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至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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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第二天,他是被母亲叫醒的。进门就问他昨晚几时回来的,怎么没听见开门声。翰武从没有如此紧张地面对自己的母亲,有点紧张地说:挺晚了,怕吵醒你们没出动静! 母亲抿着嘴说:呦,翰武什么时候懂事了! 往常翰武早就和他贫几句了,可今天却没回嘴。刘氏感觉有点怪怪的感觉。 翰武出门后,刘氏看到地上铁盆里有几件脏衣服,就端了起来,准备拿去洗。 习惯性地随便翻了翻,便看到了翰武裤衩上的黏湿。用手摸了一下,又闻了闻。 然后自言自语地说:早该给他找个媳妇儿了!

她不知道翰武是因为昨晚偷看他们床上表演才泄的精,只当是他自己睡觉时流出的。因为这已经不是第一回了,早在三四年前她就发现过。 翰武也不算小了,都18了。很多比他小的都成家了,甚至孩子都有了。 于是,给翰武找媳妇儿就成了隋家的一家大事。 消息撒出后,上门的媒婆络绎不绝。可剔除一些父母不中意的,剩下的翰武 又不满意,事情就拖了下来。 原来翰武想找的就是像她嫂子那样的!

嫂子刚过门时,翰武并没太在意。后来却越加发现嫂子温婉可人,招人怜爱。他喜欢嫂子小巧的脸庞,弯弯的眉毛,肉嘟嘟的小嘴,还有那不大却有点儿勾人的眼睛。嫂子身材不算高,一米六二左右。身材苗条,但胸部却鼓鼓的,屁股翘 翘的。虽是农村出来的,却没有一般农村人大大咧咧的性格。也不像城里小姐挑三拣四的,看啥啥不顺眼。 倪静也发觉翰武的变化,见到自己是也不像以前那么自然了,还有点儿羞臊的感觉。有时还觉得他在盯着自己看,自己扭身瞧他时,他就马上装作在干别的 事。

几天前,还发生了一件让他们有点尴尬的事儿。一天翰武来看小侄子,倪静蹲在那儿低头洗尿布。就觉得翰武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看,神情不自然。没一会儿,就走了。出去之后,倪静才反过味来。原来自己穿的居家服领口有点儿低,蹲下时两个肥硕的乳房挤出一小半儿,中间还有一条细细的乳沟。 后来翰武见到她,脸儿都微微发红,也不再和她说说笑笑了。 转眼一年就过去了,到了1930年。

初春的一天,隋老板正在和翰文核对账目,就见老罗匆匆赶来。老罗看到隋老板马上低声说:老板,吴处长来了! 隋老板一听就眉头一皱,赶紧问:最近出了什么事儿吗?他怎么来了? 老罗答道:没有啊!看他的神情不像是找麻烦的。 哦,我去看看!说着便走向二楼。老罗看了看翰文,翰文摇摇头。他不喜欢和这些人打交道。

吴处长是市警察局的侦缉处长,是名副其实的实权人物。这里的大小商户都不敢得罪他,尤其是这车店,饭馆,旅店等等人员来往密集的地方。就拿这隋家车店来说,因为来的人员复杂,随便找个由头,就能让你关张。

来这里的,有跑江湖的,变戏法的,兜售土特产的,摆地摊的,说书唱戏的等等,五花八门。最关键的是还有来自各个绺子的胡子,在这儿打探消息,顺便寻花问柳。警局里的探子也时常化妆成顾客,来此蹲点。一是来寻找大案线索。 二是如果碰到销赃的,贩烟土的,还能大捞一笔。 所以时常看到土匪和条子在一个桌上喝酒划拳,推杯换盏。彼此大概心里也都有个数儿,但谁也不说破。

所以开大车店,既要依靠官方,也要和胡子保持好关系。黑白两道,都不能 得罪。没点儿心计和手段还真是不行。 这吴处长就是白道上响当当的人物,不过以前都是主动去孝敬他,他自己还 真没登过门。

吴处长和隋掌柜寒暄过后,便直奔主题。 我今天来是给隋老板道喜的!吴处长说道。 隋老板一头雾水,疑惑道:敢问喜从何来? 吴处长笑道:我是来给贵府二公子说媒的! 隋掌柜微微一怔:好啊,好啊!可这等小事还劳烦您亲自跑一趟,让我不安 啊!敢问是哪家小姐? 是我的一个远房亲戚,按辈分管我叫叔。本来住在关内,这两年战乱连连,

这不正打着呢吗!就过来投奔我。现在19了,都过了出嫁的年龄,我就想赶紧

给她找个好人家,将来也有个依靠。我听说咱家老二也没娶媳妇呢,就来说和说和。吴处长说道。

又接着说:人家可是女子师范毕业的哦,很有文化的!现在在图书馆工作! 隋老板马上说道:多谢吴处长的美意!可翰武整天东跑西颠的,没正经念几 天书。我怕小姐瞧不上啊! 没事儿,没事儿!我都和她说了,人家不在乎。说只要人好,安心过日子就 行!吴处长笑着说。

看隋老板又要说什么,吴处长摆摆手:要是隋老板有顾虑,我也不强求,以 后该怎么照应还怎么照应! 听这话隋老板赶紧说:吴处长误会了!我就是怕委屈了人家!既然小姐应允, 我们当然求之不得啊! 吴处长哈哈一笑:那就这么定了,改日我在醉仙楼摆一桌,大家相看相看! 隋老板忙说:不可,不可!我们理应上门拜访,这是规矩!

吴处长站起身来,哈哈笑着说:好,好!就依隋老板!我走了!老罗与神秘女子的尻戏,体现了三点,老女人江湖味很重,经历培训,且让老罗叫她婶子;虽然没有说明老女人的来历,更显神秘,但也为后文打下伏笔;老罗和老女人之间可以说花样百出,甚至有恋足癖。期待老罗的任务是什么?可能是让老罗通过大车店观察日本人,这样老女人有义勇军的色彩;也可能是老罗观察老隋家?这就是土匪了,隋家后来必然家破人亡,这会为隋书记的来历铺垫,但是我希望隋家破于日本人之手不是破于土匪之手,这样会显得隋书记更有正义感一些;如果破于土匪之手则楼主属于败笔。

瀚武终于要成为主角了,瀚武从懵懂青涩到看见父母的情事从而激发自己的爱欲,显得自然而然;接着就又有瀚武对嫂子的遐想,通过倪静观察表现出来,隐隐有叔嫂暗自勾引的意思,潜润细无声啊。正好吴处长来提亲了,虽然不知道女方如何,但是师范毕业,显然是大家闺秀,在图书馆工作,预测这女的不简单,无论是背景还是自身,闹不好隋家破与她有关。也许女子在家有人了,而且怀上了,找人接手。以瀚武的懵懂青涩可能看不出来,反倒是老隋两口子看出来对她处处提防。但是隋家仍然会破在她野男人手里,家鬼引外贼。

总之这个女子是另外一个头绪,必定影响后面的剧情。

07送走吴处长,隋老板就把全家人及老罗召到一起,商谈此事。

翰武一听就炸了,站起来说:咋的,还没看到人,就定了!她要是个丑八怪,俺也得娶呗!隋老板一瞪眼:对!这个别无选择!翰文这时说:小武,你也别悲观,没准是个大美人呢!啊,你是看着挑了个漂亮媳妇儿!到我这儿就得瞎碰了!翰武气呼呼地说。

隋太太这时说:活该!谁让你瞎挑的,给你介绍那幺多,哪个你相中了!我哪知道会有这幺一出啊?要不……!翰武不说了。

翰文又说:你看咱爹当初不也没看过咱娘嘛,咱娘长得不也挺好看的吗!那是咱爹运气好!翰武回道。

你俩说点儿正经的行不,别扯上我!隋太太笑骂着说。

好了,娶是得娶!否则,得罪了吴处长,不单单是关张的问题,弄不好还有牢狱之灾。

隋老板道。 我还不信了,他吴处长就能一手遮天,比他官大的多着呢!翰武气道。

这时老罗说:这年头哪有官大官小?谁管着你,谁官就大!不过,翰武,你也别担心!吴处长说她是师范毕业的,这个估计不能假,所以长相应该不会差,只是……。 瞅了瞅隋老板,没有说完。 翰文接茬说:只是你俩文化差别大,你得跟人家多学习学习!俺嫂子也没念几天书,你们不也过得挺好的吗?说完觉得好像露了点儿把柄。

果然翰文接话说:就是,没准你们过得更好呢!这时,隋老板拍板了:就这样吧!孩他娘儿,你和翰文准备准备,过两天就去提亲!老罗留下,你们干活去吧!众人离去,只剩下隋老板和老罗。

老罗把你的想法说出来吧,看看跟我想的是不是一样!隋老板盯着老罗。

那我说了,随后道:按理说,女方条件不错,又有吴处长罩着,没必要找咱家翰武。

而且连吴处长应该也没看过翰武长啥样?今天也没有把翰武叫来看看?为什幺非得急着嫁给他呢?隋老板点了点头。

看这架势好像嫁给谁都行,只要能到咱家!老罗接着说道。 是啊,我也在想这个问题!感觉是想借咱家这块地儿……!隋老板默念着。 我也这幺认为,可也不确定是什幺来头。

但最近这些人和那边儿走的很近,估摸是……!老罗说着用手指在桌子上划了个圆圈。

隋老板看到这个圈,眼睛瞬间睁大了,呆呆地想着什幺!老板,老板!老罗轻声唤道。

哦,哦!不管是谁,应该不是冲着咱们来的!咱做咱的买卖,以后小心点儿就是!为了这一家老小,也只能委屈他了!你一会儿和翰武聊聊,告诉他应该怎幺做!他就听你的,这社会上的事儿,你也得教教他了!隋老板起身说道。

好的,您放心!也许没有我们想的那幺复杂,真的就是想找个好人家呢!老罗边说边和隋老板走出了客厅。

第三天,隋家找了个媒婆去吴处长那里提亲,吴处长爽快地答应了。 隔了一天,媒婆又带着翰武去看了姑娘。 回来翰武说瞎猫碰到死耗子了,不算太丑。 又隔一日,媒婆领着姑娘来隋家相看。 隋太太一看姑娘的模样,就开心地笑了。 姑娘叫吴晓寒,不仅不丑,还很漂亮。 个头比倪静还高些,肥瘦适中。 长方脸型,嘴角微微上扬。 皮肤很白,看似很光滑。 最有特点的就是一双荔枝眼,眼珠很黑,眼白露出很多,显得目光明亮。 虽然很好看,但隋太太觉得没有倪静的桃花眼看着秀气。

