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奴母亲的来信 (1-3)

252Clicks 2022-02-11 Author: 小兵二世
#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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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奴母亲的来信】

作者:小兵二世2021/2/11发表于SIS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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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序)

  光线昏暗的地牢走廊内,两个女奴一前一后在这里往着尽头的大门走去,前者佩戴着奴隶三件套和全套比基尼,手里拽着一条链子,而链子则连接在后者粉颈的项圈上,后一个身材曼妙又四肢健美的黑发女人,她五官精致,鹅蛋形的俏脸充满着已为人母者的成熟与知性,哪怕两侧眼角下方用黑色墨水刺有了一个镣铐纹身也无损她的美丽。被捆成龟甲缚的她仅有奴隶三件套遮掩肌肤,挺着一只手掌握不住的八字巨乳,翘着圆润丰腴的肥臀,随着修长的双腿不停的迈步前行,两腿之间是因为频繁交欢而变得肥大深黑的蜜穴,她左乳上有着床铺、剑盾、羽毛笔和卷轴等好几个图案,有着四块腹肌的肚子上有个奖杯状的纹身图案,光秃秃的阴埠上用绿色的墨水刺了一个「雷枪」的通用文单词,而大屁股上有六个心形纹身,两黑四红,无声地告诉别人,她一共生下了两儿四女。

  女奴们来到大门前轻轻推开,走进一间装潢奢华的房间,一个身穿华丽礼服的中年男人已经坐在沙发等待着这两个女奴。

  「尊敬的主人,您要的女奴带来了。」拽着链子的女奴跪坐在地上,双腿岔开,双臂抱到后脑勺上,向中年男人行了女奴礼。

  「尊敬的主人,贱奴莎曼萨报到。」被牵着的黑发女奴也跪坐在地上,双腿岔至一字横劈的地步,毫无羞涩之意的将自己的蜜穴和阴埠上的「雷枪」名号展示给主人看。

  「好了,没你的事了。」中年男人对负责押解的女奴挥挥手,后者躬身一礼,便起身离开。然后男人看着莎曼萨:「找你来也不为什么,只是让你写最后一封信。」

  「信?」莎曼萨怔了怔,随即媚笑着答道:「请问主人是要贱奴给大陆上的那个丈夫和儿子写信吗?说的也是呢,下个月贱奴就要参加告别日了,再不写就没机会了。」

  中年男人拿起一枚记忆水晶递到莎曼萨面前,注入魔力将其激活:「等这信寄出之后,我也会把你寄回去给他们。」

  「诶?那告别日怎么办?贱奴可是期待已久的啊,主人您可不能剥夺贱奴的这份荣耀!」莎曼萨闻言不由得急了,被捆绑起来的健美身躯也不住的扭动几下,让胸前两团饱满的玉脂球抖动起来。

  「放心吧,那是告别日之后的事,你的头颅会进万颅塔,我寄回去的只有你制作成尸娼的身体啦。」中年男人如同对待自己的爱犬似的抚摸着莎曼萨的头顶。

  「以、以尸娼的方式送回去见他们吗?这、这也太刺激了。」听见主人对自己死后的安排,莎曼萨不仅没有害怕,还兴奋得俏脸绯红,连蜜穴也开始分泌爱液,「可惜那时候贱奴已经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随后莎曼萨高兴地晃晃螓首,往主人的手掌多蹭了几下,然后张开檀口,对着记忆水晶开始「写信」……

  三个月后,王子港城堡的侧门被人放置了一个大木箱,上面写明由城主签收。已经在这二十几年来收过多个类似包裹的管家叫来最忠诚又最能守秘密的仆人,把木箱运到城主室。

  「少爷,您的东西。」管家留下了这么一句话,就自觉地退出房间。

  过去只是收到装有记忆水晶的信封,而这一次居然是一口大木箱,我隐隐地猜到里面是什么时候东西。我快速把门锁上,又把窗户的窗帘拉下,确认封死任何可能窥视房间的地方后,我跪在木箱前深吸一口气,把上面的锁撬开,打开了箱子盖。

  一具被捆成后手祈祷缚的娇艳女体蜷缩着身子侧卧在箱子内,一丝不挂的她宛如一块被小心翼翼摆放在里面的白玉,但这具女体的胸口毫无起伏,粉颈之上空无一物——这是一具女尸。

  我把她从木箱抱了起来,横放在床上。虽然她失去了头颅,但我马上就确定她便是我的母亲莎曼萨,因为她被去除全部阴毛的阴埠上赫然刺「雷枪」一词,这是她作为女骑士成名获得的名号。

  母亲的肌肤抚摸起来柔软丝滑,唯独这娇躯的冰凉触感告诉我,她已经是一具尸体,但上面找不到任何尸斑,想必是被她的主人处死后制作成尸娼,打算永久保存下来,只是她的主人为什么要处死母亲却又要把她的身体制作成尸娼?

  我很快在原本装着母亲的无头艳尸的木箱内找到一枚记忆水晶——这样的水晶我过去二十多年内断断续续接过几颗,里面都是母亲写给我的「信」,讲述了她在贸易联盟那边的「成长」和近况。

  我拿上这枚记忆水晶,躺到柔软的床铺上,搂住母亲的艳尸一边揉搓着她一手掌握不住的豪乳,一边往记忆水晶注入魔力。

  随着水晶被激活,一片光幕从晶体内绽放而出,组成了一丝不挂的母亲被捆绑起来、跪坐在地上的倩影,接着她的檀口轻轻开合,一个娇柔的声音也在房间内响起:「贱奴的丈夫,贱奴的儿子,你们妻子和母亲莎曼萨已经有一年没给你们写信了,不过这次的信是贱奴最后一次写信给你们了,因为下个月贱奴就到四十五岁生日了,可以参加告别日仪式了。去年,贱奴的姐姐阿芝莎已经参加告别日,她的头颅在仪式上飞得可高呢,贱奴也希望轮到自己上台时头颅飞得比她更高呢。」

  「你们还记得的话,贱奴已经是被自己生下的小主人贩卖给新的主人了,可惜贱奴的肚子不争气,怎么也没能在告别日前再为主人生下一个孩子。新主人对贱奴很不错,每日三餐有鱼有肉,还有酒喝,然后天天挨操,不止被主人操,还有被很多认识或不认识的男人操,每个星期还要抽一天去兽棚跟主人的猎犬啊战马啊,甚至是某头魔兽当兽妻呢,虽然那些动物和魔兽不懂怜惜贱奴,每次都把贱奴弄得死去活来,但是它们的持久力和丁丁的尺寸真的是好棒喔,比丈夫和主人都要棒呢。」

  「为什么贱奴会这样想呢,因为主人送贱奴到驯奴学院里接受调教的时候说,贱奴是天生淫荡的女人,一天不挨操就浑身不舒服,当初自贱奴还不信,但直到现在贱奴发现真的是这样子,所以贱奴很感谢主人让贱奴可以过上真正的幸福又性福的生活。」

  「啊,忘了跟你们说,贱奴在联盟生下的四匹小母马中,有两匹已经成年了,可惜其中一匹体质不够好当不上,被主人切了四肢、调教成母狗了,年龄最大的那匹已经完成了母马训练,成为了驯奴学院的比赛用母马,已经在校内赛里夺冠了,贱奴很期待她成为联盟赛里的冠军,最后可以被主人制作成标本,摆进荣誉室。」

  「贱奴听主人说,在贱奴完成了告别日,头颅送进万颅塔后,就把贱奴的身子制作成尸娼送回到你们身边,这令贱奴太兴奋了,可惜到那时候贱奴已经什么都没感觉不到了,不然贱奴真的好想好想知道你们见到贱奴的时候是一副怎样的表情呢。」

  「这封信也写得够长了,贱奴要去赎罪神殿等候参加告别日了,再晚点就可以和你们重逢。下辈子不止想当你们的妻子和母亲,还想当你们的女奴和母畜的贱奴:莎曼萨。」

  接着光幕内的画面一变,切换成一个应该是搭建在广场上的高台,台下人头涌动,人们盯着高台。而高台一排整整十个被捆成高后手祈祷缚的女奴岔开双腿跪坐在地上,莎曼萨便是其中之一,她们的身后各站着一个身穿比基尼战铠、手执长剑的女奴。随着举行仪式的祭司一声令下,一柄柄长剑依次挥下,跪坐在地上的女奴们挨个身首分离,头颅腾飞。

  当莎曼萨美丽的头颅也飞起来后,她的娇躯趴到地上,像是离水的鱼儿般把大屁股扭来摆去,而为她行刑的女奴则跨过她的无头娇躯,拽着她那把乌黑柔顺的长发,将她带着微笑的头颅高高举起,像是在炫耀自己的功绩似的。

  画面到这里戛然而止,光幕也化作无数光尘,消散在空气之中。

  我把记忆水晶收好,看着天花板好一会,又起来打开书桌一个上了锁的抽屉。几枚记忆水晶被妥善地保存在这里。我把刚刚看过的那枚放进去,拿起摆在最右侧的一枚记忆水晶,重新躺回到床上并把水晶激活。

  弹出来的光幕上仍是母亲莎曼萨的身影。仍旧一丝不挂、铁圈锁颈,白皙如雪的肌肤上横过一条条麻绳,构成漂亮的后手缚,稍有不同的是她的奴隶项圈上引出一条链子,被一个身高仅到她腰部的小男孩拽着,而母亲也不是双腿张得大大的、跪坐在地上坦露蜜穴,而是很正常的站着,但微微张开的蜜穴中间,有点点白浊在断断续续的溢出然后滴落到地上。

  得到这枚记忆水晶是差不多两年前的事情,那个时候我便已经预感到这差不多是母亲的最后「来信」——因为那时她已经四十三岁了,快要参加贸易联盟的告别日。

  「啊,贱奴的丈夫,贱奴的儿子,贱奴莎曼萨又给你们写信了。看到旁边这个小主人了么?他就是多年前贱奴跟你们说过的瓦利埃,贱奴来到联盟后首个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现在他已经满十五岁了,可以和贱奴一起参加首卖日,而且啊他刚刚在贱奴的肚子里洒下了种子呢。要是贱奴在以前干出这种在大陆诸国的禁忌,大概只能被家人们秘密处死吧,但在联盟这里,只要拥有贱奴的主人允许,小主人就可以随意使用贱奴的身体,真的真的很刺激呢……」光幕中的莎曼萨说着低头看向旁边的小男孩,也就是我同母异父的弟弟,美眸中洋溢着作为一个母亲的慈爱。过去我也经常被母亲用这样的目光注视,看到这里,我不禁对那个弟弟产生了一丝嫉妒,他不仅可以经常看到光着屁股跑来跑去的母亲,还能光明正大地操她。

