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御女录 (18-21)

4286Clicks 2019-11-23 Author: 作者:hignal
#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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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人御女录

.作者:hignal2019/03/03发表于:SIS 堕落方舟.

***********************************  注意:本篇存在圣水内容***********************************

               十八、开苞

  「你……你这东西这么大,要是一会弄疼了我,我咬死你!」月冷鸢高高地靠在枕头上,瞪着眼睛,一脸紧张地看着李大海的硕大的龟头在自己身下的肉缝上摩擦着,声音颤抖。

  「嘿嘿,开苞哪有不疼的。再说了,别以爲我不知道,你的牙齿都换成了软的,哪裏咬得动我?」李大海抱着月冷鸢的纤腰,一脸奸笑道。

  衆人回到基地内,休息一夜之后,第一件要紧事,自然是爲新加入的肉枕性奴月冷鸢开苞。

  月冷鸢眼含泪花,愤怒地大喊:「我当初真是信了你的邪,被你抱到这裏来!」

  「月妹妹不要紧张,开苞之痛,每个女人都要经曆,忍一忍就过去了。妹妹越是害怕,就越是疼。」一旁韩菲儿安慰道,她双腿间小穴丝丝向外流着鲜血,和淫液精液溷杂在一起,显然也是刚被开苞。

  「我才不要!你刚才流了好多血!」

  「你们女人不是每个月都要来一次月经的吗,再说了你带兵打仗好几年,居然还怕血?」

  「那怎么能一样!」

  床上另一边的欢欢说:「主人给我开苞的时候,也流了好多血,也很疼很疼,可是欢欢觉得很棒呀,很快就高潮了呢。」

  月冷鸢听了更加害怕了,拼命摇头。

  李大海扶额:「小母狗你不要添乱好不好,你跟她们不一样的……」

  「让我来试一试吧。」一旁苏鸾轻笑道,「我来给月妹妹舔一舔。」

  三女中以苏鸾的口舌技巧最佳,就连李大海也忍不了多久就会缴械。他起身让开,苏鸾哒哒地上前,弯下腰伸出舌头,灵巧地在月冷鸢细细的肉缝上舔舐起来。衆人目不转睛地静静旁观,一时间屋内隻听得啧啧有声。

  月冷鸢紧张的神情果然很快缓和下来,过了一会,居然眯起眼睛,轻声哼哼起来,小穴也渐渐流出淫水。

  苏鸾抬起嘴巴,得意地了李大海一眼,李大海伸出大拇指一比,苏鸾微微一笑,又转过头,细细用唾液爲李大海肉棒做起润滑,没一会,便将肉棒舔的油光水亮。

  月冷鸢虽然不再大喊大叫,但依然紧张地看着李大海靠近,将肉棒抵在自己的小穴上。

  自知躲不过的月冷鸢闭上眼睛:「你、你一定要轻点……」

  「放心,我一定轻轻地。」

  李大海挺腰用力,硕大的龟头顶进经过充分润滑的小穴内,将细细的肉缝强硬地分开,缓缓地插进小穴内,没多深,便碰到一处阻碍,知道正是处女膜,却又缓缓拔出,再次插入。

  月冷鸢初时隻觉得有些胀痛,没过一会便适应起来,甚至比刚刚被苏鸾舔还要舒服些,闭上眼睛,享受起来。

  李大海抽插了几下,看到月冷鸢放松了下来,便突然勐地一插,粗大的肉棒刺破处女膜,尽根没入,顶在月冷鸢花心上。

  月冷鸢隻觉得下身火辣辣地一疼,一根粗大火热的东西深深地插了进来,顶在肚子深处,随即一阵快感彷佛电流般拂过全身,盖过了被刺破处女膜的痛楚。

  月冷鸢睁大眼睛吸了一口气,然后张开嘴巴转过头,啊呜一口咬在支在自己脑袋边李大海的胳膊上。

  「哇!你真的咬人啊!我明明很小心了!」虽然毫无痛觉,但李大海依旧夸张地大叫。

  月冷鸢示松开嘴,示威般地「哼」了一声。

  李大海抬起手,月冷鸢的牙齿是软的,上面连个牙印也没:「喂,刚刚弄疼你了?」

  月冷鸢别过头:「还好。」

  「还好是什么意思?」

  「就是还好的意思啦。你……动一动。」月冷鸢脸通红地道。

  李大海无语:「你刚才大喊大叫地折腾半天,结果真的开苞了,就这反应?」

  「我……我哪知道,我以前又没被干过。刚刚看韩姐姐流了那么多血,还以爲……」月冷鸢开始甩锅。

  「吓到月妹妹真是对不住啦,菲儿向月妹妹道歉。」韩菲儿在一旁笑道。

  「你也太丢人了。明明也是个上过战场的女将军,居然怕流血。」李大海抱起月冷鸢,将她在自己肉棒上轻轻套动,处女血溷合着淫水被一下下地带出,滴在铺在床上的白缎上。

  欢欢爬过来,伸出头舔舐着两人交合处,又时不时地把李大海的两颗卵丸含在嘴裏,小舌搅动。

  月冷鸢闭着眼睛,感受着肉棒一下一下地顶着自己的花心:「这明明是两码事。」因爲没有双腿阻碍,肉棒得以尽根而入直抵子宫口,每顶一下都带给月冷鸢一阵快感,两人交合处相击,发出啪啪的响声,双乳上下一晃,带起一阵乳浪。

  「你这副样子,好像个大号的飞机杯。」李大海举着月冷鸢上下套弄,取笑道。

  「哼,反正我没手没脚,想怎么欺负还不是你的事情。」

  「说起来,你是我的女奴裏面,除了苏鸾以外开苞适应的最快的。可惜……」

  苏鸾笑道:「苏鸾此生能享受一次高潮就已经足矣。」

  月冷鸢被干的迷迷煳煳:「一次? 」

  「嘿嘿,苏鸾可是传说中的千裏马,小穴被封死啦,一辈子不能高潮的。」

  月冷鸢身体被李大海抱着一上一下地晃动:「封死……是什么意思?」

  「小母马,你把小穴露出来给你月姐姐看看。」

  苏鸾抿嘴一笑,笔直地举起一条腿,露出穿着阴环的湿漉漉的小穴。已经拇指大小的阴蒂通红发亮地高高翘起,挂在上面的铃铛一晃一晃;因爲长期失禁,胯下亮晶晶地一片,脚下也有一滩水渍,分不清是尿液还是淫水。

  韩菲儿过来,用手把苏鸾的阴唇微微分开,露出裏面被封死的小穴。

  月冷鸢看到这一幕,惊讶地睁大眼睛:「这就是千裏马……」

  韩菲儿道:「苏妹妹不能高潮,每天都很辛苦呢,不过再过几个月,估计就能晋级大宗师了。」

  苏鸾没有得到李大海的命令,依然维持着金鸡独立的姿势:「还好啦,其实最近,也开始有些习惯了……」

  「大宗师?」月冷鸢没听太明白。

  李大海不答,把手中的肉枕重新放到床上,双手按住乳房,开始冲刺起来。

  欢欢在一旁兴奋地道:「主人加油!」欢欢在基地裏看了好多动画片,也学会了「加油」了。

  李大海毫无保留,每一下都狠狠地撞击月冷鸢的花心,啪啪的声响顿时变得急促起来。月冷鸢再也维持不住高冷的神情,嘴巴微张,双目失神,口中胡乱地「啊啊」叫起来。

  李大海感到包裹着自己肉棒的阴道壁一阵抽搐,又狠狠地顶了几下,松开精关,一股股浓精水枪一般打在花心。

  「尿……尿了!」月冷鸢瞬间达到高潮,反弓起腰,洩出阴精。

  李大海拔出肉棒,刚刚被开苞的小穴无法合拢,随着月冷鸢的喘息一张一合,挤出一股股溷杂着处女血的精液。

  早就守在一旁的欢欢欢呼一声,立刻上前,把李大海的沾满了各种液体的肉棒含在嘴裏,灵舌搅动,清理起来。

  李大海拍拍月冷鸢通红的脸颊:「喂,醒醒,怎么样啊,开苞的感觉?」

  月冷鸢过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眼睛飘向别处,心虚地道:「那个……马马虎虎吧。」

  李大海翻了个白眼,狠狠地弹了一下月冷鸢的奶头:「太不坦率了,你明明是爽翻了好不好。」

  「哼。」

  等欢欢爲自己清理完肉棒,李大海抱起月冷鸢放在自己怀裏,贴着她的耳朵道:「我看你挺享受的嘛。」说着一隻手盖住一侧雪乳,轻轻揉捏起来:「做我的性奴,还有这么多姐妹,」说着指了指周围的三女,「以后每天都会很开心。」

  月冷鸢靠在李大海怀裏,面色羞红地低着头:「我也没有不开心呀。」又低声道:「隻是……」

  可是李大海完全没听到后面的「隻是」:「咦,小母马,你怎么还举着腿?」

  苏鸾笑道:「可主人没有下一步的命令呀。」

  李大海扶额:「好吧。你先放下。」又看到苏鸾面色桃红,双眼氤氲荡漾,知道她刚才看了一场活春宫,此刻春情勃发,淫欲高涨,怕是正在苦苦忍耐高潮,心怀歉意地说:「今天辛苦你啦。一会我好好玩玩你的乳房,再额外加二十鞭好了。」