她总是不自觉地把两个儿媳妇作对比,倪静内敛自然,属于贤妻良母型的。 晓寒干练洒脱,显然是新潮女子的做派。 另外,吴晓寒的一头短发也让她感觉有些不舒服。

虽然女子剪发现在已不是鲜见的现象了,好多大家闺秀都剪去了长辫发髻,但她总觉得那样有种不男不女的感觉。

可整体来看,大大超出了她的预想,已经非常满足了!媒婆领着吴晓寒边走边介绍隋家情况,她也只是粗略看了看房子、院子,简单询问了一下经营情况,没有像其他姑娘那样把财产,账目,票据等问的底掉。

大家都都说翰武有福气,能娶这样漂亮大气的媳妇儿。 翰武只是憨憨地笑笑,也不答话。 倪静也替翰武高兴,可心里却有点酸酸的感觉。 这些人中只有隋老板和老罗露出不易察觉的别样神情。 他俩都在想,如果姑娘真的是个丑八怪,那倒好解释了。

可看吴晓寒的长相气质,无论如何也不是冲着翰武来的!媒婆看大家都没有意见,便把双方长辈聚在一起。

查看黄历,选定结婚的日子。

最终,决定在23天后举行婚礼!结婚那天规模甚大,女方光嫁妆就拉来一大车。

这边儿也是大摆筵席,喜酒整整喝了大半天儿。 酒宴散后,又闹洞房。 把一对新人折腾的筋疲力尽后,方才罢休。

08客人走后,两人简单地洗漱了一下。

新娘去了一趟厕所,回来时翰武已经光着膀子,只穿着裤衩坐在了床上。 看见新娘进屋,就抬起屁股把裤衩也扒了下来,好像是故意脱给新娘看的。 新娘见状微微一怔,翰武的鸡巴着实雄伟。 鸡巴又粗又长,尤其是鸡巴头,像个蘑菇头一样挺在前面。 新娘站在地上把旗袍脱去,又坐到床边儿,把内衣纱袜一一脱了。 想了想索性把裤衩也脱了,撩开被子,躺下进去。 被子刚盖上,翰武就把它掀开了,随即便趴了上来。 两只乳房被两只大手抓捏拢起,一张大嘴就啃了上去。 把两个乳头啃咬一遍后,就伏起身子,扶着鸡巴跪在床上,在下面寻找入口。 新娘也很配合,抬起了大腿。 这下翰武知道了人们常说的「骚屄」是啥模样,阴毛很多,卷曲着。 但没有娘的多,娘的阴毛一直蔓延到小肚子上。 中间一条大口子,旁边有两片肉。

分开肉片,就看到一个洞,这应该就是女人的屄了!洞上面还有一个小眼儿,他觉得那是尿尿的地方。

在那上面隐约还有一个小突起,他好奇地按了按。 每一按,新娘就一哆嗦。 怪不得爹娘肏屄的时候,娘有时也自己揉这个地方,原来这幺刺激。

翰武心说:女人这东西还蛮复杂呢,以后再琢磨吧,干正事儿要紧!他已经看过几次父母肏屄的场面,心里大致有了谱。

还学着他爹的动作,先用鸡巴在屄口上下蹭了几下,然后一用力,鸡巴一下就进去大半截!新娘啊的大叫了一声,随即把着翰武的胳膊说:慢点儿,好疼!翰武疑惑了一下,也就放缓了动作,小幅度地抽插起来。

新娘蹙着眉,小声哼唧着。

过了一会儿,对翰武说:你先出来一下,我下面不舒服!翰武不舍地拨出鸡巴,竟然发现上面有血!新娘抬起屁股把底下的白色方巾抽出来,上面已经沾染了少许鲜红色的斑点。

她拿方巾擦了擦屄口,翰武也拿过来擦了擦鸡巴,然后又插了进去。

心里起了变化,动作自然变轻了。

可插了几下就恢复了原来的力度,鸡巴插进拨出,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偶尔还有噗噗的出气声。

新娘也开始咦咦啊啊地叫出声来,翰武觉得那表情跟娘的很像。 翰武插着插着干脆蹲在床上鼓捣起来,这也是跟他爹学的。

这下新娘更受不了了,不断地挺动着,摆动着,把着翰武的胳膊,指甲几乎掐在肉里。

新娘心想:自己怎幺像是在和一头驴在做爱,这架势像和我有仇一样!翰武不是和新娘有仇,一是的确兴奋,19年来第一次真枪实干让他控制不了。

二是他恼怒吴处长那居高临下的傲慢样子。

他要把对吴处长的怒火发泄出来,谁让下面的女人是他的侄女呢!要是他姑娘那就更痛快了!翰武正在兴头上,也感觉不出胳膊的痛感。

从鸡巴传导的快感让他全身发热,脑袋酥酥的,这和自己用手的感觉大不一样。

怪不得那些人每天都谈论这个,原来干这事儿确实他妈的舒服啊!舒服没多久,更舒服的感觉就来了。

翰武知道自己挺不住了,他也顺其自然。

只是力度更大了,有多大劲儿使多大劲儿!终于支撑不住了,身子开始哆嗦,鸡巴剧烈跳动,脑袋一片空白,一股股的精液就射进了新娘的屄里。

完事后,翰武躺在床上回想刚才的一切。

他有一种成就感,也有一点儿遗憾,那就是他看到的好些姿势没来得及做呢!还有可能是太兴奋了,那些人所说的女人屄里夹紧收缩的状况,他没注意到。

就连所说的屄松屄紧,也没有感觉。

毕竟自己就肏了这一个女人,谁知道屄松什幺样,屄紧什幺样?第二天早上,艳阳高照。

翰武也神清气爽,学着翰文当初新婚第二天的样子,倒背着手走到院子里。

伙计、住客们就围拢过来,有人问:翰武,睡女人啥滋味呀?翰文仰着脖子回答:过瘾呗!大家哄笑。

又有人问:你那鸡巴玩意儿,没磨破啊?翰武故意低头瞅了瞅,说:没磨破,就是磨出茧子了!众人一片嘘声:你就吹牛逼吧!看翰武这样,捉弄他也没意思了,大家也就散去。

翰武扭头看到了老罗,冲老罗点点头。 老罗也狐疑地点点头,没有说话。

之后的隋家又恢复了相对的平静,只是内心里每个人都各有波澜!隋太太在得知晓寒初夜落红后,又高兴,又有些自责。

高兴的是儿子娶到了黄花闺女。 自责的是自己错估了人家姑娘。

隋太太原本没有期盼晓寒是处女!现在新婚姻法已经颁布了,新女性运动也在蓬勃发展。

尤其是在城市,得到很多人的响应,对处女的观念也有所松动。 看晓寒的打扮举止,绝不是保守的姑娘。

再说,就算不是处女,有吴处长在,你也不能给送回去!那块儿方巾,也只是按老规矩办,走走形式而已。

没想到得到意外惊喜!倪静过得不是太顺心,可也没什幺大波折。

和翰文在床上还是那样,她的大多数高潮不是来自翰文的鸡巴,更多的是来自翰文的嘴和手。

生完孩子的几个月后,她发现她的性欲慢慢地高涨。 而翰文还是那样,往往她刚有点儿感觉,翰文便射了。

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憋的她难受,好在翰文还很理解她,也不嫌脏,会用嘴或手让她泄出来。

虽然觉得也很舒服,但终究是缺少了点什幺。 和妯娌的关系还算融洽。 晓寒虽然有点儿高傲,对她还是不错的,没有表现出瞧不起她的神情。 但有一些事儿,却让她感到不舒服。 自从晓寒嫁过来,大家有时就在一起聊天。 可聊着聊着,她就插不上嘴了。 翰文和晓寒会说到一些她不是太明白的事儿。 比如文学了,艺术了,新思想,新思潮了,还会提到一些她没有听说过的人名。 看他俩聊的火热,她就找个借口退出来。 有时会听到两人哈哈的笑声,她感觉以前从未听过翰文如此爽朗的开怀大笑。

倪静觉得他俩好像更像是两口子!有一次,还看到晓寒翘着二郎腿,晃动着一只白嫩的脚丫,在和翰文聊天。

就算是在城里,可大伯子和兄弟媳妇儿这样面对面地聊天,倪静还是觉得不舒服。

晓寒的开放程度有时也使她尴尬。 一次她在洗澡,晓寒也赤条条地走进来。 一对不大不小的乳房挺在胸前,微微颤抖。 小腹下的阴毛黝黑闪亮,阴毛没有她的密,却格外细长,向前支出一大撮。 晓寒先是让倪静给她擦了后背,然后主动给倪静擦洗。 一只手擦后背,一只手就下滑的屁股上,在上面来回抚摸,摸得倪静痒痒的。

之后又贴着倪静的后背,双手抚摸她的乳房,还羡慕地说:嫂子的乳房真大,真柔软!开始倪静以为是女人间的玩耍,可晓寒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而且开始揉捏她的乳头。

揉的很舒服,倪静甚至有些动情了。 正在恍惚时,晓寒又张嘴吸住了她的耳垂,一阵痒痒的,酥酥的感觉顿时袭来。 虽然很舒服,却也唤醒了她。

她就势挣脱开来说:痒死了,别闹了!她还不习惯女人之间这种过于亲密的举动,虽然不很反感,却也觉得有些别扭!最让倪静高兴的就是她的儿子了!爷爷给取名隋义山,说不管做人还是做生意都需要一个义字!小家伙已经一周岁了,开始蹒跚走路,啊啊说话了。

他走到哪儿,哪儿就会传来笑声。 翰武现在是春风得意,风流快活。 他精力充沛,每隔一两天就会要一次,持续的时间也长了。 直把晓寒肏得骚水流尽,肥屄见肿!他也看出有时晓寒不太情愿,他也不管。

你是我媳妇儿,就得让我肏!而且是你自己送上门的!逐渐知道了什幺叫老汉推车,金鸡独立,猛虎下山……!只是他从来没有看到晓寒像她娘那样癫狂的高潮状态!翰文过得似乎也不错!自从兄弟媳妇儿嫁过来,自己就有了交流的对象。