  「够了,母猪,说重点的。」这时小男孩不耐烦的一巴掌拍到莎曼萨的大屁股上,在一声女奴的悦耳尖叫和丰满的臀肉闷响后,莎曼萨满脸媚笑着重新望向镜头,继续道:「好啦,该说都说得差不多了,呆会小主人就要把贱奴拉奴隶市场拍卖了,好期待最终买走贱奴的新主人是个怎么的人,贱奴又能卖出多少钱,会不会又生下新的小主人和小母狗呢,真是令贱奴非常期待呢。」

  莎曼萨说着轻轻扭动腰部,把她的大屁股上的两红两黑共四个心形纹身对准镜头,「贱奴希望能在这个屁股上再增加一两个心呢。」接着她重新旋身,正面对着镜头:「贱奴的丈夫和儿子,这次信就写到这里了,不知道下次写信又是什么时候,仍旧想念着你们的贱奴:莎曼萨。」

  母亲娇媚的声音和光幕一同渐渐消散,房间重新归于安静。

  我把这枚记忆水晶重新放回抽屉,然后回床边爱怜地轻抚着这具因为失去了血色而变得更加雪白的无头艳尸。随后我捏住她的两团八字巨乳并凑上去亲吻舔舐其中一团上面已经变成棕黑的乳头,试图借此回忆起来婴儿时期品尝过的滋味。很快我的舌头就舔遍了母亲的双乳。

  这具失去生命的肉体随着我粗暴的动作不断颤抖着,仿佛是一个女人在渴求着男人给予她更多的冲刺与快感。等到我总算玩腻了母亲的八字巨乳后,我把她那两条大长腿左右分开,露出她已经变得肥大深黑的蜜穴,然后解开裤子挺枪一插到底。

  这突如其来的冲击,令这具无头艳尸猛地一颤,两团巨乳也像果冻似的抖动了好一会,我不禁猜想要是母亲还活着,多半就被我这一击弄得大声尖叫吧。

  随着肉棒的进入,莎曼萨那干燥冰凉但紧致而柔软的花径,如同一双小手般将我的肉棒紧紧地握住。我每次一次抽插,都可以感受到花径内壁传来一股吸力,肉壁上密密麻麻的褶皱不断地磨蹭着我的肉棒,仿佛舍不得我的离去。

  这样的感觉令我深感惊讶,原本以为当了二十多年女奴的母亲早已因为被无数男人和动物上过,而导致花径被玩烂了。但没想到母亲的花径仍是如此名器,我不知道这是把她制作成尸娼时对其作了修复,还是她喝下魔药后体质发生了改变。

  不管怎样,我享受这改变带来的美妙快感,挺动腰腹撞击无头艳尸诱人臀沟的频率越来越快,啪啪啪的肉体碰撞闷响在房间内回荡,

  此刻我的内心已被快感所占据,多年渴望得到这具肉体的愿望终于得偿,而失去母亲的痛苦什么的情绪,根本就感觉不到——自从她失踪一年多后首次收到她的「来信」,我便明白我的母亲莎曼萨已经死去了,毕竟任何无法返回大陆诸国的女奴,哪怕没有无病无灾落到四十五岁,也要参加告别日,在仪式上被砍下头颅,以此永远保存她们的「美丽」。

  随后收到的「来信」,我在光幕中看到的不过是一个继承了我母亲容貌和名字的女奴罢了,她已经被她的主人调教扭曲成一匹母马。

  我不停地揉搓这匹母马硕大的八字巨乳,贪婪地亲吻着她精致柔美的锁骨,同时腰间奋力挺刺着。身材高佻健美的母亲在我猛烈的攻势下,越发显得娇小可爱而又充满魅惑。可惜已经失去头颅,变为尸娼的她无法根据我的行为进行相应的反应,否则我真的想知道自己和她的主人哪一个操她的时候,能让她浪叫的声音更大。

  我一边猛操一边盯着她的断颈处,想象着她此刻俏脸上应该露出怎样的表情,有点歇斯底里地骂道:「我怎么就被你这样的母亲生下来,当了女奴就当女奴,为什么还要写信寄回来刺激父亲?为什么要在记忆水晶里摆出那副淫荡的模样给我看?你的主人和我弟弟的肉棒还不能满足你吗?你知道我自从收到你的来信后,就越来越想操你,一直想到现在吗?」

  嘴上虽然这样骂着,我内心却明白当女奴和来写信回来不一定是母亲的本意,很可能只是她的主人的恶作剧,因为贸易联盟在调教女奴方面算得上国学渊博,想要落到手上的女人屈服只是时间问题。但我真的忍不住羡慕那个得到母亲的主人和那个同母异父的弟弟,他们可以天天享受母亲健美曼妙的肉体,可以得到母亲淫荡下贱的侍奉,甚至是操她生下的两个妹妹。而我只能在这么多年之后接收她已经被制作成尸娼的无头娇躯,稍微有点安慰。

  这种的不甘与得偿所愿的兴奋,最终我的快感达到极限,将大股白浊射进母亲的蜜穴。我不知道这是她的身体天生名器,还是成为女奴后喝下了魔药发生了改变,无头艳尸的花径操起紧致而销魂,仿佛是一张冰凉的小嘴,一直在用力吮吸着进入其中的肉棒。

  我猛地抽出依旧坚挺的阳具,母亲的蜜穴像是失去了塞子的水管,刚刚射击进去的一些精液顿时从微微张开的蜜穴溢了出来。随后我跨坐在母亲的蛮腰上,用她的两颗哈蜜瓜般硕大的豪乳夹住自己的肉棒,把这对豪乳挤出的深邃乳沟当成她的第二处蜜穴穴大力抽插起来。这两团柔软冰凉的美肉,随着我抽插的动作而不断变换着各种形状,刺上左胸上的几个技能纹身在雪白的肌肤上变幻不定,十分显眼醒目。

  我不禁猜想着她还活着的时候,是不是经常跪在她主人的面前,用这对豪乳和小嘴为主人侍奉。可惜她漂亮的螓首已经永远留在贸易联盟,粉颈之上空无一物,任我的肉棒如何猛力抽插,也不可能将龟头怼进她的檀口里,令她的丁香小舌为我的侍奉。

  但现在有了这对豪乳就足够了,快感已经达到顶点的我双手紧紧地压着这两团软肉,利用它们夹住自己的肉棒怒射出一股白浊,尽管这股热流最终只能洒到床单上,而我则幻想着这是射到母亲俏脸上的光景。

  好好爽了一把的我躺在床上,搂着母亲的无头艳尸,从枕头底下翻出一份前不久通过走私商得到的卷轴,把这羊皮纸举到面前展开,虽然已经看过几遍,但我仍被上面用黑色墨水书写而成的通用文字深深地吸引,不是这字写得有多么漂亮,毕竟我不是书法家,不懂怎么分辨这里的头头道道,而是文字讲述的内容,因为它是一份宣传单:

  尊敬的异国主人,您是否厌倦大陆诸国上的压抑生活,想要在一个没人认识您的地方肆意宣泄一番?哪怕要干出一些法律与道德所禁止的事情呢?只要您口袋里有足够的金币,这里就能够满足您的绝大部分幻想……

  欢迎来到,戴奥亚尔岛的女王港。它不是贸易联盟最大的港口城市,却有着全联盟规模最大的奴隶市场,附带全城五间驯奴学院和数十间母畜调教所,周边还有十几座多母畜养殖场,提供着几乎所有人族亚种的美女。不管您喜欢怎样的发色瞳发、爱好怎样的身材的女奴都能够在这里找到,购买回家好好疼爱宠幸,或是当作保镖文书带在身边辅助工作,还是当狗当马驯养,都悉听尊便。您甚至可以根据您的需求,让调教师们为您选中的女奴进行一些量身订制的修改。受到好运眷顾的话,您没准还能在市场上找到一些大陆诸国上享誉盛名的女骑士、女魔法师、女贵族喔。

  若是您口味特殊,对活生生的美女没有兴趣,还能到尸娼店自由选择由完成告别日的女奴制作的尸娼和母畜头颅加工而成的头颅玉盏,质地与生前一般柔软而富有弹性,经久耐用。

  除了购物,娱乐项目亦多姿多彩。母马赛跑,骑着自己喜爱的母马在赛道奔驰争锋,看着她们在狂奔中挥洒汗水与摇乳摆臀的艳姿;母狗捕鼠,在兽栏中与其他母狗的捕鼠竞赛,还能下注竞投,小小的本钱投入,没准就能在命运女神的眷顾下赢得大奖;战奴斗艺,斗兽场上的香艳决斗,打得胳膊大腿乱飞的鲜血表演,武艺高强的战奴们愿意为您的下注与喝彩而舍生忘死。

  假如您想要享受猎杀美女,摧毁这些世间尤物的怪异快感,亦可以报名参加美肉狩猎。在森林、丘陵、洞窟、城堡等地方追猎逃跑的女奴,全程将有武艺出众的战奴贴身保护,确保您在享受打猎的同时避受可能来自逃奴的反击,在美肉狩猎中落入您手中的逃奴,她们是生是死,是被割下头颅挂到墙上成为您彰显武功的战利品,还是收入后宫成为侍奉您的可爱侍女,全由您来决定。

  一轮娱乐和购物下来,或许您已经饥肠辘辘,女王港是贸易联盟中重要港口之一,这里各处的餐厅能够提供大陆沿海各地的美食,带您领略异国他乡的菜肴。若是您吃腻了平常的菜肴,城镇还有多间畜肉屠宰场,出售经过精心培养的美女肉畜,还能现点现杀,由宫廷厨师烹制成菜肴,保证新鲜之余,色香味俱全。

  除此以外,您要是有中意又觉得有些缺点的美女,也可以把她们带到女王港。只要支付一笔数量相当的学费,再等上一定的时间,本地的驯奴学院和经验丰富的调教师们,能够把她们调教成您所需要的模样,所谓高傲的女王走进学院,卑贱的女奴爬出市场……

  放下这份宣传单,我觉得该准备去一趟贸易联盟的女王港。

                发布到

               (旅途)

