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 (25-27)

5958Clicks 2019-11-26
#欲望  
(25-27)第二十五章

  电影院里的广播解释了停电的原因是因为保险丝跳闸了,检修需要大约五分钟。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直勾勾地瞪着身边用手捂住脸颊的这个男人,尽管从接到神秘人电话之后我就一直在绞尽脑汁地想在杜丽的那间单人宿舍里,还有谁能够自由地进出。

  我怀疑过杜丽,但回想她白天的言谈,我陪她一起去买新车的每一个细节,杜丽不是一个心机深藏不露的女人,如果偷拍我跟儿子做爱照片的人是她,她的表情和神态一定不会那么自然。

  许家豪当然有最大的嫌疑,他有杜丽的宿舍钥匙也在情理之中,但是电话里那怪异又陌生的声音又推翻了我的想法,甚至学校的宿舍管理员也是我的怀疑对象,但同样的,声音对不上号。

  现在所有的猜测都是错误的,先入为主以声音来判断神秘人的身份让我走进了死胡同,然而面前这个男人从来都不是我的怀疑对象,我的思绪复杂而混乱,刚才甩出去的一记耳光发泄过后,接踵而来的是尴尬和难堪。

  「徐哥,怎么会是你。」我只感觉自己的脸颊热得发烫,恨不得地上找条缝钻进去。

  「晶晶……这个……嘿嘿……」徐国洪在座椅里坐直了身子,一边整理着身上的衣服一边不自然地干笑着。

  身边坐着的毕竟是闺蜜的老公,想起刚才停电之前发生的一切,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此时我发现自己羞愧多于屈辱,跟儿子乱伦这事……我转过脸不去看徐国洪,一只手托着脸颊呆呆地看着脚边的地板。

  影院尚未恢复供电,在应急灯的光线下,我和徐国洪都有点不自在,所以双方就此沉默下来,这时候我乱成一团的思绪逐渐清晰起来,徐国洪能在杜丽那间小宿舍里拍到我跟儿子乱伦的艳照,那就意味着他知道或者怀疑自己妻子有外遇了,本想上去捉奸却误打误撞遇到我跟儿子在那里幽会。

  但假如是这样,为什么他还给杜丽买了车子呢?这当中有什么隐情?而且电话里那声音明明不是徐国洪的声音,一连串的疑问再次将我脑袋塞满了。

  这个时候影院的供电恢复了,应急灯自动灭掉了,电影继续放映,周围的光线暗下来的时候,我下意识地转头去看了徐国洪一眼,发现他这时候也朝我看过来,我赶紧将视线转向了电影屏幕。

  「晶晶,我知道这一切有点混乱,但是我们可以好好谈一下吗?」徐国洪终于忍不住了。

  「杜丽知道吗?」不知道为什么,我嘴里自然就冒出了这个问题,难道我最担心是会是这个?

  「这你放心,她不知道。」我跟杜丽相识近十年,自从我丈夫戒了赌进了航运公司工作之后,我们两对夫妇关系很好,时不时会出来一起吃饭,丈夫跟徐国洪偶尔也会出去喝喝酒什么的,平时去医院看病,也都是找徐国洪帮忙,省事省心还快捷方便。

  像早些年公公来深圳小住的时候不小心摔断了腿,在徐国洪的医院里住院一个多月,徐国洪给安排的单人病房,上上下下打点一切,丈夫是很感激他的,而私底下我跟徐国洪关系也不错,他给我的印象一直是成熟稳重,事业成功,以前丈夫沉迷赌博那会我是无比羡慕杜丽的,到前些时候知道杜丽有外遇以后,我还一度因为自己帮着隐瞒而觉得愧对徐国洪了。

  最初的尴尬过后,我和徐国洪都渐渐地恢复了平静,毕竟认识那么多年了,从另一个角度想,知道我跟儿子乱伦的是徐国洪,这总比一个陌生的外人要好,被人在暗处威胁着,就像随时爆炸的定时炸弹,那滋味简直比死还难受,想到这里,我心头的大石头也放下一大半了。

  「其实你跟乐乐的事……」徐国洪刚开始说就被我打断了。

  「别说这个。」我咬着嘴唇。

  「你先让我说完,我想说我能够理解你的苦衷。」徐国洪又自顾自地往下说着。

  「虽然这种事情并不能公开化地放到桌面上来讨论,但是在中国很多单亲家庭,母亲跟儿子一起生活的,这种事情很容易发生,国外很多性学学家都非正式地讨论过这种问题……」

  徐国洪顿了顿,仿佛在等待我的反应,但要我跟一个男人讨论母子乱伦这种话题,而且这男人还是我闺蜜的老公,我实在是没有勇气,更何况我的心思也不在这上面,被徐国洪偷窥到我跟儿子乱伦是已经发生的事实,羞耻和难堪之后,我该考虑的是徐国洪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脑子里本来开始清晰的思路这会又开始有点混乱,我皱了皱眉头,依旧沉默着。

  「像你们家这种情况,高军常年在外,基本上跟单亲家庭没多大区别,你们家乐乐又正是青春期发育的时候,性好奇性强烈,别怪我直接啊,像你这样的女人,容貌气质身材都那么出色,乐乐迷恋上自己母亲也是再正常不过了,照我看来是乐乐主动吧?」徐国洪的语调不疾不徐,就像一个正在给病人治疗的心理医生。

  「嗯……」我毫无头绪地应着,应该说是我纵容了儿子的偷窥,又在打了一个多月的擦边球之后,半推半就地默许儿子跟我越过了雷池。

  「这可真没想到啊,平时看乐乐斯斯文文,聪明乖巧,学习成绩优秀,我就想这孩子以后上重点大学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终究也还是英雄难过美人关,晶晶你的魅力可谓少男熟男全通吃啊。」

  「什么跟什么呀,乐乐跟所有刚步入青春期的孩子不都一样吗,我就是不想他在外面犯错误,以他的天份,前程自然是一片光明的。」听徐国洪夸奖乐乐,我心里禁不住一阵满足。

  「我也相信你做出了你最好的选择,乐乐总会长大成人,你所做的就是让他顺顺利利渡过躁动的青春期,等他考上大学,会结识女朋友,那时候你的任务也就完成了,对不对?」徐国洪用一种安抚的语气继续说着,说实话,有那么一瞬间我仿佛觉得压力一下子减少了很多。

  「你不觉得我下流吗?」我转脸看着徐国洪。

  「不会,怎么会呢,充其量我也只是觉得,这是你母爱极端化的表现而已罢了。」徐国洪一边说一边朝我这边靠近了身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没有躲开,他把手轻轻地放在了我光滑的大腿上。

  我的视线直直对着电影屏幕,但丝毫没什么心思去看电影的内容,徐国洪的手越来越过分,慢慢地滑向我裙筒里面。

  「徐哥……别这样……」我紧张地把他的手按住了,但对于一个掌握着我跟儿子乱伦证据的男人,我又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徐国洪可不是子阳,也不是乐乐,小毛孩可能猜不透女人的心理,但一个阅历丰富的男人此时自然能轻易地看穿我的心思。

  「晶晶,你知道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被你的美貌和气质吸引了,那是杜丽第一次带你到我们家吃饭,你相信吗?那天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一清二楚,那天你穿粉色连衣裙,把你高挑修长的身段衬托得太完美了,我就想着,是不是上海女人天生就有那么一种高贵优雅的气质呢。」

  「啊……」徐国洪的直白让我颇为意外,我以为平常他对我的照顾是因为杜丽的关系,是出于礼貌,我不是一个迟钝的女人,如果徐国洪对我是这种男女之间的感情,我怎么会一点都察觉不到,这难道是他隐藏得太好?

  「我是个要求很高的男人,跟杜丽的结合是一种错误,是一种无奈,你这样的女人才是我心目中理想妻子的典范,美丽贤惠。」

  「可我跟自己的儿子……」我把后半句话压在喉咙里没说出来,再一次提起跟儿子这种有失伦常的事情让我有点不自然。

  「那是你为儿子做出的牺牲,在我看来,这不算什么,高军那么多年一直都在外面跑船,他以前的劣迹我也知道的,但是你也没在外面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我说得直接点,平时学校里不缺乏向你献殷勤的狂蜂浪蝶吧,那些领导那些男同事,对你有意思的一定不在少数。」

  「你以为很了解我啊?」我想起了子阳,尽管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但是结婚十几年来第一次的出轨却是真真实实的。

  「我辅修心理学的,看人还是有八分准吧,女人本性坏不坏,是良家还是淫妇,我们认识也有快十年了吧,我还会看错?」

  我沉默着,从某个角度上说,我算是本分的女人吧,维持着不如意的婚姻那么多年了,也没走过半点歪路,只是到了今年,我怎么就变坏了,我下意识地用手抚摸着发烫的脸颊,这种羞愧并不是来自现在大腿中间这双细腻的大手,我甚至不知道该怎么抗拒。

  「晶晶,这么多年了,我第一次觉得有机会让我梦想成真,毫不夸张,你是我梦寐以求的女神啊。」徐国洪的情绪仿佛提了起来,伸手往我的后腰一抄,把我朝他的怀里拉了过去,歪着脑袋把嘴唇凑到了我的耳根亲了起来。

  「徐哥,别这样,真的,让杜丽知道可怎么办。」我慌乱地往后缩着身子,想搬出杜丽来压制一下徐国洪。

  「她怎么会知道,再说了,就算她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到那间小宿舍里去,我事先可没想到拍到的是你跟乐乐。」徐国洪愤愤说道。

  「那你还给杜丽买了新车?」我忍不住把百思不解的疑问抛了出来。

  「给她买新车,是因为我知道自己有机会得到你,如果不是因为她,我怎么有这个机会,那是我赏给她的,反正就算以后离婚,这车也得公平分割,我不吃亏啊。」

  「啊,你要离婚?」

  「可能吧,以前是为了孩子,现在茵茵考上大学就要去上海念书了,我还有什么好顾虑的。」徐国洪一边说着一边开始对我发起了攻势,双手在下面摸着我的大腿内侧,嘴唇在我的脸颊上来回蹭着,不是那种粗鲁的轻薄,倒像是情人间温柔的爱抚。

  我的抗拒不强硬是因为有把柄捏在他手里,再回想刚才停电之前,除了最后那一步,身体哪个地方没被他碰过,连女性最神圣的地方都被他的舌尖肆意地戏耍过了,我还有什么坚守的底线呢。

  「杜丽跟她的学生搞上你早知道了吧,我也算对你不错了,这么多年来,算是老朋友了,你倒是对得起我。」徐国洪抱怨般说道。

  「我……这种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呀。」回想这些年来,找徐国洪办事他是真的没二话,我神使鬼差地在后面添上一句:「对不住了,徐哥。」

