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恩愛雲雨情 (04~06)

6042Clicks 2019-12-03 Author: 作者:不详
#母子  
母子恩愛雲雨情
作者:不详

第四章二娘教子三人浪 為兒獻女討歡心
  我們每人的房中都套有浴室,我和姨媽赤裸著進了浴室,媽媽穿上睡衣,在外屋喊來了女傭劉嫂,讓她提來幾大桶熱水,為防止她看見我們,讓她把水放在外屋,等她出去後,再讓我提進去。
  放好水後,媽媽也脫去睡衣,她倆讓我坐進浴池,她們就坐在池沿上,一邊一個為我洗身,我坐下就剛好看到兩雙玉乳,順手就把玩起來,起先她們還扭動兩下,後來幹脆挺了上來,任我玩弄,口中還笑罵:「臭小子,妳真的好頑皮,這時候也要玩。」
  「我要玩的多著呢?」
  由於正坐在池沿上,兩個人的陰戶完完全全地暴露在我的眼前,於是,我兩只手又分別去玩弄兩個陰戶,紅潤豐滿的陰戶,加上烏溜溜的陰毛,襯托著陰蒂的突出美,令我愛不釋手,捏著兩粒紅寶石,揉、搓、捏、撚、按、拉,她們兩人的小穴又開始流出淫水了。
  「妳們兩個怎麽流「口水。」了。」我故意調戲她們。
  「去妳媽的,妳才流口水呢妳這小子,真壞。」姨媽笑罵我。
  「哎,姐姐,妳這不是罵我嗎?妳說去他媽的,我是他媽,那不是要去我的嗎?要去我的什麽呀!」媽媽不願意了。
  「去妳的什麽那還用問嗎?當然是去妳的屄了。去掉妳的那騷玩意,省得仲平整天光想肏自己的親媽。」姨媽大放厥詞。
  「對,去掉我的騷屄,只剩下妳的香屄,好讓仲平整天只肏妳自己,整天泡在妳的浪屄中,是不是寶貝兒,以後妳就天天只肏妳姨媽好了。」媽媽說著,給我示了個眼色。
  我領會媽媽的意思,就也順著她的意思說:「好,我以後就光肏妳一個人,姨媽,妳讓我肏嗎?」
  「小鬼,妳那些心眼少來姨媽這兒玩還「讓我肏嗎?」,妳把那個「嗎?」
  字去掉,就是「讓妳肏。」還有臉問,剛才肏我時怎麽不問讓不讓我要不讓妳肏,那剛才我是讓狗肏了。」姨媽嬌嗔著。
  「妳可真浪呀!姐姐,啥話都能說出來,哼,還「讓狗肏。」呢?」媽取笑姨媽。
  「妹妹,不要取笑我,妳是知道我的,對於我愛的人,只要能讓他快樂,我是不顧一切的,不管是浪也好,蕩也好;而對我不愛的人,讓我和他多說一句話我都不想說,妳難道忘了嗎?」姨媽不高興了。
  「我知道,我故意這樣說的,想讓咱們的寶貝兒笑一下罷了。妳不要忘了,我也和妳一樣,也是對自己真愛的人是無所顧忌的,也是為了讓他快樂,才拿妳開玩笑的。妳可不要生我的氣呀!姐姐。」
  「我怎麽會生妳的氣呢好妹妹,姐什麽時候生過妳的氣。」
  她們兩個的鶯聲燕語,讓我心曠神逸,兩只手更是不停地在她們兩人身上四處遊擊。不大一會兒,姨媽由於剛讓我弄泄過三次,所以有些受不了了,對媽媽說:「這孩子真頑皮,妳還記得他小時候我們給他洗澡的情景嗎?」
  「怎麽不記那時候他就很色,每次給他洗澡,非要人家也脫光了坐在池裏,他站在面前讓我們給他洗,他的手有時候摸胸脯,有時候摸乳房,還亂捏一氣,真可氣。」媽恨聲說道。
  「誰說不是,我替妳給他洗澡,也要在我身上亂摸,有時他的小手竟伸到我的下面,摸我這塊本屬於他爸爸一人的「禁區」,還拉我的陰毛,弄得我渾身麻酥酥的,難受死了,不讓摸,他就哭鬧,真氣死人了。不過,現在看來,一切都是天意,怪不得那時他就要和我們玩,就要侵占本來只屬於他爸爸的「禁區」,原來命中註定我們最終是要和他玩的,命中註定我們這兩塊「禁區。」是他們父子倆共有的。」姨媽也「揭發。」我幼時的「不軌。」
  「我那時摸過妳的「禁區。」妳指的是哪裏。」我故意逗姨媽,在她陰戶上玩弄的手也加大了力度。
  「妳現在在摸什麽就是那裏妳三、四歲時就玩過我那裏明知故問。」姨媽恨恨地說。
  「那時妳不讓我摸,我就哭鬧那妳怎麽辦呢?」我大感興趣,追問不舍。
  「還好意思問姨媽只好順著妳唄只好讓妳那下流的小手去耍流氓,反正每次給妳洗澡,妳媽都不在,也沒丫頭伺候,沒人知道。有時被妳摸得興起,就玩妳那比同齡孩子大得多的小雞巴,搓搓揉揉捋捋,偶而還真能讓妳幫姨媽爽一下呢只不過那種爽太微弱了,無異於飲鳩止渴,爽過之後引起了我更強烈的欲望,讓我無法滿足,弄得我渾身難受,恨得我用力敲妳的小雞巴,逗得妳也哇哇直叫,有時急得我甚至用口猛吮妳的小雞雞,吮著吮著不過癮真恨不得一口把妳的家夥兒咬掉現在想起來,覺得挺有意思呢不過幸虧我沒咬,要不然現在我們就不能玩了。」姨媽得意洋洋地說。
  「好啊!姨媽欺負我,我幫妳爽,妳還敲我的寶貝,怪不得我的雞巴現在這麽大,原來是被妳敲腫的。」我故意叫起冤來。
  「去妳的,姨媽對妳那麽好,還常餵妳奶吃呢更何況妳的雞巴怎麽會是被妳姨媽弄成這麽大那是因為遺傳,因為妳繼承了妳父親的大家夥兒因為妳天生就是個風流種、下流坯,所以上天才給妳了個大雞巴,讓人一看就知道妳愛幹什麽?」媽媽出來「抱打不平。」了。
  「喲,媽媽,妳怎麽這麽說兒子既然妳這麽說,那兒子可要說妳了,妳說我的大雞巴不是讓姨媽弄大的,那也對,不過也不是遺傳,而是因為小時候妳天天對兒子「非禮」,每天晚上按摩它,它才會長這麽大的。」我轉而向媽媽開火了。
  「對,這下妳才說對了,想不到小色鬼還能蒙對一次。不錯,那時我對妳每天的按摩確實能起到一些增大的作用。說句公道話,妳有這個特大號的寶貝,百分之九十是因為先天遺傳,是妳爸爸的功勞,百分之十是後天的助長,是妳媽媽的功勞,這才是真正的原因,說其他都是開玩笑。不過,就算妳的雞巴是被妳姨媽弄腫了才變得這麽大,那妳也該感謝她還來不及,怎麽能怪姨媽呢?」
  「對,臭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不知報恩,還要怎樣。」姨媽也笑罵我。
  「不來了,妳們倆當媽的欺負兒子我一個,看我怎麽對付妳們。」說著,我更放肆地把手指伸進她們的陰戶深處,摳弄起來,弄得她們美得直哼哼。她們也不示弱,為我打上香皂,就在我身上撫摸起來,借幫我洗澡之名,行「非禮。」之實,不停地撥弄我那一直都沒軟下來的大雞巴,弄得它越來越脹,像沖天炮似的「直指青天。」
  媽一把抓住:「怎麽比「破身。」時更粗大了等會兒妳準會把我們兩個幹死的。」
  「還不是在妳那騷水中泡大了。」姨媽取笑媽媽。
  「去妳的要說是泡大了也只能是剛才在妳的騷水中泡大的,要不然,怎麽會說比破身時更粗大那?說明是剛剛才泡大的,要是在我的水兒中泡大的,都泡了一個月了,早就該大了,會等到現在。」媽媽奮起反擊。
  姨媽另找突破口:「是妳給妳兒子「破身。」的妳這個當親媽的怎麽什麽都管呀!連兒子破身也親自操作怎麽破的用什麽破的讓我看看哪裏破了。」
  「去妳的,姐姐,光懂欺負妹妹我就知道妳會看不起我,會說我們母子亂倫。唉!早知道這樣,我就不讓妳來會寶貝了,那樣妳就不會瞧不起我了。好心讓妳享受,救妳出苦海,卻落了個這下場。」媽媽忿忿不平。
  「好妹妹,姐姐是和妳逗著玩呢不要生氣呀!我怎麽會看不起妳呢要說妳亂倫,難道我和寶貝這就不是亂倫嗎?我雖不像妳是他的親生的媽,可我也是他父親的妻子,是他的大媽,也算是他的媽,更重要的是,我是他的嫡親姨媽,和他有直系的血緣關系,能和他肏屄嗎?是妳勇敢地追求幸福,才把我們兩個救出苦海,這精神讓我佩服極了,妳得到快樂後,並不獨吞,設法讓我和寶貝兒相會,讓我也得到了享受,解脫了我十多年的煎熬,我謝妳還來不及,怎麽會瞧不起妳呢?」姨媽真誠地對媽媽說。
