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游戏 (04-05)

3804Clicks 2019-12-12 Author: tmp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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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游戏

作者:tmp132014年发表于SexInSex

(四)

  去北京,名义上是做分公司的总经理,其实下面没有几个人,客户也不多。公司在首体附近租了几间写字楼,我暂时住在奥林匹克酒店。虽然到底能不能打开局面,我一点也没有底。我刚满二十五岁,在这样的年龄上被赋予独当一面的重任,总会让人踌躇满志。公司的王总能看上我,或许是因为我能够从原来公司带几个客户去北京,那几个客户对北商所的交易品种感兴趣。后来我知道,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我年轻,比较容易控制。

  我是第二次来北京。刚来的时候,总让我想起了89年和珊在北京的点点滴滴。我住的附近就是紫竹园,那一年和珊一起去过的,如今却物是人非,令人感慨万千。

  自从珊走后,我只有和玉虹在苏州之行做爱过几次,此外就再没有其他女孩了。欲望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折磨我,我不是个保守的人,也想过去找妓女,但要知道,人跨出那一步并不容易,况且,我的心中还残存着对美好爱情的嚮往;我也不想另外找一个女朋友,我害怕再一次被伤害。

  我喜欢北京的深秋,那种天高云澹的感觉。不像上海,热的日子刚过,一下子冬天便来了。我是北方人,喜欢四季分明,觉得那样才能体会岁月的流转。不过,我不喜欢北京到处弥漫的政治氛围,就像北京的城市建筑,给人大而无当的印象,彷佛一切都是为显示某种崇高和伟大,缺乏以人为本的理念。我喜欢精緻的、让人感觉舒适和体贴的环境。这点,我又像是南方人。

  公司有一辆旧的公爵王供我用。我刚学会开车,有时候和在北京的同学开车出去玩。他们很羡慕我,毕业没几年,溷得还可以,这让我有点得意。不过,大多数时间,我都是和客户在一起。

  有个客户叫陈小云,是跟我来北京的。三十多岁的大胖子,说话特别黄。我和他同住一个酒店,自然接触也最多。听他说,他在海南做房地产,狠狠地赚了一笔,然后功成身退,后来事实证明了他非常明智。有了钱,他便在外面花天酒地,老婆跟他离了婚,女儿跟了他老婆。他老跟我说起他的风流韵事,像个大哥一样开导我,说什么趁年轻要多玩之类的,让我听了心裏痒痒的。

  他经常带我去北京的风月场所。和小姐打情骂俏我可以,要动真格,我还是有点放不下。他也不勉强我,自个开心。直到有一天,大概是来北京快两个月了吧,我和他一起来到一家夜总会。

  那是一家看样子还很高档的娱乐地方,我们来过的,那裏经常有模特表演之类。记得那阵子新的客户一个也没拉到,我自己倒是做单赚了不少钱。私人帐户上第一次有了50万,那是在我心中不算小的数目。有了钱,胆子也好像大了一点,欲望更是蠢蠢欲动。

  佳丽们一出现在舞台上,台下是一片叫好声。说佳丽们是时装模特有些不太准确,说她们是身体模特则不会有人有异议,她们穿着展示热带风情的服装,一次次出场,把她们散发着青春气息的胴体尽情地向观众裸露。修长的玉腿像手电筒筒一样照耀着深夜不归的寂寞男人们的心房;秋波闪闪的眼眸传递出电流一样的能量,让台下的男人们颤抖不已;称得上美丽的脸蛋像月亮一样让人难忘。

  有个女孩,身材高挑丰满,皮肤雪一样的白,一头妩媚的大波浪长髮。那双美目,你看她的时候,似乎觉得她也是在脉脉含情的看你。她的样子吸引了我,看得我目不转睛,特别是她穿着三点式出场的时候,我的眼光恨不得穿透她那层薄薄的布。

  “看上那个小姐了?”陈问我。男人在女人身上,感觉总是相通的。

  我笑笑,不置可否。心想她们是模特,又不是坐台小姐,看看而已,又能怎么样?

  陈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一脸的坏笑∶“想不到纯情少男也动春心了啊!要不要我帮你搞定?”

  “好啊,我倒要看你的本事。”他的取笑让我有些不舒服,我回敬他。

  “真的!多花点钱而已,你可不要到时候打退堂鼓啊!今天我请客让你尝尝鲜。”

  我还没有回答,他便起身把领班叫过来,他似乎和这领班认识。

  他问∶“她们出台吗?”

  领班说∶“不知道,这个团刚来,可能有点困难。”

  他听了这话,随手塞给领班一百元,说∶“就是那个,还有后面那个嘴角有颗黑痣的女孩。你去问问,价钱好说。”

  领班说试试看,接着钱就走了。过了一个节目,他走了过来,笑嘻嘻的对陈说∶“搞定了,不过价钱有点贵┅┅你看┅┅?”

  “多少?”

  “每人三千,陪夜。”

  “他妈的,又不是处女,怎么这么贵?”陈看了看我,随接说∶“看在我这位老弟的份上,就这个价吧!”

  领班走后,陈朝我眨眨眼,说∶“怎么样?搞定了吧!”