  徐国洪笑了,他知道这是最佳的时机,右手往我的裙筒里再深入了一些,摸着我的大腿内侧往上一下子按在了我赤裸的阴阜上。

  「啊……」我不知道是不是被徐国洪的心理攻势弄得被动了,愧疚的心理让我忘记了反抗,徐国洪的手指得寸进尺地撩开了我丰满的阴唇,我脑子里一团乱麻,把脸转向一边不敢面对他,更难堪的是刚才被跳蛋刺激的湿渍还没消退。

  这会儿徐国洪的手指哧溜一下就滑进了我的阴道里,如果说刚才是被陌生人侵犯是无可奈何,如今却是明明白白知道,撩弄自己蜜壶的是认识多年的熟人,还是闺蜜的老公,难堪之余羞耻感也在逐渐减退。

  这时候我想起来了,好多年前我的春梦里是出现过徐国洪的,那会儿正是我跟丈夫闹离婚闹得最厉害的时候,具体的场景已经记不清楚了,大致是跟他缠缠绵绵的暧昧吧,醒来之后羞得我无地自容,好长一段时间都回避着徐国洪。

  如今这一切是真真切切的发生了,我伸手按住了徐国洪的手,使劲往外抽,一边把大腿紧紧并拢着,但徐国洪这东北大块头哪是这么容易摆脱的,反倒又让他再加入一根手指,中指和食指齐齐没入我的阴道深处。

  「徐哥……嗯……不行……」我在座椅上扭动着身体。

  「乐乐也是这样挑逗他妈妈的吧?」徐国洪压低着声音。

  「没有……才没有……别说这个……」

  「晶晶,你的身体不会说谎,37岁的女人,我知道的,儿子的需求你可以满足,但你自己的需求呢?那种毛头小伙真的能让你满意吗?」

  「别说了,求求你……」

  和刚才被不明身份的神秘人施暴不同,或许是我跟徐国洪真的认识太长时间了,足足近十年,仔细想想来深圳十多年,我身边还真没有关系这么近的其他异性朋友,先不说我有没有把柄捏在他手里,以我对徐国洪一贯的好印象,假如一开始没和子阳出轨,抛开杜丽那方面的因素,如果徐国洪主动引诱我,我是否会拒绝?

  「还记得你跟杜丽到医院来体检的时候吗?那次意外,你知道我的反应的,知道从后面顶在你这里的是我膨胀的东西,你也有感觉的,对不对?」徐国洪边说边用力在我的阴唇上按了几下,像是一种强调。

  我想起了那次体检,脑海里涌现出徐国洪替我检查乳房的场景,还有最后从检查床上意外滑倒,他那硬硬的下身隔着一层内裤顶着我阴户的感觉。

  「不要说了……嗯……」我的脸颊一阵发烫。

  「我一直后悔啊,当时真应该把你的内裤扒下来,直接从后面插进去,你不觉得刺激吗?杜丽就在隔壁房间,你却跟她老公在造爱,趴在检查床上被男医生肏,是不是很爽?」徐国洪的言语越来越放肆了。

  「徐哥……这样不行……」

  「但是你的身体在说可以。」

  「才没有……嗯……不要……」

  「你难道感觉不到,我的两根手指已经全湿透了?」

  徐国洪并没有夸大事实,我的身体久已没有被经验丰富的成年男性爱抚,就连丈夫这次回来也是被动地敷衍着我,跟乐乐做爱也一直是我占据着主导,加上平时在学校里也是处于绝对的权威地位,这让我的潜意识里期待感受一下男人的强势。

  徐国洪虽没有凶恶地威胁,但他的动作是绝对霸道而不容抗拒的,他知道自己的手指在女人的阴道里该怎么活动才能让她感觉舒服,我阴道里传来一阵阵酥痒,男人的手指轻触着我的阴道内壁,当我不由自主地挺起了小腹,双腿缓缓张开的时候,一股热乎乎的泉涌浇在了我肥嫩的阴唇上,徐国洪轻声笑了,我羞愧地闭上了双眼。

  耳边是电影里的人物对话和背景音乐,我在漆黑的电影院里被徐国洪肆意挑逗着,没过多久身下的座椅皮垫就湿了一大滩。

  「你的丝袜呢?」徐国洪问。

  「手袋里。」我软绵绵地回答着。

  「拿给我。」

  我机械地摸索着自己的手袋,伸进去找到卷作一团的连裤袜,徐国洪把它从我手里拿了过去,我歪着脑袋看着他想做什么,只见他把连裤袜调整了一下,似乎是用裆部的位置包住了他的手指,再一次把手指连同连裤袜一起插进了我的阴道里。

  「不要……」我惊呼一声,感觉丝袜那织物的轻微磨擦让我阴唇一阵酥痒。

  徐国洪连续用手指在我的阴道里抽插了几下,包着手指的连裤袜迅速地被我的蜜液浸湿了,他把手指抽出来放到自己的鼻端深深嗅了几下。

  「这气味真骚。」徐国洪下流地笑了笑。

  我羞红了脸,伸手去抢他手里的连裤袜,他把手藏到了身后,顺势用另一只手搂着我的腰利用自己强壮的身体把我压在了座椅靠背上。

  贵宾席的座椅是足够宽大的,我斜着身子被徐国洪重重地压在身下,第一感觉是他那种健壮,跟深圳街头见惯的南方男人有明显的不同,肌肉结实坚硬,我几乎快喘不过气来了。

  徐国洪飞快地解着我衬衫的钮扣,刚松开顶端的两颗扣子,我那因激动而剧烈起伏的双峰就跳了出来,两粒娇嫩的乳头已经微微翘起来,徐国洪再一次张嘴把我右边的蓓蕾含在嘴里吸吮着,显得急切又冲动。

  「晶晶,上次体检的时候摸了你这对宝贝以后,我就无时不刻在想着把她们含在嘴里尽情享受,乐乐平时是不是也经常这样吃你的奶头?」徐国洪舔着我的乳头同时,偶尔冒出一句话。

  「没有……乐乐才没有这么坏,啊……别吸……」我挣扎着用手推着徐国洪的胸膛,但是哪里推得动半分。

  「又大又白,软中又带着弹手的挺翘,哪个男人不想埋在你的乳房中间吸个饱。」

  我又使出吃奶的劲推了徐国洪几下,最终还是徒劳无功,随着他嘴唇一紧一松地啜着,我只觉得乳房在渐渐起着本能的变化,越来越膨胀,从乳头传来的酥痒又一直延伸到我球体的每一条神经。

  「嗯……不要……嗯……不要……」我的声音越来越小,身体软绵绵的根本不听我使唤,从徐国洪身上散发出来的薄荷香味一阵一阵地钻进我的鼻孔,熏得我精神恍惚,有点像醉酒,头晕晕的但意识却是清晰的。

  徐国洪的手牵着我的右手,引导着我往下摸到了他的裤裆位置,我下意识地缩了一下手,但徐国洪固执又坚决地把我的手拉进了他的拉链开口处,他的内裤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掉了,里面热乎乎的一条大家伙,又硬又粗,我的手被强迫着握住了它,这尺寸是真的很夸张,一只手还只握着它一半都不到。

  「比起高军,我的家伙怎么样?」徐国洪洋洋得意地问。

  我沉默着,不想把答案告诉他,虽然丈夫的尺寸也足够在激情之际深入到我的花蕊,但必须承认,跟徐国洪的比较起来,还有些差距,它会不会直接插进我的子宫里去了?我刚冒起这种想法就不由得脸上一热,怎么会在这时候想这种东西,我无力地摇晃着脑袋。

  徐国洪像是教学一样牵着我的手套弄着他的肉棒,这热乎乎的庞然大物让我思绪大乱,只能机械性地让手指在他的肉棒上来来回回滑动着,但那滚烫的温度从我的掌心一直传输到了我神经的每一处角落。

  过了两三分钟,徐国洪的呼吸声变得粗重起来,他一只手往下把我的两条大腿架了起来,让我的腿弯挂在座椅的扶手上。

  「徐哥……我们不能……我老公刚回来,这样不行,求求你了。」我知道徐国洪已经忍耐不住了,但我还是想做最后的努力,丈夫跟徐国洪平时关系算得上哥们,每次出海回来,肯定要找徐国洪出来喝酒吃饭,他在徐国洪心目中应该有一定的分量吧,不是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吗?

  「我知道他回来了,星期一不是又得出远门吗,还预约了带人上我那去体检呢,那怎么了,高军在外面不是也有乱搞吗?」

  我提到丈夫,徐国洪迫切的动作暂时缓了缓。

  「你怎么知道?」

  「你不是这么天真吧?晶晶,你想想高军每次出海到过多少地方,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别的我不多说,这是男人之间的秘密,总之我只能说这样一句,高军美国法国英国妞都尝过了。」

  「你瞎说。」

  「高军每次出海回来找我喝酒,喝得差不多了就会跟我吹嘘他出海的战绩,我会瞎说?」徐国洪说完把裤子往下褪到了膝盖的位置,趁着我还在发愣的当儿趴在了我的肚子上,一只手托着他那粗大的肉棒找寻着我的圣的入口。

  「等等……」我的脑子里闪过一丝念头,双手死命地护住门户大开的女性隐秘,徐国洪已经箭在弦上,抓住我的双手就想用强,我又赶紧补上一句,「如果这样得到我的身体,你觉得有满足感吗?你不是说我是你梦寐以求的女神吗?」

  「我发誓,这么多年我无时不刻想着得到你的人,以前还不知道杜丽偷人的事情,我是碍于她碍于高军的原因,把这种想法压在心里,现在我什么都不在乎了,我就想实现我这个梦想。」

  「那你为什么不试着追求我呢?让我心甘情愿投进你的怀抱不是更好吗?」我不知道自己的缓兵之计是否能打动徐国洪,一颗心都悬到了嗓子眼了。

  「你是说我有这样的机会?」徐国洪犹豫了一下。

  「其实我跟高军闹离婚那几年,我一直都很羡慕杜丽,老公事业有成,成熟稳重,学历又高……」

  「这么说,你对我的感觉一直都不错?」

  「那当然,但是你是我闺蜜的老公啊,我怎么能有别的想法呢。」

  「现在又有什么区别呢?」

  「区别大了,杜丽有婚外情,你说我丈夫也在外面有过很多女人,我们都是受害者不是吗?」

  徐国洪沉默了一下,在黑暗中轻声笑了笑,慢慢地坐在了我身边的座椅里,一边把自己的裤子抽起来一边歪着脑袋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我知道自己的计策已经成功了一半,也没有躲闪,只是故作娇羞地用手指在他的嘴唇上轻轻一按。

  「急色鬼,我又逃不出你的手掌心。」我那狐媚的声音让自己也禁不住一阵颤抖。

  「要多久才能追得到你这个贤妻良母啊?不使点手段,可能吗?」徐国洪穿好了裤子,一只手环住我的后腰,一只手撩开我衬衫的两襟,用手指轻轻在我右边那只挺翘的乳头上转着圈。