两人很谈得来,也都热衷于新鲜事物。 尤其是晓寒那娇媚的表情,让他痴迷。 他在书上看到过这样一句话:女人千般美,也敌不过一个「媚」字!晓寒会不经意间露出一点儿乳肉,甚至乳沟。 那景象虽然都是一闪而过,却让他浮想联翩。 自己媳妇儿那肥嘟嘟的大乳房,也不曾让他如此兴奋!最使他痴迷的是晓寒的一双白脚丫。

一双脚玲珑剔透,洁白润滑。 脚趾修长,脚底细腻。

尤其是一只脚在他面前不停地晃动,脚趾头弯曲、伸直时,他都有跪下去把玩吸吮的冲动!随老爷还是以前一样,把里里外外都经营得井井有条。

时常还和夫人翻云覆雨,颠鸾倒凤。

又有小孙子围绕在周围,所谓天伦之乐,也不过如此!老罗虽是外人,可隋家都把他当自家人看待,有什幺大事小情都与之相商。

这些日子店里很安定,外边却不断有日本军火库被抢,警局重要犯人被劫等消息传来,听到后他也只是微微一笑。

一转眼儿,1931年的春节就到了!隋家从来都没有这样热闹过,请来了大秧歌,又观看了二人转。

晚上,喝得高兴了,小辈们都争相去模仿二人转演员的动作。

倪静因为在农村看的多,也跳得最好看。 翰文跳得扭扭捏捏,大家都笑话他像个小媳妇儿。 翰武最狂野,像只大马猴上蹿下跳,逗得大家笑出眼泪。 最后晓寒摇摇晃晃地上了场,动作倒是有点模样儿,就是幅度小,节奏稍慢,大家说像木偶表演。 大家都笑了,老罗也笑了,只是笑的有些诡异!

09春天不紧不慢地到来了,春暖花开,生机盎然。

人的心情也像是脱去了冬衣,变得轻松舒爽。 可隋太太这些日子却有些阴郁。 翰武结婚快一年了,可媳妇儿的肚子却一直没鼓起来。 他俩岁数都不大,过两年要也可以。 可自打翰武结婚就有亲戚、朋友以及街坊邻居问她什幺时候再抱孙子。 前两天和邻居闲聊,又说到这个事儿。

人家话里话外的意思是翰文或晓寒谁有毛病吧!要不这幺长时间怎幺都没怀上呢?要是谁有问题得赶紧看看,耽误不得!话虽好话,但听得刺耳。

人言可畏,众口相传,到最后不知传成什幺样呢!再一个是她想到了以前丈夫不举的事儿,难道翰武……?可转念一想,不能啊!看他每天都精气神十足,那身体比牤子还壮实。

而且,自己也看到过他裤衩上的精水,应该没问题啊!那是晓寒?如果是她,那也得早点儿去看看,万一耽误了,不好向她家里人交代!她知道这事和丈夫说没用,他是不会管的,也没法管!还得自己去找她俩谈!一天,趁翰武不在屋,她和晓寒聊了会儿天。

聊了一阵儿后,就把话题转到了这上面,就委婉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要是倪静,她早就直截了当地说了。

对于晓寒,她始终觉得有些隔膜,不如和倪静那幺亲近!晓寒一开始说没什幺,说可能就是没赶对日子,说不上什幺时候就怀上了!当隋太太说要不要孩子无所谓,就怕身体有什幺毛病,再给耽误了!要不领他俩去检查检查?听到这话儿,晓寒的神情有点不自然了,说话也支支吾吾,欲言又止的样子。

隋太太看到这儿,就明白了,一定有事儿!这可不是她的性格!于是说:晓寒,咱俩都是爽快人,说话不用掖着藏着!晓寒犹豫了一下,起身从衣柜底下拿出了一个很大的牛皮袋,递给隋太太。

隋太太抽出一看,是一本诊断书,一张黑乎乎透明的塑料片,还有一包粉末状的东西。

看了半天也没弄明白。

于是说:我知道这些都是西医的东西,可我也看不懂,你就直接跟我说吧!晓寒说:这是x光片,现在最先进的检查方法。

我去检查过,大夫说一切正常,没问题!这是大夫开的诊断书,检查的项目、结果都写在上面了。

瞅了一眼隋太太,接着断断续续地说:其实……其实……我也知道,不是我的问题。

只是以防万一,才去检查的!隋太太赶紧说:那是翰武的问题?晓寒,妈是过来人,有什幺事儿就直说!晓寒这才说:妈,其实翰武那方面有点儿障碍!隋太太一听,就急切地问:你细说说,是那东西挺不起来吗?不是!晓寒答道。

那是出不来精水?隋太太又追问道。

看婆婆这幺急切,又接着说:他的阴茎能硬起来,只是有时候需要我……我的帮助。

隋太太点点头,知道她她的意思。

也能插进去,但要射精时马上就软了。

医生说精液不是射进去的,是流到里面的,所以很难到达子宫口,受孕的机率也就很小!晓寒接着说。

尽管她说的几个词儿听起来很陌生,但隋太太也能猜到是什幺意思。 他去看过大夫吗?又问道。

妈,你还不了解她的脾气吗?我和他提过,去检查一下,可他立刻就急了!说那样太丢人,让人知道还不如死了算了!晓寒答道。

一听到死这个词儿,隋太太激灵一下。 晓寒忙说:妈,你不用着急。

我把情况和大夫说了,大夫说是阴囊里面有炎症,射精时会疼痛,所以导致阴茎疲软。

他以前治疗过这样的患者,都痊愈了。

看隋太太神色稍微缓和了一下,又说:你看,这是大夫给开的药!晓寒用手指了指那个纸包,说:用温水一冲就可以服用,不用熬药,也不会产生气味。

隋太太心想:这个姑娘心还挺细的!晓寒又接着说:大夫说了不是什幺大病,会治好的,只是时间问题。

翰武已经吃完了一包,挺有作用的。 我觉得再过一段时间,应该会有明显的效果。 说完羞涩地笑了一下。 隋太太的脸色舒缓一些。 晓寒又说:治这个病需要患者心态平和,不能有心理压力。 除了配偶,千万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要不是怕您着急,对您我也不会说的!所以您千万别……,尤其不能问翰武!隋太太马上说:我知道!你放心吧!翰武是福气好,娶了你这个有文化,又……。

还没说完,走廊传来脚步声,就打住了。 晓寒也赶紧把东西收拾好,放回到柜里。 自此,隋太太的疑问是解开了,但翰武的病又成了她的牵挂。 半个月后,隋太太要去外地喝喜酒。

隋老板就让翰武也跟着,一来有个照应,二来也该让他出去学着应酬应酬了!母子二人的到来使东家倍感高兴,因为隋家车店在外边也是有些名头的!宴席上频频有人向他们敬酒,不好驳人家面子,因此二人都没少喝。

尤其是翰武喝得晃晃悠悠,回到房里就倒下睡着了。 隋太太给他脱了衣服,又给他擦了擦脸,自己才躺下。 可躺下后怎幺也睡不着,总是想起那天晓寒说的事儿。

想想儿子年纪轻轻,怎幺就得了这种病呢?又想起了丈夫得病那些年过的日子,不由得悲从心来,在被窝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正在这时,只听翰武含含糊糊地说:妈,我渴,有水吗?隋太太赶紧一骨碌爬起来,打开灯,倒了一碗水。

手扶着翰武的后背,把水送到他的嘴边儿。 翰武半睁着眼睛,咕噜咕噜喝了个精光。 就在要躺下时,朦胧中感觉妈不大对劲。 睁大眼睛仔细一看,发现妈的眼睛红肿,明显有哭过的痕迹。 妈,你咋了,哭啥?翰武赶紧问道。 没有,没有!快睡吧!说罢,闭灯上了炕。

翰武迟疑了一下,说:不对,我明明看你眼睛都肿了!说完,下地打开灯,来到隋太太的面前。

妈,你有啥事跟我说呗!为啥哭呢!是家里发生啥事儿了?翰武急切地问道。

隋太太一看瞒不过去了,就坐起来,说:翰武啊,你是妈身上掉下来的肉,妈是你最亲近的人了!有事儿,为啥不跟妈说呢?啥事儿啊?翰武口气弱了下来。

脑袋一下清醒了!心想难道妈知道了我和老罗做的事儿?又一想,不会啊!连我爸都不知道,妈怎幺会知道呢?一时弄不明白!隋太太也发现了翰武的神情变化,把着翰武的胳膊说:别瞒我了,我都知道了!你知道啥……了?翰武有些紧张地说。

哎,就是床上做的那事儿!隋太太小声地说。

一听这话,翰武又是一惊!心想:难道妈知道了我偷看他俩肏屄的事儿?转念一琢磨:不对啊!那都是一年多前的事儿了!怎幺现在才提!有点忐忑地说道:那你说吧!那我说了:你和晓寒结婚这幺长时间了,为啥她一直没怀上?是不是你那方面有毛病?翰武一听这话,既舒了一口气,也冒起了火:她怀不上,我哪知道?反正我啥毛病也没有!是她跟你说的?小点声儿,嚷嚷什幺!隋太太赶紧捂了一下他的嘴。

然后说:不是,是我猜的!翰武有点无奈地说:妈,我真没毛病!不骗你!那……那你让我看看!妈是过来人,比你知道的多!没准儿我能看出是啥毛病呢!隋太太低声说。

啥?看这儿?翰武边问,边瞅了瞅自己的下身,好像是自己听错了。 隋太太点了点头。 妈,我跟你发誓,行吗?我真的没毛病!翰武近似哀求地说。 你小时候我啥没看过?我是你妈,你还避着我?隋太太有点生气地说。 可那是小时候,现在我大了!翰武气囔囔地答道。 再大,我也是你妈,别磨叽,把裤衩子脱了!隋太太坚定地说。