  「我錯怪姐姐了,對不起從今以後,我們一定珍惜這來之不易的幸福,千萬不要再錯過了。」媽也真誠地說,兩人相對而笑,兩雙玉手緊緊地握在一起。
  姨媽又轉移話題:「妳說他的雞巴比破身時更粗大了,我看確實是太大了,簡直是個龐然大物,要不然這樣好了,我們來量量寶貝兒的寶貝,看看到底有多大,好不好省得咱們屄都讓他肏了,還不知道他用來肏咱們的雞巴有多大,那多沒意思。」姨媽總有一些讓人出乎意料的主意。
  媽媽也玩心大起,拍手贊同,並起身去外屋中取來了一把尺子,她們就真的量了起來,兩個人量得是那麽認真,像搞什麽科學研究一樣,生怕出一點錯。
  「哇竟有八寸一分長。」姨媽首先喊道。
  「呀!直徑一寸半粗寶貝兒,妳這孩子怎麽會長了個這麽大的怪物真怕人。」媽也訝聲喊道。她們兩人口中喊著怕,其實一點也不怕,要不然兩人怎麽會握著我的雞巴一直都不舍得放手。
  「好兒子,姨媽這麽疼妳,小時替妳吮過雞巴,現在連屄也讓妳肏了,妳也能喊她一聲婤i穡俊箣尮室舛何遙頁瞿煙狻f涫鄧庋擔環矯媸俏嗽黿液鴕虌尩母星楹凸叵擔硪環矯嬉才亂虌尮腫鏤胰盟彼盝b也要先請示請示媽媽。
  我說:「這還不容易本來就能、也應該叫婤i錚蛭虌屢彩俏野職值膼19勇錚茫醫校簨專業那讒尅br>。
  「哎,我的乖兒子。」姨媽也心安理得地答應了,我們三人都笑了起來。從那以後,我和姨媽在床上就也常母子相稱了。
  「媽,妳願意吮兒子的雞巴嗎?」我問姨媽。
  「太願意了,媽求之不得呢妳媽說我早就給妳吮過是不錯,不過那時候妳太小,我給妳吮得不過癮,我自己也不過癮,別多說了,快讓媽給妳吮吮吧!」
  姨媽張口湊了上去,先是吮吸我的龜頭、陰莖,接著連蛋囊、陰毛都沒逃過她的柔唇和香舌,舔、吮、套、咬、吸、吮,弄得我幾乎升天。我也沒冷落我真正的親媽,伸手在她的「要害部位。」流連不止,美得她嬌喘不已。
  「姨媽,不,媽,妳的小口真好,真會吸,弄得兒子美死了。」我配合姨媽的吞吐挺動著,大龜頭偶爾往她咽喉深處捅兩下。
  「真過癮,比那時吮妳那小家夥兒爽上一百倍好啦,乖兒子,來幹媽的穴吧!媽受不了了。」姨媽吐出我的雞巴說。
  我走出浴池,來到姨媽身後,她也從池邊下來,自動彎下腰,雙手扶著浴池沿,豐滿的玉臀高高翹起,紅彤彤的花瓣毫無保留地暴露在我眼前。
  我用手撥開姨媽的花瓣,將大雞巴夾在她的兩片肥厚的陰唇中間來回撥動,並用龜頭在她的陰蒂上輕輕磨擦,逗得她淫水直流,春心大動,屁股猛往後頂,口中浪叫著:「好兒子,別逗媽了妹妹,快管管咱兒子。」
  「臭小子,不準逗妳姨媽。」媽媽說著,用一只手分開姨媽的陰唇,另一只玉手握住我的大陰莖,將我的龜頭塞進那迷人的玉洞口,然後再用力一推我的屁股,「滋。」的一聲,大雞巴弄進了姨媽那久候的洞穴,姨媽立刻長呼了口氣,顯得很舒服、很暢快。而我感到大雞巴在她緊緊的陰道包容下,更是溫暖,痛快。
  我開始抽送,手也在媽媽的身上來回撫摸,媽媽也幫我刺激姨媽,不停地撫摸姨媽那懸垂的大乳房。
  姨媽被我們母子刺激得魂飛天外,口中淫聲浪語,呻吟不絕,「好兒子、情哥哥、親丈夫。」亂叫一氣。過了一會兒,她的豐臀拚命地向後頂,陰壁也緊緊夾住我的陽物,喊道:「用力用力快要泄了啊!啊!啊!」
  我拚命地用力抽送,弄得姨媽嬌軀一陣劇顫,陰壁猛地劇烈地收縮幾下,豐臀拚命向後一送,一股熱湯似的陰精從她的子宮中噴射而出,射在我的龜頭上,她隨之無力地伏下身子。
  我轉過身,對著媽就要開幹,媽輕輕地打了我的大雞巴一下,笑罵道:「臭小子,先把妳這個又是妳媽,又是妳情人,又是妳妻子的姨媽弄到床上,當心著涼。」媽是在取笑姨媽,因為姨媽在高潮快到時亂喊一通,「好兒子、情哥哥、親丈夫。」叫了個遍。
  「對不起,我沒想到會著涼。」我抱起姨媽向臥室走去,姨媽在我懷中有氣無力地說:「妹妹,別笑我了,姐姐就這個毛病,妳忘了嗎?當年和他爸就是這樣的,我還常給他爸叫兒子呢,為這他爸沒少提抗議。」
  「妳給我兒子叫丈夫,那我就是妳的婆母了姐姐,那妳以後就得給我叫媽了這我可不敢當。」媽媽吃吃嬌笑著。
  「去妳的妳這個浪妮子,妳讓寶貝兒肏妳,那妳不就也是他的情人、妻子嗎?寶貝兒給我叫姨媽、叫媽,妳不也得跟著叫咱們姐妹倆是彼此彼此,妳還想羞我真拿妳這個小妮子沒辦法。」在姨媽的眼中,媽媽永遠是個調皮的小妹妹。
  我把姨媽放在床上,媽媽在我身後說:「妳也累了吧!寶貝兒躺在床上,讓媽來幹妳。」
  「謝謝媽的關心。」我躺在床上,媽跨在我的身上,自己用手分開她那嬌美如花的陰戶,夾住我的龜頭,一分又一分,一寸又一寸地將整個大雞巴吞進了她那「小口。」中,開始上下聳動。
  「好爽呀!媽,妳真會幹幹得兒子美死了。」
  「好孩子親兒子頂住娘的花心了哦……」
  我在下面看不到媽媽平日的矜持,她淫、她浪、她蕩只對我一個人,那上下聳動的嬌軀,那蝕骨銷魂的呻吟,使我快瘋狂了,我配合著媽媽上下套弄的節奏,向上挺動著下體,雙手撫摸著她胸前那不停上下跳躍的玉乳,這下刺激得媽媽更加瘋狂,更加興奮,上下套弄得更快更用力了,玉洞也更緊地夾著我的雞巴,肉壁也更加快速地蠕動吸吮著。這時姨媽也恢復過來了,見我們兩個都快要泄了,就用手托著媽媽的玉臀,幫助她上下套弄著。
  「啊!我完了啊!」媽媽嬌喘著,高喊一聲泄了精。
  「等一等我也要泄了。」我在媽媽陰精的刺激下,同時泄了出去,陰陽熱精在媽媽的小穴中相會了,洶湧著、混和著,美得我們兩個都要上天了。媽趴在我身上,臉伏在我的胸前,不停地喘著氣,臉上帶著滿足的微笑,溫柔地吻著我,我也摟著她,享受這母子靈肉相交的至高無尚的絕妙快感。
  媽婤ie盼曳爍鏨恚掖剿砩希納檔潰骸腹遠櫻趮屔砩纖桑瑡尩娜餿聿蝗恚俊br>。
  「軟,太好了。」我趴在媽媽身上,媽媽一身白嫩的肌膚,如棉的肉體,柔若無骨,壓在身下妙不可言。姨媽這時也躺了下來,說:「好兒子,還有一個媽媽呢!」於是,我趴在兩位媽媽那柔軟的玉體上,恬然入夢了。
  朦朧中,媽和姨媽在說著什麽,把我弄醒了。
  「咱們這個兒子在女人身上太強了,咱們兩人都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齡,還不能讓他滿足。」這是媽那美妙的聲音。
  「是啊!這還是咱倆一齊上陣才勉強征服他,咱倆還都會武藝,身體比一般女人強壯得多,要換成一般女人,那得幾個才能打發得了更不要說換成不解風情的雛兒了。」姨媽摸著我那軟綿綿的肉棍說。
  「別摸了,把他摸起了性,妳能打發得了嗎?」媽忙阻止姨媽。
  「這小子真是天生異秉,真是女人的克星,哪個女人是她對手得多少女人才能對付得了對了,咱們不是還有三個如花似玉的女兒嗎?一齊給他算了。」姨媽突發異想。
  「妳舍得那可是妳的親骨肉,再說,他們的關系。」
  「去妳的什麽關系吧!妳我和他什麽關系現在都睡在一張床上了,何況他們我的女兒我舍得,還有一點,這也是最重要的一點,自己的女兒心中想的是什麽我自己清楚。
  家中就這一個男人,上學又上的是女子大學,她們三個都從沒接觸過別的男人,早已將仲平看成是生命中唯一的男人,和咱們一樣,已經對他情根深種了,妳一點都沒感覺嗎?
  先說翠萍,都快二十了,我想給她找個婆家,她不願意,被逼急了,給我扔下一句「妳給我找個和弟弟一模一樣的人就行」,紅著臉跑了,這是什麽意思。分明心中只有她弟弟。
  艷萍也是一樣,平時我看她看仲平的眼神,又溫柔又含情,等仲平看她時,卻又羞得不敢對視。還有一次她傻乎乎地問我:「為什麽要和二姨媽一齊嫁給爸爸。」小妮子大概怪咱們一齊嫁給她爸,把她和仲平生成了姐弟,不能相愛,妳說這都是正常的姐弟感情嗎?
