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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魇】漂亮女警花与变态丝袜色魔的终极较量
作者:十二支烟,老管子2016年2月3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第六章 男厕所裡传来的呻吟
黑暗潮湿的房间内,弥漫着男人的体臭味,桌子上堆满了吃剩的泡面,垃圾和杂物堆在一起,地上散落着几件女孩破碎的衣服,破破烂烂的肉色丝袜沾满了男人的体液,皱巴巴黏煳煳的被揉成一团。
楚梦披散着头髮趴在地上,脸向下,昏迷不省,雪白的小屁股上,几处红印清晰可见。她浑身上下被剥的精光,一丝不挂,在惨白的日光灯下,瑟瑟的发抖。
门开了,喝的醉醺醺的杜胜利打着酒嗝走向了楚梦,肩上扛着一捆麻绳,粗糙的麻绳已经发霉长毛。他走到楚梦身边,把她翻过身,淫笑着把昏迷中的楚梦绑了起来。
捆绑中,楚梦突然惊醒。
「求求你了,不要杀我……」楚梦苦苦的哀求着,「你们到底是谁?我真的不认识你们,为什么要绑架我?」
「不杀,不杀你。嘿嘿……」
「那你能把我鬆开么,呃,绑的太紧了,好痛……」
「鬆开??没门」杜胜利低着头继续绑,把楚梦的手背到身后,打了个死结。
「那你们想要什么,只要你能放我走,我会想办法,儘量满足你,真的!」
杜胜利眼睛裡露出得意的目光,「我本来是要绑架尹雯的,没想到你自己送上门来,还穿了叔叔我最喜欢的肉色丝袜!哈哈哈哈哈」杜胜利指了指地上被射的一塌煳涂的丝袜,大笑了几声,猥琐的说道:「既然你来了,叔叔也不能亏待你,总得让你玩的开心吧?嘿嘿,看到你的小细腿,小嫩脚,叔叔鸡鸡都硬了,怎么办呢?嗯?嗯?」
杜胜利一边说,手一边摸楚梦的脚。
「不要,不要,求求你了……呜呜呜……」楚梦感觉到脚像是被毛毛虫爬一样,她一边哭,一边惊恐的摇着头。她挣脱了被杜胜利抚摸的脚,双腿在地上乱蹬着,一点点向后躲。
「谁让你昨天穿丝袜呢?还穿肉色的,像你这样爱穿肉丝的女大学生不多了哟。叔叔看到肉色就好兴奋!」杜胜利脱下裤子,充血膨胀的肉棒,像个擀麵杖一样,在楚梦面前,笨重的一抖一抖的,丑陋的龟头散发着腥臭。
「我错了……我,我不该穿丝袜,再也不穿了,不行么?」
「太迟啦,你瞧叔叔硬成这个样子,还软的下去吗?只能靠你来帮叔叔降降火了。」杜胜利淫笑着,他向前一跃,抓住楚梦的两隻脚,直接脱了回来。从衣服裡掏出了一包全新还未拆封的丝袜。
这是一双纯白的天鹅绒连裤袜,包装袋的照片上,是一双白天鹅一般纤细的玉腿。那纯白的颜色,就像圣洁的天使。裤袜并不是超薄的,大约30D左右,天鹅绒面料,手感和弹性都非常好。
「来来来,这是叔叔专门给你买的。像你这么清纯的女孩,要经常穿这样的裤袜,才会有更多的男生去看你!」杜胜利把丝袜拆封,卷在粗短的小臂上,一把抓起楚梦的脚踝。
他居然强行把裤袜往楚梦的腿上穿。
楚梦的心中涌起一丝惊恐,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被人用如此粗暴的方式穿袜子。虽然一条腿被牢牢抓住,但她用另一条腿拼命地乱踢,小巧的脚掌胡乱的踢在杜胜利肥厚的肚腩上。
「你不是喜欢穿丝袜吗?嘿嘿,今天让叔叔亲自给你穿,哈哈哈」
「啊,好痛……不要,放开我的脚!!放开」楚梦忍不住尖叫起来。她知道丝袜一旦被穿上,会激发眼前这个男人野蛮的兽欲,变本加厉的折磨自己,
挣扎中,楚梦的一条腿已经被强行套上了丝袜。柔软的小脚掌举在空中,在白色的丝袜裡微微的颤抖。
杜胜利抓过楚梦的另一隻脚,把丝袜的另一条腿粗鲁的往楚梦腿上套。他一边拉扯着丝袜,一边骂着:「让你穿丝袜!嘿嘿,今天干死你这个小白腿,让你体验下穿着白色裤袜被强姦的滋味!」
挣扎中的楚梦体力渐渐不支,挣扎的越来越弱。
她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就喜欢穿着漂亮的白色长筒袜去上学,课间还会把袜筒卷成一个圈,搓到脚踝上,像白玉镯一样箍在脚踝。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过,自己长大后的有一天会被一个畜生般的男人,用如此野蛮的方式,强行穿她最喜欢的白丝袜……
终于,在楚梦无力的挣扎中,白色裤袜的袜档,被杜胜利整个提到了楚梦的屁股上……
杜胜利满足的看着眼前细细的白丝腿,他一隻手抓住楚梦的两隻脚,另一隻手扶着黑黢黢的肉棒,腰部一挺,将肉棒捅进了楚梦的大腿间,来回抽动起来。
「嘶……嘶……嘶……」紫黑的肉棒和洁白的裤袜反復不断地摩擦。杜胜利并没有急于强姦,而是用楚梦的白丝大腿,强行腿交。他同时张开嘴,把楚梦的脚趾,一口咬进了嘴裡。隔着白丝,细细品尝着每一颗花生豆般的脚趾。
「呜呜呜……呜呜呜」脚趾不断传来被牙咬的刺痛,和舌头舔噬的瘙痒,筋疲力尽的楚梦,只能用哭泣发洩自己的痛苦。
感觉兴奋一阵阵的往上涌,杜胜利把肉棒从楚梦腿缝间抽出,用颤抖的双手撕破裤袜的袜档,握着滚烫的肉棒,对准了楚梦的阴唇狭小的穴口……
「啊!!!!」黑暗的房间裡传来了楚梦的惨叫,杜胜利肉棒的前三分之一,直接捅进了楚梦的下体。
「唔,好爽啊!你都被插了那么多次了,阴道还是那么紧。少女的阴道弹性就是好!」杜胜利讚歎着,腰部继续缓缓用力,突破紧窄的穴口。
楚梦感觉到一双有力的大手把自己的双腿压向胸前,膝盖死死地抵在自己的乳房上,身体如同被打了个折,压得死死的。充血红肿的小穴,再一次的被强行撑开,容纳一个根本不成比例的硬物。
杜胜利身体渐渐往前倾,把庞大的身体压在楚梦身上,粗长的肉棒借着体重的优势,瞬间突破了防线,一插到底……
「啊!!!!啊!!!!」连续两声凄厉的惨叫,感觉声带都要撕裂。
龟头直抵楚梦的子宫,楚梦面色惨白,疼的眼睛都瞪圆了,粉嫩的小舌头都伸了出来。杜胜利抓住机会,张开腥臭的嘴巴一口吻了下去……
惨无人道的强姦又一次开始了。杜胜利一边狂吻楚梦,一边耸动着屁股。
「啪啪啪啪啪」杜胜利借着刚才腿交带来兴奋,根本不管楚梦的死活,马不停蹄的大力抽插。肥厚的大肚腩,一下下顶在楚梦的小腹部上。耀武扬威的肉棒,枪枪见底,直捣子宫。
抽插了大约30多下,杜胜利浑身开始冒汗,但他丝毫没有疲惫,反而像是高速行进中的火车头,越插越勐!