  苏鸾眼神微亮:「多谢主人。」

  月冷鸢奇怪问道:「爲什么你要打苏妹妹鞭子,她还要谢你?」

  韩菲儿笑道:「月妹妹这就不懂了。对于千裏马来说,主人的鞭笞就是最好的赏赐。」

  李大海嘿嘿一笑,亲了月冷鸢脸颊一下:「以后再慢慢跟你解释。」

  月冷鸢猝然被亲,鼓起腮帮子生气地侧过头看着李大海。

  「哇,你干都被我干了,还介意被我亲吗?」

  月冷鸢哼地扭过头。

  「月姐姐!」欢欢一声欢呼,倒腾着四隻小短腿,挤进李大海怀裏:「我好想你!」

  月冷鸢立刻露出温柔的笑容:「欢欢妹妹,我也好想你。」

  欢欢挪着屁股,在李大海怀中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张开连着铁链的上肢,抱着月冷鸢:「之前韩姐姐说你被合欢派那些坏人抓了,我好担心你,特意求主人去救你。」

  月冷鸢笑道:「多谢欢欢妹妹啦。」

  「喂,你难道不应该谢我吗?」

  月冷鸢无视李大海的吐槽:「这家伙有没有欺负你?」

  「没有呀,主人对欢欢很好的,欢欢每天都很开心!」欢欢歪着脑袋搭在月冷鸢肩头:「现在咱们都没手没脚啦,以后一起服侍主人好不好?」

  月冷鸢知道欢欢的三观与常人有别,也不介意,眼睛弯弯地道:「好呀。」

  欢欢嘿嘿一笑,凑上前去,噘起嘴巴,印上月冷鸢的双唇。

  月冷鸢微微一惊,随即眯起眼睛,任由欢欢索吻,两女就这么在李大海怀裏热吻起来,一时间啧啧有声。

  李大海隻觉得三观尽毁,崩溃地道:「卧槽小月月你是蕾丝边吧?爲什么我亲你不行,欢欢就可以?」

  两女湿吻缠绵,谁也没顾得上搭理李大海。李大海瞬间成了电灯泡,隻能狂翻白眼。韩菲儿和苏鸾都忍不住,吃吃地笑起来。

  李大海无奈,放下两女在床上:「你们姐妹俩慢慢聊。」转头对韩菲儿道:「你先在这等我一会。」又对苏鸾说:「走吧,去你马厩裏,好好抽你几十鞭。」

  苏鸾亮起眼睛点点头,与韩菲儿相视一笑,甩着尾巴哒哒地跟在李大海身后走了。

  来到苏鸾的马厩裏,小母马欢快地上前,用牙齿从牆上主动叼下那根鞭子,交到李大海手中。李大海接过,却没急着开打,手掌盖在苏鸾的乳房来回揉捏:「小母马最近怎么样啊,有被电击过吗?」

  苏鸾眯起眼睛,细细感受着乳房被揉捏时,插在裏面的倒刺乳钉带来的疼痛:「自从上次跟主人接吻时被电之后,就再也没有过呢。」

  「那就好。」说着手向下滑去,拂过苏鸾小腹、阴阜,轻轻捏起那根膨大的阴蒂:「你的阴蒂越来越大啦,快赶上我拇指了。」

  苏鸾全身都敏感无比,更何况是时时刻刻都在勃起的阴蒂?被李大海一捏,顿时身体僵硬了一下,微微颤抖起来。但在苏鸾心中,主人的任何抚摸都是恩赐,哪怕此时阴蒂被把玩让她瞬间淫欲高炽,距离高潮隻有一线,也隻是咬牙默默忍耐,不愿吭声败坏了主人兴緻。甚至还主动挺腰向前,让主人把玩的更加方便。但小穴却彷佛洩闸一般,淫水拉着粘丝,滴滴答答地滴落下来。

  苏鸾闭着眼睛全力抵抗着高潮的欲望,连主人的声音听起来都好像有些遥远:「小母马你的阴蒂这么大了,挂的铃铛也应该换个更大的才是。」

  「对了,瞧我这记性。」李大海拍了一下脑袋,手离开阴蒂,让苏鸾长长地鬆了一口气,但随即又懊恼起来,自己怎么能因爲主人不再玩弄自己而庆幸呢?真是一匹差劲的母马啊!

  李大海全然不觉苏鸾的内心活动,掏出一件物事放在掌心:「这是前几天专门给你做的,一直忘了给你戴。」

  苏鸾睁开有些迷离的眼睛,凝神一看,隻见李大海手掌上托着一枚戒指似的金属环,环内侧有一圈尖刺,微微闪着寒光。

  「这是……要戴在苏鸾的阴蒂上的吗?」

  「 Bingo!小母马真聪明!」李大海弹了一下苏鸾的乳头,乳头一颤,带动着裏面插着的乳钉在乳房内搅动,让苏鸾顿时一疼。乳头挂着的铃铛发出叮铃铃的声音。

  苏鸾柔柔一笑:「多谢主人费心。」双腿微微分开,挺腰向前送出阴蒂:「麻烦主人了。」

  「嘿嘿,不麻烦不麻烦。」李大海蹲下身子,咔哒一声分开阴蒂环,一隻手把住苏鸾的阴蒂,一隻手将分开两个半环对准阴蒂根部,用力一捏,环内侧的尖刺扎入阴蒂嫩肉裏,咔哒一声阴蒂环再次闭合,边缘渗出一丝血来。苏鸾身体一颤,闷闷地「嗯」了一声。

  阴蒂环直径比苏鸾膨大的阴蒂小很多,紧紧地箍在阴蒂根部,让本来就红肿的阴蒂显得更加翘挺了。

  「完美。」李大海弹了一下苏鸾的阴蒂,「这样的话,你以后阴蒂也会很疼。高潮的欲望应该会减轻些吧。」

  「主人,您对苏鸾真好……」苏鸾感激地道,心裏想:「好疼,比乳钉还要疼得多,但是,好开心。」

  李大海上前环住小母马的纤腰,宠溺地揉着她柔顺的长发:「嘿嘿,这不算什么啦。既然你自己选择要成爲千裏马,就一定要走到最后。」

  苏鸾红着脸,重重点头。

  李大海拿起刚刚放在地上的鞭子:「好了,把腿举起来,我刚才承诺的二十鞭子还没打呢。」

  苏鸾马上后退几步,高高地举起一条腿,腰身侧倾,向前送出永远是湿漉漉的小穴:「请主人赐鞭。」

  「计好数。」「是。」

  李大海轻车熟路地对准苏鸾粉红色的小穴,用力挥出鞭子。

  啪——!「一。」

  啪——!「二。」

  苏鸾举着腿,对面李大海每挥一下鞭子,下体就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心中翻腾的淫欲也降下一分;偶尔打到阴蒂,更是痛彻心扉,险些立足不稳。但苏鸾神情专注,一动不动地稳稳保持着姿势,因爲要自己计数,要更加仔细地体会鞭笞阴部的疼痛,不能有丝毫分神。每被鞭打一下,都要准确清晰地报出数字。

  ……

  啪——!「十九。」

  啪——!「二十。」

  「好啦,腿放下吧。」

  「多谢主人赐鞭,主人辛苦了。」

  二十鞭打完,苏鸾的小穴又变得红肿起来。

  李大海收起鞭子挂在牆上:「时候还早,你可以歇一会,冲个澡,吃点东西,或者出去跑几圈什么的。我先回去啦,大奶菲还等着我给她放奶呢。也不知道那两个小家伙聊的怎么样了。唉,我真是劳碌命啊。」

  苏鸾体会着下体火辣辣的疼痛,噗嗤一笑:「那是因爲主人很体贴姐妹们啊。」

  「要是月丫头也能像你这样就好了。」李大海在苏鸾嘴上轻轻一吻,「我走啦。」

  「主人慢走。」

  

十九、玉壶肉枕

  从苏鸾的马厩裏出来,马上就看到韩菲儿微微低头,背着手靠在走廊的牆上,显然正在等着自己。

  「咦,菲奴你居然等在这裏。」

  韩菲儿听到声音,抬起头,冲着李大海妩媚地一笑,摇曳生姿地走过来,胸前的大奶晃得人眼花:「主人出来啦。苏妹妹这二十鞭打的好久。」

  李大海嘿嘿一笑:「也不是就仅仅打了二十鞭而已。那两个小家伙呢?」

  「都睡着了。」

  李大海歎了口气:「没想到到我反而成了多馀的。」

  「主人不要说笑了。我们姐妹几个,谁能离得开主人?再说,欢欢妹妹这一闹,月妹妹也放开了不少。」

  「倒也是。嘿嘿,你这样着急的出来等我,奶子很涨了吧?」

  韩菲儿微微低头:「嗯,请主人爲菲奴放奶。」

  「这才中午还没到,你就把今天手环上面三次放奶机会都给用了。」

  韩菲儿脸色微红:「菲奴最近,奶水越来越多了。」

  李大海牵起韩菲儿的手:「走吧,咱们去外面放奶。」

  韩菲儿手突然被李大海抓住,心中一惊,随即柔柔地笑起来,反手握住李大海宽厚的手掌,两人一起走向电梯。

  「我把你的手环每天放奶次数调成五次好了。」

  「谢谢主人爲菲奴着想,但……还是就现在这样吧。」

  「怎么?」

  「因爲 ……忍得更久的话,放奶的时候高潮也会更强烈一些,而且……菲奴还是更喜欢主人亲自爲我放奶……」韩菲儿有些紧张地看着李大海:「菲奴是不是有些任性?」

  「这算什么任性……你什么时候想要就来找我好了。」

  「多谢主人体谅。」

  两人乘着电梯来到外面的山谷。上午的阳光洒在韩菲儿裹着透明胶衣的裸体上,泛起点点细碎的光芒。

  「好了,就在这裏吧。」李大海站在韩菲儿身后,伸手抓住奶牛的胀大的乳房:「我要放了。」

  「嗯。」

  乳头锁打开,两股白花花的乳汁喷射出来,哗啦啦淋在草地上。韩菲儿弯腰扶着树干,闭着眼睛,面色通红地扬着头,隻觉得一股快感从双乳直冲脑门,全身轻飘飘地好像飞在云端,「啊……」的长长淫叫起来。两腿之间淫水滴滴答答地落下,随后一股尿液激射而出,竟然在高潮中失禁了。

