷擺著各種造型,就是板著臉不肯下來接過茶碗……直到身旁的四眼明狠狠懟了大哥一拳,蘇奎才嬉笑著走到兄弟面前。

  幾個出生入死的弟兄包括孫可馨都早已忍不住笑出聲來,笑著笑著,他們一個個不知道爲什麼,又都抹起了眼淚……

  等到最後一位堂主,姿色不算出衆的於麗梅大姐,扭著她柔軟媚氣的身姿,帶著妹妹麗珊翩然的在龍頭椅前跪倒下拜時。

  蘇奎才算十分鄭重的起身還禮,並雙手接過茶碗,飲了半盞,又十分客氣的放了回去。

  「小奎……沒想到這麼快,你就升坐爲姐的上峰了……你當堂主的歡宴酒,仿佛酒味還沒散呢……今後大姐在你下面作事,有個到不到位的,還請看在往日情面上多多擔待,可不許欺負你梅姐哦。」梅大姐一如既往的媚態十足,風華無限,沒開口人先笑,話爲出,情先到……讓人看著心裏既十分舒服,又分外癢癢。

  「哈哈……梅大姐既然都在我奎哥「下面」「辦事」了,那肯定是下下「到位」了,既然有往日情面,老大想不「欺負」你梅大姐也不成了,你們說是不是呀?」青皮湊了過來,替梅姐接過手裏的茶盤,調笑戲謔、語帶雙關著說道。

  在場衆人大都是道上混跡多年的漢子,自然都聽出青皮拿蘇於二人的男女關係取笑,都心照不宣的哈哈大笑……不少人嘴裏的茶都掌不住噴了出來。

  唯有寒梅堂主梅姐竟然難得的臉上一紅,更顯醉人顔色,暗地裏恨恨的在青皮大腿上掐了一把……再次引來大夥哄堂大笑。

  之後,就該是連續三天的流水席,慶祝松竹幫新話事人的接位。

  一時間,老帝廟前的廣場上,起廟會似的熱鬧起來,幾十張八仙桌擺上,美味佳肴流水價的由人托送上來。

  各個堂口,重要兄弟三五成群,六七一夥,喝酒行令,猜拳鬥彩的吆喝活泛起來……

  敬過衆人一輪,又被衆弟兄強灌了一圈。蘇奎好似已經有幾分醉意朦朧,招呼著梁非青皮等人幫他撐住場面。自己暗地裏瞄了梅姐一眼,說了句方便,就往總堂口的後堂退去……

  梅姐是什麼人,闖蕩江湖多年,眼睫毛都是空的,當然明白龍頭老大什麼意思,暗暗囑咐妹子一句,就悄悄跟了進去。

          ******************************

  這座關帝廟,被松竹幫改建作總堂口之前,是香陵前清時期某位家勢顯赫的大族祠堂。

  前後三進,除堂屋寬敞明亮之外,不但雕梁畫棟,而且極爲幽雅別致。

  於麗梅走進來的時候,蘇奎正端坐在平日二堂裏,原本用作給幫派幾個重要人物開會密議重大事件的議廳裏,品著茶。仔細看時,黑胖的臉上非常清醒,哪裏還有半點酒醉的意思。

  梅姐微微一笑,這小子還跟自己來這套,也不怯場,大大方方的如風擺柳般的走過去,嫣然一笑道:「奎小子,你這神神秘秘的是唱的哪一出啊?……有什麼秘密任務要交代姐去作麼?幹什麼有的沒的、裝神弄鬼的。」

  蘇奎也淡淡一笑,手裏的茶盅往桌上一磕,望著笑而言曰的梅姐,他臉上的笑容卻一點一點的消失在無形中……

  「梅大姐……小弟我今天終於是出任松竹幫主,社團話事人……您比我出道上位早得多,論資排輩遠在我冷手之上,……手底下的財力人力,我也很清楚……沒能坐上洪老大這個位子,您心裏不會有什麼不可告人的想法吧?」

  蘇奎臉上的笑意消散,如此的單刀直入,多年爭鬥形成的無形煞氣就升騰過來……於麗梅心裏一寒,臉上的笑容便再撐不下去。

  她眉毛一揚,也沈下臉來,對抗著年輕的龍頭老大迎面而來的陣陣壓力,不卑不亢的回答:「奎哥,你現在是社團話事人……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姐又不是外人,至於你這麼蛇蛇蠍蠍的防著?……實話說給你也沒什麼,姐自然是想過坐這個位子……但是怪就怪,我當初跟洪大哥走得太近了……而且支持你的勢力又那麼多,那麼大,將來你就會明白。姐就算再有想法,也不可能有什麼作爲的。」

  「嗯??!!」蘇奎並沒完全聽明白梅姐的話是什麼意思,但他並不想這時候思量這個問題。

  他一個長身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隨之而來的氣勢高漲到了極致……然後蘇奎緩緩的擡手,將給他唬得退了半步的嬌媚女人那條細滑的後脖頸,把握在手裏,仿佛一語不合就會將她雪白的長頸扭斷一樣。

  蘇奎手上發力,慢慢的把梅姐算不上豔麗的臉龐拉近,再拉近,直至靠近到兩人的額頭幾乎貼在一起……一雙環眼有力而兇猛的盯著於麗梅依舊媚態十足,這時卻充斥著一絲恐懼的鳳眼,一字一句的說道:「梅姐,我們醜話說在前面,……我不管你之前是什麼身份,有多高地位。今後你只能聽我的……我現在雖讓你執掌寒梅堂,但我的實力你也應該清楚,隨時都可以發動鏟平你的勢力,讓你整個人從香陵地面上徹底消失。你……相信嗎?」

  於麗梅看著臉貼著臉、殺氣外露的老大,嬌軀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急忙回答:「屬下知道……求奎爺相信我,小梅真的沒有自外您的心思。」

  「沒有最好,……以後我吩咐你辦的事,你最好……不,是必須給我全力去做……如果讓我知道你吃裏爬外、陽奉陰違……呵呵呵……」蘇奎大黑臉上露出招牌似的滲人獰笑,同時散發出一種讓人不寒而栗的氣場。

  於麗梅此時臉上再無半點媚態,她幾分膽怯的看著近在咫尺的那張大黑臉,小心揣度著回答:「屬下不敢……您的吩咐,小梅就是赴湯蹈火、肝腦塗地也一定給您辦到。」

  「赴湯蹈火、肝腦塗地到不用……現在,你就先伺候伺候我吧。」

  蘇奎說著就猛的把女人的臻首向自己下身按去,一手拉開黑褲的褲鏈,掏出猶自疲軟的雞巴,不由分說的杵到梅姐嘴邊。

  於麗梅被脖子上的肥手按得跪下了身子,看了眼,嘴唇邊男人的家夥……暗自歎了口氣,她心底明白,這男人未必就是真對自己起了什麼殺心,只是在上位後警告她一下而已。這也正說明了蘇奎對自己手下的勢力還是十分在意和顧忌的,他冷手畢竟和當年的洪哥不同,作爲年輕一代扛把子,沒和他交過身,倒底是對自己不放心吶!

  而事到如今,在這位已經成長到比她梅姐更強大的年輕後輩男人面前,作爲他下屬一個堂主,於麗梅又有什麼能力去反抗呢?再說,她也不能反抗,不想反抗。

  衡量清楚了一切,梅姐嘴角微揚,嫵媚笑容再次回到了她魅惑的臉上,伸出小嘴裏的香舌在男人雞蛋大的龜頭上舔了一口……還沒等她舔完,霸道的年輕話事人掌握著她後脖頸的胖手一個發力,帶著一股淡淡腥味的男人的雞巴就捅到了她口腔裏。

  男人啊,總是這麼粗魯。

  於麗梅並沒埋怨蘇奎,只是張大小嘴把肉棒吞含了進去,同時香舌不斷在龜頭馬眼上挑弄……雙手輕輕扶按著蘇奎的胖腿,開始用她嬌豔性感的紅唇賣力整根擼動吞吐還在癱軟狀態的陽物……感受著那根肉棒在她的小嘴裏一點點逐漸膨脹、硬挺,同時她媚氣的眼睛不斷嬌俏的眨著,向上仰著臉望著盛氣淩人的老大,眉目轉動間就像在訴說著自己的臣服……

  風騷有術的梅姐口功了得,在性事上並沒把這個血氣方剛的後輩老大放在眼裏。只區區二十幾記深吞,加上唇舌配合的點蹭含吸,輕而易舉的就讓蘇奎的家夥一柱擎天。

  女人精心的服務讓男人滿意的松開了掌握的女人的柔頸,梅姐嘲笑的橫了一眼嘶著嘴,滿臉痛快過癮表情的社團老大……也不等男人吩咐,就伸手解開腰間西褲的皮帶,反身趴俯在太師椅背上,兩只手幹淨利落的將下身褲子連底褲一起褪在了大腿上……一副雪白肥圓的大屁股,帶著誘人的光澤挺翹了出來。

  「來吧,小奎……我的幫主大人,梅姐知道,你現在並不是真的想玩女人……你只是要告誡我,我只能對你唯命是從、忠心不二……哪怕是你想強奸我,姐也只能乖乖的撅起屁股給你搞,對嗎?」於麗梅並沒有刻意去勾引男人,她覺得完全沒有必要那樣。這時候,她微分著大腿,跪伏在椅子上,翹著香臀的姿勢就已經十分清楚的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果然,蘇奎對於麗梅的明智更加的滿意,但是他還是伸手狠狠的抓住了她的發髻,把女人的臻首拉扯得揚起來,看著梅姐媚態萬千的俏臉,在她耳邊輕輕的警告說:「梅姐,女人有時候太聰明了就不可愛了……挨操就要有個挨操的樣子。」

  「嗯哼~ 」於麗梅魅力十足的嬌哼了一聲,感受著頂壓在她肥厚的屁股上,被她親口吹硬的滾燙雞巴,輕聲說:「屬下明白……小梅我可是有後媚的人……奎大龍頭,敢不敢試試看?」

  「啪!」蘇奎擡手就在女下屬堂主的雪白肥臀上扇了一巴掌,不由分說的掰開豐潤的臀瓣,把著肥大的陽具就頂在了梅姐的那處菊紋密布的小巧屁眼兒上。

  「咦??!」蘇奎發覺,自己的粗大的雞巴只是剛才被梅姐品簫的時候沾染了些唾液,但是這時候頂入她看上去小巧的菊花並不費什麼力氣……但若說很女人後庭松弛,也不盡然,他只感覺自己的龜頭越往裏進入那腔道就越緊,於麗梅那肛門深處像有一道一道肉筋般的箍住他不斷挺入的男根上……他目前捅入女人後庭菊花並不深入,竟然最少有四五道肉筋緊繃在他的肉棒上。

  「動啊?!……我們社團的扛把子不會突然對小女子,變得憐香惜玉了吧。」於麗梅咯咯一陣嬌笑,扭了一下雪白的肥臀,這一下不要緊,屁眼兒裏的肉筋像活動了一般牢牢把蘇奎的雞巴勒住,軟綿綿的一絞……

  「我操~ !……你要幹什麼?……難道我會怕你?!」蘇奎又在女人屁股上狠扇了兩巴掌,卻發現內裏肛中的陽物被夾得更緊了,嚇得他再不敢打女人屁股……只是伸手牢牢按住了那兩團美肉,奮力的往外拔出陰莖,然後狠勁的又捅了回去,希望借助抽插的蠻力,化解梅姐肛道裏有些可怕的緊箍……

  然而,他錯了,蘇奎只覺著女人的後庭菊道裏那一楞楞的肉筋像一道道緊繃的關卡,在他龜頭挺進的時候一層層的摩擦著阻擋著它的突入……那快感又綿又緊,像一根根皮筋般的在他滾燙的雞巴上擼動……而這時,梅姐偏偏又一晃香臀……

  臥操!那菊花肛道裏的風情,那一道道緊密磨蹭收縮的帶來的快感,就不是語言可以形容的了……

  「嘗到姐後庭的滋味兒了?爽嗎?……我十六歲就被男人開了屁眼兒……就憑你奎小子,年紀輕輕,也敢跟你梅姐玩「後庭彆棍」,看我怎麼收拾你……」於麗梅被蘇奎扯拽著頭發,被迫揚起的臉上卻豔光四射,魅惑著對身後的男人說。

  「哎喲……!!……梅姐你這後門兒也太緊了吧,又綿又軟……啊喲!不行……箍得好爽,別,別那麼勒啊……」蘇奎下身剛堪堪抽捅了幾下,就感覺女人屁眼兒裏的肉筋一道道的在他陰莖上收緊,不停的擠壓著……那酸爽,讓他感覺一股射精般的快感迅速就傳遍全身……這要是普通和性伴侶做愛肛交也就算了,但當下這回可是蘇奎靠蠻力在逼迫強奸他的女下屬……

  方才還氣勢洶洶,才這麼兩下就交貨投降,讓他新幫主這張大胖黑臉蛋子往哪兒擱呢?……但是,女人是他按住的,雞巴是自己懟進去的,屁股又不敢打,本該抓著女人頭發猛力捅操又怕馬上繳槍……蘇奎這份尷尬境地也實在不足爲外人道了,他只好松開梅姐的長發,把胯下用力頂在女人肥厚的香臀上,雞巴杵在菊花深處,一動不敢動,打算緩過這陣快感刺激,再戰沙場……

  然而,於麗梅根本不可能再給他喘息的機會,嬌哼著媚他一眼,嘴裏嘲諷著:「怎麼?奎爺,不動了?……剛才不是還要收拾姐嗎,使勁操呀,怕閃到腰嗎,那好,我自己來……」

  說著,於麗梅柳腰輕擺,玉臀收縮,只前後扭動套弄了幾下,蘇奎就受不了啦。

  「哎呀~ !操,太爽了……姐,你慢點動,喲……!要給你夾斷了……我不來啦,讓我拔出來吧。」蘇奎感覺雞巴被套擼得滾燙硬到了極致,感覺哪怕再輕輕摩擦刺激一點,自己必然是一瀉千裏的局面。他後退胯部想把雞巴從女人後庭裏拔出,緩過這陣刺激,再重戰江湖。

  「哼……!……操了姐的菊花,想不交貨就拔屌離開,當我寒梅「紫幃四式」是擺設?……有那麼容易麼,你小奎要能不射就拔出來,我於麗梅天天給你當母狗騎都沒關係。」說著,梅姐俏臉一寒,使出真本領,蠻腰翹臀開始劇烈的小範圍顛動,那抖臀套弄的頻率幾乎趕上了電動馬達。

  「臥操,臥操……梅姐我知道錯了,放小弟一馬行不行……哎,不行要射了。」蘇奎的雞巴只抽出一半,就被急速震顫的女人屁股摩擦的精關失守,索性按住梅姐的白屁股再次捅了進去,頂著彈性十足的臀肉噴射了出去。

  感受到肛腸內男人交了貨,於麗梅傲然的笑道:「讓你欺負姐……還要打我,殺我,來啊!……都給我交出來吧。」

  女人說著,蘇奎就感覺菊花深處那一道道肉筋再次不停的擠壓收縮著,把他陰莖裏的精液一股股的吸壓榨擠出來……那快感,仿佛讓他跨入人間仙境一般的飛升起來……

  兩分鍾後,梅姐全身衣褲完好,只是就那麼光著腰下至大腿上一截,露出雪白的大屁股,坐在蘇奎的身上,男人胯下的雞巴還深埋在她的後庭肛腸裏面,感受著肉腔裏的綿軟滋潤……女人幽怨媚氣的用手在蘇奎的胸口畫著圈,另一只手拉著他的胖手放在她兩腿間,讓他隨意把玩那處滑膩的小穴……