娇小的阴道壁,被活塞般来回抽插的肉棒磨出了血,溷杂着灰白色的黏汁,从阴唇裡一点一点的渗透出来。
仅仅过了5分钟,杜胜利就感觉自己快要射了。他宣洩般的加速抽动了几下,嗓子裡发出一声怪异的声音,肚皮死死顶住楚梦的小腹,动作停止了……
一波又一波热辣辣的精液,连续不断的喷涌而出,带着杜胜利的体温,统统灌入了楚梦的子宫。
「呼,呼,射了好多啊……」
杜胜利拔出下体。一大股污浊的精液从楚梦的阴道裡流了出来。杜胜利满足的用手指沾了沾自己的精液,涂抹在楚梦的小腿上。白色的裤袜上,粘满了噁心的精液。
杜胜利提好裤子,冲门外面吆喝了一声,点着一根烟抽了起来。
门打开了,在屋外打完麻将的老黑,麻子,陈锋,还有一个乾巴瘦老头,听到吆喝,一拥而入,纷纷开始脱裤子。
楚梦躺在地上,脸扭向一边,凌乱的秀髮遮住了面庞,泪水再一次模煳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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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慈溪路商务中心福鑫大厦22楼。
「叮咚」,22楼的电梯门打开,一身警服的苏茜和雨桥走出电梯,来到成道会计事务所行政厅。
看到两位身穿制服的女警走来,前台小姐马上起身迎接。
「您好,请问两位元需要找谁?有预约吗?」前台小姐看起来年纪轻轻,脸上挂着标准的职业式的微笑。
「您好,请问周朝,周主任在吗?我们是北区公安局刑侦大队的刑警,想找周主任瞭解一些情况」雨桥同样报以微笑,回答的彬彬有礼。
「哦,周主任……二位先坐稍等一下,我给他的秘书打个电话」
「好的」
「请问二位元需要喝点什么吗?」
「不用了,谢谢」
雨桥说完,和苏茜一起坐在了前台边上的皮沙发上。
雨桥看了看周围,小声跟苏茜说道:「苏茜姐,这公司真气派,您表妹能来这裡工作真幸福,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坐进这样的办公室裡呀?」
苏茜望了雨桥一眼,笑着说:「你不是上次还来过么,怎么上次没听你这么说?」
雨桥想了想,吐了吐舌头:「好吧……嗯,我还是觉得当刑警好。在这裡工作的女孩子,每天都得穿着高跟鞋,画着妆,工作压力又大,连交男朋友的时间都没有」
「在哪裡工作都一样。做自己喜欢的事业就行,你看姐都快奔三了,现在不也还单着?」
雨桥彷佛觉得自己说错了话,红着脸:「姐,我不是这个意思啦……您那么漂亮,身材气质那么好,局裡多少小伙子都追您后边。」
「行了行了,就你嘴巧,我可不吃这套啊。」苏茜被雨桥的调皮逗乐了,笑着捏了雨桥一把。
不一会儿,一个穿着深色西装套裙,一头栗色头髮,烫着大波浪卷,大约三十多岁的女人出现了。
「您好,我是周主任的秘书杨慧慧。周主任前天刚出国参加一个国际会议,要过两个星期才能回来,请问有急事需要转达吗?」
「出国了?」苏茜一听,有些惊讶,她看着杨慧慧的眼睛,停顿了下,继续说道:「哦,也没什么急事,那打扰了,我们回头再来拜访。」
看着杨慧慧离去的背影,雨桥吃惊的问苏茜:「这就完了?周朝不会是闻风逃到国外去了吧?」
苏茜摇了摇头,快步走到电梯背后,拿出了手机,雨桥见状紧紧跟了上去。
「喂,娜娜,在上班吧,方便说话吗」原来苏茜拨通了米娜的电话。
「方便,姐,总算等到你电话了,想你了!」电话那头,米娜撒着娇。
苏茜先简单的和米娜聊了聊天,问了问生活和工作上的事,然后渐渐的把话题往周朝身上引。
「对了,娜娜,你最近这两天看到周朝没有?」
「周主任啊,看到了啊,他早上还给我们开会呢,怎么了?」
听到这,苏茜朝雨桥挤了挤眼睛。
「有点事情得找他瞭解下情况。他现在还在公司吗?」苏茜问的轻描澹写。
「应该在吧,我们马上有个例会,他也得出席。你要找他吗?」
「你把他的手机号发给我吧,有些事情得找他瞭解下情况。」
「哦……是,是关于吴玥姐的案子么?」米娜的声音突然变低了。
「嗯,我们会找到凶手的,你别分心了,好好上班,週末姐找你吃饭……」苏茜和米娜又简单聊了两句,才挂断了电话。
「果然不出我所料,周朝出国开会就是个幌子,他躲着不敢见我们,肯定有什么隐情。」苏茜说完直接拨通了周朝的手机。
「就是,苏茜姐,他要是不接,我们就直接出示证件,进去找他,搜他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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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敞的办公室裡,周朝抽着香烟,吐出的烟气,把房间弄得烟雾缭绕。
苏茜手捂在嘴边,咳嗽了几下,走到窗边,打开了窗户。
「周朝,你不是出国开会了吗?这大白天躲着我们不见是什么意思?」苏茜一脸严肃的问道。
「哎呦,苏警官,这是我和杨秘书沟通出了点误会。她把时间记错了,真的没有要骗你们,都是误会啊!」
苏茜自然看的出周朝在狡辩,但却不揭穿。直接言归正传:「周朝,你应该知道我们为什么来找你。吴玥死去那天,全身上下穿的衣服和鞋子,好像都是您亲手给她准备的?」
「什么?衣服?我给吴玥准备衣服?这不荒唐么,我怎么会知道?」
苏茜对周朝的狡辩显然早有准备,她不慌不忙的和周朝交流着,她心裡明白这会是一场长久的拉锯战。
半个小时过去了,周朝仍然是一副被冤枉的态度,死活不承认。
屋裡很安静,只能听见牆上时钟滴答滴答的响声。
「周朝,证据我们手裡都有,你还是儘快向我们坦白从宽,把事情前后交代清楚。争取得到宽恕处理。你这样一直抗拒,是对你自己的不利。」
周朝,用手捂住了双脸,无可奈何的说「两位警官,我说过很多次了。我真的一点都不知道。你说一个女下属穿什么样的衣服和鞋子,那是我一个领导能管得到的?」
苏茜歎了一口气,朝雨桥点点头。雨桥会意的拿出了一张大信封,和一个录音笔。
「周朝,那你还是听听这个吧」雨桥白了一眼周朝,播放了录音笔的对话记录,内容正是那天崔晓辉向警方坦白的来龙去脉,前后经过,非常清楚明白。
「不不不!这个崔晓辉是谁我都不知道,他凭什么信口开河?再说我几个月没从传达室收过包裹了!」周朝依然不依不饶。」
「周朝,你还要狡辩到什么时候?这张传达室包裹收取记录上,清楚地写着,9月15日下午崔晓辉投递了包裹,你16日一早就将其取走了,上面还有你本人的亲笔签名」苏茜一脸严肃,声音变得严厉起来。
周朝沉默不语。
「还要我继续说吗?这是我们从现场恢復的吴玥的手机,裡面公司邮件清楚地保留着9月16号当天你们的邮件内容,要我给你看看、提醒下你吗?」
「这……」周朝彷佛突然想起了什么,一下子慌了。
苏茜趁热打铁,丝毫不给周朝继续编谎话的时间:「如果你觉得这个签名和邮件也是伪造的,那我们只能去派出所裡把话说清楚了」。
周朝垂头丧气,哑口无言。
「周朝,你现在是吴玥奸杀案的重要嫌疑人之一,我们有权逮捕你和搜查这裡。你现在给杨秘书打个电话,让她把吴玥办公室门打开。」苏茜又转身对雨桥吩咐:「雨桥,你现在去吴玥的办公室,等着杨秘书开门,任何人不许进入。」苏茜几句话说的简洁明瞭、铿锵有力。
「是」雨桥听命,转身走出了门。
苏茜给小徐打了个电话,让他上22楼一起参与搜查,随后又带上白手套,准备搜查周朝的办公室
「你……你们住手!这是公司财产,商业机密。你们……」
没等周朝把话说完,苏茜从包裡拿出一张纸,往周朝怀裡一塞:「公安局下发的搜查令,自己好好看看吧。」
说完头也不回的打开了周朝的办公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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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点,阴天,黑压压的乌云笼罩着江城市,彷佛预示着一场暴雨。入秋后的江城迎来了第一次大面积降温,寒风瑟瑟中的人们,纷纷裹紧了衣服,带起了口罩。
「今天的江城新闻快报就播送到这裡,下面请继续收看天气预报……」
「江城,阴转雷阵雨,摄氏10到12度,晚间有大风。空气品质指数,良。」
「湖州,多云……」
杜胜利把烟头插进了盛满烟灰的烟灰缸,」啪「,又点着一根烟,抽起了起来。电视裡天气预报播报员穿着一条浅绿色的及膝筒裙,裙下露出一小截丝袜小腿,柔弱的肉色让杜胜利看的心裡一阵瘙痒。
这时,门打开了。
「杜哥,您确定要把这丫头放回去……?」麻子露了个头,小心翼翼的问着。
「字弄好了吗?」杜胜利低沉的问了句,眼睛依然盯着电视。
「都刮乾淨,按您的意思『印』好了,嘿嘿「
「那小妞怎么样了?」
「就剩老黑还在那干呢,体力真好!剩下几个兄弟们干完都累得睡着了,那小妞早昏死过去了。女大学生就是爽,还穿着白丝袜。那脚丫子真是又嫩又香!」
「行了,按计划办事,别误了时辰,你们几个出去小心点,都给我裹严实了。」
「杜哥,您放心,绝对不留蛛丝马迹,嘿嘿「麻子奸笑了几声,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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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点,江城市北区公安分局刑侦大队,苏茜和王斌正聚精会神的分析着监控录影。楚梦失踪已经快整整一天了,依然没能获得有价值的线索,那辆无牌照的金杯白色麵包车,彷佛是受到遥控一般,总是往监控死角和没有监控的十字路口裡鑽,给苏茜的追踪带来了很大麻烦。
王斌站起身,打了个哈欠,揉了揉佈满血丝的双眼。
苏茜抿了一小口刚沏的清茶,湿润了下嘴唇,看了眼牆上的时钟。
「王斌,早点回去吧,等技术部恢復了手机通话资讯,咱们会有新线索。」苏茜说道。
「没事没事,我不累,每天都是你加班,今天我来等消息吧」王斌马上推辞,「我上个洗手间,你先走,有急事我打你手机」
苏茜没有说话,苦笑着摇了摇头。
王斌上完洗手间回来没多久,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清脆而急促的鞋跟声。
「茜姐,斌哥,楚梦找到了!!」雨桥气喘吁吁地说着,小脸红扑扑的,像是刚跑完步。
「什么?找到了??」苏茜惊讶的站了起来,「别急,慢慢说,楚梦在哪裡?」
雨桥走进屋,把门关好,一边喘气,一边说道:「茜姐,刚才有群众举报,在北郊小泥村边上的高速桥下的涵洞裡,发现了一个被捆绑的女孩子,装在麻袋裡……」
「确定是楚梦吗?还活着吗?……」王斌焦急的问。
「确定,确定。但不知有没有生命危险,刚刚送往第一人民医院抢救!小徐已经开车过去了……」雨桥的脸上挂着一丝紧张。
「走,马上去市一院」苏茜拿起衣架上的警服外套和钥匙,乾脆俐落的说道。
王斌和雨桥也纷纷好东西,紧紧地跟着苏茜走出了办公室,他们早已习惯了苏茜的干练。
刚下楼,苏茜彷佛想起了什么,掏出裤兜裡的钥匙,递给雨桥。