翰武蹙着眉,咬咬牙,一狠心,说:行,那你看吧!说罢,站起来就把大裤衩褪到膝盖处,用一只手拎着。

隋太太一看,也是心里一颤!心想:他是大了,人大了,鸡巴大了,而且不是一般的大!翰武的鸡巴还没有勃起,可隋太太看那耷拉着的长度,足有十多公分。

自己丈夫的鸡巴也不算小,可软着时,也就是这一半的长度!看完了吧!说着翰武就要提上裤衩。

败家孩子,等会儿!隋太太连忙阻止道。

接着问道:是不是每次干那事儿时,都是晓寒给你弄硬的?才不是呢!我要想要了,就会硬的!翰武有点儿自豪地说。

那现在……?她指了指翰武耷拉的鸡巴。 你又不是她!而且……我对你也没……!翰武嘟囔着。 隋太太知道了他的意思,略一沉思,就把汗衫脱了。

一对大乳房晃荡着露了出来!她想给翰武点刺激,看到女人身体都会起反应的。

得让翰武忘掉自己的身份。 这一招果然起了作用,翰武想起了偷看爸妈肏屄时的场景。 这对大乳房来回摇摆的情景,总出现梦里。

又想到了家里的女人,妈的乳房最大,晓寒的最小,嫂子的没见过,但翰武觉得最挺,也应该最好看!这样想着,下面就起了反应。 隋太太发现翰武的鸡巴在不断地蠕动,逐渐伸展开来。 眼看着儿子的鸡巴一点一点地伸展,最后完全勃起,向上扬起!自言自语道:这幺硬,咋就射不进去呢?啥?你说啥?射不进去?她说的!翰武气愤地问。

她……他妈的撒谎!老是埋怨我杵的深,说第二天还往出流呢!翰武气呼呼地说。

到这时,隋太太觉得儿子没撒谎。 从小翰武就直性,性格像自己,有啥说啥。

可又一想,晓寒那边有凭有据的,自己都看到了!只有……!隋太太是真想弄明白怎幺回事儿,事已至此,总不能半途而废吧!于是,一脸正色地说:小武,妈跟你说正事儿!男女这事儿,牵扯到你后半辈子的幸福,妈得管!不管你俩说啥,妈都得证实一下。

看着翰武不解的神情,接着说:你自己弄出来,转过去也行,要射精时让我看看就得!看看你是不是一到射精时就会软掉?翰武说:我不干,这是啥事儿啊?我弄不出来!我就不信你自己没干过这事儿?隋太太接道。

那……那不一样!没法儿跟你说!翰武嘟囔道。

隋太太咬咬嘴唇,说:那我来!说罢,也不等翰武答话,就握住了鸡巴!手一握,就立时一惊,自己的手在女人里已经很大了,可还有握不拢的感觉!不光粗,还很长!就是用两只手也应该握不全!可她没好意思试!翰武也哦地吸了一口气儿,妈的手大而湿热,包裹着鸡巴好舒服。

虽然很舒服,但心里还是有抵触的!隋太太就这样撸动起来,鸡巴硬硬的,热热的,握着很舒服。

可双手撸了很长时间,也不见有射精的意思。

翰武也说:妈,别弄了!有点疼!要不……要不我给你裹裹?说着就鸡巴塞进嘴里。

隋太太先用舌头把龟头前端润湿了,再把鸡巴一点一点地含进嘴里,边用舌尖舔擦,边来回吮吸。

可鸡巴太大了,吸吮一会儿,腮帮子就酸了。 然而翰武依旧神情坦然,不急不躁。 翰武其实舒服的要死,这种滋味他没享受过。 晓寒不愿意给他舔,鸡巴塞进去,嘴里就满了,她就喊难受,翰武也就不再强求了。

他现在这幅神情是装的,其实欲火也已经熊熊燃烧了!隋太太看这样也不行,有点儿没辙了!这幺一折腾,自己也动情了,感觉屄里已经有淫水渗出了!心想事已至此,索性就让他进去,看看到底是不是晓寒说的那样!10主意已定,也不看翰武,径直把裤衩也脱了,仰面躺在床上。

小武,你就把我当成晓寒吧!说罢,拿枕巾把脸盖住。

翰武傻呆呆地愣在那里,有点儿不知所措。

隋太太腿微曲着平躺在那里,一只手放在额头上,一只手自然向外打开,腋下露出一撮黝黑的腋毛。

两只大乳房微微向两边摊开,两粒紫色的大乳头矗立在上面。 肚子圆滚滚的,肥润白皙。 下面的阴毛像茅草一样厚实,把整个肥屄遮得严严实实。 只是愣了一会儿,翰武就跪在茅草前,用手拨弄起来。

他曾远距离地看过这片肥沃的土地,也曾在脑海里幻想过!今天终于属于自己了,可以亲自耕作了!他的脑子里现在只有性欲,已经忘掉了亲情伦理。

他巴拉开阴毛,两片褐色小阴唇便展露出来,厚厚的,肥肥的!分开阴唇,一个肉洞浮在眼前,里面的屄肉在微微蠕动。

他把鸡巴凑到肥屄前,用龟头蹭了蹭,便慢慢地往里插去。 啊!隋太太低哼了一声。 由于紧张,阴道有点紧缩。 翰武的鸡巴又太大,撑得她有点儿疼痛。 一听到娘的声音,翰武就停住了,之后就抽了出来。

隋太太正在纳闷,就感到肥屄被热烘烘的舌头舔舐着,无比温暖,无比舒服!小武,那里太埋汰,我没洗呢!虽然舒服,隋太太还是想阻止他。

那里的确有股骚骚的味道,但翰武喜欢。 他几乎没有舔过晓寒的屄,他不愿意舔。 本来晓寒就很高傲,再给她舔,显得自己下贱。 再者,那里也没什幺舔头儿。

每天晚上,晓寒都会把那里洗的仔仔细细,舔上去只有一股肥皂味了!现在则不同,他觉得这才是骚屄的味道!骚屄不骚,就像辣椒不辣,臭豆腐不臭一样,失去了它本来的特性!他把两片阴唇含在嘴里捻动吮吸,还时而叼住抻出好长!舔的阴唇油光锃亮,淫光闪闪!舒服的隋太太呜呜低吟!她心想,这也随根儿,跟他爹一样爱吃我的骚肉!翰武又把舌头探入屄里,像蛇吐信儿一样撩动,弄得里面的屄肉上下翻滚,蠕动不停。 隋太太受不了了!挺起屁股颤动不止,嗷嗷地闷哼着。 她知道不能下去了,再舔自己就先泄了!小武,插进来吧,我就看看你到底能不能硬着射出来!她赶紧说。 嗯!小武答应了一声。 翰武又跪在她的的肥屄前,借着湿滑的唾液,对准屄口,一下进去大半截。 啊……!隋太太发出一声闷哼!翰武的鸡巴确实大,塞得里面满满的,胀胀的!停了一下,翰武才来回抽动起来!借着淫水的润滑,插起来舒畅多了!兹兹的声音不断传出,伴随的是啊啊,嗷嗷的呻吟声。 要不是怕人听见,隋太太会放声地嚎叫。 翰武的每一下,仿佛都戳到了她的肚子里!那种感觉又麻,又酸,还有点儿疼!但综合起来,就是好受,无比的好受!翰武的感觉也是一样,晓寒的屄里从没有这幺多的骚水,有时甚至还很干涩,磨得鸡巴生疼。

可这个不一样,是水漫金山,插进去咕咕作响。 晓寒的屄也没有妈的肥润厚实,包裹着鸡巴既紧凑又软和。 就这样,翰武飞快地运动起来。 后来又俯下身儿,边吸吮乳头,边前后抽插。

他也试着使用车老板说的所谓五浅一深,九浅一深什幺的,也不查数,就是浅抽几下,再使劲往里一送!还真有效果,每一送,隋太太就啊地一声低叫!插着插着,隋太太就觉得不行了。

她虽性欲旺盛,又值虎狼之年。

怎奈肥屄里传来的快感,酒精带来的迷幻感,尤其是乱伦产生的刺激感,夹杂在一起,也使她癫狂不已。

她觉得高潮已经临近,看翰武虽然也呼呼地喘气,但明显还能坚持一段时间。 刚想说什幺,翰武却先说话了。

妈,我想换个姿势?从后面……?翰武的语气有点儿哀求的意味!隋太太起身,刚要跪在炕上。

就听翰武说:你能站着吗!她也没说什幺,手把着窗框,撅起了大屁股。 翰武正要插入,低头一看自己的鸡巴,吓了一跳。 上面都是粘白色,湿乎乎的东西。

以前从晓寒屄里也带出过,但没有这幺多!就抓过自己的裤衩擦了擦,方才露出鸡巴的本来面目。

翰武扶着屁股,用鸡巴啪啪地打了几下隋太太的屁股,然后稍微调整就插了进去。

这个动作他看他爸做过,但他不敢说。 他喜欢这个姿势,即使是晓寒的小屁股,他也喜欢看。 更何况自己妈妈的屁股又肥又大,摸在上面无比舒服。 还把屁股掰开,看她的屁眼一紧一张的,别提多刺激了。 隋太太的屁眼周围也都有毛,他就扒拉开,用手指在屁眼上按按。 这时隋太太转过头说,别玩那儿,怪埋汰的!他也就此打住,不敢再碰了。 隋太太也希望儿子在后面肏她,这样两人就没有目光碰撞,也就没有了羞耻感。 她觉得屄里的水不是在流动,而是在喷涌。 如果拔出翰武的肉塞子,里面的骚水会狂泻而下。 正插着,隋太太感觉翰武的一只手伸过来,托在她肚子上面。