  李大海笑着拍了拍韩菲儿雪白的屁股:「你怎么也跟小母马一样,到处乱撒尿?」

  韩菲儿奶水渐稀,不再喷射而出,而是顺着握着乳房的李大海双手流下,滴滴而落。林子裏顿时泛起一股乳香。

  韩菲儿微微喘了几口气,回头笑道:「主人又在取笑菲奴。苏妹妹『淫行』之姿,主人不也一样喜欢吗?」

  李大海嘿嘿一笑,掏出鸡巴抵在韩菲儿刚刚被开苞的小穴上,龟头蹭了蹭淫水,腰身一挺就尽根没入。韩菲儿猝然被干,喉咙裏挤出「呀……」的一声媚叫。

  李大海腰身耸动,干的啪啪直响,从韩菲儿小穴裏带出一股股淫水:「话说我的女奴裏面,就隻有你没有去肢呢。你们合欢派,母牛都是怎么调教的?」

  韩菲儿被干的一晃一晃地,听到这话有些紧张:「主人,要爲菲奴去肢吗?」

  「嘿嘿,别紧张,我没这打算。我隻是好奇合欢派的母牛都是什么样的?」

  韩菲儿放下心来。勉强从被操干的快感中凝聚心神,解释道:「合欢派的母牛分爲两种……嗯……一种普通的,像母狗一样……啊……截去小腿和小臂……但是母牛乳房膨大,所以爲避免乳头拖地……嗯……另外还需要装上假肢……」

  「另一种呢?」李大海胯下不停,继续问道。

  「另一种的话……」韩菲儿语气有些颤抖 :「……啊……齐根截去四肢,插在……插在装有……木质中空假阳具的……産乳架上,以水力驱动机括泵入……精液,日夜不停与其交合,另有弟子轮换爲其榨乳。母牛会……不停地……受孕……流産……不出三个月,无法人语,六个月,神志崩坏,不识亲朋……啊……一年、最多两年……就会……」

  「就会怎样?」

  「精、精气耗尽,枯萎而死……」

  李大海狠狠地一顶,韩菲儿「啊」地叫了一声:「合欢派有多少这样的母牛?」

  「不……不多……四五头吧……菲奴发现时,都已经……丧失神志,所以……解脱了她们……」

  李大海不语,继续狠狠干着韩菲儿,没一会,就在大奶牛「啊啊」的淫叫之中射出精液,再次将韩菲儿送上高潮。

  射完精液的李大海挺鸟而立,韩菲儿转身跪在地上,伸出舌头爲他做着事后清理,无比认真地将肉棒上沾着的淫水和精液舔舐干淨,又将尿道内残馀的精液挤出,吸进口中。

  李大海摸着韩菲儿的脑袋:「听你刚刚提到合欢派母牛的语气,好像很害怕?」

  韩菲儿心有馀悸地点头:「此种母牛,唤作奶畜。据娘亲说,合欢派曆代圣女,在与教主双修之后,都会被做成奶畜,再无重见天日之时。」

  「难怪你拼了命也要逃离。不过,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合欢派已灭,你也不用再害怕这些了。」李大海坐到地上,搂着跪坐在地韩菲儿道。

  韩菲儿头靠在李大海肩上:「菲奴愿意生生世世都服侍主人。」

  「哈哈,我不相信转世那一套,一辈子就够了。」李大海说着,掏出一双透明的绑带高跟鞋来。鞋底透明,高跟鞋面隻有几条细细的绑带,鞋跟极高,至少有三寸。

  「这是?给菲奴做的吗?」韩菲儿看着李大海手中晶莹剔透的高跟鞋道,「好漂亮的鞋子。」「这是专门给你做的。我看你整天光着脚走路挺辛苦的。喜欢吧?用的跟你的隐身衣是同样的材料,隻不过固体化了。脚伸出来,我给你穿上。」

  「是。」韩菲儿伸出雪白的纤足。

  李大海摸着韩菲儿小脚道:「好漂亮的小脚丫。穿上这特制高跟鞋就更漂亮了。」说着把鞋子套在韩菲儿脚上,将细细的绑带系在脚背上,又向上一直交错地绑到小腿。

  「因爲用的跟你的隐身衣是同样的材料,所以一样也可以隐形。不过嘛,你穿上之后就会跟你脚上的胶衣融合,再也脱不下来啦。来换另一隻脚。」

  「脱不下来?」韩菲儿听到后略略惊奇,但还是伸出另一隻脚,让李大海爲她穿上。

  「嘿嘿,不错,站起来走走。」

  韩菲儿站起来,踩着高跟鞋走了几下猫步,大奶子一晃一晃地,一丝不挂隻穿着高跟鞋的她,显得更加妖豔魅惑了。

  「哈哈哈,真不错,够骚够性感,看你走这几步,老子就又想干你了。过来噘起屁股。」

  韩菲儿走来对着李大海噘起屁股,露出塞在裏面的肛塞电池。

  李大海伸手抓住假阳具,向外一拔,带出一股肠液,「说起来,今天还没操过你后面呢。自己坐上来动吧。」

  韩菲儿抿嘴一笑:「是。」说着跨过李大海腰间,一手扶住肉棒,对准自己还未合拢的肛门,缓缓坐下,将阳具尽根纳入,然后又抬起屁股,一下一下地主动用后庭套弄起主人的阳具来。

  李大海靠在树干上,双手抱在脑后,闭着眼睛享受着女奴的肛交侍奉。上午的阳光洒入林间,投下片片光斑,微风拂过,带来树叶的沙沙声和叽叽喳喳的鸟鸣。韩菲儿套弄阳具发出的咕叽咕叽的声响夹杂其中,显得格外清晰。

  李大海闭着眼睛说:「合欢派的事情已了。嗯,接下来,应该好好调查一下苏家庄的事情了。虽然基本确定就是三皇子干的,但过程如何却一直扑朔迷离。怎么也得给小母马一个交代才行。」

  韩菲儿双手撑在李大海胸膛上,屁股上上下下吞吐着阳具:「这件事,交给菲奴去办好了。」

  「也隻能辛苦你了。嗯,还得给你准备点装备和各种衣服什么的……」

  韩菲儿略有犹豫:「主人介意菲奴被他人看见身子么?」

  「这倒是不太介意……哈哈,不如说,把自己的性奴炫耀出去,本来就是很有面子的一件事情啊……」

  「既然如此,衣服的话就不必再穿了。」

  「唉?这样好吗?独自光着身子在大街上走,不会招来什么麻烦吗?」

  韩菲儿一边套弄阳具不停,一边解释道:「主人有所不知。吴国御女之风虽然不像周国那样兴盛,但也并不罕见。女奴们裸身而行,乃是司空见惯。嗯,不如说,身爲性奴,若是穿着衣服,反而稀奇。旷野无人处自不必提,城中的话,隻要是戴着项圈,以示有主的女奴,哪怕是独行,都不会被过多招惹,顶多言语上有些轻佻罢了。毕竟能豢养女奴的人,非富即贵。更何况,菲奴有主人赐下的隐身衣,穿衣服反而多有不便。」

  「那好吧,这个随你。」李大海眯着眼睛道。

  两人不再说话,专心享受起肛交来。韩菲儿套弄的动作越来越来,很快就在连续的啪啪声中,让李大海射出浓精,自己也如愿得到第三次高潮。

  两人靠在一起温存了一会,耳边突然传来了马蹄的哒哒声。

  韩菲儿抬起头:「咦,苏妹妹来了。」

  李大海睁开眼睛,恰好看到苏鸾被鞭打得红肿的小穴:「小母马怎么上来了?不多歇一会吗?」

  苏鸾笑道:「今天的课业还没做呢。——主人和韩姐姐好兴緻。」

  「嘿嘿,闲着也是闲着嘛。新装的阴蒂环怎么样?」李大海伸手拨弄着苏鸾翘起的阴蒂,铃铛叮铃铃地响。

  「嗯,现在一动阴蒂就会很疼,奔跑时更是如此。虽然还是有很大快感,但比以前好了很多。」苏鸾笑的眉毛弯弯:「多谢主人。」

  「我说苏妹妹一会不见,阴蒂怎么好像又大了些。」韩菲儿缓缓拔出屁股中的肉棒,未合拢的肛门中滴滴答答的地流出白色的精液,伸头凑上前去细看,「箍的好紧,一看就很疼。」

  「对了,小母马也练了快两个月了,千裏马的功夫进展的怎么样了?」李大海站起身,提起裤子道。

  苏鸾歪头想了想:「大概是这样。」

  说着走到一棵一人尚无法环抱的巨树下,抬起一条腿,勐然踢出。

  苏鸾踢出腿的瞬间,胯下小穴滋地呲出一股淫液,钉着水晶马蹄的纤足好像利刃也似,咔的一声将粗大的树干拦腰斩断,大树发出哀鸣一般,吱吱嘎嘎地轰然倒地,惊起一片鸟儿振翅飞起。

  李大海和韩菲儿目瞪口呆,下巴掉了一地。

  「卧槽……这特么也太夸张了吧……」李大海把下巴装好,心中狂呼:这特么才两个月不到!两个月前,苏鸾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娇滴滴的小美女!这千裏马是挂逼吗!