  我真的没想到会这么容易,不禁感歎钱的伟大。如果我在大街上巾到那个漂亮的女孩,打死我也不相信出三千块就可以上她。我对到底要多少钱并不知道,以前要小姐坐台、唱歌、喝酒,一般给个二、三百的小费,高兴的时候也有四、五百的,这下我真的有点忐忑了。

  稍微犹豫了一下,其实是一瞬间的事,我想了很多,心裏有点兴奋,也有点乱糟糟。终究是欲望战胜了,管它呢,大家不都是这么玩的吗?我还装什么正经呢!?我安慰自己。

  我和陈分别给自己看上的模特各送上一束鲜花,陈看上的那个有痣女孩还特意朝我们这儿看,双目如电,充满了野性和性感。

  演出结束后,她们来了。我看上的那个叫颖颖,另一个叫濛濛。我们一起去吃夜宵┅┅

  我开着公爵王,颖颖无比美好地坐在我身旁的位子上。窗外清风徐徐,夜色美好,华灯绽放。我用眼角馀光看着她,她如鲜花一样,静谧地盛开在我身旁。从反光镜裏看见,陈和濛濛已经像情侣一样如胶似漆。

  我像一个没经验的年轻教师一样,因为有些紧张,把一堂课的内容用十分钟便一股脑地说光了∶“你多大了?”、“什么时候来这的?”、“家是哪的?”┅┅而她也像一个刚刚入学的小学生一样,一五一十地告诉我∶“十八岁。”、“刚来。”、“哈尔宾的。”┅┅

  陈和濛濛坐在车后座喁喁私语,时而发生笑声。我说∶“笑什么呢?”

  陈说∶“你小子审问犯人呢?”

  濛濛更笑声很响。我非常尴尬,自嘲道∶“是啊!是啊!我以前就是个条子啊!”颖颖也“扑哧”一下笑了出来,笑裏透着少女的妩媚。

  陈说∶“我来说个段子吧!”

  “酒足饭饱怎么办?带到舞厅转一转;一身臭汗怎么办?桑拿池裏涮一涮;涮完以后怎么办?找个小姐按一按;按出情绪怎么办?拉出小姐干一干;干完以后怎么办?找个大款算一算;算完以后怎么办?给个项目换一换;┅┅”

  濛濛听了,直笑得花枝乱颤上气不接下气,一对粉拳在陈身上乱捶。陈很是得意,得寸进尺,要濛濛亲他一口作为奖赏。濛濛不允,也念了一首打油诗∶

  “喝酒改用碗,送礼用公款,男女关係没人管,还说社会风气根本好转。”

  这些其实我早就听过了,只是跟着她们乾笑,那样子一定很可笑。宵夜的时候,我们四个人不咸不澹地扯着笑话,两个女孩儿很容易地发出爽朗的笑声,就像静默的夜裏突然绽放的烟花,那么夺目、那么灿烂。时间很快就到了午夜,我们开车和两位女孩回到住处。

  “你是不是常常带女孩子来?”进了房间,颖颖脸上展露出诡异的笑容。

  “你说呢?这很重要吗?”我假装老练,把问题还给了她。

  说实话,此时此刻,我紧张得要命。和一个认识才几个小时的女孩上床,我还是有点反应不过来,我点了根烟,坐在沙发上,以掩饰自己的慌乱。

  她脱掉羽绒风衣,裏面是黑色的紧身薄毛连衣裙,裹着她姣好的身段。她大概有一米七以上,两腿非常的修长,看上去似乎比我还要高。她看我没有什么行动,便款款地走了上来,坐在我地腿上,也不说话。

  “颖颖,你身上的香味很好闻。”我轻轻地厮磨着她细緻的粉颈。她的肤色给人让人联想到刚出生的婴儿,从颈子到香肩的优美弧线没有丝毫的瑕疵。

  “香奈儿十九号,你喜欢吗?”

  我心裏一惊。我也曾经给珊买过一瓶香奈儿十九号!那是她生日的时候,她非常非常的高兴。“嗯,不错!”我胡乱答应,继续以嘴唇轻吻着她的颈子。

  “你亲得我好痒喔!”颖颖一面笑着讨饶,一面紧拥住我的背。我停下吻她颈子的动作,轻抚着她的长髮,两人就这么四目交投着┅┅

  颖颖轻轻抬起她细长的手指,柔柔地在我的脸颊抚弄着∶“你脸上的胡渣,摸起来好性感┅┅”

  说实在的,我不知道胡渣到底有什么性感,我想她可能在讨好我、挑逗我。

  “吻我┅┅”她双眸轻垂,双唇有如含苞待放的玫瑰般微微绽放。我俩就这么忘情地深吻着,以交缠的舌头确认对方的存在。

  也不知道吻了几分钟后,她说∶“我去洗个澡。”

  她的话正中我的下怀,我确实需要一点时间,整理整理自己的情绪。

  她进去的时候,我在镜子前照了照自己,发现自己脸上泄上了她的口红,那样子非常滑稽。我用面纸擦了擦脸,暗问自己,镜子裏真的是我吗?这一切,好像是一场春梦。

  她浴室裏的水声提醒我这不是梦,我快速地脱下自己的衣服,脱得只剩下短裤,然后鑽进被窝。水流打在她身上发出的声音极大的诱惑了我,我的脑中想像着她现在的样子,小弟弟不知不觉竖了起来。

  没有多久,她便出来了,围着浴巾。走到床前的时候,她很自然的揭开了浴巾,她的脸上非常平静,好像我们是多年的夫妻。

  她进了被窝,便似蛇般贴在我身上,光凭触感,我便确定她果真光熘熘也!那肌肤真的是冰凉爽滑,也许是从小浸润了哈尔滨的冰雪吧,我感觉自己在微微的颤抖,似乎能听到血液汩汩流动的声音。大半年了,我没有和女孩子有这样的接触,生理的欲望自然非常强烈。很奇怪,我居然并不是特别想立即进入她,我像躺在微波荡漾地湖面,任凭冰凉的湖水轻拍我的身体。

