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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保姆
作者:天天三鸭2018-5-8 发表于S8
第五章:齐兰奇事
1
打定主意不在曲家干的曾晓红,在回家的路上,又拐到医院看看她长年住院的丈夫。由于丈夫曾经是连续三年的省劳模,市工会给了应有的待遇,住院减半收费,这样曾晓红勉强能支付丈夫的住院费用,自己生活上全靠节俭,孩子在外地读书每年也要钱。因此,在不想在曲家干时,她苦恼自己的下家在哪?给原先厂裏的几个在小区裏做保姆的姐妹通了气,也不是马上就能解决。
天已暮色,她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忽然有个人拍了她的肩膀,转头一看,认出是原来一个工班的姐妹齐兰。
一想到齐兰,曾晓红鼻腔裏就有股浓重的汗狐味。
当年刚进厂时,齐兰也算是长相较好的女青工,身材丰满,有一对大于常人的乳房和屁股,也曾有些轻浮男人想占她便宜,均被她身上浓重的体味所逼跑了。
也因爲她身上那股浓重的汗狐味,分单身宿舍时没人愿与她同屋,她也没有什么朋友,缺少交流,这使齐兰变得很孤僻。
偏偏曾晓红对这身汗狐味不抵触,与她共享二人一间宿舍,当时规定每间宿舍要住四个人。
也许是因爲此,在分工班时她又与齐兰分在一个班一台机上。
车间裏的人都知道齐兰的狐臭,连洗澡都避开她,常常洗澡房裏隻有曾晓红和齐兰两人。
有时曾晓红泡在池子裏,看着齐兰那身多肉的身躯想,她要是没这身狐臭,不知哪个厂领导的儿子就盯上她了。
其实曾晓红也是个多肉的主,隻是身材没有齐兰那么好,腿短腰粗,相比之下曾晓红除了阴毛长得比章兰好看外,其他都比她差点。
齐兰后来在厂外找了个丈夫,听说是个近郊的农民,因爲出不起高价的结婚财礼,有齐兰这么一个国有工当老婆,虽说身上狐味难闻,也没讲究。
婚后生了一个女儿,在孩子三岁时就离婚了。
曾晓红记得离婚当晚,齐兰抱着孩子跑到她家,与她一起在厨房哭诉了一夜。
齐兰说,她的丈夫重男轻女,刚结婚时不知听谁说,每天要早上做爱,也不管她是小夜班还是大夜班,特别是大夜班下班时,她拖疲惫的身子回家想好好睡一觉,可丈夫早等在家裏,不由分说地拉上床,扯掉裤子,也没什么前戏就直接插入。
所以,她下夜班总到市场上逛到快九点了才回家,那时已经过了丈夫所说的最佳做爱生男孩的时间,可偏偏齐兰生出的女孩。
女儿出生时,他隻看了一眼就走了,满月时对她说,再生一个,一定生个男孩。
齐兰说她是国营工,超生要丢工作的,就瞒着丈夫做了上环手术,被痛打了一顿,从那时起夫妻感情形同路人。
要说齐兰在工作上真是不要命,她是厂裏唯一连续三年的厂劳模。
孩子五个月后她就来上班,一对乳房被奶水涨变形,别人都在上班时偷偷熘回家或到厂托儿所给孩子喂奶,她从来都等下班才去给孩子喂,奶涨的太夸张了,胸前一片奶迹,让那些男维修工看了在后面喊她「奶婆」,但她一身的奶骚味加上狐臭味,冲垮了车间裏的机油味,让人难以忍受,连车间主任看了不忍不住对她说,你可以先下班了。
曾晓红曾听那些男维修工说,如果齐兰没有这身狐臭味,早就被就地镇法了。
那时,在纺织厂哪个女工不被男工性骚扰过?
但就是这样的厂劳模,纺织厂被私人收购时,厂领导看她是多年的劳模,建议私人老闆留下齐兰,私人老闆问了一句话:「她会电脑吗?我的设备全是进口的,全用电脑控制。」
这对当时的纺织女工来说,电脑就是天脑,谁会这玩艺?齐兰隻得和所有的机前女工下岗离厂。
两见面自然聊了当下各自的谋生,她们是好工友,又是同一天结婚的,婚后上班谈的主要话题就是夫妻性生活,因此,她们一在一起就无疾不谈。
这次曾晓红看到齐兰身上发生了一些变化,从不注重打扮的她穿着一身短连衣裙,领子开口低得露出深深的乳沟,脚上一双恨天高的高跟鞋,越发显出她的粗腿,身上飘出一股浓重的香水味,可难以盖住从香水味下浮现的狐味。
这身性感的打扮也没有掩盖她的一脸疲惫,眼圈青紫,问她干什么了把自己折腾成这般?齐兰一脸无奈地说:「一言难尽。」
2
齐兰在女儿技校毕业工作后就出来做事,在另一个高档小区做保姆。可她的主人不是老人,而是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用齐兰的话,我在他家白天做妈子的事,晚上做老婆的事。
齐兰今年不到五十,三年前,她到这个小区应聘做保姆时,来看人的主人家都因她那身狐臭味没人要她,曾有一个人家的男主人不在意她身上的狐臭味,可领她到家后,女主人一闻到她身上的狐臭味当场就吐,这一场景被这家人传了出去,更没人敢要她,这使她想离开这座生她养她的城市。
有一天她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再次到小区的家政服务中心,她选择一个偏角的地方坐下,眼睛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流,心裏期盼着有人向她走来,叫她到家裏做牛做马都行,可都快中午了,人家经过她的身边,总捂着鼻子走过,正眼都不看她一眼,她的泪水一下涌了上来,想起身离开。
这时,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走到她跟前,问道:「大姐,找到人家了吗?」
齐兰含泪摇了摇头,别过头去,她不想让人嗅到身上呛人的狐臭味。
这个男人似乎对她身上的狐臭没在意,反而坐到她身边,眼睛盯着她的身子看,然后点了点头说:「我知道是爲什么了,大姐,你没必要爲这事苦恼,你到我家去,怎么样?」
齐兰看了看这男人,壮实的身闆,大手大脚,她突然脸红了起来。
她小的时候听大人说,男人大手大脚下面那东西就大,做丈夫就有福享。
于是,她问:「你家老人多大年纪?」
那男人笑了起来,说:「什么老人,我家就我一个,我是做外贸的,常常不在家,家裏要有个人看家整理。
怎么,大姐你不想去?」
一听说这样年纪的单身男人要她去做保姆,她倒不好意思起来,站起身说:「没有,是现在去,还是我们再联系?」
多次应聘失败后她多了个心眼。「如果大姐没别的事,现在就跟我家去。」
说完拉着齐兰的手就往外走。齐兰红了脸摔开他的大手,跟在他的后面。
男人也不在意这些,自顾自地走在前面。齐兰在后面看到他有一个线条特别分明的屁股,心想,这男人肯定常常练身,这样一个单身男人,又常常不在家,家裏的事应该不会太多。
到了家后,这男人自我说他叫范自重,外地人,在本市做对外贸易,常到省城和沿海城市,与外国人做生意。怪不得家裏的装修也带着一股洋味,家俱简洁,有一张太妃椅让人看很别扭,别扭就在这椅子的尾部有一个放双脚的地方,让人感到是一张古代的春椅。
范自重回到家就把身上的衣服扒光,穿着小裤衩在屋裏来回走,裤衩下面是鼓鼓的一团,一看就知道是个大鸡巴的货。齐兰愣愣地站在那看着他把地闆上的髒衣服收拾到洗衣机裏,不知怎么插手帮忙。范自重从冰箱裏拿出两瓶饮料给了齐兰一瓶,然后坐在那春椅上看着齐兰。「你干嘛这么看着人家?」
