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墟鬼境 (13.2-13.5)

2322Clicks 2019-06-19

  卷十三:碌碌凡尘~第02章:满载而归

  赵无谋道:「跟我来!」

  拉着小刀就跑进了石厅,顺手拿了步枪,检查了一下弹匣,跑到里侧的牆边,咧嘴一笑道:「左右两边,各有三部电梯,四部解放卡车同时都能上来,是为了向这里运物资的,还有两个是载人的,你们是跟我走呢,还是自己找出路?」

  齐生振舔着嘴唇道:「我们是生死兄弟,当然是跟你走了!」

  陆景松点头,深以为然,方纔他们两个都看过了,赵无谋说的这处地方,全部用巨石砌就,条纹交错,决不可能出去,至于「生死兄弟」

  四个客套字,则直接被这个长沙蛮子无视过去。

  赵无谋在石壁前找了找,依张岐山的说法,很快的找到了其中的一块微微突起的大石,按下机关,那片伪装的石皮慢慢滑开,露出里面电梯的按钮。

  赵无谋嘻笑了一声,按了一个「1」,片刻后,面前的山石奇迹般的洞开,现出古旧电梯的大门,赵无谋一拉小刀,两人率先走了缓缓打开的电梯。

  齐生振、陆景松跟在后面,紧了紧背包。

  赵无谋这才发现他们两个巨大的背包塞得满满的,不由双眼放光道:「什么好东西,拿出来带我分一些撒?怎么说我也是你们的救命恩人不是?」

  齐生振看了看赵、郑两个瘪瘪的背包,知道小刀好说,但不带赵无谋分是不行的,这东西肯定不会甘休,苦笑的打开背包。

  赵无谋探头一看,却是一堆大大小小的东西,最上面一个有西瓜大小,又指陆景松道:「你呢?」

  老陆没奈何,只得也打开背包,也是一堆的东西,把包塞和满满的。

  电梯昏暗,赵无谋把那个西瓜大小的东西拿了出来,用LED手机照,手中西瓜大的东西里面似有东西,仔细一看,金黄的西瓜里面,却是一种史前的生物。

  郑小刀拍手道:「我知道这是什么了,这是琥珀,是松脂经高温后形成,里面要是包着什么史前的动、植物就稀奇了,哎呀——!这里面好像是——?龙——?」

  赵无谋笑道:「是一条刚出壳的小恐龙,什么品种不知道,但体型这么小的龙,还是挺稀奇的,咦——!旁边还有刚刚破碎的蛋壳!」

  郑小刀娇笑:「好可爱耶!」

  赵无谋乐道:「归我了!说着话,就把琥珀往包里放!」

  齐生振心如血滴,以他见识,明白的知道,这条龙是一个新品种,而且一块皮也不少,是件价值连城的宝物,死死的抱住道:「兄弟呀!你这就不厚道了,我拿的这些东西里面,只有四块琥珀,其中就是这块最值钱,不如你拿另外的,我给你两个就是!」

  郑小刀最是好奇,就算知道没自己的份也拍手道:「还有?拿出来看看呢?」

  赵无谋也点头,齐生振看着赵无谋中的枪,心中明白之前得罪他的狠了,赵无谋心中有气,此时此地,他决对敢胡来,没办法的情况下,只得把其他三个琥珀拿了出来,放在电梯的地上。

  郑小刀拍手笑道:「三叶虫、有孔虫,这个是——?大蛋——!我最喜欢探险了,还有史前的生物!」

  齐生振双手一摊道:「看到了吧?就这几个东西,你把龙还我,其他的你任挑两个怎么样?」

  赵无谋怎么可能答应,却放手笑道:「老陆呢?」

  陆景松拿出背包里的东西,剔除乱七八糟的东西不看,琥珀也有几块,全是树叶、虫、蛋等物。

  赵无谋一眼扫过,阴阴的笑:「老齐、老陆,怎么说我也救了你们两个的命吧?你看这次我除了弄了一些过时的人民币外,实在也没弄到什么东西,等会儿你们还得靠老子杀出去,这样的话,你们两个怎么也得表示表示才像话吧?」

  陆景松明知赵无谋相中了齐生振的小龙,大方的微笑道:「对呀!老齐,给他吧!反正多一件不多,少一件也不少!」

  齐生振瞪了陆景松一眼,陆景松视而不见。

  齐生振咬牙:「我们说好了谁得到就是谁的,既然这样,凭什么要我一个人出血?老陆!你把你搜到的那粒禁婆珠拿出来吧?」

  陆景松闻言立即堆起一堆的笑容,话锋立转:「赵兄弟!赵老大!我们出来倒斗,怎么着也得守点规举是不?应该生死与共的,这样窝里斗?不厚道呀!」

  赵无谋冷笑道:「生死与共?你们两个南扒子,什么时候拿老子当兄弟了,我在你们两个的眼中是什么?下苦——?对吧?说白了,老子不是你们长沙九门的人,事急时想到老子,但头脑中终是把我当外人,按你们所说规举,我们是分两拨进山的,你们这一拨子人,是死是活,和老子有什么相干?但谁叫老子认识你们呢?」

  齐生振也好,陆景松也好,要是有老九门的人联手,决不会找外人,江湖上人与人之间,决难有信任可言,都是耍不尽的手段,若是老年代的规举,他们和赵无谋是分开两批进山的,就算赵无谋黑吃了他们,也不算坏规举,道上黑吃黑,是天经地义的事。

  谁叫赵无谋是新中国的四有新人呢?脸面上抹不开,旧社会的规举、江湖上的行情是一概不懂,他要是江湖人,早就黑了他们,不是和他们一伙的,根本犯不着和他们讲江湖道义。

  陆景松想了一下,只得探手入怀,拿出一个鸡蛋大小金黄的东西来笑道:「也是!老齐给你一个琥珀,我这个禁婆珠也送你吧!」

  郑小刀披嘴:「蜜蜡?也是树脂化成的东西,虽然大了点,也值不了几个钱,不是了不得的东西,我以前有好几串呢!这东西淘宝上多得是!」

  赵无谋大怒:「算了,我也不要了,出电梯后,你们走你们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既然不是同来的,你们两个也不要跟着老子!」

  陆景松一咬牙:「兄弟!别急呀!逗你玩的不是?喽——!禁婆珠,拿去吧!」

  赵无谋接过手来一看,却是一粒雪白的东西的,有山核桃大小,似玉非玉,似骨非骨,异香阵阵,心想是真的了,却听齐生振翻眼道:「禁婆珠,是生长在禁婆头顶、嵴椎骨中的精核,禁婆寿命极长,得天地灵气凝结成珠,禁婆珠成之日,会破骨而出,禁婆就此终结生命,嵴椎骨里的直径5毫米左右,顶门骨最大也最值钱,直径可达15毫米左右,你这粒倒是巨大?想是生这珠的禁婆,头大如斗呀?」

  陆景松咬牙道:「何必呢?老齐?」

  赵无谋也笑:「何必呢?老陆?算了,我忽然不想要了,但你们两个南扒子,既是捨不得东西,我也不该救你们对吧?不如把命还我如何?」

  说着话,把枪顶在了陆景松的前额上,一隻眼斜看向齐生振。

  郑小刀嘀咕:「老公好狡猾哟?想搜刮乾淨人家东西又开不了口,就找了这么个不入流的藉口,肯定料定他们两个会耍刁的,毙了他们两个后,所有东西就是他的了!」

  赵无谋喝道:「小婊子!给老子闭嘴!」

  齐、陆两个知道,就算没有枪,他们两个也决不是赵无谋的对手,更何况江湖黑吃黑,原本不需要什么藉口,倒斗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黑吃黑原也正常的紧。

  上次在齐生振家中,只一个照面,两个人就全栽了,小刀是一言点醒他们两个梦中人,他们一直不把赵无谋当社会上混的人,欺他下不了熟人的黑手。

  陆景松慢慢的一隻手探入怀中,拿出那一枚碧绿的、如莲子般大小、光华闪耀的禁婆珠来,讪笑的递给赵无谋,心中极是不捨。

  赵无谋感觉灵气逼人,知道这是绝世至宝,得意的贴身收了,又把齐生振递过来的、藏着幼龙的琥珀放入背包,拉好拉链,把背包腰间的带子扣住,就在这时,电梯停了,赵无谋立即执枪蹲伏在电梯一侧,神情严肃。

  小刀狡猾,也把背包腰间的带子扣了起来,蹲在他身后,正好可以用赵无谋的身体挡住自己,媚眼儿一瞟,不经意间,发现齐生振的包边,掉着一本比学生证略大的红塑胶皮的老版《毛主席语录》,外面用牛皮筋勒着,里面厚厚的似夹着什么东西,趁老齐恨恨发呆的时候,不动声色的伸出雪手拿了,悄悄的放在骆驼牛仔衣的一个口袋里,顺手拉上拉链。

  老齐、老陆心中忿恨不已,赵无谋并不是长沙九门的带头大哥,比不得张大佛爷,是没资格坐地分他们赃的,自己找这些东西不容易,多分一份出去自然心疼,何况赵无谋拿的还是最好的玩意。

  电梯一寸一寸的缓缓打开,赵无谋眼睛在黑暗中能视物,先发制人,从电梯的门缝里抬枪就射,门外是几声娇浪的惨叫,三隻如花的牝兽翻身毙命,其她的牝兽哪是好惹的?发觉自己有人倒了,立即开枪,顿时枪声大作。

  齐、陆两人急的丢了背包,双手抱头,急急的蹲下,一梭梭的子弹,打在电梯壁上是火光四射,赵无谋宛如灵豹,就在电梯门打开仅容一人出来的一瞬间,电射而出,滚到一边,挡住去路的牝兽,未及反应,全倒在了血泊中,弹无虚发。

  小刀身轻体健,有样学样,影子般的粘在他身后,灵猫般的跟进,赵无谋手中枪再响,又是两隻牝兽翻倒,都是一枪暴头,杀开一条血路,落荒而逃。

  郑小刀身轻似燕,明灭不定的桔黄老式灯光下,却把来人看得清清楚楚,她现在是身随意走,只要赵无谋不倒,她感觉是没事的,边逃边笑:「幸亏你没要老齐、老陆的全部东西,要不然就不好逃了!」

  她的背包里,只有一本集邮册和几迭旧纸币,对于现在悍如牝马的她来说,根本就没有什么份量,其她乱七八糟的东西,能清的全清乾淨了。

  有男人威严的大喝:「小心了,这是殂击的高手,你们不必管他,他交给我来对付,逃不掉的,你们先抓电梯里面的,问清上面到底出了什么事,然后全部枪毙!」

  齐、陆两人一齐大叫:「别开枪,我们投降!你们问什么我们说什么?但要是杀我们的话,我们宁死不说!」

  消瘦的英俊男子回头:「不说也可以,打断四肢,挖了眼睛再问,说的话就给你们一个痛快,一枪暴头!」

  赵无谋带着小刀早跑没影了。

  消瘦的男子大骂道:「没天理了!竟然有人在我张映江面前逃走?还是一男一女两个人!到底是什么来路?」

  这处地方根本就是个大车库,侍龙山庄的物资,都是从这条秘密通道运进来,出了这条山根间的隧道,就直通大路了。

  赵无谋从张岐山的魂魄中搜出车库的地形位置。

  郑小刀也是作怪,跑着跑着,竟然就跑到了赵无谋的前面,她可不想把后背留给追兵,刚拐了两个弯,被赵无谋一把拉住紫色的长髮,低语道:「乱跑什么?」

  郑小刀吃痛:「哎呀——!疼呀!不是逃跑吗?当然是越远越好!」

  赵无谋丢开她滑熘的紫发,咧嘴道:「扯蛋!不杀光他们,我们能逃掉?这条隧道在大山肚子里,长有三十多公里,尽头却是一处军事管制区,没有通行证怎么能出去?」

  郑小刀道:「那我们干什么?」

  赵无谋嘿声道:「我守在这里,你去把电闸拉了!」

  郑小刀道:「在哪裡在哪裡?」

  赵无谋道:「就是后面那间房子,进去后直接拉闸!」

  郑小刀答应一声,达达的跑了进去,片刻间一片漆黑!张映江久经沙场,把身体隐在一堵水泥牆后,只探出半个脑袋大吼:「小辈!出来吧!拉了电闸也没用!」

  说话时,悄悄的把带到身边的巨大的狼狗放了出去。

  赵无谋闭起双眼,双耳微动,捕捉声音的来源,脑海中形成一个模煳的影像,一扣扳机,他的枪是装了消声器的,一声细微的轻响过后,正说话的张映江翻身便倒。

  一道劲风扑面,一条巨大的黑影扑了过来,张嘴就咬,黑暗中赵无谋不及细想,本能的一抬枪托,正砸在来袭的大嘴下麵. 「嗷——!」

  一声狗嚎,狼狗飞了出去。

  赵无谋大喝道:「快推闸快推闸!」

  郑小刀就在电闸边,又把电闸推了上去,车库里灯火通明。

  一条巨犬瞪着血红的狗眼,电灯亮起时,本能的把狗眼一眯,赵无谋更不迟疑,一声枪响,狗头血光崩现。

  「我呸——!死狗!」

一脚蹬在死狗身上,赵无谋几个花滚,来到张映江隐藏的地方,只见张映江左眼眶中枪,黑血直流,乌云似的魂魄刚刚离体,赵无谋祭出铜葫芦,「滋熘」一声,收了魂魄。

既收了魂魄,赵无谋咧嘴一笑,反手从背包的最外层摸出水果刀,嘴里唸唸有词,「扑——!」的一声,把水果刀插入张映江的顶门百汇灵穴,伸手替他扣上军帽,藏了刀柄,又把一张黄符贴在他的面门上,嘿嘿笑道:「起——!走——!」

「啪——!」的打了一个响指,这本是湘西赶尸的法门,本来要用赶尸铃的,但赵无谋直接用一个响指代替了,赶尸的法子,对于赵无谋这种水准的修道之士来说,小术尔!刚死的尸体眼睛立即睁开,双手前伸,跳了起来。

「啪——!」的又是一声响指,赵无谋伸手一指:「去——!见人杀人,见狗屠狗!」

  郑小刀发抖:「老公!你连这东西也会玩?太另类了!」

  赵无谋捏捏她的光滑的脸蛋:「老子一专多能,标准的社会主义四有新人,车库共有一个排的凶狠牝兽守着,我不弄行尸,难道叫老子自己去送死?」

  牝兽们被张家的人虐待惯了,好不容易寻到这个虐别人的机会,对陆、齐两个下手更不容情,对张映江又太过自信,想当然的认为,赵无谋两个,绝对逃不过张映江的毒手。

  一阵阴风袭来,行尸张映江抱住最外面的一隻牝兽,张嘴就咬!「哎呀——!主人,你这是干什么,姐妹们救命——!」

  被抱住的牝兽花容失色。

  正在用枪托砸老齐脸的一隻牝兽回头,正好看到这一幕,不由大惊,立即大叫:「出事了!」

  留下一个看守老齐、老陆,剩下的牝兽一齐冲到抱成一团的尸、兽面前,乱糟糟的大叫,她们虽身经百战,但不会道术,遇上行尸也是慌乱。

  一隻牝兽细心,一把撕下行尸脸上的黄符,这下可不得了,行尸更暴燥了。

  赵无谋一歎气,黄符被撕下,他也控制不了这具行尸了,张家人的尸体极为彪悍,阴秽之气达到极致,是变成尸魔的好材料。

  行尸发了疯的狂叫乱嚎,牝兽们摄于他平日的淫威,也不敢开枪,把枪全背在了身上,只是死死的拉住他,一隻牝兽就把军用步话机拿了起来,刚要说话,忽然向后就倒。

  赵无谋狠道:「找死!」子弹上膛,一通乱射,牝兽们纷纷中枪,血流如水。

  赵无谋向电梯里叫道:「还不出来?里面好玩吗?」

  说话时,心随意动,黄铜葫芦中,张映江的魂魄供认不讳。

  齐生振望着扑过来的行尸,双股发颤,哆哆嗦嗦的跑出来:「无谋无谋,你听我说,我们已经孝敬过你了,按规举你就得罩着我们!」

  赵无谋转身就走。

  郑小刀披嘴道:「知道害怕了吧!」

  陆景松也跑了出来,小心的跳过一地的鲜血,脸色惨白,现在知道,赵无谋是煞神,而他们就是小贼,与赵无谋一起,有如与虎为伴,不能不赔个小心,嘴唇哆嗦的道:「自今天起,你就做我们的带头大哥如何?」