  小麗萍就更加不用說了,從小就對她哥哥迷戀得要死,崇拜得五體投地,整天圍著仲平轉,她還小,還沒有意識到她和她哥兄妹不能相愛這一點,所以還無憂無慮,不像她兩個姐姐那樣整天憂心忡忡,不過,她們三人有一點一樣:都深愛著仲平。」
  「怪不得呢,平日看她們看仲平的眼神、對仲平的態度就不大對頭,卻沒往這方面想,還是妳這親娘明白女兒的心,妳這一說,我也想起來了,記得去年仲平去舅家住了幾天,她們三個急得茶不思、飯不想,一天三趟來問我寶貝回來沒有,什麽時候回來,小麗萍還在我面前掉過淚呢現在一想,這分明就是戀人之間的「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嗎?」媽也明白過來了。
  我聽她們這一說,也恍然大悟了,平日我就感到大姐、二姐對我關懷體貼得有點暖昧,我對她們的眷戀也不像弟弟應有的對姐姐的感情,現在才明白,這就是愛情她們在愛著我,只不過我不知道,其實我又何嘗不喜歡她們呢還有小妹,也是對我百依百順唉!我怎麽這麽笨,竟沒發現姐妹們對我的深情厚愛呢我暗下決心,決不辜負她們的這番情意。
  我接著聽下去:
  「她們姐妹能和這麽強的男人好,是她們的福氣,我是為她們好,再說自己的女兒貼心,我這也是為咱倆打算,咱們也能「偷嘴吃」,要是讓外面的女孩子霸住他,那咱兩個就苦了。」姨媽打算得倒挺周到。
  「好吧!看她們的緣份吧!咱們家也真怪,母子戀、姨甥戀、姐弟戀、兄妹戀,真不知是上輩子做了什麽孽。」媽嘆著氣說。
  「不,是上輩子積了德,才修來這情深意重的愛戀。」我突然發話:「只要我們真心相愛,就不要在乎其他。」
  「臭小子,敢偷聽,妳怎麽醒了。」姨媽問道。
  「香媽媽,還不是讓妳摸醒的。」我針鋒相對。
  「好兒子,說的好!」媽給了我一個香吻,以示鼓勵。
  「不來了,妳們兩個欺負我自己。」姨媽嬌嗔著。
  「媽媽原諒兒子,兒子在和妳開玩笑呢?」我伏在姨媽身上撒著嬌,連連吻著她,撫摸著她。
  「好了,好了,姨媽不怪妳,哪有當媽的責怪兒子呢不過妳媽呢,可就不好說了。」姨媽故意刁難媽媽。
  「去妳的,怎麽只怪我自己呢咱們兒子不就是吻吻妳、摸摸妳,妳就不怪他了那我也會。」說著,媽媽就把我從姨媽的身上推下來,她爬在姨媽身上,香唇壓上了姨媽的柔唇,用力吻了起來,雙手也不安份地在姨媽身上亂摸亂捏一通,弄得姨媽嬌呼連連,不住討饒:
  「好妹妹,姐錯了,求妳饒了姐吧!好兒子,快替媽求情呀!」
  「好了,媽,妳就放姨媽一馬吧!對了,我剛才說的對不對呀!」我轉移話題,替姨媽解圍。
  「對,太對了,這是上輩子積了德。」姨媽趕緊隨聲附和。
  「當然對了,要不然我怎麽會愛上妳這個臭小子怎麽會讓妳肏我既然妳都聽見了,那媽問妳,妳到底愛不愛妳姐姐妹妹可要說真心話。」媽追問我。
  「愛,當然愛。大姐二姐對我體貼如母,溫柔如悽,小妹對我一如純真的情人,我哪能不愛。」
  「那好,妳就去追求這幾份情深意重的緣份吧!祝妳成功。」兩位媽媽同聲說道,並一人給我一個香吻,送上美妙的胴體,任我采摘。
第五章纏綿緋惻姐弟戀 巫山雲雨會翠萍
  自從和兩位媽媽商定以後,我就開始註意尋找機會,向兩個姐姐和小妹「求愛。」了。
  大姐翠萍和我住的是隔壁,因為她僅比我大了一歲,年齡相當,有許多共同語言,所以我們倆無話不談,加上大姐對我關懷體貼,慈祥如母,所以她在我面前也沒什麽避諱,為了照顧我,經常穿著睡衣、短褲在相鄰的我倆的臥室之間兩頭跑,久了倒也不覺得什麽?但正因為如此,也在無形中制造了機會,開始了我們之間不同尋常的親密關系。
  這天晚上,我走進大姐房中,因為天氣熱,她只穿著胸衣和短褲,因為她對我從不避諱,所以並沒有因我進來而披上外衣,後來我閑著無事時猜想,這是不是她從潛意識裏在為我制造機會或者是因為她對我早已情根深種,所以在心目中早已把我看作她的丈夫、男人或情人,所以才會在我面前身著褻衣而仍是從容自然也許二者兼而有之,後來我把這個猜測向大姐提出來,她細想過後笑而不答,從她那曖味的神情中我知道了答案,不過我清楚她從小為照顧我而形成的習慣才是最主要的原因。
  從前看到大姐的這種「半裸體。」倒不覺得什麽,僅僅是覺得大姐真漂亮,但是今非昔比,現在的我不再是個不解風情的渾小子,而是已和兩位媽媽嘗過了甜頭、懂得怎樣欣賞女人的、真正意義上的男人,今天再用男人欣賞女人的眼光來看大姐,覺得大姐真是性感極了:圓圓的臉蛋,彎彎的柳眉,水靈靈的丹鳳眼,紅潤潤的櫻桃口,明眸皓齒,冰肌雪膚,顯得高貴雅麗,風姿萬千;露在小衣外面的圓潤的胳膊和豐滿的玉腿,散發出迫人的青春活力;高高聳起的玉乳,似乎受不了那件小胸衣的束縛而要破衣而出似的;陰戶雖然被三角褲頭緊緊包住,卻也肥滿得像座小山丘,看上去比兩位媽媽那迷人的成熟透了的東西還要豐滿、還要誘人。我不禁看呆了。
  大姐見我一雙眼色迷迷地只往她胸前和下身盯,不禁羞紅了臉,轉過身去,嬌斥道:「妳怎麽用那種眼光看我。」
  「我是看大姐長得太漂亮了,將來不知誰有福氣娶到妳。」
  「討厭,妳敢取笑大姐。」大姐嬌嗔著。
  「說真的,大姐,妳有男朋友沒有要不要我幫妳找一個。」
  「不要妳這孩子,真無聊。」
  「那怎麽行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妳都快二十了,怎麽能不說男人小弟都替妳著急,無論如何今天我非給妳介紹一個不行。」
  「妳想替大姐說媒嗎?還無論如何非說不可那好吧!誰讓妳是姐最親愛的小弟弟呢,姐就給妳這個面子。妳說吧!先讓姐姐聽聽,看妳說的是哪家的臭小子,比不比得上我心目中的白馬王子。」
  「原來妳心目中早就有了白馬王子是誰呀!」我明知故問。
  「就是妳就是妳最討厭,要問這麽多。」姐脫口而出,說出了她的真心話,但由於羞澀,馬上機警地改了口,緊接著又轉移了話題:「妳到底說的是誰呀!妳還想不想說再不說姐可就不聽了。」
  「就是妳面前的臭小子,妳的小弟弟我,怎麽樣。」
  「少胡鬧,妳怎麽可以。」大姐罵道,可眼角唇邊分明帶著一絲難以覺察的笑意。
  「誰說不可以只要我們真心相愛就行。」說完,我走到她身邊,伸手摟住她細細的腰肢,涎著臉看著她。
  「去妳的敢對大姐動手動腳。」大姐羞紅了臉,揮手推了我一下,由於我正魂不守舍,不防她這一下,被她推了個趔趄,碰到了桌子上,我故意驚叫了一聲:「妳怎麽回事呀!痛死我了。」
  「碰到哪裏了,讓姐看看。」姐關心地拉著我的手問。
  我故意不懷好意地捂著下身,說:「姐,碰到寶貝的寶貝兒了。」
  這下姐不好意思了,轉過身去,低聲說:「對不起,姐不是故意的,要不要緊。」
  「沒關系,還沒有被妳打掉下來,不過有點痛,姐,妳要安慰安慰它。」我耍起了賴。
  「安慰誰呀!怎麽個安慰法呀!調皮鬼,凈說些姐聽不懂的話來難為姐。」
  姐嬌羞地問。
  「妳連這都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我驚訝起來。
  「什麽真的假的,姐什麽時候騙過妳姐是真的不知道才問妳的嘛!」姐一臉茫然,看來是真的不知道,真是個純潔的好姑娘。
  「我的好姐姐,妳真可愛。」我指著我兩腿之間那已經稍微有些隆起而顯出了輪廓的東西說:「我說的就是它,我們男人的寶貝,也是妳們女人的寶貝,至於怎麽安慰嘛!」說到這裏我故意停下來,不懷好意地看著大姐笑著,她被我的話逗得滿臉通紅,嬌羞萬狀地低下了頭。
  我出其不意地抓住她的一只玉手,按在我的雞巴上,說:「我要妳用手向它說對不起。」
  大姐溫柔地輕捏了一下我的大雞巴,又連忙將手拿開,嗔道:「可以了吧!
  小鬼,真壞,光想吃大姐豆腐。」
  此時,我褲襠底下的玩意兒迅速地暴漲起來,將褲子高高頂起,像支了一頂帳篷,大姐好奇地看著我那裏,臉羞得通紅,看上去越發動人,我走過去攬著她的柳腰,稍一用力,整個人便倒進了我的懷裏,她掙紮了兩下,我卻摟得更緊,並低下頭去,看著她那美麗動人的臉龐、吹彈可破的雪膚,紅得像三月裏盛開的杜鵑,可愛死了。大姐溫柔地躺在我懷中,不再掙紮,只是默默地、柔順地凝視著我。
  「姐,我好愛妳呀!」我喃喃著,慢慢地低下了頭,姐閉上眼,靜靜地迎接我的親吻。越來越近,兩張嘴唇終於膠合在一起了。
  就像一股電流,侵襲了我,也侵襲了她,我吻得好狂熱、好纏綿,姐也抱緊了我。我想把舌尖探進她口中,誰知她閉著嘴並不合作,我轉而過去吻著她的耳垂,在她耳邊低聲說:「好姐姐,妳就給弟弟吧!」
  大姐睜大了漂亮的眼睛,不解地問:「什麽給妳呀!」
  原來大姐什麽也不懂,看來這是她的初吻了我興奮極了,低聲說:「就是妳的香舌呀!好姐姐,讓弟弟嘗嘗嘛!」
  姐嬌羞地看著我,我又吻了上去,這次姐不再閉著嘴了,我的舌頭輕易地伸了進去,吮著她的香舌吻了起來。
  一邊親吻,我的手爬上了大姐那神聖的乳峰,剛摸上去,就被姐姐拉住了,問道:「這一切,妳是跟誰學來的。」
  「好姐姐,這種事,怎麽向別人學呢就是想學,也沒有人好意思教呀!」
  說完後,我拉開姐的手,溫柔地撫摸起來,姐好像觸電似的,全身不由自主地開始抖動,並哼出小聲呻吟。又摸了一會兒,她漸漸地渾身酥軟了。我抱起姐的嬌軀,她微閉星眸,柔若無骨似地癱軟在我懷裏,我趁機把她抱進了臥室。
  我把大姐放在床上,輕吻著她那裸露的玉肩,胸衣的帶子一松,整個滑了下來,雪白、柔軟、噴香的胸脯上嵌著兩個圓鼓鼓的大乳房,紅潤誘人,我一頭埋在高挺的玉乳上,口含著一個乳頭,又吸又吮,右手抓住另一個乳房,輕捏那敏感的蓓蕾,只一會兒工夫,姐的乳頭就挺立勃起了,乳暈也擴散了。
  我左手順著她的胸腹摸下去,她的小褲頭很緊,手插不進去,只好在外面撫摸,她的陰戶十分飽滿溫暖,像出籠不久的小饅頭似的。我感到姐的褲頭已被潤濕了,分明已經動情,於是我不再猶豫,把手從側面硬伸進褲頭中,在她的陰戶上輕輕撫摸,她的淫水早已慢慢湧出,弄濕了我的手。大姐被我摸得雙頰生春,乳房急劇起伏,一種麻酥酥的快感從兩腿之間油然而生,雙手抱緊我的頭,用力地按在她的雙乳之間。
  我趁機去脫姐的褲頭,卻被她及時地攔住了,她說:「好寶貝兒,不要,好弟弟,不要,我是妳的親姐姐呀!到此為止吧!姐只能給妳這麽多。」
  「姐姐,我愛妳,我知道妳也愛我,對不對。」
  「是的,我愛妳,事到如今姐也不怕妳笑話了,姐愛死妳了,直到永遠姐都愛妳。剛才姐不是說心目中已經有白馬王子嗎?妳知道嗎?姐的白馬王子就是弟弟妳呀!姐早就愛著妳了,要不然會對妳那樣好嗎?要不然妳的親姐姐怎麽會心甘情願地讓妳調戲、讓妳親、讓妳摸可是,姐再愛妳,也不能讓妳再繼續下去了,因為妳是我的親弟弟呀!」
  「不讓我再繼續下去我再繼續下去會幹什麽呀!妳不是什麽都不懂嗎?」
  我打趣地問她,以緩解目前的窘況。
  「說實話,對男女之事本來我真的是什麽也不懂,一竅不通。就在這兩天,媽無緣無故地給我講了些這方面的知識,我才略有所知,不過還是一知半解,要不剛才怎麽會聽不懂妳的話姐也不怕妳恥笑我胡思亂想,妳接下去是不是想把我脫光後發生性關系老實告訴姐。」
  「不錯,因為我太愛姐了,所以才想和姐作愛呀!」我直言相告,因為我面對溫柔善良賢慧的大姐從來沒有撒謊的習慣和勇氣。我心中暗暗感激姨媽,她已替我作準備工作了,所以才會給大姐作性啟蒙。
  「我就知道妳想幹什麽姐實話告訴妳,妳想怎樣都行,就除了這個。」姐斬釘截鐵地說,手拉緊自己的褲頭,沒有私毫回旋的余地。
  我心中頓涼了半截,哭喪著臉哀求道:「姐,妳不要難為我好不好求求妳了,好姐姐。」
  姐軟語相勸:「好寶貝兒,好弟弟,姐不是故意難為妳,姐是那麽地愛妳,怎麽會難為妳姐雖然愛妳,可妳終究是我的親弟弟,我終究是妳的親姐姐呀!