  「怎麼樣,姐的後門好玩兒嗎?」梅姐把俏臉貼在蘇奎的黑臉蛋上,吐氣如蘭的問著。

  「好玩兒,太過癮了!從來沒射得這麼爽過,那地方還會夾的……沒想到梅姐你床上功夫這麼強,……我完全不是你對手。」蘇奎這時候也有點垂頭喪氣,他自懂男女之事以來,從來沒有敗得這麼慘過。

  「咯咯咯……在香陵,別的不敢說,姐的後媚功夫,認第二也沒人敢認第一……以後有我伺候你,你就偷著美去吧。」梅姐輕輕的扭了下肥臀,得意的笑著說。

  「真的?……我以後都可以想弄就弄你?」

  「切……!……你對姐那麼兇,不但動手打人,還威脅要人家從這地面消失……梅姐我敢不聽話嗎?你讓我撅著,我敢跪著嗎?」女人哀怨的眼神又飄了過來。

  「算了吧……你會怕我?咱倆還不定是誰玩誰呢。」蘇奎在梅姐豐腴的下身肉唇處擰了一把,換來女人一陣嬌吟。

  「咯咯咯……那你還欺負不欺負姐了?……你也好沒良心,你梅姐什麼時候作過對不起你的事兒了?……讓你閑了到花街來找我,你也不來,人家想巴結你都沒機會……還怪我對你不忠誠。」梅姐說著媚眼一飛,伸出手指在蘇奎額頭上狠戳了一下,那風騷那浪情,是個正常男人都會色銷魂授。

  「我,我這不是忙嘛,……再說,上次我冒風險幫你擺平賭場的事兒,你都不許我碰你一下呢,冷著臉子就那麼走了。」蘇奎把玩著梅姐的下身小屄,感覺她那前面也窄仄緊密,色澤鮮豔,一看就是做過專門保養和整形打磨過的。

  「好了好了,現在姐不是劈著腿,亮著屄給你玩呢麼?……你一個堂堂坐館,還跟我個小女子記仇嘛?……一會兒,等你緩過來,不妨再試試姐的前面,一樣銷魂的。」於麗梅想想自己過往確實有作得不到之處,關鍵是她萬沒想到蘇奎會躥升的這麼快。不過意間,把臉湊過來在他厚厚的嘴唇上蜻蜓點水的親了一口,嬌聲膩道。

  「算了吧,剛才誤闖你梅姐的後庭,差點沒讓你把老子吸幹了……您大姐這前面肉穴的景致,我看也功夫不淺,等小弟我改日再領教吧。」蘇奎到現在還覺得自己兩腳發軟,跟女人幹這勾當以來,他還是第一次覺得自己如此窩囊。

  「也好,今天外面人多眼雜。你我在這裏耽擱久了也不體面……明兒,你過來新街裏,姐安排好好伺候伺候你,讓你好好享一天豔福……幹嘛那麼見了鬼兒似的擺臭臉?我沒那麼可怕,你只是還不知道我身子要害弱點所在罷了……今後若是知道了,讓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跪著發浪,也容易的很呢。」

  寒梅堂主於麗梅輕輕的挪開了男人把玩她陰戶的手,俏然站起身把衣褲整理好……見蘇奎還是一副十分忌憚她的樣子,又委身過來,用她那對飽滿得直晃的奶子蹭著他的身體,一副予取予求的討好模樣,表白著她的忠義。

  蘇奎看得出,梅姐這次是真的是敞開戒備,誠心的想要依靠仰仗自己,才算把心安下一半。

  兩個人摟靠著,默契的朝前堂走去……

         *******************************

  翌日,清晨,陽光還未吐露出耀眼的光輝,雲層的暗淡依舊籠罩著整個香陵。

  早起的蘇奎,索性換了身運動裝,也不開車就這樣跑步十幾公裏,應約的來到新街裏「鴻泰金座」商廈三樓的一家小咖啡廳裏。

  他本來覺得周末的早晨,這間平日裏熱鬧繁華的大型購物中心會人流稀少,卻沒想到今天,恰逢香陵的一位頗有名氣的美女作家——秦姝。在這裏借用一樓大廳場地,舉辦她新出版發行的新書《三十歲的女人》,簽名售書讀者見面會。

  大量的讀者和粉絲在工作人員的維持下排著隊伍等候著女作家的見面和簽名。

  蘇奎喝著咖啡,看著巨幅廣告牆上這位中年女作家的巨大肖像照片,細長白淨的臉頰,齊肩的烏亮短發,一雙眼睛透露出溫文爾雅的氣質。

  對於有文化有知識的人,蘇奎向來是崇拜敬服的。可是不知道爲什麼,蘇奎感覺這位女作家有股姐姐蘇婉的氣息。若不是因爲自己,也許姐姐繼續深造、品學兼優的姐姐也會成爲一名出色的擁有衆多讀者和粉絲的作家吧。

  一陣深深的愧疚回蕩在蘇奎這位松竹幫的新任話事人心裏……

  「小奎,……我沒想到你真的能來這麼早,還以爲以你年輕人的貪睡,每天都要睡到日上三竿呢。」正在蘇奎思量間,同樣一身緊身運動裝的梅姐圍著一條擦汗的長毛巾,遮擋住了她實在誘人身體的曼妙曲線。很顯然梅姐也是出門晨練剛剛結束,就過來招呼他這位頂頭上級大哥。

  「我雖然長得黑胖,但卻不是豬……沒有那麼晚起的習慣。」

  蘇奎知道梅姐之所以有著印象,還是因爲自己身黑體胖的關係。看著於麗梅只叫了一杯黑咖啡和一只羊角面包,他也意識到,這位大姐能夠一直維係如此動人的身姿,並非是不需要付出代價的。

  「哎呦!……我們的大幫主,幹嘛一大早火氣就這麼大。不就是姐昨天使了點媚功,讓你吃了些小虧嘛……今天我再不敢了,有多大火你盡管撒在梅姐身上便是……這間咖啡廳是我屬下閨蜜開的,我今早包了場,兩個服務人員剛剛都被我遣走了……你在這裏怎麼折騰我都可以……MUA!」梅姐把咖啡放在桌上,用圍巾擦著秀發上的汗,然後就大屁股一擡,毫不客氣的坐在了蘇奎胖胖的腿上,雙臂摟上蘇奎寬厚的肩膀,主動臉湊過來在他臉蛋上香了一口。

  一陣淡淡的體香伴隨著濃郁梅姐成熟女人的氣息傳進他的鼻子裏,感受著那只肉感臀球的飽滿彈性,蘇奎不得不承認梅姐身上的味道非常的好聞,還伴隨著難以抗拒的誘惑的味道。

  但他還是壓住心底裏的極不情願,用力把女人抱起來,丟在一旁的軟座上。在梅姐還沒來得及惱怒他不解風情的舉動時,蘇奎就從口袋裏取出一枚紅色珊瑚孔雀釵,擺在女人的面前。

  和衆多釵女不同,梅姐見到珊瑚釵並沒有表露出太大的驚訝,臉上的神色連變都沒變,依然媚勁十足的小聲嘀咕著:「討厭的小氣鬼……就會拿這種東西來壓我,昨天姐不是都表示臣服了,還想我怎麼樣嘛。」

  「我也不想怎麼樣,就想知道你到底是不是珊瑚釵呢?」蘇奎喝了口咖啡,把梅姐面前的羊角面包自顧自拿過來,咬了一口。

  「哼!……是,我就是香陵十三釵中的珊瑚,每個月你都可以有一次隨意使用我的機會……不過說好了哦,姐我可是女主屬性,挨打受虐可不擅長……你要是真的動手打我,打我,……我就哭死給你看的。」梅姐突然擺出一份十分恐懼的模樣,護住自己的峰胸和屁股,一副楚楚可憐的小婦人神態。

  「什麼女主屬性,我看是挨揍的女主吧……好了,我沒想過要虐你,不用裝出害怕的樣子。今天我過來,也不是想幹你……而是想跟你商量點正事。」蘇奎把咬了一口的面包又丟回托盤裏,聽到方才於麗梅的話,應該是洪嘯天以外的另一位知情者。他總算可以找位知情人問清十三釵的始末由來。

  「咯咯……你嘗過那些釵奴的滋味兒了?怎樣,都是絕代尤物吧,以後呀,姐就是想被你幹,恐怕都輪不上號呢。」本想繼續調笑幾句的於麗梅,見蘇奎皺著濃眉又要瞪他的大環眼,急忙把話又拉回來,「好了,好了,……老大您別發火,屬下聽您吩咐就是了。」

  「那你就把這所謂「香陵十三釵」的事跟我講講吧。」蘇奎總算耐著性子把女人拿捏住了。

  「哎……!這十三釵,說起來話長。」於麗梅終於收起玩笑,正色的談起十三釵的過往來曆:「早在前清時代,香陵這地方就被滿人統治……我們漢人受到壓迫,成爲低等種族。爲了不受欺辱,幾位有本領的幫派開山鼻祖就成立了松竹幫。起初,不過是爲了把些窮苦人團結起來,暗地裏對抗統治者的殘酷統治。後來,隨著香陵的發展,漕運鹽運和對外貿易,使得幫派很快成爲當地幾個最大的社團之一……我們松竹不但結交官府,保護百姓,殺戮不仁,劫富濟貧,還建立了一整套的江湖地下秩序。」於麗梅抿了口咖啡,話語間把蘇奎帶到了那個塵封已久的封建年代。

  「但是日子久了,爲了能夠更好的發展下去,松竹幫不得不交結勾聯一些朝中權貴和一方大賈……那個時代,又沒什麼娛樂,女人就成爲最好的消遣品和賄賂供奉之一。之後漸漸的,幫裏的掌權者發現,這些權貴財閥慢慢玩膩了或者根本不缺乏風月場所的粉頭婊子,哪怕就是秦淮八豔這種檔次的姐兒,都無法惹起他們的興致……這些高居上位的人很多時候,更註重於染指摧殘一些有著貞潔觀念、守節思想的良家小姐婦女,偏偏這些道貌岸然的大老爺又要註重愛惜自己的名聲羽翼……於是,不知道從哪一代開始,松竹就有了「香陵十二釵」體係的出現。由黑道松竹幫出面,威脅網羅培養那些有姿色的女孩子和婦人,讓她們平日裏保持過著各自金貴的獨立生活,每月卻不得不暗地裏侍奉一次那些權貴要人……在這些貌美女子含屈忍辱又不得不婉轉相就的淒慘狀態下,他們得到了那種變態發泄的快感……但爲了不暴露這些權貴者的身份,這一切活動都只憑那首飾盒裏的一支釵子和六位隨機數字碼。哪怕就是街邊乞丐,拿著釵子和暗碼找到這些貴婦千金,她們也得乖乖脫衣委身侍奉……當然每月一次調教侍奉的死規矩,讓很多女人都默默忍受了下來,而且隨著歲月流逝,女人姿色的下降,松竹總是不斷的物色各種女人接替被淘汰掉的釵女……所以,一代一代的釵奴就這樣産生了。」

  簡單講述了「香陵十三釵」來曆的梅姐,看著聽得入神的蘇奎,淡淡的道:「就比如我吧,這一代的珊瑚釵,就是我於麗梅了……但是因爲我身爲堂主,有時候不見得能有時間應酬陪侍那些變態的官僚財閥,所以我妹妹麗珊就經常替代我去給那些大佬們玩弄……這一代的珊瑚釵其實就是我們姐妹二人。」

  「什麼??……每一個釵位都不限定是一個人?」蘇奎第一次聽到這個消息,大大打破了他對十三釵的認識。

  「這有什麼奇怪的,每一釵位置上分散的女人越多,受的淩辱就越少,……好像十三釵曆史上有過姐妹五人共爲一釵的情況,是每五個月輪一次還是五女共主具體細節就不得而知了……怎麼樣,很刺激吧,小奎你身爲當代釵主,對我們釵奴有著生殺予奪的絕對權利呢。想不想把我們這些女人聚在一起、大被一蒙,挨著班的供你恣意淫樂呀?」說著女人的小腳就暗暗的探過來,在男人的胯下輕輕的點蹭著。

  蘇奎毫不客氣的把那只騷擾他的秀氣的蓮足推了出去,惱怒道:「淫樂個屁,那爲什麼我的母親姐姐,也都會存在十三釵之列?」

  「咯咯……別生氣呀,那有什麼法子?你母親姊姊生的那麼漂亮……當初選擇她們入釵的時候,誰又知道你小奎能坐上話事人的這個位子……如果你有興趣,不妨把你娘親和姐姐都收過來玩玩,她們都受過調教,絕不敢反抗的……」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有力的扇在梅姐嫵媚的臉蛋上。

  女人挨了打卻絲毫沒有變顔變色,只是捂著被扇的臉,繼續媚態十足的說:「這是你第一次動手打我,……姐記下了,好疼呢……看來以後我也少挨不了你奎爺的耳光呢,扇姐的耳光你奎爺覺著很舒坦嗎?……行行行,我不說了,你千萬別發火。」

  梅姐嬌笑著把柔軟的身子探過來,用她一對飽滿的大乳房安慰似的蹭著強壓著火氣的蘇奎,又輕聲道:「傻主子,……你身爲釵主,隨便找個美女把你娘和姊姊替換出來不就成了?……也至於氣成這樣?」

  蘇奎看著媚態無雙的媚姐,下意識感覺這女人並不是像自己所說的只有女王屬性,不由伸手就把身旁送過來的梅姐的一只肥乳抓住,隔著薄薄的運動衫用力的捏弄把玩著,感受著那團美肉豐乳的酥軟彈性,嘴裏卻冷冷的問:「一時間上哪兒找那麼合適調教好的女人?……能符合十三釵的資格,恐怕也不是隨便拉個良家女子就成的……再說,我不是又要把兩位好女人推進火坑?」

  「咯咯咯,想不到我們的龍頭老大竟然生了一副菩薩的慈悲心腸……哎呦,輕點捏姐的奶子,那都是肉長的,這麼捏揉很疼的……放心,第一層烏木雉雞釵例來都是幫派勢力範圍內的女子,大多是用來犒賞社團德高望重有貢獻的元老,很少外送出去招待別人的……哎呀!你怎麼越說掐得越狠吶?再這麼掐擰奶子,姐就要疼得哭了,沒法跟你好好說話了呢。」胸口乳房慘被蘇奎虐玩的梅姐突然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動人模樣,眼淚真的在眼圈裏轉來轉去,一副將要哭出來的模樣。

  也不管這女人是真疼還是裝的,蘇奎憤憤的松開了掐揉女人飽滿胸脯的手,說道:「哼!……那就責成你給我尋覓兩個接替木釵、金釵的好女子吧……你要是辦不到,就不要怪我修理你。」

  「切~ ……小事一樁,誰讓你不早過來找我的?不過我可沒有權力替釵主選擇釵奴,哪天我引領你到那培育輸送釵女釵婦的地方,只怕你挑花了眼呢……其實就算不去那些骯髒地兒,姐也曾說過,新街裏花街這一帶,你看上的女人,梅姐我都有辦法幫你弄上手。你不來,我又有什麼法子?」梅姐傲然的對蘇奎說著,好似在嗔怪他不早點過來降伏自己。

  「當真??……你小小的寒梅堂,在這一帶就有這麼大的勢力?我大街上隨便看上哪個女人,你都能讓她來伺候我?」蘇奎十分的不信,雖說寒梅堂在這一帶勢力龐大根深蒂固,也不可能完全作到控制新街裏這一帶所有的女人。何況還有很多女子是從別的區域過來購物逛街遊覽的,他覺得梅姐八成是在顯擺吹大氣而已。

  然而眼前的於麗梅偏偏兩手一攤,卻擺出一副,不信你就試試的模樣。

  一時間,蘇奎還真被叫住了。他總不成真的隨便在街上挑選一個女人。就算他去選,以他現在的眼光,再經曆過幾釵的風情之後,一般女子也很難再入他的法眼。再說,萬一他選中的女人,梅姐真的有辦法給他弄來,他還真跟人家素不相識的陌生女子雲雨一番不成?