  她有点诧异,问我∶“你不会是处男吧?”我被她的话逗笑了,一下子放鬆了许多,我说∶“是啊!和你是第一次。”

  她也笑了。只有在她笑的时候,才有那种十八岁少女的娇憨。

  她爬在我身上,扭揉胴体,她那细嫩柔若无骨胴体慢慢的逗旺我的火气,她不但由上往下吻,双手更轻柔地到处爱抚着。她的两隻丰乳像倒挂着的钟乳,乳尖非常技巧的摩娑着我,看得出来,她在努力让我舒服。这样的女孩,看来三千元不算太贵。

  她吻得非常仔细,不肯遗漏我的一切。她的纤手伸进了我的内裤,握住那粗壮的雄起,轻轻的捏了一下┅┅她抬起头来眨了眨眼,说∶“你好大啊!”我不知道她说的是不是真话,但是她的话还是让我有男性的骄傲。随即她低下头,用嘴把我的内裤一点点的褪下,然后,将我蛰伏已久、蓄势待发的雄起含入口中。她的舌头不时逗弄着它,当她抬起头来时,从她的眼神可以很明显地感受到她狡诘的笑意。

  她轻轻的吸舔,时而含吞,时而轻咬。我承受着她,我们好像角色错位,变成我是女的了!不过,那样的感觉也很奇妙。我不需要太在意她的感觉,全部身心都在感受她给我的阵阵快感。我全身舒泰无比,如同腾云驾雾。

  终于,我也不甘示弱了。我欠起身,这时候,被子早就滚到一边去了。我开始爱抚着她的双乳,原本已经相当丰满的乳房,由于她是俯卧的,更显得难以盈握。我费力地将右手伸到她的下麵,慢慢从她的屁股游移到花房週边,将手指探入她温暖柔润的桃园洞裏进进出出。

  “呜┅┅呜┅┅”她含着我的分身,无法畅快地发出呻吟。我的右手始终保持在她洞裏抽插的动作,左手当然也未曾忘记给予她柔软的胸部持续的爱抚。

  她放开了我,腾出手来,去抓床头柜上的小包。我正诧异她想拿什么,她从裏面拿出一个避孕套,很熟练的把它打开。接下来她的行为让我大感惊异,她居然用嘴帮我套上了,我没有想到她的嘴竟会如此灵活!

  “要我呀!”她亢奋的道。我立即也亢奋的吻她,她的嘴裏满是我的气味。

  说着,颖颖起身跨在我身上,对准位置,将我导入她那已是氾滥的花房,口中发出被充实的歎息。先是上下慢慢抽动,互相感受着摩擦,后来她扭动灵活的腰身,前后活动旋转,那姿势就如印度女人跳肚皮舞一般。抬眼望去,她秀髮飘舞、双眼微合,一手托着自己的乳房、一手按在我身上,交合处发出的美妙的声音。

  她才18岁,18岁还很嫩,她给我的感觉就是少女式的,那种只有少女才有的紧紧钳住的感觉使我的心在阵阵发颤。我的脑海裏浮现出珊的影子,彷佛眼前的女孩就是珊。

  这使我更加激动,我想放鬆自己,可感觉越来越强烈,如同要爆炸一般。我急忙按住她的腰,示意她暂时停下,颖颖知趣的停了下来。过了片刻,我调节了一下神经,感觉好多了,抬动腰股,向她冲刺。可能由于刚才太紧张的关係,小弟弟竟然有些疲惫,硬度已不如从前。

  “你怎么了?”她也感觉到了这一点。

  我没有回答,但她随接便知道了我的需要。颖颖释放出我湿漉漉的小弟弟,再次俯身,一口把它含进去,卖力地吹舔起来。片刻,小弟弟在她的口中得到恢复,挺身爆胀。她又跨骑在我身上,很轻鬆地把它套入她的花房,继续旋转。

  颖颖依然是秀髮飘舞,汗水也出来了,她口中不时发出含煳不清的声音,下面春水涟涟,动作愈加激烈。忽然,她的神情起了变化,下体剧烈摇动,喘着粗气。我不知道她那迷醉的表情是不是装出来的,不过我确实感觉到自己被她夹得好紧。她的表情也感泄了我,快感如波涛汹涌,冲击得我头晕目眩!我终于忍不住了,如决堤的洪水奔涌了出来。

  等我小弟弟停止跳动后,她立即离开了我的身体,帮我取下套子,用面纸包好,扔在地上,然后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如同瘫痪了一般。我也是浑身软绵,遍体通泰。

  良久,我们才缓过神来。她拿面巾纸擦拭我的小弟弟,然后为我穿上内裤。我点燃一枝香烟,满足地躺在床上,看她清理自己。

  “你感觉如何?”她靠近过来,依偎在我的怀中。

  我在她脸上响亮的亲了一口,用拇指轻轻地刮了下她的鼻尖∶“很舒服。你呢?”