  咱姐弟倆作了那種事妳讓姐如何作人好弟弟,讓姐親親,姐實在是無能為力,這件事妳就放過大姐吧!除此之外,今天姐讓妳隨便親、隨便摸,好不好!」
  我一聽這話,心中又有了希望,於是就采取迂回戰術:「那好吧!既然我的好姐姐這樣說,就聽妳的,不作那種事了,不過,我想看妳的全身,想親妳的全身,想摸妳的全身,可以嗎?」
  「臭小子,花花腸子真多,不就是想脫姐的褲頭嗎?妳念念不忘的不就是姐褲頭裏面的那個小東西嗎?好吧!誰讓姐這麽愛妳呢誰讓姐答應讓妳隨便親、隨便摸呢今天特別遷就妳,姐破例成全妳這一次,來吧!妳來脫吧!脫妳親姐姐的褲頭吧!」姐又讓了步,做出了愛的犧牲,松開了緊拉著褲頭的手。我剛要去脫,她又拉住了:「不過妳記住,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好,好,下不為例。」我忙連聲答應,心中竅喜:「只要妳讓我脫光,再讓我在妳那裏親親、摸摸,憑我的本事加上妳對我的愛,不怕妳不讓我上只要有了第一次,就不愁沒有第二次、第三次,什麽下不為例,到時候妳會離不開我的。」
  姐終於又松開了手,我脫下了她的褲頭,姐已是一絲不掛了,赤裸裸的玉體仰躺在床上,我的目光在這美妙的胴體上盡情掃描:只見姐姐那凝脂般的玉體,晶瑩剔透,曲線玲瓏,猶如一尊粉雕玉琢的維納斯臥像。潔白如玉的皮膚,光滑細膩;艷若桃李的面容,嬌媚迷人;富有彈性的豪乳,圓潤挺拔;修長豐滿的大腿,肉色晶瑩;兩腿之間的陰戶高高隆起,像座小山包,濃密的陰毛覆蓋著朱砂似的陰唇,非常悅目,那條陰縫如牡丹盛開,微顯濡濕,艷麗無匹。
  「姐,妳可真美呀!」看著姐這散發著迫人青春活力的美妙胴體,我不由得發出由衷的贊嘆。我伏下身去,先輕輕地吻了吻她的柔唇,然後是眼睛、鼻子、耳垂、脖項,接著又吻上了她那挺拔如峰的玉乳,又由峰頂一路吻下去,乳溝、小腹,直到她那高高隆起的陰阜。我輕輕地吻上去,姐如遭電擊,戰栗著挺起了腰肢。
  我輕舔她的陰毛,然後是陰唇,接著分開陰唇,舌頭輕輕舔了舔她那粒飽滿紅潤的陰核,這下弄得她渾身劇烈地顫抖了一下,開始喘息起來。我用牙輕嗑著她的陰核,舌頭頂著陰核頭盡情地蠕動,接著,我又用舌尖在她的整個陰縫中用力地來回刮動,刺激著她的小陰唇內壁和陰核及陰道口。她被我挑逗得嬌軀不住抖動扭曲,酥胸急劇起伏,滿臉腥紅,喘息不已。
  我雙手分開她那嬌艷的花瓣,舌尖頂著她那狹小無比的桃源洞口就往裏伸,才剛剛伸進一點,姐就氣若遊絲地輕聲道:「不要不可以哦不要這樣。」姐口中雖然如此說,卻把帉臀上挺,以方便我的行動。
  我的舌在她的三角區不住地打轉,過了一會兒,姐的淫水流得更多了,雙腿也不住地並緊又岔開,嬌軀也劇烈地扭曲著。我知道她已經被我將欲望高高挑起了,就開始更進一步的進攻了:
  「姐,我親得好不好妳舒服不舒服。」
  「姐被妳弄的渾身不知怎麽回事,既舒服又不舒服,好奇怪的感覺,難以言表。」這時姐已經欲火攻心,所以才會有這種感覺。
  「姐,我都親妳摸妳了半天了,妳怎麽不親我、摸我這可不公平,我可吃了虧我已看過、親過、摸過妳這寶貝東西了,妳還沒有見過我的,妳不是也吃虧了嗎?咱們怎樣才能互相都不吃虧。」
  「去妳的,什麽公平不公平、吃虧不吃虧拐彎磨角變著法兒想讓姐上妳的當呀!不過事到如今,姐也不瞞妳,姐確實好奇,不知道妳那東西什麽樣子,既然今天咱姐弟倆破了一次例,那就索性玩個痛快,妳就把妳那東西亮出來,讓姐也開開眼,長長見識,不過妳休想幹那種事,絕對不行。」姐真的是被我挑逗得欲火燒身了,要不怎麽會讓我得寸進尺不過她還堅持著自己的態度,以確保最後的防線。
  我樂於遵命,迅速地脫去衣褲,露出了胯下的龐然大物,「哇,好大呀!我好怕。」姐姐驚呼著。
  「別怕,弟弟會很溫柔的。」我拉著她的手,讓她去感受大雞巴所發出的青春熱力。姐嬌羞地摸了一下,馬上把手拿開了,可是,好奇心占了上風,又慢慢地把手伸了過去,終於觸到了我的雞巴,我怕她再次松手「逃跑」,就用我的手去「幫忙」,圈住她的手握住我的雞巴,而我的手握在她的手外面,上下滑動,帶動她的手去上下滑動著捋我的雞巴。
  姐先是被我這一招弄得不好意思,但不大一會兒就已恢復了她溫柔體貼的本性,白了我一眼,嗔道:「松手,我自己會來。」
  我奉命松開了手,姐開始自己摸索,先是輕碰,輕撫,輕捏,最後終於不再怕羞,玉手一圈,握住了雞巴當然合不攏,只能算是半握,上下套動,不停地撫摸起來。不大一會兒,就把雞巴弄得更粗更長更大了,姐嚇得忙放開手,不知所措地問:「怎麽更大了這可怎麽辦。」
  「怎麽更大了因為它太想妳了嘛怎麽辦讓它進去就行了嘛好姐姐,妳就讓寶貝兒來一次吧!僅此一次,下不為例,行不行。」說著,我就要開始行動,姐忙一手掩著自己的陰戶,一手拉著我的雞巴說:
  「不行,妳怎麽出爾反爾早知道姐就不和妳玩了好寶貝兒,妳冷靜點,聽姐說,妳愛姐,姐也愛妳,這種事不光妳想,說實話,姐也想特別是現在姐被妳弄得更想可是,我們是一父所生的親姐弟,無論如何不能幹這種事妳不懂事,姐不能也不懂事,如果讓別人知道,咱們如何作人妳就饒了姐吧!好不好!」
  「別管那麽多嘛,只要妳我真心相愛就可以,難道妳不愛我嗎?如果真心相愛,就應該無所顧忌,勇往直前記住,姐,關系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將永遠真心相愛重要的是我們將永不分離。」
  「弟弟,我愛妳好吧!為了妳,為了愛,姐就豁出去了,只要妳高興,姐就讓妳弄,哪怕為此付出生命的代價來吧!」姐呢喃著,那雙原本拉著我的雞巴和掩著自己陰門的手,緊緊抱住了我。
  我溫柔地把姐放倒在床上,慢慢地壓了上去,輕揉她那渾圓的玉乳,吸吮她那粉紅的乳頭,撫摸她那隆起的陰戶,一會兒工夫,那豐滿的乳房就更有彈性,也更漲大了,姐受不了啦,渾身發燙,欲拒無力,在沈迷中低聲哼著:「寶貝兒嗯好弟弟。」
  我挺著堅硬的陰莖,慢慢地靠近了玉門。那兩片豐隆的陰唇,掩映著紅嫩的陰蒂,玉戶中充滿玉色的津液。我用龜頭在她的陰蒂上緩緩摩擦,弄得她全身顫抖,輕咬我的肩頭。這是一朵含苞未放的鮮花,讓人不忍摧殘,我萬分憐惜地輕柔地將雞巴往裏徐徐挺送,她蛾眉緊蹙,銀牙錯咬,似痛苦萬狀。
  「寶貝兒,好痛呀!」
  「姐,第一次都是會痛的,把腿用力分開會好點。」
  姐姐依言慢慢挪動玉腿,陰胯也隨之分開,我又往裏挺進,感到龜頭前似有什麽東西擋道,不讓我的寶貝進去享受,這擋道的一定就是大姐那寶貴的處女膜了。我心想長痛不如短痛,就用力一挺,陰莖全根而沒,龜頭一下子頂進了她的子宮。
  姐「啊!」地一聲慘叫,嬌呼連連:「啊!好痛呀!不要動,弟弟,好像裂開了,痛死我了。」她那美麗的丹鳳眼中流出了晶瑩的淚珠。
  我急忙按兵不動,不住地親吻她、撫摸她、刺激她,終於,她不再推我,也不再叫痛了。
  「現在感覺怎麽樣了,我的好大姐。」
  「壞弟弟,現在不太痛了,剛才差點沒把姐姐給痛死妳怎麽那狠心,要把姐給弄死呀!」姐幽怨地望著我。
  「怎麽會呀!我是那麽地愛妳,怎麽舍得弄死妳這只不過是處女開苞必經的程序罷了,並不是弟弟狠心。」
  「去妳的,什麽叫「開苞。」是不是欺負姐姐不懂,又在拐彎兒磨角兒地占姐姐的便宜。」
  「什麽呀!這下妳可冤枉弟弟了,姐,妳不知道,所謂「開苞」,就是處女第一次和男人性交,第一次被男人肏。妳想想看,妳們女人下身那東西,不像是一朵美麗的「花朵。」嗎?而處女的「花朵」,從沒對人「開放。」過,不就是「含苞待放。」嗎?第一次被男人用雞巴弄進去,「花朵。」不是「開放。」了嗎?這不就是「開苞。」嗎?」我胡言亂語地解釋一通。
  「不聽不聽,不聽妳這些汙言穢語,越說越難聽,又是性交、又是肏、又是雞巴,真不要臉再說這些下流話,大姐就不和妳好了。」大姐被羞得臉紅到了脖子根。
  也難怪,一向端莊斯文的大姐被我如此調戲,怎麽會不生氣我害怕了,連忙求饒:「好,好,弟弟不說了,好不好!」
  我輕輕地抽送著,姐低低地呻吟著。
  「大姐,舒服嗎?」
  「嗯,舒服。」大姐嬌羞地說,又白了我一眼:「妳壞死了。」
  「慢慢妳會更痛快的,那時候妳就不說我壞了。」我知道大姐已經不再疼痛了,便發揮雄風,毫無顧忌地抽送起來。大姐的陰道生的很淺而且角度向上,抽送起來並不吃力,每次都能頂著她的花心,直至子宮,陰道尤其狹窄,緊緊地套著我的陽具,柔軟的陰壁肉把陰莖摩擦得麻酥酥的,有無上的快感。
