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 (2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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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  
(28-30)第二十八章

  病房内外形成了一个强烈的反差,门外的走廊里时不时有人经过,步伐匆匆的,门里面这斗室一般的小空间却像是一下子跟外界隔绝开来,是尴尬的寂静,我早已经看完了那几页住院单据,但是却不好意思打破现有的僵局,而三头欲望强烈的雄性动物则觅食般扫视着自己心仪的猎物,谁都没有轻易行动,于是时间犹如凝结住了,画面定格在一种情欲的暧昧之中。

  病房的门咯吱一声被推开了,一位年轻的小护士推着小推车走了进来,小推车上是一排的药。

  「医生吩咐的,这是消炎的药。」她径直走到两张病床中间,给两个孩子分发了药片,甚至都没有看过我或者徐国洪一眼,也许职业的习惯让她磨练得眼里只有病人了吧。

  我总算是脱离了窘境,看了徐国洪一眼,他的视线仍然在我身上逗留着,我往他那边走了两步,他才像是从被催眠的状态中唤醒一样干咳了几声说:「高军知道了吗?」

  我啊地一声,赶紧低头在手机通讯录里翻着丈夫的电话,说真的我也搞不清楚是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六神无主了,还是遇到突发事件我压根没想到要去找丈夫,这样一想,这些年来我都是一个人在面对各种事情啊。

  徐国洪的眼神是关切的,而我这大半天都没想到要给丈夫打个电话,羞愧得我不住地用手捋着耳边的乱发。

  丈夫的手机关机了。

  「关机了。」我轻轻叹了口气。

  「也许是没电了,晚点打吧,反正孩子的情况也稳定了。」徐国洪把视线转向病床上的乐乐,尽管他掩饰得很好,但是我还是看到了他脸上那一闪即逝的窃喜。

  「肇事者呢?」徐国洪又转过头来看着我。

  「啊……」我皱了皱眉头,摇晃着脑袋,「你看我这是,简直丢了魂似的。」我说完走到乐乐和子阳的床边,看着小护士把药分发好了,我说辛苦你了,小姑娘腼腆地微笑了一下,推着小推车出了病房。

  「你们看到了那辆车的车牌号了吗?」我看了看乐乐,又转头看了看子阳。

  「我是背对着车子的,看不到。」乐乐摇了摇头。

  「我是条件反射去把乐乐推开,被车子带着摔在地上,我也没看到。」子阳也摇着头。

  这是意料中的,所以孩子们的答案并没有让我有太多失望,我又想起小辉和小军还在外面的走廊里。

  我赶紧走出去问他们同样的问题,但是他们说事情发生得太突然,都被吓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两个孩子回答的时候的语气是内疚的。

  「别说你们小孩子,就是我们大人,遇到这种事情,也会吓坏了,没事。」我挤出一丝笑容,咨询了一下值班的医生以后,让他们进病房去探望乐乐和子阳去了。

  徐国洪也从病房里走了出来,看见我站在走廊里发呆,他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朝旁边的长椅努了努嘴。

  「你先坐下来休息一下,我替你报警。」他掏出手机走到走廊的尽头,说了大概几分钟,然后又走回来挨着我坐在了长椅上。

  「交警一会就过来做笔录,放心吧,像这种肇事逃逸是跑不掉的,到处都是监控摄像头。」徐国洪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沉稳和平静。

  我点着头,没有说话,感觉有点累就往后靠在了椅背上,两个人就这样沉默着静静地坐在长椅上,旁人看来倒像是一对夫妇在等待着手术室里的消息。

  过了大约五六分钟,徐国洪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快到吃饭时间了,你要吃点什么?」

  我摇了摇头说:「没什么胃口,耽误你半天了,你还得回家吃饭呢,先回去吧,这里我自己能行。」

  「我没回家吃饭,今天杜丽不是去乡镇中学交流什么的吗?」徐国洪高大的身材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我,我这才想起杜丽今天让我给她打掩护的事情。

  「啊,对哦,她们教研组组织的活动,那你自己先去吃吧,我真不饿。」我不自然地拨弄了一下耳边的乱发。

  「你不吃,孩子要吃不是吗,医院的食堂饭菜都很丰富,还适合病患的胃口,我去去就回来。」

  徐国洪说完转身要走,我想起家里本来给乐乐包的饺子。

  「等等,我今天家里包了饺子呢,乐乐说想吃,我正好要回趟家换身衣服,把饺子煮了送过来吧。」

  徐国洪又转过身来,也许是听了我说要换身衣服,他的视线又躲躲闪闪地在我身上梭巡了许久,从针织短袖下高耸的胸脯到大腿中间丝裤下那小馒头一样的凸起,他眼里闪动着某种动物一般的欲望。

  「我去了,这里麻烦你照看一下。」我脸上一热,赶紧快步走向了电梯。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拨打着丈夫的手机,但是始终是在关机状态,我气得把手机重重地摔进手袋里。

  回到家里把包好的饺子下锅煮熟,找了个三层的饭盒分成三份,因为赶时间的缘故,我手忙脚乱地弄出一身汗,赶紧钻进浴室里简单洗了个澡。

  丈夫的电话一直打不通,我暂时放弃了联系他的念头,在卧室里挑选衣服的时候,我站在衣橱前伫立良久,一件一件地拨弄着我那些各种牌子的时装,在医院里徐国洪、乐乐、子阳三个人注视着我那种场景又一次浮现在我脑海里,女人的虚荣心是那么的强烈,说实话我挺满足于被他们如此痴迷的关注,我手指轻轻地从衣架上取下了一条黑色小碎花的连衣裙。

  我伸直双臂把黑色小碎花连衣裙从头上套下来,凉梭梭的丝绸面料顺着我凹凸的曲线溜下来包裹住了成熟丰满的身体,我对着梳妆镜盘好了端庄的发髻,脸上浅浅地扑上了腮红,拿起手袋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我停下了脚步,转身看了看衣橱那块落地穿衣镜,又走了回去打开衣橱拿出一双烟灰色的连裤丝袜穿上了,脚上穿了双黑色的尖头露脚跟的达芙妮高跟鞋,细细的鞋跟踩在木地板上发出悦耳的哒哒声。

  穿衣镜里映现着我的侧影,这两年养尊处优惯了,也鲜有时间去做形体健身,身段有点发福了,不过好在有身高的优势,整体并不显臃肿,腰肢还是纤细的,典型的葫芦型身材,凹凸有致,我左右转了几个圈,看见镜子里我那丰满的肥臀在8 厘米高跟鞋的作用下更加挺翘,把连衣裙的裙筒撑得鼓鼓的,我试着走了几步,脸一下子红了,两片丰满的臀瓣像注了水的气球一样颠来颠去,在柔软的裙子面料下隐现着一个横躺着的英文字母「B 」,不知道怎么回事,跟儿子有了那种关系以后,我走路的时候总是不自觉地微微扭着翘臀,或许是为了迎合儿子的口味吧,他乐于见到平时端庄的母亲那风骚的另一面,加上眼下他右腿骨折,这得多疼啊,我相信自己这一身装扮都是他最喜欢的,应该能分担一些他的伤痛,小孩子摔倒了哇哇大哭,给粒糖就破涕为笑了,儿子毕竟也只是一个大孩子。

  回到医院,我提着饭盒穿过急诊科的大厅,脚步匆匆地往急诊观察室走,印象中最后一次给住院的亲属送饭是好几年前了,那时候高军的父亲来深圳小住几天,不慎摔断了腿,就是在这间医院里住院,那时候也是徐国洪帮忙着打点一切,仔细想想,徐国洪其实一直都在我们夫妻俩的生活圈子里走得很近,但是我却没有察觉到他对我的这种感情,并非我迟钝,更多是因为杜丽的关系吧,我怎么会想到闺蜜的丈夫对我有意呢。

  一路想着事情,电梯也到了急诊观察室所在的楼层,我从电梯里出来的时候一眼就看见徐国洪站在护士站前面跟值班护士有说有笑,他是背对着电梯门口的,我本来不想打扰他,直接往乐乐的病房走,但是他居然神使鬼差地转过了身子。

  「回来了,速度很快啊。」徐国洪跟护士挥手道别,跟着我一起走向病房。

  「你后面长眼睛了啊?」我笑了笑。

  走到病房门口,徐国洪推开门之前凑近我的耳根说:「知道为什么吗?只要你穿着高跟鞋,鞋跟在地板上敲打的声音我绝对不会认错,因为这些年来我已经习惯了听见任何高跟鞋的声音,就联想到你这双长腿和你脚上各式各样的高跟鞋,高个子的女人不少,但是高个子的女老师这么有风韵的,真没第二个。」

  「杜丽呢?她比我又矮不了多少。」我手抓着病房的门把手,却没有把门推开。

  「杜丽不会打扮,所以腿没你这么骚。」

  「什么呀。」我杏眼一瞪,如果不是护士站就在身后不远处,我脚上的高跟鞋早就往他的脚上踩下去了。

  徐国洪坏坏地笑了,替我把病房门推开。

  小军和小辉已经离开了,乐乐跟子阳隔着两张病床的距离在闲聊,似乎在聊着什么游戏吧,说了一大推我听不懂的术语。

  「肚子饿了吧,我早上包的饺子,赶紧趁热吃了吧。」我在乐乐的床头柜上把三层的饭盒拆分开来,正好是三份饺子,面汤在最下面的大腕里,酱料我用一个小塑料杯子装着,让他们按自己的口味添加。

  「好香,子阳,我妈妈做的饺子可好吃了。」乐乐故意做着吞口水的搞怪动作。

  「我当然知道,阿姨包的饺子我又不是没吃过,你忘记了?」子阳笑了笑。

  「有吗?」我故作失忆,把一份饺子放在了子阳的床头柜上。

  「当然有,以前我们周末不是经常去找乐乐玩嘛,好几次您都有包饺子。」

  「哦,我都不记得了,你们也好长时间没上家里来了呢。」

  我说完这句话又一次看了看子阳,他也正在看着我,虽然我们都清楚彼此之间发生的那些事,但是对于乐乐,这一切他始终是蒙在鼓里。

  子阳看着我的那种眼神又一次让我回到了不久的从前,痴迷而带着渴望,我挡在两个孩子中间,身后的乐乐当然是看不到的,要不然只怕单纯的他也能从子阳那种眼神里看出一丝端倪,自己的好友跟自己的母亲之间发生过什么。

  「徐哥,你也赶紧吃吧。」我不自然地搓着双手,避开了子阳的视线,给徐国洪递过去一份饺子。

  「你呢?」徐国洪也不客气,端着饭盒随手拉过一张椅子坐下就吃。

  「我在家里吃过了。」我走到病房的窗户前朝外面毫无目的地张望着,下面是医院的花园,三三两两的病人或是散步或是坐在轮椅上晒太阳。

  「嗯,好吃。」徐国洪滋溜滋溜地吸着嘴唇,惹得乐乐和子阳一阵大笑。

  「有什么好笑的,没把你们摔疼是吧,还不赶紧把饺子吃了。」我转过身来故作嗔怒地说道。

  两个孩子对望着相互吐了吐舌头,低头老老实实把碗里的饺子吃完了。

  「我也是特爱吃饺子,但是在外边吃到的饺子,远远没有家里包的饺子这么好吃,一来馅少皮厚,二来味精放得太多。」

  「那还不简单,叫杜丽给你做。」

  「她呀,简单的家庭小菜还凑合,这种考手艺的东西,还是算了吧。」徐国洪一边喝着面汤一边感慨着。

  我意识到了此时提起杜丽有些不合时宜,赶紧装作收拾碗筷,一边用教训的口吻对两个孩子说:「你们两个,吃完就好好休息。」

  乐乐颈上围着保护套,但轻微转动脑袋是可以的,此刻他正歪着脑袋,一双贼眼在我的身上来回梭巡着,我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心思,但是此刻他腿上打着石膏,手臂也绑上了,脑袋活动的范围又有限,我有点后悔自己的穿着了,连衣裙下时不时晃动着的高耸双峰,丰腴的大腿上极富光泽的烟灰色丝袜,细跟的高跟鞋撑起一对饱满的翘臀,儿子在视觉上的确是很享受,但是眼看手勿动的感觉也很难受啊,加上子阳和徐国洪在场的原因,就是想给儿子一点小福利也不行。

  徐国洪的手机这时候响了起来,他掏出手机低头看了一下顺手按了接听。

  「哎,秦副院长……我已经吃过午饭了……是吗?我就在医院呢,那汇总的资料昨天就做好了……你现在要啊……那我去办公室拿了给你送过去,你在办公室吧?好好……我们科那预算你多费心了……我这就送过去。」

  徐国洪刚挂掉电话,转身还没来得及说话,我对他微微一笑说:「你忙你的事,这里我能应付得了,赶紧去吧。」

  「这关系着我们科下半年的预算呢,我还真的去一趟,我待会再过来。」徐国洪匆匆忙忙地离开了病房。

  「这个叔叔好热心。」子阳看着徐国洪的背影若有所思地说道。

  「他爱人跟我是同事,他跟乐乐的爸爸也是好朋友,大家都很熟,更何况他就在这间医院工作,认识的人多总是好办事的。」

  子阳那超出同龄人太多的敏锐和老成让我有一丝担忧。

  「说到爸爸,能不能别让他知道,不然又得挨骂了。」乐乐在一边嘟囔着。

  子阳像是有点意外,「高叔叔回来了吗?」

  「嗯,刚培训结束,」我没有透露丈夫两天后又要出海的讯息,转眼看着乐乐说:「你这幅模样,能瞒得住你爸啊?」

  「没事吧,又不是乐乐的错,我们可是规规矩矩地走在人行道上哦。」子阳安慰着说。

  「你不知道我爸的脾气。」乐乐苦笑着。

  「高叔叔人很随和啊,看不出来脾气哪里不好。」

  「那是对外人……」

  乐乐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沮丧起来。

  「哎哎,越说越离谱了啊,叫你们吃完东西赶紧休息,不许再聊天了。」我赶紧中断了两个孩子的对话,把两张病床之间的蓝色布帘拉了起来,把两张病床隔成了两个独立的空间。

  布帘是厚厚的医用帆布,可视程度为0 ,拉起布帘之后的一刹那,我跟儿子不约而同地相互对视了一下,儿子的脸上瞬间涌起了一丝惊喜,对他父亲的惧怕似乎抛到了九霄云外,无心的一个小动作却创造了我给予儿子小甜头的机会。

  「子阳,你也赶紧休息啊。」我对着布帘的另一头说道。

  「唔……」对面传来子阳模模糊糊的鼻音。

  儿子伸出活动自由的左手牵住了我右手的手腕,把我往他的床边轻轻拉拽着。

  我微微晃了晃手臂,挣脱了儿子的手,往卫生间走去,进了卫生间以后我靠在门板上,看着盥洗池的水龙头缓慢地往下滴着水,过了五分钟,我按下马桶上的冲水键,转身又回到了病房里。

  我看了看子阳的病床,他的脸朝着病房门口那边,似乎已经进入了休息的状态,我踮起了脚尖,避免尖细的鞋跟发出声响,回到儿子的病床前,儿子睁着一双大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把一根手指放在嘴唇中间,儿子心神领会,我把半边屁股坐在了他的床边,身上的连衣裙裙摆缩上来一截,儿子的左手迫不及待地搭在了我露出来的丰腴大腿上,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光滑的烟灰色丝袜,从我的膝盖一直到大腿根部来回爱抚着。

  我是有点紧张的,毕竟子阳就在一张布帘之隔,但儿子显然没有考虑到这么多,按他的想法,既然母亲默许了他的动作,那么一切都是不用顾虑的,他的手轻车熟路地从我裙摆下伸了进来,一直顶到了我两腿中间鼓起的小馒头,这「馒头」松软饱满,热乎乎的,隔着一层丝袜和内裤,儿子的手指很不老实地在我那道缝隙里用力戳了几下,我敏感地挺了一下腰,本能地夹紧了大腿。

  被我的大腿紧紧夹住了手,儿子还在不依不饶地用手指抠着我的私处,如今他已经熟知母亲的敏感位置,专门在阴蒂的周围拨弄,长期压抑的性欲在被两个少年激活以后,尤其是与儿子近期频繁的性爱,我的身体变得跟发情的母猫一样敏感,我只觉得花蕊深处涌出一股粘糊糊的热流,从我的管腔里淌出来,浇在我的两片肥嫩的肉唇上,又痒又麻。

  儿子脸上露出一丝坏坏的笑容,他的手指自然能感觉到我那透过内裤和裤袜的湿润。

  「坏蛋。」我娇嗔着,声音比蚊子叫还小。

  儿子的手指又继续抠弄了几下,我两腿间的酥麻已经像针扎一样传遍了我的每一个神经末梢。

  「别摸了,妈妈受不了。」我把儿子的手从两腿间抽出来,俯下身子在儿子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妈妈,我好想干你。」儿子贴在我的耳根轻声说。