「雨桥,你先去趟我家,尹雯一个人在家裡,你看看她吃了没,需要些什么。这边我和王斌去就好了。」
「啊?」雨桥面露一丝为难。「茜姐,可是……可是我想跟您一起……」。入职以来,每次发生些什么,雨桥都觉得有苏茜在身边,心裡就特别踏实。
「听话,尹雯那孩子需要帮助,现在又出了这事。你多陪陪她聊聊天,告诉她别出门,有急事给我电话。我会告诉你楚梦的情况。」苏茜语重心长的说。
听到这,雨桥点了点头,接过了苏茜的钥匙。「行,茜姐,您放心吧,晚上电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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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下起了瓢泼大雨。一辆警车,停在了第一人民医院急救中心。
清脆的鞋跟声迴响在医院的走廊裡。一身警服的苏茜和王斌快步向重症监护室赶去,走廊边的病人与家属们纷纷投去目光。
「茜姐!你来了!」坐在重症监护室门口的小徐一下子站起身。
「孩子呢?现在怎么样?苏茜焦急的问,用纸巾擦了擦额角的汗珠
「孩子刚从急诊室出来,转移到重症监护室了,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但听说情绪不稳定,医生刚出来」
苏茜松了一口气,快步走到重症监护室门口,透过玻璃窗户,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孩,穿着病号服。一个人背对着门,双手环抱着腿,孤零零的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苏茜看见病房门口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正在交谈着什么,她快步走上前,亮出了警官证。「大夫您好,我是北区公安分局刑侦大队的苏茜,请问孩子现在情况如何?」
「哦,是苏警官,您好您好。我姓郑,叫我郑医生好了」一个戴着眼镜,两鬓斑白,风度翩翩的医生和苏茜握了握手,把旁边其他几个医生支走。歎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孩子的颈部被绳索勒过,因窒息而昏迷,好在发现时间及时,摆脱了生命危险,大脑没有受到严重影响,但目前情绪非常不稳定,有很多躁动症状,需要时间恢復,现在还不便探望。」
苏茜听到,稍稍松了一口气,关切的望了房间裡的楚梦一眼。
「孩子身上有大量性侵的痕迹……」郑医生说完摇了摇头。
听到性侵两个字,苏茜的心裡像刀割一般的难受。
郑医生继续补充道:「除了性侵外,有些身体部位,尤其是腿部和脚部也遭到了犯罪分子的凌辱」
「什么?」苏茜有点不太明白。
郑医生没有细说,只是简单描绘了下受伤的情况。
「请问发现孩子的人还在吗?有没有留下联繫方式」苏茜问道。
「有,有,是一个热心的当地村民,他把孩子送到这很快就回去了,留了身份证和联繫电话。真多亏了他的及时,孩子的性命才得以保住!」
苏茜从医生手裡接过一张纸,上面是身份证的影本和一个手机号码。身份证上一张憨厚朴实的面孔,名叫孙贺勇,留了一个139开头的手机号,住址在城北瓦岗区小泥村。苏茜看了一眼,默默地把纸折好放进了手包。
「辛苦您了郑医生,非常感谢,那请问什么时候方便探望?」
「我们的建议是等病人完全稳定下来,但考虑到这涉及刑事案件,如果苏警官需要,等输完液,护士们做完一些常规检查化验后,您可以和病人见面。哦,我马上还有个急诊病人。这是我的名片,有什么问题直接打我电话,不用通过护士。」
苏茜感激的点了点头,接过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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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上的时钟滴答滴答的想着,不知不觉,牆上的时钟已经指向晚上九点,一个小时过去了,病房内的医生依然再忙碌。
走廊裡异常的安静,只能听见时钟滴答的走动声。
小徐已经回家了。王斌坐在走廊的长凳上,百无聊赖的看着手机,肚子不知不觉咕咕叫了起来,他这才想起来晚饭还没吃。王斌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顿时眼冒金星,他实在饿坏了,忍不住朝苏茜的方向望去。
苏茜站在病房窗前,双臂环抱在饱满坚挺的胸前。她抿着嘴唇,白皙恬静的瓜子脸上没有一丝疲惫,额前几缕髮丝自然的垂落,清澈的双眸端详着病房内。高高的马尾辫乾淨俐落的扎在脑后,柔顺而自然,乌黑的秀髮在日光灯下散发着光泽。
深色的警服把苏茜前凸后翘的苗条身段,包裹的玲珑有致,威严之中又散发着迷人的英气。已经站了一个钟头了,可苏茜依然耐心的在等待,从她的表情裡看不出一丝急躁,只有平静。王斌不禁讚歎,同样是工作了一整天,苏茜却毫无倦意,她的那份敬业,毅力和耐心,让王斌无比钦佩。
「苏茜,还没吃饭吧?我下楼去路边超市买点,你想吃点什么?」王斌走上前去。
苏茜转过身,抬起手腕看了眼手錶,不好意思的说道:「谢谢,不用了。我晚上很少吃。」
「别,你这是在减肥吗?身材这么好,还减什么肥,不吃晚饭身子饿坏了怎么行?我去给你带块麵包上来?」
「真的,我不饿。」苏茜笑了,「你去吃吧,这边我看着。」
王斌没能献殷勤成功有些失望,悻悻的下了楼,饿着肚子去路边大排档吃了份炒饭,吃完了还是忍不住去给苏茜买了块蛋糕。
又过了好一会儿,不知不觉,时间已经指向十一点整了,王斌累得身心俱疲,他斜靠在走廊长椅上,可苏茜依然站在病房的窗前纹丝不动。王斌买的那块蛋糕依然包装完好,苏茜实在是没有心情吃东西。
过了几分钟,病房的门打开了,女护士推着仪器走了出来。苏茜急忙走上前去。
「这孩子精神有些不正常……」女护士一脸惊慌的说着。
「不正常?什么意思?」苏茜眉头一紧。
「她……她要……」女护士欲言又止,脸上浮现出为难的表情。
「她要什么?」苏茜追问。
「你还是自己和她聊聊吧……她……可能需要人开导」女护士说完推着车转身就走了。
苏茜略带迟疑的望了病房裡的楚梦一眼。病房裡,被子散在地上,楚梦缩成一团,蜷在牆角,一头长髮披散着,遮住了脸,双手紧紧地捂住耳朵,像是处于一种极端的恐惧中。
王斌见苏茜要进屋,也赶紧跟了上来。苏茜摆摆手,用眼神示意王斌先回去。王斌明白了苏茜的意思,只好重新坐在了椅子上。
苏茜轻轻地敲了敲门,见没有动静,便走进病房,轻轻地把门关上。房间裡安静的出奇,只能听见苏茜的鞋跟踩在地上的声音。
楚梦听见有人进来,抬起头,乾涩的头髮下,露出了一张苍白的面孔。
「你好,我是……」苏茜一边自我介绍,一边坐在板凳上
「不要,不要!!我不要穿袜子!!」楚梦突然毫无徵兆的尖叫起来,吓了苏茜一跳。
「梦梦,别怕,我是员警,不会伤害你的」苏茜并没有慌张,语气特别温柔,宛如清澈流淌的小溪。
楚梦停止了尖叫,可是双手依然捂住耳朵。
苏茜发现楚梦光着脚,没有穿鞋,一双白色的棉袜扔在一边。光着的脚底踩在冰凉的地上,冻得通红。
「梦梦,我们把袜子穿上,别把脚冻坏了,好不好?」苏茜的语气依然那么温柔,彷佛在哄一个哭闹的婴儿。
楚梦的双脚在地上蹬着,屁股缓缓向后挪,目光向下,盯着苏茜的脚,眼神裡突然涌现出惊恐。
「不要,不要穿丝袜!!再也不要穿了!!」楚梦再一次尖叫起来,那声音尖锐的让人发颤。
苏茜迟疑了一下,没明白楚梦的意思。
「还有,你,把丝袜脱了,脱了!!我不要看到,不要,不要,不要!!」
苏茜顺着楚梦的目光低头一看,发现楚梦正盯着自己的脚,这才明白楚梦是要让自己脱袜子。苏茜今天穿了一双低跟的黑色露脚背的皮鞋,裤管的下面,露出了白皙细腻的脚背。脚背上浅肉色的短丝袜,在明亮的日光灯下显的格外明显。左脚背上几滴被雨滴打湿的痕迹,把那裡的丝袜变得透明。
苏茜不解,疑惑着脱掉了皮鞋。「别急,梦梦,姐姐这就把袜子脱掉。」苏茜说完弯下腰,一条腿踩在地上,向后弯起另一隻小腿,缓缓地把手指伸进短丝的袜筒裡,轻轻地脱下了一隻丝袜。
「另一隻,另一隻!!」楚梦继续尖叫,还不停的摇头。
苏茜无奈的抬起另一条腿,把另一隻脚上的丝袜也脱了下来。两隻短丝,袜口对袜口,整齐的折在一起。
此时的苏茜只能光着脚站在冰凉的水泥地上。苏茜的脚很白,而蓝色的趾甲油让脚背的皮肤显得更加白皙。她想把折好的丝袜放进随身携带的手包裡,可是楚梦再一次打断了她。
「扔出去,扔掉!不要在这房间裡,扔掉!!」楚梦依然不依不饶的叫着。
苏茜面露为难,但为了稳定住楚梦的情绪,她只能照办。
「姐姐这就把袜子扔出去,你再也看不见了,好么?」面对咄咄逼人的楚梦,苏茜却出奇的耐心。她一边安慰着,一边拎着自己的短丝袜,踮起脚尖,快步走到病房门口。
「王斌,快过来!」苏茜打开门,朝王斌喊着。
昏昏欲睡的王斌听到是苏茜的声音,一个机灵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箭步冲了过来。「怎么了?怎么了?什么事?」
苏茜拉住王斌的袖子,一把拽到跟前,飞快的将脱下的丝袜塞进了王斌的裤子口袋。
「别问了,先帮我保管下,一会再还给我。」苏茜说完,红着脸,「砰」的一下把王斌关在了门外面。
「真是的,这女人要搞什么鬼!」王斌没看清苏茜手裡的东西,只是嘟囔了一句,回到了板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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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王斌看了一眼病房,什么动静也没有。已经是凌晨十二点半了,他百无聊赖的把手机塞进了裤兜,却无意中碰到了一个薄薄软软的丝绸……
「那是什么?」王斌突然一惊。他不禁回想起之前苏茜曾经往他的裤兜裡塞了一个东西,当时动作太快,完全没看清。
王斌回忆着刚才的触感,那种感觉像是触电一般,宛如一股电流流遍全身,启动了昏昏欲睡的每一个细胞。
「难道是……丝?」王斌将信将疑,「不可能,这也太不靠谱了,她把穿过的袜子脱了塞我口袋裡干嘛,疯了吧,绝对不可能!」王斌想打消这个念头。
一分钟过去了,刚才那手指一瞬间的触感依然久久停留在王斌脑海裡,挥之不去。那种触感像极了一双女性的丝袜,但没有看见,又不确定。王斌开始莫名的忐忑不安起来。
「不,这太离谱了……算了,别管了」王斌反復的想打消这个念头,可是那挥之不去的触感和心底的好奇心,却让他的手忍不住,再一次缓缓伸向了裤子口袋……
就这样,指尖再次传来了丝滑般的触感,是那么的灵妙轻盈。王斌索性继续把手向下伸,把越来越多的丝织物攥在了手心裡,他的手指撵动着,感触着薄薄软软的丝绸每一寸的质感。弹性纤维的袜口,袜尖的缝合线,每一次的触摸都是那么的真实!王斌的心几乎都快从嗓子眼裡跳了出来。
没错!这就是丝袜。一共两隻,短的,每一隻袜子都饱含丝绸的弹性,甚至还馀留着苏茜的体温!