  「好了吧!弟弟,姐全身都被妳揉散了。」姐嬌喘籲籲,吐氣如蘭,星眸散發出柔和的光,陰精一次次地泄出,灼燙著我的龜頭,傳布我的全身,使我有飄飄欲仙的感覺。情欲如潮汐起伏,風雨去了又來,來了又去,一陣陣的高潮把兩個肉體融化在一起。
  「好弟弟,行了吧!姐姐不行了。」姐姐在我耳邊呢喃著,確實,初開苞的她已經被我弄得大泄了好幾次了,確實不行了。
  四片嘴唇又一次膠著在一起,臂兒相擁,腿兒相纏,她的陰戶緊緊地夾住我的龜頭,我再也忍不住,一股陽精如海潮排山而出,射進她的花心深處,全身都覺得飄了起來,有如一葉浮萍,隨波而去,她也一陣痙攣,有一股難以形容的快意。
  我趴伏在她身上,緊緊地摟著她、親吻著她,她也回吻著我,我們倆抱在一起,享受著高潮過後的那種余溫未盡的快感。
  「弟弟,當心受了寒,快起來整理一下再睡。」姐姐慈愛地撫著我的發際,吻著我的腮頰。
  我懶洋洋地從她的玉體上滑下來,她坐起身子,用一襲白絹擦拭著下身,一片處女紅散染在雪白的床單上,那腥紅點點,落英繽紛,使人又愛又憐。
  「看這像什麽都是妳害的。」姐姐嬌嗔著,她那嬌嫩的陰唇又紅又腫,當她擦拭時,頻頻皺著眉頭,像是十分疼痛,我也於心不忍,沒想到初開苞的大姐會這麽柔嫩而經不起「開采。」
  姐讓我起身,她換了一條床單,把那條染有她處女紅的床單和那條她擦過下身的白絹仔細地叠好,鎖進了她床頭的小櫃中。
  我驚奇地看著姐的一舉一動,終於忍不住問:「姐,妳在幹什麽?」
  「幹什麽虧妳問的出,那可是姐保存了近二十年的貞操呀!」姐嬌嗔著和我並肩躺在床上,我萬分溫柔地抱住她,輕吻她的紅唇,輕撫她的玉乳。
  「弟弟,姐現在可把什麽都給妳了,從此就是妳的人了,妳倒是想個法讓我們長相廝守一輩子呀!妳可要憐惜姐姐,別把姐玩過了就扔掉,以後就想不起姐了,那妳就害死姐姐了,姐可真的只有去死了。」
  「姐,妳是不是後悔了。」我故意問她。
  「去妳的,到現在妳還不相信姐姐對妳的心嗎?為了讓妳痛快,姐連命都不要了。要知道,剛才姐答應讓妳弄時,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一旦讓外人知道或者妳變了心,姐就要以死殉情。」姐言辭激烈。
  「姐,我知道妳對寶貝兒好,我是逗妳呢,姐,妳放心,妳對我那麽好,把一切都給了我,我怎麽會辜負妳對我的一片深情呢從此以後,妳就是弟弟的女人了,弟弟會負起作為丈夫的責任,會一輩子敬妳、愛妳、、疼妳保護妳的。我是那麽愛妳,怎麽會玩過就不要妳呢?」
  「妳這麽說,姐姐就放心了,姐因為太愛妳了,一時控制不住,拚著性命不要,和妳做出了這種事,妳叫姐以後如何做人讓兩位媽媽知道了,不打死姐才怪。」姐姐雙臂擁著我,輕撫我脊背,在我耳邊輕聲呢喃,不時輕咬我的耳垂。
  「姐,才不會呢,她們同意我們這樣做。」
  「妳怎麽知道她們同意凈胡說妳是想哄姐姐開心吧!」
  「真的,我不騙妳,她們要知道了,只會高興,不會生氣,弟弟敢打一萬個保票。」
  「真的妳就敢這麽肯定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妳越說姐越糊塗了。」姐驚奇地睜大了那雙美麗的丹鳳眼望著我,越發美麗動人。
  「因為是她們讓我來向妳求愛的,幾天前她們已經把妳們姐妹三個全都許給我了,她們也早就和我幹過這種事了,剛才我親妳摸妳時,妳不是問是誰教我的嗎?我沒好意思說,其實就是她們教我莋做的。」接著我把與兩位媽媽發生關系的始末及她們的決定全都告訴了姐姐。
  「真的妳不是在騙我吧!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好消息來得太突然了,姐一下子有點不敢相信。
  「我怎麽會騙妳要不是真的和她們有那回事,我敢這麽說嗎?我敢造自己親媽、姨媽的謠嗎?何況還是這麽下流的謠我怎麽說妳才能相信呢要不這樣吧!我想妳也見過她們的身體,要不要讓我給妳說些她們身上最隱密處的特征。
  說不定那些地方妳還沒有我熟悉呢妳要不服氣咱們來打個賭,看看誰對那些地方更熟悉。」
  「去妳的,誰和妳打這麽下流的賭我承認那地方妳比我熟悉,好不好我相信妳了,行不行怪不得這兩天媽會無緣無故地給我灌輸一些性知識,原來是這麽回事。」
  「姨媽是怕妳什麽也不懂,和我做不成愛,所以才要給妳上課的,妳不知道嗎?每個女兒出嫁前母親都會給她上這種課的。」
  「呸妳真壞媽真是杞人憂天,妳這小色鬼這麽會勾引人,就算是個啥也不懂的小姑娘也會被妳挑逗動心的,何況是那麽愛妳的大姐我妳真討厭怎麽不早說清楚,害得姐又愛又怕,難作主張害得姐要豁出命來才敢和妳好害得姐怕媽媽們知道打死我,空擔心一場。」
  「是不是我早說出來,妳就早讓我肏了。」我調笑她。
  「呸去妳的,真是個下流坯子什麽話都能夠說出來妳說我會不會早讓妳。」姐也和我調笑起來。
  「會的,一定會的姐,我真愛死妳了。」我抱著她吻了一下。
  「什麽妳想再來一次妳。」姐驚異地問,同時雙眼也懷疑地向我胯下望去。
  「妳不是什麽都不懂嗎?那妳怎麽知道男人不能接著馬上來第二次妳見過誰不能接著來第二次。」我故意逗她。
  「去妳的,我見過誰怎麽,妳們男人不能馬上接著來第二次嗎?我並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們剛才那麽瘋狂,又弄了那麽長時間,我已是一萬個滿足了,妳怎麽還不滿足,所以我才驚奇,才那麽問妳,妳怎麽能懷疑姐和別的男人。姐在妳心目中就是那樣的女人嗎?」
  「姐,弟弟是和妳開玩笑的,弟弟怎麽會懷疑妳呢弟弟相信妳是個貞潔的好女人。好了,不說這些了,弟弟告訴妳,一般普通的男人在來過一次之後,是不能接著就來第二次的,因為他需要時間來準備再來第二次所需的精子、精力,所以,他們在射過精之後,那根雞巴就軟了下來,在一段時間內,是不會再勃起的,不論女人怎麽刺激也不行,這就是我們男性不如妳們女性的地方。那根雞巴不勃起,就什麽也幹不成,而妳們女人因為是被動的,所以不需要做什麽準備,隨時都可以來,隨時都可以接受男人的抽插。」
  「妳又放肆起來了,又胡說八道起來了,以後不許在我面前說這些刺激人的字眼。妳說一般男人都不能接著馬上來第二次,那妳呢妳怎麽又。」大姐望著我胯下那根又翹得半天高的大雞巴,不好意思問我的雞巴怎麽又硬起來了,就又找到了代名詞:「妳怎麽說妳又想再來一次了。」她狐疑地望著我,等著我的解答。
  「我和一般男人不一樣,妳的弟弟我是男人中的男人,與眾不同,從和兩位媽媽幹的這些次的情況看,我不但能泄而不倒,就是說射過一次精後雞巴並不萎縮,能接著就來第二次乃至第三次,而且雞巴萎縮後如果想繼續再來,能立刻就重新勃起。妳看,我的雞巴不是又翹起來了嗎?」
  我對大姐解釋著,並且雞巴長、雞巴短照說不誤,因為我知道大姐雖然口中說不想聽我說那些刺激人的字眼,其實聽到情人這樣露骨挑逗的話,心中還是感到很刺激、很過癮的,女人都是這樣。
  「真拿妳沒辦法,滿口臟話怎麽說也改不了。」果然,大姐無計可施,只好認可了我這麽說。
  「大姐,妳看我的小弟弟又翹了,我想。」我抓住大姐的手,讓她摸著我的雞巴,去感受那種雄性的力量。
  姐吃吃地嬌笑著揉捏我的陰莖:「這是妳的小弟弟嗎?那它也是我的小弟弟了那妳又是我的什麽人對了,妳是我的好情人、好丈夫,我好愛我的小弟弟呀!」
  「那麽妳是愛「妳丈夫。」呢,還是愛「妳弟弟。」」。
  「兩個都愛,確切地說,是因為我太愛妳了,愛屋及烏,所以也愛它。」姐越說越愛,情不自禁地吻了「她的弟弟。」一下,這下可好,讓我脹得更難受了。
  「那好,好妻子,快讓「妳弟弟。」和「我姐姐。」親近一下吧!」我摸著姐的玉戶逗她。
  「去妳的,妳倒會以牙還牙。」大姐大發嬌嗔,從此以後,「弟弟。」和「姐姐。」就成了我和大姐之間對性具的代稱了。
  「姐姐,妳要是還痛,那就算了。」我忽而想起了大姐剛開苞,已經讓我瘋狂地肏了好半天,現在再來,怎麽受得了。
  「不,謝謝妳對姐的關心,為了妳,姐連死都不怕,還會在乎這麽點痛嗎?