  我的身体轻轻一颤,我知道儿子极少说这种粗话,只有在他欲望已经达到临界状态的时候,从刚才的五分丝裤勾勒的熟女曲线到现在的长腿肉丝,都是儿子最迷恋的,他受到的诱惑已经足够多了,如果不是手脚不方便,只怕早已把我按在床上肆意轻薄了。

  「子阳在边上呢,你知道这不可能,忍几天,妈妈好好补偿你,乖啊。」我轻轻地吻着儿子的唇。

  我刚想抬起身子,儿子费劲地用左手扳住我的肩膀,把我的连衣裙的袖口抹得滑落到手臂上,我白皙晶莹的香肩裸露出来,一条黑色的文胸肩带挂在白生生的肌肤上格外醒目。

  「妈妈,我忍不住,您看……」儿子把身上的毯子往上掀了掀。

  我转眼一瞥,儿子穿着宽松的病人裤,裆部已然高高支起了帐篷。

  「你……这真不行。」我从儿子的病床上站起身来,一边把滑落到手臂上的连衣裙袖子拉好一边踮着脚尖走到布帘边缘,往子阳的病床看了看,他依旧保持着背对着乐乐面朝病房门口的姿势,看来已经疲倦地进入了梦乡。

  我转过身的时候,只见病床上的儿子已经把自己的左手伸进裤腰里在裆部上下套弄着,他半张着嘴像缺氧的金鱼一样急促地喘着气。

  我一时间有点不知所措,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儿子用唯一能活动的左手费劲地自慰着。

  自娱自乐了小半会,儿子仿佛觉得不够刺激,左手从裤裆里掏了出来,朝我招了招手。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就往前走了几步,站在儿子的床头柜边上。

  「妈妈,帮帮我。」儿子小声地说着,伸手摸着我一边大腿。

  「你太坏了,我不。」我娇嗔着。

  「妈妈……」

  「我想看看您的下面。」儿子的手撩起我的裙摆,看着我被肉灰色连裤袜紧紧包裹着的阴户,窄小的丁字裤在刚才的纠缠中有些许移位,正好卡在两片阴唇中间,薄而透明的肉色丝袜里隐约能看见微微张开的肉唇中间那抹嫩红色。

  「你……」我转身看着那道布帘。

  「妈妈……妈妈……」儿子的手滑向我身后翘起的丰臀,使劲捏了几把。

  我犹豫了一下,看着儿子那乞求的眼神,我咬了咬牙,弯腰把连衣裙的裙摆掀了起来,两手的大拇指伸到连裤袜的松紧带袜腰里,勾住丁字裤的细带子连同丝袜一起往下褪到大腿中段。

  我站直了身子,雪白平坦的小腹下,黑色耻毛茂密而丰盛,从大阴唇两侧一直延伸到阴阜上方,呈一个刺眼的黑色倒三角,已经兴奋充血的两片肥厚的肉唇微张着,也不知道是不是结婚多年跟丈夫的性生活很少的缘故,我的这里还是娇嫩的粉红色,如今这透着原始欲望的女性圣地毫无遮拦地袒露在儿子的眼前,身后隔着的布帘一侧,则是我婚后出轨的第一个情人,紧张之余我心底也在隐约涌起一种异样的兴奋。

  我一只手牵着裙角,一只手妩媚地抚着自己发烫的脸颊,身体软绵绵地靠在儿子病床边的床头柜上。

  儿子死死地盯着我的下半身,眼神像一头饿了很久的野狼,或许是过分兴奋和专注,他几乎是屏住了呼吸,一张俊脸憋得通红,他的左手又伸到了裤裆里,这次动作越来越快,索性把裤子褪到了大腿上,露出他那充分勃起的阳具,我第一次看清楚了这些日子给予我莫大快乐的东西,在儿子左手的套弄下,嫩红色的龟头怒张着,像狰狞的蛇信。

  男性的雄性象征刺激着我的感官,我的小腹下像升起了火炉,灼热的气息有如岩浆蔓延,从肚子一直往上,我那高耸的双峰在连衣裙下慢慢膨胀起来,顶端的两粒乳头又痒又硬,我感觉背后的文胸带子像是要崩开了一样。

  一开始想着给儿子一点小福利,如今形势已经变得有些失控,儿子把脸蛋朝我凑近了一些,嘴唇蠕动着把舌尖伸出来作势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我自然明白,他舌尖真正想要去的地方。

  我脱了右脚的高跟鞋,弯着腰飞快地把右腿的丝袜完全脱掉了,让双腿的活动范围更大,我的左腿支撑着全身的重量,把右腿膝盖半跪着搭在儿子的枕头边上,儿子一歪脑袋,他的嘴唇就正对着我那喷吐着欲望的骚浪阴户。

  我敏感的身体被儿子自慰的每一个动作撩拨着,已经是春心荡漾,肥实的阴唇像会呼吸一样时开时合,被兴奋的爱液浸得湿濡不堪,泛着晶莹的水亮。

  儿子伸出了舌头,轻轻地只在我那道缝隙上上下舔了一下,我的身体便禁不住颤抖起来,肉唇微微一张,那灵巧的舌尖趁隙而入,往上正好挑在我突起的阴蒂上,我本能地啊了一声,又记起身后的子阳,赶紧用右手掩住了自己的嘴唇。

  儿子的左手勾在我左腿吊挂着的裤袜上,想把丝袜往下拉,我明白他的用意,把身体重心往右腿移了移,微微一提左脚把高跟鞋脱了,儿子的手熟练地把我的裤袜连同丁字裤一起完全脱离了我的身体。

  他把我的裤袜攥在手里,找寻到了原先覆盖着我阴户的裆部位置,把裤袜裹在了自己的阴茎上,他的舌尖依旧在我火热的壁腔里转动,一边替自己的母亲口交一边用母亲的裤袜套弄着自己的肉棒。

  儿子的舌尖努力地想往更深的地方钻,我挺了挺小腹,直到儿子的舌头完全没入我的阴道,或许是处于这样的环境下,我的神经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子阳就在身后五米远的布帘后面,儿子却在替我口交,异样的刺激烘烤着我的每一个细胞,我的快感来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快,也许两分钟,也许更短,儿子的舌尖在我湿漉漉的内壁里再一次搅动的时候,我的高潮无法控制地来临了,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失禁了,只感觉热乎乎的液体顺着阴唇流到了大腿内侧一直往下淌。

  与此同时,儿子的左手从大幅度的套弄变成捂住肉棒不再动作,他向上挺着小腹,连续几次,当他的手松开的时候,我看到肉灰色的裤袜上一大滩浊白色的精液。

  儿子喘着粗气,满脸通红地看着我,把裤袜上那滩白色的东西往我的阴户上一抹,我还没反应过来,粘糊糊的液体已经完全涂在了我还处于张开状态的阴唇上,就像他刚刚直接把精液射在我阴唇上一样。

  「啊呀,讨厌。」我低声斥着儿子。

  儿子阴谋得逞,开心地咧嘴笑了,我顾不上享受高潮的余味,赶紧把跪得有点麻木的右腿从儿子的病床上放下来,连衣裙的裙摆随之垂落下来,掩住了我赤裸的下身,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我伸手去拿儿子手里的裤袜,儿子早就像猴子抢到食物一样飞快地把裤袜和丁字裤塞到了屁股下面,任凭我怎么使劲都抢不回来。

  「快给回妈妈,你讨厌啊,妈妈里面……空着呢。」我不敢闹出大动静,只得瞪着杏眼没好气地在儿子的手臂上掐了一下。

  「空着更好,方便又凉快。」儿子笑道,索性闭上了眼睛假装睡觉去了。

  「你……」

  我无奈地替儿子把毯子盖好,这才发现自己光着脚站在地板上,瓷砖有点冰凉,我赶紧穿上了高跟鞋,走到布帘边上往子阳的病床看了一眼,他的睡姿还是保持着老样子,均匀的呼吸声表明他已进入深度睡眠状态。

  我刚想去个卫生间,刚走了几步,赤裸的下体那湿漉漉的感觉让我微微一皱眉头,又回头去儿子的床头柜上拿我的手袋。

  儿子睁着大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还不睡觉。」我举起手作势要打他。

  「谢谢您,妈妈。」儿子一本正经地说。

  「好好睡一觉吧。」我忍不住笑了,低下头在儿子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拿了手袋走到卫生间门口,病房门被推开了,徐国洪走了进来,一看病房里暗了灯,他赶紧放轻了动作。

  「我们出去聊吧?」徐国洪朝门外努了努嘴。

  「我去个卫生间。」

  徐国洪在病房外等待,我在卫生间里从手袋拿了包卫生湿巾,撩起裙子一看,两腿中间都湿得不成样子了,我扭头看着盥洗池前面的镜子,自己那俏丽的脸蛋还泛着春情的红潮,久久不褪。

  走出病房的时候,徐国洪站在过道里,双手悠闲地插着裤兜,我有点不自然,毕竟连衣裙下空溜溜的,湿渍虽然已经清理干净,但快感的余味仍旧让我的秘径隐隐发烫,但愿徐国洪觉察不到我光滑白腻的大腿上原先穿着裤袜。

  「你的事忙完了?」我抚着耳边的乱发。

  「估计下午还得泡在医院里,院长在开会讨论各科室下半年的预算,卫生厅的领导都在呢,哦,对了,交警队来电话了,说刚才那个肇事司机去自首了。」

  「那太好了,要不这事还不知道怎么解决呢。」

  「嗯,当然这个住院费用什么七七八八的费用,肇事司机都会负责,交警队的同志说司机态度很好,当然了,不出人命的交通事故,司机的精神压力也没那么大。」

  「那我是不是得去交警队什么的?」

  「下午三点以后吧,这会是休息时间,反正这事也不急了,你看,孩子没事,肇事司机也找到了,别把你自己累坏了,」徐国洪看了看手表,「你看这离我的办公室也近,就隔着一条走廊,那里的环境没有病房这么压抑,去休息一下也好。」

  我有些犹豫,但徐国洪已经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

  「下午去交警队的时候,你也要保证自己精力充沛啊,乐乐这里有专业的护士和医生在照看,别担心了。」

  我只觉得他考虑得细致,也没再细想,跟着他穿过走廊往相邻的办公楼走去。

               第二十九章

  也许是走廊空旷的缘故,走在我面前的徐国洪显得异常的高大,伟岸的背影绝对能迷住不少怀春少女,我把手袋的大提手挎在肩膀上,总感觉它快要滑落下来,不时地用手往上拨弄着,也许是我的心情也像这肩带一样七上八下的吧。

  自从徐国洪跟我表明心迹之后,我就想着尽可能地避免跟他单独相处,但他提出让我去他办公室休息的时候,我又不好意思推辞,毕竟从知道乐乐出车祸开始,他就一直在热心地打点着一切,相比我那个至今电话都打不通的丈夫,他倒更像一个称职的父亲,我的脑海里闪过徐国洪和我以及乐乐组成一个家庭的可能性,尽管这个念头稍纵即逝,但也足够让我觉得羞愧不已了。

  时不时地会有护士迎面而来从我俩身边匆匆擦肩而过,我下意识地用手抚着连衣裙的裙摆,以往脚上穿着高跟鞋的时候我的步态总是婀娜多姿的,如今仿佛有点不自在,裙底空荡荡的,我的腰肢每扭动一次就感觉自己肉感的臀瓣控制不住地乱颤,两腿间的肉唇更是讨厌地微微摩擦着,儿子每一次在我身体上放肆过后,我都有种莫名的兴奋,这兴奋跟不伦的负罪感交杂在一起,时刻提醒着我,我的堕落已无可救药。

  穿过两栋大楼的接合走廊以后,徐国洪的办公室就在往上的一层,那里一般的医护人员和病人是进不去的,他用自己的磁卡刷开了隔离门,没有进电梯而是从步行楼梯往上走。

  由于是周末,办公楼里静悄悄的,我的高跟鞋那细细的鞋跟敲击在粗纹瓷砖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徐国洪走到楼梯顶端的时候停下了脚步,似乎被我这高跟鞋跟弹奏出来的「旋律」吸引住了,他转过身来,视线毫不掩饰地盯着我裙摆下裸露的雪白大腿,然后顺着我圆润的小腿一直瞄到裹在高跟鞋里腻白的小脚,他脸上这种陶醉的神情不久前我刚看见过,跟那间示教室里窥看我裸体的时候一模一样。

  看见徐国洪一直在注视着我的腿,我颇有点担心,他会不会意识到不久前一双烟灰色的连裤丝袜刚从我的腿上被脱掉,又会不会因此联想到我跟儿子在病房里那短暂的激情?这个男人对我跟儿子的事情可是知道得清清楚楚的。

  「徐哥,你的办公室,外人来这里会不会不方便啊?」我故意扯开了话题。

  「怎么会不方便呢,我自己的办公室,院领导也管不了,再说了今天是周末,不对外办公,不存在影响工作一说。」徐国洪的注意力被我转移开了,他一边朝办公室走一边在裤兜里掏着钥匙。

  楼道里静悄悄的,仿佛整栋大楼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徐国洪已经打开办公室的门走进去开了灯,我站在门口迟疑了一下。

  「怎么了,进来吧,真没事。」徐国洪还以为我是在担心刚才那个问题。

  「不是,我是在看高军有没有回电话。」我掩饰地在手袋里装作找手机。

  「还没联系上他?真有点不像话了啊。」徐国洪不着痕迹地边掏手机边埋怨着:「我来打给他看看。」「别,我们夫妻的事,怎么能麻烦你呢。」我赶紧迈一步走进了办公室,把徐国洪的手按在了裤兜里。

  「我跟高军又不是认识一天两天,改天我好好说说他,儿子出这么大事,人都找不着。」「千万别,你也知道他的性格,越说越乱。」「你是怕他想多了?」徐国洪的手没掏出手机,反过来握着我的手腕轻轻捏了一下。

  「我说说他倒也罢了,如果让外人来说他的不是,他面子上挂不住,你就当不知道这事吧。」在这样封闭的办公室里孤男寡女本来就不妥,更别说我的手被他暧昧地紧握着,自从徐国洪知道我跟儿子的关系以后,我一直担心他跟高军接触的时候会不会漏了口风,一听他要给高军打电话,我的心悬了起来,手也忘记挣开了。

  「那行,你们夫妻俩的事我就不掺和了,你也累了,在沙发上休息会吧。」徐国洪的手从我手腕上松开滑到了我软绵绵的后腰。

  裁剪合身的连衣裙下,我那纤细的柳腰像贴上来一块火烫的烙铁,徐国洪那医生特有的柔软温柔的大手让我一阵颤抖,跟儿子那种毛毛糙糙的动作不同,成熟男人的手是细致而富有耐性的。

  我往沙发走去的时候,腰肢在习惯性地微微扭动着,当我意识到这对徐国洪可能会是一种无意的挑逗时他的手已经顺势往下滑了滑,紧贴着我连衣裙下的翘臀,两瓣浑圆丰满的肉球在他宽大的手掌里碰撞了几下,我只好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我在沙发上坐定,徐国洪面带微笑地注视着自己的右手,仿佛还在回味着我那丰臀的肉感,他的表情带了点陶醉,我的心咯噔地跳了一下。

  「口有点渴。」我尴尬地把视线转移到办公室角落里的饮水机上。

  「我给你倒杯水。」徐国洪赶紧用纸杯接了杯水递给我,然后顺势坐在了我的边上。

  这是一张三人长沙发,如果徐国洪跟我各自坐在两端倒也无妨,但是偏偏他跟我挨着坐在一侧,若是有外人进来一看就显得我俩关系不清不楚了,我这样担心着,但转念一想我跟徐国洪现在的关系可不就是不清不楚么。

  办公室里的气氛变得有点怪异,我和徐国洪都各自想着心事,半响都没说话,我喝了一小口水,转着纸杯,转过头去正好碰上徐国洪那直勾勾看着我眼神。

  「今天周末,怎么还要到医院里来啊?」我故作平静地抿嘴微笑着。

  「等你啊。」徐国洪也笑了。

  「啊?」「开玩笑的,今天不是忙着我们科下半年的预算吗,想加几台设备,明天副院长就到外地出差了,所以赶个报告给他审一下,我倒是没想到今天会在医院里碰上你,算不算缘分?」「你是说乐乐出了事故,我们才有这缘分?这缘分我还是不要的好。」我微微皱着眉头。

  「我不是那意思,突然发生这事,是挺让人揪心的。」「我也没想到会出这种意外,吓死我了。」「你们家乐乐,从小到大都当宝贝一样捧着,受这种伤还是头一回吧?」「可不是吗,把我心疼的。」我想着病床上的乐乐,回忆起这些日子里母子间那甜蜜的片段,心里禁不住美滋滋的,却忘记了身边坐着一个修读过心理学的经验丰富的主任医师,我脸上不经意露出的欣喜怎么瞒得住他。