齐兰涨红着脸说。
「我喜欢你身上的味,这是说真的。」
范自重的直白让齐兰再次脸红。范自重说:「早几天我就看到你,也嗅到你身上的那味儿,别人因爲你的味儿不想用你,我却等着,看你能不能坚持到最后。没想到你还真来了。这也是我们的缘分。」
范自重点了颗烟介绍起自己。他也是个工人的后代,很小就跟着叔叔做生意,还通过自学考试拿到了英语的大专文凭。以前他也交过一两个女朋友,但都是看着他的钱来的,现在他做一个老外的品牌代理,就是社会上说的洋买办。范自重也让齐兰介绍一下她自己。齐兰红着脸推辞了一下,就说起自己的事。
3
齐兰在介绍自己的过程中,也在脑子裏回顾了自己的身世。
齐兰出生在本市一家大型企业的工人世家,她出生的时候,爷爷奶奶都还在,妈妈曾说,奶奶摸着她光滑的阴部,感歎道,又是一个被人操的货。
在她的记忆中,母亲生来就有一身浓重的狐臭味,她不知道这种体味是人们害怕的东西,隻知道母亲有点自卑,尽量不在人群中走,上街的时候都选择在清晨或傍晚,街道上人少的时候。
有一次齐兰与母亲上街,对面走过一个穿着时尚的女子,那女子用手捂着鼻子,说了声「狐狸精」,母亲一下愣在那好一会才怒目看了眼那女子,悄悄走开。
她问母亲什么是狐狸精,母亲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眼裏流下泪水。
小的时候,母亲会常常用鼻子闻她的身子,弄得她很痒老是躲避这鼻子的嗅闻。
母亲说她身上没味,这就好。
对体味的敏感,使她从小就十分注意对身体的清洗,然后闻遍全身。
那时她隻闻到身上有股硫磺香皂气息,而她的母亲一天却洗三次澡,好在厂裏的职工澡堂很方便,但妈妈洗完澡后身上仍然有一股极浓烈的汗狐味。
说实话她对母亲身上的那股汗狐味有些迷恋,所以,每到夏天时,她就爱窝在母亲的胳肢窝裏睡觉,因爲那时从母亲胳肢窝散发出来的气味最爲浓烈。
但其他人对母亲的汗狐味却表现出强烈的不满。
上小学四年级的一天,晚上喝两碗稀粥半夜醒来上厕所,路过父母的房间时,发现门裏传出一种古怪的声音。
一扭门把门没锁,她轻轻开了点门缝,往裏看了一看。
这一看让她看到从没见到的情景。
父亲光着身子肌肉鼓鼓的,却戴着口罩,母亲上身穿着秋衣,前襟被拉到胸脯以上,露出两个肥大的乳房,在父亲前后的推进中,母亲的乳房跟着晃动起来,一股浓重的汗狐味从屋裏传出,在门外的齐兰都能闻到,难怪父亲要戴着口罩。
就在她准备离开的时候,父亲勐烈地抖动起下半身,嘴裏发出呜呜的叫声,当时的齐兰还不知道这是男人射精的举动,隻听到母亲咕噜地说「怎么这么快就射了」。
父亲抖了抖下身,并未回答母亲的话就抽身躺在一旁睡觉,母亲在一边小声地说:「我还没来,能不能用嘴给我舔舔下面。」
父亲闲着眼说:「味太大,算了吧。」
母亲无声把上衣放下,气鼓鼓地侧身一旁睡下。
这一幕给齐兰太深的印象,不是男人与女人之间的事,而是母亲身上的气味让男人如此难以接受,就连父亲也因爲这体味而拒绝满足妻子的要求。于是,她经常闻自己的身上有没有母亲那种汗狐味。在上高中的时候,一次体育课后,她最怕发生的事发生了,她身上也开始有一股如母亲身上的汗狐味,随着年岁的增长,这种汗狐味越来越浓重。
在整个高中岁月裏齐兰都有些自卑,没有朋友,也不爱与人交往,生怕身上的气味引得难堪。后来进工厂,她也从没在人前穿过短袖上衣和裙子。
4
听了齐兰的讲述,范自重笑了起来,说她在意这体味了。他告诉齐兰,身上有这种气味,在别人看来是难以接受的事,在他却是再好不过的事了。「你有病呀,这种狐臭味谁闻了都受不了,你还说是好事。哼,别在笑话我了。」
齐兰有点生气地说道。
范自重一脸严肃正经地说:「我一点都没笑话你的意思,我要你来就是因爲你有这种我认爲不难闻的气味。」
范自重看了眼把身子包在企业工作服裏的齐兰,笑了笑说:「这么的热的天,还穿这么厚的衣服,把衣服脱了吧,这样凉快点。」
「脱衣服?我是来做保姆的,不是来——」齐兰脸热烧的厉害。这男人怎么能提这样的要求,让一个女人在陌生男人面前脱衣服?
范自重又笑了笑说:「不是让你脱光,是让你脱掉外套凉快些。」
齐兰更加脸红了,觉得自己想太多了。
她穿这身工作服一是遮住身上的狐臭味,二是让自己更有安全感。
当她脱掉工作服外套时,身上那股浓重的狐臭味立刻飘荡在房间裏,她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而范自重却在一旁深呼吸着,将飘荡在房间裏的狐臭味吸入鼻子进到腹腔,然后长长地呼出来。
见他这样的行爲,齐兰不禁笑了起来,说:「别开玩笑了,兄弟我现在就开始做事吧。」
范自重问道:「你不谈谈工钱?」
齐兰早就准备好了答案,她说:「别人给多少你就给多少。」
范自重想了想,说:「行,我常常不在家,你要过来给我看房子。
这样吧,一月四千,外加看房子八百。
怎么样?」
四千八?这在小区的保姆中是个大价钱,齐兰也不说话,心裏感激范自重的慷慨,就穿着裏面的无袖衫,开始做事。大开领的无袖衫让人可以看到她时隐时现的乳房,紧绷在屁股上的工装裤显现出她浑圆的屁股,她没有发现,坐在一旁抽烟的范自重的短裤衩下突然有一条慢慢变大的东西横在小腹上。
在范自重家干了半个月后,范自重出差了,齐兰赶忙将整个屋子打扫整理一遍,发现他的床下有许多擦拭过的纸团,一看就知道是男人射精后的东西。齐兰并不觉得奇怪,一个三十多岁的未婚男人,时有手淫也是正常的。在厂裏上夜班时,她也看到一个已婚的维修工躺在维修房裏手淫,心想这个男人有老婆也干这事?后来男人在射精时叫出一个女人的名字,她才知道原来这男人是爲另一个女人贡献自己的子弹。
这天夜裏,齐兰在范自重的客厅看电视看睡着了,因爲就她一人在屋裏,所以她隻穿了一件睡裙,裏面什么也没穿,黑色的乳头和黑色的阴毛都印在睡裙上。清晨的时候,突然门就开了,范自重从外面进来,手裏拎着一隻轮箱。看到她这一身的穿着,当时就愣在那,眼睛死盯着她的阴毛显现处。
「啊——」一声尖叫后,齐兰想跑进裏屋,被范自重一把抱住。
他一手抱着腰,一手举起齐兰的手臂,把鼻子死死地顶着多毛的腋窝,嗅闻那裏最浓重的狐臭味。
很快齐兰就感到一根硬硬的肉棍顶在她薄薄的睡裙上。
「你不要这样,我不是那样的女人——」齐兰徒劳地挣扎着,很快就睡裙就被撕破,裸露出一对丰满的乳房,两片柔软的嘴唇在乳头上舔弄,让她全身爬起鸡皮。
接着,范自重连门也没关实,抱起她走进自己的屋裏,将扔在床上,扑上来趴在她的身上。
「兰姐,我喜欢你,真心的喜欢你。出差这几天我都在想着你。」
范自重的嘴印在她的嘴上,范的嘴裏有股烟卷的气味。她不抵触这种气味,相反有点喜欢这种气味。在她的嗅觉裏,烟卷的气味加上她身上的狐味,是一种很好闻的气味。