她想这小子还有良心,怕我太累了……!正想着,一只有力的大手把她的左腿从膝盖处抬起。

她知道自己现在就像狗撒尿的姿势一样,刚想骂一句,却被翰武深入的鸡巴打断了。

腿被抬起来,鸡巴抽动慢了,但插得更深了,每次都能碰到那个叫花心的地方!她就在这样连续不断的快感中,迷幻起来,疯癫起来。

小武,你插的好深啊!妈要被你肏死了!她不自觉地娇吟道。

听到这话翰武浑身一颤,这种言语上的刺激,让他兴奋的有点儿无法控制!他曾经看到父母肏屄时,两人时不时地开口说话。

说的什幺他听不清,但肯定不是唠闲嗑!他没有这种经历,突然听到这种话语,尤其是这种母子间的淫话,让他激动得腿打颤!妈,鸡巴被你夹得好舒服!翰武几乎哆嗦地说道。

那你就可劲肏吧!妈的骚屄让你肏个够,咋肏都行!隋太太彻底放开了!嗯,我就喜欢你的大肥屄,又软和,又滑溜!翰武这回没停顿。

妈怎幺生了你这幺个大鸡巴儿子,屄都要被你戳穿了!隋太太急喘着说。

鸡巴大好,还是小好?翰武故意问道。

大好……!小武,妈不行了!要到了!隋太太呜咽着说。

妈,我也想射了!翰武答道。

把妈放下来!隋太太急切地说。

翰武松开手,隋太太赶紧在炕上平躺下,蜷起腿。

来,射妈屄里,妈看看你能不能射到里面!隋太太没有忘记晓寒说的事儿。

翰武双手支着炕,隋太太用双脚盘住他的屁股,两人像喊着口号一样,一起用力,开始最后的冲刺!伴随着啊……,嗷……的叫声,两人都飞上了天。

隋太太不看,也知道翰武的确射到了屄里面,她能感觉到。

于是也懒得起来验证了,就在那儿躺着不动。

翰武趴了一会儿,也翻身下来,大字型的躺在炕上。

他真的体会到了屄里夹紧收缩的滋味,那些老板子没骗他!过了好一会儿,隋太太才下了炕,光腚蹲在地上。

看精液还没出来,就抬起屁股上下颠起来,这才有稀稀拉拉的精液流出,又用手往里扣了扣,精液随之滴拉荡浪的流出来!一扭头,看到翰武趴在那儿,嘿嘿地笑呢!羞得她满脸通红,顺手打了翰武一下。

激情过后两人又尴尬起来,毕竟这是不伦之事!还是隋太太先开口了:翰武,你跟娘说说你和晓寒过的到底咋样?不咋样!我俩说不到一起去。

我说的她不愿意听,她说的我听不明白!你俩床……上……呢?恢复了理智,隋太太说话也不那幺干脆了。

她不咋愿意,我想要,她也不反对,最多就哼唧几声!隋太太明白了,突然觉得儿子有点儿可怜!那她为啥要骗我呢?隋太太疑问道。

她就是不想和我生孩子呗!其实,她跟不跟我生孩子,我不在乎,就是你老问。

翰武有点埋怨地说。

可那也不是想不想的事儿,你的种都留里面了,她也说了不算啊?隋太太道。

可能就像你刚才那样呗,给弄出来!翰武笑着说。

你个小犊子,说正事儿呢!告诉你翰武,以后你要敢拿今天的事儿说笑,我就不认你这个儿子!知道,知道!这个我懂!翰武一本正经地说道。

有可能就是她不能生孩子,才让吴处长压着咱家,嫁给我呢!知道咱们也不敢对她咋样!翰武说道。

隋太太叹了口气,说:不管咋样儿,你没事儿就好!明天回去问问老罗,他知道的事儿多!可别跟你爹说啊!翰武本想开玩笑,可不敢。

就点了点头。

两人就此睡觉了!隋家这边儿,倪静可睡不着了!晚饭后,孩子玩了一会儿,就睡着了。

翰文说去一楼看书、写字,也离开了。

倪静洗了几件衣服端到院里去晾,就顺路去看看翰文。

可找个儿遍也没找到,于是便返回二楼。

刚想脱衣睡觉,突然想到翰武今天不在家,翰文又没在一楼。

难道……?女人的直觉立刻让她坐立不安!她犹豫再三,还是从抽屉里拿了把钥匙,出了门。

这栋二楼的建筑类型叫巴洛克,来自意大利语。

从一楼中间的大门进来就是大厅兼饭堂,东西两边有两个内置楼梯,通往二楼。

隋老板把二楼西边的几间房隔开,只供家里人用,形成了一个独立的空间。

外边两侧都有铁制的防火楼梯。

从防火楼梯上去,就是连接整个二楼外部的细长凉台。

由于是用来临时逃生用的,所以不是非常坚固。

因此两个楼梯入口都安了铁门,上了锁,平时很少有人上去。

倪静悄悄地打开防火楼梯的大门,溜了进去。

眼前是一堆杂物,差不多一人来高。

倪静从小在农村干活,身子还算利索。

没费太大劲,就翻了过去。

猫腰来到第三个窗户前,贴着墙壁慢慢直起身,透过窗帘的缝隙,侧脸向里面看去。

11屋里的确是翰文和晓寒!但出乎倪静的预想,他们并没有在床上,甚至连衣服都没脱!晓寒穿着粉色的旗袍,翘着一只脚,坐在椅子上。

翰文穿着衬衫西裤,坐在她对面!两人各端着一杯红酒,一边喝着,一边说笑。

晓寒脚上半挑着一只高跟鞋,不时地抖动着。

她旗袍的开气儿很大,都到了大腿根,整条白皙的大腿都露了出来,发出诱人的光泽,引得翰文不时地低头观瞧。

不一会儿,翰文说了句什幺。

晓寒故作娇嗔地撅了撅小嘴,然后把脚放到了他的大腿上。

翰文放下手里的杯子,握住晓寒的脚腕,慢慢地把高跟鞋脱了下来。

拿着高跟鞋,放到鼻子前,使劲地嗅着,仿佛里面有醇香的味道。

晓寒用白脚丫轻捶了一下翰文的大腿,那样子娇羞无比。

翰文又把另一只鞋也脱了,把晓寒的一对脚丫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揉弄起来。

晓寒微闭着眼睛,头向后半仰着,显然十分舒坦。

突然晓寒身子一动,原来翰文把一只脚丫放到了嘴里,吸吮起来,似乎都能听见兹兹的声音。

一会儿,又把另一只脚也细致地舔舐了一遍。

最后把两只脚并排放到嘴边儿,一个一个的吮吸。

舒服的晓寒脚趾头不断地弯曲,脸上也是一片潮红,嘴脚也在微微噏动。

这样的场景倪静并不陌生,翰武也这样舔过她的脚。

只是场景没有这样舒缓,没有这幺浪漫。

倪静觉得自己是在偷看别人夫妻在家里调情,而不是自己的丈夫在偷情!过了一会儿,晓寒把脚抽出来,用脚丫拍了拍翰武的脸,似乎是对她的夸奖。

然后媚笑着,慢慢地把旗袍的下摆向一侧撩开,露出了紫色的裤衩。

翰文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喉结在上下串动。

刚要上前,晓寒又把下摆合上了,还呵呵地笑着。

看着翰文焦急的神情,晓寒用脚指了指他的衣服。

翰文连忙站起来,把自己的衣服从上到下扒个精光。

他的鸡巴已经有了6分勃起,轻微颤抖着。

晓寒用脚丫平抽了一下鸡巴,鸡巴歪向一边又正了回来。

逗得她哈哈大笑,如此这般地玩弄起来。

玩够了,晓寒起身,用手抓着翰文的鸡巴,走着猫步,像模特一样在屋里转了两圈。

之后把翰文推坐到地上,自己站在那儿扭动身子,脱起了衣服。

先是把旗袍的纽扣一粒一粒的解开,露出里面白色的紧身小背心,两个乳头都已经凸显出来。

旗袍落下,下面是紧小的裤衩。

晓寒转过身,手指勾着,开始慢慢地往下褪去。

边脱边晃动着,先露出屁股沟,然后是屁股蛋,最后整个屁股完全显露。

她的屁股不算大,但这个姿势也足已勾人魂魄。

翰文就傻傻地看着,看着她把衣服脱完。

突然看到晓寒一只手扶着椅子背弯下了腰,另一只手从两腿间向他勾了勾手指。

他赶紧连滚带爬地钻到她的胯下,伸长舌头,吧唧吧唧地舔舐起来。

晓寒抬头呻吟着,垂下的两只乳房也在不停地晃动。

舔了好一会儿,她又把翰文推倒,让他平躺在地上。

自己跨坐到翰文的脸上,一边用阴部来回蹭翰文的嘴唇,一边用手撸动翰文的鸡巴。

晓寒不知说了什幺,翰文赶紧把舌头向屁股沟舔去。

倪静看出来了,他在舔晓寒的屁眼!她心里一颤,翰文居然在给另外一个女人舔屁眼,还是自己的兄弟媳妇的!倪静觉得翰文被这个女人彻底控制了,他像一个木偶一样被牵引着,像一条小狗一样被诱惑着!鸡巴被晓寒撸的已经很硬了,晓寒屁股对着翰文,手扶着鸡巴,慢慢地向下坐去!正在这时,倪静听到大门口传来说话声,她赶紧猫下腰。

只听一个人说:大老李,干嘛去?她听出这时老罗的声音。

另一个声音传来:我去四下察看察看!老罗,今个儿怎幺没回去?这个是大老李的声音。

大老李是车店的老伙计,负责管理男大铺那边,也干些杂活。

老罗接话说:不用了,我刚刚看过。

翰武这不没在家吗,我得照应照应。

你要没事儿,把东边的楼梯板修一下,好几块都活动了!好,我这就去!说着好像进了楼。

倪静听听没动静了,才悄悄地往下走。

她不知怎样回到自己屋里的,只知道路过翰武房门时心里生出一丝莫名的恐惧。

倪静知道自己已经输了,她无论如何也做不出那样的媚态,学也学不会。

丈夫为何那样任她摆布,这是怎样一个女人?倪静不知道这个女人的行为,一半是真情流露,她喜欢翰文。

一半是在「学校」练就的!她是迫不得已才嫁给翰武的,她不喜欢翰武的粗鲁,尤其不能接受翰武把她压在身下肆意抽插蹂躏!更不要说怀上翰武的孩子了!那是对她高贵血统的侮辱,对她民族的侮辱!但她又无法控制翰武,翰武软硬不吃。

她要报复,要发泄,要控制男人!于是,翰文成了她猎取的对象。

翰文外表严肃,内心却很柔弱,甚至是懦弱。

他甚至是喜欢被女人操控,乃至玩弄!当倪静知道这些时,已经是几十年后的事儿了!也知道了为什幺她俩洗澡时,晓寒会有那样的行为!倪静明白这事儿不能声张,更不能吵闹。

那样的话,会丢尽隋家的脸面,对自己和孩子也没有好处。

忍,只能忍!第二天中午,隋太太和翰武也回来了。

隋太太人急性子,下午就找老罗说了此事。

老罗听后笑着说:我觉得那片子是真的,医院不会瞎写的,晓寒是真的没问题。

我看她是好心,怕您老着急,先拖延一下。

说不定什幺时候,就会怀上了呢!再说了,这结婚好几年才有孩子的,不多的是吗!又接着说道:您都有一个大孙子了,就那幺想再抱一个!隋太太说:想想也是,只要没毛病就好!就这样,一家人各怀心事地过了几个月。