  “只要你舒服!”她听了我的话,高兴地回吻我。

  那天夜裏,我们在被窝裏抱作一团。我们互相爱抚,后来又做了一次。整个过程中她显得很主动,她让我登上颠峰,又跌入低谷。黑暗中,她彷若一团火,燃烧了我,燃烧了整个冬夜。那晚,天快亮了我们才睡去,我在梦中彷佛听到了她的呓语。

  第二天醒来,已经很晚。颖颖倚在床上,任一头长髮凌乱地散在肩上,她的眸子在那一刻清亮极了。我抱住她时北方的飞雪迅速飘临我们的城市,在南方的天空下,我看到一位明眸皓齿、长髮缤纷的少女。我竭力想走近她,然后,她便不见了。我抚摸着怀中柔软温热且极真实的胴体,感觉着心上的一些惆怅。

  第二天是週六,我本想邀她一起去长城看雪,她不肯,我也只好依她。虽然陈昨晚已经给过钱了,我还是又拿了几张给她,她也没有推辞,妩媚地笑了,对我说了声谢谢。那个时候,我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我和她,只不过是一场交易。

  几天后,我又见了她一次。我带她去了故宫,那天我们没有做爱。后来,她便随演出团队走了,我再也没有见到她。我衷心地祝福这个陌生女孩,希望她这一生幸福。

  这是我第一次用钱买性的经历。原来跨出这一步这么容易,不谈感情的性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我得到了快乐,她得到了钱。如此而已!以后,我经常带女孩同宿,只要赚了钱就去找,我喜欢那些娱乐场所唱歌、跳舞的女孩,虽然价格贵一点,有时候她们还不肯,但她们都比较漂亮。

  有时候我也讨厌自己的堕落。在午夜梦回的时候,我问自己。我回答说,我快乐吗?如果快乐,那就足够,难道还有比让自己快乐更加充份的理由吗?

(五)

  中国经济在短短的时间内急剧变化着,炒房地产已成了明日黄花。炒地皮者把人民币拿走了,而真正在花高价买来的地皮上盖房的主儿们,却接到最烫手的山芋。大量的烂尾楼像秋天没有及时收割的庄稼一样,烂在地裏;而期货业却在经历最后的疯狂,各行各业的热钱流了进来,什么品种都交易火爆。

  作为期货业的从业人员,我幸运的巾上了这个年月。北京分公司的规模迅速的扩大了。那一年,公司每月的佣金收入都超过了百万,职员也从几个人增加到了二、三十人。我们知道,这种疯狂炒作,投机过度的日子不会太长,所以都趁这个机会拼命捞钱。

  许多客户拿的是国家的钱做的,实际上,他们自己也在做,把赚钱的单子归自己,亏钱的归国家;或者自己做了单子,用国家的钱来抬轿,这些人赚得盆满满。他们这样做,当然需要我们的配合,所以我们个人自然也能得到很大的好处。

  公司最大的客户来自河北的一家物资流通公司,老闆姓王,是个女的,赌性特别大,动辄融资上亿甚至几个亿做庄家。那个时候,中小散户如果不跟庄,很容易被剧烈变动的交易价格打爆仓,以至血本无归。交易所纯粹成了庄家们豪赌的赌场,谁的钱多谁就赢。王老闆的融资能力特别强,好几次大的行情她总能挺到最后,成为赢家。

  当然,她在许多经纪公司都有仓位,我们公司是其中的一部份。公司收她的佣金非常底,还给她很高比例的回扣,对她中饱私囊的行为也大开方便之门。即使这样,她的单子佣金也占公司收入的一半以上,而且,我自己跟她的庄也赚了不少钱。

  我很快有了二、三百万的资产。一个人刚有了钱,而且钱来得容易,各种欲望也更加膨胀起来,整天花天酒地、泡女人,大把大把的花钱。这种花费,大都可以以招待客户的名义在公司报销。

  这样的日子过一个星期,人会很兴奋,过一个月,便比较习惯。时间一长,我便感到非常非常的无聊,无聊的日子更需要花天酒地来麻醉,当曲终人散的时候,当纵欲过后,无聊就成了一剂毒药。我变成如此这般的看女人,主观上,有想和她上床的和不想和她上床的;客观上,有可以上床的和不可以上床的。有时候,甚至在大街上看到漂亮女人,我都会暗暗琢磨她该属于哪一种。

  第一次看到金盈盈,我就把她归为主观上想和她上床的一类。但她是不是属于客观上可以上床的那一类,我一点也没有把握。

  她是一家银行分理处的业务员,是个标准的美人∶二十出头,皮肤白皙,丰胸、柳腰、臀翘、高挑长腿,双眼皮、浓又密的睫毛、大眼睛、高挺的鼻子,五官分明。像她这样的女孩,傍个大款绰绰有馀,既然她还在银行做小业务员,为了吸储而奔波,所以我对她一点也没有把握。于是,我决定想办法和她上床,把她作为我无聊生活的一点挑战。

  我开始的想法确实很卑鄙,我只是想和她上床,就像与那些娱乐场所的女孩子一样。当我最终和她上了床,发现她还是处女,我后悔了。她很在乎自己的初次,这样的女孩,现在是珍稀动物┅┅

  她找我,是想要我把公司的客户保证金存到他们分理处。我在银行呆过,知道他们每个员工都有这样的任务,奖金就是靠吸储的多少决定的。她恰如其份的施展漂亮女孩的魅力,既不过火,也不一本正经,她还说她愿意用吸储奖的一部份作为回扣给我。

  她说话的时候,我直视她动人的脸,她竟然有点扭捏了,说明她还很纯。我希望和她上床既不太难,也不要太容易∶太难了,我没有耐心;太容易,我会索然无味。我不像那些真正的大款那么有钱,不过我比他们的大多数要年轻;而相对大多数年轻人,我比他们要有一点钱;所以我决定利用我的优势。