当范自重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他的阴茎时,齐兰又惊叫了一声。范自重有一根长而不粗的阴茎,那长度超出了齐兰的想像。阴茎的形状很可爱,没有吓人的粗壮,也没有让人恐惧的顔色,除了龟头顔色深一点外,整根阴茎的身子却白白的,细皮嫩肉的。这根漂亮的阴茎,配上其上方腹部的八块肌肉,范自重应该是个很性感的男人。
此时的齐兰已经处于一种极度紧张的状态,她紧闭双眼,任由范自重身上的器官在自己的肉体上游走。齐兰四肢被伸展开来,人体形成一个大字,范自重的眼睛像台扫描机似的,从上到下地扫了一遍。
这个女人已经近五十岁了,那张脸写满了成熟与持重,有几条肉折纹线的脖子,平滑地过度到双肩,一双大乳房向两边流开,乳头的深褐色,更加突显其性感。
展开的双臂,使腋窝裏两团油黑的腋毛非常扎眼,那裏散发出的狐味,成了扫描的色彩。
多肉的肚子上有一个很深的肚脐眼,再下去就是连片的阴毛,一直长到腿部的两侧。
从展开的双腿看,这阴毛也覆盖了屁眼,这使她的阴唇如果不拨开阴毛就根本看不到。
范自重轻轻地拨开她的阴毛,两片厚实的阴唇展露出来,当然顔色已经很深了,她毕竟是个快五十的女人了,可范自重对此却十分欣赏,低下头去,舔弄起这两片厚实的阴唇。
「啊——」齐兰又是一声惊叫,一把推开范自重。
在她的人生经曆裏,从没人用嘴如此靠近过她的阴部,因爲那裏的气味尤其重,一般人都受不了。
可这个范自重不仅用嘴唇接触她的阴唇,还伸出舌头舔弄她的阴蒂,伸进她的阴道裏,舔弄裏面的肉芽。
从齐兰这个视角看,自己浓密的阴毛与范自重一头浓密的头发连成一片,阴部感受到那条湿润而柔软的舌头再次舔在她的阴蒂上,让她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两隻手象征性推了一下就放弃了,因爲这种舔弄很舒服,让她体验到从未有过的快感。
一般尿意立刻涌到尿道口,她又推了一下,嘴裏带哭声地说:「别弄了,再弄就要尿出来了。」
范自重似乎没有在意她的说话和推扯,专注地舔弄着阴蒂和阴唇,有时舌头还扫过肛门上的花纹,引得齐兰又一阵绷紧全身。
每次绷紧全身过后,齐兰就感到一种舒服的快感,同时也增加了一层尿意。
「你要就来干脆的,不要再折腾我了。」
齐兰的喘息加大了,那颗隐藏在包皮下的阴蒂也露出来了,红红的一粒有些硬。
当范自重再次用舌头舔开紧闭的阴唇时,裏面流出了一缕淫水,这淫水入口后,似乎其味也有一股狐味,在范自重品尝中这是一种美味。
他把舌头伸进阴道裏的嫩肉芽,轻轻地舔抚,刮弄着那些突出来的部分,从而吸取流出的淫水,这种刺激让齐兰受不了,她挺直身子喊叫着快点插进来。
这时她已全没了想持重的态度。
5
尽管范自重的阴茎已经很硬了,他本想让齐兰给他做一会口交再插入。但他知道像齐兰这样的下岗女工还没学会用嘴来伺候男人的阴茎。所以,扶好自己的阴茎,用极慢的速度,一点一点把阴茎挤进阴道裏。正像他所预期的那样,齐兰的阴道非常紧小,虽然阴道裏充满了淫水,阴茎在裏面仍不能自由进出。他用力一挺,把阴茎插到底,就听齐兰闷叫一声疼,眉头紧皱了一下,又舒展开来,无声地接受已经插到子宫口的阴茎。
齐兰已经十多年没有真正的性生活了,她平常最想要的时候隻用两根手指插进阴道,对男人的真阴茎就像久违的朋友一样,她内心感到很是受用。
她感觉到范自重怕她接受不了急速的抽插,以一种慢速度轻柔地进出,这让她心裏産生一种莫明的感激,感激他对她的温柔体贴。
那根纤细而长的阴茎在阴道裏就像一隻纤细的手指,无处不到地轻抚着她阴道裏的每块肉芽,尽管速度很缓慢,动作很轻柔,但産生的快感却是如此快速,她已感到自己快活的要尿了一般,双腿情不自禁地挟紧了范自重的腰,从无声到大声呻吟。
「要快点吗?」
范自重关怀地问。
她依旧闭着双眼,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轻轻摇了摇头,然而阴道裏的肌肉却不由自主地一阵快似一阵地收缩,就像一张嘴含着阴茎在吮吸。
齐兰阴道裏细微动作,得到范自重的响应,他开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尽管他想慢点,但此时的阴茎似乎不是他自己的,而是跟着齐兰的阴道收缩而动作。
齐兰开始主动挺起腰身去迎合这种抽插,双腿也开始绷直。
突然,就像大坝缺口似的,高潮在她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涌了上来。
她全然不顾是否会被人听见,高声地呤叫起来,由原先的依依依到后来的啊啊啊,声浪一声高过一声。
等到她感觉自己已经高飞的时候,全身的毛孔都打开了,向外排放最浓郁的狐味和汗水。
当高潮的急浪过去后,齐兰睁开眼,看了下范自重,他此时趴在她的身上不动,但那根坚硬的阴茎仍然插在她的阴道裏。她问,你还没射?他回答,我要给你更多的高潮。她又问,你怎么会喜欢我这样老太婆?他说,你不要自贱自己,你一点也不老,正是女人最成熟的时候,做爱就像跳舞一样,找到合适的舞伴,有优雅有持重也有激情,我很享受这种做爱。谢谢你给了我这种像艺术般的做爱。
他们对话完,紧紧地拥在一起,像似要把彼此都融入对方的体内。等齐兰呼吸平静后,范自重对她说,现在来个激情燃烧的冲击。说罢,开始急速的抽插,这回齐兰不顾一切地响应着这种抽插,高声呤叫起来,犹如唱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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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体的交融,打开了彼此的心菲。齐兰由此知道,范自重从小与他奶奶一块长大,而他奶奶就是有狐臭的女人,在长达十多年与奶奶同睡一张床的时间裏,他认定隻有身上有这样气味的女人才是他的所爱。他还说他在职场上常常遇到那些喷洒香水的女人,避之不及,觉得那些女人就像戴着面具一样。假。
性爱有时就如美食,一旦吃上瘾后就没有停止的时候。自从与范自重有了性爱关系后,性爱就成了他们在一起最主要的活动,他们在房间的每个角落做爱,有时齐兰与范自重正吃着饭,突然范自重就放下碗筷,把她抱到自己的怀裏,拉下她的裤子,将阴茎插入阴道裏,两人继续吃饭,似乎将阴茎插入到齐兰的阴道裏,就是这顿饭的另一道美味。
这种性爱在开始时候齐兰觉得很享受,后来就有点力不从心,她知道自己这种年纪比不上年轻人,可以做无节制的性爱,特别是面对范自重每次都进行的极限性爱,她真的有点怕。
因爲他的性能力超越了她的承受,她对他说,我已经快五十岁了,无法满足你这样年纪的男人,你要考虑另选一个年轻的。
每次齐兰说这话的时候,范自重就用嘴堵住她的嘴,不让继续说下去。
范自重越加疼爱她,满足她的一切需求,她就觉得这种状态不能再持续下去。
终于有一次,范自重要她在阳台上做站立式做爱,她极力抗拒,甚至说你再这样逼我,我就从阳台上跳下去。