  「我老公这次带学员出海实习,又要跟船开新航线,起码要半年十个月,你有的是时间追我,嗯?」我故意把徐国洪的手拿开了,把衬衫两襟掩了起来,逗得他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躁动不安。

  「半年那么长,我可等不及。」徐国洪又把手转移到了我露在短裙外雪白的大腿上。

  「那要看你表现咯,说不定,一个星期就把我打动了呢,到时候……」

  「你这样的极品女人,到时候我一定把你一整天都囚禁在家里,衣服也不让你穿,除了吃饭就是跟你在床上做爱。」

  「那么夸张,你身体可以嘛?」我计策成功,心情不由得开朗起来,今晚第一次笑了起来。

  「到时候你等着瞧。」

  我害怕节外生枝,赶紧整理好了自己的衫裙,往电影屏幕上瞟了几眼,已经播了一半了,我根本不知道在演些什么。

  「这电影好无聊。」我试探性地用眼角的余光看着徐国洪。

  「的确很无聊。」

  「那我们……走了吧?」我伸手拿起了自己的手袋。

  「等等,晶晶,我可不是个傻冒,鱼翅暂时吃不到,但小甜点总得来一点点吧?」徐国洪按住了我拿着手袋的手,颇具深意地笑了笑。

  「那你要怎么样嘛?」我故作镇静地问,但心里七上八下的。

  「时间还早,我们去玩个小游戏,来吧。」徐国洪牵着我的手站了起来。

               第二十六章

  我跟徐国洪一前一后的离开了贵宾席,这时候离电影散场大约还有二十分钟吧,看着走在我面前的徐国洪那高大的背影,他1 米89的身高比我丈夫高了11厘米,对比还是很明显的。

  我1 米70的个头穿高跟鞋就几乎跟丈夫齐头高了,但是在徐国洪面前却要矮了半个头,而且看得出来他平时有做健身,宽肩窄腰的标准倒三角,这点跟丈夫比起来确实要赏心悦目。

  这让我想起了早些年学校举行新年舞会,学校里的男老师里找不到一个能搭配我身高的舞伴,正好杜丽带了徐国洪来参加,开玩笑地说把老公借给我用,那晚上我跟徐国洪跳了好几支舞,恐怕那也是我跟他身体接触得最近的一次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起这个,正想得入神,徐国洪在门口停下了脚步,我差点撞在了他背上,我啊的一声赶紧收住了脚步,脚上的高跟鞋细跟在瓷砖地板上笃笃响了几声,他转身疑惑地看着我,门廊里光线要亮得多,被他这样注视着让我很不自然。

  「我去一下洗手间。」我的脸莫名其妙地红了起来,赶紧朝门边的洗手间走去。

  「那我大门口等吧。」徐国洪没有发现我的窘态,径直走下了楼梯。

  贵宾席专用的洗手间空无一人,站在洗手池前面我往前躬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头栗色的长发因为刚才的纠缠变得乱糟糟的,黑暗中我只是随意梳理了一下,此刻看起来效果并不理想。

  我叹了叹气,把长发往脑后盘了一个简单的发髻,这样的我看起来显得要高雅庄重一些,身上的衬衫也有些凌乱,但是我可不敢就在这里完全解开来整理。

  于是我拎着手袋走进最里面的小隔间里把门闩上了,封闭的小空间让我找到了一丝安全感,我把衬衫钮扣全部打开,两只雪白丰满的乳房一下子跳了出来晃荡了几下。

  或许是心理作用吧,我总觉得徐国洪的口水还沾在乳头上甚至两个球体周围都是,赶紧拿出纸巾仔细把乳房来来回回擦了几次,把衬衫重新整齐地穿好以后下摆塞进黑色半身裙的裙腰里,裙筒里凉飕飕的。

  这时我才想起来,连裤袜还在徐国洪手里,本来就没有穿内裤,丰腴修长的一双美腿光溜溜的更是没有安全感,我暗暗叫苦不迭,也想不出什么对策,我走出小隔间再次来到镜子前,把开司米薄背心的两襟往中间拉了拉遮住真丝衬衫下若隐若现的乳头。

  我的脸颊还是热得发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上红扑扑的,比涂了腮红还要妩媚,我从手袋里拿出小梳妆盒,用粉刷在脸颊和鼻头上轻轻刷了几下,女人天性就是这样,不管处于什么样的窘境,容颜也容不得半点马虎。

  我下到电影院大厅的时候,发现这里快挤满了人,基本上都是来看9 点黄金档的情侣,我下意识地用把手袋往胸前移了移遮住高耸的双峰,低着头从大厅边缘走出了大门,徐国洪就站在门口一直朝大厅里张望着,看到我出来他笑了笑,视线一直在我裸腿上梭巡着。

  「你是不是在找这个?」他的右手插在裤兜里,我走到他身边的时候,他把手抽了出来把握成拳头的手在我眼前悄悄张开,是我那卷做一团的肉色连裤袜。

  我伸手想去拿,他又飞快的把手放回了裤兜里。

  「脏了,都是水。」他说。

  我脸红了,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问:「你还想要怎么样?」

  「别急,待会你就知道了,我先去取车,你在路口等我吧。」徐国洪往电影院地下停车场的出口指了指。

  看着徐国洪的背影消失在停车场入口,我穿过电影院前摆卖小吃的一排摊点走向徐国洪约定等候的地方。

  晚上出门的时候穿着丝袜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此刻裸着双腿,发现裙子比我想象中的要短,刚到大腿中段,风稍微大点下摆就要飘起来,害得我尴尬地时不时用手压着裙摆,感觉一起风,就顺着我的大腿往裙筒里吹,打在裸臀上凉飕飕的。

  我这样的成熟妇人,屁股本来就很丰满,两瓣臀肉更是沉甸甸的,随着我走路时扭动的姿势,晃悠悠地颠动着,裙子的面料又很顺贴,没有穿内裤的臀形清清楚楚的印了出来,迎面遇到几个年轻小伙,从我身边经过以后还不时地回头看着我的屁股,我赶紧加快脚步走到了人行道的一棵树下,在枝叶的阴影里仿佛安全了很多。

  大约过了五分钟,一辆挂着军牌的猎豹越野车开到电影院的停车场出口停住了,徐国洪从下了车窗的驾驶席探出头来左右张望着,我赶紧从树下走了出去,几个小快步绕到副驾驶的那一侧,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怎么,怕遇到熟人啊?」徐国洪一边打着方向盘把车子转上主车道一边看了我一眼。

  我转头望着车窗外,没有吭声。

  「瞎紧张了吧,谁知道你裙子里什么都没穿呢?」

  「你还说,把裤袜还我。」

  「这可不行,我要留着纪念呢,而且我还不打算洗了,就让那气味留在上面吧。」徐国洪脸上露出一丝邪恶的微笑。

  「恶心,让杜丽发现了,你吃不了兜着走。」我脑里胡乱想着,杜丽在发现自己老公收藏着一双连裤袜时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作为一个成熟女人,她肯定知道丝袜上遗留着的气味是怎么来的。

  徐国洪的嘴角轻微上扬了一下,略带感慨地说:「杜丽能是这么细心的女人吗?她自己每天换下来放在洗衣篮里的丝袜比你这双还要骚,可想而知她每天在学校里跟那学生是怎么乱搞的。」

  我皱了皱眉头,杜丽怎么会愚蠢到这样的地步,但是我也能理解,我们都是年龄相仿的女人,身体的欲望有时候真是无法控制,像我第一次出轨的时候,子阳打开了我压抑许久的需求之门,家里还有乐乐这个小色鬼,那些日子我经常一天下来内裤跟丝袜都是湿湿的,但是杜丽也太不小心了,染了情欲气味的贴身衣物怎么能随便留在洗衣篮里呢。

  「你就是凭这个猜测杜丽有外遇的?」我转过脸来看着徐国洪。

  「不完全是,只能说这点为我的怀疑提供了佐证吧,其实很简单,我让公安局的一个哥们随便查了一下,杜丽的身份证在郊区的几间酒店有过登记记录,都是下午四点至七点,但是一开始我并不知道她是跟自己的学生。」

  「实际上……」我听着徐国洪语气有点酸,就想缓和一下有点尴尬的气氛,「这个学生今年六月高考完就毕业了,杜丽跟他只不过是逢场作戏,这从一开始她就看得很清楚了。」

  「有什么所谓呢,现在我也看开了,不过是各自行乐,反正这段婚姻一开始就是个错误。」

  「但你刚才说到离婚?」我咬了咬嘴唇,小心翼翼地问着。

  「应该吧,你不知道我对杜丽的厌恶的程度,许多年了,想离婚并不是因为她的外遇。」

  「那你有没有想过,杜丽的外遇也许不单单是她的错误,她经常向我诉苦说你对她越来越冷淡了,她也怀疑你有外遇,所以我还是觉得你们是没有好好沟通吧。」

  「我有外遇?她不是找了私人侦探来调查我吗,结果查出什么东西没有,我对她厌恶不是因为我有别的女人,是因为她给不了我所需要的那种妻子的感觉,这些是没办法改变的。」徐国洪不屑地翘了翘嘴角。

  「作为你们共同的朋友,差不多有十年了,我还是不希望看到你们离婚。」

  徐国洪哈地笑出声来,朝我略有深意地看了看,然后一本正经地说:「现在离婚不离婚,我还真不是很关心了,因为你不是答应了吗?」

  「答应什么?」我疑惑地注视着他。

  「答应让我追求你啊,其实不离婚也没什么问题,但是我只想说,我可以不惜离婚来堂堂正正追求你,你呢?现在还会想着跟高军离婚吗?」

  徐国洪的语调不像是开玩笑,反而让我有点不知所措。

  「我们又不是小孩子了,有的东西你也知道不现实的,现在不说这些了好不好?」我微微叹了叹气,把脸又转向了车窗外。

  原以为我跟丈夫的婚姻正在复苏,从他争取内勤领导职位开始,让我看到了丈夫为挽救我们的婚姻所做的努力,但是刚才徐国洪提到了丈夫每次出航都会去找女人,又想起这次丈夫回家在性事上的力不从心,让我像是一下子掉进了冰窖里。

  「冰封三日,非一日之寒。」徐国洪慢悠悠地说着。

  「什么?」我没明白他这话的意思。

  「我是说,每对婚姻亮红灯的夫妇,他们之间的问题都不是一天两天突然冒出来的,我知道高军在积极往公司内勤部门调,但你真觉得他就算不再跑船出远门,你们之间的问题就真解决了?」