  蘇奎賊眼珠一轉,突然指著樓下一樓大廳裏遠遠的,正在忙碌的簽字售書的女作家,那美好妖嬈的靚麗身影說道:「就是她吧……把她給我弄來給我玩一回,我就相信你的話,也算我交給你寒梅堂的第一件差事。」

  於麗梅嚇了一跳,聽蘇老大這麼一說,她急忙正色的坐起來,攏住眼神向遠處簽字售書現場望了望……嘴裏喃喃的著說:「她是誰呀?……圍了這麼一大幫人在作什麼呢?在搞什麼新片發布會麼?」

  蘇奎心裏一陣得意,總算可以在某一方面占據了這位梅姐的上風,看來這位寒梅堂主平日裏跟他一樣,也是不怎麼讀書的。

  「知道梅姐你玩得轉娛樂界,但人家可不是香陵影視圈的……我早上過來時路過,好像是位女作家,人家正在簽字售書呢……怎麼樣,太爲難就算了,不過完不成我交代的任務,可要受懲罰的。」說著,蘇奎再次不懷好意的撫摸上梅姐緊身褲下美妙的翹臀。

  「啪!」於麗梅毫不客氣的一巴掌打開企圖非禮她屁股的胖手,仔細看著巨大的廣告牆上的女作家照片,「你還真別激我,……秦姝?……她也不是新街裏的人吶,好像是北環那邊混富人區的……模樣長得不賴嘛,氣質像誰,怎麼這麼熟呢?」

  突然間梅姐恍然大悟般的譏笑著盯著蘇奎,「還說你不惦記你姐,這女作家秦姝,有幾分蘇婉的味道……你,不承認也不行。」

  蘇奎難得的老臉一紅,虧得他臉皮夠厚,也不解釋:「少廢話,就說能不能行吧?」

  於麗梅臉上露出幾分爲難,兀自沈吟道:「秦姝,……秦姝,……好像是香陵文化界的新秀,等我想想,……文化界的,耀老應該能吃得住她……」

  於是很快,梅姐擡起臉看著自己的老大兼釵主,一本正經的說:「小奎你先到對面那所酒店開好房,那是我們寒梅旗下産業……你可以先沐浴熏香,活動筋骨,準備玩兒你看上的文化妞兒吧……咯咯咯……姐答應讓你享受一天豔福,就一定做到。」

  蘇奎有些吃驚了,他本來只是隨意的那麼一說,很有點難爲下屬女人的意思。沒想到梅姐真的有辦法,說得跟真事兒似的。這就有點可怕了,要知道社會上混,很多事並不是只靠他冷手兄弟打打殺殺、動刀動槍就能辦成的。這個堂主於麗梅到底有多大能量,蘇奎現在十分的好奇和沒底。

           *************************

  三十分鍾後,「鴻泰金座」對面「晶橘酒店」的豪華總統套房裏,百無聊賴的蘇奎把自己的黑胖身體洗得香氣繚繞。

  裹著絲綢睡衣舒適的躺靠在豪庭裏柔軟的乳白色沙發床上,享受著整扇落地天窗外的陽光灑在身上的感覺……他並不擔心什麼,就算梅姐沒辦法搞定那個什麼美女作家秦姝,她自己也會來頂缸的……想到她妖豔絕倫的雪白肉體,蘇奎下身就有點亢奮。

  正他無聊吸著香煙的時候,就聽見一陣悅耳的門鈴聲響起……難道說還真的來了??

  果不其然,蘇奎開門後就看見,已經換了身休閑裝扮的梅姐施施然的走了進來,身後還領著那位一身藕荷色西裝套裙,身材纖弱的女作家。一旦真人離近了看,這女子並沒有廣告牆宣傳展示的那麼漂亮,只是氣質上還是秀雅絕俗。

  「這樣就搞定了,這麼快?……」蘇奎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嘴張的老大,看著梅姐身後衣著楚楚的女作家。

  「你以爲呢?……這回信了吧。我開始不知道,還當她是誰呢?……原來她親妹妹秦洋就在我寒梅公司管著好幾個酒店酒吧,是我得力的好臂膀呢。」梅姐得意洋洋的對著蘇奎說著,又轉臉給女作家介紹,「這位就是我們松竹老大奎哥,松竹幫你總知道的咯,我就是松竹寒梅堂主……你還不叫奎哥嗎?」

  文化界的新秀好似知道松竹幫的強大和惡名,好容易的鼓起勇氣看了蘇奎一眼,卻被他黑胖的外貌驚得一顫,只好顫巍巍的走過來,低頭說了聲:「奎哥,您好。」

  秦姝的聲音悅耳動聽,溫言細語,確有幾分姐姐蘇婉的味道。但是她畢竟不是姐姐,蘇奎一時間真的有些不知道對這位陌生的文化界名女說些什麼才好。

  兩個人正在尷尬,卻聽見旁邊的梅姐放下手包,走過來對秦姝單刀直入的說:「幹什麼呢?脫衣服呀……叫你過來,難道是來聊天的麼?」

  那語氣,就像在說她今天吃了什麼一樣的正常。

  「啊?!……難道現在,在這裏就要……」秦姝好似也清楚叫她過來究竟是要作什麼,下意識的捂住身前衣扣。

  「對呀,你還等什麼……難道要我伺候你脫嗎?」梅姐非常不滿的瞪了女作家一眼,似乎十分不耐煩。

  就這樣,女作家委委屈屈的開始解身上的衣扣……西裝上衣、襯衫、套裙一件件掉落在地上,直到只剩下女人單薄的文胸和內褲,一身纖弱的肉體就那麼暴露在蘇於二人眼裏。

  三十歲的女人文文弱弱的掩著胸口和下身緊要部位,蘇奎看過去時才發現,可能是化妝的原因,小作家的身上皮膚並沒有她臉上那麼白嫩,有一點微微的小麥色,但是她身子雖然單弱,皮膚卻散發著健康的光澤。

  「全脫光,這個年紀了,又不是小姑娘了,害羞什麼?……脫光之後,給我到那邊床上躺著去,記著分開腿,沒跟男人上過床嗎?」梅姐對女作家秦姝猶疑的態度很不認可,冷著臉子命令著。

  秦姝真的很怕梅姐,咬著單薄的嘴唇,緩慢的脫掉了身上最後得以遮羞的內衣褲。捂著關鍵的部位,碎步走到後進的大床上,仰躺了下去,兩條大腿微分,露出下體一小撮陰毛下兩片肉唇夾著的陰縫。

  蘇奎簡直有點看呆了,一位雙方互不認識的文化界小有名氣的女作家,就這麼被梅姐叫到這個陌生的地方面對陌生的男人,說脫光就脫得精光,還得叉著大腿亮出下身,等著給男人操。這得多大勢力,那些有資格玩弄釵奴的要人政客是不是就喜歡這種情調?這些釵女的命運真的如此可憐可悲麼。

  說真話,蘇奎還是第一次利用手中的權勢,強迫一名陌生的女子就範,接受他的奸淫。

  「你這就叫劈開腿嗎?……大腿擡起來,用手抱住,下身小屄挺出來,不然男人怎麼幹你?」梅姐看到秦姝木然的流著眼淚仰躺在那裏,氣憤的走過去,親手擺布著如提線木偶的懦弱女人,直到她擺出了一副張腿挺屄的樣子,才算滿意。

  然後梅姐又翻弄了一下女人的下身秘處,拈著秦姝兩片薄薄的陰唇,譏諷道:「騷屄挺黑的嘛,看來沒少給男人幹過,裝什麼純潔……腿再分開點。」轉頭對著蘇奎笑笑說,「你可以幹她了,別看她一副單純樣,使勁操起來,肯定叫得比雞都浪。」

  蘇奎看著屈辱的躺在那裏,被迫著分著大腿裸露著生殖器的女作家秦姝……他卻清楚,女人下身那地方顔色的深淺,不過是色素沈澱,跟使用多少沒有必然的聯係。這位羞澀的女人也絕不會像梅姐說的那麼淫賤。

  人家女方都劈腿挺陰的躺在那兒了,蘇奎怎麼也總不能半道歇菜吧。他擡手脫掉了身上的睡衣,還沒等動作完成,一旁的梅姐就笑著湊過來,蹲下身去,一口含住了他胯下的肥大陰莖,嘴裏還嘟囔著:「你們男人就是喜歡這套,這女人那兒好?黑不溜丟的,看著氣質不錯,脫光了還不是這樣兒……」

  梅姐口功了得,只用唇舌區區幾下就把男人下體吹得挺立起來。

  蘇奎走到大床旁,看著分腿露陰,久候多時的女人。被陌生男人註視的秦姝已經羞臊得扭過頭去,眼淚止不住的流淌著。

  眼下嬌羞的女子,蘇奎覺也得幾分刺激,身體壓了上去,看著秦姝扭在一旁的臉,想起姐姐當初陪侍洪老大和那些人時,不知是否也是這樣一副我見猶憐的動人模樣。

  「你真的是自己情願跟梅姐來的?她不是逼迫你的吧?」蘇奎輕柔的握住秦姝一只不大的乳房,磨蹭著上面那顆若有若無的奶頭。

  「我人都已經在這裏了,身子也給你玩了,還要我怎麼樣?……嗚嗚……何必再羞辱我呢,說什麼情願不情願的。」女人淚眼婆娑的屈辱的承受著男人的撫摸,抗議道。

  蘇奎有些無語了,但旁邊吸著香煙的梅姐卻不高興了,譏諷的開口說:「原來你不情願啊?……那你盡可以離開呀,我們老大又不會強奸你。」

  男人身下的女人聽了一哆嗦,知道說錯話,連忙補救道:「沒有~……我自己情願的,奎哥我們快做吧。」

  蘇奎只得握著硬挺的雞巴對準女人下身陰戶插了進去。

  「啊!!」

  兩人同時驚叫了一聲,因爲無論是女人的陰道還是蘇奎的陽具都還幹澀異常。那只陽物硬生生的插入,摩擦得倆人性器都一陣疼痛。

  「對不起,我忘了你還沒動情,很疼吧?」

  「沒事,你插吧……快點完事就好。」女作家臉色慘淡,很明顯她心裏的難過遠超過身體上受的痛楚。

  蘇奎開始逐漸溫柔的進出女作家的陰道,兩個交合在一起的人,還在慢慢適應性交的過程……被幹的痛苦不已的秦姝死死掐住自己的大腿,凝著眉扭著臉一下一下的忍受著男人的進出,一副生不如死的淒涼樣子。蘇奎越幹越覺得身子下面這具光滑的軀體像自己姐姐蘇婉。

  「哼!」旁邊觀看的梅姐冷哼了一聲,隨手拿起電話,「前臺嗎?我是於麗梅,有打人的鞭子嗎,給我送一支到703套房來……什麼?沒有。那網線總有的吧,給我找三根,越長越好,要快!」

  壓在女作家秦姝身上不停聳動操幹的蘇奎沒註意梅姐說什麼。但心細的女作家秦姝卻聽的分明,她悄悄的在蘇奎耳邊說:「奎大哥,有什麼花樣,盡管來……服侍不好你,我要挨打的……您就當可憐可憐我吧。」

  蘇奎並沒明白秦姝說的是什麼意思,他更沒有註意到身後的梅姐,不知什麼時候開門接過侍應生送過來的三根兩米長的網線,笑殷殷的坐在沙發上一面看著蘇奎操弄秦姝,一邊編弄著手裏的網線。

  蘇奎看著別著臉被動的承受自己奸汙的秦姝,幾次想親吻她的嘴唇,都被女人倔強的躲開了……兩個人的性交還在繼續著,雞巴在那敞開的女陰裏不斷進出。但是秦姝只是劈開著雙腿被動的挨著,既沒呻吟也沒叫喊。

  「奎老大,你這麼奸屍一樣的埋頭苦幹,真的有意思嗎?」擺弄著編得差不多的網線,於麗梅面帶不善的走到床前,一屁股坐在交合中的男女身旁,冷冰冰的問道。

  「你說呢?……我就十分奇怪道上那些喜歡強奸的人,就這麼弄,有什麼樂趣可言?」蘇奎放掉手中的女人的乳房,索性擡起胖大的身軀,離開了秦姝的身體,看到的卻是身下女人羞惱憤恨的表情。

  「所以還得我給你監工吧?……小妞兒,知道這是什麼嗎?幹什麼用的?」梅姐把手裏的三根編作一根的網線打了個對折,在空中隨意的舞了個圈子,漫不經心的問秦姝。

  「知道,這是網線,用來打我用的……」秦姝也爬了起來,側坐在床上低聲回答。

  啊??!!那根三根編作一根的網線是用來打人用的?蘇奎驚異的看著於麗梅,他一直以爲這編得跟麻花辮一樣精巧的東西,是梅姐實在閑著無聊打發時間用的。

  「給你兩個選擇:一,現在讓我狠狠抽一頓,出出氣。二,你先回去,晚上叫上你妹妹,到我那兒去,我兩個一塊抽。」梅姐媚氣的眼裏泛著冰霜,擡手端起秦姝的下巴,惡狠狠的看著她。

  一旁看著的蘇奎,這才知道爲什麼於麗梅說自己是女主屬性,真的是翻起臉來不認人的。

  「別!……不要啊,梅姐你爲啥要打我,秦姝又沒反抗……很聽話的跟您過來了……」

  「嗖……啪!」

  梅姐手裏網線編成的鞭子,擡手就狠毒的抽在秦姝的大腿上,一條斷斷續續的紅痕有規律的浮現在女人的大腿上。

  「啊!……」一聲淒厲的慘叫。

  「叫個屁!……爲什麼打你?找你過來陪奎哥打一炮,你她嗎是條死魚啊??……嗖~ 啪~ !連配合叫床都不作,你是不想看著我們老大打我一頓,你才開心呀??!!」梅姐手裏的鞭子兇殘的再次抽在秦姝纖弱的肩膀上,「快選擇,我不想多廢話。」

  「嗚嗚嗚……這不關我妹妹的事,你要打就打我好了。」秦姝抽泣著回答。

  「打你,好啊……分腿,挺胸,亮騷屄,姐教教你怎麼挨打,你妹妹每次犯錯誤的時候,都給我抽得鬼哭狼嚎的。」於麗梅用力抽動了一下手裏的鞭子,擺布著床上的女作家秦姝,回頭對著蘇奎說:「這種裝逼的賤貨,就得狠狠修理……一會兒我讓她跪著求著你操她的小菊花……別心疼,蘇婉當初就是這麼跪著求洪哥給她開的後庭。」