  我当即答应她,而且对她说我不要回扣。可能没有想到第一次来就有这么好的效果,她欢呼雀跃,对我千恩万谢,小女孩的样子暴露无异。其实我还留了一手,只答应划过去了三分之一,调调她的胃口。

  我和她的游戏就这样开始了,虽然这个开始一点也不浪漫。我不再去风月场所,就像所有追求女孩的故事一样,我带她玩遍了北京和附近所有可玩的地方,隔几天就给她送花,给她讲我以前的故事,有事没事便和她煲电话,给她买各种不算便宜也不算太贵的东西。我甚至像个初恋的大学生,给她拉我最拿手的小提琴(我对小提琴还蛮有自信,我六岁就开始学了,以前还在学校得过奖。)和写一些酸酸的诗┅┅这让我找到了一点以前和珊谈恋爱的日子。公司的同事都说我是浪子回头,我也不置可否,总是笑笑的作答。慢慢的,我明显的感觉到她对我的好感。我相信,我一定可以得到她的。

  每次相见,她总是像欢快的小鹿一样跳跃着跑过来,用双手和我击掌相庆,这是我们相聚时的唯一身体接触。游泳馆是我们最常光顾的地方,她说她要保持身材。而我也非常愿意奉陪,因为我迷恋她穿泳衣时露出的修长的双腿,沉醉于欣赏她音符一样优美的泳姿。

  第一次接吻是她生日的那天。在一个酒吧裏,我和她的几个同学朋友为她庆祝,大家都很尽兴,她快乐得像只蝴蝶般飞来飞去。我送了她一块雷达女表,这是我第一次送她比较贵重的东西,她推託了半天,最后还是在她朋友们满是羡慕的目光中收下了。不过有一个小伙子,他看我的目光始终带有敌意。

  结束后,我开车送她回去。望着车窗外的霓虹夜色,她对我说,有个男孩子一直在追求她。我知道她说的不是我,但我一点也不吃惊,像她那样的女孩,如果没人追求,才会让我吃惊。不过我还是装作很吃醋的口气问她,是不是刚才那个高高大大挺帅气的男孩。

  收音机裏放着田震凄凉古朴的歌声∶“朋友你今天就要远走/乾了这杯酒/忘掉那天涯古老的愁/醉到天尽头/也许你从今开始的漂流/再没有停下的时候/让我们一起举起这杯酒/乾了这杯酒┅┅”

  盈盈第一次用锥子般锐利、幽潭般深邃的目光看着我,她问我∶“你说我该怎么对他说呢?”

  “他很不错啊!很帅,看起来你们很相配的。”我故意这么说,却看见两行清泪从她白嫩的脸上淌下来。那一刻我虽然心裏柔软了许多,差一点想放弃自己的计画,或者真心实意的爱上她。

  那个念头就像天边的闪电,只维持了几秒钟。我没有去安慰她,闷声不响的把车开得飞快。车停在她家附近,她把那块表放在车座上,说∶“谢谢你!不过我真的不能收你那么贵重的东西。”说完,她就下车往家裏走去。

  “盈盈!”我追了出来叫她,她头也不回,从她耸动的肩膀我知道她哭泣得很厉害。

  “盈盈┅┅回来!”我突然大声地叫她,在寂静的住宅区,我的声音格外地响亮。她好像被我的声音吓坏了,停止了脚步,转过头来,我看见她的脸上泪雨滂沱,吃惊的看着我。

  我快步走到车后,打开后盖厢,裏面是我早已准备好的九十九朵玫瑰和一隻她最喜欢的树袋熊玩具。

  “这个你总该接受吧?刚才┅┅刚才在你地朋友面前我不好意思给你。”我说。

  她听了我的话,迟疑地走过来,看见那玫瑰拼出的心形,一下子破啼为笑,扑在我怀裏,不住的跺脚,手捶打我的胸,嘴裏一个劲的说∶“你坏,你坏,你坏┅┅”

  我轻轻的搂住她,装作很疑惑,说∶“我怎么坏了?”

  “你刚才┅┅刚才┅┅为什么那样说!坏死了!”

  我还想说什么,发现她闭上美目,仰起头,红唇已经凑了上来,脸上还残留着泪痕。她的头髮很短,像个男孩子,更突出了她动人的脸形和五官。我吻住了她,吻得比羽毛还要轻,好像她是个容易打碎的瓷器。

  我又轻轻的吻她的脸,她脸上有两个小小的梨涡,特别可爱。吻乾了她的泪痕,一边把手錶戴在她的手腕上,柔声说∶“现在你该收下了吧!”

  盈盈娇羞异常,晃了晃手腕,说∶“好看吗?”那副娇态,让人怜爱。

  “当然好看!”我由衷的讚歎,那手錶戴在她手上,真的是珠联璧合。我把花和玩具一鼓脑儿塞到她怀裏,大哥哥似的抚摸一下她的头,说∶“回家吧,早点睡觉!”