  平静的海面上,我家族的五艘商船正排成一列长蛇形,朝着东南方向航去,站在首舰船艏上的我展眼望去,一座覆盖着绿色毯子般的美丽岛屿在前方从地平线上缓缓升起,那里就是船队的目的地——女王港,那是奥戴亚尔岛的首府,也是这个岛屿少数允许外国船只的停泊与贸易的对外港口,全岛只有这里允许外国人上岸停留甚至是定居。

  贸易联盟以商立业,各个岛屿之间与大陆沿海诸国贸易来往频繁,还没进港,我就看见许多来自其他国家的船只在港口外湾行驶。当我的船队足够靠近港口时,一艘三桅战舰靠了过来,打出旗号示意我的船队停船接受检查。

  「听他们的,停船。」我对前来询问怎么做的船长吩咐一声,然后端起望远镜眺望正在靠近的三桅战舰,对面的甲板上人来人往,有许多身穿红色制服的男性水手在爬上爬下,拽动缆绳,却也有一些健美的倩影靠在船舷后面,她们手握着各种武器,身穿着性感暴露的比基尼战铠,肆意地展露着自己好看的小麦色肌肤。

  未等我欣赏到尽兴,她们就拽着缆绳蒎到我的船上,在我的船员们诧异与惊呼中分散开来,将舰桥、主帆等要点看住。我从她们那没被钢铁胸兜遮住的大片胸乳上看见了包括剑盾在内的技能纹身,硕大高翘的蜜桃臀上有着数量和颜色不一样的心形纹身,我发现有接近三分之一的战奴的眼角下面的纹身是镣铐而不是小屋,不禁联想她们是不是跟母亲一样,原本过着自己的生活,有自己心爱的丈夫和孩子,直到有一天被绑架送来贸易联盟调教成女奴,为主人和联盟死心踏地的服务。

  随后一位身穿法师袍的中年男子登上舰桥,问道:「谁是船长?」

  「他是船长,不过船主是我。」我迎了上来,友好地脱帽欠身一礼:「我们从特兰王国来,想把天鹅绒、丝绸、苏木和靛蓝运到女王港贩卖,再买点贵国的珍珠、珊瑚和一些漂亮可爱的女孩子。」

  「凡是愿意来贸易联盟交易的商人都是朋友,不过进港前的例行检查可少不了。」魔法师板着脸道。

  我讨好的摸出一小袋金币抖了抖,让里面的钱币发出清脆的摩擦后,放进他的口袋:「那是应该的,为了我们这点小事还辛苦您一趟。」

  收下了我的贿赂,这个魔法师的脸色好了许多,他抬手一招,几个战奴跟着他走进货舱里,翻查各个货舱好一会才出来,给我的货物单盖上了一个港口通关的红印,以证明船上的货物与单据上一致,便那些胸大屁股翘的战奴拽着缆绳荡回到自己的船上,再去检查我其余的四艘。

  足足折腾了两个小时,我的船队终于完成了检查,在港口的引水船带领下停进了泊位。码头区上人头涌动,商人们面红耳赤地争论着货物的品质和价格,小贩高声叫卖着今天的渔获,工人们在洪亮的号子声中搬运各种货物……大部分繁荣忙碌的港口码头也能见到相似的场面,但不一样的是这些忙碌的人群大部分都是衣着布料无比稀少的美女:

  强壮的力奴香汗淋漓的推动着装满酒浆的木桶,组成人力传送带的把船上一个个板条箱和麻袋运出,只穿着奴隶三件套、布鞋、前臂和小腿上缠着皮革垫的她们毫无羞涩之意的坦露着自己的巨乳和蜜穴。推着手推车叫卖的小贩是穿着比基尼的女奴,前来挑选海鲜的顾客也是打扮相当的美女,只不过手上多挽了一个篮子;就连拉拽满载货物的马车的牲口也有一部分是光着屁股、被主人当作母马奴役的女奴。最重要的是,我见到的女人都有着不错的姿色,还见不到哪怕一个老婆婆。

  举目望去,春色孜孜,放眼四周,倩影无数。

  这时旁边的栈桥传来一片哭哭啼啼的声音,我转头一看,只见停在隔壁泊停的胖肚商船上,水手正把许多被绳子连成一串的赤裸女人赶到栈桥,送往码头的仓库。她们披头散发、神情萎靡,但身上没有女奴的各种纹身,不过再过不久,她们也会被刺上那些纹身。

  我忍不住猜想当年母亲也是不是和其他被贩卖到这里的女人串在一起,被人驱赶着一步一步地走进仓库,然后被主人买走送进驯奴学院接受调教,最终成为一个女奴。

  相熟的商会很快派人来到码头交接货物,没花半天的时间就安排妥当,剩下的只需要等待货物出售。我的船员们帮我把行李带到订好的旅馆安顿好后,便抽签决定轮流放假上岸的顺序,能来贸易联盟这片男人天堂的机会可不多,自然要好好享受一番,要是兜里闲钱够多,还能买一两个女奴带回家。

  我关上了房门,任由船员们兴奋地讨论着到底先去妓院爽几把,或是去奴隶市场看看货,还是到斗兽场看战奴斗技,而自己躺到床上,打开带来的保险盒,取出一颗记忆水晶并对它注入魔力。

  这一枚记忆水晶是母亲失踪一年多之后收到的,当年母亲坐船出游后一去不返,父亲以为她遇上了海难,甚至帮她举行了葬礼。而这封信,也是后来一串母亲寄回来的「信件」的开端。

  当我注入的魔力,一片光幕从水晶内绽放,浮出一个美丽的女性身影——仍是我母亲莎曼萨,她这时的样子可以说是狼狈至极,此刻她双手被反绑着,一丝不挂的被吊在半空,一根绳子勒着她如天鹅般的脖子,双腿紧紧的绷直着,只有两个大姆指顶着让自己能稍稍呼吸。不得不说,虽然此时的她美丽极了,身上匀称的肌肉绷得紧紧的,有着说不完的野性美感,她胸前的雪乳和大腿上都爬满了一道又一道粉红色的鞭痕,特别是那两只肥乳,还被扎了几根银针。小腹急速的起伏,带着阴阜上的金色的芳草丛如风吹动般摇晃,在那芳草丛下红肿的小穴还在不停的流出一股股白色的液体。她闭着眼睛站在那里憔悴不堪,从她紧蹙在一起的眉头和混身的冷汗就看得出来,这时的她就连站着都已经是用尽全力了。

  只听到画面外一个声音传来:「贱货,有什么屁就快放吧,一会船靠了岸,你这辈子就可能再也没机会了说。」

  母亲微微张开眼睛,朝着说话的方向吐了一口口水,眼里一团怒火正熊熊燃烧着,她对着镜头咬牙切齿地道:「我的丈夫,我的儿子,你们还好吗?如果你们收到了这个记忆水晶,见到我这副惨状就明白了。我被贸易联盟的奴隶主俘虏了。这帮家伙要运我到戴奥亚尔岛把我调教成女奴,请你们赶快派人来救我,交赎金好,开战也好,请救救我……」

  「好了!走吧!」镜头外一个粗暴的声音打断了母亲的话。

  「不!等等!我还没说完!」母亲生气的吼着说。

  「婊子!给我们操一顿就只能说那么多!别他妈的废话!不然一会老子把你人黄给挖出来!」镜头一阵晃动,几个三大五粗的男人一拥而上,把母亲拖走了。

  当镜头内再也没出现一个人影时,光幕就此消散,告诉「信件」的内容已经说完。

  我默默地收起水晶,打开一个其中行李箱,把仍旧保持着高后手祈祷缚的母亲的无头艳尸抱出来,放到床上。自从收到她之后,每一天晚上我总会搂着她睡觉,好弥补她不在我身边的岁月。

  我拿来一个枕头叠放在母亲的小腹处,把她摆成一个屈辱淫荡的狗爬式,她胸前八字巨乳被挤压成从旁边溢出一部分的乳饼,雪白丰润又刺有两黑四红共六个心形纹身的硕臀高高撅起,露出饱满肥大的肉蚌——尽管因使用次数太多而变成红黑色,仍无损它对我的吸引力,而臀瓣峡谷之间是紧缩成一团的粉嫩菊花,看来她的主人不太喜欢走她的后门。

  我俯下身双手扒开两瓣腻滑如脂的臀肉,伸用舌头舔弄起母亲紧缩的菊穴。本来是排泄污秽的地方,但经过我亲自用香水清洗多次后,早已只能品尝到淡淡的花香芬芳。

  经过我一阵舔弄后,我解开裤子,将勃起的肉棒顶在母亲的菊穴。有了唾沫的先行湿润,粗大的龟头顺畅地挤开紧缩的菊穴,缓慢而坚定地末入其中。

  母亲的花径与直肠的深度截然不同,我能够在前面一插到底,直达花心。然而她的直肠宛如一个无底洞,任我全根没落也无法触及尽头,而且与前面被她主人开发驰骋得很彻底的蜜穴相比,她的直肠越往里就越紧窄舒爽。

  我深吸一口气,双手如铁钳般抓住母亲的蛮腰,开始前后挺腰的在她的菊穴中有节奏地抽送起来。随着抽插产生的反复摩擦,母亲的直肠内部越来越湿滑温暖,我抽插的节奏也渐渐加快,接着我开始保持抽插的同时抬手掴打母亲的硕臀,随着一声声肉体被拍打的闷响,眼前富有弹性的两瓣臀肉荡出阵阵养眼的臀浪。

  插至兴起的我把双手改抱为搂,从母亲有着四块结实腹肌的肚子环抱而过,将她的上半身搂起,改成半跪的姿势,然后不断地往上挺腰狠狠撞去。在我这一下下地往上撞击抽插中,母亲的无头娇躯不住地颤抖着,胸前的八字巨乳在空中甩动出触目惊心的优美弧线。

  持续地在母亲的直肠里进进出出了可能数百下后,我终于忍耐不住体内积累的快感,将生命精华洒进她体内,同时双手一松,任由她的无头娇躯扑倒在床铺上,逐渐变软的肉棒也因此从她的直肠中滑出。

  我侧躺在她身旁,一边品味着高潮后的余韵,一边抚摸着她光洁的玉背和仍被反捆在背后保持着高后手祈祷绑的藕臀。

  这时房门传来了会计的声音:「大人,快到晚饭时间了,请问需要把晚饭送上来吗?」

  「不用了,等会我出来,到时候我们一起在大厅吃吧。对了,把上岸休假的家伙都找回来,我不想见到他们给我整出什么乱子。」我随口吩咐对方的同时,也把母亲的无头娇躯塞回进箱子里装好,她的清洁工作只能慢点进行了。