  「我只知道,两夫妻只要有很多时间共处,坐下来好好沟通,没什么问题是不可以解决的。」我嘴上很硬,只是不想在徐国洪面前示弱。

  「我觉得,像你这样的女人,不应该对婚姻生活要求这么低。」徐国洪显然没有放弃攻心的战术。

  「到了我们这种年龄的女人,是不会想再去改变,因为我们没有重新开始的本钱。」

  「我以为你只是选择性的失明,原来你对自己还没自信?这可出乎我意料之外啊。」

  「上海女人都很现实,不会去想一些飘忽不定的东西。」

  「假设,假设啊,我跟杜丽离婚,你也跟高军离婚,我们在一起的可能也是飘忽不定的?」徐国洪把车速放慢了很多,看得出他也在认真思考着什么东西。

  我用眼角瞟了一下徐国洪,看见他除了时不时扫一眼前方的路面情况,其他时间都在看着我,像是非要等到我的答案才罢休。

  「要我直接点吗,我不觉得你会在离婚以后会跟一个同样离了婚,还跟儿子有过乱伦关系的女人重新组织家庭咯。」我咬着嘴唇,话一说完我长长地舒出一口大气,原来在徐国洪的面前,正视自己跟儿子的不伦关系并不是一件艰难的事情。

  「我就知道你顾虑的是这个。」徐国洪微微一笑,「晶晶,你认真想想,等乐乐到了念大学的年龄,你还会跟他保持这种关系吗?」

  「肯定不会,他会结识同龄的女孩子,会有自己的女朋友,会有正常人一样的感情生活,我会告诉他,在他最躁动的青春期,他的母亲只是他人生路轨上的一支润滑剂。」

  「那不就行了,我不在乎你跟儿子有过这段关系。」

  「你?」我回转身子正视着徐国洪,像是第一天认识他,「没有哪个男人可以接受这个,你说你可以,但我是不会相信的。」

  「那在电影院里你所说的,允许我追求你,只是敷衍的一句话而已?」徐国洪吱的一声急刹把车子靠路边停住了。

  由于惯性,我的身体朝前冲了一下又被安全带拦住了,我顿时意识到自己让情绪带动,说话太直接了,几乎忘记了我跟儿子乱伦的证据还牢牢捏在徐国洪手里,于是我故意用手摸着额头,用一种柔弱但又娇嗲的声音埋怨道:「你这是干嘛啊,吓我一跳。」

  徐国洪愣了一下,又赶紧伸手扶住了我的肩膀,紧张地问:「你没事吧?」

  「我受不了惊吓,一吓我就头犯晕,你看你怎么就一根筋,我答应让你追求我,是不想坏了你在我心目中的好印象,如果刚才在电影院里你真要用强,我也拦你不住,但是你只不过是用卑鄙的手段欺负了一个弱女子,你难道会有满足感吗?再说了,两情相悦并不一定要有实质的婚姻来证明什么,哪怕我们各自都不离婚,不是吗?」为了安抚徐国洪,我一口气说了一大通。

  「有时候,真不了解你们女人,说到男女关系,说男人不负责,懦弱的也是你们,说男人太认真,给大家压力的也是你们。」徐国洪往座椅靠背上重重地靠了回去。

  「我也没说没有机会,那不是要看以后发展吗,暂时来说我们都有需要顾虑的东西,你看,时间已经不早了,你刚才说玩什么小游戏?」我看他情绪还没平静下去,自己主动提起了他刚才说的小游戏,又指了指汽车中控台的时间,21点15分。

  「你一定会喜欢的。」果然一提到小游戏,徐国洪又一下子精神起来,从座椅上倾过身子来想亲我,我有短短的几秒钟犹豫,结果让他在我的嘴唇上重重压了一下。

  「别闹了,这是大街上。」我把脸转向了窗外的人行道,越野车贴着深色窗膜,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

  徐国洪没有再纠缠,把车子发动起来继续往前驶去。

  这一路上徐国洪都没再怎么说话,只顾着把车开得飞快,我也乐得把身体缩在宽大的座椅里调整着自己的情绪,想到儿子今晚去同学家玩,不知道他现在是在做些什么,估计抱着游戏机在玩的不亦乐乎吧,懵懂青涩的少年怎么会知道自己母亲如今正处于什么样的窘境中呢。

  我掏出手机看了看,以为儿子会给我发些想我之类的短信,但手机屏幕上没有新信息和未接电话的提示,我微微叹了叹气,把手机重新放回手袋里,看着车窗外的街景,路线我是熟悉的。

  「这是……去你们医院?」我疑惑地看着徐国洪。

  徐国洪只是笑笑,并没有回答,果然在10分钟以后车子开进了他工作的医院,在停车场的角落里停住了,周五的晚上,停车场里还是停满了车子,估计是前来探视病人的。

  徐国洪先下了车,见我还在车上犹豫着迟迟不肯下去,他转到副驾驶的车窗边上低头看着我。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在这里谁会认识你啊,倒是你越扭捏越是让人起疑了。」

  「你就不担心你的同事会跟杜丽说?」我还是有点担忧。

  「这晚上黑灯瞎火的,谁来注意这个,再说隔三差五就有女的找我走关系看病,不单是我,全院主任级别以上的男医生都会这样,你想多了。」

  徐国洪转身站到了通向办公大楼的楼梯边上,一只手插在裤兜里一只手用食指勾住车钥匙的金属环扣绕着圈。

  我拎起手袋推开车门把右腿伸了出去,越野车底盘比较高,我的高跟鞋鞋尖轻轻点着地面,整条雪白修长的大腿完全露了出来,我看见徐国洪在呆呆地注视着我的玉腿,下了车我把沉重的车门用力甩上了。

  徐国洪遥控锁了车,转身走上了通向办公大楼的楼梯,我落后他两三米的距离跟了上去。

  徐国洪用钥匙开门走进了体检中心,前些时候体检我跟杜丽来过的,来到这地方激起了我的回忆,徐国洪替我检查乳房的情形和发生的那段小插曲又浮现在我脑海里,徐国洪走在前面一路开着路灯,时不时回头看我一眼,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在想着那次体检,我轻轻抚着自己微微发烫的脸颊。

  来到徐国洪的办公室,他让我在门口等着,自己走进去打开办公桌的抽屉拿出一本书,走回来把书递给我,我不用仔细去看也知道这是一本高中一年级的语文课本,看着徐国洪那狡黠的笑容,我隐约知道了他想要和我玩的小游戏是什么了。

  他带着我继续的往楼上走,经过上次体检的三楼并未停留直接上了四楼,这一层比下面几层的面积要小很多,只有三个房间,徐国洪打开了角落里的其中一个,他伸手在门边的墙上按下电灯开关,我站在门口往里看了看,房间约三十平米,一面墙上是黑板,一张讲台下面整整齐齐摆了三列六排的桌椅,这是一间小教室。

  徐国洪微躬着身优雅地做了个请的手势,我机械式地走进了房间,徐国洪把房间门关上了。

  「上课时间到了,唐老师。」徐国洪朝讲台努了努嘴,然后自己坐在了第一排正中的座位上。

  处于这样的一个环境里,因为职业关系,我并没有感觉到太多的不适应,只不过是教室的摆设不一样,我的学生也换成了一个中年男人,但很显然徐国洪并不是真的要听我讲高一的语文课,我低头看了看手里这本边角已经磨损但还保存得很新很干净的语文课本,扉页里写着徐茵两个字,这是徐国洪夫妇的独生女。

  「这怎么上,你就是要我给你讲课啊?」我把手袋放在了靠墙的第一排桌子上。

  「就跟平时你在学校里上课一样啊,我就是想看看,像你这样既漂亮又有气质的女老师,站在讲台上会散发出什么样的魅力,说真的,我经常想象你给学生讲课的样子,甚至我羡慕你那些学生,每天都能欣赏到唐老师这么一道美丽的风景。」

  徐国洪双手交握着放在面前的课桌上,腰板挺得笔直,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女人都是喜欢被人追捧的,徐国洪一番赞美让我禁不住有点飘飘然,但很快我又恢复了常态。

  「你少给我灌迷汤了,你喜欢听女老师讲课,干么不叫杜丽给你上课?」我白了他一眼。

  「杜丽怎么能跟你比呢,我要是她的学生,上课绝对是睡大觉那种。」

  看着徐国洪那一本正经损着杜丽的表情,我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笑了,一边用手掩着嘴角一边嗔道:「有你这么诋毁自己老婆的吗。」

  「唐晶老师就不一样了,漂亮、身材好、会打扮、气质上佳,这样的老师讲课,怎么会打瞌睡呢。」

  「好了好了,你这嘴皮子这么滑,平常没少勾搭医院里的护士吧。」

  「这个真没有,我在医院工作了二十几年,对护士真的无爱,不是每个男人都喜欢护士制服的。」徐国洪摊开双手摇晃着做委屈状。

  「不信。」

  「不信?有时间你可以打听一下,我徐国洪在医院里真没半点绯闻,半点没有。」

  跟徐国洪调侃了一会,一开始的那种略带紧张的情绪慢慢散去了,更何况徐国洪这样的男人也不招人厌,反正被人利用我跟儿子乱伦的照片威胁,换做是外人,此刻我早就贞洁不保了,徐国洪或者不能算君子,但也绝对不是小人,他如果承诺不用强,那起码不会违背我的意愿,差不多十年的朋友,我多少还是相信自己的眼光的。

  「时间真不早了,我要讲哪一课?」我看见教室黑板上方挂着一个电子钟,时间是晚上9 点40了。

  「就讲《与妻书》吧,我喜欢这篇。」徐国洪微微一笑,用手指了指讲台。

  这篇课文正好上个星期我刚给班上的学生教过,所以手上就算没有教案,我也能轻轻松松把整篇课文从头到尾详尽地讲述出来。

  就跟每天在学校里做的那样,我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手里拿着课本,脚上的高跟鞋在地板上自信地敲出一连串悦耳的脚步声,我站到了那张讲台的后面。

  「同学们,现在我们上课,这节课我们一起来学习林觉民的《与妻书》,请大家将课本翻到第45页。」

  看到我如此干脆,没有半分扭捏,徐国洪在座位上微笑着轻轻拍了拍手掌。

  「这篇课文实际上是一封信,是林觉民写给妻子的一封遗书,所以又被称作《绝笔书》,是林觉民在广州起义前三天,怀着对革命必胜的信念,以必死的决心,给妻子陈意映写的诀别信。」

  「林觉民,字意洞,号抖飞,福建闽侯人,十九岁结婚,二十岁留学日本,参加了孙中山先生的同盟会……」

  我在讲台上保持着优雅的站姿,一手拿着课本,一手以纤细的食指跟着自己说话的节奏和课文的内容轻轻挥动着,开始还有一点点的不自然,现在我已经完全回到自己的职业角色中去了,就算这只是徐国洪策划的一个小游戏,我扮演的也是生活中真实的自己。