  「这就是传说中的千裏马么……」出身合欢派的韩菲儿也一样震惊无比,「难怪教主对其念念不忘……此等威力,与教主当初那一掌不相上下 ,威勐之处犹有过之……」韩菲儿看着平时柔柔弱弱的苏鸾,脸上已是又敬又畏:「苏妹妹天纵奇才,两个月就能将千裏马练到此种地步……」

  苏鸾脸色微红,轻轻喘息着抵制这高潮的欲望:「韩姐姐过奖了。苏鸾隻是每天跑步而已……而且……全力一踢的话,快感……也会瞬间达到顶端,所以……很难连续踢出两脚……」

  「我估计这天底下,没几人能挡得了你这一脚的。」李大海歎道,「也用不着踢第二下了。」

  又问道:「照这么下去,还要多久能晋级大宗师?」

  韩菲儿也惊歎不已:「合欢派中记载,最快晋级大宗师的千裏马用了一年的时间。原本以爲苏妹妹最快也不过如此,但现在看来,估计最多再过两个月,就能晋级大宗师之境了。」

  也就是说,四个月成爲大宗师。慕容城号称五十年来最年轻大宗师,用了三十年。苏鸾用四个月。千裏马真是挂逼。李大海心中再次感歎。

  苏鸾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轻轻甩着尾巴,低着头用马蹄扒拉着地面:「其实,苏鸾隻是想做好主人的母马而已……」

  李大海哈哈一笑,上前宠溺地把苏鸾抱在怀裏,一隻手大力地揉起小母马的乳房,疼的苏鸾微微抿着嘴唇:「天底下没有比你更好的母马了!」

  这时,又听见急促的踏踏踏地声音传来,隻见一个雪白的身影好像一隻小兽也似,从林外飞快地窜入。

  李大海疑惑地放开苏鸾:「今天真是热闹,欢欢怎么也来了?」

  离得近了,却见到欢欢一脸徨急,眼角挂着泪珠,离李大海还有数米远时,后腿就用力一蹬,泥块飞溅之间,飞身而起,直接扑到李大海怀裏。看这力度,显然这段时间欢欢的淫犬经也颇有进步。

  「主人!月姐姐她……!」

  幸亏李大海身强体壮,反应敏捷,双臂张开稳稳地接住了小母狗:「怎么啦,别着急,慢慢说。」一边轻轻撸着欢欢的子宫,好让慌张的小母狗平静下来。

  但这平时百试百灵的招数居然不好使了,欢欢依然慌张无比:「主人,快去救救月姐姐!她好像……好像中毒了!」

  「中毒?!」李大海瞬间紧张起来,「她被我从合欢派带回来之后,隻吃过一些营养剂,怎么可能中毒?」

  一旁的韩菲儿却好像想起了什么:「难道……」

  李大海转过头:「你知道些什么?」

  韩菲儿摇头:「有些猜测,但要看了才知道。主人,我们快走吧。」

  「好。」

  李大海也不废话,抱着欢欢,领着衆人迅速地回到基地内。

  进到房间裏,隻见躺在床上的月冷鸢面色通红,嘴巴微张,口角流涎,无神的双眼睁得大大地,身上冷汗渍渍,雪白的躯体来回扭动,把身下的床单搅的一团糟。哪裏还有半分之前高傲冷豔的样子?

  「这、这是怎么了?」李大海大惊,「怎么跟毒瘾发作了似的?」

  「这是精瘾发作了!」韩菲儿沉声道,「玉壶肉枕,想不到合欢派这样下本钱!」

  「不是中毒吗?」欢欢带着哭腔道。

  「精瘾?」李大海暗觉不妙。

  「主人可还能射精?」韩菲儿急切问道。

  「这个……今天已经射了五次了……」有三次都射给你了啊!大奶菲!

  韩菲儿也勐然想起,脸色微红,但也顾不上害羞,扒开小穴,幸好裏面还有未流尽的精液,韩菲儿转头四顾,想找个容器来收纳。

  「韩姐姐可是要收集主人的精液?」苏鸾问道。

  「不错,玉壶肉枕精瘾发作,必须饮下爲其开苞的主人的精液可解,可是……」

  「那我来吧。」苏鸾道,「我来接住主人的精液好了。」

  韩菲儿略有疑惑,马上恍然,抬起腿来露出还流着精液的小穴:「拜托苏妹妹了。」

  苏鸾弯下腰,用嘴巴吮吸起韩菲儿小穴裏的精液来,发出滋滋的声音,没一会就把韩菲儿小穴裏的精液吸干淨,含在嘴裏。

  李大海见状立刻按住不断挣扎的人棍少女,苏鸾再次弯下腰嘴对嘴,把精液渡给月冷鸢。

  月冷鸢甫一接触到精液,立刻伸出舌头,如饥似渴地把苏鸾嘴裏的精液吸进口中,喉头蠕动,咽了下去。

  「这些太少,恐怕还是有些不够。」韩菲儿皱眉,犹豫地看着苏鸾道:「苏妹妹……」

  「我明白了。请韩姐姐转过身吧。」苏鸾毫不介意。

  韩菲儿转过去,噘起屁股,双手扒开肛门:「拜托了。」

  苏鸾又探出头,埋在韩菲儿股间,灵巧的舌头伸进肛门内,韩菲儿用力挤压直肠,很快就把李大海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挤了出来,苏鸾立刻吸入口中,再次渡给月冷鸢。

  月冷鸢连续吃了两口精液,终于暂时解除了精瘾,面色平静下来,沉沉睡去。

  李大海长长松了一口气,爲月冷鸢盖上被子,又把哭的梨花带雨的欢欢抱在怀裏,爲她擦拭眼泪:「所以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韩菲儿面带愧色:「是我疏忽了。本来以爲月妹妹隻是普通的肉枕,没想到居然在短短几天内被做成了『玉壶肉枕』……」说着勐然想起了什么,「对了,刘老三明明说过会把月妹妹做成『玉壶肉枕』,可我居然忘记了!」

  「你先不要自责。这玉壶肉枕是怎么回事?」

  韩菲儿坐在床沿上,伸手缓缓地爲月冷鸢理着头发:「所谓『玉壶肉枕』,和千裏马之于母马一样,乃是肉枕中的上品。其实,就是一具上佳的炉鼎。」

  「炉鼎?」

  「没错。要做成玉壶肉枕,必须以武功天赋上佳女子爲基,废去其武功,然后去其四肢即可。但这不是最难的,被做成肉枕的性奴,还必须主动修炼『玉壶经』。」

  「你们合欢派的邪门武功真多,这玉壶经又是什么玩意?」

  「主人,菲奴已经不是合欢派的人了。」韩菲儿正色纠正道,李大海马上举起双手作投降状。韩菲儿微微一笑,又继续道:「这玉壶经,其实算不上是什么武功秘籍。顶多,隻能算是一套内功心法。肉枕修炼玉壶经后,体内会积蓄内力,其速度取决于本人的武学天赋,虽远不如千裏马,但隻需一日或数日,便修成可观的内力。」

  「人棍没手没脚,修炼内力有什么用?」

  「所以说,这并不是给自己修炼的。所谓『玉壶之水不可久贮,旋入旋出』,用玉壶经修炼出的内力很特殊,肉枕自身无法久贮。一旦主人与之交合,便可将内力吸走增强修爲,相应的,被吸取内力的玉壶肉枕,会从中获得极大的快感。肉枕被吸走内力后,可再次修炼,再次被吸走内力,如此往复。就好像是玉壶裏的水,倒进去,又倒出来。」

  屋裏一片寂静,良久之后,李大海再次感歎:「这不就是可以自己发电的充电电池么。合欢派的人可真会玩。」

  苏鸾问道:「那么,月妹妹的精瘾,与其又有什么关系?」

  「所谓精瘾,又是另一回事了。玉壶肉枕最难之处在于,如何让性奴主动修炼玉壶经?天下哪个武学天赋高超的女子,愿意被截去四肢,废去武功,做成肉枕炉鼎呢?更不要提主动修炼玉壶经了。所以这办法么,便是以珍贵药物、辅以针灸,让肉枕染上『精瘾』。肉枕一旦被开苞,便会对射入体内的精液産生依赖,必须时时饮用其精液,从此再也离不开主人。精瘾发作时,痛苦无比,主人可以以此挟制性奴,让她主动去修炼那玉壶经。」

  「那,这精瘾可有解除之法?」苏鸾又问。

  「没有。至少我知道是没有的。最少,也要一天饮用一次,才可保证不会发作。」

  欢欢夸张地长长舒了一口气:「那还好啦,欢欢也每天都喝主人的精液的。」

  李大海狠狠揉了揉欢欢的脑袋:「小母狗,你跟别人不一样的。」又感歎道:「小月月要是知道了,会不会真的咬死我?」

  韩菲儿捂嘴笑了一下:「其实欢欢妹妹说的也有道理。我们姐妹几个,哪个不是经常饮用主人的精液的?月妹妹想必也隻是会有些抹不开脸面而已,时间一长,便不会太过排斥。」

  李大海长歎道:「但愿如此。」一边看着睡的正香的月冷鸢,一边头疼自己一会该怎么告诉她这个「残酷事实」。

  「说起来,这个玉壶经,我好像见过唉。」欢欢突然说道。

  「你在哪见过的?」

  「我娘亲房裏就有一本。小时候,她还经常让我翻给她看来着。」

  「你娘亲?」

  韩菲儿笑道:「天下人皆知,北周贵妃娘娘也是一具肉枕,据说还是皇帝陛下当年亲手爲其去的肢。北周皇后早逝,贵妃便是后宫之主。」

  「等等,好像月芸晖那个老王八蛋也提到过这件事。」看来,欢欢从小就喜欢当母狗这件事,一定程度受到亲娘的影响也说不定。

  欢欢点点头:「父皇和娘亲恩爱的很,每天都抱着娘亲散步。想来娘亲也是爲了父皇修炼的玉壶经。……唔,我好想我娘。」

  李大海轻轻摸着欢欢的子宫:「以后有机会,带你回去探亲。」

  欢欢眼睛亮晶晶地抬起头:「嗯!」

  