他想要放手,这毕竟是自己女同事贴身穿的袜子,身为一名员警,如此触摸揉搓太不得体!他又捨不得放手,因为那种触感实在太美妙,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幸福来的太突然,丝毫没有准备,完全没有抵抗!王斌只感觉到一种莫名的紧张与冲动如电流般,再次袭便全身,心砰砰的狂跳!
雄性荷尔蒙加速分泌着,警服裤裆那裡已经不由自主的膨胀起来。
「我……我怎么会这样?我怎么了??不行,这样不行!」
王斌拼命地想转移注意力,好让下体软下去,可是那双薄薄软软的短丝袜已经如吸铁石一般,牢牢地吸住了王斌的思绪。生殖器不但没软,反而像脱缰的野马般,不受控制,变得越来越硬!
30多岁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女人的陪伴,从小和女孩子说话就脸红的王斌,甚至连一个女朋友都没有交过。一直好好学习,努力工作的他把经历都用在了事业上。他从工作以后就把手淫戒了,所以只是偶尔在夜晚的睡梦裡对着那个「她」一次又一次的遗精,然后清晨一次又一次的脱下那湿的一塌煳涂的内裤。
但是这一次零距离的接触,让他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理智再也无法支配自己的行为。他颤巍巍的站起来,像一个僵尸一般,后缩着屁股,不让人看出他勃起的下体。
直觉告诉他,这样的机会,一辈子隻会有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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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男厕所内,只亮着一盏发黄的灯。最裡面的一个隔间内,传来了男人低沉的喘息声……
王斌的裤子连同内裤整个脱到了脚上。他光着屁股坐在马桶上,缓缓地把一只还带着苏茜体温的短肉丝套在了自己硬的发紫的肉棒上。发亮的龟头直顶袜尖,把袜尖加固的部分也被顶薄了。
苏茜的丝袜弹性很好,非常柔软,轻轻往下一拉就整个包住了自己15cm勃起的阴茎。肉丝因为被拉长,变得有些透明,可以看见袜筒内矗立着一个高度充血的硬棒。
王斌始终不敢相信,暗恋已久的苏茜,她贴身穿过的原味丝袜,此时此刻,居然包裹在自己的生殖器上。那种紧致的包裹感带来的感觉是那么的真实,刺激!
「苏茜穿了一天的短肉丝会是什么味道呢?」失去理智的王斌心裡想着,用颤动的右手,缓缓地拎起另一隻丝袜,放在鼻子前,疯狂的勐嗅。
袜尖和袜底传来了皮革的味道,和一丝若有若无的汗味,多么的真实!多么的无与伦比!王斌做梦也不敢相信,苏茜穿了一天的袜子居然没有多少汗味,看来她是个很爱乾淨的女人,每天都洗澡换袜子。
而剩下那皮革的味道夹杂着一丝苏茜特有的体香,也许是女人体汗的芳香,有如毒药一般,侵蚀着王斌的神经,加速着雄性荷尔蒙的分泌。弹性的袜口应该是包着苏茜脚踝的,那裡没有皮革的味道,取而代之的是澹澹的洗衣粉残留的清香。
王斌如痴如醉的嗅着,似乎只吸气不出气,彷佛要把这这世界上最玄妙的味道吸尽一般!渐渐的,他感觉自己浑身发烫,一身热血就要沸腾起来。
「哦,苏茜……你的短肉丝,好暖,好纯……」王斌喃喃的自言自语,大幅度的撸动着包裹着短肉丝的肉棒。「没想到你穿了一天的袜子散发着是这么诱人的味道,哦,哦……」
肉色的短丝伴随着抽动,一下绷紧,一下收回。绷紧的时候被拉长而透明,收回的时候丝袜上又出现大量褶皱。反反復复,来来回回,王斌就这么猥亵着女同事的丝袜,一个女警的丝袜。肉色的丝绸来回摩擦着肉棒,甚至每一个毛细血管都在享受着苏茜丝袜带来的摩擦快感。
王斌一边撸,一边伸出舌头,用舌尖轻轻的碰触着另一隻短丝的袜尖,舔着舔着,就忍不住把整只丝袜的袜尖含进了嘴裡,细细品尝着几分钟前还包裹着苏茜脚趾的袜尖,嘴裡不断地发出「咂~ 咂~ 」的声音。
牙齿轻轻咬住袜尖的缝合线,虽然只是一寸多长的一截肉色线头,但咬下去的那种触感,以及袜尖本身皮革的味道,再加上下体肉丝包裹的摩擦感,差点就让王斌直接射了出来!
王斌睁开眼,看了一眼面前的轻盈的短肉丝,袜尖已经浮现出一丝湿湿的痕迹……
「会被苏茜发现么,一会儿她还要再穿吧……」一丝理智的念头飘过,可是精虫上脑的王斌早已经变成了脱缰的野马。此时此刻,他只想佔有!一种动物原始的本能,疯狂的佔有!
「茜,我来了……」肉色的质感在灯光下透着那股子柔弱,让王斌再一次张开嘴巴,伸出舌头,把整个袜尖吸入了口中……
肉棒已经勃起到了极限,伴随着大力的撸动,原本加固的袜尖都快被龟头顶破了。王斌的身体开始颤抖,他知道苏茜此时离他并不远,此时正光着白嫩的小脚站在冰凉的地上,那是多么诱人的一副画面。
「茜,我爱你……」王斌呢喃的说着,脑海裡渐渐浮现出了苏茜平时的身影:一身英气的警服,工作时一丝不苟的模样。高挑的身材,骄傲的马尾,清秀的面孔,修长的双腿,铮亮的皮鞋,还有裤管下露出的一截微弱的肉色丝袜脚背……
王斌脑海裡全是苏茜平时的身影,像电影一般,在脑海裡来回播放着。牙齿不断地轻咬袜尖的缝合线,身体开始渐渐向后倾斜,小腹开始向上顶起……
「茜,我爱你!你是我的……我的……」
「唔!……唔!……唔!!!」
三股强劲有力的精液,射透了苏茜的袜尖,连续不断的喷涌而出。肉丝袜尖的加固部分瞬间出现了一大片湿痕……
滚烫粘稠的精液止不住的从袜尖涌出,一滴滴的撒在瓷砖地上。白浊的精液很稠,不断地有残馀的精液一点点的从马眼渗出,黏在袜尖上,厚厚一坨。
王斌只觉得眼冒金星,射完精后瞬间瘫软了。他嘴唇微张,嘴裡含着的另一只短肉丝也落在了射的一塌煳涂的裆部……
「苏茜……我……我对不起你!……我……我就是个废物,人渣!」性冲动消失后,一种巨大的挫败感与自责感涌上心头。王斌闭上眼睛,几乎要哭了出来。「我为什么不能拥有你?为什么??……」
厕所隔间的门打开了,垂头丧气的王斌,拎着湿透了的短肉丝,走了出来。身后的瓷砖地上,一滩精液依然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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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斌大脑一片空白,缓缓地向重症监护室走着。转过走廊转角,已经能看见苏茜正在前面不远处和郑医生交谈着。果然,她光脚穿着那双熟悉的低跟皮鞋,脚背比平时更加的白皙。王斌忐忑不安的走着,心裡像是有只小鹿一样,砰砰乱撞,他伸手摸了下裤兜裡的短肉丝,已经全湿透了,根本拿不出来……
看到王斌缓缓走来,苏茜微笑着和医生握手道别,转身向王斌走来。
「王斌,你怎么了?脸色看的那么不好?」细心地苏茜一眼就看出了王斌的不对劲。
「哦,我胃疼……刚才拉肚子了,可能是晚上吃的大排档不乾淨,再加上吃饭那会被雨淋湿,好像有点发烧」王斌支支吾吾的说着,撒谎装病。
苏茜皱了皱眉眉头,伸手摸了下王斌的额头。
感觉到一隻白淨、瘦长的玉手贴在了自己的额头上,冰凉的感觉。王斌看着那修长的手,一双弹钢琴女人灵巧的手。
「还好,不像是发烧,我现在送你回去休息。你带我的围巾,别再着凉了。回去洗个热水澡,吃药睡觉。明天要是不舒服,我帮你向邢队请假。」苏茜说完把自己的围巾缠在王斌脖子上。
苏茜的围巾上,散发着她那特有的体香。王斌静静地看着面前系围巾的苏茜,那明亮清澈的双眸裡,透露出温柔而体贴的目光,让王斌觉得苏茜年纪一点也不比自己小,照顾起人来反而像是自己的姐姐。
「楚梦现在平静多了,医生说还要监护一段时间」苏茜一边系围巾,一边说:「我已经通知了楚梦的家人,他们明天从外地赶过来,不用太担心了。案子的事情回头再说。」
苏茜给王斌系好围巾,弄了弄紧,微微一笑。她自始至终都没有提过一句关于自己丝袜的事。也许,在她的心裡,自己的一双丝袜只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东西,而同事的健康才是她更关心的。
可王斌的心却一直提在嗓子眼,彷佛天随时会塌的感觉。裤兜裡短丝袜上的精液,已经完全液化变稀。裤腿那裡湿漉漉的,让王斌非常难受。
「真谢谢你,苏茜……」王斌的心像冰川融化一般的温暖,他不知拿来的一股勇气,伸出手去握苏茜的手。