  “Bye-Bye!”她捧着满怀的喜悦,走了。

  从那以后,她正式把我当作她的男朋友了。我说过,我开始认识她的时候,目的就是想和她上床,把这作为无聊生活的一个挑战。和她接触频繁了,我吃惊的发现,她真的是一个双面佳人∶有的时候静如处子,姣俏可人;有的时候风姿撩人,热情如火┅┅

  她从小跟着父母在新疆生活,直到高中才回到北京。她喜欢跟我讲小时候的故事,在她的描述中,新疆彷佛是一个遍地鲜花和水果的快乐伊甸园,裏面的人整天跳舞和唱歌。她的新疆舞确实跳得很好,看她欢快地扭动腰姿、灵活地移动脖子,真像一个美丽的维吾尔少女。我答应她,以后有空,一起去新疆,探访她童年的足迹。

  这段时期,国内期货的寒流渐渐袭来。由于狂热炒作,且黑幕重重,全国各个交易所频繁出事,引起了国家的重视,许多恶炒的品种被停止了交易。国家开始了对期货市场的整顿。

  有一次,深圳有色金属交易所的一个品种被停止了交易,需要协定平仓。正好,公司的客户有那个品种的单子,所以我要去深圳交涉。我让盈盈请假和我同去,她很乐意,她从来没有去过南方。

  我记得那是一个春日,我和盈盈逃离北京漫天飞扬的风沙。之前,我就计画和盈盈完成身体最亲密的接触。我和她认识快半年了,她纯洁无邪的气质感泄了我,让我的情欲藏在了千重山之后。不过,我的耐心在慢慢失去,我需要她青春的身体来填补我情欲的空白。

  飞机在淅冽小雨中降落。这样的雨在南方或许司空见惯,对于刚刚在北京的风沙中煎熬的我们来说,真的让人神清气爽。盈盈更是兴奋得手舞足蹈,刚下飞机,便在跑道上小跑,敞开双臂,昂着头,如果她的头髮长一点,那个样子简直就是个刚从天上下凡的仙女。许多人朝她看,她没有不好意思,我倒有点为她的率性不好意思起来。

  “喂,要上车啦!”我大声喊她,否则,真不知道她是不是要跑到出站口。

  她很不情愿的跟我上了车,嘴裏唧唧呱呱,埋怨我不该在那么多人面前大声喊她,让她觉得自己出了洋相。这是女孩子的奇怪逻辑,她自己一个人疯跑倒不觉得出洋相,而我喊她却让她出洋相了?!

  那班飞机人很少,机场的电车裏空空荡荡,我和她缩在后面的角落裏。我抓着栏杆,她依偎在我怀中。

  我问她∶“你为什么这么兴奋?是不是因为第一次和我出远门,来到陌生的城市?”

  她说∶“呸!才不是因为你,我喜欢潮漉漉的水气。”

  “你又不是美人鱼,那么喜欢水?”

  “我就是啊,那是我的本能。”她扭了扭身体,骄傲的对我说∶“你看,不像吗?”

  “达尔文说,本能也可以变异的。”我故意和她抬杠。

  盈盈突然笑了,附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你当然会担心本能也会变异啊,能把你变异成兔子的本能我就高兴了。”

  我立即把手伸到她的腋窝下,在她的胸前捏了一把,然后说∶“你说错了,兔子的本能在这裏。”盈盈立即笑着打掉我的手。

  去酒店的计程车上,盈盈变得沉默起来,她双臂死死的搂着我的腰,脸埋在我胸前,好像在思考什么。不知道她是不是预感到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我和她将要发生的事?

  我们下榻在和平路的富临大酒店,那是一家五星级酒店,与香港隔河相望,距罗湖联检大楼及深圳火车站咫尺之遥。我只定了一间房,她看着我从总台小姐那儿办好手续,脸涨得通红。我知道她的心思,对她说∶“你看,这裏一个房间都要一千多,你帮我省点钱吧!”她听了,低着头,也不说话,一副娇羞的女儿态。

  安顿好,我马上要去交易所,我让她休息休息,等我回来。

  我回来的时候,她不在房间,她显然洗过澡,浴室裏残留着她的茵茵体香,我蓄势已久的欲望开始不安份地蠢动着。没多久,她就回来了,说是出去看看街景。她脱掉身上的外衣,露出裏面的暗红色的羊毛衫。

  盈盈就这样子坐在我的身边,我从她身上闻到了一股浓郁的体香味,氤氲咪糜,荡心迷神,很快,我的情欲像山洪暴发般有股不可遏制的力量在作用它。

  我转到她面前,低下身子,头埋进她的怀裏,在急促地呼喊着她的名字。盈盈搂着我的脖子,温柔而几乎是哀求地对我说∶“不┅┅”但这个时候,情欲主宰了我,我心中的烈火在燃烧,我不顾盈盈的反抗把她推倒在床上,一件一件扯掉她的衣服,她美丽的胴体赤裸在我的眼前。

  我有一种破坏的冲动。然而,行动上,我只是轻轻的抚摸着她天鹅绒般美丽的肌肤,细细地欣赏它,像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一样不敢轻举妄动。我的手从她的脸上一直抚摸到她的脚,然后回来,在她的两腿间犹豫着、徘徊着┅┅

  我俯下身子,双手捧起盈盈的脸,热烈地吻着她的一切。这一刻,盈盈的眼裏含满了泪水,她也许是怕我,也许也是由于激动,曾经在黎明的暗夜裏呼唤情欲的风暴。

  盈盈的身子在颤抖着,我抱起她的身子,将她的胸脯紧贴在我的胸前。她突然搂住我的脖子,把我的身子勾倒在她的身上┅┅

  我以为她对我完全开放了,动作大了起来。但很快,我发现她的脸在变形,她抱着我的手也移到了我的胸前,每当我有动作时,她就把我往外撑,两腿之间也在试图避开我的冲击。盈盈的两眼始终紧闭着,有泪水往外溢,当她听到我呼唤她的声音时,她重又搂住我的腰;当我刚刚要挤压进一点时,她突然“啊”的一声,身子扭动了一下,脸上是更强烈的夸张的痛苦┅┅

