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劫

8259Clicks 2019-02-01 Author: 渚碧礁(34-37)
 【美人劫】


  (34-37)

  第三十四章:苦等的结果

  自从接了田所长的电话舒雅就再也无心他顾了,她心乱如麻,不停胡思乱想着:检察院反贪局带走老公戴庆会是什么事呢?贪污?他一个小小片警根本就没权没势贪污单位公款根本就没机会,这种职务犯罪最起码也要是管钱的领导才有资格吧?受贿?也没可能啊,戴庆是什么性格为人舒雅是最清楚的,他本身就最憎恨那些贪污腐败的官吏,所以他是不可能要这种脏钱的。

  舒雅思来想去最后得出了自己的结论:戴庆肯定是平时在片区处理黄赌毒案件时得罪了人,被人诬告陷害了,只要检察院调查出事实真相就肯定会还自己丈夫一个清白的。

  在恐慌等待田所长消息的时候,舒雅想到了公公、婆婆,「要不要告诉公公、婆婆?」

  她想了又想还是算了,事情还没有搞清楚就通知他们只会平添他们的担心,万一过几天戴庆调查清楚回家了,那不是白白让老人家担惊受怕了吗?就这样舒雅一直坐立不安地等待着田所长带来丈夫戴庆的消息,连午饭都没有心情吃,一个人瘫在沙发上茫然地乱按着电视遥控器翻看着电视,她觉得时间过得好慢,好像只有这样打发难熬的时间,才能暂时遗忘烦心事。

  忽然茶几上的手机铃声响了,舒雅连忙拿起来,本以为是田所长的来电可一看来电显示:赵鹏鹍(主任),虽然不是自己最期待的电话,但她还是接听了:「喂?赵主任?找我有什么事吗?」

  「舒雅啊,我帮你联系的大客户可是一直都在等着咱们再聚一次好把这笔大业务最终定下来呢,以前你总说晚上不方便,今天是周六,又是白天,你总该方便了吧?」一接通电话,听筒里就传来赵主任迫不及待地的话语。

  「这…对不起啊赵主任,今天不方便。」舒雅现在哪里还有什么心情去谈业务应酬?

  「又怎么了?舒雅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要是别人有这么好的机会早就上赶着去主动联系了,可你怎么总是推三阻四的,难道你不想要这笔大业务了?」手机那头的赵鹏鹍显然对舒雅的推辞很不满。

  「对不起对不起,赵主任不是我不想谈下这笔大业务,是我家里出了点儿事,我现在根本就没有心情…」舒雅解释道。

  「哦?是这样啊。舒雅,到底出什么事了?要不要帮忙?」赵鹏鹍关心道。

  丈夫被反贪局抓这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舒雅当然不会告诉赵主任,于是她含煳其辞道:「谢谢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我能处理好的。」

  「是吗?舒雅啊,有什么困难尽管告诉我,你也知道我在社会上的朋友是很多的,尤其是公检法系统也认识不少人,有什么事肯定会能帮上你的。」

  「嗯,谢谢主任了,没别的事的话那我就先挂了。」舒雅听了赵主任的话就感到有些奇怪,他又不知道自己家出了什么事怎么一开口就提到了什么公检法系统认识很多朋友?彷佛他对老公被抓这件事知情的似的。

  不过仔细琢磨一下舒雅还是否定了刚才突然冒出来的这种想法:「我都是刚刚才知道老公被抓的事,赵主任是不可能知道这件事的,他也许是随便说说而已吧?」

  …

  左等右等总算在傍晚时接到了田所长的电话,舒雅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按下接听:「是舒雅吧?」手机听筒那头传来田所长中气十足的男低音。

  「是是,田所长是我。」

  「舒雅啊,我忙活了一天,找了好多人了解情况,小戴的事总算是问清楚了…」

  「您辛苦了,太谢谢您了。戴庆他到底出了什么事?」舒雅急切地问道。

  「一言难尽啊,这种事儿电话里说不方便,回头我去一趟你们家,当面告诉你详情吧。对了,你们家住在哪个小区啊?」

  「楠星小区四号楼五楼东门。」

  「哦,是和平路哪个楠星小区吧?」

  「是的,田所长,您估计什么时候来?」舒雅问。

  「哎呀,这不太好说啊,一会儿有个应酬,估计要到晚上才能结束,要不咱们等晚上再联系吧。」

  「好,田所长给您添麻烦了。」

  「诶,舒雅你这么说可就见外了,小戴是我的手下,平时在所里一直表现很突出,我本来打算重点培养他的,如今出了这种事我怎么可能不管他呢。」

  挂了手机,舒雅回想刚才的对话,感觉田所长说了半天等于什么也没说,她到现在还是不知道老公戴庆到底出了什么事,明明电话上一两句话就可以说个大概的事这位田所长偏偏要拖到晚上见了面才说,舒雅总觉得怪怪的。

  舒雅最烦这种说话留三分的人了,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有事正求人家帮忙,田所长死活就是不说她也没有办法就只能等了。

  …

  直到晚九点舒雅才再一次接到田所长的电话:「舒…舒雅啊,我是田乐志啊,不…不好意思啊,现在才给你打…打电话…」

  「是田所长啊,没关系没关系的。」舒雅一听田所长那口齿不清的声音就知道他喝酒了。

  「我也是刚…刚应酬完,你稍等我一下,我现在就…就往你家赶哈。」

  舒雅看一眼时间已经晚上九点零七分,再听他喝得口齿不清的样子真怀疑他这么晚来到底能不能说清楚戴庆的事,况且又是她一个女人单身在家,万一…

  虽然三天前舒雅夫妻二人拜访田所长两口子时舒雅对田所长的印象很不错,可是毕竟几天前听花花公子宫康泰说过:这位田所长好像在男女关系方面不太检点,比较好色——舒雅就在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着,一直也没有在手机里回应田所长,但是也没好意思直接拒绝,她太急需知道丈夫戴庆的确切消息了,况且她为了等田所长的消息已经苦苦等了一天了,急迫想知道丈夫情况的心情已经远远超出了某些顾虑。

  「舒雅,你家是在和平路什么小区来着?」手机那头的田所长又问。

  「楠星小区,四号楼五楼东门。」舒雅最终还是如实告诉了田所长自家的住址。

  「哦,好了,十几分钟就到。」

  听到田所长这么快就能赶到,舒雅放下手机后赶紧去洗手间梳洗,毕竟她已经浑浑噩噩消沉了一整天了,头发凌乱都没有好好梳理,再者穿在身上的这套丝质睡裙也不适合见外人,也要换一件得体的衣服。

  舒雅在衣柜里翻来翻去挑选合适的衣裙,考虑到这么晚了,田所长又喝了酒,再加上听宫康泰讲他不太检点,所以舒雅没有穿暴露的裙子,而是特意挑了条米色七分阔腿裤,上身随便穿了件白色韩版短袖T恤。

  舒雅刚刚泡好清茶就听到楼道里传来沉重的上楼梯脚步声,舒雅猜测应该是田所长来了,果然很快门铃就响了。

  偷偷在猫眼儿里一了望当真是田所长,就见魁梧的田所长穿一件深蓝色短袖T恤,浅色长裤,一双虎目炯炯,钢刷般的眉毛根根竖着,高挺的鼻梁,厚嘴唇大嘴,方正大脸,显出光亮头皮的精神短发,看上去颇有一副上位者的威严派头,只不过此时他正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满脸通红,满头是汗,就连他的那件短袖T恤都已经湿趴趴紧紧贴在了身上。

  舒雅连忙打开防盗门,田所长身上的那股酒气一下子就扑面而来,舒雅忍不住皱着鼻子屏蔽那酒气。

  见到舒雅开了门后田所长略显发红的一双炯炯虎目就直钩钩地盯住了舒雅那绝美的脸蛋有些愣神儿,舒雅被盯得心中不悦,微蹙秀眉。

  「果然如宫康泰所说:是个老色鬼,白长了一副正义凛然的好皮囊。三天前有他老婆和我老公在场所以才伪装的像个正人君子,如今只我独身一人他就露出真面目了。」

  舒雅在心里暗暗腹诽不已,不过虽然对田所长如此失态有些不喜,可毕竟丈夫戴庆的消息更重要,于是她还是强挤出笑容来强颜欢笑道:「田所长,快进来吧,别老是站在门外了。」

  田所长一下子像是被惊醒了,连忙讪笑道:「哦哦,好好。」

  接着他一边跟着舒雅走进客厅一边解释道:「哎呀,老了老了,现在爬五层楼梯就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站在门口呆着不想动了…不过,舒雅啊,才三天不见,怎么你看上去瘦了不少啊,其实小戴的事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要太担心了,还是要多注意身体啊。」

  「多谢田所长关心,我会注意的。田所长赶快坐下吧,这茶是我刚刚沏好的,我给您斟茶。」

  其实舒雅听得出:田所长后段话是在试图解释他刚才盯着自己失态的原因,这么解释也许骗骗单纯的在校小女生还行,可搪塞舒雅是肯定不行的,曾经追求过她的男人太多了,她见过太多这种盯着自己发呆的眼神儿了,她知道那种眼神儿的意涵。

  不过现在她只能假装煳涂了,当务之急是赶紧问出丈夫的具体情况来。

  舒雅把田所长让在客厅沙发上坐下,又匆匆给他斟了杯茶,然后就迫不及待地拉开距离坐在他身旁问道:「田所长,戴庆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田所长故意气定神闲地泯了一口茶,然后故意挪动坐在沙发上的身子贴近舒雅,侧脸盯着舒雅神神秘秘道:「舒雅啊,按说在侦查阶段透露详细案情是违法的,不过小戴是我的兵,我总不能看着他出这样的事让你一直在家担心吧?」

  舒雅见田所长借机贴近自己心中不满,可为了即将到来的有关丈夫的消息还是强忍着没有躲避等待着他的讲述。

  「经我询问昨天在所里几位相关民警,终于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了。原来是我们片区那个智强棋牌娱乐城的高经理向检察院举报戴庆:上周日受贿两万元。昨天上午反贪局就派人来调查情况了,并把戴庆带走协助调查…」

  「什么?受贿?不可能!我们家戴庆是什么人我比谁都清楚,那个高经理一定故意诬陷他的。」还不等田所长说完,舒雅就急忙替戴庆辩解道。

  「按照戴庆平时的品格表现,一开始我也是你这么想的,可是…」田所长看着舒雅那深邃的眸子欲言又止。

  「可是怎样?田所长您知道什么情况就快说啊。我这都快要急死了。」田所长老是这样吞吞吐吐让舒雅很是不满。

  「听跟戴庆一个办公室的老汪说:反贪局的办案人员昨天果然在戴庆的办公桌抽屉里搜查出了高经理举报的那个茶盒,里面搜出两万元现金来…」

  「什么?这不可能,一定是什么地方搞错了。对了,戴庆是怎么解释的?」舒雅急切地问道。

  「他当时说并不知道这茶盒里有现金,上周日那晚高经理只说是送他一盒消暑茶。」

  「果然是这样,戴庆说的才是事实。」舒雅点头,显然她是坚信自己丈夫说法的。

  「我也相信戴庆,可是…反贪局好像不太相信他的说法,不然不会带走协助调查一整天都不放人了。我估计是那个高经理还提供了什么其他的有力证据,或许他还录了音?不然的活早就该放人了。」田所长分析道。

  「怎么会这样?真卑鄙!我感觉那个高经理就是为了陷害戴庆事先设下了什么圈套。」听田所长如此分析,舒雅有些慌了。

  「或许吧,可能是小戴平时查他们店得罪了他…」

  「啊?那他肯定是计划很久了,肯定是准备很充分,用语言诱导不知情的戴庆说了不该说的话…他既然敢举报肯定是证据很充分了。哎呀,这可怎么办?田所长,受贿如果成立的话会是什么结果?」舒雅越分析越觉得恐惧,已经开始做最坏的打算了。

  「我为此还专门查了一下法条:受贿数额在一万元以上不满三万元,就可以认定为刑法第三百八十三条第一款规定的「其他较重情节的受贿罪」了,好像依法判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

  「三年以下有期徒刑?这可怎么办啊?田所长,你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帮帮戴庆啊?」听到要判刑舒雅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心慌慌的,额头冷汗涔涔。

  因为她知道一旦戴庆的罪名坐实了,被判了刑,那戴庆这一辈子就完了,他做刑警的理想、抱负都将化为泡影,她们这个幸福的小家也将面临着巨大的危机。

  田所长一看舒雅脸色惨白,马上伸出一双温暖的大手紧紧握住舒雅冰凉的纤纤玉手,真诚安慰道:「舒雅,别急,别急嘛,你也不想想:没想到好办法我能大晚上跑过来找你商量吗?」

  舒雅见田所长握住了自己的手,心中一慌,匆忙从他火热的大手中挣脱,听到他有好办法于是急切地问:「哦?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田所长,快说说看。」

  被舒雅挣脱田所长也不显尴尬,依然胸有成竹道:「这个事吧,关键在哪个姓高的,只要做通他的工作,让他改口或者撤销…」

  舒雅一听就明白田所长的意思了,于是还不等田所长说完就提出异议:「他的工作恐怕不那么好做吧?他既然都下定决心举报了,肯定是事先想好一切后果了,估计是戴庆平时得罪死他了。而且我又不认识他,可怎么找他啊?」

  「事在人为嘛!我虽然跟这个姓高的不太熟,但是跟他们哪家娱乐城的大老板罗总是老朋友,很熟悉。我想通过罗老板找他个打工的小经理商量商量此事应该问题不大吧?」田所长信心十足道。

  「哦?您认识他的大老板?那太好了,找他老板疏通我也觉得可行,不过那就要麻烦您了。」舒雅听到这里马上欣喜地望向田所长,内心一下子又充满了希望。此时再看田所长马上觉得顺眼多了。