  「想乐乐了吧,这段时间你们母子的关系是愈发亲密了,让人羡慕啊。」徐国洪笑眯眯地看着我,但言语里那种暗示,我也一下子听出来了。

  「高军经常不着家,儿子自然是跟我比较亲的。」我不自然地回着笑。

  「高军万万没想到,墙外风平浪静,倒是自家院里起了火。」徐国洪故意把「火」字加重了语调。

  我虽然反感徐国洪把我跟儿子这事拿来当筹码,但是心里又庆幸掌握这个秘密的是一个关系不错的熟人,他未必是君子,但起码不是小人,这颗救命稻草我可不敢轻易丢掉。

  「你老把这个挂在嘴边,自己心里舒坦啊?」我故意咬着下唇瞪了徐国洪一眼。

  「那有什么办法,你跟我不亲,跟儿子又是朝夕相对,我这醋吃都吃不完。」「谁说我跟你不亲?不亲我现在能跟你一男的单独待这房间里?跟别的男人从来没有的事。」徐国洪愣了一下,脸上露出一种愉悦的表情。

  「那你倒是说说,我们现在算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仅仅是好朋友,或者对你而言,我只是一个同事的丈夫?」「怎么说呢,」我飞速地思考着,想着适当的说辞,「比好朋友多一点,但肯定不只是同事的丈夫那么简单啰。」「晶晶,你知道什么叫隔靴挠痒么?」「我自然知道……噢,我明白你的意思,只是,一切都要循序渐进,如果太快,就失去了那种关系本身的意义,不是么?」徐国洪这种含蓄的逼迫让我有些紧张。

  「我承认,我对你的身体是很迷恋,尤其是上次我们玩的那个老师和学生的小游戏之后,每次回想那晚的情景,都觉得余味无穷。」徐国洪往后靠进沙发里,一只手支着下巴,用一种富含深情的眼神注视着我。

  那一间小教室,「老师」跟「学生」赤条条地相互挑逗,也是我这一生中注定无法抹去的记忆,我不自然地用手抚了抚脸颊。

  「我可没有这么坏的学生。」我笑了笑。

  「如果我说,我每次见你,都有想亲吻你的冲动,你信不信?」徐国洪突然将脸凑了上来。

  我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一阵慌乱,「我……我信。」「现在也一样。」「现在,这……办公室里……不好吧。」「只是亲吻。」「可是……」我脑子里一瞬间很混乱,我想逃,但是又担心把徐国洪惹恼了,像是风筝一样被他牵着,我既累又无奈。

  徐国洪再往前,我已经能感觉到他炙热的呼吸,我往后仰,被他一手搂住了后腰。

  「别这样,徐哥。」我柔弱地摇了摇头。

  「我控制不住自己。」徐国洪没有放弃的意思。

  我微微闭上了双眼,一张略带粗糙的嘴唇温柔地压在了我的唇上,我脑海里一片空白,徐国洪得手之后似乎也很激动,他的吻急切得略显粗鲁,他甚至想把舌尖顶进我的嘴里,我坚守着,死活不让他进来,但是这样的亲吻,在某种程度上说,对一个有夫之妇来说,已经很出格了,然而,更过分的不早就已经发生过了吗?

  我也预料到,不可能仅仅是亲吻,我感觉大腿上一阵酥麻,那是徐国洪带着侵略性的手,一直往我裙底前进,我突然想起了自己腿间片缕未着,如果被徐国洪知道,一定会联想到我和儿子刚才在病房里发生过什么事情。

  我使出全身的力气一下子推开徐国洪站起身来。

  他脸上带着一种意外的愕然。

  「乐乐还在病房里,我不能……也不应该。」我用手梳理着耳边已经凌乱的发丝。

  「对不起,晶晶,是我的错,我失控了。」徐国洪并未觉察有异,还略带歉意地露出尴尬的笑容。

  「没事,这不怪你,我想休息一会,感觉好累。」「行行,是我考虑不周全,你在这好好休息一下,我到科室里去转转,下午去交警队的时候你叫下我,我陪你去。」徐国洪起身走向门口。

  「那怎么还能麻烦你呢,我自己去行了。」「不麻烦,这种场合要有个男人陪着去才行,女人家容易被人欺负,就这么说定了,我下午三点过来叫你。」徐国洪不等我回答,拉开门走了出去,用力把门带上了。

  徐国洪走后我几分钟才缓过神来,坐在沙发里发了一阵呆,然后双手抱着膝躺了下去。

  实际上我也没怎么睡着,醒来的时候正好是两点半。

  我走出徐国洪的办公室,给他打了个电话,说回病房拿点东西,他说他就在楼下停车场等我。

  回到病房的时候,两个孩子已经因为伤病和疲惫睡着了,我摘了脚上的高跟鞋,轻手轻脚地先走到子阳的床前看了看他,然后再走到布帘后面,儿子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安稳地睡着,脸上露着一种满足的笑容,我禁不住微微一笑,替他把毯子拉好,他的枕头下露出一截东西,是我那双烟灰色的裤袜,怕吵醒了儿子,我把裤袜小心翼翼地往外拉,这一拉连我那条丁字裤也一并带了出来,这坏儿子,我轻轻摇了摇头,去卫生间把内裤穿上,裤袜沾了儿子的东西,我顺手塞进了手袋里。

  下午去交警队比想象中的要顺利,定责也很简单,对方全责,肇事司机一个劲地给我赔不是,说是跟老婆吵架,注意力不集中,所以才会出事,这理由是真是假,我去深究并无意义,做完笔录以后交警让我跟司机协商赔偿的事情,医药费及其他额外的补偿,肇事司机表示全部由他负责,立了份书面协议。

  我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心里其实也挺没底的,幸亏徐国洪跟着去,由他出面去谈各种细节,我几乎是全程在旁边看着,交警问徐国洪跟伤者什么关系,他想都没想就说父子,让我一阵尴尬。

  快4 点半的时候回到医院,把我送到病房,他就说得赶着去忙科室预算的事情去了,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我心里禁不住泛起了一阵涟漪。

  也许是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我靠在儿子病床的床头居然睡了过去,直到被手机震动吵醒。

  丈夫的电话。

  我看了一下时间,快5 点半,我睡了差不多四十来分钟吧,儿子倒还是没醒,我提着手机准备去门外接,经过子阳的病床看到他已经醒了。

  我指指手里的手机,他点了点头,又继续低头看书。

  「你还知道打电话回来,一整个白天你电话就没打通过,家里出什么事压根就跟你没关系,是吗?」我一走到走廊里接通了电话就劈头数落着丈夫。

  「我手机充不进去电,修手机的说主板坏了,我现在还是把手机卡放在爸的旧手机里打的。」「这么巧?」「那你要不要爸给我做个证?真是,我这不一看到短信就给你打了吗,乐乐伤怎么样?」「右腿骨折,有点轻微脑震荡。」我并不满意丈夫的解释,想了想又加上一句,「你还知道有个儿子啊。」「肇事者呢?」「去交警队自首了。」「那你多看着点,我回去就去看儿子,对了,哪家医院?」「医大一附院,老徐这里,人家……」我差点说人家都比你像个父亲的样,硬生生刹住了。

  「怎么?」「没什么,你几点回来?」「爸这几个老战友,晚上吃饭,我坐一下就赶回去。」「高军你……还吃完饭才回来,你这父亲像样吗?」我声线一下升了几个级别,走廊里几个病人家属朝我看了过来。

  「我多久回一趟老家,再说了,我赶回去也做不了什么,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对吧?」丈夫依旧在那一头不紧不慢地说着。

  「我跟爸讲两句。」我强忍着怒火。

  「别告诉他们,不能让老人家担心,我尽快赶回去,行吗?」「你别回来了。」我用力点了一下挂机键。

  眼看也快到晚饭时间了,我正考虑着是不是到医院附近找间餐馆,给两个孩子买个炖汤什么的,徐国洪提着饭盒过来了。

  「徐哥,真是的,麻烦你一整天了,多不好意思呀。」看着他走得满头大汗,我赶紧从手袋里掏出湿巾,他双手都拎着东西,我只好替他把额头和脸颊边的汗水擦了擦。

  病房门半开着,我转眼正看到子阳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我赶紧把放在徐国洪额头的手缩了回来。

  「不麻烦,这都医院食堂的营养餐,专门替病人准备的,比外边的快餐有营养,外面那些东西,不太卫生的。」徐国洪在两个孩子的床头柜上各放了一份。

  儿子这会也醒了,我走到他身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温柔地问:「感觉怎么样?」「头有点晕。」「轻微的脑震荡,那是正常现象,睡一个晚上就好了。」徐国洪在边上说道。

  「你看,以后在马路上都要多留点神了,这把脑袋撞傻了可怎么办?」我在儿子的俊脸上轻轻捏了一下,「先吃饭吧。」我打开饭盒,是蒸鱼块和花生排骨汤,我喂儿子吃了几口,这才想起来子阳伤的是右手,转身看见他正费劲地用左手想打开饭盒。

  「子阳,让阿姨来,乐乐,你双手没事,自己吃吧。」我把病床的小桌板打开,把儿子的饭盒放在上面,然后走到子阳床边,顺势侧着身坐在床沿,替子阳把饭盒打开。

  「我来,我来。」徐国洪本来在低头看着手机,见此情景赶紧收起电话走了过来。

  「那哪成,你一主任医师,要你给小孩子喂饭,这都麻烦你一天了,再这样,我都不好意思让孩子在这住院了。」我端着饭盒起身用身体挡住了徐国洪。

  「看你说的,那你先忙着,我去跟护士交代一下,给孩子们安排个熟练点的陪护。」徐国洪也没有坚持,摆了摆手,转身往门外走。

  「陪护?不用了,我今晚留下来。」「你都累一天了,明天还上班,放心吧,在照顾病人这方面,陪护比你专业,你在这里只是在耗费自己的精神和体力,相信我,今晚回家好好休息。」徐国洪边说边出了门。

  我往门口追了几步,没追上,只好重新回到子阳的床边坐下,给他喂了几口饭,看见他双眼入神地注视着我,就像以前那样,是一种迷恋的表情。

  我躲避着他的炙热的目光,机械地一口一口给他喂饭,一边没话找话地朝远端的儿子发号施令。

  「慢点吃,小心鱼刺。」「看你吃的,嘴巴上都是饭。」「那汤吹一吹再喝,小心烫。」子阳可能见我有意回避他,自觉没趣,淡淡地说:「阿姨,我吃饱了。」「就吃这么点,那喝点汤。」我用汤勺舀了汤,放嘴边吹了吹,递到子阳嘴边。

  子阳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汤喝了,一边掀开被子,「我去个卫生间。」「小心点啊。」我叮嘱着。

  子阳进了卫生间,我走到儿子床边去,他的饭盒基本空了,看见此刻病房里只剩下我和他,他的手几乎是自然而然地放在了我的臀部,隔着裙子捏了捏我的屁股。

  「哎哟,你作死啊。」我吓得朝卫生间看了看。

  「别怕,没那么快出来。」儿子狡黠地笑了笑,进而得寸进尺地把我的裙子掀了起来,我的屁股完全裸露了出来,雪白丰满的臀肉中间勒着一条丁字裤的细带子,甚是醒目。

  儿子的小手在我的屁股上恶作剧地拍了一下,啪的一声轻响。

  「你再这样,我走了。」我半怒半嗔地说,瞪了他一眼,赶紧走开几步,把裙子放了下来。

  没一会,子阳就从卫生间出来了。

  「没事吧?快把汤喝了,都凉了。」我把手搭在子阳的肩膀上询问道,一边心虚地朝儿子看了一眼,只见他吐了吐舌尖,露出了一丝坏笑。

  子阳摇了摇头,回到自己的床边坐下,拿起饭盒咕嘟咕嘟几口把炖汤喝完了。

  徐国洪这时候也回到了病房,跟在他身后的是一名穿着浅蓝色制服的女子,大概三十岁出头。

  「这是孩子的母亲,姓唐,你可以叫她唐姐。」徐国洪朝我比划了一下,然后又对我说,「这是小丁,医院的陪护,从事护理工作十年,工作经验很丰富。」我们相互打了招呼,小丁就离开了,说晚些时候我离开之后她就过来全程陪护。

  「孩子们吃完饭了吧?」徐国洪走到乐乐的床边,简单地做了检查,然后又替子阳也检查了一下。

  「我把饭盒洗一下,徐哥,你先坐会,」我把两个饭盒收拾好拿到卫生间去洗,边洗边探着头问,「你的事忙完了吗?」「预算搞定了,哎,这杜丽的电话打不通啊?」徐国洪低头看着手里的手机,重新拨了一次,没几秒又放了下来。

  「哦,可能农村信号不好吧。」我心虚地回答,这个杜丽,每次替她打掩护我都有种犯罪的感觉,还提心吊胆的,加上徐国洪今天为乐乐他们的事情也忙了大半天了,我心中更是满怀歉意。

  「你找她有事?」我把洗干净的饭盒递给他。

  「没事,晚点再打吧。」徐国洪接过饭盒的时候在我手上握了好一会,我紧张地看了看旁边的乐乐和子阳,从他们的角度是看不到徐国洪的小动作的,这会他们也在聊什么动画片的角色,聊得正起劲。

  「你也在医院忙了一整天了,还不赶紧回家去休息。」我从徐国洪身边走开,坐在了乐乐床尾。

  「过一会就回去,家里没人,回去也是对着空屋。」徐国洪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

  「还不都一样。」我用手抚摸着儿子打着石膏的伤腿。

  「高军联系上了吧?」「嗯,他回广州老家,电话坏了,晚点到。」「那就好,你先陪孩子们,我去把东西放放,然后整理下资料就回家。」徐国洪拍拍手里的饭盒,跟乐乐和子阳打了招呼就出去了。

  直到晚上九点四十分,丈夫还没出现,陪护小丁已经来过两趟了,告诉我医院晚上十点就禁止探视了,问我要不要先回家休息,这里的事情放心交给她就行了。

  我看看时间也确实很晚了,反复叮嘱了儿子一些注意事项,然后跟子阳闲聊了几句,看着小丁熟练地给孩子们铺床掖被子,我才放心离开了病房。

  刚走到一楼大堂,迎面就遇到大步走进来的丈夫,脸红通通的。

  「老婆,我回来了。」他一张嘴,隔着老远我都能闻到他浓浓的酒气。

  「你……」我扭头看了看护士站,伸手扯了扯他的衣服,把他叫到门口。

  「这都几点了,你才回来。」我捂着鼻子微皱着眉头。

  「爸的那些老战友硬拉着我喝酒,我又不敢跟他们说儿子受伤了,爸知道了让他老人家担心不是吗,我已经尽快赶回来了,快带我去看看儿子。」「医院规定晚上十点之后禁止探视,再说了,你这一身酒气,你好意思去看儿子。」我边说边径直往门外走。

  「就看几分钟。」丈夫追了上来。

  「不行,要看明天你酒劲过了再来看,你现在这样子,你让儿子怎么看你。」「我是他老子,他怎么看我?」丈夫扯着嗓子吼了起来,在安静的医院大堂显得格外刺耳,护士站的几位护士都朝这边看了过来。

  「你犯什么混,这是医院,回家去。」我伸手去拽他。

  「我没喝醉,今晚见不着儿子,我哪都不去。」丈夫甩手挣脱了我,他劲太大,我差点被他带得摔倒在地。

  我气得直瞪瞪地盯着丈夫,一时间又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哎哟,这是谁啊,我大老远就听见你这大嗓门。」身后传来了徐国洪的声音,我转身,看见他微笑着大步走来,一手揽住丈夫的肩膀。

  「嗬,喝得不少啊。」「老徐呀,你说说,我大老远从广州赶回来,想看看儿子,我老婆说影响不好。」看见徐国洪来了,丈夫的态度有点收敛。

  我双手抱着手袋,板着脸去不想分辩。

  「医院也不是二十四小时开放的啊,你看看时间,我们有规章制度,要考虑到病人的休息嘛。」徐国洪朝我使了个眼色,「晶晶,你去把车开过来吧,我跟高军聊两句。」我是感激徐国洪的,如果他不出现,我们夫妻俩不知道要在大庭广众之下争执多久。

  在停车场拿了车,我在车上待了差不多十分钟,然后才开到大堂门口,看见徐国洪跟丈夫边聊边嬉笑着,这一转眼的工夫,徐国洪就把丈夫劝得贴贴服服的。

  停好车,我下车到尾箱去拿矿泉水,给徐国洪递了一瓶,徐国洪打开副驾驶一侧的门把丈夫推进了车子。

  「老高啊,乐乐没什么大碍,有我在你还不放心吗,跟老婆先回家好好休息吧,明早再过来。」徐国洪用力把车门关上,然后走到我这一侧。

  「这么晚还没回家哪?今天真是麻烦你了。」「没事,说这个见外了,我这也正准备回家呢。」我们站在车外客套了几句,我准备上车,拉开车门的时候,徐国洪在我身后扶住我的腰,我身子一颤,看见坐在副驾驶位置的丈夫,脑袋靠着头枕朝着窗外,徐国洪的手又往下隔着裙子捏了一把我的翘臀。