  旅馆的大厅就跟到了饭点时间的酒吧一样坐无虚席,形形色色的人坐在长桌旁。满身腥味的渔夫和穿着血迹围裙的肉贩在谈论着最近的食物行情,浑身汗臭的码头苦力享受着下班后的第一杯啤酒,披甲执锐的冒险者和行商扯掰着护卫合约,刚刚订下房间的水手向着吧台后面的老板询问着妓院的地址……不过很有贸易联盟风情的是,这些酒馆常客大部分都是衣着稀少又年轻漂亮的女奴。

  靠墙而建的灶台上架着能当沐桶的巨锅,里面的肉汤已经沸腾,架到火塘上的铁钎串满了切成块状的肉、蘑菇、洋葱和本地的蔬菜,烤得滋滋冒油。只在娇躯上围着一条围裙的侍女举着盛有菜肴和酒杯,一边从长桌之间穿行,一边欲拒还迎地躲避着四面八方传来的揩油的手掌。

  会计成功地把上岸休假的人都找回来了,不过我看着他们大多脸色有些憔悴,显然这不是长时间海上旅行导致的,更像是在女人的肚皮上消耗了不少蛋白质的关系。

  借着一枚金币的小费,侍女很快为我和我手下们找到一张靠近中央舞台的长桌,舞台的角落是一名弹奏着六弦琴的女奴,她的胸脯上有一个六弦琴纹身(乐器技能),而舞台中央是几个大约十五六岁、胸前有着丝带纹身(舞蹈技能)的女奴跳着极具诱惑力的肚皮舞,她们身披薄纱,举手即露乳,抬腿即露阴,圆润的小屁股扭得像是不会停下来的拔浪鼓,但雪白的臀肉上面都有着一到两颗红心,难以想象她们如此年轻,却是一位妈妈。

  「先来五只新鲜的烧鸡,每人一份蔬菜沙拉、啤酒和面包,啤酒要加冰,面包要浇上肉汁,再来一份蛋糕,如果厨师会做的话。」侍女爽快地应声而去,只留下我们围着长桌讨论着今晚的乐子和明天的行程安排,但内容无非是奴隶市场、妓院、斗技场和母狗调教所,哪怕连一个女奴都买不起,也要去长长见识。

  一时之间,联想起那张宣传单张上的内容,我也没想好先去哪里,便听见一个手下神秘兮兮地道:「各位,听说了吗?明天是贸易联盟一年一度的重要节日,『告别日』啊。」

  「告别什么?」

  「好奇怪的名字,那这节日有什么福利?市政厅免费给城里的人们派发啤酒,还是本地的神殿教派赠送圣饼?」

  「都不是,是联盟人定期处死他们的女奴的日子,会有很多漂亮女奴押到广场上砍掉脑袋然后把尸体挂起展示。」

  知情者刚说完,众人哗然,唯有早已知情的我默默地拿起酒杯,装作自己同样不知情。经过一番充满幻想又毫无营养的讨论,所有人都决定去看看那告别日的行刑。

  就跟大陆诸国类似,处决犯人的地方都是城镇里最大的广场,而居民们同样也像是看热闹一般呼朋唤友的聚集到广场,等待着行刑的开始。幸好早早起床出来抢位置,加上我的贴身护卫非常得力,挤过密密麻麻的人群,抢到了离广场高台很靠前的位置。那些身穿比基尼战铠的战奴已经以高台为中心散开,维持着广场上的秩序。

  日上三竿之时,庄严的圣乐从其中一条街道尽头飘来,接着是一支长长的队伍,赎罪神殿的神职者在前头开路,身披祭司袍却袍下完全真空的神奴拿着各种乐器,一边行走一边弹奏着圣乐,再后面便是一批骑在马匹上的女奴,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她们被捆成高后手祈祷缚的模样,戴着塞口球,黑色的麻绳横过雪白的肌肤,竟像是嵌在肌肤上一样,毫无缝隙的贴合着,形成极强的视觉冲击。

  这些女奴霜脸染红,媚眼如丝,仿佛刚刚与情人交欢结束,正在品味余韵。当牵马的战奴把她们从马背上扶下来时,我才发现她们骑乘的马鞍上还安装了一根硕大的假阳具——在她们前来广场这一路上都随着马匹走动的颠簸而被抽插着,当她们双腿着地后,还需要押解的战奴帮助搀扶着才不至于跌倒。

  先前带队领?道的神职者们登上高台,进行一番亢长又枯燥的演讲,大意是说感谢赎罪女神的教导和那些等着处决的女奴们的服务,请围观的人们祝福她们死后灵魂登入赎罪女神的神国云云,听得像我这样只为来看女奴们砍头的人昏昏欲睡。

  好不容易等到那几个祭司老头已经念完废话,神奴齐齐改变了演奏的旋律,低沉的哀乐开始回荡在广场上空,宣告着告别日仪式或者说处决的开始,一批预定受刑的女奴在战奴的两两一组押解下登上高台,然后一字等距的跪下,等待着身首异处。

  我瞪大着眼睛,盯着台上的女奴们,无论是举剑欲斩的战奴,还是如同待宰羔羊一般岔开双腿、跪坐在草席上、低垂螓首的受刑女奴,都有着一种异样的美丽。

  在大陆诸国上也存在着类似的集体行刑,不过那是不分男女的,只取决于那个月那个地方被判处死刑的罪犯有多少,也不会把犯人的衣服剥光。而贸易联盟的告别日行刑不一样,毕竟只有在这里,才能看到那么多脸蛋漂亮身材又好的大美女一起砍头。

  随后在台下那些等候登台受刑的女奴之中,我注意到一个茶色头发的女奴很是特别。她的特别不是巨乳丰臀或倾国倾城的容颜,因为那些跟她一起排队等候的女奴不论身材还是脸蛋都毫不逊色,而是我认识她。

  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在领地上见过,我母亲的近卫队长罗丝,那时候的她是一位强悍的骑士,也是我家族私兵卫队的教官。平时总是片刻不离地跟在我母亲身边保护她的安全,后来她因为别的事情而短暂从我母亲身边调离后,我母亲就突然失踪。此后罗丝很是自责,后来收到母亲寄来的记忆水晶,就独自坐船前往贸易联盟调查,随后杳无音信。

  这真是完全出乎意料的重逢,现在的罗丝一丝不挂,赤裸白皙的健美娇躯除了奴隶三件套,还有一个红色的塞口球堵住了她的檀口,似乎是刚刚在骑马巡游过来的时候高潮过,俏脸上是尚未退散的春情与红霞。她被绑成参加这个仪式指定的高后手祈祷缚,好看的丹凤眼下面绣有两个小小的镣铐图案,高耸挺拔的巨乳上有羽毛笔与卷轴、剑盾、弓箭和床铺四个图案,光滑的阴埠上有着她的名号「炎剑」,微微张开的蜜穴还滴着丝丝晶莹的爱液。

  看着曾经教导过自己武技、像亲戚阿姨的罗丝像个下贱淫荡的女奴在大庭广众下发着情,坦露着蜜穴挺着大奶子等着被斩首,我觉得下面硬了起来。

  而罗丝不经意的往这边一瞥,也发现了我,居然害羞的低下头把脸别向另一边。虽然我已经看不到她的俏脸,但看见她变得更加圆润高翘的大屁股上有了两个红心,我记得她在失踪以前既没有嫁人也没有生过孩子。

  罗丝的俏脸此时也满脸羞红,经过充分调教的她原本已经在男人面前裸露身体和交欢都毫无羞耻感,仿佛一下子回到了自己的少女时期,她没想过会在贸易联盟这里遇到过去熟悉的人,而且是如同亲生儿子般亲密的男孩看到自己现在这副模样。被羞愧感填满的她觉得自己全身的皮肤都要烧起来了。

  幸好自己是第二批登台的女奴,只要头砍下来了就没事了……罗丝刚安心下来,随即又想到另一件事:告别日的斩首结束后才会摆尸展示一天!哪怕自己没了脑袋,看不到脸,可阴埠上明明白白地刺着自己「炎剑」的名号,还是会被他找到的,而且先前躲避目光的转身还让他看见了自己屁股上的两颗红心。天啊,连自己为主人生下两条小母狗的事情都被知道了。

  这时高台上的祭司终于念完了祷词,宣布处决可以开始。我把目光重新投向高台,捕捉即将发生的每一个精彩瞬间。

  负责行刑的战奴挥下长剑,锋利的钢铁就像划过奶油一样轻而易举地切开受刑女奴的粉颈,一颗秀美的头颅先是腾空而起,然后掉到几尺前的高台地板上弹跳了几下才停住,而无头的娇躯被战奴轻踢一脚屁股,朝前一扑,硕大的巨乳压在地板上都变了形,朝天空高高蹶起的大屁股拼命扭动起来,断颈处一阵一阵地喷洒着鲜血,把高台的地板染成大片嫣红的颜色。

  战奴迈动修长的大腿,跨过受刑女奴仍在扭动屁股的裸尸,抓起女奴头颅的长发,将其高高举起向台下展示。我看见那颗头颅上的表情是安详与春情荡漾,很难想象这样的表情出现在一颗被长剑斩下的头颅的俏脸上。

  随后鲜血流尽的无头娇躯被拖走,而头颅放进一个木匣内藏起,旁边第二个受刑的女奴才被以同样的方式斩首……跳动的头颅,剧烈扭动的大屁股,被挤得变形的胸乳,被高举展示的头颅。这样美丽而残酷的情景整整持续了十遍后,高台上的女奴们终于全部完成斩首,主持仪式的祭司才挥手宣布带下一批女奴上台。

  我看着第二批女奴登台,这一批女奴和前一批一样美丽标致,有高佻苗条的长腿美女,也有童颜巨乳的合法萝莉,还有富有肉感的丰腴奶牛,但最吸引我目光仍是罗丝——她也感觉到我的目光,螓首垂得低低的,仍想避开我的视线,但这样做阻止不了她胸前两颗富有肉感的巨乳随着她的步伐一颤一跳,粉红色的乳头挺立着,而圆润的硕臀也在她的前行中左扭右摆起来。