  「哎呀,舒雅不用那么客气,小戴毕竟是我手下的兵,我不可能不管他的。」看到舒雅看向自己崇拜的目光,田乐志此时也抬头挺胸一副很受用的样子。

  「田所长,您打算什么时候帮忙联系一下那位罗总啊?毕竟戴庆现在还被反贪局押着,多被他们关一天就多受一天的罪不是吗?要是您方便的话能不能越快越好?」丈夫还被押着受罪,舒雅急迫地想解救他出来。

  「呵呵,你这丫头可真是急性子。好好,我现在就联系一下罗老板跟他约个时间,咱们去找他好好谈谈。」田所长望着舒雅摇头笑道,顺便从手包里掏出手机来开始寻找罗老板的号码拨打。

  「太谢谢您了。」舒雅连忙感激道。

  很快就拨通了罗老板的电话,田所长故意举着手机贴近舒雅,好让她也能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话筒里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中年男人声音:「喂?田所啊,这么晚了给我打电话有什么指示吗?不会是今晚你们派出所要突击检查吧?」

  田所长一听他一开口就如此说,这下平时给罗老板通风报信的秘密就一下子被舒雅全部听进耳朵里,他脸上立刻露出了尴尬之色,马上又装作若无其事笑骂道:「我说罗志强你瞎说什么呢?搞得好像我成天给你通风报信似的。」

  「诶哟,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田所您就直吩咐吧,这么晚给我打电话到底有啥事啊?只要我能办到的,万死不辞。」

  田所长一听这家伙很上道,话说的很周全,于是马上满意道:「也没什么事,就是明天约个时间跟你商量个小事。」

  「到底什么事啊?电话里不能说嘛??」罗老板疑惑道。

  「嗯,电话里不方便,明天咱们当面细谈。」

  「哦?这么神秘啊?让我猜猜啊,明天是周日…哦,我想起来了!嘿嘿嘿,上周咱们去的哪家「欢乐谷俱乐部」您好像对挑选的那位大奶子良家人妻很满意,上周玩完您可是说这周末还要再去找她再续前缘呢…」

  田乐志听到这里脸色大变,他连忙把手机从舒雅耳边拿开,然后严肃斥责道:「罗志强你瞎咧咧什么呢?你是不是记错人了?上周日谁跟你去什么「欢乐谷俱乐部」了?」

  「这…对对对,是我记错了,是我记错了。对不起啊,田所。」

  田所长听他一个劲的道歉,知道这货识趣会做人,必定是听出自己这边的情况了,于是立刻脸色和缓下来又把手机置于舒雅耳边叮嘱道:「好了,知道记错人了就好。我刚才跟你说的事,你明天有时间了就通知我一声。」

  「好好好,反正我还是那句话:只要是您吩咐的事我一定肝脑涂地给您办好了。」电话那头保证道。

  「欢乐谷俱乐部?好熟悉的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说过啊,…对了,想起来了,那个地方不就是上次妈跟那个染黄发的年轻人一同进去的哪家俱乐部吗?好像妈每周末就是去哪家俱乐部交友…虽然这田所长决口否认,可就是傻瓜也看得出:他上周日肯定是去哪家俱乐部消费了。这个田所长这么大岁数了还老是去这种风月场所,还找什么良家人妻?真是个色鬼投胎的…」舒雅听到哪个「欢乐谷俱乐部」马上想到了很多很多。

  再看向田所长的目光就有些复杂了:既万分感谢他为了戴庆的事不辞辛苦地给自己帮忙,又对他好色的本性极其鄙视…

  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看来那位罗老板很给田所长面子,对他的话言听计从,如此一来丈夫戴庆的事看来是很有希望解决了。

  想到这里,舒雅心情愉悦了起来,至于田所长到底是不是好色的老流氓对她来说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毕竟人家是诚心诚意帮自己的,人家平时的秉性如何跟自己八竿子打不着,自己就不用替他操那个心。

  田乐志打完电话就冲着舒雅尴尬讪笑道:「呵呵,安排好了,明天就跟他见面,把小戴的事解决了。」

  「真是太谢谢您了,要是没有您帮忙我还真不知道如何下手呢。」

  舒雅诚恳点头感谢道,装作对他们通话时提到的什么在「欢乐谷俱乐部」找良家人妻的事完全就没听到似的。

  田乐志见舒雅并没有在意罗志强刚才在电话里提到的「欢乐谷俱乐部」本来悬起来的心一下子落了地,他安逸地伸了个懒腰,然后瘫软在沙发角落里,意味深长地看向绝美的舒雅道:「哎呀,舒雅啊,为了你家小戴的事,我今天可是快跑断腿了,这不是累得腰酸背痛的,你打算怎么感谢我啊?你不会只是嘴上说说而已吧?」

  舒雅一看时间都这么晚了,事儿也谈完了,可这位田所长似乎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又听他说出这么暧昧的话,她心里一下子就有点儿烦了,于是故意委婉道:「田所长,时间也不早了,你还不回家?嫂子会不会担心您啊?」

  「呵呵,不会不会,她晚上要在开发区哪家娱乐城值夜班不回家的。」

  舒雅真是无语了,她下逐客令的意思太明显了,可这位田所长却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赖皮样子,根本就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这可把舒雅给烦死了。

  这位田乐志不但厚脸皮赖着不走,还老神在在地举起双手来垫在沙发上枕在头下,眯起眼盯着舒雅道:「我说舒雅啊,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我帮你把你家小戴的事办成了,你打算怎么感谢我啊?」

  「不要脸的老流氓!」感受着田乐志那肆无忌惮的目光,舒雅暗暗在心中骂道,可现在还有事相求于他,又不能撕破脸皮,只好勉强笑笑道:「您就放心吧,真要是帮我家戴庆脱困了,我们两口子肯定会登门重谢您的。这样吧,您也不能白帮忙,要不我现在就先给您拿一笔辛苦费,您看…」

  「不不不,舒雅啊,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小戴是我的兵,给他帮忙我还要什么钱啊?你也太小看我了。」田乐志眯着双眼盯着舒雅那魅惑众生的脸蛋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

  舒雅算是看明白了:这个老流氓今晚看到自己独自在家,丈夫戴庆又被反贪局扣住不能回家此时无依无靠,他打算今晚对自己死缠烂打了?舒雅感受到田乐志那色眯眯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心中害怕,于是默默去茶几上拿自己的手机,打算给自己的父亲打个求助电话。

  她的玉手眼看就要摸到茶几上的手机了,那田乐志的眼睛就看向了茶几,然后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猛然从沙发角落弹起,坐直了身子,盯着茶几第二层惊讶道:「咦?舒雅,那是什么?没想到小戴年纪轻轻的就开始买这种补品吧?唉,看来小戴的小身板都被你给掏空了吧?年轻人啊要多节制一下啊,要不然老了有你们后悔的时候。」

  他一惊一乍的这么一通品论,搞得的舒雅摸不着头脑,于是也好奇地向茶几下面那一层看去,就见是两大盒包装精美的保健品,上面写着:「日本进口牡蛎宝」。

  舒雅一下子就想起来了,这两盒正是前几天她从宫康泰哪里弄来的打算送给田所长的补肾壮阳补品。

  被田所长误会是戴庆自己服用了,她连忙红着俏脸尴尬地解释道:「不是不是,田所长,这补品本来是上次我买来打算送给您的,可戴庆觉得送这种补品不太庄重,后来就换成了别的。诶,对了,正好今晚您来了,索性正好送给您好了。」

  「我可不吃这种补品,舒雅啊,不是我吹牛,我现在的身子骨那真是:老骥伏枥,老当益壮,在床上那叫一个龙精虎猛。」田乐志很认真地张牙舞爪地比划着。

  「噗!」舒雅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这田所长也太可笑了,这么大岁数了,又是领导,居然在自己面前如此毫不忌讳地谈论男女房事,让她觉得他很荒唐。

  「也许是喝酒喝多了才这样吧?上次去拜访他时可不是这样的啊。」舒雅默默在心中思忖。

  「像!太像了,这一笑就更像了。舒雅,你知道我为何一直仔细端详你的面容吗?」田乐志呆呆地盯着舒雅那笑靥如花的绝丽容貌口中喃喃。

  「不知道,难道我像你的某位朋友?」舒雅口中淡淡说着,可心中却是在暗暗鄙视:「这么老土的梗还好意思拿出来用?这老家伙果然太落伍了。以前那么多男生追我,什么招数我没见识过?」

  「是的,被你说对了。你真的很像我很久很久以前的一位终身难忘的朋友。」田乐志盯着舒雅认真地点头道。

  「呵呵,是吗?那我可太荣幸了。」舒雅冷笑着道。内心狂骂:「这老流氓看来今晚是没完没了,我还是赶紧给老爸打电话求助吧…」

  「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的话,我翻出保藏在云盘里的照片给你看看你就明白我没有说谎了。」田乐志一副很认真的样子,说着就又掏出手机,开始一通滑动,点按。

  舒雅就坐在他身旁冷冷看着他操作手机:就见他点开一个远端云盘的APP图标,登录后就进入了云盘存储文件夹,然后点开一个标注着:「私密相册」的文件夹,输入密码才打开了,这个文件夹里大约又有十几个次级文件夹,只是文件夹的名称有些奇怪,大致格式是:第一个女人:某某某;第二个女人:某某某,就这样一直排列到十九个文件夹。

  舒雅看到这么多的照片存在远端云盘,不禁暗自感叹这主意不错,既安全又不会占用手机内存空间,这种云盘存个几百G的图片都没问题。

  想看照片时就可以用手机登录随时查看,简直太方便了,哪里像自己都把照片存在手机里,万一丢了手机…舒雅决定以后也把自己的照片也都存到云盘或者微云里。

  看到是涉及个人隐私的「私密相册」舒雅就没好意思直盯着看这个文件夹里的内容,只是斜瞄了两眼。

  可就是这两眼偷瞄,就让她似乎看到了两个熟悉的名字一晃而过:庄晓莲(田所长妻子)、罗志强(罗老板,田所长刚刚还跟这人通过电话)。

  这激起了舒雅的好奇,于是又瞥眼看去,可惜田乐志已经点开了一个标注着:「第一个女人:粟营长妻子——嫂子:苏静雨」的文件夹。

  这个文件夹里全是看上去十分老旧的照片,大约有几十张,有彩色的,有黑白的。

  「你看看这个女人像不像你?」田所长点开一张彩色老照片放大至手机全屏,然后拿到舒雅面前给她看。

  舒雅定睛一看那张老照片,就见这张照片上:六七名穿着八十年代绿色女式军装的女兵正围着一座写着「老山主峰」的纪念碑灿烂地笑着,而田所长所指的那名女兵却是这几位女兵里最高挑,相貌最出众的一位姿容绝丽的女兵。

  舒雅仔细端详着那位笑容甜美的绝色女兵,眉眼果然有些熟悉,跟自己有七八成相似的样子。

  「怎么样?跟你像不?」田所长又问。

  「嗯,的确有些像。这女兵是谁?真是当兵的吗?」舒雅如实回答。

  「她是我们粟营长的爱人苏静雨,1984年我们军在对越南老山轮战时她在我们师的战地医院当军医。」田乐志目光柔情地盯着照片中的女人悠然回忆着。

  「对越南的自卫反击战?田所长,您…真没想到您以前还打过仗?」舒雅扭头吃惊地看向田乐志那张棱角分明,又饱经沧桑的成熟脸庞,这次她的目光中在没有了鄙夷,而是充满了深深的敬意。

  「额,打过,不过没多久,就轮战了不到一年。」田乐志此时的神情开始变得庄重,再没有了刚才的轻浮。

  「那也很了不起啊,我最敬佩的就是你们这种为国家、为老百姓上战场抛头颅洒热血的战士了。」舒雅由衷赞叹道。

  「没你说的那么伟大,当兵打仗是本分,是义务。」田乐志谦虚道。

  「这个文件夹里都是她的照片吗?」舒雅又把强烈的好奇心转到这位跟自己容貌相似的女军医身上。

  「是的。」

  「那我再看看,再详细比较一下。」舒雅从田所长手中去拿手机。

  田所长略一犹豫,但还是把手机递给了舒雅:「可以。不过最好看前面的十张,后面的最好就别看了。」

  「哦?为什么?难道后面的有什么秘密?」舒雅倒是更好奇了。

  「嘿嘿,不是什么秘密,就是少儿不宜。」

  「明白了,那我就看前十张。」舒雅接过手机,用手指滑动触摸屏。

  滑出来的第二张照片是:这位柔美的女军医跟一位看上去三十岁左右,双手背在身后满脸自信的男军人肩并肩站在一起合影的照片,看那男军人穿着军装,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而女军医一副小鸟依人般的娇柔。

  「这位就是你们粟营长吧?」舒雅猜测道。

  「是。没想到你眼光还真毒,一下子就猜出来了?你是不是觉得他们比较般配?」田乐志讶然。

  「这个我可不好评论。」说实话舒雅觉得这位男军官跟这位漂亮的女军医一比就显得容貌相当一般了,但要她当着田所长的面如此评论人家的老领导的话,她觉得不合适。

  又继续滑动屏幕,接下来出现的几张照片大多是这位漂亮女军医跟女同事在战地医院合影的照片,直到舒雅又滑动屏幕出现了一张这位女军医跟一位穿军装的高大英俊的青年男兵的照片,照片中两人亲密靠在一起,脸上笑容幸福,但这照片的拍摄地点一看就是在照相馆拍摄的,而不是在前线营区。

  看着那位浓眉大眼、英气逼人又似曾相识的帅气男兵,舒雅陷入了沉思,不过经她略一思考,就猛然抬头看向了早把头凑过来观看的田所长脸上,认真比对了几秒钟后,舒雅捂住樱唇惊讶道:「田所长,这照片中的男兵不会是您吧?」