  在蘇奎的驚詫中,梅姐手裏的鞭子兇猛的朝著秦姝的一對嬌乳上招呼下去。淒厲的鞭打聲和女人尖利的慘嚎回蕩在房間裏……

  「再叫這麼響,就把你嘴堵起來……有這力氣,剛才叫床時候想什麼去了?賤貨!」說完,梅姐手裏的三合股網線掛著嗚嗚的風聲找上了秦姝的大腿之間……

  「嗖!啪!……」一聲殘忍的聲響,把女人嬌嫩的陰唇當即抽出一道鮮明的血印兒。

  「媽呀~ !……」秦姝疼得尖叫一聲,發出殺雞般的慘嚎,捂著下身痛苦的在床上翻滾。

  「給我滾回來……姐還沒盡興呢,鬼叫個什麼?!……知道怕疼,剛才怎麼不用心伺候?我看你就是找抽。」梅姐嚴厲的指著秦姝剛才躺過的位置,無情的命令道。

  「求大姐輕點抽我……實在是太疼了……」緩了半天,哭得泣不成聲的女人,才又躺了回來,恢複了分腿挺胸的挨打姿勢。

  「疼嗎?……廢話,不疼,以爲姐在給你按摩呢?……嗖啪~ !」又是一鞭繼續抽在女人的陰阜上,跟方才的一鞭剛好形成一個X字的交叉形狀。

  「哎呀~ !!!……要死了呀!……」秦姝忍不住再次捂住陰戶,揉搓著被打得刀割撕裂一般疼痛的下身。

  「叫得跟殺雞似的,比你妹妹的嗓子還好……來,給姐再抽幾鞭子,梅姐疼你……嗖啪~ !……嗖啪……!……嗖啪……!!」連續的鞭起鞭落,惡毒的網線擰成的鞭子擊打在秦姝的乳房,細腰和大腿內側……

  「別打了……饒了我吧……梅姐,你讓我做什麼都行……要打死我了……太疼了。再給我一次機會吧……嗚嗚嗚……我一定好好服侍奎哥。」惡毒的鞭撻讓從來沒受過刑的秦姝發出了超越了人類的尖叫聲……終於是吃打不過,跪在地上連連給梅姐磕頭,請求她放過自己。

  「還想要一次機會呀?……可以呀,梅姐我又不是不通情達理的人……轉過去,把小屁眼兒露出來,給我看看,是不是原裝貨。」

  秦姝像聽到聖旨一般,趕忙轉過身去,顧不得什麼羞恥,分開雙腿,用手掰開並不肥厚的屁股,把股溝中的肛門露出來,給這位黑道大姐查看。

  梅姐走過去輕輕把手裏的鞭子往女人身上一丟,嚇得她渾身起了一片漣漪……然後探出手去在秦姝泛著濃密菊紋的屁眼兒處揉了揉。「呸!」的吐了口香唾,然後一只手指就用力捅了進去,淡淡的問:「這小地方,給男人玩過沒有,我的大作家?」

  「嗚嗚嗚……沒有。」秦姝掰著屁股,嗚咽著回答道。

  「屁眼兒都不知道給男人玩兒,難怪你那死鬼男人跟個野女人跑了……過去,求奎哥給你菊花開個苞。玩不爽,也沒啥,姐替你頂上給奎哥瀉火就是……你嘛,姐給你隨便找幾個男人前前後後的輪幾遍,然後扔在大街上去就算了。剛好今天你的書迷來的多,你也該給他們點福利不是?」

  「不要啊~ !……求求你,不要啊~ !梅姐……那樣我不如去死了!我又沒招惹過您,爲什麼要這麼對我呀?!」秦姝知道這位心黑手狠的大姐並不是在嚇唬她,梅姐所說的事情,其恐懼程度超過了她剛才所受的鞭打。

  「你是沒惹我,誰讓我們老大看上你了你。求我有什麼用,去求奎哥啊!……我們龍頭還不見得願意幹你那臭屁眼兒呢,跟條死魚似的。」

  文化界剛出過新作的女作家被嚇得連滾帶爬的來到蘇奎面前,痛哭流涕的抱著他的腿,哀求道:「奎哥,求您跟我玩下肛交吧……只當您可憐可憐我,行嗎?……您怎麼插我都配合,拜托您了!嗚嗚嗚……」

  蘇奎看著眼前哭得一塌糊塗的女人,腦海裏回想著姐姐蘇婉,私下裏這一幕必然是實實在在的發生過……心裏一陣酸楚,剛想出聲讓梅姐放過秦姝,就聽於麗梅媚媚的聲音又發話了。

  「看你可憐見兒的,去茶幾上趴好,扒著屁眼兒求操……記著,這次再幹你,給我說些好聽的……你不是作家嗎,這點東西編不出來,還出什麼書呢。」

  女人如蒙大赦,抹著眼淚爬到玻璃茶幾上,用臉抵著在桌面,雙手背在身後,把本來肉就不多的屁股扒得很開,把那只緊縮在一起的小菊花後庭展露出來。

  「跟蘇婉簡直一個模子扣出來的……女人就得打,打服了就乖了。剛才連挨操都不配合,現在扒著屁眼兒求爆菊,不也做了?……奎哥別那麼看著我,這種事兒我十幾年前就經曆過了,四個男人輪著幹的,起來下身都不是自己的了……那一屁股血,給我縫合後門兒的女醫生都看哭了……這人吶,只有享不了的福,沒有吃不了的苦……走,姐給你推屁股去。」

  蘇奎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心裏不知道是回想起姐姐當初被如此欺淩時候的刺激,還是對悲慘馴服的秦姝的憐憫,他只感到一陣發自肺腑的麻木的惡心嘔吐感……

  正當梅姐握著他滾燙的雞巴,懟在秦姝挺翹出來的屁股縫裏,準備插入的時候……蘇奎的手機響了,一通電話打了進來……

  蘇奎並沒有想著去接,他還是按著秦姝的單薄的白臀,破開了她從未被人侵犯過的小菊花……看著那被蠻力撐破的括約肌,一縷鮮紅的血絲沿著大腿流淌了下去……然後,他麻木的抱著女人的屁股開始抽送……

  「餵……!……奎老大嗎??你忙什麼呢??怎麼現在才接……」梅姐走過來,手擎著電話,把聽筒面舉在蘇奎的耳邊。電話那邊不用聽,蘇奎睡著了也能聽出是兄弟梁非的聲音。

  「叫喚個屁!……我正搞女人呢……」蘇奎像突然清醒過來,按住秦姝的白臀,開始用力的抽插,感受著女人在茶幾上痛苦的忍受著不停抖動的嬌軀。

  「操!……悠著點,老大,你那傷還沒好利索呢……小四眼兒讓我提醒你,今晚兒豹子灘接貨,別忘了過去……看你這意思,是不一定有空過去嘍?」梁非嘿嘿一陣怪笑,電話那邊打趣兒的說道。

  「你們老大不是不一定,是一定沒空兒過去……今晚上,還有幾個重要的女人,等著你們奎哥搞呢。怎麼樣,小非你要不要來摻一腳啊?!……咯咯咯……」於麗梅見蘇奎動作越來越猛,便接過電話,媚聲媚氣的回複。

  「我就說嘛,這大白天的,奎老大也不習慣白晝宣淫啊,……原來是到了梅大姐的溫柔鄉了……得嘞,今晚還是我替奎老大跑一趟吧。梅姐你勸著點老大,別把舊傷弄複發了,不是玩的……掛了啊。」梁非並沒多說什麼,只是擔心蘇奎身體就掛斷了電話。

  「屁股再翹高點……」蘇奎抱著秦姝屁股,不斷的有力貫穿著女人的後庭。

  「說好的,淫聲浪語呢?……別以爲我會忘了。」梅姐放下手機,繞到茶幾前,一把抓起女作家的短發,冷笑著問道。

  「啊啊……!……奎哥幹得我都快疼死了,梅姐您就別逼我了……我真的不會說呀。」秦姝可憐的看著抓著她頭發的女人。

  「哎呦哎呦……看得姐都心疼了……屁屁疼啊?都流血了呢……那如果姐一會兒滴上半支蠟燭進去,幫你止止血,你覺得會不會很過癮呢?」於麗梅裝作十分心疼的樣子,在秦姝的嘴唇上親吻了一口。

  「不要啊!!都是女人,幹嘛這麼折磨我呢?妹妹就要疼死了,姐姐也不憐惜我一些。」秦姝像突然想通了,一邊被動的聳動著忍受著身後肛門裏的捅插,一邊主動回吻了一下梅姐。咬著嘴唇,楚楚的看著梅姐。

  「早這樣多好,……何必寧願犯賤的舔個六七十歲老東西的屁股溝子,也不肯讓我們威猛的奎哥玩玩小屁眼兒……妹子你怎麼這麼想不開呀……說,我奎主子幹得你後門兒爽不爽?」梅姐撫摸著秦姝慘白的臉蛋,又吻了她一下,譏諷的說著。

  秦姝被梅姐說到了痛處,臉一下由白轉紅,臊得低下頭去,嘴裏卻開始叫喊著:「爽~ !……奎爺操得秦姝屁眼兒真的太爽了……啊!又疼又爽的!」

  「叫得真特麼假,難怪現在名人出書都沒人買呢……這麼假,誰看呢。」梅姐嘲笑著,走到蘇奎身邊,在女人的嫩臀上拍了一記……看著蘇奎已經快速得接近瘋狂的抽送,喃喃的道:「這才是男人呢,玩女人就要盡興……管她受得了受不了。」

           ************************

  七十分鍾之後,新街口一家燒烤大排檔裏,於麗梅俏坐著,看著對座大口喝著啤酒吃著羊腿的蘇奎,嘴撇得老高。

  「真小氣,給那賤貨,一出手就是一百萬……請我吃頓午餐,就到這種地方來。」

  蘇奎像剛發泄完欲望,恢複了玩世不恭的態度,指了指身邊的位置,一把將靠過來女人的身子摟過來……大嘴強行的吻了上去,硬生生把嘴裏的啤酒渡了一半給這位風韻十足的女人。

  「呸呸呸……!……抹了我這一嘴的油膩……」梅姐連忙抓起桌上的餐巾,擦著她性感的紅唇。

  「呵呵……梅姐你真一口不吃麼?這麼新鮮的肉,在香陵可是很難碰上的……這都不吃,就想這吃我的大雞巴嗎?」蘇奎笑著,把手探出去,環住了梅姐的柔腰。

  「別,別,別呀!……在這裏給你口交,還不得讓人笑話死。姐還想在這裏混呢。」於麗梅生怕這位大哥真的逼著她在這裏給他品蕭,急忙躲開了被摟抱的身子,「你是不是還嫉恨,我剛才對那個秦姝太過分了?……」

  「嗯,是有點,你要是無緣無故被人叫去,強逼著操了一屁股血,你能就此甘心嗎?」蘇奎掰了一只烤生蠔,遞在了梅姐嘴邊。

  梅姐難爲的露出幾分嬌羞的神色,輕張檀口的咬在了嘴裏,嘶著燙得嬌豔的紅唇說:「你真以爲她是什麼好貨?簽字售書,恐怕她今天最大的收獲就是吊上了你這一百萬吧……靠著林耀,就是號稱香陵國學泰鬥的那老東西的照應,出版過幾本雜書散文的小角色……你知道林老頭最喜歡怎麼玩兒?他也算在我花街出手大方的常客,最喜歡的就是找兩個妹子前後一起給他舔吸……尤其是後面,你說這女人會沒這麼幹過?……」

  「你還說??!……我他嗎還吃不吃了?」被女人倒了胃口的蘇奎,擡手就在梅姐的香臀上扇了一巴掌。

  「咯咯咯……這裏本來就沒什麼可吃的……到我那裏去坐坐,怕沒有你吃的?……」梅姐風采萬千的媚笑道,「對了,晚上梁非小子說去什麼地方接貨,他行不行啊?」

  「操!……有什麼不行的,這還是當初我當堂主時候,南哥給我派的事兒……金三角那邊過來個人物,不去個有身份的不好看……梁非雖然年輕,又不用他自己搬海洛因,走走場面的事兒而已。」蘇奎不以爲然的說道。

  「那就行了,咱們走吧,何必在這裏煙熏火燎的。」梅大姐憨態十足的靠在男人懷裏,她不知什麼時候也喜歡上了蘇奎懷抱的溫軟寬厚。

  「急什麼,有件正事兒找你商量呢……」蘇奎瞄了眼四周,周末熱鬧的大排檔一群紅男綠女嘻哈成一團,根本沒人註意到摟抱在一起又親又摸的蘇於二人。

  蘇奎耐心細致的跟梅姐講述了他們兄弟準備開發大越窮人區的計劃。本以爲梅姐聽了會十分爲難,沒想到這女人聽得是眉開眼笑……

  「親親我……」

  「你說什麼?……我幹要嘛親你。」

  「因爲你馬上就用得著我了,快好好親親我。」梅姐喜笑顔開的瞅著蘇奎。

  蘇奎知道女人不會哄他,一把摟過她動人的嬌軀,上下其手不說,大嘴一張就吻了過去……

  「嗯哼…………一嘴的腥膻味兒。」被親吻完的梅姐撒嬌的在蘇奎的肩頭擦抹著她性感的厚唇。

  「快說,否則本坐館要大刑伺候了,保證你粉臀開花。」蘇奎撫摸著女人厚厚的大屁股,急急的追問。

  「你們想得都很好,這事其實也用不著驚動邢先生他們……錢,咱松竹日進萬金,只不過你們找錯了門路。白玉釵小菲那賤人能洗多少出來?政府財監會盯得那麼嚴,一年三五千差不多到頂了。」於麗梅理也不理在她香臀上劃著圈的男人的胖手,正色的盤算道。

  「那我他嗎該找誰?這麼大筆數額的現鈔都屯在暗箱裏。」蘇奎奇怪的問。

  梅姐媚然一笑,伸著春蔥一樣的手指,指了指鼓著紅紅臉蛋的自己。

  「找你??……你有洗錢的門路。」

  「廢話,姐是香陵幾個大影視投資公司的幕後老板,你總清楚吧……現在最快最安全最低成本的洗錢手段,莫過於拍電影電視劇了……只要你……」梅姐伏在蘇奎耳邊秘密低聲的說了半天,「我保證你十幾「篇」的現鈔都能洗出來,還有一大群影視一線女明星趴在地上,搶著給你奎爺舔雞巴。」

  「真的??!!」蘇奎從來沒曾想過,投資影視圈竟然有這麼大的利潤,這位看似只會扭著肥屁股勾人的梅姐真有些點石成金的味道,讓蘇奎幾分刮目相看。

  「到時候,交給姐操作。咱們洗錢,她們得名得利的事兒……說吧,香陵影視圈兒你看上誰了,今晚我就攥個局,讓她們一個個過來,跪著管你叫爹,好不好?」於麗梅把臉枕在蘇奎懷裏,咬著肉肉的嘴唇,呼吸急切的小聲嘀咕著。

  「你他嗎真是我的天使……!」蘇奎看著女人魅力十足的媚態,再也忍不住一口把女人那兩片烈焰紅唇咬在嘴裏,貪婪的吮吸著。

  「別……別這麼摳姐下面,我要興奮了呢……快走吧,姐想給我的小主子狠狠的幹了呢。」

  兩個人的身影再次重合到一起……

  新街裏的環城高速上,開著飛車的蘇奎興奮的把一直埋頭在他胯下,不停唆弄的梅姐一把扯了起來。

  「怎麼,姐吹得不好嗎?」於麗梅舔著嘴角掛下來的透明唾線,奇怪的問。

  「不是不好,而是太好了,我就要給你吸得交貨了……你不想讓咱們倆就這樣車毀人亡吧。」蘇奎趁機收起家夥,不是他不想,只是他覺得最近和於麗梅一拍即合,走近的速度實在太快了。