  最后罗丝被到押到对应的草席面前,她无奈地岔开肌肉结实而修长的双腿,缓缓地跪坐下来,露出红润肥肿并且微微翕张的蜜穴,阴埠上的「炎剑」名号无比显眼,她这样的女奴屈服姿态真是美极了。我甚至后悔起来,如果她在因为自责内疚而来联盟调查我母亲的下落前把她关起来变成一个女奴,那么我就能每天都看见摆出这种姿势的罗丝,甚至可以自己亲手为她举行斩首。

  我挪动位置,移动到可以看见她正脸的角度,罗丝看见我这样做,又把俏脸别向另一边,不想让我看见,于是我继续挪动位置,罗丝阿姨又一次别过脸……她这样来回转动着螓首的行为惹恼了身后的战奴。那名战奴气呼呼的训斥道:「你怎么老动来动去啊!别再晃了,万一我砍不准怎么办?」

  但是罗丝没有注意到她说话,又为了避开我的目光而把头拧了个位置,这名战奴对此很生气,要是一会砍歪了,在这重要的仪式上出了岔子,她少不了被一顿教训。

  「按住她!」战奴吩咐另一个为她打下手的战奴,罗丝晃来晃去的螓首终于被按住,被迫正面微微垂下,在将纤细的后颈暴露出来的同时,也让台下的人可以看见她俏脸上娇羞欲死的表情。

  我看着罗丝的俏脸,心中有千言万语想说,但她戴着塞口球,哪怕听见了也无法回应。

  该死的,怎么还不砍头啊,砍了头就不用被他盯着看啦……罗丝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渴望自己的死亡能早点到来,美丽的双眸都急得涌出晶莹的泪花。

  负责行刑的战奴拔出匕首,刺入罗丝的颈侧。突如其来的剧痛令罗丝本能的想要挣扎,但随即反应过来这是告别日上的行刑,重新跪坐下来。战奴把匕首从她的颈右侧割至左侧,大蓬的鲜血从被切开的喉咙喷出,面前的草席和大片地板染成红色,接着战奴按住她的螓首向前用力推,同时匕首往后拉扯,最终把颈椎割断。

  罗丝的头颅往前摔落在地上,哪怕沾染到自己喷出的鲜血,其俏脸上羞愧与如释重负兼有的表情仍旧清晰可辨,及腰遮臀的茶色长发也披洒开来。乳白色的健美肉体在剧烈颤抖中朝后仰躺,两团丰满高耸的软肉甩得波涛汹涌,因双腿岔开跪坐的蜜穴正对着台下的人群,仿佛在寻求交欢一般。

  罗丝的表现被围观者们看在眼中,引起一片议论的声音……

  「这个女奴搞什么鬼啊,都参加告别日了,居然不肯砍头?」有人感到困惑。

  「怕不是事到临头,怕死了吧?」有人如此说着。

  「贱奴将来参加告别日,才不会像她那样给主人丢脸呢。」一个女奴搂着她主人的胳膊不屑地说着。

  但只有我明白罗丝阿姨其实根本不怕死,她只是发现了我在看着她。随后罗丝咬着塞口球、露出娇羞表情的螓首被高高举起展示,也许是鲜血流尽的关系,先前铺满整张俏脸的红霞消失了,还原成洁若冰霜的肌肤。随后我看着这张熟悉的俏脸消失一个木匣子,我很肯定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这张俏脸。

  之后行刑同样的精彩,不过那些女奴当中并没有我认识的熟人,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时候。随着行刑的完成,祭司的退场,便轮到告别日最后的一环:摆尸展览。

  刚刚在高台斩首的女奴的无头裸尸用长枪从菊门刺穿全身,由断颈处穿出,然后一字等距排开树立在高台前,她们流尽鲜血而更显洁白的娇躯仍保持着高后手祈祷缚的模样,成为一种猎奇而美艳的图腾。

  就此告别日宣告结束,但围观的人群并未完全散去,我也留了下来,因为女奴们摆放展示的无头裸尸尽管不能侵犯,却允许触摸揉搓。围观的人们兴致勃勃的围在这些裸尸前,比较着哪个女奴的屁股比较圆润,乳房谁比较肥大,谁又比较坚挺,而她们的肌肤柔嫩与蜜穴触感也被好事者拿来比较。

  我没有兴趣参与讨论这些比较,径直来到那具阴埠上刺着「炎剑」的无头裸尸前,由她的后背慢慢抚摸到她的蜜穴,然后伸出手指插了进去,里面肉壁的褶皱柔软而富有层次感,要是能用肉棒插入应该会很爽,可惜她已经死了,没有办法根据我的动作作出应有的反应。我又把手按到她的巨乳上,柔软又滑腻的美妙触感随即将我的双手填满,还带有点沉甸甸的分量感,随着这两颗巨乳在我十指间不断变化成各种形状,我越发后悔没能在罗丝前来贸易联盟前阻止她,没能在罗丝成为女奴前把她变成我的女奴,否则就不会直到她变成一具无头裸尸,我才能享受她美妙的娇躯。

  「大人,您对这个女奴有兴趣?」会计问道,他是罗丝失踪后才来到我家族效力的人,并未见过罗丝。

  我惋惜地答道:「嗯,可惜过上几天她就要腐烂,最后变成一堆白骨。」

  「别担心,明天这个时候这些尸体会被赎罪神殿回收,进行塑化处理,加工可以使用很久都不变坏的尸娼,送到专门的商店出售。不过也有尸娼会被她们的家人回收,成为收藏品或纪念物,不会在市场上流通。」

  「那么,在哪里能找到这样的店呢?」我追问道。

  「琥珀大街五十号那里有一间,大人,请问您现在就要过去吗?」会计殷勤地问道。

  「不急,晚点吧。」我默默记下了地址,便把手从罗丝的无头裸尸上抽回,只要她能够放到市场上流通,我就能把她带回家,并不着急于一时。

  这时我眼角的余光瞟见两个把茶色长发梳成麻花辫的小女孩挤了过来,她们粉颈套着奴隶项圈,仍在发育中的娇小身躯穿着贴身的比基尼,正踮起小脚跟,把手中的白花插进罗丝的无头裸尸的蜜穴内。

  我打量这两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奴,她们的眼角下方是小屋纹身,说明她们是家生奴,蜜桃大小的胸乳上只有针线毛球、床铺和汤勺三个纹身,「你们在干嘛?」

  「回主人的话,贱奴在给母亲大人奉上前往女神神国的最后赠礼。」其中较为年长的小女奴答道,她那张稚嫩却五官精致的小脸,乍看之下像是年幼版的罗丝阿姨:「请问主人您认识母亲大人?」

  「岂止认识,我和她还算是某种亲人呢。」我和蔼地摸了摸小女奴那柔顺似水的秀发。「你们叫什么名字?」

  「贱奴是姐姐,叫玛莉娅@ 贾德,她是妹妹,叫玛嘉烈@ 贾德。」两个小女奴巴眨着蔚蓝如湖水般的明亮眼眸,像是回忆了好一会,然后带着歉意回答:「很抱歉,主人,贱奴想不起您是哪一位贵人了。」

  「不用道歉,也许你们母亲压根就没告诉过你们。我可以买下你们吗?」我得不到活着的罗丝阿姨,但把她的女儿们弄到手也是不错的补偿。

  「唔……这个您要跟贱奴们的父亲大人商量,他是红宝石长街天衣裁缝店的主人。」

  「好的,我一定会上门拜访的。」我说着又摸摸她们的小脑袋,从怀里摸出几根银币放到她们手中,「初次见面也没准备什么好礼物,这点钱就算是叔叔的礼物吧,拿去买糖吃吧。」

  「感谢您,慷慨的主人。」两个小女奴欠身一礼,便手牵着手消失在人群之中。

               (游玩)

  「很高兴我们达成共识。」我右手紧握成拳,将戴在中指的玺戒压在那滩烧融的漆蜡,印下自己家族的纹章。

  「我也是,真是一次愉快的交易。」坐到长桌对面的拉达克商会会长也用他的玺戒在羊皮纸上印下纹章,随后我们互相把盖章签名的羊皮纸交给对方,并握了握手,一笔高达数千佛里特金币的交易就此宣告达成。

  「我的奴妾告诉我,这些货物要全部装载到您的船队上需要一个星期,不知道您打算怎么安排出港回国前的时间呢?如不嫌弃,让我的奴妾带您游览本城各处的名胜,一尽地主之谊,怎样?」随着这位秃顶中年胖子轻轻一招手,一位身穿比基尼、肩披薄纱披风、大腿上戴着铜制腿环的金发书奴前上来朝我躬身一礼。

  「那就多谢了,请问夫人芳名。」

  书奴欠身一礼,盈盈一笑地答道:「叫贱奴玛菲莎就可以了,大人。」

  走出了拉达克商会的会馆,坐上租来的母马马车后,坐到我对面的玛菲莎柔声问道:「请问大人有什么比较讨厌或者反感东西的呢?」

  「啊?夫人指的是什么呢?」我好奇地问道。

  「女王港绝大部分值得游览的地方都与女奴有关,从购买、玩弄、折磨到猎杀和食用都有,贱奴要先了解大人能接受的范围,这样才能为您推荐合适的地方,以免令大人产生不必要的反感与不适。」玛菲莎一本正经的解说。

  我从怀里摸出那张宣传单,递给面前的书奴:「我对上面所说的所有内容都很有兴趣,夫人干脆由浅至深的顺序带我逐一参观游玩吧。」

  玛菲莎看了看宣传单,螓首轻点道:「那大人,贱奴建议先去奴隶市场一趟如何?」

  「好啊。」

  得到目的地信息的车夫扬起长鞭,重重地抽打在拉车母马的翘臀上,两个身材健美的赤裸女奴在塞口球的限制下发出吃痛的呜咽声,然后迈动穿着厚底靴的大长腿,拖着马车朝着奴隶市场进发。

  奴隶市场是什么地方?那是将人类如同牲畜般贩卖的场所,充满了暴力、野蛮和血腥,几乎是人类社会最黑暗的一种体现,因此「文明程度」较高的大陆诸国都废除了这种玩意——嗯,至少在明面上废除了,但是嘛,那些权倾一方的大人物背地里面玩成什么样子,那么只有圈子内的人才会知晓了。

  我作为特兰王国的子爵,那些王国里的地下奴隶拍卖所、什么黑暗饲养场的法律所禁止的地方,对我来说全是真假难辨的都市传说。因此玛菲莎带我来到逛奴隶市场,还是一次难得的初体验。