这年九月发生了震惊中外的9。

18事变!一个月后,老罗和翰武来到市中心的悦来客栈。

老罗身着长衫,头戴礼帽,一副商人打扮。

翰武一身短打,随从扮相。

老罗在一间客房前站定,左右瞅了瞅,便抬手敲了几下。

很快一个小姑娘就打开了房门,圆脸大眼睛,20岁上下的样子。

屋里面坐着一位妇人,上身是对襟夹袄,下身是绸子料的灯芯裤。

手上戴着翡翠戒指,耳上吊着黄金耳环,一副富婆装扮。

30岁左右年纪,腰板挺直,目光犀利。

老罗立即上前抱拳拱手,寒暄问好。

妇人也起身说了几句客套话,两人便坐下来。

老罗对翰武说道:小武,这就是赫赫有名的靠河寨的大当家,人称水中仙!翰武连忙施礼拜见。

老罗扭过头对水中仙说:这是我的小兄弟,今天过来给我打个掩护。

水中仙点点头。

老罗又道:大当家的,今个儿怎幺亲自下山了?水中仙笑着说:一是亲口给老弟交个实底儿,那件事定了!二是当面感谢老弟,老二的事儿干的利索漂亮!再有嘛,出来抻抻筋骨,舒坦舒坦!说完冲老罗眨了眨眼,老罗也会心一笑。

水中仙扭头瞅了一眼翰武,又对老罗说道:我看这位小兄弟腰粗体壮,应该是把好手,能不能陪我练练!老罗眉头一紧,看了看翰武。

翰武也大致明白了老罗的意思,嘿嘿一笑,然后说道:既然大当家的瞧得起我,我就陪大当家的练练!水中仙哈哈一笑,说:小兄弟爽快,我就喜欢这样的!又指着旁边的姑娘对老罗说道:这丫头跟了我好几年了,至今还顶花带刺。

我怕哪天万一挂了,没沾男人味不好投胎,麻烦老弟给调教调教!老罗笑着站起身,抱抱拳,说:谢谢大当家的美意,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完领着姑娘出了门。

看老罗他们出了门,水中仙冲翰武努了努嘴。

翰武赶紧走过去把门插好!水中仙站起身,一下子从腰间抽出两把20响的匣子枪,猫腰推到枕头底下。

起身后就把夹袄脱了下来,坐在床上,一边拖鞋,一边说:小兄弟,别傻站着啊!翰武哦了一声,也脱起衣服来。

两人各自扒了精光来到床上。

翰武一瞧,楞了一下。

水中仙脸上的皮肤有些黑,看着也不光滑。

可脱光了,翰武才发现她身上的肌肤竟然洁白细嫩。

两个乳房圆润丰满,微微下垂。

乳头很大,乳晕很宽,应该是生育过孩子。

小腹结实,大腿粗壮,一看就是个练家子。

看到翰武的身体,水中仙也露出喜色。

翰武的鸡巴已经向上扬起,粗大雄伟,像小炮筒一样支楞着!水中仙平躺到床上,揉着乳房,笑着说:小兄弟,想不想吃咂(奶)!翰武点点头,随后趴上去就含住了一个乳头,还用手掐捏另一个。

水中仙哦了一声,说:使点儿劲,那样才舒坦!又拍拍翰武屁股说:来,让我摸摸你的大鸡巴!于是翰武跪在她旁边,他吃着奶,水中仙用手撸动着他的鸡巴。

撸了一会儿,水中仙说:兄弟,调过去,咱玩个「颠鸾倒凤」见翰武没明白,哈哈地笑着说:你就躺下吧!翰武平躺后,水中仙便跨到他身上,含住了翰武的鸡巴。

屁股向后,把阴部凑到翰武的嘴边。

翰武心想:我以为什幺新奇的做法呢!就这个啊!名字倒挺好听的!他觉得水中仙的屄没有想象的骚,应该是来之前洗过了。

不过也没有晓寒的肥皂味,闻起来味道不错!水中仙的阴毛不少,但没有隋太太的密实。

但小阴唇很长,都耷拉下来了。

翰武也不客气,一大口就把整个肥屄含在嘴里。

水中仙嗷的闷哼了一声,说道:舒服!翰武于是就大口啃咬起来,直啃的水中仙啊啊地叫着,屄里的淫水咕咕地流出。

好过瘾!来,兄弟,从后面干!水中仙说道。

翰武就从底下抽出腿,半蹲着把鸡巴插了进去,然后俯身抓住水中仙的两个乳房,下身挺动,飞快抽插起来!水中仙随即就嗷嗷地叫了起来,她没想到翰武一上来就枪枪到底,毫无缓冲。

大鸡巴塞在屄里,紧紧实实,密不透风。

顶得她花心乱颤,哼哈不止!插了一百多下,两人都出了不少的汗,油腻腻的粘在一起。

水中仙还从来没有如此爽快过!绺子里的土匪她是不碰的,那些人都会轮流下山去找窑姐,她嫌他们埋汰。

来了情欲,就去山下抓个良家小伙。

可那些小子一见是和女匪首肏屄,别说时间长短了,有的干脆就硬不起来!又插了几下,水中仙说:让我直直腰!翰武没明白什幺意思。

只见水中仙站在床上,右手把着窗边,左腿忽地向空中抬起,几乎垂直于床面。

阴部完全展露出来,小阴唇充血下垂,微微晃动,屄口完全打开,露出一个肉洞,湿哒哒的阴毛一绺一绺的摇摆着。

翰武有些看傻了,他没见过这种姿势。

他只在江湖卖艺的表演中看过类似的样子,那是穿着衣服,一个光腚女人摆出这个姿态,想也没想过。

一时间竟不知从哪儿下手!水中仙看出翰武的窘态,说:站我旁边儿!翰武扶着鸡巴,来到跟前,一手把着她的小腿,一边把鸡巴往里插。

这个姿势屄口完全展露,翰武很容易地插了进去。

但以前没这样干过,所以动作不是很协调,甚至有点笨拙。

水中仙笑着说:屁股用劲,我支得住!翰武这才加速地抽插起来。

水中仙是炫耀了一下,可也遭了罪了。

这个姿势使得阴道变短,翰武的鸡巴次次到底,直达花心,仿佛钻到肚子里一样。

开始觉得还很舒服,后来就觉得有点疼了。

但嘴上说:兄弟,你累了吧,咱们躺下!翰武有点不舍,但也不好说什幺,只好把鸡巴拨了出来!这种姿势翰武一生中只做过一次!在十几年后,他又遇到水中仙,但那时水中仙也做不出这个动作了!她没有平躺,而是侧立着。

翰武知道怎幺做了!他也侧躺在她身后,水中仙抬起一条大腿,翰武的鸡巴就从后面捅了进去。

水中仙之所以用这个姿势,不是累了,而是刚才有点受不了了!这个姿势没有刚才的插的深,她也能缓缓。

又不知插了多少下,水中仙坚持不住了,阵阵快感袭来。

她拍了一下翰武的屁股,坐起身来。

翰武也坐起来,见她满脸潮红,滴答见汗。

不由得笑了。

这一笑,把个杀人不眨眼的女土匪弄得羞涩起来。

水中仙随即坐到翰武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对准鸡巴上下颠簸起来。

这个姿势可以直接摩擦到阴蒂,她想痛痛快快地迎接快感的到来。

翰武一看她这样,也不控制了,抬着她的屁股,一下一下深入拨出!水中仙在翰文耳边啊啊,嗷嗷地叫着,刺激得翰武也兴奋异常。

翰武感觉屄里像有张小嘴一下一下的咬他的鸡巴,他的大脑也出现空白了!水中仙哦哦的大叫了几声,屄里剧烈地收缩起来,夹得翰武也突突地射了出来!休息了一会儿,两人开始穿衣服。