  「沒用的家夥……昨天還對姐喊打喊殺呢。」梅姐舔淨了嘴邊的粘液,便掏出包裏的小鏡子照著補妝。

  「還有兩個事兒得跟你梅大堂主合計一下,第一,大越那邊錢就那樣了,你來安排,但是政府民政署這邊,還少個關鍵角色出來說話。」蘇奎瞟了眼梅姐,正色道。

  「這個好辦,找你的銀釵說句話就辦了。」

  「銀釵,你是說海悅的交際花李秀霞?」

  「小看我們這位秀霞姐了不是?……你知道她最常接侍的貴客是誰?說了,你別不信,常繼華。」

  「啊,誰??!!!!……」蘇奎差點一方向盤把車子懟在路旁的減速帶上。

  「常繼華呀。」

  「我沒聽錯吧,就是咱們香陵的「總首」,常大當家的?」這回蘇奎的下巴實實在在的掉落在自己的手背上,難以置信的看著梅姐。

  「哈哈哈哈……人家是香陵政府總務首席行政長官,什麼常大當家的。」梅姐被蘇奎逗得花枝亂顫。

  「哪有那麼複雜,不就是咱麼香陵官面上的老大嗎?……竟然會和秀霞姐有一腿?可是常老大和他那個名門大嫂不是有四個可愛子女,聽說恩愛的一塌糊塗,還經常出國訪問的?」蘇奎早就猜到銀釵李秀霞幕後的人物了不得,沒想到竟然是香陵這屆最高行政長官。

  「那都是表面現象,作給人看的……這就是香陵十三釵厲害的所在了。不過秀霞姐和常……常老大,姐都要被你帶壞了,是真心相愛的……兩人當年私下一晤,雙方回來告訴洪哥話竟然是同樣的,都是一見鍾情……只是,這事壓根沒法對外界提。也就私下裏每個月偶爾約會一兩次罷了。」梅姐感慨的對蘇奎講道,這些年其中那兩人的心酸曆程。

  「但是秀霞好像從來沒借過常老大的勢力嘛,否則江湖上哪裏只一個海悅容得下的。」蘇奎也十分奇怪的追問。

  「她敢嗎?……流露出半點蛛絲馬跡,常的政治前途就毀了,也將是香陵第一大醜聞。那是她真心護著心愛的男人呢……聽這意思,你沒少去欺負她吧。」

  「呃……前幾天還狠狠用皮拖抽了她一頓屁股……哎哎……是她自願的……我開車呢,你別作死行嘛!」被梅姐掐著大腿的蘇奎急忙躲閃著表白道。

  「不管怎麼說,有常總首一句話,你說民政署敢放個屁不?」梅姐得意的說道。

  「嗯,……嗯??……西界那幫老王八蛋,不會是也知道這層關係,才找到梁非的吧?」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真的要是那樣就太可怕了。

  ……

  兩人沈默了半晌,各自思量著自己的算盤,最後還是由蘇奎打破了沈寂。

  「還有一件事,香陵十三釵最下層的正負主釵是誰?怎麼洪老大連個信息都沒留下來。」

  於麗梅看著蘇奎,無緣無故打了個寒顫,低聲說:「那兩位你別問,我們是惹不起的,跟我們也關係不大……不是姐有意瞞你,藍寶和鑽石兩支釵都不是一般存在……就是邢先生也不敢輕易過問她們的事的,到了非常時候,姐自然會通知你。」

  「那白玉釵楊若菲呢?……她爲啥那麼怕你,這個總能說了吧?」蘇奎並非不知好歹的人,看梅姐說得鄭重,也就不再追問了,很多重大辛密不一定是知道的越多越好。

  「你說小菲那賤貨?……她還有臉怕我?……看來你今天是非要逼著,揭了姐的舊傷才開心是吧……好吧,那我就告訴你。」說著於麗梅咬著性感的嘴唇,從旁邊暗格裏先抽出了兩張紙巾,看著蘇奎繼續說:「當年,我和小菲也算是情同姐妹的閨蜜……只是她比姐有出息,她被洪哥選中了白玉釵,從事金融行業;姐媚功出色,選中珊瑚釵,卻只能在花街高級場子裏賣屁股,要不是洪哥,可能到今天,姐還只是個靠賣笑爲生的婊子……你別笑話我,我說的都是實話……」

  蘇奎哪裏肯笑她,只是伸出手在她豐腴的大腿上拍拍,以示安慰,就聽梅姐黯著臉繼續說道:「也怪姐年輕時候不懂保護自己,十五歲的時候曾有過一個孽種女兒,小菲當時她條件最好,就偷偷的讓她替我養著……爲了報答她,姐妹們的賣身錢我都勸說著放在她那裏,讓小菲作業績幫著炒炒股買些基金啥的……後來,她說想背著社團作單大的,就把我們幾個姐妹積攢的體己錢都投了進去……結果正趕上亞洲金融危機,一股腦全都賠了進去,本來嘛,錢沒了也就算了。沒想到這賤人竟然爲了東山再起,去討好一個東洋大老板,把我女兒,……把我那可憐的女兒也送了給人家糟蹋……只爲了那變態的家夥喜歡搞幼齒,我的女兒小嬌嬌那年才十一歲呀!……嗚嗚嗚……」

  蘇奎聽得氣沖鬥牛,把車子停在路旁的緊急停車帶上,就那麼瞪著大環眼看著於麗梅道:「就這種喪盡天良的賤貨,你還讓她活到今天?……你是怎麼當我們松竹大姐的?」

  「你聽我說完……我當然不肯放過她,帶著人把她綁了來打了個半死,她一口牙現在都是後移植的,是我親手一顆一顆給她拔下來的;到現在這賤人也沒法生育,她子宮卵巢當時都被我砸移了位置……我就是不能讓她死得太痛快了,見一次我要折磨死她一次。」於麗梅講到這裏,咬牙切齒、聲淚具下的哭倒在男人肥厚的懷裏。過了很久,她才抹著眼淚接著說:「後來聽說,那個島國財閥倒是真的愛上了我的女兒嬌嬌,回到本土還跟她接了婚,也算有個下場。怎麼樣也比跟著我這個作婊子的媽強不是……不過楊若非這賤人也真的本事,她比我小得多,這些年憑著東洋勢力又重新站了起來,現在人模狗樣的嫁了個金龜婿,私人在巨豐銀行占有了不小的股份,但她也從此再不敢見我……到我家跪過幾次,都讓我打得體無完膚……」

  說完這些,於麗梅眼淚汪汪的看著蘇奎,懇切的說:「過去的畢竟都過去了,姐的黑曆史,除了洪哥從沒對人提起過……小奎,你別嫌棄姐,看著我平日裏媚態十足,實話對你講,我已經兩三年沒有過男人了。上一次,還是和麗珊一起陪的南哥……如今不論你是我的老大也好,是我的釵主也罷,我於麗梅今天算是跟了你……這身肉怎麼玩虐都隨你,可是你若真的讓姐最終沒了下場,我就是作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蘇奎無言的看著媚態全無、真情流露的女人,他感覺自己身上的擔子越來越沉,越來越重,重到快要把他胖胖的身軀壓得喘不上氣來……

  香陵午後的陽光燦爛的普照著大地,也同樣照耀著環城公路,以及公路隔離帶裏的車子裏的男女。

  蘇奎就那麼擁著懷裏並不算十分美貌、比他還大了不少的女人,兩個人真的一旦互相敞開了心懷,情欲的感覺反倒是沖淡了許多。

  「小奎……怎麼,知道姐以前做過婊子,就不想碰我了是不是?」梅姐舒適的躺在男人懷裏,故意打趣的說。

  「沒有,梅姐你永遠是我心目中魅力無窮的尤物,只是我覺得這些年,你過得好苦,不忍在欺負你了,倒是真的。」蘇奎認真的看著身上的女人,十分真誠的說。

  「算了吧……我於麗梅是什麼人,要你這個毛都沒長齊的胖小子可憐我?……走,到我公司裏去,給你這土霸王選選妃子去。」

  「什麼選妃?」

  「你以爲姐每天都沒事作嗎,今兒下午的日程排得滿滿的……你也別想偷懶,先到我的麗梅集團拿上資料,再去公司旗下「星海藝術培訓學校」,今天她們那裏有個選秀活動……晚上,我找幾個名氣大的導演制片還有美妞兒,開個酒局商量一下我們的洗錢大計……別總這樣看我,這些年這麼一大攤子,包括賭場那邊全靠我一個人盯著,我能不忙嗎?……今晚你也不用怎樣,姐只想借你這身血雨裏滾出來的煞氣,壓壓這些越來越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影視大佬,不算是利用你吧。」梅姐好似從過去的陰影中迅速的緩醒出來,又恢複了平日裏她媚氣灑脫的大姐模樣,嘴巴快得像蹦豆似的,讓蘇奎一句話都插不進去。

  最後好容易聽完,蘇奎伸了個懶腰,懨懨的吊了句戲詞:「小生,全憑你大姐蘇於氏,安排擺布就是了。」

  「什麼蘇於氏?」梅姐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皺著眉問道。

  「我姓蘇,你姓於,你可不就是蘇於氏嘛。」

  「呸~ !不要臉……誰要嫁給你這個楞頭小子了。」

  嘴上這麼說,但是她還是心裏感到一陣的溫暖幸福,哪怕蘇奎僅僅只是半玩笑的一句戲詞。

  本來,兩個人以爲在梅姐的公司轉個圈,隨便拿點東西就可以很快離開,沒想到期間還是另起了一件小小波瀾。

  蘇奎擁著嬌媚無限的梅大姐,急急匆匆的走進她寬敞明亮的辦公廳的時候,就看見除了擺滿文件照片影碟的幾張巨型辦公桌,古典優雅的幾件到頂家具茶具綠植之外……遠遠地靠著落地百花窗前的地板上,竟然還跪著一名體態風流的婦人。

  聽到有人走進來,面朝這窗外那女人下意識的回過頭觀看,跟蘇奎、梅姐剛好互相對視,就見她修長的臉蛋膚若凝脂、眉目如畫,若不是上了些許年紀,也是個絕代佳人。

  「怎麼你這裏還跪著個人呀,這唱得是哪一出啊?……咦!?怎麼這女人好眼熟啊!」蘇奎看著忙碌的安排下屬員工,年輕助理,簽字審批的梅姐,指著窗邊角落裏的女人驚奇的問道。

  梅姐急匆匆的看著手裏的一大摞報表文件,瞟了一眼蘇奎指的那邊,嘴裏淡淡的道:「這兩天事兒多,我倒是把她給忘了……已經在我這裏跪了兩天了,我都懶得搭理她……眼熟呀,可不是眼熟嘛,十年幾前的虞蘭君,算是紅遍香陵的大街小巷了吧。」

  「啊!!…………對,對,對!就是她……當時,虞蘭君號稱香陵的「桃花天後」,我媽就是她最忠實的影迷。她拍的所有電影,我老媽都有收藏,特別是《花道裏》那部電影,虞姐身披淺綠披帛落了一身的桃花,那翩翩然的一幕,真是經典到讓人至今難忘、難以超越啊……梅大姐,能不能求你件事,讓虞姐跟我合個影,再給我和我老媽簽個名……我正愁老媽生日不知道送啥呢,這超級偶像的……呃……不對呀,她怎麼在你這兒跪著?」蘇奎才從興奮的回憶裏緩過神來,這位當年的一代美人,怎麼流落到如此地步?

  「簽名??……咯咯咯,真是笑死我了……難爲小奎你年紀輕輕還記得當年的經典片子……但你不知道吧,她這賤貨跟姐還有段恩怨呢。」於麗梅停下了手裏的簽字筆,看了眼臉上興奮表情還未散去的小胖子,對著那邊跪著的虞蘭君輕聲說:「過來吧……總不成永遠讓你在那兒跪著……到底還是要給你個說法不是?」

  四十來歲的虞蘭君聽見梅姐喚她,連忙站了起來,沒想到腿跪得久了發麻,區區沒走兩步就踉踉蹌蹌,即便如此女人的身姿卻依然如風送楊柳,別有一番風味……這位當年紅極一時的影後,仿佛天生就是這塊料子,如此尷尬間竟然絲毫不減風情。體態不但婀娜多姿,臉上不過眼角流露出淡淡的魚尾紋,一副嬌娥輕蹙的含羞可人模樣。

  「她就是虞蘭君,還是這麼美……臥操,這麼多年,竟然沒怎麼變過。不行,我一定要讓她給我簽個名。」蘇奎走近了,更爲驚詫這女人實在堪稱上天的傑作。

  「行了……就你崇拜的這位當年偶像,當初背著我,投靠了香陵袁大公子旗下的另一間影視公司,還從我這裏挖走了好幾位當紅的男女影星……害的我梅姐賠了投資商一大筆違約金,幾乎傾家蕩産……這幾年隨著那位闊少老爹的倒臺,那間影視公司的後臺倒黴闊少,再也養不起虞蘭君這種過氣明星。偏偏虞姐她老公投資失敗也破産了,敗家的兒子又染上了毒癮……嘿嘿,我算計著這兩年也把虞姐的家底差不多敗光嘍。這不,又舔著老臉,求我收購她的工作室……咯咯咯,兩千六百多萬的債務,她打得倒是好精明的算盤。」於麗梅連正眼也沒瞧這位當年堪稱她前輩的一代影後,連譏諷帶挖苦的對蘇奎解釋道。

  蘇奎沒想到自己印象極佳的這位當年偶像,竟然還有這樣一段經曆,正想著如何給虞蘭君求求情……就聽到一代女星輕聲軟語的開口說道:「小梅妹子,當初是姐姐錯了……你就看在當年的情分上,收留了我吧……不到走投無路,我也不會來求你的……只要你看我還有一點利用價值,讓我作什麼都可以的。不論讓姐陪哪個,都是你一句話的事兒。」

  「價值?……你如今還有什麼價值,陪那闊少玩了七八年……能拿得出手的,怕是只剩下這張臉蛋了吧……想讓我幫你,好啊,你那個破工作室,我只認一千……其他的求這位奎爺吧,他是我們松竹幫龍頭,他一句話,再多十倍也不是問題。」梅姐風姿十足的抽了一支煙出來,拈在纖細的手上,一旁的美女助理阿玲急忙拿出火機給她點上。

  虞蘭君蹙著娥眉,聽說旁邊這位黑胖子這麼高的江湖身份,又是當年自己的影迷,怯怯的擡頭望了他一眼……那一眼的風情、美眸流轉讓蘇奎心裏都忽悠一下……但是兩人畢竟初次見面,彼此不熟,虞蘭君就是臉皮再厚也還是開不了口。

  「奎哥呀,想要個簽名照啊?這個容易的很……過來,跟我們奎爺合個影吧……不對呀,你這臉色也太蒼白了吧,這怎麼能拍照呢?」梅姐揶揄的對著虞蘭君說道。

  「小梅,我這就去簡單化個妝。」四十歲的當年影後,怯怯的回答著。

  「不用了,怪麻煩的……臉伸過來吧,妹妹幫你上點腮紅就好。」說著,梅姐就那麼把豐滿的手臂伸了出來,滯留在半空中。

  虞蘭君看了半天才明白,當年這位自己無義背叛的女主,這是要拿大嘴巴抽她……奈何,當年她確實理虧,如今她有求於人,想想丈夫和愛子,怎到她不低頭服軟……思量了半天,她才逼迫著自己把個嬌滴滴的俏臉探了過去。