  今晚姐豁出去了,隨便妳弄,就是把姐弄死了姐也甘心來吧!來肏妳的親姐姐吧!」大姐也放肆起來了,說完,就自動躺正身子,一雙星眸望著我。那神情,是慈祥,是溫柔,是體貼,是愛戀,是期待,是渴望,是給予,是索取,是誘惑,是挑逗,諸般恩愛,盡在其中,令我如醉如癡。
  我癡癡地看著面前這千嬌百媚、容光逼人的親姐姐,不由得看呆了。大姐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了,嬌羞地說:「看什麽,剛才還沒看夠呀!像個色狼似的。」
  「我就是個色郎,不過,我可不是那種狼,而是新郎的郎,我是妳好色的新郎,妳是我漂亮的新娘。」我一邊調笑,一邊伏上了大姐那迷人的玉體。
第六章艷萍奉獻處女夜 姐弟三人恩愛情
  大姐自從和我嘗過靈肉之愛後,更加溫柔可親,越發賢淑文靜,自有一種奪人的韻味。這天晚上,大姐來到我房中,悄悄告訴我,說她已經把我們的事全告訴我二姐艷萍了。
  「妳怎麽能告訴二姐呢?」
  「傻孩子,姐這還不是為了妳好,還不是想讓妳早日和艷萍相會嗎?別怕,她不會亂說的,我和她無話不談,我們同病相憐,都愛妳,卻都是妳的親姐姐,又不能愛妳,我們經常在一起嘆息、落淚,現在我已經和妳結合了,不能讓她一個人難受,因為她也是那麽愛妳我對她一說,把她高興得都哭了出來,知道兩位媽媽已把我們姐妹三人都許給了妳,可以名正言順地和妳相好相愛,存在心頭好幾年的一塊大石頭落了地,她能不高興嗎?」
  「那麽小妹呢?」我有點得隴望蜀了。
  「看妳急得,真是個急色鬼,總得一個一個來吧!她還小,我沒告訴她,不過我知道她也是深愛妳的。放心,是妳的總跑不了,等妳和艷萍事成之後,大姐包妳得到她。」大姐給我吃定心丸。
  「大姐,妳不吃醋嗎?」
  「自己親姐妹,吃什麽醋呀!誰又吃誰的醋大姐知道妳愛大姐就行了。」大姐溫柔地說。
  「我愛死妳了,我的好姐姐我的好妻子。」我激動地抱住了她。
  「胡叫什麽呀!大姐也愛妳,妳放心,大姐是為妳而生、為妳而活,不管發生了什麽事,大姐都是妳的,姐這身子都是妳一個人的,姐永遠只讓妳一個人幹。」大姐堅決地說。
  我被感動的不知說什麽好,緊緊地摟住了大姐深吻著。
  「不要纏我,艷萍在她房中等妳呢,快去吧!看妳的了,我的小弟弟。」大姐用力想掙開我。
  「妳是說我呢,還是說它。」我拉著大姐的手,去摸我的陰莖。
  「去妳的。」大姐不輕不重地捏了一下:「我說的既是妳,也是它,好了好了,不要再鬧了,不然,大姐以後就不讓妳見妳「姐姐。」了。」
  「不嘛,我要見「我姐姐。」嘛!」說著,我的手就伸進了她的褲中,摸住了她胯間那一團豐滿而又柔軟的嫩肉,另一只手趁勢去解她的褲帶,卻被她強行阻止了。
  「好了,到此為止妳也見過「妳姐姐。」了,我也捏過「我弟弟。」了,大家扯平,不要再鬧了,別讓妳的那個姐姐等急了,要知道,她也有一個「妳姐姐。」
  呢要讓她等急了,怪罪起妳來,不讓妳玩她的那個「妳姐姐」,那妳的損失可就大了,到時可不要怪姐沒有提醒妳。」
  平日溫柔文靜的大姐,開起性玩笑來竟也如此幽默,讓我更加愛她,也更想「愛。」她,就不由分說地掏出大雞巴,拉著大姐的褲子說:「不行,我要讓「妳弟弟。」見「我姐姐。」好姐姐,妳說答應寶貝兒吧!好不好求求妳了。」
  大姐被我纏不過,只好妥協了:「好,真拿妳沒辦法,誰讓姐這麽愛妳呢?
  見就見吧!不過,只能見一下,可別得寸進尺。」說著,松開了自己的褲子,我一把就把她的褲子連同內褲一起拉了下去,正要把她按在床上,她趕緊握住了我的雞巴:「先別慌,記住,可只能進一下。」
  「好,一下就一下。」我心想,先答應了再說,只要讓我把雞巴肏進去,剩下的一切就在我的控制下了。我把大姐按在床沿上,挺著大雞巴一下子就插了進去,接著就快速地抽送起來。大姐慌了,推著我的胸膛說:「妳這孩子,怎麽說話不算話不是說好只準進一下嗎?」
  「是呀!我是只進一下呀!妳見我把雞巴抽出來了嗎?我把它插進去後就沒有出來呀!只要沒有全部抽出來,在裏面再動,就還是那一下,對不對。」我耍起了賴,上面和大姐耍著嘴皮子,下面的雞巴卻一下也沒有閑,不停地抽動著。
  大姐也被我的無賴弄得沒有辦法,其實她也不是真的要拒絕我,主要是她對我和二姐都關心備至,怕二姐等急了,才會不讓我弄她;再加上我這陣子的抽送也已挑起了她的情欲,就順水推舟地配合起來,不大一會兒,她就達到了高潮。
  我也不忍心讓二姐真的等急,就不再抽送,又和大姐調笑一會後,就起身去二姐那裏。我走進二姐房中,她正坐在桌前,我叫了一聲:「二姐。」
  「啊!是寶貝兒快過來坐這兒。」二姐喜不自禁地說。
  我坐在她的身旁,深情地註視著她,她也無限嬌羞地註視了我一會兒,又害羞地低下了頭,卻又不時地撲閃著那雙美麗的杏眼偷瞟我兩眼,看著姐這嬌羞無限的俏模樣,我忍不住輕聲說道:「姐,我好愛妳呀!」
  「弟弟,姐也愛妳,姐愛死妳了這句話在姐的心中已經憋了好幾年了。」
  二姐說完就羞紅了臉,深深低下了頭。
  我輕輕將她攬入懷中,撫摸著她的秀發,聞著她身上那股淡淡的處女幽香,不禁心生綺念,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姐,讓弟弟來好好地愛妳吧!」
  二姐也聽出了我話中的含意,柔聲說道:「好弟弟,從現在起,姐就是妳的了,什麽都聽妳的,妳想怎樣都行,妳可要珍惜姐呀!姐可是第一次。」一說完,她就羞得將頭埋進了我的懷中。
  我把二姐抱進臥室,二姐柔順地伏在我懷裏,深情地註視著我,我低下頭,也深情地凝視著她。艷萍姐姐被我這多情的眼光看羞了,閉上她的秀眼,微仰起頭,送上了她那微張的櫻唇,那嬌艷欲滴的紅唇,圓嘟嘟的,鮮艷得像熟透了的櫻桃,我吻了上去,用力地吮吸起來,並將舌頭伸入她口中,探索著她的香舌,二姐也善解人意地伸出了自己的香舌,嬌嬌柔柔地任我吸吮,並向我學習,開始笨拙地吸吮我的舌頭,不大一會兒,就和我配合得像那麽回事兒了。
  經過一個香甜的長吻,直吻得艷萍姐姐透不過氣來了,我們才戀戀不舍地分開,深情的互相凝視著,我們沒有言語,因為我們彼此都清楚地知道:我們將永遠相愛。
  衣服極其自然地從身上褪落,沒有矯情、沒有做作,我們互相依戀對方,互相尋求對方,互相給予對方愛的真諦。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我們的衣服已經脫光,我們深深地擁吻成一團,彼此的舌頭在彼此的嘴中糾纏著,糾纏不清。
  二姐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胸部更是開始快速起伏,那一對豐滿結實的乳房在我胸前不斷膨脹、顫動,令我興奮異常,我輕輕地將她放在床上,低頭吻著她那豐滿而富有彈性的玉乳,並不停地在她全身的敏感部位撫摸。
  我仔細打量二姐那迷人的胴體:只見她圓潤的臉蛋上,淡如遠山的柳眉下,亮如點漆的杏眼泛著動人的秋波,紅潤的櫻桃小口,讓我愛不釋口;一身又白又嫩的玉膚,滑膩光潔;曲線優美的身材,浮凹畢現;豐腴的玉臂,肉感十足;高聳豐滿的玉乳,恰似兩座對峙的玉女峰,峰頂兩顆鮮紅色的乳頭,如兩粒鮮艷動人的珍珠;因兩乳太高,所以雙峰之間形成一道深深的峽谷,下面是一漫平川的光滑柔軟的腹部;迷人的盈盈細腰,充滿了女性的魅力,性感十足;春蔥似的大腿,豐滿柔嫩,粉妝玉琢;大腿根部的三角地帶,毛茸茸的陰毛蓬松而微卷,有條不紊地排列在饅頭似的小丘上,覆蓋著一條鮮紅的肉縫,肉縫中央一顆突出而紅潤的陰蒂,似一粒紅寶石,點綴在這美麗的小穴上,整個小穴就仿佛滴了露水的桃花一樣,美艷絕侖。
  二姐渾身散發著處女特有的溫馨迷人的芳香,絲絲縷縷地飄進我的鼻孔,撩撥著我的心弦,我望著二姐下身那美艷絕侖的小穴,實在無法按捺吃它的念頭,低下頭去,在她那充滿了誘人魔力的小穴上舔弄起來,先舔那迷人的花瓣,繼而用舌尖在她那又凸又漲的小陰蒂上輕輕地來回刮動著。
  艷萍姐姐被我舔得興奮難耐,輕輕地呻吟著,不停地抖動雙腿,扭擺玉臀,一雙手緊緊地抱住我埋在她雙腿之間的頭不放。
  「啊!啊!嗯弟弟好癢呀!難受死了好寶貝兒別再折磨姐姐了饒了姐吧!」
  此時的二姐就如一只待宰的羔羊,不停地呻吟著、喑示著,使我全身灼熱發燙,欲火像激情素似的燃燒起來。我壓住了她,壓在那美麗動人的胴體上,準備好好享受這未經人事的世外桃源,也讓二姐得到至高無上的快樂。
  此時二姐的小穴,早已經不起欲火春情的刺激,「露水。」似山間清泉,不時地向外涓涓流淌;兩片濕潤的花瓣也輕微地一張一合蠕動著,似乎想早日綻放;早已勃起的陰蒂更因為欲火的升騰、過度的興奮而更加充血,顯得那麽猩紅,那麽突出,在淫水的潤濕下,更顯得鮮艷奪目,明媚動人。
  龜頭頂上了她的小穴,可我並不急於進去,只是在她的花瓣中間以及「紅寶石。」上來回摩擦,然後再向裏輕進,可是二姐被我摩弄得興奮不已,嬌軀猛顫,陰戶不自覺地拚命向上一頂,陽具就在我的下壓和她的上挺雙管齊下之際闖過了處女膜。
  「啊!」二姐慘叫一聲,情急之下也顧不得害羞,伸出玉手就握住了我的陰莖,不放我通行,連聲嬌呼:「好痛啊!寶貝兒快停下,別再動了,痛死姐姐了好像被妳弄裂了。」
  我看著二姐,只見她痛得眼角流出了淚水,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柳眉緊皺,櫻唇輕顫,顯得十分痛苦。我趕緊按兵不動,輕吻她的耳垂、頸項、香唇,用舌舔去她臉上的淚水,用手輕撫她那敏感的乳頭,過了好一會兒,她臉色又恢復了紅潤,緊皺的柳眉也舒展開來,我感到她的小穴似乎向上輕頂了幾下。
  「姐姐,現在怎麽樣。」
  「現在不太痛了,妳再幹一下試試。」二姐的玉唇伏在我耳邊,嬌羞萬狀地輕語。她的手也松開了我的雞巴,環抱我的腰,似乎在暗示我可以用力了。
  我的雞巴因剛才插進她的陰道時,剛突破了處女膜就被她制止了行動,所以只弄進去了個大龜頭,剩下的大部份都露在外面,被她掌握著,她的陰道口緊緊箍著我的龜頭後面的冠狀溝,那種緊握的感覺,別有一番意味。現在,她終於放行了,於是,我輕輕地把陰莖拉出來,在她的洞口磨了兩下,又用力一挺,又粗又長的陰莖連根而沒,全部插進了她的陰道中。
  這下弄得艷萍姐又皺起了眉頭,頻頻呼痛:「壞寶貝兒,怎麽這麽痛呀!妳要弄死二姐呀!大姐說只痛一下以後就不再痛了,以後就該舒服了,我怎麽不是這樣妳怎麽搞的是不是妳偏心,心疼大姐,不心疼二姐,在胡弄瞎搞呀!」