  「徐同学,请问广州起义发生于哪一年哪一天呀?」我朝徐国洪轻轻的笑了笑。

  「1911年4 月27日。」

  「正确,看来徐同学课前预习做得非常好,大家要向他学习。」我正要接着往下说,看见徐国洪高高地举起了右手。

  「徐同学你有什么问题要问吗?」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徐国洪腾地一下子站了起来,一本正经地说道:「请问唐老师,今天您穿内裤了吗?」

  我想不到他会突然问这种问题,脸一下子红了起来,伸手抚弄着耳边的一丝乱发,「怎么问这种无聊的问题。」

  「cut !晶晶你要配合点,时间不多了。」徐国洪指了指自己的手表。

  「你又要使坏。」

  「你就配合我一下啊,又不会少块肉,上完课就回家行不?」徐国洪双手合十做出恳求的样子。

  我心想徐国洪说的也在理,再说在电影院里发生的那些都到了那种程度了,还有什么是更难堪的呢,我暗暗在讲台后面用高跟鞋跟在地板上跺了几下,咬了咬嘴唇,心想豁出去了,这样耗着不知道被徐国洪拖到什么时候。

  「没有穿,老师不喜欢穿内裤。」我示威性地对徐国洪白了一眼。

  「那老师有没有戴胸罩?」徐国洪涎着脸满足地笑了。

  「也没有,天气太热了,不戴凉快点,你真是个问题学生,我们可以继续讲课了吗?」

  我低头看着手上的课本,也不等徐国洪赞不赞成,自顾自地往下说:「1911年4 月27日,林觉民参加广州起义失败,壮烈牺牲,是黄花岗七十二烈士之一,他的《与妻书》成了真正意义上的《绝笔书》,这封信里满含着他对妻子至真至诚的强烈感情,既流露着对妻子爱情的不渝又重申了自己决意为国赴难的决心,传诵至今,真切感人。」

  「我们来看看《与妻书》里一些平实又让人感动的语句,大家看……」我抬头朝讲台下看了看徐国洪,一下子顿住了,只见他正在三下两下把自己的上衣扒掉了,露出了精壮的上身,宽阔的肩膀和胸前那两块凸起的胸肌赫然入目。

  「汝忆否?四五年前某夕,吾尝语曰,与使吾先死也,无宁汝先我而死。汝初闻言而怒,后经吾婉解,虽不谓吾言为是,而亦无词相答。」

  「吾之意盖谓以汝之弱,必不能禁失吾之悲,吾先死留苦与汝,吾心不忍,故宁请汝先死,吾担悲也。」

  我低下头不敢去看他,只管飞快地念着课文。

  「这段话的意思是,你还记得不?四五年前的一个晚上,我曾经对你说,与其让我先死,不如让你先死。你刚听这话就很生气,后来经过我委婉的解释,你虽然不说我的话是对的,但也无话可答。我的意思是说凭你的瘦弱身体,一定经受不住失去我的悲痛,我先死,把痛苦留给你,我内心不忍,所以宁愿希望你先死,让我来承担悲痛吧。」

  耳边不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我从课本上方偷偷看去,徐国洪已经把身上的衣裤尽数脱去了,此刻只穿着一条cK的男士平角内裤,内裤本身设计得很贴身,他的两腿中间那里胀鼓鼓地凸起来一大块。

  「唐老师,天气那么热,又没有空调,不介意吧?」徐国洪双手叉着腰,笑呵呵地说。

  「你爱怎么样,我能管得着啊?」我索性把课本放了下来。

  「难道你不热吗,来吧,让我们坦诚相对,您也脱了吧。」

  「我不要。」我低着头,但还是忍不住想偷偷看一看徐国洪的身体,毕竟现实里我没有见过身材如此高大健壮的男性裸体,1 米89的身高的确看起来线条很修长,比例也很好,最让人受不了的他小腹上还有清晰的六条腹肌。

  「晶晶,别浪费时间了吧,我们不是说好了吗,相互配合,我满足了你的要求,现在该轮到你来满足一下我了吧?」

  「可这……我不脱。」

  「刚才在电影院里我摸也摸遍了,舔了舔遍了,你还扭捏什么呢,来,我想看一看,我心目中的女神,那完美的身体曲线,知道我为什么要健身保持自己的体型吗?那是因为我不想变成高军那样的臃肿中年男人,跟你站在一起简直太煞风景了,让我看看,我请求你,这个梦我做了足足六年了。」

  徐国洪的声音一下子充满了磁性,又变成了那种心理医生一样的语调,除非他的演技太高超,如果不是,他的言语间,我听起来是诚挚发自内心的。

  「你咋这么坏,明明说是上课的。」我站在讲台后面,脑子里有点空白。

  「对啊,性感女教师,裸体授业,没有比这个更赏心悦目的了,唐老师,你拥有这样一副丰满高挑的身材,就没有幻想过这样一幕?你一丝不挂地袒露着自己线条优美的胴体,丰满翘立的双乳,平坦结实的小腹,浑圆饱满的臀部,雪白修长的美腿,完全展现在你的学生面前,你会看到他们兴奋的发着红光的双眼,仿佛恨不得用眼神把你全身上下每一寸地方都抚摸个遍。」

  这是我曾经在脑海里闪过的幻想吗?在自己学生面前袒露自己性感的身体,我不记得了,但从徐国洪这样一个成熟男子嘴里说出来,我禁不住有点兴奋。

  「快点儿,晶晶,我知道你心里也想的,你这具饱含春色的肉体早就跃跃欲试,要把春光释放出来,你把自己的美丽禁锢得太久了太久了。」徐国洪依旧在念着魔咒一般怂恿着我。

  「好了好了,鬼念符一样。」我抚摸着自己热得发烫的脸颊。

  「要我来伺候你吗?」徐国洪听到我妥协了,站到了座椅之间的通道里。

  「不要,你别过走来,就在原地别动,还有把你的手机上交,只许看不许偷拍。」我伸出右手摊开掌心。

  「不过去我怎么给你手机呢?」徐国洪笑了。

  「那拿过来。」

  「放心,晶晶,我手里的筹码比你的裸体重得多,我如果真要胡来,现在也不会跟你在这里玩游戏了。」徐国洪大步走上来把手机往我手里一塞,果然又规规矩矩地走回座位坐下了。

  徐国洪指的是什么我自然心知肚明,母子乱伦的那张照片公布出去,无异于一枚重磅炸弹,一念至此,我想自己再无半点回旋余地,索性豁出去了。

  「这地方要是来人了怎么办?」我担忧地看了看教室的大门,窗户倒是被厚厚的天鹅绒窗帘遮得严严实实的。

  「这是示教室,给医院见习生上课的地方,只有我有钥匙。」徐国洪抱着手肘注视着我。

  我在讲台上犹豫了大约半分钟,然后把身体转过去面对着黑板,开司米薄背心脱下了,衬衫一共就四粒钮扣,就算我再磨蹭也终归要解完的,最后一粒纽扣松开的时候,我又犹豫了几秒才深深吸了口大气,衬衫滑了下来,我雪白光滑的上半身露了出来,在教室里那明亮的灯光下,晶莹剔透的雪白肌肤上像洒了一层露珠。

  我一动不动地注视着眼前的黑板,我知道徐国洪的视线一定在我线条优美的裸背上梭巡。

  「裙子。」徐国洪的指令简单而明确。

  再除掉这条裙子我就要一丝不挂地裸露在他的面前了,尽管羞愧难当,但是我没有其他的选择,我越是磨蹭越是预计不到接下来他将要做些什么,已经很晚了,也许儿子已经回到家里了,想到儿子就让我对那一张母子乱伦的照片有种难言的痛,如果我能好好控制一下自己跟儿子双方的欲望,就不会陷入现在这种困境。

  对不起,乐乐,我在心里默念着,儿子专属的性感身体已经被别的男人玷污了。

  我的手放在后腰上,找到了裙子的拉链,紧咬着嘴唇闭上双眼往下一拉,只感觉下身一凉,裙子顺着大腿滑到了脚踝处卷积成一团,我屈起右腿从裙子里跨了出来,然后是左腿。

  「站出来,讲台挡住了。」徐国洪的声音显得很兴奋,他知道我身上的衣裙已经完全解除了。

  我双手不知道应该放在哪里,只是机械式地往旁边跨出去一步,从讲台后面走了出去,这时候呈现在徐国洪面前的是一具成熟女性的背影,高高盘起的发髻让我的粉颈显得高贵大方,圆润的肩膀自然地垂落下来,一整片毫无瑕疵的雪白美背像洒落的银河一般柔顺。

  纤细的柳腰盈盈可握,更是衬出我那丰满滚圆的臀部,臀瓣中间那深深的股缝清晰可见,丰腴修长的美腿紧紧并拢着,中间一道缝隙都没有,脚上的黑色红底高跟鞋跟白皙的脚踝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也拉长了的小腿圆润的线条。

  「唐老师,我身体有点不舒服,你能帮我看一看吗?」徐国洪在身后故意装作虚弱的样子。

  我在心里已经暗暗骂了徐国洪几十遍色狼,但出于他和我,杜丽和我,他和杜丽这种微妙的三角关系,我对他始终拉不下脸来,而对于在一个颇有男子汉魅力的成熟男医生面前袒露裸体我又感到一种新奇的兴奋。

  尽管这种感觉瞬间即逝,我有点惊讶了,随后我很快就明白了,这是对丈夫在外寻花问柳的一种潜意识的报复,你和别的女人胡搞,我就让你的哥们欣赏一下你美艳妻子的性感胴体。

  我再一次深呼吸,极力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然后迅速转过身来朝徐国洪走了过去。

  徐国洪估计也没料到我会这么爽快地就满足了他的要求,坐在座位上张大了嘴巴,瞪大的双眼眼珠子像是快要掉出来一样,看着我走路的时候那一贯的优雅步伐。

  盘在脑后的发髻本来让我显得严肃端庄,然而跟我赤裸身体又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我胸前那对36D 的丰乳随着快步的颠簸上下急剧晃荡着,再往下雪白的小腹下面是茂密的黑色倒三角,已经到了这个份上,我没有丝毫遮掩。

  「让老师看看,哪里不舒服?」我走到徐国洪的座位前俯下身子,一对雪白的丰乳在他眼皮下有力地摇晃了几下。

  「这里!」徐国洪喘着粗气,把下身的内裤用力往下一拉。

  我啊的一声惊叫了一下,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映入眼帘的是徐国洪那已经翘立起来的巨无霸,我下意识地转身跑开了,高跟鞋在光滑的地板上响亮地敲击着,跑动的时候两瓣臀肉强烈地颤动着,这激起了徐国洪强烈的欲望,他从座位里跳起来几个大步就追上了我,拦腰把我抱了起来,一根热乎乎的东西在我屁股中间擦来擦去。