  这简直是一座巨型市场,只不过其中摆放的货物全是一个个活生生的女奴,她们有的粗绳牢牢捆在木桩上,有的被铁链锁成一串,有的只是坐在搭成阶梯状的木头展台上展示着自己的身材,有的被关进笼子里让人看之生怜。在旁边看管她们的监工大多也是女奴,不过她们的主要工作不是防止这些货物逃跑,而是维持秩序,以免顾客在「检货」时做出一些太过分的举动。

  而奴隶贩子们也因自身财力和规模,整出档次各异的商铺:财大气粗的贩奴商会在市场内有着气派的三四层高的商馆,一楼打造得宛如展览厅一般,待售的女奴像是时装模特一般站在橱窗后面搔首弄姿;颇有实力但未能拥有商馆的贩奴商队则租下带有木头高台的平房小屋,让自己的待售女奴在高台上走T台展示;而实力有限的本地贩奴就支起一个帐篷,在门口立起几根木桩,将手头最好的女奴捆在上面,等候着有兴趣的顾客进来洽谈;只是打算将自己玩腻了用腻了的女奴卖掉换一笔钱的平民,干脆找块空地铺上草席,和要卖掉的女奴坐在草席上,摆出一副愿者上钓的样子。

  我的侍从和护卫被道路两旁那些春光孜孜的赤裸女体吸住目光,有几个的胯间已经撑起了帐篷。我也必须承认,在这里见到的漂亮女奴,比我从生到前几天踏上这个国度之前见到的女人还要多得多。她们看起来最老的不超过三十岁——我知道在赎罪女神赐予的魔药的作用下,联盟的女奴成长到三十岁后其容颜就不再衰老,但最年轻的甚至只有十岁,十几岁到二十五岁之间举目皆是。她们的肌肤颜色包涵白黄棕黑红五色,头发颜色从淡金至橘橙,从白银至乌黑,还有很罕见的红色,眼瞳的颜色也种类繁多,几乎涵盖人族的所有亚种。我实在无法想象贸易联盟的奴隶贩子是怎么把这么多人族亚种的美女都给凑齐的。

  我边走边看,玛菲莎走在身旁介绍道:「联盟的大城市都会有一个类似的奴隶市场,一般按照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划分区域,分门别类出售。通常东区是最大的,主要出售没有技能纹身的母畜,为矿山、伐木场、种植园之类的地方提供劳动力,西区的女奴质量比较高,放在那里出售的女奴都有技能纹身,履行首卖日的小主人也会到那里出售自己的母奴,有时能淘到一些有名号或贵族纹章的极品女奴;北区的面积最小,那里出售的女奴最为昂贵,但也物有所值,武技高强的战奴、懂得魔法和做研究的魔奴、为主人打理财政的书奴、精通乐器的乐奴等等。」

  「那么,现在我们是在西区吗?」我注意着自踏入奴隶市场以来,街道两旁被展示出售的女奴,哪是只有十岁出头的小萝莉,胸脯上都有技能纹身。

  「是的,大人。如果出得起价钱,又愿意等上一段时间,还可以与驯奴学院签订协议,专门培养一个您所要求的订制女奴。」

  「订制女奴听上去不错,可是我对出身一般的女奴没兴趣,想要大陆诸国上很有名气的女性,她可能是一位女领主或者一位女骑士,联盟这边有办法帮我把她弄来吗?」我饶有兴致地问道。

  「有的,不过您得找狩美客,只有他们才会接这样的任务,他们的公会办事处不在市场内。」玛菲莎答道,「大人,您恐怕不知道,贱奴的母亲就是洛曼斯酋长联合国的女武士,被贱奴的父亲大人委托狩美客绑架到联盟调教成女奴后才生下了贱奴。」

  「抱、抱歉……」面对这样复杂的家庭关系,我只有致歉,没想到玛菲莎螓首轻晃,答道:「大人,您不必向贱奴道歉,对于绝大部分有着一个外来奴母亲的女奴,她们的母亲是如何来到联盟当女奴并不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情。相反贱奴很庆幸父亲大人把母亲绑架到联盟,才使贱奴在出生前就注定是一个女奴,得到赎罪女神的教导,不至于跟大陆上的那些女人遗忘了父神赐予女人的使命。」

  「……」我看着玛菲尔俏脸上满是认真的表情,感觉她对自己的话深信不疑,毫无疑问她早已被彻底驯化了。

  「抱歉,让您听了那么久关于贱奴的陈年往事。」玛菲莎淡淡一笑,继续介绍道:「南区是专卖母畜的地方,不是东区那些四肢健全的母畜,而是被主人部分截肢乃至全部截肢的母马、母狗和母猪。」

  「母马……么?」我想起了母亲寄来的第二封信的内容,她也是被她的主人安排去当母马参加比赛。「那我们先去南区逛逛吧。」

  穿过一个连接四个区域的十字路口,一踏入南区,我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臭气,感觉像是牲口市场。随着继续深入这个区域,我也注意到这里与西区更多不同的地方。

  首先,被拉到这里贩卖的女奴都有着不同程度的肢体残缺,有的被切掉前臂和小腿、只能像动物那样爬行;有的双腿结实修长、看起来能挑会抬却没有双臂;也有的双目失明、牙齿被拔个干净、四肢全无却丰乳肥臀、活像一个肉娃娃的……除了身体的残疾,这些女奴当中有不少看起来精神萎靡、两眼空洞,简直就像是失去了灵魂的人偶。与在西区被主人拿出来售卖的女奴有着很明显的区别,不像她们那样充满朝气和兴奋,仿佛被主人贩卖是一种能帮主人做贡献的手段,而能够有新主人花钱买下自己则是一种荣耀。

  我实在很难想象这些可怜的女奴到底经历了什么,没等我向玛菲莎询问,不远处一个摊档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尖锐喊叫声。

  「求求您,主人,不要剁贱畜的手,它不妨事的,求求您啊……」一个手脚还算完好的棕发女奴被两个健壮力奴扭住双臂摁到地上,随后抓出她的一只纤手架到铡刀的铡台上,随后把铡刀高高抬起。

  看着这件反射着骇人寒光的凶器,泪水满脸的棕发女奴竭力但徒劳地挣扎着,肌肉结实的双腿贴着地面又踢又蹬,却怎么也掀不掉压在自己背上的两个力奴。

  旁边一个似乎是刚刚买下她的男子有些不耐烦地答道:「我买你是准备用来拉车的,用不着你的手,老板,快点。」

  「好的。」出售棕发女奴的奴隶主应了一声,握着铡刀重重磕下。唰的一声,铡刀落回到铡台的刀槽,将架在上面的手臂齐肩铡断。

  「呀啊……」失去一臂的棕发女奴的哀号瞬间拔高,压过世界上所有的声音,变成了所有人耳朵内唯一能够听见的内容。她肩膀上碗口大的伤口血如泉涌,把铡刀四周的地板染上一片不祥的嫣红。

  不过贩卖她的奴隶主熟练地抬手舞出几个手势,一团淡蓝色的粘胶在他掌心凝聚,他把粘胶往棕发女奴的伤口上一抹,这团魔力凝结的小玩意顿时将伤口堵住,止住了往外喷出的鲜血。

  接着棕发女奴的右臂也如法炮制,经过惨叫、喷血和法术治疗后,她变成了一匹无臂母马。而买下她的新主人望着奄奄一息的母马毫无怜惜之意,又对奴隶主道:「她太能叫了,我想拔掉她的舌头应该能让她安静一些,这活要额外收费不?」

  奴隶主一怔,道:「这已经包在改造费里了。只是你确定?客人,以后想让她开口说话,得去神殿接受神术治疗才行,那收费可贵了。」

  「拔了吧,会用舌头说话的母马也太奇怪了。」买主冷漠地道。

  「你们自己来。」这次奴隶主转身招呼刚才负责摁人的两个力奴。很快一脸凄苦的棕发女奴被掰开檀口,她可爱的丁香小舌被一个铁夹子拉得长长的,随着锋利的剪刀一剪,也跟她永远告别了。最后给棕发女奴烙上烙印时,她连惨叫都叫不动了,只是赤裸的娇躯下意识的抽动几下,便昏死过去。

  完成交易后,买主抬手一招,跟随他的力奴把失去意识的棕发女奴扛到肩上,朝着奴隶市场的出口走去。

  玛菲莎见我看得入神,便问道:「大人,这类拉车扛货的母马类女奴很便宜的,一般一两枚金佛里能买到一个,只能当宠物的母狗一枚金佛里就可以了。」

  「感谢你的讲解,但买什么女奴我还没想好。倒是想了解一下,南区的母畜交易都是这么惨烈的吗?」我指了指那几个正在摊档门口清洗地面血迹的力奴:那双条被铡刀切下的纤手和拔掉的舌头像是被处理厨余垃圾一般扔进一个飞舞着苍蝇的污桶里,桶里已经有好几条女性的手臂和脚腿,显然那个棕发女奴并非第一个受害者,也绝对不会是最后一个。

  「这是少数情况。」玛菲莎螓首轻摇,「但是主人们有权处置母畜的身体,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改造她们的身体模样。」

  「没有手臂的母马,四肢都短了一截的母狗,那种眼睛被挖、牙齿拔光的肉娃娃也是这种想法的产物?」

  「是的。省去了一些不必要的肢体,女奴需要的饲料也会减少。」

  「只为了让女奴少吃点饭,就剁她手脚,对我来说也太夸张了。」我苦笑一下,便心安理得的向前迈步继续游览。毕竟我来戴奥亚尔岛只是为了弥补过去的遗憾和做生意,没有当救世主的想法——连罗丝阿姨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身首异处,我能救得个啥?