  「啪啪啪啪~ !」梅姐毫不猶豫的左右開弓,小臂急擺,連續甩了虞蘭君四個耳光,果然女人被抽過的臉蛋上紅潤了許多。

  「來,奎爺,拍照吧。」於麗梅掏出手機,命令虞蘭君靠在蘇奎身旁,照了一張合影。

  「這張是算我孝敬十三街萍嫂的……下張是給小奎你收藏的……來張什麼造型的好呢?捧乳摳陰的,還是抽臀含簫的,你自己選好了。」於麗梅笑而言曰的對著蘇奎寵溺的說。

  虞蘭君聽了臉色一變,開口道:「不要啊!……你怎麼能要我,要我拍那種照片。」

  「不要??……你有資格這麼說嗎?……別說你,就是那個當年闊少,在我賭場輸了多少?我要不是看著他惡心,把他弄來給我當痰桶,他也不敢不來……跟我鬥?你們還沒睡醒吧!?……你兒子是不是還羈押在戒毒所裏?你乖乖讓我稱心如意了,我就派人幫你把他撈出來……」梅姐盛氣淩人的在面前的陶瓷煙缸裏點了點煙灰,見女人還在猶豫,開口怒道:「不願就給我滾,省得跪在這裏給我添堵。」

  「你真的能幫我把兒子救出來?」

  「信不信由你……我不但可以幫你把兒子弄出來,還可以投資策劃拍個商業片子給你複出,怎麼樣,有沒有興趣?……」

  蘇奎知道自己根本沒法也不好出面阻止梅姐瘋狂的複仇,但他又不想看到當年女神就這樣墮落……就在他還沒想好怎樣跟梅姐說的時候,虞蘭君那邊已經開始脫衣服了……

  很快一條細長的女人雪白的大腿就盤上了他的腰際,盈盈一握的腳踝上還掛著一條紅色的絲質內褲……虞蘭君依然是弱不禁風的楚楚模樣,只是一對嬌嫩的乳房已經被她捧在了手裏,奉在了男人嘴邊,一只嬌羞的小手,牽引著男人的胖手來在了那片茂密森林下的肉穴旁……很顯然當年的這位女星依然是保養的極好,歲月並沒在她天賦以及的胴體上留下過多的痕跡。

  蘇奎可萬萬沒想到,自己第一次真人見到當年的女神,就可以觸碰到她最羞澀的私密器官。

  「奎哥,替姐我狠狠捅她的浪屄……你放心,虞姐戲很棒的,你就把她捅插出高潮來,她臉上還是那副弱弱的幽怨神態……」

  能接近褻玩當年心目中的女神,恐怕是每一個青年心中的朦朧夢想……蘇奎沒想到在梅姐這裏,這個看似遙遠的願望如此輕易的就實現了。

  哢嚓哢嚓!~ 一張一代影後虞蘭君雙手獻乳,分腿摳屄的豔照就這樣拍了出來,但是就像梅姐所說的,女神的臉上永遠都只是一副楚楚可憐的蹙眉神色……看著自己淫賤的照片,虞蘭君悲涼的哭了,她知道自己這下半輩子再無法逃得開梅姐的掌握,只能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但是她又有什麼辦法呢。

  於麗梅誌得意滿,命令年輕的助理阿玲以最快的速度,把兩張分別給蘇奎母子的合影沖印出來。

  「想讓我兌現答應承諾你的條件,就好好的陪我大哥……我告訴你,我大哥喜歡玩SM,你給我乖乖的給奎哥當一周的母狗……我就再給你一條生路……聽清楚了嗎?」

  「聽清楚了……您可千萬別騙我……」虞蘭君聽說要做母狗,看著蘇奎,希望能給她說個情。

  可是這時候梅姐的助理已經跑著,將打印出來的兩張A4大小的合影照送了過來……

  「簽名吧……」梅姐對著虞蘭君命令道。

  看著大影星在第一張正裝合影上面龍飛鳳舞的簽上了她的名字……又要接著去寫第二張豔照時,梅姐冷笑著說,「這張可不是這種簽法的……你的口紅呢?」

  虞蘭君沒明白、十分奇怪的,顫顫巍巍從包裏找出自己常用的口紅,莫名其妙的看著梅姐用口紅塗得她滿嘴唇都是,又不敢稍作躲閃……然後她被迫著在那張和蘇奎的豔照上印下了她的唇印……可惜一切,還遠遠沒完,梅姐又把口紅伸過啦,對著女影星命令道:「下面,屄給我亮出來。」

  「什麼??!!……你要,……你要。」

  「我要什麼,快點,別忘記你已經是我老大的一條母狗了?……讓你亮下肉屄,有問題嗎?」

  「嗚嗚嗚……」虞蘭君現在除了抽泣什麼也做不了,她眼看著梅姐用口紅蠻橫的塗滿了,她自己挺露出來下身陰戶的每一寸肌膚褶皺,然後,啪的一聲,一個整體女人陰部的紅色拓印就呈現在了照片的左上角上……就在女影後松了一口氣的時候,梅姐又冷笑著沖她轉了轉手,說了聲:「虞姐,後面菊花屁眼兒也給我露出來吧。」

  被梅姐用口紅塗抹、進出著肛門的虞蘭君羞臊得恨不得馬上死去……但她知道自己早就不是當年那個叱咤影壇的桃花天後了,如今的形式慘淡迫使著虞蘭君思量了再三,最終還是挺著屁股隱忍了下去,相對而言,比起照片上的整齊一排唇印、屄印,肛印,在合影旁邊簽下:「母狗,虞蘭君。」幾個字,對她而言好似都算不上什麼羞辱了。

  梅姐喜滋滋的扇動著照片上的墨跡,捧到蘇奎面前,笑問他:「我的小爺,姐這份禮物,你喜歡嗎?」

  「你真他嗎是個絕頂人才,這種簽名照你都想得出來。」蘇奎看著那張萬分香豔的簽名合影,不得不對梅姐的調教手段佩服得六體投地。

  「這不算什麼,走了,我們還有事……這只老母狗,我給你派人送到家去。這幾天還不是隨你搓圓捏扁……記得有精彩的玩法,要拍視頻給我看哦。」對於這一刻的於麗梅來說,蘇奎的滿意和欣賞,超過了她心目中任何東西的價值。

          *****************************

  至於接下來的「星海藝術培訓學校」的選秀過程就更爲誇張了。

  當禮堂裏於麗梅面對著一兩百名學校師生,宣布蘇奎這位連國中都沒能畢業的黑胖子,爲本校榮譽校長和第一贊助人時,臺下一雙雙原本鄙視厭惡的女孩子的目光,在一瞬間變得仰慕和崇拜……那一道道靚麗多彩的青春眼神裏,充斥著多少年輕美少女的明星夢。

  蘇奎很想大聲的喚醒她們,就在半個小時前,昔日裏風光無限的一代影後妖嬈虞蘭君,即將被送到他家的後花園裏,用狗鏈緊鎖著,等候著他的調教和臨幸……

  緊跟著就是精彩的才藝選秀,根本談不上什麼欣賞水平的蘇奎大模大樣的坐在評審席上……每每當有不錯的表演時,身旁梅姐都會悄悄的在他耳邊輕聲的詢問,他相中了哪個貌美女孩兒,哪個極有天分的女孩兒可以在他們將來籌措巨資拍攝的電影中,占有哪怕極爲微小的一個路人的角色……

  當他津津有味的看完這些經過特別篩選、培訓、指導的女孩子的精彩演出,並非沒接觸過美女的蘇奎,都不得不回味感歎梅姐旗下人才濟濟,什麼叫燕肥環瘦,什麼叫美女如煙……桃李梅花也不外如此。

  之後由梅姐和藝校負責人親自陪同著,來到學校VIP貴賓招待室休憩的蘇奎,驚訝的發現他方才剛剛有所提到過的,有印象的那些出色的女學生,都已經一個個安靜得脫得一絲不掛、赤赤條條,乖順的等候著他的到來……

  那一張張清純的笑臉,一對對嬌嫩的乳房,一片片花瓣般的陰唇都對他無條件的敞開著,迎接著他的把玩和親吻……那一只只輪換著坐在他肥大陰莖上,不知疲倦般跳動的粉白屁股……被他貫穿柔嫩後庭菊花時,流下的滴滴晶瑩的淚水……

  她們企盼的只不過是一次機會,一次可以成名、爲萬衆仰慕的機會……但她們的付出可並不一定可以得到相應的回報。

  臨走的時候,梅姐又悄悄遞給蘇奎一張門禁卡,他可以任何時候憑著這張卡片,進入到這所明星搖籃裏,給他相中挑選的任何一名感興趣的女學員進行「特別輔導」,包括「輔導」那些指導她們才藝的年輕專業女教員,都沒有任何問題。

  透過車子的天窗,看著滿天繁星漸起的香陵的夜空,蘇奎才明白梅姐許給他的一天豔福究竟是指什麼。

  可是豔福是無邊的,接下來的「鳳華大酒樓」後區,招待型別墅包場的晚宴讓蘇奎更加體會到了梅姐的實力。

  四位得過國際大獎的名導、三位馳名內外的制片人一齊到場……在蘇奎亮出他招牌似的笑容之後,一聲聲的阿諛奉承,點頭哈腰,諂媚笑顔,畢恭畢敬……很快一道道的美味佳肴、瓊漿玉液就跟著排擺了上來。

  參與晚宴的參與女性,除卻數位歌壇新秀、嶄露頭角的當紅主持之外,當然還有八位香陵影視娛樂界一線知名的影星佳麗……其中任何一位,蘇奎都慕名已久,或多或少在電影電視或街邊或大廈的廣告窗上,看到過她們靚麗奪人的身姿和嬌顔……也許當初他在給洪爺開車的時候,在他作堂主的時候,在某些正式交際場合,這些花枝招展的明星跟他都有過照面。但那時候,這些佳麗都身邊伴隨著護花使者、政要官宦,不過是他蘇奎只能遠遠豔羨的觀望的對象……而如今,這些妖嬈聚集在這裏,都只有一個目的,討好他這位從社會最底層摸爬滾打出來的黑道大哥。

  今非昔比,當衆人公推讓他首先挑選同席的女嘉賓時,八名各有風采的女明星,或秋波暗送,或翹首弄姿,或揉胸撫臀,或低頭竊視,或故作高傲,或青澀嬌羞……在梅姐遞過來心照不宣的微笑中,這些女星就差一點對著蘇奎赤裸裸的高喊「玩我,玩我!」的勾人口號……最終蘇奎還是在衆美人哀怨嫉恨的目光中,比較低調的挑選了四位女星跟他同桌共進晚餐。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幾位「才華橫溢」的資深影視人都漸漸放浪形骸、風流盡顯,有的陪著女伴到花園中談心;有的抱著女主持在吧臺旁把酒言歡、暢談前景;更多的是攬著一位位豔麗女星在舞池中翩翩起舞……

  很可惜的是,這些上層「高雅」的活動,這位江湖出身的冷手蘇奎都極爲的不擅長。盡管開席前,梅姐已經私底下告訴他,早已著人放出話去,誰能有能耐勾引得他這位社團坐館今夜忍不住一親芳澤,誰就可以成爲下一部寒梅集團斥巨資拍攝的,並要作極爲隆重盛大海外宣傳的曆史巨片的一二三位女主角。

  梅姐當時故作神秘的告訴蘇奎,就憑借這種巨額投資和極爲可能在一些國際評選節上,綻放異彩的大片所帶來的宣傳名譽效應,就不是這些追求名利的知名女星能夠輕易舍棄的,更不要說那些渴求出人頭地的影視新人了。然後她又曖昧的告訴蘇奎,盡量繃著點架子,看這些女演員到底會如何大秀演技、賣弄風騷。

  因爲之前的明星學校之行,今日已經連續發泄了兩三次的蘇奎,這會兒已經對女色並不十分渴求……雖然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但是人的精力畢竟是有限的。一方面,給他提供一天完美「豔福」的於麗梅,蘇奎還沒跟她真正享受過床笫之歡。另一方面,經曆了太多這種褲腰帶比圍巾還松的風騷女人,蘇奎也漸漸覺得有些無趣……

  他慢慢的明白了爲什麼那些高官顯貴更爲喜歡追求玩弄「香陵十三釵」那種有著正常生活的良家女子的真正緣由。這也是蘇奎爲什麼在選擇陪伴他同桌進餐時,挑選了四位外表上看上去清純可人、鋒芒未露、含羞帶臊的女藝人的根本原因……可是這樣一來,身邊同桌陪席的幾位賓客都已經十分識趣的離席各自活動了,「繃著架子」的蘇奎並沒有展露他厚顔無恥的泡妞嘴臉,而那四位女藝人也只是一個個貌似內向、彬彬有禮的和他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天……幾個人反倒是成爲了整個晚宴最爲冷清的一桌。

  不知道什麼時候,一只帶著黑網女式手套的玉手搭在了蘇奎寬厚的肩膀上,待他急忙轉頭看時,正是整個晚上盛裝打扮、風情萬種、交遊廣闊的梅姐,過來幫忙破開蘇奎這桌頗顯尷尬的局面。

  「怎麼了,你們怎麼都這麼假裝斯文啊??……咯咯咯……難道說,你們都嫌棄我們松竹幫的老大奎哥,相貌太醜不成麼?」梅姐媚笑著故作生氣的瞟了在座的四位佳麗一眼,其實她早火眼金睛般識破這些女藝人的心思,只是差一個捅破窗紙的人。

  四位各有千秋的美女早就惶恐的離席而起,其中一個梳著利落短發的女星連忙回答:「梅姐,看您說的,我們怎麼敢呢……只是奎哥煞氣太重,而且……而且好像奎哥也不怎麼喜歡我們,我們幾個也不敢太過無禮不是?」

  「就是嘛,……再說奎哥這麼結實威猛,帥酷可愛,哪裏醜了。我們想親近都來不及呢。」另一位留著及腰長發的模特出身的女藝人連忙補充道。

  剩下的兩位雖然羞澀,也都表示自己很想跟這位大哥更親切的交流互動。

  「既然這樣,那姐可就厚著臉皮給你們分派任務了……聽不聽隨你們,我話都放給你們了,不自己珍惜機會,我可是要去內陸挑選演員咯。」梅姐也是見慣大小場面的人,如何不知道這群即要臉面又要撈金的明星本色。

  幾個女藝人一聽便急了,顧不得維持正經形象,紛紛表示願意聽從梅姐吩咐。

  「咯咯……這樣吧,小奎,你看她們幾個形象都過得去,但是誰的嘴唇最爲性感呢?」

  蘇奎知道這是梅姐再給他維護形象找臺階,便隨意的微笑著指了指那位短發的女星……

  「不用我說,你也該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了吧?」梅姐看著那短發女子,對著男人胯下示意道。

  那女人臉上一紅,看了下周邊一對對男女早摟抱廝磨在一起……也就不再裝扮下去,伏下身子鑽到桌子底下。很快,蘇奎就感覺一雙冰涼的小手在輕柔的解著他的褲帶……

  「你們三個裏面,我記得你這對胸脯是被周刊評選過的,……去他腿上坐著陪奎哥聊天,不算委屈你吧?」

  那二十出頭的女模特也是臉上一紅,羞答答走過來翹臀輕擡就坐在蘇奎胖腿上,也不知怎麼的一蹭,身上的晚禮服領口就滑下來兩寸……很明顯裏面未著寸縷的飽滿雪白胸脯就大半露了出來,伴隨著薄薄衣料上的明顯兩粒激凸就靠了過來……

  「剩下你們兩個,一左一右我就不用具體安排了吧……你生得這麼挺翹飽滿的屁股,難道是白長的?」梅姐戲謔的在其中一名只接偶像劇,連吻戲都拒拍的,身材卻非常火辣的年輕女演員隆臀上輕拍了一巴掌。

  兩個女人便也不再矜持,其中那個屁股豐滿的輕輕撩著短裙後擺,把她那只僅著了T字短褲的雪白圓臀裸露了大半個出來,若無其事的坐在男人右側平攤在座位的胖手上……最後那位,更是爽快,施施然來在蘇奎左邊,拉著他的大手直接放在晚禮服長裙下邊雙腿之間……