苏茜敏捷又自然的把手躲开,让王斌扑了个空,反而拍了拍王斌后背,莞尔一笑:「走吧,今天我开车~ 」
2017年1月31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第七章 罪魇男人之达叔
江城新天地商城边的网吧裡,崔晓辉正在网吧裡英雄联盟杀的昏天黑地。自从上次被苏茜和王雨桥询问后,他就一直心惊胆战,东躲西藏,生怕员警再因为吴玥的事找上门来。一周多过去了,也没再听见什麽风声,紧张的神经放鬆下来,除了一如既往的跷课外,刷网游已经是他最近生活的主旋律。
崔晓辉一连激战了4个小时,不禁疲倦的他关上了游戏。打开手机,刷了刷一直关注的几个网红的微博,几个又漂亮又有气质的白富美们最近又上传了一组生活照,照片中露出了一张张修长匀称的丝袜腿,让崔晓辉积压已久的欲望又渐渐高涨起来。
他不禁联想起那天晚上用吴玥的黑丝脚打飞机的亲身体验,虽然吴玥年纪大他不少,但一回想起在吴玥苦苦求饶下,依然把鸡巴插进这个成熟女白领的黑丝破洞裡来回摩擦的感觉,崔晓辉的鸡巴就涨得发痛。
每每回想起这一幕,崔晓辉就欲罢不能,找个地方用手自己发洩出来,这次也不例外,他正忍不住要去厕所打飞机时,手机突然响了,频幕上是那个熟悉而可怕的号码。崔晓辉顿时紧张起来,起身找了个没人的角落。
「崔晓辉吗?」话筒裡传来了阴阳怪气的声音。
「是……杜叔叔?……你……你找我干嘛?」
「别装孬,恶狩行动计画你都看到了,下週一晚上7点一刻,你到玄武门地铁站C口,等人信号接应。」
「算了吧,员警都找过我了,这,这事我干不来」
「咦,臭小子,到这会儿了你放我鸽子?想死是吧」
「真,真的,杜叔叔,员警都找过我了!你放我一马吧,这种事,我,我真的干不来!我不想被抓去坐牢!」崔晓辉捂着嘴巴小声说,生怕周围有人听见。
「员警找到你了?」
「嗯」
「还是那两个女警吗?」
「嗯,是的!」
「叫什麽名字?」
「记不太清了。好像一个姓苏,苏警官。另外一个姓王……杜叔叔,咱这事,我看还是算了吧!」
「苏警官,王警官,哦哦……」杜胜利自言自语。
「杜叔叔,她们迟早会查到咱头上的,最近新闻上一直在专题追踪报导,风声实在太紧啊!」
「晓辉啊,你知道杜叔叔是啥人吧,没点挑战的事我还看不上。这次我还就他妈要干点大事出来,惊天动地的大事!」杜胜利最后有意提高了嗓门,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惊魂未定的崔晓辉有些害怕,隔着电话似乎也能看见杜胜利面目狰狞的模样。崔晓辉不知道杜胜利葫芦裡到底卖的什麽药,只是呆坐在椅子上,脸色发白。
「叮叮~」手机提示收到一张图片,还是那个号码发来的,紧接着还有一句话,「这人是你一直想得到的吧」
崔晓辉连忙点开一看,图片上的女孩是如此的熟悉,米娜。
崔晓辉很意外。说起米娜,其实崔晓辉从小就认识了,他的父亲崔华亿和米娜的父亲是安徽老乡,认识很多年。崔晓辉小的时候去米娜家裡做客时就认识了这个比他大几岁的姐姐。
当时的米娜还在上中学,崔晓辉印象最深的一次就是有天放学后去米娜家做客时,米娜放学回家,穿着蓝色的校服裙和白色的长筒丝袜。崔晓辉依然记得,当米娜拖鞋时,露出雪白丝袜包裹的小脚,让自己瞬间产生的那种难以抑制的兴奋。
他一直记得当时盯着米娜换鞋时的每一个细节:从解开黑色的鞋袢,到换鞋时脚脖子丝袜上微微皱起的皱纹,到光着一隻白丝小脚,蜷着脚趾踩在冰凉的地砖上,到微微出汗的足底在白丝裡透出的肉粉色,最后到走路时腿弯内测丝袜泛起的褶皱,崔晓辉每一个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
那天他不知道盯着米娜的腿看了多久,这个大他几岁的姐姐穿的一双白色长筒丝袜,给他带来了第一次持久瘙痒的刺激,尚未成年的阴茎一晚上反反復复的勃起,变软,再勃起。以至于当晚回家睡觉时,忍不住想着米娜丝袜腿的样子,趴在床上不停地拱鸡鸡。他还记得,米娜的白色长筒丝袜因为穿了多次,袜筒微微起了卷,箍成了一个白色的环,像一个细细的镯子箍在米娜大腿上。米娜还时不时的把下滑的袜筒往上拉,那种感觉真是看的欲火焚身,当时想到这裡的他突然特别舒服,不断拱着的鸡鸡口裡,渗出了很多白颜色奇怪的液体……那是他青春期的第一次射精,献给了米娜姐姐。
长大以后,他和米娜姐姐联繫就少了很多,只是加过校内和QQ,不断关注着她的照片,可惜米娜长大后就几乎不再穿丝袜了,虽然越长越漂亮,但总是不穿丝袜让崔晓辉心裡一直有个遗憾,每次看米娜发照片都满怀希望的点开,却又以遗憾告终。直到最近他加了米娜的微博后,翻看到一年前米娜生日聚会时穿了黑色的裤袜,虽然因为穿着靴子看不出到底是袜子还是九分打底裤,但修长的双腿在黑丝的包裹下显得纤细无比。
当天晚上他就对着米娜的照片,想像着自己闻着、舔着米娜的脚,一连撸射了两次,算是宣洩了多年的期盼,但是没有一张肉丝照仍让他无法释怀,他一直在等待米娜穿丝袜,尤其是肉色丝袜露出脚的样子。后来在一个恋袜网站上认识了罪魇老鬼后,崔晓辉渐渐把这个多年渴盼愿望在QQ上告诉了罪魇老鬼。
没想到这次发来的照片上,居然真的是米娜,一身职业白领套装打扮的她,有着更成熟的美丽,腿上明显穿了肉色丝袜。
崔晓辉的脸开始发烫,他想忍不住要回问时,又有几张照片发了过来,每一张都是套裙,肉色丝袜,甚至有一张坐着的图上,居然只是用脚尖勾着高跟鞋,足底完全露了出来,性感的足弓清晰可见。这些照片应该全是偷怕的,照片中的米娜完全没有注意自己暴露在镜头下,只是认真的和身边的同事交流着业务。
「马上天要凉了,你自己看着办。」这是杜胜利发来的最后一条短信。
崔晓辉忍不住了,起身离开电脑,眼瞅四周没人,马上打电话回去,可是对方已经关机了。
就这样,崔晓辉在欲火焚身的等待中,不断拨打杜胜利的电话,初次从吴玥身上尝到禁果味道的他,彷佛中了毒瘾一样,一发不可收拾。他知道杜胜利现在故意不接他电话只是故意吊弄他的神经。如果能亲身一品米娜肉丝原味的芳泽,他真是这辈子死而无憾。毕竟上次的吴玥相对他来说,年龄还是大了一些。如果是一直自己意淫多年,只大自己几岁的米娜姐姐,他真的会兴奋的死掉。
终于,杜胜利接电话了。
崔晓辉急忙问到:「杜叔叔,这是在偷拍米娜啊,咋弄的图?」
「你管这干个毛,我杜胜利手下的人多了去了。你到底想好没?」
「嗯,想,想好了,但是……」
「但是啥?」
「你能保证米娜会穿肉丝吗?我从来没见她穿过……丝袜一定要是长的,哪怕长筒的也行。」
「看你表现了,表现好,到时候,你喜欢米娜穿啥,她都得穿啥,摆啥姿势随你挑。」
「真,真的?」精虫上脑的崔晓辉不断抓着一头脑油的脑袋,纠结了好半天,心跳不禁渐渐加快。颤抖着说:「杜叔,只要保证我安全,就这一次!我一定要得到她的肉丝!」
「呵呵,你杜叔想得到的东西,有得不到的吗?下週一晚七点一刻玄武门地铁站C口等暗号」说完电话就被挂断了。
崔晓辉望着照片上米娜的肉丝腿,决定先忍一忍。
***************************
夜深了,员警职工宿舍内,穿着睡衣睡裤的王斌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裡一直停留着苏茜的身影和她的肉色短丝袜。
王斌一咕噜翻身起床,犹豫的走到脱下的警服前,从口袋裡颤颤巍巍的掏出那双被射的发硬的短丝袜。他不禁回想起之前在厕所裡发生的心跳一幕。想着想着,下体居然又可耻的硬了。他脑子一热,居然又把苏茜的短丝袜套在自己勃起的阴茎上。龟头直顶袜尖,袜尖的加固部分已经被射的发硬了。
王斌的手开始来回抽动起来,享受着苏茜的丝袜包裹下体带了的绢丝触感。脑海裡反復播放着苏茜白天穿着这双短丝袜的样子。渐渐地,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身体也跟着抖动起来。王斌喘起粗气,一脸满足的享受着女同事穿了一天的袜子带来的包裹下体的紧绷快感。
「苏茜……嗯……嗯……你的袜子……嗯……嗯……短的……肉色的短丝袜……好美……嗯……嗯……呃……呃,丝袜好舒服,好,好想射……」
短肉丝的袜筒和脚掌部分依然是那麽的柔软,丝滑,不断挑拨着王斌的神经。
「苏茜,哦,我,我又要射了,对,对不起……苏,苏茜,苏茜!」王斌再也受不了丝袜包裹的强烈刺激,这次居然大喊着苏茜的名字呻吟了起来。这种边撸边喊着爱人名字的感觉,真是太刺激了。
王斌大喊了几声,身体一阵激烈的抖动,大量白浊的液体渗透出来,再一次浸湿了袜尖……