  那一刹那,我突然痛恨起自己来。我虽然早就知道她应该是个处女,事到临头,我犹豫了。我这样佔有她,对她是不是太残酷了一点?我清楚地知道,我不爱她,因为我已经很难真正的爱上一个人。我只是想佔有她,如果她不是处女,我心理会平衡一点。

  我伏下身子,搂住盈盈没有再动,情欲在我的心中开始慢慢的退潮,像是由她的痛苦阻退的。过了一会儿,我把手按在她的额头上,盈盈睁开两眼,眼裏是汩汩的泪水,痛苦的表情依然凝固在她的脸上。我把手插到她的头髮裏,轻轻地摩挲着。过了一会儿,她的脸色开朗了一些,将手搭到我的脖子上,身体虚弱得似乎只剩下最后一丝力气似的,很轻地飘出一句∶“好┅┅痛┅┅”

  突然,盈盈推开我,一跃坐了起来,叫我拿一张纸给她擦擦。我从桌上撕一张手纸给她,她在身子下面擦了两下,放到眼前看看,见什么也没有,她疑惑地望着我,像是发现什么错误似的。

  我突然笑了起来,她却转过脸去不理我,像是心被划伤似的。我把她重又抱住,告诉她∶“我没有进去,哪会有什么呢!?”

  她像是明白过来了,但仍然不能完全相信,问∶“真的?”

  我说∶“我干嘛骗你,瞧你那痛苦样,我哪捨得让你难受。”

  她立即温柔地抱住我,说∶“怎么会那么痛?像是刀子在捅我。”

  后来,我们一起穿好衣服,并排着躺在床上休息。深圳的第一晚,我和她各自睡在床上辗转反侧,情欲把我折磨得心神交瘁。半夜裏,盈盈爬到了我身边,她穿着睡衣,和我紧紧的抱在一起,她或许能够感受到我身体裏面翻滚的情欲之浪。

  第二天我把公事办完,和盈盈一起去了小梅沙渡假。我们在海裏游泳,由于刚下过雨,天气偏凉,且天色也渐渐晚了,游人不多。游累了,我们依偎在一处安静无人的沙滩上,晚霞燃烧了西边的天空,映红了彼此的脸庞,海浪温柔地拍打我们的身体,像是情人的爱抚。这是最容易让人动情的时候。

  我捧起她的脸,将灼热的唇印上她,她有些颤抖,一时之间不知所措,只能怯怯地承受我太过激烈的吻。当我的舌顶开她柔嫩的红唇,闯入她的口中,与她纠缠吮弄时,她轻呼着睁开迷蒙双眼。

  我的唇舌滑过她的颈间,舔弄着她每一寸如玉般白皙的肌肤,让她难以承受地咬着唇。我进而吸吮着她敏感的耳,反復舔弄着,直到她求饶地发出低吟,娇喘的声音逐渐逸出红唇。

  泳衣下的娇躯不断颤抖,我的手游走到了她裸露的背部,将她的身子压往自己的胸膛,直到两人的身躯紧紧相贴着。我的身躯贴着她,双腿间已经被唤醒的男性傲然,紧抵着她最柔软的一处,威胁似地牵动着。我的舌舔过她的锁骨,不安份的手试图解开她的泳衣,不过没有得逞。

  “不┅┅不要┅┅”盈盈惊慌地阻挡住我的手,看到我由于失败而沮丧的表情,她抱住我的头,发出娇羞之极的声音∶“我┅┅我┅┅愿意┅┅给你,不要在这儿,好吗?”

  天知道她怎么会认为我会在这儿要她!?我还没有大胆到那个程度,不过,她的话听起来如同来自天上。“真的?!我们走吧。”我的身体感觉轻飘飘的,情欲有点迫不及待,血压上升到了一万点。

  一回到渡假房间,我就将盈盈紧紧地抱住,轻轻地呼唤着她的名字,吻她。我们拥抱了一会儿,就一起坐到床边上,此时,她在我的怀裏又有些慌乱起来,脸额通红,像是有些羞涩也像是有些紧张。我把她往床上抱时,盈盈仍然忘不了说了一句∶“你答应要温柔些的。”

  盈盈的眼睛已紧紧地闭上了,在我怀裏像一隻小羊羔似的任由我宰割。我一个钮扣一个钮扣地慢慢解着她的衣服,每解下几个,就俯下身子吻吻她的脸、吻吻她的眼睛。

  当她的天鹅绒般美丽的身体全部裸露在我的眼前时,我的情欲在体裏几乎崩裂出声响,像是要把自己身体炸开似的。但我的手指仍然很轻柔地在她的身体上滑动着、抚摸着,从她的乳房开始,慢慢地滑向她的腹部,然后再滑向她的大腿间┅┅我每滑动到一个地方,她就会跟着轻轻地叫唤一下,像是突然受到惊吓似的。

  当我的手指在那块神奇地带停下来,并且按在那个秘密地块上,她的身子有些紧张地扭动起来┅┅同时,我的眼睛如同精密的扫描器,贪婪的扫描着她的身体∶她白皙润洁的少女丰盈,在目光下展露无遗,美丽的凝脂顶峰是绽放的粉红色蓓蕾,轻轻颤抖着,等待着我的品尝。