  我咬着嘴唇,不敢回头看他,赶紧坐进车里。

  「开车慢点。」徐国洪弯着腰,对我露出一丝坏笑。

  「你也赶紧回家吧,拜拜。」我陪着笑,一踩油门,快速消失在徐国洪的视野。

  一路上丈夫都在闭目养神,我也不想跟他说话,车厢里沉默着一直回到了家。

  儿子住院让这个家显得有点冷清,虽说平时丈夫出海的时候,家里也就我跟儿子两个,但是起码儿子还能跟我聊聊天,逗逗乐,此刻我跟丈夫却是相对无言。

  我开了电视,让屋子里多一点生气。

  「你先去洗澡吧,一身酒气。」我拿着遥控器不停换着台。

  丈夫也不吭声,回卧室换了衣服就进了卫生间。

  电视节目都很无聊,我让电视机开着,回到卧室把手袋往床上一扔,顺手把裙子的拉链一松,刚弯腰把裙子脱掉,门外传来丈夫的脚步声,我下意识地用裙子挡在胸口,但是丈夫早已看到我半裸的身体,他似乎也没料到我在换衣服,愣了一下,随即又将视线落在了我穿着丁字裤的下半身。

  「无缘无故怎么穿这种内裤?」丈夫疑惑地问道。

  「裙子面料太软,穿一般的内裤,裤边的痕迹会印出来,多不雅观。」我极力用平静的语调回答。

  「哦,我忘了拿换洗的内裤。」丈夫似乎没有起疑。

  我快速地套上一条睡裙,打开衣橱替他拿了一条新的内裤。

  换到我洗完澡的时候已经快11点了,我从卫生间出来看见丈夫坐在客厅里看电视,我往电视屏幕扫了一眼,放的是一部抗日题材的连续剧,向来对这些国产抗日电视剧没什么兴趣,我转身往卧室走。

  身后的电视机声音突然停掉了,我刚想转头看,丈夫已经从身后将我一把抱住。

  「干嘛呀。」我本能地缩起肩膀。

  「我们有些日子没亲热了。」丈夫亲吻着我的颈项。

  「我今天忙了一天,好累,改天吧。」我完全没有兴致。

  「那你还穿成这样,存心让我难受是吧?」丈夫的手从我的柳腰往上一下子抓住了我胸前那对高耸的双峰,因为他动作颇为粗鲁,我的乳房被捏得巅巍巍的乱晃。

  因为儿子不在家,我穿的是一条乳白色半透明的蕾丝小睡裙,里面也没戴文胸,深色的乳晕凸显在薄纱之下若隐若现,裙子下摆刚到臀部下沿,隐约看得见里面的粉色内裤。

  「儿子住院,你那么晚才回来还喝得半醉,我还没跟你算账呢,还想亲热。」我用力把丈夫推开。

  丈夫愣了一下,意识到我不是在开玩笑。

  「我又不是存心的,你还有完没完。」他大声吼着。

  「没完,你再大声点,拿个播音器喊,让全小区都知道,有你这么不靠谱的父亲吗?」我毫不示弱,本来想往卧室走,这会我转身朝儿子的房间走去。

  「那你想我怎么样,不发生都发生了,爸那些老战友拉着不让走,我有办法?」丈夫跟着追了过来。

  「老战友老战友,这些人比你儿子还亲,你索性不回来更好。」我走进儿子房间,用力把门摔上了。

  「哎,你这有点过分了啊。」丈夫在外面敲着门。

  我沉默下来,背靠着门,不想再回应。

  「你开门,我们好好谈。」丈夫敲了两三分钟的门,看见我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就放弃了,门外又恢复了平静。

  我环顾儿子房间四周,这里的一切物事都带着儿子熟悉的气息,在空气里弥漫着,我低头看了看手机,想给儿子发个短信,但想想时间已经很晚了,他应该休息了,不想再打扰他,我在房间里毫无目的地转了一圈后坐在了儿子的床沿。

  手机微微震动了一下,屏幕上跳出微信的信息。

  「跟高军闹别扭了吧?」是徐国洪。

  他总是像鬼魅一样出现,仿佛一切都能预料得到。

  我顺手回了个无奈的表情。

  「也难怪你生气,他这次的确不是一个好父亲。」「你说说,哪有自己儿子出了车祸,还喝得醉醺醺的回来。」我一肚子的怨气无处发泄,正好徐国洪适时出现了,我忍不住跟他倒着苦水。

  「他不是说陪老领导吃饭吗,男人这种应酬,有时候也是身不由己,你也不用太生气。」「什么老领导,说是他爸那些老战友,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真也好假也好,起码他是喝酒去了,总好过去泡妞吧。」徐国洪在话筒里笑了一声。

  「这我可不知道,平时出海也罢了,在家的时候,出了事情也是要我自己忙里忙外的。」我也不管什么家丑不可外扬,一股脑地把心里的委屈向徐国洪倾诉着。

  「那倒是,没有你这个贤妻良母在家操持,他也不能安心地忙自己的工作,这我能理解,就像我们家,杜丽要是能赶得上你一半,我就心满意足了。」「杜丽带着毕业班,平时的确很忙,压力也很大,但是闲的时候也都往家里赶,我叫了她几次逛街,这些同事聚会之类的,她都推辞说得赶紧回家,一大堆家务活要做呢。」「哼,她是不跟你和同事去活动,可她有别的活动呢。」徐国洪的语气明显有点不快。

  我暗想坏了,这是要让徐国洪想到杜丽跟家豪的事情,得赶紧把话题岔开。

  「好啦好啦,我们都不要想这些烦恼事,没几天就过去了,咱们聊点别的吧,你今天帮着我忙了大半天,我还得再说一声谢谢,要不是你,我今天都不知道怎么办。」「你要是真的想谢我,就别把我拒之千里。」徐国洪果然暂时不去想有关杜丽的事情了。

  「我哪有,你也知道,今天情况特殊,乐乐躺在病床上,我哪有心思想其他事情。」「那现在乐乐有陪护悉心照料,你也回到家里了,总能放松下来了吧。」「算是吧。」我在琢磨着徐国洪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不如,我们做些放松的事情?」「什么放松的事情?」「你现在一定没跟高军在一个房吧?」「眼不见心不烦。」「我就猜到以你的性格,高军今晚能有好果子吃吗,既然他让你生气了,你就小小的惩罚他一下,如何?」徐国洪似乎在酝酿着什么,但是我不想打断他的节奏,以免他又想到杜丽的事情,再说了,杜丽今天叫我给她打掩护,这会估计跟家豪还在玩得乐不思蜀呢。

  我实际上有点同情徐国洪。

  「要怎么惩罚他?」「除了乐乐,你有过其他的出轨吗?」徐国洪冷不防地问道。

  「没……没有,当然没有。」我有点猝不及防,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地问这种问题,我想到子阳,一阵心虚。

  「有过这种念头吗?在和乐乐以前,你寂寞的时候。」「没有,我没有想这些东西,工作和生活都够我忙的了。」尽管最羞耻的事情都已经被徐国洪知道了,但我还是极力想在他面前保持贤妻良母的形象。

  「其实,性是种美好的东西,成年男女不该对它遮遮掩掩。」我觉得自己真的堕落了,刚拒绝丈夫的求欢,却对他的好友这种挑逗的话题毫不抗拒。

  我半躺着靠在儿子的床头,双手飞快地打字回着徐国洪的信息,他的信息很快,一条接一条地在微信的窗口上跳出来,用词也越来越露骨,全是围绕着性的话题,比如哪种体位能更容易触碰女性的G 点,哪种情趣内衣能充分唤起男人的性欲。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昏了头了,居然毫不抗拒。

  「好了,你信不信我能猜到你现在穿什么样的衣服。」徐国洪发来一个得意的表情。

  「吹牛。」「你现在一定穿着小睡裙,很薄那种,只穿了内裤,没戴文胸。」「你又知道了,千里眼呀?」「你先说我有没有猜对?」「你脑子里尽想着这些东西。」我看着自己身上的白色真丝小睡裙,赤裸的乳房因为跟他聊着这种敏感话题而起了某种反应,像哺乳期一般胀鼓鼓的,硬挺的乳头在薄薄的衣料下激凸着两粒饱满的葡萄。

  我的手指仿佛漫无目的地放在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此刻我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有发福的迹象,但眼下这并不是我考虑的首要问题,我的手指慢慢地滑上来,隔着薄薄的真丝睡裙放在双峰的顶端,乳头硬得发痛,我羞愧不已。

  「在薄薄的睡裙里,你胸前那两粒草莓是不是若隐若现地凸起着?」徐国洪继续发着挑逗的字眼。

  我下意识地环顾着房间四周,像是一个想做坏事的小孩子。

  儿子房间里的灯光很亮,是因为平时我担心儿子做功课的时候光线不好,此刻反而让我觉得私隐性不够,总觉得会被别人看到,我开了床头的小夜灯,屈身下床的时候睡裙下的一对乳房竟然像灌满水的气球一样晃荡着,我脸一红,难道是被儿子经常搓揉吮吸的缘故?

  关了射灯以后房间暗了下来,我又回到床上躺下,拿起手机继续跟徐国洪聊天。

  随着一条条信息来来往往,聊天的气氛也变得愈发直白和赤裸。

  「你相信吗,我已经一个月没有做过爱了。」徐国洪突然发来这样一条信息。

  「是不是你们工作都太忙,杜丽带的是毕业班,这段时间是很忙。」我一边回复一边暗自讶异,杜丽在家里居然连应付性的做爱也没有。

  「你呢?」「我们夫妻情况你知道的,也就他回来的时候做,他出一次海少说半个月,多的两个月,也就那样。」「跟乐乐呢?你别介意,我没别的意思,也不会让第三者知道,你可以放心。」「很少,一周一次,有时候半个月都没有。」我脸一热,可不能跟徐国洪说实话,我跟儿子最频繁的时候一天两三次。

  想起跟儿子激情的时刻,我的身体禁不住开始躁动起来。

  「其实,很多时候都是我自己解决。」徐国洪的声音持续低落。

  「啊……你是说,自己用手?」我颇为意外,我以为以徐国洪的身份地位,想找女人还不是易如反掌。

  「你不相信吗?以为男人都会很滥交?」「没有,我只是觉得夫妻之间这方面该多一点沟通。」「问题的根本不在这里,算了,不说了,只是今晚,我有种莫名的冲动,我克制不住自己,也许是今天见到了你的原因,我回到家里还一直回想着你的一举一动,每一个笑容每一个表情。」「那还是我不好。」「你知道什么是电话性爱吗?」「听说过,不是很了解。」「你能配合我一下吗?」「怎么配合?」我故意装傻,其实早在还没知道子阳是「天涯」的时候,我们就试过这种虚拟性爱,只不过那时候是敲键盘打字,这会是电话里。

  「就是在电话里描述你的动作,然后呻吟什么的,给我一些语音上的刺激。」徐国洪教导着。

  我还是有些犹豫的,毕竟除了儿子,我没有跟别的男人在电话里玩过这种游戏。

  「晶晶,算我求你了,成不?我都快憋坏了。」徐国洪一个劲地游说着我。

  「这种事,多不好意思啊。」「电话里,又不会发生什么实质的接触,我答应了耐心追求你,但总要给点饭前小吃让我尝尝吧。」手机QQ上跳出了语音通话的提示,我什么时候加了徐国洪QQ好友,我几乎已经不记得了,我犹豫了一下,选择了接受。

  「晶晶,谢谢你的理解,要不然我今晚注定无法入睡啊。」徐国洪的声音传了过来。

  「有那么夸张么,我可没有说答应。」「你会的吧,人总要有点冒险精神,不是吗?」「我先去个卫生间,回来再说。」可能是晚上喝了太多水,我这才发现聊了这么久,我的膀胱已经憋得很胀了。

  「没事,我们不要中断谈话,要不我会很无聊的。」「我是去上卫生间呀。」「看你说的,我又不是跟你视频电话,能看见什么,你就这么狠心,让我干等几分钟啊。」我知道跟他纠缠下去,只怕十分钟都还去不成卫生间,心想也是,反正不是视频电话,他又看不到什么,我拿着手机急冲冲地出了房间,朝卫生间走去。

  主卧的门开着,透出床头灯的光,我怕丈夫又来缠我,赶紧小快步进了卫生间。

  「高军应该睡了吧?」徐国洪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

  「没动静,我想是吧。」「那我们别浪费时间了,赶紧进入正题。」「可是……我还是不习惯哎。」我一边想着怎么把徐国洪这个要求委婉地推托掉,一边坐在了马桶上。

  也许是憋得太久了,我刚坐好就一股水柱就从腿间喷涌而出,射在马桶内壁上发出清脆的滋噜滋噜的声音。

  「晶晶,憋尿对身体不好啊。」徐国洪轻声笑着。

  直到此时,我才猛然顿悟,虽然徐国洪看不到,但卫生间这样狭小的空间,也许蚂蚁说话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我小解的声音岂不是被他全听到了,他一定是有预谋的,我羞得赶紧想关掉QQ语音通话,但为时已晚。

  有生以来,这是第一次被男人听到我小解的声音,我觉得实在太不雅太粗俗,我甚至感觉徐国洪的双眼正透过手机,色眯眯地注视着我双腿中间,观看了我整个小解的过程,被一个男人看着一股水柱从我双腿的门户中间喷射出来,在羞耻的同时我居然莫名其妙地涌起了一种兴奋。

  「不该听的乱听什么呢。」我没好气地对着手机小声斥道。

  「很新鲜的体验,何乐不为,并不是每个人都能与唐老师共享这种隐秘的时刻的。」「你……我觉得好丢脸。」「放松一点,现在我们的距离是不是更近一步了?这样一来,我们下一步要做的事情就简单很多了,不是吗?」我没吭声,默默地从客厅里快步回到了儿子的房间。

  「你不说话,我就当作是默认咯,呵呵。」徐国洪发出几声胜利者的笑声。

  我也说不清楚为什么要答应徐国洪电话性爱,或许是因为跟丈夫赌气,作为对他的一种惩罚,或许是因为徐国洪捏着我跟儿子乱伦的把柄,我觉得跟他关系越亲密,我们母子这秘密就越安全,又或许,我内心就是这么放荡,白天在医院里被儿子挑逗起来的情欲还未完全释放,迫切地想寻找一种宣泄的方式,再或许,是出于对徐国洪的感恩,从儿子出车祸送进医院开始,这一天他忙里忙外,把一切处理得妥妥当当的,再回想我那丈夫,孩子他亲爹,对比之下,这心里的天平只怕已经慢慢不平衡了。

  刚才被徐国洪听到我那种难堪的声音,已经把我的羞耻心进一步撕扯得粉碎。

  「喜欢男人替你口交吗?」徐国洪的声音像是巫师的催眠曲一样传来。

  「还可以吧。」我尽量让自己适应这种节奏。

  「乐乐有替你口交过吗?」徐国洪的问题让我的思绪回到了跟儿子一起缠绵的时刻,多少次我将雪白修长的双腿架在他的肩膀上,任凭他笨拙的舌头在我的私处肆意撩弄。

  「嗯……」我发出一声软弱无力的鼻音,算是默认。

  「我也想舔你下面,像乐乐一样。」徐国洪的声音有种魔力,让我昏昏欲睡。

  「不可以,乐乐会不高兴的。」「他不会知道的,你不是试一下成熟男人的舌头和小孩子的舌头有什么区别吗?」「我……我不知道。」我抚着发烫的脸颊。

  「我趴在了你的腿间,把你修长笔挺的玉腿张开。」「啊,不可以。」「你的三角地带茂密而神秘,隆起的维纳斯之丘丰满而肥美,微微张开的肉唇吐着一抹嫩红,隐约能看到之间的缓缓溪流,晶莹剔透。」我这个部位是曾经被徐国洪一览无遗的,他的描述只是再一次让我认清了这个事实。

  我双腿一软,躺倒在儿子的床上。

  「我把厚实的嘴唇压上你神圣的部位,它柔软富有弹性,散发着一种迷人的气息。」「我忍不住伸出舌尖,轻轻地在你那道缝隙上舔了一下。」徐国洪描绘得越细腻我就越感觉这种场景的真实,我怀疑如果现在他真的就在我面前,我会不会阻止这一切继续,我甚至恍惚地觉得眼前有个男人,就趴在我双腿之间。

  「你的阴户敏感地收缩了一下,然后又朝我迎来,那饱满的双唇已然绽放,我的舌尖往前突进,灵巧地直探谷底。」我渐渐地被徐国洪拉入了剧情里,身体上也起了某种反应,我竟然不知羞耻地在睡裙里褪下了自己的内裤,原本覆盖着三角区的位置早已湿了一滩水渍。

  「高军就睡在隔壁的房间,不知道自己的老婆被别的男人在电话里替她口交,这样的惩罚够不够刺激?」我不想让徐国洪知道,我内心涌起的那种报复的快感。

  「你这个坏蛋,他是你好朋友,你背着他调戏他老婆。」「那要不把他叫过来,我当着他的面把你舔到高潮。」徐国洪也越来越放肆。

  「你有那么大的胆子么。」「你看我敢不敢,其实你内心也很骚,对不对,一定在幻想高军在旁边看着,你被我按在床上狠狠地操着,你就越是兴奋。」「才没有。」我不禁回想起早些日子跟丈夫玩的那个游戏,故意跟他说我和学校的体育老师有私情,丈夫那天早上可是雄风大振,我们脑子里其实都需要这些禁忌的东西,来刺激我们的兴奋点。