精液缓缓渗透着袜尖,一点点地溢了出来,这是当晚王斌回家后第四次射精了,已经无法再像一开始那样激烈的喷射。
苏茜原本柔软的短丝袜已经佈满污秽,随着精液的凝固而变硬,散发着浓郁的腥臭。王斌的肉棒渐渐疲软下来,他虚弱的用湿哒哒的短丝把黏在阴毛上的精液擦拭乾淨,按摩着酸痛的下体,深深舒了一口气。他的脑海裡浮现出苏茜的身影。她那英姿飒爽的警服,清秀的外表,干练的马尾辫,不断的回荡在脑海中。只是一双再普通不过的短肉丝,居然让自己产生了如此强烈的性冲动。
一向克制自己不手淫的他,今晚却失控般的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兴奋了一整晚,即使射了一次之后依然很兴奋,以致连续四次射精。王斌又觉得害怕,她害怕明天苏茜会问他要回袜子,可手中的丝袜已经被射的一塌煳涂,完全不能再穿了。
王斌觉得自责,如果只是对苏茜的身体而意淫,或许可以理解,但连续不断的对女同事的袜子和脚产生性高潮,更像是一种畸形的变态,让一向正直老实的他羞愧无比。
「苏茜,我对不起你……」王斌气喘吁吁,喃喃自语,把湿透了的肉丝从疲软的肉棒上拔下来,变稀的精液从袜筒裡缓缓流淌出来,浸湿了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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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K!」
「对尖压死!」
「操!」
杜胜利勐吸了一口烟,狠狠将烟头捻灭在堆满烟头的烟灰缸裡。昏暗的灯光下,杜胜利、麻子、老黑、还有一个瘦小的乾巴老头围着桌子打牌,桌上还放着零散的钞票。地上的几桶吃完的泡面碗裡只剩下汤水。
「达叔今晚手气不错嘛!」麻子斜着眼。
「初,初次见面,承,承让了!」达叔弹了弹肩膀上的头皮屑,嘿嘿笑出了声
不一会,杜胜利败下阵来,没好气的将面前的二十块钱丢给对面的达叔。达叔笑着:「杜,杜,杜哥,你这,这今晚,不,不行啊,一直臭,臭手。」达叔小时候跟村头的老结巴学话,结果自己也落下了结巴的毛病。
「干啥呢杜哥,打个牌魂不守舍的,出错好几张牌。」老黑连累输了钱,心裡不爽。
麻子脸上露出戏谑的表情:「黑子你还不知道吧,杜哥肯定又在想韩老师今天穿什麽丝袜了呗。」
杜胜利恶狠狠地瞪了麻子一眼,麻子吓得赶紧收敛了神色。
「啥,啥,啥老师?赶紧,给,给兄弟说,说说。」达叔听到丝袜二字,明显提起了兴趣。
杜胜利不语。麻子又开始接茬:「达叔你不知道,这韩老师可是杜哥的梦中情人,人美腿细,袜子的味道也好,还有个漂亮女儿在大学礼仪队,清纯地真想让人干死她!」
「你,你们还闻过……袜,袜子的味道?原,原味的?……啥味道啊?」达叔一听丝袜还是原味的,被挑逗的裤裆开始渐渐撑起
「骚香!那可是穿过一天的丝袜…袜尖还有点汗味,我闻两下就要射啦!」麻子坏坏的笑着,故意挑逗达叔。
「啥,颜色的,丝袜?」
「肉色啊!」
听到肉色两字,达叔眼神开始发直,似乎在脑海裡想像着什麽。
过来好半天,达叔颤颤巍巍的问道:「杜,杜哥,俺,俺最喜欢肉色的丝袜,也想闻闻,那原味肉丝的味道……」
「再来,再来把!洗牌洗牌!」杜胜利翻着三角眼笑着,没回答达叔。
「杜,杜哥,行吗?给,给我也闻闻原味的,好想,想撸射……」达叔忍不住开始揉搓起发涨鸡巴。
「达叔,你现在可是街头有头脸的人物了,干的都是高难度的偷射。还在乎撸一双原味丝袜?」杜胜利似乎不屑一顾。
「背后弄射……却碰,碰不到丝袜啊。我想用原味……包着下麵……撸,还能闻,好爽……」
「那好吧,达叔都开口了,我杜胜利还能说不嘛?」杜胜利又点了一根烟,叼在嘴角边,一边摸牌一边说,「别说闻了,达叔要是想拿这女娃的丝脚干上一炮都不是问题,我杜胜利想要干的女人,就没有干不到的。只不过嘛,有个小小要求。」
达叔一听,更是坐不住了,本来就容易受刺激的他鸡巴几乎要硬爆。「快,快说嘛!」
杜胜利朝坐在一边的老黑使了个眼色,老黑掏出一张照片递给达叔。
这是一张偷拍的照片,照片中间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一身officelady打扮,手中端着一杯鸡尾酒,正和周围西装革履的男士交谈着,看环境像是在一个很高雅的场合。女孩皮肤白皙,面容姣好,一头如瀑般的直发。粉色的西装套裙非常显身段,短裙下一双纤纤玉腿上穿着略显发白的浅肉色的丝袜,在柔和的灯光下看起来很明显,配上白色的小高跟有一种说不出的清纯。照片右下角写着米娜两个字,应该是女孩的名字。
「米娜?漂亮啊……」达叔的手就没离开过裤裆,「杜,杜哥,这是要干嘛?」
杜胜利看着手中的牌,打了一对儿6,缓缓说道。
「这麽说吧,我来先简单介绍下。咱这组织呢,是近年慢慢在江城形成的地下恋袜组织,大约有几百来号人。近些年社会上恋袜的人越来越多,组织呢也就越来越壮大。虽然人多,但成员互相不认识,恋袜是条纽带,通过一个地下暗网把所有人联繫起来,进行恶狩行动。有欲望,就得发洩出来!」
杜胜利吐了口烟,弹弹烟灰,继续说。
「正因为地下隐蔽的特点,不少组织裡的人都是社会上有正当工作,甚至有头脸的人物,他们白天衣冠整齐的上班,到了晚上就会加入恶狩行动,变成饥渴的丝袜淫魔,专操那些穿丝袜的漂亮女人。最近新闻上报导的一系列连环丝袜色魔姦淫案你也看到了吧,全是我们干的!只不过这个暗网与外界毫不相连,很隐蔽,完全和现在的互联网是两个世界,再加上我杜胜利在社会上也认识些人物,员警根本追踪不到。哈哈哈哈哈!」杜胜利得意的放声大笑。
「杜哥威武!来来来,干了这杯」达叔把酒满上
杜胜利一仰脖,一杯二锅头一饮而尽,又掏出包红塔山,叼了跟烟在嘴上,麻子马上把火伺候上。
「最后要说的呢,这个暗网组织就叫罪魇,而我,就是这个组织的一把手,人称罪魇老鬼……」。
「你,你,你就是罪魇老鬼?」达叔喜出望外,声音裡带着颤抖。
杜胜利吐了口烟。「今天请你来打扑克,也是久仰你的名气,我杜胜利挺佩服你街头直接撸射,还拍视频,不被抓到的勇气和能力,这正是罪魇组织需要的。慢慢的,你就会发现在这裡能得到你不敢想像的一些东西。只不过在这之前嘛,我们需要你一起进行一次恶狩行动。」
「哦,真的……具体内容是?」达叔一听说自己也能加入恶狩行动,有一些兴奋。
「都在这张照片裡了,达叔。背面有这女孩的家庭住址,工作单位,手机号,微信微博等等详细资讯。要等到她穿丝袜那天,跟踪她,我想看你偷偷射她的丝袜,射在她腿上拍下视频,最后在她回家路上找机会把她绑回来……要暗地行动,千万别搞出什麽动静让人发现!事办成了,我杜胜利必当重用达叔。」
达叔低头犹豫了下,面露难色。「这……这,偷撸射她我还行,但这绑……?」。
「怕啥?」杜胜利俩大粗眉毛一扬,「有他俩能打硬仗的!奥担心!」杜胜利瞥了老黑和麻子一眼。
牌桌上的五大三粗的老黑和阴森古怪的麻子纷纷向达叔投来了自信的目光。
「噢,好,好,好好……!」达叔像小鸡啄米一样点头,不知说了几个好。「但能问下,她是谁啊?为,为啥绑她呢?」
「她公司老闆是罪魇的骨干,可他妈的最近被公安局给抓了!听线人的消息,她正在给员警洩露证据……现在公安局查的正紧,所以你下週末前务必把她本人绑来,防止员警摸清我们更多消息。还有,一定要等她穿丝袜那天下手,而且得穿着这样的肉色丝袜。」杜胜利指了指照片上米娜的腿。
「噢,那要是她一直不穿丝袜咋办?」
「我有线人一直在偷窥她每天的穿着。我杜胜利,只对穿丝袜的女人下手。要是不穿丝袜,长的再漂亮我也没兴趣。」
「噢,那,那她穿的丝袜不是肉色咋,咋办?」
「真囉嗦,那就用这双强行往她腿上套!告诉她绑架她就是因为她穿丝袜,懂了吗?」杜胜利有些不耐烦了,从兜裡掏出一团皱巴巴打了卷儿的肉色连裤丝袜扔在达叔面前,袜筒上有很多一块一块黄褐色的斑,粘在一起,显然是精液凝固后留下的。这是尹雯在礼仪队穿的丝袜。自从从韩佳那儿拿回来后,这双原本平整乾淨的肉色丝袜已经被糟蹋的污迹斑斑,散发着精液的腥臭。
达叔默默点头,小心的把丝袜揣进兜裡。
紧接着,又一把牌结束,杜胜利把牌往边上一推:「不打了,说说正经事。」