范自重被她的表情镇住了,挺着如弯弓似的阴茎,呆呆地站在那看着她。
然后慢慢退出阳台,一边说,兰姐,是我错了,今后隻要你不说话,我就不动你一根毫毛。
齐兰默默地在范自重家裏做了一个月的事,不与他说一句话。
范自重果然一个月都安静无事,吃了饭就回到自己屋裏。
一个月后齐兰慌了神,她知道像范自重这样健壮的男人,一个月不做爱会是什么的感受。
在一个夜晚,她做好了饭菜,洗了澡,赤裸着身子坐在在沙发上等待着范自重从外面回来。当范自重从门外进来时,她不顾一切地冲上去,扯掉他的衣服,把他推到沙发上,用范自重教她对的口交方法,扶着他还未坚挺的阴茎一口含住,笨拙地又舔又吸,一边含煳不清地对她说,你想怎么做爱我都随你,我就受不了你爲了我连碰都不碰我一下,自己忍着,看你忍着的痛苦样子我就受不了。
齐兰的行动激起范自重的激情,那个晚上他整夜地与齐兰做爱,爲了能达到长时间做爱,他每到要射精时就停下,用舌头用手来顶替阴茎。这样的结果是,齐兰在多次高潮后,全身像散了架似的,无力动作,任随范自重的抽插扭动而动,直到快天明时,范自重把一腔热精射入她的阴道裏。那种久蓄的力量,那种持续的冲击,那种滚烫的的射入,将已麻木的身子再次带入高潮。
下午,当他们从昏睡中醒来,鼻子顶着鼻子,在满屋的狐味、骚味和汗味中对视着对方,长时间不说一句话。齐兰首先开口说话的,她说,今后,隻要你想做了,不管什么时间,什么地方,也不管我的身子方不方便,你都能插进来。范自重听后紧紧抱住她,嚎啕大哭。
齐兰轻轻拍打着他的背部,看着像孩子一样哭泣的范自重,心想,面对这样一个男人,你再怕做爱也不能拒绝,这也许就是一种没有怨言的痛楚。
第六章 又找新主
1,
碰到齐兰的第二个月,曲老师和刘至达分别被女儿和儿子接走,安排在不同的养老院。曾晓红再次失业了。她在路上走得很盲目,望着街上人来车往,匆匆的人群裡哪是她下一个落脚点。这时她又遇到齐兰。
今天齐兰是与她的小男友范自重一起上街,齐兰首先看到无神的曾晓红,于是叫了她,把范自重介绍她认识。曾晓红说起自己失去工作的事,禁不住哭了起来,齐兰好生劝解。在一旁地直没说话的范自重突然一拍大腿,说“有一个人说起要一个保姆,我这就与她联繫。”说着就拿起手机,与对方通话后说,几天在小区裡的小亭子裡见面。
第四天,曾晓红还是那身保守的打扮来到小区,老远就看到范自重与一个女人坐在小亭子裡,三人见面相互招呼后,就坐下谈了起来。
曾晓红认真看了这个身高一米七以上的女人。首先是一股清香之气迎面而来,她不知这是什麽香水,只觉得这气味比那些浓郁的香水味要好闻。这是个六十岁上下的女人,长的就精瘦,一张瓜子脸除了眉目清秀就没什麽肉,细长的脖子上除了青筋和骨头,最显眼的是那个与男人无异的喉结,脖子上的皮肤倒是很细腻,没有一丝皱纹。
她穿着宽鬆的连衣裙,宽宽的肩膀撑起裙体,从布料下印出明显的骨架,如果没胸罩可以说几乎没胸脯,细长的胳膊和细长的腿,骨节不大,所以没有让人看了有瘦的不适之感。一双大脚卧在人字拖鞋裡,曾晓红突然发现,这个浑身上下精瘦的女人,却有一双脚指圆润的脚,进而发现她的细长的手指也很圆润。这个发现让曾晓红一下觉得这女人有些与众不同。
“是小曾吧,小范给我介绍了你。我姓夏,就叫我夏姐吧。”那个女人伸出手来握住曾晓红的手,并轻轻地抚摸着曾晓红丰满的手背。
其实,曾晓红没有给范自重介绍过自己,想去是齐兰对他进行了全面的介绍。想到这曾晓红的脸突然红了起来,她不知齐兰会不会介绍一些其他的事。
那天碰见齐兰后,曾晓红专门找齐兰,交待说在曲家发生的事不能对范自重说齐兰当时说了一句话:“在这个城市裡,我们这些下岗工人连农民工都不如,还怕这些事?“想想也是,她齐兰把自己的事都说得那麽详细,自己在曲家的那些事也就不那麽严重了。 正在曾晓红胡思乱想的时候,夏姐一个细小的动作,让她决定到夏姐家做事。
曾晓红的手袋掉在地上,夏姐蹲下身子,整个裙摆拖在地上,为她拾起手袋,拍去尘土后放在她的手裡。一面对她说,这手袋有点过时了,回家后我给你一个新的手袋。
这是近来曾晓红听到的最让她感到亲切的话语。于是,她就问什麽时候可以上班?夏姐回答说,如果方便,现在就跟我回家吧。
2,
夏姐曾在市立医院做过护士长,护理部主任,不知什麽原因不到年龄就退休,在六十岁之前周游了好多国家,快六十岁时回国过起老宅女的生活。
夏姐这辈子没结过婚,单身老女人的日子让她在所有认识她的人中,视她为异类,有人说她对男人有一种刻骨铭心的恨,也有人说她年轻时被男人玩弄过,因此这样病态。但曾晓红觉得她对男人没有那麽恨,至少她对范自重就很好。
早晨突然下了一阵暴雨,使这个夏天的早晨格外凉爽。曾晓红仍旧身着那套工厂的厂服到夏姐家,也许是在国外见过太多的洋货,夏姐家的装修也很洋气。落地玻璃窗,真皮沙发,一体化厨房,带浴缸的卫生间,以及只有一张大软床的卧室。
开门后,曾晓红看到夏姐穿着一件丝纱的睡衣,扁平的胸脯上只有两粒黑色的乳头顶在睡衣上,下半身的裙体没有现出内裤的痕迹,腿胯部也没有一般女人不穿内裤时的黑色一团,说明她是刮过阴毛的。
那睡衣像是挂在一架衣架上,随风飘动,睡衣的背部裸露出一大片,看上去满眼都是骨头。“哎呀,你还是保持工厂的老习惯,上班穿工作服。我以前在医院也有这个习惯,一上班就要穿上白大褂。”
夏姐一脸春风地对她说,然后伏下身子给曾晓红拿了双拖鞋。在她俯身时,曾晓红看到她赤裸的上半身,白皙的皮肤顺着胸脯而下,脖子上的青筋也延顺到腹部,不由地感叹夏姐有一身好皮肤。
夏姐对曾晓红的要求不高,一日三餐饭,简单的清洁工作,有一条却是一定要她做到的:晚上必须陪她过夜。
本来与女主人一起过夜也没什麽,但夏姐的举动又让她感到为难。在曾晓红答应留下过夜后,夏姐一边说她去冲个凉,一边脱了自己的睡衣走进卫生间去。望着夏姐高瘦赤裸的身子消失在卫生间,曾晓红心想,夏姐的生活习惯我能适应得了吗?
晚饭后,夏姐仍旧穿着那件睡衣坐在沙发上,手裡拿着一本相册,与曾晓红聊起自己的往事。
夏姐给曾晓红看的第一张照片是她在医校时照的,在游泳池边上,一个高个丰满的女孩,身穿游泳衣站立在泳池边上,脸上带着羞涩的表情。
夏姐说,那时她是全校最高个的女生,因此有许多人在追求她。可她却一直到毕业后,分配到医院才开始恋爱,男友是个高干子弟,在一家大型国企工作,大家都觉得他们是金童玉女。
与男友第一次做爱时她疼得晕死过去,当时她以为是因为处女膜的缘故,可后来的每次做爱都是一段撕心裂肺的过程。
但她依旧爱着他,忍受着做爱的疼痛,只要男友需要她就顺从,当然在整个做爱的过程中,她的表现是呆木的,没有半点激情。男友渐渐对她失去兴趣,先是提出她太胖了,肥厚的阴户过于肥大,使他的阴茎没法整根插进阴道,进而提出要分手。为了不分手,夏姐找了许多办法减肥,但收效甚微。
后来一位同医院的医生介绍她去看一位民间的郎中,吃了一个多月的草药,使她的胃缩小了,人也日见瘦了下来,精神低落,男友藉机离开了她,还四处说她是个性冷澹的女人。
曾晓红问过夏姐,那以后就没找过别的男友?