  「徐哥,不要,这样好下流。」我扭动着腰身。

  「晶晶,你这样的尤物简直要让男人疯狂。」徐国洪抱着我走回座位上坐下了,让我坐在了他那长满腿毛的毛绒绒的大腿上,我的身高此刻在他面前没有半分优势,显得那么娇小。

  「徐哥,时间不早了,游戏就玩到这吧,好吗?」我转脸看着黑板,不敢去看徐国洪那充满情欲的双眼。

  徐国洪没有回答,一只手搂着我的纤腰,一只手在我的两条大腿上来回抚摸着,他的脸往我的胸前凑着,我伸手想挡也挡不住,他的脑袋固执地从我的腋下穿了过来张嘴就含住了我左边的乳头。

  电影院里的一幕再次上演了,但这一次是在灯光通明的房间里,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徐国洪看得清清楚楚的。

  乳头上一松一紧的吸吮让我一阵阵地酥麻,我缩着肩膀,一只手无力地推着徐国洪的脸颊,哪里能让磐石一样强壮的东北壮汉移动分毫,两只乳头不出片刻就沾满了他滑漉漉的口水。

  「晶晶别怪我,你实在太迷人了。」徐国洪的嘴唇顺着我的粉颈亲上来,想找寻我的樱唇,我转过脸去把嘴唇抿得紧紧的。

  他原本搂着我纤腰的右手从后面移上来把我的脸蛋往他那边转,一边再一次将嘴唇凑了上来。

  「晶晶,亲一下,就一下。」他的嘴唇在我的脸颊上乱蹭。

  我被他疯狂的举动惊呆了,从没有哪个男人对我这么狂热,这伪装不来的,子阳跟乐乐都没有这么痴迷,热恋时高军也没有,现在更不会有,我忍不住心软了下来,看着这个东北男人此刻流露出来的深情,我微微仰着脸,把樱唇送了上去,他厚实的嘴唇包住了我的两片嫩红。

  「唔……」

  我闭上了双眼,感觉到徐国洪的舌尖在急切地想找寻进来的路径,我微微张开了嘴唇,两条热乎乎的舌头在我嘴里交缠在一起。

  他感觉到我防线的松懈,一直在我大腿上摸来摸去的左手托住我右腿的小腿肚轻轻往上抬了抬,我没有抗拒,配合着他把右腿搁在了课桌上,原本紧闭着的双腿此刻门户大开,徐国洪的手顺着我的膝盖揉了几下又迅速从大腿内侧摸了上来,宽厚的手掌按住了我饱满的阴阜,用手指恶作剧般轻轻撩逗着我茂密杂乱的阴毛。

  长长的湿吻让我们都喘不过气来了,当我们的嘴唇分开的时候,徐国洪深情地朝我注视着,我羞红了脸,低下了头,这一低头却正好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的手指在我两腿间的动作,阴唇已经被他微微撩开,敏感的阴蒂凸在外面又红又大,他的食指和中指并拢着缓缓往里一送,直到完全陷了进去。

  「啊……」我脑袋往后一仰,牙齿紧紧咬着嘴唇,他的手指在轻轻触着我的阴道内壁,轻车熟路地往上勾起来,很容易就找到我的那粒小豆豆,我全身像触电了一样,搁在课桌上的右腿滑了一下,脚上的高跟鞋松脱下来掉到了地板上。

  阴道里一阵接一阵的酥痒,只感觉像失禁了一样,我肥熟的臀肉在徐国洪的大腿上难受地挪来挪去,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在我娇嫩的阴唇上流过,顺着我大腿内侧染在了徐国洪的大腿上。

  「徐哥,别……别再摸了……」我的声音颤抖着。

  「晶晶,干脆就给了我吧?」徐国洪喘着粗气,显然他也是情绪高涨,但居然还记着刚才给我的承诺。

  尽管被这个成熟的男医生挑逗得情迷意乱,但是我的理智还未完全消失,丈夫、儿子,甚至杜丽的面孔轮番在我脑海里滑过,为人妻母的我此刻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爱抚挑逗,一下子感到羞愧万分,我下意识地夹紧了大腿,按住了还在我阴道里滑动的那只手。

  「徐哥,给我点时间,我还没做好准备,好吗?」我按住了徐国洪的手。

  徐国洪轻轻叹息了一声,紧抱着我的手松开了。

  他的守信让我一阵感动,当我抽离他的怀抱的时候,眼角扫了一眼他双腿中间的男性象征,尽管被我拒绝了,但升起的情欲怎能轻易减退,粗大的肉棒还在一下一下地上下晃动着。

  我咬了咬牙,在他面前蹲了下来,伸手握住了他的阳具。

  「晶晶……」徐国洪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

  「嘘……」我示意他不要说话,右手开始有规律地套弄起来。

  本来就处于临界状态的阳具被我柔软的手掌呵护着,一下子就膨胀得非常夸张,我开始不敢正视他的宝贝,随着套弄幅度的加大,我又忍不住偷偷观察着这根雄伟的长矛,它是真真实实的长,在我手里明显比跟我有过关系的几个男人都要超出一大截。

  想着或许有一天,这根巨无霸也会进入我的身体把我征服,我羞红了脸,心扑通扑通地跳得厉害,不敢再胡思乱想,只顾低着头加快了手指的节奏。

  还不到三分钟,徐国洪的身体急剧地颤抖起来,他伸出双手握住了我丰满硕大的翘乳用力挤压着。

  「晶晶,好舒服,你的手太会弄了,要射了。」徐国洪粗着嗓子低吼着。

  我的手指又连续转动了十数次,粗大的肉棒前端那暗红色的龟头完全翻了出来,前端微张的眼睛就像一张狰狞的小嘴,徐国洪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臂把我拉起身来,紧跟着托着我的屁股把我按倒在课桌上,我以为他要反悔,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他只是把我的大腿往肩膀上一抗,虽然摆出了插入的姿势,但他的阳具并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他把龟头顶在我乌黑的阴毛丛里摩擦了几下,噗嗤几声把白浊的精液射在了我的阴毛上,还有两三滴零散的白点溅在了我微微张开的阴唇中间。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做我的女人。」徐国洪俯下身在我的嘴唇上轻轻地亲了一下。

  我躺在课桌上一动也不动,今晚的一劫总算是躲过了,在轻轻舒了口气的同时,我又开始为接下来的日子感到迷惘了。

  徐国洪把我送到小区楼下的时候是晚上10点40分了,或许是依旧担心照片的问题,我几次把手放在车门把手上都下不定决心推开这扇车门,我担心这一离开,明天整个世界就变了。

  「你放心,这个秘密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的,但是同样的,对你我也不会放弃。」徐国洪看出了我的忧虑。

  「谢谢你,徐哥。」我感激地轻轻在他握着方向盘的右手上拍了拍。

  刚要推开车门,徐国洪抓住了我的左手,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小区里静悄悄的没有半个人影,我转过身来飞快地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轻轻挣开了他的手下了车。

  站在楼梯口我朝车子挥了挥手,猎豹越野车轻轻滑行着转出了小区的大门。

  一边走着楼梯我一边掏出手机查看,还是没有未接短信和电话,我禁不住有点失落,原以为丈夫刚刚离家,母子俩分开也有几个小时了,他一定会很想我才对。

  家门口的防盗门还是关得严严实实的,我再次看了看时间,马上就要11点了,乐乐还没回来,明明交代了他11点之前要回家的。

  但我也暗自庆幸,假如乐乐在家里,按他的习惯,我一进门一定被他纠缠几分钟才肯放手,毛手毛脚自然不在话下了,当他发现自己母亲胸前凸着点,裙子里又没穿内裤,真不知道会怎么想。

  一进门我就拿起客厅的电话拨了儿子的手机,响了好长时间他才接起来。

  「你看看现在几点了?出门的时候我怎么跟你说的?」我摆出母亲的权威劈头就训起儿子来。

  「我现在就在公交车站,但是很久都等不到车而已,那么凶干什么?」儿子委屈地嘀咕着。

  我意识到自己有点过分了,今晚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让我有点心烦意乱,自己的身体刚被别的男人玷污过,我居然把情绪发泄在儿子头上。

  「对不起,乐乐,妈妈不该对你发脾气,但你要知道,妈妈是担心你,这么晚了别等公交车了,身上还有钱吗?快点搭计程车回来吧,或者到了小区门口给妈妈电话,妈妈下去付钱。」

  「我这就想搭计程车回家去呢,刚才您给我的一百块还有七十多块呢,足够了。」

  「那么乖啊,待会回家妈妈好好奖励你。」

  「怎么奖励啊?」

  「你说呢,爸爸不是去广州了吗,今晚上妈妈整个人都是你的。」

  「太棒了,妈妈,我截到计程车了,您等着我哦。」儿子在电话里兴奋地说道,我可以想象得到他雀跃欢呼的样子。

  「嗯,路上小心。」

  放下电话我就赶紧进浴室洗澡去了,在莲蓬头下温水尽情地把我的身体冲洗着,洗去了几个小时里徐国洪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迹。

  或许是出于对儿子的愧疚,我回到卧室以后精心的打扮着自己,半湿半干的长发慵懒地披散在肩膀上,往脸上扑了一层淡淡的腮红,白嫩的脸蛋透着一抹红潮,让我俏丽的面容更添妩媚。

  在衣橱前的穿衣镜前我久久地伫立着,看着镜子里这具成熟女人充满肉感的胴体,刚沐浴过的皮肤像婴儿一样娇嫩,胸前那高耸的双峰骄傲地翘立着,两粒小樱桃此刻透着迷人的嫣红,娇艳欲滴,我侧了侧身,纤细的柳腰往下是浑圆挺翘的屁股,圆弧状的曲线往下一直延伸到丰腴的大腿,这强烈的S 型线条足以让男人们疯狂。

  我换上了一条下摆短到屁股下方的蕾丝小睡裙,前面只松松垮垮地系了条小腰带,深V 的领口处,中间一条仿佛深不见底的乳沟,鸭梨一样的丰乳像是快要从领口挣脱束缚跳出来了,堪堪遮到大腿根部的燕尾式蕾丝裙边,随着双腿的动作,乌黑茂密的森林地带就会时隐时现。

  晚上的几个小时没让徐国洪真正占了我的身子,但他留下的痕迹是多少次淋浴都洗不掉的,尽管这让我感到羞愧万分,但很久已没有被经验丰富的成熟男人挑逗爱抚,我身体里潜藏着的那种骚浪仿佛在今晚被唤醒了。

  我为儿子穿上了一双超薄的肉色开裆裤袜,像等待归家的丈夫一样期盼着儿子快一点回到家里,躺在卧室的大床上,我摆出一副淫荡的姿势,想着今晚上又会和儿子变换着不同的花样尽情做爱,我的双腿中间已经开始湿了。