二十、茶水

  李大海把欢欢放在床上,嘱咐她照看好月冷鸢,带着苏鸾和韩菲儿走出房间。

  「小母马,这次又多亏了你了。」

  苏鸾抿嘴一笑,甩了甩尾巴:「这是苏鸾应该做的。」

  李大海道「小月月应该已经没事了。你还是先去把课业做了吧。」苏鸾的「课业」就是跑步。千裏马时时刻刻都在增长着内力,但在奔跑时会长的格外快,堪称开挂之至。

  「嗯。」苏鸾点点头,又对韩菲儿微微一笑,转过身去,长长的马尾一甩一甩,蹄声哒哒地走了。

  李大海靠在走廊牆壁上,长歎一声:「月芸晖那个死鬼王八蛋,还真是给老子出了个难题啊。」随即又想起了什么的道:「话说这玉壶肉枕可以爲主人提供内力,那如果多养几个,岂不是隻要每天干性奴,就能不断增长功力?」李大海靠在走廊牆壁上说。

  「理论上来说确实如此。但适合做玉壶炉鼎的女子本就稀少。炮制精瘾的药物又极爲难得,所以玉壶肉枕才如此稀有。」韩菲儿有顿了一下道:「而且玉壶肉枕双修之法也不是没有隐患。合欢派记载曾有一位研梅堂主花费极大代价做成了五具玉壶肉枕,希望以此晋级大宗师,结果却因爲吸入体内真气来源太过驳杂,走火入魔而死。但是血缘至亲之间,真气性质相近,隐患较小,月妹妹武学天赋又极高,号称北周年小辈第一。月芸晖恐怕也因此才算计月妹妹的。」

  「不提那个人渣了。话说那玉壶经,你有吗?」

  韩菲儿微微一笑:「自然是有的。菲奴在离开合欢派之前把教内典籍几乎都搬了个空,正要请主人给出个房间存放。」

  「那你把玉壶经给我一本,我看能不能让小月月也练一练。」

  「主人也对玉壶双修之法感兴趣吗?」

  「我修炼内力有什么好处,大宗师也打不过我。我听你说,肉枕修炼玉壶经之后,在被吸取内力时会有极大快感?」

  「没错,许多肉枕甚至因此食髓知味,主动去修炼玉壶经。——菲奴明白了,主人也想让月妹妹交欢时更加快活吗?」

  「嘿嘿,不错。」

  「主人如此爲月妹妹着想,真是贴心呢。」

  ……

  「玉壶经?」月冷鸢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此时被李大海抱在怀裏,眼睛圆圆地瞪着他手裏那本薄薄的小册子,勐然扭过头:「我才不会去修炼合欢派的邪功!」

  「呃,其实这不是什么邪功啦。」李大海搂着月冷鸢,大手揉着怀裏肉枕的乳房,爲她解释了一番。

  月冷鸢听的面红耳赤:「你……你想要用我修炼内力?还……还……你这淫贼!」

  李大海勐地弹了一下月冷鸢的奶头(「呀!」):「什么淫贼,你好歹也做了我的性奴,都被我开了苞了,叫一声主人会死啊!」

  月冷鸢神色一窒,心虚地道:「反正我不会练的,你死了心吧。」

  李大海灵机一动,佯装失望的道:「这样啊,唉,我本来还对这个世界的武功挺感兴趣的,想让你帮我修炼内功呢,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吧。」说着随手把那本《玉壶经》往床头一扔,嘿嘿坏笑道:「反正就算你不练,我也不会少干你哪怕一次的。」

  月冷鸢红着脸,低低啐了一口。

  李大海把小肉枕轻轻放到床上,抱起浑圆的双臀,把晨勃的肉棒抵在刚开苞不久的小穴上。

  月冷鸢立刻睁大眼睛,拼命扭动身体:「又要……等……等一下!」

  李大海不满:「干嘛?」

  「我……我想……」

  「有话快说,一会欢欢醒了,我还要带她去放尿。」

  月冷鸢脸红的都要冒出蒸汽了:「我……我也想要……」

  李大海恍然:「懂了。有话直说嘛,跟我有什么害羞的?」说着弯腰抱起月冷鸢,下床向厕所走去:「小肉段儿你以后每次尿尿不都得我帮你吗?总是这么支支吾吾的,憋坏了怎么办?」

  月冷鸢下巴靠在李大海肩上,隻觉得羞愤欲死,张开嘴巴,啊呜一口咬在对方肩膀上。

  「嘿嘿,小月月你这么喜欢咬人,可惜一点也不疼。」李大海无视了被换掉了牙齿的月冷鸢毫无威胁的啃咬,伸脚踹开卫生间的门,让她脖子后靠在自己胸膛上,双手把着月冷鸢的两边屁股,分开小穴,摆出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对准马桶:「尿吧。」

  月冷鸢扭着屁股:「你放我下来。」

  「不行,就这么尿。」

  月冷鸢从懂事起就再也没被人这样把过尿了,顿时又羞又愤,眼角含泪地崩溃大叫:「你你你竟然敢欺负我!」

  「我可是你的主人,不欺负你还能怎样?快尿!嘘嘘嘘嘘……」李大海恶趣味满涨,嘴唇噘起,嘘嘘地吹着口哨。

  月冷鸢从昨天开苞后就再也没尿过尿,此时膀胱充盈,又被李大海在耳边吹着气,终于再也憋不住,闸门一松,一柱清亮的尿液从小穴上方尿道口喷射而出,笔直地射进马桶内,发出哗啦啦的响亮声音。

  月冷鸢靠在李大海怀裏,紧紧闭着眼睛:「不要看!」

  李大海嘿嘿坏笑:「如此飞流直下的美景,老子要是不看,岂不是亏了一个亿?不但要看,以后还要找个机会录下来,嘿嘿嘿嘿……」

  「亏我当初还以爲你是个好人!」

  「喂喂喂,咱们熟归熟,好人卡可不要乱发啊。欢欢每天都被我牵出去放尿,她可没像你这么别扭。」

  「我还不如死在合欢派算了!呜呜呜呜……」

  尿液渐稀,又淅淅沥沥地滴了几滴后,李大海抽出纸巾,爲月冷鸢在小穴上擦了擦:「放个尿而已,至于哭成这样吗?当初你被做成人棍,我见到你时也没哭啊。」

  「我……我选了你当主人,真是瞎了眼!」月冷鸢双眼通红,带着哭腔道。

  「嘿嘿,你不选我,还能选月芸晖不成?」李大海把月冷鸢放在卫生间内的塑料凳子上,将被尿液溅湿的手伸到她嘴边:「来,帮我舔干淨。」

  月冷鸢瞪着红肿的眼睛:「你杀了我吧!」

  李大海把手往前怼了怼:「快舔,不然我打你屁股。」

  月冷鸢闭上眼睛,紧紧抿着嘴唇,一副甯死不屈的样子。

  两人就这样僵持住,一动不动地好像冰凋一般。

  「快点哦,要不然一会欢欢醒过来,闹着让我遛她,我就让她帮我舔,然后把你尿尿哭了的事情告诉她。」

  月冷鸢一听,终于妥协,伸出舌头,轻轻在李大海手背上一点,然后扭过头去。

  李大海也不爲已甚,嘿嘿笑着在水池裏把手洗干淨,然后弯腰抱起月冷鸢:「迈出第一步总是好的嘛。慢慢来,以后习惯了就好了。」

  「谁要习惯这种事情啊!」

  李大海今天早上狠狠捉弄了平时一副骄傲样子的月冷鸢一番,心情大好,一手环在人棍美女纤腰间,一手托在小穴下,刚刚洗过的冰凉的手盖在敏感的小穴上,激得月冷鸢身子轻轻一颤。拇指食指揉捏着露出头的阴蒂,中指则伸进小穴内搅动起来。

  正因爲被迫「舔尿」而炸毛的月冷鸢立刻被摸得面色通红,脑袋靠在李大海肩头,轻轻娇喘起来。

  「话说回来,你也要有一些做性奴的自觉啊,虽说看你脸红红害羞的样子是很可爱啦,但有些没必要的羞耻心,还是适当的丢掉比较好。」李大海舔了舔月冷鸢发红的耳朵,在她耳边轻声道。

  月冷鸢被李大海的呼吸吹得耳朵发痒,听到这话神色一僵,随即轻轻从鼻子裏「哼」了一声。

  李大海摸了一会,觉得差不多了,掏出已经挺了一个早上的大鸟,双手抱住月冷鸢纤腰,将她湿漉漉的小穴抵在龟头上。

  月冷鸢把头埋在李大海肩膀上:「你……轻点……」

  「放心。」说罢双手微微松开,把月冷鸢轻轻放下,在她自身的重量下,缓缓把挺直的肉棒整个吞入小穴,抵在花心上。

  月冷鸢感到下体充实无比,虽然经过昨天被撕裂的处女膜位置时还是有些微微刺痛,但已经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粗大炽热的龟头顶在花心,让她全身一麻,不禁张开嘴巴,发出「啊——」的一声长长的媚叫。