夏姐回答说,找过,但自从变瘦后,每次到了上床做爱时,她就感到男人的阴茎插入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
她说起一个与自己同医院医生的事。那个医生是个离婚的男人,只想找个女人有个家,那天上床做爱时,男医生非常小心,他甚至做了夏姐从未见过的口交。 当男医生那根舌头伸进阴道舔弄时,那种被阴茎插入的疼痛又产生了,疼得她脸色都变了。男医生毕竟是学医的,知道这现象再继续下去会出人命。于是,起身穿好衣服离开屋子,再没与夏姐联繫过。从那时起夏姐就开始拒绝一切男人。
3,
人这种动物非常奇特,女性拒绝了男性并不表示这个女人就不需要性,相反她从另一个角度表现出对性的更高要求。
夏姐在自己越来越瘦之后,对性的需求却越来越高,当然是在无异性之下的性生活。她常常自己用手抚摸着身上的各处敏感点,以满足性的需求。
原本就是学医的夏姐,开始摸索女性身上的性敏感点,每天下班,不管是黑夜还是白昼,一回到家就脱光衣服,开始抚摸自己精瘦的躯体,从嘴唇到脖子,从腋窝到手指,从乳头到肚脐,从小腹到阴阜,从阴蒂到阴唇,从肛门到尾骨,她把每摸到一处的感觉一一记录下来,慢慢体会,从中找出适合女性同性爱抚的切入点。
半年过后,她自认为已经能够准确地把握女性的性兴奋点,由此她成为这座城市一群女同性恋者的行为指导老师,也许正因为此,她在不到年龄时就申请退休,她结交的同性朋友越多,越没空管理家裡的事,她在家裡养了几隻猫和狗,常常饿得眼巴巴地看着她。所以,曾晓红到她家的第一件事就是与这几隻猫和狗处好关係。
很快曾晓红发现,夏姐的手真是一隻催情的手,无论她的手放在你身上的任何部位,你都能感受到一种情慾的涌动。
那天晚上,曾晓红做完家务事后,从厨房到客厅,就见夏姐在沙发上,旁若无人地在刮她的腋毛。曾晓红的脸一下就红了,她虽然知道夏姐经常刮体毛,但这样不避人地刮毛仍使她很难接受。
夏姐看到曾晓红便向她笑了一下,招呼她在身边坐下,一边用毛巾把腋下的刮毛液擦乾淨。
她对曾晓红说,这毛一旦刮了,就必须经常刮,否则长出的硬毛会让人很不舒服的。
说完她的手向曾晓红伸来,轻轻地抚摸着曾晓红的背部。起初还没什麽感觉,到后来曾晓红就觉得有种情绪在心裡涌动,浑身有股骚劲儿在乱窜,忽上忽下,就觉得阴部开始潮湿,感到一种说不出愉快。 “别……别,别这样,我有点不舒服。”曾晓红扭动着屁股说,此时她的内裤底部湿湿的粘在阴部很难受。
“是不舒服,还是舒服?”夏姐一双眼变得水汪汪的,直视着曾晓红,等待着她的回答。
曾晓红低下头,一脸潮红,她很难对夏姐说自己现在感到很浑身有股劲,极想要一根阴茎插到阴道裡来,以解那股劲带来的骚痒。
随着夏姐的手从背部向股沟的移动,曾晓红清楚地感觉到阴道裡有一缕液体缓缓流出,内裤的潮湿已经快要渗透到外裤来,很不舒服,暗地裡她不断地扭动着屁股,以让阴唇摩擦到潮湿的内裤,获得进一步的快感。
这时,夏姐的手指在曾晓红的尾骨部轻轻地点按了几下,这种点压的感觉无异于男人阴茎的插入,曾晓红没能憋住那股因快感而产生的尿意,漏出一些尿液在内裤上,使她更加难受。
但夏姐的抚摸点压还在继续,那隻手游走在屁股上,就如一阵弱电通过,激起无数股劲在全身跑动。然而,夏姐的手却从不去碰她的阴唇和阴蒂,只在肛门外的一些地方抚摸着轻捏着点压着,这种刺激让曾晓红忍不住想伸手去抚摸自己的阴蒂。
“不,不,不要轻易去触摸最敏感的地方,这样才能获得最高的快感。”夏姐此时也一脸红晕,她显然被曾晓红丰满的屁股所吸引,她的手只在曾晓红肉肉的屁股上游走,特别是摸到尾骨处的点压,那种刺激更加难受,也加快了淫水的流动。
这时候的曾晓红如再不用阴茎等物解痒她会疯狂的。其实曾晓红平时自己自慰时,也动到如尾骨等地方,但从没产生过夏姐带来的这样刺激,有时她还用手指插入肛门,也没有像现在这样,老想着有一根男人的肉棍插入解痒。
曾晓红胡思乱想,一面渴望着夏姐能继续这样刺激下去,一面又怕这种刺激后她会情不自禁地用手指插入阴道或肛门,以求有个高潮的快感来临。夏姐似乎知道她这种心裡的动态,突然撤了那隻手,拥抱一下曾晓红就放开,起身走进里屋去。
曾晓红的性慾一下从云端跌入深渊,浑身彷彿一下抽空了似的,她看着夏姐的背影,情不自禁地用手指插入自己的阴道,做快速的抽动,不一会儿,她闷声地叫了起来,全身绷直,好一会她才从高潮中缓过劲来,看了看内裤像从水中捞起似的湿成一片。那天晚上,夏姐再没出现在她的身边,也没关上门,就睡在里屋不出来。
这一晚,曾晓红失眠了。她一个晚上都在想夏姐的那隻手,一隻普通老女人的手怎麽有如此的魔力,摸哪都有如触电一般,产生性慾的快感。
那晚,她想到了刘至达老人,想到表弟,想到与他们做爱的种种细节,忍不住又自慰到高潮。
第七章 没有男人的性爱
1,
曾晓红那天晚上的所有举动,都被夏姐看在眼裡。她知道一个女人,在没有男人的情况下进行性爱,大多数人是反感的。
夏姐从那天晚上曾晓红的举动看出,曾晓红正在接受一个事实:当性慾来临时,性爱的对象就没那麽重要,重要的是性慾的满足。
夏姐决定来一次聚会,进一步开拓曾晓红对同性性爱的认知。
这个决定一直拖到入秋,夏姐才得空实施。
这天天气依旧闷热,人人都觉得身上汗粘粘的,想找个凉快的地方清爽一下。然而这一天,夏姐家却十分热闹,来了许多客人,当然全是女性。
曾晓红在这众人中只认识齐兰,她因为要做这麽多人的饭菜,一直忙到中午后才得以安定下来。
一共来了五个客人,除齐兰外那些女人在吃饭时都成双成对的,像男女情人一样相拥着。
在安定后,曾晓红找到齐兰,问她:都是些什麽人?
齐兰介绍说,那个大五十几的胖女人是个单身富婆,有十几套房出租。肤色较黑的中年女人,是个中学老师,她的丈夫曾是个体育老师,不知为何失踪了,她现在成了活寡妇。另一个白白淨淨的六十出头的女人是市裡老干部的老婆,当然不是原配。齐兰特别指着一个长相平凡,平胸平屁股的女人说,这是一个道姑,她也是夏姐的师傅。
这位道姑也是曾晓红最为关注的客人,因为在她的印象中,夏姐所交往的人基本是知识女性,与尼姑道姑等很少有交往,所以当这位道姑身穿道袍出现在客厅裡时,曾晓红就注意了她。
只见这位道姑长着一张柿子脸,身高在一米五左右,一走进客厅就把道袍脱了,裡面穿一件粗布背心,背心的两边用几根带子系着,让人可以从侧面看到她的胸部,几乎看不出有乳房的存在,只是有一颗长长的乳头,颜色几近于黑,四肢也不见得健壮,只是一双脚却显得极大,肉肉地光脚踩在地上,留下一个个汗脚印。她的话语不多,别人问她的话时,她常常是竖掌点头以答,人们也不在意,眼裡含着一种希望得到她用手抚摸有期盼。
第二个引起曾晓红关注的就是那个胖女人,她在客人中是最活跃的,在整个就餐的时间裡基本是她在说话。
更让曾晓红不能接受的是,她一上餐桌就脱了个精光,像一堆肉摆在桌前,还不时用手去抚摸夏姐的脸,而夏姐也不反感这种抚摸,直到她们开始真正的游戏。
2,
这个胖女人叫安静,与她的人正好相反,她一点也不安静。
那些客人饭后就开始一对一对地相互抚摸,曾晓红处单,只能进了厨房静静地看着她们的游戏。她把目光放在胖女人安静与夏姐身上,因为她们在客厅裡就相拥在一起。
此时的安静和夏姐真是一对绝配,一胖一瘦,两具肉体相拥在一起产生强烈的反差。
果然像曾晓红想的那样,安静在夏姐魔鬼般的手的抚摸下,开始呻吟,由小到大,响彻整个客厅。
夏姐的手还是没有动到安静的乳房,阴部等常人们觉得是敏感点的地方,只在安静腹部,尤其肚脐眼的四周抚摸。安静有一个挺大的肚子,皮肤如凝脂一般,肚脐眼也特别的大且深,夏姐的手在肚脐眼周围的抚弄,让安静绷直了双腿,很享受这种抚弄,不一会她就直起身来,抬起夏姐的手臂,伸出一条长长的血红色的舌头,舔弄着夏姐的腋窝。
这种舔弄让夏姐的脸舒服的有些变形。夏姐精心除毛后的腋窝有几道皱摺,安静的舌头在上面的舔扫,让腋窝变得湿润而亮晶晶的,夏姐张开她宽大的盆骨,让阴部彻底展示在安静的眼前。
夏姐的阴部上几乎看不到大阴唇,却有一对大小不一的小阴唇,向两边展开,颜色不深,但也能看出那是一对经常被搓揉的阴唇,表皮上有一种饱经风霜的粗糙。
安静此时也张开双腿,在双腿中间一缕亮晶晶的淫液正顺着肥胖的屁股流下,堆积在沙发的面上。
曾晓红关注着夏姐的手,这只手一直在安静的腹部上抚摸,似乎每摸一下,安静就如被男人的阴茎插入一次,身子自然地挺起一下。这种感受曾晓红被夏姐抚摸时也有过,比真正的做爱更让人刺激,看到安静那种挺起她那具肥胖肉实的身子姿态,曾晓红觉得自己的阴部也开始潮湿了。
“啊,夏姐,那裡不能动。”随着安静一声叫唤,曾晓红看到夏姐的手已经摸到她的尾骨部,手指轻压在肛门上部一点的地方,安静在这种点压下,挺直了身子,一股尿液从阴部漏出。
“小曾,过来,把这些东西擦乾淨。”