  正如现在,我就被徐国洪这种粗俗的语言挑逗得很兴奋,甚至脑海里有那么短短的一瞬间飘过一幅画面,高军在门外透过门缝往里窥看,而我穿着性感的小睡裙,裙摆被撩到腰际,雪白丰满的肥臀高高翘起,被徐国洪从身后粗暴地插入。

  天哪,我这是怎么了,我一定是疯了。

  QQ这时弹出一条消息,徐国洪发来一张图片,我点开一看,居然是一具男人充分勃起,青筋尽露的阳具,我知道这是属于谁的。

  「你看看,我现在的状态。」徐国洪声音里掩饰不住一种骄傲。

  「好恶心。」我故意不屑一顾。

  「只有你能让我如此兴奋,不开玩笑,你老实告诉我,喜欢吗?」「太大……长,有点吓人。」「我想把它插进你的身体深处,让你欲仙欲死。」我靠在儿子的枕头上,两条修长的腿微微屈起张开,就像以前在这张床上迎合儿子的那样,只是此刻脑海里幻想的是徐国洪的样貌,他那近1 米9 的大个子,如果这样强有力地压上来会是怎样的感觉?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曾经见过的徐国洪的下体,那狰狞又雄伟的东西,如果真的被它进入又会是什么样的滋味?会不会一下子就顶进我花蕊的深处?我看着自己完全敞开的腿间,灯光虽暗,但雪白的小腹之下,一片杂乱而茂盛的水草地清晰可见,隐藏其下的如同肥美多汁的美鲍此刻已经濡湿不堪,那夺目的猩红像熟透的石榴一样绽开着,我羞耻地抚摸着自己滚烫的脸颊,我从不曾这样,在电话里听着一个并非自己丈夫的男人说着挑逗的言语,然后又迫切地自娱自乐,我已许久没有用手来满足自己了,我伸出一根手指滑到湿漉漉的缝隙处,刚碰到自己的阴蒂就禁不住哆嗦了一下。

  「晶晶,我忍不住了,你趴着让我从后面进去,好不好?」徐国洪的声音颤抖着。

  「好,我跪在床上,等着你。」我柔弱无力地说,已经无暇顾及自己的行为有多出格。

  「把屁股翘高了吗?」「翘得很高了。」「我把粗大的龟头顶在你的阴唇上。」「好痒。」「我一下子粗暴地插了进去。」「啊……轻一点。」「我有力地抽送起来,听到我撞击你屁股发出的啪啪声了吗?」「听到了,你好猛啊。」「晶晶,你的屁股真白,夹得我受不了了,我用力地把大鸡巴插到最深的地方。」徐国洪的声音已经带着颤音,粗重的喘息跟他手掌套弄的声音夹杂在一起在耳机听筒里格外清晰。

  「啊……顶到我了。」我被徐国洪的淫声浪语挑起了欲望,手指忍不住滑进了已经湿漉漉的阴道。

  「顶到哪了,告诉我。」「我不要说。」「怕什么,又没有别人知道。」「就是那里呀,里面那里。」「说出来,是哪儿,快点。」徐国洪几乎已经是在嘶吼。

  「顶到……顶到我的子宫颈了……」这句话一说出口,我就羞得忍不住夹紧了大腿,只感觉一股热流从腿间喷涌而出。

  「晶晶,你真骚,我忍不住了,要射了,射在你里面好不好?」「不,不要,会怀孕的,射在外面。」「啊……」听到徐国洪那愉悦的一声闷吼,我知道他射了。

  直到此时,我才像从梦中惊醒一般,看着自己衣不蔽体,毫不知耻地把手指放在自己的羞处,我脸涨得通红,赶紧把湿哒哒的手指抽了出来。

  「很晚了,我要去睡觉了,明天有课。」我飞快地说,也不等徐国洪回答,我赶紧挂掉了电话。

  我从儿子的床上爬起来,双腿已经酸软无力,小腹一阵阵地燥热。

  已经夜深,我穿过黑漆漆的客厅走到了主卧室的门口,轻轻推开门,卧室里还亮着灯,丈夫背朝着门口似乎已经熟睡,我解开了睡裙的束带,柔软的丝绸从我身上滑落在地板上,露出了我那白生生的成熟女性的丰腴胴体,我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爬了上去,从后面把丈夫抱住了……

  丈夫并没有睡熟,转脸看着我,当他看见我全身上下一丝不挂时,有点意外,但随即又惊喜地伸臂把我揽入怀中。

  「我以为你还在生气呢。」「我当然生气,那事还没完,可你这不又要出远门了吗,我怕你憋坏了。」我凑到丈夫耳边在他耳垂轻轻咬了一下。

  「唉,说到这个,我希望是最后一次了,老这么在外面跑也累,你说说,要是我找爸的老战友拉拉关系,趁早把转行政工作这事解决了怎么样?」丈夫此刻似乎性致不大了。

  我根本没有心思跟他谈论工作的事情,被徐国洪挑拨起来的情欲已经快要把我淹没了,我直接把手伸进丈夫宽松的睡裤里,在毛茸茸的胯间找到他的男根,顺势在他缩成一团的阴囊上掏了几把,然后用手指握住根茎,娴熟地上下套弄着,一边把自己像是喷火一样发烫的娇躯紧挨着丈夫。

  丈夫的情绪三两下就被我挑逗起来了,虽说那男性象征还只是半梦半醒的状态,但已然跃跃欲试。

  如果在以往,我是很注重前戏的,总是需要丈夫爱抚一番才能进入状态,但此刻我却一秒也不想多等,毕竟今晚前戏已经有人替丈夫做足了。

  我把丈夫的睡裤褪到小腿的位置,翻身跨坐在他的肚子上,一只手拨弄着自己肥厚的阴唇,轻轻撑开,然后身体慢慢往下滑,直到那根硬梆梆的东西顺着我湿滑的门户插了进去。

  我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把丈夫的双手牵上来抓住自己丰满的两个肉球。

  「老婆,你今晚怎么性致那么高涨?」丈夫仿佛有点惊讶,再迟钝的男人,也知道女人下面湿滑程度意味着什么,更何况平时我们极少用到这种我占据主动权的女上位。

  「别说话,别说话,专心点。」我上身往后仰,如云的长发泻落下来,我的小腹不停地向前挺,感觉丈夫那火热的肉棒深深地顶到了我的花蕊深处。

  丈夫配合着我,但不知道是因为他没有完全投入,还是这个体位让他不适应,他的阴茎好几次从我的阴道里滑了出来,我不得不又重新把它引导回去。

  「干什么呀,讨厌。」我埋怨着。

  丈夫窘得双脸通红,为了维护他男性的尊严,他的双手有力地揉捏着我那对丰满柔软的乳房,腰胯也卖力地向上耸动着。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兴奋,因为下体一股股热流源源不断地喷涌而出,我左手撑在床上,死死地抓住了床单,右手抚着自己发烫的脸颊,耳边听见彼此的性器相互摩擦发出的淫靡之音,这更让我欲望更盛。

  不知道为什么,今晚跟丈夫做爱,我的高潮来得比以往都早,我甚至能感觉到这浪潮正准备把我淹没。

  就快到了,就快到了,我心里呼喊着。

  但是,几乎与此同时,我也觉察到了丈夫的阴茎在慢慢疲软,不要,千万不要啊,我把右手放到了小腹下面,顺着那片茂密的毛发往下找到了自己的阴蒂,用两根手指用力地捻动着凸起,我必须要让刺激来得更快,在丈夫强弩之末的时候抢先到达巅峰。

  丈夫突然闷哼了一声,我顿时感觉下体一阵空虚,就差那么一点点,我的气力仿佛也全部消失了,像是从峰顶直坠而下,软绵绵地趴在了丈夫的身上。

  耳边听见丈夫一声叹息,我抬眼看了看,两人四目相对,丈夫的表情甚至有点羞愧。

  「可能是儿子在医院里,我也不在状态,」我挤出一丝笑容,抚摸了一下他的脸庞,「你先睡吧,我去上个卫生间。」我奔进卫生间,看着盥洗台那面镜子里映现着一个媚眼如丝,满面含春的妇人,这丰腴腻白的身段,这凹凸有致的曲线,难道对丈夫的吸引力还不够?

  我的乳头依旧坚挺,小腹那团火不仅没有熄灭,反而俞烧愈烈,我反锁好卫生间的门,坐在马桶上,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腿间……

               第三十章

  丈夫去医院探视了儿子,依旧照既定计划出海了,儿子在医院躺了大半个月才出院,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在徐国洪的勤力督促下,医生护士对乐乐照顾得可谓无微不至,出院的时候一称体重,足足长了三公斤,小脸仿佛都圆了一圈。

  在这大半月里,我跟徐国洪的关系也在暗暗升温着,那边厢杜丽忙着跟子豪抓紧最后的一两个月时间缠绵,子豪高考成绩不错,如愿考上了理想的大学,两个月后就要去上海念书。

  杜丽对徐国洪的事情本来就不太关心,丝毫没有觉察自己丈夫近期的一些变化,倒是有好几次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收到徐国洪的一些暧昧的短信,让我既尴尬又担心。

  不过话说回头,杜丽隔三差五去找子豪幽会的时候总是让我给她打掩护,帮她欺骗丈夫已经成了家常便饭,这让我觉得很对不住徐国洪,出于某种赎罪的原因,对徐国洪的暧昧我也渐渐变得坦然了。

  起初的两个星期,丈夫还能每天打个电话,虽然都是简单闲聊三五分钟,但也总算给了我一点慰藉,再往后就两三天才会打一次了,说是在海上不方便或者培训工作太忙之类的,最后每周一次电话,恢复以往的老样子,我也慢慢地习惯了。

  而令我惶恐的是,我心理上一些微妙的变化,我想既然我连母子乱伦都能够接受,那么我有什么理由拒绝一个掌握着我和儿子乱伦证据,而本身我又并不讨厌的男人呢?

  不管我适不适应,徐国洪都已经悄然走进了我的生活,我甚至开始有点享受这种被他追求的感觉。

  心理上的防线一旦出现缺口,那么身体上再坚固的保护也会慢慢松懈,直至无力抵抗。

  徐国洪对我的攻势有如潮水般汹涌,有几次把99朵一束的玫瑰花送到了学校传达室,我当然不能任由花搁在传达室不去签收,这样更让人起疑,所以我只好取了车以后以最快的速度把花放到车尾箱里,传达室的老张微笑不语,我尴尬地解释:我们家那口子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了。

  好在老张这人不八卦,口风紧,换作是别人知道了,虽然没有实质的证据,但难免会无端猜测。

  我跟徐国洪强调了几次,别再往学校里送花了,他说要不往我家里送,我说那更不行,反复劝了他许久,说我又不是年轻女孩了,又不在意这些形式上的东西,他才勉强同意了。

  担心归担心,女人的虚荣心总是有的,毕竟丈夫连我们的结婚纪念日都不会记得送花,徐国洪的花还是让我内心欢喜的。

  花是不能带回家里的,儿子那里我不好解释,现在的小孩子可没那么容易糊弄,但这一大束花就这样扔掉又太可惜了,我找了个花瓶装了水把花插上,放在我们家杂物房里,那地方儿子很少去,过得几天花也枯了,再扔掉也不那么可惜。

  但这事偏生就那么巧,这天儿子为了找一张旧的游戏光盘,以为整理房间的时候跟那些旧课本之类的一起放到杂物房去了,杂物房的钥匙一直就挂在冰箱上面,他自己拿了钥匙去杂物房找光盘,结果光盘没找到,倒是发现了那束玫瑰花。

  我下午下班以后去菜市场买了很多儿子喜欢吃的菜,因为经过几个星期的休养,他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今晚得好好庆祝一下,当我拎着大包小包的购物袋走进家门的时候,徐国洪送的那束玫瑰花赫然放在客厅的茶几上。

  99朵的玫瑰花束此刻看起来是如此刺眼。

  我站在门口怔住了,足足有半分钟,儿子的房间亮着灯,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出来迎接我。

  我往儿子的房间走了几步,心里忐忑不安,因为我不知道该如何向儿子解释,是编个谎言还是如实相告,我脑子里一时间乱作一团,最后我从儿子的房间门口快速走过。

  「我回来了。」我假装没有看到那束玫瑰花,也许趁着做饭的这段时间,能让我想到一个圆场的方法。

  儿子没有回答,我走进厨房开始做饭。

  晚饭很丰富,我做了儿子最喜欢的红烧肘子,油焖大虾,蒸鲈鱼,炸春卷,这一顿忙乎就到了新闻联播结束的时候了,主持人跟观众道别的时候,我在餐桌上也把菜摆好了。

  总归是要面对儿子的,我走到儿子的房间门口,额头上沁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也不知道是烧菜的时候热出来的还是因为紧张的缘故,我一边用手背擦了擦汗一边喊儿子吃饭。

  儿子总算是淡淡地哦了一声,算是回应了我。

  「今晚做了你最爱吃的红烧肘子哦,庆祝你完全康复。」儿子走出房间的时候我伸手想去抚摸一下他的脸蛋,他快速地一闪身从我身边走开了。

  饭桌上依旧是沉默的,儿子只顾低头猛的扒饭,时不时地扫一眼电视屏幕,就是不跟我交流。

  「你说说,今天跟妈妈生什么闷气呀,是不是为了这束玫瑰花?」我故作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茶几上的花。

  儿子愣了一下,停住了手里的筷子,嘴唇蠕动了几下却没说话,又重新扒了几口饭。

  我这儿子,脾气倔起来可真是一根筋到底,看来正面是无法打破僵局了,还得想个迂回的办法,这时我才发觉自己还穿着一身上班的装束,刚想去换居家的便服,突然计上心来,我在餐桌下蹬掉了右脚的高跟鞋,腿上穿着茶灰色的丝袜,我把丝脚伸过去轻轻撩动着儿子的小腿。

  儿子穿着短裤,小腿被细腻的丝脚摩擦,敏感地颤抖了几下,他的呼吸明显变得急促起来。

  「谁又惹我们家宝贝生气了呀?」我的声音嗲得自己都害臊了。

  儿子把碗筷往桌子上一放,直勾勾地盯着我:「是不是有人在追求你了?」我在做晚饭的时候早已想好了几个借口,这时候面对儿子的质问,我忽然有点心虚了,因为哪怕我否认了,今晚暂时过了这一关,儿子心里难免还是会有心结,他终究还是要胡思乱想的。

  99朵玫瑰花,即便是十四岁的孩子也知道意味着什么,更何况儿子如此早熟。

  「是呀,是有人在追求妈妈。」我一字一句地回答道。

  儿子似乎没有预料到我的答案会如此直白,半天说不出话来,一张俊美的小脸憋得通红,虽然还是沉默着,但我知道他内心的怒火只怕就要爆发出来了。

  「哎呀,你看你这眼神,想把妈妈吃掉啊?你就不想听听妈妈的解释?」我心疼儿子,生怕他气出毛病来,赶紧站起身来走到他身边,双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肩膀。

  「这还需要解释吗?」儿子的肩膀缩了一下。

  「当然要解释呀,毕竟妈妈跟你现在不仅仅是母子关系那么简单,还是……还是……哎呀,你知道的啦。」我的声音甜得都快腻出水来了。

  「还是什么,我不知道。」儿子被我这迷汤灌得有点飘飘然,表情虽然有些缓和,但嘴皮子却还是一点不放松。

  「你故意的吧,当然是情人呀,不是情人能做那种事?」我交叉双臂环在儿子的脖子上,变成了趴靠在他背上,用自己那丰满的乳房轻轻蹭着他的后背。

  「情人?」「对呀,你是妈妈的宝贝儿子,同时也是妈妈心爱的小情人。」「既然如此,你还接受别人的追求。」儿子被我的乳房蹭得兴奋起来,呼吸声都变重了。

  「你听我说嘛,给妈妈送花的是一个刚刚大学毕业,到妈妈学校里实习的老师,我哪里知道他对妈妈有想法呢,他送花的时候我就告诉他了,妈妈已经结婚了,小孩都念初中了。」我尽量让自己的语调保持平静,虽然承认了花是追求我的人送的,但可不能让儿子知道这个人是徐国洪,还是得编个善意的谎言,80%的谎言加上20% 的实话,应该能打消儿子的疑虑吧。

  「那为什么还接受人家的花,还把花偷偷藏在杂物房里?」儿子思索了一会,虽然还没有百分百的相信,但相比刚才的态度已经改变很多了。

  「人家花了那么多钱买这么大一束花,我要是不收下来,多伤人自尊啊,再说了,也浪费不是吗,你知道妈妈最讨厌浪费了,收花的时候妈妈就跟那个哥哥说了,这花妈妈可以收下,但是是以他师父的身份收的花,因为他来实习是妈妈带的嘛。」我一边观察着儿子的表情,一边继续将谎言编下去,「至于为什么要把花藏在杂物房,那是因为妈妈在乎你呀,担心我的小情人看到了胡思乱想,乱吃醋,谁知道弄巧成拙,还是被你看到了。」我一口气说了一大通,为了让儿子消气,可真是煞费苦心啊。