  「你們慢慢玩吧……咯咯咯……我可告訴你們,你們誰的片酬角色,可都在我們奎哥一句話哦。咯咯咯……」梅姐拋了蘇奎一記媚眼,就轉身扭著柔腰去了。

  梅姐剛走,四個貌美佳人就紛紛展開了各自的攻勢,……桌下的短發女人已經開始不停的唇舌套弄著蘇奎解放出來的男根;蘇奎腿上坐的這位女模咬著紅唇,捧著暴露出來的粉紅奶頭就送在他的唇邊;坐在蘇奎手上玉臀輕搖的那位,也喘息著湊了過來好看的臉蛋輕輕枕在他的肩頭;而柔滑肉感大腿夾著他大手的女星,下身小屄已經是濕潤的不行,嘴裏發出動人的呻吟……

  四個女人幾乎是同時施展出渾身解數,對著蘇奎賣弄著風情……很快幾個人身體裏的荷爾蒙就被激發開來,一聲聲淫聲浪語也就再沒那麼難以說出口了……

  「奎爺,我的小屄好玩嗎?……今晚帶我走吧,我可是很耐操的呢。」用下身突兀無毛的陰戶磨搓著蘇奎胖手的女演員伏在蘇奎背上小聲的呢喃著。

  「我的後門很緊的,沒用過幾次哦。今晚上好想做您的寵物呢。」感覺男人撫弄著她菊花的肥臀女演員,眨著放電的大眼睛討好的說道。

  「奎爸爸,女兒不乖,你要罰她喝掉你今晚射出的所有精液哦……」桌子下面短發的女藝人,伸出香舌一邊舔一邊看著男人,嬌氣的說。

  「聽說您喜歡虐臀,我的屁屁好癢,不挨打就很難受的,要用力的抽才行。怎麼打我都不哭的。」女模出身坐在蘇奎身上的女藝人幹脆雙手摟住蘇奎的脖子,在他肥厚的耳朵上輕咬著……

  「我不介意跟她們玩5P哦,您今晚輪著幹我們幾個肯定很過癮吧……要不把我們幾個綁起來,玩俄羅斯輪盤,好麼?」

  「想看我被你屬下輪奸嗎?……讓他們一個挨一個的輪著幹我吧……我可以讓您跟您的兄弟同時分享著操我呢。」

  ……

  幾個平日裏端莊秀美的女藝人,一旦拋下臉上的面具,也一個個露出淫靡的本色,不管真的假的就在蘇奎耳邊輕聲訴說著,唯恐被其她女星搶去了先機,失去了寵幸。

  要不是今天他交過幾次貨,就憑這幾個女星的如此鶯聲燕語的服侍就能讓蘇奎舉旗投降。

  就在蘇奎被這幾個女人不斷圍攻、色銷魂授的時候……突然,「叮當叮當!」一聲清脆的提示音響……

  蘇奎的手機只有寥寥數個重要人物設置了短消息提示音……嗯??!!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這個時候還發過來的驚動他的肯定是不得了要事。

  蘇奎抽出摳玩著肥臀女人小屄的右手,把身上的女模推開,掏出手機一看,屏幕上消息傳來一行小字:「今晚別去豹子灘,這邊有行動。」

  再仔細看時,卻是紫水晶林子櫻督察的號碼發來的信息。蘇奎瞬間就反應到臨時接替自己去豹子灘接貨的梁非。

  他二話沒說,丟開幾位美女,騰的一下就竄了出去,以最快的速度跑到陽臺上,撥通了梁非的號碼。

  「餵?!~ ……老大,你怎麼突然想起給我電話?……我可是替你在沙灘吹海風呢……哈哈。」

  「少廢話,貨收了嗎?」蘇奎心跳得快要蹦出他的胸口。

  「收了啊,咋了?」梁非聽老大口風不善,也覺得不妙。

  「快跑,梁非,快跑!……」蘇奎盡量壓低了聲音急促的喊喝。

  「跑?!貨怎麼辦?」

  「什麼貨都跟你沒關係,快給我跑……砰砰……!」蘇奎的話還沒說完,電話那頭已經槍聲響起,警笛大作。

  「不好!奎哥,我們中埋伏,被圍死了……哈哈,老子跟他們拼了,奎哥,幫兄弟照看可馨……嗚……」的長鳴聲,電話已經掛斷了。

  蘇奎急得一跺腳,他還想跟梁非囑咐別拼命,留得青山在就還有希望,可是電話已經斷了……他現在最怕這位跟他過命的兄弟被打死在與警方的亂戰中……

  接著,蘇奎就給四眼明撥了個電話,命令他趕快安排人馬去豹子灘接應,救出一個是一個……但是他知道,這麼遠的距離,等到他的人過去,一切早就已經結束了……

           ************************

  深夜,松竹大廈的高層辦公室裏燈火通明。

  梅姐,唐韓,蘇婉,青皮,四眼明幾個得力骨幹還有梁非的女友孫可馨,都圍坐在蘇奎的辦公室裏,面色焦急的等待著各方面傳回來的消息。

  蘇奎一杯一杯喝著釅茶,瞪著他一對環眼,挨個的掃視屋子裏的幾個人……

  在豹子灘收貨,事先連一起跟隨梁非辦事的幫衆都不知道。除了掛掉的洪嘯天和洪少南,知道這條線消息的只有在坐的這些人。警方怎麼會收到的消息的?想都不用想,自己身邊肯定出了內鬼。

  但是在座的都是他的兄弟、親人,他實在不願相信有人會背叛自己,背叛整個幫派。

  從聚會上返回松竹的這段時間裏,不斷有電話消息打了進來。去豹子灘收貨的梁非帶領的勁竹堂一組人馬三十多人,被香陵警察署反毒組聯合水警,防暴警幾百人四面八方包圍在豹子灘……雙方激烈槍戰,目前爲止,只跑出來八個人,還有兩個受傷。其他人員下落不明。

  人員損失也就罷了,價值六千多萬的海洛因,成爲他接任松竹以來第一件辦砸的買賣……

  事到臨頭須放膽,蘇奎知道越是緊要的關頭,他越得冷靜,目前他最爲欠缺的就是情報。

  1點40分,蘇奎手機又一條消息傳來,依然是林子櫻發過來的,內容很簡單,只是說現在方便,可以跟他通電話。

  「林警官,什麼情況啊……大半夜,弄得滿城風雨的。家裏這邊都聽到風聲了。」蘇奎的嗓音變得沙啞,但是依然十分平靜。

  「主子,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我也是後來那邊完事了,跟總部反毒組一位女閨蜜電話閑聊,才透了點情況出來。」林子櫻好似也非常緊張,聲音聽上去也不像平日那麼冷靜。

  「什麼情況,說來聽聽咯……」

  「總部也是臨時接到線報通知,臨時安排的行動……由警務署副署長親自調派的警力。我如果不是剛剛被升任了總督察,根本就不可能知道這個消息。」林子櫻升職的事,蘇奎當然是知道的,但是沒想到這麼快就派上了用場。

  「你知道嗎?原本去接貨的應該是我……你們反黑部門就沒有一點反應?該不是針對我們松竹的吧?」

  「不是針對您的……這點我可以確定。好像是臨時有線人下午五點左右打進來的舉報電話……而且是個女人打過來的,打得是市民專線報警直通車,說完就掛掉了。」

  「嗯??!!你確定?」

  蘇奎腦子裏飛快的旋轉著,直接報警,說明不是警署高層布置到幫派的臥底,否則根本不會有報警這個事出現。五點多打過去,留給警方部署的時間也不多,說明得到交易消息的臥底知道的也並不早,而且很急。否則又何必找個女人報警。這次交易幾個月前就定下來了,之前知道這事的只有自己和四眼明,以小四眼的縝密性格,暴露出去的可能幾乎沒有……之後,今天一早知道這事的就是屋裏這幾位了。

  「我當然確定……之後怎麼作呢?奎主子。」

  「明天晚上9點,你到「晶橘酒店」703套房等我,我們面談好了。幫我打聽所有消息,不用多說了吧。」

  「是主人。掛了哦。」「嗯。」

  掛掉電話的蘇奎掃視著坐立不安的屋裏的幾個人。首先被他排除的就是姐姐蘇婉和唐韓。

  這兩個人要背叛,松竹幫早垮臺了,等不到今天。四眼明從各方面來看都不太可能是泄露者,否則警方根本不可能這麼匆忙布置。剩下梅姐、青皮和孫可馨,蘇奎又盯著三人看了半晌。

  孫可馨應該是臨時知道梁非出去給社團辦事的,但是這麼多年的接觸,蘇奎很了解這個女人,她深愛著梁非,哪怕就是自己死了,也絕不會背叛她的未婚夫,基本可以排除嫌疑。

  梅姐,今天四五點鍾,她好像確實打了幾個電話。但是不對呀,下午的日程都是她安排的。本來自己是要親自過去的,真要出賣警方幹掉自己,她下午何必要攔著不讓自己去,又安排了那麼多節目。說她要除掉梁非就更不可能,她跟梁非又沒有仇,而且如果出賣社團,何必要選在自己在她身邊的時候進行,這不是自找懷疑麼?

  蘇奎盯著梅姐,恰好於麗梅有感應似的也向他望了過來。敏感的女人明顯看出了蘇奎眼中的猜忌,在那一瞬間,蘇奎從她眼裏看到了恐懼,傷心,可憐和憤怒。出賣者,應該不是她,梅姐還沒笨到自己親自去打什麼報警電話,她手下的可用人太多了。

  最後只剩下青皮了,但是梁非是他親大哥,勁竹堂主他哥倆誰坐都差不多的。今晚這種情況青皮沒跟著梁非一起去送死,就算僥幸了,他沒有任何理由出賣他大哥呀。

  如果都不是,難道說真有,像當初貓眼釵妮娜所說,有可以短暫控制人精神的藥物,事後還不自知的?自己身邊的這幾個知情人,暗地裏有誰著了人家的道兒?……一時間,亂紛紛蘇奎也理不出個頭緒來……

  這時候,又一個電話打進來,竟然是洪爺府上的保鏢頭目,彙報說:因爲這次被警方伏擊事件影響,他們加大了對洪府附近監控的範圍,結果發現離那裏很遠的地方,有兩個不明人物,在對洪府進行監控監視。前大嫂周海瓊擔心是仇家上門,這時候已經嚇得夜不能寐,坐臥不安,所以才讓他們緊急找蘇奎要解決辦法,要他兌現當初保護他們母子的承諾。

  哎呀!!……蘇奎心裏一翻個,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這是有人要針對自己和松竹幫。

  周海瓊如何他不關心,洪府可是社團要害暗箱的所在。在大量的財物沒洗白,轉移出去之前,那裏出不得半點閃失。

  簡單跟大家說了一下洪府那邊的情況,蘇奎就發出指令,洪府那邊全權由唐韓布置人馬負責,只有江湖老道的唐韓親自坐鎮,他才能對暗箱的安保放心……至於今晚發生的事情,最重要的是知道梁非的生死,如何營救,另外查出內奸。但這都不是短期內能辦到的事,還要明天見了林子櫻,再作定奪。

  想到這裏,蘇奎歎了口氣,跟大家商量了一會兒,就讓衆人先都散了回家……

           ************************

  第二天晚上,就在那個蘇奎奸汙玩弄那位女作家秦姝的酒店同一間套房裏。

  穿著絲綢睡衣的蘇奎板著臉,一雙赤裸的胖腳傲慢的踩在脫光衣服、赤身裸體四肢著地,趴跪在地毯上的香陵警務署新任總督察林子櫻白皙美好的肉體上……

  他一支接一支的吸著香煙,同時聽著林子櫻的情況彙報。

  「昨天夜裏,豹子灘共出動各方面警力317名,當場抓獲梁非爲首的黑幫販毒分子16人,擊斃8人。現場繳獲價值六千萬的海洛因,長短槍支三十二支,送貨汽車三輛,成爲今年來警方破獲最大的一樁販毒交易案……您的好兄弟梁非沒事,只受了點輕傷。其他人等,重傷4人,其余都被俘,羈押在香陵九城看守所。」林子櫻臉上顯露出屈辱的神色,她作爲社團臥底,連在給幫派見面傳遞消息的時候,蘇奎都不肯放過淩辱她。

  「嗯……很好,其他人社團會請最好的律師給他們辯護。但是,堂主梁非,這幾天我一定要把他弄出來。」蘇奎點滅了手裏的煙,沈穩的說道。

  「那怎麼可能,這些人都由特警看守,在上法庭之前,連律師都很難靠近他們……難道說,主子您打算,劫獄?」林子櫻吃驚的扭過頭看著蘇奎。

  「我還沒瘋……劫獄,那得死多少人?」蘇奎狠狠瞪了女警督一眼,又問道:「……梁非殺傷警察了嗎?」

  林子櫻暗地裏松了口氣,她原本以爲蘇奎已經失去理智,趕忙回答說:「怎麼可能,雙方火力人數相差懸殊,給你們跑了那麼多,已經是警方重大失職……只是輕傷了三名警員,沒有死亡。」

  「哼!……我要你想辦法,把梁非的檔案改成由你們警方高層布置的潛伏臥底,這樣梁非不就可以脫身出來了嗎?」

  「這……這就更不可能……警方雖然會有高級臥底,但是都是由現任分管人事訓練的高級助理警務署長,張誌棟署長親自布置的……別人根本沒有權力過問和幹涉……而每一位臥底的係統錄入,都有嚴格的審查審批程序,不是一兩個人就能完成的。」林子櫻扭頭白了蘇奎一眼,心道這位松竹大哥可真能異想天開。

  沒料到,蘇奎只哼了一聲,繼續說道:「事在人爲,張助署長跟邢先生還有點交情,社團早就留著這一步棋呢……你去私下跟他交涉,就說邢先生約他喝茶……辦成這事兒,我松竹幫冷手送他三千人情疏通費。」

  「哦,社團有關係當然不同,不過他如果不肯出來呢?……因爲這事搞不好,會毀了他的前途的。」林子櫻暗地心驚,她知道松竹幫勢力龐大,卻沒想到連警務助理署長都要給面子甚至幫忙,簡直算得上手眼通天。

  「不肯出來,你就給我去陪他睡覺……讓他幹你的小浪屄……我聽說他很喜歡玩你這個紫水晶釵的女下屬。」蘇奎獰笑著把肥腳伸進女警督對他毫無保留敞開的股縫裏,用他的大腳趾用力的捅弄林子櫻的下身肉縫……

  「嗯嗯……哼…………恐怕不行……這些年,我以釵奴身份已經暗自給他叫去,陪侍過他好多次……恐怕署長他已經玩膩了賤奴呢。」林子櫻警督根本不敢作出絲毫抵抗的行爲,只能呻吟著接受著主人腳趾捅屄的侮辱,回答說。

  「玩膩了你?這好辦……我給你留一份十三釵的名單,你讓他隨便挑就是了……這點小事辦不成,你也不用作什麼紫水晶了,給我花街酒吧賣屄去。」蘇奎把腳趾上的淫水蹭在林子櫻雪白的屁股上,冷冷的說道。

  「是。主子……」可憐的女警都渾身一哆嗦,無奈的答應道。

  當天晚上十點多,蘇奎還滯留在公司他的辦公室裏。近日來亂紛紛的衆多事物,讓他焦頭爛額。

  尤其是社團內部出了臥底,如果是高級臥底,他還有辦法通過警方內部人員查找出來。可是這兩天,他動用所有關係,都確定這次給警方傳遞信息的並不是警方安插在社團的人所爲。

  正在蘇奎感覺一籌莫展的時候,一個身姿高佻,顔值過人的女子推門走了進來。

  「孫可馨?……這麼晚,你怎麼過來了?找我有事嗎?」

  容貌秀美的孫可馨臉上卻哀愁滿面,見了蘇奎小嘴一咧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撲倒在蘇奎懷裏,「奎哥,求求你,救救梁非吧……我求求你了。」