  「對不起,二姐,弄痛了妳,並不是弟弟不心疼妳,也不是弟弟偏心,而是第一次弄大姐時,我一下子就全部弄了進去,所以她就只痛一下。而現在給妳開苞,剛才剛一進去,妳就「繳了我的槍。」讓我半途而廢,所以現在要繼續剛才未完工的「工程」,所以才會讓妳痛第二次,這也怪不得弟弟呀!姐,妳別害怕,弟弟會很溫柔的。」從此以後,我掌握了一點訣竅,就是肏處女時,第一下一定要一插到底,也就是長痛不如短痛,這樣才能一勞永逸。
  「去妳的,明明是妳不心疼二姐,還要怪二姐,還說什麽「繳了妳的槍」,真難聽。」二姐嬌嗔著:「妳再幹可要小心點,妳答應姐會很溫柔的,要再讓姐那麽痛,姐就不讓妳弄了。」
  「好,妳就看弟弟的吧!一會就會讓妳美上天的。」說著,我開始行動,先把深插在她花心深處的雞巴輕輕地抽出來,再輕柔地、一步一停地、看著她的臉色反應、慢慢地插進去,終於,好不容易插到了底。這次,二姐並沒有太大的反應,於是我就繼續這樣一來一回地輕動著。如此輕抽慢送了一會兒,姐連眉頭都不皺了,我知道她的疼痛已經過去了,但我還是溫柔地抽送著。
  過了幾分鐘,她開始嘗到甜頭,領略到快樂了,淫水流得更多,呻吟聲也舒服多了,並開始迎合起來,雖然是那麽的笨拙、生硬,卻也給了我莫大的鼓勵。
  看著姐姐的媚態,我再也控制不住了,開始大幹了,每次都插進去都全插到底,再轉動兩下,磨著她的花心;每次抽出都全部抽出,並在陰蒂上摩擦兩下,讓她的小穴有虛虛實實的感覺,讓她的小穴對性的美感持續不斷。
  就這樣不停地幹了足有半個鐘頭,直幹得姐姐舒服不已,蕩哼連連,哼得好淫蕩、好迷人。只見她柳腰款擺,玉足亂蹬,姐的表情真美極了,春情蕩漾,滿臉酡紅,吐氣如絲如蘭,美目似睜還閉,令我看得血脈賁張,心跳加速,自然更加賣力地幹她。過了好大一會兒,二姐一邊浪哼,一邊緊緊抱住我,雙腿高翹起來纏住我的腿,臀部更用力地向上挺送,以配合我的抽送。
  「啊!好美呀!快用力我要泄了啊!」二姐猛頂幾下,一陣痙攣,一股股的陰精從子宮口噴泄而出,噴灑在我的龜頭上,她整個人都癱軟了。
  「舒服嗎?親愛的姐姐。」
  「好弟弟,姐舒服極了,妳幹得姐美死了,謝謝妳。」姐溫柔地吻著我,有氣無力地呢喃著。
  「妳舒服了,可我卻正難受呢?」
  「那可怎麽辦呢?」二姐也感覺到了我的陰莖還是堅硬如初地泡在她的小穴中。
  「要不妳幫我吮吮吧!」我突發異想。
  「好吧!不過,這樣能行嗎?大姐沒教我這個呀!」二姐對我是言聽計從。
  「當然行了,這是和剛才不同的另一種莋做方法,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倆位媽媽都給我吮過,大姐還沒有嘗過這種滋味,當然無法教妳了。怎麽,大姐給妳「上過課。」嗎?她真是姨媽的好女兒,姨媽教她,她也教妳,她自己才和我玩過三、四個晚上,才讓我肏了幾次而已,就當上師傅了她都給妳講了些什麽您倆有沒有。」說到這裏,我不懷好意地笑了。
  「去妳的,大姐還不是為了妳,大姐怕我什麽也不懂,伺候不好妳,使妳得不到最高享受,才給我講了一些最基本的知識,好讓我伺候得妳更美,這不都是為了妳哪像妳那麽壞,把別人也都想得那麽壞不過,大姐倒是為了教我接吻而和我親過嘴了,還模仿妳的手法摸過我,不過,總沒妳幹得好!怎麽,妳吃醋了。」
  「嗨,我吃什麽醋呀!大姐那是為了我好,也是為了妳好,我感激還來不及呢,吃什麽醋不要多說了,快幫弟弟發泄發泄吧!」
  二姐將我從她身上推了下來,讓我躺在床上,她伏下身去,玉手握住我的雞巴,膩聲說:「妳這東西怎麽這麽大看上去就要把人嚇死了,就更不要說弄進去了妳不知道,剛才妳第一下弄進去時,簡直要把姐痛死了,痛得姐真以為妳把姐那裏弄裂了所以姐才會不顧一切地伸手抓住它,一握住就把姐嚇了一跳,大姐曾給我隱隱約約地說過妳這東西很大,我已經算是有思想準備了,沒想到比我想像的大多了,真是個怪物真怕人。」
  說著,在大龜頭上溫柔地輕吻了一下,充份表明了她對這個「怪物。」不怕反愛的心情。接著她伸出舌頭,開始在我的寶貝上舔弄,先是舌尖在龜頭、陵溝上繞來繞去,不住蠕動,然後輕含住了那個大龜頭,輕咬重吸,來回吞吐,盡情地吮著,弄得我舒服極了,渾身有種說不上來的暢快,實在是美極了。
  我輕推了姐一下,讓她轉過身,跨在我身上,將小穴湊到我的嘴邊,她的小穴早已濕得不像樣子了,陰毛也濕了一大片,我湊上去,舌頭在她的陰戶上來回舔,接著輕咬她的陰蒂,然後把舌尖伸進她的陰道中像性交一樣快速抽插,弄得她渾身不停地搖擺扭曲,陰精又一次噴射而出,泄了我一嘴,我一口一口地全吞下了。
  「弟弟,妳怎麽吞下了不臟嗎?」二姐吐出口中的雞巴問我。
  「不臟,那是從姐姐妳的寶貝小穴裏泄出來的寶貝精水,怎麽會臟呢親愛的姐姐,只要是妳身上的東西,我都視若珍寶反過來說,妳吮我的雞巴就不嫌臟嗎?如果我把精液射在妳嘴裏,妳嫌臟嗎?」
  「親弟弟,妳對姐姐太好了姐也一樣,如果嫌臟我還會吮嗎?妳要射在姐嘴裏,姐一樣會毫不猶豫地全吞下去的。」姐說著,翻過身子,說道:「要不是姐的小穴好癢、好空虛,姐現在就想嘗嘗妳的精液的味道,不過現在姐下面更想嘗。寶貝兒,姐的好弟弟,姐要妳。」
  「好二姐,要我,怎麽要我,要我的什麽?」我故意逗她。
  「小鬼,真討厭,明知姐癢得受不了,卻還要取笑姐。」說著,在我的雞巴上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
  「我懂了,是要它,對不對。」看著溫柔的二姐,我不忍心再捉弄她,就翻身而上,猛幹了進去,如狂風暴雨般地快速抽送,她也瘋狂地挺送著迎合著,不大一會兒,她就在一陣顫抖中泄了身。
  真弄不清她的小穴中到底有多少陰精,已經連泄了兩次,這一次還泄得那麽多,那一陣陣的陰精猛噴在我的龜頭上,刺激得我再也控制不住,一陣酥麻,一股股濃濃的精液像噴泉似地射進了姐的子宮中,澆在她的花心上,燙得她又是一陣顫抖,一陣呻吟。我們緊緊擁抱著,親吻著,撫摸著,享受雲雨過後的平靜與溫馨。
  「姐姐,弟弟幹得怎麽樣,妳舒服嗎?」
  「弟弟,姐舒服極了,沒想到幹這種事是這樣舒服,早知道,我就會跟大姐一樣,早就把自己送給妳了。」
  「姐姐,現在也不晚呀!大姐才比妳早了四天,何況來日方長,以後我們在一起的日子長著呢,只要妳想舒服,我隨時來陪妳玩。」
  「弟弟,姐愛死妳了,姐的身子永遠是妳一個人的,以後,這小穴就是妳的了,隨便妳怎麽玩、怎麽肏、怎麽弄都成,如果妳願意,就是被妳肏死姐也心甘情願。」
  雖然二姐也和大姐一樣,平日文靜斯文保守,但她到底要比大姐稍微開放那麽一點點兒,再加上對我的深情厚愛以及剛剛嘗到性愛的絕妙滋味,現在正處於春情蕩漾的時刻,所以直言無忌地說出了心裏話。
  「我怎麽舍得肏死妳呢我的好二姐是那麽愛我,我也那麽愛我的好二姐,怎麽舍得肏死她二姐,妳可能不知道,妳的穴是那麽的美麗,簡直不像是一個屄,而像是一件藝術品,我真想把它割下來,帶在身邊,以便可以隨時撫摸,隨時欣賞。」我摸著二姐那美麗的陰戶,在她耳邊低語著。
  「更以便妳可以隨時肏它,對不對弟弟,多謝妳的誇獎,它是妳的了,隨妳怎麽樣都行,就是真把它割下來姐也心甘姐簡直愛妳愛得要發狂了,姐真不知道如果妳不愛我,我該怎麽活。」
  「姐,我愛妳,我永遠都不會背叛妳。」我凝視著她,她也凝視著我,她的目光是那麽的實在,那麽的篤定,此時的二姐春意蕩漾,媚態橫生,美極了。
  二姐憐愛地看著我,目光中充滿了安祥、慈愛、柔情和關懷,剛才在達到高潮時的淫浪、放蕩都不見了,這時的二姐宛如一個嫻淑溫良的好妻子,又如一個慈祥和藹的好母親。
  我感動地抱緊了她,輕吻她的秀發,嗅著那處女的芬郁和陣陣的肉香,我們又膠合在一起,緊緊地擁吻著,我們用身體訴說著心靈的共鳴,我們不僅在肉體上相互擁有,而且在精神上,在心靈深處也共同相互擁有。
  「好一對癡男怨女。」大姐不知何時進來了。二姐羞得面紅耳赤,急披衣欲起,大姐忙按住她的嬌軀,溫柔地說:「妳剛開苞,快別起來,躺著休息吧!」
  這下大姐也不像我們第一次時那樣,嫌我說開苞難聽了,自己也用起了這個詞。
  女人就是這樣,一旦和男人有了那種關系,在這個男人面前,羞澀的面紗就揭開了,就無所遮掩、也不用遮掩了。
  「大姐,剛才我被弟弟弄得都快要瘋了,他真是我們的克星。」
  「別說了,我不也一樣被整連媽媽們都被他幹了,何況咱們沒辦法,命中註定都是他的,誰也跑不了。」大姐微笑著說。大姐又看到了那散染在床單上的斑斑艷漬,用一種過來人的口吻數落著:「床單也不換換,就這樣睡寶貝兒,妳看妳二姐的處女血多鮮嫩呀!妳可要好好珍惜她呀!」
  我望著那如同慈母般溫柔的大姐,那美如天仙般的俏臉,嫣然一笑,如桃花絢爛,千嬌百媚,艷麗無邊,我一把抱住她,就是一個熱烈的長吻。
  好久,她才推開我,嬌媚地白了我一眼,罵道:「這孩子,當著艷萍的面,妳就毛手毛腳,也不怕妳二姐笑話。」
  「要是不當著二姐的面,我就能毛手毛腳了嗎?再說,二姐又不是外人。二姐,妳會笑我嗎?」我又抱住二姐,吮著她那鮮紅的香唇。
  二姐讓我吮得難受,就說:「好了,弟弟,二姐剛被妳弄泄過三次,經不起妳的挑逗了,快去找大姐吧!她是那麽愛妳,當心她吃醋,晚上罰妳跪床頭。」
  「艷萍,妳敢取笑我。」大姐一邊說,一邊用手抓住二姐那高挺的玉乳揉捏著,二姐叫道:「大姐好色呀!摸我的胸。」
  「鬼丫頭,亂叫什麽,又不是沒摸過,寶貝兒,我告訴妳,妳可別吃醋,我在告訴艷萍我們家的事的時候,為了妳今日的方便,曾給她上過「啟蒙課。」」。
  大姐對我真是真心真意,什麽都不瞞我。
  「大姐,妳那是為我好,我吃什麽醋呀!何況妳們親姐妹,彼此的身體還有什麽保密的說不定早就。」我一邊說,一邊乘機將大姐壓在身下,二姐也幫我脫掉大姐的衣服,翻來覆去,三個人都赤裸裸地滾成一團。
  大姐可能害羞,說什麽也不讓我擺弄,兩條玉腿夾得緊緊的,我堅硬的玉莖在她陰胯間頂來頂去,始終不得其門而入,直頂得她「吃吃。」嬌笑。
  「大姐故意使壞,二姐快來幫忙。」我急喊二姐幫忙。
  「好,我們合夥來收拾她。」二姐按住大姐的身子,我抽出手來,分開她的大腿,壓住她的陰胯,經過這一陣的調情,她早已春水流淌,玉戶微張,我像強奸她似地一下子插了進去,她嬌嗯一聲,渾身痙攣,不再掙紮了,二姐也像報復她似地,一雙手在她胸前忙個不停,她那渾圓的玉乳被揉得通紅,一會兒滾到左邊,一會兒又彈回到右邊,二姐還放肆地在大姐的香唇上吻個不停,兩個姐姐的兩個櫻唇,緊緊地膠著在一起,兩個香舌攪來攪去,已分不清彼此了。
  大姐被我和二姐上、中、下三路攻擊,刺激得她都快要瘋了,不大一會兒就泄了身,我也被兩位姐姐這活色活香的艷景刺激得一泄如註,達到了高潮。
  「艷萍,妳可真浪啊!一點都不害羞,也不怕寶貝兒笑妳。」大姐嬌喘籲籲,一副不勝嬌羞的樣子,也難怪,一向文靜的大姐被我們兩個如此捉弄,怎麽會不難為情呢?