  「嘿嘿,就说你眼光毒辣,没想到三十多年前的照片还能被你一眼就认出来。」田所长微笑道。

  「还真的是您啊?您年轻时可真帅啊!您拍这照片时多大了?」舒雅赞叹着问。

  「那年好像十九岁。这张照片好像是在部队完成任务后,回撤到大后方几个月后在广西省的一个县城照相馆拍的。」田乐志回忆道。

  「才十九岁?撤退到大后方的时候十九岁,那您在前线打仗的时候难道更年轻?」舒雅错愕。

  「嗯,在前线时十八岁。」田所长自豪道。

  舒雅又继续滑动手机屏幕,继续查看照片,很快一张很「特别」的黑白照片就出现在了舒雅面前,之所以说「特别」是因为:这张疑似在家中双人床上拍摄的照片中的柔美女军医上身仅仅穿了那种老式的白色露肩吊带小背心,丰满的乳房顶起薄薄的小白背心,雪峰顶端凸起两粒明显的凸粒,透薄的布料隐约还能看到浅浅的乳晕,显然漂亮女军医并没有带乳罩,更「特别」的画面在于:照片中她下半身的花裙飞起带起一片残影,似是抓拍到的裙摆飞起或落下时的画面,所以裙摆边显得有些模煳了。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被撩起的裙下露出了女军医两腿间的一片毛茸茸的神秘谷地。

  而照片中女军医此时正对着镜头羞怯地笑,并且在试图用手去阻挡镜头拍摄。

  「天啊,女军医竟然没有穿内裤?那这拍摄他私处的人估计就是她的丈夫了吧?不然她不会如此坦然面对的。」舒雅猜测着,生怕被一旁的田所长看到她看这种露阴照,她红着脸赶紧又滑动屏幕。

  可没想到下一张黑白照片更加过分:这张照片中绝色女军医的小背心,裙子都已被撩起,女人最敏感部位全部跃然纸上,而女军医则是捂着脸羞涩地躺在床上。

  舒雅不敢细看,赶紧又滑动屏幕,同时在头脑中疑惑着:「奇怪,如此敏感的夫妻之间拍摄的裸露照片怎么会落入到田所长手里呢?」

  这种问题她当然不好意思去问旁边的田所长,于是她带着疑问继续滑动手机屏幕,没想到下一张出现的照片就更加劲爆了:终于在相同背景的照片中出现了男人,而且是全身赤裸的男人,那男人斜靠着床头,大张开双腿,而腿间正挺着一根好奇特的男根:那阳具不是直的,而是弯弯上翘的,那上翘的弧度实在是有些夸张,紫红的硕大龟头竟几乎是上勾起来的。

  照片中的男人正一手扶着怪异的弯翘阳物,一面冲着镜头得意的坏笑。

  「天啊?怎么会是你?」当舒雅看清楚那男人的笑脸时惊讶的她叫出声来,因为赤裸全身躺在床上的并不是舒雅认为的粟营长,而是年轻的田乐志!虽然震惊无比,可是稍一思考舒雅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粟营长的妻子苏静雨在跟田乐志偷情!舒雅羞红了一张俏脸再也不敢看下去了,赶紧把手机塞给旁边邪笑着的田乐志,然后用复杂的目光看向他:「你…你居然敢…」

  「嘿嘿,我可是警告过你十张以后别看的,少儿不宜,可你非得翻看起来没完没了…我跟嫂子之间的故事远非你想象的那样…」田乐志抬头微眯双眼看向窗外,似是在回忆一段难忘的记忆。

  第三十五章:急中生智

  舒雅一时半刻还不能从刚才那张年轻时田乐志的裸体照片中回过神来,她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奇怪弯翘的怪异阳具。

  她甚至怀疑这种弯弯的男根是否属于病态变异?是否还能正常的射精?是否能正常地过夫妻性生活?正在恍惚间舒雅就感到自己的左手被一个热乎乎的温热之物包裹住,并且那东西在自己光滑的手背上抚摸着,她一惊,从胡思乱想中惊醒,扭头一看原来田所长的大手不知道何时已经握住了自己的手,大拇指正在不停摩挲着自己的手背。

  舒雅赶紧抽回手,可没想到她这一抽,田乐志反而握的更紧了。

  舒雅不满地瞪向田乐志,却惊讶地发现他此刻正深情地望着自己:「嫂子,我好想你啊,这么多年了我一直都没有忘记你。经常做梦都梦到你。」

  「嫂子?田所长你…你喝多了吧?你认错人了,我可不是你想的那个苏静雨。」

  「就是你,咱们认识这么多年了,我怎么会认错呢?嫂子,你可想死我了。」这田所长说着就一下子猛扑向舒雅,紧接着他雄壮的身体就把舒雅压倒在了皮沙发上。

  「田所长,你…你这是做什么?」舒雅万万没想到田乐志会突然发疯,她一边奋力推搡着压在身上的田乐志,一边冲他喊着。

  「嫂子,我太想你了,我控制不住了。」田乐志用两只大手抓住舒雅一双纤细雪白皓腕大大地分开,死死按在沙发上不得动弹,然后把整个如山般的身躯全压在了舒雅娇躯上,凑一张大嘴就痴狂地亲吻在舒雅白皙绝美的脸蛋上。

  舒雅有些蒙了,她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她知道田乐志这是在故意地装傻充愣,故意假装把她认错成什么嫂子,可是她该怎么办?跟他撕破脸皮吗?揭穿他,然后破口大骂他吗?那样的话自己丈夫戴庆的事可怎么办?这事目前来看还只有他能给自己帮忙…难道为了求他帮忙就可以这么放凭他玷污自己吗?不行!宁可不求他帮忙,也不能失去贞洁,那样更对不起自己的丈夫戴庆…

  「田所长,你要是再不停手我可要喊人了啊…呜!呜!」舒雅刚刚警告田所长两句,她的樱桃小口就被田所长的那张大嘴给堵住了。

  「滋滋!」田所长贪婪地亲吻、嘬吸着舒雅那香艳的香唇,一条大舌头试图撬开舒雅银牙紧咬的牙关,钻入她的檀口内与她的小香丁纠缠住。

  舒雅再也不敢开口说话了,因为一张口田所长那条大舌头就会趁机钻进来。

  舒雅这个急啊,身体被山岳般沉重的身体压着动不了,纤细的小胳膊又不如这壮牛般的田乐志力气大,怎么挣扎都挣脱不了。

  「怎么办?怎么办?我该怎么办?」舒雅心急如焚,不停地绞尽脑汁想着办法。

  田乐志的大嘴终于放开了舒雅的香唇,开始沿着她颀长的雪颈一直向下亲吻,舒雅终于可以开口说话了,她知道自己这次千万不能再警告,更不能骂他,因为他随时都有可能堵住自己的嘴,那样就彻底没救了。

  舒雅要利用能开口说话这一点争取说服他,或者让他转移目标?「这个老流氓不是对那位营长的妻子——那个叫苏静雨的女军医很怀念吗?看得出那位叫苏静雨的女军医在他的心目中有着很重要的地位。我就想办法引导他回忆起他们之间的难忘往事,也许想到了往事…」

  其实刚刚舒雅被老流氓堵住香唇时脑子就一直在思索着解困办法,初步想了几种方案,她打算先试试这个…如果不行的话,再换个话题。

  「喔!」舒雅正在想着对策,可右面雪峰顶端的小樱桃突然传来一阵无法抑制的奇怪感觉,害的她娇吟出声。

  她向下一看:原来田乐志这个老流氓不知何时已经隔着衣服低头一口嘬住了她的右乳乳尖,他或嘬或用牙齿轻咬,舒雅就感觉一阵阵电流激得自己心尖儿发颤,除了自己的丈夫戴庆以外还从没有别的男人碰过那个敏感部位,舒雅羞愤欲绝。

  虽羞愤可脱困计划还是要尝试,她可不想就这样被这老流氓给玷污了。

  于是她强忍着乳尖传来的刺激感试探着开口了:「田…田所长,您还记得您第一次见苏静雨军医是什么时候吗?」

  「当然记得,这种事我怎么可能会忘记呢?第一次见嫂子是在1983年7月21号,新兵体检那会儿,我在师属医院第一次看到美若天仙的嫂子。说实话在那之前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呢?后来当兵久了才知道她原来是我们师的一枝花呢。我们营的战士到了师野战医院里有病没病的都是去找她软磨硬泡的…」

  果然田乐志听到舒雅提起苏静雨,马上停止了嘬吸乳峰的动作,抬起头来开始滔滔不绝地回忆着那段美好的回忆,舒雅暗自庆幸自己这套方案可行。

  「哦?听你这么说来苏医生在你们师还好多人惦记着呢?可是最后怎么就被你给得手了?」舒雅是故意这么问的,男人往往会炫耀追到手的美女,舒雅估计这样问就又可以打开这老流氓炫耀的话匣子了。

  果然,一听舒雅这么问,田乐志脸上开始面露得色,他松开了撑着舒雅的一双雪白皓腕,搂着舒雅翻了个身,成了他在下,舒雅在上,他头枕着真皮沙发那弹软的扶手,让舒雅枕在他的胸膛上,一手揽住舒雅的小柳腰,一手去包里掏出香烟,点上了一根,随着烟头火光一闪一闪,深深吸了一口,目光渐渐游离,随着一团烟雾吐出,他也开始了他的回忆:「嫂子是我们粟营长托关系把她从地方医院调到我们师野战医院的,当时部队医院待遇好,地方医院的医生都抢着进呢。说起来我跟嫂子还是很有缘分的:我们班长跟粟营长是老乡,所以粟营长跟嫂子有什么事都是指派给我们班长,而班长觉得我机灵就每次都指派我去帮忙,时间长了嫂子有什么事就直接找我帮忙了,比如搬行李、打扫、收拾的宿舍,到长途汽车站去接亲戚等等,随着帮忙多了渐渐地就跟她越来越熟悉了。」

  「要说怎么跟嫂子好上的?那还得感谢我们师参加对越自卫反击战了。」

  「哦?为什么?平时你们不是就有机会接触吗?难道平时没有产生情愫?怎么轮战了才产生?」舒雅不解地问。

  田所长右手夹着烟蒂送到嘴边,又深深地吸了一口,吞吐出一团云雾后才幽幽地说道:「我跟嫂子之间的故事远非你想象的那样…」

  「那是1984年2月吧,我们师**团已经从驻地开拔到总攻集结地有一段时间了。听团部通讯员说我们可能随时都会上战场,搞得我们整个团里风声鹤唳的,当时我听说后就有点发憷,我怕死,因为我当时才18岁,好多事我还都没经历过,连女人都没有碰过,如果死了就太不甘心了。于是我就耍了个心眼儿,跑去了我们师野战医院。找嫂子苏静雨帮我开假的疾病诊断书,好装病住院逃避上前线。」

  「啊?你居然想当逃兵?这种办法都想得出?后来呢?苏医生给你开假诊断证明了吗?」

  「唉,没有啊,不但没有,还严厉批评了我一顿。」田乐志又抽了一口烟,像是回忆起了三十多年前的那一幕。

  「然后呢?」舒雅越听越好奇就追问了一句。

  「后来?后来当然是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咯!」田乐志得意道。

  「哦,难不成她又给你开假的诊断证明了?」舒雅疑惑了。

  「当然不是,后来…」田乐志又抽了口烟,吐出烟圈,边嘴里喃喃自语着给舒雅讲解着当时所发生的事情,另一边思绪也渐渐回到了三十多年前的哪个下午,回想起来哪个让他终生都难忘的一刻:师野战医院苏静雨军医临时办公室。

  田乐志跪在地上哀求道:「嫂子,求求你了,我才18岁啊,可不想这么就死了啊。我还没结婚,连对象都没处过,连女人是啥滋味都不知道啊。」

  苏静雨:「乐志同志,部队上像你这种情况的战士很多,都像你这样部队还没打仗就先垮掉了,谁来保卫祖国?谁来保卫咱们的老百姓?」

  田乐志:「可是嫂子,我…我连女人哪里长什么样都没见过,枪炮无眼万一我要是真死了,我这辈子算是白活了。」

  苏静雨:「没见过女人?你不是睁眼胡说吗?咱们师野战医院里这么多的女医生、女护士,你怎么能说没见过女人呢?」

  田乐志:「我是说我…我还没见过女人下面…下面到底长什么样?那是我一直都最好奇的,如果我到死都看不上一眼,我真的是死不瞑目啊。」

  苏静雨粉脸一红:「其实女人下面…下面没什么好看的。」

  田乐志:「可是我不看一眼就是死不瞑目嘛。如果能看一次我保准二话不说扛着枪就上前线。如果能看一眼我也就死而无憾。」

  屋里静了很长一段时间后,苏静雨紧咬嘴唇像是在做什么艰难的决定似得,最终她说:「晚上吹了熄灯号、查完铺以后你来我办公室一趟吧,我让你看。不过看完以后不能再开小差了,争取早立功好吗?」

  「嫂子,你…你说什么?这不会是真的吧?」田乐志大吃一惊,他做梦都没想到苏静雨这位师里公认的一枝花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是真的,记住晚上来办公室,别去宿舍,哪里晚上人太多。」苏静雨坚毅地说道。

  「可…我…」田乐志有点胆怯,毕竟苏静雨是他们营长的妻子,看人家老婆的羞处让谁能愿意?要是这事被营长知道了估计自己会被他当场枪毙的。

  苏静雨似乎看出了他的疑虑,于是道:「你放心吧,我不会告诉你们营长的。再说对我们医生来说看到伤号的性器官的机会很多,我就没感觉有什么,你也别太在意了。」

  「好…那嫂子我先走了…晚上,…晚上再来。」田乐志唯唯诺诺道。

  「嗯。记住来的时候小心点儿,千万别让人看到了。」

  「我知道,我知道。」田乐志想在梦游一般。

  …

  「你说什么?苏医生居然同意让你看她的下身?天啊,她得忍着多大的压力才敢做出这种决定啊?只是为了满足一个18岁小战士临上战场前的最后的愿望吗?她做出的牺牲太大了。」舒雅感叹道。

  「是啊,嫂子是个伟大、无私的女人。现在已经很少能再找到这种女人了。这种舍身之情是超越任何世俗眼光的!」田乐志感叹道。

  「后来呢?后来你到底去了没有?」舒雅问了这个问题后也觉得有点脸红,结果她其实早就知道了,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还有此一问?「后来…下午回部队以后我就坐立不安了起来,既兴奋、激动又有些害怕。」