  赵无谋的声音远远传来:「带你妈的头?老子连个洛阳铲都不会用,你个长沙的蛮子,想什么老子还不知道,老子要是答应你,万一哪天被公安抓住,老子岂不是主谋要重判的?还不快跑!那玩意儿就在你们身后,你们想成了他点心不成,先换衣服,拿了证件后,我们立即逃出升天!」

  齐、陆两个南扒子一回头,正对着张映江的行尸脸,不由惊嚎一声,飞窜而出,速度达到生平极致。

  赵无谋一笑,回身又是几枪,子弹的冲击力把那行尸打得连连暴退,掩护齐、陆两个逃命。

  郑小刀背的东西最少,本身又身轻如燕,早跑到休息室,拿起挂在牆上的几套军装,跳上赵无谋刚刚发动的吉普车。

  赵无谋看了油表,几乎是满的,接着齐、陆两个,一踩油门,发动机的轰鸣声暴响,直朝黑暗的隧道里冲去。

  小刀吁了一口香气,拍拍高挺的酥胸:「谢天谢地!我还以为你不会开手动挡的老吉普呢!」

  赵无谋大笑:「坐好了小骚货!」

  一个狮子大甩头,甩开急扑过来的殭尸、牝兽,老陆勐的不提防,差点被惯下车去。

  半个小时后,车子冲出三十多公里长的隧道,车灯下,出现一扇黑乎乎的大门,赵无谋停车道:「先把衣服换上,有通行证的少校服给我穿!」

  转身对后座的陆、齐两个道:「你们两个吊人,换了衣服后下去把门打开,密码是19498341!」

  坐在右边的老齐跳下车来,找了片刻,摸到按钮,输入密码后,足有一米厚的巨大钢门缓缓打开。

  「上车!」

  赵无谋发动车子,开出钢门,小刀回头一看,只见钢门闭合处,是一堵高耸的山壁,还长了些灌木青草,不是从里面打开的话,就是站在门前,也不知道其中奥妙。

  在石子铺的山路上又开了十分钟,上了一条柏油大道,两边全是山崖陡坡,路上一个行人、一部车子也没有,张映江的记忆里,是向左转的,这条路应该直通永州。

  连转过几个急转弯,前面出现了核枪实弹的岗哨,全是现役的正规部队番号,人数大概是一个排的样子。

  后面齐生振、陆景松脸色微变。

  赵无谋笑道:「紧张什么?大不了杀出去!咦——!你们两个蛮子,快把风纪扣扣好,敞着个领口,痞子一样,真是给你们俩龙袍穿,还是要饭的样!」

  临到岗哨前,放慢了车速,在一个兵前停了下来,掏出通行证。

  这里驻扎了一个野战师一万多人的兵力,从来没出过什么事,又太平了许多年,岗哨都是查进不查出,见赵无谋穿着少校军装,封领扣扣得严丝合缝,一表的人才,面带微笑的主动掏出通行证,料想不会有事,只看了一下封面,就敬礼放行。

  回到永州后,赵无谋推说要带小刀游山玩水,顺便打野战,就和齐生振、陆景松两个分开来,他有事要做,必须躲开他们。

  齐生振、陆景松这次感觉收穫不大,最值钱的被赵无谋打劫了,哪还会再跟着赵无谋?又怕张家的人追过来,急急的想逃回去,当天就走了。

  郑小刀挽着赵无谋媚笑:「老公!又要干什么去?」

  赵无谋笑道:「去蓝山呀!去找高家两个老鬼的栖身的大天雷观,我要取样东西,虽然两个老鬼回不来了,但东西可不能浪费了!」

  郑小刀笑道:「这吉普性能太差了,我们就不能租部好点的车子?你别忘了,我们身上都带着东西呢,再要买点生活用品,带点吃的喝的,没车子的话,大包小包的提的不麻烦吗?」

  郑小刀真当出去游山玩水了,反正又不要她掏钱,反正和赵无谋在一起,就是那么回事,在哪做都一样。

  赵无谋道:「这可是如假包换的军牌,大马路上闯红灯交警都不敢龇一下,不过好像目标是大了点,太引人注意了,永州应该也有神州租车吧!」

  郑小刀笑道:「交给我吧!我在手机上一搜就出来了!」

  赵、郑两个办好租车手续,开了一部九成新本田出来,小刀闹着去超市买东西,两人把车停在了超市门前。

  等走出超市时,忽然眼皮一跳,郑小刀向街边一指。

  赵无谋笑了起来,只见街边两个站街女,生得倒是千娇百媚,但穿的实在老土,背着解放前的老包,在街角嗲声嗲气的招生意。

  郑小刀气道:「这两个货哟!天还没黑呢,就来站街,还有,不是往街上一站就能做生意的,这片老大是谁呀?不知道的话,不挨打才怪?」

  赵无谋笑道:「这片的老大,可能被她们两个都打怕了,但没人罩着也弄不钱!走——!过去看看!」

  郑小刀紧紧的挤在赵无谋的怀中,恨不得时时叫他抱着,缓缓的朝那两人走去,远远的就喊:「青犀、青兕,你们不是早回南京了吗?」

  青犀、青兕见到两人,顿时媚眼发亮,忙挥手喜道:「大救星大救星!我们快饿死了,请我们吃饭怎么样?」

  赵无谋笑道:「五点钟都不到,吃什么饭呢?你们不是说身上有钱的吗?」

  青兕苦笑:「我们带的钱,现在不用了!」

  说着话,拿出一张半新的「大团结」

  出来,给赵无谋看。

  赵无谋一愣,顿时大笑,这两个婊子,久在深山,肯定是搞不清外面的状况,拿着报废的第三版人民币出来,哪有人会收她们的,一捏青犀兽的脸道:「你们多长时间没吃东西了?」

  青犀道:「两天只吃了一顿,也没地方住,也走不掉,他们要我们什么身份证,我们没有呀!」

  郑小刀披嘴道:「切——!土吧?没带身份证也没关係呀,到铁路派出所,办个手续就行了,这种事,百度一下,你就知道!」

  青兕道:「什么叫百度?我们根本没法弄到身份证明!」

  赵无谋笑起来,这两个骚贱的货,根本就不是新中国的人,哪来的身份证明,笑道:「你看你们两个,穿成这种样子,像是从棺材里爬出来似的,这样吧,我们不住宾馆了,去租一处房子,反正付三压一,这种地方,没多少钱的!」

  郑小刀手机就没离手,找了起来,笑道:「有蓝山的房子,正好我们要去那里,豪装带家俱的,三室一厅的就要七百块钱一个月,我带她们先随便买套衣服穿着,然后边吃饭边等你,我把租房资讯发给你,趁天没黑之前,你去租房子,不过——,所有费用都是你出!」

  赵无谋哼了哼,拿出手机道:「转在你农卡里一万块,替老子省着点花!」

  说着话,把手机转账信息给她看。

  郑小刀抱住赵无谋就亲了一口:「就知道老公最大方了!」

  手机转账,转眼就到账,就在小刀亲赵无谋的时候,她的手机已经显示,有一万块钱转入了。

  赵无谋骂道:「现在真他妈的,每张卡只能转五千,就转一万块,还要用两张卡转过去,真是麻烦!」

  郑小刀放开赵无谋,拉起青犀、青兕双兽道:「老公!拜拜!租好房子后,打电话找我们噢!」

  赵无谋摇头,开着车走了,打了房东的电话,付了钱两千八百元后,很快的就拿到了钥匙。

  郑小刀带着两隻牝兽,正在一家饭馆大吃哩!赵无谋毫不客气的在她们面前坐了,叫服务员拿来碗筷。

  青兕兽道:「那个!无谋!」

  赵无谋道:「哪个叫无谋了!我叫张勇!」

  青犀兽笑:「哎呀!小刀不会说慌的!听说你有门路办身份证呀?」

  赵无谋道:「她不会说慌?你们真是走大眼了!这样,你们免费给老子日三个月,否则免谈!」

  青犀兽笑道:「没问题啦!就怕我们三个你受不了!」

  赵无谋翻眼:「那是我的事!」

  郑小刀两眼放光:「好老公!也替我办个百儿八十张的耍耍?」

  赵无谋道:「滚——!」

  郑小刀摇赵无谋的手臂:「好嘛——!就一张,不是郑小刀,用其他的名字、资讯,好吧——?」

  赵无谋歎气:「怕了你们,试试吧!一人办两张不同名字,不同位址资讯的二代身份证!」

  「耶——!」

  三隻妖精一齐叫。

  赵无谋歎了一口,替她们三个拍了照片,打瞭解语花的电话,把她们的照片传了过去。

  解语花在电话那头笑道:「无谋呀!你不是要拐带妇女吧?哟——!这三个,都是妖精,看着就是骚货,和你什么关係呢?」

  赵无谋道:「姘头!满意了吧?」

  解语花道:「牛——!直接——!爽——!不过无谋哟!以后有好东西,也往我这里送送撒!不要总照顾秀秀呀!」

  赵无谋笑:「你家秀秀都给抓起来,还秀秀呢?往你那送东西?没问题!但是远啊?用快递的话,坏了怎么办?改天去北京,一定带好东西给你!」

  解语花道:「一言为定噢!我在北京等着,这几张证办好后,往哪寄?等等!你说秀秀给抓起来了?谁抓的?」

  赵无谋道:「我怎么知道,你自己去查,我这边的地址是??????!」

  把永州的地址说了,又问:「要多长时间?」

  解语花道:「四、五天吧!寄出去后,我把快递单号发给你!」

  这家人的房子还真是不错,三室一厅,两间卧室,一间像是书房,赵无谋和小刀佔了一间,双兽佔了一间,当然,今天晚上,自是三人同时侍候赵无谋,还不是平等情侣的那种,而是极尽其乐,赵无谋想怎么弄她们都行,这是许多男人一辈子都不敢想的事。

  反正要等身份证,赵无谋也不急,大天雷观的事,对于赵无谋来说,是非去不可的,从高峰的魂魄中,赵无谋清楚的知道那里有什么,当然,顺手也把陈大年的事办了,好歹那个姓杨的小姑娘,家里人肯出一百万哩!带着三隻妖精,快快活活了玩了三天后,顺便也传了双兽一些洗涤魂魄的心法,助她们排出魂魄中的阴秽鬼晦浊,重返大道。

  这天,外面阳光灿烂,赵无谋准备做点正事了,早晨九点多钟,赵无谋吃过蛮犀精心做的早餐,对三隻妖精道:「今天我有事,你们三个在家呆着!」

  郑小刀道:「不能带上我们吗?」

  赵无谋哼道:「带你们三个骚货一起出去太叉眼了,到哪都被人盯着看,老子还办吊的事,我留的是你的手机号码,要是快递送身份证来,你收着就是!」

  郑小刀腻道:「那要去几天呢?要是你去太久了,我们没钱生活怎么办呢?」

  赵无谋在她赤熘的臀部上拍了一巴掌响的,又打了一万钱给她,捏着她的大腿道:「没事别瞎跑,现在美女在外面不安全,多少双眼睛盯着呢!要是被人掳走,又要老子费事!」

  郑小刀抱着笔记本笑道:「不会乱跑的,正好这些天我教她们在网上购物、还要教她们在网上联繫业务,总之教她们会上网!」

  赵无谋道:「切-!三岁的小把戏都会上网,这事还要教?对了,联繫业务什么意思?」

  青兕兽笑:「我们两个也不能总吃你的是吧!小刀教我们在网上钓男人,既能弄到钱,又能助我们修炼,排出我们魂魄中的阴秽,原来现在不流行站街的!」

  郑小刀笑:「那是当然,站街那种低技术的活,根本没法赚到钱的,这两个挫货,在碰到我们之前,站了两天的街,只做到一笔七十块钱的生意,要想赚到钱,得先会穿,就是无谋喜欢的那种特不要脸的衣服,告诉你们吧,姐可是这行专家,昨天晚上一小会儿,我就在本区钓到三个,都是三百块搞一个小时的,我有无谋包着,暂时不缺钱,把这三个凯子让给这你们了!」

  地阯發布頁④∨④∨④∨。с☉Μ青兕、蛮犀欢喜,抱着小刀连连道谢,她们两个都是一百七十公分左右的身高,大腿修长,前凸后翘,容颜如花,又极风骚,哪个男人不喜欢?赵无谋咧了咧嘴,骂了几句小刀,这个骚货,是狗改不了吃屎,到哪都想做老本行,这种下三烂的事,还在人前显摆,生怕人家不知道她是小姐似的,不过蛮犀、青兕都是四、五品的鼎炉,要是能淨化掉被污染的魂魄,对自己的修炼,也是有好处的。

  就是苦了搞她们的嫖客了,付了钱还被她们汲了真阳,排了一泡阴秽在体内,为什么妖精鬼怪要勾引壮男呢,道理就是这样。

  然魂魄被污染后,就不是人类了,死后地府是不收的,只能做孤魂野鬼,慢慢的被天地熔炉消磨乾淨. 赵无谋拿了装钱、卡的挎包,走出门去,从高峰的口供中知道应该要去的地方,穿过一片乱糟糟的菜市场,来到了一处长长的老街,黄泥牆前,立着一条委顿的汉子,头髮乱如鸡窝,穿着髒兮兮的帆布夹克,摆着一个古董摊子。

  赵无谋蹲了下来,只用眼一瞟,就知道那摊子上的,全是假货,民国银元还有五块的、十块的,还有慈禧的光洋,铜元也全是假的,那绿鏽明显就是做上去的,哪有一点点的包浆?汉子道:「老闆!要点什么?」

  赵无谋一笑,比了一个手势,低声道:「老五!我是标哥介绍来!找你们高老大!」

  老五低声道:「高老大高老二,几天没回来了!」

  赵无谋笑:「又去打猎?」

  说着话,递过一个寸长的玉器,正是大天雷观的东西,这种玉器玉质并不好,正是高峰向外面最可靠的主顾发出信物,他随身携带的也有几枚,被赵无谋搜出,这会儿正好派上用场。

  老五眼皮一跳,立即有了笑容:「高老大的东西,那没问题了,你要什么货?」

  赵无谋道:「你能做了主?还是等高老大回来吧?」

  老五知道他们手上的货,全都烫手,早一天出早安心,既有高峰的信物,那也不用担心什么,哼道:「有了高老大的信物,也不一定等他回来,反正我们也能出货,要什么货物儘管说!」

  赵无谋咳嗽了一声:「那好——!我要——!」

  把头按在一隻黄铜的小鼎上。

  老五贼笑:「怪不得要等老大,是怕我们没眼力帮你挑吧?炉鼎全得是清货,要不然无法双修,道友是?????!」

  赵无谋笑道:「乾元观的,实际上把装炉鼎魂魄的东西给我也成,只不过价钱上——!」

  老五把心一黑:「炉鼎全是极品的货,要是弄个浊货做婆娘的话,三、五万的我们也能出,炉鼎的话至少八万,你能等的话,高老大回来,自然帮你放出魂魄,你不能等自己会放的话,还是这个价,一分钱也不能少!」

  是凡能做为鼎器的女人,全是钟天地灵秀的美女,还要懂行的验货,确定鼎极,而做为炉鼎的美女,大多数形同奴隶,现在不比旧社会,不是花点钱就能买得到的。

  赵无谋笑道:「我身上只有四张卡,现在手机转账有规定,一张卡一次只能转五千过去,我看能不能这样,先打两万块到你的账上,我要在天雷观住一夜验货,挑一个好的,住夜费用另外付一千,回来时再提现金给把馀款付了,你看怎么样?」

  许多提货的都这样,弄一个回去,还想把其他的货都睡一遍,老五哼了一声:「住一夜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费用三千,不过我可要告诉你,挑好陪睡的后,晚上千万别出来!」

  赵无谋暗笑,从高老鬼的口供中知道了许多事情,当然知道大天雷观晚上会用木鬼警卫,既知机关,就难不倒他了,当下笑道:「那是一定!」

  老五打手机,不一会儿过来一个矮子,老五向赵无谋道:「

  地瓜带你去!「

  赵无谋点头道:「好——!」

  站起身来,跟着地瓜走了。

  地瓜带着赵无谋出了老街,上了一部旧麵包,开了半个小时后,上了一条歪歪斜斜的山路,又开了近一个小时,回头对赵无谋傻笑:「老闆——!就你一个人,不怕我们做了你?」

  赵无谋笑道:「老子身上本来有五千块钱,给了老五三千,现在就两千块钱现金,做了老子也没用,再说了,要是你们这样做生意,不是自断财路?行了,别绕了,路边苞米地里,拿着锄头的杆子,老子已经看过他三次了,自进入这条烂路进山之后,手机就没信号了!」