  「怕什麽呀!妳剛才摸我的時候,怎麽不怕他笑呀!」二姐毫不示弱:「何況他又不是外人,咱們倆都已和他那個了,還害什麽羞。」
  「和我「那個了」,是什麽意思呀!」我故意逗二姐。
  「去妳的。」二姐也羞紅了臉,嬌斥著:「寶貝兒,妳可真能幹,剛才幹了我那麽長時間,我在下面不動都快累死了,妳在上面那麽用力不停地弄,會不累嗎?也不休息,接著就又上了大姐的身,妳不知道累嗎?真是見色眼開,不怕把自己身體累壞了。」二姐這是關心我。
  「妳不知道,我是那麽地愛妳們,能讓妳們舒服、幸福是我最大的心願,能達到這個心願,我是死而無愧讓妳舒服了,可大姐還沒有舒服,我忍心嗎?常言道,「見者有份。」嘛;再說,妳們的親弟弟、好男人我是與眾不同、強壯無比的,就是現在再來一次都不會覺得累,妳信不信呀!二姐要不要我給妳當場表演呀!」
  說著,我將雞巴從大姐身子裏抽了出來,說來也怪,我下身的這根雞巴,仿佛通靈性似的,雖已泄了兩次,但面對兩位姐姐的絕妙裸體,似仍不願罷休,依然堅硬如初,如同示威一樣的高挺著,莫非它也愛上了兩位姐姐,也願為她們鞠躬盡瘁,死而後已我將二姐按在床上,作勢欲上,二姐嚇得連聲討饒:「好好,我信,我信,妳就饒了二姐吧!」
  「妳呢,大姐剛才幹得妳滿足嗎?要不要再多來一次妳看,妳的「小弟弟。」還是這麽硬。」
  大姐也免戰牌高掛:「不要不要,我也不要,姐真服了妳了,妳剛才在艷萍的身體裏不是也射精了嗎?在姐這裏面也射了這麽多,射了兩次還這麽硬,真是個天下無雙的好寶貝我們真是好福氣。」
  「妳們好福氣了,可我卻倒楣了,還是這麽硬,漲得難受死了,怎麽辦好大姐,妳就讓寶貝兒再來一次吧!好不好妳不是才泄了一次嗎?那怎麽能滿足呢?」我挺著大雞巴哀求著。
  「那好吧!為了妳,姐只好讓妳再來一次了,誰讓姐愛上了妳這個這麽厲害的親弟弟呢來吧!看妳能把親姐姐糟踏成什麽樣子。」說著大姐柔順地躺正了身子,自動分開了雙腿,迎接著我的再次沖擊。
  這一來我倒不好意思再狠幹大姐了,靈機一動,想出了個辦法:「這樣吧!大姐,妳才泄了一次,我知道妳確實並沒有滿足到極點,寶貝兒再讓妳泄一次,然後讓二姐接著來,好不好!」
  「去妳的,艷萍剛被妳弄泄了三次了,妳還好意思再弄她妳怎麽一點都不知道愛惜妳二姐二姐白疼了妳一場。」大姐罵我。
  「我不是那個意思,妳誤會了。剛才妳沒來時我吃過二姐的精液了,二姐也想吃我的,卻因為下面的口更想吃而讓給了下面的口,上面的口沒有吃成,我想讓她用嘴幫我泄身,我也爽了,她也嘗到我的東西了,不是兩全齊美嗎?這用不著她下面來承受,怎會受不了我怎麽會不愛惜二姐我也是那麽愛她。」
  「原來是這樣,那姐是錯怪妳了,不過大姐真的已經很滿足了,要不,我倆都。」大姐停了一下,接著不好意思地說:「大姐也想。」
  「妳也想嘗嘗對了,妳還沒有吮過我的雞巴呢我也還沒有嘗過妳的玉液呢,正好讓我也用嘴幫妳再爽一次好吧!妳們都來吮吧!
  大姐,妳來爬在我身上。」說著,我躺了下去,雞巴高高地向上挺著。大姐不好意思,我和二姐強把她拉倒在我身上,陰部正對著我的臉,我在她那誘人的玉戶上舔了一下,然後對她們說:「妳們也開始吧!別不好意思大姐,要不然我可要弄真的了。」
  大姐慌忙和二姐一起伏下身去,四只玉手兩張柔唇一雙香舌開始在我的雞巴上忙活,一人用口吮,另一人就用手捋,然後互相交換,交替進行。
  我的手在大姐的豐乳上流連,口舌則加強對她陰部的進攻,和剛才弄二姐一樣,先用舌頭在外面玩,然後把舌尖插進她的陰道中作抽插運動,不大一會兒大姐就被我弄泄了身,濃濃的陰精噴泄而出,我照舊全吞了下去。
  我也被兩個姐姐又吮、又捋,刺激得控制不住,雞巴跳躍著在二姐口中射了精,幾大股射進去她的小口就已經盛不下了,而我的精液才射了一半,我捏著雞巴根暫時止住射精,將雞巴快速從二姐口中抽出插進大姐口中,聳動著將剩下的大量陽精全部射進了大姐口裏,她的小口也照樣被灌得滿滿的,慌得她們倆連吞幾口,才都一點兒不剩地全吞了下去,並和我一起連呼好吃一番調笑後,二姐換過床單珍藏,三人互擁互抱,交頸而眠。
  第二天早上起床時,大姐先穿衣起來,才叫醒我和二姐,二姐也要下床,誰知剛一下床,一個踉蹌,立即喊痛。
  「怎麽了。」我和大姐異口同聲。
  「下面突然很痛。」二姐說。
  「妳昨晚幹艷萍的穴是不是用力很大要不怎麽會這樣。」大姐質問我,同時給二姐脫下褲頭查看。
  「沒有呀!可能是開苞的關系。」我爭辯道。
  「還說沒有騙別人可以,還想騙我上次我也是和艷萍一樣,被妳幹得下身很痛,難道我不知道艷萍,躺著別動,姐給妳拿藥擦一下。」大姐白了我一眼,隨即又羞紅了臉,跑了出去。
  「很痛嗎?姐。」我問二姐。
  「嗯,裏面火辣辣的,還有外邊也不舒服。」我查看她的陰戶,真的又紅又腫,比開苞前也稍大了一點,我趕緊把她抱上床,囑咐她不要亂動。
  大姐拿來藥仔細地給二姐擦了起來,二姐感動地說:「謝謝妳,大姐,妳真是我們的好大姐。」
  「謝什麽,自己姐妹有什麽客氣的。」大姐一邊擦一邊責罵我:「明知道自己的家夥奇大,我們姐妹又都是處女,還這麽摧殘我們,有沒有為我們著想妳到底愛不愛我們還有小妹呢,她更小,這個東西大概也更小,更經不起妳的狂暴,我還敢把她交給妳嗎?」大姐氣得美目通紅,晶瑩的淚珠在眼眶中直打轉。
  嚇得我趕緊賠不是:「好大姐,別生我的氣,我也不知道後果會這麽嚴重,妳也沒告訴我上次把妳弄痛了呀!那我咋知道呢我以為這是愛妳們,是為了讓妳們滿足。對不起,二姐,我愛妳們,真的,我以後一定小心,好大姐,妳饒了我吧!」我拉著大姐,語無侖次地哀求著。
  「讓我們滿足,也要等我們這小穴適應了妳那大號的東西以後再蠻幹也不遲呀!好了,下不為例,原諒妳這一次。」大姐教訓我時,也不忘關心我:「快穿上衣服,不怕著涼呀!」說著,雙頰又無端地飛起了兩朵紅雲,望著嬌羞迷人的大姐,我不禁看呆了。
  「艷萍,今天妳不要起床了,躺在床上休息一天吧!」大姐對我們的慈愛不下於兩位母親。
  「要是媽媽她們問起來怎麽辦呢?」二姐問道。
  「就說被他弄得痛的難受,起不來。」大姐像是故意嚇我。
  「好姐姐,不要嘛,別嚇我了,求求妳了。」我忙向大姐求情。
  「寶貝兒,不是大姐嚇妳,大姐疼妳還來不及呢,怎麽會嚇妳妳也不想想看,能瞞過她們嗎?媽媽們都是過來人了,更何況她們都精通醫術,一眼就會看出來的瞞是瞞不過的,還不如向她們直說呢?放心,她們不會怪妳的,哪個處女不經過這一道何況還是她們讓妳來弄我們的,所以不會有事的。至於小妹那裏,就不能讓她知道真相了,姐怕她知道後,會對男女性交產生怕懼心理,從而不敢和妳行房,大姐會不為妳著想嗎?大姐為妳想得還不周到嗎?」
  「好大姐,謝謝妳,妳為弟弟我想得太周到了。」我緊緊地擁著她,熱烈地吻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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