  儿子,快点回家,妈妈想死你了。

               第二十七章

  这床是出奇的大,并排躺七八个成年人都不成问题,床褥又特别的软,人躺在上面就像掉进了棉花堆里,说不出的舒服。

  我闭着眼,仿佛置身于云端,身子轻飘飘的,时不时吹来一阵微风从我的脚底一直掠过我的整个身体最后在脸蛋上轻轻摩挲着,我忍不住微微张开了樱唇,从齿缝里溢出一串愉悦的喘息声。

  这感觉是如此熟悉,一个成熟女人在性爱的围城里禁锢了多年以后,欲望终于找到了出口,就像野马脱缰一般无法停止下来,我觉得自己已经堕落了,身体有着这种明显动情的反应,我首先想到的居然不是丈夫,甚至也不是现在跟我关系最亲密的儿子。

  我恍惚的意识里只想到了一件白色的长大褂,这成熟的男医生好讨厌呀,他的手指怎会如此温柔,明明是一张不甚舒适的检查床,却让我感觉像躺在一张水垫飘在大海里随波微微摇晃,十分惬意。

  男医生正在细致地给我做着身体检查,双手从我高耸的双峰一直揉到平坦的小腹,每掠过一寸肌肤就让我禁不住一阵战栗,他的手划过了我三角区那茂密的黑森林,轻轻地把我两条修长的腿架到了检查床两边的托架上。

  他用一种崇拜的眼神扫视着自己面前这具熟女特有的丰满肉体,然后这张棱角分明的脸慢慢地往下移到了我毫无遮掩的两腿正中,他肆无忌惮地窥视着我的私处,我几乎要放声呼喊起来,护士都跑到哪去了?这男医生接来下会做什么?

  我下意识地想把大腿并拢起来,但是马上就被一双大手牢牢按住了,紧接着一条软绵绵的东西覆在了我隆起的阴阜上,凉飕飕的,这难道是?男医生的舌头熟练地撩开了我丰满诱人的两片肉唇,又痒又酥的感觉让我又一次强烈地战栗起来,这是哪门子的妇科检查啊?

  但是我们潜意识里都隐隐地期盼着在做妇科检查的时候遇到一位英俊的男医生,不是吗?

  下体传来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实在忍不住了,水蛇一样的纤腰扭动起来,但已经探入体内的那根舌头却怎么也无法摆脱,在我的秘径里左右刮蹭着,我条件反射地收缩着壁腔,一股暖暖的潮湿涌了出来,瞬间就把这根灵巧的舌头淹没了。

  「徐哥……嗯……不可以……」我懒洋洋地呻吟着。

  回应我的是一双大手,用力地把我两只丰满高耸的乳房搓弄着,那细腻的手指还不停地捏着顶端的两粒圆圆的葡萄。

  乳头传来的些许轻微疼痛让我猛然睁开了双眼,映入眼帘的哪里是徐国洪,是儿子那充满稚气的白净脸蛋。

  昨夜激情过后,我就把儿子早早赶回自己房间去睡了,毕竟我自己也累了,要是让他逗留在我的卧室里,不知道要折腾到凌晨几点。

  「啊……小坏蛋……怎么又溜进来了。」我的脸上一热,自己还做着跟徐国洪这个成熟男医生缠绵的春梦,原来身体上的反应却来自于现实里宝贝儿子的挑逗,一念至此,羞得我只想找条缝钻进去。

  我歪着脑袋看了看床边,还保留着昨夜跟儿子酣战过后一片狼藉的战场,皱巴巴的开裆连裤袜上一滩滩凝固的硬块,地板上左一团右一团的纸巾,一双用来助性的黑色鱼嘴细跟高跟鞋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从我脚上飞出去的,唯一留在身上的蕾丝小睡裙方才已经被儿子掀到腋窝的位置。

  这小家伙正趴在我的两腿中间,有滋有味地替他妈妈口交呢,怪不得我的生理反应那么强烈。

  儿子往上抬了抬身子,趴在我的肚子上,一只手握着我左边的乳房轻轻揉来揉去。

  「妈妈,刚才您是不是在喊谁的名字?」儿子脸上流露着一丝疑虑。

  我心里咯噔一下,暗暗叫苦,自己怎么会这么傻,做着春梦把徐国洪的名字差点都叫出来了。

  我赶紧伸出双臂揽住儿子的颈项,用嘴唇把儿子的嘴封住了,深情地亲吻了几下,又伸出右手摸索着从儿子的小腹下面探进他的内裤里,握着了他那根硬邦邦的家伙,晨勃加上爱抚母亲的身体让他的男性象征出奇的坚挺。

  「瞎说,一大早妈妈被你这个小坏蛋弄得神魂颠倒的,还能叫谁的名字,我叫帅(徐)哥,可不就是叫你这个小坏蛋吗?谁有我家的乐乐帅?」

  儿子本来就单纯,加上我这样称赞,他又笑呵呵地缩下身去打算替我继续口交。

  「好了,小帅哥,妈妈已经被你舔得湿透了。」我伸手按住了刚把嘴唇贴在我阴唇上的儿子。

  「舒服吗?」儿子用舌尖轻轻撩了撩我那道水淋淋的缝隙。

  「好舒服,妈妈想了。」我担心儿子还会联想到刚才我的失语,赶紧把他诱惑到正戏上来。

  我扭着柳腰,翻身跪在床上把丰满浑圆的翘臀高高抬起,我肉感的身段本来对儿子的诱惑力就很大,加上摆出这样一副等着他进入的淫荡姿势,儿子哪里还按捺得住,匆匆忙忙地把内裤往下一拉,趴在我的屁股上用力一顶,晨勃的年轻阳具果然强壮,一下子插进了我湿漉漉的阴道深处。

  「啊……」我忍不住仰起头,直到这深深的一击带来的快感弥漫到到我的全身每一个细胞。

  「乐乐,好老公,你好强,顶到人家了。」我骚浪地叫唤着,一边转过脸来娇羞地看着儿子,两颊的红晕让我的女人味更加浓郁,面对着骚得入骨的美艳母亲,儿子忍不住低下头在我的脸蛋上疯狂地亲吻着,下身的抽插更加有力,连续几次地撞击到我的花蕊深处,让我全身禁不住地战栗起来。

  「妈妈,我最喜欢用这个姿势跟您做了,看着您这又大又圆的屁股,太兴奋了。」儿子扶着我的腰的双手移到了我的翘臀上,张开手指使劲捏着我颤动着的臀肉。

  「小坏蛋……脑子里尽想着这些……嗯……哎呀……嗯……坏东西……」儿子情绪十分高涨,抽插的幅度也很大,撞击得我话都说不连贯了。

  「难道您不喜欢吗?」

  「喜……喜欢……啊……这样插得好深……」

  因为快感加剧,我左右摇着头,一头长发披散着遮住了我的脸,最后我不得不把脸贴在了松软的枕头上,看不到周围的环境,却清晰的感觉到儿子那粗大的阳具在自己桃源洞里一进一出搅起一波波浪潮。

  在儿子的攻势再一次达到顶峰的时候,我脑海里闪现了一下徐国洪那条更加粗更加长的阳具,还没等我详细幻想一下,一阵热浪从我两腿中间喷涌而出,我赶紧抬起脑袋反手把儿子的头发抓住了。

  这突兀的动作仿佛弄疼了儿子,他张嘴叫了一下,但是我很快就把他的脸往下压着,让我们的嘴唇亲密地贴合在了一起,一边贪婪地亲吻着一边感受着高潮将我包围的快感。

  儿子的高潮比我来得稍晚一些,他是搂着我的腰把我压在床单上,让我平趴着,这样我那深深的股沟辅助着两片肥厚的阴唇紧紧夹着他的阳具,一股接着一股的热流直喷我的阴道深处,连续射了四波,喷在宫颈上刺激得我直打哆嗦。

  「小坏蛋,又射进去这么多。」我转身幸福地把儿子紧紧搂在了怀里。

  母子俩在床上相拥休息了几分钟,我看了看床头柜上的闹钟,差十分钟就早上八点。

  「起来洗澡吧,你不是说今天跟子阳他们去植物园采集什么标本吗?」我把手臂从儿子的环抱中挣脱出来。

  「时间还早呢。」儿子搂着我不放手。

  「妈妈要起来做早餐啊,一大早就做运动,你肚子不饿啊,妈妈的肚子可是饿坏了。」我边说边从床头柜上的抽纸盒里抽了几张纸巾,低头擦拭着自己的私处。

  儿子看见我在清理身体,一骨碌爬起身子,也伸手扯了几张纸巾。

  「妈妈,我来帮您。」儿子把纸巾覆在了我的阴户上。

  「哎,别闹。」我脸一热,赶紧把大腿并拢了,不想让儿子看见刚才的激烈运动把他妈妈弄得下面湿腻不堪。

  「没闹,妈妈您躺着让我来。」儿子执拗地要把我的大腿搬开。

  我知道儿子是出于对母亲的关心,他的乖巧也让我一阵感动,我微笑着在儿子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往后躺在软软的枕头上,顺从地把大腿张开了。

  儿子用纸巾细致地在我的阴唇上来回的摩擦着,我忍不住又是一阵低低的呻吟,话说回头,这还是第一次,男人在跟我做完爱以后体贴地替我清理身体,一种满足感油然而生。

  我微微闭上了双眼,阴户的一阵阵酥痒让我说不出的舒服,仿佛睡意又涌了上来,慢慢地我感觉阴户凉飕飕的,两片潮湿的肉唇竟然又缓缓张开了,我睁眼一看,儿子又把我一条大腿扛在肩膀上,低头用舌尖在舔我的阴唇。

  「乐乐……你又使坏……」我软弱无力地伸手推了推儿子的脸。

  「这样更干净嘛。」儿子坏笑着。

  被儿子舔了几分钟,我小腹又开始缓缓升起了一团火,不行,不能太纵容他了,昨晚回到家就做了两次,今早又做了一次,连续的做爱总是会伤到儿子的元气的,尤其是他还在长身体的发育阶段。

  「好了好了,还说替妈妈清理,我看是越来越脏。」我坐起身子把儿子拽了起来。

  「哪里会脏,妈妈这里流出来的水儿味道可香了。」儿子不依不饶地腻在我身上,一根手指头在我小腹下卷曲的毛发中间转来转去。

  「香你的头,还不赶快把床铺整理一下,看你做的好事。」我跳下了床,扯了几张纸巾扔给儿子,看着皱巴巴的床单上那一小滩水渍,我脸一下子红了,把小睡裙放下来遮住了自己丰满肉感的身体,一边束着头发一边走出了卧室。