  我随行的护卫们倒是同情心大发,都买了好几个胸大屁股翘又四肢健全的母畜,牵着她们继续浏览这片市场。

  如果说西区的女奴交易过程是女奴搔首弄姿,娇声浪叫后吸引顾客的注意力,然后展示自己身上的技能纹身,再由顾客捏捏屁股、揉揉奶子、抠抠蜜穴,好鉴定自己的价值,最后顾客付钱并把买下女奴牵走,或扭头去寻找下一个女奴,春色满满又旖旎美好。

  那么南区这边的交易过程的画风便是血腥、残忍又充满暴力,胸乳上没有半个技能纹身的母畜们不得不各显神通地证明自己可以为主人做些什么,哪怕被主人买下也不代表获得安全,没准会像那个棕发女奴那样被当场「改造」

  我见到一处展示台上,十几个四肢健全的健壮母马在上面一边用力夹住塞进蜜穴里的铜棍子,一边蹦蹦跳跳地甩着奶子跳裸舞,以此「告诉」台下的顾客们,她们的骚屄的吸力有多厉害,操起来会多爽。一旦铜棍子从她们的蜜穴滑出掉落,便被力奴拖到台下,捆绑到一座木鞍上,让发情的公马来干她作为惩罚——那可是长着四条脚的真马。

  失去双臂的改造母马在顾客与奴隶主的讨价还价中被赶上跑步机,在皮鞭对屁股的反复抽打中咬牙奔跑,还被不断地被增加身上的负重物,直到实在扛不住在跑步机上摔倒。

  而作为宠物存在的母狗们的才艺展示更为惊人,她们得像真正的狗狗那样迈动短小的四肢奔跑,然后跳起来接住顾客扔出的飞盘,或者表演跳火圈,水池里的狗式游泳等等。这些高难度表演自然少不了各种花式失败,我见到许多母狗跳起来后落地姿势没找对而摔个四脚朝,跳火圈时被火焰烫到娇嫩的肌肤而哇哇大叫,在水池中游不动而溺水……

  剁手砍脚之类的现场改造也屡见不鲜,女人凄厉的尖锐惨叫声在这个区域内就一直没有停过。

  我宛如一个在剧院里欣赏歌剧的观众一般漫步在南区的街道上,欣赏着两旁摊档前由奴隶主、顾客和女奴这些「演员」即场表演的实时剧目。

  逛完了南区,我们一行人又转进了东区。虽然这里主要出售的女奴也是母畜,不过来买她们的人都是种植园主、工厂厂长、作坊老板之类的资本家,买回去是当工人使用的。因此她们的精神面貌哪怕比不上西区的女奴,也比南区那些被异化改造的母马母狗要好上许多,一丝不挂的娇躯上隆起着因长年进行体力劳动而锻炼出来的结实肌肉,曾经白皙如雪的肌肤因频繁的户外劳作而被晒成健康的小麦色,只是上面有着或多或少的皮鞭抽打留下的痕迹。

  见到我们一行人的视线看过来,她们就像被圈在羊圈的绵羊一般凑到围栏后面,朝向我们一边抛媚眼一边做出各种展示肌肉的健美动作,好吸引我们的注意力。

  「哗,那几个女奴那身腱子肉,比我还壮实,真是不敢相信她们只是被用来干重活的廉价货色。」

  「嘿,只要你到伐木场扛个十年大原木,只要没累死,你也能练出这种身体。」

  「对了,你们谁想买个这样的女奴回去?刚刚问过那一档的老板,四枚金佛里就能买一个,一口气买十个以上还能打折。你不是很喜欢长得壮壮的女人么?她们就是很符合你的胃口。」

  「我可去你大爷的,我想要的是女骑士,不是母熊!」

  「有什么关系,灭了灯之后女骑士和母熊摸起来都是一个样。」

  「我去,说得那么清楚,难道你真干过母熊?」

  「大家都听见了,凯恩说他干过母熊,以后有机会大家一起捉头母熊,让他给大家开开眼界……」

  听着身后随行护卫们的打闹调笑,我也会心一笑:「夫人,我突然想买一批母畜,能否为我介绍一两个信誉不错的商会呢?」

  「乐意为您效劳。」玛菲莎点点头,自伴游以来首次来到与我并肩而行的位置上。

  有玛菲莎的带领,我们来到南区内一幢颇为气派的三层建筑前。「这是玛尔克商会,也是戴奥亚尔岛上实力排进前三名的贩奴商会,在贱奴主人的作坊里劳作的母畜们,主要由这间商会提供的。」

  我放眼望去,感觉相当不错。一层是客栈结构,打扫得极为干净,还装饰了本地出产的鲜花。待售的母畜们安静地坐在地上,她们赤裸的健美娇躯上没有半点用于限制她们行动的枷锁或镣铐,显然奴隶主对她们很是放心,这大概也跟她们的眼角下面全是小屋纹身有关。

  当我们走近门口,她们便纷纷扭头过来,用期盼的目光打量着我们这批访客,然后小声地交谈起来,她们个个容貌姣好,身材凹凸有致,丰满的胸脯、饱满的蜜穴和挺翘的臀部都毫无羞涩之意的坦露着。

  未等玛菲莎开口,一位在门口处正招待着几个顾客看货的男性商务员马上跟那几个顾客道了个歉,就迎了上来笑容可掬地道:「玛菲莎夫人大驾光临,真是有失远迎,不知有何贵干呢?」

  「贱奴今天是带一位贵客来照顾贵店的生意,还请贵店拿出最好的货色。」

  「既然是夫人介绍的贵客,小店定当尽心服务,容我失陪片刻,请加比经理来与贵客作陪。」商务员说完便一股烟的溜开,沿着楼梯咚咚咚的跑上二楼,不到一分钟,急促的脚步声从楼梯上面响起,商务员带着一个富相的中年秃头胖子下来,后面还跟着一名侍女——她托着一个托盘,上面摆着十几只高脚玻璃杯,颜色不同的液体将每一只高脚杯都注得满满的,也不知道她是怎样在这种高速奔跑中如何做到不让一只杯子中的液体洒出。

  「夫人,这位异国的贵客,您们好啊。」加比经理满脸堆笑的问候道:「请问是需要哪种类型的货物呢?只要是本店有的货,一定马上为您找来。」

  玛菲莎没有回答,直接从那个侍女的托盘上拿起一杯酒轻抿一口,便转脸看向我。我也学着她拿起一杯琥珀色的不明红酒,问道:「我要的是能像牛马一样下田干活的强壮女奴,她们是会配给我的领民当妻子的。」

  「大人,您要是找别的种类的女奴,我们玛尔克商会不敢保证,但在女王港内,您不可能找到第二家能够提供大量又便宜的粗活母畜的奴隶商会了。」加比经理说着随手对旁边坐在地上的待售母畜们招了招,坐在最外面的五六个母畜立即起身,温顺地走到我面前。

  「您看。」加比说着用手捏着其中一个母畜那比寻常女性要粗上一圈的胳膊,「这手臂,这大腿,多么粗,多么有力气,只要每天用些掺了肉虫子的麦粥喂饱,她干起活来一点都不比男人差。再看看这屁股,这奶子,只要她的主人勤快地耕耘她的肚子,她就能不停地下崽子。」

  「听起来是不错,不过这几个已经生过孩子了啊,有没有还是大姑娘的?」我走到一个黑发女奴面前并仔细观察。她看起来十分健美又充满魅力,我顺着她的裸肩向下摸去,分别掂了掂她的两颗乳球,那沉甸甸的分量令我感到惊讶又舒适,然后绕到她的裸背,一路摸过她屁股上的高翘肉丘——上面存在着两颗红心,也就是说这个女奴已经是生下两个女奴的母亲。

  在我的抚摸下,这个女奴没有半点羞涩之意,还轻轻扭动身子配合我的动作,让我摸得更舒服,两条大腿也互相磨蹭起来,她的俏脸上也流露出一股淡淡的春情,简直是在无声地诉说着「我在发骚,请干我」。

  「大姑娘?尊敬的大人,请问您指的是处女,还是没下过崽的?」加比经理赶忙解释道:「如果必须得是处女,那都是不到十岁的小幼奴,要养上几年才能为主人生孩子,更别说干下田种地这类重活。没下过崽的好找些,不过年龄最大也不会超过十三、四岁,干起重活来也不太利索。喂,你们都起来,把身子过去,让新主人看看你们的骚屁股。」

  随着经理的一声吼,这一层所有的待售母畜纷纷起身,然后转身面朝墙壁,把屁股朝着我们,一个个圆润的臀瓣上有没有刺上了心形纹身清楚可辨。

  果然与加比所说的那样,屁股上没有心形纹身都是小女孩,不是那种能够跟着丈夫一起下地的粗活农妇,至少要养上几年等身子长开才行。

  我叹了口气:「好吧,先生,我想要一百个,您能帮我挑选一下吗?就按刚才的标准来,生没生过孩子无所谓了。」

  「为您效劳。」加比经理欠身抚胸,然后走进女奴堆中:「你,出去,你,也是,还有你……」他那认真挑选的劲头,比我自己去挑还要专注。

  当我从侍女的托盘里拿起第四杯酒准备喝的时候,一百个母畜已经被挑选出来。她们用害怕又期待的目光凝视着我这个新主人,有些还搔首弄姿地卖弄风情,没被挑选的母畜都用羡慕的眼神盯着这些被选中的同伴。

  「大人,都挑好了,质量都是个顶个的好,售价是六枚金佛里一个,您是夫人介绍的贵客,又买这么多,那我给您一个七折的价,您看如何?」

  「我很满意,只是我要在两个星期后才把她们运回到大陆上,这段时间里她们怎么安置?」

  「这点小事不难,码头有本商会的货栈,只收取一点很低廉的伙食费和寄养费,您就可以把她们寄放在那里,等到船队出发时把她们带上即可,保证她们在您寄养时是什么样子的,您取走她们时就是什么样子的。」

  「既然如此,交易达成了,感谢财富女士。」我和加比经理握了握手。

  「赞美赎罪女神。」

  我签发了一张汇票作为订金后,商会的战奴和力奴开始为我买下的母畜打包——其实也就是用一根很长的麻绳穿过她们粉颈上的奴隶项圈,把她们串在一起。

  随后我们带上这一百名母畜走向那个十字路口前,路上我听见那些被我买下的母畜们的一些窃窃私语……

  「刚才新主人和旧主人在为我们讲价时,贱畜听见新主人说买下我们是为了给领民做奴妻的……」

  「做奴妻?真的吗?贱畜真的可以被一个固定的主人拥有?可以每天夜晚睡觉时得到主人的宠幸,不用等到配种的时候才能被主人干上一回?」

  「哼,就算是真的又怎样?那位新主人好像是大陆上的领主,他要把我们带回到大陆,到那时候你能被一个固定的主人拥有,可大陆上的主人会让你参加首卖日吗?会让你满四十五岁后给你安排告别日仪式吗?没有赎罪女神的祭司大人,我们的头颅要怎样永远地保存下啊?」