  「真的?」儿子板着的脸终于缓和下来了。

  「真的,妈妈什么时候骗过你。」「那这个实习的老师现在还是天天跟你相处的吧?」我嗅到了儿子那浓浓的醋意,毕竟男人的独占欲都是很强的,哪怕只是个刚步入青春期的少年。

  「好了啦,吃这种莫名的干醋,妈妈跟他只是工作关系,实习期结束他就走了。」「那是多久?」「还有一个月就放假了,好了好了,别生气了,今晚妈妈好好安慰你一下,一个多月了,有没有想妈妈呀?」这谎言越编越长,让我还是有点心虚,所以想尽快结束这个话题,于是我抓起儿子的右手,轻轻地从我裙摆下伸了进来,一直伸到我两腿中间那个地方,隔着裤袜按在隆起的小馒头上。

  儿子终于噗哧一声笑了,手指稍稍用力捏了捏母亲那柔软的私处。

  「嗯……」我发出一声狐媚的呻吟,凑近儿子的耳边,轻轻咬了咬他的耳垂,「快把饭先吃了,要不然哪有力气做运动?」儿子转头快速地亲了我一下,然后端起饭碗大口大口地扒着饭。

  「慢点,别噎着。」我担心地叮嘱道,坐回自己的座位上去了。

  玫瑰花的事情总算是告一段落了,母子俩愉快地把晚饭吃完,儿子就开始期待着今晚的节目了,在我洗碗的时候,他已经自动自觉跑去洗澡了。

  等我把家务活忙完,他早就躺在了我卧室的大床上,催促我去洗澡。

  「瞧你那猴急的样子,有句话叫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拿了换洗的内衣,摇头笑骂着,走进浴室去了。

  洗完澡我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用浴巾擦拭着身上的水滴,不经意地看到了镜子里自己的裸体,发现原本平坦结实的小腹居然已经微微长出一圈赘肉,我这才意识到已经很久没有留意自己的体型了,是跟儿子的欢爱让我忘乎所以了,还是各种琐事让我无暇顾及?这都有半年时间没上形体课了吧?我往前走了一小步更靠近镜子,用嫌弃的眼神看着自己,大腿好像也粗了一些,虽然1 米70的身高让这些瑕疵并不那么明显,但是我知道,自己的身形已经无可避免地在走下坡路了,毕竟快40岁的女人了,难怪最近觉得那些套裙仿佛变得紧身了许多。

  不过也并不全是让我沮丧的改变,胸前的那对36D 的乳房似乎也变得更大了一些,尽管不如以前坚挺,其他的部位缺乏运动,这里倒没少了儿子辛勤的呵护,想起儿子痴迷地趴在我胸前,含住了乳头吮吸和双手肆意揉捏的情景,我心里微微一荡,忍不住双手托住了自己那有如熟透的木瓜一般的丰乳,稍一放手,两个球体便有力地晃荡几下,更像极了注满水的气球。

  我小腹一阵燥热,用浴巾裹住了自己的身体走出了浴室。

  刚出门口,一双手臂就拦腰将我抱住,猝不及防的我还是下意识地惊叫了一声,原来儿子早已埋伏在侧,给我一个突然袭击。

  「臭儿子,吓妈妈一大跳。」我扬起粉拳轻轻捶打着儿子的胸膛。

  「憋了那么久,今晚总算又可以跟妈妈做爱做的事了。」儿子呵呵地笑,霸道地将我吻住,不由分说地用舌尖撬开我的双唇伸了进来。

  我温顺地迎合着,送上香舌,咿唔声中,母子俩的舌尖纠缠在一起。

  儿子揽着我的纤腰,一边亲着我一边推着我往卧室走,我双手勾在他的脖子上,一步一步倒退着,热烈回应着他的亲吻,快到卧室门口的时候我想起了一件事,赶紧推了推他说:「先去你房间拿套套。」「为什么呀,我今晚不想戴,我想跟妈妈贴身享受。」儿子不乐意地摇着头。

  「不行呀,妈妈今晚是危险期。」我再次把儿子朝他房间的方向推了一把。

  「你房间里不是有嘛。」儿子似乎不想跟我分开,又缠了上来。

  「妈妈跟爸爸用的那个,数量少了,爸爸发现怎么办?你乖啦,快去,妈妈在床上等你,快去。」我一推开儿子就赶紧转身小跑着进了卧室,往床上一躺,摆了个诱惑的姿势,用手把浴袍撩了起来,露出一双白得跟嫩藕一样的玉腿,一边催促着儿子。

  儿子二话不说,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跑去。

  等他再次回到我的卧室时,一手挥舞着一盒冈本避孕套,这是我网购的,平时放在儿子的房间里,因为丈夫几乎不会进儿子的房间里去,所以很安全。

  他的另一只手居然拿着那束99朵玫瑰花。

  「把花拿进来干嘛?」我疑惑地问道。

  「你不是说别浪费吗,正好放这里,增加点浪漫气氛。」儿子把玫瑰花束放在床头柜上,双手拉着居家短裤的松紧带往下脱到屁股下面,他岔开腿跪在我脸旁的床沿,我就明白了他的意图。

  尽管母子间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但是让我主动去为儿子口交,还是有点难为情,我轻轻捋了捋脸颊边的几丝乱发,微红着脸握住了儿子已经慢慢抬起头的男根。

  已经有一个多月没见过儿子的宝贝了,还真的是非常想念它,被我的纤纤玉指一握,热乎乎的肉棒敏感地向上翘了翘,我轻轻撸着根茎部位,儿子那嫩嫩的包皮翻了出来,露出鸡蛋大的龟头。

  「噢……妈妈……」儿子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我对儿子身体的这种敏感度相当满意,微微一笑,低下头蜻蜓点水般先舔了一下前端的马眼,也许是儿子禁欲了一个月,刚才的挑逗前戏已经让他溢出了一些稀稀拉拉的前列腺液,带着一种又骚又腥的气味,对我而言,这熟悉的异味偏偏正像绝佳的催情药物,挑起了我的性欲。

  我忍不住了,张嘴将儿子整根阳具吞了进去,刚刚含着套弄两下就感觉它迅速膨胀了,一直顶到了我的咽喉位置,我没有料到儿子反应这么强烈,被他的龟头顶得干呕了几下。

  「妈妈,好舒服,你的小嘴真棒。」儿子一只手扶住我的脑袋,抚弄着我的秀发。

  我时不时地用舌尖轻巧地在儿子的龟头上转圈,把儿子的阴茎完全含住,又吐出来,如此反复做着活塞运动,偶尔还用贝齿温柔地咬一下他的蘑菇帽下缘。

  儿子的肉棒已经勃起到巅峰状态,在我嘴里左突右突,摩擦着我口腔内壁,把我的小嘴当成了另一个阴道,飞快地抽插着。

  品尝着儿子这粗大的鸡巴,让我自己也兴奋不已,小腹下像是有团火在越烧越旺,我忍不住腾出一只手来,撩开了浴巾,伸到我的两腿中间,找寻到了桃花源的入口,一边替儿子口交一边自娱自乐。

  我的手指轻轻捻着已经硬得凸出来的阴蒂,快速地摩擦着,这小小的蓓蕾很快就变得又酥又麻,就像敏感的体感终端,沿着细细的神经将快感扩散到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唔……唔……唔……」我的小嘴被儿子那坚挺的大鸡巴堵得严严实实的,只能发出吚吚呜呜的声音。

  儿子用另一只手将我的浴巾完全扯开了,看着母亲那成熟诱人的胴体完全袒露在自己眼前,他兴奋得将腿跨过了我的身体,变成了屁股朝着我脸的方向,依旧保持着阴茎插在我的嘴里,这是一个69的体位,他的脸埋在了我的小腹下面,拿开了我正在自慰的手,用他的嘴巴接管了我的阴户,先是用舌尖顺着我那道已经完全张开的缝隙上下舔弄,我感觉阴唇被温热而柔软的舌尖覆盖着,阴道条件反射般收缩了几下,一股热乎乎的液体涌了出来,淌在儿子的舌尖上发出一阵羞人的吧唧吧唧的声音。

  母子用69的姿势相互替对方口交着,很快我就先投降了,忍不住先把儿子的鸡巴吐了出来,张嘴呻吟起来,「啊……乐乐,别舔了,妈妈受不了啦,水都流出来了。」儿子的舌尖此刻早已深入我的阴道里,正熟练地轻轻搅动着,让我阴道内壁一阵一阵地痉挛,又酥又痒,我就快要失禁了。

  我挺着小腹,两条雪白的长腿并拢起来夹着儿子的脑袋,双手顺着儿子在我脑袋上方耸动的屁股沟往下滑,摸到了他那沉甸甸的阴囊,用手指把玩着他发育得颇为硕大的睾丸,当我轻轻按着他的会阴的时候,儿子的脑袋在我腿间剧烈地晃动了几下,然后翻过身来,急切地抓住我的双臂,让我转身趴跪在床上。

  我知道他喜欢这种姿势,每次看着我那肥美的大屁股高高翘着迎合他,他就异常的亢奋,我把脸埋在松软的枕头上,撅起了蜜桃一样熟得掉汁的肥臀。

  儿子在手忙脚乱地戴着避孕套,把包装袋撕得吱啦吱啦作响,我甚至有点受不了煎熬了,就想等着儿子给我个解脱。

  叉开的丰满大腿之间,肥熟的蜜穴淌着晶亮的汁液,儿子趴在我身后,热乎乎的肉棒哧溜地一声挤开我的肉唇,尽根而入。

  我啊地一声,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床单,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儿子的肉棒插入之后并不急于抽送,像车子入库稳稳地停住了,平静地凑近我耳边说:「妈妈,问你个问题」。

  丈夫出海已经一个月了,为了儿子身体恢复,这段时间我并没有跟他过性生活,本以为憋了这么久,他一定会像饿狼般恨不得把我吃掉,谁知道却是这般不疾不徐的,反倒是我那空虚了一个月的蜜穴,刚感受到儿子那粗壮的填塞,就被晾着不动了。

  我歪了歪脑袋,原本紧闭着的双眼微微眯了一道缝看了看儿子,「嗯?」「你说这送你99朵玫瑰的追求者,知不知道他的女神,这会正被儿子压在床上操着?」儿子放肆地把「操」字重重念出来。

  「哎,你变……啊……」还没等我发火,儿子用力把他那硬邦邦的东西往我阴道深处一顶,把我没说完的「态」字硬生生压在了嗓子眼里。

  儿子扶住了我那纤细的柳腰,大力地挺着胯,我内心刚刚涌起的那一丝不快随即被身体上的快感盖过了。

  「你这个……啊……小……嗯……小坏蛋……」一连串的撞击让我说话都无法连贯了,我的身体不停地往前倾,本来想伸手轻轻打儿子几下惩罚他的,这会只能双手撑住了床沿,保持着身体的平衡。

  现在我才明白了儿子把那束玫瑰花拿进房间来的意图,他故意把花放在我们身前的床头柜上,随着大床那有节奏的摇晃,连带着床头柜一起摇动,那一朵朵玫瑰花也被颠得花枝乱颤,就像一个沉默的旁观者,看着这淫靡的一幕:一个体态丰满,看似高雅端庄的中年美妇,被一个面带稚气,容貌俊美清秀的少年从身后肆意地进入着。

  「我就是要让他看看,我是怎么占有他的女神的。」儿子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每个字都像是咬牙切齿一般。

  「讨厌,说什么疯话呢?」我的脸几乎都快贴到玫瑰花上了,听儿子这样一说,我有那么短短一刹那感觉徐国洪就坐在那里,看着儿子跟我做爱,这种念头羞得我脸颊一热,下意识地低了头,凌乱的长发将我的脸完全遮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触动了儿子的兴奋点,他抽送的力度和频率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强烈,胯部撞击在我那丰满的肥臀上发出啪啪的淫靡之音。

  「啊……乐乐……别那么用力……妈妈受不了……」我的身体根本无法保持平衡,一直往前移动,我只能微侧着身体,用一只手勾住了儿子的脖子。

  儿子伸出一只手扳住我的肩膀来协助我,另一只手则顺势抓住我侧身露出来的那只乳房,用力把硕大的球体捏成各种形状,感觉快被他捏爆了。

  「送花有什么用,叫你送花,叫你送花,送花也得不到我的妈妈!」儿子言语间尽是不满的怨气。

  我忍不住转头看了看儿子,只见他脸部的表情扭曲得有点狰狞,这让我第一次清楚认识到,再也不能简单地把儿子当成不成熟的孩子看待了。

  「乐乐,别这样……啊……啊……妈妈又没有答应人家的追求,你别生气了……啊……轻点……啊……」我的脑袋再一次垂了下来,今晚儿子像是疯了一样,习惯了以往跟他像情人一样温柔缠绵,现在这种粗暴而带点虐待的性爱虽让我有点不适应,却也有种莫名的刺激。

  「谁让你收人家花了,谁叫你收人家花了。」儿子不依不饶地继续大力抽送,双手不停地拍打着我高高翘起的肥臀,啪啪作响,只怕白嫩的肌肤都被他拍出红印来了。

  「啊……不要……妈妈错了……啊……我的好老公……你饶了我吧。」阴道里传来的快感让我头脑也发热起来,迷乱地说着骚浪的胡话来迎合儿子。

  「他知道你在床上这么骚吗,嗯?那个实习老师,知道你这会正翘着屁股被自己儿子使劲操吗?」儿子真的疯了。

  又是一连串的狂风一般的挺进,夹杂着让人脸红耳燥的「噗哧噗哧」的水声,肥美的肉唇毫无保留地绽开了,露出里面粉色的嫩肉,我几乎有点担心,自己那娇嫩的蜜穴会不会被他捣坏掉。

  就在母子俩的肉戏上演得如火如荼的时候,儿子突然一下子从我体内拔出了他的阳具。

  我那寂寞的蜜穴如同久旱逢甘霖一般,正贪婪地吸收着儿子雄性的精华,突然的抽离让我顿时感觉一阵空虚。

  「乐乐,别离开妈妈。」我不顾廉耻地叫道,一边转脸疑惑地看着儿子。

  儿子滚烫的鸡蛋头很快又抵在了我欲火正疯狂喷泄的穴口,紧跟着有一样物事扔在了我脸旁的床单上,我定睛一看,是个透明的皱巴巴的避孕套,可不正是原先戴在儿子命根子上的冈本003 么。

  粗大的阳具又一次深深地插进了我欲求不满的阴道里,没有了一层橡胶的阻隔,儿子的肉棒显得更加炙热,直把我湿滑的内壁摩擦得酸软酥麻。

  「乐乐,别射在里面。」我隐隐猜到了儿子的意图。

  「为什么不能,我就是要彻底地,完全地在妈妈这里宣示我的主权,我要全射进去。」「不要呀,乐乐,要出事的。」虽然以前也有过不止一次让儿子不戴套内射,但我已经不记得是不是安全期了,今晚儿子表现得像个失去理智的男人,正在对出轨的妻子进行粗暴的体罚。

  「你不就喜欢这样吗,让热乎乎的浓精灌满你发浪的骚逼,儿子已经满足不了你了,对不对?所以你要找学校里年轻的实习老师。」儿子从来没有用过这么粗俗的字眼,跟他平日里斯斯文文的形象判若两人。

  「我没有,啊……我没有……」我无力地解释着,我以为玫瑰花的问题已经解决了,但现在看来,儿子还是很介怀,那个谎言并不能彻底打消他的疑虑。

  「别狡辩了,快承认吧,承认了我就饶过你了。」「承认什么呀?」「承认你跟送花的老师有暧昧。」「没……」我被儿子的狂乱折腾得脑里一团乱麻,但我很快又发现,尽管他言语上放肆粗俗,但却不太像是一种愤怒,反而越是猜测我与送花者的关系越他是兴奋,因为我明显地感觉到,在我体内抽送的阴茎越来越粗,越来越坚挺。

  难道儿子也遗传了他父亲那种古怪的心理?我还记得上次丈夫不举的时候,我们玩的那个小游戏,虚构了体育老师和我的出轨故事,让丈夫雄风重燃。

  「快说,实习老师给你送花,你是不是很开心?」儿子依旧纠缠着这个话题。

  我不知道顺应儿子的遐想,再一次虚构一个故事,会不会让他这种疯狂的念头就此消停?又或者会使他的妒意越来越大,无法收拾?这本来就像一把双刃剑,使用不当反而适得其反。

  「讨厌,你好变态,就那么想妈妈跟人家有暧昧?」我试探着。

  「快说,快说。」儿子兴奋得声音微颤。

  「你要是想,妈妈从明天开始,就……」「就什么。」儿子用力捏着我的乳房。

  「就跟那个送花的大哥哥暧昧。」选择只在短短几秒间,这话一说出口,就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怎么暧昧?你会和他怎么暧昧?」儿子此刻反而放缓了在我体内的动作,变成轻柔的摩擦,仿佛害怕错过每一个细节。