  「你看,这就适应的很好嘛。」李大海抱住怀中的人棍美女,托着屁股轻轻抬起,然后手一松,再次落下。

  月冷鸢顾不得顶嘴,发烫的脸庞靠在李大海胸膛,微微蹙眉,眼神迷离,每随着骤然身体下降,肉棒顶在花心上,就发出「啊」的一声淫叫。

  李大海得意洋洋地做着「自由落体」式的性交,走出卫生间,觉得这种体位似乎很有趣,索性在房间裏面走来走去,两人交合时发出一次一次「咕叽——啪」的声音,月冷鸢也叫得越来越大声。

  「你……说好的……轻点……啊……」月冷鸢气喘吁吁地抗议。

  「我看你挺爽的嘛。」李大海手一松,又是「咕叽——啪」的一声。

  「啊——!」

  李大海就这样在房间内走来走去,交合之间,大肉棒带出的月冷鸢的淫水滴在地上,绘出一圈一圈亮晶晶的轨迹。

  干了不知道多久,李大海觉得差不多了,把怀裏的肉枕放在桌子上,双手按住乳房,提起腰肢,啪啪啪地用力干了起来。

  月冷鸢隻觉得自己好像一艘在暴风雨中的小船,于惊涛骇浪之间起起伏伏,忽上忽下,大脑一片空白。明明已经被干的双眼无神,却不自觉地主动抬起腰肢,迎接着李大海的冲刺。

  终于李大海一声低吼射出今天的第一炮,月冷鸢也随着滚烫的浓精打在花心上,达到了高潮。

  月冷鸢躺在桌子上,微微喘息。李大海拔出肉棒,随手拿过一隻杯子,接住从小穴裏流出来的精液。

  月冷鸢抬起头:「你在干什么?」

  李大海伸手压了压月冷鸢的小腹,好让阴道裏面的精液流出来:「秘密。」觉得精液似乎不够多,又命令道:「用力把小穴裏面的精液都挤出来。」

  月冷鸢瞪起眼睛:「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李大海狠狠地弹了一下因爲刚刚高潮而勃起的阴蒂(「哎呀!」):「这是你主人的命令。」又凑到月冷鸢耳边,低声道:「你要是再不听话,我就把你尿尿的事情告诉欢欢。」

  月冷鸢果然就范,虽然愤愤地看着李大海,但还是乖乖地缩紧阴道,把小穴裏的精液挤出来,滴到杯子裏。

  李大海看着手裏小半杯的精液:「估计差不多了吧。」又把沾满了淫水精液的肉棒挺到月冷鸢嘴边:「舔干淨。」

  月冷鸢眼睛一瞪,正要反抗,突然闻到一股诱人之极的气息,脑子瞬间一片空白。她转过头,直直地看着自己鼻子底下沾着精液淫水的肉棒,好像天地间隻剩下此物一般。

  愣了片刻,月冷鸢贪婪地深深吸了几口气,然后伸出舌头,笨拙但卖力地舔舐起肉棒来。

  李大海看得暗暗称奇,本来还想斗智斗勇一番,没想到精瘾还有这效果,不禁又把肉棒往前挺了挺。

  月冷鸢张开嘴巴,把李大海的肉棒含在嘴裏吮吸,然后主动伸着头,横着把肉棒上上下下仔细地舔了一遍,舔的干干淨淨之后,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嘴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

  李大海把裤子穿好,月冷鸢砸吧着嘴,渐渐回过神,皱着眉头道:「我这是怎么了?」

  李大海正要头疼怎么回答,却听身后传来一个元气满满的声音:「主人!」回头一看,欢欢不知何时已经醒来,正爬下床,摇着尾巴向自己扑过来。

  李大海连忙弯腰一抱,把欢欢抱起来,手习惯性地撸着小母狗的子宫。欢欢亲热地搂着李大海,吧唧地在李大海脸上亲了一口:「主人早上好!」

  「小母狗早上好。主人这就遛你去。」李大海笑眯眯道。

  欢欢又转头看向躺在桌子上的月冷鸢道:「月姐姐早上好!月姐姐好些了吗?」

  月冷鸢面带疑惑:「我……」

  「咦?」欢欢仰头对着屋内空气吸了吸鼻子,自从修炼淫犬经后她的鼻子越来越灵敏了,「精液的味道。哇,月姐姐好狡猾。」欢欢佯装生气的样子,鼓起腮帮子道,「原本都是我每天给主人早安咬的。」

  「小母狗不要演了。」李大海狠狠撸了几下欢欢的子宫,「一会给你放完尿,好好干你一炮就是了。」

  「嘿嘿,主人最好了。」欢欢目的达到,立刻眯着眼睛笑起来。

  李大海把欢欢放到地上,又把月冷鸢抱起来放在床上:「你先在这等会,我遛玩欢欢再回来。」伸手拿过牵引绳,欢欢立刻乖巧地伸出舌头,露出嵌在舌头上的舌环。

  李大海把牵引绳锁扣咔哒一声扣在欢欢的舌环上,牵着欢快地摇着尾巴的欢欢出门去了。

  屋裏隻剩独自一人的月冷鸢躺在床上,百无聊赖之中,扭头看见了床头摊着的那本《玉壶经》,神色纠结了一会,愤愤地道:「我才不是爲了那个家伙呢。」伸长脖子,将那本薄薄的小册子叼了过来。

  李大海牵着小母狗,走在清晨的山谷中。隻见苏鸾不知何时已经起床,正在哒哒哒地绕着山谷跑圈,因爲速度飞快,长发和尾巴远远地飘在身后,双乳和阴蒂的铃铛欢快地响着,身姿曼妙无比。李大海远远地看了一会,隻觉得比奥运会运动员还要快不知多少,而且还游刃有馀的样子,不禁点点头:「果然是千裏马。」

  又牵着欢欢,路过当初被韩菲儿背刺的那边灌木丛,不禁有些感慨。那个时候山谷基地裏隻有自己和欢欢两个人(一人一狗?),现在已经有四名女奴了,不久还会再来六匹母马,这裏越来越热闹了。

  李大海解下牵引绳:「就在这裏尿吧。」欢欢立刻抬起后腿。

  按下尿道锁的开关,一股尿液从欢欢小穴裏喷出,哗啦啦地浇在草地上。

  「要是欢欢每天都在同一个地方放尿,这片草地会不会更加茂盛?」李大海胡思乱想道。

  今天一主一奴的心情都很好,李大海抱着欢欢痛快地干了一炮之后,又玩起了叼飞盘。欢欢淫犬功初成,跑起来飞快,可以原地跳起两米高,叼起飞盘来更加得心应手了。

  李大海高高地扔出飞盘,看着欢欢飞快地跑出去,追上飞盘后勐地跳起,半空中舒展身体,仰起脖子,咔嚓地叼住飞盘,后腿间脱出的子宫也随之甩来甩去;落到地上后,子宫勐地一弹,吐出一股淫水,滴落到地上,欢欢的身体也微微地一颤。李大海知道,欢欢这是已经小小地高潮了一次。欢欢每天高潮怕不是得有几十次,甚至跑个几十步都会高潮,要是普通的女孩,怕是早就神志崩溃了吧,但欢欢却早已习以爲常,不愧是「先天淫犬」。

  「练淫犬经去叼飞盘,会不会有些浪费啊。」李大海边看边想,「什么时候让菲儿教欢欢一些搏杀的技巧好了,技多不压身嘛。咦,不知道大奶菲会不会母狗的打斗招式?」

  落到地上的欢欢摇着尾巴跑过来,把飞盘递到李大海手中,然后后退几步,眼睛盯着李大海手中的飞盘,准备下一轮游戏。

  李大海手一扬,再次扔出飞盘,欢欢又追着跑出去。

  ……

  玩了一会飞盘,一人一狗都有些累了,李大海牵着欢欢回到了屋裏,准备好好洗个澡。

  刚一进门,隻见月冷鸢仰着头,趴在床上,神情专注地看着面前的一本书,过了一会,用嘴叼起书页一角,轻轻翻过去。

  李大海解下欢欢的牵引绳,蹑手蹑脚地走过去,然后勐地把小肉枕抱起。

  「啊!——是你?」月冷鸢猝然一惊,看见李大海,随即又神色慌张起来:「你回来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

  欢欢见此情景,眼珠一转,自己啪嗒啪嗒地跑到食盆那裏找吃的去了。李大海在欢欢的食盆上放了个自动喂食器,可以定时吐出营养剂。

  李大海把月冷鸢放进自己怀裏,嘿嘿笑道:「月女侠,你听说过王境泽吗?」

  「王境泽是谁?哪位武林前辈吗?」

  李大海不答,眼睛看向床上那本《玉壶经》,书页的一角还沾着月冷鸢的唾沫。

  月冷鸢脸红起来:「我才不是爲了你才练的!我隻是有些好奇而已!」

  李大海摸着月冷鸢的乳房,笑的眼睛都快没了:「对对对,月女侠不是爲了她可怜的没有武学天赋的主人练的玉壶经,隻是有些好奇而已。」

  月冷鸢见自己被揭穿,自暴自弃起来:「你……你就欺负我把,反正我隻是个没手没脚任人宰割的人棍而已。」

  「别妄自菲薄嘛。我觉得你现在这样子很可爱啊,不管是抱起来还是干起来都很舒服。」李大海抱着人棍美女,一手摸乳一手抠穴,在她耳边吹着气道。

  月冷鸢低着头,轻轻地哼了一声。

  李大海眼珠一转,嘿嘿笑道:「你渴了吗?我去给你泡杯茶。」

  月冷鸢早上起来还没喝过水,一听此言顿时觉得口干舌燥,不知道李大海爲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好心,点了点头。

  李大海轻轻把月冷鸢放在床上,寻思着什么时候爲新来的肉枕弄个支架篮子什么的,总这么躺床上也不是这么一回事,随手拿起一个水杯,却是转身去了卫生间。

  厕所内李大海呲呲地把一泡黄澄澄的尿液呲进水杯裏,一边坏笑得冒泡:「嘿嘿,让你不肯给我舔手上你自己的尿,这下要喝我的尿了。」尿了差不多一杯,抖了抖鸡巴,掏出刚刚收集的自己的精液,倒进杯子裏搅匀。

  李大海端着杯子走过来,扶起月冷鸢,把杯子递到她嘴边:「刚泡的,还热乎呢,趁热喝了吧。」

  月冷鸢闻了闻,立刻露出惊讶的表情:「这是什么茶,好香。」说着便张开嘴巴,咕嘟咕嘟喝起来。

  李大海本来以爲会被识破,再威逼利诱一番的,没想到月冷鸢居然直接就这么喝了。虽然裏面掺了自己的精液,但尿液本身味道很重,她怎么会觉得「好香」?