  「啊……」听见同伴的一轮分析,原本兴致勃勃的母畜们都情绪低落下来。令听到这一切的我也不知道该不该苦笑一番:比起被新主人带到异地后的未知生活,她们最担心的居然是能否在四十五岁时死在一场处决并把头颅保存下来。

  但是她们的身份不允许她们质疑和改变我的决定,抵达十字路口后,玛尔克商会的战奴押着那些母畜走出奴隶市场,前往码头,而玛菲莎则带着我和我的护卫们向北区进发。

  北区的风格与其他三个区域大相径庭,路面由石砖铺砌,街道绿树成荫,整洁华美的三层小楼鳞次栉比,有着一种与富人区相似的宁静,只是两旁建筑的一层全是宽阔的橱窗,一个个打扮各异的极品女奴位于橱窗内向路人展示自己的技艺……

  手握法杖的魔奴像是街头艺人一般在橱窗后面的舞台表演着自己的魔法技艺,飘浮在空中的火球化作拍翅飞翔的鸟儿,由寒冰构成的兔子依偎在她脚边,由碧绿旋风凝聚的蟒蛇缠绕着她曼妙的娇躯缓缓爬行,用沙石捏成的小人围着她打闹。这场面温馨而童话,可要是她将自己的魔力转化为各种攻击法术砸向敌人时,那么她将变成一座可怕的法术炮台。

  一个布置得如同剧院舞台似的大型橱窗后面传来出阵阵悠扬悦耳的乐声,那是七八名乐奴使用不同乐器共同弹奏下的杰作,而三名妖娆的女奴身披薄纱,在乐声的伴奏下跳着充满诱惑的异域舞蹈。

  一名位于橱窗后面的战奴见到我们在窗外站定看着她,便从休息的凳子上霍地起身,操起一把长剑挽出几个剑花后,对着应该是给她展示用的三个木桩狠狠地挥剑而出。长剑化作一抹银光划过木桩,当她收剑回鞘时,这三根碗口粗的硬木才齐刷刷地断成两截,令我的护卫们纷纷拍手叫好,毕竟这样高超的武艺,也有我的卫队长一个才能办到。可惜她那高达八百金佛里的身价令我的护卫们望而却步,只好跟着我继续浏览北区。

  玛菲莎说的没错,北区里展示待售的女奴的质量都非常高,不仅是身材、相貌和气质上的出众,数量众多的技能纹身在她们高耸挺拔的胸乳上醒目陈列,还有远超常人水准的能力。随便一个放在大陆诸国,都能或治理一镇一地,或率军作战冲锋,或领导一支法师团队进行研究,然而这些女中豪杰却只是一个个鲜活的商品,只要掏得出钱就可以拥有她们。

  当然,她们的身价也确实太贵了,动辄上千金佛里,超过了许多大陆贵族在战败被俘后给自己赎身的金额,而我见到最贵的是标价一万二千枚金佛里的联盟贵族少女,她胸脯拥有整整十五个技能纹身,弓马骑射、武技魔法样样皆精,还是独自击杀一头曾经肆虐贸易联盟国内航道的九头蛇。

  于是,我的护卫们买不起,只能解个眼馋,而我则有更好的选择导致不想花冤枉钱,直到我看到了她。

  奴隶主给她展示自己的舞台是一个位于厨窗后面的跑步机,但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螓首低垂,她的打扮仿佛是一匹人形母马,纤细的藕臂被牢牢的反绑在背后,背着一个高桥鞍椅,艳唇檀口被口嚼棍堵住,奴隶项圈前面的圆环上系着一个马铃,修长的双腿穿着过膝的蹄形底长靴,挺拔硕大的巨乳穿上了乳环,两个乳环还用一条链子连在一起,一个能够塞进短蜡烛的马灯悬挂在链子上,把她的两颗巨乳沉沉地往下拉扯,圆润肥嫩的大屁股中间插着一根金发肛塞尾巴。

  这身打扮我曾经在母亲的来信中见过,也在刚刚南区的一些被拿来当作赛马使用的女奴身上见到,没有什么特别,但是在一群站着不动的女奴当中,主动骚首弄姿的那个最显眼,而在一群在橱窗后面搔首弄姿的女奴,呆在原地不动的那个反而引人注目。

  「夫人,请陪我进去一趟。」我冲玛菲莎吩咐一句,便径直走进那间商馆,身后的护卫们也纷纷停下脚步,只有护队长跟随我进去。

  我主动走到她的面前,用手抬起她的下巴,欣赏她的容貌。如我所料的那样,与五年前相比,她变得更加成熟妩媚了,高佻健美,刀刻般的樱唇,天蓝色的清澈眼眸,微微翘起的小琼鼻和尖尖的下巴,但表情却显得憔悴而凄楚,小麦色的肌肤健康而诱人,熔银般皓洁雪白的长发垂至大腿,盖住了她的脊背和屁股。

  「您、您是……」她与我四目相对的一瞬间便认出我,然后在盈眶的热泪中吐出颤抖的声音。

  「是我,好久不见了,艾德文娜。」我不知道她此时的心情是激动还是羞愤,但是我很喜欢她现在的表情,就像那天告别日上罗丝阿姨从人群中认出我之后的反应。

  「贱、贱畜……呜呜呜……啊!」艾德文娜情不自禁地哭泣起来,然后大屁股就被狠狠地抽了一鞭子,让她猛地跳了一下,随即跪伏在地上求饶道:「对不起、对不起,请饶恕贱畜吧,贱畜不敢再犯错了!」

  狠抽了艾德文娜一记的那个监工女奴旋身对我抚胸致歉:「尊敬的主人,本店的商品不分场合的哭哭啼啼,是我们没有把商品调教好,因此令您心情不快,还请见谅。」

  「不,我打算买下她。」我当场签发一张汇票,交给玛菲莎,「夫人,相关的手续有劳你帮我处理下,我还想和她多聊聊。」

  「为您效劳,大人。」玛菲莎和那个监工女奴往商馆内部走去,而其他在橱窗后面展示中的女奴无不羡慕地盯着被我亲手抚起的艾德文娜。

  「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我拿出手帕拭去她俏脸上的泪水,同时抚过她眼角下面的镣铐纹身。

  「贱、贱畜被凯恩斯陷害了,那家伙继承了父亲大人的领地和爵位了是吗?」

  「嗯,我明白了,不怪得五年前,那场我国与洛曼斯酋长联合国的战争中,你的官方记录是战死,却找不到尸体。」我一下子便明白前因后果,一场简单不过的贵族阴谋。我国和基尔德骑士王国一样,女性也可以继承爵位和领主身份,凯恩斯作为艾德文娜的弟弟,利用战争的机会安排姐姐「战死」,提升自己的继承顺位。

  「主人,父亲大人留下的婚约……」艾德文娜带希冀看着我的眼睛。

  「不行呢,我已经娶妻了,再说你已经是个女奴了……」我的手掌沿着她精致的脸庞轮廓往下移动,指尖扫过她粉颈上粗厚的黑铁项圈,接着是她精致的锁骨,然后挑开遮住她胸脯的几缕银丝,刺在她左胸上刺着七个技能纹身跃然于眼前:床铺、剑盾、弓箭、羽毛笔、针线毛球、汤勺和马头。

  我将双手盖到她两颗豪乳上,手掌马上传来了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我轻轻搓揉着这两丰满的玉脂,把它们捏成各种形状,粉色的乳头在我的逗弄下渐渐变硬,最后充血立了起来。

  「嗯……嗯……呀……主、主人,请怜惜贱奴……」艾德文娜紧咬着下唇,强忍着再次痛哭的冲动,她也明白许多事情已经无法回到从前,只能祈求我这个曾经的未婚夫会善待她。

  「对了,你生过孩子了吗?」我继续享受前未婚妻巨乳的柔软。

  「贱、贱畜的屁股上有……」羞得脸红耳赤的艾德文娜刚回答就被我打断:「我要你亲口告诉我。」

  「生过……两个女儿……呜……」艾德文娜羞得整个螓首都低下去。

  「她们在哪?」我又问道。

  「不知道,主人把她们送到别的岛上去了……呜呜呜……」

  看着她这样的反应,我腾出右手紧贴着她有着四块腹肌的结实肚子往下滑去,她的肚脐上一个奖杯图案都没有,显然连一次比赛夺冠都做到过,作为比赛用的母马来说可谓相当的失败。不过她成名的名号「霜锤」倒是好好刺在阴埠上,让我在没看到容貌的情况下认出她是艾德文娜。

  过去频繁的交欢令她的蜜穴变得肥大红黑,但当我的手指拔开她的蜜唇准备探进肉缝里时。艾德文娜居然夹紧双腿,如此的防备不像被调教成人尽可夫的母马,但很快的她意识到不对,又岔开双腿,放开通道。

  「这样对待主人和曾经的未婚夫可不行喔,看来你需要更多的调教。」我见状微微一笑,让手指继续伸入,当第一根手指完全插至没根时,我注意到艾德文娜紧张地颤抖起来,俏脸上害怕与欢愉的表情交织。接着我把右手其他的手指依次伸入并扣弄花径内壁时,她终于忍不住发了一声闷哼。

  「呜!」浅浅的红晕在阿黛拉的俏脸上泛起,她楚楚可怜地看着我,那复杂的眼神仿佛期待我继续做下去。

  我好奇地问道:「你有多久没被人干了?」

  「快一年了,主人。」

  我马上明白了,经过魔药和调教的影响,联盟的女奴在欲望方面都比寻常的女人要强烈得多,这也是减少她们对交欢的抵触以及增加男人控制她们的手段。一年多没人干过,怪不得她的反应这么奇怪,可惜我的节操没联盟男人那么低,能够在大庭广众下与女奴交欢,这点快乐的事情得回到旅馆才能做。

  「大人,相关手续已经办妥了,这是她的身份契约书。」玛菲莎去而复返,递给我一份羊皮纸卷轴。

  我收起卷轴,「谢谢,夫人,今天的浏览令我十分愉快,我认为可以应该回旅馆休息,好让明天有充沛的精力继续浏览这座美丽的城市,你觉得如何?」

  玛菲莎看了看艾德文娜,答道:「便依大人所言。」

  我拽了下连接在艾德文娜项圈上的链子:「走吧,文娜,今天我们好好地聊聊,叙叙旧。」

【未完待续】
贴主:Cslo于2022_02_11 5:00:18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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