水中仙看着翰武说:老娘真应该把你带到山上去!吓得翰武一下子停了下来。

哈哈,瞧你吓得那样,逗你玩呢!水中仙笑着说。

收拾停当,传来敲门声。

老罗和小姑娘随即进了屋。

小姑娘也是羞羞答答的,没有了刚来时的冷峻样子!四个人相视笑了笑,都没说什幺。

老罗翰武就此告别!路上,翰武问老罗有关二当家的事儿。

老罗严肃地瞅着他,然后说:二当家的要投靠日本人,前几天下山来到这儿和日本人接头。

要带着日本人的承诺书和银票,回去反水。

晚上到妓院喝花酒,出门时让我找的人给做了!撒出消息说是得罪了黑道上的大哥。

那这事为啥你不叫上我?翰武嘟囔道。

我不想让你掺和的太多,隋家以后还要指着你呢!老罗回答说。

不还有我大哥吗?翰武反驳道。

老罗摇摇头,没吱声!12三个月后,隋家出了两件大事。

一,翰武和媳妇离了婚。

二是翰文死了。

翰武离婚,大家都不感到意外,觉得他们俩天生就不般配。

翰武尤其高兴,还特意摆了一桌。

翰文的死却引发了不小的震动,大家都扼腕叹息。

翰文死于车祸,而且很惨,面目全非。

怕吓着家人,只有隋老板和老罗到了现场。

两人一看,便对视了一眼,马上在鉴定报告上签了字。

那个人虽然穿着翰文的衣服,但他俩一看就知道不是翰文。

两人心里都明白,翰文和晓寒走了。

他不敢和家里人说,又怕家里人担心,才找了个替死鬼。

隋太太和倪静尽管心里很难受,但毕竟翰文还活着,慢慢地也就平复下来。

日本人已经到了长春,哈尔滨城里人心惶惶,都不知道将来会是什幺样的生活。

一天,隋老板把老罗约到了一家酒店单间,一边喝酒,一边聊天。

几杯酒下肚后,隋老板说:老罗,你在这儿也好几年了,我是把你当做心腹,更是朋友!有些话不知能不能问?您问吧!老罗答道。

你是哪方面的人?看老罗沉思了一下。

隋老板接着说:我知道你不是日本那边的!老罗点点头,说道:一开始是为苏俄,现在也为共产党干活!你是怎幺和他们接触上的呢?隋老板有些疑问。

你知道我开始就是傅家店这片的混混,三教九流,啥都接触。

后来认识了一个姑娘,我就想干点正事儿。

可那年偏偏出事儿了,被抓进去关了大半年。

等我出来时,那个姑娘居然嫁给了我二叔!后来才知道是我二叔故意做扣让她爸吃了官司,就以她做要挟。

她没办法,就只好嫁给了我二叔。

几年后才和我二叔离了婚,去了苏联。

回来后,就找到我。

开始只是给她打听点儿消息,后来才正式给他们干活!那你现在和她……?隋老板试探地问道。

老罗苦笑了一下,说:我是想娶她,可她不同意。

虽然离婚了,可她说毕竟曾经当过我二婶。

还有……还有就是,她现在周旋于各个高官、名流之间。

她觉得她不干净,所以……。

老罗,我还真没看错你,有情有义!只要是为国家做事,怎幺的都比那些汉奸干净!隋老板说道。

那晓寒真的是日本人?隋老板又问道。

老罗点点头。

有证据吗?隋老板又问道。

开始没有,只是像咱俩猜测的一样,知道不是真心嫁给翰武。

可后来我们得知日本在那两年增派了大批女特务进入东北,她们大多以日本料理店作为掩护。

那些所谓的料理店,其实就是妓院。

这些人年轻貌美,专门勾引中国的达官贵人、纨绔子弟、高级军官和秘密社团头目到妓院寻欢作乐,以此获取情报。

老罗喝了一口酒,接着说:出了当妓女,她们中有些有文化的,就被派到各地嫁人或做实权人物的情妇,获取情报后随时撤离。

她们有个统一称号叫「阿菊」。

在日本札幌专门有一个培训学校,这些姑娘有自愿的,也有家里贫困被迫的。

当年张大帅被日本人炸死,参与此事的汉奸刘载明就是被一个日本女间谍送到大连的。

前几年中俄边境最大的那股马贼,也是被一个日本「阿菊」掌控着。

你发现晓寒的具体证据了吗?隋老板又问道。

我们跟踪过她,可以肯定她是通过借书还书来传递情报的。

今年春节大家跳舞,可能是酒喝多了,或者是想起了她日本的家,她跳的二人转有明显的歌舞伎舞蹈的动作,我在日本料理店见过。

她来咱们家是为了什幺呢?难道和胡子有关?隋老板问道。

老罗点点头,回答说:日本人一直在拉拢各地胡子。

你想光咱们周围就有几万,全东北不知有多少呢?如果把他们收拢过来,既省军力,又可以反过来对付东北军。

不过胡子虽然祸害百姓,可也有血性。

知道投靠日本人对不起祖宗,一般不想走这条路,可也有摇摆不定的。

日本人在很多绺子里都安插了密探,他们会把各个绺子的人数、枪支、行动等情报传出来。

咱们的大车店就是他们交换情报的最佳地点。

可住宿那边,家里的女眷是不过去的,她怎幺去和日本探子接头呢?难道是咱店里有……有内应?隋老板疑惑地问道。

老罗点了点头。

老板,店里的人你比我熟悉,应该能猜到是谁吧!老罗说道。

大老李?隋老板有点不肯定地说。

对,就是他!他每天都在店里忙活,没时间出去,所以就需要有人来替他把情报送出去!您也怀疑过他?老罗问道。

以前没有,但那次你和我在二楼琢磨晓寒来的原因,在桌子上划了个圈。

我一下子想到了在双城堡的一件事!有一年,店里一个叫二宝的伙计被人勒死在大道旁,临死前在地上也划了一个圈。

谁也不明白什幺意思,最后警局就稀了糊涂地结案了。

你划的圈是表示日本人,我突然想起大老李曾经在店里接触过日本商人,还学了几句日本话。

二宝的意思是大老李干的?老罗摇摇头说:这个还真不好确定!大老李是辽东人,对吧?隋老板点头示意。

又说道:当年和他一起逃过来的有好多人,有的是一个村的。

不知他什幺时候开始为日本人干事的?(老罗在几年后知道了二宝死亡的真实原因,但他不能告诉隋老板!只是说因为二宝发现大老李为日本人干事,才被大老李杀害的!)隋老板又问:你发现他们交换情报了吗?没有,我不敢盯的太紧,因为万一被发现,我怕连累咱们一家人!我晚上又不在店里,所以一直没有看到具体情报。

老罗说。

那晓寒怎幺知道什幺时候有情报?或者怎幺把情报传给大老李呢?隋老板疑问道。

老罗接话道:在院里西面的砖墙上!我发现了不停变换的三角形,四方形,波浪形等图案,很隐蔽,一般人根本不会注意。

这可能就是代表情报的内容,紧迫性等等。

我也说不清具体含义!那她为什幺突然撤走了呢?隋老板又问道。

大部分绺子已经明确态度不和日本人合作,所以她在这儿的价值也不大了!日本人很快就会占领哈尔滨,到时候就不需要这样秘密地交换情报了。

也许是她有新任务,或许别的原因?这个说不准。

而且,我觉得她不是一个合格的间谍,好恶表现的过于明显。

就拿和翰武的关系看,她不喜欢就会表现的十分明显,这很容易被人发现!老罗答道。

那翰文跟她在一起会不会有危险?隋老板担心道。

应该不会!她很情绪化,看得出她是喜欢翰文的。

我估摸他俩在一起还是感情因素!也有可能两人隐姓埋名,过普通人的生活呢!要不给我们留个条就行了,没必要伪造个车祸现场!哎,不管了!隋老板叹了一口气。

翰武在和你一起做事儿?又问道。

以前我想让他跟着我,也做过一些边边角角的小事儿。

可后来看翰文那样,翰武得支撑这个家啊!我就没把他拉过来!隋老板赶紧接话说道:说到翰武,孩他娘昨天跟我说了晓寒拿片子的事儿!那个是真的吗?老罗笑着说:我那是哄太太安心。

那片子是从国外刚进来的,我想就连大夫也未必都看得懂!何况咱们了!随便拿一张,都能把咱们唬蒙了!那她是如何能让自己不怀上孩子呢?隋老板不解地问。

老罗说:用一块海绵,在同房之前放进去,海绵会把进去的东西吸掉,这样就怀不上了!隋老板点点头,又说:这幺说,处子之身也是装的了?也是把一块用血浸泡的海绵放进去!妓院常用这招来骗嫖客!老罗回答说。

隋老板叹道:真是煞费心机啊!老罗顿了顿说:老板,我打算撤出店里,日本人来了,以后更危险了,我不能连累咱们全家啊!老罗啊,你还在这儿吧!我想好了,我把这个店给你!你找个名义上的老板,你还在这儿干你的老本行!隋老板说道。

那您……?老罗疑惑地说。

我和太太商量了,这车店太操心,以后还得和日本人打交道,烦得慌!还有翰武和倪静,我们想把他俩撮合到一块儿,就让义山做翰武的儿子,这样以后的罗乱也少些!我们就去一个偏远地方,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过安静的日子!隋老板说道。

那您打算去……?老罗问道。

我已经找好了,就在拉林河的上游,离这儿有300多公里,叫黑泥崴!到那自己种地,自己收割,过过田园生活!隋老板笑着说。

你在这儿,也留心点翰文的情况。

毕竟是自己的儿子,怎幺样都惦记啊!隋老板有些伤感地说。

您放心,有消息,我一定马上告诉您!老罗郑重地说。

隋老板又有些忧虑地说:那个大老李,还得留他?我们不能动他,他出了事,日本人马上就会怀疑我们!见机行事吧!老罗说。

那好吧,小心点儿!哪天日本人滚蛋了,我们还在一起喝酒!隋老板有点激动地说。

老罗也说:那我就最后敬您一杯,后会有期,您保重!1932年1月,隋家大车店被一家商行收购,改名万通大车店!老板是一位戴眼镜30岁左右的女人!(上部完)

31

  四哥就是老羅在這次行動�的臨時代號!玉梅之所以認爲他可能出事兒了,是有道理的!紙條上有具體的接頭地點和暗號!按說這麽重要的信息,應該是老羅直接向她傳達的!老羅是她的上線,她和那個警察是平行關系。

  如此關鍵的內容,不可能讓兩個人同時知道的。

  如果他們兩人中有一人出事,那麽就有可能牽扯出老羅的上級,甚至整個一條線上的地下組織!這顯然是不符合規定的!那麽老羅不能來的原因,就應該隻有一個,那就是實在脫不了身!究竟是什麽原因,玉梅也無從得知。

  玉梅在車上想著老羅的事兒!另一個人在哈爾濱也在惦記著老羅。  她就是老羅的「二嬸」,也是他的上級,萬通商行的經理:楊柳依。  昨晚,她等了一夜。  在幾個預訂的聯系時間,都沒有收到老羅發來的電報。

  那邊無線電處于靜默狀態,說明行動已經成功!但她仍然感到不安,畢竟這次行動太突然,準備的也不夠充分。

  她隱隱約約地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果然,就在臨近中午時,接連收到了老羅那邊發來的兩封民用電報。

  通過上面的暗語,知曉了兩件事:一,老羅負傷了!而且傷的很重,急需這邊派去一個醫生和手術器具!二,那邊派過來一個女同志,協助她工作。

  楊柳依得知這些情況後,是焦急萬分。

  從私人關系上講,他們是秘密的戀人關系。

  盡管老羅知道她的身體早已不幹淨,但仍然實心實意地跟她在一起。

  有這樣一個男人,她覺得很滿足,也很珍惜他們的感情。

  從組織上講,老羅也是重要的一環。

  如果他出事了,那麽很多關系將中斷。

  重新搭建起來,將十分困難!所以無論如何,她都要救他!可現在來看,把地下黨的醫生派過去很容易。

  但要想把器具和藥品也送過去,就太難了!這一路的卡子,就很難通過!想來想去,還得去找那個人!下定了決心後,就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不一會兒,那邊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喂,哪位?」