  卷十三:碌碌凡尘~第03章:倒赔鸡米

  地瓜傻笑:「高老大再三告诫我们要小心,再说了,多绕几下,正好可以吃中饭!」

  赵无谋笑道:「确定没尾巴吧?行了!别没事自己吓自己了,老子真是要货的,我一个外地人骗你做什么?」

  地瓜道:「这倒也是,你再等等!」

  赵无谋不说话了,又绕了半个多小时,赵无谋发现路边插着一个不起眼的东西,像是农民用来惊吓偷吃庄稼的鸟雀用的杆子,顶端扎着几个绿色的塑胶袋,这样的杆子接连看到三根。

  地瓜的麵包车转向了,开了二十多分钟后,来在一处山口,进去之后,四周都是矮山,赵无谋知道,这就是道家所说的「洞天」

  福地。

  在洞天福地的正当中,立着一围残破的黄泥、青砖混合的围墙,露出油漆剥落的观殿一角,麵包车直开进围墙,在个鏽渍斑斑的巨大香炉前停了下来。

  地瓜大叫:「猴子!铁子!来客人了!」

  两条汉子探出头,其中一个胖子笑道:「我是猴子,他是铁子,你们来的正好,里面已经摆上了,吃过午饭再挑吧?」

  赵无谋人畜无害的笑道:「你这么胖会是猴子?肥猴子?吃饭不急,我要先看货!」

  铁子也笑:「急什么?货是包你的,吃饱了肚子再说,饱暖才思淫欲吗?」

  以赵无谋的艺业,根本没把这几个蠢货放在眼里,也不多说,跟着地瓜跳下车子,正中间的大殿上供着一尊天神,手拿锤钻,想是雷神,早已残破不堪,青石的供桉前面,有一张桌子,摆着一只整鸡、几大盘肉,炒着几样的素菜,一个老虔婆在桌子边张罗。

  肥猴子奸笑:「我们永州的特产,别的地方可吃不到,东安鸡、酱板鸭、九疑兔,全是好东西!」

  铁子也笑:「还有异蛇酒!」

  赵无谋笑道:「说实话!我不会喝酒,二两就醉!」

  地瓜把赵无谋拉坐下来,老虔婆替赵无谋倒了一小碗酒,猴子、铁子已经端起酒碗,三个人想着法子灌赵无谋的酒。

  赵无谋推辞不过,把一碗酒喝了,猴子发现,赵无谋两眼立即就睁不开了,连一句客气的话也没说,趴在桌上就睡了过去。

  铁子向老虔婆一笑:「大嫂!不像是公安啊!你也特小心了!」

  老虔婆咧着老嘴:「这几天都没见着那死鬼的面,打手机也不接,还是小心点好,搜他的身,看看有什么?」

  猴子、地瓜、铁子把赵无谋搜了个遍,找到一张名为「张勇」

 的身份证、一部华为低档手机、四张银联卡、两千块现金、几张碎票子、几

  张道符,就没有其他东西了。

  地瓜道:「是吧?身份证上写的河北人,定是河北哪个道观的,就是来买鼎炉的!」

  老虔婆放下心来:「把他抬到厢房睡着,两个小时后他醒时,把他带去验货!」

  三条汉子答应一声,把赵无谋抬走。

  这边厢门的房一关,赵无谋的眼睛就睁开了一条缝,眼角四下乱瞟,忽又闭上了,跟着是酣声大起。

  躲在另外房间的老虔婆这才真正放心,对进来的地瓜道:「替我看着电脑!

  我睡一会再来!「

  地瓜暗暗的骂了一声,抱着一大堆吃食,坐在了椅子上,盯了一会儿萤幕,趁老虔婆不在,开始玩起游戏来。

  两个小时后,猴子打开厢房的门,发现赵无谋吐了一地,把眉头一皱道:「原来这个汉子真不会喝酒!倒是浪费了我们的药物!」

  走上前去,把赵无谋弄醒。

  赵无谋拍着脑袋道:「你们的土酒可真过劲,头疼死了,胃也难受!」

  猴子笑道:「晚上吃点东西就没事了,我们去看货!」

  赵无谋用力的拍着脑袋,摇摇晃晃的跟在猴子后面,转到了大殿后面的小院里,问道:「在哪里呀?」

  铁子走过来,腰间鼓鼓的,看那形状,显是带着手枪,而且是大黑星(五四)的那种,奸笑道:「在地宫里面!」

  许多道观,都有地宫,功能有许多种,或用来储物,或用来关人,这处的地宫修成了阎罗殿,阎罗的供桌前,站着两排的鬼怪判官,出了阎罗殿,门边连着走廊,通向两个配殿,想来这大天雷观在香火鼎盛之时规模不小。

  猴子走在前面,铁子走在后面,赵无谋被夹在中间,三人来到左边的配殿,打开殿门,猴子向铁笼一指:「全在这里,老闆随便挑!」

  铁笼里铺了一层乾草,挤坐着七、八个年轻的女郎,个个赤熘着身体,目光呆滞,这是失了魂魄的表现。

  赵无谋看过杨梓晴的照片,自然知道她长什么样,对猴子道:「这么远我怎么选?」

  猴子一笑,把铁笼门打开,腰间抽出皮鞭,恶狠狠的把这些美女全赶了出来,铁子自殿墙上,取出一支挂着的长杆,杆头连着一支三寸长的钩子,美女们看见杆钩,花容失色。

  赵无谋正呐闷间,答桉出来了,铁子挥钩,钩住一名站得不齐的美女。

  「哼——!」

  这些美女虽失了一魂一魄,但也知道疼痛害怕。

  锋利的铁钩钩在她的左肩上,钩入血出,把她拉正,毫无怜香惜玉可言。

  七名美女直挺挺的站着,等着赵无谋来看。

  赵无谋自左至右,抬起美女的脸来看,看来看去,一个也不是要找的,这年头,没有钱的事,哪个会白乾?要玩美女,桑拿里多得是,既找不到人,赵无谋把嘴一砸。

  铁子道:「怎么样?」

  赵无谋摇头,转身就走,嘀咕道:「还鼎炉呢!全是烂货!也就是四、五分的姿色,两万块钱我不要了,给你们买茶吃,这次我先去别家看看,下次有好的再叫我!」

  猴子把手一拦:「老大!你不是耍我们吧?」

  赵无谋笑道:「鼎分五属七色二十四品一百八十炉,美女姿色也分十等,我要的鼎不说是全品或是九品的吧,最起码也是六、七品的货色吧?」

  要知道,女人虽多,美女难求,只是高一个品级的话,就可能刷下上千万名女人,一等的倾国美女,可能几百年才出一个。

  赵无谋看过杨梓晴的照片,要是没PS过的话,她的姿色应该是处在四等极品销魂的阶位上,这种样子美女,已经能令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宅男看一眼就流口水了,再往上就是三等绝色,比如小刀,要知道,女人中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只能叫女人,谈不上品级的。

  猴子清了清嗓子道:「老大真想要的话,也不是没有,就是才进来的,虽收了魂魄,但还是不服帖,正在训着呢!」

  赵无谋若无其事的道:「能不能看看,中意的话,我自己会训!」

  铁子从美女肩上抽出铁钩,不理她疼得变形的脸,这些叫客人看不中的货色,确是叫他们生气,要知道,出货的时间太久的话,这些美女就会越来越没品相,也就会越来越没人要。

  猴子一顿皮鞭,把这些美女赶回铁笼,这些美女想来也没什么吃的,走路都歪歪斜斜。

  赵无谋背着手走出殿门,这些美女,若是有人肯出钱,他救出去也没关系,但是没钱吗??????他决不会多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

  铁子跟上来道:「新猎的两个在这边,请跟我来!」

  一处四、五十平方米的石室中,两名赤熘熘的美女正在受罪,一名伏在地上,单腿跪着,膝弯、脚踝上,有铁环扣着;另一条腿的脚趾,扣着趾铐,被铁链高高的向上拉起,肚腹间被一根带着铁剌的铁链兜着,不让她瘫倒,两条手臂拄地,腕间连着铁链,不叫她乱动,秀发被扎着一束,向后上拉起,露出一张如花似玉的脸来。

  另一名美女双手被反铐,向上拉起连着脖子上的项圈,项圈上另有一根短链,扣在墙体的铁环上,另她蹲也不是,站也不是,倒也倒不下来。

  两名美女的小嘴里,都扣着铁嚼,以防她们咬舌,而她们的姿式,都是难受之极。

  赵无谋道:「她们这样多长时间了?」

  猴子咧嘴道:「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快一天了,我们不能弄坏她们的皮相,就只能如此了!」

  铁子笑道:「其实叫她们跪着两、三天的也不错!老闆!真的只有这两个了,你看看,中意的话,价钱好说!」

  赵无谋抬起那名单膝跪着的美女脸,细看之下,正是杨梓晴,这个美女,她家人出一百万哪!怎么也得弄出去,拍拍她的脸道:「这个是极品,我要了!」

  猴子乐道:「好眼光呀!她不但长得是极品,而且我们高老大也检查过她的私处了,是个五级的妖鼎,要不是大嫂有意见,就自己留着了!」

  铁子道:「这位老大!所谓好事成双,那个你也带走吧,也是极品的货色,价钱和她一样!」

  赵无谋既找到了杨梓晴,根本就不想再多事,但既然来了,看看也不打紧,于是走过去,扭过那美女的脸,果然也是极品,嘿嘿笑道:「不错呀!两个都带上去,今晚我先试着,挑最好的带走!」

  猴子笑道:「行——!便宜这两个婊子了,本来我还想再过一天把她们解下来的呢!」

  两名美女一被放下来,都瘫软在地,铁子大怒,用铁钩就要把她们钩起来给客人请安,却被赵无谋拦住道:「把她们弄得血煳淋拉的,呆会儿我怎么搞?上去叫她们洗洗,吃点东西,今晚快活后,明天我再带人走!」

  赵无谋可不是省油的灯,这两个美女都失了一魂一魄,不玩白不玩,玩了也是白玩,天生她们两个,自被抓到这里后,身子不知道已经失了多少回了,再失一次也无所谓,把两只洗白白的美女各玩了一遍,感觉傻傻的没啥意思,远没有知情识趣的小刀和双兽爽意,挨到十一点,把两个肉货弄昏,关了灯后,悄悄的潜到院子里。

  院观中,有几个巨大的鬼影,扛着兵器游荡,赵无谋知道,这是天雷观的结阵弄出来的玩意,只要天一亮,就会还原成一尺多高的鬼偶,当下拈了避鬼决,来到了高峰、高峻两个修炼的屋子前。

  这里本来是大天雷观历代观主的静室,不是高峰口供的话,根本就找不到,赵无谋把墙上的太极图桉一推再一按,转进静室中,随手打开高峰口供中说的蓄电池灯。

  除了高峰、高峻外,其他的人并不知道这处静室,三十平米的静室中,四面是石壁,没有一扇窗户,大天雷观修炼的道法,全刻在石壁上,大天雷观道术的独到之处就是化物、抽魂,还有就是九部神雷和大天雷手。

  赵无谋一笑,掏出手机来,把墙上的图桉,仔仔细细的拍下来,古人傻得很,以为石壁别人拿不走,繁多的道法别人记不全,却不知道后世发明了照相机。

  大天雷观的镇观之宝,乃是正宗的九转乾坤鼎,只有三寸高,两寸宽,体积并不大,而内里分为九曲八十一层,能镇压、碾碎最霸道的妖魔魂魄,后世所有道观的九转乾坤鼎,都是它的複制品。

  高峰、高峻两个蠢货,并没有修得大天雷观的真髓,成不了道派全真,九转乾坤鼎也不知道怎么用,化物抽魂这些玄奇的道术,更是一知半解,似懂非懂,要知道,不是什么人都能修道的,要有道基才行。

  赵无谋一笑,将九转乾坤鼎收了起来,悄悄的潜出石室,只有他知道,高峰、高竣两个老货已经咯屁,从此大天雷观绝了传人。

  第二天,赵无谋被猴子叫醒,两枚极品的美女赤熘熘立在殿内,老虔婆立在墙角不作声,外人面前,她就像个保姆。

  猴子微笑:「老闆!昨晚试也试过了,决定买哪个了?」

  两个美女手拉着手,紧张的站着,两对妙目,呆呆的盯着赵无谋,赵无谋心中一动,听杨梓晴她妈说,当时是五个人,三男两女,两个女孩一起失踪,一个是杨梓晴,那另外一个,就是杨梓晴旁边的这个了。

  三个男孩赵无谋问过陈大年,都是有钱的二世祖,实际上不是一个圈子里的人,也不可能玩到一起,杨梓晴家是副省级的大官,那这个女孩的家世也决不会差到哪里去,从她的气质就能看出来的,要是一起弄出去,能不能再搞个一百万?铁子笑道:「怎么?很难决定是吧?听我的劝,两个一起带走好了,那样就不用选择了!」

  赵无谋咳嗽了一声道:「昨晚我试过了,另一个却是最低级的肉鼎,价钱上吗——?」

  老虔婆向猴子、铁子一点头,要是公安的话,决不会沾她们的身子,要不是修道人的话,也决不会知道她们是什么鼎级,看来这人是诚心来做生意的。

  猴子道:「她们两个长相都是极品,只是鼎级有点区别,我们也说老实话,换做买浊货回家做婆娘的话,也不会出多少钱,这么着吧,两个你一起带走,一口价,三十万!」

  赵无谋想了一下,伸出两个手指。

  猴子道:「二十万不行!」

  说话时,抬眼去看老虔婆,老虔婆在赵无谋后面,伸出了一只手掌。

  猴子歎气道:「但是为了图下回生意,最少二十五万,不能再少了,实在不

                行的话

  ,您老就请了!「

  赵无谋笑了笑:「也图下回生意吧!二十五万就二十五万,叫那个地瓜来,送我们出去,我提钱给你们!」

  猴子笑起来:「爽快!但不能这样给你带走,得包装一下,免得出麻烦!」

  赵无谋点头:「好——!」

  铁子拿出来两个木箱,把两个美女摁住,牲口似的捆住手脚,塞住嘴弄进箱子里,然后上盖上锁,箱子的侧面自有细小的透气孔,令她们不至于被闷死。

  老虔婆拿着两个青瓷的魂瓶,等在门口。

  赵无谋道:「不会错吧?你确定是她们两个的魂魄?」

  老婆婆点头。

  回到永州之后,赵无谋先提了现金出来付账,又找了两个送货的,叫他们两个把货送到租住的地方,又打了小刀的电话,叫她注意收货。

  老五见赵无谋真是做生意的,就向他出黑货,全是以前大天雷观的,五十多件大小不等的东西,道宗用的铜器、瓷器具多,又收了赵无谋五万块钱,喜欢的眉开眼笑,连说:「好兄弟!」

  郑小刀看见赵无谋打开箱子,弄出两个大活人来,惊得一张小嘴张得老大,指着她们道:「老公!你不会干贩卖人口的勾当吧?」

  赵无谋道:「怎么可能呢!我是帮着找人的!」

  郑小刀披嘴:「不信!有没有合同之类的?」

  赵无谋一惊,心里想到,果然没有和杨家签什么合同,杨家也没有正式委託他找人,一百万也是口头说说,并没有达成任何协定,她家势大,这样把人送回去,人家倒打一钉钯,告你拐带人口,说不好就要吃官司,这事必须落实了,才好把人送回去。

  郑小刀看着赵无谋的脸色,小心的道:「果然吧!老公!只要花点钱,桑拿里我们这样的小姐随便玩,何必做这种事?她们可都是活的,有嘴有手,这种事很容易败露的!」

  青兕、青犀也跑过来看着,一齐点头,深表同意。

  赵无谋道:「不是这样啦!这事其实小刀你是知道的,就是陈大年托的那单生意!」

  郑小刀道:「我听你那个狗肉朋友说,不是人家不放心你们,另请高人了吗?依我说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特别是做官人家的事,免得惹来一身的骚!」

  青兕道:「可是人都带来了,还是两个,现在怎么办?」

  赵无谋想了想道:「我联系陈大年,叫他找杨家,他家到底是大官,一百万小意思,能谈妥的话最好,谈不妥的话,我就把她们随便找个地方丢了!」

  郑小刀道:「丢了?她们有腿有脚,难道不会自己回家?再说她们见过你了,你又用这种方法把她们带过来,局子里面,你怎么说?公安可不会听人解释的!」

  赵无谋咬牙道:「这事我好像真做错了,老想着一百万,没想其他的事,不过她们被抽去一魂一魄,有点痴呆,现在我也得了那法子,不行的话,再抽她们一魂一魄,叫她们变得更呆,再把她们丢掉的话,就稳当了吧?」