  「逛逛街,看看电影什么的,反正你去上课又不知道,不像他跟妈妈在学校里一起工作,近水楼台先得月,说不定,我们还可以趁办公室里没有人的时候……」说着说着,我自己几乎都被这种虚拟的故事情节挑逗得兴奋起来了。

  「继续说呀。」儿子焦急地催促着,而且那已经膨胀得好几倍的肉棒,又一次快速地在我阴道里捣弄起来。

  「啊……好粗……儿子……妈妈跟别人暧昧,你反倒更来劲了,明天去上班我就趁办公室没人的时候……跟那个大哥哥亲嘴……你不是喜欢妈妈穿肉色丝袜吗,明天妈妈就穿上肉色丝袜,让大哥哥也品尝一下,随便他摸,随便他舔,啊……不行了……儿子……我不要说了……」我自己也失去理智了,一股热乎乎的液体从阴道深处喷涌而出,淌湿了我的阴唇,从大腿根部流了下来。

  「你这个骚浪的妈妈……」儿子终于爆发了,双手按住我纤细的柳腰,快要把我的身体折断了,他挺送的胯部剧烈地撞击着我高高翘起的丰臀,因为抽插的频率太快,我甚至还有种他的阴囊拍在我阴唇上的错觉。

  「啊……乐乐,我的乖儿子,好老公,不要停……你不是说喜欢妈妈骚一点吗,今晚妈妈够不够骚?嗯?」我摇晃着脑袋,一头栗色的波浪卷狂野地甩动着。

  「骚,简直太骚了,我受不了了,妈妈,我要射了。」儿子仿佛用尽了全身最后一丝气力,胯部连续撞击着我丰满的臀肉,啪啪的声响在房间里肆无忌惮地回荡。

  「射吧,宝贝,全射进来,一滴也别浪费。」我已经顾不上母亲该有的尊严和矜持,放浪地呻吟着。

  儿子发出一声亢长的低吼,我感觉到他滚烫的肉棒在我阴道内急剧抽搐,我小腹顿时一阵酥麻,不由自主地夹紧了阴道括约肌,把儿子的宝贝紧紧夹住了。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连续几股热流浇灌着我的子宫颈,我全身像过电一样失去了知觉,再也支撑不住了,跟儿子双双瘫软着趴在了床上。

  还来不及细细享受高潮的美妙,我就赶紧向儿子解释,刚才那些都是虚构的故事,让他不要胡思乱想,我正担心他这个年龄的孩子会不会无法辨别现实和虚拟,谁知道他已经露出一丝坏笑。

  「我当然知道,我就是想让性爱变得疯狂一点,角色扮演嘛,我知道,效果不错呀。」「那你刚才生气,也是假装的?」我以为自己控制着节奏,原来却是掉进了儿子设计好的「陷阱」「可不是,要不然妈妈怎么会配合我的剧情呢?」儿子这次笑出声来。

  「你怎么变得这么坏了。」我故作生气,把头埋进了松软的枕头里。

  「妈妈,你看。」儿子用手搬动我的大腿,让我变成仰躺的姿势。

  「嗯?」我有气无力地微微抬了抬头,看着儿子手指向的地方。

  我那两腿正中的三角地带,入眼之处是那么让人羞耻,两片肥厚的阴唇完全分开了,露出里边暗红色的嫩肉,正缓缓一张一合像是会呼吸一般,其间汨汨而出的是儿子那宝贵的浓精,憋了一个多月,精液又粘又稠,顺着我的阴唇淌到了身下的床单上。

  「小坏蛋,射了这么多。」我羞红了脸,拉着薄被遮住了自己一丝不挂的胴体。

  「真的会怀孕吗?」儿子又问。

  「年轻人精子质量高,而且妈妈又是危险期,可能性很大。」我一回答完就暗暗骂自己真是没羞没躁,怎么还一本正经地回答儿子这种傻乎乎的问题了。

  「那怎么办?」「我哪知道,你就图自己快活。」「我不就是想跟妈妈之间没有阻碍嘛。」儿子一把拉开薄被,又开始纠缠我,用手指在我小腹下划着圈,在我那茂密的耻毛上撩来撩去。

  「几点了?」我只是微微扭了扭腰,既不迎合也不抗拒,拿起床头柜上的闹钟看了一眼,刚过晚上10点。

  「还早呢,对了,妈妈我今晚想跟您尝试一种新鲜的花样。」儿子的手指已经往下,来到我那刚被他进入过的蜜穴,还处在敏感状态的肉唇被手指一触就微微收缩起来。

  坦白说,一个多月没有性爱的滋润,一次高潮可不能让我满足,我还期待着儿子能有更好的表现呢,可是又担心他刚刚复原的身体经不起折腾,正犹豫间,儿子已经快速爬起身来,一边还拽住我的手想把我也拉起来。

  「呀,干嘛呢。」我还在品味高潮的余韵,被儿子这样毛毛躁躁的动作打断了,颇有点扫兴。

  「去我房间,我给您看点东西。」「你又要玩什么花样呀?刚才还没疯够?」我不情愿地起了身,站在床尾弯腰揉着膝盖,刚才做爱的时候一直保持着跪姿,两边膝盖都红了一大片。

  「妈妈,快点。」儿子伸手拉着我往外跑。

  「等等,妈妈穿下睡裙。」我想去拿枕边的睡裙,结果还没拿到就被儿子急匆匆地拉出了卧室。

  「家里又没人,谁看得到啊。」儿子满不在乎地说,现在只要父亲不在家里,他已经毫无顾忌了。

  「好啦好啦,急什么呀,妈妈跟你去就是了。」我无奈地摇了摇头,真拿这个宝贝儿子没办法,这母子俩赤身裸体的在屋子里乱跑成什么样子。

  跟着儿子到了他的房间,看着他把电脑打开了。

  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双手放在脑后,把凌乱的长发用橡皮筋扎好,胸前那对洁白无瑕的丰乳因为这个动作而微微晃荡着,看得儿子一阵兴奋,撒欢一般把小脑袋往我乳峰间一撞,不住地摩擦着,直把我的两个球体撞得乳浪翻涌。

  「神神秘秘的,搞什么东西呀?」我伸手抚摸着儿子的后脑,当我看到儿子房间窗帘还开着一道半米宽的空隙,又赶紧推了推儿子说:「去,把窗帘拉好。」虽然只有电脑屏幕发出的光亮,从外面看进来也未必看得清楚,但是母子俩光溜溜地抱在一起总是让我有点心虚。

  儿子不情愿地从我身边离开,去把窗帘拉好。

  「好了没有呀?」我不耐烦地坐在了儿子的床上。

  「马上就好。」儿子看着电脑启动好了,转身坐到了电脑前面,用鼠标点了几下,像是打开了某个文件夹。

  屏幕上弹出一个播放器,开始在放视频,先是一大串的英文,什么版权之类的,然后进入正题,一个黑人男和一个白人女从车子下来有说有笑朝一栋豪宅里走进去,镜头切换到一个装修华丽的房间,两人坐在了一张沙发上开始搂抱接吻。

  儿子转头朝我露出一丝坏笑,伸手示意我过去。

  我扭着腰走到他边上,他的手顺势揽住了我的纤腰,又往下抓住我圆润肥美的臀瓣使劲捏了几下,然后拽着我想让我坐在他大腿上。

  我低头看了看儿子双腿间那耷拉着的小麻雀,笑着拧了拧他的耳垂,侧身一屁股坐了下去,儿子的大腿还是挺结实的,能够轻松承受我的体重。

  我转脸去看电脑屏幕,影片里的黑人男和白人女已经把身上的衣物脱得光溜溜的了,黑人男身材很棒,结实的肌肉,匀称的体型,白人女则是丰乳肥臀的类型,两只乳房明显是隆过的,虽然大但是毫无弹性。

  「你整天上网就是下载这些东西啊,看我以后不把你网络断了。」我瞪了儿子一眼,轻声斥道。

  「偶尔嘛,又不是全在弄这个,我也有在找学习资料啊,先别管这个,仔细看视频。」儿子伸手把我的脸又转向了电脑屏幕。

  这种片子哪有什么剧情可言,三两下就直入正题了,屏幕上白人女正在给黑人男口交,看着黑人那长得夸张的阳具,我禁不住脸上一热,又轻轻拧了拧儿子的耳垂,在他耳边轻轻笑骂了一句:「小坏蛋。」白人女的嘴几乎容不下黑人男的阳具,被顶得不住地干呕,黑人男一只手扶住她的后脑,还是粗鲁地一直往她的口腔深处挺送着,直到女人实在受不了了,他才把阳具拔出来,让女人转身趴在了沙发上,往自己手里吐了口唾液抹在了女人的菊门处,稍作润滑以后黑人男把又粗又长的阳具一下子插进了女人的菊门。

  「啊……」我忍不住惊呼一声,居然是……肛交,我对这种非常规性爱方式的了解仅仅停留在网络上,所以第一次看见视频还是给我带来很强的震撼。

  黑人男那东西几乎要有20厘米吧,就这样整根插进了女人平时用来排泄的部位,女人仰着头张嘴发出母兽一般的呻吟。

  以前也有跟丈夫在做爱前看看毛片助性的经历,所以即便知道儿子给我看的差不离就是这类型的片子,我也没在意,谁知道会是尺度这么大的异类片。

  「妈妈,我也想这样。」儿子牵了我一只手不住摇晃,用一种恳求的眼神看着我。

  「啊?」我娇躯微微颤抖了一下,原来这就是儿子说的尝试新的东西?居然是想让我跟他肛交。

  「你先听我说嘛。」儿子赶紧解释。

  「你越来越过分了哦,把妈妈当成什么人了?」我脸带愠意地瞪着儿子。

  「我只是想,妈妈能把这种第一次给我,就是……就是这块处女地,我很爱妈妈,绝对没有污辱和亵渎您的意思。」儿子可怜巴巴地说道,脸上的表情倒是很诚恳。

  我一下子明白了儿子的深意,像上次我跟丈夫亲热,这傻儿子都会吃醋,无非就是男人的占有欲在作祟,儿子对我的爱意自然是不容置疑的,潜意识里他应该是想跟父亲比拼一下,从母亲这里拿到一样父亲从未得到过的东西,想法虽幼稚却倒也让我有点感动。

  「傻瓜,你已经得到了妈妈婚外……」我本来想说婚外的第一次,却猛然想到,自己婚外的第一次是给了子阳,我不由得颤抖了一下,是一种来自内心深处的羞愧,只得伸展双臂把儿子的脑袋环住靠在我怀里,违心地继续说:「妈妈婚外第一次不就给了你吗?」「那还不够。」儿子晃动着小脑袋,让我那对丰乳也是一阵乱颠。

  儿子的固执加重了我的内疚,更是在心里暗暗放下了最后一丝顾忌,如果儿子想要,我这身上每一丝毛发每一寸肌肤每一个部位,都尽给他拿去,又有什么所谓?

  「小屁孩,还懂得处女情结,你又知道妈妈没尝试过这个?」我伸出一根手指戳了儿子额头一下,故意逗他。

  「啊?」儿子惊呼道,一脸的失望。

  看着儿子这傻乎乎的样子,让人又怜又爱,我忍不住噗嗤一笑,「好啦,不逗你了,看你紧张的,傻冒。」我说。

  「那就是说,妈妈这里……」儿子歪着头看着我赤裸的翘臀。

  「嗯,」我点点头,「可是……这个真的可以吗?」「应该没事吧,你看他们。」儿子指着电脑屏幕上还在播放的色情视频。

  影片的黑人男主角正把他那粗大得夸张的阳具深深地插进女主角的菊门,视角不停地变换着,一会是女方菊门的特写,一会是女方面部表情的特写,原本紧致的菊门被粗大的阳具完全撑开了,随着不停的抽插渗出一层油亮的汁液,女主角仰着头,不断地呻吟着,也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愉悦。

  「好啦,关掉关掉。」我脸红了。

  「再看看,就快结束了。」儿子没有照办,而是聚精会神地盯着电脑屏幕。

  果然,影片已经进入尾声,出现了一个性器交合处的长镜头,足足有将近一分钟,看着女主角那被阳具抽插得完全翻开的菊门,像极了绽开的石榴花,我不由得心里一紧,捏着儿子大腿的手指几乎都掐进了肉里,黑人男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嚎叫,那粗大的阳具剧烈地抽搐着,在女主角的菊门里射了精,当他把阳具拔出来时,又给了女主角菊门的特写镜头,被撑开的洞穴差不多有三个手指那么宽,不断张开收缩着,紧跟着一股白浊的液体流了出来。

  儿子条件反射般伸手滑向了我两腿之间,他的目标并不是我前面的阴户,而是顺着我的会阴往后移动,但由于我是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的手指无法再继续深入,于是他改变策略从我后腰摸了下去,沿着股沟一直往下,我当然知道他的目的地,故意不让他得逞,急得他撅起了小嘴,一副不高兴的表情。

  这倒不是我害羞的缘故,因为一位母亲赤身裸体地被儿子抱着,整个人还坐在他的大腿上,这一幕本身就是极其淫靡的,哪还有什么伦理道德可言,这几个月来跟儿子有了肉体上的关系以后,我的底线基本上已经是荡然无存了。

  「你越来越坏了。」我看着儿子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忍住笑微微往上撅了撅臀。

  儿子总算是让手指顺利地从我股沟一溜而下,轻轻触碰了一下我那未经开垦的菊门,排泄的器官被异性爱抚,敏感的穴肉紧张地收缩了一下。

  「妈妈,今晚我要你这里。」儿子兴奋不已。

  「唔……你好变态呀,我怕。」菊门传来的酥痒,让我不由自主地像水蛇一样扭动着腰肢。

  「我会很温柔的。」儿子已经是跃跃欲试,肛交视频不知道存在他电脑里多久了,只怕早就在预谋着要把母亲这处女地据为己有了吧。

  我倒不是害怕肛交,毕竟我这个年纪的女人性心理已经足够成熟,也不是不能接受这种另类的性爱方式,我只是担心这对儿子以后的成长会不会有什么负面影响,看着儿子满怀期待的表情,我实在不忍心拒绝。

  于是我拉住了儿子的双手,语重心长地说:「乐乐,只要你的要求不过分,妈妈都会满足你,但是从妈妈跟你有这种关系以来,我对你的要求都只有一点,就是你的学习不能受影响,只要你的学习成绩能一直保持目前的水平,你想怎么样,妈妈都会尽量满足你,知道吗?」儿子顿住了,仿佛在很认真地思考着什么,睁着大眼睛注视着我,眼珠子骨碌碌地转了几下,看着他一副鬼马的模样,我心里暗笑,我可没指望他能在此刻就明白我的苦心,母亲这诱人的裸体摆在他面前,他哪有心思去想那么严肃的问题。

  「妈妈,我答应你。」儿子斩钉截铁般答道。

  「答应个屁,你是想讨妈妈欢心,好让妈妈遂了你的意。」「那到底好不好嘛?」「就算要做,也要查一查怎么做啊,该注意什么啊,妈妈又没有做过,而且这个地方……这个地方终究不是那么……」我说话都有些结巴了,伸手想去摸桌子上的鼠标。

  儿子知道我同意了他的要求,雀跃不已,不等我动手,自己早已经打开浏览器,在百度里输入了「肛交准备注意事项」等关键词,一敲回车就刷拉拉出来一大堆网页。

  而让我意外的是,网上对于肛交的评论多数并不是负面的,甚至有一些还是知名的医学网站,类似「倘若可以在双方的同意并配合使用适当的润滑剂,肛交同样的也能为性爱生活带来不同的乐趣,但首要条件是双方均能尽情享受此种性爱方式。」之类的观点比比皆是,还有对肛交的准备工作、体位、如何进行等详细建议。

  而多年前,我在网络上看到肛交的信息,还只是寥寥数字,国人的性观念,近几年是越来越开放了。

  对于即将要尝试的性爱方式,我迫切地想了解得更全面,所以盯着电脑屏幕聚精会神地看着。

  「妈妈,你看,网上也没有说这样是不好的嘛。」儿子的心思则根本不在那些性知识上面,趁我看得入神,对我的身体上下其手,不时地捏捏我的乳房,摸摸我的大腿,还贪得无厌地把手伸到我的两腿中间,手指滑进我那滑溜溜的蜜穴之中。