  「你还知道害怕?」舒雅讥讽道。

  「废话,不害怕是假的。这事儿万一要是让我们粟营长知道了,他不当场枪毙我就怪了。」

  「继续讲啊。」舒雅催促道。

  「那天下午我盼星星盼月亮的盼着天儿早点儿黑。等天黑了吧,我又盼着早点吹熄灯号。就这么盼啊盼啊,总算盼到了熄灯号后查铺完毕。然后我就蹑手蹑脚地起床熘出了宿舍,跑步六公里到了我们师野战医院,我潜了进去…」

  田乐志一边给舒雅讲着,思绪也渐渐回到了三十多年前的哪个让他铭记一生的夜晚:田乐志潜进医院来到了苏静雨的办公室发现屋里的并没有亮灯,他怀疑是不是嫂子其实是在跟他开玩笑?他其实也觉得发生这种事的可能性不大,不过既然来了他还是不死心的推了推紧闭的房门,门是从里面锁着的。

  于是他又轻轻地敲了敲门。

  「是乐志吧?」门后传来了紧张而又温柔的声音。

  「是我,嫂子。」

  「咔嚓」拉开门上插销的声音,「吱呀」一声轻响开门的声音。

  「快点儿进来,小声点儿。」苏静雨悄声叮嘱道。

  田乐志蹑手蹑脚熘进去,又插上了门,月光合著路灯的光线照进屋里来,柔柔的银白月光泼洒在一头短发、穿一件白大褂的苏静雨身上,她宛若一尊下落凡尘的月神背靠着门紧张地酥胸起伏不停。

  「嫂子,我…」田乐志看着月神下凡般的苏静雨颤抖着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把屋里的厚窗帘拉上,然后到诊断床那边去。」苏静雨平定了一下心绪就下命令道,不容置疑。

  田乐志屁颠屁颠地按照吩咐拉上了窗帘,屋里一下子昏暗了下来。一道医用小手电筒的光线照过来给他照明了路线。

  来到诊断床边苏静雨已经拉上了布帘,不知道在布帘后面做些什么。只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

  「好了,乐志,你进来吧。」布帘后面传来苏静雨颤巍巍的声音。

  田乐志撩起了布帘钻了进去,跟他预想的已经赤裸的玉体不一样,只见苏静雨躺在诊断床上盖着印有红十字标记的白被子。

  「给你这个小手电筒,然后…掀开…掀开被子自己用手电筒照着看吧。看完了就赶紧回驻地去。」苏静雨的声音明显有些紧张但却强装镇定。

  田乐志接过哪个还留有苏静雨体香的小手电筒,然后浑身颤抖着一点点掀开了苏静雨下身的被子把头钻了进去。

  小手电的光柱从莲藕般的白玉小腿一直向上照着,那光柱游弋到了圆润光洁的两条紧闭的大腿上,再往上就是让他怦然心跳的女人最圣洁、最神秘的三角幽谷禁地。

  最终那道光柱照在苏静雨两条美腿间一片芳草萋萋的丘陵谷地上一动不动了。

  「嫂子,我…我能分开你的大腿看看可以吗?最想看的地方被夹住看不见啊。」田乐志哀求道。

  苏静雨只犹豫了片刻便略略分开了大腿露出了一线峡谷。

  田乐志激动地把脑袋贴近了那道峡谷,把小手电的光柱全部都集中于此,终于看到女人下身羞处的全部真相了:是一条从芳草萋萋的草地下裂开的红艳艳的肉缝,肉缝外沿的肉唇成翻飞的小蝴蝶状,只是这只肉蝴蝶似乎更诱惑男人。

  「这…这就是女人的屄吗?」田乐志颤颤地自言自语道。

  苏静雨只是用雪白棉被角捂着红彤彤的俏脸也不回答。

  「嫂子,」

  「嗯?」

  「你…你的屄太好看了。」田乐志激动地赞叹道。

  「你…乐志,别乱说,老老实实看完就赶紧回部队去…呀!…你…别闻了…有味儿。」

  「嫂子,是有味儿,不过是香味儿,你的屄味道可真好!」田乐志像小狗一样用鼻子贪婪地嗅吸着那蝴蝶屄里散发出来的诱人气味,由衷赞美道。

  「你…讨厌,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

  「我们老家都叫女人下面这里叫屄,从来也没人说过难听啊。」田乐志不解道。

  「好了,你看完了吧?可以回去了…呀,小志,你…你干什么?你…哪里怎么可以舔呢?太脏了…啊…喔…」

  苏静雨用双腿紧紧地夹住了田乐志的头,又伸出手来去推他的脑袋,可无济于事,田乐志已经越舔舐越兴奋了,更是舔地「吸熘吸熘」作响,那声音响彻寂静的深夜办公室内,听上去无比的淫靡。

  几分钟后,苏静雨原本推拒田乐志脑袋的纤手改为了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原本紧紧地夹住了田乐志头的双腿也大大的分开了,并不时主动抬臀迎合田乐志火热大舌头在她娇嫩阴蒂、婆娑蝴蝶阴唇上的舔弄。

  不知何时,苏静雨的丰满雪乳已经被田乐志舔了一遍又一遍,发硬了的蓓蕾也被田乐志嘬吸了一遍又一遍。

  不知何时,田乐志已经压在了苏静雨的身子上,脑袋也从被子的另一头钻出来,跟苏静雨忘情地深吻在了一起,粗重的呼吸声充斥了整个房间,彼此呼出的热气被对方贪婪的吸入。

  不知何时,田乐志已经脱光了身上的全部衣物,赤条条地趴伏在了玉体横陈的苏静雨身上。

  粗大怪异的阳具也笨拙地寻找着摘取师里一枝花的秘径!

  「不行,不能这样…那样就太对不起老粟了。」苏静雨最终还是强忍着欲望的灼烧,握住了田乐志的哪根怪异阳具。

  「天啊,你的这东西怎么长得这么奇怪?我当医生也有几年了,这东西也见过不少,可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奇怪的。」握住田乐志阳具的苏静雨终于发现了他哪根东西的怪异。

  「嫂子,您说什么?我的鸡巴怎么怪了?难道跟营长的鸡巴长的不一样吗?」

  「你…你怎么说话这么粗俗?能不能含蓄一点?你的这东西不只是跟我们家老粟的不一样,而是跟大多数男人的都不太一样。难道你平时上厕所、洗澡时就没有发现吗?」苏静雨不解。

  「这…我平时倒是也发现了,不过我本想这世上的人本就全都长得不大一样:有胖有瘦、有高有矮、有聋有瞎的,长得不一样这很正常吧?听您这么一说难道我的鸡巴是天生残疾不成?」

  只有18岁的田乐志听专业女军医这么一说,心中也惶惶然。

  「残疾?你平时小便时有异常感觉吗?」

  「没有啊。」

  「那射精呢?这么大的弯度能正常射出来吗?」

  苏静雨认真地问着,显然已经把田乐志当成了自己的病号,虽然她只是个外科医生,并不是男科大夫,可在战地医院里每个医生都是全才,谁又敢保证人家不懂男科呢?

  「射精?什么射精?」只有18岁的田乐志显然是懵懵懂懂。

  「你…你连射精都不知道?你们初中时没学过《生理卫生课》吗?」苏静雨惊讶道。

  「初中?俺高小毕业就回家跟着老爹种地去了。俺要是初中毕业早在县里不错的单位找到工作了,还用来当兵找出路?」田乐志一听就是觉悟不高的那种思想落后分子。

  「唉,看来还真是个未经世事的毛头小子。还什么都不知道就来上战场了…」苏静雨发自内心的感慨,这田乐志太年轻了,人生的美好还未充分体验就要走向生死未知的战场…

  「嫂子,俺也不想啊,谁知道在大后方当兵好好的,居然打起仗来了。虽然我上面还有俩个姐姐,可我们田家的传宗接代就指望我了啊。万一我要是死了…我们田家可就绝了后了…以后俺老爹、老娘可谁来养啊?…」田乐志说着说着竟有些悲怆起来,头脑里不禁浮现起了自己那已略显老态的父母慈祥面容。

  田乐志的话触动了苏静雨的柔软心弦,不禁让她鼻子一酸竟有些想落泪的感觉:是啊,这么小的战士不久后就要走上生死未卜的战场了,将直面血与生死的惨烈。

  或许他真的将一去不返;或许他那还略显稚嫩的年轻身体将被无情的炮火所吞噬;或许他年迈的父母真的将再也无缘看到他鲜活的笑脸…想及此温婉娴美的苏静雨母性情怀被点燃,她动情地搂住了田乐志的赤裸身体,把他揽入了自己温暖、沁香的港湾里。用一双温暖细柔的纤手在他光滑的嵴背上抚摸着,把粉脸贴在田乐志的脸上摩挲着,她不想让田乐志感受到自己内心的伤感,于是强装出坚毅鼓励道:「乐志,你会活着回来的,你父母也会再见到活蹦乱跳的你…」

  「嫂子,万一…要是万一我在前线牺牲了,你…你还会记得我吗?」田乐志突然打断了苏静雨的话唐突地问了这么一句。

  「没有万一,嫂子不允许你牺牲,你给我全身全影的活着回来。」苏静雨坚决道,这个时候绝不能说丧气话,不然小战士的意志就会垮掉。

  「可是…」

  「没有可是,你不是想要嫂子的身子吗?只要你活着回来…我…我…我就给你…」苏静雨像是做了个最艰难的决定,最终还是说出了口。

  「什么?嫂子,你说的可是真的?」田乐志惊喜道,一改刚才的颓废,精气神像是变了一个人似得。

  不得不说有时候女神的诱惑能让男人忘却对死亡的恐惧。

  月光下苏静雨的脸变得潮红一片,喏喏道:「真…真的…难道我还能骗你不成?」

  「嫂子,你太好了,我保证好好的活着回来…要了你…」说着田乐志竟激动地紧紧地抱住了温玉软香的苏静雨…

  「啊!…乐志,别…别这样…喔!…你这个小坏蛋。我在跟你说话呢,你听到没有?…喔!…你怎么跟我家小宝宝一样瞎嘬呢?」

  原来小田乐志把柔情的苏静雨搂入自己赤裸的怀抱中,恰巧那一对浑圆饱满的雪乳就屹立在了小田乐志面前,情欲初开的他哪里受得了这对鼓胀胸器的诱惑?一口就嘬住了苏静雨那雪峰顶端红艳艳的小樱桃津津有味地品咂了起来。

  「呜…好甜,嫂子,这不会是奶水吧?刚才我就想问没敢问…」田乐志一边拼命裹吸着乳白色的甘甜蜜汁,一边用红红的舌头舔干净了嘴角的乳白色液体仰脸问道。

  「你…别再嘬了,好不容易退了奶,居然又被你嘬出来了…你可真讨厌。」

  「唔…嫂子,你家小宝宝几岁了?」田乐志仍然没有停下裹吸那泌出乳白色的甘甜汁液的红艳艳蓓蕾,假意问道。

  「两岁多了,行了,行了,乐志快停下。不然我可生气了。」苏静雨急道。

  田乐志对苏静雨还是充满敬意的,不仅仅是因为她是自己营长的爱人,更因为她的善良,慈悲心肠。

  于是他停止了品咂乳珠,就那么静静地拥着赤裸的心中女神。

  苏静雨对田乐志的听话很是满意,怜爱地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好了,早点回去休息吧。明早六点还得早起训练吧?」

  「嗯,每早六点五公里负重越野。可是嫂子,我…」田乐志有点恋恋不舍,抱着苏静雨的赤裸身子不肯松手。

  「听话,赶紧回去吧,好好训练,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听嫂子的话:好好活着回来…」

  第三十六章:得寸进尺

  夜已深,厚重的乌云遮蔽了月光,使得整个楠城四野没有路灯照耀的地方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楠城的夏季是多雨的季节,本是阴沉的天到了半夜就开始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点,黄豆大的雨点子「啪啪」地打在窗户玻璃上,滴落在楠星小区一栋栋楼房的楼顶上洗涮掉屋顶的灰尘,此时的楠星小区一片静谧,一栋栋楼房住户都黑着灯,显然住户们都已进入梦乡,可唯独四号楼五楼东门这一户人家窗户还透着节能灯那森白的灯光,在这整片漆黑的雨夜就显得格外醒目。

  透过开着的玻璃窗看进屋内就见暧昧的一幕:在这户的客厅里一位看上去五十岁左右的面目威严男人正躺在沙发上身上搂抱着一位绝丽出尘的年轻美女不知在滔滔不绝地讲述着什么?而那绝色美人正手托香腮趴在男人胸膛上专注地听着,看上去听得津津有味。

  可随着讲述那男人的大手开始不安分起来,大手缓缓从美人柳腰一直向下摸到了她挺翘的浑圆翘臀上,那女人似是听得入迷并未觉察,于是乎男人的大手渐渐变得肆无忌惮,已经从一开始偷偷摩挲丰腴的臀瓣变成了揉搓、捏弄。

  可男人显然还不知足,随着他一边眉飞色舞地精彩讲述故事吸引绝丽美人的全部注意力,他的一只大手趁机偷偷撩起绝色美人腰间的松紧带儿裤腰,大手悄悄地钻了进去,直接就触摸到了女人那光洁滑腻的翘臀皮肤,那入手弹滑的美妙手感顿时令男人忍不住地偷偷淫笑起来,而那清纯美女却被男人的故事所迷,连自己最珍视之地都被男人色爪侵犯了都竟还浑然不觉。

  也不怪美人警觉性太迟钝,而是那故事太过吸引人,更主要还是这讲故事的男人太过狡猾:每每到紧张、精彩环节他的色手就放肆抚摸揉搓美人光洁滑腻的香臀,而到平淡情节时色手就蛰伏不动。

  ***

  「这就完了?那晚你真就这么走了?」

  「后来呢?你跟苏军医不会就是那晚分开后一直等到你从战场归来才又见面吧?」听田所长讲完那段跟军医苏静雨在战地医院办公室发生的暧昧情事,舒雅听的有些意犹未尽,于是又急迫追问。