  郑小刀道:「这事说不定!还是要多想想!」

  蛮犀兽道:「做官的想法都複杂,要是他们请你办事,事情办成后,还会仗官威耍赖打折扣呢!他们不请你,你替他把事办了,他们不但不会感谢你,反而会猜测你有什么企图?」

  青兕兽道:「或许怕你提什么狮子大开口的条件,乾脆说你绑票,你家官场又没人,到时哪个帮你说话?所以聪明的百姓,是不会和官府打交道的,这决对是吃亏不佔便宜的事!」

  赵无谋想了半晌,忽然笑起来,以前他想把人的魂魄打出来,都是三魂七魄的整的,一魂一魄抽出来,这事可不行,现在得了大天雷观的道法,正好用这两个美女试手,一部分一部的祭炼她们的魂魄,成功最好,不成功的话,顶多是这两个美女失了魂魄,成植物人而已,反正自己一点损失也没有。

  而且这种祭炼魂魄的方法,又比某位高人束缚淫姬魂魄的道法高得多,下在淫姬魂魄中的束缚,理论上也能炼化掉的。

  被炼过的魂魄,就会死心塌地的效忠于他,决不会有二心,以赵无谋现在的道行,快则三天,慢则七天就可以了,而这段时间,正好可以等陈大年的消息。

  五天后,赵无谋成功的祭炼了杨梓晴和另外一名美女的魂魄,还上她们一魂一魄后,两人也清醒了,另外一名美女,原来叫做章璐凝,家里果然也是做官的,而且是部队军级的大官。

  陈大年的消息也传来了,和杨家接触了三次,杨家老头根本就不相信他,第四次根本就是不见了,认为陈大年是江湖骗子,并且竟然还有公安上门,问陈大年是不是和绑匪有勾结?郑小刀和双兽的身份证刚巧拿到了,杨梓晴、章璐凝果然成了烫手的山竽,送回去也不是,带着也不是,赵无谋当即立断,打出了她们的两魂两魄,叫她们两个变成大白痴,只知道吃饭,又使手段,用本门的「封阴符」

  封了她们的阴道。

  她们的两魂两魄被收在玉葫芦中,就算杨家有通天的本事,把龙虎山的道总请出来,只要赵无谋不放,也招不回这两枚美女的魂魄,这样赵无谋就不会有什么意外的麻烦了。

  悄悄的把杨梓晴、章璐凝丢在大街上,任她们自生自灭,自带着小刀、双兽北返,这次可真是得不偿失,算是白忙活了一场,但是想想老齐、老陆两个衰货,心里又平衡起来。

  两个星期后,赵无谋正搂着小刀睡回龙觉,被一阵敲门声吵醒,隐隐传来阵大年的声音:「大杆子!大杆子!老子知道你早回来了,别装死了,快开门!」

  赵无谋一蹬小刀妖俏的屁股。

  小刀嘟啷:「又叫我?不嘛!我不想动!」

  赵无谋又踢了她几脚,郑小刀没有办法,又是赤熘熘的爬下大床来,开了门后,看也不看,转身就走。

  陈大年目瞪口呆道:「几天不见,你又染了紫发,好像越来越漂亮了,屁股真是传说中的蜜桃形状,大杆子呢?」

  说着话就跑了进来,掀开赵无谋身上的毯子,大叫:「起床啦!」

  赵无谋把头侧向里头道:「吵什么吵?清大把早的,你叫春呐?」

  陈大年吼:「十一点了,还早!老子告诉过你发生过的那件大事,你也不去看看?」

  赵无谋道:「什么事?不记得了!」

  陈大年吼叫:「淫姬的事,难道你忘了」

  赵无谋笑着坐起来:「不好意思!真的忘了,而且?????!」

  陈大年怒吼:「没有义气的人,你去湖南前,把淫姬放在我家,说好了给我打炮,结果第二天早晨醒来,淫姬不见了,只见床上趴着一条狗,这事说起来是毛骨憷然,怎么你就能忘了?」

  赵无谋道:「这有什么大惊小怪,八成了淫姬跑掉了,弄条狗放在你床上噁心你呢!」

  陈大年怒吼:「怎么可能?老子敢肯定,淫姬没跑!」

  赵无谋道:「证据?」

  陈大年吼:「拇指粗的铁链锁着呢!这也能跑,可怕的是,我醒来时,那狗链正套在那狗脖子上呢!而且经鉴定,那狗是母的!古怪呀!碜人呀!」

  赵无谋道:「不会她真是妖精吧?会变?不可能,老子还不会变化呢!行了行了,吃过饭到你家窥窥!」

  陈大年又道:「还有呢!杨梓晴的事,你在湖南忽然要我跟杨家沟通,你是不是有眉目?」

  赵无谋笑笑:「没有!就是想合同没订的话,就算找着也拿不到钱,所以想叫你和她家再敲定一下!」

  陈大年咧嘴:「狗屁!我还不知道你?你想混人家的差旅费吧?」

  赵无谋嬉笑:「真厉害!这你都能看出来!」

  郑小刀媚眼眨眨,没有作声。

  陈大年哼哼:「自小到大,你什么事能瞒住我?杨家老杆子的态度可差了,决不信我们能找着人,而且怀疑我知道他家宝贝女儿失踪的内情,严重的怀疑老子和匪徒有勾结,那阵势——!就差叫公安把老子抓起来打了!」

  正因为陈大年以为赵无谋想混人家差旅费,所以和杨家谈判就是马马虎虎的,杨家女人倒是病急乱投病,但当家的男人极为精明,不见兔子的话,决不撒鹰,而且官气颇重,谈话间对陈大年极不客气,要不是赵无谋逼着,陈大年根本就不想和杨家的老头见面。

  赵无谋嘿声:「当权的很多人都是自以为是,反正倒楣的又不是老子!」

  陈大年点头:「就是一桩生意,谈不成也没什么了不起,不过老子有一点感觉,你忽然巴巴的逼着我跟杨家谈,肯定有蛛丝马迹!」

  赵无谋眨眼:「不好说,不能说!」

  又是一阵敲门声响起,郑小刀娇声:「哪一个?」

  「送快递的!」

  门外的人道。

  郑小刀跳下床来去开门,送快递目瞪口呆,口水都要流下来了,这种绝色的、几乎不穿的美女活色生香的立在面前,他的鸡巴立即就弹立了起来。

  「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吗?东西呢?」

  郑小刀直翻白眼:「鸡巴都挺起来了,还没光着身子呢?不是还有小吊带和T字裤吗?有什么好看的。」噢、噢,在这里!「

  快递边递过一大箱东西边死死的盯着她雪白修长的大腿,贼眼向下,滑向她T字裤外露着的几缕紫色毛毛。

  郑小刀妖野的道:「还看,看你妈!」

  收了东西,「砰——!」

  的一声关上防盗门。

  赵无谋道:「买的什么东西?」

  郑小刀笑道:「邮册、钱币册,我想过了,把我们带回来的邮票整理一下,文革邮票共是十九套八十一张,每版七十张,可以做成七十个全套的小册卖钱,好老公!我打算每册标五十万,能卖掉吗?」

  赵无谋一拍她光滑的屁股,发出好听的肉声,咧嘴道:「我看你是穷疯了!

  就那几张碎纸,哪个呆B会要?「

  探过头去看小刀拆那些册子,只见小刀的册子都是特别订制的,封面是毛太祖,里面暗花也不同,色彩非常漂亮,不由问道:「这种特殊的册子漂亮呀!是谁帮你设计的?」

  郑小刀笑道:「是我自己设计的,网上下的图片,PS一下就可以了,就在南京一家印刷社订制,每册正好可以放得下八十一枚邮票,要了我一百八十元一个空册,好黑呢!我们带回来的那些旧版人民币,我也在网上查过了,也能卖钱,就是在淘宝上挂了快十天了,就是没人买,钞票空册倒是现成,二、三十块钱一册,我先订了一百册,过两天就送到了,老公老公,要是能卖掉的话,这钱???????」

  赵无谋笑道:「你带回来的,卖的钱当然归你!我带回来的就别卖了,反正也卖不出两个钱,来——!抱抱,咦!你做的早饭呢?就是这一个煮蛋吗?你妈的,黄还是稀的!」

  郑小刀咯咯妖笑,赤熘熘的跳进赵无谋怀里,紫色的秀发飞扬,雪腻的肉体上发出一阵阵销魂蚀骨的肉香,她整天在家,又不敢常出去,现在总算是有事做了,真能卖出点钱来的话,也算是一笔外快了。

  至于欠丁棍的钱,她是一分都不想给,那全是讹诈,填不满的坑,给多少都没用,当初泡她的小狼狗,哄骗她签了一张两万块的欠条,这些年她在南京最顶级的桑拿,日做夜做,一个月还的钱都不止两万,还了两、三年了,丁棍还说她欠着上百万。

  郑小刀拿了一杯温热的牛奶,几片麵包过来妖笑:「怎么喝奶呢?」

  赵无谋淫笑:「还是用你那里,香呐——!」

  郑小刀咯咯妖笑,用一双手托起胸前一对天然的巨物,雪白的乳房上端,行成一条深深的奶沟。

  赵无谋把温热的牛奶慢慢的倒进那条丰腻的深沟中,一股混合着牛奶的肉香飘散在空气中。

  「滋熘——!」

  赵无谋把头埋在她雪白的胸前,吮了一口奶,拿起麵包啃起来:「吃这东西不行,等会儿我们上街吃东西!」

  郑小刀托着两团滑腻腻的奶子妖笑:「我还有事,不陪你去行吗?」

  赵无谋笑道:「随便你!不过得戴上狗链,这样看起来漂亮些!」、小刀哼道:「讨厌!你们男人就是喜欢这样玩人家!」

  赵无谋嘿嘿一笑,起身拿了件昨天送到的新款露奶露牝的黑丝内衣,命小刀穿上,再拿了条粗大的黑色狗项圈,扣在小刀细白滑腻的脖子上,收了钥匙,想了想,又把一双高跟过膝黑色的长靴丢过去。

  小刀翻翻白眼,乖乖的穿上,在原地转了一圈,任赵无谋用手机连拍了十几张骚极的艳照,又在赵无谋无耻的要求下,用双手扒开B给他照了十几张。

  小刀实在太美太骚,赵无谋拍了几十张照片后,鸡巴又弹了起来,丢了手机,掏出鸡巴就冲了上来。

  小刀咯咯直笑,仰起一头紫色的秀发,顺势跌在床上,分开两条雪白的美腿,配合赵无谋插穴,粗大的龟头残忍的挑开紧窄的穴口,青筋暴突的生生捅进了深不见底的肉洞。

  「嗯——!好老公!你倒是悠着点呀!人家大清早的没感觉,B还干干的呢,被你磨得疼死了!」

  小刀妖叫。

  「吼——!」

  赵无谋哪里理她,瞪着眼睛,用大嘴压住她的小嘴,下身却是狂动,有如雨打芭蕉。

  「咕咕咕——!」

  小刀的嘴被赵无谋封住,说不出话来,小穴中只乾燥片刻,就开始快活起来,她明知赵无谋是故意这样虐她,以求快感,但并不以为意,疯狂的迎合。

  郑小刀自被赵无谋包了之后这三个多月,也渐渐习惯了被他随时随地的抽插。

  「嗯——!」

  小刀妖哼。

  陈大年在外面房间怪叫:「你们两个奸夫淫妇,老子还在此呢?不能避着点吗?」

  赵无谋大笑:「一起来啊!反正包租一年!不玩白不玩,玩了也白玩!」

  陈大年手撸着鸡巴:「那我就不客气了!」

  小刀满不在乎的咯咯直笑,仰起一头紫色的秀发,小嘴一卷,含住了陈大年悬在她头顶的鸡巴。

  一翻疯狂的三P过后,陈大年精元尽泻,仰躺在床上喘气,浑身大汗,似有脱阳的徵兆。

  赵无谋把轰过一炮的鸡巴抽了出来,放在小刀的小嘴边,小刀小嘴一张,替他清洁了枪管,抬起如玉的妖靥道:「老公!你不出去了?」

  小刀天生淫贱,被男人滋润过后,皮肤越发的油亮,精神更好,双目如两粒紫金的宝石,吻了一下赵无谋道:「老公呀!插过人家了?你现在是不是没劲不想出去了?」

  赵无谋拍了一下她的妖靥,站起来边系着裤带边道:「当然出去了,多少事等着老子做呢?老子天生就是苦命的人,竹溪园那边的房子装潢好了,人家等着老子去签字接收,铺子里的生意好得一米,虽说有梦妮、吕瑶两个妮子帮手,但有些事,她们也做不了主,还等着老子去办!」

  小刀妖笑:「好老公!有事你就去办,我自己会照顾自己的!」

  赵无谋一捏她被黑丝包裹的妖骚粉臀道:「早说过了,不准叫老子老公,你就是婊子,老子不在家时,你给老子消停点,要是出了什么吊事,老子包你的钱可就打了水飘了,想想真不该预付给你十万块的!」

  郑小刀笑道:「好老公!人家包小三,都是预付的,别跟我说你不知道这行的潜规则?再说了,你玩我快四个月了吧?姐如花似玉,还陪你冒险,九死一生的回来,总共只收了你十三万而已,还有,你个死人也不缺钱是吧?十几万对你来说不是小意思?」

  「那是当然了!」

  赵无谋嘴硬,其实他根本就不知道,包马子是先付钱还是先玩货再付钱的,被小刀侍候的爽了,受不她的软腻,不小心就把钱付了,至所以狠着心没把二十万全给她,就是怕她拿了钱后跑了,自己落个鸡飞蛋打,还得跑到桑拿解决生理问题。

  如今全国严打,桑拿顶极的妞儿全不敢做了,有钱也玩不到,再说了,去桑拿要戴套子,哪有这样赤条条的插小刀快活?实际上郑小刀如今决不会离开赵无谋,至少这几个月不会,好不容易有个藏身躲债的地方,乱跑才是傻子呢。

  「我想去看我爸妈!」

  小刀眨眼道。

  赵无谋哼道:「随便你!你又不是老子真的性奴,一年之后钱货两清,我们一拍两散,老子骑本田,那部雅马哈就在楼下,你骑雅马哈去,遇上丁棍的人,跳上摩托车就跑,那车时速表显示是两百九,实际上跑起来能有三百多公里,只要跳上车,别说丁棍,就是交警也追不上你!」

  郑小刀挺挺胸道:「那是当然,姐的骑术比你好!」

  赵无谋咧嘴,拿了件皮衣转身就走。

  小刀跳脚道:「先解开我的项圈再走撒!你个死人!」

  赵无谋故意使坏,叫她戴着项圈母狗似的出街,不听她的叫唤早下楼去了。

  陈大年大叫:「等等我撒!你个吊人跑这么快做什么,赶去投胎呀?」

  说话时,匆匆穿上衣裤,还不忘在小刀的大腿上摸了一把,追着赵无谋走了。

  郑小刀有正事要办,巴不得这两个活宝走,骂了几句粗话,也不脱那身黑色透明的性感连身丝衣,打开衣柜,找了条小羊皮的八寸长短裤,顺手拿了条「T」

  字内裤先套上,勉强遮住露出的紫色B毛,外面再穿上那条小皮裤,脚下的靴子也懒得脱,又翻了一件长袖的小羊皮皮衣出来,也不戴奶罩,直接就把那件小皮衣套在身上。

        第十三卷:碌碌凡尘~第04章:虎口白羊

  时节已经是十一月底了,南京的气温,已经在摄氏零度左右,但是奇怪的是,郑小刀也好,赵无谋也好,根本不受季节的影响,并不畏惧寒暑。

  郑小刀根本不是去看父母,带了小包,装上上次从太祖皇陵里无意捡到的齐生振掉的那本小红本本,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哪位?」

  手机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是我呀!云顶的88号,你玩过我的,还记得不?」小刀浪声道。

  「88号——!都不给捅屁眼,舔脚趾的功夫也不行,长相虽说也漂亮,但比起以前那个88号是差远了,以前的那个88号真是妖精,咦——!我想起来了,你是以前的那个88号,叫什么来着?」男人问。