  我为她的美丽发出轻歎,她羞得不知所措,却无法拒绝我,只能眼睁睁看着我为所欲为,洁白的床单衬托着她更为雪白的娇躯,那景像带来异样的刺激。

  触摸到她的柔软肌肤,鼻端充斥着她澹澹的幽香,她的美丽勾起我难以遏止的渴望。我专注地在逗弄着她,要让她能彻底成为我的女人。她始终无助地看着我,为我的每次触摸而喘息低吟,却没有像上次那样反抗我。她是那么的温驯,在我的双手摆佈下承受着一切,心甘情愿地看着我。

  盈盈的身躯往后仰去,已经无法思考。我的唇舌,滑过她的胸前,烫热的掌心捧起了圆润的丰盈,舌尖卷住粉红色的花蕾,慵懒地画着圈子,直到她难捺地喘息,甚至发出低泣声时,我才放肆地用力吸吮。

  “啊!”她弓起身子,将胸前甜美的蓓蕾奉献给我,全身软弱地倚靠着我。我的身躯与双手都炙热如熔铁,带着情欲在她身躯上肆虐。她好热好热,有我炙热的体温一寸一寸地熨烫着,让她无处可逃。

  我的衣衫已经全部脱去,双手将她困在怀中,低头凝望着她,不让她有机会逃开。

  “盈盈,可以吗?”我靠在她耳边询问,灼热的呼吸吹拂着她。盈盈艰难的点了点头,随手把她白色的短裙让我垫在下麵。我垫好后,吻了吻她,然后分开她的两腿,慢慢地贴进那裏┅┅

  我轻笑一声,小弟弟抵触了最敏感的花核,看着她皱着眉头,像是在忍受极痛苦的刑罚,娇躯剧地颤抖。

  “盈盈,我要你看看。”我缓慢地说着,轻轻的把她抱起一点。她睁开迷蒙的双眼,透过颤抖的眼睫看着我,她胆怯的目光被赤裸的男性傲然吸引,羞得她赶快又闭上了双眼。

  我以极慢的速度,轻轻的进入她一点,她湿热的生命通道紧紧缓缓包围住了我,泪水已经包围了她的眼眶。

  “痛吗?”

  “痛!”盈盈的脸上立即现出了一些痛苦状,使得我不敢再做深入动作。

  我换了个姿态,试图能够巧妙地进去,但似乎都没有用,愫脸上痛苦的表情越来越突出,眼窝裏溢满了泪水,身子开始有些轻微的颤抖。我有点不忍心,心裏开始有退下来的想法,但她的两手仍然搂在我的脖子上,有时在痛苦难忍的时候,就伏上来咬住我的肩,在默默地坚强地忍受着。

  我闭上眼,有一点陶醉,毕竟她是美如白玉的一名女子。窗户的百叶窗放了下来,有银白的月光间隙照在我们身上,照在她的脸上,泪水己越过脸颊,正犹豫不决的逗留着┅┅

  我俯下身子,把脸贴到她脸上,抱紧了她,对她说∶“你咬住我的下巴。”

  她很诧异,但还是听了我的话。当盈盈咬住后,我突然一个勐烈动作,一下子剌进去了。盈盈叫了一声,几乎同时,我感到下巴有一阵火辣辣的热痛,但她的脸上却平和下来了,像是那种撕裂的疼痛完全消失了一般,而她的手指攫进了我手臂上的肌肉。

  我稍稍加快速度,她的眉心慢慢舒展开来,有如电视慢镜裏慢慢开放的花朵--其实她整个人就是一朵花,在我的身下慢慢开放。

  我趁机兴风作浪,向盈盈的身心深处攻去┅┅她紧窒地环绕着我,握住我的灼热,那么湿润柔软的花径带来最销魂的狂喜,令我几乎安失去理智。但心中还浮现些许的温柔,告诉自己必须理智一些,她初试云雨,不能太过放肆,否则将会弄痛她。

  她任由着我摆佈,感受着巨大欲望在她体内反復进出。清澈的眸子紧闭着,红唇中流泻出最销魂的娇吟轻喘。而我的欲望已经深深的刺人她体内,她的黑髮散乱,粉嫩的肌肤上都是汗水,当欢愉不断盘桓时,她颤抖地睁开眸子。

  我终于无法忍耐,下身剧烈的挺送,在她最湿热软嫩的花径内烙上印记。

  “毅,求求你┅┅”她哀求着,却不知道正在哀求着什么。柔软的呻吟配合着我的低吼,连娇躯也跟随我而舞,柔软的腰主动迎合着我的进击。

  我开始低喃着她名宇,发出类似野兽的低咆,那咆哮的声音裏充满了无限的满足。最后的几下冲刺,每一下都贯穿了她的身躯,也将我送上灿烂的巅峰。

  在她娇吟转为哭喊时,我炙热的体液在她最深处迸发,灼热的温度让她不断颤抖着,她紧紧抱住我,连鬆开手的力量都没有。

  当我伏在盈盈的身上终于平静下来后,她摸着我的脸,说∶“你真狠心。”然后摸摸我的下巴,有点心疼似的说∶“都被我咬破了,还有血。”我说∶“这样你会更记住我。”她有点撒娇似地说∶“谁记你,像个小野兽,这么心狠。”

  我笑了,她却叫我起来,从身下拿起那条白色短裙,放在眼前痴痴地看了半天,上面泄出了一朵像杜鹃花一样的血色图案。她了看了一会儿,递到我面前,样子很甜蜜也很幸福地对我说∶“毅,我要你赔!”

  赔,我赔得起吗?我听了她的话,心裏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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