  蘇奎突然間佳人在抱,吃了一驚,連忙說道:「這是哪裏話?梁非是我兄弟,能救他我蘇奎兩肋插刀也要把他撈出來。」

  「可是,可是我聽說社團拖人情不算,光疏通費就要三四千萬,我哪裏弄那麼多錢吶!嗚嗚嗚……但是,如果不救梁非,他很有可能要被判死刑的……求求你奎哥,你一定要救救梁非啊!」女孩子越哭越傷心,越哭越害怕,淚水成雙成對的往下掉,弄得蘇奎一時間都有些手足無措了。

  「你想到哪兒去了,這點打點費用,社團還是出的起的……再說,梁非是替我去的,不把他弄出來,我蘇奎怎麼跟兄弟們交代。」他簡直不知道說些什麼,才能讓孫可馨放心才好。

  「真的?」孫可馨擦著眼淚,半信半疑的看著蘇奎。

  突然間她咬了咬牙,兩手伸進裙子下面,把裏面一條可愛的粉色內褲脫了下來……然後往人蘇奎辦公桌上一躺,擡手就把上身穿著的絨衣外套撩在脖子下方,一對漂亮的白嫩乳房彈跳著暴露了出來,裏面竟然沒有帶乳罩。

  「哎~ !可馨,你,你這是做什麼??」蘇奎看著挺胸分腿,亮著胯下粉嫩肉穴給他看的兄弟女人,一時間又是驚豔又是懵圈。

  「奎老大,我知道你喜歡我……只要你能把梁非救出來,你喜歡怎麼玩我都可以……今後,今後背著梁非,我也可以偷著出來陪你睡……嗚嗚嗚……」孫可馨淚眼朦朧的看著蘇奎,竟然用手把下身扒開,亮著嬌羞的小屄哀求道,好像生怕他不肯答應似的。

  蘇奎哭笑不得的趕忙把椅子上的衣服拿過來,給這個癡情的女人把身體遮蓋住,他蘇奎再不是人也不至於去碰好兄弟的女人。

  想了片刻,他知道孫可馨是誤會了,認爲自己不救出梁非就可以得到她,不由幾分氣惱的追問:「可馨,誰跟你說我暗地惦記你的?」

  「四眼明啊……難道不是你讓他跟我說,要跟我做這個的嗎?」孫可馨悉悉簌簌的在衣服下穿好了自己的衣褲,接過蘇奎遞給她的紙巾擦著眼淚說。

  「這個王八蛋……這都什麼時候了,還開這種玩笑……不是我說你,可馨,四眼明這種故意分散你擔心的玩笑話,你也相信啊?」蘇奎一聽就清楚了,這種行事作風,絕筆是四眼明暗地裏見孫可馨擔心梁非,爲了逗她,開得過分玩笑。

  想到這裏,蘇奎掏出手機就撥通了小四眼的電話,開口就罵:「我操你媽的逼,小四眼,你跟可馨開的什麼玩笑?……她怎麼跑我這裏……那什麼了?」

  「哇哈哈哈!!!……奎老大,不是你讓我想辦法安慰可馨的嘛。我說什麼她都不信,我只好把她支使到你那裏去了……怎麼爲了救非少,她肯跟你上床嗎?……哇哈哈……」電話那頭四眼明得意洋洋的一陣陰笑,然後接著說:「這樣說來,內鬼就不是可馨……奎哥你這麼醜,她都肯陪你,應該不是她出賣梁非的。」

  「廢話,是她才有鬼……我不管,你說不出誰是內鬼。我就讓可馨去你家放火燒了你的狗窩……剛才,可馨在我這裏,連內褲都脫了。」

  「啊??!!……這丫頭怎麼這麼死心眼呢,這下麻煩大了……老大,她真可能會來燒我房子呢。她老爸可是開拳館的孫老妖怪……你等我想想啊,這內鬼嘛……奎哥,不是我四眼明背後懷疑自家兄弟,青皮不對勁啊……你琢磨啊,梁非做堂主就惹了大越區那麼大簍子,青皮急得跟什麼似的……這次,豹子灘接貨這麼大買賣,他都沒跟去?這裏面有蹊蹺啊!」四眼明是真的怕蘇奎鼓動孫可馨一怒之下找他算賬,想了半天,只好把他心裏的猜測跟蘇奎講了。

  「我一會兒要去洪老大那裏看看防務,你叫上青皮,我帶上可馨一起過去,今天非把這事查個水落石出不可。」

           ************************

  四十分鍾後,深夜的洪府的大廳裏,蘇奎面沈似水的看著面前的四眼明、唐韓、青皮、梅姐、蘇婉、還有原本就在這裏的陪侍的前大嫂周海瓊幾個人。

  看著蘇奎殺氣沖沖,滿臉怒色的召集衆人聚會在這裏,其他人也沒什麼,只有周海瓊臉上有些變顔變色的。俗話說,心不正,則眸子眊焉。見了周海瓊的表現,蘇奎更加堅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測。

  「我知道梁非這次出事,是有人出賣了他,其實目的是爲了對付我們松竹幫,對付我冷手……我知道這個人就在你們當中,很可能還是我自己的兄弟……但我相信,我蘇奎不會看走眼。那個透露出消息的人,只是作錯事,不是作壞事……所以,我希望那個人可以現在出來承認,我作爲話事人,還可以網開一面。」

  蘇奎的話剛說完,一旁座位上的青皮就苦著臉,噗通一聲跪倒在衆人面前,放聲大哭說:「奎哥,是我,是我不小心泄露了你的計劃和行蹤的,也害了我大哥……啊……啊……呃啊……!……奎哥,我錯了!……嗚嗚……啊……!」

  「你先別哭,告訴我怎麼回事,你把豹子灘接貨的事告訴誰了?……這麼多年,你跟著我出生入死,我相信你只是無心之失。」蘇奎見青皮站了出來,長松了口氣,看了眼旁邊臉色慘白的周海瓊,已經是嚇得渾身顫栗。

  「昨天,昨天……我整個下午都待在這裏,和,和海瓊姐待在一起……幹完那事,她就趕我走,不讓我留宿,說擔心怕奎哥你突然過來,我就告訴她,你昨晚要去豹子灘收貨,不會過來撞見我們的……但是,奎哥,我真的不知道這個蛇蠍心腸的賤女人要害奎哥你呀!……這下好了,我還害了我親哥梁非還有十幾位兄弟,我該死啊~ !……奎哥,求你救救我哥,只要我能救出非哥,我,我就去刑堂自首。」青皮這次真的變得臉色鐵青,哭得淚流滿面,痛心疾首的說。

  「放屁!你他嗎去刑堂?幫規說,凡我松竹,出賣同門兄弟者,三刀六洞……你還出得來嗎?……我只是不明白,爲了一個這樣的女賤人,你值得嗎?」蘇奎看著從小一起長大、血雨腥風闖過來的兄弟,眼眶一熱,眼淚也止不住順著大環眼就流了下來。

  「但是……但是奎哥,我真的很喜歡她!知道我爲什麼這些年身邊沒女朋友麼?……自從當年我跟著您入了松竹,我就偷偷戀上了大嫂海瓊姐……每次背地裏,我暗暗地看著她的胸,她的腰,她的腿,她的屁股,我都感覺她就是我心中的女神……直到有一天,她突然對我說,說可以把自己交給我……我就,我就,我對不起你,奎哥……!」

  「不要再說了!」蘇奎慢慢的走到青皮面前,拉著他的手,黯然道:「上次,我給人伏擊,不是梁非和你,我可能就沒命了……這麼多年,你我兄弟出生入死,我也沒能給過你什麼……今天,我作爲社團老大,功賞過罰,我也沒辦法,就給你留個警告……兄弟,今後給我記住:色字頭上一把刀啊!」

  說完,蘇奎就那麼看著青皮,另一手中寒光一閃,青皮左手上兩根尾指應刃而斷,滾落在地上……青皮手上血流如註,疼得渾身直抖,卻一聲沒吭,咬著牙頂著豆粒大的汗珠,含著淚回視著大哥。

  接著蘇奎轉回頭,再看已經面無人色的大嫂周海瓊時,臉上的笑容就變得幾分猙獰可怕。

  「青皮雖然有過,但是這麼多年爲了松竹社團,立下過汗馬功勞。我斷他兩個手指,應該沒人說得出什麼?……你呢?你一直很恨我,想我死是不是?……但是,就算我掛了,你以爲你能有好下場,松竹我兄弟們會放過你嗎?……你一個人絕對沒膽子敢這麼做,說吧,誰支使你的?……說出來,看在當年洪哥情份上,可以饒你不死……否則,幫規之下,千刀萬剮,你就別怪我冷手無情。」

  出乎蘇奎衣料,周海瓊雖然嚇得體似篩糠、哆嗦成一團,卻也咬著牙硬挺著走了出來,當著幾人的面,對著青皮笑著鞠了一躬,說:「謝謝你,青皮。還能看上姐這殘花敗柳的身子,是我主動勾引了你,利用了你,對不起……小奎,我是恨你,每次你玩虐調教我,我都惡心想吐的要死。但又不敢反抗,每爲了怕你責打我,還都要舔著臉忍辱含屈,陪著笑臉讓你玩得滿意……我不該恨你嗎?……你也不用逼問我誰指使我做的,我說出來,你也未必對付得了人家。」

  蘇奎淡淡的搖了搖頭,對旁邊的梅姐說:「交給你吧……對付女人,你應該最有辦法的。」

  梅姐一直默默無聲的聽了半晌,這會兒媚然一笑,應承著點了點頭,走到周海瓊面前說:「嫂子,你好像比我還小兩歲,今年三十四五了吧……從洪哥那論,你我也算姑嫂一場,我梅姐這點子手段,想必你也知道……難道你真受得了嗎?」

  說完,就走到門外對著手下人吩咐:「去給我弄條粗麻繩,用鐵刷子把上面的毛刺都刷開了……今天我要好好伺候伺候,我的海瓊嫂子。」

  周海瓊好似知道梅姐要對她用什麼刑罰,嚇得通身冷汗、面無人色,只好轉頭跪在蘇奎面前,屈服的問他:「如果我說出來,你真能饒我不死麼?」

  「我說話,有不算過嗎?」蘇奎看都懶得看她一眼,他太清楚周海瓊是個什麼樣的女人了。

  「是西界黑手黨13K老大的莊尼,暗地裏派人聯係我,讓我找機會做掉你……並答應我,事成之後,把我母子送到歐洲去保護起來,那天報警電話也是我打的,我並不知道後來是梁非替你去接貨的……知道的我都說了,你說過不殺我的。說吧小奎,打算怎麼處置我?」

  蘇奎看了看梅姐,淡陌的笑了笑:「怎麼處置你?……很簡單啊,冤有頭,債有主。你害的社團損失了六千萬的貨。自然是要陪出來,這宅子是洪哥留給你養老的……我算它新的,作價四千萬,替社團收回來……剩下的嘛,梅姐,以我們周海瓊大姐的姿色和身份,在花街一次一千塊,應該是會有排著隊的客人來嫖她吧?」

  梅姐捂著嘴咯咯一笑說:「便宜了,一千五也盡有人要的,碰到豪爽的,前庭後門的伺候好了,還不定給多少呢……兩千萬,肯下點功夫,不用幾年就賺回來了……怎麼,奎老大是想讓她賣身還債麼?可是,萬一她跑了,或者尋死怎麼辦呢?」

  「那還不容易,把她兒子送到泰國去,做成人妖,繼續替她還債嘛……這叫母債子還,也是有道理的哦。」蘇奎雲淡風輕的對梅姐說。

  「是。屬下遵命,這就著人去安排……走吧,嫂子,放心有妹子罩著你,嫖完你,沒人敢少給一個子兒的……咯咯咯。」

  面色慘淡的周海瓊聽完蘇於二人的對話,一屁股摔坐在地上,半天也爬不起來……而蘇奎卻知道,以周海瓊的本性,這個女人根本就沒尋短見的勇氣。

  古話說:有來無往非禮也。處置完這件事之後,蘇奎看著任由姐姐蘇婉包紮的青皮,默默的掏出手機,找出一個號碼發了一條短信,內容只有簡簡單單兩個英文字母「K·H」。

  大家就這麼散去了,只有駐紮在這裏的唐韓,臨走時滿意的走到蘇奎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奎小子,我沒看錯,你果然很不錯。」

        *************************************

  三日之後,在香陵非常普及的一家報紙上一個很不起眼的位置,有人登發了一塊訃告:莊尼·思昆塔,於一日前,死於突發性心髒病。敬請親友及時前往吊唁,地址XXXXX。

  就在蘇奎得到消息,看到這塊訃告,還沒來得及派人證實此事是真是假的時候。有屬下告訴他,有一位外籍女士想要見他。

  當這位留著棕色頭發,皮膚白潔,五官深邃的典型羅馬血統的高個子女人,拿著一只金屬盒子來到蘇奎面前的時候,蘇奎認了半天才辨認出,這位面熟的外籍女子就是當日跟貓眼釵妮娜一起在藍月亮酒吧出現過的美女瓦妮莎。

  女人眼神中布滿了血絲,而且明顯受到過某種程度的驚嚇。當蘇奎問起她的來意時,瓦妮莎只是抖著手指把那只金屬盒子擺放在了他的面前……在確認過裏面不是炸彈之後,蘇奎打開密封得很緊的盒子。

  在翻開裏面的白色氣泡膜之後,蘇奎發現裏面盛放的竟然是一對豐滿的女人的乳房,還有一小縷金色的頭發……就算蘇奎無法認出那對被人生生切割下來的乳房主人到底是誰,但是旁邊的那縷金發,也提醒了他這些人體的器官毛發,都是來自貓眼釵妮娜的動人軀體上……很顯然那位曾經讓人銷魂奪魄、身高健美的美麗女郎,香陵十三釵中的貓眼石釵妮娜,在完成了蘇奎交給她刺殺小莊尼的任務之後,自己並沒能順利脫身出來,而且已經香消玉殞、死於非命。

  「是老蒙尼讓你把這盒子送過來的?」蘇奎神色黯然的問旁邊一直臉色淒涼的美人瓦妮莎。

  兩個人經過好一陣交流蘇奎才搞清楚,小莊尼確實死於美女妮娜的刺殺……而老蒙尼很快就將她追捕了回來,並派人勒死了妮娜。但是據瓦妮莎講,小莊尼掌控的13K組織,最近勢力膨脹很快,早就開始威脅到老蒙尼在黑手黨內的地位和其在西界的地盤。所以老蒙尼就開始暗中慫恿莊尼對付松竹幫冷手,以期兩敗俱傷……只是他並沒有想到蘇奎動作這麼快就撲滅了小莊尼的攻勢,這就讓老蒙尼也感到了來自松竹的威脅。所以他派人割下了妮娜的乳房和頭發,目的是警告一下蘇奎。並通過瓦妮莎本人告訴蘇奎,瓦妮莎將作爲黑手黨補償給松竹幫十三釵新一代的貓眼石釵位的女奴,不必再返回西界地盤了。

  望著對座裏兔死狐悲的西方美女,蘇奎靠在座椅上沉思了起來。

  看來之前松竹幫「香陵十三釵」的這一套由洪嘯天掌管的體係,並不是所有人都絲毫不知道的,只不過知道的人都裝作不知道,而洪爺也知道他們裝作不知道,其實那些知道的人還是知道,如此而已。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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