  男人说这话时,对面沙发边趴着的一团雪白物体动了一下。

  「我叫小刀!王老板,听出我声音了?」

  郑小刀媚笑。

  「听出来了,听出来了,你个婊子,说话都是销魂蚀骨的那种,插起B来更是暴爽,怎么?缺钱了?想做老子的私钟?」王老板无耻的问道。

  郑小刀嗲嗲的道:「我正被人包着呢!王老板!记得今年过年时,你把我带出去操,给我名片上,你是搞收藏的?」

  「被人包着,难怪这一程子找不着你呢!我是搞收藏的,怎么?有好东西?」王老板疑惑的问。

  「小尺面的东西,宽一尺长二尺,我也不知道值多少钱,但决对是真东西,想请你帮我看看!」郑小刀道。

  「好的——!你到我公司来吧,顺便帮我吹个箫,钱不会少你的,位址我发给你!」王老板笑道。

  「吹箫呀!没问题的,你把地址发过来,我立即就来!我住得远了点,你可要等我呀!」

  小刀边打电话边大腿光光的往外走。

  「好的!好的!」

  王老板奸笑。

  王老板名叫王昌生,说是搞收藏的,实际上是地下世界的文物贩子,这边一挂了电话,边上坐着的男人就问道:「是哪个凯子找你出货?听声音像是个雌儿?」

  王昌生道:「一个婊子!以前云顶的88号,叫做小刀的,姓什么的不知道!」

  「郑小刀?」

  伏在男人脚下的雪白物体抬起头事,现出一张如花似玉的妖靥,却是陈舒,她是现在云顶温泉的88号,虽说比起小刀来,身材长相差了那么一点点,也没有小刀骚贱,对舔脚趾总有些排斥,但也是个国色天香的胚子。

  她的好闺蜜乐卉,是现在云顶温泉的86号,没有小刀在,她们俩个的生意顶呱呱,出钟率狂高,特别是双飞,配合的更是天衣无缝,就是这程子国家大扫黄,就算生得天香国色,就算身材似魔鬼也没用,没有嫖客上门,照样赚不到钱。

  好在老板花如雪似乎还罩着她们,把她们两个介绍给南京的省级大枭毒豺柴关兵,现在正伏在柴关兵脚边,和乐卉两个,努力的张着小嘴,做自己最排斥的事,给毒豺舔脚丫子。

  旁边的沙发上,还坐着一名绝色的美女和一个戴眼镜的清瘦年轻人,却是南京四虎中的两个——七彩蛇张艳丽和眼镜文征虎。

  张艳丽一笑,如玫瑰怒放,百媚横生:「师父!这个郑小刀您没印象了?还记得三年前差点叫您老损了元阳的那个小婊子?」

  张艳丽并不算是柴关兵的入室弟子,她本是柴关兵最得意的一只鼎器,跨有名器「重门迭帐」,初中时被柴关兵用手段弄来,起初时反抗激烈,柴关兵于是把她的父母抓来,当着她的面一通修理,张艳丽立即就乖了,从此以后极讨柴关兵欢心。

  近三十年的时间过来,柴关兵见张艳丽已经彻底驯服,于是把她收为记名弟子,放出来经营着一家顶级的会所和数家旅游、宾馆的生意,也管理着柴关兵的后宫,因为是记名弟子,并不能列入门墙,所以名字上不够资格继辈,但确也传了七彩蛇了不得的功夫。

  柴关兵恍然道:「我道是谁?那个小婊子的确是恶B,天生做婊子的料,若老子学艺时努力点,肯定就能降住她了,必要收了她做鼎炉!」

  王昌生笑道:「柴老大!你堂堂一个大公司的老总,又武道双修,就搞不定一个婊子?」

  柴关兵看起来有三十多岁的年纪,实际年纪已是六十有七,而看着如少女般的七彩蛇,已是年过四十的老B,文征虎也五十岁出头了,他们两个是柴关兵的弟子,不同于南京另外两虎。

  文征虎微笑道:「这个小刀我也上过,床上确是疯狂,但天生会汲人元阳,玩多了对身体不好,听说,她是丁棍用小狼狗钓上的花货,这些年也为丁棍赚了不少钱!」

  张艳丽笑道:「只是B太恶,不但把老桩子那老货玩残了,还离谱的是,竟然把花小妹的老公搞得脱阳而死!」

  柴关兵道:「他们不懂,这种骚货,虽然妖骚,但绝不是好东西,幸亏她做了婊子,要是她嫁人的话,老公贪她妖美而无节制性交,不出一年,定会损命,不过???!」

  文虎道:「不过什么?」

  柴关兵笑道:「师父是女的,要是男的,这种大补的肉货倒是孝敬师父绝好的鼎炉!」

  张艳丽披嘴,自己的便宜师父是棺材里伸手,死要钱的主,整天想着钱,本门的艺业,还真没有学多少,要不然什么样的鼎炉他降不住?她和文征虎学的就更少了,但本门艺业确是了得,就是柴关兵学的这一鳞半爪的功夫,就足以济身国家武流的水准,换在日本,就是九段高手的级数,同时还成功的延迟了衰老,是传说中的凡人梦寐以求的武道双修。

  文征虎乐道:「我叫丁棍那个凯老B来,这小婊子被人包着,一定是有些钱了,躲了这么长的时间,正好趁此机会,把她好好搾一搾,这种恶人,只有丁棍做得最好,丁棍这种笨B,要不是还能用着他,老子真懒得教他功夫!」

  柴关兵道:「丁棍虽然蠢,但他的做法值得你们两个学习!苍蝇再也小是肉,所谓集少成多,集沙成塔,要想发,老百姓头上刮!」

  王昌生嘿笑,所谓的南京四虎,其实复杂,文征虎教了丁棍一些拳脚,却不肯做丁棍的师父,张艳丽其实和她的师父柴关兵的炉鼎,又被文征虎弄上床凌辱过。

  老桩子本来体壮如牛,却被张艳丽奉师命采补,勾引之下入了套儿,被她采补十几年了,要不是元阳将竭,也不至于被小刀玩得卧床不起。

  格兰云天以前的老板,也是张艳丽的相好的,和她在床上也有无数的腿,当然也是供她采补,而花如雪本来是做技师的,被张艳丽收做小妹后,又给文征虎做过鼎炉。

  丁棍号称中央前三排都有人,黑白两道都有靠山,这才敢开赌场、放高利贷,欺男霸女,为所欲为。

  这次这师徒三个来,王昌生一点也不欢迎,这些地下世界的霸王来他这里,看中的东西决不会给钱,摆明了是来敲诈,纵算有好东西,也决不拿出来,但自他老子开始,就被柴关兵罩着,没有道上的关系,他本身的生意也做不成。

  王昌生谄笑:「柴总!不瞒您老说,这些年真东西越来越少,我这儿的几件,您刚才也看过了,全是现代字画家的东西,尺面又小,煳煳外行还行,您老什么眼光哟?我怎么敢在您面前耍宝?我发誓,要是真有好的不拿出来,叫我死全家!」

  柴关兵冷哼:「师父她老人家下个月就过百岁大寿,要不是霍秀秀忽然被抓,我也不会落到找你的地步,你这里实在没有的话,有个线索也成,老子叫人去搞!」

  霍秀秀艺业不在柴关兵之下,又是八太子周信义的外室,不用受他的掣肘,只要柴老鬼能拿出钱来,她有的是好东西,所以柴老鬼要送人情时,每每在霍秀秀处,能寻到好东西,当然不敢白拿,得一分不少的给秀秀。

  王昌生笑道:「我哪能和长沙九门的霍家比?我都是小打小闹的勾当,就是混口饭吃罢了,至于线索吗?收着您老看得上眼的东西的,非富即贵,哪个缺钱的?您老也不好用道上的手段向人家讨,说句难听话,指不定得罪哪个军队上有人的,您老吃不了得兜着走!不如等那个小刀来,或许她有什么好东西呐!」

  张艳丽冷哼:「若有必要,我们哪个也不抖霍,九老兴共你听说过吧?我们的太师祖,就是九老之一,至于那个叫小刀的婊子,你也别做清秋大梦,她一个替人含鸡巴的婊子,能有什么上眼的东西?」

  文征虎打了手机跑回来插嘴:「不如直接弄几公斤黄金送给师祖?」

  柴关兵吼道:「滚——!」

  半个多小时后,一阵好听的「哒哒」高跟鞋声敲击着地面,在门前止住后,响起了一个妖骚的声音,其媚入骨,荡人心魄:「这里是远达收藏吗?我找王总!」

  王昌生只听这声音,半边身子全酥了,裤档里面的鸡巴立即就有了反应,这骚货是有钱就能操的货,更能挑起男人的性欲,淫笑道:「那婊子来了,三位老总,我出去一下!」

  文征虎一扶眼镜:「我跟你出去!」

  柴关兵一带手中铁链,把全身尽赤,只着长靴的乐卉拉了上来,掏出鸡巴叫她含,一边闭上养神,一边挥挥手,示意王昌生自便。

  乐卉做婊子只得几个月,并不习惯被男人这样狗似的狎玩,疼得一披嘴,但不敢叫出声来,雪白的身子随着链子的拉扯站起来,叉开两条粉腻的大腿,肥臀自然后蹶,肉嘟嘟的穴肉公然展现,螓首自然低下,伸出一双欺霜赛雪的小手,一手夹眼面肮脏的鸡巴,一手去抚春袋,丁香小舌一卷,含住疲软的肉杆,舌尖轻舔马眼,慢而温柔的挑逗。

  柴关兵跟着又把陈舒拉了起来,粗鲁的往怀里搂,陈舒一直跪在冰凉的地板上替柴老不死的舔脚趾,猛的被他带住项上的狗链拉起来,一点也不习惯,两条穿着高跟长靴的大腿急动,踉跄的保持身体的平衡,随着她身子的急速动弹,高跟长靴的鞋跟狠踩在地板上,发出一阵扣人心弦的好听「达达」声,跟着重心失稳,一跤跌在柴老不死的怀中。

  柴关兵感觉一团雪腻滑凉的软肉跌入怀中,怪她失礼,随手就是两个耳光,抽得陈舒娇颜欲滴,跟着抬起她的下巴,亲她喷香的小嘴。

  透明印花的一红、一蓝两条遮羞连身超裙被丢在门边,那是陈舒、乐卉在大冷天的唯一衣物,且并不曾见一件内衣。

  张艳丽冷笑一声,知道这两个骚货,是两个不错的炉鼎,陈舒是五品的妖鼎,乐贲是最下等的肉鼎,正好能供柴老鬼祭炼,所谓鼎分七色,排在五、六、七的三品炉鼎,正适合柴老鬼,而第五品的妖鼎,正是柴老鬼可以消受的上限,正所谓什么人玩什么鸟,什么道行祭什么鼎,要是弄个顶级的神鼎,柴老鬼定会虚不受补,上次的郑小刀就是如此,不但没汲到小刀的元阴,还倒赔给小刀不少的元阳。

  乐卉虽说是最下等的肉鼎,但也是非常的难得,要知道是凡鼎器,必钟天地之灵气,阴元充溢,反映在长相上就是容颜秀美,体态丰盈,身材长相称得上美女的女人,在女人的总量中只占百分之二十五,因为漂亮个个都是抢手货,而能做炉鼎的美女,在这百分二十五的美女比例中,又只占百分十之不到,想霸占几个做私鼎,不是有权有势的人物决不可能。

  好在中国人口基数庞大,在人口汇集的大城市,有权势的人想收几个炉鼎,也不是不能办到的事。

  王昌生一见小刀,不由呆了一呆,淫笑道:「小婊子!你比以前更妖了,还把头发染成了紫色,皮肤更好看,油光滑亮的,真像匹母马似的!」

  郑小刀披嘴:「我全身上下,裹在衣服里哩!你能看到个鸡巴的皮肤!」

  王昌生乐道:「大腿上的网眼不是露着肉吗?怎么就看不到皮了?咦——!眼睛是怎么回事?怎么也是深紫的,戴着紫色的隐形眼镜吗?太性感了!」

  郑小刀放荡的坐在他对面的皮质老板椅上,不客气的拿起他的中华烟,弹出一根点起来,美美的喷出一个大大的烟袋圈,同时把两条大腿翘起来放在他的办公桌上哼了一声:「姐的B毛还是紫的呢!你要不要看看?要看的拿钱来!闲话少扯,看看我的东西,姐还有事,没功夫跟你泡蘑菇!」

  王昌生的贼眼,一刻不停的盯着小刀性感妖骚的身体,特别是高耸的前胸和两腿之间的位置,心不在焉的道:「你没戴奶罩吧?两个奶子直抖,真是骚!哼——!你能有什么东西,不过拿出来看看我也不反对,就算看不中,实在等钱用的话,现在就替我吹个好箫,立即就有三千块给你!」

  小刀一笑,是凡男人,都这样看她,不这样看她的男人才有奇怪,至于要她吹箫吗?更是正常的事,小包里拿出一本比学生证大点的红本本,扯掉勒在外面的牛皮筋,从里面抽出一张折迭成小方块的宣纸来。

  这张宣纸的纸质并不好,从成色上看,确是老旧的东西,但绝不会过百年,在办公桌上摊开后,确实只有一尺宽、两尺长,上面写满了毛笔字。

  王昌生见不是什么大幅面的东西,一点兴趣也没有,眼光瞟了一下,认出那是民国时最差的一种道林纸,照理应该不会是什么名家的东西,有点名气的,决不会用这种不入流的道林纸写字,依旧口水拉拉的看着小刀道:「老子忍不住了,不如我们就在这里站着打一炮,一万块怎么样?老子可不管你是什么恶B,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郑小刀一拉粉颈上狗项圈的铁环道:「说笑呢!王老板!我现在被人家包下了,当做母狗使唤呢!没经过主人同意私自交配,是会受主人鞭打的!你还是先看看这字吧!姐保证是真东西,能值个三、五万的吧?」

  王昌生不经意间一低头,只见那张不起的宣纸上,铁钩银画,气势磅礴,似有千军万马,不由一愣,再一细看那种特别的狂草,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想说话时,嗓子竟然哑了半天,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后,总算能出声了,哑声道:「你这东西哪来的?」

  郑小刀披嘴道:「哪来的你不用管,咦——!你傻笑什么?」

  王昌翻抽屉找出鉴定工具,盯着那幅字,呵呵傻笑。

  郑小刀伸手在他眼前晃了:「笑你妈B呀!」

  王昌生大叫:「红军不怕长征苦,千山万水等闲过???!哈哈哈!这是毛太祖七律长征的初稿,写于一九三五年冬天,正在艰难时期,难怪用这样的不入流的道林纸,值多少钱!他妈的,这是毛太祖的真迹,就算共产党不在了,做为一个时代的开拓者,也是国宝级别的东西!拿出去公安保管会抓你个婊子,有理无理,先打一顿再说,然后再问你东西哪来的!」

  郑小刀咯的一声妖笑:「骗你妈呢?毛太祖的这首诗姐小时候背过,叫???!红军不怕远征难,万水千山只等闲,哪是什么长征苦,还他妈的等闲过!过你妈的B!」

  实际上这首毛太祖的「七律长征」被改过多次后才定稿,现在世人所熟知的,全是后来改过的诗句。

  一道飘逸的红影忽然从内室闪了出来,一把按住桌上的宣纸,风情万种的七彩蛇露齿一笑:「孝敬师祖的东西有了!」

  郑小刀惊弓之鸟,生怕被人逮住,她身轻似燕,形随意走,一个漂亮的倒翻,灵猫似的落在地上,戒备的看向七彩蛇,一双媚目瞪得老大,她冰雪聪明,记忆非凡,张开小嘴轻声道:「七彩蛇张艳丽!」

  门外传来蝎子丁棍的声音:「他妈的!那小婊子在哪?捉到她时,老子活剥了她的皮!」

  事急矣,郑小刀媚目一瞪,咬牙电射而上,去抢桌子上的东西,张艳丽「嘻」的一笑,雪掌一翻,「啪」的拍在她的手背上,打开她更加雪白细腻的手,左手一探,快逾电闪,去扣她的咽喉。

  郑小刀猫似的一个转身,避开她的一抓,「东西不能要了!他妈的!姐好恨!这个姓王的敢黑姐,以后有机会撺掇无谋,收拾这个狗娘养的!」

  小刀婊子做得久了,识时务的紧,头脑中念头急转,果断的调头就走。

  七彩蛇一抓落空,不由就是「咦——!」了一声,愣了一愣,在南京,能逃过她这一抓的人不多。

  郑小刀弯腰蹶臀,如风摆杨柳,姿式曼妙,灵巧的从背后扑上来的壮汉双臂下滑过,顺地一个后滚翻,再避过横扫来的凶猛一腿,站起来时,迎面正碰上丁棍凶毒消瘦的驴脸。

  丁棍抬拳就揍,拳头还没打出去时,郑小刀已经动了,穿着高跟长靴的一只脚,踩在了丁棍的大腿上,双手抓住他的双肩一按,整个姻体飞起,轻如飞燕,掠过丁棍的头顶,落在了总经理办公室门外,站在职员办公的大办公室中,跳脚娇野的大骂道:「姓王的!姐跟你无冤无仇的,你敢叫棍哥来抓我!我们没完,走着瞧!」