听到夏姐的招唤,曾晓红马上拿了早已准备好的毛巾,走到沙发前,先在安静白胖的屁股和腿上擦拭,然后再把沙发的淫水和尿液擦乾淨,又回到厨房,她知道现在还不是她能介入的时候。
夏姐和安静继续着她们的游戏,夏姐那具像一副骨架似的身子端坐在沙发上,张开双腿,露出无毛的阴部。
曾晓红这才发现夏姐那两片十分夸张的小阴唇,一边大点一边小点,像饺子皮一样附在大阴唇上,上方就是一颗如黄豆大的阴蒂。因为瘦使夏姐的阴蒂显得特别的大,安静此时就在卖力地舔弄着这颗阴蒂。
在曾晓红的印象裡,夏姐从不动别人的阴部(包括阴蒂)乳房等通常女性敏感点,可她又接受了安静对阴蒂的舔弄,看她的表情似乎还很享受这种舔弄。那颗原本如黄豆大的阴蒂,在安静的舔弄下又增大了一点,像小孩的小鸡鸡那般大小,每舔弄一下,夏姐的股部肌肉就收缩一下,可就是没见淫水从阴道口流出。
曾晓红紧盯着夏姐的脸,因为她正紧咬着嘴唇强忍着这种对阴蒂的强刺激,同时她的手也从尾骨部向安静的肛门靠近,使安静的呻吟声有些变样,呜呜地闷声叫唤起来。
“齐兰,过来,你帮助安静舔舔她的阴蒂。”
夏姐虽然受到如此强烈的性刺激,却依然像个指挥员那样冷静沉着,她知道现在安静需要阴蒂的刺激。
果然,听到夏姐的话,安静翘起巨大的屁股,肛门上有一隻手指轻轻地点压着,齐兰伸出舌头,舔向安静饱满的阴唇和那颗让人不易看到的阴蒂。这种强烈的刺激使安静再次喷尿,那股尿水喷得齐兰一脸都是。
齐兰却很泰然地接受了,用手随便抹了一下脸,继续舔弄安静的阴部和阴蒂,直到安静发出如哭泣般的叫声,齐兰的舌头才离开这些部位。
也是这时,夏姐精瘦的阴部勐地喷出一股粘稠的淫水在沙发上,她的手也离开了安静的肛门,人疲乏地瘫在沙发上。
坐在厨房裡的曾晓红,根本不敢相信天下还有这般玩法的一群女人,她们把性爱演绎如此多彩,使她在观看过程中,有一种忘我的境地。
当她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的手正抚摸着自己的阴蒂,使不大的阴蒂充血变得敏感起来,内裤一片湿淋淋,发现这情景后她马上抽出手来,向四周看了看,似乎怕别人发现自己的丑态。
3,
夜深的时候,那些客人都穿戴好,准备出门另寻一个地方聚会。
等人都走了之后,曾晓红才从厨房裡出来,发现齐兰还坐在客厅的一角她问:“你怎麽没跟她们一块走?”
齐兰苦笑了一下说:“你也不看我是什麽身份,她们是我们玩不起的人。”
曾晓红被齐兰说得一头雾水,让她快给自己说说。
齐兰带着曾晓红到里屋的大床边,指着床上一滩污迹告诉曾晓红,刚才这裡躺着道姑和市裡老领导的夫人,这床上流出的脏东西都是夫人的,是道姑下的功夫。
齐兰说,那个道姑原来也是一个公务员,后来被一个小科长给上了,她一气之下出家做了道姑,专门研究同性性爱,据说任何一个女人,在她的手下都会被摸出高潮。齐兰神秘地说,夏姐就靠这种聚会收钱,一次三千元。
曾晓红吃惊地问,你有那麽多的钱?齐兰又苦笑一下,说她被小范纠缠得没办法,要她陪着市裡老领导的夫人来,她自己本身不喜欢这种活动,但一想反正钱不是她出就来了。
齐兰看到曾晓红一脸绯红,就问,你是不是对这样的活动有感觉了。曾晓红的脸更红了,她不知怎麽回答齐兰。
齐兰没有追问,而是继续说夏姐的事。
夏姐自从去年师从道姑后,更喜欢女人的肉体,起先是玩玩儿,后来人多了就收费。那个道姑还真有一套,什麽女人在她手上都会着迷。
齐兰说她有一次被道姑拥在怀裡,道姑只在她的耳后和脖子上抚摸一番,她就激动得不行,后来摸到了乳房上,她就受不了,高潮一阵接着一阵来。回到家裡也不管范自重累不累,一定要他与自己做爱,而且接连两三天自己摸到这些地方也有冲动,不顾什麽似地找范自重做爱,好像非要男人的一根肉棍插入了这种痒劲才会过去。
齐兰又讲了那个市裡老领导夫人的事,这个夫人六十岁,年轻时是个美人,做了官太太后养尊处优,身子保养得很好,可就是对性生活不兴趣,那个老领导在外面有多少情人她也不管,只要不破坏这个家她都随了领导。有一次,老领导在情人那听说夏姐的师傅有这个本事,能让性冷澹的女人转变,就请夏姐帮忙。第一次来夏姐家时,看到来客的情景,指着夏姐的鼻子大骂,也不给夏姐一点面子,摔手就走了。
“那夏姐还不气坏了?”曾晓红问道。
齐兰笑了笑说,夏姐从不对女人生气。第二次她把自己的师傅,那个道姑请来,约了那个老领导夫人到宾馆去,进行单独的聚会。齐兰说,道姑那天见到夫人后,强行脱光了她的衣服,自己也脱光了,就用她那两颗长长的乳头,抚磨着夫人的后背,几分钟后夫人就不再挣扎了,顺从地任凭道姑的抚摸。不一会,夫人的乳头被道姑摸得竖立起来,轻声地对道姑说,她还要。于是,道姑开始抚摸她的屁股和阴部,这种看似平常的抚摸,却让夫人一阵阵地呻吟起来,直到高潮到来时,道姑对夫人的抚摸也没改变过。 “你说,这道姑是人还是鬼?我也曾试着像她那样自己抚摸自己,却没有一点感觉。”齐兰说这话时,已经一脸绯红。
曾晓红想当时齐兰一定在现场。但她想不通道姑为何没有男人的爱抚动作,却能让女人感受到那麽强烈的性快感。问了齐兰,齐兰也摇头说不知道,这要她自己去感受。
当时曾晓红也就是想想而已,没想到亲身感受的日子这麽快就到来。
4,
道姑来的前一天,夏姐在曾晓红面前显得有些兴奋,她一会在曾晓红身上摸一把,一会在自己的阴部边上进行所谓的点香刺激。就是拿一团面粘在阴部顶上,然后在麵团上插一柱香,通过香的热度来刺激阴部的兴奋点。
第二天,夏姐告诉她多准备点素菜,师傅晚上要在她家过夜。
曾晓红没有做过素菜,所以就做了几样她认为的素菜,如豆腐,麵筋,蔬菜等。道姑来的时候,对桌上的素菜一口没吃,就喝了碗稀粥,然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与夏姐低声谈天,似乎在探讨什麽。
结束时夏姐用眼看了一下曾晓红,道姑点了点头。夏姐便叫曾晓红到道姑这边来。
刚在道姑身边坐下,曾晓红就闻到一股浓重的汗酸味。此时,道姑已经脱了道袍,穿一件自製的粗布背心,下身却穿一件宽大的裤子。夏姐从里屋出来时,示意曾晓红把衣服脱光,她自己也光着身子。
当她们都相拥而坐后,夏姐开始把道姑的背心脱了,这让曾晓红再次看到道姑那扁平的胸脯,尤其是那一对长长的乳头。
曾晓红心想,作为女人怎麽可能没有乳房呢,这道姑是不是没有发育成人的?但她很快就否定了这个看法,因为她看到道姑赤裸的下身,在阴部上方长着浓密的阴毛,有阴毛就说明她发育了。
夏姐似乎对道姑那对长长的乳头很有兴趣,用手轻抚着这对几近黑色的乳头,道姑闭眼享受,脸上毫无表情。夏姐在轻抚一阵后,突然用力勐拉起这对乳头,把乳头像橡皮筋一样拉长又放开,这样反复几次后,道姑脸上有一种快感难忍的表情,她的嘴唇有些颤抖,可没有呻吟之声。
于是,夏姐又用牙咬着这长乳头,拉到常人难以想像的地步,那乳头因为拉扯变得细长,胸脯上的皮肉也被拉扯出来,形成一个圆体状。当夏姐鬆开牙齿时,那乳头竟不能恢復原状,长长的垂在胸前。这时曾晓红看到道姑浓密的阴毛下有一些亮晶晶的东西流出。
“你想接受这样的享受吗?”道姑很快从性的快感中恢復过来,扭头问了曾晓红上句。
“我,我不知道。”曾晓红一下被道姑的问话给难住了。
这时,夏姐像是接到指令一般,伸手来拉扯曾晓红的乳头。曾晓红的乳头有玻璃球那麽大,连接乳房的地方很小,被夏姐这麽一拉,曾晓红疼得叫了起来。
道姑微微笑了笑,说她还没有达到享受这样的性刺激程度。然后伸手轻轻地抚摸着曾晓红的乳房,这一摸把曾晓红那种性慾又勾起来,道姑抚摸的快感压过了夏姐拉扯乳头的疼痛。
道姑此时专注地抚摸着曾晓红丰满的乳房,尽量不去碰曾晓红的乳头,夏姐却有一下,没一下地拉扯着乳头,这让曾晓红陷于既兴奋又疼痛的境地,她被这种奇妙的感觉所吸引,任凭阴道裡的淫水流出,把一双腿绷得直直的,在道姑的抚摸下她来了高潮,而且她都不知道这高潮是怎麽就来了,就感觉这道姑的手上通着电,手摸到哪电就流到哪,麻麻的感觉流向全身,来不得半点抵抗,高潮就来了。
在曾晓红高潮还未彻底过去,道姑的手又开始轻抚曾晓红的下巴和脖子,那种通电鼓胀的感觉又一次通往全身。过去曾晓红也被男人用舌头舔过脖子,那是因为舌头的柔软和湿润产生一种性的快感,而道姑只一隻手就让她产生这种感觉。
现在道姑的手在脖子根上来回滑动,很快就把退去的高潮再次给激励起来,冲向全身。“啊……”曾晓红不顾一切的嚎叫,以释放高潮来临时的压力。
经过再次高潮,曾晓红感到浑身无力,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了道姑和夏姐对看了一下,说:“还是没经历过大刺激的人,以后要好好让她经历经历。”
夏姐点头说她会让曾晓红成为此道中人。
第八章 上瘾
1,
自从被道姑这番调教后,曾晓红每天都沉浸在对性,当然是同性间的性快感的幻想中,天天都感到内裤湿湿的,上街看到长相特别的女人,就幻想她如果道姑和夏姐上手了会是个什麽样子?