  「还等到从战场归来?那黄花菜都凉了。你不了解一个十八岁的小处男初次尝到自己心中女神那美妙滋味后的激动心情,食髓知味,男女这事儿就像是毒品,尝过了就戒不掉了,有了一次就心痒难耐得想要第二次…」田乐志感叹道。

  「啊?那你也太赖皮了吧?跟人家苏军医信誓旦旦地承诺等从战场活着回来再见面的,大男人怎么可以这么说话不算数呢?」舒雅斜眼鄙夷地瞥了一眼满脸赖皮笑容的田所长娇嗔道。

  「嘿嘿嘿,为了心上人一切皆可抛,包括脸皮。」

  看着怀里惦记了整整两年多的美人儿舒雅那令所有男人都魂不守舍的俏丽脸蛋,田乐志心中美滋滋的,想到今夜就将如愿品尝到这位倾心已久的绝代佳人他邪笑了起来,得意忘形之下他伸进舒雅裤内的大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又贪婪地揉捏了一把舒雅那吹弹可破的丰腴翘臀嫩肉。

  「吖!不要脸!你什么时候把手伸进去的?快拿出来…」

  翘臀上传来的真实触感立刻令舒雅发现了不对,顿时俏脸绯红,她扭头用一只胳膊撑着身子,另一只手伸手就去拽田乐志伸进她裤子内的淫爪。

  舒雅用一只雪臂撑在田乐志胸膛上扭着雪颈去拽淫爪的动作太性感了——就见她如瀑长发从香肩垂落遮住了半边绝世娇容,更显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妩媚撩人,从这个角度看那雪颈更显得颀长性感。

  田乐志被眼前美人儿的妩媚所惑欲火中烧,下腹一阵燥热难耐,再也按耐不住,他抬头就忘情地吻在了舒雅那颀长雪白的香颈上。

  「呀!你…田所长,你干什么?…嗯,你讨厌。别这样…」香肩传来的火热湿腻令舒雅惊慌地又扭过头来怒目责问,可田乐志的火烫嘴唇已经沿着她的雪颈吻到了她的酥胸上,舒雅一阵惊呼,连忙收回去拽淫爪的手去推田乐志的脸。

  「好了好了,田所长,别闹了,还是继续讲你跟苏军医之间的故事吧。后来你第二次去找苏军医是什么时候啊?你又干了什么坏事儿?」推挡住了田所长的脸,舒雅知道再这么纠缠下去自己肯定要吃大亏,于是又开始转移田所长的注意力。

  「又干了什么坏事儿?我说舒雅啊,我在你心目中形象就那么差吗?我跟嫂子之间那是爱情,是真正的爱情,你懂吗?」田乐志装作被冤枉很气愤的样子趁机又在舒雅滑腻的雪臀上摸了两把,他知道舒雅争不过自己现在已经妥协了,现在自己的大手可以光明正大地钻进她裤子内肆意妄为了。

  「不要脸的老流氓!必须先忍下,不然惹怒了这家伙更加放肆。等一旦有机会被我逃脱,我一定报警抓你个老流氓!」舒雅银牙紧咬红唇,强忍着雪臀被田乐志肆意揉摸亵玩的屈辱恨恨地在心中发誓。

  「爱情?呵呵,好吧,那就赶紧继续讲讲你第二次去找苏军医是什么时候吧?后来你们之间又发生了什么事?」舒雅强忍着臀部被侵犯的屈辱又转移田乐志的注意道。

  「第二次跟嫂子见面?好像是在…」果然一提起跟女军医苏静雨之间的往事来,田乐志的神色就开始变得庄重起来,他的思绪彷佛又回到了那段陈年往事之中:夜会苏静雨的第二天,田乐志的各项训练倒是都参加了,不过人却像是丢了魂儿似得,一副浑浑噩噩的样子,一向关心他的老班长可没少提醒他。

  不过老班长哪里知道他得了心病,还不是一般的心病而是犯了最要命的相思病!

  中午,在临时集结营地吃完了午饭后躺在大帐篷里午休的田乐志在连排铺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因为他满脑子里全是赤裸的女神苏静雨的身影,她浑圆饱满的雪白大奶子、丰腴肥美的肥臀、芳草萋萋下那诱人浮想联翩的蝴蝶屄。脑子里全是昨晚他跟苏静雨缠绵悱恻的撩人画面。

  他越想下身的反应越大,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总想着再去看一眼嫂子,便又跟班长打了招呼奔向了六公里外的师战地医院临时驻扎地。

  师临时战地医院就进驻在了距离中越边境仅仅二十多公里的马关县的一个小镇上,临时征用了镇政府在山脚下的一处大院子作为了野战医疗所,院子里的十几间大房间被改造成了急救室、手术室、诊疗室。

  院外的大广场上还搭建了几大间简易板房构建的大病房,大约有五十多个床位的样子,显然已经为即将到来的大战做好了救护准备。

  田乐志风风火火地翻山越岭,气喘吁吁地来到山脚下的师临时战地医院大院里,沿着走廊来到了苏静雨的诊疗室门前时顿时傻了眼:因为走廊两侧的长椅上已经密密麻麻地坐了十几个等着找苏静雨看病的年轻战士。

  看来今天他来的太晚了,被人家抢了先,其实不应该午睡的。他不得不按顺序坐在了队伍的最后面。

  田乐志坐下后平静下来才发现:临时战地医院其他几位军医的诊断室门口并没有一个等候看病的小战士,可这群年轻战士却一个也不去找哪些空闲的军医,偏偏都挤在苏静雨的门口。

  再看他们一个个生龙活虎的样子,一个个望向苏静雨诊疗室门口的那种急迫、渴望的眼神儿,田乐志就明白了:他们其实根本就没病,应该是跟自己的目的一样——都是来接近、欣赏艳名远播的全师一枝花苏静雨的。

  苏静雨显然已经成了整个野战师所有小战士心目中的女神。

  「吱呀」一声紧闭的诊断室大门终于打开了,一名满脸青春痘的魁梧战士异常兴奋地走了出来,临关门前还不忘再回头向诊断室内留恋地回望了两眼。

  「喂,建军出来了?怎么样?」在楼道尽头大门口处一个倚门靠着的战士向这位出来的满脸青春痘战士招手问道,看来是跟他一同前来「看病」的同伴,可能是先一步看完了在大门口等他。

  「嘿嘿,美死了。出去说,出去再说…」这位满脸青春痘的叫建军的小战士激动地说着就奔等他的同伴跑了过去。

  马上排在最前面的一名小战士站了起来,很紧张地整理了一下军容仪表后就迫不及待地又敲门进入了苏静雨的诊疗室。

  其他等待的小战士也彷佛看到了自己被宠幸时间的临近,纷纷在脸上挂起了期盼神情。

  田乐志却没有去关注那位刚刚进去的小战士,而是把目光投向了刚刚从他身边跑过去的那位满脸青春痘叫建军的战士,看他一脸兴奋的样子让田乐志很是好奇:他究竟在嫂子哪里得到了什么好处?让他那么激动?正是出于这种好奇心的驱使田乐志站起身来,悄悄尾随在了哪人的身后,想去听听他跟同伴之间的对话。

  那两人出了大门就坐在门口水泥花坛上抽起了烟。

  田乐志就躲在门后侧耳就可以很清晰地听到两人的对话:「怎么样?建军,我没骗你吧?只要别太过分嫂子基本上都会忍着让咱们摸的。喂,跟我说说你摸嫂子哪里了?」建军的同伴边邀功边急迫地问道。

  田乐志听他叫苏静雨「嫂子」就知道这两个人应该跟自己都是一个营的,不过肯定是其他连的战士,因为这两个人他平时没见过,应该不是一连就是三连的。

  「还能摸哪儿啊?就是那柔柔的小手呗!不过我已经很知足了,嫂子那小手的皮肤真好,嫩嫩的,水滑水滑的,怎么摸都舒服啊。咦?你这么问难道你还敢摸别的部位?」

  「嗐,看你个子那么大,还以为你的胆子有多大呢,也不过如此嘛。嘿嘿,嫂子的手我早就摸过了,现在都是有意无意的把一只手搭在她的大腿上…」哪人猥琐地笑道。

  「什么?齐援朝…你连嫂子的大腿都敢摸?不怕让栗营长知道了枪毙了你?」建军大惊道。

  (躲在门后的田乐志听了也是满心的气愤,心里骂了无数遍这个不要脸的齐援朝。可是扪心自问他又有什么资格骂人家呢?他田乐志连嫂子那诱人的蝴蝶屄都摸过、舔过了,而且要不是昨晚嫂子的及时阻止他估计早就已经把慈悲心肠的嫂子给操了,不是吗?)

  「呸,你个胆小鬼,白长那么大的个子了。怕什么?你还看不出来为什么嫂子这么放任咱们这些还没结过婚的小战士摸她吗?」齐援朝好像并没有被建军的话吓到,他好像并不惧怕,一副窥破真相的样子。

  「为什么?我可不知道,我只是听你说了以后才跟着来的。我还一直以为你是在吹牛皮,没想到竟然是真的…」建军直到现在还是一副不敢置信的口气。

  整个野战师的一枝花哪个战士不想亲近?可是平时总感觉人家像仙女一般高高在上,这种事情也就每天躲在被窝里偷着想想罢了,从来没人敢当真的。

  「还能为什么?不就是因为马上就要发起总攻了,咱们也要上战场了。一旦上了九死一生的战场咱们还能不能活着回来就不好说了。嫂子是可怜咱们这些还没结过婚,没有亲近过女人的小战士,对有些小战士来说也许这就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亲近女人了…」哪个刚才还有些猥琐的齐援朝现在说起话来好像心情也沉重了许多,语气也明显庄重了。

  「原来是这样啊,我就说嘛嫂子怎么会…嫂子真是好心肠,反而咱们有点儿太哪个了…」建军说着竟对自己的猥琐想法有些惭愧了起来。

  「你也别太自责了。嫂子这么做就是:行大义者不拘小节,就是观世音菩萨再世。」

  「观世音菩萨再世?怎么讲?」建军不解。

  「以前听我爷爷给我讲过一个观世音菩萨助武王讨纣的故事。说是佛经《愣严经》上记载:周武王伐纣时观世音菩萨为了辅佐他覆灭暴纣,竟化身王后邑姜伴其左右。后来周起兵讨伐后在漫长的征途上渐渐有一大批年轻士兵开始想家、惧战。又是观世音菩萨附身的王后邑姜把一个个惧战的士兵唤上帐车来偷偷与之交欢。凡是与之交合过的士兵皆容光焕发一改颓废。渐渐地一个个士兵都知道了消息,都默默地跟在王后的帐车后等待着召唤,直到一个月后伐兵到达了商都朝歌,很多士兵都跟观世音菩萨附身的王后邑姜偷偷在帐车上交欢过了,一个个都变得骁勇异常,最终周剿灭了暴孽的商纣。讨纣成功后观世音菩萨便飞离了王后邑姜的躯体…不过王后邑姜却是在这次讨伐路上怀了身孕,后生下了她的第二个儿子唐叔虞…」齐援朝幽幽地讲着。

  「天啊,没想到观音娘娘还做过这种事?不过现在想想这观世音菩萨助武王讨纣的故事真的有点儿像嫂子的现在的作为啊。难道嫂子真的是观世音菩萨再次附身?」建军听完故事不禁感慨道。

  躲在门后的田乐志听了也是颇为认同他的话:「是啊,嫂子应该就是观世音菩萨再世了。」

  「嗯,或许吧。所以你也不用顾忌那么多了。只要做的不太过分嫂子是肯定不会告诉栗营长的。」齐援朝道。

  「那你…那你明天下午还来不?」建军试探着问道。

  「来啊,为什么不来?咱们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上战场了,以后恐怕想来都永远没机会了。趁现在还活着就享受最后几次吧。你呢?难道你不想来了?」齐援朝道。

  「我…我当然也想来。」建军扭捏道。

  …

  田乐志也不知在长椅上等了多久总算排到了第一位,在他前面陆续有十几位小战士心满意足地激动离去,但后面又相继来了几名战士排在了他的身后。

  诊断室的大门又打开了,这次终于轮到田乐志了。

  看着新出来的那位一边痴迷地嗅着自己的右手一边露出满足的笑容,田乐志心里很不是滋味:虽说知道苏静雨是观音菩萨再世,可自己内心喜欢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摸来摸去的他心里总不是滋味。

  他敲开了房门,走进了苏静雨的诊断室并随手反锁了房门。

  还没等他扭过身来就听到一声黄莺般动听的声音惊呼道:「怎么是你?乐志…你…你怎么又来了?」

  田乐志扭过身来才看到了在夕阳的余晖照射下戴着圆形红五星军帽,穿着白大褂的英姿飒爽的苏静雨。

  跟昨晚上的哪个婉美的月神完全不同的风格,不过更是另一番动人的美撩拨着田乐志悸动的心弦。

  田乐志看到美人儿在侧心潮澎湃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急速奔到苏静雨的身前,一把搂住了她的香肩,低头嗅着她秀发散发出来的淡淡的沁香,动情地说道:「嫂子,我想你了。所以想过来再看看你。」

  苏静雨急忙脸红红地推开了他的双手,嗔怪道:「别毛手毛脚的,让外面的战士看到会误会的。」

  田乐志被心上人推开了手再想到在自己前面排队的哪些小战士都曾对她动手动脚过,于是不满道:「嫂子,你偏心,只许别人摸你?前面的哪些人都摸过你了吧?我可是听他们说过了。我怎么就不行呢?」

  「你…你还好意思说这种话?这些可怜的小战士只是羞羞答答地摸摸我的手,用腿偷偷摸摸碰碰我的腿而已,可你呢?人家还从来没让我们家老栗以外的男人看过的哪个地方都被你那样了…你还不知足吗?」苏静雨羞红了俏脸有些气愤道。