  说话时,抽身急走,忽然人影一闪,拦在办公室大门口,小刀想也不想,本能的雪腕一甩,避过一个清瘦男子的一抓,头一低,从男人胁下穿过,狄熘一个转身就向电梯方向跑。

  文征虎一愣,不自然的向上一推眼镜,瞬间怒吼:「婊子!走得了?」

  大旋身,忽下重手,跳起身来,抬膝磕向郑小刀的粉脸,手下绝情,辣手催花。

  丁棍捂着被高跟长靴的后跟踩得生疼的大腿,怒吼:「抓住她!别叫她跑了!」

  七彩蛇见文征虎也是一抓不中,顿时咯咯娇笑。

  跟丁棍来的两条大汉恼怒之极,骂骂咧咧的紧追小刀。

  小刀被文征虎逼得一个漂亮的倒翻,没有逃出大门,被迫退进大办公室来,破口大骂,纵身跳上格子间的办公桌上,边跑边把职员们桌上的东西,一古脑儿的乱扔乱踢,以期阻挡追兵。

  两条雪白的人影,一左一右的挽着一个男子从内室走了出来,银亮的链子扣在她们两个粉颈上的粗大黑色项圈上,链子的另一头,握在那个男人手中,正是陈舒和乐卉两个,这两个小美女,被迫只穿长靴出来了,露着一身的白肉,跟着柴关兵出来看情况。

  夹在两个美女中间的毒豺柴关兵,看得颊边奸肉直抖,大骂失声:「这个婊子只躲不攻,根本不会武艺,就是身体灵活,你们都是废物,快把大门关了,我们好瓮中捉鳖!」

  丁棍指着郑小刀一迭声的骂:「婊子!抓到你时,看老子怎么修理你!」

  又对带来的两个彪悍马仔吼:「戴军刚、李凤翔!你们两个还特种部队出来的呢?一个月要老子开八千块的工资,到用的时候,连个婊子都抓不住,对得起这几个月老子给你们的钱吗?」

  四百多平米的大公室中鸡飞狗跳,一群大男人跟在郑小刀身后,但想尽办法,就是抓不住她,要不是大门早被人反锁了,小刀早跑了,只要跳上「雅马哈」,这些开着豪车的流氓,根本就不可能追上她灵巧飞快的摩托。

  陈舒、乐卉被毒豺扣在门把手上,因为天冷,相互抱着,四条大腿绞在一起。

  陈舒媚眼儿直转,低声对乐卉道:「小刀姐太狡猾了,这些蠢猪似的臭男人,决不可能捉住她,这个婊子太可恨了,我们得想办法帮柴总,捉住小刀姐时,说不定柴总会多给我们一些钱呢?」

  乐卉道:「怎么帮呢?小刀姐决不会听我们的!」

  陈舒媚眼儿一转,忽然大声妖嚷:「柴总!小刀姐最喜欢假孝顺了,你们不必捉她,只要去中华门,把她的老子、娘捉来,小刀姐敢不乖乖听话!」

  乐卉一呆,跟着也反应过来:「就是,要是小刀姐敢不老实,你们狠揍两个老不死的!」

  「你们——!」

  小刀魂胆皆裂,分神了。

  久候待机的柴关兵,终于等到机会了,甩开狗链,电射而上,「神龙现爪」伸手就抓。

  小刀刚好一个前翻,高跟长靴落在办公架格上,冷不防脚踝一紧,被人抓住了,急想挣脱时,柴关兵冷哼一声,顺势猛拉,想把小刀拉下办公格架。

  郑小刀一个大噼叉,两条腿呈「一字马」凌空架在两个办公格架中间。

  柴关兵不愧叫「毒豺」,一只手抓住小刀的脚踝不放,另一只手立掌成刀,自下而上,狠噼在郑小刀大噼开的肉档中。

  「哧——!」的一声,铁掌着蜜穴。「哎呀——!疼啊——!」

  小刀张嘴悲叫,白眼儿直翻,身体向后就倒,忽然头皮一痛,紫色的长发被人抓住了。

  七彩蛇张艳丽媚笑如花:「女人就是这头发碍事,被人揪住了就跑不掉了!」

  左手叉开,逼在小刀的眼前妖笑:「小婊子!你要是再不老实,老娘就废了你的招子!」

  郑小刀不敢乱动了,双拳紧握:「不就是欠几个烂钱吗?放得着这样?」

  丁棍大叫道:「张姐不要,废了她的招子就不值钱了!」

  赶上前来,一手揪住小刀的前胸,一手握拳,照着小刀柔软的小腹狠捣几拳,小刀疼得上身蜷起。

  「拿狗链子来!」

  丁棍叫,一手扣住小刀颈上项圈的钢环。

  戴军刚道:「丁总,我们来的急了,狗链子忘在车上了!」

  丁棍怒道:「你们当兵就是死脑筋,把她们两个链子解下来一条不就得了!」

  陈舒媚笑:「好叫棍哥知道,我们两个的链子是锁死的,平时自己拿不下来,要解链子的话,你得叫柴总要钥匙!」

  柴关兵翻翻小眼睛:「老子没带!」

  一旁的王昌生巴结道:「狗链子呀!我有我有!那个媚熙——!把你的链子贡献出来,给棍哥用用!」

  一张办公桌下,闻言露出一张红扑扑的妖靥,咬了咬嘴唇,低声道:「讨厌!王总!你怎么这样说呢!公司的人都在呢!」

  和她趴在一张办公桌下的一个男职员嘀咕:「你个妖精和王总有一腿,我们大家都知道,就是想不到原来你是只小母狗,味口也特重了点吧?」

  张媚熙一高跟鞋,踢在那名男职员的裤档间,不理男职员的惨叫,随即站起身来,从自己的办公桌内,翻出一个漂亮的皮箱,打开皮箱,从满排的性器里面,拿出一个拇指粗的精钢狗链来。

  文征虎一把抢过,丢给戴军刚,顺手在她的俏脸上摸了摸道:「不错嘛!似是个六品的兽鼎,叫什么名字?」

  张媚熙「哎呀」叫了一声:「讨厌!不要乱摸!」

  这功夫,郑小刀被丁棍从格架上拖了下来,李凤翔自兜里掏出一副精钢的指铐,把小刀的双手扭到身后,用指铐铐住了她两根雪腻的大拇指。

  丁棍恨郑小刀敢逃跑,抬膝在她的肉档的牝穴处狠磕了几下,接过戴军刚递过来狗链,扣在了小刀项圈前面最大的一个钢环上,小刀跑不掉了。

  「呀——!」小刀疼得白眼儿直翻,大声妖呼:「姓丁的!欺人不要太甚,担心人不报天报,欠你的钱,我先还你利息就是,把我打坏了,你一分钱也要不到了,还有,把我扣住做什么?快放开我,我先还你利息!」

  陈舒妖笑:「小刀姐自小就是个小辣椒,不给她点颜色,她不知道棍哥你丁字怎么写呢?」

  乐卉拍手道:「就是就是!柴总——!我们使计帮你们抓住小刀姐,你有什么奖赏呢?」

  丁棍回手就是一个耳光,抽在乐卉粉滑的脸上,叱道:「婊子!你们使的吊计?她是柴老大抓住的,你们两个欠的钱,一分钱也不能少!」

  陈舒抓住柴关兵的胳膊撒娇:「柴总!你倒是说句话撒!」

  柴关兵嘿嘿的笑:「你们两个,是花如雪送来的常例,有什么账找你们的老板算,我可管不了!」

  乐卉捂着被抽的俏脸:「您老不会白玩我们吧?」

  郑小刀咯咯浪笑:「告诉你们两个小白痴吧!姐以前也被送来给柴老大玩过,云顶的老板是被柴老大罩着的,得定期给他送常例,姐被日了半个月是一分钱也没有看到,白挨了一通操,要说理时,还被狠狠的揍了一顿,而欠丁棍的钱,一分钱又不能少,耽误了半个月的时间,还平白生了四万五的利息,还不上钱时,又挨了丁棍一顿胖揍,所不同的是,你们在柴老大身边的时间里,丁棍是不敢找你们要钱的!」

  「啊——!怎么会是这样?」

  陈舒大叫:「那我们能不能不陪柴总玩了?」

  柴关兵上前,左右开弓,连扇了陈舒几个大大的耳光,狞笑:「想得美!」

  丁棍奸笑,拍拍乐卉光熘熘的屁股:「小婊子!得了柴老大的滋润,比以前更骚了,这些天老子不找你们,等柴老大玩腻时,你们得尽快给老子搞钱,少一分钱的话,看老子怎么修理你,还有,期间没还的钱,老子也会给你们把利息加着,老子向来公平的很!」

  「天呐——!」

  陈舒、乐卉两个一齐叫苦,想想来时还庆幸在全国严打时找到活呢!早知道如此,还不如偷偷摸摸的站街,三十、五十的卖B总还能搞点钱。

  郑小刀得意的一笑:「两个小蹄子,知道错了吧?姐是过来人,不想着怎么讨好姐学点经验,一心想着算计姐做什么?」

  陈舒气道:「以前你也带丁棍堵过我们的,我们得报复!」

  郑小刀嘻的一笑,刚要讥笑,却被丁棍把项上的铁链一拉,姻体不由自主的向前一栽。

  丁棍奸笑:「把她身上的皮扒了,带到街上熘熘!」

  戴军刚答应一声,两眼放光的掏出跳刀来,把小刀身上的衣物挑开,先丢掉皮衣皮裤,再拉住小刀黑色丝衣的领口,把丝衣象剥皮一样剥下,连丁字裤也一并扒掉,小刀顿出露出一身雪也似的粉腻白肉来。

  一名男职员偷偷弯腰,伸手拾起小刀的丁字小内裤,放在鼻端,嗅那一股好闻的肉香,跟着趁人不备,拉开裤子拉链把丁字内裤塞进了裤档内,绝色美女身上剥下来的滑凉丁字裤,贴在滚烫的鸡巴上,顿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感。

  郑小刀挣扎着气道:「不就是还钱吧?没事脱我衣服做什么?我先还利息,说吧,多少?」

  丁棍哼道:「来时我找小棉花算过了,连同上次你逃跑招的一窝毒马蜂造成的损失,共是二十六万四千块,以前你还欠老子一百四十三万,先还利息的话,一天得付五万多块,零头老子大方不要了,就一天付五万块吧!」

  郑小刀急道:「什么?你抢钱得了!」

  丁棍狂笑:「老子生意人,从来不抢钱!还有,这次废力的捉你,车马费也要算在你身上,我这两个马仔都是特种部队出来的,工钱跟老子开八千一个月,加上公司管理费和老子亲自出马的费用,你马马虎虎的付个八十万吧!老子心不黑!」

  「呸——!」小刀怒叱,经过这些年的教训,她是知道的,只要上了丁棍这伙人的套,这辈子是废定了,得永远做他的奴隶,她的钱全是卖肉的钱,来得也不容易,更何况她老爹病着呢,正等着钱用!「你杀了我吧!我没这么多钱!」

  小刀披嘴。

  王昌生劝道:「郑小刀!你这些日子不是被一个凯子包了吗?先拿钱出来,过了这关再说,不要惹怒了丁老大,弄个残疾就惨了,我听说前些天有个东北来的,叫徐美瑶的???!」

  毒豺柴关兵冷哼:「闭嘴!」

  郑小刀道:「王老板!你包婊子先付钱吗?都是玩过了之后再给钱的吧?实话说了吧,我手上只有那客人给的万把块的零花钱,要是把我欠道上兄弟钱的事抖出来,人家肯定得跑路,哪个正经生意人敢和道上的兄弟有瓜割?」

  丁棍犯横道:「柴老大!让老王说,有个吊关系!在南京老子白道上的朋友更多,不怕有人告,要是哪个不长眼的跟老子过不去,老子叫他死全家,郑小婊子!老子就带你去参观一下徐小婊子,包管你看过之后,会乖乖的还钱!等等!王老板,你刚才说,她这程子被凯子包了?」

  王昌生道:「她跟我说的,你瞧她还戴着狗项圈,不被人包着,她自己没事戴狗项圈干什么,难不成她天生好自虐?」

  丁棍两眼放光:「他妈的,这凯子一定很有钱,小刀这婊子才会接这种SM的苦活,带回去,老子先问问包她的人,他妈的,和老子马子噼腿的人,不出点血怎么行?」

  李凤翔奇道:「老板的马子?」

  丁棍抽耳光似的抽着小刀胸前两团高耸入云的肥腻奶子,弄得「啪啪」一通肉响:「不就是她罗!运气好的话,讹个百儿八十万的不成问题,做生意怕人都怕惹事!」

  郑小刀被人玩惯了,并不在乎奶子被人当众抽打,一披嘴,丁棍竟然想玩赵无谋的「仙人跳」,赵无谋她是知道的,那真是个邪种,真搞毛了,丁棍将死无葬身之地,但不把赵无谋弄疼,以赵无谋的性格,绝不会来管她的死活。

  郑小刀媚眼儿直转,低头不语,默默想着脱身的计策。

  「走吧!我们上街熘熘!」

  丁棍奶子抽够了,向柴关兵等人打了个招呼,一带郑小刀项上链子,把小刀母狗似的往外拖。

  郑小刀以前还不上钱时,也被丁棍赤身裸体的带上街熘跶,而且不止一回,这些年做婊子替不同的男人吹箫舔痔吮脚趾,早已不在乎当街卖肉的勾当。

  戴军刚、李凤翔两个听得却是鸡巴都翘起来了,把郑小刀这种长相、身材都超一流的绝色美女赤熘熘的带上街,真是超级大快淫心的事。

  郑小刀项上的链子被丁棍牵着,双手反铐,身后又跟着两名鸡巴高挺的大汉,是不可能逃出去的,心中暗暗叫苦。

  这边丁棍一走,文征虎一指张媚熙,对王昌生阴笑:「你的专用马子?」

  王昌生也笑:「做老板的就这点好了,总有美女贴上来!」

  文征虎阴阴的道:「这妞漂亮,我想叫她去老子开的场子捧个场,赚个人气,不知道王老板的意思怎么样?」

  王昌生忙撇清:「我和她就是钱肉交易,除工资外,额外的给她点钱,她人身可是自由的,有什么事,你们自己谈,我这里能给方便的,一定给方便!」

  文征虎人畜无害的冲张媚熙一笑:「怎么样?美女?包你赚钱!到老子的场子来,就是陪陪酒,玩玩骰子什么的,哄哄男人开心,晚上九点开场,你做个兼职,准你十二点前走,一个小时五百块,小费不用上交!」

  在伟大矮领袖的英明领导下,当今的中国人唯钱是图,什么礼义廉耻都是屁,张媚熙不是爱钱的话,怎么可能给王昌生当肉货玩,当下犹豫的道:「这个——!我想想!」

  王昌生人老成精,知道文征虎看上这只兽鼎了,反正对于他来说,只要手上有钱,美女就是马桶,坐完了一个再换一个,没有可留恋的,清清嗓子:「小张呀!这是文老大看得起你,别想了,到文老大的场子去捧场的话,我这里准你迟几个小时上班,工资照发!」

  文征虎手上也有的是钱,美女也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然炉鼎难得,他要想保持年轻,必须得有炉鼎,而他的道行没有柴关兵高,祭炼鼎器的最上限就是六色兽鼎中的中档货,要是炉鼎的品级再高点的话,比如同是六品兽鼎中的高、次级货色,就反汲他的元阳了。

        第十三卷:碌碌凡尘~第05章:辣手催花

  张媚熙明知身体会被另一个男人玩弄,但有这样的好赚钱,却是难得的紧,忙点头:「那好!文总、王总,你们两位老总可要说话算数!」

  王昌生「切——!」了一声,知道过不了一小时,张媚熙肯定会跟文征虎上床,成为他的炉鼎,这些炉鼎的下场,他是知道的,三个多月后,张媚熙将会明显的衰老,毒豺柴关兵、眼镜文征虎、七彩蛇张艳丽师徒三个,才不是善男信女,对于看中的炉鼎,只会一味的索取,他们比蝎子丁棍更毒,丁棍要是的美女们的钱,而柴关兵、文征虎要的是美女们的寿元,也就是命,最关键的是,这些黑道的枭雄,都是强买强卖的主,决不会给这些美女多少钱的,甚至一毛不拔。