  「啊呀,乐乐,妈妈在看东西呢,你这手就没一秒是老实的,啊……嗯……别闹……嗯……」我被儿子的手指插得忍不住发出了软弱无力的娇喘。

  「这些东西,我早就先预习过了,一会妈妈可以检查一下,我功课做得怎么样。」儿子在我耳边坏笑。

  「你呀,能把这种心思放在学习上就好了,整天想这些鬼东西。」我被儿子挑逗得实在没法安心看网页,拧了一下他的耳朵,起身从他的大腿上离开。

  「啧啧啧,你看看。」儿子笑得更欢了,用手指着自己大腿。

  我看了一眼,那是我刚才坐过的位置,只见他大腿上染了一层晶亮晶亮的东西,我自然知道那是什么,脸一下子羞得通红,在儿子的脑门上轻轻打了一下,扭身出了他的房间。

  回到卧室,儿子屁颠屁颠地跟了进来。

  「妈妈,您这身肉太性感了,把儿子勾得神魂颠倒的。」他从后面抱住了我,在我耳边呢喃着。

  儿子极少这么动情地赞美我,不禁让我有些飘飘然起来,看着衣橱那面巨大的落地镜里,我那成熟女人才有的丰满圆润的裸身,仿佛轻轻一挤,就能挤出一层肥美的汁液来。

  「宝贝,妈妈是不是胖了?」我想起刚才洗完澡,在浴室的镜子里发现自己身形的变化。

  「没有呀,还是那么完美。」儿子不假思索地答道。

  「油嘴滑舌,我说真的,你认真回答。」我对儿子的敷衍并不满意,反而更想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儿子往后退了一小步,像是在认真观察着我的体型,然后点点头说:「是有一点点,但没关系啊。」「那就是真的胖了?」「这不是胖,是丰满,摸起来手感更好。」儿子双手拢住我那肥实的臀瓣捏了几下。

  「说得好听,再过两年,妈妈就变成大肥婆了,到时候只怕你连看都不敢看。」「我才不会,在我心里,妈妈永远都是最美的。」儿子的信誓旦旦让我不禁莞尔,但我相信,我们母子间的感情并不仅仅是肉体上的吸引,起码对我而言,在情感上越来越依赖儿子了。

  「妈妈,妈妈,妈妈。」儿子抓住我的手摇晃着。

  「知道啦,妈妈答应你的事情什么时候反悔过了。」我在儿子的脸蛋上重重亲了一口,「妈妈要去做一些准备工作,你乖乖地等着吧。」「快点,我可等不及了。」儿子一个鱼跃跳到了卧室的大床上,发出一声闷响。

  「你要死啊,吵到邻居。」我狠狠瞪了他一眼,他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做出一个双手求饶的动作。

  我走进卫生间,思量着是用沐浴露呢还是用香皂水,沐浴露比较温和,但是香皂水的清洁效果更好,最后我还是选择了香皂,从储物柜里拿了一盒未开封的舒肤佳香皂。

  我用水在皂盒里把香皂打出泡沫,却不知道该从何着手,站在卫生间里左顾右盼,最后视线落在了马桶上,用沐浴露将马桶盖子彻底清洁了几遍以后,我叉开双腿坐在了上面。

  刚把双腿屈起朝两边张开,我就感觉这种姿势实在是太羞耻了,但没有时间让我想太多,估计儿子这会都在外面等得不耐烦了。

  我低头看着两腿中间自己赤裸的下体,茂盛的耻毛一直延伸到会阴才逐渐稀疏,形成淡淡的一圈果核状,其间饱满的隆起是成熟妇人富有诱惑力的阴阜,像刚蒸熟的馒头一样,温软肥实,再往下就是我那紧实的菊门了,这处女地如此娇嫩,让我有点害怕起将要发生的那种另类的性爱方式。

  我咬着嘴唇,轻轻用手指将香皂泡沫涂在了我的菊门,富含神经末梢的肉穴被温热的香皂水一抹,那周围的一圈褶皱敏感地收缩起来。

  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认真仔细地清洁自己的肛门,香皂水有些涩涩的,有少许甚至淌进了我紧闭着的穴口,里面也要清理一下吧?我正在犹豫着,回忆着刚才在网上看到的那些准备步骤,我的排便很有规律,清晨一次,晚饭后一次,所以要说脏也不会很脏,那些什么灌肠之类的,实在太复杂,再说家里也没有那些工具,能免则免吧。

  我其实是有些洁癖的,要不是为了心爱的儿子,我无论如何不会让自己做这种单是想想都有点反胃的事情,思量再三,我咬了咬嘴唇,轻轻将涂满香皂水的手指伸进了自己的菊门。

  呀,我没想到这个部位对异物是如此敏感,手指进了两个指节就隐隐有些便意的感觉,我双腿下意识地在空中乱踢了几下,紧实的肉穴内壁将手指牢牢吸住了。

  原来这刺激来得如此强烈,我心想,待会要是换成儿子那比我手指粗几倍的阳具,就这样插进我的直肠里去,天哪,那又是怎样的一种感觉?我既害怕又隐隐期待着。

  这新奇的体验让我忍不住又把手指往里推进了一个指节,现在整根手指都插入我的肛门了,温热柔软的直肠壁像是会呼吸一样收缩起来,这也太……我怀疑自己是不是疯了,我还是那个别人眼里高贵端庄的女教师吗?

  肛门传来的刺激太强烈,连带着前面的阴户也隐隐酥痒起来,一股热流仿佛就要喷涌而出。

  再这样自娱自乐,恐怕还不等跟儿子一起尝试,我就能把自己弄得高潮了,这汹涌的欲望让我不由地暗暗后怕,赶紧草草地把肛门内壁清洁了几遍就用湿巾把香皂水抹掉了。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颊飞起两片霞红,仿佛又回到了大学时代,初恋男友夺去我初夜的那个夜晚,我暗自在心里喊着,唐晶呀唐晶,你真的是疯掉了。

  我裹着浴巾回到卧室里,儿子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玩着手机,看见我进来,他赶紧将手机扔到了一边。

  「搞这么久,我都快睡着了。」他抱怨道。

  「谁叫你想玩这种鬼花样,妈妈又没有经验,总得……总得准备充分一点呀。」我关上了卧室门,又小心翼翼地检查了一遍拉得严严实实的窗帘。

  儿子乖巧地只留下了床头的一盏小夜灯,朦朦胧胧的光线让我多了几分安全感。

  「妈妈……」儿子动情的呼唤让我心跳加速了,走到床边任凭他轻轻一揽,我就势摔进了他的怀抱中。

  「你这小坏蛋。」我媚眼如丝,手指在儿子的胸口划着圈。

  儿子早就等得不耐烦了,母亲温软的香躯在抱,他兴奋得一把扯开了我身上的浴巾,露出母亲那成熟妇人诱惑的裸身,雪白饱满的双乳颠巍巍地晃荡,肥硕的肉臀欲拒还迎地扭动,丰腴修长的玉腿交互摩擦着,儿子抑制不住自己的冲动,在我的脸颊、耳根、粉颈乱亲一气。

  「唔……乐乐……」我被儿子撩弄得浑身酸软无力,微闭了眼,一只手机械地摸到了儿子的腿间,握住他还处于半醒状态的鸡巴,轻轻上下撸动。

  就要被这玩意进入自己的菊门了,我又羞又怕,肛肉条件反射地收缩了几下。

  正当我沉溺在肉欲的漩涡中无法自拔的时候,床头柜上的电话分机哔哔……哔哔……哔哔响了起来。

  我和儿子都被吓了一大跳,等回过神来仔细一看,来电显示是不像是国内的号码,家里的座机基本上只有丈夫和亲戚会打,我扫了一眼床头的闹钟,22:45,亲戚是不会在这个时间点来打扰的,只有一个可能。

  我犹豫了一下,拿起了电话。

  「老婆,我刚到开普敦,要在这里休整一天时间,刚吃完晚饭,想你和儿子了,打个电话。」果然是丈夫打来的。

  「噢,高军啊,你们那几点啊,国内都快晚上11点了。」我不自然地侧了身子,用背后对着儿子。

  「这边下午快5 点,天气热死了,我周围都是黑皮肤的人,不过这里的人真是热情……」以前接到丈夫的电话我还是挺高兴的,起码觉得他心里还惦记着我,惦记着这个家,但是今晚这种情况,我却无心听他闲扯,甚至有点不耐烦。

  儿子在身旁沉默着,知道是父亲打来的电话,他安静地等待了一小会,看见我敷衍地用哦……是吗……哦……嗯……来回应丈夫,他知道这电话一时半会结束不了,于是他又开始在我身上毛手毛脚起来。

  我下意识地想躲开,但儿子整个人压了上来,我不敢做太大的动作,结果被儿子抱了个牢牢实实,挣都挣不开。

  「这里的啤酒倒是挺好喝的,又便宜……」丈夫还在兴致勃勃地说着。

  我回头看了看趴在我身上的儿子,胆子也越来越大了,父亲打来电话也没见他有半点收敛,兀自双手把玩着母亲的一对乳房,我不能声张,身体转来转去也没能摆脱他的骚扰,只能一边听着丈夫谈论当地的见闻,一边半推半就地迎合着儿子的爱抚。

  丈夫似乎喝了点酒,兴致高涨,话匣子一打开就停不下来,却没有发觉妻子其实并没有心思听他说的这些东西,儿子这会已经趴在我的胸前,把脸埋在我高耸的双峰之间,不停地摩擦着,时不时地用舌尖舔弄着我翘立着的乳头。

  我不敢出声,身体上传来的快感让我呼吸加速了,发出一阵阵粗重的鼻音。

  儿子的手在下面也不老实,手指来回刮弄着我那道微微张开的缝隙,我早已湿得一塌糊涂,他的手指哧溜一下没入了我的阴唇中间,我再也忍不住了,发出短促的一声啊,吓得我赶紧用手掩住了嘴巴。

  幸亏丈夫并未注意,但无论如何不能再冒险了,而且母子俩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这时候跟丈夫聊电话终究是不像话。

  我不管丈夫正聊得兴起,打断了他的说话,装作困意十足地说:「老公,我今天忙了一天,又有点感冒,刚吃了药想睡下去,要不等周末我们再聊吧?」

  「哦,严不严重?」

  「没大碍,吃药睡一觉就没事了。」

  「儿子呢?」

  「在他房间,不知道睡了没,要不我去叫他跟你聊会?」

  「算了,也太晚了,对了,儿子的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

  「已经完全康复了,下星期一就能去上学了。」

  「噢,那太好了,下次我早点打电话回去,你们先休息吧。」

  「好的,你在外边注意安全。」

  丈夫的电话总算是挂掉了,我把电话分机小心地放回卡座里,又仔细检查了几次,确保电话是完全挂断了。

  「下次你爸打电话回来,你能不能老实点,一个不小心露了馅,我都不敢想这是什么样的后果。」我本想严厉地训儿子一顿,但是很快又意识到,我们母子之间的关系已经越来越像情侣,母亲的威严正慢慢失去效用,只怕以后是难以再制得住他了。

  「妈,我知道了。」电话一挂掉,儿子就更加肆无忌惮了,扒住我两条雪白的大腿往两边摆出一个大大的「M 」字,这个姿势看起来极其淫荡,尤其是我小腹下那茂盛的倒三角耻毛,在羊脂般的肌肤映衬下尤为醒目,就这样毫无遮掩地完全暴露在儿子眼前。

  我羞得不敢去看儿子,猛然间一股热意覆盖住了我的肛周,他居然开始用舌尖舔我的肛门!

  「啊……乐乐……别舔……这里好脏……」我伸出双手按住儿子毛茸茸的小脑袋。

  菊蕾那丰富的神经末梢被一根柔软的舌头来回撩弄,带着暖暖的湿意,我的大腿哆嗦了一下,紧跟着阴户也不由自主地跟着痉挛起来,这不同于自己用手抚摸的感觉,有点羞耻,但坦白说,是种新奇的感受,有生以来第一次有人舔我这个部位。

  儿子的鼻尖正对着我的会阴,一蹭一蹭的,我那刚被进入过的阴户还处于一种兴奋的状态,两片肉唇像蚌壳一样半张半合,翻出的嫩肉透着刺眼的一抹红色。

  我像水蛇一样骚浪地扭动着腰肢,仿佛这样才能缓解儿子在我身上掀起的欲浪,我已经不敢去看正在发生的这一幕,双手掩着自己的双眼,任凭儿子摆弄着。

  突然,儿子的舌尖消失了,来自菊门的压力也瞬间无影无踪,我居然有点失落,紧跟着却传来另一种感觉,是儿子的手指,顺着我已经被舔得微微张开的菊门来回转圈,一直把我的肛周撩弄得几近酥麻。

  我有点不想继续这种煎熬了,前后两个门户都敞开得有点过分了,所幸儿子并没有让我等待太久,扳着我的身体让我变成了趴着的姿势,我知道他想的是什么,自动自觉地跪了起来,又一次把丰满浑圆的肥臀高高撅了起来。

  我和儿子就像第一次偷吃禁果的年轻情侣,懵懵懂懂地摸索着,我一边回忆着网上那些步骤,一边笨拙地模仿着。

  「记得戴套,这里很脏。」我难为情地提醒着儿子,同时用手指将润滑剂抹在了自己那娇嫩的菊蕾上。

  润滑剂是丈夫送给我那根假阳具自慰器附带的,却歪打正着地在这样一种场合派上了用场。

  「妈妈,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是不是早就准备好了。」儿子好奇地跟我一起抹着润滑剂。

  「这本来又不是用在这上面的。」我没好气地转身在儿子戴好套套的阳具上也抹上了润滑剂。

  「那还能用在哪上面?」儿子笑着把龟头抵在了我的肛门上。

  我哆嗦了一下,下意识地缩了缩肛,儿子双手把我两片丰满的臀瓣尽量掰开,让我那粉嫩的菊洞暴露得更完全。

  「小屁孩,问那么多干嘛?」我把脸贴在枕头上,心情忐忑地等待着,就像第一次做妇检一样。

  儿子轻轻地往前顶了一下,因为有润滑剂的帮助,居然没费多大劲就将鸡蛋般大的龟头挤进了我的肛门,他很体贴地没有一下子全插进来,感觉只进了龟头就停住了,观察着我的反应。

  排泄的器官被异物入侵,我感觉一丝羞耻,然而身后的人是自己深爱的儿子,随之兴奋又占了上风,心里只是想着,只要儿子高兴,他想在我哪个地方发泄,又有什么关系。

  我轻轻地嗯了一声,算是给儿子一种鼓励。

  儿子放下心来,再次往前驱入,这次稍微有点快,我只感觉有根粗大的东西顺着自己的直肠滑了进来,我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到底了,这紧实的腔道一下子被填的满满的。

  坦白说,第一感觉并不是疼痛,而是胀痛,有点像便秘,如厕的时候那种肿胀卡在壶口,就是出不来,又隐约有些瘙痒。

  儿子显然是兴奋的,母亲的后门就这样被他攻陷,他开始缓慢地抽送,每一次活塞运动都牵扯着我的直肠璧。

  我开始张嘴呼着气,一只手从自己双腿之间伸过去摸着敞开的阴唇,用手指不停地搓着阴蒂,这感觉有点怪异,阴道里传来的渴求却在后面的器官里得到了满足。

  儿子的喘息声越来越快,此刻他的阳具已经膨胀到极限状态,我的肛门有点吃不消了,撕裂般的疼痛,如果不是有润滑剂的辅助,不知道我娇嫩的菊蕾是不是会被插坏掉。

  阴道里涌出的爱液已经淌出了阴唇,黏糊糊的一片,我试着将自己的一根手指往阴道里伸进去,像以前自己自慰的时候一样,却想不到一下子就碰到了G 点,我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自己的屁股,这时候从肛门传来的充实感也变得无比愉悦。

  「乐乐,别停……」我没想到前后两个门户同时被填塞会产生如此强烈的快感。

  儿子的喘息声突然变大了,就好像缺氧的时候发出的那种声音,然后他开始疯狂地拍打我的屁股,是真心使劲实打实地拍,噼啪噼啪地把我软软的臀肉拍得乱颤。

  我下意识地收紧肛门,腔壁里的无数括约肌也在收缩着,听到身后的儿子发出一声沉闷的嘶吼,插在我直肠里的棒状物剧烈地抖动了几下,随之安静下来了。

  我的手指在阴道里快速地摩擦了几下G 点,又是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我感觉都不是渗出来的,而是直接流出来滴在了床单上。

  儿子紧紧地贴在我的背上,我反手摸了一把,也不知道摸到了他的哪个位置,全是汗水,黏糊糊的,我双腿一软,母子俩的身体一起瘫在了床上。

  生理上的快感不能说没有,但是更多是精神上的无比满足,因为我就像个怀春少女,把宝贵的初夜献给自己深爱的情郎一样,正如儿子所想,现在我终于能有一样东西是最先属于儿子的了,而且也应该是一直属于儿子的。

  儿子的阳具从我的菊门里抽出之后,直肠却依然保持着被撑开的状态,久久不能复原,恶心点形容,就是像辣椒吃多了拉肚子一样,排泄以后整条通道直到肛周都是火辣辣的。

  「妈妈,这里的初夜可算是属于我的了。」儿子心满意足地用手指顺着我曲线优美的臀沟滑下,又一次轻轻触碰了一下刚被完全开发过的洞穴。

  「臭儿子,可算满意了吧?」我转过头看着儿子,媚眼如丝,一脸的娇羞。

  夜已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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