  正疑惑间,杯子裏的「茶水」已经见底,月冷鸢意犹未尽地咂咂嘴,问道:「这茶水好奇怪,我从来没喝过这么香的茶,你是用什么茶叶泡的?」

  李大海挠头笑道:「秘方,秘方。」

  月冷鸢翻了个白眼:「你不说就算了。」

  另一边欢欢已经吃完了早饭爬过来,皱了皱鼻子:「咦?……」

  李大海知道小母狗的鼻子特灵,连忙挤眉弄眼打手势:「嘘……」

  欢欢会意,看了一眼李大海手裏的空杯子,轻声吃吃笑起来,仰起头摆出个「主人好坏」的口型。

  李大海握拳抵住嘴巴「嗯嗯」地咳了一声,把杯子放到床头柜上,说:「欢欢也吃完早饭了。我们一起洗个澡吧。」

  欢欢立刻欢呼:「洗澡!」

  

二十一、嗜好

  水汽氤氲的巨大浴室内,李大海搂着月冷鸢舒服地泡在浴池裏,看着远处欢欢在水裏欢快地狗刨。

  月冷鸢头靠着李大海的肩膀,惊歎地看着浴室内的装潢摆设:「你们仙人的生活也太奢侈了。」

  「什么啊,这就是个普通的公共浴室罢了。隻不过是干部专用的。以前基地裏人多的时候,有时候还得排队。现在就剩我自己啦,终于可以独占了。」李大海仰起头舒服地呼出一口气。

  「以前这裏有很多仙人吗?」

  「我们不是什么仙人啦。隻是一群普通人罢了,被刀捅被抢打一样会死,但是我们的技术比你们的世界发达的多,能办到的事情在你们眼裏就像是神仙一样。」

  「原来如此。」月冷鸢点点头,「难怪你身上一点仙风道骨的样子也没有。」

  「谁规定仙人就一定要有仙风道骨的样子的。」李大海揉着月冷鸢的乳房,「你做了我的性奴,就不要老是『你你你』的叫啊,叫声『主人』来听听。」

  月冷鸢略微犹豫了一下,低声道:「主人。」

  「嘿嘿,这才对嘛。」李大海转过头吧唧在月冷鸢脸上亲了一口。

  「既然……主人……你隻是个普通人,那就更需要练些武功来防身了。」月冷鸢脸红红地,不知是因爲蒸汽还是因爲害羞:「放心吧,我会去练那个玉壶经的。」

  「哇!」李大海夸张地大叫:「你真的是我认识的那个月女侠吗,不会被什么东西附身了吧?」

  「你你你在胡说些什么啊,什什么附身啊,我隻是,隻是有些可怜你而已!」月冷鸢窘迫地大叫。

  「是是是,多谢月女侠可怜你可怜的主人。」李大海心情大好,抱起肉枕,轻轻地套在自己水中再次勃起的鸡巴上,「主人好好疼爱你。」

  月冷鸢眉头紧皱,被李大海一插到底,骨盆末端直接坐在李大海大腿上。

  李大海却不急着抽插,就这样抱着人棍美女,让月冷鸢靠在自己胸膛上:「呐,我突然有一个想法。就是个想法啊,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有办法给你装上可以动的假肢,你觉得怎么样?」

  月冷鸢一脸震惊的缓缓抬起头,声音都有些颤抖:「真的吗?」随即又有些失落:「你……主人嫌弃我现在这幅样子太累赘了?」

  「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了,我觉得你现在人棍的样子简直棒极了。呃,不对,我是说虽然我喜欢你人棍的样子,但你自己未必喜欢,是不是?我觉得我可能有办法,给你装上假肢,让你可以像以前那样走路啊什么的,但是如果我想要的话,又可以把假肢拆下来,重新让你变成我的肉枕……呃,你觉得怎么样?」

  月冷鸢侧过脸靠在李大海胸膛上,突然觉得这胸膛如此的宽厚安稳:「韩姐姐说过,主人你的想法与常人有些不同,我现在大概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了。」

  「所以……你到底……」

  「嗯,月奴愿意,请主人去做吧。」

  李大海愣了好一会:「话说,你真的没被什么东西附身吗?」

  月冷鸢气愤地抬起头瞪圆眼睛:「你才附身呢!你全家都被附身了!」

  「哈哈,果然这才是我熟悉的样子嘛!」李大海哈哈大笑,挺起腰勐地顶了一下月冷鸢的花心。

  「哎呀——!」

  这时欢欢狗刨着扑腾扑腾地从两人面前游过,溅了两人满头满脸的水花。

  ……

  李大海抱着月冷鸢干了一会,灵机一动,又把她从自己腿上拿下,立在水池中,看着水面没过肉枕的胸脯,嘿嘿坏笑起来。

  月冷鸢感到有些不妙,紧张地道:「你、你要干嘛。」

  「你先吸口气。」

  月冷鸢扬着湿漉漉的脑袋瞪着李大海,无动于衷。

  「拜托,配合一下好不好。说起来,你还没给我好好口交过呢。」

  月冷鸢别过头:「谁、谁要给你口交啊。」

  看来她不记得刚刚给自己舔过肉棒的事情了?

  「嘿嘿,那可不行,哪有性奴不给主人口交的?你先吸口气,我把你脑袋按到水裏,你在水底下好好给我舔,我舒服了就扶你起来。」

  月冷鸢气愤地的大叫:「我才不要!你就会变着花样的欺负我!」

  「我要按了哦。」

  月冷鸢大骇,立刻深深吸了口气。

  李大海手一用力,哗啦一声,就把月冷鸢脑袋按入水中,送到自己挺起的肉棒前。

  水中的月冷鸢拼命挣扎,但胳膊哪裏拧的过大腿?片刻之后隻好张开嘴,任由肉棒捅入自己嘴中,因爲姿势的缘故,还直接插进了喉咙裏。

  李大海一手按着月冷鸢脑袋,一手托着乳房,坏笑道:「放松些,憋好气,要不然呛着了我可不管哦。」说着就这样托着肉枕的身体,前前后后地套弄起来。

  月冷鸢在水下被肉棒捅进喉咙,初时隻觉得恶心呕吐,但随后就感到一股极其美妙诱人的气息传入嘴中,散入四肢百骸,顿时隻觉得口中的肉棒蕴含着世间无上美味,喉咙蠕动之间隻想尽可能地榨取出其中的精华,连憋气时窒息的感觉似乎也不是那么不可忍受了。

  李大海闭着眼睛享受着人棍肉枕的水中深喉口交,隻觉得浑身都轻飘飘地,但也并没有完全放下理智,怕月冷鸢在水中窒息晕过去,估摸着一分锺左右,就把月冷鸢提了出来。

  月冷鸢重新呼吸到空气,立刻下意识地长大嘴巴「呵啊——」地深深吸了口气,,然后就「咳咳」地咳嗽起来。

  李大海笑着拍着肉枕雪白的后背:「做的不错嘛,但我还没射精呢,要不再来一把?」

  月冷鸢回过神来,正要张嘴大骂,但脑海中勐然回想起嘴中含着肉棒时感受到的那股极爲诱人的气息,似乎其中蕴藏着什么自己一生中最重要的事物一般,竟然鬼使神差地点点头。

  李大海暗暗纳罕,没想到平时傲娇的小美女居然喜欢这道道,嘿嘿笑道:「那就再来一轮。」手把到月冷鸢头上,看着她又深吸了一口气后再次将其按进水裏。

  月冷鸢这次完全没有挣扎,进入水中后立刻张开嘴巴将主人的大肉棒含进嘴中,李大海用力一按,就捅进了喉咙裏。

  月冷鸢专心地憋着气,眯着眼睛细细感受着嘴中和喉咙裏的肉棒那股美妙的气息,隻觉得天下至味莫过于此,自己的喉咙彷佛变成了下身的花心一般,每被肉棒顶一下,都传来一种舒爽之极的感觉。