  田乐志内心一思量苏静雨说的的确没错,自己的确已经看光、摸过、舔过了女神最珍视的羞处了。

  于是他马上认错道:「对不起,嫂子,是我太在乎你了。我听到别人模你心里很生气。」

  「你心里很生气?你生哪门子气啊?我是你什么人?是你老婆吗?」苏静雨咄咄逼人地问着田乐志,脸上却挂起了微不可察的笑意。

  「我…我…我喜欢你,嫂子。我…」田乐志脸红脖子粗地憋了半天,终于说出了这句他在大通铺上辗转反侧了一整夜一直都憋在心里想对女神说的话。

  苏静雨马上一脸错愕的瞪大了一双美目,赶紧伸出一根葱白的玉指堵住了田乐志的嘴唇,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然后紧张地道:「嘘!乐志,别瞎说。我已经是有丈夫的人了。」

  倔强的田乐志一把握住了苏静雨堵在自己嘴上的玉指,坚毅地说道:「那也挡不住我喜欢你…嫂子,我真的好喜欢你…」

  苏静雨听了他的表白,表情有些怪异,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的连忙制止他道:「好了,乐志别再说了。你这次来还有别的事情吗?要是没有就回去好好训练吧。记着我对你说过的话,一定要活着回来…」

  「我…我还有件事想求嫂子帮忙。」田乐志见苏静雨要撵自己出门便赶紧把自己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哦?什么事?只要我能帮上你的一定帮你。」苏静雨坚定道。

  「嫂子,这可是你说的。我求你的事,你肯定能帮得上。我…我想晚上再看看女人到底长啥样。」田乐志犹豫再三还是把心里话说出了口。

  「你…你说什么?昨晚不是已经给你看过了吗?怎么还要?」苏静雨讶异道。

  「昨天我有点儿太激动了,满脑子恍恍惚惚的都给忘记了。今天早上一起来记忆都模煳了,好像做了一场春梦似的,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了。嫂子,怎么样?能帮这个忙不?」田乐志自知自己的要求过分所以强自嬉皮笑脸着。

  「你…你想的美。只能看一次,忘记了活该。」苏静雨绷着脸道。

  田乐志嬉皮笑脸地从苏静雨身后搂住了她的小蛮腰,低头把嘴凑在她娇小可爱的耳朵边无赖道:「哎呀,嫂子,您就行行好吧。再让我看一次,就一次,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怎么样?」

  「你…你真是个无赖,不行。我说过了,快松开我,让人看见多不好啊?」

  苏静雨挣扎着想推开田乐志紧紧揽住自己纤腰的猿臂,可无奈她力气太小根本挣不脱田乐志的纠缠。

  「嘿嘿,你要是不答应,我就这么一直抱着你不松手,你猜时间长了外面等着的那些人会怎么想?」

  「你…田乐志你这个无赖。吖…你别瞎摸了…喔…你真讨厌。」

  当田乐志开始在苏静雨身后紧紧地搂住她的身子,火烫的嘴唇开始沿着她颀长的白皙玉颈亲吻时,苏静雨终于受不住了,满脸酡红道:「好了好了,我投降,我投降。晚上你过来吧,不过先说好:只许看,不允许像现在这样动手动脚的,你能答应吗?」

  田乐志一听大喜过望:「能,我能答应,我保证只看不摸。」

  「那你还不赶快滚?外面的战士们都等着急了。」

  「嘿嘿,我这就滚,这就滚。嫂子,今晚我还是昨晚哪个时间到,别忘了给我留门啊。」

  「赶紧滚,懒得理你。」苏静雨娇嗔道。

  …

  田乐志美滋滋地往回赶,路边枝头上鸣叫的鸟儿似乎在议论著他此刻的愉悦心情。

  路两边飞快向后倒退着的树木似乎惊异于他不知疲倦地奔跑速度。

  晚上吃完饭,连里又组织大家开会学习,熟悉越南边境地区的地图、地貌特征、驻军要塞等等情报资料。

  田乐志表面上坐在哪里认真地听着其实心早就飞到了六公里外的师野战医院的大院里。

  又像昨晚一样:晚上吹了熄灯号,查完铺之后田乐志又装作去厕所的样子偷偷地熘出了军营。

  夜幕下一个风驰电逝、蹑景追风的年轻小战士正兴奋地奔驰在山间的小路上,嘴里还响亮地哼唱着《娘子军连歌》:向前进…向前进「战士」的责任重妇女的「渊」很深古有花木兰替父去从军今有娘子军扛「枪」为人民。

  …

  终于田乐志气喘吁吁地来到了山脚下的师野战医院临时驻地,又轻车熟路地从侧门熘进了医院里,穿过了长长的走廊来到苏静雨诊断室门前,屋里是黑着灯的,静悄悄地也不知到底有没有人在。

  「砰砰砰」他轻轻叩响了房门,没有动静,推了推房门是锁上的。

  「嫂子,是我,田乐志。」喊了两声也没有回应。

  「坏了,下午嫂子肯定是急于想支开自己才那么痛快的假意答应的,其实她心里根本就不愿意来。」见半天没有人回应,田乐志这才回忆起下午自己纠缠苏静雨的场景,顿时明白了真相。

  「哎!」他长叹出声,失望地低下了头,不甘心地扭转了身体往回走。

  本来兴奋地飞上天的心情一下子跌到了万丈深渊之下。整个人的精气神儿都像被抽空了似得,每挪动一步都显得那么的吃力。

  就在田乐志万分沮丧地将要走到楼道的出口时,突然身后传来「咔嚓」一声微弱的拉开门上插销的声音,他立刻顿住了身形,惊喜地猛然回头。

  「吱呀」一声轻响苏静雨诊断室的房门轻轻打开的声音,只见那道房门打开了一条细细的门缝仅能容得下一只偷窃的小老鼠钻入。

  「嫂子。」他喜出望外地轻呼一声,还是没有人回应,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因为田乐志已经知道苏静雨就在那屋里一直都在等着自己。

  「嫂子,没有骗我,她一直都在哪黑乎乎的屋里等着我。」一股莫名地兴奋让田乐志浑身又充满力量,他飞快地又奔回了那门口。

  田乐志一把推开了房门又迅速反锁上。再瞪着一双大眼在黑暗中四下寻找着美人儿的倩影。

  正是农历初十月亮一天比一天明亮了起来,今天的月光就似乎比昨天更亮了一分,借着窗外透进来的皎洁如银月光田乐志终于就在门后发现了穿着白大褂、戴着女式圆形红五星军帽的楚楚动人的苏静雨。

  她此刻正紧紧地躲在门后贴墙站着,雪白的贝齿紧张地咬着下嘴唇,高耸的胸脯高高低低快速起伏不停着。而她一汪妙目此刻正顾盼生姿地望向了田乐志。

  田乐志被心仪的女神这么盯着,脑海里立刻泛起波澜,他一激动就扑了过去,一下子就用自己敦实的身板就把曼妙身姿的苏静雨死死抵在了墙上,嘴唇已经忘情地如雨点般落在了苏静雨那一张精致的瓜子脸上。

  「嫂子,你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在耍我,根本就没有来呢。你可想死我了…让我好好地亲亲你…」田乐志边忘情地吻着苏静雨边嘟嘟囔囔地说着。

  「你…乐志,别…别这样。我…我是有丈夫的女人了…你…你不能这样…哦!…别亲了…」

  苏静雨挣扎推拒着田乐志,不过她的反抗看上去那么的绵软无力,好像丝毫都阻止不了田乐志疯狂地亲吻行为。

  「我不管,我就是喜欢你。」田乐志不管不顾地继续在苏静雨的俏脸上亲吻着。

  「你…你不是保证过:不对我动手动脚的吗?早知道你还是这样无赖我就不应该来…哼!」苏静雨边挣扎着边娇嗔道。

  「嘿嘿嘿,我没有动手啊!我动的是嘴…嘻嘻嘻。」田乐志嬉皮笑脸道。

  「你…你真不要脸!脸皮比城墙都厚…呜呜…呜呜」苏静雨还想嗔骂田乐志可香唇已经被田乐志的一张大嘴给堵上了。

  绝对是一次又湿又长的深吻,田乐志的大舌头撬开了苏静雨的牙关长驱直入,勾住了她的小香丁与之缠绵悱恻在了一起。

  经过了昨夜在床上的彻夜缱绻缠绵之后这对儿男女再次舌吻在一起似乎是那么的天经地义,那么的熟悉、期盼。

  苏静雨的小香丁又香又滑,刚刚开始时还有些羞涩,处处被动着被田乐志哪条死皮赖脸的大舌头紧紧纠缠住不放。

  吻的久了,她也渐渐放开了,哪条可爱的小香丁也尝试着挑逗起了田乐志哪条粗笨的大舌头,渐渐地竟占据了上峰,小香丁软舌灵巧地轻拨挑动着田乐志的哪根笨舌,相反田乐志倒是有些处处被动了起来。

  这不禁让苏静雨得意地用一双含春美目挑衅般地顾沔起田乐志来。

  此时苏静雨的真实心境已然表露无疑,手上的挣扎、推拒动作显然都已经变得那么的虚伪、做作,于是她干脆停止了挣扎,索性用两条胳膊紧紧地搂住了田乐志的脖子,和他忘情地深吻在了一处。

  「唔…嗯…」伴随着忘我的舌吻,美人儿那如莺鸣乔林,燕语绕梁的低语呢喃听起来是那么的销魂蚀骨。

  田乐志听到苏静雨那销魂的吟唱似乎受到了莫大的鼓舞,渐渐地手上也不老实起来:苏静雨白大褂上的纽扣一颗颗被他悄悄地解开;再接下来绿色军装上的纽扣也被他一颗颗地解开;再接下来是雪白色衬衣上的纽扣也被一颗颗地解开了…苏静雨也许是把心思都放在了应付田乐志激情的舌吻上了,所以她似乎并未觉察到自己的上身衣物早就已经被解除了武装。

  也许她早就觉察到了只是不想去阻止?漂亮女人的心思谁又能猜得到呢?终于田乐志撩起了苏静雨最后保护玉女峰的那一层白色小背心,把它推上了酥胸之上,一双颤巍巍的浑圆饱满雪乳就露出了真容,田乐志一双大手趁势左右开工各握住一只香乳,千揉万摸了起来。指尖不停地围着那颗鲜红鲜红的雪峰顶端的小樱桃逗弄着。

  「噢…你…你这个小坏蛋。什么时候把我的衣服扣子都解开的?你…快松手,别摸了…呜呜」

  苏静雨好像直到此时才发现了身体的重要部位已然失守,只不过她刚惊叫没两声红唇就又被田乐志的大嘴给堵上了,两条莲藕臂的玉臂依然紧紧地搂住田乐志的脖子,似乎并没有要反抗玉乳被把玩的现状。

  经过了昨晚跟苏静雨一夜的缠绵,田乐志似乎懂得了些女人的生理结构,他已经不满足于把握一对儿鼓胀的圣女峰了,他的一只大手翻过了雪山,越过平原,排除万难、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抵达了那片芳草萋萋的鹦鹉洲,一只火热的大手顺势就捂住了早是一片泥泞的幽门谷地。

  「吖…你…田乐志,你…你个小流氓,快把手从我裤子里拿出来…啊…不要…」

  苏静雨刚想阻止可是已经晚了,因为田乐志右手的中指已然探入了一片泽国的肉缝内,并且很快就找到了那孔神秘的仙人洞,然后把手指深深地插入其内,抠弄了起来。

  「嫂子,你这屄里怎么湿淋淋的?是不是…是不是漏尿了?」田乐志终于问出了一直以来自己心中最大的疑问。

  自己的秘密被这家伙发现,苏静雨被臊的脸烫似火炭,羞怒道:「你才漏尿了呢!还不是被你害得?你这个笨蛋!」

  田乐志毕竟是没有性经验,被苏静雨说得一脸懵懵懂懂,口中喃喃道:「被我害得?可我也没喷水啊…」

  苏静雨看他果真是个生瓜蛋子,生怕被他知道了真相,于是不等他说完打断他道:「小坏蛋,你把我的衣服都掀开了,这屋里有些阴冷。我身子有些冷…」

  她这么一说果然田乐志的心思就转移到了这阴冷的天气上:云南虽说四季如春可二月也是一年中比较冷的一个月,更何况是冷飕飕的夜里了?这时候的气温也就是十度的样子,还是有些冷的。

  「哎呀,嫂子,实在是对不起,都怪我都怪我。我这就抱您去床上,还像昨晚那样给您盖上被子,然后再…」

  说着他把那只抠弄湿濡桃源洞的右手从苏静雨裆间抽出来,蹲身、弯腰一手搂住苏静雨的腰身,一手搂住她的腿弯,猛一挺身就把她抱了起来。

  「呀,不要,我自己可以走过去,快放我下来。」苏静雨惊觉不好连忙惊呼,可是已经晚了,她那玲珑有致的身子猛地向后一仰,身体瞬间就被抱离了地面,两只小脚也悬了空,螓首后仰过猛使她戴在头上的女式军帽也掉落在地,无言地诉说着自己的不满。

  一头不过肩的秀发也就此如瀑布般飘落了下来。田乐志抱着怀里的女神一步步向诊断床走去。

  怀中仙子胸前裸露出来的那一对儿饱满高耸的大白兔也随着他的走动活蹦乱跳了起来,田乐志的眼神儿也被这一阵阵白花花的乳波肉浪所吸引,心中随之泛起一阵阵涟漪。

  看着那诱人的肉浪乳波他的下身不禁坚挺肿胀了起来…田乐志抱着半裸的苏静雨来到诊断床前,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又把哪张印着红十字的被子盖在了她的玉体上。

  苏静雨就那么紧闭双眼躺在床上,也许是半天也不见田乐志的动作,于是好奇地睁开了眼睛看去。

  这一看不要紧,她立刻就羞红了双颊,只见:月光下田乐志正站在床边脱着身上的军装,到苏静雨看时已经脱得全身赤条条,强健的身体散发著雄性的荷尔蒙气味,尤其是胯间哪根粗长上翘成诡异弧度的大阳具已然雄起,正坚挺着,昂首怒目向苏静雨看来。

  「天啊,你这个小流氓!看起来浓眉大眼、相貌堂堂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没想到你竟然…竟然这么坏?…」苏静雨一眼就看到了田乐志两腿间哪根已经坚硬似铁的怪异阳具,作为过来人她当然明白当男人想坏事儿时下面那东西才会变硬,于是她娇嗔道。