几个人脑袋聚在一起,杜胜利拿出一张地图,用笔在上面圈圈画画:「这次恶狩行动和上次绑吴玥那次类似,我已经实地踩过多次点了。咱还是分组行动,互相接应。达叔,你跟这个叫崔晓辉的人一组,这是崔晓辉手机号。米娜当天会在她公司边上的玄武饭店开公司年会,结束时间是7点,米娜出现时间大概在7点半到8点之间。你提前到玄武门地铁站三号口入口等崔晓辉电话。崔晓辉认识米娜,他会在一号口进站检票口等米娜出现,一旦目标出现,崔晓辉会立马电话通知你,你马上从三号口进站,到一号线向南方向行驶地铁站这边等崔晓辉。他会告诉你米娜所在的月台,那会是下班高峰,人会特别多,你有充足的时间在米娜上地铁前找到崔晓辉。你俩碰头后,他会暗中告诉你米娜具体是谁,你俩保持距离,一定要装作互相不认识,前后脚上车,上车后的事我就不多说了。最好的情况就是你和崔晓辉一前一后,他坐你站,把她夹中间。拍摄的时候,用另外这部手机拍摄,视频会是高清的,至少拍一分钟,拍的时候手别抖。这视频拍好了最后在组织裡绝对是个好价钱。米娜会在中华门地铁站下车,三号口出站。确认她要从三号口出站时,告诉接应的老黑,老黑会在中华门三号口等你消息,等她出站后你们就任务完成,不要跟踪了,剩下的任务交给老黑。」
达叔瞪着两隻眼睛,听的聚精会神。
杜胜利转头对老黑说:「等收到达叔的确认后,你就一直等米娜从地铁口出来,达叔会发给你米娜当晚的照片,你记住她穿的衣着,盯上她后你就一直跟着她,保持好距离,米娜应该会沿这条共青团路一直向南走,她家住在雨花新村一村2幢,旁边就是雨花台公园。我和麻子到时候开车在1幢和2幢居民楼中间的这条偏僻小路上等她。她家就住2幢。现在北边那条路还在施工,她只能从这条小路回家,而且这条路上还没安装摄像头。一切顺利的话她肯定乖乖落网,绑上车以后我们直穿雨花台公园小路一直往东跑就行了。」杜胜利在地图上不断地比划着。「老黑,跟踪她的路上一旦米娜没有走原定路线,一定提前电话告诉我,我再看情况及时调整计画。如果有突然意外,该中断就中断。无论如何,保证安全第一」
「还有,这次行动要小心噢,据说这女孩的表姐是公安局的……」
「公安局的?杜歌,您没搞错吧?」
「没啊,这次我就是要顶风作案,懂了吗?」杜胜利看起来胸有成竹,彷佛公安局裡就有他后台似得,可以无法无天。
「懂,懂……」达叔直直的盯着照片上米娜的肉丝腿和白色小高跟,脑海裡已经渐渐浮现出各种画面,嘴角边露出了嗤嗤的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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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钟的时针、分针、秒针在最上方重合,标识着旧的一天结束,同时开启了新一天的序幕。刑侦大队办公室裡,传来了午夜零点的钟声。
苏茜关上了流览器,闭上眼睛,疲倦的靠在椅子上。这几天,苏茜把杜胜利之前的案底和各种人际关係翻了几遍,希望能查出些蛛丝马迹,但是一无所获。所有事情看起来都太过明显,但就是抓不住主线。这是苏茜此刻的感觉。
她关了电脑,把桌上的纸质档放进抽屉锁好。起身准备离开时,不禁觉得双脚冻得冰凉,她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光着脚坐了很久了。自从在医院把袜子脱下来给了王斌后,就一直忘记要回来。虽然只是薄啊的一层,但夜晚的低温还是让得不到活动的双脚冻得发麻。她简单活动了下脚腕,正要把皮鞋穿上,门口想起了敲门声。苏茜抬头看,是新来的实习值班民警小江。
「哟,茜姐,这麽晚了,还没下班啊?」
「啊,这就走。」苏茜笑了笑,慌忙低头穿鞋。
「噢,今晚降温挺厉害的,茜姐多穿点衣服啊,晚上开车注意安全」小江还是看见苏茜匆匆穿鞋的瞬间了,脸一红走开了。
苏茜站起身,手机响了,频幕上显示着「凌薇」。她一个机灵赶紧接了电话。
「喂,小薇姐,这都几点了?这时候我打电话?」
「瞧你这记性,之前不是跟你说过我这会儿在伦敦吗?」
「哦……」苏茜看了眼桌上的日曆,恍然大悟,不好意思的笑了。「你到机场了吗?飞机正点吧?」
「我们马上要登机了,飞机正点,明天早上七点半,别迟到啊」
「嗯,放心,一路平安。下了飞机给我电话」苏茜的脸上浮现出轻鬆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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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六的早晨,江城市国际机场人头攒动,机场大萤幕上显示来自伦敦希思罗机场的班机已经着陆。国际到达接机口聚集了很多人,有些人举着牌子等待着自己要接的人。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一个身材高挑,皮肤白淨,扎着马尾辫的身影正不断地往出口通道张望着,她穿着一件黑色的开身皮夹克,胸前露出了雪白的圆领T恤,戴着墨镜,一身打扮冷豔十足。深蓝色的紧身牛仔裤包裹着修长的双腿,修饰出柔美的腿型。脚上一双黑色的缎面踝靴,收窄口的裤脚下,露出了一截纤细白皙的脚踝,看不见穿了什麽袜子。
週末的第一天,连续加晚班的苏茜迎来了难得的休息。脱下警服,换上舒适的便装,让她一直紧绷的神经也得以稍稍放鬆。她清晨早早来到机场接机,等待着自己多年来最亲密的挚友凌薇。
凌薇是苏茜在警校时的学姐,苏茜刚读大一的时候,凌薇已经读大四了。那时的凌薇是警校出名的警花一姐,一米七一的身高,苗条健美的身段,不但人长得清秀漂亮,而且特别聪明勤奋,是全年级出名的学霸,她毕业时4。96的绩点记录这十多年来一直让众学弟学妹们望尘莫及。在苏茜的脑海裡,凌薇那时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又漂亮又聪明,典型的高智商美女,为人正直仗义,热心助人,工作办事中雷厉风行,是刑侦系的骄傲,心中的榜样。
更难能可贵的是,有如此多优点的人在平时生活中却一点架子都没有,和她交谈时一点也没有那些「老资格」学长学姐的盛气凌人,反而为人谦和,谦虚诚恳,让人觉得丝毫没有距离感。两人是在学生会裡认识的,凌薇比苏茜大将近四岁,但年龄上的差距并没有缩短两人的距离。性格上的相彷,共同的未来志向,让凌薇和苏茜很快就成为了无话不说的挚友,形如姐妹一般。
凌薇毕业后被分到江北公安局刑侦部工作。工作的同时并没有放下书本。工作一年后又兼职攻读江南公安大学犯罪心理学博士,只用了四年便顺利取得了博士学位,读博期间也同时步入了婚姻殿堂。
凌薇的丈夫是当地一家外企的高级电脑工程师,英俊潇洒,年轻有为,两人育有一子。凌薇博士毕业后的第二年辞职离开了公安局,来到江城公安大学任教,教授犯罪心理学课。虽然还是员警编制,但离开了刑警队的破案压力,还是让凌薇轻鬆了许多,从此过上了相夫教子,其乐融融的幸福生活,人也变得越来越年轻、漂亮。如今即将33岁的她,儿子都已经活蹦乱跳上小学了。
通道还没有人走出来,苏茜靠着牆,看着手机上的早间新闻快报。新闻头条再次推送了市内近期频发的连环丝袜色魔案,新的受害者并没有使用楚梦的真名而使用了化名小芸,但当看到「穿着连裤丝袜的小芸遭到歹徒不断猥亵姦淫」这几个字眼时,苏茜还是心裡咯噔一阵难过,她收起手机,双眉紧蹙,低下头静静的思考着。
「哎,来了来了!」苏茜身旁的一个中年男人操着浓重的江州口音,开心的挥着手,打断了苏茜的思绪。她循声望去,果然到达的旅客正推着行李,陆陆续续的走了出来。
「凌薇!」苏茜眼睛一亮。
不远处,一个气质端庄,举止优雅的女人正推着行李车,四处张望着,身旁跟着一个背着书包的小男孩,看上去8,9岁的样子。
听见有人叫自己名字,女人摘下宽大的墨镜,发现了苏茜,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紧接着浮现出开心甜美的微笑,快步向苏茜走来。
「苏阿姨!」小男孩看到苏茜,也兴奋的跑了起来。
「哟,童童长这麽高啦,都快认不出来了!」苏茜蹲下身,开心的把男孩搂在怀裡。
「看,阿姨给你准备了什麽?」苏茜从纸袋子裡掏出一套赛车模型玩具,让小男孩高兴的合不拢嘴。
「童童,谢谢苏阿姨了没有?」凌薇也笑吟吟着蹲了下来,她穿的包臀裙微微上移,露出了大腿,膝盖上的黑色厚裤袜开始撑薄而透明。
「谢谢!……」小男孩看着玩具,开心的爱不释手。
两人站起身,苏茜会心的朝凌薇笑了笑,「走吧,饿了吧?先带你们去吃早点。」苏茜边说,边打量着凌薇。