这一天,曾晓红在街上遇到那天到过夏姐家的中年女老师。
这位中年女老师叫唐金莲,与曾晓红同龄,只是小几月,因此她叫曾晓红为曾姐。曾晓红本就是个爱聊天的人,几句话后,两人就有一种知己感觉,唐金莲对这个长相一般,却一身丰满的下岗女工产生好感。于是,也对曾晓红说了自己的身世。
唐金莲出生在一个干部家庭,而且是那种非常传统的干部家庭。在上中学时,唐金莲还没穿过裙子,读完师专后到了中学当语文老师,在外人的眼裡,唐金莲是个没有性感可言的女人,黑色的皮肤,有点肉肉感的身子,所以家裡人都为她未来嫁人的事担心。可唐金莲却对曾晓红说,其实她从13岁起就知道性是怎麽回事,那是因为父母做爱时常常被她偷看,所以她自己也常常自慰,最爱摸也最能达到性高潮的就是阴蒂。
父母四处託人给她介绍对象,很快别人给介绍了别的学校一位体育老师,这们男老师长着高大的身躯,长相也很男人,约会相亲时这个男人身上发出的男人特有的体味,让她痴醉,她的一个姨妈悄悄对她说:“这男人个高高的,大手大脚,以后你有福享了。”
她问为什麽,姨妈笑着说,男人大手大脚下面那个东西就大,还不是有福享吗?二人也很快就结了婚。开始的时候她认为上天是眷顾她的,可新婚的第一夜这个美梦就彻底破灭。
新婚的晚上,二人进入新房,昏暗的灯光下,她急匆匆洗好鑽进被窝裡等待幸福的时刻。当那个男人从卫生间裡出来时,她眼睛直盯着男人的下身,希望有一根如姨妈所说的粗大的东西。然而她看到的却一个如孩童鸡鸡般大小的东西,并没有因新婚而冲天勃起。
她心裡想是不是准备婚事太累了?因此,当男人躺在她身边时,她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抚摸那个小小的肉丁,希望这个肉丁能勃起竖立。
“我实在太累了,又喝了那麽多的酒,今晚我们不做了吧。”男人有些气短地说。
唐金莲很理解地点了点头,但手却没有离开那个肉丁。
他们分被窝睡的第三天晚上,唐金莲还是这样先在床上等待着丈夫,男人在她笨拙的套弄下,小肉丁终于勃起了。
让唐金莲失望的是,这根本应该粗大的阴茎却只有老式派克笔的笔帽那麽粗,龟头像小青蛇的蛇头那样尖尖的,也许是长期没露出包皮,因此龟头呈现的是粉红的颜色。男人显然被唐金莲的抚摸和套弄激起兴奋点,把她压在身下,挺起那根笔帽大小的阴茎向肥厚的阴道插去。
儘管唐金莲还是个处女,面对男人的插入她没有感觉太疼痛,那根笔帽就进入到她的阴道裡,短暂的抽插后,男人发出一声怪叫,就从她的身上滚下。刚才还有一丝充实感的阴道立刻失去了填充,就如整个阴部裸露在空旷的草原上,任风吹雨打。
男人也感觉到自己的无能,无声地翻身背向着她睡去。
唐金莲的初夜就这样过去了。她下床走进卫生间,在灯下察看自己的阴部,没有见到大家所说的初夜血,也没有被抽插后的红肿,阴道裡流出的除自己淫水,似乎没看到有男人的精液,一切彷彿都没发生过似的。
她把这事告诉那个姨妈,对方用不可思意的神色看着她说,他那麽高大的身子,就那麽一点大的鸡鸡?
唐金莲点了点头,低声哭泣。姨妈摇着头说,这就是命,你认命吧。
这样的生活过了两年,唐金莲一直没怀孕,到医院一查,是男人的精液裡没有活动的精子,属于蛋白精液。
又过半年,男人从她的生活裡消失,没有招呼,也没有只言片语,四处联繫,报警立案,就是找不到男人,而她成了没有离婚的寡妇。
2,
曾晓红之所以答应去唐金莲家过夜,一是因为夏姐不在家放了她的假,二是因为她丈夫前三週病故了,儿子要在省城买房子,她就卖了现在的住房,支援儿子。单身后她租了一间小屋子住,平时大多时间在夏姐家,因此她的住处其实就是一个放东西的地方。
唐金莲的家就在学校的教师公寓裡,这是一套二居室的屋子,可以看出唐金莲也是个不会收拾屋子的女人,屋子裡到处是她扔下的脏衣服。这点让曾晓红很感慨,在企业如果一个女工不会收拾屋子会被人议论死了。
唐金莲一进屋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她是个肤色很黑,浑身上下都是肉的女人,特别是关节部位的颜色更加的深,乳头也显得比一般女人的黑,当她展开双腿后,阴户上的两片阴唇是黑的,腿根部的肉窝是黑的,肛门也是黑。
这种黑让曾晓红兴奋起来,她知道唐金莲约她来家的目的,因此也脱光了衣服。曾晓红的丰满与唐金莲的肉感区别在于,曾晓红的身子虽然丰满却有线条感,唐金莲却只有肉感而没线条感。
两具肥厚的肉体聚合在一起,黑白分明,她们分开时,可以看到唐金莲是个体毛很重的女人,她的腋下长着浓密的腋毛,阴部的毛上至肚脐,后到肛门后面的股沟,黑压压一片,根本看不出哪是阴唇哪是阴毛,只有翻开那两片肥厚的阴唇,才能看到裡面澹红色的阴道肉芽。此时她们相互抚摸着对方的阴户,曾晓红还没什麽感觉时,唐金莲就把自己的四根手指头插进阴道裡,做快速的抽插,然后,达到高潮。
曾晓红显然被唐金莲这种忘我和自我的举动所感染,俯下身子,扒开她的双腿,把脸靠近她的阴户,立刻感到如把脸贴近草丛中似的,唐金莲那浓密杂乱的阴毛弄得曾晓红满脸痒痒的,扒开浓密的阴毛和肥厚的大阴唇,裡面是肿胀发亮的小阴唇,以及更裡面的肉芽。
当曾晓红的舌头舔到唐金莲勃起充血的阴蒂时,一股浓烈的骚味和尿味涌向鼻腔,差点让她作呕。缓了缓呼吸,继续舔弄那颗肿胀的阴蒂,唐金莲被这种舔弄刺激得再次绷直双腿,高潮的洪流已经涌到腹部,她拉开曾晓红的头,用整个拳头伸进潮湿的阴道裡,一下一下地有力抽插,把阴道裡粉红色的肉芽带出推进,一股股淫水随着这拳头的有力进出,在阴道口外堆积起白色泡沫。 “啊……噢……”再次的高潮使唐金莲的叫声有些夸张。
曾晓红惊异于唐金莲的表现,这个看上去十分文静和害羞的女人,对自我性交却有这般的力度。拳交,这个只传闻中听说过的事,却让她看到现实中的场景,曾晓红带着好奇问唐金莲怎麽会这样?