  突然脑中一道灵光闪过,让月冷鸢勐然清醒。

  「我,我这是怎么了?」她震惊的想到,「明明是被按在水裏面口交这种让人恶心的事情,我怎么会……」即使这样想着,但嘴巴依旧贪婪地吮吸这肉棒。

  「但是,真的好舒服……好想,好想要精液……」隻清醒了片刻,月冷鸢又迷迷煳煳起来。

  「哗啦……」李大海又抓着月冷鸢的头发把她从水中捞起来。月冷鸢呼吸到空气,清醒了一些,忍不住咳嗽起来。

  「哇,没想到小月月你还有这种天分,比我想象的强多了。」李大海夸道。看到依旧坚挺的肉棒想了想,觉得这样似乎很难射出来,索性抱起小肉枕,又把她套在自己鸡巴上。

  「嗯……」阴道再次被肉棒塞满,让月冷鸢轻轻哼出声。

  李大海就这样插着月冷鸢,从水池裏站起来,一边走一边抽插这怀裏的肉枕美女,向更衣室走去。

  「欢欢,别游啦,走啦。」

  ……

  李大海把月冷鸢放到一个软软的单人沙发上。月冷鸢双腿被齐根截去,下身成一个倒三角形,没有办法依靠自己坐着,隻能这样半靠在沙发上。李大海把欢欢抱到一个椅子上,拿着一条大毛巾,爲欢欢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喂,主人。」月冷鸢开口道。

  「什么事?」李大海手裏忙不停,头也没回的问道。

  「我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月冷鸢就算再迟钝,这下也意识到不对了。

  「呃,怎么跟你解释呢。」李大海放下毛巾,把欢欢抱起来转了个个,开始擦起小母狗的正面来,「你在合欢派的时候,那些人有没有对你做过什么?」

  「我……那几天其实都迷迷煳煳地,大部分时间都不知道自己在哪裏。隻记得,似乎……好像是被泡在一个木桶裏,木桶裏面全都是黏乎乎很恶心的液体……」月冷鸢皱着眉头回想道,显然那段记忆很痛苦。

  「还有呢?」

  「躺在床上,身上插满了针……」

  「那就是了。」李大海把欢欢擦干,抱起小母狗放在地上,歎气道:「大奶菲说,你被染上了精瘾。」

  「精瘾?那是什么?」月冷鸢疑惑道,随即好像明白了什么,睁大眼睛。

  李大海走过去,把月冷鸢抱在怀裏,自己坐到沙发上:「你最近有没有觉得特别喜欢喝我的精液?」

  月冷鸢不答,但李大海明显看到她喉头蠕动,咽了一口唾沫。

  李大海摸着月冷鸢的结实挺翘的乳房,隻觉得手感极佳,犹豫着措辞道:「其实……你也不用太过在意……」

  「我觉得主人你给我的尿很好喝,也是这个原因?」

  李大海惊得吸了一口气,唾沫卡进气管裏,剧烈咳嗽起来。

  「咳咳……这个……咳咳……你怎么知道的?」

  月冷鸢翻了个白眼:「我又不是白痴,就算是……当时没看出来,事后回想一下,也早就明白了吧?」转过头狠狠地瞪着李大海,表情鄙夷:「亏我当时还很感动来着。」

  「呃……这个你听我解释,那杯……呃,尿裏面,确实搀着我的精液没错啦,但我也没想到你居然直接就喝光了……」

  「我再也不相信你了!哼!」月冷鸢用力地转过头,湿漉漉的头发甩在李大海脸上。

  「欢欢也觉得主人的尿很好喝呀,就算是不掺精液的也很好喝!」欢欢凑过来插嘴道。

  李大海扶额,轻轻地伸脚踢了踢欢欢:「小母狗不要添乱了,自己去玩吧。」

  欢欢冲李大海做了个鬼脸,摇着尾巴踏踏踏地走了。

  「也就是说,我从此以后,每天都要喝主人你的精液才行了?」月冷鸢轻轻地道。

  「呃,大奶菲是这样讲的没错。」

  「要是没喝呢?」

  「这个……会産生戒断反应,呃,我也不知道那个算不算是戒断反应,总之看起来很可怕……」

  「我昨天已经发作过一次了对不对?」

  「你还记得?」

  「我以爲那是个噩梦,很可怕很可怕的噩梦……我梦见自己掉在一个熔岩池子裏,岩浆烧灼着我的身体,就连喉咙裏都冒出火来……我想叫却叫不出声音,想爬也爬不出去,眼前红彤彤地一片,就连呼吸都火辣辣地疼……突然一股泉水降下来,浇灭了身边的火焰,过不多久,又一股泉水降下……我张大嘴巴,喝着那股泉水,身上火焰全都熄灭了,隻觉得那是世上最好喝的东西……」月冷鸢喃喃地说着,身体轻轻颤抖。

  她又抬起头,看着李大海道:「你以后怎么欺负我都算了,但是绝对不会用精瘾来折磨我的,对不对?」

  李大海认真地道:「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故意不给你喝精液的。除非我被榨干了。」

  月冷鸢转过头:「主人你身体壮的跟头牛一样,怎么可能会被榨干。」

  「喂喂,你难道没听说过,没有耕坏得地,隻有累死的牛吗?」

  「总之,你以后在我面前射出的精液,都要给我。」月冷鸢霸道地说。

  「好好好,都给你。」李大海无奈,站起身来,把肉枕小穴往鸡巴上一套,就这么抱着月冷鸢走出更衣间。

  月冷鸢已经很适应了这样一边走一边抽插,靠在李大海胸膛闭着眼睛,感受着小穴的充实。

  过了良久,月冷鸢犹豫地道:「那个……」

  李大海从看着月冷鸢的耳朵渐渐红了起来:「什么事?」

  「其实……我觉的那个……真的很好喝……」月冷鸢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耳不可闻。

  「什么好喝?精液吗?这是当然的嘛。」李大海抱着月冷鸢,手裏拿着一罐刚刚从冰柜裏取出的啤酒,咕嘟咕嘟地边走边喝。

  「不是啦……当然精液也很好喝……哎呀,算了。」月冷鸢实在说不出口,索性闭嘴。

  李大海几口把啤酒喝完,把空罐随手一扔,走廊裏立马跑出一个自动清扫机器人,将空易拉罐收走。

  「哦,我明白了。」李大海对月冷鸢别扭的性格太了解了,「我还以爲是掺了精液的缘故,原来你本身也是喜欢喝尿的啊,真有意思。那你自己的尿爲什么不喜欢?」李大海想起早上爲月冷鸢把尿的情景。

  月冷鸢紧紧闭着眼睛,隻觉得羞愤欲死:「你……不许笑话我。」

  「这有什么可笑话你的,这天底下的变态多了去了,喜欢喝尿又算的了什么?倒不如说,老子有个喜欢喝我的尿的女奴,真是人间一大乐事啊,哈哈哈哈……」

  月冷鸢觉得要是自己还有双手,一定要先掐死这个溷蛋,然后再自杀。

  「我……我刚才脑子发什么溷,说的什么胡话啊,这下完蛋了,要被笑话一辈子了呜呜呜……」月冷鸢闭着眼睛,心中大哭。

  ……

  回到房间,李大海迫不及待做起了实验,又去卫生间放了一泡尿,这次隻收到了半杯。

  李大海把半杯尿递到月冷鸢鼻子底下:「来,尝一口,我想看看你到底是不是因爲掺了精液才喜欢喝刚刚那杯尿的。」

  月冷鸢刚刚被李大海笑话了一通,这次显得很有骨气,紧紧闭着眼睛嘴巴,拒不配合,甚至爲了不闻到味道,连呼吸都屏住了。

  李大海眼珠一转,语气变软道:「呐,我是真的很想看看你喝我尿的样子……」

  这招果然灵,月冷鸢睁开眼睛,看到半杯黄澄澄的液体在鼻子底下,一时没憋住,吸了一口气,顿时一股香气飘进鼻子,不禁咽了口唾沫。

  李大海见状又把杯子往前递了递:「喝吧。」

  月冷鸢终于没忍住,张开嘴巴,咕嘟咕嘟把尿喝了个精光,末了还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旋即又变得脸色通红:「这下你满意了吧!」自暴自弃地道。

  「你还真是喜欢喝……」李大海也觉得有些惊奇,「大奶菲可没跟我说过这个啊……」

  「菲奴没有跟主人说过什么?」直接韩菲儿摇着一对白花花的大奶,婀娜多姿地走进来,手裏端着满满一大杯「牛奶」。

  「主人,这是今早刚刚挤的。」韩菲儿脸色微红,把尚处温热「牛奶」递给李大海。

  李大海接过来,小人之心地道:「你没往裏面加什么吧?」

  韩菲儿面露惊奇:「主人这是何意?」

  「那就好。」疑神疑鬼的李大海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隻觉得入口奶香四溢,浓郁甘甜,赞歎道:「好奶。」

  韩菲儿笑了笑,又接着问:「主人一大早就跟月妹妹这么亲密,在聊些什么呢?」

  「不早啦,都快中午了。」李大海看了看表道,「我问你个事……」

  「不许说!」月冷鸢满脸通红地叫到。

  「小月月她喜欢喝我的尿是怎么回事?」

  月冷鸢脑袋上立刻嗤地冒出蒸汽。

  「这个啊,是菲奴疏忽了。」韩菲儿看了一眼兀自害羞的月冷鸢,「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主人的尿液裏也一样存留着精液中的精气,对于被染上精瘾的肉枕来说,虽然不比精液,但依然诱人。隻是没想到月妹妹居然这么快……」韩菲儿看到月冷鸢快要晕过去的表情,立刻改口道:「这也不是月妹妹的错,所谓精瘾,都是如此。」

  「哦,原来是这样。那也就是说,这算是『额外的』嗜好了?不喝尿也没什么问题?」

  「正是如此。」

  月冷鸢一听李大海这语气,心中暗暗着急,自己花了这么大的代价,要是以后主人不喂自己喝了,岂不是赔到姥姥家?不禁开口道:「不是的,我……」

  李大海立刻会意:「不用着急,以后我会天天喂你秘方『茶水』的,放心吧。」

  「呜……」月冷鸢隻觉得自己一辈子的脸,都在今天早上丢尽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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