凌薇一头深栗色的长髮优雅的盘在脑后,盘成了一个漂亮的发簪。一身宝蓝色的修身连衣包臀裙勾勒出柔美的S型曲线,杨柳般的纤腰和翘挺的臀部凸显着东方女性柔美的特点。修长的双腿上穿着黑色的不透明连裤袜,脚上一双宝蓝色平底船鞋完美的搭配了包臀裙的颜色,鞋头上一颗银色的大方环很是亮,典型的RogerViver设计。虽然已经33生完孩子了,但身材和气色看起来同20多岁的时尚姑娘没啥两样。粉嫩白皙的肌肤上没有一点皱纹,用白富美来形容一点不为过。
简单的寒暄后,她们有说有笑的向停车场走去。掐指一算,两人已经两年没见了,时间过得真快,苏茜不禁感歎。凌薇推着行李车,诉说着在英国的故事,那一笑一颦,举手投足,无时无刻不透露着一个女人在30岁这个年龄段裡,特有的温文尔雅与成熟端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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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雪佛兰SUV驶离了停车场,宾士在机场高速上。
「苏茜,我跟你说个秘密,先别跟别人说啊」凌薇神秘的眨了眨眼睛。
苏茜开着车,疑惑的看了凌薇一眼,「快说吧,别卖关子了」
凌薇没说话,只是把手在腹部轻轻地揉了揉,脸上露出了幸福甜美的微笑。
苏茜惊讶的睁大了眼睛,紧接着又露出了欣喜表情。「真的?又怀上了?一点看不出来啊,男孩女孩?」
「还不到两个月呢,老公不让我说的……希望这次是个女孩儿,给他添个小妹妹……」凌薇回头看了一眼后座上疲惫熟睡的童童,脸上写满了母爱。
「真羡慕你」苏茜的脸上浮现出了着幸福羡慕的表情。
「你最近怎麽样,上次谈的那个对象还好吗?」凌薇话题一转。
苏茜苦笑着摇了摇头,「没交往多久,他想以后回山东老家发展,我们就隔得太远了。后来我案子也忙,就很少联繫了……」
「单位裡呢?大你一点的男的没有合适的吗?像你条件这麽出色,从警校就一直被男生追,还愁这个?慢慢来。」凌薇安慰着。
「你说,是不是女人当员警给不了男人小鸟依人的感觉?」
「不是……只有真正懂得欣赏你的人,才会发现穿警服的女人独特的魅力」凌薇说的轻描澹写,但却意味深长。
苏茜没说话,只是笑着点点头。
「最近案子很忙吧,看你瘦了不少,下巴都尖了,腿也细了。多注意身体啊」
「我就当你夸我了啊。」苏茜笑着说,「工作就别提了,江城最近这几起连环绑架强姦案,已经弄得满城风雨了,大大小小新闻都上了头条。昨晚局裡领导刚下了死命令,限期一个月必须破案,我还是专案组的组长,压力能不大吗?」
「嗯,我看也看到最近新闻上一直在追踪报导,那案子进展怎麽样?」
「不算顺利,面前初步锁定了一个犯罪嫌疑人,但证据还不充足,这个案子和以往不太一样,有很多奇怪的地方……」苏茜似乎欲言又止。
「奇怪的地方,什麽意思?」凌薇略有不解,「跟我说说,也许我能帮到你」凌薇虽然现在已经不在刑警队了,但曾经丰富的刑侦经验是队裡数一数二的。
出于职业角度考虑,苏茜并不想把案件细节说的太详细,但考虑到凌薇是犯罪心理学的博士,她还是想简单说了说。
苏茜看了一眼后视镜,确认童童已经睡着,才开始交代。
「所有的受害女性都是穿了丝袜的,彷佛是定向性作案,而且所有受害人的袜子上都残留了很多痕迹……」
「痕迹?什麽痕迹?」
「精液」?
苏茜言简意赅,心裡也在组织语言,看从哪裡说起。
凌薇脸上并没有过多的诧异,彷佛在思考着什麽。
「这是一群心理变态的罪犯,通过我对最近这两起受害人得观察来看,这与以往的性侵案件有所不同…我们除了在受害者的阴道内发现残馀的精液外,还在受害者所穿过的袜子上,也发现了大量的类似的精斑,这点我一直很疑惑」苏茜说着。
「恋物癖。很典型的。」
「恋物癖?」对于这个名词,苏茜似乎有印象,在之前的犯罪心理学裡接触过,也大约知道其心理特徵。苏茜继续说道:「我也想过这个,不过我记得恋物癖心理主要是和女性穿过的衣物或头髮等物品接触而产生性冲动,偶有偷窃,但很少有攻击性行为。这些人的行为,似乎已经超越恋物癖能解释的范畴了吧?」
「没错,多数恋物癖患者本身会有自卑感,并没有攻击性行为。不过同时兼有性侵癖好的恋物癖患者,也有案例,严重的最后甚至会变成性癖。」
「性癖?」苏茜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是的,就是患者病发时对性产生了强烈而无法抑制的欲望,严重的性癖患者通常会强迫性的和异性连续发生性交,给受害者造成严重的心理创伤,甚至会带有暴力和虐待倾向,足以危及生命。这点非常可怕,对社会治安有极其恶劣的影响。我最近也一直在阅读有关恋物癖和性癖的一些国外研究资料,裡面的分析很透彻」
听到这裡,苏茜脑海裡第一个浮现过的人,就是杜胜利。
凌薇继续说道:「另外,许多人,特别是简单学过犯罪心理学的人,对恋物癖的认知有诸多偏差。」
「偏差?」
「嗯,」凌薇接着说:「比如,你觉得恋物癖最喜欢什麽?」
苏茜面露难色,想了想:「喜欢嘛……女式内衣、超短裙、比基尼泳装什麽的吧。」
凌薇笑了:「你这还是以正常人的思维在考虑,你说的这些东西,正常人也会觉得性感吧,这是一种审美。但对于恋物癖来说,恋物的心理和正常人的审美心理是不一样的。当然我不否认很多恋物癖喜欢三点式、超短裙这些暴露的衣着,但是不同恋物癖患者个体心理差别很大,有些人只对很小一部分,甚至很不起眼的物品感兴趣,而另一些人恋物的范围可能很大。并且,有些患者喜欢的东西,我们常人完全无法理解的。」
看苏茜有些疑惑。凌薇把搭在一起的二郎腿左右对调了个儿,说道:「这样说吧,我今天穿的鞋和袜子。你觉得性感吗?」
苏茜看了一眼凌薇的腿上的黑色连裤袜:「我觉得,你穿的很得体,裤袜遮住了肤色,既不暴露,也对腿部有修饰效果。而且裤袜是不透明的黑色,鞋子也是平底的,性感我觉得谈不上吧。」
凌薇笑了:「你会觉得,女人一定要是透明的黑色丝袜或者渔网袜,配上细细的高跟鞋才称得上传统意义的性感吧。那种打扮确实很性感,不过告诉你一个案例。半年前我看到过一个针对恋物癖患者的心理谘询报告,就是江城理工大学的一名大二男生,这个男生对透明的黑丝袜并没有太大感觉,反而对不透明的黑色裤袜和女性的平底鞋情有独锺,多次在女生宿舍和周边社区内偷盗女性晾晒的裤袜和平底鞋。」
「真的?这个,确实不可思议。」
凌薇接着说:「那你觉得你今天穿的鞋子和袜子,性感吗?」
苏茜一听,不禁笑了。「我一身女汉子打扮,更和性感八竿子打不着吧?」。
苏茜上身一件短款开身皮夹克,下身紧身牛仔裤,脚上是一双黑色的踝靴,因为坐着,裤管微微上移,露出了细细的脚脖子,隐约可以看见细细一小截白色的棉袜。袜子在黑色踝靴的映衬下显得很白。
凌薇说:「那我告诉你一个我还在警队时遇到的案例,当时我们抓获了一名强姦犯,他落网前连续强姦了两名女孩。而他强姦那两名女孩的理由,竟然是当时女孩穿着牛仔裤、短靴和棉袜。是不是和你今天穿的一模一样?」
「啊?」苏茜大惑不解。
「牛仔裤、短靴,棉袜,这种打扮的女生无论如何也无法用性感来形容吧。但是那名罪犯说自己对短裙、丝袜毫无兴趣,但是对穿棉袜,靴子的女生却无法抗拒,他每次看到这种打扮的女生,就会异常兴奋。而且如果再看到女生露出一截棉袜,他就会产生更加强烈的性冲动。」
「这个,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
「所以,你并不瞭解恋物癖的真正心理,其实我也不能真正瞭解,只能用心理学的方法,做一些研究和推断,纠正恋物癖患者的心理,抑制这一类性侵害的发生。我最近一直在研究这方面的犯罪心理,这类罪犯大多是在青少年发育时期,因初次接触到女性的衣物,鞋袜,服饰而产生不正常性冲动,得不到足够的心理辅导而逐步演化为恶劣的恋物癖和性癖,最终走向犯罪道路的。从你之前描述的情况,从你描述的案发现场细节来看,这个嫌疑人是典型的因长期迷恋于女性的鞋袜,无法控制自己,逐渐演变为具有强烈攻击性的心理疾病患者。我回头发你一些相关资料,也许对你有所帮助。」
苏茜沉默不语,从凌薇的话中,她已经判断出,杜胜利不仅仅是简单的恋物癖了,而是发展成了性癖,很严重的性癖。如果不及时将他抓捕归案,下一名受害女性的出现只是时间问题。
车窗外的乌云密佈的天空中开始下起了大颗的雨滴,噼裡啪啦的打在车窗上。苏茜不禁皱起眉头,望着天空笼罩的乌云陷入了沉思。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