唐金莲在高潮过后,带着轻轻的喘息,说起自己为何要用拳交才能满足的缘故。
3,
唐金莲在结婚后,变得性慾高涨,每天晚上都要与男人做爱,这让她的男人难以承受,渐渐的那颗小肉丁起勃困难,如死肉一团。看着妻子夜夜被性慾所折腾,男人心有不忍,于是就用他那粗壮的手指插入其阴道中,为妻子解痒。
唐金莲对曾晓红描述了第一次被手指插入的感受。
有一天晚上,唐金莲又被性慾这个怪魔所困扰,独自在床边用手抚摸着充血的阴蒂,男人从床的那头也爬过来,用他那粗壮的手指插入她的阴道,这让她顿时感到一种充实,比起男人的小肉丁这手指不知要充实多少倍。
“请你快点,用两根指头行吗?”唐金莲已感觉到高潮正在临近,她带着哭声请求男人。 男人徵求她似地伸出食指和中指,尤其是那根中指特别粗大,他的两根手指顶得别人的一根大阴茎。这两根指头挤进阴道时,唐金莲感到自己又经历了一次破处,疼痛与快感交融,她感到阴道裡有流不完的淫水,这淫水润滑着男人两根粗壮的手指,在阴道裡进进出出,每次都那麽刻骨铭心的快活。
在男人抽插了几十下后,原先的疼痛感转为高潮来临的冲刺,她浑身的肉都随着男人手指的进出而颤动。高潮也在此时如电流般涌向全身。在那一刻,她不对男人的肉丁勃起有任何要求,只求有东西持续地在她的阴道裡滑动,直到高潮的终点。一种想疴尿的快感出现了,她彻底放鬆自己,任由阴户下喷出的是淫液还是尿液,总之她需要的是放任。那天她把男人的手臂弄湿,把床单弄湿,把自己的心也弄湿。
从那天起,唐金莲视男人的手指如命一般,她用脸紧贴它,用嘴舔食着它,彷彿这样也能使男人的手指变大变硬,变得插入更加有力。可她忽视了男人的心理感受,也就从那时起她的男人经常藉故不回家,因为男人无法面对自己性无能,无法面对妻子要自己用手指达到她的性高潮。
终于在一天,男人离家出走了,而那天唐金莲正在用自己的手指解决性慾,她已经用四根手指插入,仍无法达到高潮,于是她一咬牙,握起拳头整个塞进阴道,这使她再次有了撕裂的疼痛与快感,这种快感迅速把她带到了高潮。也就在高潮的时候,家裡的座机电话响了。她本能地拿起床头的话机,高潮的喘息清楚地传出。
“你又在用手吗?”男人低沉地问道。
“嗯……你什麽时候回来?我要你。”她努力平息着自己的喘息。
“我不回来了,我就想告诉你我要走了,永远不回来了。不要对任何人说,就说我离职去南方了谋生了。家裡的东西你都看好,归你了。对不起,我不是男人,所以不要再想我了。”男人说完挂断电话,她再重拨时,对方已无人接听。
这突然的变故,她无所适从,可她没有哭也没有大声叫喊,而是再次握起拳头塞进阴道,在刚才高潮馀留在阴道淫水的润滑下,一下一下地抽动着,让高潮随意地冲击着她的身躯与心灵。
也就是从那裡起,她好上用拳头自慰,再没有去想男人的事。
4,
现在两个女人相拥在一起,曾晓红在唐金莲的讲述中,感到这是个苦命的女人,自己不管怎麽说,有过正常男人坚挺插入的享受,就如同吃过肉就知道肉的滋味一样,她同情唐金莲从未嚐过肉味的苦楚。
虽然唐金莲未被真正男人阴茎插入过,她宽鬆的阴道是被自己的拳头撑大的,女人做到这份上不是苦命又是什麽?
同情心激起曾晓红更加卖力地为唐金莲服务,她用舌头在唐金莲的乳房上舔弄,其胸脯上有一层毛绒绒的汗毛,舌头舔在上面有一种麻痒的感觉,同时曾晓红用从道姑那学来的抚摸法,轻抚着她的屁股,特别是股沟的尾骨处。
但唐金莲没反应,于是曾晓红把一根手指插入到她的肛门裡,她才有了感觉,喘息着对曾晓红说:“道姑那套对我一点也不起作用,我真的没感觉,只有强有力的插入才有感觉。我想女人要的性其实很简单,不用那些个花架子。”
曾晓红在心裡是不同意唐金莲的说法,她曾经让道姑的抚摸弄得快活死了,可这对唐金莲来说没用,她要的是插入。之前曾晓红也曾用手指插过唐金莲的阴道,觉得她的阴道已经十分宽鬆,一点不像没男人的样子,可没想到她的肛门也那麽宽鬆,两根手指很容易就插了进去。先前曾晓红自己也尝试过用手指插肛门,却十分艰难,要么疼痛难当,要么是肛门收紧后不易让手指进入。而唐金莲的肛门却像是常被人插入似的,只要轻轻地挤就能插入,抽插几下就有湿润感,她甚至把手指闻了一下,一点没臭味,而是一种女人体液特有的气味。
说实话,曾晓红对唐金莲的阴部没兴趣,那是在一片浓密的阴毛覆盖下的两片黑肉,她把注意点放在她的屁眼上。虽然阴毛也长到屁眼的四周,但那些捲曲的毛似乎就是装点黑色屁眼的饰物。
唐金莲屁眼附近的肤色以屁眼为中心向外黑开来的,可以说她的股沟是黑色的股沟,这种颜色的股沟通常是老年妇人的颜色,而唐金莲并不十分老,可她的股沟却是这般衰老的颜色。也许正是这种反差激起曾晓红的性趣,她用手抚摸着这黑色的股沟,用舌头舔弄着这黑色的股沟,然后再用手指插入那个黑色的圆心。
唐金莲立刻有了感觉,扭动着屁股呻吟道:“再加一根指头,我要多根指头。”她有些语无伦次,随着手指的抽动,肉肉的身子也颤动起来。
曾晓红在抽动手指头时心裡想,这也能产生高潮?肛门直肠裡的阵阵收缩开始变得有节奏起来,每收缩一次直肠就紧紧地“咬”住手指头,让抽插有些困难,同时先前的润滑油已演变成直肠裡肠油,使插在直肠裡的手指可以清楚感觉到直肠的肉折。曾晓红想手指不长她可以承受,要是用一根长长的假阴茎她还能承受吗?
唐金莲似乎看透了曾晓红的心思,她从床头柜的抽屉裡拿出一根彷真阴茎,长度约有六十多公分,她说:“整根都插进来吧,我受得了。”
那根六十多公分的假阴茎别说插进肛门,就是插进阴道也困难,曾晓红的忧虑立刻被唐金莲需求所解开,唐金莲此时用手指插入曾晓红的阴道裡,不紧不慢地抽插着,似乎在告诉她,我也能让你舒服,你就快点用这假阴茎插入吧。
曾晓红深深地吸了口气,閒上眼睛用力将那根假阴茎插进唐金莲的屁眼裡。
“哦……哦……”唐金莲充满享受的呼叫声,使曾晓红放开手用力地抽插。突然,唐金莲肥胖的身子挺直了,无声的挺直,伴随着急促的颤抖,在持续一分多钟后,唐金莲的身子像一团冰块熔化似地散开,瘫倒在床上,嘴裡嚷嚷地说,真够劲。
看着唐金莲那种自我陶醉的样子,曾晓红想,都说我们下岗女工命苦,却没到像唐金莲这样知识女性没了真正的性后,比我们还命苦。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