  文征虎抬起张媚熙的俏脸狞笑:「但不是每个人都有这种好事的,在此之前,我还要检查一下,看看你适不适合,要是你不符合要求的话,还不能赚这个钱!」

  张媚熙的俏脸顿时红了,这可是在公司呀,怎么能公然说出来,检查的话外音就是要验货,怎么验货成年人都懂,虽然感觉羞耻,但还是挽住了文征虎的手臂,自然的分开两条雪白的大腿,由着文征虎的手指挑开内裤,当众探入已经湿润的私穴。

  文征虎嘿嘿一笑,把两手手指并起来,慢慢的插入张媚熙紧窄窄的私处。

  「嗯——!」张媚熙咬牙轻哼。

  办公室里的其他职员,情不自禁的一起把目光投了过来,耀眼的阳光下,张媚熙粉红色的小穴暴露无遗,而更刺激的是,张媚熙只能由着文征虎检视,两条雪白的修长大腿微微颤抖。

  「啪——!」得一声肉响,文虎抽出手指:「果然是个六品中级的兽鼎,刚刚好适合老子!自己把箱子拿来,挑副喜欢的项圈扣上跟老子进去玩玩!」

  张媚熙一咬嘴唇,拿起王昌生送给她的全套小日本原装进口的性器,随手翻出一只?亮的不锈钢颈环,递给文虎。

  文征虎淫笑,按住张媚熙的后颈,把小指粗的精钢颈环扣在了她细长雪白的粉颈上,「卡」的一声按上锁环,随手把钥匙丢向了窗外。

  「哎呀——!这可是二十三楼呀!文总——!您把钥匙丢掉,我这颈环就不好拿下来了,只能整天戴着,给人看见丑死了!」

  张媚熙大窘。

  文征虎用一个手指,勾住张媚熙颈环前面的钢扣,狗似的拖了往里走,狞笑道:「怎么会丑呢?男人就喜欢看你佩着颈环的骚样了!」

  柴关兵微笑,拉起陈舒、乐卉两个人的链子,对七彩蛇道:「小文有事要办,艳丽,带上毛太祖的手迹,我们走,你负责去装裱,我还要调教调教这两个婊子!」

  陈舒、乐卉做婊子就是为了赚钱,这会儿知道没钱可赚,纯属白操,心里就不愿意了,扭着雪白的身子不肯走,张艳丽抬腿一人赏了一脚,笑骂:「别不识抬举,不想死的话就乖乖听话,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陈舒闻言,向乐卉摇摇头,不甘心的道:「总给我们穿件衣服再出去吧?」

  柴关兵乐道:「这倒也是,这样光熘熘的牵出去,的确影响市容!」

  乐卉也知道硬顶不行,借着低头拾衣服的时间,平复自己的情绪,她们两个既然做了婊子,收不到钱白给人家操真是非常之不甘心。

  一红、一蓝两件衣服,全是无色蕾丝透明的,艳丽的红、蓝花叶镶衬,穿上后奶牝身体,若隐若现,更添妖媚。

  陈舒、乐卉感觉脖颈一紧,扣在颈间的链子被柴老不死的拉起,只得乖乖的抬腿扬蹄,跟着走了,大门开处,一阵冷风吹来,两具雪白的胴体不由自主的就是一抖,心里同时骂道:「他妈的!王八蛋!」

  王昌生见太祖的手迹被张艳丽收起,心中不由一阵绞痛,只这幅墨宝,卖得好的话,几千万都能到手,上亿也说不定,要是小刀早来几小时,或是晚来几小时的话,这东西就是他的了,心中也是暗恨。

  电梯下到负一楼车库,郑小刀识相的很,非常配合的跟在丁棍身后,抬腿扬蹄,时不时的甩甩紫色的长发,两条大腿错动时,丰满的粉臀高高的翘起,乳波臀波,美不胜收。

  正在车库开车子的男女,表现各不相同,但都好奇的盯着小刀绝美的身子看,小刀浑然未觉,被丁棍牵着链子,走动间锁链「叮铛」作响,此情此景,淫糜非常,到了一部「别克」商务车旁,驾驶室侧的车窗里,探出一个尖顶的人头,向丁棍点头:「棍哥!」

  眼睛却是盯在小刀身上,上上下下的看。

  郑小刀满不在乎的娇野骂:「看你妈的B!没见过女人吗?咦——!你是新跟棍哥的?以前没见过你?」

  丁棍闻言,忽然想起以前的事来,带住小刀颈间的链子,把她拉到近前怒吼:「不说这事老子倒还忘了,上次你被肥鱼带去,准备玩一个外地凯子的仙人跳,后来肥鱼成了植物人,几个兄弟昏倒,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郑小刀穿着高跟长靴,比丁棍高出一个半头,项间的链子被他狠狠的拉着,疼得小嘴直咧:「棍哥!你有口臭耶!麻烦离我远一点,什么事?我怎么知道,被人家白玩了一回,醒来后看见鱼哥躺在地上,又没有人理我,我就跑罗——!」

  丁棍阴笑,噼啪正反抽了小刀两记响亮的耳光:「婊子——!得一点点机会就想着跑,跑得掉吗?老子问你,那人长得什么样?」

  郑小刀这个婊子,怎么可能说是赵无谋,留着赵无谋这张底牌,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要不然迟早给丁棍玩死,她情愿给赵无谋操,也不愿意给丁棍打,闻言,翻起做婊子的嘴,眼睛不眨的编起一套故事,说得有声有色。

  丁棍听了半天,是听明白了,反正是外地人,可能是道上的猛龙,肥鱼想玩人家仙人跳,反给人家使硬手沾了便宜,所谓人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碰上这事只能说声倒楣,还能怎么样?难不成在茫茫的人海中去捞一条过路的强龙?庆幸自己没去,丁棍狠声:「小婊子!算你识相,他叫小棉花,肥鱼出事后,幸好张艳丽把他介绍给老子,才算有了个帐房,棉花!别死盯着看了,想操的话,提枪上呐!」

  小棉花把头一缩,嘀咕:「这明显是个恶B!老子还想多活几年,元阳宝贵的很呢!」

  丁棍吼道:「棉花你嘀咕什么呢?」

  小棉花眦牙一笑:「好东西自然是老大的,我们这些人,随便找个一般的货色,解决一下生理问题就行了!」

  丁棍捏着小刀的下巴:「没关系!她就是婊子,想操人人能操,是凡老子的手下,几乎都操过她,你的前任肥鱼,最喜欢玩她!」

  小棉花翻眼:「你的手下,周边的兄弟不算,核心兄弟少说也有一百人,难道人人玩过她?夸张了吧?」

  丁棍咬牙:「花你老子丁子倒过来写,这个婊子又贱又骚,要是换了别人,老子堂堂一个大公司的老总,会亲自出马捉她?一百多个兄弟,确是人人都操过她,可怪的很,这个婊子狂耐操,二三十条大汉上去,只能帮她煞痒,要是换了其她女人,早被操得脱阴咯屁了!」

  郑小刀放浪的抖着雪白的大腿:「谢谢你了丁老大!其实不用老这么惦记我的,劳你亲自出马,真是不好意思,下次你随便派个马仔就行了!」

  丁棍一手扣着小刀脖间的链子,一手握拳,在小刀的小腹上又是几下狠捣,大骂:「别人来?别人来恐怕连你个小婊子的骚毛都闻不到,有次把你捉住,关进大铁笼,两个看你的兄弟竟然被你色诱,给你夹翻了两条鸡巴后逃了,也只有老子定力够好,才不会被你逃了!」

  郑小刀疼得胸背蜷起,想弯下腰时,又被丁棍死死的带住颈间的链子,恨得抬膝就去磕丁棍的下身。

  戴军刚眼明手快,抬手按住她光不熘手的粉膝,跟着改按为抓,狠抓着小刀大腿内侧的粉嘟嘟的滑腻白肉,涎着脸笑:「老大!我能操她吗?」

  丁棍想不到小刀的动作这么快,逃过一劫后恨得揪起小刀紫色的秀发,把她连拖了几步,粗暴的按在别克车的车头,抬肘跳起来,残忍的在她如堆雪般的后背处狠磕了几次,大吼道:「趴着!分腿露B,给老子兄弟操!」

  郑小刀被比自己矮一个半头的丁棍死死的揪住头发拖着走,说不出的难受,大腿上的肉又被戴军刚狠狠抓过,留下五条红痕,后背更被丁棍狠磕,痛入骨髓。

  然她被道上的兄弟虐待惯了,虽然疼痛,但并不在乎,两团热腾腾的大奶子贴着冰冷的车头时,识相的依言分腿、蹶臀、露穴,等男人来操,紫色的B毛颤抖,粉红色的穴肉斜斜向上露着,紧张的翻绞,被铐住的双手紧张的抓握。

  小棉花坐在驾驶室中,正好和郑小刀脸对脸,定定的看着小刀时,底下的鸡巴也硬了。

  郑小刀看着小棉花大骂:「看你妈的B!」

  戴军刚惊奇:「就在这里?」

  丁棍奸笑:「操个婊子还要选地方?尤其是这个婊子,更是下贱,兄弟!不要客气,狠狠的操!」

  戴军刚尴尬:「但是——!」

  丁棍笑:「不操拉倒!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李凤翔拨开戴军刚,一声不吭的掏出的鸡巴,也不管旁边有没有人,鸡蛋粗细的龟头毫无征兆的捅进小刀漂亮的骚穴中。

  「你妈B——!你敢强奸姐?」

  小刀不配合,骚穴如玉蚌似的紧紧闭合着。

  李凤翔这时怎么可能甘休?什么也管不了了,非把鸡巴捅进骚穴里不可,一咬牙,怒挺的龟头的高高昂起,滚烫的鸡巴,一点一点的慢慢挤进温凉紧窄的骚穴,韧滑爽腻的媚肌骚肉紧紧的盘绕着鸡巴的每一分,性器交合处,一丝丝空隙也欠奉。

  「操你妈的B!你个大牲口!跟姐来硬的?哎哟哟——!疼死姐了!」

  小刀的嫩穴被粗大的鸡巴毫不留的强塞,疼得大腿直踢,本能的想抬头时,又被丁棍死死的摁着。

  戴军刚急道:「李凤翔!你怎么这样呢?」

  李凤翔这会儿根本没功夫答理他,双手狠狠的抓住小刀水蜜桃似的屁股,打桩机似的狠杵,间或摇动虎腰,钻探石油,次次抽出,记记到底,这种绝色的妖孽,平日里就算站在南京最繁华的新街口大街上,一天中也不可能出现三枚,现在除了一双长靴外,这种罕见的妖精赤条条的站在眼前,不操是傻B!此生能日到这种货色,就算立即被公安逮去做牢也值!丁棍说的不错,过了这个村,可真没这个店了,小刀这种绝色,通常是升斗小民一辈子可望而不可及的。

  郑小刀的肉穴乃是恶物,天生就有采阳补阴的本能,这些日子跟着赵无谋在一起,这采战之术,更是精通,而赵无谋教她的,又是这世上极高明的春战采补之法,她和赵无谋在一起就是双修,但要是别的男人操她,就是白白的被她采补。

  郑小刀被强迫不过,此时干脆放开身子,配合李凤翔狂野的交合起来,穴内的骚肌媚肉有技巧的翻绞,弄得李凤翔更是大爽,澎湃的精元,顺着李凤翔的马眼狂涌而入。

  郑小刀习惯性的控制玉炉苍穹,挤压着李凤翔,只叫他贡献精元,却不给他射精,要是给他射出来的话,鸡巴就会变软后逃了。

  强壮雄性的精元,剌激的小刀身体的本元,伏在任、督两脉中的紫、金两条天地龙气动了,源源不断的流过她全身经脉,郑小刀浑身上下,顿时出现好看的油光,耀眼眩目,妖异无比。

  「啊——!啊——!啊——!」

  李凤翔心甘情愿的贡献着极宝贵的生命能量,几次想射精,都被小刀的媚肉强行挤压了回去。

  幸亏李凤翔体壮如牛,若是换了一般的男人,被小刀这样杀鸡取蛋般的压搾,早就脱阳了。

  「小-小婊子!不准再挤了,快让老子射出来,不然老子揍死你!」

  李凤翔射不出来,感觉不爽,狠拍着小刀雪腻的屁股,「啪啪」的一阵肉响。

  郑小刀感觉也差不多了,再不给他射的话,把他弄得脱阳就出事了,紧紧锁住李凤翔射精管处高高凸起的G点肉粒一松,汲干的同时一股浊气,顺着空虚的马眼,毫无顾忌的排入李凤翔的体内。

  「啊啊啊——!」李凤翔几近痴呆,不受控制的疯狂射精,感觉似把一辈子的精液全泻光了,一股透骨的寒气忽然从会阴升起,全身骨骼似被抽掉,肌肉力道尽失,同时一阵从来没有过的快感袭遍每一个毫毛孔,浑身一阵颤抖,头脑中泛起一阵阵舒服的眩晕。

  「你他妈的好的吧?好了就把你的鸡巴抽走!别软软的塞着姐!」

  郑小刀不知廉耻的大骂,扭着蛮腰,意想把塞在穴里的鸡巴弄出去。

  李凤翔回过神来,抽出软塌塌的鸡巴,无力的叫:「他妈的,真是太爽了,老子从来没操过这样的B!」

  丁棍哼道:「爽是爽!就是这个骚货连柴老大都吃不消她,上贡给柴老大的骚货,最少被玩三个月才会放人,这个骚货,跟了柴老大半个月就被赶回来了!军刚你上不上?」

  戴军刚咬牙:「就是被李凤翔占了头彩,心里骨憷!」

  丁棍抽出皮带,头尾对折,「啪」的一拉,冷哼:「婊子而已!有什么好骨憷的?给你看个精彩的,骚货!放出来!」

  「啪——!」的一声暴响,皮带毫不留情的抽在小刀雪白的屁股上。

  「哎呀——!」郑小刀痛叫,穴肉一紧一弹,把李凤翔射入她子宫的精秽彪了出来,远远的落在粉臀后两米处,点滴不剩。

  丁棍大笑:「一程子不见,射得更远了,有趣!」

  郑小刀咬咬嘴唇:「棍哥你插进来,保管射得更远!」

  丁棍挥动皮带,把小刀如堆雪般的粉臀抽得暴响,条条血痕映现,喝道:「少来!老子有自知之明,没有二十个兄弟上过你,老子决不会插你!」

  小刀曾被丁棍肆意玩弄过,受冻、罚跪、穿剌、皮带抽阴阜等等,能想出来的虐待的方法都试了,丁棍对她的身体,比小刀自己还熟悉,知道这具身体太好玩了,不但美艳,还极耐折磨,一段时间不玩就会想。

  小刀落在丁棍手上,轮奸是家常便饭,丁棍曾经叫二十个牲口似的农民工,轮流插她半个月,试验过后知道,二十个牲口似的农民工上过郑小刀一遍后,郑小刀的骚穴就狠不起来了。

  实际上,郑小刀在没有碰到赵无谋之前,身体是本能汲取元阳,一次汲取二十条大汉的精元就达到饱和了,没有十天半个月的,她的经脉消化不了这许多生物能量,这时再插她,不但不会损元阳,再亲嘴的话,还有可能得到她身体中溢出精元的反补。

  但中国做小姐的,绝不会和客人亲嘴,更不会舌吻,客人也不会亲小姐的嘴,同样更不会舌吻,因为小姐的嘴通常都会吹箫,舌头更要伸进肛门舔屁眼的。

  丁棍这次又料错了,现在郑小刀现在经脉中伏着两条大龙,除非双修,否则二十条汉子上过也没用,所汲精元要想达到饱和还远着呢!小棉花和郑小刀脸对着脸,看到如此美女被人公然抽插,不激动就不是男人了,此时当着小刀的面,隔着车窗玻璃,对着她的妖靥撸。