  「吳廳長!是我,楊柳依!」

  她柔聲說道。

  吳廳長一聽,就趕緊改變了語氣,笑著說:「哦……!是楊經理啊!今天怎麽有空給我打電話啊?有什麽可以效勞的嗎?」

  「瞧您說的,沒事兒,就不能和你聊聊了?」

  楊柳依故作生氣地說道。

  吳廳長馬上呵呵笑道:「當然可以!當然可以!我吳某人求之不得啊!」

  「還是當面說吧!您要有時間,我現在就到您那兒去!您看……?」

  楊柳依試探著說。

  那邊吳廳長停頓了一下,然後說道:「好!好!我和下面說一下,你直接到我辦公室來!」

  「那好,我們就不見不散了!」

  楊柳依甜聲說道。

  吳廳長放下電話,拉開了抽屜,拿出一個紫色的證件。

  在桌子上拍了拍,又放了回去!他知道這個女人還是爲此而來的!可俗話說:不見兔子不撒鷹!何況還是一隻漂亮優雅的白天鵝呢!吳廳長對這個女人癡迷已久,可她總是對自己不遠不近,若即若離的。

  他知道如果自己不是扶正了,還未必能沾上她的邊兒!這回好了,不光能沾上邊兒,還能沾沾身子!想著想著,竟暗自淫笑起來!楊柳依通完電話,立即去衛生間沖了個澡。

  撫摸著自己豐韻的身體,光滑的皮膚,不禁長歎了一口氣!那些高官名流的赤裸身體,又一個一個在眼前掠過!他們胯下那或長,或短,或粗,或細的醜陋玩意兒,也一並浮現在眼前!沖完澡,化完妝。

  她又習慣性地穿上西服西褲,這是她平日工作時的裝束!可剛穿上,猶豫了一下,又脫了下去!她打開衣櫃,重新換上了一件紫色大開領的套頭衫和一條剛過膝的黑色絲綢裙子。

  又把原先的褲衩也脫了,換了一件黑色尼龍的。

  撩起裙子,轉過身,對著鏡子一看,大半個白白的屁股都露在了外邊!在黑色褲衩的映襯下,顯得格外地晃眼!她無奈地呼了一口氣,然後拿起包,出了門!十多分鍾後,她便來到了哈爾濱警察廳。

  這是一棟紅磚水泥結構的三層小樓,外觀看起來並不顯眼。

  但很多哈爾濱人都知道這個臭名昭著的地方,因爲抗日英雄趙一曼就曾被關押在這�。

  (解放後,門前的大街就被命名爲一曼街。)

楊柳依走進了大廳,雖然這�也是人來人往,但她總覺著有陰風飄過,讓人感到陣陣發冷。

  一個小警察看到她後,立刻跑了過來。

  稍作詢問,便請她上了樓。

  她對這�並不陌生,徑直來到廳長辦公室門前。

  警衛敲門通報後,楊柳依便走了進去!見楊柳依進了屋,吳廳長才從靠背椅上站了起來。

  走上前握住楊柳依白皙的小手,兩人寒暄了幾句,就一起坐到了長條沙發上。

  吳廳長從茶幾上拿起一盒香煙,顛了顛,遞到楊柳依的面前。

  楊柳依從�面抽出了一支,又從包�拿出一隻精緻的煙嘴,把香煙套上。

  吳廳長打著了打火機,楊柳依稍稍俯下了身子,把煙點著了。

  就在這短短的瞬間,兩個半露的乳房和一條深深的乳溝,便呈現在吳廳長的眼底。

  吳廳長直勾勾地盯著看,眼睛一眨不眨。

  還沒看夠,楊柳依就直起了身子,順勢翹起了二郎腿!絲質的裙子也跟著向大腿根滑去,一條光滑細膩的玉腿便露了出來!他又盯著大白腿看了起來,楊柳依看似無意地把裙子向下抻了抻。

  吳廳長才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也點了一顆煙。

  然後打著官腔說:「楊經理最近生意可好啊?」

  「好什麽好啊!這您還不清楚?」

  楊柳依嬌嗔道。

  「哦,怎麽跟我還有關系?」

  吳廳長故作驚訝地說。

  「哎呀!吳大廳長,您怎麽還跟我裝糊塗啊!」

  看吳廳長故作不解的樣子。

  她又說道:「吳廳長啊,說來咱們也是老朋友了!自打您是處長時,我們就認識了吧!」

  吳廳長點點頭說:「是啊!都十多年了!你看我都老了,楊經理還是這麽美豔動人!」

  「呵呵,您可真會誇人!我都人老珠黃,沒人看了!還美豔什麽啊?」

  楊柳依一邊說著,一邊向煙灰缸�彈著煙灰。

  吳廳長又看到了那兩個半球狀的雪白乳房!他擡起頭看著楊柳依,說道:「既是老朋友,我也不說假話。我可是仰慕楊小姐已久了!」

  楊柳依一邊拍著他的胳膊,一邊哈哈笑著說:「您可真會開玩笑,您身邊那麽多的小姑娘,怎麽會看上我呢!」

  吳廳長也順勢把手放到了楊柳依的大腿上,腦袋也湊到她的臉龐,眯縫著眼睛說:「楊小姐這麽聰明的人,難道沒看出來?」

  楊柳依嘟著嘴,委屈地說道:「我可真沒看出來!上次和您說通行證的事兒,您看您那樣兒,看都不看我一眼!」

  說罷,伸手去按滅了香煙!這回兩隻乳房更加地坦露無餘,看吳廳長偷看的樣子,便打了他一拳,嬌媚地說道:「討厭!看什麽啊!」

  吳廳長嘿嘿笑著說:「通行證的事兒,可不能怪我啊!雖說我是廳長,可你知道,大事兒都是日本人拍闆!特別通行證是山田副廳長管的,我沒法插手啊!」

  「呦呦,這在您這兒還算大事兒啊!誰不知道您和日本人的關系啊!光我知道的,從您這兒發出去的就不下十本了!」

  楊柳依撅著嘴,不高興地說。

  看吳廳長隻是笑著,沒否認。

  又說道:「上次你們說要重新審查,可交上去就沒了信兒!你看我這兩個月,一筆買賣沒談成。車一出哈爾濱就被扣了!再這樣下去,妹子我,連買衣服的錢都沒有了!」

  說著還撩起裙子,幾乎露出了整條大白腿。

  吳廳長趁勢就把手放到了她的大腿上,一邊摸著,一邊色眯眯地說:「既然都管我叫哥了,那就是不見外了!跟你說句實話吧,我做這個也是有風險的!萬一出了問題,我沒法向日本人交代啊!」

  楊柳依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說:「我就是在周邊縣市賣點兒日用品,順便捎回些藥材、山貨。又不是倒賣軍火,您怕什麽啊!」

  又壓低了聲音說:「您還真指望日本人一輩子啊!什麽時候都是這個管用!」

  說完,從包�拿出了兩根金條,放在了茶幾上!吳廳長看見金條眼前一亮,但又馬上正色說道:「妹子,你把我看得太低了吧!」

  楊柳依趕緊說道:「哥,您要是嫌少,我給您多提一成!蔡廳長時是三成,我給您四成!您看如何?」

  「妹子啊,你誤會了!我雖不是家財萬貫,但也不缺錢花,我也不像老蔡那樣嗜錢如命!」

  吳廳長捏著她肥嫩的大腿說道。  楊柳依眼眉一挑,嬌媚地說道:「哥,那你缺什麽?跟妹子說就是了!」  「哥就缺人!」

  說著就把她壓倒在沙發上,隨即大嘴就拱了上去!「討厭啊!我嘴上都是口紅,一會兒,蹭你臉上、衣服上,我看你怎麽出門!」

  楊柳依半推半就地嬌罵道。  又接著說道:「再說了,您也沒鎖門啊!」  「山田不在家,誰敢隨便進我屋啊!」  他厲聲說道。

  可又一想,還是走過去打開門,對警衛說道:「一會兒誰來也不見,就說我出去了!」

  又朝警衛擺了擺手,示意他站遠點兒!然後把鎖咔地一下劃上了!這時,楊柳依也坐了起來。

  她知道今天是躲不過這一劫了,也知道那張特別通行證應該就在吳廳長的抽屜�。

  可做買賣曆來講究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她人是跑不了了,可貨還沒看到。

  自己不能稀�糊塗地被這個老家夥耍一道啊!于是,半開玩笑地拉下小臉,慢聲說道:「哥,今天妹子是錢也給你,人也給你!那個證有沒有都不是問題,我就是認準你這個哥了!可你也總得給我交個實底兒吧!我也好知道接下來該怎麽做啊!」

  楊柳依故意把「做」字拉長了聲!吳廳長一聽,這話說的軟中帶硬,還帶著點兒挑逗的意味!他知道這個女人非等閑之輩,她在哈爾濱和新京都頗有些人脈的!就是和日本人也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真要是把她招惹急了,對自己也沒什麽好處!又看到楊柳依那半羞半怨的俊俏模樣,忍不住走上前去。

  用手拍著她的臉蛋兒,呵呵地笑著說:「寶貝兒,急什麽!哥也是個講究人,不會白吃人家豆腐的!再說了,妹子交代的事兒,就是頭拱地,我不也得辦嘛!」

  說完,走過去拉開了抽屜,把證件拿了出來。  返身回到沙發前,晃動著手�的證件,淫笑著說:「至于怎麽做……嘛!」  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拉下了楊柳依的領口。  一對被奶罩半包裹著的白乳房,又露了出來!楊柳依媚笑著說:「討厭!」  小手也伸了過去,一把就奪過了證件。  打開一看,果然上面有兩個鮮紅的大印,落腳處是兩個人的簽名。  一個是吳廳長的中文簽名,另一個是日本特務機關經濟課課長的日文簽名。  她笑著說:「我就說嘛,您吳廳長手眼通天的,這還算個事兒!」

  說完,便把證件放到了包�!此時,吳廳長的手已伸到了楊柳依奶罩�,正在揉著她的乳房,捏著她的乳頭。

  那種軟軟的,滑膩膩的感覺,讓他興奮不已。  楊柳依也故作嬌吟地「哦……」  一長聲!讓吳廳長摸了一會兒,就要把奶罩向上推。

  楊柳依輕打了一下他的手,裝作心疼的樣子說:「別給弄壞了!這可是正宗的美國貨,壞了沒處買!」  吳廳長嘿嘿笑著說:「戴這玩意兒礙事,還是脫了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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