  「嘿嘿嘿,嫂子,我更坏的样子你还没见识过呢。」说着他就一头钻进了被窝里来,并开始动手去脱苏静雨身上的军装。

  「别,我…我自己来。」苏静雨看到气势汹汹扑来的田乐志惊慌道。

  一件件衣物从被子内被苏静雨莲藕般的玉臂丢到旁边的椅子上:白色大褂、绿色军装、白色衬衣、可爱的白色小背心、绿色军裤,最后连她仅剩的护着最珍贵羞处的粉红色的内裤也被她丢了出来…虽然不知道苏静雨此时此刻在想些什么,可是田乐志能感觉到她此刻非常的紧张:因为紧挨着她酮体的田乐志感到了她浑身的颤抖,感到了她呼吸的急促。

  也不知她在害怕什么?为了安抚紧张的苏静雨,田乐志爬上了她玉体横陈的娇躯上温柔地吻住了她的唇。

  可是渐渐地他发现这种所谓的安抚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因为他感到身下的苏静雨呼吸更加急促了,「砰砰砰」的强烈心跳连压在她身上的田乐志都感受的很明显。

  事情已然到了这一步田乐志就顾不得许多了,必须要进行他昨晚后悔了一整夜没敢干的那件事了。

  他用自己昂扬的阳具一下下摩擦着苏静雨下身那已然湿漉漉的阴唇花瓣,通过昨晚的深入探究他其实已经大致了解了这个神秘肉缝中的些许秘密,他已经不像第一次探索时那么懵懵懂懂了。

  他一边厢加紧跟苏静雨舌吻好吸引她的注意力,另一边厢悄悄分开了她的两条美腿用右手扶着阳物开始在湿濡花瓣中寻觅着桃源洞口。

  终于火热的鲜红大龟头探到了玉洞入口所在,他一激动正欲挺臀捅入,阳具却被突然伸过来的一只修长玉手握住了。

  女人如此敏感的部位即便是他再去吸引开她的注意力可依然还是被敏感的她发现了他的阴谋。

  「不行,不能这样。我不是已经答应你了吗?等你从战场平安地回来再给你…」苏静雨在他耳边急忙道。

  田乐志昨晚就是因为这样停止了进一步的动作,结果他后悔了一天一夜:枪炮无眼,谁敢保证自己能真的活着回来?而且世事无常,就算是当真他活着回来了,那嫂子还会兑现承诺把身子给他吗?如果这辈子连个女人都没有真正体验过还是个童子鸡就上了天堂,那岂不会被其他人耻笑?所以他在来之前早就做了决定:今天即便是下地狱也要破了自己的童子身,一定要就地正法了娇美的嫂子。

  倒是要品尝一下这操屄到底是何滋味儿?为何那么多英雄都难过美人关呢?指定是很美妙了。

  想及此田乐志不再犹豫他猛一用力,一把就拽开了苏静雨握住他阳具的小手,事不宜迟再猛一挺臀,哪根粗大怪异的阳具就「咕叽」一声尽根没入了苏静雨泥泞的玉洞之内。

  「喔!…你…田乐志!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你这么做对得起你们营长吗?你快点拔出来,不然我就去你们营长哪里给你告状,看他不枪毙了你?…噢!…噢!你…」

  可是田乐志似乎没有听到似得反而猛烈地抽操了起来。

  「喔!…天啊!…你…你怎么不听劝呢?…吖!…你轻点儿!…呜呜!…你个流氓!」

  顿时办公室里回荡起了苏静雨那令人销魂蚀骨的宛转悠扬哀啼声。

  苏静雨苦口婆心地劝说似乎并没没有收到应有的效果,因为不久后即便是在师临时野战医院寂静的走廊里似乎也能听到从苏静雨诊疗室里传来「嘎吱…嘎吱…嘎吱…」

  床铺剧烈的异响声,从那响亮的床铺异响声中可以很明确的判断出它肯定是受到了异常强烈地猛力冲击。

  又稍过不久走廊里就传来了女人那极力压抑着的似悲泣非悲泣,似哀叹非哀叹,似欢愉非欢愉的令人心驰神醉的低声吟唱之声。

  那声音初始细弱蚊蝇,可随着床铺剧烈的异响声越来越响,那销魂蚀骨的靡靡之音也随着逐渐大声了起来,并随之流泄于本是死寂一片的走廊之内。

  第三十七章:惊变

  「那晚我跟嫂子就在她办公室那张诊疗床上整整操了一夜,直到听到军营里吹响了嘹亮的起床号,我们才惊觉天亮了。」

  「那晚操嫂子是我人生第一次操女人,还是我心中的女神。嫂子不愧是我们师野战医院一枝花,简直就是水做的一般。啧啧啧,操起来滋味儿那个美啊,我终身都难忘。经过了那晚我才知道原来操屄是这么舒坦的事儿啊,从此以后我就彻底迷上这事儿了。」田乐志闻着舒雅那淡雅的发香,砸吧着嘴继续回想着感叹着。同时趁舒雅听得入神左手钻入她那件白色韩版短袖T恤里,抚摸着她滑腻的嵴背,右手钻入她那条七分阔腿裤内揉搓着她浑圆的翘臀。

  「那天晚上当我把嫂子操到了高潮,并让她在人生中第一次体验到了潮喷的美妙感觉后,她就彻底进入忘我状态了,那叫床声老销魂了。我也真是想不到平时文文静静的她会叫的那么骚浪…」田乐志又开始一边搂着美人,一边滔滔不绝地炫耀起了他超强的性能力来。…

  其实田乐志的淫秽描述对舒雅触动还是相当大的,因为苏静雨跟舒雅不仅仅相貌相似,而且身份上也有那么些许共同点,那就是:都算是田乐志同事的妻子吧?略微不同的是一个是田乐志首长的妻子,一个是他下属的妻子。

  因为这一层联系,所以当田乐志龌龊描述苏静雨一次次背着丈夫栗营长跟他偷情时,不可能不让有类似身份的舒雅感同身受。

  于是乎很自然的舒雅就产生了代入感,自动将自己代入了军医苏静雨的角色,恍恍惚惚间就把田乐志与苏静雨的偷欢替换成了自己,所以她越听越入神,越听越脸红心跳。

  当舒雅红着一张似炭烧般的俏脸,听着田乐志用粗鄙、下流、淫秽的词语详详细细地描述着他跟栗营长的妻子--军医苏静雨一次次在她的办公室的诊断床上偷情、听着他如此绘声绘色地描述如何同栗营长的妻子苏静雨一次次地颠鸾倒凤,行鱼水之欢的露骨性行为时,讲真的她的心都似被小猫百爪挠心般的瘙痒难耐,听了田乐志这一段声情并茂地偷淫美人妻的交媾描述,内心的欲望就渐渐被他撩拨了起来,所以她越听心跳越快,越听俏脸越发烫,越听浑身越发燥热难耐,不知不觉间下腹空虚小径内开始分泌出一股股热流。…

  田乐志偷眼看一眼趴在自己胸膛上假寐的舒雅因为听自己讲的过分详细、直接地描述偷情性交的细节过程而羞涩地紧闭双眼,桃颊红潮,呼吸急促,就连她紧贴自己胸膛的心脏都碰碰乱跳…作为采花老手的田乐志一下子就看透舒雅已经被自己讲的偷情故事撩拨起了情欲。

  于是他揉搓香臀的右手试探着伸出中指,伸到舒雅雪股前段的窄小内裤上——哪里正是女人最珍惜的宝蛤所在,果然哪里小内裤已经湿濡一片。

  在百花丛中采花无数的浪蝶当然知道此时最需要做什么了:默不作声地偷偷抚慰女神的生理需求。

  粗大的中指偷偷地轻轻抚慰摩挲那片溪谷之地,只摩挲一遍田乐志就熟练地探查出了那条美人儿最神秘的肉缝儿。

  于是田乐志开始沿着那条湿漉漉的肉缝儿偷偷摸摸地轻柔抚摸着,见舒雅恍若未觉,他的手指渐渐开始放肆起来,变偷偷抚摸为了抠弄,由于力道变大以至于那条湿透的内裤一下子被手指抠弄的陷入了肉缝儿内。

  舒雅一下子就从入神的听故事中反过味儿来,匆忙紧张地夹紧双腿。「你干什么?田所长我不想骂人,请自重!」舒雅愤怒地立刻惊叫一声,她怒目而视着一脸讪笑着的田乐志,她虽然一直迫于对方的强势在处处妥协,但妥协也是有个度的,有些部位是底线,是绝不能让对方触碰的。

  田乐志见舒雅真怒了,便迅速收回了手指,尴尬赔笑:「诶呀,不好意思,真不是故意的,是不小心,不小心碰到了。」

  这次斗争舒雅占了上风,立刻她乘胜追击伸手就把田乐志伸进自己裤子内的大手也拽了出来,见田乐志这次挺配合,乖乖抽出了大手,舒雅顿时松了口气,初步胜利的喜悦袭上心头,内心暗喜,忍不住嘴角微微上翘,不经意间露出了魅惑众生的微笑。

  可是…就在舒雅暗自庆幸初步斗争获胜之时,田乐志突然把刚刚抠进舒雅溪谷裂缝中的那只湿乎乎的中指凑到鼻子前「咻咻」地使劲嗅着,冒出一句:「好闻!舒雅啊,你的小内裤怎么都湿透了?也不知道这流出来的到底是什么水啊?这闻着可不像是尿啊。」

  舒雅顿时被羞得俏脸涨得通红,她羞怒一句:「讨厌!老不正经。」

  「诶,奇怪,我只是关心问问,你怎么还骂起我来了?唉,真是不识好人心啊。不告诉我算了,我自己品尝品尝就知道这是啥水儿了。」说着田乐志就伸出大舌头很享受地舔在了那湿乎乎的中指上。

  「别!」舒雅羞愧地连忙制止。

  「哦?那你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水儿?」

  「神经病!」舒雅嗔道,虽然她知道这是听这种色情段子的正常生理反应,可这种事还是令她感到羞于启齿,而这个田所长一再问这种令她羞耻的事,分明是在不怀好意地羞辱她。

  「不告诉,那就只好我自己品尝品尝了。」说着田乐志把手指塞进嘴里有滋有味地品尝起来。

  舒雅趁田乐志把手指塞进嘴里无暇顾及再控制她身体的空档飞快地从他身上跳下地面,拿起茶几上的手机连拖鞋都来不及穿就拼命地往大门口跑。

  动作熟练至极,因为她已经等这个时机很久了,也默默在心中演练了一遍又一遍,就这么一个逃脱的机会,她孤注一掷了。

  如若这次冒险逃脱失败,那么今晚她…

  田乐志刚开始并没有意识到舒雅这是要逃走,只当是她为了逃避自己舔舐手指上她的淫水令她感到尴尬而躲避,可等他看到舒雅拼命向大门口逃跑时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妙,于是他连忙也起身去追,可等他绕过沙发前的茶几时舒雅已经打开了防盗门,等他快追到门口时舒雅已经「咣当」一声关死了防盗门人也逃出了大门,等他拧开防盗门时舒雅已经快跑到了四楼了,而且好像已经拨通了手机。

  「他娘的!大意了。」田乐志恼怒地狠狠捶了一下墙,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走了令他懊悔不已。

  田乐志又回到了舒雅家客厅去拿他的手包、手机,坐在沙发上反复回想今晚发生的这一切,越想越后悔,越想越生气,眼看着吃到嘴里的天鹅肉肉就这么不翼而飞了,怎么可能不生气呢?最后他猛一拍茶几,愤愤道:「狡猾的女人!今晚直接强办了她就对了,还讲什么故事?真是闲的蛋疼。」

  田乐志并没有立刻离开舒雅家,他推开舒雅夫妻哪间卧室的门,一下子就看到了床头墙上挂着的两人甜蜜婚纱照,他盯着照片中那穿着雪白婚纱、美若天仙的舒雅呆呆地看了半天,突然邪笑道:「好你个小美人儿,敢耍我?我田乐志可不是那么好被耍的。也好,那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手段,我就不信还睡不了你了?小美人儿啊,你也不想想:我田乐志是什么人?没有把握能今晚来睡你嘛?你真以为我这两天就白忙活了?嘿嘿,只要是我田乐志看上的女人还没有一个能逃出我的手心儿的…」

  ***

  舒雅一口气跑下楼才发现外面在下着雨,而她连鞋都没有穿,小区路面上已经有不少积水,这大半夜的也没处找鞋去,到这种凄惨时候她忽然想起了住在自己家对门的宫康泰。

  「宫康泰那家伙要是在就好了,最起码跟他要一双拖鞋肯定是没问题的。可那家伙偏偏这阵子不在,这种人就是靠不住,没事的时候天天缠着我,可真等着需要他帮忙了他就没影儿了…」幸好带了手机,舒雅用手机预定了滴滴快车打算回父母家,大半夜一点多正是接单的司机最少的时候,也不知何时才会有司机接单并开车过来接她,由于担心田乐志追下来,她只好光着脚冒雨躲到了隔壁楼道一处阴暗的墙角避雨。

  丈夫被莫名栽赃陷害,而丈夫的「好上司」却试图趁机找到家里来强暴自己,现在大雨滂沱自己却有家而不能回,大半夜还得光着脚在大雨地里躲来躲去,舒雅还是第一次感到人生如此悲惨…

  「呜呜呜!…呜呜…」舒雅扶着楼道墙角委屈地哭了。

  突然一道手电筒的亮光照射到了舒雅被雨淋湿的身体上,然后就听到一个外地口音男青年声音颤颤巍巍地声音:「什…什么人?…别…别大半夜的…哭哭啼啼地装神弄鬼。」

  舒雅扭头看过去,昏暗的路灯还是可以清楚地看到那是一位穿着雨衣的巡夜保安,她马上安心了,因为她觉得鞋子的问题应该能解决了,于是舒雅抹了一把眼泪打算向他走过去,打算跟他借把伞还有一双拖鞋。