  儿子今天是去植物园为兴趣班的课外作业采集标本,做好早餐以后他又在餐桌上毛手毛脚地纠缠了我好一会,最后是子阳他们打来电话催了以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开,送他出门的时候我千叮万嘱让他小心安全,听着他的脚步声消失在楼道里我才微笑着关上了门。

  靠在门板上,我下意识地用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纤细的柳腰,往后又按了按挺翘的丰臀,触手之处是那么富有弹性,再低头看看自己那高耸的双峰,把针织短袖衫胸口撑得圆滚滚的,这一切都处于女人最成熟最诱人的阶段,也难怪儿子对我的身体这么迷恋。

  我双手掩着脸颊,美滋滋的开始了家庭主妇一天的家务工作。

  洗碗、洗衣服、换洗床单、拖地板,把这一大堆活全做完以后已经是快中午的时候了,我累得半躺着靠在沙发上休息,远远地听见手机在卧室里响,我十分不情愿地起身去拿起来接听,是杜丽的电话。

  「晶晶,先跟你打个招呼,待会我们家老徐要是打电话问你,你就说我们学校今天组织部分老师要到乡镇中学交流,知道不?」原来是要我给她打掩护。

  「你胆子也太大了,周末徐哥不是在家里吗,憋两天都不行啊?」虽然明知徐国洪已经知道妻子出轨,我却不方便跟杜丽明说。

  「下个月就高考了,你知道的嘛,要珍惜每一次机会哦。」杜丽在电话那一头轻声地笑。

  「真是受不了,如胶似漆的,别假戏成真了,到时候看你怎么收场。」我想了想,又语带双关地说:「整天把老公丢在一边,小心他跟别人跑了,正教授医师,事业有成的男人,抢手着呢。」

  「就他呀,你要的话拿去,哈哈哈……好了,我赶时间呢,记住啊,老徐打你电话,你照我刚才教你地说。」

  杜丽扔下一连串娇笑把电话挂掉了,我呆呆地看着手机屏幕,半响才回过神来,躺在床上忍不住想象着杜丽跟子豪偷欢时的场景,有个年轻充满活力的情人真是好啊。

  虽然我也有儿子这个小情人,但是很多地方他都还太稚嫩了,像子豪那种高三男生,懂得的东西一定不少,要不然杜丽也不会如此沉迷其中,回想起在杜丽的小宿舍里撞破他们偷情的那一次,篮球队长那壮实的腰身仿佛又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我的两腿中间像是有一群蚂蚁爬过一般又痒又麻,我伸手抚着自己的脸颊,早已火烫火烫的了。

  幸亏已经快到吃午饭的时候了,没有多余的时间让我继续胡思乱想,乐乐说想吃我亲手包的饺子,我围上围裙,在厨房里忙乎起来,刚包好五六十个的量又听见手机在响。

  我一边把粘着面粉沫的双手在围裙上擦拭着一边走回卧室拿起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儿子的电话,这小皇帝该不会是贪玩又不回来吃午饭了吧,那可白白浪费了我花心思包了好几种花样的饺子。

  「唐阿姨!」电话那一端传来急促的声音,我听得出是儿子平常玩在一起的三个伙伴之一小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了起来。

  「小辉,怎么是你?」

  「唐阿姨,乐乐和子阳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你快说啊。」我手里的电话差点滑落下来。

  「我们从植物园出来的时候,一辆汽车冲上人行道,子阳把乐乐推开,两个人都被撞到了。」

  我脑袋一阵眩晕,赶紧一只手扶住了床头柜。

  「乐乐现在到底怎么样了?」我连声追问着。

  「急救车已经来了,乐乐和子阳都送往医大第一附属医院了,我和小军搭着计程车也正在去医院途中。」

  「我马上到。」我匆匆挂下电话,也来不及换衣服,拿起车钥匙就往外走,一路念叨着,乐乐,宝贝儿子,你千万不要有事,小跑着下了楼梯取车就往医院赶去。

  一路上我把车子开得飞快,幸亏是周末,路上的车比平常少很多,当我飞速驶进医院停车场的时候,医院的保安略带不满地盯着我看了好几眼。

  「晶晶,晶晶,晶晶。」我下了车心急火燎地往急诊室赶,一开始都没意识到有人在叫我,直到他连喊了几声,我才猛然顿足转眼去看。

  徐国洪从停车场小跑着跟了上来,我这才想起,这是他工作的医院。

  「看你神情恍惚的,啥事啊?」

  「乐乐被车撞了。」我丢下一句话又转身继续走向急诊楼。

  「啊,那赶紧,我也去看看。」徐国洪几个大步赶在了我的面前。

  走进急诊楼大厅,徐国洪直接走到护士站,询问刚才急救车送来的交通事故的小孩在哪个诊室,护士自然是认得他的,马上就给他查到了。

  「三号急救室,这边。」徐国洪对医院环境很熟悉,领着我穿过一大群等候的家属直接从医生通道进了急救走廊。

  远远看见小军和小辉坐在急救室门口的长椅上,看见我进来,两个孩子都站了起来,正好这时候急救室的门也打开了,三个穿白大褂的医生走了出来。

  「小张,孩子怎么样?」徐国洪迎面就问其中一位医生。

  「没有生命危险,一个右手骨折,一个右腿骨折,右手多处软组织挫伤,头部有过一定程度的碰撞,问题不大,具体要看片子出来,您认识伤者?」

  「朋友的小孩,没事就好,你多留点心啊,我改天请你吃饭。」徐国洪拍了拍那个医生的肩膀,又转身冲我露出一丝微笑。

  「孩子没大事,放心吧,我带你进去看看。」

  我刚跟医生说我是孩子的母亲,那医生就很轻松地安慰我,说徐国洪是他的老师,有他在,让我不用担心。

  我道了谢后,赶紧跟着徐国洪走进了急救室,护士则把小辉和小军拦在了门外。

  急救室里两张病床,子阳在靠外面的一张,右手已经包了起来,看见我进来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又朝我点了点头,接着就把脑袋垂了下来。

  我来不及细想,赶紧走到里面那张病床,乐乐伤得要更重一些,右腿和右手都包了起来,颈部也装上了固定的保护套。

  「乐乐,你吓死妈妈了。」我在儿子的病床前俯下身子,轻轻抚摸着他的脸庞,一路上赶来我压抑着自己的情绪,直到此刻,我再也控制不住了,眼泪从眼眶滑落下来。

  「妈妈,我没事,您别担心。」儿子看见我哭了,鼻子也抽动了几下,但是却没掉下眼泪。

  「还说没事,你看你包成这样。」

  「像不像木乃伊?」儿子居然还能说笑。

  「你还有心思开玩笑。」我用手指轻轻在他鼻子上捏了一下。

  「妈妈,幸亏子阳反应快,把我推开,要不然就真的不堪设想了。」乐乐探着头朝旁边病床上的子阳看了看,用还能活动的左手对子阳竖起了大拇指。

  我迟疑了几秒,但马上又想通了,唐晶,人家可是把你宝贝儿子从死亡线上拉回来了,你还想怎样。

  「子阳,伤得怎么样,疼吗?」我转身来到子阳的床前,温柔的声音让子阳一阵意外。

  「我没事,不疼。」他的表情是惊喜的,有点手足无措的样子,看着我傻傻地笑。

  短短的一瞬间,我想起了很多,想起了面前这个少年在酒店里把我从受辱的边缘救出,想起了无数的夜晚在QQ上跟我亲密无间的「天涯」,又想起了我禁锢已久的情欲被这个少年第一次打开的那些片段,一时间感慨良多,所有的阴霾都在此刻一扫而空了。

  「难为你了,谢谢你。」我一语双关地说,我知道子阳一定明白的,果然在听我说出这句话时,他的脸上也露出了一种释然的表情,再一次微笑起来。

  徐国洪一直在边上看着当值医生的救治记录,这时候他轻轻用手指点了点我的肩膀,我转脸看着他,他轻松地笑了笑。

  「我看了医生的记录,没大碍,就是要住院观察几天,右腿骨折就是需要花些时间恢复,不会留下后遗症,至于头部受过碰撞,我待会去看看乐乐的片子,初步观察,没什么大问题。」

  「太谢谢你了,徐哥。」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

  「份内事,我去帮他们办住院手续,你陪着孩子。」徐国洪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转身往外走去。

  乐乐跟子阳似乎没被刚才的交通事故吓坏,已经在七嘴八舌地闲聊起来,倒是我不住地暗呼万幸,一边给两个孩子倒水一边微微摇着头,现在的孩子,真的是天塌下来都不怕啊。

  「妈妈,口渴了。」乐乐说了一会似乎觉得口干了,水杯就在他左手边的床头柜上,却要我拿水杯去喂他。

  「看你还话多,就不能安静点好好休息啊?」我起身拿起水杯俯身送到儿子嘴边。

  儿子一边小口小口的喝水,一边用活动自如的左手按在我高耸的胸脯上轻轻捏了捏,我身体颤抖了一下,马上又反应过来,子阳就在我身后,只得任凭儿子继续用手指抓着我的乳房玩弄,这小坏蛋还故意用两根指头隔着衣服捏着我的乳头转动。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却无计可施,直到儿子把水喝完。

  「妈妈,好多了。」儿子狡黠地笑了。

  我转过身,子阳的视线是朝着天花板的,我问他要不要喝水,他笑着摇了摇头。

  还不到十五分钟,徐国洪又回来了,手里拿着几份住院手续单。

  「都办好了,孩子们在急诊观察室观察一个晚上就转到病房去,我给他们安排了一个双人间,安静一点。」

  「你看,又耽误你时间了,你本来还有事的吧,周末也到医院来。」我接过住院单走到病房窗户前翻看着,这里的光线要亮一些。

  徐国洪没有回话,我顾着看住院单据,也没在意,过了一会儿,房间里静悄悄的没人说话,我意识到了什么,抬眼看了看,儿子、子阳、徐国洪都在注视着我。

  我这才想起来,刚才接到电话就心急火燎地往医院赶,身上还穿着在家里穿的衣服,上身是一件粉红色的针织短袖衫,很贴身的那种,下身是一条刚到大腿中段的黑色打底丝裤,在窗户前光线折射得恰到好处。

  我那双42吋的长腿更显得丰腴修长。没戴文胸的丰乳把针织衫高高撑起,底下也没穿内裤,打底丝裤紧紧地包着我丰满浑圆的翘臀,更要命的是两腿间那个位置,丝裤裆部清晰地印出我隆起的阴部,一个胀鼓鼓的三角形。

  我脸上一热,又不好意思转身,只得任凭他们三人欣赏,狭小的病房里,一个是我婚后第一次出轨的情人,一个是跟我有着不伦关系的儿子,一个是正在想方设法追求我的成熟男医生,我这具成熟女人的肉感身体,在他们灼热的眼神扫射下春色尽露,我仿佛感觉自己身上诱人的体香正在病房里渐渐弥漫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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