  郑小刀哧之以鼻,讥笑棉花:「你这是什么玩意?钢笔?」

  小棉花苦笑:「我们家天生这东西短小!你就将就着参观吧!哎呀——!我要射了!」说话时,一梭子白液喷在车窗玻璃上。

  「哎呀——!怎么都是这样呢?」小刀苦叫。

  戴军刚的鸡巴冷不防的尽根而没,插在小刀紧窄得不像话的肉穴中,一个劲的狠捣,忙活了百记之后,小刀有反应了。

  「哼——!哼——!用力!他妈的,捣到姐的B心了!快呀!」

  小刀一浪高过一浪的妖叫,但头脸被丁棍按着就是动不了,两条雪白的大腿却是不安份的反缠住戴军刚的腿。

  戴军刚被小刀叫得色欲大起,抱住她的腰腹,把她抱了起来,丁棍藉机放开按着小刀的手,把她雪白的身子转了九十度,使她的身子和汽车平行。

  「嗯——!」郑小刀痛苦的叫,这种姿式,支撑她整个体重的,就是戴军刚抱住她腹腰处的手和被丁棍拎着的头发,双手被反铐,根本不能抓握,好在她红绳练的不错,两条修长的大腿看似粉嫩软腻,实则非常有力,这时死死的反绞住戴军刚的腰,以防跌落。

  丁棍掏出硬烫的鸡巴,在郑小刀嘴边碰了碰。

  郑小刀知道丁棍是要她含鸡巴,立即张开小嘴,一口把那条鸡巴吞入口中,香舌翻卷,头颈转动配合着吹了起来。

  丁棍滚烫的鸡巴被小刀温凉的小嘴包住,立即性奋起来,拎着小刀头发的手更加用力,把小刀的头死死的往档间按。

  郑小刀被按的粗气直喘,小嘴和脖子成了一条直线,方便丁棍鸡巴的捅入,香舌灵巧的翻卷,催他快射,由于双腿用力太大,肉穴收缩的更紧,戴军刚受不了,本命元阳疯狂的涌出。

  「啊——!呀——!」戴军刚大吼,潮水般的精液被小刀的G点肉粒,配合着玉穹,紧紧的压着发泻不了,他不是修道之人,哪知其中微妙,又不细想,更加狠着劲的猛捣,忽然肉粒一松,戴军刚泻了个黄河倒流,浑身的精元被抽光,一股透骨的寒气自马眼钻入丹田,身体向后就倒。

  「你个婊子!」丁棍大叫。

  戴军刚向后倒,郑小刀的贝齿冷不防的刮着丁棍的鸡巴皮,把个丁棍疼得眼泪差点掉下来,抬手正反给小刀几个响亮的耳光。

  「哎呀——!」小刀苦叫。

  丁棍低头,爱惜的观查了片刻,确定无事方才放心。

  李凤翔扯着小刀的链子,骂咧咧的把她扯得站起来,抬肘在她香肩上狠磕了几记。

  郑小刀连汲了两个体壮如牛汉子的元阳,姻体上泛起一层油光,如缎子一般,她双手被反铐,粉颈处的链子被人硬扯着,香肩上又挨了几记狠的,脸上呈现一片痛苦的表情。

  丁棍收起鸡巴,扬手中的皮带,照着小刀的光熘熘的两条大腿就是一顿抽。

  郑小刀被抽得叫苦连天,两条雪白的大腿被皮带抽得不停的抬起再放下,但又逃无可逃,只得认命,最后干脆不动了,站直个身子由他抽,三十多记皮带过后,丁棍也知道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把她抽坏了皮相,收了皮带,拍拍小刀的屁股。

  郑小刀忙将粉臀蹶起,熟练的沉腰,露出肉档间的骚穴,挨打和挨操两相比较,她毫不犹豫的会选挨操。

  丁棍点起一支烟来,骂骂咧咧,把手掌立着在她的穴肉上磨,片刻间把她穴内的嫩肉撩拨了出来。

  郑小刀被他撩得蜜水涟涟,骚穴象花似的盛开,这是她骚穴的特色「蜜蕊藏香」,她穴中放出来的体香,是一种极好闻的生物香,类似于麝鹿之属,交合时能最大程度的激起雄性的兽性,而包裹雄性鸡巴的,正是外面层层迭迭肉做的花瓣。

  丁棍把小刀的链子叫戴军刚牵了,把小刀的头颈压在戴军刚的裤档间,叫戴军死死夹着,自己转到小刀身后,拍拍她两条雪腻的大腿,露出骚穴后,熟练的剥开层层包皮花瓣,找到莲子大小的蜜蒂,用两指捏住蒂尾,伸嘴去吮。

  郑小刀的颈子被男人夹在档间,双手反铐,花蒂被男人含在嘴里,浑身酥麻,似有电流窜过全身,两条大腿不受控制的抽搐蹬踏,花蒂急缩,想脱开男人的捏拿,然这个恶男捏拿她的花蒂已经不是一次两次,花蒂根部被捏住,任她急得大腿直挣,股肉颤抖,就是缩不回去。

  丁棍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知道郑小刀有这东西,道宗叫做「玉露」,产自绝色异种美女的花蒂,还有一种叫做「琼浆」,却产自绝色异种美女的一双乳头,「玉露」不是穴间骚水,同样「琼浆」也并不是乳汁,都是美女的极纯精元的凝结,乃道宗修炼的异宝,然「玉露」比「琼浆」更精贵。

  丁棍并不会祭炼的方法,实际上他根本就是不明所以,只知道服下这粒露珠,浑身舒服,有如登仙,十天半月之中身轻体健。

  丁棍发觉郑小刀在收缩蒂肌,意想逃走,不由大怒,狠抽了两口烟大骂:「小婊子!要不是出来,老子就用烟头烫你这里,你选吧?」

  郑小刀大恐,带着哭腔:「棍哥!出来什么?只要你要,我一定给你,那里千万不能用烟头烫,会死人的!」,情急时,抬腿反踢。

  丁棍早料到她会不老实,一把按住她雪腻腻的大腿,奸声嘿笑:「你要是再敢撂蹶子,信不信老子用钢钉,把你的蹄子钉死在地上?」

  郑小刀知道丁棍恶毒不要命,真要把他的凶性激上来,什么事都会做到,闻言不敢再踢了,苦声妖叫:「棍哥!你要什么嘛?」

  丁棍又不是修道的人,他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只知道小刀一定有,当下也不说话,丢了香烟,一手死捏着小刀的花蒂不放,另一手在她雪白的大腿间乱抓乱摸。

  「呀——!」小刀不知道怎么样才好,急得一双蹄子不停的踢踏,浑身的香汗,花蒂翻动,散发出一阵阵淫腻的肉香。

  丁棍凑在她的花蒂肉粒上,急急的舔唆,那阵淫腻的肉香首当其冲,档间的鸡巴顿时硬如铁石,但凭他以往的经验,小刀花蒂上的这粒「明露」,若是能唆到,真比登仙还舒服。

  李凤翔掏出再次硬直的鸡巴,转到小刀前面,拍拍她的小嘴,把鸡巴塞了进去。

  郑小刀生怕丁棍用烟头烫她的阴蒂,情急之中,穴中媚肉直翻,她自小就这样,在特别紧张、特别恐惧或者是特别性奋的时候,身体就会不自觉的生出一种特粉腻的肉香,「玉露」也会在此时跟着溢出。

  丁棍舔着舔着,肉香尽处,溢出一粒极细小的露珠,被他大舌一卷,舔到了,顿时一股清凉的感觉袭遍四肢八脉,头脑清明无比,浑身上下精神倍增。

  「哈哈!舔到了!我说有吧!他妈的,鸡巴硬成这样,烦不了!看老子来操你!」

  丁棍大叫,郑小刀的体香,特别的能撩起雄性的性欲,丁棍明知不对,但关键时刻,男人都是小头指挥大头的动物,这时也烦不了。

  「啊——!」郑小刀哀叫,她自始至终,都不知道丁棍要找什么,但总算免了被烟头烫阴蒂,至于挨操?谁怕谁呢?这边丁棍捏住她阴蒂的手指一松,她立即就缩回滑腻腻的花蒂,屁股上翻,露出花径,等着挨操。

  丁棍骂骂咧咧,从后面搂住小刀滑不熘手的腰腹,抬起她的屁股,把硬如铁石的鸡巴,狠狠的捅进小刀的骚穴深处,然后急抽,刮出一片黏腻的蜜液。

  「呀——!」郑小刀咬牙忍受,紧缩着玉粒肉穹,任其肆虐。

  丁棍感觉几次大高潮都被小刀勒着出不来,倍感不爽,在她屁股上连拍了几巴掌,吼道:「你个婊子!快让老子出来!」

  郑小刀做婊子时间久了,知道叫男人憋得越久,到放出来时,才会越爽,以往做桑拿红姑的时候,她就是凭着这种经验,留住了一个又一个回头客人,现在为了讨好丁棍,努力的控制花粒,想叫他快活透顶,也少受些皮带抽打。

  然郑小刀不知道的是,她天生是个搾汁机,本能的采补天下雄性,这样抑制射精,会把男人的精元抽得更彻底,极损阳寿,但对她更有利。

  又勒住丁棍的一个大高潮,感觉他的体力也快消耗完了,郑小刀识趣的放松花粒,让丁棍爽。

  「啊呀——!」丁棍大叫,全身精元疯狂的涌入郑小刀体内。

  郑小刀自被赵无谋包下之后,采战之术,是今非昔比,丁棍是爽得白眼直翻,然肾元大损,浑身脱力。

  同时李凤翔、小棉花两个,相继把鸡巴捅进小刀的嘴里,迫她口交,小棉花在小刀毒龙似的香舌翻卷之下,倒是又放了一炮在她的嘴里,李凤翔就惨了,虽有精意,但今天是怎么也射不出来了。

  丁棍半天方才缓过神来,长长的吁了口浊气,对三个手下吼叫:「把这个婊子带走,叫她看看徐婊子,要是再还不上钱,就如法炮制!」

  郑小刀被戴军刚带住项间的铁链,跌跌撞撞的被塞入车中,一边坐了戴军刚,一边坐了李凤翔,她是万万跑不掉的。

  丁棍双手扶着腰,咧嘴:「小棉花!开车去我们江宁新开发的盘口,叫她参观一下!哎哟哟!这个小婊子更厉害了,老子得找头、二十幅的羊腰来补补!」

  李凤翔、戴军刚两个坐在郑小刀边上,自然的伸出手来,在她雪白光滑的大腿间乱摸,更是把骚穴扣得「滋滋」水响,虽然鸡巴疲软,不能再战,但放着这么个绝色的大美女在边上,不揩油的岂不是大脑锈掉了。

  郑小刀知道反抗也没用,插都被人家插过了,何况是抠穴、摸大腿、玩屁股,识趣的闭嘴,由着他们肆意快活。

  丁棍在江宁吉山,收了一个老式的军工厂,这处军工厂占地有六十亩左右,地下面积有十亩,夹在三座不高的小山之间,倒是藏风纳气,出口在一个缓坡之上,离国道有五百米,平时外人只要进来,立即就能被发现。

  被他拿到手之后,经过一番改造,搞得又像别墅,又像城堡,里面住着他亲信的狐朋狗党,还有就是他的老婆李丽娜,李丽娜本是一名优秀的中医,不巧被丁棍看中,成了他的现任老婆。

  空旷的场地中,一名七、八岁左右的小男孩,手拿一根手指粗的青青竹竿,骑在一名漂亮美女的背上,竹竿不时的落在美女光滑的粉臀上,口里不停的大声吆喝:「驾驾——!」

  那名美女在寒冷的天气里,全身赤裸,含着一个马嚼,被小男孩紧紧的拉着连在嘴边的缰绳,屁股上不停的挨着竹竿,苦不堪言。

  丁棍走下车来,踢了四肢着地的美女一脚,向小孩露出一个慈父的笑脸:「小宇呀!又在骑马玩了?」

  小宇叫道:「爸爸——!你回来啦!这匹马跑的太慢,下次你要带我骑真马!」

  丁棍微笑:「等你再长大点,我们去蒙古!一定让你骑真马!」

  伏在地上做马的美女含煳的道:「棍哥!饶了我吧!我现在真拿不出钱来,不如缓两天吧?」

  丁棍抬腿又踢美女马的屁股,怒吼:「缓你妈B,你们就是贱,不给你们一点颜色,就是不肯还钱!等小宇骑够了,我再来和你消遣!」

  郑小刀被戴军刚牵着链子下来,冲那小孩一乐:「丁飞宇!你长得越来越挫了,都八岁了吧?怎么才这点高呢?还瘦得跟鬼似的,真像你家老子!」

  丁棍回手就两个耳光,抽在小刀脸上,怒吼:「闭嘴!打狗还看个主人哩!难道你不知道他是我儿子?」

  郑小刀把头一偏:「原来他是狗啊!我还以为是个孩子呢!」

  丁棍怒极,大骂「贱货!」

  腰间抽出皮带又打小刀,小刀被戴军刚牵着链子跑不掉,只得咬牙挨打,雪白的姻体上,又添了几道血迹。

  郑小刀虽然被打惯了,但也疼得跳脚大叫。

  李凤翔唾道:「真是贱货,知道说这话要挨打还说!」

  小棉花伸头:「老板!没事的话,我还要赶回南京,今天是周末,我得去朝天宫自由古董市场看看!」

  丁棍挥手:「滚吧!那地方全是假货,真要是看到上眼的,多少钱老子都要!等等!别开老子的车,弄花了你赔得了吗?」

  小棉花咧嘴,这个丁棍太小气了,想沾他一点便宜都不成,真是他想要的东西,根本就不肯花钱,但也只得把别克车停好,上了自己的杂牌车回南京城去了。

  大门内走出一名绝色高佻的美人,二十四、五岁的样子,看着丁棍道:「老公你回来了!你家儿子不上学就算了,还不把人当人看哩!你也不管管?」

  丁棍一把搂住出来的美人,把手伸进她的袭皮大衣内捏弄乳头,亲了个嘴大笑:「上不上学有个吊关系,她们哪里是人了?我丁棍的儿子骑个马还要人管吗?随他去,他爱怎么玩怎么玩!」

  大美人正是丁棍的现任老婆李丽娜,虽觉丁棍伸进衣内的手讨厌,但并不敢避让,她并不是丁飞宇的亲娘,披嘴低声道:「不是缺德的人生儿子没屁眼吗?我看他除了坏之外,没有不正常的地方嘛?」

  丁棍狞笑:「李丽娜!别给脸不要脸!要不是看你是外科的专家,前列腺按摩的好,你也不会成为老子的老婆!你去准备一下,马上把那妞的心脏取出来,人家等着要呢!」

  李丽娜无奈的摇头,丁棍太毒了,人家还不起钱,他竟然把活人的器官取下来变卖,这世界上哪个要是欠了丁棍的钱,不被他搾干最后一滴血,是不会甘休的,但是奇怪的是,那可怜的女人就是死不掉,这不合医学常理呀?狐疑的郑小刀被推搡着来到迷宫似的地下室,一副人间惨剧顿时出现在眼前,她任督二脉中藏着两条大龙,虽没有修真,然本身类似于灵兽,感觉有恶鬼在凄厉的嚎叫,吓得大叫出声。

  丁棍甩手一个耳光,满不在乎的吼:「真是母狗,没事叫什么叫?」

  郑小刀并不在乎被抽耳光,惊得花容失色:「这里好像不干净?有恶鬼!」

  丁棍怒骂:「放屁!」

  戴军刚一拉铁链,吼道:「走——!」

  郑小刀的媚目半闭半睁,半赖着屁股,被戴军刚拉着向前走,后面李凤翔看得不耐烦,抬腿踢她的蹶起的雪白屁股。

  铁制的刑架上叉着一个血肉模煳的人形,嘴被人强行扒开,在上下腭间打入一根铁钉,令她合不上嘴,手掌、脚掌被四根巨钉钉住,固定在铁制刑架的坚木上,两条大腿叉开,骚穴间一片焦煳,一根木棍狠狠的插在焦煳的肉穴中。

  丁棍大笑:「她叫徐美瑶,东北来的婊子,欠了老子八十万块的钱,竟然想逃跑回东北,被老子的兄弟在郑州火车站截了个整子,本来吗,老子还是仁义的,叫她先还利息,她在状元楼做婊子,那里一个钟一千五,她生得又美,身材又好,活又好,是状元楼的头牌红姑,就算还不起本金,还还利息还是可以的,但她竟然横着心赖账,一分钱也不肯还老子,小刀呀!你知道!我不是个不讲理的人,她自己说没钱,老子心软,就替她想办法了,先下了一副眼角膜,出手就是十万块,又割了一对腰子,也卖了十万,再把皮剥了,又卖了三万,现在有人想出二十万,卖个好心脏,还有肝、脾、胆、骨髓什么的,嘿嘿嘿!这样下来,她的八十万很快就能还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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