  那保安竟然吓得再往后退,口中哆哆嗦嗦说着:「别…别…你别过来,你…你到底是人是鬼啊?你…倒是说句话啊。」

  「噗!」舒雅看那保安个子高高大大的居然被吓成如此,而且他那外地口音听起来又很滑稽,简直太好笑了,舒雅一下子没忍住就掩嘴轻笑出声,刚才的委屈一下子去了大半。

  「你…你别过来,俺知道你…死时肯定是受了委屈才大半夜来这里哭哭啼啼,可俺可跟你的死毫无关系,你就放过俺吧。俺这就走…这就走,你别再跟着俺了…」那保安说着扭头就跑。

  「等一下啊,我不是鬼!我是这小区的业主。不信你看我有影子的,鬼是没有影子的。」舒雅见他跑开了,连忙冲他喊道。

  「影子?」那保安听到舒雅的解释又扭过头来用手电筒照在舒雅身上,果然一条长长的倒影很清晰。

  「嘿嘿嘿,果然有影子。实在对不住啊,俺刚刚还以为你是…」那保安伸手隔着雨披抓着脑袋不好意思地憨憨地笑了。

  「我那里看起来像鬼了?」舒雅打算跟他聊两句套套近乎再跟他借把伞、借双拖鞋之类的。

  「你看看你的样子还不像鬼吗?大半夜披头散发的,长头发遮住大半个脸,脸又那么白,还有哪有正常人光着个脚大半夜四处乱窜的?这也就算了,居然还大半夜躲到黑漆漆的阴暗墙角哭哭啼啼的。怎么看都不像是个正常人嘛。」这保安不害怕后倒是口齿伶俐。

  听他这么一说舒雅连忙去摸自己的头发,果然因为着急逃下来导致头发凌乱,遮住了大半个脸。

  她赶紧简单用双手梳理了一下,并把头发撩到耳后,整个人立刻恢复了平时的光彩照人。

  「这回呢?还像鬼吗?」舒雅自信地看向那缓缓盯着她脸庞靠近的保安,离近了舒雅才看清原来这位小保安一脸稚气,看样子连二十岁都不到,怪不得那么胆子小呢。

  「不…不…不像了。」那小保安走近舒雅,呆呆地望着舒雅那张绝丽出尘的俏脸不知为何又开始口齿不清了。

  「呵呵,你是新来的吧?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舒雅莞尔一笑问道。

  「对,对对,俺刚来不到一个月。」

  舒雅不想大半夜的再跟他闲扯了,就直接了当道:「不好意思啊,你能借我双拖鞋或者一把伞吗?我跟家里闹矛盾被赶出来了,连鞋都没来得及穿。」

  「什么?你家人也太不像话了吧?大半夜把个可怜的小姐姐赶出门,怪不得你刚才哭呢。拖鞋俺倒是有,伞俺没有,雨衣你穿吗?」

  「雨衣?也行,那就谢谢你了。」

  「嘿嘿,不谢不谢,为业主们服务就是俺们的职责,小姐姐,你稍等一哈,俺这就去宿舍给你拿哈。」小保安又挠着头憨憨地笑道,说完他扭头就欢快地向小区大门口那栋三层的物业楼跑去了。

  舒雅站在一单元楼道雨棚下等着他的到来,忽然一道雪亮的车大灯从身后照过来,听那汽车开动的声音正是从自己家楼道门口方向开过来的,舒雅担心是田乐志,所以赶紧又缩到角落里去。

  可惜已经晚了,一辆韩国现代胜达越野车开到一单元楼道门口就停了下来,一个高壮男人撑开一把雨伞就跳下了车向舒雅走过来,舒雅一看不是田乐志还是谁?「舒雅,你怎么在这儿呢?你赶快回家去吧,我也要开车回家了。」

  「你别过来。我已经打电话报警了,110巡警一会儿就到。」舒雅吓唬他道。

  「报警?报什么警?我今晚喝多了,刚才是跟你闹着开玩笑的,再说了,我又没把你怎么样,你报的什么警啊?你可别忘了我是专门为了小戴的事来的,是专程来给你帮忙的。」田乐志说着慢慢试探着向舒雅靠近。

  「我跟你说过了,你要是再靠近我可就喊人了。110巡警估计不到五分钟就能到。」

  「好好好,你可考虑好了,小戴的事你还要不要我帮忙?」田乐志的语气明显带有要挟意味。

  「卑鄙!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从来就不信我们家戴庆会受贿,我相信反贪局肯定会还他清白的。」舒雅不卑不亢毅然道。

  「呵呵,你就那么相信你家戴庆?你就确定戴庆不会瞒着你干了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田乐志意味深长地道。

  「我当然相信他的人品了,不相信他难道相信你吗?我们家戴庆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了。」舒雅坚定道。

  「哦?你确定吗?」

  「当然确定。」

  「好,那我问你,周三哪天晚上他干了什么有没有告诉你?」田乐志压低声音道。

  「周三晚上?」

  「对,也就是19号那晚,再说明白点儿:就是你们两口子来开发区蓝乐·尊者拜访我们两口子的那晚。」

  舒雅一下子就想了起来,她猛然心头一紧,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因为她为那晚的事跟丈夫闹别扭了好几天,她一直都怀疑丈夫戴庆那晚跟田所长的爱人庄晓莲在哪个「梦想成真」游戏体验舱里发生了些什么,因为那晚她发现了老公内裤上遗留的精斑。

  「想起来了吧?那晚你家戴庆有没有告诉你什么?有没有交待:他在「梦想成真」游戏体验舱里对我爱人到底干了什么?」田乐志越说越气愤的样子。

  「说…说了,说过了。」看着田乐志一副怒容舒雅有些心虚了。

  「哼!说了?怎么说的?有没有说他假借喝多了,借机在游戏仓里淫辱强暴我爱人的事?」田乐志怒瞪一双铜铃大眼盯着舒雅,那气势像是要择人而噬的发怒猛兽。

  「什么?强暴您爱人?这…这怎么可能?戴庆他…他不是那种人。」舒雅一下子慌了,她最多也只是怀疑丈夫那晚跟田所长的爱人假借角色扮演发生你情我愿的性关系,可强奸这种犯罪的事她想都没想过。

  「不可能?我爱人当晚就向我哭诉了整个经过,我不相信戴庆有这么大的胆子,于是又去系统机房调取了游戏仓的监控视频…」

  「什么?那「梦想成真」游戏体验舱里还有监控摄像头?」舒雅大惊,一则是担心丈夫的行为真的被那摄像头拍下了铁的罪证;二则是担心那晚她在游戏仓里好像也跟系统选择的「张国荣」也发生了些暧昧,虽然那个「张国荣」是系统召唤出来的高级智能硅胶人偶机器人扮演的,可当时她的确在游戏仓被那假扮的「张国荣」撩拨的几乎坦胸露乳,画面有些不堪,如果那种画面也被监控器记录下来…

  「怎么你还是不相信你丈夫干的好事吗?」田乐志继续咄咄逼人。

  「可…可是既然戴庆做了对不起嫂子的事儿你们怎么…怎么没有去报桉啊?还有,今晚你来我家里的时候怎么一点儿都没有提起这件事?」听说人家调取了监控视频舒雅心中就信了七八分,可嘴里还是继续质疑着。

  「这种事是那么光彩的事儿嘛?那个被人糟蹋了妻子,带了绿帽子的人会那么大张旗鼓地去搞事儿?这种事能双方商量个都满意的补偿方桉不闹的沸沸扬扬就尽量不闹了。我今晚来找你其实很大程度上就是想从你身上补偿一下我受伤的心,纾解一下被你老公戴绿帽子心中的愤懑。只要我今晚也办你一次,那咱们两家也就扯平了。我们也就不打算再追究戴庆的罪责了,但是你要是一点儿诚意也没有,那我气愤不过就只能追究戴庆的刑事责任了…」

  「什么?在我身上找补偿?我又没有做什么错事?凭什么?」舒雅喃喃争辩着,心想:「只听说有父债子还,可没听说过有这种「肉债肉偿」的。」

  「好吧,既然你这么不通情达理,那我们就只好去报桉,追究戴庆的刑事责任了。对了,忘了提醒你了,强奸罪的刑罚是: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你可要提前做好心理准备哦。」

  「什么?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舒雅一听如此重罚,整个人都慌了,如果真这样那么他们这个原本幸福的小家就彻底完了。

  就算戴庆受贿那件事是冤枉他的,可这件强暴田所长爱人的事…舒雅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于是又盯着田乐志道:「那所谓的监控视频都是你空口白牙说的,我又没有看过,怎么知道你刚才说的一大堆到底是不是真的?」

  「好好好,视频就在我那个手机云盘账号里加密保存着,你要是不信可以上车,我登录云端让你亲眼查看,让你看看你心目中的好丈夫的真面目…」

  舒雅看田乐志如此笃定,她心中悲切:「戴庆啊戴庆,我到底还该不该再相信你呢?你…你怎么能干这么煳涂的事儿呢?都怪你那晚喝了那么多的酒…」

  田乐志说着就打着伞靠近了舒雅并把伞举到舒雅头顶:「走吧,上车一看视频你就知道事情的真相了,也就看清你心目中的好丈夫到底是不是人面兽心之人了。」

  「也许视频中戴庆并不像他说的那样?也许是他爱人主动勾引老公呢?总之不看看视频我是不会相信这个狡猾的老流氓说的哪怕一句话的。」

  心中这么想着舒雅就随着田乐志走到了他的车旁,田乐志殷勤地帮舒雅打开了副驾驶位置的车门,舒雅上了车,他又礼貌地替她关上了门,再打着伞转向主驾驶一侧车门的时候他脸上露出了得意的淫笑。

  …

  小保安沈富贵拎着装有拖鞋、雨衣的塑料袋兴冲冲地跑向五号楼一单元那位漂亮的不像话的小姐姐哪里,可老远就看到哪里停着一辆车,开著明亮的灯光,照的他眼睛暂时看不清那位漂亮小姐姐的人影,等他快跑到一单元时那辆车开动了,再看一单元门口好像找不到了那位漂亮小姐姐的人影儿,他正在疑惑间,那辆越野车已经开到他的身边停下,主驾驶一侧的电动窗落下,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笑着对他说:「小伙子,谢谢你了,这些东西就不用了。」

  「什么意思?我又不是拿给你的。」沈富贵被这男人说的莫名其妙。

  「呶,是她让我转告你的。」那男人指了指副驾驶位置上坐着的一位女人。

  沈富贵伸头看过去,见正是那位美若天仙的小姐姐,只是此时她神情落寞,泪流满面,见沈富贵看过来,那位小姐姐擦一把泪水,冲他点头示意双肩一耸一耸地啜泣道:「谢谢你了,小伙子。东西就不需要了,真是给你添麻烦了。」

  「哦,没事儿没事儿。」沈富贵口中应着,可怎么觉得这位小姐姐跟刚才的情绪差异这么巨大呢?她虽然是说着感谢的话,可怎么听起来那抽泣着的语调如此失落悲凉呢?他从离开再回来也就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小姐姐到底遇到了什么事呢?在沈富贵看来唯一的变化就是多了这个开车的男人。

  「是不是他害的小姐姐哭得如此悲凉?他到底对小姐姐做了什么?他不会是…」沈富贵立刻开始脑补他看过的那些刑侦电影,电视剧,顿时心生警觉。

  那男人刚要关上车窗,沈富贵突然大声质问道:「我是这小区的保安,你这车不是我们小区里业主的车,进出小区时需要登记。你这车牌号报一下,你叫什么名字,身份证号报一下。」

  那开车的男人好像心情很好,很配合地报了出来:「车牌号:南C·6Q166,我叫:田乐志,身份证号:1***7,行了吧?这下可以走了吧?保安大哥。哈哈哈!」

  虽然男人有嘲讽语气,可沈富贵却不卑不亢又大声问道:「你跟这位小姐姐是什么关系?怎么她看上去好像不愿意跟你走似的?」

  「我今晚是她老公,她可没有不愿意跟我走,保安大哥说话可要有凭据的。」男人邪笑着说。

  「今晚老公?啥意思?以后就不是了?」沈富贵立刻听出不对来了。

  「哎呀,你这小伙子事儿可真多,虽然尽职尽责,可有些个人的私事可轮不到你们保安管,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男人有些恼怒了。

  「我管你是干什么的?反正我在小区里没见过你,你不是我们小区里的业主,你不说清楚你跟这位业主小姐姐的关系你就别想走。我要对小区里居住的业主安全负责。」沈富贵颇有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头,一下子倒是把那个男人给镇住了。

  为了早点儿开走车,男人只好悻悻道:「我就是她老公,不信你可以问她。」说着他握住了正在啜泣着的绝色女人的玉手,那女人挣扎了一下没有挣脱也就认命似得由他握着了。

  「小姐姐,是不是这样?他真的是你老公吗?」沈富贵再问女人时语气就温柔多了。

  女人把头瞥向一边只是啜泣的更厉害了,并没有回答沈富贵。

  「嗯?果然有问题。」沈富贵皱起了眉头心中有了判断。

  那男人突然拿出手机装作不经意地在女人面前晃了晃,然后道:「亲爱的,别闹小情绪了,赶紧应付一下咱们该出发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呢,这都几点了?虽然明天是周日可咱们也不能搞得太晚了吧?」

  女人看到手机后似是想起了什么,于是低着头也不看向沈富贵弱弱道:「是的,他…他是我老公。」

  「这次行了吧?可以放行了吧?保安大哥。」

  「等一下,小姐姐,我能加你个微信吗?万一有什么事你可以随时喊我。」沈富贵又想出了一个对策,于是他把自己的手机打开微信号递过去。

  「嗯,行,谢谢你了。」女人扫描了他的微信二维码添加了微信好友。

  沈富贵让开了挡着的路,男人开车疾驰而去,可是沈富贵隐约听到了车窗内男人的骂声:「这小兔崽子有病吧?管到老子头上来了。」

  沈富贵并没有搭理他,而是查看着新加的微信好友:舒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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